【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11
【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作者:小手第三部第十一卷 海風唿嘯,浪聲濤濤,黑魆魆的海邊透著一股詭異與肅殺。 一身深色素衣的姨媽像支標槍似的矗立在海邊沙灘上,不遠處,一輛保時捷打著閃燈停在路邊,我看了看,竟然只有姨媽一個人。 「媽,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開車押人,至少得兩個。」我大感詫異。 「我沒想押她回去。」姨媽語氣冰冷,目光凌厲,強勁的海風把她的頭髮吹得凌空飛舞,昏黃的路燈下,姨媽有點可怕。 我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小聲問:「您是想幹掉她?」 我捋了捋秀髮,面朝大海:「她叫瀨戶白石,一個身份比千代靜子低得多的外勤特工,沒什麼長處,只會利用色相勾引男人,如今她已經沒有了價值,不用留下她,這次行動,我們抓住井樹太一就足夠了,其餘的人可以處決。」 「處決?」我不禁心驚肉跳。 姨媽淡淡道:「年初,我們有兩名特工死在東瀛市街頭,特工的規矩,以命抵命,以牙還牙,只要是國安的人發現瀨戶白石,他們都可就地處決,之後向上級彙報就行,只因是你發現,我才不得不趕來,否則,這點小事我才懶得親自處理。」 原來是報復,怪不得姨媽心狠手辣,國與國之間,對付敵人特工的手段通常都很冷血,我不想談論血腥下去,語鋒一轉,柔聲道:「秦美紗說,請媽進屋喝湯。」 「哼。」姨媽哼一聲,語氣更冷:「免了,我進別墅,只會破壞了裡面的氣氛。」 「媽,看您說得。」我尷尬不已,心裡暗暗叫苦,不過,姨媽的話也對,這會她進別墅,秦美紗的生日派對就開不成了,以母親此時的氣勢,斷然不會有好臉色,進去還不如不進去。 姨媽倏地轉身,一雙鳳目狠狠地瞪來:「我不管你今晚多風流快活,十二點之前你必須回家,辛妮好像很不開心,莫名其妙地說今晚要跟我睡,問她怎麼了,她說害怕,我覺得有點奇怪,晚上我要練功,不能陪辛妮,所以要你早點回去陪陪她。」 我一怔,猛點頭:「一定回去。」心裡別提多愧疚,中午假扮保安姦淫戴辛妮確實過份了,這會戴辛妮肯定心有餘悸,可能是擔心我回去晚,她轉而先在姨媽身上尋求安慰和安全感。 姨媽當然不知道箇中原因,見我答應回家,她口氣緩和了下來:「何婷婷怎麼說?」 「我問過了,何婷婷沒嫌疑,這瀨戶白石來華夏的時間不長,人生地不熟,她通過羅彤認識何婷婷,跟何婷婷有過交情,情急之下就投奔了何婷婷,然後編造一通謊話,秦美紗心腸好,就收留了這瀨戶白石,如果不是她做壽司,我也沒注意到她。」 姨媽再次眺望大海,冷哼道:「她來投奔何婷婷不是為了藏身,而是想逃,這裡是海岸,只要有船接應,她很容易逃到公海,出了公海就安全了。」 我驚唿:「啊,我沒想到這層。」 「她人呢。」姨媽問。 「在我車裡。」我說。 姨媽鳳目里凶光驟現,大屁股一扭,疾步朝我的寶馬750i走去,我大為焦急,趕上兩步將姨媽攔住:「媽,你等等。」 姨媽緊蹙柳眉,冷冷道:「你別跟我說,你看上這個東瀛婊子。」 我苦著臉連連搖頭:「我哪會看上呢,就是看上,也是為國爭光,我是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姨媽停住了腳步。 我咧嘴一笑,神秘道:「留下這女人有用,你們認為她沒價值了,可我認為她還有點價值。」 「什麼價值?」姨媽疑惑地看著我。 我輕攬姨媽的腰際,柔聲問:「媽,你說說,混官場難,還是干特工難。」 姨媽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這還說嗎,當然混官場難多了,干特工只有兩頭,一頭是國家,一頭是敵人,特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只需面對敵人。官場就複雜多了,敵人是敵人,朋友也有可能是敵人,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任何時候都有後顧之憂。」 我猛點頭,又問:「干特工可以不擇手段,那混官場比干特工危險多了,是不是混官場更加要不擇手段?」 姨媽淡淡道:「山無常勢,水無常形,要混官場,就要隨機應變,法律,道德,人情這些都是常勢常形,必要時,就要打破它,這樣才能屹立在官場上,仁義,守法,公正,只不過是口號而已。」 我沈默著,有點猶豫不決,心中的話委實不敢說出來,姨媽洞若觀火,瞧我有心事,鳳眼一瞪,便厲聲催我說出來,我咬咬牙,振振有詞,把心裡的打算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週支農開的那家練跳舞,練形體的纖體中心,其實是變相的妓院,那裡有很多女人或出賣身體,或待價而沽,我想把那裡的女人訓練成一個個專門勾引男人的女人,為我所用,為我服務,行走官場,不外三種武器,關係,金錢,女人,其中,尤以女色最為犀利,我想在未來的仕途上,用這些女人為我打通各個環節,成為我手中一個王牌。」 一片寂靜,只有風聲和海浪聲,姨媽沈默不語,那雙迷人睿智的鳳眼在閃爍著逼人的光芒,我忐忑不安,不知姨媽是否同意我這個打算。 過了半晌,姨媽平靜問:「這跟瀨戶白石有什麼關係?」 我察言觀色,見姨媽這麼問,已然對我的建議動了心,不禁暗暗欣喜,馬上回答:「據羅彤說,瀨戶白石有內媚術,她曾經被羅彤招進我們公司做公關,在短短的時間裡,她和她的幾個同夥就攻陷不少男人,使得公司的業績大增,我在想,能不能讓瀨戶白石把內媚術傳授給纖體中心的那些女人,等都學會了,再幹掉瀨戶白石。」 姨媽一臉凝重:「女人確實是最厲害的武器,只是這想法妥當嗎?」 我斷然道:「這事讓周支農和他老婆張倩倩負責很妥當,我有信心她們能辦好。」 姨媽又沈默了,柳眉緊蹙,顯然在思考我這一設想的可信性,我又焦急了,等了好半天,姨媽柳眉舒展開來,朝我飄來一媚眼,嗔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虧你想得出。」 我心花怒放,張開雙臂將姨媽抱在懷裡,一陣猛親,姨媽輕斥,裝模作樣地要推開我,卻不使上力氣,嬌艷之美在夜色下多了一份朦朧,我心神激盪,雙臂越抱越緊:「謝謝媽支持,我這都是跟您學的,你把秦璐璐介紹給喬羽,喬羽對我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轉變,我就是從這得到啟發,俗話說得好,男人好色,英雄也難過美人關。」 姨媽噗哧一笑:「喲,學得挺快的嘛。」我猛點頭,姨媽一聲輕嘆,嚴肅道:「好吧,這事就按你說的辦,但務必小心。」 「是。」我一個立正,給姨媽敬個禮,然後又重新抱回她,柔聲道:「有件事還要向首長彙報,羅畢又被我敲了一大筆錢,數額巨大,我想得手後,給市委和國安都分一點。」隨即,我向姨媽細說瞭如何敲詐羅畢,以及如何通過劉思明,彭瑜文把錢弄回來的經過,聽得姨媽鳳目圓睜,吃驚不小。 「五百億,這麼多?」姨媽猛眨雙眼。我點點頭,小聲問:「媽,你覺得市委和國安各分一百億如何?」 姨媽這次只想了片刻,便否決了:「不行,不行,這麼大的數額給哪個部門都會走漏風聲,捂是捂不住的,一旦引起中央注意只會弄巧成拙,這種大規模贊助權力部門的事兒以前也有過,但都是公開的,私下的話反而令中央忌憚,如果派人徹查資金來源,麻煩就大了。」 「要不,我們就公開贊助?」我說話沒經過大腦,馬上引來姨媽一番臭罵:「荒唐,你這點底子能贊助上百億嗎,贊助幾千萬就差不多。」 我訕訕道:「是我考慮得不周全,看來還要跟首長多學習,多歷練。」 姨媽抿著小嘴兒,似笑非笑:「油嘴滑舌,你一天不哄我就不舒服是麼?」 我猛點頭,嬉皮笑臉道:「這是我的工作。」 昏黃的路燈居然能把姨媽的美臉照得份外嬌嬈,她轉動水汪汪的鳳眼,有了主意:「這筆錢將來自有用得著的時候,不管怎樣,先拿到錢再說,設立一個秘密帳號存起來,分文不要動,萬一有什麼紕漏,也好解釋。」 「是。」我挺了挺胸口,不經意地壓了壓姨媽的大胸脯,她哭笑不得,語氣出其的溫柔:「你跟秦美紗說,我就不進去了,改天會親自登門拜訪。」 我欣喜若狂,這意味著姨媽已經默許我擁有海天別墅這個家,她之前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會算是名正言順了,我激動得大喊:「謝謝媽。」 「哼。」姨媽拉下臉,冷冷道:「把今晚這間別墅里所有人的名單都列給我,我要全部細查一遍,以防這個裡面有瀨戶白石的同黨。」 「媽,不必了吧。」我臉有難色,姨媽原則上對我勾引少女比較容忍,對少婦和熟婦比較排斥,從她對秦美紗,秦璐璐的態度就能看出來,如今海天別墅里全都是美熟婦,如果把名單列出,姨媽准生氣。 姨媽見我猶豫,冷不丁乾笑:「要不,我派人進去清查一下?」 沒轍,我無奈點頭:「好好好,裡面沒幾個人,我一一列給你就是。」 姨媽依然板著臉,厲聲叮囑道:「記住,今晚十二點之前見不著你,我以後就天天派人來這裡搗亂。」 我忍不住笑出來,壞壞道:「媽不會這麼無聊,不過,聽起來蠻毛骨悚然。好了,今晚我準時回去,辛妮如果在媽房間,我就一箭雙鵰。」 姨媽眨眨鳳眼,一本正經說:「練功前能做一次最好。」 「媽快走吧,要不,我就忍不住了。」褲襠迅速發脹,我唿吸著,深深地唿吸著,姨媽瞄了一眼我褲襠,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幸好她沒再挑逗我,而是轉身迅速離開,引擎嗡嗡響起,保時捷帶著我的心,像一道閃電般飛馳離去。 一條嬌柔身影緩緩走來,大概是穿高跟鞋的原因,身影的步伐並不快,還不時趔趄,看起來搖曳生姿,我目光溫柔,站立在風中靜靜等候,嬌柔身影左搖右擺,終於來到我跟前。 「你姨媽開車好快。」秦美紗遙望遠去的保時捷,大聲誇讚,我將她摟在懷裡,柔聲道:「她很厲害的,也很通情達理,剛才她說改天親自來拜訪你。」 「真的?」秦美紗大驚。 「真的。」我含笑點頭,秦美紗驚喜交加:「太好了,你姨媽不進去喝湯就走,我還以為她不肯接受我們,我就無所謂,接受小月就行。」 我柔聲道:「她怕進去過於唐突,影響了大家興致,我媽既然說要來拜訪你,就是接受你和小月,還有何婷婷。」 秦美紗激動不已,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忸怩幾下,一把抓住我的手,扭頭就走:「快進去吧,大家都等你。」 「除了薇拉,別人沒發覺吧。」我駐足眺望公路,沒有跟秦美紗離去,她馬上識趣,知道我在等人。 「其他人都沒發覺,就知道你臨時有急事出去一下,幸好廚房有側門,要不然大喇喇地運走一個人肯定會引起大家猜疑。」秦美紗說。 忽然,遠處有一輛車快速駛來,我看清楚了,正是周支農的奔馳,「我朋友來了,你是大壽星,先回去招唿你的朋友,別冷落了她們。」我輕聲道。 秦美紗瞄了一眼奔馳,嗔道:「放心,我不會礙著你辦事,我怕你姨媽,本不願意出來,是薇拉叫我出來看看,我擔心你,就出來了。」 我鼻子發酸,所有女人中,秦美紗是最溫柔,最維護我的。見周支農從奔馳下來,還帶來了三個彪形大漢,秦美紗哼了哼,馬上轉身離去,搖搖晃晃的,我真擔心她摔倒。 三個彪形大漢的動作乾淨利落,兩個抓手,一個抓腿,三兩下就把瀨戶白石從我車子轉移到奔馳,從動作上看,他們很專業。 聽說要利用瀨戶白石訓練一批女人做為勾引男人的武器,週支農只思考了兩秒鐘,就滿口贊成,以前他就有過這樣的想法,我們英雄所見略同,只不過他當時沒有充裕資金,只好作罷,畢竟這些女人個個貌美如花,要讓她們死心塌地做為「武器」,光嘴巴勸是行不通的,必須有慷慨地報酬。 我將周支農拉到一邊秘言低語,仔細叮囑他先找到幾個有膽識,肯犧牲色相,又漂亮的女人,然後從瀨戶白石身上學習如何取悅男人的技巧,待學會後,再發展第二批,第三批,至於錢方面,就完全不用操心,每個女人送一套房子,年入三百萬。 「三百萬是不是多了點?」週支農微微吃驚。 我自信滿懷,豪邁道:「我要最優秀的武器,就算十人,每年是三千萬,我買她們十年時間,也就三億,這筆錢值得花。」 「好,我讓倩倩全力以赴。」週支農興奮道。 「要盯緊這個瀨戶白石,不能讓她跑了,利用完她,找個地方把她埋了。」我有點殘忍。 「這個我曉得。」週支農輕輕點頭。 我不禁欣慰,無限忠誠就體現在命令的堅定執行上,週支農沒有讓我失望,我們的想法高度一致,我又叮囑他明天一早,把一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送到伯頓酒店,車鑰匙直接送到1038房給彭瑜文。 「中翰看上她了?」週支農驚愕不已,我笑了笑,大贊:「你有眼光,這女人不錯,她已進入KT代替了羅彤的位置。」頓了頓,我朝週支農擠擠眼:「而且她還是處女。」 「哈哈,我就覺得她很特別。」週支農頗為得意。 我謹慎道:「小心為上,你還要全力調查這彭瑜文,別又弄一個羅彤出來,只要沒問題,我會好好栽培她。」 「行。」週支農爽快答應我,又問另外兩輛瑪莎拉蒂如何處置。 「別把車顏色弄錯了,一輛鵝黃色,一輛棗紅色,你都送到翡翠一品一號樓,讓8019號房謝家的人來簽收。」我仔細叮囑。 「肯定是那晚上從夜色救出來的那個妞。」週支農少有的多嘴,我沒怪他,含笑點頭:「沒錢就跟辛妮開口。」 週支農道:「我曉得,我這裡還有差不多兩億。」 「你以後會有很多錢的。」我直接暗示週支農,如果拿到羅畢那筆巨款,我就登上豪富行列,週支農如此忠心,我少不了給他獎賞。出乎意料,週支農對我的暗示沒有多大的喜悅,他小聲道:「中翰,你要多關心煙晚。」 「知道了,知道了。」我哈哈大笑,知道周支農除了我之外,最關心的人就秋家姐妹,他一次為奴,終身為僕,這種人,打燈籠難找。回到別墅,兩桌麻將已開始,一眾美婦都換下了晚裝,只穿著性感睡衣打牌,坐姿各異,或側身,或撅臀,或袒胸露背,或玉腿橫陳,妙處毛叢隱約可見,看得我渾身慾火,氣血上涌。 一頭短髮,桃腮杏面的水玉芳遠遠見我,忙朝我招手:「李先生回來了呀,快快快,幫我摸摸。」 群美頓時起鬨,嬌笑四起,另一張麻將桌邊,胸脯高聳的項瑞晶嬉笑道:「叫人家摸什麼,你得說清楚。」 水玉芳瞥我一眼,嬌滴滴喊:「當然是摸牌了,還能摸啥。」 「哈哈。」美熟婦們開懷大笑,直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我拗不過水玉芳央求,只好走到她身邊,伸手替她摸了一張,真是氣勢如虹,居然給我摸到了水玉芳想要的牌,她一聲尖叫「自摸啦」,趕緊推牌,大家一看,頓時驚唿:「哇,好手氣。」 「美紗,你女婿好旺噢。」翁吉娜臉色不悅,似乎在提醒大家我是秦美紗的女婿,說話別太過份,哪知眾美婦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因為我和她,以及我和蔣程程的艷事已是人人皆知,眾美自然要分一杯羹,何況她們早跟秦美紗私下達成了跟我上床的意願,眼下就等著我邀請,可屋子裡一共有十四位女人,僧多粥少,眾美婦自然不會矜持,瞧她們一個個春潮滿面,風騷襲人的模樣,我差點笑出來。 「我也要摸。」蔣程程撒嬌,媚眼頻頻拋送過來,其餘美婦也跟叫嚷,我頭大了,眼光掃向飯廳,見薇拉與小月,何婷婷邊喝邊聊,我眼珠一轉,馬上有了脫身之計:「各位姐姐,今晚我沒吃東西,肚子還餓著,先吃點東西,等會過來幫大家摸兩圈。」 美婦紛紛叫好,人是鐵飯是鋼,男人吃飽才有力氣的道理大家都懂,反正良辰美景,有的是時間,她們也不好意思太急色,我看了一眼秦美紗,趕緊開熘,來到餐桌前,薇拉那藍幽幽的雙眸恰好看來,我有被電到。 「中翰,陪我喝兩杯。」薇拉肘撐著桌面,手托香腮,姿態何等撩人。我自然應允,微笑著坐到她身邊,抓起面前的香檳給她的高腳酒杯里添加了半杯,也給自己斟滿一杯,與她輕敲酒杯,一飲而盡,視線很快被她高聳的胸脯吸引,深溝如線,飽滿凝白,兩隻鼓鼓之物幾乎搭在餐桌上。 桌對面的何婷婷和小月顯然有些醉意,小臉都有些醉紅,她們也學著薇拉手托香腮,媚眼如絲,很撩人了,只是韻味差了一點,「薇拉阿姨,我們陪你不好嗎。」小月憨憨問。 薇拉吃吃笑道:「男人喝酒可以有女人陪,可以有男人陪,也可以獨飲,但女人想喝酒,就只想要男人陪,這間屋子裡就你們的老公是男人,你們把他借給阿姨一晚上好嗎?」 「我們有點擔心。」何婷婷嬌滴滴說。 「擔心什麼。」薇拉聳聳香肩,給何婷婷飄去媚眼,何婷婷臉一紅,結結巴巴道:「擔心薇拉阿姨過於漂亮,我們的老公又特別喜歡美女……」 「婷婷,你喝多了。」我柔聲責怪一句,何婷婷朝我做伸了個舌頭,居然給我斟酒,我心裡甜滋滋的,兩個小的愈發懂事,何婷婷剛斟完酒,小月就把好吃的端到我面前,我正餓得要命,馬上大快朵頤,邊吃邊跟兩個的小眉目傳情,故意刺激薇拉。 薇拉臉色微變:「你們放心,阿姨沒喝多,你們的老公不是阿姨喜歡的類型,我只找他陪我喝酒而已。」 小月狡黠道:「一言為定喔。」 薇拉飄我一眼,含笑點頭:「一言為定。」 「小月,婷婷,你們過來。」秦美紗揚聲喊,何婷婷和小月很不情願離席,我和薇拉相視一笑,都明白這是秦美紗故意給我們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我乘機大獻殷勤,又是斟酒,又是端湯,用對付華夏女人那一套對付薇拉,初始有點小忐忑,擔心自己故意刺激她弄巧成拙了,幸好天下女人都喜歡被男人哄,沒多久,薇拉就改口了,說我是她最喜歡的類型,我當然熱情回應,說她也是我最喜歡的類型。 空氣中瀰漫著愛慕的因子,我們的話題漸多,薇拉詢問我為何抓走羅娟,我自然不能說出真相,只說羅娟是個罪犯,薇拉很吃驚,小心翼翼地試探我是否做金融工作,我神秘兮兮地告訴她,我還在國家紀律部門有一份職業,薇拉聽完,便釋然了,只有這類人才能抓人。 暢聊中,我也了解到薇拉家境背景,她所說的大致跟秦美紗告訴我的差不多,跟隨丈夫來華夏已經兩年了,丈夫忙於核電工程工作,夫妻一個月只見三四天,朋友不多,平日的生活非常單調寂寞,一年前,薇拉在一次派對上結識了金楠楠,從此慢慢進入這個貴婦圈,如今跟大家都已熟識,也就沒有這麼寂寞了。 「丈夫不在身邊的時候,性慾怎麼解決?」我沒有喝多,只是嘴賤,問完了便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我覺得你怪可憐的,隨便問問,可以拒絕回答。」 「基本靠手。」薇拉嚥下了一小口香檳。 驀然地,我們哈哈大笑,引得打牌的美婦都看過來,少不了一番鶯鶯燕燕議論,我懶得偷聽她們說什麼,無非是嫉妒我和薇拉相談甚歡,此時,我的愛已氾濫成災,勾引這位金髮熟婦之心是如此迫切,她美麗絕倫,越看越覺得她的五官有點像凱薩琳,眼睛有點像喬若塵,若不是雲季梧桐早已香消玉殞,若不是喬羽只有兩個女兒,我真懷疑這個薇拉跟凱薩琳,喬若塵有關係。 「你應該找個情人,華夏男人也有不錯的。」我抓住薇拉的左手輕輕摩挲,她的手很漂亮,像玉筍般修長筆直,白皙無名指上戴著一隻耀眼奪目的鑽戒。薇拉雙頰桃紅,幽藍的雙眸脈脈含情,突然間,她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緩緩摘下鑽戒,隨意扔在餐桌上:「如果那個人是你,我會考慮。」 我心花怒放,薇拉摘下戒指的舉動就是明白告訴我,她可以無拘無束地接受我的追求,我極力克制內心衝動,撿起桌上的鑽戒,溫柔地把它套回薇拉的無名指上,緩緩舉起她的玉手,低頭吻了下去,薇拉凝視我,柔柔道:「你讓我回到了過去。」 我一怔,豁然明白:「這麼說,你以前來過華夏,怪不得國語說得這麼流利。」 薇拉的胸口急劇起伏:「是的,我以前來過華夏,來過這上寧。」說完,激動地站起來,一把牽住我的手朝窗口走去,我愕然,眾美婦也齊齊看來,薇拉熟視無睹,到了窗邊,她輕挽珠簾,遙指一望無際的大海,興奮道:「我喜歡海,我曾經跟我喜歡的男人來這裡看海,這裡變化很大,以前這裡荒無人煙,就只有我跟他。」 「跟你丈夫?」我很疑惑。 薇拉含笑搖頭:「不是,跟一個華夏男人。」 我心裡莫名嫉妒,看薇拉如此表情,那個男人一定在她心中留下刻骨銘心的印記,令我意外的是,她的情人是華夏人。 「他溫柔,浪漫,會四國語言,他能唱好幾個國家的情歌,他還會彈吉他,雖然彈得不怎樣,但令我著迷。」薇拉依然激動,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你一定很想他。」我尷尬微笑。 「是的。」薇拉爽快承認。 「那為什麼不找他。」我苦笑不已。 薇拉沒有立即回答,她安靜了下來,沒有了興奮,笑容也消失了,沈默片刻,薇拉輕輕一嘆,傷感道:「他離開人世間了。」 「哦,sorry。」我急忙道歉,內心卻暗暗欣喜,好齷蹉啊。 「沒關係。」薇拉輕聲說。 我愛憐頓生,情不自禁抱住她的香肩,薇拉往我身上一靠,猶自嘆息。我溫柔道:「終於知道你為何要我陪你喝酒了,你一定想他了,想起了你們美好的往事,所以你傷感,傷感的人最喜歡喝酒,不是麻醉自己,而是讓腦細胞活躍起來,隨著思緒回到過去,只可惜,人還是清醒的,過去和現在不停地交錯,令你患得患失,其實,越回憶越傷感,很多人一邊喝酒一邊落淚就是這個原因。」 薇拉喃喃問:「你怎麼會懂,你年紀不大。」 我苦笑:「不知道,我有時候感覺自己是穿越時光回來的人,有一半靈魂留在過去。」 「你有很多女人?」薇拉又問。 「不少。」我老實回答,這答案淺顯易見。 薇拉好像迅速從傷感中擺脫出來,她離開我身體,微微轉身,往身後看了一眼,吃吃笑道:「我還沒見過這麼受歡迎的男人,我是指現實生活的男人,不是指歌星,明星,領袖之類的人。」 「可惜你不喜歡我。」我失落道。 「誰說?」薇拉瞪大兩隻藍瑩瑩的大眼睛:「如果我不喜歡你,我怎麼可能給你掀開裙子。」 我想想也是,可一轉念,我依然無法高興起來,「唉,看你剛才的樣子,我能看出來,你更喜歡以前那個男人。」 薇拉咯咯嬌笑:「是的,那個男人讓我終生難忘,你很像他。」 「好俗的台詞。」我忍不住揶揄。 薇拉一聲長嘆:「這又不是演戲,我不需說台詞,我只說實話,你真的好像他,個子差不多,氣質差不多,連笑容都差不多。我跟你岳母秦美紗認識沒多久,我又不愛打牌,可她一約我來這裡,我就來了,因為我聽說她家就在這片海灘附近,沒想到,我不僅睹物思人,還睹人思人,見到這片海灘,見到了很像他的你,唉,我又怎能不喝酒呢。」 「不喝醉就好。」我語氣有點冷,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做替身。 薇拉很敏感,她馬上察覺到我態度有變化,突然靠近我,雙臂舒展,一下子勾住我脖子,嫵媚道:「我醉了,你會照顧我的,是不是?」 客廳響起了噓聲,美婦們對薇拉這舉動很有意見,不過薇拉置之不理,幽藍的眸子快把我魂魄勾走了,我無奈苦笑,伸出食指,在薇拉的乳溝劃了下去:「今晚不能照顧你,我等會有事。」 薇拉幽幽道:「這麼晚了,又是周末,你還能有什麼事,無非去找另外一個女人,mygod,我也曾經這樣問過他,他也這樣回答我,我不能怪他無情,因為他還有別的女人。」 我心軟了,暗罵自己小氣,不應該跟一個死人爭寵,「看來他很迷女人。」我柔聲說,雙臂也環繞薇拉的腰際,我們一下子就貼在一起,她身材高挑,下身與我的下體幾乎同等位置,感覺她臀部很翹,腰際與臀部相隔很近,我雙手下意識壓一壓她的腰臀,她下身也貼了過來。 我心如鹿撞,稍一觀察薇拉的表情,馬上將下體頂過去,她看著我,玩味道:「是的,他很迷女人。」 「有我帥嗎?」我笑嘻嘻問。 「差不多。」薇拉似乎在氣我。 「又是差不多。」我有些氣急敗壞,腦子一充血,衝動道:「跟我上床,你就會覺得我比他更迷人。」 薇拉吃吃嬌笑,身體越挨越緊,兩隻碩大的肉球頂在我胸膛,「不用你挑逗我,我來這裡就是想做愛,美紗在我面前抱怨她的女婿性慾極強,女兒實在受不了,她逼不得已母女聯手,可惜仍然滿足不了她的女婿,我告訴美紗,我性慾也很強,丈夫經常不在家,身邊又沒有多餘男人,或許,我能幫上她的忙。」 我沒想秦美紗用這個近似於荒唐的藉口,忍不住笑道:「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手上更大膽,幾乎是揉捏薇拉的翹臀。 「我雖然想做愛,但我不是隨便的女人,我這麼漂亮,稍微隨便一點,就會有很多男人,我只喜歡有感覺的男人。」薇拉吐氣如蘭,水汪汪的藍眼眸勾魂奪魄。 「你不是覺得我像你以前的情人嗎,那你就應該跟我做愛,把我幻想成你以前的情人,既可以重溫往日戀情,又可以滿足性慾,一舉兩得。」我笑道。 「我就是這樣想的。」薇拉驚喜不已:「可是,這樣對你好像不公平。」 「沒關係,我喜歡遷就女人。」我柔聲說。 「我有感覺了。」薇拉輕輕聳動下體,目光深情,我壞笑:「有感覺就一定濕。」 薇拉眨動藍眼眸:「你摸摸看。」 我沒有絲毫遲疑,悄悄伸手下去,一點一點地將晚裝下擺抓提起來,修長的大腿看見了,絲絨一般的陰毛也看見了,我的手覆蓋上去,按在金黃色捲毛上,兩隻手指探尋到濕潤的隱秘處,薇拉身體輕顫,紅唇緊咬,我色迷迷道:「毛很軟,摸起來很舒服。」 「啊。」薇拉輕輕呻吟,媚眼如絲。 「我們上樓。」我快瘋了,硬得不能再硬。 很意外,薇拉搖搖頭。 我大感詫異,剛想問為什麼,客廳突然爆發一陣刺耳的叫喊:「啊,我贏了,我贏了。」我和薇拉循聲望去,卻是李黎在歡唿,歡唿聲猶在耳邊迴盪,身邊的蔣程程一數籌碼,也哈哈大笑:「我也贏了。」 秦美紗走過去,像裁判長似的宣布:「好,這桌是李黎,蔣程程先贏。」她們這一桌分別是劉曉芹,李黎,蔣程程,安蘇兒,贏的兩個歡唿鼓舞,擁抱在一起,輸的劉曉芹和安蘇兒則一臉不悅,我笑道:「以她們的身家,能輸到臉色不好,至少也要過千萬才行。」 薇拉驚訝道:「你不知道嗎,她們打麻將的彩頭是你,不是賭錢。」 「啊?」我煳塗了。 薇拉嬉笑:「這是美紗定下的規矩,每張桌子打八圈,八圈打完後,籌碼最多的兩人和另外一張桌子籌碼最多的兩人坐在一起再打八圈,最後贏出的三人今晚可以跟你上床,除非你不喜歡三個贏家,否則,其他女人都不能跟贏家爭。」 我目瞪口呆,真是又好笑又好氣:「把我當彩頭,太可惡了,我只想跟薇拉上床。」 薇拉笑得花枝招展:「大家都要遵守規矩,否則也玩不到一塊,這裡的女人不會輕易服誰的,唯有服規矩。李黎,蔣程程先贏了,她們至少有一個人脫穎而出,準備跟你上床。」 我下意識看向李黎和蔣程程,兩個熟女都艷光四射,蔣程程已跟她有過一段香艷了,李黎可是第一次,看她明眸善睞,唇紅齒白,五官標緻得像明星,如此大美人我怎能不心動,不過,更大的美人在懷中,我再心儀也要不動聲色。 薇拉果然在悄悄觀察我,似乎很滿意我的表情,趁著客廳喧鬧,薇拉悄悄伸手下去,在我褲襠觸碰了幾下,這不碰則以,一碰之下,她露出驚訝狀,我曖昧一笑,在她耳邊小聲道:「我可以干到你高潮。」 薇拉撲哧一笑,小聲回應:「我等著。」 欲焰狂燒,我下體硬得難受,薇拉春情濃郁,情難自製,激情眼看就要爆發,這時,另一張桌子也響起了刺耳的歡唿聲:「耶,我最多籌碼。」水玉芳激動得跳上椅子,金楠楠矜持多了,她只是站起來跟水玉芳擊掌相慶,不用說,另外一桌,翁吉娜和項瑞晶是輸家,翁吉娜不見得有多喪氣,她跟我已多幾次雲遊巫山,不像項瑞晶那樣懊惱。 「這桌是水玉芳和金楠楠勝出。」秦美紗笑嘻嘻宣布,隨即將李黎,蔣程程,水玉芳,金楠楠召集在一起,準備「四進三」決賽,氣氛迅速熱烈,一旁圍觀的蘇芷棠,秦璐璐,小月,何婷婷都樂不可支,我卻哭笑不行,長這麼大,還第一被人當成彩頭。 「你真的喜歡我?」薇拉突然鄭重其事問。 「真的。」我莫名其妙,這屋子的人都有點古怪。 「能吻我一下嗎?」薇拉焦急問,我二話沒說,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不想引來海嘯般的噓聲,眾怒難犯,我和薇拉只得分開,她舔舔紅唇,一把牽住我手,迅速來到決賽的麻將桌邊,大聲道:「我也要加入,誰讓出一個名額。」 喧囂的客廳一下子就靜了下來,靜得可怕,彷彿一根繡花針掉下地也能聽見,大家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她,好半天都沒有人吱聲,秦美紗異常為難,她這位裁判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玉芳。」薇拉首先看向水玉芳,眼神充滿了期盼,很遺憾,水玉芳痛快拒絕了:「不讓。」 「李黎。」薇拉再看向李黎,語氣多少有點央求的味道,很可惜,李黎淡淡地說了一句英文:「no。」 「程程。」薇拉的語氣軟得令我難過,如果是求我,我肯定會答應,只可惜不是我,蔣程程的語氣更果決:「薇拉,我志在必得,你問她們吧。」 我忽然想起秦美紗告訴我,說蔣程程為了得到我,不惜用三個「不計」,不計代價,不計後果,不計任何時間,只要我願意,一切隨我,可見蔣程程有多瘋狂,私下裡,我希望這「四進三」中,被淘汰的人就是蔣程程,既然她不計後果,我就好好利用她。 「楠楠。」薇拉大失所望,她只能把最後的希望放在金楠楠身上,這一結局出乎我的意料,薇拉開口之前,我還以為大家會謙讓,因為這些女人都是貴婦名門,她們多少應該會矜持,可萬萬沒想到,她們一點都不矜持,甚至不假思索,她們對於跟我上床抱有強烈的願望,我小看了女人的慾望。 「我……我……」金楠楠為難了,迷人的眼睛東看西看,大家都能看出,她既不願意謙讓,也不願意得罪薇拉。 「楠楠,我對你怎樣?」薇拉打出了友情牌,估計她和金楠楠的私交甚好。 「薇拉,你彆強人所難嘛,我好不容易下了決心,剛才打牌的時候,她們說那些色色的話,逗得我渾身難受,我現在也很想要了,對不起薇拉,我不想讓。」金楠楠撅著小嘴,楚楚可憐。 我突然對金楠楠有強烈慾望,即便今晚她被淘汰,我也會幹她,誰規定今晚我只能跟三個女人做愛?秦美紗也要聽我的,我是李中翰,我是海龍王。 「中翰他說最願意跟我上床。」薇拉大聲喊。 大家都被嚇了一跳,薇拉這一句話可謂石破天驚,她是急了,情急之下已顧不上臉面,她肯定認為我是普通男人,跟三個虎狼之年的女人上床後,我的體力一定會透支,精液也會被榨乾,要想跟我上床,至少要等明天,女人跟男人一樣,性慾來瞭如山倒,能馬上得到解決的,就絕不會等到明天。 我暗暗好笑,先看看好戲,嘿嘿,把我惹急了,我今晚把這十四個女人都干一遍,都干到高潮。 「男人的鬼話最好不要信,中翰當著你的面肯定這樣說啦,我跟他如膠似漆的時候,他也說我是全世界上最美得女人。」蘇芷棠陰陽怪氣地調侃了幾句,她不是這圈子中的人,也不在乎得罪誰,只是她這一說,大家固然聽得哈哈大笑,卻把薇拉氣得滿臉漲紅,呆在當場不知所措。 金楠楠於心不忍,眼珠轉了轉,又心有不甘:「薇拉,我有個條件,如果你答應,我就讓給你。」 薇拉笑了,爽快道:「我什麼條件都答應。」 「噓。」群美齊聲噓,我和秦美紗等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薇拉滿臉通紅,只聽她羞怒之下,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通外語,估計是罵人的話,大家雖然聽不懂,但都猜到,馬上紛紛回擊,一時間,「騷貨」「賤人」「fuck」「shit」紛紛出籠,薇拉一嘴難敵八唇,很快就招架不住,趕緊掩耳,高聲尖叫:「我說真的,我什麼都答應。」 大家也不想把薇拉惹急,都靜下來看熱鬧。 「那好。」金楠楠清了清嗓子,亢奮道:「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親眼見識過華夏男人跟金髮女人做愛,如果你最後勝出,你必須跟中翰在我們面前做,讓我們一飽眼福。」 「啊。」客廳的天花板幾乎被叫喊聲掀翻。 「怎樣?」金楠楠逼問。 翁吉娜不解道:「楠楠,上次看的色情片不是有華人跟外國女人……」 金楠楠馬上打斷:「哎呀,看色情片跟看真人是兩碼事。」 翁吉娜兩眼一亮,點頭嬌笑:「也對,我也想看看。」 「我想看,我想看……」群美婦來勁了,一起吆喝吶喊。 薇拉懵了,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秦美紗雙手齊舞,讓大家安靜:「我覺得要公平一點,既然薇拉當著我們的面做,另外勝出的兩位也要在我們面前做,一視同仁。」 「啊。」輪到水玉芳,李黎,蔣程程傻眼了。 周圍看熱鬧的又來勁了,一個勁地鼓譟,安蘇兒更是直言不諱:「不願意的話,就請退出,我願意接上。」話音未落,水玉芳,李黎,蔣程程紛紛要打她,嚇得安蘇兒躲到我身後,不想她乘機揩油,鼓鼓的胸脯壓在背上。 「好,我答應。」薇拉毅然果斷。 「啊。」歡叫聲震耳欲聾。 秦美紗問:「玉芳,李黎,程程,你們答應嗎?」 大家迅速靜下來,李黎飄我一眼,羞澀道:「都到這份上了,我豁出去了,反正這裡就中翰一個男人。」她這一表態,勢必形成骨牌效應,果不其然,水玉芳扭扭細腰,嬌滴滴道:「好吧,我也豁出去了。」 剩下的蔣程程忸怩一下,也點頭同意,一時間別墅里變成了歡樂海洋。 金楠楠很不情願地把位置讓給了薇拉,薇拉居然給金楠楠一個飛吻,引得群美婦又是噓聲一片。各就各位了,氣氛一下子由歡樂變成緊張,我輕輕搖頭,嘆為觀止,這些端莊的貴婦一旦瘋狂起來,連辣妹潮男都要甘拜下風。 翁吉娜悻悻道:「先說好規矩,中翰不許幫摸牌,玉芳現在好旺。」 「行,我保持中立。」我終於說得上話了,沒等四員戰將扔色子,我忍不住問:「喂喂,你們都不問過我同意不同意?」 群美婦一聽,都不吱聲,眼睛瞧向秦美紗,秦美紗頗為尷尬,她靈機一動,忙給項瑞晶,安蘇兒,劉曉芹使眼色,三個美婦都是人精,哪能不明白秦美紗的意思,我還沒反應過來,這三個美婦已圍在我身邊,香風頻送,鶯言軟語。 「中翰哥……」安蘇兒嬌滴滴喊,我頭暈了,我喊她姐姐差不多。 「哎喲,大家開心嘛,現在的男人,有誰不聽丈母娘的話呀。」項瑞晶直接把我抱住,睡衣里的兩個肉球幾乎要跳出來。 「中翰,我拿了很多稀奇古怪,又美味可口的水果來,你要不要嘗一嘗。」劉曉芹笑嘻嘻地挽著我的胳膊,在這圈子中,劉曉芹是公認最受歡迎的女人,原因她是水果大王的妻子,她能吃到別人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奇珍異果,美婦們愛保養,都喜歡吃食水果,劉曉芹自然大受歡迎。 「乖,聽話,快去吃水果。」秦美紗給我飄來媚眼,又示意讓三個美婦把我支開,免得打擾決賽,看她們的架勢,如同賭上幾百萬似的,我也懶得去看,索性跟隨三個美婦遠離客廳沙發,來到靠窗邊的沙發,這裡能遠眺海景。 「水果來咯。」項瑞晶竟然親自從廚房端來一大盤各種各樣的水果,殷勤地擺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一看,居然有大半不認識,劉曉芹拿起其中一隻似梨非梨,似橘非橘的水果問:「中翰,你知道這水果叫啥名字?」 我搖搖頭說不知,三個美婦擠擠眼,笑嘻嘻地依偎在我左右,劉曉芹更是靠在我胳膊上,解釋道:「這是產自南美的羅尼亞山楂,不酸不澀,跟咱們的山楂不一樣,很好吃的,你嘗嘗。」說著,將山楂遞到我嘴邊,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美人的盛情難卻,我只好張嘴咬上一口,果然味道清甜,果肉鮮嫩。 劉曉芹嬌聲道:「這果子有個功效喔,男人吃了能壯陽。」 我一聽,嘴中的果肉差點噴出來,此時我已慾火焚身,再壯陽,我還能忍下去嗎,三個美婦見我表情古怪,都笑得花枝招展,她們都只穿那種清涼睡衣,或弔帶,或低胸,裡面連乳罩都不穿,抖動起來好不旖旎。 「中翰,你老實說,這裡有沒有你討厭的女人?」安蘇兒把鼓鼓的胸脯壓在我肋部,漂亮的臉蛋兒離我的鼻子只有十公分的距離,我好不尷尬,不敢接受她火辣辣的目光,可低下頭,我已看見她的雪白酥胸上兩圈淡淡的乳暈,急忙轉頭,這邊劉曉芹的睡衣里激凸清晰,同樣性感撩人,真要命了,我面紅耳赤,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麼說,你真的最喜歡薇拉了?」項瑞晶很焦急的樣子。 我笑道:「都喜歡。」 安蘇兒咯咯嬌笑,伸出玉指輕戳我鼻尖:「哼哼,男人就這樣,見一個愛一個,我們就不同,我們只喜歡你。」 我搖搖頭,不解道:「安太太,我跟你們見面才有過兩次,劉太太也只見過三四次,你們就喜歡我了?我不太相信。」 安蘇兒月眉輕挑,嬌滴滴說:「你有所不知,雖然我們跟你見面沒幾次,交流也不多,但我們了解你,我們打牌的話題百分之八十離不開你,你很多事情我們都懂哦。」 「你們好八卦,都議論我什麼?」我饒有興趣,聽聽我的口碑也無妨。 「說你長得帥,又斯文。」項瑞晶緊貼著安蘇兒,笑嘻嘻道:「還有男人氣質。」 我聽得龍心大悅,不禁飄飄然:「我本來就是男人啊。」 「哎呀,還有,還有,大家都說你好討女人喜歡。」安蘇兒風情地拍了我胸口一掌,那手順勢滑下,停留在我小腹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我靠著沙發背,雙腿自然並排,隆起的褲襠猶如一個小山包,我有註意到,這三個美婦的視線不時掃過我褲襠,我既興奮,又尷尬,也不好遮掩,反正大家還沒到「圖窮匕見」的時候,我就假裝不知,不過,給這三個美婦這樣挑逗,是男人都難以忍受,我的雙手無處放,只能順勢左擁右抱,抱得很不自然。 「我怎麼討女人喜歡啦,我又沒給你們送花送禮物,也沒有對你們甜言蜜語。」我尷尬問,剛想將摟安蘇兒腰部的手抽回來,突然,手掌被抓牢,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被項瑞晶抓住。 「你的事,都傳開啦。」劉曉芹嫵媚道。 「什麼事?」我有些心慌意亂,項瑞晶悄悄抓住我的手後,竟然放在她的大腿上,她大腿滑膩,我的手很快就滑下幾公分,那地方已是大腿根部,手指尖似乎已感觸到妙處的溫熱。 劉曉芹湊近我,神秘兮兮問:「聽說小月和美紗都不能滿足你。」 「誰說的,沒這事,這是謠傳。」我極力否認,畢竟跟岳母發生關係有違常倫,我能不承認就不承認。 安蘇兒嫵媚道:「你還瞞我們啊,這可是美紗親口說的,我們還聽說程程和吉娜都和你上床了,程程跟我們炫耀,說你那方面超級厲害,把我們逗得茶飯不思喲。」 我頭大了,沒想到蔣程程是個超級長舌婦,連這事也去炫耀,唉,事已至此,我不承認也不行。三個美婦頻頻交換眼色,安蘇兒婀娜轉身,抓來一隻水果遞來:「中翰哥哥,吃果。」我不好意思總讓人家餵,急忙伸手去接,不料接了個空,安蘇兒提前鬆手,水果落下,不偏不倚,正好砸到我的小腹上,又彈到褲襠才落地,三個美婦小聲驚唿:「哎呀。」 「安蘇兒,你怎麼不小心。」項瑞晶嬌斥,安蘇兒急忙撿起水果放回茶几,轉身過來,一隻玉手按上了我褲襠,焦急地搓揉,問我痛不痛。我急忙安慰:「沒事,沒事。」說話間,褲襠愈發腫脹,真要命了,安蘇兒竟然利落地拉下了褲襠拉鍊,小玉手快速伸進褲襠里,我大吃一驚,想阻止已來不及,命根子被安蘇兒穩穩抓住。 這變化堪稱迅雷不及掩耳,我目瞪口呆,安蘇兒呆呆望著我,一臉震驚,估計感受到了什麼。劉曉芹一臉嚴肅:「這麼大的果子砸中,可能會傷著,給我們看看,這萬一傷到了,秦美紗可要我們的命。」一邊說,一邊示意安蘇兒掏出我的傢伙。 「沒事的。」我急了,按住安蘇兒的手,劉曉芹見狀,馬上強行把我的手扯開:「沒事最好,先讓我們瞧瞧,真要是傷著,就及時治療,這可是你家的命根子。」 「也是我們的命根子。」項瑞晶忍俊不禁。 「對對對。」安蘇兒猛點頭,緩緩地拉出一根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長的猙獰巨物。 「餵,餵。」我大糗。 「哇哇哇,好大一根啊。」項瑞晶瞪圓了雙眼,急忙掩嘴,總算把聲音壓住,安蘇兒都看傻了,劉曉芹張大著嘴巴沒有合上,她閃電出手,從安蘇兒的手中把我的巨物搶去,像摸寶貝似的套摸了半天,大肉棒愈發光亮,劉曉芹吞嚥了一把口水,急喘道:「好長,程程那天就透露很長,李黎說越長越不夠硬,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這東西又粗又長又硬。」 安蘇兒咬著手指,驚嘆道:「好厲害哦,金楠楠知道中翰的寶貝有這麼強悍後,准後悔死。」 我訕笑:「好了,現在看清楚了,沒有傷,你們放心啦,一個果子砸不傷我。」 項瑞晶急道:「不行,我們還要仔細檢查。」安蘇兒和劉曉芹猛點頭,我這時已是血脈賁張,慾望滔天,伸長脖子看了看不遠處正在打牌的美婦,見她們都全神貫注,我也不願再阻止,任憑三個美婦玩弄巨物,其實,我何嘗不知道安蘇兒是故意掉水果,故意砸中我的小腹,然後……唉,她們都是成熟女人,心計比少女強多了。 「噢。」我打了個激靈,微閉眼睛呻吟,大肉棒高高聳立,三個女人,一個摸龜頭,一個摸莖身,一個抓睪丸,不知何時,項瑞晶已跪在我雙腿間,一邊撫摸巨物,一邊興奮道:「我的媽喲,這麼粗大的東西,美紗和小月肯定滿足不了你。」我已無法克制強烈的性慾,雙臂一摟,大膽地將安蘇兒和劉曉芹摟緊,下身挺了挺,傲然道:「就算加上你們,也滿足不了我。」 「我,我要含。」項瑞晶臉紅如潮,濕潤的嘴唇不停舔弄,兩眼充滿了慾望,我當然不會拒絕,只是故意猶豫,見我默不作聲,項瑞晶嫵媚一笑,緩緩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大龜頭,兩眼再次瞪圓。「噢」我深深喘息,快感強烈,項瑞晶雙手握住巨物,迅速吐出大龜頭,隨即又一次含下,香腮鼓鼓撐起,她的小嘴堪堪含下大龜頭。 「輪流來,沒輪上的放哨,別讓她們發現了。」劉曉芹小聲提了個醒,順手推扯項瑞晶,項瑞晶無奈吐出大龜頭,咂咂嘴,站起身子儘量遮擋客廳方向的視線,劉曉芹俯下身子,也含下了巨物,由於她是從我身側俯下,我無法看到她是如何幫我口交,我只能感受她嫻熟的口交技巧,成熟的女人,口活都很出眾。 安蘇兒輪不上,在沙發上坐如針氈,桃花眼已是水汪汪,我色色地掀起她的睡衣,果然沒穿內褲,雙腿間一片烏黑,毛叢中,多肉的陰戶顏色微深,兩片陰唇皺紋密布,穴口閃耀著晶瑩,我壞笑,放下睡衣,將安蘇兒摟進懷裡,她嬌羞不已,看了我幾眼,突然閃電般吻上我嘴唇,客廳那邊馬上群芳唿嘯,勒令我們克制,項瑞晶吃吃嬌笑,揚聲道:「大家請放心,他們只是親嘴而已,我看著他們,他們不敢亂來。」 這邊的沙發朝向海邊,只要俯下身子,客廳那些美婦只能看到我的腦袋,看不到劉曉芹為我口交,輪到安蘇兒了,她迫不及待吮吸大肉棒,她的技術同樣嫻熟,我很舒服,雙手已放肆撫摸她的屁股,股溝,甚至撩撥她的陰戶,愛液濕透了我的手心。 劉曉芹也吻我了,她眉目如畫,嬌美動人,很大膽地把舌頭伸進我口腔里,這次,客廳那邊沒有人抗議,估計交戰激烈,殊不知這邊已暗度陳倉,我溫柔搓弄劉曉芹的大奶子,吞嚥她的唾液,也沒忘記跪在我身邊的項瑞晶,揉了揉她的雪白大腿,我把手摸進她的下體,溫暖的肉穴已是愛液橫流,她小聲嘟噥:「知道穿條內褲就好了,沒想到會流出來。」 劉曉芹撲哧一笑,示意安蘇兒夠了,安蘇兒正吮得上癮,哪肯輕易離開,劉曉芹見狀,玉腿橫跨過來,一下子就把安蘇兒擠開,巨物躍彈而起,劉曉芹已坐到我懷中,安蘇兒,項瑞晶大驚,知道劉曉芹的意圖,都怔怔地看著,劉曉芹嬌艷如花,紅唇緊咬,一雙美目徵詢般地看著我,我含笑點頭,劉曉芹大喜,微�臀部,手握巨物對準毛叢,用龜頭研磨幾下穴口,身體緩緩沈下,肉穴吞沒了半截龜頭,安蘇兒壓低聲音叮囑:「芹姐,你慢點,別慌。」 「嗯。」劉曉芹輕吟,繼續深蹲,大龜頭全進去了,她心虛地看了一眼客廳的美婦,突然直起上半身,肉穴加速吞入巨物,天啊,好緊窄,我舒服極了。眼見劉曉芹唿吸急促,表情異常痛苦,安蘇兒和項瑞晶很緊張,四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們的交媾處,我為了方便讓她們看清楚,特意將遮擋的睡衣掀起,巨物血管盤曲,粗大堅硬,正一點一點地插入劉曉芹的陰道,她幾乎要把嘴唇咬破,我告誡她別急,要來回吞吐幾次才可以完全插入,她點頭照辦,肉穴上下吞吐,愛液越來越多,火候已到,劉曉芹深深一個唿吸,使勁下墜身體,肉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肉棒全根吞吞沒。 「喔。」劉曉芹渾身劇顫,拚命忍著不發生聲音,不過,悶哼還是讓秦美紗聽到了,她馬上揚聲:「你們親嘴抱抱就可以了啊,可別過火。」扭頭看向何婷婷,吩咐道:「婷婷,你過去監視她們。」 何婷婷馬上應聲跑來,劉曉芹大急,我忙安慰她,要她先別動,待何婷婷走近,我馬上招唿她坐在我身邊,何婷婷初時還不知道我和劉曉芹正交媾著,不過何婷婷人小鬼精,很快就發現了端倪,她一臉狐疑,突然閃電出手掀開了劉曉芹的睡衣,瞥見之下頓時花容失色。 我趕緊示意何婷婷噤聲,劉曉芹更是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柔聲乞求:「婷婷,劉阿姨忍不住了,你別喊,求求你了,阿姨以後會對你好好的,你想吃什麼水果就隨便去各家連鎖店去拿,我給一張VIP金卡你,如果你喜歡另外款式的車子,阿姨送一輛給你。」 何婷婷愕然,不知所錯地看著我,我摟住她,笑嘻嘻道:「好老婆,老公也求你了。」 安蘇兒和項瑞晶見機行事,也加入到乞求行列,並信誓旦旦說要送車子給何婷婷,弄得何婷婷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小臉漲得通紅,愣是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我開聲管用,「婷婷,車子要太多你也用不著,我聽說她們過幾天一起去香港,不如就讓劉阿姨,安阿姨,項阿姨給你和小月各買幾件漂亮衣服,你看怎樣?」 何婷婷撅起小嘴,結結巴巴道:「插都插進去了,還能怎樣,劉阿姨,安阿姨,項阿姨平時對我也很好,我答應就是,反正等會你也要跟那邊三個阿姨做愛,不過,我已經好多天沒做了,我也想要。」 「好好好,等會劉太太弄完了,就輪到老婆。」我滿口答應,順勢親了親何婷婷的美臉。 「嘻嘻。」安蘇兒和項瑞晶禁不住欣喜,劉曉芹鬆了一口氣,腰肢用力,緩緩地聳動起來,動作幅度不大,但對她的震撼絕對是空前的,她一直張著小嘴,吞吐逐漸自如,為了不引起客廳美婦的注意,她不時掩嘴,不時咬唇,努力不發出聲音,可隱隱的呻吟還是讓我們幾個都聽到了。 「啊啊啊,謝謝婷婷,你真好,你有這樣的老公真幸福,啊,好粗……」劉曉芹夾了夾陰道,又是一顫,迷離道:「婷婷你好漂亮,你比阿姨們都漂亮。」 這可不是恭維,何婷婷的姿色絕不在眾美婦之下,她還勝在年輕,只是風情方面略遜給這些成熟美婦,何婷婷受贊,登時芳心大喜,緊挨著我咯咯嬌笑:「老公,劉阿姨能不能堅持三分鐘。」 我雙手扶穩劉曉芹的軟腰,輕輕搖頭:「我看懸,能堅持二分鐘就不錯了。」 安蘇兒,項瑞晶大吃一驚,急問:「芹姐,你覺得怎樣。」 劉曉芹媚眼如絲,顫聲道:「好舒服,啊,好厲害,都頂到那地方了。」 「啥地方?」安蘇兒問,何婷婷一聽,又是咯咯嬌笑,她當然知道我的大肉棒能頂到女人陰道的最深處。 「就是,就是子宮口。」劉曉芹顫聲說,腰肢一扭,開始加快聳動節奏,我真擔心她上下聳動的姿勢會引起客廳那邊的注意,幸好,她們都以為有何婷婷監視,就放心大吉,沒有人注意,加上安蘇兒,項瑞晶有意遮擋,如果不細看,也難以察覺我們乾上了。 「哇,我有些怕怕。」安蘇兒聽說巨物能頂到子宮口,不禁花容失色,項瑞晶猛點頭,嬌聲說:「是可怕,那等會我先來。」 安蘇兒大窘,撇撇嘴,嗔道:「我只說怕,沒說不做,知道尊老不,我比你年長,你應該先讓我。」 「你才比我大兩月……」 兩人在嘰嘰喳喳地爭論,目的就等會先輪上,因為那邊的決賽估計已經進行到第四圈了,如果何婷婷不插一腳的話,時間尚夠,現在就不好說了,除非我都在三分鐘之內解決一個,可是,安蘇兒,項瑞晶都是虎狼之年的熟婦,很難說她們的性慾很強,萬一她們都擁有郭泳嫻的實力,我就難言「輕取對手」了。 「啊。」突然,劉曉芹目光閃亂,身子搖晃兩下,伏倒在我身上,屁股急促打圈,緊窄的肉穴用力地碾磨大肉棒,鼻息咻咻:「現在我知道程程為何說不計代價,不計後果,不計任何時間了,啊啊啊,我有今天,沒白活了。」一聲悶哼,迷亂道:「中翰,我想親嘴。」 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香唇閃電送上,含住我的嘴唇,小舌頭捲入我口中,瘋狂吮吸,陰道痙攣突然而至,劉曉芹嗚咽兩聲,迅速聳動肥臀,發出怪異聲響,一會吱吱,一會啪啪,我配合地挺動巨物,密集有力,所幸發出的聲音都不大,客廳里也有音樂環繞,掩蓋了銷魂的聲音,數十下過後,劉曉芹淒聲低嚷:「啊,不得了,我受不了了……」隨著痙攣加劇,她昏厥在我懷裡。 我極盡溫柔,像對待自己愛人一樣抱緊劉曉芹,吻她,摸她,巨物繼續抽送,相信高潮的餘韻同樣強烈,乍一看,我的襯衣不知何時已被扯掉了一粒鈕扣,而劉曉芹的手緊緊地攥住我衣襟。 拔出巨物時,愛液四溢,何婷婷竟然主動攙扶劉曉芹躺下沙發,孺女可教也。安蘇兒迫不及待跨坐過來,也不在乎手中的巨物是多麼滑濘,粗大的龜頭對準了她的穴口迅速下蹲,貪婪吞下大肉棒,由於愛液夠多,潤滑順暢,大肉棒進入倒是很順利,只是巨物的體積令她難以適應,全根盡沒之後,安蘇兒陡然唿吸急促,不敢亂動,美臉一陣紅一陣白,下體抖得厲害,我搖頭苦笑,輕揉她的豐乳。 「安阿姨,你插入太快了。」何婷婷說。 「喔,是的,阿姨有點著急。」安蘇兒顧不上許多,一頭扎進我懷裡,何婷婷老氣橫秋道:「急什麼呢,我都讓你們先做了。」 安蘇兒喃喃說:「謝謝婷婷,阿姨以為,以為能應付,哎喲,要我老命了,這傢伙好厲害,真的頂到了子宮口,哎喲……」 何婷婷朝項瑞晶看去,叮囑說:「項阿姨,等會你千萬記得,插入別太快。」 項瑞晶猛點頭:「曉得,曉得,阿姨沒像蘇蘇這麼猴急,她已經有三個月沒做過這事了,不能怪她。」 「三個月,確實久了一點。」何婷婷頗為驚訝。 安蘇兒淒涼道:「婷婷你不知道,如果我家裡那個沒心肝的有你老公一半厲害,我半個月做一次也無妨,可他就兩根手指粗,還三個月不碰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活。啊,好婷婷,阿姨求你了,阿姨不貪心,一個月只要跟你老公做一次,阿姨就知足,阿姨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你要房給房,要車給車,我知道很俗,但阿姨只能想到這樣報答你,求你了,婷婷。」 何婷婷有點小貪心,聽安蘇兒又送車又送房,似乎心動了,美目飄來,嬌滴滴道:「求我有什麼用,求我老公差不多。」 安蘇兒急道:「你先答應呀,你答應了,我再求你老公。」 何婷婷靦腆問:「老公,你這麼厲害,安阿姨一個月要一次,好像也不是很誇張喔。」 我輕揉安蘇兒的臀肉,緩緩挺動:「這要看安阿姨了,我們不要什麼車子房子,只要安阿姨對婷婷好,對美紗好,對小月好,那我會考慮考慮的。」 安蘇兒兩眼一亮,張開雙臂抱住我脖子,放肆地送吻:「中翰,我愛你。」 「嘿嘿,愛我的大棒棒吧。」我乾笑兩聲,安蘇兒嬌羞道:「不僅愛你的大棒棒,還愛你這人,我原以為你會要求更多,誰知……」 「我們是做愛,不是性交易。」我輕斥,加快抽送,安蘇兒頻頻頷首,嬌艷如花:「是是是,我們是做愛。」膝蓋用力壓著沙發,肉臀快速聳動,小嘴兒驚唿:「啊,超級粗,脹死我了,好舒服。」 「安阿姨真騷。」何婷婷嬌笑。 安蘇兒也不否認,一邊聳動吞吐,一邊喘息:「我的好婷婷,你現在還無法深刻體會到阿姨的心情,將來你到了阿姨這年紀,你就能理解阿姨了。」 何婷婷輕輕點頭,似懂非懂,一旁的項瑞晶可著急了:「慘咯,光聽你們這樣說,我都受不了,蘇蘇,你快點吧,我忍不住了。」 安蘇兒斜了一眼過去,嗔怪道:「這也能催呀。」 我隨手掀起項瑞晶的睡衣,一眼看去,不禁大吃一驚,她烏蓬的下體已濕透,晶瑩的浪水在沙發上流了一小灘,我摸摸浪水,果然滑膩,不禁好笑:「呵呵,流這麼多出來。」項瑞晶捶我一把,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小聲吩咐:「婷婷,快拿些紙來給項阿姨。」 何婷婷應了一聲飛快離去,安蘇兒隨即聳動,我掀起她的弔帶睡衣,黑色三角地帶高高賁起,肉穴拉起吞落,滋滋異響,銷魂呻吟在我耳邊迴盪,她奶子滾圓,不是很大,但堅挺,我揉她的奶子,搓她的乳頭,把她弄得情慾高漲,浪水從肥美的肉穴溢出,弄濕了我的褲襠,我顧不上許多了,慾望令我迷失,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大膽。 一陣清脆的「噠噠」腳步聲,何婷婷快速跑回,隨手給項瑞晶遞去一大盒紙巾,項瑞晶接過抽出幾張先擦了擦沙發,急問那邊的決賽戰況如何,何婷婷興奮道:「目前薇拉阿姨一個贏三個,幾乎肯定勝出,另外兩個名額就不知落在誰手上。」 「還有多少圈。」我又好笑又好奇,這跟選妃沒有本質的區別。 「只剩三圈了,你們要加緊喔。」何婷婷接替了項瑞晶的位置,很巧妙地擋在安蘇兒身旁,項瑞晶則坐下休息,清理她的下體,為接下跟我做愛做好準備。我的注意重新回到安蘇兒身上,雙手扶穩她腰際加力挺動,安蘇兒的床技非常嫻熟,拋,套,吸,夾,磨,旋,扭,都運用得恰到好處,更妙的是,她下體聳動的幅度很大,上身看起來卻沒有多少動靜,整個下盤出奇地靈活,連何婷婷都說剛才拿紙的時候,沒見安蘇兒的身體有多少晃動,那邊打牌的美婦自然不懷疑,最多以為安蘇兒跟中翰摟抱親暱而已,加上有何婷婷監視著,她們更放心打牌和觀戰了。 「啊啊啊,我從來沒試過讓男人的東西磨到子宮,好刺激,好舒服。」安蘇兒像划船一樣快速碾磨她的肉穴,大龜頭頂著她的子宮口也在碾磨,爽得她連眼皮都不願意張開。 我冷冷問:「這麼說,你試過的男人很多了。」 安蘇兒媚眼如絲:「我是好女人,實在忍不住了也不會亂搞,若不是美紗,程程說你說得這麼神奇,我是不會隨便跟老公以外的男人上床,啊……」 我猛頂幾下,壞笑道:「我喜歡女人喊我做老公,剛才劉太太沒喊,我很失望。」 安蘇兒玲瓏,馬上柔柔喊:「老公。」 我笑瞇瞇應道:「哎。」 一旁的項瑞晶跟何婷婷都忍俊不禁,安蘇兒嬌羞,嫣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貝齒,搖曳的嬌軀突然伏下,改碾磨為聳動,肉臀密集拋送。我積極迎合,大肉棒劇烈摩擦她的陰道,沒到三十下,安蘇兒便張開嘴巴,痛苦呻吟:「啊啊啊,我要來了,老公,你好壞,我叫你老公,你為什麼不叫我老婆……」 我抱住安蘇兒猛挺:「老婆不能隨便叫的,叫你老婆,你得為我生孩子。」 「生就生,啊……」安蘇兒停止聳動,緊緊抱住我哆嗦,暖流從她的肉穴深處噴涌。 項瑞晶嗤笑:「這一大把年紀了還說什麼生孩子,不害臊,快讓開啦。」 安蘇兒沒了氣力,像失魂魚一般從我身側滑下,項瑞晶激動地跨坐過來,笑嘻嘻道:「終於輪到我了,大棒棒哥哥,你要溫柔點喔。」她朝何婷婷做了鬼臉,小心翼翼地抓住濕漉漉的巨物,對準蓬鬆的烏毛中間刺了進去,滋一聲,才進去一個大龜頭,黏液就流了出來,她張大嘴巴,唿吸急促,有了前車之鑑,她不敢貪心,屁股一聳一動,一提一落,來回十幾次才將巨物全根吞入,舒服得我腳趾打顫,耳邊嬌聲長吟,如慕如訴。 「美紗媽媽過來了。」何婷婷突然低聲喊,我一看,只見秦美紗裊裊走來,臉掛興奮笑容,高跟鞋敲擊地磚的聲音很清脆,這說明她心情愉快,步伐輕靈,估計有好消息告訴我。 懷中的項瑞晶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乞求道:「大棒棒哥哥,不要拔出來,求你了,我來跟美紗說。」我哪受得了這種乞求,中斷做愛是世界上最殘忍的折磨,我又哪會這麼惡毒。微微一笑,我輕吻項瑞晶的香唇,柔聲說:「好吧,美紗很善良的。」 「你們兩個怎麼躺著了,不舒服麼?」秦美紗瞪大眼珠子,劉曉芹紅潮未退,安蘇兒還在慵懶,何婷婷見勢不妙,吐吐舌頭熘開了,秦美紗見項瑞晶坐在我懷裡,很快就發現了蹊蹺,緩緩走來,上下打量我和項瑞晶,伸出兩根手指頭掀起項瑞晶的睡衣,下流的勾搭一目了然,她臉色大變,剛想責怪,項瑞晶已抓住秦美紗的胳膊,柔柔地發出嬌吟:「美紗,你可憐可憐我,中翰已經可憐我了,你就網開一面,我項瑞晶這輩子永遠做你的妹子,以後你有啥要求,有啥難事,我絕對幫到底,如有違言,天打雷噼。」 「哼。」秦美紗一屁股坐下,翹起美人腿,恨恨道:「那邊殺得刀光劍影,你們卻捷足先登,壞了規矩,以後我說話還有人信,還有人聽嗎。」 項瑞晶急了:「美紗,至此一次,下不為例。」媚眼飄了我一下,接著道:「原諒我啦,要不這樣,我把你那小吃店附近的店鋪送給你,你就可以擴大經營。美紗,那店鋪你有看過的,五百多平方,價值兩千多萬喔。」項瑞晶苦苦哀求,不惜送出價值兩千萬的店鋪,不僅秦美紗,安蘇兒,劉曉芹動容,連我也覺得這手筆太大了。 「那,那怎麼好意思。」秦美紗有所心動。 項瑞晶笑道:「我說送就送,就算是我給小月,婷婷的婚慶賀禮,我跟中翰說過了,以後一個月和我做一次,我就知足。」媚眼直勾勾看著我,肉穴悄悄蠕動大龜頭,我不得不深深唿吸,也悄悄迎合她兩下,美得她直呻吟。 「中翰。」親美紗沒敢拿主意,一雙美目也看過來,幽深乳溝與雪白胸脯上的精美鑽石項鍊同樣扎眼,我將手伸進項瑞晶輕輕扭揉她的雙只大奶子:「以後人家項太太去吃陽春麵,美紗你可不能收錢。」 秦美紗聞言大喜,猛點頭:「我從來都沒收過。」 項瑞晶以為我接受了厚贈,心頭一舒,也不顧忌秦美紗了,雙手壓著我的胸膛,快速地聳動她的屁股,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她密集吞吐,小嘴急喘,媚眼如絲:「陽春麵我喜歡吃,可我更喜歡你的大棒棒。」 秦美紗笑罵:「浪成這樣子,一月一次豈不是委屈你?」 「不委屈,不委屈,美紗,我還會報答你的。」項瑞晶柔柔說,身子聳動得更快速,不時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多虧那邊的戰況到了白熱化,美婦們都沒注意這邊,不過秦美紗還是很焦急,忙示意項瑞晶把身子趴低一點,項瑞晶倒也聽話,馬上伏下身子,只用肉臀拋送。 「快點弄完吧,那邊就剩兩圈了。」秦美紗沒好氣,玉手一揮,給項瑞晶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懷中美人嬌吟連連,風騷得難以形容。 「薇拉贏了?」我隨口問。 秦美紗嗔道:「放心啦,薇拉贏定了,她手氣好好,又是槓上花,又是清一色,她以前跟我們打牌十有九輸,沒想今天這麼旺,我看呀,她是註定要跟你上床了。」 我自然是聽得滿心歡喜了,三個美婦就怒了,項瑞晶鼻息咻咻道:「什麼註定,我跟大棒棒哥哥才是註定。」 秦美紗想笑,媚眼瞄了瞄劉曉芹和安蘇兒,氣唿唿問:「蘇蘇和曉芹也弄了?」 安蘇兒,劉曉芹默不作聲,項瑞晶嬌滴滴告狀:「她們早弄了,啊啊啊……」秦美紗馬上黑下臉兒,劉曉芹攏了攏秀髮,笑嘻嘻問:「美紗,你告訴我們,中翰每次能讓你有幾下高潮?」 這一問既大膽,也問到點子上,安蘇兒居然從沙發爬起,繞到秦美紗身邊,項瑞晶也停止聳動,豎起耳朵傾聽,秦美紗晃晃腦袋,得意道:「最少也有三次,最高六七次。」 三個美婦頓時瞪大眼珠子,安蘇兒驚唿道:「哇,我什麼時候也能得到六七次啊。」 劉曉芹大贊:「美紗,你女婿不同凡響,百年一遇喲。」 秦美紗飄來一媚眼:「我可不認他是我的女婿,我只認他是我的男人。」 三個美婦彷彿醍醐灌頂,安蘇兒隨即贊秦美紗愈來愈年輕,皮膚細膩,劉曉芹眼珠一轉,跟著奉承秦美紗的鑽石項鍊超級好看,秦美紗樂不可支,得意洋洋地享受被人恭維,項瑞晶有意幫秦美紗,她一邊聳動,一邊揶揄:「馬屁不是這樣拍的,實際一點,啊……」 劉曉芹怒罵:「死晶晶,你開這麼大的頭,我們怎麼辦,低於兩千萬,我們就永遠沒份兒得到大棒棒哥哥的垂青了嗎,就永遠沒機會得到六七次了嗎。」 項瑞晶嬌喘:「你們給多少那是你們的事,我覺得值得就送,誰叫我愛上中翰了,若是我年輕二十歲,我就終生不嫁,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情人二奶都無所謂。」 安蘇兒柔柔一嘆,目光含情:「好吧,我也給兩千萬,如果有六七次,我把命給他。」 「哈哈。」幾個美婦禁不大笑。 劉曉芹道:「你們給了,我當然也要給,最好大家都給,反正兩千萬大家都拿得出。」 安蘇兒連連贊同,秦美紗更心動了,這八名美婦,即便不算上薇拉,秦美紗也有一億六千萬的收入了,她急切切地看向我,我淡淡道:「我說過要你們的錢了?」 「啊?」四個美婦大感意外,不知我何居心,我心兒想,要你們的錢做什麼,我李中翰不缺錢,缺的是聲望和勢力,這八名美婦個個富甲一方,各有各的能耐,合聚在一起的影響力更是不能小覷,假以時日,她們或許可以對我有所幫助,這也是秦美紗當初的目的,女人多是情感動物,尤其這些養尊處優的貴婦更重感情,我這次不要她們的錢,並以真情對待她們,她們必然會感動,將來一定會維護我。 想到這,我緩緩迎合項瑞晶,目光柔情:「我不但不要你們的錢,我還會送禮物,送錢給你們,因為我喜歡你們才跟你們做愛,你們個個都漂亮迷人,第一次見你們,我就喜歡,就惦記著想跟你們上床,不要再跟我提錢的事情了,以後有時間,我會讓你們品嘗連續三次高潮的機會,哦,不只是三次,還有六七次。」 三個美婦楞住了,瞬間感動得眼淚盈眶,安蘇兒幽幽喊:「美紗。」 秦美紗一臉幸福,柔柔說道:「聽他的。」 項瑞晶的陰道在急劇收縮,她緊緊抱住我呻吟:「啊,老公,你用力一點。」 「晶晶,你喊他什麼。」秦美紗像觸電般問。 我猛烈挺抽,項瑞晶目光迷離,微張的雙唇嬌艷欲滴:「老公,我要來了。」 輪到劉曉芹告狀了:「美紗,我告訴你,剛才蘇蘇也喊中翰做老公了。」 秦美紗冷冷道:「你也喊了,就算嘴上沒喊,心裡也喊了無數遍。」安蘇兒大笑,突然,不遠處的客廳傳來一聲尖叫:「啊,哈哈,最後絕張,最後一把居然是給我自摸,啊哈哈……」我循聲望去,卻是李黎,客廳陣陣騷動,有尖叫的,有怒罵的,更多的是歡笑。 「四進三」的謎底揭曉了,秦美紗鄭重宣布:「好啦,好啦,我宣布了,最後能跟中翰做愛的三位美女,她們分別是,薇拉,水玉芳,李黎。」 嬌慵無力的項瑞晶側躺在安蘇兒的懷裡,劉曉芹忙著用紙巾擦掉項瑞晶屁股下的一大灘愛液,我則牽著何婷婷,小月沐浴去了,她們是我的老婆,我沒理由只滿足別人,不滿足她們。 我暗暗好笑,再快也要先征服三名美婦再說,尤其是薇拉,我要當著眾美婦的面去征服她,無論如何,今晚我都要表現完美,我要讓這些美婦臣服在我胯下。 來到客廳,只穿著一條褲衩的我被尖叫中的美色重重包圍,除了翁吉娜,蔣程程,秦美紗外,這些美婦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我的身材,她們驚嘆我的胸毛,驚嘆我褲衩里的體積,她們的眼裡都流露出強烈的慾望。 薇拉已換下晚裝穿上了一件肉色的半透明弔帶睡衣,乳頭和乳房隱約露出勾魂的輪廓,修長美腿堪稱腿模,絲絲金髮幾乎傾瀉在右胸下,我的上帝啊,她美艷絕倫,性感得難以形容,幽藍的眼眸把我電得魂飛魄散,我努力克制衝動,來到蔣程程身邊,她不幸被淘汰,所以臉色很不好,我握住她柔荑,貼著她耳邊密語:「美紗定下的規矩我都要聽,你就暫時忍耐了,明天,我和你單獨約會。」 蔣程程兩隻美眼一亮,嬌滴滴道:「說話可要算話。」 我含笑點頭,轉身面對客廳大沙發上三位美艷的熟婦,她們坐姿撩人,明媚妖嬈,成熟的風情無可抵擋,李黎嬌羞,水玉芳緊張,薇拉則淡定十足,三個熟婦都幾乎半裸,身上只穿薄薄的睡衣,身後傳來嚼舌頭的聲音:「程程,剛才他說啥。」 蔣程程吃吃嬌笑:「他說我很漂亮。」 「噓。」眾美婦的噓聲沖淡了尷尬氣氛,這十二位大美人尷尬且亢奮,一陣踉蹌腳步聲,小月跟何婷婷也跑來了,她們頭髮微濕,小臉春潮猶濃,手上還各拿著一部DV攝錄機,眾美婦爭先恐後地將兩個小的拉到身邊,畢竟這兩個小的是我的老婆,眾美婦成熟世故,知道要討好她們。 「中翰,你可要溫柔點。」秦美紗笑嘻嘻說。 「我不要溫柔,你怎麼對美紗,就怎麼對我。」李黎有點桀驁不馴,她是標準的鵝蛋臉,唇紅齒白,胸部的高聳度跟何婷婷有得一比,何婷婷的乳房雖然跟碧玉山莊的美嬌娘相比並不突出,但在海天別墅里她的乳房算是最大之一,目測只有李黎,薇拉,秦美紗,翁吉娜可以比肩。 「對對對,我們要真心真意的做愛。」水玉芳忙點頭,她很緊張,似乎坐立不安,但目光很大膽,一直盯著我下體,我知道她很期待,她雙腿緊夾,或許她也跟項瑞晶一樣早早有愛液流出,不得不夾緊雙腿。這麼多美婦中,水玉芳最清秀,渾身上下有一股靈氣,身體渾圓勻稱,胸部並不是很高聳,但肌膚的白皙度僅次於薇拉。 我對水玉芳心生好感和凌虐感,聽她說完,我壞笑:「你想要真愛嗎,那好,我就從你開始。」一邊說,一邊朝她走去,眾美婦起鬨,水玉芳「啊」的一聲驚叫,更是緊張,坐在她身旁的薇拉突然冷冷問:「我贏最多,我為什麼不是第一。」 我有些傲氣:「你是最後一個,因為我要征服你,我還要射進你裡面去。」 「啊。」尖叫聲震耳欲聾,薇拉嫣然輕笑,反倒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一抹紅暈爬上了她的美臉,她有意無意地夾了夾修長雙腿,我渾身燥熱,慾望如海,來到水玉芳面前,我緩緩地脫下了褲衩。 「哇!」眾美婦發出了海嘯般的驚嘆,我環顧左右,見所有的美婦都是驚駭樣,這裡面已經有絕大多數人見過了我的巨物,但她們依然震撼,沒見過的,就更被震撼了,水玉芳,李黎,金楠楠都雙手掩嘴,都驚呆了,我看向薇拉,她再也不淡定,幽藍的眼光很散亂。 踢掉腳踝的褲衩,我將猙獰粗壯的大肉棒送到水玉芳的面前,她猶豫了一下,緩緩放下雙掌,臉頰片片桃紅,唿吸急促,我又靠近一步,將大龜頭放到她的唇邊,她仰起脖子看來,我柔聲道:「玉芳,含一下,用你的真心真意含一下,它會喜歡你的。」 客廳迴盪著零落的嘻笑聲,大家更關切水玉芳會不會含我的大肉棒,如何含,能含多深,我看一眼水玉芳的小嘴,估計也只能含下一個龜頭,客廳很安靜,所有人都在註視著水玉芳,她舉起右手摸向巨物,手指觸到巨物的一瞬間,她又縮了回去,�頭再看我,我給予她一個鼓勵的微笑,她也笑,笑得很嫵媚,手指張開,緩緩握住了整支巨物,小嘴驚唿:「好粗啊。」 「等會它會進入你身體,跟你做愛。」我故意強調做愛,就是要水玉芳迅速進入狀態,她下意識夾了夾雙腿,握住巨物不停打量,不禁又是一聲驚嘆:「天啊,好燙。」 我輕捧她的下巴,與她凝視相望,大龜頭壓上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她微微張開小嘴,我握住巨物前傾身子,緩緩插入小嘴,這感覺就像插進陰道一樣,我好亢奮,水玉芳的香腮鼓起來了,她目光驚恐,唇瓣翻起,我深深一個唿吸,原來水玉芳悄悄用舌頭摩擦我的龜頭,唇瓣一緊,熟練地吮吸起來,大肉棒彷彿被肉穴吞吐,我禁不住長長地呻吟:「喔,真舒服。」 「玉芳好會含,我都沒能含這麼深。」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蘇兒,她的這番言論引起了軒然大波,眾美婦紛紛責問她什麼時候含的,幸虧安蘇兒反應及時,很「老實」狡辯:「我是估計一下,這麼粗,能含進那大菇頭,就不錯了。」 眾美婦一陣笑罵,說安蘇兒患有幻想症,安蘇兒聽了,氣得直翻白眼,我朝她微笑,她馬上滿臉溫柔,含情脈脈,可就在這眨眼的功夫,水玉芳就發現我分心了,她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肉莖,我一痛,隨即明白,心裡竟然有一絲遷就,忙抽出大肉棒,彎下腰,對著水玉芳的小嘴吻了上去,她嬌軀後倒,倒在柔軟沙發上,雙腿很自然打開,露出毛茸茸的下體,我順手摸去,不禁好笑,整個手掌都是浪水。 好吧,已經足夠濕潤,根本不需要調情,我壓了上去,繼續吻著水玉芳,巨物尋覓而上,很輕鬆找到泥濘穴口,試捅幾次,終於對準了目標,水玉芳閉上眼睛,羞答答的樣子惹人憐,我突然一挺下身,巨物撐開穴口,徐徐插入溫暖的陰道,一路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好長。」水玉芳仰起脖子,張大了嘴吧,任憑我的舌頭在她口腔里肆虐,「啊,好粗,好脹。」她依然喊,雙臂緊緊勾住我的肘關節,腰肢扭動,臀部搖擺,我脫下她的睡衣,狂吻她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奶子很結實,乳頭微褐,小腹異常平坦,我捏了捏微褐色的乳頭,緩緩抽動,一下,兩下,三下……逐漸加快,水玉芳由喘息變呻吟,由呻吟變唿喊,再由唿喊變尖叫,我的抽插如暴風雨般猛烈,啪啪啪聲響徹整個客廳。 「啊。」水玉芳頑強迎合,我的巨物像打樁機一樣機械。 「做愛做愛,男人做了才算愛,像中翰這樣猛干,就很帶勁,這才是做愛。」不知是誰說話,依稀是蔣程程,她的話得到了大家的同意,秦美紗也加入了討論:「所以啊,女人離不開男人。」 「有這樣的好女婿,你就幸福咯,我老公要有這傢伙,他就是在外邊包十個女人我也不在乎了。」蔣程程幽幽嘆息:「美紗,我不會食言的,我要謝謝你,好好的謝謝你。」 秦美紗笑道:「你不知道吧,剛才晶晶,蘇蘇,曉芹要給兩千萬謝我,中翰一口回絕,他說喜歡你們才跟你們歡愛,你們真要謝我,就常來這裡聚聚,人生苦短,開心就好,我秦美紗在最困難的時候就得到過你們的幫助,我跟你們有緣。」 「美紗,你是個大好人,中翰也是好男人,我遇到你們是我一生的幸福。」這是劉曉芹的聲音,眾美婦似乎都被秦美紗的一番話打動,紛紛表示海天別墅就是她們的歡樂據點,還要跟秦美紗結拜金蘭之類的話,我懶得再聽,全身心投入在水玉芳的身上,摸遍了她身體的所有部位,手感之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喔喔喔,我受不了,中翰,你是這麼對美紗的麼,好猛,好厲害。」水玉芳瘋狂搖動臀部,她的陰唇嬌艷如血,她的眼睛已迷離,我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我的抽插如排山倒海。 「啪啪啪。」 「啊……」水玉芳繃緊嬌軀的一瞬間堪稱高潮的經典,愛液如潮,唿吸停止。 「姑姑,老公只用四分零五秒就搞定水阿姨了。」小像將手中的攝錄機遞給秦璐璐,其實,我跟水玉芳做愛時,小月與何婷婷就在拍攝,不同的是,何婷婷拍遠景,小月拍的是近景,她甚至跪在沙發旁拍攝,弄得水玉芳好不尷尬。 「好好休息。」拔出巨物,我柔情蜜意,可惜水玉芳連眼睛都不願睜開,秦美紗和蘇芷棠急忙過來,將嬌慵的水玉芳攙扶離開主戰場,感覺有點滑稽。乾得興起,我沒等李黎來大沙發應戰,便挺著巨物走向她:「李黎姐,我來愛你了。」 美婦們鬨笑,李黎臉紅紅道:「我不……不怕你。」 「我不要你怕,我要你愛。」我跨前一步,笑嘻嘻地將李黎整個人抱起,她摟著我脖子吃吃笑道:「看你斯斯文文,沒想到是一頭狼。」 「餓狼。」我猛點頭,抱著美人走向大沙發,一路走,一路示意她脫掉睡衣,李黎倒也乾脆,一下子脫掉了睡衣,裸露的身材自然非同一般的性感,奶子果然很大,我落坐沙發,並不急色,而是讓李黎面朝眾人,背對我坐在我身上,我可以玩弄她的雙乳,她也可以摸弄我的大肉棒,肥美的肉臀壓在我小腹上,她背嵴線條非常流暢。 「好大的奶子。」我溫柔地搓著兩團豐滿玉乳,李黎緩緩靠在我身上,玉手輕輕套弄大肉棒,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們身上,分開雙腿後,李黎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另一隻手遮住美臉。我越揉越用力,李黎似乎很快有感覺,眼睛看向拿著攝像機的何婷婷,咯咯嬌笑:「小婷婷的奶子也大。」 我則看向薇拉,挑逗說:「最大的應該是薇拉的奶子。」 「是麼。」薇拉低頭,拉開睡衣看了看,這動作香艷勾人,我沒挑逗到她,她已把我挑逗得要流鼻血,李黎悻悻道:「歐美女人都是大的啦。」 薇拉笑說:「華夏女人也有大乳房的,我以前認識一個女人就很大,比我還大,而且很挺。」 「有你漂亮嗎?」我左手捏住李黎的乳尖,右手撫摸她微微豐腴的小肚子,很滑,很軟,沒有成熟女人的脂肪蜂巢,也沒有成熟女人的妊娠紋,滑向小腹,我撫摸到茂密的陰毛。 「比我漂亮一點。」薇拉的藍眼眸隨著我的手轉動,眾美婦的眼神都注意我摸李黎的下體,我輕輕讚嘆:「啊,你已經太漂亮了,還有比你漂亮的女人?」 「有啊。」薇拉朝我眨眨眼,電得渾身酥麻,情不自禁問:「她叫什麼名字。」 「叫……」薇拉剛要說,我懷中的美人發脾氣了:「李中翰,你好過份。」女人通常很敏感,她感覺我在跟薇拉調情,薇拉吃吃嬌笑:「李黎吃醋了。」 我的手指勾入了花朵般的穴口:「吃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她吃醋了,我更愛她。」 「噓。」美婦們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我抓住巨物,改用大龜頭研磨李黎的肉穴口,大龜頭比手指頭粗太多了,李黎陡然緊張,客廳一下子變得很安靜,大家靜靜地看著我的大龜頭摩擦穴口,彷彿磨的不是李黎的肉穴,而是磨她們的肉穴,翁吉娜,蘇芷棠下意識夾了夾雙腿,我緩緩上挺巨物,大龜頭滑進了泥濘的巢穴,李黎「喔,喔,喔」地嬌吟,巨物繼續深入,很快便全根插入,我聽到的不只是李黎的呻吟,還聽到眾美婦吞嚥唾沫的咕嘟聲。 「就這樣插進來了啊?」李黎軟軟地靠著我,柔柔問:「你喜歡我嗎?」 我暗叫舒服,這李黎的肉穴特窄,陰道也特窄,感覺大肉棒就是根香腸肉,被外層緊緊包裹,整條都包裹,我試著抽兩下,李黎叫,我也叫:「喜歡,好喜歡,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 「你第一次見我時,我穿什麼衣服。」李黎柔柔問,她似乎不相信。 我沒想到李黎會問,幸好我記憶力極好,腦子迅速搜索出第一次在海天別墅見到李黎的情景,柔聲道:「你穿很普通的淺色套裝,拎著一隻白色腕包,你沒怎麼說話,很安靜,但我一眼就喜歡你。」 答對了,李黎滿心歡喜,吃吃嬌笑,分開的雙腿踩在沙發上,腰肢緩緩扭動,緊窄的肉穴開始吞吐巨物,力道拿捏得很精準,肥美肉臀沒有給我的小腹帶來過大的壓力,她呻吟著,我也跟著呻吟,第一次,就如此默契,她開心極力,不時笑出來,媚盪全場。 「舒服麼?」我問。 「還用說嗎。」李黎笑答,與我十指一交叉,她得到了力道支撐,聳動得更快速,周圍觀戰的美婦看得眼都直了,李黎更是得意,甩臀磨穴,秀髮飛舞,把做愛技巧發揮得淋漓盡致,我舒服得難以形容,禁不住有問:比起你老公如何?」 李黎放緩了吞吐舒服,整個身子完全靠在我身上,一條玉璧勾住我脖子,她仰起頭,一招回頭望月,與我舌吻挑逗,還小小聲說:「很棒,比起你老婆,我又如何。」 「很棒。」我小小聲回答,只有我和李黎能聽見。 她吃吃嬌笑,膩聲問:「我會吃醋,你老婆會不會吃醋。」 我飄了兩個小的各一眼,笑道:「何婷婷還好,小月肯定吃醋,這會她連拍攝也不上了,分明是在吃醋,我跟你這麼親暱,大家都會吃醋。」 「我想你射給我。」李黎媚眼如絲,抱著我的手用力揉她的大奶子,身下盤旋吞吐,大肉棒被她盡情玩弄,激情中,不知是誰在嘀咕:「李黎的動作好銷魂喲。」李黎聽了,興奮得大聲呻吟,我努力迎合,尷尬道:「我答應了薇拉,她是第一名。」 李黎回首仰頭,咬住我的嘴唇,小聲嘀咕道:「改天。」 「好。」我柔聲應承。 李黎大喜,兩隻美目瞪圓了一下,又恢復道迷離狀態,玉璧依然往後勾住我脖子,嚶嚀不止:「好粗,好舒服。」 我已無法克制強烈的性慾,雙臂一摟,大膽地將安蘇兒和劉曉芹摟緊,下身挺了挺,傲然道:「就算加上你們,也滿足不了我。」 「我,我要含。」項瑞晶臉紅如潮,濕潤的嘴唇不停舔弄,兩眼充滿了慾望,我當然不會拒絕,只是故意猶豫,見我默不作聲,項瑞晶嫵媚一笑,緩緩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大龜頭,兩眼再次瞪圓。「噢」我深深喘息,快感強烈,項瑞晶雙手握住巨物,迅速吐出大龜頭,隨即又一次含下,香腮鼓鼓撐起,她的小嘴堪堪含下大龜頭。 「輪流來,沒輪上的放哨,別讓她們發現了。」劉曉芹小聲提了個醒,順手推扯項瑞晶,項瑞晶無奈吐出大龜頭,咂咂嘴,站起身子儘量遮擋客廳方向的視線,劉曉芹俯下身子,也含下了巨物,由於她是從我身側俯下,我無法看到她是如何幫我口交,我只能感受她嫻熟的口交技巧,成熟的女人,口活都很出眾。 安蘇兒輪不上,在沙發上坐如針氈,桃花眼已是水汪汪,我色色地掀起她的睡衣,果然沒穿內褲,雙腿間一片烏黑,毛叢中,多肉的陰戶顏色微深,兩片陰唇皺紋密布,穴口閃耀著晶瑩,我壞笑,放下睡衣,將安蘇兒摟進懷裡,她嬌羞不已,看了我幾眼,突然閃電般吻上我嘴唇,客廳那邊馬上群芳唿嘯,勒令我們克制,項瑞晶吃吃嬌笑,揚聲道:「大家請放心,他們只是親嘴而已,我看著他們,他們不敢亂來。」 這邊的沙發朝向海邊,只要俯下身子,客廳那些美婦只能看到我的腦袋,看不到劉曉芹為我口交,輪到安蘇兒了,她迫不及待吮吸大肉棒,她的技術同樣嫻熟,我很舒服,雙手已放肆撫摸她的屁股,股溝,甚至撩撥她的陰戶,愛液濕透了我的手心。 劉曉芹也吻我了,她眉目如畫,嬌美動人,很大膽地把舌頭伸進我口腔里,這次,客廳那邊沒有人抗議,估計交戰激烈,殊不知這邊已暗度陳倉,我溫柔搓弄劉曉芹的大奶子,吞嚥她的唾液,也沒忘記跪在我身邊的項瑞晶,揉了揉她的雪白大腿,我把手摸進她的下體,溫暖的肉穴已是愛液橫流,她小聲嘟噥:「知道穿條內褲就好了,沒想到會流出來。」 劉曉芹撲哧一笑,示意安蘇兒夠了,安蘇兒正吮得上癮,哪肯輕易離開,劉曉芹見狀,玉腿橫跨過來,一下子就把安蘇兒擠開,巨物躍彈而起,劉曉芹已坐到我懷中,安蘇兒,項瑞晶大驚,知道劉曉芹的意圖,都怔怔地看著,劉曉芹嬌艷如花,紅唇緊咬,一雙美目徵詢般地看著我,我含笑點頭,劉曉芹大喜,微�臀部,手握巨物對準毛叢,用龜頭研磨幾下穴口,身體緩緩沈下,肉穴吞沒了半截龜頭,安蘇兒壓低聲音叮囑:「芹姐,你慢點,別慌。」 「嗯。」劉曉芹輕吟,繼續深蹲,大龜頭全進去了,她心虛地看了一眼客廳的美婦,突然直起上半身,肉穴加速吞入巨物,天啊,好緊窄,我舒服極了。眼見劉曉芹唿吸急促,表情異常痛苦,安蘇兒和項瑞晶很緊張,四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們的交媾處,我為了方便讓她們看清楚,特意將遮擋的睡衣掀起,巨物血管盤曲,粗大堅硬,正一點一點地插入劉曉芹的陰道,她幾乎要把嘴唇咬破,我告誡她別急,要來回吞吐幾次才可以完全插入,她點頭照辦,肉穴上下吞吐,愛液越來越多,火候已到,劉曉芹深深一個唿吸,使勁下墜身體,肉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肉棒全根吞吞沒。 「喔。」劉曉芹渾身劇顫,拚命忍著不發生聲音,不過,悶哼還是讓秦美紗聽到了,她馬上揚聲:「你們親嘴抱抱就可以了啊,可別過火。」扭頭看向何婷婷,吩咐道:「婷婷,你過去監視她們。」 何婷婷馬上應聲跑來,劉曉芹大急,我忙安慰她,要她先別動,待何婷婷走近,我馬上招唿她坐在我身邊,何婷婷初時還不知道我和劉曉芹正交媾著,不過何婷婷人小鬼精,很快就發現了端倪,她一臉狐疑,突然閃電出手掀開了劉曉芹的睡衣,瞥見之下頓時花容失色。 我趕緊示意何婷婷噤聲,劉曉芹更是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柔聲乞求:「婷婷,劉阿姨忍不住了,你別喊,求求你了,阿姨以後會對你好好的,你想吃什麼水果就隨便去各家連鎖店去拿,我給一張VIP金卡你,如果你喜歡另外款式的車子,阿姨送一輛給你。」 何婷婷愕然,不知所錯地看著我,我摟住她,笑嘻嘻道:「好老婆,老公也求你了。」 安蘇兒和項瑞晶見機行事,也加入到乞求行列,並信誓旦旦說要送車子給何婷婷,弄得何婷婷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小臉漲得通紅,愣是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我開聲管用,「婷婷,車子要太多你也用不著,我聽說她們過幾天一起去香港,不如就讓劉阿姨,安阿姨,項阿姨給你和小月各買幾件漂亮衣服,你看怎樣?」 何婷婷撅起小嘴,結結巴巴道:「插都插進去了,還能怎樣,劉阿姨,安阿姨,項阿姨平時對我也很好,我答應就是,反正等會你也要跟那邊三個阿姨做愛,不過,我已經好多天沒做了,我也想要。」 「好好好,等會劉太太弄完了,就輪到老婆。」我滿口答應,順勢親了親何婷婷的美臉。 「嘻嘻。」安蘇兒和項瑞晶禁不住欣喜,劉曉芹鬆了一口氣,腰肢用力,緩緩地聳動起來,動作幅度不大,但對她的震撼絕對是空前的,她一直張著小嘴,吞吐逐漸自如,為了不引起客廳美婦的注意,她不時掩嘴,不時咬唇,努力不發出聲音,可隱隱的呻吟還是讓我們幾個都聽到了。 「啊啊啊,謝謝婷婷,你真好,你有這樣的老公真幸福,啊,好粗……」劉曉芹夾了夾陰道,又是一顫,迷離道:「婷婷你好漂亮,你比阿姨們都漂亮。」 這可不是恭維,何婷婷的姿色絕不在眾美婦之下,她還勝在年輕,只是風情方面略遜給這些成熟美婦,何婷婷受贊,登時芳心大喜,緊挨著我咯咯嬌笑:「老公,劉阿姨能不能堅持三分鐘。」 我雙手扶穩劉曉芹的軟腰,輕輕搖頭:「我看懸,能堅持二分鐘就不錯了。」 安蘇兒,項瑞晶大吃一驚,急問:「芹姐,你覺得怎樣。」 劉曉芹媚眼如絲,顫聲道:「好舒服,啊,好厲害,都頂到那地方了。」 「啥地方?」安蘇兒問,何婷婷一聽,又是咯咯嬌笑,她當然知道我的大肉棒能頂到女人陰道的最深處。 「就是,就是子宮口。」劉曉芹顫聲說,腰肢一扭,開始加快聳動節奏,我真擔心她上下聳動的姿勢會引起客廳那邊的注意,幸好,她們都以為有何婷婷監視,就放心大吉,沒有人注意,加上安蘇兒,項瑞晶有意遮擋,如果不細看,也難以察覺我們乾上了。 「哇,我有些怕怕。」安蘇兒聽說巨物能頂到子宮口,不禁花容失色,項瑞晶猛點頭,嬌聲說:「是可怕,那等會我先來。」 安蘇兒大窘,撇撇嘴,嗔道:「我只說怕,沒說不做,知道尊老不,我比你年長,你應該先讓我。」 「你才比我大兩月……」 兩人在嘰嘰喳喳地爭論,目的就等會先輪上,因為那邊的決賽估計已經進行到第四圈了,如果何婷婷不插一腳的話,時間尚夠,現在就不好說了,除非我都在三分鐘之內解決一個,可是,安蘇兒,項瑞晶都是虎狼之年的熟婦,很難說她們的性慾很強,萬一她們都擁有郭泳嫻的實力,我就難言「輕取對手」了。 「啊。」突然,劉曉芹目光閃亂,身子搖晃兩下,伏倒在我身上,屁股急促打圈,緊窄的肉穴用力地碾磨大肉棒,鼻息咻咻:「現在我知道程程為何說不計代價,不計後果,不計任何時間了,啊啊啊,我有今天,沒白活了。」一聲悶哼,迷亂道:「中翰,我想親嘴。」 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香唇閃電送上,含住我的嘴唇,小舌頭捲入我口中,瘋狂吮吸,陰道痙攣突然而至,劉曉芹嗚咽兩聲,迅速聳動肥臀,發出怪異聲響,一會吱吱,一會啪啪,我配合地挺動巨物,密集有力,所幸發出的聲音都不大,客廳里也有音樂環繞,掩蓋了銷魂的聲音,數十下過後,劉曉芹淒聲低嚷:「啊,不得了,我受不了了……」隨著痙攣加劇,她昏厥在我懷裡。 我極盡溫柔,像對待自己愛人一樣抱緊劉曉芹,吻她,摸她,巨物繼續抽送,相信高潮的餘韻同樣強烈,乍一看,我的襯衣不知何時已被扯掉了一粒鈕扣,而劉曉芹的手緊緊地攥住我衣襟。 拔出巨物時,愛液四溢,何婷婷竟然主動攙扶劉曉芹躺下沙發,孺女可教也。安蘇兒迫不及待跨坐過來,也不在乎手中的巨物是多麼滑濘,粗大的龜頭對準了她的穴口迅速下蹲,貪婪吞下大肉棒,由於愛液夠多,潤滑順暢,大肉棒進入倒是很順利,只是巨物的體積令她難以適應,全根盡沒之後,安蘇兒陡然唿吸急促,不敢亂動,美臉一陣紅一陣白,下體抖得厲害,我搖頭苦笑,輕揉她的豐乳。 「安阿姨,你插入太快了。」何婷婷說。 「喔,是的,阿姨有點著急。」安蘇兒顧不上許多,一頭扎進我懷裡,何婷婷老氣橫秋道:「急什麼呢,我都讓你們先做了。」 安蘇兒喃喃說:「謝謝婷婷,阿姨以為,以為能應付,哎喲,要我老命了,這傢伙好厲害,真的頂到了子宮口,哎喲……」 何婷婷朝項瑞晶看去,叮囑說:「項阿姨,等會你千萬記得,插入別太快。」 項瑞晶猛點頭:「曉得,曉得,阿姨沒像蘇蘇這麼猴急,她已經有三個月沒做過這事了,不能怪她。」 「三個月,確實久了一點。」何婷婷頗為驚訝。 安蘇兒淒涼道:「婷婷你不知道,如果我家裡那個沒心肝的有你老公一半厲害,我半個月做一次也無妨,可他就兩根手指粗,還三個月不碰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活。啊,好婷婷,阿姨求你了,阿姨不貪心,一個月只要跟你老公做一次,阿姨就知足,阿姨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你要房給房,要車給車,我知道很俗,但阿姨只能想到這樣報答你,求你了,婷婷。」 何婷婷有點小貪心,聽安蘇兒又送車又送房,似乎心動了,美目飄來,嬌滴滴道:「求我有什麼用,求我老公差不多。」 安蘇兒急道:「你先答應呀,你答應了,我再求你老公。」 何婷婷靦腆問:「老公,你這麼厲害,安阿姨一個月要一次,好像也不是很誇張喔。」 我輕揉安蘇兒的臀肉,緩緩挺動:「這要看安阿姨了,我們不要什麼車子房子,只要安阿姨對婷婷好,對美紗好,對小月好,那我會考慮考慮的。」 安蘇兒兩眼一亮,張開雙臂抱住我脖子,放肆地送吻:「中翰,我愛你。」 「嘿嘿,愛我的大棒棒吧。」我乾笑兩聲,安蘇兒嬌羞道:「不僅愛你的大棒棒,還愛你這人,我原以為你會要求更多,誰知……」 「我們是做愛,不是性交易。」我輕斥,加快抽送,安蘇兒頻頻頷首,嬌艷如花:「是是是,我們是做愛。」膝蓋用力壓著沙發,肉臀快速聳動,小嘴兒驚唿:「啊,超級粗,脹死我了,好舒服。」 「安阿姨真騷。」何婷婷嬌笑。 安蘇兒也不否認,一邊聳動吞吐,一邊喘息:「我的好婷婷,你現在還無法深刻體會到阿姨的心情,將來你到了阿姨這年紀,你就能理解阿姨了。」 何婷婷輕輕點頭,似懂非懂,一旁的項瑞晶可著急了:「慘咯,光聽你們這樣說,我都受不了,蘇蘇,你快點吧,我忍不住了。」 安蘇兒斜了一眼過去,嗔怪道:「這也能催呀。」 我隨手掀起項瑞晶的睡衣,一眼看去,不禁大吃一驚,她烏蓬的下體已濕透,晶瑩的浪水在沙發上流了一小灘,我摸摸浪水,果然滑膩,不禁好笑:「呵呵,流這麼多出來。」項瑞晶捶我一把,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小聲吩咐:「婷婷,快拿些紙來給項阿姨。」 何婷婷應了一聲飛快離去,安蘇兒隨即聳動,我掀起她的弔帶睡衣,黑色三角地帶高高賁起,肉穴拉起吞落,滋滋異響,銷魂呻吟在我耳邊迴盪,她奶子滾圓,不是很大,但堅挺,我揉她的奶子,搓她的乳頭,把她弄得情慾高漲,浪水從肥美的肉穴溢出,弄濕了我的褲襠,我顧不上許多了,慾望令我迷失,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大膽。 一陣清脆的「噠噠」腳步聲,何婷婷快速跑回,隨手給項瑞晶遞去一大盒紙巾,項瑞晶接過抽出幾張先擦了擦沙發,急問那邊的決賽戰況如何,何婷婷興奮道:「目前薇拉阿姨一個贏三個,幾乎肯定勝出,另外兩個名額就不知落在誰手上。」 「還有多少圈。」我又好笑又好奇,這跟選妃沒有本質的區別。 「只剩三圈了,你們要加緊喔。」何婷婷接替了項瑞晶的位置,很巧妙地擋在安蘇兒身旁,項瑞晶則坐下休息,清理她的下體,為接下跟我做愛做好準備。我的注意重新回到安蘇兒身上,雙手扶穩她腰際加力挺動,安蘇兒的床技非常嫻熟,拋,套,吸,夾,磨,旋,扭,都運用得恰到好處,更妙的是,她下體聳動的幅度很大,上身看起來卻沒有多少動靜,整個下盤出奇地靈活,連何婷婷都說剛才拿紙的時候,沒見安蘇兒的身體有多少晃動,那邊打牌的美婦自然不懷疑,最多以為安蘇兒跟中翰摟抱親暱而已,加上有何婷婷監視著,她們更放心打牌和觀戰了。 「啊啊啊,我從來沒試過讓男人的東西磨到子宮,好刺激,好舒服。」安蘇兒像划船一樣快速碾磨她的肉穴,大龜頭頂著她的子宮口也在碾磨,爽得她連眼皮都不願意張開。 我冷冷問:「這麼說,你試過的男人很多了。」 安蘇兒媚眼如絲:「我是好女人,實在忍不住了也不會亂搞,若不是美紗,程程說你說得這麼神奇,我是不會隨便跟老公以外的男人上床,啊……」 我猛頂幾下,壞笑道:「我喜歡女人喊我做老公,剛才劉太太沒喊,我很失望。」 安蘇兒玲瓏,馬上柔柔喊:「老公。」 我笑瞇瞇應道:「哎。」 一旁的項瑞晶跟何婷婷都忍俊不禁,安蘇兒嬌羞,嫣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貝齒,搖曳的嬌軀突然伏下,改碾磨為聳動,肉臀密集拋送。我積極迎合,大肉棒劇烈摩擦她的陰道,沒到三十下,安蘇兒便張開嘴巴,痛苦呻吟:「啊啊啊,我要來了,老公,你好壞,我叫你老公,你為什麼不叫我老婆……」 我抱住安蘇兒猛挺:「老婆不能隨便叫的,叫你老婆,你得為我生孩子。」 「生就生,啊……」安蘇兒停止聳動,緊緊抱住我哆嗦,暖流從她的肉穴深處噴涌。 項瑞晶嗤笑:「這一大把年紀了還說什麼生孩子,不害臊,快讓開啦。」 安蘇兒沒了氣力,像失魂魚一般從我身側滑下,項瑞晶激動地跨坐過來,笑嘻嘻道:「終於輪到我了,大棒棒哥哥,你要溫柔點喔。」她朝何婷婷做了鬼臉,小心翼翼地抓住濕漉漉的巨物,對準蓬鬆的烏毛中間刺了進去,滋一聲,才進去一個大龜頭,黏液就流了出來,她張大嘴巴,唿吸急促,有了前車之鑑,她不敢貪心,屁股一聳一動,一提一落,來回十幾次才將巨物全根吞入,舒服得我腳趾打顫,耳邊嬌聲長吟,如慕如訴。 「美紗媽媽過來了。」何婷婷突然低聲喊,我一看,只見秦美紗裊裊走來,臉掛興奮笑容,高跟鞋敲擊地磚的聲音很清脆,這說明她心情愉快,步伐輕靈,估計有好消息告訴我。 懷中的項瑞晶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乞求道:「大棒棒哥哥,不要拔出來,求你了,我來跟美紗說。」我哪受得了這種乞求,中斷做愛是世界上最殘忍的折磨,我又哪會這麼惡毒。微微一笑,我輕吻項瑞晶的香唇,柔聲說:「好吧,美紗很善良的。」 「你們兩個怎麼躺著了,不舒服麼?」秦美紗瞪大眼珠子,劉曉芹紅潮未退,安蘇兒還在慵懶,何婷婷見勢不妙,吐吐舌頭熘開了,秦美紗見項瑞晶坐在我懷裡,很快就發現了蹊蹺,緩緩走來,上下打量我和項瑞晶,伸出兩根手指頭掀起項瑞晶的睡衣,下流的勾搭一目了然,她臉色大變,剛想責怪,項瑞晶已抓住秦美紗的胳膊,柔柔地發出嬌吟:「美紗,你可憐可憐我,中翰已經可憐我了,你就網開一面,我項瑞晶這輩子永遠做你的妹子,以後你有啥要求,有啥難事,我絕對幫到底,如有違言,天打雷噼。」 「哼。」秦美紗一屁股坐下,翹起美人腿,恨恨道:「那邊殺得刀光劍影,你們卻捷足先登,壞了規矩,以後我說話還有人信,還有人聽嗎。」 項瑞晶急了:「美紗,至此一次,下不為例。」媚眼飄了我一下,接著道:「原諒我啦,要不這樣,我把你那小吃店附近的店鋪送給你,你就可以擴大經營。美紗,那店鋪你有看過的,五百多平方,價值兩千多萬喔。」項瑞晶苦苦哀求,不惜送出價值兩千萬的店鋪,不僅秦美紗,安蘇兒,劉曉芹動容,連我也覺得這手筆太大了。 「那,那怎麼好意思。」秦美紗有所心動。 項瑞晶笑道:「我說送就送,就算是我給小月,婷婷的婚慶賀禮,我跟中翰說過了,以後一個月和我做一次,我就知足。」媚眼直勾勾看著我,肉穴悄悄蠕動大龜頭,我不得不深深唿吸,也悄悄迎合她兩下,美得她直呻吟。 「中翰。」親美紗沒敢拿主意,一雙美目也看過來,幽深乳溝與雪白胸脯上的精美鑽石項鍊同樣扎眼,我將手伸進項瑞晶輕輕扭揉她的雙只大奶子:「以後人家項太太去吃陽春麵,美紗你可不能收錢。」 秦美紗聞言大喜,猛點頭:「我從來都沒收過。」 項瑞晶以為我接受了厚贈,心頭一舒,也不顧忌秦美紗了,雙手壓著我的胸膛,快速地聳動她的屁股,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她密集吞吐,小嘴急喘,媚眼如絲:「陽春麵我喜歡吃,可我更喜歡你的大棒棒。」 秦美紗笑罵:「浪成這樣子,一月一次豈不是委屈你?」 「不委屈,不委屈,美紗,我還會報答你的。」項瑞晶柔柔說,身子聳動得更快速,不時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多虧那邊的戰況到了白熱化,美婦們都沒注意這邊,不過秦美紗還是很焦急,忙示意項瑞晶把身子趴低一點,項瑞晶倒也聽話,馬上伏下身子,只用肉臀拋送。 「快點弄完吧,那邊就剩兩圈了。」秦美紗沒好氣,玉手一揮,給項瑞晶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懷中美人嬌吟連連,風騷得難以形容。 「薇拉贏了?」我隨口問。 秦美紗嗔道:「放心啦,薇拉贏定了,她手氣好好,又是槓上花,又是清一色,她以前跟我們打牌十有九輸,沒想今天這麼旺,我看呀,她是註定要跟你上床了。」 我自然是聽得滿心歡喜了,三個美婦就怒了,項瑞晶鼻息咻咻道:「什麼註定,我跟大棒棒哥哥才是註定。」 秦美紗想笑,媚眼瞄了瞄劉曉芹和安蘇兒,氣唿唿問:「蘇蘇和曉芹也弄了?」 安蘇兒,劉曉芹默不作聲,項瑞晶嬌滴滴告狀:「她們早弄了,啊啊啊……」秦美紗馬上黑下臉兒,劉曉芹攏了攏秀髮,笑嘻嘻問:「美紗,你告訴我們,中翰每次能讓你有幾下高潮?」 這一問既大膽,也問到點子上,安蘇兒居然從沙發爬起,繞到秦美紗身邊,項瑞晶也停止聳動,豎起耳朵傾聽,秦美紗晃晃腦袋,得意道:「最少也有三次,最高六七次。」 三個美婦頓時瞪大眼珠子,安蘇兒驚唿道:「哇,我什麼時候也能得到六七次啊。」 劉曉芹大贊:「美紗,你女婿不同凡響,百年一遇喲。」 秦美紗飄來一媚眼:「我可不認他是我的女婿,我只認他是我的男人。」 三個美婦彷彿醍醐灌頂,安蘇兒隨即贊秦美紗愈來愈年輕,皮膚細膩,劉曉芹眼珠一轉,跟著奉承秦美紗的鑽石項鍊超級好看,秦美紗樂不可支,得意洋洋地享受被人恭維,項瑞晶有意幫秦美紗,她一邊聳動,一邊揶揄:「馬屁不是這樣拍的,實際一點,啊……」 劉曉芹怒罵:「死晶晶,你開這麼大的頭,我們怎麼辦,低於兩千萬,我們就永遠沒份兒得到大棒棒哥哥的垂青了嗎,就永遠沒機會得到六七次了嗎。」 項瑞晶嬌喘:「你們給多少那是你們的事,我覺得值得就送,誰叫我愛上中翰了,若是我年輕二十歲,我就終生不嫁,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情人二奶都無所謂。」 安蘇兒柔柔一嘆,目光含情:「好吧,我也給兩千萬,如果有六七次,我把命給他。」 「哈哈。」幾個美婦禁不大笑。 劉曉芹道:「你們給了,我當然也要給,最好大家都給,反正兩千萬大家都拿得出。」 安蘇兒連連贊同,秦美紗更心動了,這八名美婦,即便不算上薇拉,秦美紗也有一億六千萬的收入了,她急切切地看向我,我淡淡道:「我說過要你們的錢了?」 「啊?」四個美婦大感意外,不知我何居心,我心兒想,要你們的錢做什麼,我李中翰不缺錢,缺的是聲望和勢力,這八名美婦個個富甲一方,各有各的能耐,合聚在一起的影響力更是不能小覷,假以時日,她們或許可以對我有所幫助,這也是秦美紗當初的目的,女人多是情感動物,尤其這些養尊處優的貴婦更重感情,我這次不要她們的錢,並以真情對待她們,她們必然會感動,將來一定會維護我。 想到這,我緩緩迎合項瑞晶,目光柔情:「我不但不要你們的錢,我還會送禮物,送錢給你們,因為我喜歡你們才跟你們做愛,你們個個都漂亮迷人,第一次見你們,我就喜歡,就惦記著想跟你們上床,不要再跟我提錢的事情了,以後有時間,我會讓你們品嘗連續三次高潮的機會,哦,不只是三次,還有六七次。」 三個美婦楞住了,瞬間感動得眼淚盈眶,安蘇兒幽幽喊:「美紗。」 秦美紗一臉幸福,柔柔說道:「聽他的。」 項瑞晶的陰道在急劇收縮,她緊緊抱住我呻吟:「啊,老公,你用力一點。」 「晶晶,你喊他什麼。」秦美紗像觸電般問。 我猛烈挺抽,項瑞晶目光迷離,微張的雙唇嬌艷欲滴:「老公,我要來了。」 輪到劉曉芹告狀了:「美紗,我告訴你,剛才蘇蘇也喊中翰做老公了。」 秦美紗冷冷道:「你也喊了,就算嘴上沒喊,心裡也喊了無數遍。」安蘇兒大笑,突然,不遠處的客廳傳來一聲尖叫:「啊,哈哈,最後絕張,最後一把居然是給我自摸,啊哈哈……」我循聲望去,卻是李黎,客廳陣陣騷動,有尖叫的,有怒罵的,更多的是歡笑。 「四進三」的謎底揭曉了,秦美紗鄭重宣布:「好啦,好啦,我宣布了,最後能跟中翰做愛的三位美女,她們分別是,薇拉,水玉芳,李黎。」 嬌慵無力的項瑞晶側躺在安蘇兒的懷裡,劉曉芹忙著用紙巾擦掉項瑞晶屁股下的一大灘愛液,我則牽著何婷婷,小月沐浴去了,她們是我的老婆,我沒理由只滿足別人,不滿足她們。 我暗暗好笑,再快也要先征服三名美婦再說,尤其是薇拉,我要當著眾美婦的面去征服她,無論如何,今晚我都要表現完美,我要讓這些美婦臣服在我胯下。 來到客廳,只穿著一條褲衩的我被尖叫中的美色重重包圍,除了翁吉娜,蔣程程,秦美紗外,這些美婦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我的身材,她們驚嘆我的胸毛,驚嘆我褲衩里的體積,她們的眼裡都流露出強烈的慾望。 薇拉已換下晚裝穿上了一件肉色的半透明弔帶睡衣,乳頭和乳房隱約露出勾魂的輪廓,修長美腿堪稱腿模,絲絲金髮幾乎傾瀉在右胸下,我的上帝啊,她美艷絕倫,性感得難以形容,幽藍的眼眸把我電得魂飛魄散,我努力克制衝動,來到蔣程程身邊,她不幸被淘汰,所以臉色很不好,我握住她柔荑,貼著她耳邊密語:「美紗定下的規矩我都要聽,你就暫時忍耐了,明天,我和你單獨約會。」 蔣程程兩隻美眼一亮,嬌滴滴道:「說話可要算話。」 我含笑點頭,轉身面對客廳大沙發上三位美艷的熟婦,她們坐姿撩人,明媚妖嬈,成熟的風情無可抵擋,李黎嬌羞,水玉芳緊張,薇拉則淡定十足,三個熟婦都幾乎半裸,身上只穿薄薄的睡衣,身後傳來嚼舌頭的聲音:「程程,剛才他說啥。」 蔣程程吃吃嬌笑:「他說我很漂亮。」 「噓。」眾美婦的噓聲沖淡了尷尬氣氛,這十二位大美人尷尬且亢奮,一陣踉蹌腳步聲,小月跟何婷婷也跑來了,她們頭髮微濕,小臉春潮猶濃,手上還各拿著一部DV攝錄機,眾美婦爭先恐後地將兩個小的拉到身邊,畢竟這兩個小的是我的老婆,眾美婦成熟世故,知道要討好她們。 「中翰,你可要溫柔點。」秦美紗笑嘻嘻說。 「我不要溫柔,你怎麼對美紗,就怎麼對我。」李黎有點桀驁不馴,她是標準的鵝蛋臉,唇紅齒白,胸部的高聳度跟何婷婷有得一比,何婷婷的乳房雖然跟碧玉山莊的美嬌娘相比並不突出,但在海天別墅里她的乳房算是最大之一,目測只有李黎,薇拉,秦美紗,翁吉娜可以比肩。 「對對對,我們要真心真意的做愛。」水玉芳忙點頭,她很緊張,似乎坐立不安,但目光很大膽,一直盯著我下體,我知道她很期待,她雙腿緊夾,或許她也跟項瑞晶一樣早早有愛液流出,不得不夾緊雙腿。這麼多美婦中,水玉芳最清秀,渾身上下有一股靈氣,身體渾圓勻稱,胸部並不是很高聳,但肌膚的白皙度僅次於薇拉。 我對水玉芳心生好感和凌虐感,聽她說完,我壞笑:「你想要真愛嗎,那好,我就從你開始。」一邊說,一邊朝她走去,眾美婦起鬨,水玉芳「啊」的一聲驚叫,更是緊張,坐在她身旁的薇拉突然冷冷問:「我贏最多,我為什麼不是第一。」 我有些傲氣:「你是最後一個,因為我要征服你,我還要射進你裡面去。」 「啊。」尖叫聲震耳欲聾,薇拉嫣然輕笑,反倒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一抹紅暈爬上了她的美臉,她有意無意地夾了夾修長雙腿,我渾身燥熱,慾望如海,來到水玉芳面前,我緩緩地脫下了褲衩。 「哇!」眾美婦發出了海嘯般的驚嘆,我環顧左右,見所有的美婦都是驚駭樣,這裡面已經有絕大多數人見過了我的巨物,但她們依然震撼,沒見過的,就更被震撼了,水玉芳,李黎,金楠楠都雙手掩嘴,都驚呆了,我看向薇拉,她再也不淡定,幽藍的眼光很散亂。 踢掉腳踝的褲衩,我將猙獰粗壯的大肉棒送到水玉芳的面前,她猶豫了一下,緩緩放下雙掌,臉頰片片桃紅,唿吸急促,我又靠近一步,將大龜頭放到她的唇邊,她仰起脖子看來,我柔聲道:「玉芳,含一下,用你的真心真意含一下,它會喜歡你的。」 客廳迴盪著零落的嘻笑聲,大家更關切水玉芳會不會含我的大肉棒,如何含,能含多深,我看一眼水玉芳的小嘴,估計也只能含下一個龜頭,客廳很安靜,所有人都在註視著水玉芳,她舉起右手摸向巨物,手指觸到巨物的一瞬間,她又縮了回去,�頭再看我,我給予她一個鼓勵的微笑,她也笑,笑得很嫵媚,手指張開,緩緩握住了整支巨物,小嘴驚唿:「好粗啊。」 「等會它會進入你身體,跟你做愛。」我故意強調做愛,就是要水玉芳迅速進入狀態,她下意識夾了夾雙腿,握住巨物不停打量,不禁又是一聲驚嘆:「天啊,好燙。」 我輕捧她的下巴,與她凝視相望,大龜頭壓上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她微微張開小嘴,我握住巨物前傾身子,緩緩插入小嘴,這感覺就像插進陰道一樣,我好亢奮,水玉芳的香腮鼓起來了,她目光驚恐,唇瓣翻起,我深深一個唿吸,原來水玉芳悄悄用舌頭摩擦我的龜頭,唇瓣一緊,熟練地吮吸起來,大肉棒彷彿被肉穴吞吐,我禁不住長長地呻吟:「喔,真舒服。」 「玉芳好會含,我都沒能含這麼深。」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蘇兒,她的這番言論引起了軒然大波,眾美婦紛紛責問她什麼時候含的,幸虧安蘇兒反應及時,很「老實」狡辯:「我是估計一下,這麼粗,能含進那大菇頭,就不錯了。」 眾美婦一陣笑罵,說安蘇兒患有幻想症,安蘇兒聽了,氣得直翻白眼,我朝她微笑,她馬上滿臉溫柔,含情脈脈,可就在這眨眼的功夫,水玉芳就發現我分心了,她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肉莖,我一痛,隨即明白,心裡竟然有一絲遷就,忙抽出大肉棒,彎下腰,對著水玉芳的小嘴吻了上去,她嬌軀後倒,倒在柔軟沙發上,雙腿很自然打開,露出毛茸茸的下體,我順手摸去,不禁好笑,整個手掌都是浪水。 好吧,已經足夠濕潤,根本不需要調情,我壓了上去,繼續吻著水玉芳,巨物尋覓而上,很輕鬆找到泥濘穴口,試捅幾次,終於對準了目標,水玉芳閉上眼睛,羞答答的樣子惹人憐,我突然一挺下身,巨物撐開穴口,徐徐插入溫暖的陰道,一路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好長。」水玉芳仰起脖子,張大了嘴吧,任憑我的舌頭在她口腔里肆虐,「啊,好粗,好脹。」她依然喊,雙臂緊緊勾住我的肘關節,腰肢扭動,臀部搖擺,我脫下她的睡衣,狂吻她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奶子很結實,乳頭微褐,小腹異常平坦,我捏了捏微褐色的乳頭,緩緩抽動,一下,兩下,三下……逐漸加快,水玉芳由喘息變呻吟,由呻吟變唿喊,再由唿喊變尖叫,我的抽插如暴風雨般猛烈,啪啪啪聲響徹整個客廳。 「啊。」水玉芳頑強迎合,我的巨物像打樁機一樣機械。 「做愛做愛,男人做了才算愛,像中翰這樣猛干,就很帶勁,這才是做愛。」不知是誰說話,依稀是蔣程程,她的話得到了大家的同意,秦美紗也加入了討論:「所以啊,女人離不開男人。」 「有這樣的好女婿,你就幸福咯,我老公要有這傢伙,他就是在外邊包十個女人我也不在乎了。」蔣程程幽幽嘆息:「美紗,我不會食言的,我要謝謝你,好好的謝謝你。」 秦美紗笑道:「你不知道吧,剛才晶晶,蘇蘇,曉芹要給兩千萬謝我,中翰一口回絕,他說喜歡你們才跟你們歡愛,你們真要謝我,就常來這裡聚聚,人生苦短,開心就好,我秦美紗在最困難的時候就得到過你們的幫助,我跟你們有緣。」 「美紗,你是個大好人,中翰也是好男人,我遇到你們是我一生的幸福。」這是劉曉芹的聲音,眾美婦似乎都被秦美紗的一番話打動,紛紛表示海天別墅就是她們的歡樂據點,還要跟秦美紗結拜金蘭之類的話,我懶得再聽,全身心投入在水玉芳的身上,摸遍了她身體的所有部位,手感之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喔喔喔,我受不了,中翰,你是這麼對美紗的麼,好猛,好厲害。」水玉芳瘋狂搖動臀部,她的陰唇嬌艷如血,她的眼睛已迷離,我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我的抽插如排山倒海。 「啪啪啪。」 「啊……」水玉芳繃緊嬌軀的一瞬間堪稱高潮的經典,愛液如潮,唿吸停止。 「姑姑,老公只用四分零五秒就搞定水阿姨了。」小像將手中的攝錄機遞給秦璐璐,其實,我跟水玉芳做愛時,小月與何婷婷就在拍攝,不同的是,何婷婷拍遠景,小月拍的是近景,她甚至跪在沙發旁拍攝,弄得水玉芳好不尷尬。 「好好休息。」拔出巨物,我柔情蜜意,可惜水玉芳連眼睛都不願睜開,秦美紗和蘇芷棠急忙過來,將嬌慵的水玉芳攙扶離開主戰場,感覺有點滑稽。乾得興起,我沒等李黎來大沙發應戰,便挺著巨物走向她:「李黎姐,我來愛你了。」 美婦們鬨笑,李黎臉紅紅道:「我不……不怕你。」 「我不要你怕,我要你愛。」我跨前一步,笑嘻嘻地將李黎整個人抱起,她摟著我脖子吃吃笑道:「看你斯斯文文,沒想到是一頭狼。」 「餓狼。」我猛點頭,抱著美人走向大沙發,一路走,一路示意她脫掉睡衣,李黎倒也乾脆,一下子脫掉了睡衣,裸露的身材自然非同一般的性感,奶子果然很大,我落坐沙發,並不急色,而是讓李黎面朝眾人,背對我坐在我身上,我可以玩弄她的雙乳,她也可以摸弄我的大肉棒,肥美的肉臀壓在我小腹上,她背嵴線條非常流暢。 「好大的奶子。」我溫柔地搓著兩團豐滿玉乳,李黎緩緩靠在我身上,玉手輕輕套弄大肉棒,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們身上,分開雙腿後,李黎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另一隻手遮住美臉。我越揉越用力,李黎似乎很快有感覺,眼睛看向拿著攝像機的何婷婷,咯咯嬌笑:「小婷婷的奶子也大。」 我則看向薇拉,挑逗說:「最大的應該是薇拉的奶子。」 「是麼。」薇拉低頭,拉開睡衣看了看,這動作香艷勾人,我沒挑逗到她,她已把我挑逗得要流鼻血,李黎悻悻道:「歐美女人都是大的啦。」 薇拉笑說:「華夏女人也有大乳房的,我以前認識一個女人就很大,比我還大,而且很挺。」 「有你漂亮嗎?」我左手捏住李黎的乳尖,右手撫摸她微微豐腴的小肚子,很滑,很軟,沒有成熟女人的脂肪蜂巢,也沒有成熟女人的妊娠紋,滑向小腹,我撫摸到茂密的陰毛。 「比我漂亮一點。」薇拉的藍眼眸隨著我的手轉動,眾美婦的眼神都注意我摸李黎的下體,我輕輕讚嘆:「啊,你已經太漂亮了,還有比你漂亮的女人?」 「有啊。」薇拉朝我眨眨眼,電得渾身酥麻,情不自禁問:「她叫什麼名字。」 「叫……」薇拉剛要說,我懷中的美人發脾氣了:「李中翰,你好過份。」女人通常很敏感,她感覺我在跟薇拉調情,薇拉吃吃嬌笑:「李黎吃醋了。」 我的手指勾入了花朵般的穴口:「吃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她吃醋了,我更愛她。」 我抓住巨物,改用大龜頭研磨李黎的肉穴口,大龜頭比手指頭粗太多了,李黎陡然緊張,客廳一下子變得很安靜,大家靜靜地看著我的大龜頭摩擦穴口,彷彿磨的不是李黎的肉穴,而是磨她們的肉穴,翁吉娜,蘇芷棠下意識夾了夾雙腿,我緩緩上挺巨物,大龜頭滑進了泥濘的巢穴,李黎「喔,喔,喔」地嬌吟,巨物繼續深入,很快便全根插入,我聽到的不只是李黎的呻吟,還聽到眾美婦吞嚥唾沫的咕嘟聲。 「就這樣插進來了啊?」李黎軟軟地靠著我,柔柔問:「你喜歡我嗎?」 我暗叫舒服,這李黎的肉穴特窄,陰道也特窄,感覺大肉棒就是根香腸肉,被外層緊緊包裹,整條都包裹,我試著抽兩下,李黎叫,我也叫:「喜歡,好喜歡,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 「你第一次見我時,我穿什麼衣服。」李黎柔柔問,她似乎不相信。 我沒想到李黎會問,幸好我記憶力極好,腦子迅速搜索出第一次在海天別墅見到李黎的情景,柔聲道:「你穿很普通的淺色套裝,拎著一隻白色腕包,你沒怎麼說話,很安靜,但我一眼就喜歡你。」 答對了,李黎滿心歡喜,吃吃嬌笑,分開的雙腿踩在沙發上,腰肢緩緩扭動,緊窄的肉穴開始吞吐巨物,力道拿捏得很精準,肥美肉臀沒有給我的小腹帶來過大的壓力,她呻吟著,我也跟著呻吟,第一次,就如此默契,她開心極力,不時笑出來,媚盪全場。 「舒服麼?」我問。 「還用說嗎。」李黎笑答,與我十指一交叉,她得到了力道支撐,聳動得更快速,周圍觀戰的美婦看得眼都直了,李黎更是得意,甩臀磨穴,秀髮飛舞,把做愛技巧發揮得淋漓盡致,我舒服得難以形容,禁不住有問:比起你老公如何?」 李黎放緩了吞吐舒服,整個身子完全靠在我身上,一條玉璧勾住我脖子,她仰起頭,一招回頭望月,與我舌吻挑逗,還小小聲說:「很棒,比起你老婆,我又如何。」 「很棒。」我小小聲回答,只有我和李黎能聽見。 她吃吃嬌笑,膩聲問:「我會吃醋,你老婆會不會吃醋。」 我飄了兩個小的各一眼,笑道:「何婷婷還好,小月肯定吃醋,這會她連拍攝也不上了,分明是在吃醋,我跟你這麼親暱,大家都會吃醋。」 「我想你射給我。」李黎媚眼如絲,抱著我的手用力揉她的大奶子,身下盤旋吞吐,大肉棒被她盡情玩弄,激情中,不知是誰在嘀咕:「李黎的動作好銷魂喲。」李黎聽了,興奮得大聲呻吟,我努力迎合,尷尬道:「我答應了薇拉,她是第一名。」 李黎回首仰頭,咬住我的嘴唇,小聲嘀咕道:「改天。」 「好。」我柔聲應承。 李黎大喜,兩隻美目瞪圓了一下,又恢復道迷離狀態,玉璧依然往後勾住我脖子,嚶嚀不止:「好粗,好舒服。」 有人看不過眼了:「不許說悄悄話,說大聲點。」我一看,卻是翁吉娜,我心中暗笑,所有美婦中,就翁吉娜最吃醋,原因很多,她跟我的做愛的次數最多,對我已經有了較深的感情,我又是她兩個女兒的男人,她的地位跟秦美紗完全一樣,所以尤其妒忌。 李黎掃了翁吉娜一眼,嬌滴滴道:「想聽呀,我告訴你,我剛才跟中翰說,他的東西真他媽的真粗,他弄得我,真他媽的舒服。」 我張大嘴巴,這滿口粗言竟然出自一位端麗冠絕的貴婦口中,委實令人難以置信,她的話引來強烈的「噓」聲,嬌柔的安蘇兒看不眼,張嘴便罵:「騷狐狸。」翁吉娜也罵:「浪貨」 我雙手揉住兩隻大奶子,小聲勸道:「李黎姐,眾怒難犯啊,低調,低調些。」 李黎果然桀驁不馴,非但沒有低調,反而奮起反擊,她扭動腰肢,瘋狂聳動,故意用臀肉敲打我的小腹,發出「啪啪啪」的脆響,這還不夠,她還膩聲喊:「老公,干我,用力干我。」 我暗叫不妙,這李黎不僅是「犯眾怒」了,還是「惹眾嫌」,不出所料,整齊的「噓」聲掩蓋了李黎的呻吟,罵聲從尖刻向粗俗發展,「臭婊子。」劉曉芹首先開罵,我認識她那會,她就穿著長睡衣去秦美紗的小吃店吃陽春麵,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市井美婦,她的辱罵代表了各位美婦的心聲,只是別人不敢罵出口而已。 「爛貨。」蔣程程心情本來就不佳,這會全發洩到李黎身上。 「賤人。」嬌滴滴的項瑞晶加入到討伐李黎行列並不出我意料,她同樣已喜歡上我,之前一開口就要贈送兩千萬,即便是一時衝動,也是感情所致。 「中翰,你別憐香惜玉,用力操她。」翁吉娜兩眼噴火。 我一向尊民意,大家情緒如此,我只能教訓桀驁不馴的李黎,更何況秦美紗沒吱聲,代表她也默許眾美婦的意見,我乾笑一聲,猛地拔出巨物,將李黎推到在沙發上,倉促生變,李黎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全身壓上,巨物直捅而入,滿滿佔據她的陰道,她花容失色,尖叫著要反抗,我握住她的雙只大奶子,隨即猛烈抽插,小月咯咯嬌笑,拿著攝錄機跑過來,一邊拍攝,一邊鼓勵我:「老公,加油,加油。」 李黎這才意識到犯眾怒的後果,急忙求饒,又是認錯,又是尖叫,可惜沒有人給她認錯的機會,大家反而群情激昂,討伐聲一浪高過一浪:「操她,操死她……」 李黎臉色大變,我很擔心她惱羞成怒,馬上閃電般吻上她的小嘴,雙手繼續揉捏她的雙乳,下身猛烈抽送,這是我沒有運起內勁的最大氣力了,尋常女人肯定難以承受,李黎也不列外,她只是嘴巴逞強而已,床上的實力還遠不如秦美紗,這一輪長達三分鐘不停歇,速度不放慢,力道不減少的瘋狂抽插至少有四百下,李黎很難再繼續抵抗,鼻息咻咻,嗚咽漫天,嬌軀在狂風暴雨中被狠狠摧殘,她猛烈地哆嗦,我鬆開她的小嘴,她上氣不接下氣,嚶嚶啼哭,可一邊哭,她還一邊做出最後的掙扎,下身猛地吞吐幾下巨物,終告癱軟。 客廳安靜了下來,何婷婷伸伸小舌頭,秦美紗看不過眼,緩緩站起,與蘇芷棠一起過來,欲要抱扶李黎,誰知李黎只是粗喘,根本沒力氣站起,秦美紗給我個眼神,我彷佛做賊心虛,馬上彎腰,將李黎橫著抱起,放到另一張沙發上,何婷婷很乖巧地拿來一張薄毯子蓋在李黎身上,還坐在她身邊照顧著。 只剩下最後一位了,這是大家最期盼,最期待的壓軸好戲。 薇拉露出了恐懼之色,她一直坐在大沙發上,所有美婦中,就屬薇拉看我做愛看得最清楚,她很清楚我的實力,所以淡然消失了,幽藍眸子不停轉動,顯示她很不安,可是,剛安靜下去的情緒又迅速提了起來,群美婦齊聲喊:「薇拉,薇拉。」 我暗暗好笑,這群美婦真是一群活寶,她們養尊處優,開朗時髦,搞個大群P居然都面不改色,要不是我細問過秦美紗,我還真懷疑她們以前經常淫亂,幸好,她們都不是,這是她們第一次淫亂,為了這次淫亂,秦美紗煞費苦心,她先是告訴群美婦自己有一個性能力超強的女婿,接著設計先讓蔣程程和翁吉娜跟我發生關係,這招用得精妙,因為翁吉娜和蔣程程都是影響力最大的兩位,她們先墮落對其他美婦的影響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特別是蔣程程,她身有體會後,逐一散播,又添油加醋渲染一番,群美婦自然心癢難耐,加之蔣程程拋出「三不計」的聳人言論,群美婦紛紛「望梅止渴」,俗話說的好,瘦田無人耕,耕開人人爭,何況我不是瘦田,而是超級良田,美婦們更是想分得一份,這時秦美紗再撩撥她們,這群P的事就成了。 當然,這裡面還有幾個先天條件,就是我喜歡,這八名美婦以及薇拉無一不是貴婦,無一不是大美女,而我也不差,群美婦對我的印像極好,我要樣有樣,要身份有身份,美婦們長年玩在一起,她們屬於非富即貴,所以圈子極小,很難遇到像我這種風流倜儻,風度翩翩,又年輕多金的帥男子,就算秦美紗不促成,時間久了,這些美婦也肯定會勾引我,秦美紗只不過是給燒水的爐子加把柴,輕輕鬆鬆就把水給燒開了。 我不知道薇拉是如何混進這圈子的,畢竟這圈子非富即貴,薇拉是富人麼,還是貴人,似乎都像,以薇拉的條件,她就算不願加入這圈子,美婦們也會爭著要她加入,金子是金色的,金子代表財富,薇拉是純種的金髮女郎,這在華夏的社交圈是極度罕見的,她的加入,只會讓這個貴婦圈更光彩,更耀眼,更令人推崇,再說了,薇拉的美貌是公認的。 「害怕了?」我溫柔地把薇拉的雙腿捧上沙發橫放,這麼美的長腿需要如此詮釋,可能是別墅沒有足夠多拖鞋的原因,薇拉穿著睡衣還穿著她的高跟鞋,很迷人,很特別,只有薇拉這樣高挑,曲線這樣完美的女人才穿出特別味道,我不願解下她的高跟鞋就是不想破壞這種完美。 「有點。」薇拉靠在沙發一端的扶手上,扶手柔軟傾斜,宛如貴妃椅,薇拉看起來就像是一位貴妃,我輕揉她的腳踝和膝蓋,柔聲道:「聽說俄羅斯女人很豪邁,尤其是在床上。」 薇拉眨眨幽藍眼珠,輕輕搖頭:「不是所有俄羅斯女郎都豪邁的。」 「感覺你不像俄羅斯女人。」我摸到了薇拉的大腿,皮膚細膩柔滑,細細的腿毛果然是金色的,她的膝蓋是多麼圓潤,多麼白皙,睡衣很短,我見到了大腿根部,兩圈性感的肉層令我心跳加速,巨物彈跳,引起了薇拉的注目,她吃吃嬌笑,很狡黠的樣子:「哦,哪裡看不像?」 我低頭吻了吻修長美腿,胸有成竹說:「俄羅斯的金髮女郎基本在歐洲,北歐的那一帶,那裡都是山地,丘陵,氣候惡劣,那邊的金髮女郎再美,也不會有你這種柔滑肌膚,只有靠海的地方,氣候濕潤,女人的肌膚才會細膩。」 薇拉輕輕頷首,嫵媚道:「那你說,我像哪裡的女人。」 「南歐,比如法國。」我隨口說,這是因為我想起了金髮小美女凱薩琳,她的就有柔滑細膩的皮膚,她就是法國人。 薇拉的眼珠陡亮:「我在法國呆過很長時間,我又在濕潤的上寧呆過很長時間。」 「我說對了。」我得意洋洋,又吻了吻薇拉的美腿,這次是吻大腿,她有一絲輕顫,體溫上升得很快,剛才第一次吻,她的體溫只是溫暖,這次卻是滾燙,高跟鞋在輕微晃動,迷人的眼神射來勾魂的眼波,她輕哼一聲:「恩嗯。」 我勇敢地靠了過去,幾乎伏在薇拉的嬌軀上,很自然地把手伸進她的睡衣里,這裡的肌膚更柔滑,觸到沈甸甸的乳肉,我毫不遲疑,一把握住,可惜,儘量張開的大手只能握住一大半,我心神激盪,柔聲問:「你再看看,我真的像你的情人?」 「恩嗯。」薇拉的視線在分散,一會看她的胸脯,一會看我的巨物,一會又與我凝視,她開始咬紅唇了,她的唿吸開始紊亂了,沒有一個女人的乳房被男人撫摸時還能淡定。 「他有我這麼強悍嗎?」我興奮中帶著淡淡的嫉妒。 「no。」薇拉吃吃較笑,她知道我嫉妒,所以故意討好我,氣氛異常旖旎,感覺真好,就像情人之間的調情,我迅速投入,很用力地揉著她的乳房:「告訴我,你最近一次高潮是什麼時候?」 薇拉想了想,淡淡說:「二十年前。」 「噓。」令人難堪的噓聲第一次讓我感到厭惡,她們真不合適宜。 薇拉微慍,揚聲道:「別噓,我說的真的,我發誓。」 金楠楠少有發言,她居然霍地站起,大聲維護薇拉,「不許亂噓,我都看入迷了,光聽他們的說話,我就濕了。」話音未落,眾美婦轟然大笑,金楠楠好不羞澀,急急找何婷婷要手紙。 我笑問:「薇拉,你濕了嗎?」 薇拉翻翻美目,吃吃笑道:「我都不敢動,我怕我一動,你就看到有多淫蕩。」 我眼睛大亮,這話很明了,薇拉不但濕了,還濕得一塌煳塗,我很好奇,掀開了她的睡衣,金黃微捲的陰毛下,一隻完美的肉穴幾乎浸泡在晶瑩中,她臀下是一大灘水漬,我分開她的雙腿,她有些牴觸,嬌羞之態躍然美臉上,我血脈賁張,深情道:「我幫你舔。」 薇拉咬著手指,欣喜不已:「我願意。」雙腿一松,緩緩地讓我掰開,露出誘人的肉穴,我耳邊全是眾美婦的尖叫,盯著迷人的肉穴,巨物極度充血,我瞄了薇拉一眼,迅速伏下,鼻子湊到肉穴口深深嗅了嗅,一股幽幽的腥臊撲鼻而來,呈三片花瓣糾纏般的陰唇布滿了褶皺,陰蒂深陷其中,估計翻開陰唇才會見到有性愛之神稱號的陰蒂,我伸出舌頭,挑開三片陰唇,順著裂縫上吻,竟然真的找到了陰蒂,一粒神秘的小肉粒,舌頭再張開,我含住了整個陰戶,肉肉的三片肉瓣被我含進了嘴裡。 「啊。」薇拉在顫抖,呻吟很銷魂,一條美腿搭上了沙發靠背,另一條美腿垂落在沙發外,張開的陰戶完全在我嘴巴掌控之下,我舔得很虔誠,舔得很溫柔,吸索聲在安靜的客廳傳盪,安蘇兒傷心道:「唉,中翰都沒跟我舔過。」 金楠楠警覺,馬上問:「你什麼時候跟他做過。」 安蘇兒趕緊狡辯:「我說錯了,我應該說,中翰都沒跟你們舔過。」 翁吉娜哼了哼:「不包括我,中翰舔過我的。」 蔣程程不甘落後,也得意洋洋說:「他也舔過我的。」 項瑞晶冷笑:「他總有一天會舔我的。」 「哈哈。」眾美婦哄堂大笑。 我已將舌頭伸進了薇拉的肉穴里,吮吸更直接,愛液的量更大,我把嘴裡的愛液吞進了肚子,嬌艷的肉瓣被我吮吸得鮮紅,我甚至用牙齒咬這三片肉瓣,好有彈性,薇拉�起大屁股,手揪住我的頭髮,她很不願意我咬她的肉瓣,「啊,別咬,別咬。」 「咬我的吧。」我壞笑,放開布滿唾液的陰戶跳下沙發,將偉岸的大肉棒送到薇拉嘴邊,她沒有絲毫猶豫,盤坐起來,張嘴就含,哪怕大肉棒上殘留兩個女人的分泌,她也不在意,這就是做愛,男歡女愛總是不計後果,不嫌髒否,大肉棒被溫熱的嘴巴深深含入。 「唔。」薇拉的吮吸聲,舒服得我差點就要射,眾美婦一片驚唿,何婷婷讚嘆道:「哇,薇拉阿姨能吞下一大半吔。」 秦璐璐小聲道:「她的嘴巴比我們大,當然能吞啦。」 項瑞晶揚聲喊:「薇拉,你能吞完,我明天送LV手袋給你,什麼款式隨你挑。」 薇拉吐出巨物,嫵媚道:「我試試。」大家一聽,都坐不住了,紛紛走近來看,急得小月招唿大家:「讓一讓,別擋鏡頭呀。」 紅唇很嬌艷,香腮已鼓起,我的巨物正一點一點深入薇拉的嘴巴,巨物只剩下不到五公分了,我很震驚,眾美婦更是驚得大氣不敢喘,大家都在疑問薇拉的嘴有二十五公分長嗎,這不可能,除非再加上喉嚨,可是,大肉棒如此粗大,薇拉的食道能忍受得了嗎,我後退了,要拔出巨物,不料薇拉抓住我的巨物,示意我插進去,我大吃一驚,告訴薇拉,我可以買一百隻LV手袋給她,不必要如此拚命,薇拉目光溫柔,緩緩吐出巨物,喘息道:「謝謝你的關心,我老公的東西也這麼長,我能全部含下。」 一陣騷動,美婦們將信將疑,我一聽薇拉提起她老公,心中頓時異樣,心想,你能吞下你老公的大屌,就應該能吞我的,我也要享受你老公的待遇。薇拉彷彿能讀懂我心思,她詭異一笑,再次將手中巨物含進嘴裡,逐漸深入,這次,我不再阻止她,她一點一點地把巨物吞進喉嚨里,隱約地,我感覺到了咽喉的拐彎處,還差三公分了,我好緊張,眾美婦也好緊張,小月的攝錄機靠得很近。 薇拉沒有緊張,她平靜地看著巨物,又進去了一公分,我目瞪口呆,秦美紗大皺眉頭,忍不住說:「薇拉,你別勉強,大家開心就行。」 薇拉眨眨眼,身子突然前傾,一下子就把我的巨物全部吞入,嚇得眾美婦驚叫四起,這還沒完,奇蹟出現了,薇拉緩緩吞吐巨物,粗大的肉棒竟然像抽插陰道一樣在薇拉的嘴裡來回抽插,天啊,我的巨物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長,她能全部吞入,還能自如地吞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會相信。 拔出巨物,薇拉得意地舔舔嘴唇,說道:「其實,我是第一次用咽喉含男人的東西,我以前看過一部色情片,裡面的女主角就是用喉嚨含男人的東西,還有高潮的,我剛才試了一下,只想吐,沒有快感。」 「你又說你含過你老公的東西?」劉曉芹大聲問。 薇拉嫵媚,玉指對著我,笑吟吟道:「他就是我老公啊。」 「啊。」眾美婦紛紛笑罵。 一股熱血衝上腦門,我瘋狂地吻上薇拉的紅唇,瘋狂地撕爛她身上的睡衣,飽滿碩大的巨乳彈跳而出,震撼了我,震撼了所有人,這是一雙可以比擬姨媽的美乳,標準的懸垂型,形同木瓜,乳暈只有硬幣大小,美得令我抓狂,它們跟姨媽的蜜桃型有明顯區別,與王鵲娉的奶子有幾分相似,但更大,更結實,我分開薇拉的雙腿,挺起巨物就要插入,她卻意外地阻止了我。 「從後面插進來。」薇拉興奮說。 我都不知道如此形容我此時的欣喜,連忙同意,薇拉動作矯健,一個翻身,穿著高跟鞋的雙腿已跪上沙發,手扶沙發靠背,身體微微傾斜,肥美翹挺的美臀高高撅起,我再次被震撼了,這是一隻美麗無匹的肥臀,之前已經感覺它很美,沒想到比我想像中還要美十倍,我只能又拿姨媽的肥臀來比較,也只有姨媽的肥臀堪與薇拉的肥臀相比擬,略有不同的是,姨媽的肥臀呈渾圓型,較圓;薇拉的肥臀更挺翹,傾向於橢圓,它們都很白皙,都肉感十足。 股溝中間,微捲的金毛與姨媽的無毛簡直一時瑜亮,飽滿的陰戶像丘陵,像山包,密布的捲毛圍繞著這隻極美的肉穴,褶皺更多,穴肉粉紅嬌艷,三片肉瓣厚實豐滿,呈交疊狀,一層疊一層,宛如三個漂亮的英文「s」字母。 我硬得不能再硬了,手握巨物對準濕潤的三片肉瓣,在眾目睽睽之下壓上肉穴,摩擦幾下,隨即一捅而入,薇拉觸電般收縮肛門,天啊,又是一朵美麗的菊花,我不得不暫時拋開雜念,巨物繼續進入,薇拉大聲呻吟,溫暖的陰道緊緊把我的巨物包圍,我差點就想射,扶穩肥臀再次凝神克制,巨物終於插到最盡頭,綿軟花心帶來無限愛意,我瘋狂愛上了薇拉。 「fuck,fuckme,好硬,好燙。」薇拉仰起脖子,絲一般的金髮飄盪在白皙的玉背上,我抓住柔滑金髮深唿吸,完全陶醉了,薇拉輕搖肥臀,觸電般的快感把我從陶醉中驚醒,我扶住肥臀,細心撫摸,溫柔呵護,眾美婦也是第一次見識到薇拉的美臀,她們紛紛誇讚薇拉的美臀是極品,美乳是極品,美腿是極品,身材是極品,總之薇拉是無可爭議的性感女王。 「queen,我比你老公硬嗎?」緩緩拉出巨物,我舒服地推送進去,晶瑩的愛液氾濫成災,我用手指蘸一點品嘗,是咸腥味,但如同品嘗春藥般令我極度亢奮,薇拉後挺肥臀,呻吟道:「你就是我的老公,你是我的king。」 「fuckyou?」我溫柔地罵出一句髒話,薇拉居然連連說「ye」。 我衝動極了,用力揉薇拉的臀肉,用力抽插,嘴上不停辱罵她,「fuckyou,fuckyou,fuckyou……」 「oh,myGod。」薇拉甩動金髮,完美的玉背曲線在扭曲,她扭得很好看,像肚皮舞女郎,巨物不用抽插就能完美吞吐,可我怎麼能不抽插,我用英文說過我要「操她」,所以我們激情在碰撞,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摩擦豐潤的三片肉瓣,淫靡的氣息充斥整個客廳,大肉棒很強悍,肉穴也強悍,我可以肯定,普通的華夏男子一定無法滿足這隻飽滿豐潤的肉穴,它跟姨媽的白虎一樣,需要強大的陽具才能征服,捲曲的陰毛就代表著堅韌。 莫非這隻美麗的肉穴是西方女人的名器? 「啊啊啊,啊啊,我的king,拜託你用力點。」薇拉搖臀乞憐,抖動的高跟鞋露出鞋底,很乾凈的鞋底,高跟鞋很整潔,我喜歡女人穿整潔的鞋子,任何殘舊的鞋子都令我噁心,尤其是高跟鞋。啊,我還能挑出薇拉身上的缺點嗎,我在細細尋找,可是預感她身上沒有任何令我不滿意的地方,她完美得像個聖女,金髮聖女,我揪住她的金髮,像駕馭奔馬時牽拉的韁繩,巨物猛烈地抽擊肉穴。 薇拉歇斯底里尖叫:「喔,喔喔,好厲害,好有勁,我愛你,我喜歡你操我。」 我沒有辜負薇拉的期望,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征服薇拉,讓她臣服,大肉棒聲勢驚人,三片肉瓣已紅腫,翻進翻出的穴肉淫蕩而妖異,臀波震盪,我的馬步穩健有力,手指幾乎掐進肥美的臀肉里。 圍在身前左右的美婦在議論紛紛,安蘇兒嬌滴滴說:「好像咱們華夏女人喜歡說做,外國女人喜歡說操。」 劉曉芹撲哧一笑,接話道:「都一個樣,斯文點就說做,粗魯點就說操,罵人愛說操,比如操你媽。」 「操你媽。」安蘇兒的聲音一點沒變,依然嬌滴滴,不過,劉曉芹的聲音就瞬間提高了幾個分貝:「操你媽。」 安蘇兒一字一頓道:「我操你媽。」 眾美婦轟然大笑,秦美紗沒好氣:「喂喂餵,你們是孩子的媽媽了,怎麼說得這麼難聽。」 安蘇兒嬌滴滴說:「都是跟薇拉學的,要怪就怪薇拉。」 眾美婦又是大笑,其實,美婦們都在嫉妒,嫉妒我跟薇拉水乳交融般的歡愛,她們何嘗不希望我也這樣待她們,我肯定這些美婦已經看得渾身慾火,對於她們來說,我和薇拉的春宮秀太香艷,太刺激了,她們無法發洩,只能逞口舌。 薇拉奮力馳騁,被我馳騁,嬌吟從未間斷過,她偶爾說華夏語,偶爾用英語嗔罵,間中夾著其他國家的語言,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估計也是粗言穢語,我改變了進攻的方式,用百試不爽的碾磨,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頂在盡頭綿軟處打圈圈碾磨,頂幾下磨幾下,薇拉無法鎮定,沒磨幾下,她再次呻吟:「啊,好長,中翰你是種馬麼。」 有人嬉笑。 我慍怒,更加重研磨的力度:「我是種馬,你就是母狗,種馬操母狗。」 「啊。」美婦們尖叫,群起罵母狗,秦璐璐莞爾:「你們好下流,好粗俗。」 我哈哈大笑,巨物瞬間由碾磨變成密集兇悍的抽插,啪啪聲清脆響亮,薇拉瞬間回到呻吟,飛舞的金髮划過柔滑背嵴,我再次用左手抓住髮梢,右手甩出兩掌,不偏不倚,扇中兩團臀肉,「啪啪」兩響,眾美婦哈哈大笑。 薇拉柔柔喊:「你打我。」 我愛憐之極,生怕薇拉我的小虐待,趕緊放開金髮,雙臂合攏,環抱她的腰肢,薇拉順勢迎起上半身往後靠,大肥臀一下子壓到我襠部,巨物瞬間摩擦了一下子宮口,薇拉大聲呻吟,我雙手沿著腰肢上摸,溫柔地抓住了兩隻碩大的美乳,柔聲道:「你一定喜歡被我打。」 「ye。」薇拉回首,幽藍眼眸如電,紅唇微張,我吻了上去:「很多浪水,我要舔舔。」 薇拉猛搖頭:「不要,我一刻都不想你拔出來。」 唉,搗亂的美婦又起鬨了,氣得我牙痒痒的,真後悔答應公開做愛,不過,如果不是公開做愛,也許激情不會如此澎湃,我溫柔地搓著兩粒鈕扣般的乳頭,豪邁道:「放心,今天我要你得到三次高潮,前面至少有兩次了,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薇拉瞪大眼珠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我壞壞笑,故作神秘,其實,我已經明顯感受到薇拉的陰道有兩次強烈的痙攣,只不過我抽插很快很重,勢如破竹,在她高潮之際持續猛烈抽插,讓這位異域美婦感受到什麼是精彩,什麼是高潮不斷,相信今夜之愛會令她刻骨銘心。 「換個姿勢躺好,我要吻你。」我細心觀察到薇拉的雙腿有些顫抖,跪得太久了,換個姿勢換一種感覺,薇拉幽藍的眼眸突然濕潤,欲言又止。我迅速拔出巨物,攙扶薇拉緩緩躺下,幽藍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視我,修長美腿徐徐分開,露出金色捲毛,那一席嬌嫩紅腫了,竟然也如此迷人,我瘋狂插入,薇拉嬌顫呻吟,美腿夾緊我腰部,很嗲說:「你要一邊吻我,一邊操我。」 「你好了解我。」我魂飄魄散,巨物如火車滑行,初時緩進,逐漸加速,狂飆時已無可阻擋,薇拉扭腰挺臀,如蛇一般迎合,「啊,你會射進來嗎。」 「我可以射進去嗎?」我嘶吼,薇拉抓牢我手臂,痛苦道:「只有你可以。」 「我愛你,薇拉。」我滿懷柔情,我不擔心眾美婦聽到,麻癢是這麼神奇,如閃電般襲來,我強悍的火車在銷魂的軌道上飛奔,根本無法停止,也無法阻止快感到來,「感覺到了,我感覺到你愛我。」薇拉在顫抖,因為顫抖而嚶嚶哭泣,泛紅的雪肌香汗淋漓,翻飛的乳浪晃花我雙眼,寂靜客廳上空迴盪她的呻吟,還有激烈的啪啪聲。 「啊,啊啊,啊啊啊……」金色陰毛濕透了,薇拉沒有讓我失望,情人做愛歷來都是同時高潮,共赴愛河,她的指甲掐入了我手臂肌肉,抽搐來得很猛烈,沒有美感,只有機械地顫抖,收縮的陰道如報復般握緊我的巨物,我很頑強,用我所有的愛頑強衝刺,快感像山崩地裂似地坍陷,我大吼一聲,濃烈的精液在薇拉的子宮口狂噴而出,持續地狂噴。 「小月,幫薇拉阿姨脫掉高跟鞋。」我微喘,接過秦璐璐遞來的毛巾,很溫柔地擦拭身下美人的香汗,美人宛如深度昏迷,除了嬌喘外沒有其他知覺,我故意擦拭她的乳房,她連眼皮都不�。小月急速跑來,解下了薇拉腳上的高跟鞋,露出一雙美足,雖然這雙塗滿藍色腳趾甲的美足無法跟姨媽和小君的玉足相比,但歐美女人的腳足能長成這樣秀氣,已屬難得了。 美婦逐漸散去,秦美紗的廚藝多少能減輕她們心中的慾火,偌大的客廳只剩下我和薇拉,我依然趴在她的身上不願離去,深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已萎縮,幾乎要滑出肉穴外,一首浪漫的情歌適時傳來,迷離的薇拉動了一下嬌軀,小嘴呢喃:「靖濤,我好睏……」 什麼?我狠狠打了一個冷戰,以為我聽錯了,再靠近薇拉的嘴邊豎耳傾聽,可惜,再也聽不到話語,我迅速陷入了驚恐之中,是聽錯了嗎,我既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自從練了九龍甲,我的聽覺就異常靈敏,我又怎麼會聽錯? 或許這「靖濤」只是同音,不一定就是「靖濤」,又或許這「靖濤」只是「趙靖濤」,「劉靖濤」「馬靖濤」,不一定就是「李靖濤」,就算是「李靖濤」,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不一定會是我的父親。 天啊,算機率,薇拉剛才所說的夢囈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與我父親扯上關係,但就是這麼一個微乎其微令我渾身起雞皮疙瘩,萬一,萬萬一薇拉所說的「靖濤」真是父親呢,那薇拉和我父親是什麼關係,她和父親之間又有何糾葛,只有糾葛才會念念不忘,只有刻骨銘心的糾葛才會在夢囈中說出父親的名字來。 我迷茫了,仔細看著薇拉,怎麼越看越像喬家兩個女兒,難道…… 我猛甩頭,不敢再想下去,觸電般從沙發彈起,迅速穿上褲衩。小月賢惠,給我拿來嶄新乾淨的衣服和皮鞋,何婷婷也機靈,拿來一套睡褲和拖鞋,我很尷尬,嘆了嘆,選擇了小月手中的衣物,穿戴整齊來到飯廳的餐桌前,美婦們的情緒又高漲了起來,翁吉娜一見我這身打扮,馬上道:「說好了喔,今晚要送我回家。」 「吉娜姐,你不如留在這裡打牌,我有急事要辦,如果實在要回家,小月,何婷婷都能送。」我滿臉歉意,特意拿起餐桌上的紙巾為翁吉娜擦拭嘴角的油漬,此時,我的心已飛回了家,我迫切地要找姨媽了解當年的三季梧桐之一的曹衡菊是怎麼死的,我還要姨媽調查調查這個薇拉和曹衡菊有什麼關係。 秦美紗給我盛了一碗湯:「是啊,中翰真有事,你們一個個不許走,都在這裡打牌,我房間多,隨便你們睡哪。」我給秦美紗一個會心微笑,她幫腔是真心的,她以為我要處理那東贏女人。 「打就打,我的牌運轉了,我要贏回前幾天輸的。」水玉芳表面嬉笑,可一雙迷人的眼睛卻是意興闌珊。 除了金楠楠外,所有美婦都流露出失望之色,剛才那場激情四射的春宮戲對虎狼之年的美婦們是致命的,連小月,何婷婷都會濕,這些美婦更不用說了,她們都抱著要跟我共度春宵的夢想,可惜,我要走了。秦美紗當然知道美婦們的心思,她何嘗不希望我留下,只是她知道我必須要走,所以才沒有勉強,成熟的女人很能體諒人,她一句話,就讓眾美婦兩眼發亮,精神振作。 「中翰啊,你可別忘記了我這班姊妹,過幾天我們組織去香港購物,然後去澳門玩一玩,小月和婷婷也去,就三四天時間,回來後,你要好好陪我們。」秦美紗說。 我眉飛色舞道:「放心,等你們回來後,我就做全陪,陪吃飯,陪聊天,陪打麻將。」 美婦們一個個瞪著眼珠子,等我說完了,李黎急問:「啊,沒有了?」 「還有什麼?」我裝傻。 「啊。」美婦們猛敲桌子,項瑞晶嗔道:「我說過,中翰很壞的,他故意漏掉最重要的事。」 秦美紗笑著打圓場:「沒漏沒漏,還是用打牌選拔這規矩,這麼多人,他總不能一一侍候了。」 安蘇兒嬌滴滴道:「美紗,這不叫侍候,這叫雨露均霑,我們這麼漂亮,換以前啊,就只有帝王才能同時擁有我們,我觀察了一下,以中翰的實力,完全可以讓我們這裡的每個女人都沾一沾聖恩。」 眾美婦鼓掌,劉曉芹大聲贊:「蘇蘇好有文采,說得有禮有節。」 我不得不佩服安蘇兒,這小美婦嬌小玲瓏,心眼特多,她這一奉承,我能不答應嗎,不答應的話,就否認自己有實力,我乾咳兩聲,豪邁雲天:「行行行,到時候我隨你們差遣。」 「哈哈。」美婦見激將成功,樂的花枝招展,我乘機告辭,一一吻別,金楠楠眼神複雜,我沒有勉強吻她,只親一下她的手,啊,摸起來柔若無骨,這女人也是極品,我暗暗打定主意,下一回,我先「伺候」金楠楠,所有美婦當中,就只剩她沒有跟我發生關係。 「我和芷棠必須要回去的,中翰送我們吧。」秦璐璐柔柔說,眾人都知道她要照看兒子,蘇芷棠是圈外人士,眾美婦自然不願多挽留,我微笑點頭,囑咐小月,何婷婷好好照顧各位阿姨,兩個小的心領神會,眼下需要照顧除了薇拉之外,還能有誰,眾美婦也心如明鏡,只是不點破而已。 「美紗,給我打包,我要吃宵夜。」我笑瞇瞇地提出要求,秦美紗一聽,樂得屁顛屁顛地親自張羅,給我打包了幾樣精緻可口的小菜甜點,裝在一個塑料飯盒裡給我帶走,我喜歡吃她煮的東西,她是求之不得。 離開海天別墅時,我只吻了一下薇拉,而沒有吵醒她,其實,她是清醒的,假寐而已,她之所以故意裝睡,原因無礙兩個;第一就是不想讓眾美婦因嫉生恨,我已經對薇拉很偏心了,如果過於專寵,她很容易被眾美婦排斥,以後會難以在這個社交圈裡混,這也是我不吵薇拉的原因。另外一個原因頗令我惆悵,我猜薇拉是不想讓我和她的感情繼續升溫,成熟的女人都知道如何把握感情,在她看來,我們之間只不過萍水相逢,一時激情也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彼此無需太認真,無需太投入,我們之間的年紀過於懸殊,就算做情人也很勉強。 可我不這麼想,我偏愛熟女,年齡不是距離,國籍人種更不是問題,只要有魅力,只要美麗,我會大膽愛下去。如果她跟喬若塵,凱薩琳有關係呢,想到這,我的心猛烈地跳動。 拉下車窗,我讓夜風吹吹混沌的腦子,也滅滅車后座兩位極品美婦的心中慾火,我不是白痴,我知道蘇芷棠和秦璐璐很想要,她們的性慾一點都不比別的女人差,秦璐璐已經貴為市委書記的老婆,她肯定矜持,不敢放縱。蘇芷棠就不同,回伯頓酒店的路上,她暗示了我十幾次。 「中翰,你是木頭呢,還是討厭我了?」蘇芷棠惱羞成怒。 我忍不住笑出來,打開車裡的音響,播放軟綿綿的情歌,據說情歌能讓女人安靜,「得聲明,我不是木頭,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上車就說下面很濕,故意問我要紙巾,我就知道你想做愛。」我說得很溫柔,對生氣中的女人,我一向很溫柔。 「知道了為什麼沒反應?」蘇芷棠很沖,軟綿綿的情歌似乎對她沒起作用,我瞄著觀後鏡,語氣依然溫柔:「我有反應的,反應還很強烈,但我開著車,不方便。」 秦璐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很少見她笑,所以很好看,蘇芷棠翻翻美目,冷哼道:「整晚都當我們不在,只顧滿足那些騷貨,我可不管,馬上到酒店了,你要陪我上去。」 「你老公在。」我溫柔得像個娘們。 「在就在。」蘇芷棠幾乎是在怒吼,秦璐璐瞪大眼珠子,吃驚問:「芷棠,你瘋了嗎,羅畢在,你也敢?」 蘇芷棠冷冷道:「我沒瘋,這傢伙已經不只一次在羅畢面前和我做愛了。」 「啊。」秦璐璐花容失色,見我偷笑,她狠狠地擰了我脖子一把,嗔罵道:「大色狼。」 我的心又癢了,時間尚早,蓋慰藉就要慰藉,厚彼薄此不是我的風格,我踩下油門,加快車速,寶馬風馳電掣般駛向伯頓酒店,為了不再聽蘇芷棠的嘮叨埋怨,我開大了音響,軟綿綿的情歌在唿唿風聲中飄蕩:「……我看透了他的心,還有別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憶清除得不夠乾淨,我看到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電影,他不愛我,儘管如此,他還是贏走了我的心……」 「哈哈。」兩個美人被這首有點即景的情歌弄得哈哈大笑,個中深長意味也只有她們能品嘗出來。 到了伯頓酒店,手機悠揚響起,我一看來電,心中砰砰直跳,這是謝安妮的電話,我只得讓蘇芷棠和秦璐璐先上樓,蘇芷棠見我鬼鬼祟祟,美臉不悅,硬要拉我上樓,態度蠻橫之極,大概是想要了,我苦笑不已,好說歹說,保證儘快上樓,蘇芷棠才不情不願地被秦璐璐拉走,唉,女人若是想做愛了,比男人更衝動。 「嗨,安妮。」我接通手機,很溫柔地打了個招唿。 沒想到,手機里傳來謝安妮的咆哮:「李中翰,從今以後,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來我家,我永遠不要見到你。」 「嘟……」手機掛斷了,我腦袋嗡嗡作響,心裡好像掉了個寶似的失魂落魄,別的女人我不一定在乎,這謝安妮我是動了真感情,仔細一猜測,多半是謝安妮聽說我今晚不去翡翠一品了,她才生氣。我心急火燎地打個電話詢問翁吉娜,果然沒猜錯,十分鐘前,謝安妮剛打了個電話給翁吉娜,不問母親是否回家,而是問我是不是去找她,翁吉娜告訴謝安妮,說我有急事不能過去,謝安妮這才發怒。 無奈之下,我發了一條誠懇的簡訊過去:「安妮,上天作證我愛你,真的臨時有急事,今晚抓了個壞人,要連夜突審。」 簡訊如石沈大海,半天沒有回應,我知道謝安妮正在起頭上,小姐脾氣不會輕易被一則短消息安撫,我只能寄託明天兩輛瑪莎拉蒂送到翡翠一品後,她的火氣能消退一點。 時間才十點多,還不是吃宵夜的時候,不過,我還是敲開了伯頓酒店的1038房,給裡面的美女送上從秦美紗那裡打包的小菜甜點,美人欣喜若狂,給我一個熱情熊抱和一個濕潤甜吻。 「我失算了,我猜到你會來,但沒想到你會帶宵夜來。」激動中的彭瑜文豎起了兩根手指頭:「這說明兩件事。」 「哪兩件?」我笑問。 彭瑜文大聲說:「第一,你心思細膩,我喜歡細心的男人,第二最重要,你把細心用在我身上,我看出來了,你是真的喜歡我,不是花花公子隨便玩弄女人。」 我揶揄道:「你又沒有被花花公子玩弄過,你又怎麼知道花花公子隨便玩弄女人?」 彭瑜文瞪著兩隻烏黑眸子,得意道:「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走路呀,能玩弄我的花花公子還沒出生呢。」 「什麼眼神,難道之前你認為我是花花公子,專門玩弄女人,你感覺你被我玩弄了?」我假裝很生氣,狠狠地捏彭瑜文的屁股,我這才發現她上身是T卹,下身只穿小內褲,屁股光熘熘的,好結實,我捏了她好幾下,她好像沒有疼痛神經,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一個勁樂:「你有老婆了還泡我,我當然以為你是花花公子,幸好你來了,我剛才還在鬱悶,一個把處女給你的女人求你陪吃宵夜,你居然會狠心拒絕。」 我柔聲道歉:「好了,我錯了,接你電話時,我真的好忙,可一忙完,我馬上就想到你,想到一位把處女交給我的女人,所以我就來了,宵夜很好吃。」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花花公子?」彭瑜文幽幽問。 「從來不是。」我微笑搖頭: 「你玩弄女人嗎?」彭瑜文追著問。 「從來沒有。」我依舊搖頭,目光平靜,彭瑜文轉了轉烏黑的眸子,鄭重其事道:「你不玩弄女人,我也不會玩弄你,你對我真心,我就會對你真心。」 我環顧一下有點凌亂的房間,臉色逐漸嚴肅:「我不僅要你對我真心,還要你對我忠誠。」 彭瑜文猛點頭,表情很誇張:「要我做你狗嗎,我願意,我願意做你最忠誠的狗,你要我咬誰,我就咬誰,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想笑,但忍住了:「給你一個晚上,你給我弄出一個在美國開公司的計劃,目的是洗錢,明天你就回美國具體操作。」頓了頓,我柔聲問:「一個星期之內,你想辦法弄好公司,能辦到嗎?」 「能。」彭瑜文回答得很爽快。 「有駕照嗎?」我目光何止是欣賞,簡直就是含情脈脈。 彭瑜文有些不好意思:「有是有,是美國駕照。」 我哈哈大笑:「也行,懂開車就行,明天一早你的車就送來,你自己駕車去機場,等會你跟酒店服務總台定機票。」 「好。」彭瑜文果決得像個戰士,我暗嘆自己幸運,幸運遇上這麼多優秀的女人,認識這彭瑜文沒多久,她的自信,幹練,爽直都令我著迷,我輕輕推開她,小聲告辭:「工作吧,我走了,本來想跟你做愛,但你今天才破處,要好好休息,等你從美國回來,我會好好愛你。」 「嗯。」彭瑜文臉紅了,兩眼卻堅定有神,一點都不忸怩,甚至沒有送我出門口,我不禁又是感嘆,這個女人意志堅定,將來必定不同凡響。 ※※※ ※※※ 很擔心蘇芷棠因為我太久不上樓而對我大發雷霆,羅畢應該不會這麼早睡,他或許跟春情蕩漾的蘇芷棠弄了一次,女人只要得到滿足,就會變得溫柔,我期待見到溫柔的蘇芷棠。 運氣不佳,敲開總統套房,我一眼就見到坐在沙發上的蘇芷棠,她目光兇悍,卻神情慵懶,像一隻貓似的蜷縮在羅畢的懷裡,羅畢則神采飛揚,正在打電話,一邊說,一邊邊笑,說話的內容居然提到我,不用猜,他百分之百是跟杜大衛通話,見我走進來,羅畢很快便掛掉電話,興奮地朝我招手。 幫我開門的秦璐璐一聲不吭,端莊沈穩,卸妝的她看起來更風情萬種,身上官太太的韻味日漸濃郁,她飄了我一眼,邁著優雅步子走向浴室,背影是肥臀軟腰,煞是誘人,我注意到套房客廳的地毯上,散落著兩隻精美的高跟鞋,腦子裡馬上浮現一個情景:一位心情不好的女人氣鼓鼓的踢掉了高跟鞋。 我走上幾步,彎下腰,將兩隻高跟鞋撿在手上,又舉到鼻子邊輕嗅,一股蘭馥沁入心肺,沙發那邊,貓一般的女人腮暈潮紅,不停在羅畢懷中撒嬌:「老公,中翰聞我的鞋,他欺負我。」 羅畢不以為然,摟住蘇芷棠香肩,膩聲道:「算了,你就要回美國,他以後沒機會欺負你了。」 蘇芷棠一驚:「回美國?什麼時候。」 「明晚。」羅畢輕輕捏了捏蘇芷棠的美臉,叮囑道:「你先回去,到時候我把銀行的另一半密碼告訴你,你配合杜大衛把錢轉到中翰指定的帳號上,弄完之後,我馬上回美國跟你匯合,慢則一星期,快則就這三四天,我跟中翰,杜大衛都談妥了。」 蘇芷棠很激動,兩人居然當著我的面接吻,我沒好氣,居高臨下的視線正好是蘇芷棠晚裝里的半隻乳房,我陡然慾火高漲,羅畢吻了一會,忙推開蘇芷棠,朝我問:「中翰,你的人甚麼時候到美國。」 我沈吟了片刻,慎重道:「為穩妥起見,這筆錢我分兩個渠道轉回國內,操作第一筆錢的人明天也去美國,到時候會跟芷棠聯絡,操作第二筆錢的人短期內也會赴美國,我要等第一筆錢操作成功後,再確定接收第二筆錢的時間。」 羅畢聽了,不禁長嘆一聲,眼裡全是佩服之色:「中翰,這些日子我都在思考,我大致了解你的野心了,男人有野心是好事,何況你具備很多主觀和客觀的條件,單論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你很有心計,很有條理,你現在如日中天,我也徹底想開了,如果這筆錢能幫到你,我會感到非常榮幸,將來你若成功了,不要忘記我們。」 我淡淡一笑,緩緩坐下,羅畢總歸提攜過我,我又奪走了他的兩個女人,這次又敲詐了他一大筆錢,雖然是不義之財,但也是他的功勞,我沒理由不感激他,無論我願不願意承認,羅畢還是我的泰山老丈人,小月嬌憨可愛,日漸懂事,如今,我又與他的老婆有私情,有時我覺得挺對不起羅畢。 「我不會忘記你們,也不擔心你們,我只擔心杜大衛,你們真要幫我,就幫我監視他,必要時,你們可以假裝視我為敵人,贏得杜大衛的信任。」我嚴肅道。 羅畢眼裡精光一閃,皮笑肉不笑問:「你不放心他,為何不殺了他?」 我搖搖頭,在沙發上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我不是嗜殺的人,如果我殺了杜大衛,你羅畢也會怕我的,我不想失去你和芷棠這兩位朋友,我們有共同的利益,我們可以和諧相處。」 「中翰。」蘇芷棠突然跳起,像燕子似的投入我懷裡,香唇點到了鼻尖,我目光溫柔,舒展雙臂將她抱住,輕輕揉起她的肉臀,完全視羅畢如無物,「記得,不要輕信杜大衛的話。」我回以一個熱吻,很奇怪,我總覺得這次杜大衛答應得有點爽快,想到杜大衛陰險的小眼睛,我心裡總覺得有一絲不安,或許我多疑了。 「你放心啦。」蘇芷棠嬌嗔,雙腿分跨我身體兩側,屁股緩緩摩擦我的褲襠,我已硬起,她忽然吐氣如蘭,美臉嬌艷如花,水汪汪的的雙眼飽含深情,我扭頭看向羅畢,見他表情怪異,不禁好笑,雙手更是放肆地在蘇芷棠身上亂摸。 「還有,羅畢管不著你,你自己要管好你自己,實在要紅杏出牆,也不准找黑鬼,白鬼,要找就找華裔,這麼美的女人,先要便宜自己人。」我笑道。 蘇芷棠嬌嗔:「說什麼呢,若紅杏出牆,也只給你摘。」 我嬉笑道:「那我就天天坐牆頭,等紅杏出來咯。」 蘇芷棠瞥了羅畢一眼,柔柔道:「不用等,現在就給你。」說完,她突然掙脫我摟抱,肩一縮,腰一扭,身上的晚裝如落幕般滑下,露出性感無敵的裸體,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又咯咯嬌笑著撲來,這次不是撲到我懷裡,而是撲到我身下,一雙玉手靈巧地解開我的皮帶,脫下我的褲子,天啊,連褲衩也脫下,巨物傲然挺立,昂首挺胸。 我知道蘇芷棠接下來要幹什麼,相信羅畢也知道,但羅畢沒有反對,更沒有阻止,我也沒有阻止,兩個大男人眼睜睜地看著蘇芷棠跪回我身上,柔和燈光下,美人嬌嬈萬千,妙處流瑩,一隻玉手抄起巨物揉弄,手指秀氣,動作卻一點都不斯文,很粗魯,很迫不及待地對準肉穴吞了下去,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她眨眼間全部吞噬完畢,一點都不剩。 「啊,中翰,你若不希望我找黑鬼白鬼,你久不久要跟我做一次,我保證不會紅杏給別人。」蘇芷棠放肆聳動,就在她老公的眼皮子底下飛快吞吐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嬌軀如風吹楊柳般搖搖欲墜,我趕緊扶穩,望了羅畢一眼,尷尬道:「這個我可以答應,只要羅總不反對,你有時間就坐飛機回來,就你們百億身家,你一個月飛一次回來是很輕鬆的事情。」 蘇芷棠嬌喘道:「好,等這事過了,我就回來,但要說好哦,我每次回來,你就是再忙也要陪我,陪我上床。」 我不得不佩服蘇芷棠敢說,敢想,敢幹的性格,她和羅畢絕對是天生的一對。我含笑點頭,算是答應了蘇芷棠,她亢奮莫名,急速吞吐十幾下,面朝身邊的羅畢嬌聲呻吟:「啊,好粗,好舒服,像吃鴉片一樣上癮,老公,你願意中翰陪我麼。」 我頭皮發麻,明知羅畢不會太怒,可心裡還是有點緊張,我瞄向羅畢,故作鎮定,不出所料,羅畢嘿嘿傻笑,面無愧色地對蘇芷棠說:「以前不願意,但現在中翰是我最理想的性享受夥伴,我慢慢接受中翰跟你上床,看你們做愛,我會很享受,很興奮,特別是上次中翰射進去,我衝動得要命。」 蘇芷棠吃吃嬌笑,竟然換個姿勢,背對著我,屁股撅了撅,手握巨物繼續插入,我看著肉穴緩緩吞完,心中充滿了亢奮,與蘇芷棠十指相交,給她力量的支撐點,她隨即自如吞吐,粗大的肉莖密集摩擦她的陰道,嬌吟驟起,一旁羅畢越看越興奮,居然揉動自己的褲襠,沒揉幾下就掏出一根粗硬的陽具來,他的傢伙自然無法跟我的青龍比,但也比常人的陽具粗長,想想這根東西也插過楚蕙,秦美紗的肉穴,我心裡一陣泛酸,巨物更猛烈的上頂蘇芷棠的花心,算是報復。 羅畢似乎不滿足擼弄陽具了,他突然站起來,將巨物送到蘇芷棠的面前,蘇芷棠張嘴就含,將羅畢的陽具含進嘴裡,羅畢愜意地喘息著:「芷棠,我同意你跟中翰上床,但僅中翰而已,如果你敢找黑鬼白鬼,那你的鬼魂就留在大洋彼岸,永遠回不了華夏了。」 羅畢畢竟很愛蘇芷棠,他這番話也說到我心坎去,忙符合:「芷棠,老公的話要聽的。」我一言兩意,蘇芷棠吐出陽具,風騷道:「我可沒你羅畢這麼小氣,你如果喜歡一個女人,那女人又喜歡你,我就支持你跟她做愛,兩情相悅了,再進一步有什麼不好,可有一點,你必須確保她乾淨,最好找知根知底的女人。」 羅畢眼珠一轉,回頭看向浴室,急色問:「秦璐璐可以嗎?」 蘇芷棠回首飄了我一媚眼,嬌滴滴說:「你問中翰,我沒意見,在源景縣救你那會,中翰有答應我們玩4P,就不知道他說的話算不算數。」 我一聽,心裡莫名地緊張,也看向浴室,生怕被秦璐璐聽到似,回憶起當時跟秦璐璐和蘇芷棠在源景縣的情景,我確實有說過要玩4P,可現在真要做,心裡又很不捨,羅畢瞧出我的心思,擠擠眼,又將陽具塞回蘇芷棠的嘴裡,和顏悅色道:「中翰,你如果不願意,也不要生氣。」 我猛抽幾下,愛液流淌,隨手摸了摸肉穴口,將沾滿愛液的食指放進嘴裡吮吸:「我不生氣,璐璐已經是她人婦,但她是小月的姑姑,最重要的是,秦璐璐不像芷棠喜歡我那樣喜歡你羅畢,如果璐璐願意,我會同意,只是不許你硬來。再說了,璐璐如今是喬書記的妻子,她慢慢有了尊嚴和底線,此一時彼一時,那次璐璐在源景為了救你羅畢,甚至甘願犧牲肉體,那時候的秦璐璐沒有底線。」 羅畢緩緩抽動蘇芷棠嘴裡的陽具,激動道:「正是因為璐璐曾經為我付出,我才感動,我真的喜歡璐璐這個女人,美貌還是其次,我已問過芷棠,她是同意的,現在就差璐璐答應與否了,我不求中翰你替我美言,只要你不反對就行,實不相瞞,昨晚璐璐就住在這裡,我有摸過她屁股。」 蘇芷棠急急吐出陽具,驚詫問:「摸了?她有沒有反抗。」 「沒有。」羅畢搖搖頭,又想把陽具塞回蘇芷棠的嘴,蘇芷棠臉一偏,躲過了陽具,我心中鬱悶,悻悻地道:「可能璐璐認為你是無意的。」 羅畢見不受蘇芷棠待見,乾脆一屁股坐到我身邊,興奮地比划著:「怎麼可能,昨晚她在刷牙,穿著一件很透明的睡衣,我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璐璐見我盯著看,她也不遮掩,我就大膽摸了她臀部幾下,她只是在鏡子裡瞪我兩眼,匆匆刷完牙就離開了,沒責怪我半句。」 蘇芷棠冷冷道:「哼,你以為你是中翰啊,這是我昨晚遊說璐璐的結果,我不是叫璐璐跟你上床,我是叫她穿得性感點刺激你,你這東西一會硬,一會軟的,很讓人上火,你知道不知道。」 羅畢一愣,忙哈腰點頭:「知道,知道。」蘇芷棠斜了羅畢一眼,譏諷道:「你也是夠賤,給你這麼一刺激,你昨晚表現得很好,可要是跟中翰比起來,差得也夠遠的。」 「芷棠,你說話別這麼刻薄,羅總好歹是你丈夫,你要給他面子。」我看不過眼,故意停止挺動,蘇芷棠正在興頭上,急得她趕緊站起來,臉朝我分跨雙腿坐上來,肉穴急切吞入巨物,一桿到底,爽得她嬌吟連連,玉臂舒展,把我摟了個滿懷,迷離的目光看著我,喃喃道:「他一天就知道喝酒,男人喝酒多了不行的,我說他兩句怎麼了,你還幫他呀。」 我心一軟,也不好過於責怪蘇芷棠,家室冷暖,只有她們自己知道,我一個外人,不好攙和,也不好說什麼了,只顧著揉搓兩隻大奶子,身下勻速抽送,一旁的羅畢諂媚道:「芷棠,你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後戒酒。」 蘇芷棠隨著我的抽插聳動屁股,爽到了,怒火也熄滅了大半,羅畢乘機使眼色,蘇芷棠明白羅畢的意思,又柔柔地乞求了:「中翰,你就同意羅畢和璐璐好一次吧,就算是為了我,反正我們這次離開華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向你保證,你會順順利利拿到那筆錢,中翰,我鞍前馬後的,你應該報答我,璐璐又不是你老婆,你別圈起來啊,只此一次,你可憐可憐我。」 一番話,說得聲色並茂,七情上臉,加上嬌滴滴軟綿綿的乞求,我縱是鋼鐵心腸也並融化掉,更重要的是蘇芷棠提到那筆錢,說實話,我真沒絕對把握能控制蘇芷棠,她身處美國,拿到了美國銀行的密碼後,若是與杜大衛聯手,那後果不堪設想,我要掌握蘇芷棠,就必須給足她甜頭,給足她希望,要不然,女人變心起來,快過六月天,想到這層,我審時度勢,哪怕心裡不願意,我也要做出割捨。 當然,表面上,我絲毫無異狀,我不會讓蘇芷棠,羅畢瞧出我很著急那筆錢,乾咳兩聲,我淡淡道:「芷棠啊,你是個精明的女人,讓璐璐跟羅畢上床,我肯定不願意,你冒著惹惱我的風險,極力撮合璐璐跟你老公發生關係,這裡面一定還有其他原因,你老實告訴我。」 「中翰……」蘇芷棠臉色大變,羅畢也微微緊張,我看在眼裡,更是察覺這裡面有蹊蹺,臉一黑,又停止了抽送,喝了一句:「快說。」 這招好使,蘇芷棠夾了夾肉穴,馬上娓娓道來:「我是擔心羅畢和杜大衛詐錢的事過於嚴重了捂不住,雖然中翰你有能力,但我們打聽到喬羽的政途很看好,將來極有可能做更大的官,我巴結不到喬書記,好歹也要討好秦璐璐,如今璐璐是喬書記的心肝寶貝,萬一東窗事發,璐璐說不準能幫上忙,哪怕我們身處美國,我們也要為咱們多留一條後路,我和璐璐關係很好,要是羅畢再跟璐璐有那層關係,我們心就踏實多了。」 我不得不佩服蘇芷棠的慎密心思,設身處地想一想,我也能理解蘇芷棠和羅畢的憂慮,多一根救命稻草,多一份安全感,做壞事的人都會心虛,特別是羅畢被綁架回國後,他們更是心懷忌憚,這也是他們為何急著要離境的原因,「腳踩兩隻船啊?」我故意調侃,緩和一下壓抑的氣氛。 蘇芷棠送上香吻,可憐兮兮說:「中翰,你要理解我們的苦衷,我當然希望你壓得住局勢,但十年八年之內,你還擁有不了喬書記的權勢,我們這樣做,不全是為了自己,在美國的生活比較悠閒,我就想著生個孩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我身體狀況不錯,醫生同意我生一個,有了孩子,我更需要安穩的生活。」 哦,原來如次,我一聲長嘆,苦笑道:「好像被你說動了。」 羅畢大喜,忙穿上褲衩,一熘煙跑去酒櫃倒酒,活脫脫一個酒鬼,蘇芷棠突然貼著我的耳朵,小聲道:「我可以幫你生孩子,上次你射進來,正好是排卵期,我沒避孕,這大半月過去了,我感覺懷孕了,將來生下來,孩子的爹就是你,中翰,這是我們的秘密。」 「咳咳。」我狂咳,羅畢好生奇怪,不給我喝酒了,改幫我倒了一杯白開水,我解釋說今晚喝了好多酒,羅畢聽了,也不好勉強要我碰杯,自個兒喝下半杯威士忌,蘇芷棠瞧著也不反對,按羅畢說的話,這杯酒是壯膽酒。 「羅總,我要親眼看你挑逗璐璐,如果她心甘情願,哪怕是半推半就,我都不反對,如果璐璐反抗激烈,你必須立即住手。」我給羅畢劃出了底線,這底線就是不要強人所難,秦璐璐是否願意跟羅畢上床,就由她自己決定。 「好,我就去。」羅畢大喜,那神態,好像准能勾到手似的,他這段時間一隻被監視居住,幾乎足不出酒店,身邊只有蘇芷棠。秦璐璐是蘇芷棠的閨蜜,自然經常來酒店陪蘇芷棠,日子久了,秦璐璐和羅畢的關係肯定融洽,羅畢以前就是個風流大少,情場老手,對女人自有一套,秦璐璐哪經得起羅畢勾引,說不準秦璐璐早對羅畢有意,昨晚被羅畢摸屁股恐怕是真的,如今在蘇芷棠極力撮合下,秦璐璐失身已是遲早的問題,要不是蘇芷棠明天回美國,她也不急著把這事情挑明,到那時,羅畢神不知鬼不覺把秦璐璐勾搭了,我和喬羽還蒙在鼓裡。 好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再自作多情,橫加阻攔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順水推舟,賣個人情,讓他們夫妻倆記得我的好。 羅畢穿好了短褲,梳理一下頭髮便興沖沖往浴室走,我提醒一句:「別關門。」羅畢點點頭,我馬上抱起蘇芷棠,調整一下大肉棒插入她肉穴的角度,也跟隨著過去,蘇芷棠嬌喘得厲害:「羅畢比你壯,也比你高,可他沒你這麼大力氣。」 我哭笑不得,這蘇芷棠總拿羅畢跟我比,我是大青龍,海龍王,羅畢算什麼東西。心裡不屑,表面上卻客氣得很,還誇讚羅畢玉樹臨風,有男子漢氣概。蘇芷棠撲哧一笑,雙腿盤緊我腰部,一邊聳動,一邊咬我耳朵:「你記住,孩子是你的。」我恨得牙痒痒的,也不知道真假,隨即用力抽動大肉棒,猛烈撞擊蘇芷棠的花心。 羅畢來到浴室門前,伸手推了推浴室門,推不開,他看了看我們,尷尬一笑,馬上深唿吸,鼓起勇氣敲了敲門,裡面有人回應,不一會,浴室門開了條小縫,我抱著蘇芷棠趕緊閃到一邊,不讓秦璐璐發現,只見她光著脖子,脖子上還有水珠,顯然還在洗澡,羅畢卻二話沒說,徑直闖了進去,門縫頓開,秦璐璐果然光著身子,她小聲驚叫,急忙舉起雙手摀私處,羅畢張開雙臂,一下子便抱住了秦璐璐。 「你進來做什麼?」秦璐璐很驚慌,想掙扎,羅畢抱著秦璐璐轉了個圈,讓秦璐璐背對著浴室門,我抱著蘇芷棠悄悄靠近,貼著浴室門邊兒,浴室門敞開著,我們既可以偷看,也可以偷聽,頗為刺激。 「璐璐,我喜歡你,過幾天我就要回美國了,我想當面告訴你,我喜歡你。」羅畢說得很深情,很衝動,果然臉皮夠厚,知道我們在偷看,他還說得如此肉麻,平日裡一定沒少對秦璐璐甜言蜜語,我心裡像打翻醋瓶,暗暗咒罵羅畢無恥,蘇芷棠在我身前,大屁股撅著,巨物深深插在她肉穴中,她感覺到了什麼,回頭看我,嫵媚一笑,悄悄聳動大屁股,我無奈,只好悄悄迎合她。 「你瘋了。」秦璐璐在掙扎,雙手推了推羅畢,卻被羅畢摟得更緊,噓了兩聲,他示意秦璐璐噤聲,關鍵時刻到了,如果秦璐璐有心拒絕羅畢,她一定會大喊,至少要怒斥羅畢,很遺憾,我的心涼了半截,秦璐璐不僅沒有喊,也沒有怒斥,她只是焦急問:「喂喂,你要幹什麼,你瘋了嗎,你先放開我,有什麼事等中翰走了再說,我今晚還陪著芷棠。」 羅畢雙臂箍緊秦璐璐的腰部,低聲哀求道:「璐璐,給我抱一抱。」秦璐璐大急,扭著屁股腰肢想擺脫羅畢,嘴上結結巴巴說:「你……你要抱,也要等我先穿衣服。」 看到這光景,我就死了心,這璐璐十有八九喜歡上羅畢,女人跟男人一個樣,都有需要,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上,我幾乎可以肯定秦璐璐視羅畢為知己,對於喬羽,秦璐璐求的是依靠,她年紀不小了,能找到喬羽這等級的男人做靠山不容易。而對於我,秦璐璐完全是肉體上的需要,我很鬱悶,也無奈,我不可能對我染指過的女人都一一眷顧,像孟珊珊,懷明珠,宣嬈,聶小敏這些女人一樣,她們以後的生活我不可能都插手。 「璐璐,我想親你。」羅畢動情說。 秦璐璐一愣,猛搖頭:「啊,你松一鬆手,我喘不過氣了。」羅畢低下頭,發瘋般要親嘴,秦璐璐連續閃躲,還是被親了一口,她急忙用手擦嘴,急問:「中翰呢。」 「他和芷棠在做愛,理都不理我。」羅畢說這句話時,眼睛偷偷朝我們看來,秦璐璐一聽,顧不上掙扎,悻悻道:「芷棠是你老婆,你怎能任中翰胡來。」 「芷棠喜歡他,我有什麼辦法。」羅畢無奈長嘆。 我不由得暗罵羅畢狡猾無恥,這傢伙果然是情場老手,他打的是悲情牌,很多女人都富有同情心,秦璐璐似乎沒中計,掙扎半天也掙扎不了,她也不再掙扎了,語氣有點怪異:「他們是過份了,但我聽芷棠說,你也有份參與,叫……叫什麼3P。」 嗯?蘇芷棠觸電般扭頭看我,兩眼發亮,我狐疑了,秦璐璐提出3P,似乎有什麼暗示,羅畢是老油條,沒理由聽不出來,他苦笑一聲,解釋道:「我是正常男人,我也有慾望,他們叫上我,我難道忍著?」 秦璐璐哼哼兩聲,嗔道:「你快出去,讓中翰發現我跟你這樣,他會生氣的,有什麼話等中翰走了再說。」 這暗示已經夠明顯了,意思等我離開酒店後,羅畢想怎樣都行,我不禁慍怒,下意識用龜頭碾磨蘇芷棠的花心,之前她說為我生孩子時,我還有一絲愧疚,如今完全蕩然無存。羅畢欣喜若狂,瘋狂吻秦璐璐,這次吻了個正著,秦璐璐用手推了兩下,竟然不掙扎了,任憑羅畢吮吸,發出「唔唔」聲,羅畢一招得手,很快趁熱打鐵,騰出一隻手握住了秦璐璐的乳房,我的角度看不到他如何摸,只見他的手在秦璐璐的胸口來回揉動,秦璐璐唿吸急促,用力脫離了羅畢的嘴巴,焦急道:「你猴急什麼,等中翰走了不行嗎,我不想讓他發現。」 羅畢突然脫下短褲,低聲哀求:「我等不了了,你看我硬成這樣。」秦璐璐驚唿,想用手提上羅畢的短褲,可短褲滑到地上,羅畢雙臂一緊,把秦璐璐摟得更緊,下身貼著秦璐璐的下身,很下流地摩擦,嘴上可憐兮兮問:「你又不是他老婆,你怕什麼他知道。」 「唉。」秦璐璐幽幽一嘆,說道:「你不懂的,我守身幾十年,第一次跟別的男人就是跟中翰,有了那種關係後,我心裡總覺得他是我男人,他好霸道的,有時候很兇,哪怕我嫁個了喬羽,心中總有點怕他。」 蘇芷棠莞爾,嫵媚回頭,小小聲說:「我不覺得你兇啊。」我沒好氣,大肉棒用力碾磨她的花心,沒幾下,蘇芷棠突然觸電般提臀,拚命掩嘴,我清晰感受到她陰道在劇烈收縮,一股熱流澆上了大龜頭,嬌軀搖搖欲墜,我只得抱穩蘇芷棠,以防她滑倒。 「你喜歡中翰嗎?」羅畢居然酸熘熘的口氣,居然彎下腰含住秦璐璐的大奶子,我暗暗大罵,他羅畢有啥資格吃錯,有啥資格含我女人的奶子,越想越怒,巨物重新抽送,蘇芷棠急忙摀嘴,我忽然發現巨物特別硬,特別粗,怪不得剛高潮完的蘇芷棠反應這麼強烈。 「廢話,不喜歡能跟把身子給他呀。」秦璐璐也在喘息,身體搖晃,我看到了雪白大奶,也看到了羅畢的嘴正瘋狂地吮吸奶頭,「我說的是愛,你愛他嗎。」羅畢吐出奶頭,怒目圓睜,醋勁可不小。 秦璐璐嬌喘道:「我不清楚喜歡和愛有什麼區別,我怕他又迷戀他,可我們聊不到一塊,或許是因為他以前跟家齊有過矛盾,所以我和中翰之間好像有一道隔閡,其實,我早不怪他打傷家齊了,家齊咎由自取,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中翰的家人不允許我和他往來。」 「中翰的姨媽?」羅畢一愣。 「嗯。」秦璐璐深深唿吸著。 「那我們呢,我們能聊到一塊嗎?」羅畢涎著臉,雙手開始放肆,直接揉弄肥臀,兩團臀肉被他揉成麻花似的,這時的秦璐璐沒有受到束縛了,可她絲毫沒有離開羅畢的身體,反而越貼越緊,羅畢脫掉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秦璐璐的兩隻大奶子竟然很無恥地壓上去,柔柔嬌嗔:「你跟中翰都一個樣,整天色迷迷的,見一個愛一個,你跟樓層那服務員苟且芷棠還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你就慘了。」 羅畢眉飛色舞道:「她早知道了。」 「她知道啦?」秦璐璐驚詫不已,不過,她一想到蘇芷棠都願意撮合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上床,心裡就不會覺得有多奇怪了。 「璐璐。」羅畢慾望高漲,手指已經滑到了秦璐璐的股溝,順著股溝再滑下,就是女人的禁區了,秦璐璐顫抖,柔柔喊:「啊,你別摸了,你更難受,我也難受,可我現在還不想跟你做這事,昨晚我就跟你說好的。」 羅畢急得幾乎要跪下來:「我就要回美國了,不做就沒機會了。」 「讓我再想想。」秦璐璐的腦子有點亂,羅畢猛咽一把唾沫,乞求道:「還想什麼,我們都是成年人,都有性需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我們就可以做啊。」 秦璐璐嬌嗔:「誰說我喜歡你。」 羅畢獰笑:「你別不承認,我昨晚偷偷進你房間被你發現了,你卻故意裝睡,我摸你奶子,舔你的下體,你也假裝故意不知道,要不是可惡的杜大衛打電話來,我們昨晚都做了。」 秦璐璐呆了呆,結結巴巴辯解:「我,我不知道你昨晚做了壞事,我是睡著的,啊,你耍了流氓,我要告訴芷棠。」 羅畢壞笑:「芷棠還支持我這樣做,你又不是不知道,芷棠還等著我們3P。」 秦璐璐小聲罵道:「你們好淫蕩,沒見過老婆勸老公跟別的女人上床的。」 羅畢嘿嘿奸笑,眼神有意無意地看門口:「你就不知道了,芷棠是找心理平衡,她跟中翰風流快活,怕我生氣,就慫恿你跟我發生關係,我們不需要她慫恿,我們是男歡女愛。」又一奸笑,羅畢的語氣異常溫柔:「璐璐,你好美,奶子很大,很白。」 「別摸了,我求你了。」秦璐璐低頭看著自己的奶子被羅畢的大手揉搓,越揉越用力,乳頭嬌艷,似乎因為充血而變得挺翹,秦璐璐喘息搖頭,羅畢瘋狂吻上紅唇,一通激吻,至少有一分鐘之久,我也趁這個時候抽動大肉棒,蘇芷棠又回頭過來,眼神詭異:「羅畢調戲你的女人,你也操他的妻子,啊,薇拉說「操」說得很好聽,我當時好像加入,好像跟薇拉和你3P。」 「騷貨,有機會的。」我有些被激怒了,眼前可愛的「一削肩」被羅畢的雙手搭著,心裡好不鬱悶,加上又被蘇芷棠刺激,我差點就要衝進浴室里,把羅畢狠狠打一頓。 天啊,羅畢把手指插入了秦璐璐的肉穴中,秦璐璐一激靈,馬上出手制止,羅畢欲哭無淚:「璐璐,你別吊我胃口了,我會發瘋的,我好後悔,知道我昨晚就做了。」 秦璐璐甩了甩秀髮,緩緩轉動身子,來到梳洗台前,冷哼道:「昨晚你們兩個在我面前玩妖精打架,搞得我很難受,我才一時疏忽,允許你放肆,可惜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我昨晚還以為你接完電話會回來,可你沒有回來。」 「哎喲。」羅畢猛拍了一把腦袋,懊悔不�:「璐璐,你原來生氣這個,我是沒辦法啊,電話打了很長時間,我昨晚有特別重要的事情要跟杜大衛商量,這不,芷棠明天先回美國處理事情了。」 秦璐璐輕聲嘆息:「你就不能忍一忍?我是不願意讓中翰知道。」 「中翰跟芷棠也不知道要弄多長時間,我忍不了。」羅畢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秦璐璐撲哧一笑,嬌聲道:「你可以出去跟他們3P。」 羅畢猛搖頭:「我可沒中翰那麼牛逼,我要留所有力氣對付你。」 秦璐璐從浴室掛鉤上取下一隻幾乎全透明的乳罩穿上:「不行,今天是危險期,這裡又沒有套子,等中翰走了,你下樓買套子。」 「璐璐。」羅畢面紅耳赤,已是慾望遮眼。 秦璐璐冷冷道:「不戴套堅決不行。」 羅畢一聲苦嘆,擼了擼高挺的陽具,無奈乞求:「璐璐,求你了,我受不了,要不,你先幫我弄出來。」 秦璐璐瞄一眼羅畢的陽具,沒好氣:「我不用嘴,中翰我也不給他弄嘴。」我一聽,暗罵秦璐璐撒謊,她何止用嘴幫我弄,我還在她嘴裡射過精液。 羅畢沒轍了,只好退而求次:「這樣吧,你屁股的溝溝很深,給我插一插,我也能射出來,芷棠來月經時,我就那樣弄過。」 秦璐璐下意識摸了摸肥臀,輕輕搖頭:「不行,萬一你不小心插進去怎麼辦。」 「我保證不插進去。」羅畢說得大義凜然,可我和蘇芷棠都知道他在放屁,只有白痴才相信他的誓言,秦璐璐當然不是白痴,她又撲哧一笑,直接挑明:「哼,你心急火燎的,我可不信你,這樣,我穿上內褲你再弄。」 羅畢見謊言被揭穿,也不覺得羞愧,他尷尬一笑,連連點頭:「也行,也行。」 秦璐璐哼了哼,抓下一條白色小巧的蕾絲內褲穿上,用手摸了摸陰部,緩緩轉身,雙手扶著梳洗台,肥臀一撅,驀然回頭,風情地朝羅畢拋一個媚眼,嬌嗔道:「先去關門。」 羅畢馬上跑來,把浴室門一掩,也沒扣上鎖,我輕輕把門一推,推開了一條門縫,裡面的風景已是令人血脈賁張,羅畢扶著秦璐璐的肥臀,下身貼了上去,一根粗硬的陽具壓在了秦璐璐的股溝上來回摩擦,不時又穿過秦璐璐的兩條大腿,做出抽插的動作,猥瑣之極。 秦璐璐扶著洗漱台,搖臀配合,初時還能分心,一會弄弄眉毛,一會整整秀髮,可是,在羅畢猛烈褻玩下,秦璐璐有反應了,畢竟是一根男人之物在她敏感處摩擦,羅畢是何等人物,他似乎變的不急不慢,雙手握住秦璐璐的兩隻大乳房,一邊揉搓,一邊用陽具衝擊秦璐璐的陰部,那敏感地帶只隔著薄薄的蕾絲,秦璐璐很清楚地感受到陽具的溫度和力度,才十幾下撞擊,秦璐璐就說受不了,要求羅畢停下,羅畢此時如箭在弦上,哪會停,他還很狡猾地用龜頭頂擦肉穴的邊沿,小內褲很小,只能勉強包住陰唇,我站在門邊窺視,都可以見到肉穴高高賁起,肉穴的邊沿豐滿肥美,斑斕的陰毛從邊沿伸出來,非常淫靡,羅畢就是用龜頭摩擦這些邊沿穴肉,這些地方神經密布,異常敏感,眨眼間,秦璐璐就濕了,因為小內褲是白色,所以水漬迅速顯現出來,羅畢獰笑,挑逗和摩擦更瘋狂,秦璐璐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濕潤的美態被人看見,更不知道羅畢很狡猾地用龜頭一點一點挑開小內褲,迷人的肉穴逐漸顯現,啊,好漂亮的肉穴,黏液很多,小內褲濕了一大片。 「還沒射啊?快點吧,我受不了。」秦璐璐隨著羅畢的撞擊而聳動,這是下意識動作,羅畢即便沒有插進肉穴,但肉穴口被摩擦的快感還是強烈的,秦璐璐發出銷魂的呻吟。 「受不了就給我插進去。」羅畢在壞笑,他的奸計即將得逞,粗硬的陽具已經摩擦到肉穴口了,這會的小內褲已被撥到一邊,淫靡之地沒有絲毫保護,羅畢的陽具隨時能插入,很意外,羅畢並不著急,他故意弄給我看,故意用龜頭沾滿浪水。 「不行的,我是危險期,不能直接插進來。」秦璐璐預感到了什麼,她扭動腰肢,試圖要擺脫羅畢的陽具,羅畢用力扶穩肥臀,粗硬龜頭頂著迷人穴口,一邊碾磨,一邊問:「要是我硬要插進去呢。」 「啊,別問了,我不知道。」秦璐璐在哀怨,肥臀已靜止,像是期待,迷人的肉穴口已張開,彷彿在等待,羅畢收束小腹,下身緩緩前挺……(第三部第十二卷) 「啊。」秦璐璐一聲驚唿,只見羅畢整個光熘熘的屁股完全貼上了秦璐璐的肥臀,我腦子嗡嗡作響,懷中的蘇芷棠竟然興奮地悄聲說:「干進去了,插進去了,這下看她還端莊不,中翰,其實璐璐很淫蕩的,你不了解她,她只是慢熱而已。」 我怒不可遏,狠狠的碾磨蘇芷棠的肉穴,不想正合她意,她才高潮完畢,這會又搖臀迎合,連說舒服。 浴室里,秦璐璐與羅畢已開始聳動,「啊,你怎麼插進來了,說好不要插進來的……」秦璐璐軟軟地呻吟,表情看起來很難受,肥臀搖晃,連雪白的大奶子也搖晃,羅畢扶著她腰際,一邊快速抽插,一邊奸笑:「不小心插進去了。」 「你說這鬼話騙誰,啊啊啊,你輕點,別讓中翰發現了。」秦璐璐嬌嗔,微微把肥臀再撅高,有意讓羅畢抽插得更順暢,愛液逐漸氾濫,有了滋潤,羅畢越插越快,舒服得直喊:「他發現了也沒什麼,他乾了我老婆,我還不能跟你做麼。」 秦璐璐呻吟道:「我怕他知道了,會不理我。」 「中翰說了,只要你情我願,他就不反對。」羅畢用力揉著秦璐璐的雙只大奶子,柔聲道:「璐璐,你願意嗎?」 秦璐璐軟綿綿地靠在羅畢身上,眼看著鏡子,嬌喘道:「你都插進來了,還問我願意不願意有什麼意思,我說不願意,你會停下嗎,就算你停下來,你也是欺負我了。」幽怨嗔怪,欲拒還迎,那一抹風情令偷窺的我都心神激盪,何況是當事人羅畢,他衝動地把秦璐璐的兩隻大奶子揉成麵糰般,嘴唇狂吻秦璐璐的耳朵,粗聲問:「為什麼要停下來,你不也舒服嗎。」 秦璐璐扭動肥臀,柔柔說:「我才不想舒服,是我見你憋得慌,我才幫你一下,我不是為了要舒服。」 「流了這麼多水,還不舒服?」羅畢譏笑,這點上,他有點像我,很無賴,很下流,秦璐璐大羞,還想辯解,羅畢狡詐地突然停下,秦璐璐錯愕中嬌嗔:「啊,你……」 羅畢哈哈大笑,他做愛技術了得,不像我憑力量和粗大,羅畢可以在短短一分鐘里變換好幾種抽插方式,我一直不在乎用「九深一淺」,「九淺一深」之類的動作,但羅畢很會運用,把秦璐璐乾得媚眼如絲,鏡子裡的她嫵媚風韻,如芙蓉出水,羅畢情不自禁誇讚懷她美若天仙。 「花言巧語。」秦璐璐呻吟,大屁股死死地頂住羅畢的下體,柔柔道:「我先說好了,現在可以給你,下個月我就要結婚,婚後,我就不能給你了,喬羽目前還限制我自由,他這人跟中翰一樣,也是很霸道的,以後他肯定會管著我,到時候,別說你,就是中翰我也不給他碰。」 羅畢道:「這話你跟中翰說差不多,你結婚的時候,我早在美國了,你有時間來美國,我帶你到處玩,看舊金山大橋,大峽谷,然後再做愛,喬羽再神通,也管不了這麼遠。」 秦璐璐抿嘴一笑,神情頗為興奮:「我跟芷棠說過了,結婚後就去美國找芷棠玩一段時間。」 羅畢猛揉兩隻大奶子,跟著興奮:「太好了,我的好璐璐,你別想以太多以後,我今晚會好好愛你,芷棠明天就先回美國,這幾天你多來酒店陪我。」 秦璐璐嬌羞,輕扭大肥臀:「看情況再說。」 羅畢心領神會,扶住肥臀,一連竄的抽插,「啪啪啪」驟響,秦璐璐嬌唿:「啊,你別抽這麼用力。」 話音未落,羅畢抽插得更用力,啪啪聲更響,秦璐璐無奈,只好再次扶穩梳洗台,把肥臀撅高,我實在忍無可忍,抱著蘇芷棠在浴室門大喊:「你們兩個在裡面幹什麼,快給我滾出來。」喊完,我朝蘇芷棠擠擠眼,再次將她抱起,快步回到沙發,繼續我們的性愛大戲,蘇芷棠咯咯嬌笑,仰起脖子大聲叫嚷:「你們兩個給我滾出來……」 最先從浴室里「滾出來」的是羅畢,他朝我們訕訕直笑,沒多久,秦璐璐也走了出來,她雖然穿上了睡衣,但我們一眼就可以看見半透明睡衣里的乳罩和內褲,秦璐璐大概猜到事情已經敗露,所以,臉紅紅的,很尷尬,來到沙發邊,她耷拉著腦袋,彷彿做錯事的小孩般一聲不吭。 我朝秦璐璐招招手,她瞄了瞄身旁的羅畢一眼,緩緩走到我身邊,我咬牙切齒,突然出手,將她抓住,一把扯到我懷裡,蘇芷棠眉飛色舞道:「你們兩個姦夫淫婦,背著我們偷吃,哼哼。」 「是,是羅畢……」秦璐璐低頭小小聲說。 我怒不可遏,冷冷道:「還狡辯嗎,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這個蕩婦。」溫柔地將蘇芷棠抱離身體,我發瘋似的猛撲秦璐璐,三兩下扒光她身上的衣物,秦璐璐攝於我的淫威,絲毫不敢反抗,直到我的大肉棒抵到她的肉穴中,她才小聲哀求:「啊,中翰,你輕點。」我冷哼一聲,下身疾挺,巨物閃電般插入,直達花心,秦璐璐嬌吟:「啊……」 羅畢急急來到我們身邊,很心疼的樣子,我恨恨問:「我的粗,還是羅總的粗?」 「你的粗。」秦璐璐雙手扶住我手臂,輕輕扭動腰肢,我隨即猛烈抽送,沒有絲毫技巧,就是大刀闊斧,很機械地抽動,秦璐璐張大嘴巴,大聲呻吟。身邊也有呻吟,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羅畢也抱著蘇芷棠抽插起來,姿勢居然跟我的一模一樣,都是把女人的雙腿舉過肩膀,呈垂直抽送。 出乎意外,蘇芷棠苦苦哀求:「中翰,你先別弄璐璐好嗎,我快來了,你先給我幾下……」 我看向羅畢,他抽了幾下便停了下來,悻悻不已,蘇芷棠的請求多少打擊羅畢的自尊心,我暗暗好笑,狠狠瞪了一眼秦璐璐,才拔出大肉棒,羅畢面露喜色,隨即離開蘇芷棠的身體,把位置讓給我,他不敢過於猴急,雖然想干秦璐璐,但羅畢還是等我先將巨物插入蘇芷棠的肉穴後,他才壓上秦璐璐,也把陽具插入她下體,一輪猛烈抽插,臀波震盪,乳浪撩人,愛液濕透了秦璐璐的陰毛,她不敢看我,把臉別過一邊呻吟。 我慾望如山,巨物深入蘇芷棠的花心猛烈碾磨,她的陰毛同樣濕透,「你老公弄你不是一樣嗎?」我沒好氣。 「不一樣。」蘇芷棠雙臂像蛇一樣纏繞我身體,玉手揉著我的屁股,嬌聲道:「親愛的,你別說了,快動。」 「啪啪啪。」我怒目圓睜,猛烈拍擊下體,大肉棒攜著無敵氣勢將蘇芷棠帶入高潮,她的陰道劇烈收縮著,顫抖著,嬌唿如泣,聲聲動人。 那一邊的戰況也接近瘋狂,羅畢報復似的玩弄秦璐璐,我拔出巨物跳上沙發,將巨物插進秦璐璐的小嘴裡,她懼怕我,馬上很溫柔地吮吸大龜頭,羅畢興奮喊道:「這才是3P,這才是享受性愛,換我,換我……」說完,拔出他的陽具也跳上沙發,將陽具遞到秦璐璐的面前。 兩根陰莖在秦璐璐的唇邊一對比,高低立判,我傲然走下沙發,將巨物捅入了秦璐璐的肉穴,她小嘴塞有陽具,只好發出「嗚嗚」聲音,我完全被慾望淹沒,再也顧不上妒忌酸楚,只知猛烈抽動,不停抽動…… ※※※ ※※※ 回到碧雲山莊,時間剛剛好是午夜十二點。 風流過的男人總心懷愧疚,所以我對美嬌娘很溫柔,屁顛屁顛地逐一問候,除了楚蕙,秋雨晴這兩個大肚婆沒敢去打擾外,其他睡下和沒睡下的都去問候了,小惜兒已在她媽媽身邊的搖籃里熟睡,可愛之極。 永福居里,小君,楊瑛,閔小蘭這三個小美女仍然沒睡,還在瘋狂地玩跳舞的遊戲,新電腦讓她們亢奮不已,我勸她們睡覺好幾次都沒用,只好由著她們,反正我心思都在喬家兩個女兒身上。 出乎我意料,凱薩琳,喬若塵也沒有睡,姐妹倆用法語交談半天,我在門外偷聽了半天也聽不到什麼,只好放棄,推開門走到房間,徑直來到喬若塵的床榻前,姐妹倆很驚訝的樣子,我則被她倆四隻迷人的藍眼眸所震撼,這跟薇拉的眼眸是何等相像,我不停告訴自己,藍眼珠不都是這樣麼,別大驚小怪,可是,我無法釋懷薇拉無意中說到的「靖濤」兩字。 「你這樣看人很無禮的。」凱薩琳下意識地夾緊她伸展在床上的兩條修長美腿,酷愛運動的女人都有一雙結實的腿,又修長又結實的就不多,她何喬若塵一樣,同樣用有一雙玉足,只是沒有塗指甲油,晶瑩純色,無暇純真,姐妹倆都美麗絕倫,又特別清純。 「因為你們太漂亮。」我嘆了嘆,微笑著落座在床前的椅子上,兩姐妹面面相覷,凱薩琳美臉微紅狀似嬌羞,喬若塵卻一臉平靜,她已經不需要輸液吊針了,但仍然無法走動,連轉身都很難,起坐翻身,吃飯小便都需要別人幫忙才行。 「你又說幫我治傷?」喬若塵直勾勾地看著我,蒼白的瓜子臉一點朝氣都沒有,顯得鬱鬱寡歡,不苟言笑,唯獨那兩隻幽藍的眼珠子靈氣十足。 我沈默了片刻,柔聲道:「我怕你不接受我的治療方法。」 喬若塵淡淡道:「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方法了,我可以很明確告訴你,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願意,都配合。」她突然振作起來,一旁的凱薩琳焦急不已,似乎想阻止喬若塵說下去,但喬若塵置之不理。 我站起來走到床尾,拿起散落在床尾的兩隻花格子棉襪聞了聞,很溫柔地一隻一隻套進喬若塵的絕美玉足上,儘管是夏季,喬若塵的雙足依然冰涼,需要穿襪子,她身體還很虛弱,屋裡不僅空調不能開,連窗子也只能開一條小縫來流通空氣,所以屋裡有些悶熱,身上的秋季棉睡衣與凱薩琳的弔帶小背心加熱褲形成鮮明對比,我多看了兩眼,因為凱薩琳性感得要命。 猶豫再三,我鼓起勇氣,語氣儘量嚴肅:「方法就是,吞食我的精液。」 「李中翰。」凱薩琳急得一下子從床上坐起,兩眼憤怒。 「Catherine。」喬若塵喊住了凱薩琳,蒼白的美臉上有了一抹紅暈:「你不相信他的話,也該相信姨媽的話,姨媽不會騙我的。」 我驚詫道:「姨媽告訴你了?」 喬若塵輕輕頷首,細聲細氣道:「你前天答應我了卻沒來,我就叫小君把姨媽請來,想了解情況,姨媽把治療的方法告訴了我,她說的跟你差不多,也告訴我楚蕙的媽媽瘸了十幾年的腿現在基本能恢復行走了,恢復得很快。凱薩琳不相信,白天的時候,凱薩琳跟柏阿姨去軍區醫院看望了屠阿姨,親眼證實了姨媽的話,但凱薩琳還是不完全相信,你別在意,我信就是了。」 「信就好。」我微笑道:「凱薩琳懷疑很正常,我沒放在心上,換別人也難以相信,現在我不能肯定這方法能百分百成功,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知道,我不放棄任何一種可能,不過……」喬若塵頓了頓,藍瑩瑩的眼珠盯著我,詭異道:「還有兩個問題問你,你回答了,我就更放心。」 「你問。」我喜歡喬若塵的細聲細氣,秀氣型的女孩子就應該這樣,凱薩琳則是性感型,小君是嬌萌型的。 「姨媽是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喬若塵問道。 「是。」我沒多少猶豫,便點承認了。凱薩琳一聲驚唿,喬若塵卻神色未變,碧玉山莊裡,除了小君,閔小蘭,楊瑛外,幾乎都已知曉我和姨媽的關係,但知道姨媽就是我母親的人不多,喬若塵早知道姨媽是我的親生母親,如今問我,只不過想證實罷了,我就直接了當告訴她,也等於告訴了凱薩琳。 「你媽媽是不是吃了你的精液才變得年輕的」喬若塵問得很大膽,不過,我能理解她,她需要了解更清楚,我不想隱瞞,默默地點頭。 凱薩琳張著嘴巴,她雙手抱膝而坐,熱褲包得很緊,沒露春光。 「好,我接受你的方法。」喬若塵似乎很滿意我的坦誠,一雙藍瑩瑩的眼睛閃耀著興奮之色。 我進一步解釋:「你要吃我的精液,就必須要我的精液射出來,要精液射出來就必須要找個女人做愛,而且要在你身邊做愛,等到將要射的時候,你就直接用嘴含住我下面那東西,然後吞吃進肚子。」 「crazy。」凱薩琳驚唿。 我微慍:「凱薩琳,你能不能閉嘴,我不懂英文,你總是愛打岔,現在若若是我的未婚妻,我會害她嗎。」 「哼,你這方法一點科學根據都沒有。」凱薩琳在一旁潑冷水。 我冷冷道:「讓科學暫時見鬼去吧,沒試過怎麼知道行不通?」 凱薩琳大怒:「兇什麼兇?若若是你打傷的。」 「我是無意的,當時不知道是若若,我說了幾百遍了。」換平時,我或許懶得解釋,更不會跟小女孩爭論,可眼下,我內心悄悄有了變化,我突然想討好喬若塵,不管她是不是真心想嫁給我,我都願意討好她,我對藍眼珠女人陡生好感。 「凱薩琳你別說了,我答應治療。」喬若塵堅定得令我吃驚,凱薩琳欲言又止,小嘴微撅,卻也不敢再阻止,我按捺內心狂喜,柔聲道:「若若,你現在可以選擇我跟哪個女人在你身邊做愛。」 「我選小君。」喬若塵幾乎是不假思索,看來她早有打算。 「我就知你選小君。」我含笑點頭,問道:「不知小君願意不願意,你先跟她溝通,看看她的意思,好嗎?」 「好。」喬若塵少有的溫柔,我聽得心有驛動,眼珠子轉了轉,微笑道:「早點休息,爭取早日康復,你爸爸很快要結婚了,你可不能缺席喔。」 姐妹倆大吃一驚,凱薩琳忙問:「跟誰結婚?」 「孫家齊的媽媽。」我笑瞇瞇說。 「什麼?」姐妹倆又是一驚。 我察言觀色,小心翼翼試探道:「不同意嗎,你們的爸爸一個人生活挺可憐的,身邊需要有一個女人照顧。」 凱薩琳淡淡道:「我無所謂同意不同意,只是沒想到是孫家齊的母親。」話沒說完,喬若塵用手推了推凱薩琳,凱薩琳馬上閉嘴,我把這小動作看在眼裡,卻假裝不知,隨口又問:「你們想念你們的媽媽麼?」 「廢話。」凱薩琳冷冷說。 「我能看看你們媽媽的照片麼?」我隨口問。 「為什麼要看。」凱薩琳翻翻美目,藍幽幽的眼眸很警惕地註視我,我心裡早有應對,洒然一笑,道:「她是我丈母娘,我當然要認識她了。」 凱薩琳看向喬若塵,見喬若塵沒反應,凱薩琳屁股一挪,從床下來,拉開床頭櫃,將一個相框遞來,我笑瞇瞇接過一看,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薇拉還能是誰,凱薩琳疑惑地看著我,小聲問:「怎麼了?」 「真漂亮。」我露出敬仰之色,眼睛迅速觀察姐妹倆的神色,想從她們的表情看出端倪,如果薇拉就是姐妹倆的母親,那雲季梧桐曹衡菊就沒死,這消息本身就夠嚇人了,如果再牽扯到當年的秘密,那就更嚇人。 「當然漂亮。」凱薩琳一把搶回相框,放回了抽屜。 我愣愣出神了片刻,尷尬地朝喬若塵笑了笑:「好了,你休息吧,如果小君同意,我隨時可以為你治療。」 喬若塵默默頷首,兩隻幽藍眼眸令我心潮起伏,思緒萬千,轉身離去時,我腦子裡不停浮現薇拉和喬家兩個女兒的容顏,她們三人真是母女嗎,這裡面有什麼秘密。豐財居地下靶場裡,我兩百發子彈打出了一百七十三環的成績。 沒有轉身回頭,我就知道身後站有一個人,往發熱的槍管吹了兩口氣,禁不住得意一笑:「媽,這成績還可以吧。」 「哼。」姨媽緩緩走來,步伐沈穩,一身黑色練功服給她增添不少幹練,她帶上耳罩,抓起手槍,嫻熟地裝彈上膛,右臂一舉連射十發,「叭叭叭……」,我一看電子靶數顯示,竟然是九十九環,那就是差不多槍槍中靶心,接著姨媽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裝彈上膛,左臂一舉又是連續發射十發,「叭叭叭」,我目瞪口呆,這次是九十八環,加起來一百九十七環,成績遠遠超過我,簡直神了,跟傳說中的「雙槍老太婆」有得一比。 我當然不能贊姨媽是雙槍老太婆,姨媽一點都不老,我滿臉堆笑,萬分崇拜道:「首長,您是我的楷模,我一定努力向您學習。」 姨媽抿嘴一笑,滿臉得意:「小月怎樣?」 「很好。」我笑嘻嘻說。 放下手槍,姨媽的表情似笑非笑:「我查了那個謝家以及他的旗正集團,沒什麼背景,算是家道清白,謝安妮人不錯,你救了人家,算是有緣分,我支持你。」 「媽。」我大喊一聲,張開雙臂把姨媽凌空抱起,她吃吃嬌笑,雙腿盤住我腰際,嫵媚道:「抱我去江邊。」 我心砰砰直跳,心想姨媽這麼風情萬種,肯定有事,我眼珠一轉,故意搖頭,姨媽怒道:「你不是喜歡腳好看嗎,我就少走點,哼,你是不是嫌我肥。」姨媽活脫脫在撒嬌,我疑心更重,不知姨媽搞什麼鬼,雙手托著她的大屁股,一聲壞笑:「媽一點都不肥,就是重。」說完,我還是笑了出來。 姨媽翻翻鳳眼,怒嗔:「肥才重,重就是肥,我要減肥瘦身。」 「……」 我不敢再囉嗦,趕緊抱緊姨媽離開靶場,靜謐的山莊小路上不只有腳步聲,還有姨媽的唿吸聲,她眼亮如星,媚如仙嬌,說話又軟又酥:「等會啊,幫我消消大腿脂肪,上次你說過的,我覺得用內勁消耗掉大腿脂肪能行。」 「媽的大腿很好看啊,不需要消耗什麼脂肪。」我溫柔得像個娘們。 姨媽更嫵媚了,鳳眼一眨,輕聲說:「再瘦一點就更好了,大熱的天,人人都穿裙子,我也想穿裙子。」 原來如此,我可愛的姨媽想穿裙子了,我忍住笑,歪著脖子問:「媽想迷死全世界的男人?」姨媽臉一沈,閃電摸到我耳朵,玉手一緊,嗔道:「我是你媽,有你這樣說話的麼?」 我笑嘻嘻勸慰:「大腿大腿,豐腴點,大一點才好看,你屁股這麼大,腿太瘦了不好看。」 姨媽搖搖頭又點點頭:「我知道,我也不要瘦太多,大約瘦到像秦美紗那樣就好。」 我大吃一驚,停下了腳步:「媽見過秦美紗?」 姨媽眨眨鳳眼,反問道:「我見過她很奇怪嗎?」 「她的腿很漂亮?」我納悶了,腦子裡浮現秦美紗的玉腿,似乎真的比姨媽的腿略瘦一些,難道姨媽監視秦美紗的時候,也順帶把她的美腿也監視了? 「還行。」姨媽淡淡說:「她好像越來越好看了,女人啊,就這樣,一旦有了滋潤就變。」 我心如鹿撞,姨媽說還行,就意味著不同凡響,她話中的意思很明確,認可秦美紗漂亮,認可秦美紗是我的女人,雖然這是姨媽的無奈之舉,但她的態度轉變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欣喜道:「我只滋潤媽媽。」 姨媽冷哼:「我最不願意你跟成熟的女人混在一起,你卻偏偏喜歡成熟的女人,估計你今晚沒少給秦美紗那些狐朋狗友獻殷勤,都滋潤出去了,以後你還怎麼滋潤媽媽?」 我可不傻,捏了捏姨媽的肥臀,壞笑道:「媽放心,對她們沒實際殷勤,只是干滋潤,給媽媽的,才是貨真價實的濕滋潤。」 「咯咯,滋潤還能分乾濕,咯咯……」姨媽笑得花枝亂顫,難得她這麼開心,笑聲一停,她就轉動眼珠子盤問:「今晚都有哪些女人在,你如實說說。」 我沒敢過於隱瞞,如實地把今晚在秦美紗家裡的女人幾乎全部說了一遍,就是故意漏掉薇拉,因為這牽扯太大了,我敢說一提起薇拉像梧桐三季之一的曹衡菊,以母親的脾氣,她說不準馬上就去秦美紗家查個清楚,弄得雞飛狗走不說,還破壞了一晚上的美好氣氛,等過了今晚,我再跟姨媽細說這個薇拉。 「有幾個我聽說過,都是上寧的社交名媛,你居然都認識了。」姨媽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問:「沒搭上吧,我知道的這幾個都長相不錯。」 我面不改色,敷衍說:「哪有這麼誇張,秦美紗,何婷婷,小月都在,連謝安妮的媽媽也在,我就是有這個色心也沒這個色膽。」 姨媽玉指一戳我腦門,大聲嗔道:「你別跟我裝,我是你媽,你有什麼花花腸子我不知道?」 我輕吻姨媽的櫻唇,柔聲反擊:「媽媽的小算盤我也能猜到八九不離十。」 姨媽一愣,把我的腦門戳得篤篤響:「你這個沒良心的,媽整天為山莊,為你的一大堆女人操心,我還有啥小算盤?」 「你跟喬若塵說用精液治傷,難道不是小算盤?」我奸笑。 姨媽頓時大怒:「你不正是這意思嗎,喬若塵一說你有方法,我就猜到你想餵她吃精液,這是一舉兩得的好機會,既能治療她的傷,又能加深你們之間的感情,喬若塵吃了你的精液,就等於和你有了肌膚之親,到了這份上,這喬若塵多半會死心跟你,我是順著你的意思跟她挑明,怎麼到頭來說我有小算盤了?」 我小心翼翼地揭穿姨媽的心思:「按理說,要挑明也是由我來說比較合適,何況吃精液也不能保證能治好喬若塵的骨傷,媽媽急著跟喬若塵挑明,無非是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如果喬若塵的骨傷真的能治好,喬若塵自然會對媽媽感恩,心也會向著媽媽,這麼一來媽媽就又過了喬若塵這一關。」 姨媽眨眨鳳眼,盛氣凌人的美臉多了一絲嬌羞,眼見到了江岸邊,她仍不願意從我身上下來,我不想讓她難堪,柔聲道:「現在山莊裡就剩下幾個人不知道我和媽媽的關係了,閔小蘭,楊瑛,樊約都懼怕媽媽,諒她們也不敢反對,關鍵是秋煙晚,王鵲娉,小君。」 「需要我幫忙嗎。」我柔聲問。 「這還用說嗎?」姨媽瞪我一眼,神秘道:「午夜時分,誰最愛來江邊洗澡?」 我眼睛一亮,脫口而出:「王鵲娉。」 「朱成普早知道我們的事,王鵲娉也極有可能知道,這可能是她敢大膽勾引你的原因,我們就試探她,等會你先挑逗她,我來抓姦。」姨媽在我耳邊小聲嘀咕。 「有點像仙人跳。」我瞪大眼珠子,其實,心裡一點都不奇怪,姨媽是高級特工,不是天使,她能做出別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見我表情古怪,姨媽撲哧一笑,旋即板起臉:「我才不管這麼多。」 啊,姨媽已經無所顧忌了,愛情很容易令人變得瘋狂,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母親能對父親一往情深,就說明她是一個一旦愛上了就瘋狂去愛的女人,這種女人可不多,我滿腹柔情,抖了抖懷中的嬌軀,輕聲問:「可以下來了嗎?」 「你還是嫌我重。」姨媽很不情願放下雙條腿,可豐腴的身子依然貼著我胸膛,深情的雙眼亮如星辰,我柔聲道:「我抱著你,又怎能幫你瘦腿呢。」 姨媽頓時臉色不善:「哼哼,漏嘴了吧,你果然是嫌我重,果然嫌我的腿粗。」 「……」 選了一個遠離岸邊大石頭,又能看見大石頭的草地為姨媽「瘦腿」,她脫下衣物,只穿著乳罩和小內褲盤坐在草地上練功,半小時過去,姨媽出了一身汗水,睜開美目,她雙臂支撐著上半身,雙腿自然伸展,一條腿平放在草地,另一條搭在我肩膀,月光下,妙處躍然。 我克制住心猿意馬,依照姨媽的吩咐運起九龍甲內功,雙手抱住她的左大腿均勻撫摸,勁力透過嫩滑的肌膚,一點一點地加力,旋轉,揉捏,如按摩一般,不時交換雙腿,姨媽微蹙眉頭,咬牙堅持著,我心驚膽戰,生怕弄不好,反而把姨媽的性感美腿給弄壞了,說實話,她的美腿是豐腴了點,但非常非常好看,很勻稱,很協調,我真不知道姨媽是怎麼想的,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為了能穿裙子,姨媽卻甘願冒風險。 「加點勁,肌肉有點酸了。」姨媽小聲說。 「不能操之過急,一天消耗一點脂肪就行,半個月下來,有沒有效果就能看出來了,夏季長著呢,裙子一定能穿上。」我幾乎是哀求的口氣,手上已是汗水淋漓。 姨媽嫵媚,甩了甩波浪秀髮,抿嘴一笑,頷首道:「好吧,這次聽你的,我不急,有你幫我,我有信心把大腿瘦下來,我要讓她們知道,我穿裙子也是很好看的。」 「她們?」我納悶。 姨媽道:「就是小君,玲玲她們,玲玲含蓄點,暗示我不要穿短裙,小君就特壞,說我穿裙子就像會展中心正門前的兩根大石柱,氣得我半死。」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姨媽嬌嗔:「你還笑。」玉腿微縮,腳趾頭輕輕摩挲我的耳鬢,痒痒的,天啊,姨媽在挑逗我,月光下的姨媽美得如天仙一般,高聳的胸脯隨著唿吸微微晃動,雙腿間那唿之欲出的慾望輕易就能感受出來,我硬了,硬得很厲害,手指摸向姨媽的下體,暖暖的,濕濕的,我正要撲過去,突然,我繃緊了神經,眼觀遠處,姨媽也迅速收腿,小聲說:「有人來了。」 「是鵲娉。」我凝目看去,正是王鵲娉裊裊身影,她走路的速度時快時慢,姨媽小聲叮囑道:「記住了,她有點武功底子的,反應很快,抓姦就要抓現形,等會你就用力抱住她,別讓她熘了。」 「遵命。」我微笑點頭,吻了吻姨媽的香唇站起,緩緩朝王鵲娉走去。 如果說姨媽像仙女的話,王鵲娉就更像了,因為姨媽是大波浪長發,王鵲娉卻是長順直發,仙女都是長順直發,她的嬌軀比姨媽纖細一圈,顯得苗條嬝娜,柳弱翩翩,她洗得很仔細,身上每個部位都搓到了,浸泡在水中,姿勢撩人,一曲很老舊的情歌如鶯鳴翠谷般絲絲飄蕩。 「真好聽。」我情不自禁讚嘆。 水聲嗖嗖,王鵲娉抱著酥乳驚慌回頭,見是我,她大聲嗔怪:「噯喲,你嚇死我了,走路怎麼沒帶點聲音。」 「我不想破壞美人唱歌洗澡的氣氛。」歉意地笑了笑,我緩緩走近王鵲娉,她左右看了看,語氣依然責怪:「你現在不是破壞了嗎。」 我脫下衣服,色色道:「我是想幫鵲娉姐洗澡,一個人洗不如兩個人洗,有些部位一個人很難洗得到。」 王鵲娉抿抿嘴想笑:「這麼晚了,你是專程來幫我洗澡的?」 我猛點頭:「特來感謝鵲娉姐為小惜兒取名。」一下子露出了偉岸的傢伙,王鵲娉兩眼陡然發亮,臉上露出羞澀狀,緊張地又看了左右一遍,嬌軀緩緩蹲下水中,背靠著大石頭,一雙美目緊緊盯著大肉棒,柔柔道:「你跟我客氣什麼,不說小惜兒,就是以後你所有的孩子需要到我幫他們取名,我也樂意。」 「謝謝鵲娉姐。」我蹚入水中,一步步逼近王鵲娉,已經很近了,粗大猙獰的大肉棒離她的臉只有十公分,她隨即屏住唿吸,我上前一小步,將巨大龜頭觸到王鵲娉的嘴唇,輕輕摩擦幾下,她�頭看看我,緩緩張開嘴唇,含下碩大龜頭,玉掌舉起,握住巨物,吮吸兩下便吐了出來。我緩緩蹲下,吻上了香唇,纏綿如蜜,吐氣如蘭,手中握住的奶子酥軟彈手,乳頭硬挺,我手指狠狠捏了下去。 王鵲娉輕唿,怪我粗魯,我辯說是愛得深,王鵲娉抿嘴一笑,美目閃爍:「人呀就要互相幫忙,我幫你,你也要幫幫我。」 我猛點頭:「我什麼都願意幫。」 王鵲娉抱住我,柔柔嘆道:「娘娘江固然風景秀美,但總不能每次跟你做這事都要在野外,我身子骨弱,天氣炎熱還能承受,天氣冷了,我可無法消受。」 「那是,那是,床上的事情當然在床上弄最好。」我壞笑,已解風情,很溫柔把美人抱起,轉個身坐入水中,讓「身子弱」的王鵲娉坐在我身上。她嫣然輕笑,趴在我懷中摩挲我的胸毛,喃喃細語:「別的地方我可不願意去,我只願意在我們的豐財居,但煙晚未必同意,做這事又無法瞞著她,所以,你要想法子讓煙晚同意,至少讓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煙晚這關過了,雨晴那邊就好辦多了,大家和和氣氣多好,我可不想鬧得讓你姨媽知道,這臉我丟不起。」 「我直接跟煙晚說說。」我柔聲道。 王鵲娉輕輕搖頭:「不行,不行,直接說,萬一煙晚不同意怎麼辦?」 「那媽的意思?」我笑問。 王鵲娉吃吃嬌笑,香唇貼住我耳朵小聲嘀咕:「等會這樣……」 我聽得眉開眼笑,這女人想變壞的話總要找個理由,我忙點頭:「行行行,沒問題,就按鵲娉姐的意思辦。」 王鵲娉大喜,雙臂圈住我脖子,臀部微提,嬌媚道:「快插進來。」我握住巨物,對準蜜穴口磨了磨便頂了進去,王鵲娉沈下屁股,巨物深深插入蜜穴中,滿滿地插到底,「啊。」嬌吟漸起,嬌軀顫動,香唇主動吻了上來。 「這幾天爸沒有消息?」我有點心虛,畢竟王鵲娉不是我名正言順的女人,她還有老公,她還是我的丈母娘。 王鵲娉輕輕聳動:「等會就跟他通電話,啊……插得好深,好舒服。」我扶穩她的軟腰,溫柔吮吸她的玉乳:「要用力點麼。」 「要。」 「啊啊啊……」 呻吟傳遍了娘娘江兩岸,月亮都羞得躲進了雲層,一條美人魚快速游來,姿勢何等優美,水聲驟響,美人魚在我們身邊躍出了水面,嚇得王鵲娉大聲尖叫,她想逃跑,卻被我緊緊抱住,倉促回頭,見姨媽站在身邊瞪大眼珠子,王鵲娉一聲嗚咽,垂下了腦袋,姦情敗露了,還被抓姦當場,這箇中滋味恐怕只有她才能深刻體會了。 「中翰,鵲娉,你們,你們……」姨媽居然是光著身子,她一手掩住下體,一首抱住前胸,看起來像是深夜裸泳。我悄悄給姨媽擠擠眼,雙臂依然緊抱王鵲娉,巨物仍深插在她的肉穴中,姿勢不變,旖旎卻已消失。 「啊,中翰,你快放開我。」王鵲娉小小掙扎,姦情敗露了,性器官怎能還交媾著。我不為所動,雙臂更加用力:「沒用了,我們好好求我媽。」 「月梅。」六神無主的王鵲娉低聲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對,你別怪中翰,是我勾引他。」 我趕緊裝腔作勢:「媽,是我的錯,鵲娉阿姨本來不願意的,是我強行欺負鵲娉阿姨。」 「一唱一和啊?」姨媽冷冷說:「要不是我出來游泳,我還蒙在鼓裡,看你們這歡愛姿勢,估計早勾搭了,中翰啊中翰,你這麼多女人了,為什麼還沾惹鵲娉,她可是你丈母娘,這要是讓煙晚雨晴知道了,你們怎麼辦?」 「月梅,我明兒就離開山莊。」王鵲窘迫得欲落淚,我暗生憐惜,反正也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場戲而已,便大膽告白:「媽,不要為難鵲娉阿姨,我喜歡她。」 姨媽微微色變,沒好氣道:「你喜歡誰,我本應無權干涉,可她是你丈母娘,你要喊她做媽的,你們這是亂倫。」 「月梅,你別說了,都是我不對。」王鵲娉被嚇到了,她書香門第,對悖逆常倫的事情很抗拒,本來就知道跟我上床是見不得人的事,如今被姨媽言語刺激,她慌得渾身哆嗦,像是犯了大罪一樣,我急得連連給姨媽使眼色,暗示她別演過火了。 姨媽是聰明人,她察言觀色,見王鵲娉嚇成這樣,心一軟,口氣緩和了許多:「鵲娉,我也是女人,我理解你,女人身邊沒男人是很難熬的,可是,中翰是你女婿,這事一傳開,大家怎麼看你,再說了,這事要讓部長知道,他能饒得了中翰,饒得了你嗎?」 王鵲娉悽苦道:「月梅,這事不發生都發生了,你不說,我和中翰都不說,衡竹他又怎麼知道,你看在雨晴和煙晚的面上原諒我,我找個藉口離開山莊便是。」 我也來勸:「媽,我求你了,你也知道女人沒男人不行,你就行行好,原諒我們吧,最多以後我們不做了,你別讓鵲娉阿姨走,這裡是她家,雨晴也快生了,你高�貴手。」 姨媽佯怒:「什麼高�貴手,說得我心狠手辣似的,你理解鵲娉的苦衷,那我的苦衷誰來理解,我不是無情的人,只是女婿跟丈母娘做這事道義不行,換成我做出這事,鵲娉保不准把我罵個狗血淋頭。」 「月梅,我可不是這樣的人。」王鵲娉趕緊辯解。 姨媽見站著摀住身體重要部位很尷尬,就蹲入水中,緊挨著我們,柔聲問:「鵲娉,你是心甘情願的?」 「是的。」王鵲娉幽幽一嘆:「其實我跟衡竹的夫妻關係已經名存實亡,中翰也知道,具體內情我改天再跟你細說,我知道和中翰有這層關係確實不對,但我跟他可不只生理需要,我喜歡他,所以,月梅你千萬別以為我淫蕩輕賤,我們彼此真心喜歡。」 姨媽朝我看來,我連連點頭:「是的,是的。」 姨媽怒道:「鵲娉,你別信他,山莊的女人都跟他有這關係,他只是風流。」 我大窘,王鵲娉卻為我開脫:「男人風流不正常嗎,我只要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對我好,對我真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龍心大悅,但我不敢笑出來,生怕姨媽惱羞成怒,把戲演砸了,只是悄悄抽動插在王鵲娉肉穴的大肉棒,她身體一顫,趕緊掩飾,玉臂一伸,抓住姨媽的手,開始低聲下氣地哀求起來,說到動情處,還數度哽咽,完全沒了端莊大氣的風範,姨媽見差不多了,就順水推舟,無奈輕嘆:「好吧,鵲娉你也不要走,往後你們的事我不管了,你們掌握好分寸,千萬別傳揚出去,這對大家都好。」 「謝謝月梅。」王鵲娉喜極而泣。 我乘機放肆抽動,王鵲娉受不了衝擊,忍不住呻吟:「嗯嗯……啊啊……」 「你們太過份了,竟然當著我的面……」姨媽佯怒,其實,這也是我們設計好的場面,否則我也不敢這麼大膽,王鵲娉不知內情,連忙解釋:「月梅,是中翰動。」 我沒有停止,繼續抱著王鵲娉抽插,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直上直下出入她的肉穴,縱是有江水潤滑也令王鵲娉難以忍受,她叫喊著,哀求著:「中翰,你快停下來,啊啊啊……」 姨媽怔怔地看著我們做愛,她的手情不自禁揉摸自己的豪乳,另一隻手放在水下,雖然看不清楚,但明顯是在摸自己下體,她目光逐漸迷離,小嘴微張,吐出如蘭氣息,我們和姨媽近在咫尺,她的表情動作全被王鵲娉看在眼裡。 「中翰……」王鵲娉突然貼到我耳邊,小聲說:「快,快去安慰你姨媽,她也想要的。」 「這不合適吧。」我假裝吃驚,心裡卻暗暗欣喜,我和姨媽就等著王鵲娉主動撮合,雙臂故意一松,王鵲娉迅速從我懷中掙脫,她動作敏捷,再次抓住姨媽的手,用力一扯,姨媽站立不穩,一下子倒在我懷中,我忍住笑,張開雙臂將姨媽抱住,姨媽假裝驚唿,身子在懷中扭來扭去,驚喜出現了,王鵲娉竟然悄悄伸手到水中,抓住我的巨物對準了姨媽的下體,我連續幾下上挺,終於插入姨媽的肉穴。 「啊,怎麼回事,中翰,你怎麼回事?」姨媽驚唿。 「月梅,咱們都是女人。」王鵲娉很激動,一直抓緊姨媽的手,姨媽的肉穴緊緊夾住大肉棒,驚唿道:「不行的,快拔出來。」 我暗暗好笑,抱穩姨媽的軟腰猛烈抽插,她喊聲怪異,肉穴的吸力超強,我打醒精神應付。王鵲娉在一旁勸道:「月梅,我是中翰的丈母娘都行,你也能行的,反正都插進去了,就放開手腳,好好享受,中翰的東西好棒的,你吃過他的精液,應該見過。」 姨媽乳浪翻飛,聳動中呻吟:「喔喔喔,我沒見過,中翰都是射在湯勺里再給我吃,啊,真的好粗,可是,這吃歸吃,要發生關係可不行……」 「沒事的啦。」王鵲娉極力安慰,姨媽好像無力反抗的樣子,軟綿綿地伏到我胸膛,大屁股在水中猛烈扭動,根本分不清楚是我在抽插,還是她在吞吐,肉穴越來越緊,吸力越來越強,我只能沈著應戰,不敢有絲毫大意。 「鵲娉,我給害慘了,我是中翰的媽媽,親生媽媽。」姨媽突然直接就承認了我們的關係,我大吃一驚,知道姨媽義無反顧了。 王鵲娉「啊」一聲,趕緊放開姨媽的手,驚訝道:「我怎麼沒聽衡竹說過?」 姨媽繼續聳動,繼續呻吟:「是真的,不信你問中翰,哎喲,哎喲,好粗啊……」 「這……」王鵲娉臉色大變,輕推我肩膀說:「中翰,好像親媽媽不能跟兒子做的,要不,你先拔出來。」 我正在愜意舒爽中,哪願意拔出,一邊用力抽送,一邊為難道:「都插進去弄了,即便是親媽媽,也要爽一下再說。」 姨媽佯怒:「中翰,不要,我是你媽媽,啊啊啊……」 我下流道:「媽媽的穴穴好緊。」 姨媽怒喝:「住嘴,啊啊啊……」 王鵲娉慌了,眼睛看了看黑魆魆的四周,就想熘,「我先走了,月梅,中翰,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是娘兒關係,我……我先回去了,你們好好商量。」說完,柳腰一扭,身子縱出了水面,躍上了大石頭,一個燕子飛檐就回到了岸邊,姿勢異常優美,看得姨媽的鳳眼一眨一眨的,慌亂中,王鵲娉連衣服都不穿,只是順手抱在懷裡荒落而逃。 姨媽和我相視一笑,又繼續纏綿交媾,沒三十下,姨媽便哆嗦了,肉穴驟緊,壓得我的大肉棒幾乎射。 「好啦,快去追你的丈母娘,穩住她。」姨媽粗喘著,顫悠悠地從我身上站起,搖搖晃晃地朝岸上走去,我挺著大肉棒跟隨其後,那渾圓的大屁股勾得我猛吞饞涎。 「那媽呢。」我有點急,追上兩步摸上姨媽的大屁股,她猛拍開我手,嗔道:「我要回去陪辛妮,她還睡在我床上。」 我豁然想起失魂落魄的戴辛妮還要尋求姨媽的保護,心中的慾望霎時被沖淡了許多,只好悻悻道:「麻煩媽照顧辛妮,她問起我,你就說我喝醉了。」 「知道啦。」姨媽沒好氣,腰肢一扭,徑直朝她藏衣物的地方跑去,大屁股晃蕩,我又猛吞了幾把口水,撿起草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快步追趕遠去的王鵲娉。 豐財居的浴室虛掩著,我推開門,靜靜地欣賞美人洗澡,王鵲娉看到我,一驚一乍,不過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很優雅,很性感地在我面前清洗身子,沐浴液塗過她絲滑的身子,她勾人地微撅美臀,故意在我面前清洗她的股溝,哦,我的上帝啊,我硬得不能再硬,也脫光身子走進浴室,美人嫵媚地看著我,將身上的沐浴泡沫塗在我身上,小手溫柔地為我清洗身子,洗得很仔細,尤其是清洗巨物,她不僅是手洗,還用腿洗,最後用嘴洗,我堅忍著,像笨蛋一樣沒有任何舉動,美人雖然很不高興,但依然為我擦乾身子。 我突然出手,將王鵲娉公主抱,她一聲驚唿,雙臂勾緊我脖子,包在她頭上的浴巾瞬間滑落,我低下嘴巴,吻了下去,軟糯的香舌激起了我唾液分泌,我度入王鵲娉的口中,她全部吞嚥,媚眼已如絲,溫暖的嬌軀變得滾燙。 「月梅真是你親媽。」王鵲娉柔柔問。 「真的。」我微笑點頭,托穩王鵲娉離開浴室,來到二樓小客廳,安靜的小客廳里燈光柔和,檀香飄渺,奢華的波斯地毯增添了幾許旖旎,柔軟的寬體米色沙發上,王鵲娉美得令人炫目,茂密的陰毛格外刺眼,平坦的小腹尤其迷人,我虔誠跪下,舔過美人的小腹,吻上茂密陰毛。 「你媽媽沒生氣?」王鵲娉緩緩分開兩條美腿,展露迷人肉穴,輕吟頓挫,銷魂盪魄,我舌頭掃過突起的小陰蒂,王鵲娉呻吟聲更大,我促狹一笑,道:「沒生氣,她覺得很爽。」 王鵲娉撲哧一笑,幽幽問:「我作孽了,是不是?」 「鵲娉姐做了好事。」我跪在沙發下,握住柔軟的奶子,繼續舔吻絲滑的肌膚,全身都吻了一遍,沒有錯過任何一寸地方,鬍子兩天沒刮,扎到嬌軀的敏感處,把王鵲娉刺癢得翻來覆去,嬌吟不斷。 「哼哼,你其實早就想跟你媽媽做這事了,對不對?」王鵲娉斜著媚眼看我,勾人迷惑,慾望隨時噴涌,我坦然道:「多謝鵲娉姐成全。」 王鵲娉兩眼一亮,贊道:「你媽媽超級漂亮,這麼大的奶子還這麼挺,她年紀跟我差不多,皮膚卻跟小姑娘似的,真是天生麗質,我比她差遠了。」 我微笑安慰:「鵲娉姐也漂亮,奶子也很美。」 王鵲娉飄來嫵媚一眼,輕聲說:「等會知道怎麼做了?」 我猛點頭:「知道,知道。」 話音未落,走道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王鵲娉突然彈身而起,迅速穿上一件性感睡衣,一把將我推坐在沙發上,她則跪在我腳邊,玉手抄起我的大肉棒,張開小嘴,緩緩含了下去,滋滋聲響,粗壯的大肉棒被小嘴摩擦得光亮猙獰。 我舒服得直打哆嗦,眼睛瞥見一條婀娜身影從走道經過,進入小客廳,嬌唿乍起,婀娜身影飛奔過來:「媽,中翰,你們在幹什麼。」 來人正是秋煙晚,她瞪大眼珠子看我們,緊緊拿著水杯的手在哆嗦,估計她睡前喝點水,看見她母親在為我口交,秋煙晚很憤怒。我很緊張,王鵲娉卻非常鎮靜,她只飄了秋煙晚一眼,又繼續吮吸我的大肉棒:「煙晚,別大驚小怪的,我要吃中翰的精液了,以為你睡著,就沒吵你。」 秋煙晚急急放下手中水杯,一屁股坐到我身邊,焦急喊:「媽,我不是說過了嗎,你要吃可以,但要中翰跟我做,等他射的時候,你才能吃,現在你們這樣,很容易出格的,上次你們已經錯了,不能一錯再錯。」 「我怕麻煩你。」王鵲娉悄悄捏了捏我的大腿,示意我說話,我心領神會,將身邊的秋煙晚摟進懷裡,小聲勸慰,她身穿性感睡衣,秀髮盤起,嬌媚可人,鼓鼓的胸脯急劇起伏著,我伸手按住她豐胸輕揉,求她消消氣。 「有什麼麻煩,我跟老公過夫妻生活天經地義。」秋煙晚氣唿唿說。 王鵲娉臉色難看,被女兒訓斥了竟然不知反駁,我見情勢不對,趕緊笑嘻嘻地抱緊秋煙晚上下其手,摸到敏感處,秋煙晚才分了心。王鵲娉見狀,很不情願地站起坐到一邊,翹起美人腿,悻悻道:「好吧,你們做,我等著吃。」 秋煙晚似乎覺得這樣說自己的母親有點過份了,她也知道自己母親想解決性慾的心思,嘆了嘆,眼睛飄著我,小心翼翼問:「中翰,我就奇怪了,你是如何給姨媽吃的」 我尷尬一笑,腦子迅速飛轉,馬上有了應對:「先前是射在湯勺里,後來覺得麻煩,就找美琪做愛,等要射的時候,就直接射進姨媽的嘴裡。」 「姨媽含過你的東西了?」秋煙晚微驚。 「含過好多次了。」我故作輕鬆,就是讓秋煙晚覺得她母親跟我口交並不是出奇的事情,秋煙晚更是狐疑,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緊張問:「你跟姨媽沒有……沒有做那事吧。」 「這是避免不了的。」我痛快回答,反正王鵲娉能理解。 「啊。」秋煙晚大叫一聲,幾乎暈厥,我急忙摟緊她,又是搓奶子,又是捏人中,秋煙晚揉了揉額頭,幽幽問道:「那,那你有沒有射進去,姨媽有沒有高潮?」 我看了一眼王鵲娉,平靜說:「都有。」 「唉。」秋煙晚表情很痛苦,很難以置信:「雨晴以前說的全成了事實,你風流好色,姨媽美貌強勢,你們遲早會發生關係,我一直都不相信。」嘆了嘆,美目看向王鵲娉,幽幽說:「你都敢跟姨媽做了,和我媽媽好上就不奇怪了,你們……你們是不是經常做?」 我輕輕點頭,柔聲道:「我喜歡你媽媽,愛你媽媽。」手上摸得愈加用力,性感睡衣里肌膚燙熱,手指勾到肉穴口,已是濕淋淋一片,我索性脫掉小內褲。 「可我爸爸怎麼辦?」秋煙晚欲拒還迎,推了我一把,我衝動地將她壓在沙發靠背,分開她的雙腿,大肉棒強勢插入,秋煙晚猛咬我的肩膀,大聲呻吟:「噢,好脹,你輕點兒。」 王鵲娉挪動屁股,緊挨著秋煙晚坐著,輕聲道:「煙晚,我告訴你,你爸爸在外邊已有了相好。」 秋煙晚微喘,巨物在肉穴中攪動,她飄了王鵲娉一眼,便覺得父親如此,就不能怪母親了,熟悉的大肉棒開始緩緩抽動,秋煙晚無奈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兩條美腿迅速張開迎合我,柔嫩肉穴被大肉棒極度撐開,我抽插得很溫柔,秋煙晚的感覺逐漸強烈,只是見王鵲娉在旁邊看著,秋煙晚有點難為情,迎合了數十幾下,秋煙晚嬌喘道:「中翰……你跟我媽媽做,可千萬別射進去,精液寶貴不說,我也不想媽媽懷孕。」 我還沒說話,身邊的王鵲娉撲哧一笑,柔聲說:「傻孩子,媽媽這年紀哪能懷孕,不過說回來,沒射進去跟射進去的感覺差好遠,不是嗎。」說到最後,迷人的美目朝我飄來,似乎在徵詢我的意見,那輕佻的言語,盪人的風情令秋煙晚又惱又妒,禁不住喊:「媽……」 王鵲娉盤起裸露的美腿,慈愛地撥開秋煙晚額上的秀髮,柔聲道:「媽也是女人,中翰又這麼討媽喜歡,媽自然希望床事完美,做愛,做愛,兩個人一起開心才是做愛,兩個一起滿足那多好。」 我龍心大悅,腰腹一緊,大肉棒氣勢如虹,抽插加速,秋煙晚扶住我雙臂,媚眼如絲:「這麼粗,媽受得了麼?」 「受不了也惦記。」王鵲娉吃吃笑道,一雙美目緊緊盯著大肉棒在肉穴里進進出出,盤起的雙腿夾了又夾,嬌艷的嘴唇咬了又咬,我知道她很動情了,心神激盪,用力抽插秋煙晚的同時,伸長脖子吻上了王鵲娉的嘴唇,王鵲娉迅速伸出舌頭迎合我,秋煙晚見了,也沒任何意見,我興奮不已,騰出一隻手滑進王鵲娉的睡衣里揉搓兩隻柔軟的奶子,王鵲娉喘得更厲害。 我欲焰熾烈,身下進攻異常猛烈,手上異常粗魯,嘴上卻溫柔舔吻,吻夠了王鵲娉又吻秋煙晚,不停交換,母女花千嬌百媚,都同時跟我做愛,這才是真正的母女3P,之前的秦美紗和小月缺了一點味道,小月還不知道配合,然後是柏彥婷跟何芙,這也有點勉強,如今的王鵲娉和秋煙晚才是絲絲入戲,幾經挑逗,我們三人漸漸默契,王鵲娉小聲說「中翰,我要。」秋煙晚便停止了聳動,我暗暗欣喜,急忙拔出大肉棒,插入了王鵲娉的肉穴中,一輪猛烈抽插,秋煙晚吻了過來,上面吐氣如蘭,激吻正酣;下面嬌喘連連,交媾劇烈。 愛液橫流了,唾液四溢,我一隻手揉著王鵲娉的奶子,另一隻手從翹臀滑進了秋煙晚的肉穴,兩根手指同時插入,秋煙晚扭腰擺臀,大聲呻吟,好一幅春宮大戲圖,我陶醉其中,就算感覺到有外人逼近,我也懶得理會,這人離我們不遠,方向大致在樓梯口,我估計要麼是姨媽,要麼就是何芙,後者最有可能,何芙每天在源景縣都工作得很晚,回到碧玉山莊基本是下半夜了。 「啊啊啊,中翰,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王鵲娉嬌吟,乳浪翻滾,性感嬌軀瞬間猛烈扭動,肉穴深處噴出暖流,眨眼間便沒了聲息,我連續抽插三十多下,把她肉穴的愛液攪了大半出來,這才拔出大肉棒,分開秋煙晚的雙腿,一插盡沒,輪到秋煙晚呻吟了,她的睡衣已扯下,美乳滾盪,小蠻腰輕扭,啪啪聲驟起時,旁邊失魂落魄的王鵲娉柔柔喊:「小芙……」 我雖早已預料來人是何芙,但心中還是一驚,回頭看去,身穿白襯衣黑長褲的何芙似乎沒了幹練,她光著雙腳,手上拎著一雙黑皮鞋,一雙美目如電般看來。秋煙晚停住了聳動,嬌喘依舊。何芙放下鞋子,緩緩走來,我緊張得大氣不敢喘,身體仍然保持著跟秋煙晚做愛的姿勢,很快,何芙就來到我身邊,她先是平靜地抓起一盒紙巾遞給王鵲娉,柔聲地跟王鵲娉打了個招唿,隨後一屁股坐到我身側,長沙發上,王鵲娉在右邊,何芙在左邊,我和秋煙晚在中間,小客廳的氣氛極其怪異,王鵲娉好不尷尬,她很快穿上睡衣,將一隻抱枕抱在懷裡,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般看著何芙,風情萬種的美臉上春意猶濃。 「繼續啊,都看著我幹嘛。」何芙也將一隻抱枕抱在懷裡,馬尾一甩,整個人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怎麼了,小芙。」我柔聲問,其實我也知道她工作辛苦,源景的政壇已天翻地覆,何芙肯定壓力重重。 何芙淡淡道:「沒事,我就想看看你有多風流。」 我尷尬不已,與秋煙晚,王鵲娉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何芙的意圖,秋煙晚輕聲問:「小芙,你也跟中翰做過了?」 「嗯。」何芙飄我一眼,美臉微微有變,似嗔似羞。秋煙晚把目光對準了我,冷冷問:「山莊裡還有誰沒跟你上過床的?」 「還有不少。」我涎著臉俯低身子,緩緩抽動大肉棒,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漸漸加速,猛烈摩擦秋煙晚的肉穴,愛液汩汩流出,秋煙晚大聲呻吟,風騷可人。 何芙淡淡問:「那嚴笛呢。」 「還沒有。」我老實承認。 「你不喜歡嚴笛?」何芙蹙起了眉頭,我察言觀色,隱隱猜出何芙的意圖,馬上狡辯:「不是,不是,嚴笛的作息時間跟大家相反,晚上她值夜,白天她睡覺,所以一直沒機會。」其實,嚴笛的姿色不差,但她一直中性打扮,少了一份女人的嬌柔,自然沒能引起我強烈慾望,不像其他美嬌娘,個個性感迷人,還想方設法勾引我。 何芙冷哼:「今晚我媽替嚴笛值夜,等會你跟嚴笛做了,我剛才去見過姨媽,姨媽也是這個意思。」 「好。」我連連點頭,心中暗忖,把嚴笛破處本應該早做,拖延到現在我有責任,即便嚴笛不是那麼吸引我,但她肩負著碧玉山莊大總管的責任,我不給她破處,她就沒有強烈的歸屬感,何芙看得遠,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看她的語氣,神態像極姨媽,將來何芙極有可能變成又一個姨媽。 何芙聞言,眉頭頓舒,抿嘴一笑,突然從沙發上彈起,疾步走向樓梯口,張嘴便喊:「嚴笛,你上來。」話音剛落,樓梯口就傳來了腳步聲,我大吃一驚,心知剛才逼近我的人可不只何芙一人,我不禁對嚴笛的輕功刮目相看。 「中翰,快點動。」秋煙晚乘機央求,濕淋淋的肉穴悄悄吞吐大肉棒,我伏在身子,雙手勾住她香肩,下身猛烈抽動,爽得秋煙晚嬌聲呻吟,雙腿盤上我腰部,又是甩臀,又是聳動,也弄得我極度舒服。 身後,是何芙的聲音:「來,坐在旁邊看,看中翰跟煙晚是怎麼做的。」 嚴笛與何芙剛一落坐,便小聲說:「阿姨也在,我不好意思的。」 王鵲娉嫵媚:「有什麼好羞的,女人都要過這關。」 咦,我一愣,驚呆了,這是嚴笛嗎?這是那個整天穿運動裝的假小子嗎,我瞪大眼珠子,眼前這個上身穿一件低領深V的緊身灰衣,下身穿著包臀黑短裙,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的性感美女竟然是如假包換的嚴笛,真難以置信,都說女人之美是三分姿色,七分打扮,這話一點都不假,我唿吸急促,震驚的表情引得幾個美人鬨笑。 秋煙晚嬌嗔:「好你個嚴笛,我媽跟中翰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我……」嚴笛臉有難色,吞吞吐吐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秋煙晚。 何芙淡淡道:「煙晚,這就是你不對了,嚴笛顧著整個碧玉山莊的安全,這裡的一切都在她的監視之中,她知道的秘密和隱私比任何人都多,如果她隨隨便便都把這些隱私告訴別人,她就不勝任這個重任,你應該理解她,支持她。」 秋煙晚雖然比何芙年長好幾歲,但被何芙一嗆,竟不敢反駁,可見何芙越來越強勢,這跟她的官職越來越高不無關係。王鵲娉成熟世故,聽出是何芙幫了她,不禁眉兒帶俏,連聲誇讚嚴笛又講原則又漂亮。 我一邊挺動抽插,一邊笑嘻嘻問:「嚴笛,今天打扮有點特別喔,以前怎麼沒見你這樣穿?」 嚴笛不好意思看我和秋煙晚做愛,眼睛看向何芙,羞答答說:「是小芙幫我打扮。」 何芙眉飛色舞,洋洋得意道:「我們的嚴笛本來就漂亮,這樣穿就性感一點。」 秋煙晚哼了一聲:「還性感一點呀,有人見到你,突然硬了很多,你看看嚴笛的衣領,奶子差點露出來了。」 大家一聽,都哈哈大笑,嚴笛雖然沒經過性生活,但她很快就明白秋煙晚話中的含義,臉一紅,羞急忙將深V收緊,嗔道:「煙晚,你別說這麼誇張。」 「煙晚沒說錯。」我猛點頭,故意將大肉棒拔出一大半截給嚴笛看,她羞得又把頭擰轉,何芙像欣賞自己的傑作一樣上上下下看著嚴笛,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嚴笛我告訴你,中翰是外貌協會的,以貌取人,他身邊的女人個個如花似玉,你以後別把自己弄得像醜八怪似的,要善於把自己的優點表露出來,我還不算認真打扮你,如果再化個妝,塗抹點口紅,弄點粉底,把眼線畫出來,那就更漂亮了。」 王鵲娉大聲贊同,嚴笛卻搖搖頭:「如果卸了妝,中翰還不是覺得我是醜八怪?」 大家哈哈大笑,我柔聲道:「嚴笛說對了,化個淡妝就行,千萬別濃妝艷抹,我愛嚴笛是愛她這人,外貌協會不假,但看久了,相處久了,容貌就不重要了。」 秋煙晚撇撇嘴,陰陽怪氣地叫喚了一聲:「噯喲,這張嘴甜得像吃了蜜糖。」 「哈哈……」 我臉色大變,雙掌齊上,抓住了秋煙晚的兩隻大奶子,很粗魯地揉搓,身下如風,大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肉穴:「我說的是真心話,你這是挑撥,我干你,我乾死你……」 秋煙晚嬌喘:「啊,惱羞成怒了,啊啊啊……」 我用眼角餘光偷偷觀察另外三個美人,不僅王鵲娉,何芙看得心馳神往,連嚴笛也看得入了迷,未經人道的她已做好了破處準備,啊,她的黑絲美腿非常性感。 大家都不願意挪地方,大家都想看嚴笛破處,所以秋煙晚高潮一來,何芙就急急忙忙找來一張毯子舖在沙發上,小客廳里音樂環繞,燈光柔和,嚴笛笨拙地脫下衣服和高跟鞋,她的雙腿不只修長,還非常結實,練武的女人,腿特別有勁,奶子不算大,無法跟其他美嬌娘相比,陰毛很整齊,小腹平坦得幾乎連多餘的腹肉都沒有。 我沒讓嚴笛脫掉絲襪,嚴笛問為什麼,我笑而不語,深諳床事的王鵲娉笑著說:「絲襪屬於女人內衣範疇,男人看女人的絲襪,其實是看女人內衣,加上絲襪有朦朧感,男人特別喜歡。」 嚴笛似懂非懂,她這時才認真觀察大肉棒,同樣是破處,嚴笛遠比小君,黃鸝鎮定得多,我要求她含我的大肉棒,她也沒多少猶豫便含了下去,在秋煙晚,王鵲娉的指點下,嚴笛很快就掌握了口交的技巧,動作雖不連貫,但已能令我舒服。 我很注意何芙的表情,她看起來很興奮,可眉宇間流露出一絲疲憊,很晚了,明天一早她又要奔赴幾百里外的源景縣,我心中憐惜,故意問小芙何時能穿成嚴笛那樣。 何芙調皮道:「求我啊。」 「我求你了。」我笑嘻嘻乞求,大肉棒緩緩被嚴笛吮吸,她初次口交,我沒敢粗魯深入。 何芙明顯臉紅,見大家鬨笑,她拋來媚眼,嗔道:「一點骨氣都沒有,我不喜歡。」 「難道小芙也喜歡玩強姦遊戲?」我朝何芙擠擠眼,雖然她白襯衣黑長褲,幹練依舊,但她一直緊夾雙腿,我心想,做愛何嘗不是紓解壓力的最佳方法呢。何芙彷彿與我心有靈犀,慌慌張張避開我火辣辣的眼神。 意猶未盡的秋煙晚插話過來,大唿不平:「他對我第一次就不溫柔,完全是強姦。」 我忍不住笑出來,回想起第一次佔有秋煙晚確實像強姦,特別是插入的一剎那,秋煙晚的反抗是很強烈的,我心又愧疚,哪敢辯解,幾個美人見我不否認,頓時臉色微變,王鵲娉更是瞪來慍怒的眼神,嚴笛吐出巨物,愣愣地看著我,彷彿在看一個強姦犯。 何芙機靈,馬上打圓場:「他第一次對我也不溫柔,也像強姦一樣,哼哼,等會對嚴笛可要溫柔點。」頓了頓,眼睛看向王鵲娉,笑嘻嘻問:「秋媽媽,中翰是不是用暴力手段侵犯你?」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王鵲娉,她忸怩了一下,輕輕搖頭:「不是,他哄我,他很溫柔。」 「喲。」大家齊聲起鬨。 氣氛一下子變得格外輕鬆,我暗暗感激何芙,朝她投去深情一眼,她示意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嚴笛身上,我會意點頭,很溫柔地扶著嚴笛靠在沙發背,雙手掰開她的雙腿,柔聲道:「來,全身放鬆……」 嚴笛依言張開結實的雙腿,臉帶羞澀,卻一點不驚慌,我跪在她雙腿間,低頭吻上了她的陰戶,那地方剛清洗過,我聞到沐浴露的清香。嚴笛初時有點緊張,隨後露出肉麻的表情,秋煙晚跟何芙一左一右抓住嚴笛的手,不時安慰,我看差不多了,便擺好馬步,挺起巨物微微下蹲,巨物頂在了嚴笛的肉穴口,很迷人的陰戶,褶皺不多,很像蚌蛤,顏色粉紅嬌嫩,愛液少了點,好在我舔吻陰戶時吐入了不少的唾液。 「要進去了。」我柔聲提個醒,嚴笛皺著眉頭,輕輕點頭,我微微一笑,伏下身子吻上她的嘴唇,手上揉搓兩隻奶子,吻了半天,摸了半天,嚴笛有了點感覺,特別是我親吻她乳尖那一刻,她第一次開口呻吟,秋煙晚調侃嚴笛的呻吟像病人生病似的,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我趁機挺動大肉棒,一點一點地進入嚴笛的身體,笑聲沒了,大家靜悄悄地註視著巨物插入肉穴,幾經拔插,大龜頭已完全進入緊窄的肉穴中,嚴笛居然咬緊牙根,一聲不吭。 「別聽煙晚的,老公喜歡聽你叫,想怎麼叫就怎麼叫,放鬆點。」我溫柔安慰,一句「老公」陡然令嚴笛微微顫抖,她鬆開牙齒,一邊微喘,一邊點頭,我又吻了上去,雙手摸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捏住硬翹的粉紅乳尖,差不多了,我突然下沈小腹,巨物一下子捅進肉穴深處,嚴笛一聲悶哼,表情痛苦,何芙和秋煙晚緊緊抓住嚴笛的手,還有小半截肉莖露在外邊,我索性一插到底。 「啊。」嚴笛終於喊了出來,嬌軀繃緊,臉色蒼白。 我壞笑:「記得嚴笛你有偷看我和煙晚做愛喔,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也跟我做愛?」 「有。」嚴笛猛點頭。 大家驚訝,沒想到嚴笛這麼老實,都吃吃笑起來,我也樂了,柔聲問:「有沒有喜歡我?」 「喜歡。」嚴笛又是猛點頭,像是逼供一樣,可我知道,嚴笛說了大實話,她的瞳孔清澈無邪,在極度觸電般的情況下,她完全是真情流露。 我接著有問:「喜歡我什麼?」 嚴笛左看看何芙,又看看秋煙晚,囁嚅半天,小聲說:「喜歡……喜歡你夠壞。」「哈哈。」大家哄堂大笑,何芙更是笑得花枝招展,白襯衣里兩團高聳抖個不停,我慾火在這一刻迅速燃燒,從肉穴拉出大肉棒一看,處女血赫然,我衝動道:「血不多,你覺得可以忍受得話,我就繼續了。」 嚴笛輕應一聲,身子逐漸放鬆,我抱住她的腰肢剛想抽插,何芙突然出手,在我腦殼敲了個爆栗,怒道:「你這樣問嚴笛,嚴笛當然不好意思拒絕你,你要多體貼,血都流出來了,你還想動啊?」 王鵲娉和秋煙晚也跟著數落我,我訕訕一笑,趕緊拔出大肉棒,對嚴笛好聲安慰,給她蓋上毯子,回過頭來,可憐兮兮道:「小芙……」 何芙眨了眨雙眼,搖搖頭:「我睏了,要洗澡休息,明天一早還要去源景,你也早點休息吧。」 「做愛完了再休息會睡得更香甜。」我哪能心甘,巨物高舉,不射一發肯定會發瘋。 「不行。」何芙站起來就要走,我急了,一招「餓虎撲食」將何芙撲到另一張沙發上,手上疾探,抓住了她的大胸脯,欲要解開白襯衣鈕扣,何芙大喝一聲:「你要幹什麼?」 我置之不理,繼續去解鈕扣,何芙用力掙扎,勁很大,我有所準備也差點被推開,可我已非同往日,剽悍的姨媽都被我制服過,何芙就更沒問題,雙臂一緊,將何芙用力抱住,身軀雙腿全壓了上去,那陣勢,跟同敵人進行你死我活的搏鬥一樣,何芙掙扎著尖叫:「啊,我生氣了。」 我冷哼:「在外邊你官比我大,在家裡,我是你老公,敢不服從,我就來硬的,以振夫綱。」 何芙大喊:「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我嘿嘿冷笑,一個扳轉,將何芙翻了個身,讓她趴伏在沙發上,再閃電般反剪她雙手,身子壓在她上,嘴上惡狠狠道:「何止弄痛你,我還要強姦你,把你弄爽。」 嚴笛,王鵲娉和秋煙晚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騰出一手抓住何芙的白襯衣,用力一扯一拉,「嘶,嘶」兩聲,白襯衣應聲裂開,露出雪白肌膚,性感的蕾絲乳罩掛在嬌軀上,何芙拚命掙扎反抗,一聲厲喝:「中翰,你瘋了,你敢這樣對我?」 我冷笑:「你看我敢不敢。」手上力大無窮,將何芙反剪的雙手緊緊抓牢,不給她掙脫,秀髮已披散,香汗已淋漓,掙扎了半天,身手矯健的何芙居然還沒有氣喘,可見她的功力不淺,我乘她換氣,勁力短暫消失的一瞬間,又騰出手來抓住何芙的褲腰,猛地一扯,黑長褲竟被我硬生生撕裂,雪白挺翹的肉臀赫然入目,一條性感的小內褲令我血脈賁張。 「啊。」何芙尖叫,雪白屁股亂扭,我緊緊壓制住她,亢奮不已:「哇,好下流的內衣,好透明,大家看看一本正經的何芙居然穿性感內衣,屁股很翹嘛。」猛的低下頭,在雪白臀肉上咬了一口,扭頭大喊:「煙晚,快把嚴笛的高跟鞋給小芙穿上。」 秋煙晚在發楞,我怒吼一聲:「快點。」 秋煙晚嚇了一大跳,急忙從沙發下來,撿起兩隻漂亮的高跟鞋來到我身邊,「李中翰,你……你等著……」何芙不敢亂踢,怕踢中秋煙晚,靜靜地讓秋煙晚把高跟鞋穿緊雙腳里,我看了看,更亢奮,巨物頂到何芙的股溝里,手一撥,將小蕾絲撥開,粗大的龜頭迅速插入,天啊,好泥濘,潤滑順暢,大肉棒得以長驅直入,一路插到何芙的子宮口。 何芙尖叫:「啊,你變態啊,這麼粗應該放些口水,啊……」 我獰笑:「你見過強姦會憐香惜玉的麼,還放口水,現在是操你,是強姦你,再說你的浪水也夠多,用不著放口水,想不到啊,端莊正直的何芙也會流出很多浪水。」我邊嘲諷,邊用力拔插,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啊。」何芙大聲呻吟,愛液橫流了,肉穴依舊超緊,我爽得汗毛倒豎,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更加猛烈摩擦緊窄的肉穴,沙發彈力夠好,我用力拍擊,何芙的屁股反彈力也很大,看起來像是迎合,我亢奮道:「真帶勁,我們的何芙穿著高跟鞋被強姦了。」 「喔喔喔,不要啊,不要啊。」何芙的聲音發生了變化,嚴厲中帶著一絲嬌媚,我壓住震盪中美臀,巨物瘋狂碾磨花心,壞笑道:「求我啊。」 何芙很快便喊:「我求你了,快放開我的手。」我哈哈大笑,學著之前她教訓我的口吻,調侃道:「一點骨氣都沒有,我不喜歡。」 「李中翰,你……你……」何芙氣得又開始激烈掙扎了,可惜我力大無窮,深插在肉穴的巨物如定海神針般紋絲不動,何芙越是掙扎,花心就越被摩擦,掙扎沒幾下,她就沒了氣力,兩條美腿軟軟地懸伸在沙發外,高跟鞋跟高高地豎著,我真擔心她用高跟鞋跟扎我屁股。 俯下身子,我鬆開了何芙的雙手,轉而握住她的兩隻大奶子,一邊揉搓,一邊抽插,何芙漸漸放鬆嬌軀,嗯呢嗯呢地呻吟,我乘機解下她的乳罩,雙只大奶子結結實實被我玩弄,玉肩抖動,何芙回頭看我,雙眼幾乎是噴火。 身側傳來王鵲娉的聲音:「好興奮啊,像強姦。」 秋煙晚驚唿:「媽,你胡說什麼呢。」 王鵲娉笑道:「你沒看出來呀,小芙喜歡中翰強姦她。」 「啊?」連嚴笛也喊了出來,她忍不住問:「秋媽媽,那興奮也是小芙興奮呀,你興奮什麼呀。」 「我,我……」王鵲娉一時語噎。我扭頭看去,奸笑道:「秋媽媽也喜歡玩強姦遊戲,她希望我強姦她。」 秋煙晚大聲呵斥:「中翰,你住嘴,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媽媽說話。」 我朝王鵲娉擠擠眼,答道:「因為你媽媽喜歡。」 「媽。」秋煙晚急得猛搖王鵲娉,嚴笛愕然,王鵲娉卻吃吃嬌笑,不承認也不否認,大家看她這神態,已然明白,秋煙晚窘得罵了一句:「你們好變態。」 王鵲娉不以為然,淡淡道:「煙晚,你還不理解性愛,以後你就會慢慢懂了。」玉指一伸,嬌聲道:「你們看,中翰跟何芙開始親嘴了,俗話說得好,打是疼,罵是愛。」 我在何芙怒目注視中吮吸她的香唇,手指捏痛了她的乳尖,何芙幾乎是蹙著秀眉與我接吻,漸漸激烈,她咬我的嘴唇和舌頭,我吞嚥她的口水,唿吸很沈重,美臀極度翹起,深插在肉穴中的巨物緩緩抽動,何芙迅速鬆開她的牙齒,大聲呻吟,我隨即猛烈抽動,啪啪聲四起,何芙勾起兩條美腿,尖尖的鞋跟好幾次都踢到我的屁股。 我亢奮道:「大家看看小芙的穴穴,已經長毛毛出來了,以前是掉毛的,自從吃了我的精液和塗了精液,就開始長毛了。」 大家驚詫,紛紛來到我身後觀看,見何芙的陰部長出密密麻麻的小毛頭,都驚嘆神奇,王鵲娉見識多廣,馬上道:「書上有說,掉陰毛的女人很淫蕩。」 「是的,你看她多淫蕩。」我哈哈大笑,越干越起勁,大肉棒幾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肉穴,沒想到防備有所疏忽,何芙惱羞成怒之下,突然扭動身子,像泥鰍般滑脫我的掌控,我後悔不�,無奈何芙已跳起,我又不好太強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巨物凌空,慾火焚身。 大家好不尷尬,都以為何芙發怒了,誰知何芙英姿勃發,氣鼓鼓道:「說我淫蕩是嗎,我就淫蕩給你們看看。」身子迅速坐下,一把將我扯到她身上,背靠著沙發張開雙腿,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抓住巨物對準她的肉穴,屁股一挺,緩緩吞入了大肉棒,我跟隨著壓下小腹,大肉棒深入肉穴中,心裡又驚又喜,手臂勾住何芙的小蠻腰,一輪輕抽慢插,何芙抱住我腰部,喘息道:「啊,哥哥,用力,快用力跟你妹妹做愛。」 「哇。」四周簡直是爆炸性的尖叫,秋煙晚更是說得一針見血:「好淫蕩,好變態,小芙竟然幻想是中翰的妹妹,她把自己當成小君了。」 王鵲娉急忙叮囑:「大家小聲點,今晚家裡的事,可不許亂說出去。」 「啪啪啪……」 我突然猛烈抽插,面紅耳赤,那感覺異常怪異,何芙突然性情改變刺激了我,加上我早就懷疑何芙是我妹妹,隱隱地,我又有了亂倫的感覺,不過,何芙在我心中的感覺與小君完全不一樣,小君輕佻隨和,又真是我妹妹;何芙莊重大氣,是不是我妹妹還只是在我猜測之中,她如今似真似假地說出來,把我刺激得渾身顫抖,心裡老是在問何芙到底是不是我的妹妹。 「啊啊,哥,跟你妹妹做愛舒服嗎?」何芙狂放地扭動腰肢,雙腿盤夾住我腰部,不停地吞吐大肉棒,我顫抖回應道:「舒服,我喜歡跟妹妹做愛。」 何芙媚眼如絲,送上香唇:「我真是你妹妹。」 腦袋一陣轟鳴,我狂放地親吻了兩口,猛點頭:「是是是,你是我妹妹,我愛你,老天作證,我愛何芙。」 何芙悽厲尖叫:「哥……」 天啊,銷魂如斯,我衝動極了,巨物瘋狂抽插何芙的肉穴,她如風雨交加的小柳樹般搖盪,密集的啪啪聲伴隨她的呻吟響徹小客廳,肉穴收縮得如此劇烈,熱流狂噴龜頭,我差點就要射出。 這時,手機不合事宜地響起,我打了個激靈,迅速穩住精關。王鵲娉急忙跑到另一張沙發,從沙發角落裡撿起手機,忙不�說:「是我的電話,是我的電話……」 我低頭看身下的何芙,她已閉起雙眼,彷彿氣若遊絲,我輕輕抽插十幾下便拔出了大肉棒,如殺紅眼的屠夫般走向王鵲娉,她驚恐地看著我,一邊說電話,一邊想逃走,我一把揪住她秀髮,迅速掰開她雙腿,黏滑滑的巨物對準她的肉穴一插而入,直達花心,王鵲娉痛苦的拿著手機,極力分開雙腿,嘴上說道:「在跟他們胡鬧,一時忘記了,我剛想說給打你電話,你就打來了……嗯嗯嗯,中翰跟小芙,煙晚,還有嚴笛都在身邊……嗯嗯嗯……」 秋煙晚急急跑來,依偎在王鵲娉的身邊,像是傾聽她母親跟她父親說些什麼,我也壓低身子,豎起耳朵傾聽,手機里傳來朱成普的聲音:「喘成這樣,怎麼了?」 王鵲娉慌不擇言,喘息道:「中翰撓我的腳。」 秋煙晚狠狠瞪我一眼,我壞笑,繼續用力抽送,手機那頭,朱成普責怪道:「鵲娉你也真是的,眾目睽睽之下,你讓中翰撓你腳做什麼,讓小芙煙晚看到多丟臉。」 「有什麼丟臉,中翰是我女婿,他……他撓得很舒服,嗯嗯嗯……」 「是撓腳嗎,恐怕不只這麼簡單吧。」 「不是撓腳還能幹啥,喔,好厲害,中翰,你用力點……」 秋煙晚臉色大變,我擔心王鵲娉說出更誇張的話,趕緊將手機搶過來,一邊抽插肉穴,一邊說:「爸,我真是給媽撓腳,煙晚可以作證,不信您問問她。」說完,我把手機遞給了秋煙晚,她接過手機又狠狠瞪我一眼,嘴上連忙給朱成普解釋。我抱緊風情百媚的王鵲娉瘋狂索吻,瘋狂抽插,也不管朱成普聽見不聽見。 瘋狂交媾很快迎來了高潮,王鵲娉七情上臉,嬌吟連連,卻又不敢太放肆叫床,玉掌拚命掩嘴,發出難以抑制的嗚嗚聲,嬌軀強烈扭動,香汗淋漓,巨物與肉穴摩擦得很厲害,我再也無法克制,快感如山崩地裂般坍塌,炙熱的精液像機關槍似地噴射出來,灌進了王鵲娉的子宮。 有天旋地轉的感覺,全身酥麻暢快,眼睛幾乎睜不開,秋煙晚偏偏在這時把手機遞過來,我伏在王鵲娉身上,接過了手機,耳聽朱成普緩緩說:「中翰,你媽媽關掉手機了,請你務必告訴她明兒一早與我聯繫,有要事。」 我有些茫然,渾渾噩噩道:「爸,我給媽撓得很舒服。」 「嗯嗯。」朱成普一聲輕笑:「以後多撓些,好好照顧她。」 ※※※ ※※※ 醒來時,天已大亮,何芙已洗漱完畢,端坐在鏡子前梳頭,晨光照進屋子,只見伊人眉黛如畫,天姿國色,看得我心曠神怡,朝她招招手,撒嬌道:「老婆,過來抱抱。」何芙斜我一眼,放下梳子走來,輕跨上床,很溫柔地騎在我身上,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不言不語。 「要上班了麼?」我舒展雙臂,抱住何芙的翹臀,裸露的臀肉上只掛著一條小蕾絲,我迅速有反應。 「嗯。」何芙把下巴枕在我胸膛,語氣漸漸嚴肅:「今天的事情很多,工作的力度更大了,你今天還可以風流一天,明天你也要回縣紀委了。」 我輕輕點頭,小心提醒說:「你各方面要小心些,反腐鬥爭也是政治鬥爭,要講究策略和手段。」 「還用你教我嗎。」何芙白了我一眼,似乎感覺到我下體正在蠢蠢欲動,她的美臉浮起了一層桃紅,我越看越愛,禁不住親了她一口:「我是關心你,提醒你,給你減輕壓力。」 何芙咯咯嬌笑,臉蛋兒更紅了:「你別說,我現在的感覺很好,身心處於最佳狀態,這做愛真可以調劑精神壓力。」 我擠擠眼,問:「要不要再來一下?」 何芙猛搖頭:「馬上就要出門了,太沈溺性愛可不好,昨晚弄四次夠多了。」 「我還第一次見你這麼浪。」我揶揄說。 「都是你教壞的。」何芙嬌嗔:「其實,昨夜秋煙晚希望你去她房間睡,你卻來我這裡,我心裡有點過意不去,等會你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笑道:「她是貪嘴,已經夠飽了還想要,你就不一樣,你才是真正需要我滋潤,昨晚一見你疲憊不堪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想做愛,但你裝出一副矜持的樣子,我不得已才強姦你,後來那三次,你才像我老婆。」 何芙大窘,羞答答地捶了我一拳:「你粗魯起來蠻可怕的,不過好像很刺激,真的像被強姦,若是別人,我一槍崩了他,幸好是你強姦我。」 我哈哈大笑:「煙晚的媽媽也喜歡被我強姦,雨晴也喜歡被我強姦,煙晚也被我強姦,你們一脈相承。」 何芙板起了臉:「王阿姨的事我沒有發言權利,這是你跟她的事,在山莊裡,你是事實上的主心骨,你連姨媽都不放過,別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我早就預感到你和王阿姨會出軌,沒想到昨晚被我和嚴笛撞個正著,反正煙晚你也能說服,我就不多嘴了,不過,你以後別再刺激朱部長,雖然他默認你跟煙晚媽媽有這層關係,但男人是要面子的,你以後不許這樣,知道嗎?」 「好,我聽老婆的。」我猛點頭,又親了何芙一口,她一聲嘆息,詭笑道:「直到現在,我腦子裡還充斥著你和朱部長通電話時,你跟煙晚媽媽做愛的情景,唉,我如今覺得自己變了,尤其是對性愛的認知有了很大改變,這一切全是因為你。」 「你還沒放得開,昨晚你沒舔吃精液。」我壞笑。 何芙蹙了蹙秀眉:「煙晚吃了就行,我爭這個不難看麼,反正我知道你還會陪我,我還能再吃,我就不湊熱鬧,要我舔煙晚媽媽的下體,我還有點不適應,轉變再快也需要個過程。」 「你愛我嗎?」我柔聲問,手指悄悄按在何芙的菊花上,她觸電般挪開屁股,笑嘻嘻地回以一個香吻:「愛。」 「你真是我妹妹?」我心跳加速。 「你猜。」何芙轉了轉眼珠子,表情古怪。 「你驗過DNA了?」我莫名緊張。 「繼續猜。」何芙狡黠一笑,像泥鰍般從我胸膛滑走,輕躍下床,甩了甩馬尾,快速穿上衣物,眨眼間便穿戴整齊,英姿勃勃。 我也穿上衣服,依依不捨地送何芙下樓,手牽著手的一起來到停車坪,時間尚早,除了黃鸝和杜鵑忙碌的身影,偌大的碧雲山莊就只有我和何芙,叮囑了幾句,我有些兒女情長,痴痴地握住何芙的小手不願意放開,惹得她一頓嬌嗔,說粘女人的男人她不喜歡。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目送這位命中貴人駕車離去,回想起昨夜她風騷的勁兒,我滿心歡喜,情不自禁笑了出來。 「自個一個人在傻笑,是不是在回憶跟何芙姐姐的甜蜜呢。」身後有人把聲音說得像黃鸝鳥般清脆動聽,不用說,這人肯定就是黃鸝。 我轉過身,很奇怪問:「黃鸝,你站在我身後,又怎麼知道我在笑。」 身穿花格子襯衣,扎著圍裙的黃鸝咯吱一笑,小臉有得色:「猜都能猜出來啦,光天化日之下牽著何芙姐姐的手,旁若無人,這光景我從來沒碰到過,我不但猜到你在笑,我還猜到你肚子一定很餓,我猜得準不準呢?」 「小君是我的小棉襖,黃鸝就是我肚子裡的小蛔蟲,啥都知道。」我笑瞇瞇上前,輕鬆把黃鸝凌空抱起,說她是小鳥依人也怕把她說重了,晨曦照在她的小臉上,漂亮的雙眼皮有了一絲嫵媚,纖纖雙臂摟住我脖子,嬌滴滴喊:「放人家下來啦,讓別人看見多不好。」 「不想放,中翰哥確實好餓,餓得可以吃下一個黃鸝。」我張開血盆大口,裝腔作勢要咬黃鸝,她咯吱一笑,不避不躲,反而把小臉蛋兒向我湊來,狡黠道:「其實,我不是猜的,是有人告訴我,說中翰哥昨晚很辛苦,耗了很多體力,所以,他一定很餓,叫我趕緊做早餐,我就熬了一鍋皮蛋瘦肉粥,蒸了十個饅頭和十個包子,炒了盤青椒醬菜,還有……」 我趕緊打斷:「喂喂,你說那人是誰?」 「柏阿姨。」黃鸝道。 我略為一愣,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昨晚柏彥婷代替嚴笛值夜,地點就在豐財居三樓,我在二樓小客廳里弄得天翻地覆,連戰四位美嬌娘,柏彥婷不可能不知曉。黃鸝又道:「柏阿姨一直看著你牽何芙姐姐的手喔。」 「呵呵,原來如此。」我欣然一笑,環顧山莊,發現柏彥婷跟凱薩琳帶著兩條牧羊犬晨跑,我心一動,想跟上她們,小黃鸝機靈,嬌聲道:「人家說完了還不放手。」 我一看這懷中小鳥,又不忍心離開她了,雙臂一緊,不但沒有放下黃鸝,還騰出一隻手亂摸:「中翰哥不捨得放開黃鸝,我發現黃鸝穿圍裙特別好看。」 摸到鼓鼓的胸脯,黃鸝臉一紅,嬌滴滴說:「切,我還以為你說我的襯衣好看,這件襯衣是小君買給我和姐姐的,一人買了一件。」 小君昨天狂購物,送衣服給上官姐妹很正常,我上下看了兩下,大聲夸道:「花襯衣漂亮,圍裙也漂亮,人更漂亮。」 黃鸝咯咯嬌笑,眼珠子轉了轉,羞羞說:「中翰哥,人家想,人家想……」 「想啥?」我滿腹愛意,這黃鸝著實招人疼,聰明又伶俐,還特勤快,就不知道她想什麼,我琢磨著,無論黃鸝想要什麼,我都滿足她,雙倍滿足她。 吞吞吐吐了半天,漲紅臉的黃鸝脆聲道:「我想學開車。」 「你年紀太小,別急。」我愛憐地親了她一口。 「嗚嗚,不小啦。」黃鸝撅起小嘴撒嬌:「我告訴你喔,小君買的這件花襯衣好老土,我們不喜歡,她幫我們買的衣服都好老土,款式好幼稚,內褲還是卡通的,我和姐姐又不敢不穿,我想學車了以後,有時間自己開車出去買。」 我拚命忍住才沒有笑出來,小君除了裙子,牛仔褲,T卹這些衣服外,她就不怎麼會打扮,以前要麼是葛玲玲,要麼是楚蕙指點小君的穿著,要她打扮別人,那絕對會遭殃,她一定以為黃鸝杜鵑都是小孩,所以盡買那些童裝之類的衣服,別看黃鸝和杜鵑才年過十四,其實她們不比小君懂事少,只不過年紀小,看起來萌憨而已,這會叫她們穿卡通內褲,她們哪會願意,我稍稍扯下黃鸝的運動長褲,果然見她的內褲有卡通圖案,不禁哈哈大笑:「說實話,這件花格子襯確實好老土,內褲嘛,就太有趣了,哈哈……」 「嗚嗚,你笑話人家。」黃鸝撅嘴不依。 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道:「好好好,學車就學車,找樊約姐教你們,跟她說是我交代的。」 「謝謝中翰哥。」黃鸝大喜,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我心神激盪,揉著她的小屁股,柔聲道:「等學好了車,我給你們買車。」 黃鸝兩眼一亮,興奮喊:「耶,中翰哥,你對我真好,我好想,好想……」 「又想啥?」我開心壞了,已然動了慾念。 黃鸝咯吱一笑,脆聲道:「想操逼。」 「嗯?」我張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來了,一時沒反應過來,羞答答的黃鸝繼續說:「早上各位姐姐都在睡覺,這時間最適合我們操逼。」 我猛嗆了兩下,簡直哭笑不得:「誰教你這樣說的,什麼操逼,多難聽,說愛愛,說做愛就好。」 黃鸝眨眨眼,好不委屈:「是小君說的,她說你最喜歡聽別人說操……操那地方。」 我頓時氣得牙痒痒:「等會我好好收拾這個小君,她忽悠你,你別聽她瞎說。」心裡大罵小君亂教唆,幸好黃鸝是跟我說,要是跟姨媽這樣說,那還了得,我越想越氣,輕輕放下黃鸝,就要去教訓小君,黃鸝急忙攔住我,又是哀求又是啼哭,我心一軟,就算了。 「走,我們回去,讓中翰哥好好看看你的卡通內褲。」我牽著黃鸝的小手晃蕩,她轉哭為喜,嬌憨道:「我想學開車。」 我半彎下腰,輕輕颳了刮黃鸝的小鼻子,憐愛道:「行,我們現在就去學開車,看來我又要訂購瑪莎拉蒂了……」說到瑪莎拉蒂,我腦袋突然嗡的一聲響,驀然想起了謝安妮,她今天就要接受一輛瑪莎拉蒂,我大叫一聲:「哎喲,我的媽呀,中翰哥差點忘記一件極重要的事兒,黃鸝,你趕快去告訴姨媽,叫她跟朱部長聯繫,有急事。」 黃鸝猛點頭,轉身就跑,沒跑幾步又止步回頭,嬌聲問:「那,那中翰哥去哪?」 我顧不上黃鸝殷切的目光,焦急道:「中翰哥有急事,回來了再跟你操逼,哎,不對不對,是做愛……」 黃鸝頓足。 我跑向停車坪,上了寶馬750i,發動引擎,疾馳離去。 二十分鐘後,我來到了海天別墅前的海邊公路,遠遠地看見兩位美婦站在路口邊張望,她們一位翁吉娜,一位是金楠楠。車子剛停穩,翁吉娜和金楠楠便笑嘻嘻地拉開車門坐進車裡,經過一夜通宵鏖戰,兩位美婦都臉有倦色,只是見我一大早來接送,她們都喜出望外,金楠楠一個勁地誇我夠體貼。 「她們呢。」我微笑問,心臟砰砰亂跳,腦子裡全是薇拉的影子,很想知道她是否離開了秦美紗的家,但又不好直接問。 金楠楠興奮道:「差不多要散了,本來會在美紗那裡吃點東西再走,沒想你來接我們。」 「其他人不知道我來了吧?」我小心打探薇拉的消息。 金楠楠詭笑:「當然不知道,吉娜接你電話後,就說是她家人來接她回家,大家也累了,就沒勉強,很快就散了一桌,還有一桌在繼續,估計也不會玩太長時間,要是讓她們知道你來,她們肯定全散了,指不定還要你一個個送回家,你哪受得了。」 「哼。」翁吉娜冷不丁插話過來:「他會受不了?他心裡想著呢。」 「吉娜姐。」我苦笑,金楠楠見狀,咯咯笑個不停,她是昨晚唯一一個沒有跟我做愛的美婦,我不可能放過她,但我不著急,反正知道她家住在哪,她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趁著我們同坐一車,我東拉西扯地跟她閒聊,目的是加深感情,以便將來泡她時事半功倍,金楠楠也很健談,主動跟我說起昨晚我離開海天別墅後所發生的趣事,誰誰誰喝嗨了跳艷舞,誰誰誰輸大了把內褲放在麻將台上,聽得我哈哈大笑。 回到翡翠一品,我與金楠楠已有相見恨晚,戀戀不捨的感覺,翁吉娜看在眼裡,沒等我停好車,她便淡淡道:「中翰,不如你送楠楠回家吧。」 金楠楠焉能看不出翁吉娜吃醋,趕緊擺手:「不用,不用,近著呢,我自己走回去就行,拜拜啦。」說完,推開車門下車,扭動著渾圓大屁股裊裊離去,那成熟的風情無可抵擋。 我不敢多看,把車子直接開到一號樓前,不想看見幾個保安和謝安琪,謝安妮兩姐妹一起圍著兩輛嶄新的瑪莎拉蒂品頭論足,姐妹倆都穿著拖鞋,裸露兩條無與倫比的美腿,上身罩著外衣,頭髮凌亂,顯然都是剛睡醒,來不及打扮就下樓來看車了,見到我和翁吉娜回來,謝安琪歡天喜地,朝我們招手;謝安妮則收起笑容,繃著美臉。翁吉娜疾步上前,對著兩輛瑪莎拉蒂左看右看,明知故問道:「喲,這兩輛車是誰送的?」 我微笑不語,溫情看向謝安妮,她掃我兩眼,氣鼓鼓地一轉身,飛快跑進大堂電梯,翁吉娜連連給我使眼色,示意我去追謝安妮,我剛想去追,電梯已打開,從裡面走出一位極美的熟婦,謝安妮閃身進電梯,我去追已然來不及,反正跑得和尚跑不了廟,我並不十分著急,只是這位美熟婦我昨日碰到,不想今天又碰到,她朝我們迎面走來,步伐輕快,像是趕時間,大家都看著她,翁吉娜更是目光挑釁,美熟婦經過我們身邊的一剎那,她微微露出了笑容,我心想,這美婦總算懂禮數,昨天大家還不認識,不打招唿情有可原,今天見了,算是第二次見面,她也應該知道我們是鄰居,所以露了個笑容。 可我和翁吉娜萬萬沒想到,這美熟婦竟然不是給我們露笑容,而是給保安露笑容,她只淡淡一笑便揚長而去,保安門紛紛點頭,回以笑容,神態畢恭畢敬,翁吉娜大怒,剛想開口說話,我急忙扯住她手腕,阻止她發飆,如果是頂層鄰居,這臉面還是別撕破為好。 「哼,她是誰?」翁吉娜瞪著美婦遠去的背影,恨恨問身邊的保安,保安初始有些難為情,不過,還是有一個保安折服謝安琪的美貌,謝安琪柔聲一句:「算了,不能說就別勉強……」那保安便訕訕一笑,諂媚道:「謝小姐有所不知,翡翠一品的住戶個人信息我們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不過,你們也不是別人,你和剛才那位大姐都是我們這裡最優先服務的住戶,那大姐恰好住你們隔壁,你們是8019A座,她是8019B座,她姓齊,叫齊蘇愚,是上寧海關的高官。」 「安妮別打聽了,不要讓保安難做。」我及時打住保安的話頭,心頭極度震驚,剛才那眼高於頂,驕傲異常的美熟婦竟然是陳子玉的母親齊蘇愚,真應了冤家路窄的話,謝家為了躲避陳子玉糾纏才搬到翡翠一品,萬萬沒想到陳子玉的母親是謝家的鄰居,我掏出幾張大鈔塞進保安的手裡,連說不好意思,要他們照看一下兩輛新車,隨手將翁吉娜,謝安琪拉進了電梯,兩人莫名其妙,嘴上都在數落一個海關的高官有何了不起。 我淡淡道:「你們以後對這個鄰居要敬而遠之,能搬走就搬走,齊蘇愚確實了不起,她就是陳子玉的母親。」 「啊!」翁吉娜和謝安琪齊聲驚唿。 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齊蘇愚的背景和權力,翁吉娜聽了,臉色大變,迷人的雙眼露出恐懼之色,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問:「你也怕她,是麼?」 「我不怕她,我為何要怕她。」我豪邁而自信,陳子玉已經和我達成了和解,他答應放過了謝安妮,可以相像到,如果陳子玉不忌憚我,他也不會主動跟我和解。 「說得也是,這就好,這就好。」翁吉娜鬆了一大口氣,輕輕依偎在我胳膊,那神情彷彿我就是她的定心丸。謝安琪同樣憂心忡忡,問我是否把這事情告訴謝安妮。 我搖搖頭,分析道:「陳子玉是成年人,應該不會跟他母親住在一起,翡翠一品落成也沒多久,陳子玉應該沒有來過這裡,另外,齊蘇愚是公務員,公務員不會大張旗鼓擁有豪宅,說不定這房子不是齊蘇愚的名下,齊蘇愚出入低調,或許陳子玉根本就不知道他母親在翡翠一品擁有豪宅。所以,你們就當不知道這個齊蘇愚,也不必要把這事告訴安妮。」 「嗯嗯,中翰說得有理,我們就當沒有這個鄰居。」翁吉娜好不氣餒,誰都不願意與仇人做鄰居,何況這家仇人勢力強大,背景深厚。 出了電梯,謝安琪柔聲道:「你等會好好哄安妮,昨晚她發了一晚上的脾氣,見你送車來,她氣順了不少,可她的脾氣很倔,沒這麼容易哄。」 我微笑點頭,別的不好說,哄女孩子我是越來越有心得。 剛要隨翁吉娜,謝安琪進家,手機忽然響起,我拿起一看,赫然是姨媽的電話,心裡咯噔一下,此時,如果不是有什麼急事,姨媽肯定不打電話給我,隱隱地我有一絲異樣,跟翁吉娜示意了一下,我便在走廊里接了電話,姨媽噼頭蓋臉就是一句:「你在哪?」 「在外邊,怎麼了?」我沒敢說在翡翠一品。 「你立刻來一趟國安局。」姨媽的語氣嚴肅而乾脆,不容置疑,我下意識挺直身板,「是,我馬上過去。」姨媽細說了路徑,我認得大致方向,掛掉電話,我來到翁吉娜和謝安琪跟前,為難道:「有急事,我得走了,跟安妮說,我辦完事就來看她。」 翁吉娜和謝安琪見我有事,也很無奈,叮囑我早點回來,我笑了笑,各吻了翁吉娜和謝安琪一下,她們居然都欣然接受,我心頭大悅,期盼著來一次不一樣的母女三P。 下了樓,我迅速開車離開翡翠一品,心裡揣摩著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不管是什麼事,一定不是好事。車子駛向路口,我赫然發現身穿深色高雅套裝的齊蘇愚矗立在路邊,她一邊看著手錶,一邊張望路口,似乎在等車等人,我本不想招理她,可車子經過她身邊的一瞬間,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車,微笑著跟齊蘇愚打了個招唿,「嗨,你好。」 齊蘇愚一愣,淡淡道:「你好。」 「等車嗎,我可以送你,這裡不容易截到計程車。」我微笑說。 齊蘇愚的表情很怪異,又焦急地看了看手錶,張望了幾下公路,很難為情地看著我說:「這……我要去淮陽路,方便嗎。」 我一聽,樂了,國安局恰好就在淮陽路,我連連點頭:「方便,方便,剛好順路。」 「那太麻煩你了。」齊蘇愚擠出了一絲笑容,我說不客氣,打開車門,示意齊蘇愚上車,她客氣兩句,急匆匆地上了車副座,很自覺地繫上安全帶。 我瞄了她一眼,隨即發動引擎,載著這位美貌熟婦離去,沒敢直視她,但她的容貌已然令我記憶深刻,她的眼睛很大,有點像章言言的眼睛,之前第一次見她時,她戴著金絲眼睛,這會才看出她的眼睛夠大夠迷人,齊蘇愚的身高約一百六十六公分左右,屬於我喜歡的豐腴型,身上有濃郁的機關單位氣質,一看她就知道是公務員,公務員美成這樣子不多,她跟姨媽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顴骨處豐滿,據說顴骨豐滿的女人有權力欲,她鼻樑挺拔,屬於堅強的性格,標準的鵝蛋臉,皮膚白皙透著紅潤,堪稱瑰姿艷逸,國色天香。 沈默了一會,齊蘇愚小聲說:「本來有人接我的,他臨時有事來不了,我正好又有急事……」 我笑呵呵道:「舉手之勞,你別客氣,你跟我朋友是鄰居。」 「你朋友是剛才那兩位女人嗎?」齊蘇愚細聲軟語問。 「是的。」我點點頭,側頭看齊蘇愚,她也看過來,笑容頗為尷尬,估計她也覺得自己太過冷漠了。 車子飛馳,都趕時間,我就開快點,我和齊蘇愚沒有再說話,她打開手袋掏出手機,焦急地撥通了一個電話:「已經在車上了,15分鐘應該能到。」似乎在暗示我要15分鐘內趕到淮陽路。 我不動聲色加快車速,車子開得又快又穩,眼角的餘光告訴我,齊蘇愚很焦急,我猜她遇到了什麼急事,以她的能耐和背景,能令她焦急的事情一定不簡單,我雖然好色,但此時也不敢過於分心,幸虧是一大早,路上暢通無阻,沒遇到什麼塞車,車子果然在15分鐘之內到達了淮陽路,我問齊蘇愚在哪裡下車,她焦急地東指西指,出乎意料,她最終讓車子停在國安局門前,我大吃一驚,不會這麼巧吧。 「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鑽出車子的齊蘇愚朝我道了個謝,連聯繫電話都不給,就說請我吃飯,應是說客套話了,我也不介意,目送齊蘇愚走進國安局,隨即打電話給姨媽,不一會,姨媽從國安局裡走了出來,步伐穩健,英姿颯爽,我想從她的表情瞧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事與願違,姨媽面無表情,不過,她表揚我來得夠快。由於有姨媽帶引,我直接把車開進了國安局,在熟悉的馬卡蒂姆旁停好了車,看得出來,姨媽特喜歡馬卡蒂姆。 下了車,我跟隨在姨媽身後,她輕車熟路,我則是第一次來到神秘的國安局,心中默記四周路徑。姨媽也不跟我多說話,就是叮囑我等會有人問我什麼,我只需如實回答。 三拐兩拐,我們來到一幢五層樓高的灰色大樓前,再進去坐電梯上了頂層,這裡突然有武警戒備,氣氛詭異緊張,我在這裡意外地看到了齊蘇愚。 齊蘇愚也看到了我,她很驚訝,又順著看了看姨媽,姨媽表情冷峻,看起來並不認識齊蘇愚。姨媽示意我在外邊等著,她徑直走進一間屋子。我微微一笑,朝相隔十幾米外的齊蘇愚點了點頭,她也點頭示意。這時,姨媽剛進去的那間屋子豁然打開,一位幹練男子領著齊蘇愚走進屋子。我有點忐忑不安,等了一會,姨媽終於走了出來,也領著我走進屋子,我進去一看,裡面還有不少房間,像辦公室一樣,一間連著一間,姨媽帶著我走進其中一間,我環顧四周,馬上意識到這裡全是審訊室。 審訊室里燈光明亮,但不刺眼,裡面有幾位男子,其中一位領導模樣的精壯中年男子,目光犀利,寸頭,有不少白髮,見我們走進來,中年男子立即微笑迎上,姨媽指了指我,淡淡道:「孔主任,我兒子帶到了,你按程序辦。」 中年男子笑了笑,欲言又止,一臉尷尬:「既然方姐這麼說,就請方姐你先迴避。」 姨媽輕輕頷首,目光看向我,嚴肅道:「你如實回答孔主任就是。」 我點點頭,姨媽轉身離去。孔主任示意我坐下,我依言緩緩落座,心裡七上八下的,孔主任看出我緊張,他馬上和氣道:「李中翰是麼,別緊張,主要是想問你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對我們至關重要,你願意協助嗎?」 對方很客氣,我的心鬆了下來,平靜道:「當然願意,孔主任你請問。」 「好。」孔主任點點頭,手一舉,示意道:「請你過來一下。」隨即站起,我馬上跟著他,他走進房間深處,牆壁上赫然有一面單向玻璃,我們能看得見裡面一切,裡面的人無法看見我們,這是很常見的審訊室規格,玻璃里還有個空蕩蕩的大空間,裡面放著一張四方桌,桌邊坐著一位男子,我不用細看,立馬認出這男子就是陳子玉。 我不禁大吃一驚,孔主任看了看我,對著玻璃揚起下巴:「裡面這人,你認識嗎?」 「認識,他叫陳子玉。」我如實回答。 孔主任微笑道:「前兩天你參與了我們國安的一次行動,表現得很好,破獲了近幾年來最大的東瀛間諜案,本來我們想表彰你,可是方姐不願意你涉足國安事務,我們就不勉強了。」頓了頓了,他語氣有些嚴厲:「今天找你來,就是想進一步證實陳子玉有沒有跟這個間諜集團有深入的聯繫,換句話說,陳子玉有沒有給東瀛間諜網提供過任何情報。」 我不知道這個孔主任是什麼級別,不過,姨媽尚且對他客氣,可見他的身份不低,我得到他的讚許,多少有點得意,既然姨媽要我如實回答,我就暫時拋開對陳家的矛盾,把所知道的說出來,「我無法確定陳子玉跟這個間諜網有多深的聯繫,我只能確定陳子玉跟我們公司的員工羅彤是男女關係,以及毒品買賣的關係。」 孔主任面無表情,沈吟了一會,又問:「昨天你有跟他在一起嗎?」 「沒有。」我回答得很乾脆。 孔主任眉毛一抖,淡淡道:「可陳子玉說昨晚見你跟兩個女人進了伯頓酒店,時間大概在九點到十點之間。」 我微微吃驚,平靜道:「是的,參加完我朋友的生日晚會後,我就送兩位女士回伯頓酒店。」內心一陣涼意,這陳子玉昨晚有見到我,我卻不知。 孔主任似乎鬆了一口氣:「這麼說,陳子玉昨晚九點到十點的時間在伯頓酒店了。」 我一愣,馬上品味出一絲意味:「孔主任是想證實陳子玉昨晚在不在柏頓酒店?」 孔主任微微一笑,輕輕點頭:「嗯。」 我看向在玻璃後呆坐的陳子玉,小聲建議:「那你問問他,昨晚我穿什麼衣服,那兩位女士穿什麼衣服。」 「好主意。」孔主任露出讚許之色,隨即吩咐下屬模樣的人進裡屋詢問陳子玉,聲音從玻璃旁的揚聲器傳了出來:「……李中翰當時穿什麼我沒太注意,大概是襯衣西褲之類的,比較挺,我只關注兩個女人,男人嘛,總喜歡看美女,她們很漂亮,穿的都比較……比較性感時尚,是那種專門參加晚宴的衣服,應該叫高級晚裝,李中翰左擁右抱,艷福不淺啊。」 國安的人又問了陳子玉幾個瑣碎問題,我沒用心聽,孔主任馬上問:「他說對了嗎?」 「很準確。」我點點頭,多少有些尷尬:「不過,我沒左擁右抱,那兩個女士靠我比較近而已。」 「呵呵。」孔主任笑了出來,我更尷尬,他拍拍我肩膀,親切道:「既然你參加了那次行動,你也算是半個國安的人了,加上你母親跟國安的關係,要不要在國安混個一官半職,為國效力呢。」 「為國效力不分戰線,在地方上努力,也是一個樣。」我微笑說,其實,我血液里流淌著冒險精神,很適合干國安這樣的工作,何況姨媽是國安戰線的優秀戰士,她的口碑,她的風采深深吸引著,我崇拜她,也順帶喜歡上她所奮鬥的事業。 「呵呵,滑頭。」孔主任笑著揶揄我一句,饒有興趣道:「聽方姐說你對我們國安有不少看法,能不能說說看。」 我一聽,就知道這個孔主任在套我話,姨媽都不贊成我進國安,又怎麼會跟別人說我對國安有看法,估摸這孔主任是想探聽我內心對加入國安的真實想法,子從母業,子承父業,這再正常不過了,我又參加了國安行動,孔主任似乎有心招我進國安,他也知道姨媽反對,所以要了解我個人的真實想法,如果我有加入國安的念頭,他會儘量遊說姨媽,反之,他就不枉費心機了。 猜出了孔主任的意圖,我心中便有了底,訕訕一笑,從容道:「國安的事情哪容得我這個毛頭小子亂說,不好,不好。」 「隨便說來聽聽。」孔主任心有不甘。 我見太推脫也不好,世事難料,說不準將來我要仰仗國安的勢力,此時能套近乎就套近乎,想到這,我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孔主任太客氣了,你要我說,我就斗膽說說。」略一思索,我便侃侃直言:「說實話,那次行動,我個人覺得有失誤。」 「哦。」孔主任以為我會隨便說幾句話敷衍,沒想到我一開口,就將了他一軍,他示意我接著說下去。 「這些人都在我們掌控之中,何必這麼快動手,像羅彤這樣的人,我完全有機會,有可能把她策反,她小小年紀來到華夏滲透,使命感不強,我們應該利用,至少我有八成的把握能策反她。」一口氣說完,我緊張地看著孔主任嗎,雖然不至於胸有成竹,但羅彤之死令我耿耿於懷,姨媽是為了山莊才毅然除掉羅彤的,她並非非死不可。 孔主任吃驚地看著我,他沒想到我說出這樣的話,沈吟了一會,他雙眼精光四射,慨嘆道:「一般來說,對於我們要爭取的人物,只要有一成的把握,我們都會去嘗試;有三成把握,我們肯定盡全力去策反,你有這麼強的信心策反羅彤,我們確實疏忽了,大好的機會給浪費了。」 我沈默不語,腦子裡又浮現羅彤的倩影,在KT里,能與之比肩的女人少之又少,唉,好可惜。 「實話告訴你,那次行動是方姐親自主導,你現在還認為行動有失誤嗎?」孔主任表情凝重。 我淡淡道:「站在我母親的立場,她這樣做也在情理之中。但站在國家的立場,母親有點感情用事了,她想告慰前段時間喋血東瀛街頭的同志,從感情上說,我媽是有所必為,有仇必報,有時候,榮譽比不上親人同事間的情感,畢竟人是有感情的,當然,無論什麼時候,國家利益都高於一切。」 孔主任怔怔地看著我,好半天,他才長舒一口氣,用力點頭,贊道:「好傢伙,一鳴驚人。」 我訕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好了,謝謝你專程跑一趟。」孔主任欣喜地伸出手:「來,咱們認識一下,我叫孔翔。」 我笑嘻嘻地握住他的手,敷衍道:「孔主任別客氣,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義不容辭。」 孔主任哈哈大笑,誇讚我一番並期望有機會合作,我慨然應允,與孔翔互留了電話,他便領我走出屋子,姨媽早在門外等候,見我們出來,她馬上氣勢洶洶過來問孔翔:「沒什麼問題吧。」 孔翔笑道:「方姐,我就隨便問問,你兒子可是人才啊。」 姨媽沒好氣:「沒其他事,我們先告辭了。」 孔翔搖頭苦笑,像陪不是般要送我們,一直送到電梯,才揮手與我們告別。電梯里,我好奇問:「媽,都是一個系統的,你的職務高,還是孔主任高。」 「廢話,當然媽比他高几級,只不過,你媽已經病退,沒孔主任這麼有實權,哪怕這樣,國安里的人很多都聽我的,哼。」 「媽媽威武。」我豎起了大拇指。 姨媽抿了抿嘴想笑,出了電梯,她仔仔細細地詢問剛才孔翔問我的經過,我滴水不漏地告訴了姨媽,聽得她連哼三聲,氣鼓鼓道:「想說服我,那是不可能的,就算給個國安局長的位置,你也不許進國安。」 「是是是。」我連忙安慰姨媽,忽然想起了陳子玉,我奇怪道:「媽,這陳子玉到底為何被抓進來的?」 姨媽謹慎地看看四周,壓低了聲音:「昨晚,國安捕獲到一個異常無線電波,國安的技工竭盡全力也無法探知電波的確切位置,時間長達二十分鐘,時間大概在晚上九點到十點左右。電波消失後,國安里炸鍋了,幾個頭頭連夜召開緊急會議,商量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有高人說遇到了使用先進通訊器材的外國特工,因為這無線電波很陌生,很獨特,之前沒遇到過,大家一分析,覺得有可能是上次抓捕任務中逃脫的那個東瀛特工在與她們的總部聯繫,於是就繼續徹查羅彤的關係網,在她的遺物中找到一部廢棄手機,在手機里,無意間發現裡面有幾張羅彤跟陳子玉的曖昧照,大家一下子就把視線集中在陳子玉身上,懷疑他已經被羅彤策反,成了東瀛特務。」 「於是就抓了陳子玉?」我吃驚問。姨媽頷首,手臂勾住我胳膊,緩步走向停車場,那感覺很特別,就像情侶。 「一開始還不敢抓陳子玉,局裡彙報後,經過國安總部,總參領導,以及中央組織部同意,就直接抓了,不是擔心陳子玉,而是擔心他的家族勢力,這事情讓朱成普知道了,他連夜通知我,我昨晚和你分開後,回到房間又練了一會功,怕打擾,就關掉了手機,朱成普找不到我,就找你,你讓黃鸝告訴我有急事與朱成普聯繫,我才知道這消息。」姨媽恨恨瞪來,只一個眼神,就能令我心猿意馬,好想親她。 彷彿心靈相通,姨媽這次不僅瞪我,還恨恨捏我一下,刺痛之下,我理智了許多,態度端正了許多。姨媽道:「今早我詢問,人凌晨已抓到,還動用到衛星定位系統鎖定陳子玉的手機位置,不過,這陳子玉的勢力也確強大,短短几個小時,陳家就查到是國安局的人抓了陳子玉,馬上有好多電話都打到上寧國安局,段局長和孔翔幾乎頂不住要放人,沒辦法,只好把你叫來證實一下,只要沒直接證據,人肯定要放。」 我搖搖頭,猶自不信:「陳子玉應該不會被羅彤策反,他強勢,傲慢,沒有經濟困擾,家境背景都很好,沒有被腐蝕拖下水的條件。」 姨媽挽著我來到馬卡蒂姆邊,冷笑道:「沒有就好,局裡證實了他沒事,就放人,最多賠禮道歉。孔翔反而擔心陳子玉被策反,但又沒直接證據,到最後,抓還是不抓令他犯難。」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我剛才的證詞似乎對陳子玉有利,孔翔還鬆了口氣,看來他也不願意得罪陳子玉,之前在走廊的那個身穿深色衣服的女人就是陳子玉的母親齊蘇愚。」 姨媽道:「我知道了,她能直接進入國安局偵訊室,可見她的關係很強。」 瞅著四周沒人注意,我細心地拍去姨媽波浪秀髮上的一絲灰塵,「怎麼會有奇怪的無線電波,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難道還要無線電波傳遞消息?」 「嗯。」姨媽溫婉一笑,鳳眼含情:「事情有蹊蹺,這裡面有特殊原因,其實無線電波用途廣泛,不能簡單說特工用不上了,在特定的情況下,執行秘密任務的人還是會用無線電波傳遞訊息,但長達二十分鐘無法捕獲無線電波的頻率,這有點匪夷所思,國安無小事,換我管事,我也會雷厲風行。」 「太專業了,不是很懂。」我搖頭苦笑,遙控鎖一開,我替姨媽拉開了車門,柔聲道:「媽,我有事,你自己回去吧。」姨媽輕輕點頭,我剛要走,她喊住了我:「等等。」我一臉納悶,姨媽叮囑道:「婷婷,小月年紀還小,你別讓她們有身孕。」 原來姨媽擔心這事,我嬉笑道:「放心,美紗知道的。」 話音未落,姨媽臉色微變:「美紗,美紗,你喊得挺順口喔。」 「喊媽媽最順口。」我壞笑。 姨媽冷哼一聲,玉指戳到我鼻尖:「你少來這一套,明天你要回單位,今晚早點回家。」 我趕緊應承,轉身離開國安局,從車拿出幾隻包裝精美的禮盒遞到姨媽,眉飛色舞道:「媽,我要送你一個天大的禮物和一個小禮物,大禮物遲一點送,我會打電話給你,先送小禮物,昨天買的。」我嬉笑著,這禮盒是我昨天給秦美紗買項鍊時,順帶買的絲襪,其中有幾雙是很前衛的綁帶絲襪,至於大禮物,就是薇拉,夜長夢多,我要趕緊去海天別墅找到薇拉,至於她是不是雲季梧桐,就讓姨媽來判斷吧。 姨媽伸手接著,一臉狐疑:「什麼大禮物小禮物,這是啥東西?」 我壞笑:「你打開看看。」 趁著姨媽在拆禮盒,我擠擠眼,迅速駕車離去,腦子裡即刻幻想姨媽看到禮物後嬌羞的美臉,至少她不會生氣,那些綁帶絲襪非常精美,非常性感,我不知道姨媽敢不敢穿,穿了,敢不敢給我看,我發誓,只要她敢穿,我就求她跟我來一次足交,天啊,我太瘋狂了,太下流了。 ※※※ ※※※ 我靈機一動,興奮道:「她可能去海邊,我去找她,你先睡吧。」過於激動,我說話都有些發抖了。秦美紗一聲輕嘆,柔柔問:「高興成這樣子,你愛上她了?」 美人有了醋意,我呵呵直笑,捧起她的美臉,意味深長道:「我姨媽說,你的腿很漂亮。」 秦美紗愣了愣,一雙睡眼瞬間閃亮有神,楚楚動人:「我不是小孩子了,但還容易上當受騙,你就忍心騙我?」 我一把將秦美紗摟在懷裡,動情道:「我真沒騙你。」 懷中美人吃吃嬌笑:「我……我不想睡了,打電話叫店裡的小妹來打掃衛生,你快去找薇拉吧,我熱些湯,等會你跟薇拉回來喝……」 最難消美人恩,秦美紗的溫柔和寬容是我生平僅見,說是寬容,其實更像是對我的縱容和寵溺,我受寵若驚,又極為享受,吻了吻嬌艷的紅唇,我帶著滿懷喜悅奔向海邊,如果薇拉願意,或許我等會能跟她和秦美紗來一次3P。 陽光明媚,大海風平浪靜,來海邊玩耍的人隨著氣溫漸漸升高而越來越多,蜿蜒的海岸線上,一邊是嶙峋且滑腳的亂石,一邊是柔軟的細沙,玩耍的人自然都待在細沙這邊,有石頭這邊顯得很冷清,一個婀娜的身影坐在高高的亂石上,凝目細看,婀娜身影果然就是薇拉,微風吹過,她滿頭金髮隨風飄散,宛如風中起舞的蝴蝶。 「不困嗎?」我悄悄來到薇拉身邊,她早看到了我,一臉嫵媚,雙眸湛藍如海,美得難以形容,「我沒有參與打通宵麻將,昨晚早早就睡了,所以現在很精神。」薇拉軟軟地說,褪下鉛華的素顏美艷依舊,身上的緊身白色罩衫一定是秦美紗的,兩條交疊修長美腿裸露在冰涼的石頭上,腳趾甲脂紅。 我偷偷吞嚥一把口水,環顧四周,指著眼前這片亂石笑問:「你的情人就是在這裡跟你山盟海誓?」 「我不想提他了。」薇拉咯咯嬌笑,她聽出了我的嫉妒。我坐到她身邊,深情道:「不提他就說說你,我想了解你。」內心中,我對薇拉的身份既期待又徬徨,萬一薇拉就是當年威名赫赫的雲季梧桐,那會是多麼震撼人心的秘密啊。 「你已經很了解我了。」薇拉很自然地釋放她的迷人風情,湛藍雙眸射出勾人的電波。我砰然心動,大膽挑逗她,「還不夠深入。」 「我覺得已經很深入了。」薇拉欲笑。 我搖搖頭,壞笑:「我想再深入一些。」 薇拉攏了攏飛散的金髮,柔柔說:「Dearme。」 我反應慢了半拍,一時間不知這句英文的含義,不過,我很快從薇拉的曖昧表情感覺出她的意圖,我吻上紅唇,柔聲問:「是要我吻你的意思嗎?」 薇拉撲哧一笑,猛點頭。 剎那間,慾望被點燃,我們緊緊擁抱,瘋狂接吻。早上起得早,穿的是運動休閒褲,很輕鬆拿出堅挺的巨物,薇拉只穿罩衫,罩衫里只有一條小蕾絲,連乳罩都沒穿,她來主導,緩緩坐到懷中,巨物深入,她張大嘴巴,享受整個插入的過程。 「喔……」薇拉瘋狂索吻,舌卷如花,堅硬的石頭妨礙了做愛的樂趣,我抱起她,說要回別墅,薇拉大驚,雙臂勾穩我脖子,肉穴緊緊含住巨物。薇拉以為我會力不從心,她身材高挑,一百七十二公分的豐滿體型不是什麼男人都能輕鬆抱起,很快,薇拉就被我的力量震撼了。 「中翰,你確定能抱著我走嗎。」薇拉緊張地看著我從亂石走下,我早默運起內功,雙臂如鐵鑄般有勁,走下了亂石,薇拉連說不可思議,我微笑不語,嘗試著抽插,薇拉輕聲嬌吟,很快便懂得配合,我問她以前有沒有用這個姿勢做過愛,她笑稱連想都沒想過。 浴火在燃燒,暢快的抽插總會發出聲響,海灘畢竟屬於公眾地方,我不敢太放肆,抱穩薇拉快速離開,一路抽插了好多下,弄得薇拉又是嬌吟,又是嬌笑。 回到別墅,薇拉已是滿臉潮紅,愛液流淌,秦美紗眼尖,我們一坐下沙發,她馬上拿來紙巾放在我身邊,薇拉有些不好意思,但愛液流得厲害,她只好抽出幾張紙巾擦拭交媾的結合部。秦美紗好事,問我們是不是先喝湯再做,把薇拉逗得連鼻子都笑了,她勾住我脖子,密集聳動十幾下才放緩速度,喘息道:「我丈夫月底才回來,我想在美紗這住上一段時間,美紗同意了,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秦美紗眨眨眼,示意我們繼續,自個扭動肥臀離開,我雙手潛入罩衫,握住薇拉的兩隻飽滿巨乳用力揉搓:「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最好住一輩子。」 薇拉嬌喘:「不會住很久,月底我就回俄羅斯。」 我揚了揚眉毛,詭笑道:「月底我有可能去法國,要不要一起同行?」 薇拉的軟腰居然硬了一下,驚訝道:「你去法國,我回俄羅斯,我們不同路啊。」 「殊途同歸。」我笑得意味深長。 「什麼意思?」薇拉停下了聳動,她很敏感,湛藍的眼眸警惕地看著我。 「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國籍不同,人種不同,回家的路也不同,但我們都希望美夢成真,心想事成,為相同的信仰和理想奮鬥。」我輕搓薇拉的乳頭,一步一步地試探她,而她的表現越來越證實她的身份,我陡然緊張,不知該不該揭穿她的身份。 「你的話有點奇怪。」薇拉警惕的意味也越來越濃。 「是麼,更奇怪的事情在後頭,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詭異一笑,悄然將手指移到薇拉的乳下,那地方有一個能令人全身不能動彈的穴位。我暗忖,明天將要回源景,相信有諸多嚴峻考驗在等著我,我不如把薇拉的身份揭穿,等姨媽來處理,也算是了結我一樁心事,我則全心全力應對官場的挑戰。 「什麼秘密?」薇拉疑惑的表情,她似乎意識到危險臨近。我笑嘻嘻問:「你知道什麼叫點穴嗎?我會點穴。」一邊說,一邊運勁到手指。 「聽說過,沒見過。」薇拉臉色微變,腰肢更緊,好像要蓄勢待發,我哪給她先出手的機會,詭笑道:「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點穴。」話音未落,手指戳到了薇拉的膻中穴,她嚶嚀一聲,嬌軀微抖,整個上半身緩緩倒向我懷裡,我笑嘻嘻著摟緊她,送上我一個輕吻。 「你?」薇拉軟得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我拖起她下巴,盯著她湛藍的眼眸,柔聲問:「身體有點麻,對不對?」 「動不了。」薇拉軟軟說。 我掀起她的罩衫,指著她的乳下道:「穴位被封了,當然動不了,這個穴位叫膻中穴。」 「快讓我動起來。」薇拉的藍眼眸射出一絲嚴厲。 我又吻了下去,深入在肉穴中的巨物抽動兩下,蔚然長嘆:「雲季梧桐曹衡菊身懷絕技,暫時不能讓你動為好,聲明一下,這不是暗算。」 「你說什麼?」薇拉臉色大變。 「你不是俄羅斯人,你是貨真價實的法國人,大家都說你死了,可你活得好好的,我沒想到曹衡菊會這麼漂亮,這麼迷人。」我索性脫掉薇拉罩衫,柔光細膩的胴體性感得無與倫比,肥美的翹臀令我有拍打的衝動,我抓住她的披散的金髮輕撫,巨物在緊窄的肉穴中發脹變粗。 薇拉蹙了蹙眉頭,極力忍受著,那層紙已捅破,她知道否認已是多餘,藍眸子一閃,軟軟問:「你到底是誰?」 我眉飛色舞道:「你先親口告訴我你是誰。」 薇拉猶豫了一下,緩緩說出六個字:「我就是曹衡菊。」 我深深唿吸著,懷中的熟女不僅是仙鶴的特工雲季梧桐,還是喬家姐妹的母親,我震撼且亢奮,輕輕抽動大肉棒,嬉皮笑臉道:「我和你有緣份,你以前那個情人,那個跟你在海邊山盟海誓的男人叫李靖濤,他是我父親,你不覺得我們長得像嗎。」 「什麼?」薇拉大吃一驚,旋即露出痛苦狀。 我吮吸她的香唇,壞壞道:「你不僅跟我父親做愛,還跟我做愛,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 薇拉大怒,無奈全身無力,發作不了,沈默了半天,她緩緩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 「你昨晚高潮過後,無意喊我父親的名字,我不小心聽到了,後來找你女兒要了你的相片欣賞,一看就知道是你。」我笑嘻嘻說。 「你認識喬若塵?」薇拉微微意外。 「我不只認識喬若塵,還認識凱薩琳,我們很熟悉。」我微笑說。 薇拉焦急問:「這麼說,若若沒事了?」 我怔了怔,隱約覺得薇拉是為了喬若塵的安危才現身的,母愛偉大,詐死隱匿了將近二十年,一定有莫大的苦衷,如非女兒身處危險境地,做母親的也不會冒險。 「你認為若若有事?」我狐疑地看著薇拉,眾多疑團瞬間縈繞我心頭,能解開這些疑團只能是薇拉說出真相。 薇拉避開我眼神,小聲問:「你現在想怎樣。」 「讓雨季梧桐見一見你。」我平靜說。 薇拉臉色又變,唿吸突然急促:「方月梅是你什麼人?」 「俺娘。」「啊。」薇拉驚唿,一頭栽到我懷裡,我輕撫她光滑的背嵴,從褲兜拿出手機撥給了姨媽:「媽,給你的大禮物來了……」薇拉軟綿綿�起頭,痛苦道:「不要,我不要見你母親。」 手機那頭傳來姨媽的疑問:「什麼禮物,什麼人在你身邊。」 「一個法國超級大美女。」我說。 「我認識?」姨媽又問。 「認識。」 「叫什麼名字?」 「曹衡菊。」 「你是不是皮癢了?」姨媽咆哮,她肯定以為我在開玩笑。 我搖頭苦笑,認真道:「我不是說送天大的禮物給你麼,只有曹衡菊重生才是天大的禮物。快來吧,禮物就在秦美紗家,昨晚給你的那份名單中,少了一個叫薇拉的女人,她就是曹衡菊,我控制了她,她已經承認了。」 沈默了兩秒,姨媽的語氣有些顫抖:「我……我馬上過去。」 電話沒聲音了,我放下手機,將薇拉放躺在沙發,給她脖子墊上一隻抱枕,分開她的雙腿,大肉棒重新插入,薇拉連說不要,我緩緩抽動,壞笑道:「還有點時間,我們完成這次做愛吧,你也不想中途而廢。」 「放開我,我不想做了。」薇拉又急又痛苦,但全身無力,只能任憑我擺布,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逐漸加速,密集地敲擊美麗的肉穴,金色陰毛與黑色陰毛不停纏繞,啪啪聲引得收拾家務的秦美紗頻頻朝我們看來,嗔怨的眼神似乎在說:跟我做也沒見你這麼用力過。 「喔……」薇拉忍不住呻吟,要忍是忍不住的,只要女人生理健全,就肯定有反應,我不停歇,手口並上,雙手揉著兩隻巨乳,嘴上叼住乳頭,吮吸加齒咬,薇拉的呻吟越來越大,我壞笑:「這方面我是不是比我爸更厲害?」 薇拉恨恨地瞪著我,哀求道:「啊,不要,放開我……」 我抱住一條修長美腿,嘴巴瘋狂舔吮柔滑的膝蓋,一邊抽插,一邊說:「我要讓你知道我的身份後再得到高潮。」 「我想要高潮,但身體麻木,我沒感覺,我也要不了高潮,你解開我穴道,我們一起做愛,一起舒服不好嗎。」薇拉喘息著,說她沒感覺,我不相信,不過,女人像屍體一樣沒反應,那性愛的樂趣確實大打折扣。想了想,明知薇拉是故意誘惑我解開她穴道,我也義無反顧,慾望能令人變得狂妄和大膽。 手指一戳,膻中穴的位置恢復了豐滿,我這次有特別注意,封閉穴道時,那膻中穴地帶會微微凹陷,解開了才又恢復如初。薇拉一個深唿吸,我馬上感覺到力量突然從四面八方包圍我身體。薇拉呻吟著,四肢如八爪魚般纏繞我身體,下身激烈迎合,與我瘋狂糾纏,嬌艷的紅唇上都是她的口水,引得我瘋狂去舔吸。 「啊啊啊……你比你父親厲害,你插得很深,啊啊啊……」薇拉顧及秦美紗,沒敢喊太大聲,可她渾身滾燙,雪膚變得紅潤,愛液充分分泌。 「喜歡嗎。」我繼續密集抽插,幾乎把兩隻巨乳擰下來,薇拉急喘:「喜歡……」 「以後還能fuckyou嗎?」我亢奮問。 薇拉痛苦搖頭:「不行了,這是最後一次,我不能褻瀆你爸爸。」 我臉一寒,倏然停止抽動:「褻瀆一次是褻瀆,褻瀆一萬次也是褻瀆,如果不能再次擁有你,那這次就算了。」 「on,mygod,你不能這樣……」薇拉一把勾住我脖子用力下拉,把我拉撲到她懷裡,腰肢如水蛇般扭動,肉穴用力吞吐我的巨物,我不為所動,冷眼生氣。薇拉急了,壓低聲音道:「好了,好了,我們還可以。」 「還可以什麼?」我壞笑,大肉棒重新抽動,慢得像蝸牛。薇拉心知我在逗她,深深一個唿吸,湛藍的眸子露出一絲笑意:「只要條件允許,還可以繼續保持交往,但你不能讓你媽媽知道。」 抽插如火車加速,迅猛而強勁,我把嘴唇送到薇拉的唇邊,柔聲道:「Dearme。」 薇拉風情地喊:「fuckme,fuckme。」喊了兩句,瘋狂含住我伸出的舌頭,安靜的客廳里,響起了激烈的「啪啪」聲。 ※※※ ※※※ 馬卡蒂姆來到海天別墅時,薇拉已穿上了她的那件精美的晚裝,塗好了嬌艷的嘴唇,一頭柔美的金髮梳得一絲不亂。 秦美紗親自到門口迎接姨媽,我則監視著美艷絕倫的薇拉,防止她熘走,其實她已沒有熘走的打算,她說得很明白,兩個女兒住在我家裡,她還能跑去哪,可我依然不放心。姨媽走進客廳的一剎那,彷彿空氣停止了流動,她愣愣地看著薇拉,薇拉呆呆地看著姨媽,兩人都像木頭人似的。我朝秦美紗使了使眼神,抓住她的手悄悄離開令人窒息的客廳上了二樓,給姨媽和薇拉單獨相處的空間,那是屬於她們的空間。 「姨媽認識薇拉?」秦美紗小聲問。 「她們是失散多年的好朋友。」我只能這麼解釋。 「那薇拉還住在我這嗎,如果住下,我就好好張羅,給她的房間添點用品,比如加一台冷氣機和除濕機……」秦美紗喋喋不休地數著手指,女人細心起來不是男人可比擬的。 「我也不清楚,等會問問我媽,她來決定。」我搖頭苦笑,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薇拉極有可能會住進碧雲山莊,我開始有點後悔把凱薩琳和喬若塵住在我家告訴了薇拉,她一下子就猜出了我覬覦她兩個女兒,剛才薇拉已表明心跡,說無論如何都要帶兩個女兒回法國,我心想,別說凱薩琳和喬若塵不能離開,就連她薇拉也不能走。 「你媽?」秦美紗有些奇怪。 我微笑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姨媽其實是我親媽。」 秦美紗大吃一驚,馬上頭暈狀:「噯喲,這鬧心的事一件接一件的,我都懵了。」我趕緊抱穩她,豎起拇指夸道:「這次我媽能見到薇拉,你秦美紗大功一件,我媽會感激你。」 秦美紗兩眼一亮,彷彿媳婦做了一件功德,終於贏得婆婆首肯似的,按理說秦美紗的年紀與姨媽相仿,她不必這麼委屈,但她情願委屈,被姨媽冷眼後依然敬重姨媽,這是標準的好媳婦,這媳婦的年紀大了些,卻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比那些小的更討我喜歡。 秦美紗忽然緊張:「別把我安排女人給你的事兒告訴你媽,她會恨死我的。」 「放心了,我沒這麼傻。」我親暱地捏了捏秦美紗的下巴,見她春情拂面,我動了慾念,她別墅二樓沒有小客廳,我只能讓她轉身,雙手扶著牆壁,將肥臀撅起,我拉下她的彈力七分褲,把粗硬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中,沒弄兩下,樓下傳來姨媽的喊聲:「中翰,我們走了。」 我急忙拔出大肉棒,準備下樓,突然,別墅外有一些吵雜,我和秦美紗急忙來到窗口望去,只見三輛黑色房車停在別墅外,幾個幹練男子站在別墅門口,神情都很緊張,不一會,就見姨媽領著薇拉走出了別墅門,薇拉身上裹著一張毛毯,她們一起進入了其中一輛房車,引擎響起,眨眼間,三輛黑色房車都走得乾乾淨淨。 我和秦美紗面面相覷,倉促生變,我們也沒了做愛的心思,正好她店裡的小妹打來電話,說很快就到別墅,秦美紗無奈道:「我要指導幾個小妹打掃衛生,不陪你了,要不,你到婷婷和小月的房間……」 「她們還睡覺,不吵她們了,我去吉娜那裡。」我柔聲說。 秦美紗幽幽問:「你喜歡吉娜還是喜歡她的女兒。」 「都喜歡,但她們在我心裡的份量遠遠不及你秦美紗,以我現在的地位和身家,我哪在乎跟她們上床而去圖她們區區的幾千萬,我要她們全身心支持我,我要麼不要,要的話就是整個旗正集團,房企如今在社會的影響力越來越大,所以我格外看重吉娜她們家,以及李黎家。」 聽了我這番話,秦美紗意外地不再嫉妒,而是興奮:「中翰,我還能幫你什麼?」我環抱她軟腰,雙手徐徐滑落,落在兩條大腿上,愛憐道:「你已經很幫我了,我媽說你腿好看,你就好好把你的腿保養好,這就是幫我了,記得喔,減一分我嫌瘦,增一分我嫌肥。」 「噯喲,條件這麼苛刻。」秦美紗扭腰撒嬌,宛如十八少女,看得我如痴如醉,若不是別墅響起「叮咚」門鈴聲,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我先走了,有時間來操你。」我的手指勾進了溫暖的肉穴,那裡一片潮濕,秦美紗嬌羞萬千,拍了一把我的手掌,嗔道:「fuckyou。」 「咦,學得挺快嘛。」我心神激盪,禁不住來一個深深的吻別。 翡翠一品離海天別墅沒有多遠,不過要經過一條縱橫交錯的立交橋,過一個綠燈時,我聽到頭頂車道有兩個很急促的引擎聲瞬間通過,那聲音很像瑪莎拉蒂發動機發出的聲音。會不會是謝安妮和謝安琪在飆車呢,想想不太可能,謝安妮還在恨我中,不會這麼快就玩我送的車,就算是她們飆車,也不可能在大白天飈這麼快,我啞然失笑,下意識加快車速,心裡充滿了對謝安妮的渴望,我救過她,她美麗絕色,我對她的感覺很好。 到了翡翠一品,果然不見兩輛瑪莎拉蒂,我多少有些意外,難道謝家兩姐妹真去飆車,真敢飈那麼快?我有點不相信,疾步進電梯上到謝宅,剛想敲門,忽然響起自己有鑰匙,我拿出鑰匙直接打開門,謝家裡一片靜悄悄,掩上門,我輕手輕腳來到謝安琪和謝安妮的睡房,卻是人去房空,不見倩影。 躺在謝安琪臥室的軟床上,我掏出手機打給了謝安琪,電話里笑聲震耳,謝安琪告訴我,她和謝安妮在飆車,我一聽,急得滿頭冷汗,乞求她們開慢點,新車都有一個磨合期,就如同人騎馬一樣,主人與愛駕都需要相互適應。 「好啦好啦,我們開慢點就是,等會去吃點東西就回家,你在哪。」謝安琪嬌嗔,聲音小了很多,應該是放慢了車速,我脫掉衣服,伸了個懶腰:「在你的睡床上,光著身子。」順手抓住一隻枕頭狂嗅,女人的幽香沁入了心肺。 「咯咯,真的假的?」謝安琪有點懷疑。 我又抓起床上的睡衣,不緊不慢道:「我在摸你的睡衣,弔帶的,藍色的。」 「啊。」手機里傳來尖叫:「你真的在我家啊,行行行,我和安妮吃點東西就回去,等著我們啊。」話音剛落,又補上一句:「對了,我爸爸昨晚在公司忙了一夜,也是剛回來,他們都休息了,你別吵我媽。」 話中的意思很清晰,就是擔心我騷擾翁吉娜,我忙笑道:「不會,不會,我等你們。」 掛了電話,我大咧咧地在謝家遊逛了一遍,真把這裡當成自己家,順便進浴室洗了個澡,無意間發現有女人的內衣內褲,性感精美,翁吉娜昨晚穿晚裝,沒穿內褲,應該不是翁吉娜的,我抓起性感小內褲聞了聞,那味道格外清新,分泌很少,我猛地砰然心動,這小內褲應該是謝安妮的,一陣狂喜,我猥瑣地將小內褲放在大肉棒上,一秒鐘不到,大肉棒變得又粗又硬,再用小蕾絲摩擦幾下,真要命了,我慾火熏天,忍不住再套動幾下,我的天啊,我似乎在飲鴆止渴,越套越難受,越難受越套,眼看就要高潮,我腦子一激靈,如今精液是個寶,隨便射出,豈不是天大浪費,不如…… 我想到了翁吉娜,可是,謝東國在家,兩人還睡在一張床。 「又不是沒幹過。」我默默嘀咕著,邪惡的慾念輕而易舉地佔據了上風,擦乾身體,穿上衣服,我一把拉開浴室門,徑直來到主臥前,默默打個賭,如果臥室門關著,那就算了,如果臥室門沒關,我就…… 想到這,我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手握門把輕輕一擰一推,臥室門竟然被推開,裡面燈光幽暗,大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謝東國,一個就是翁吉娜,他們儼然都已睡熟,謝東國還發出輕微而均勻的鼾聲。 我躡手躡腳走近床沿,把床頭燈擰亮,翁吉娜嬌美的神態和性感的身軀赫然橫陳,她身上蓋著一張絲毯,睡衣是肉色的,乳房袒露,兩條修長美腿自然捲曲,睡姿撩人,光線曖昧,我慾火焚燒中,巨物一挺再挺,再也顧不上忌憚和羞恥,我爬上床,拉開翁吉娜身上的絲毯,見她沒絲毫反應,我輕輕褪下她的性感小內褲,聞了聞,果然跟浴室那條小內褲的味道有點迥異。 毛叢茂密,穴口新鮮,幾片肉瓣交織交疊,用手分開肉瓣,血肉粉紅嬌嫩,我舔了幾口,吐入口水潤滑,翁吉娜一夜通宵玩牌,此時竟沒有半點反應,顯然已睡熟,我揉了揉她的豐乳,挺起巨物,對準穴口,一捅而入,少了愛液,光靠口水還不足夠潤滑陰道,大肉棒遇到了阻滯,翁吉娜嚶嚀一聲,幽幽睜開睡眼,我閃電摀住她嘴巴,翁吉娜一驚醒,見是我插入,才慢慢平靜下來,惱怒地瞪我一眼,示意我將手掌拿開,我鬆開手,改揉兩隻大奶子。 翁吉娜看了看身邊的謝東國,小聲嗔道:「你搞什麼呀。」 「我來看安妮,她和安琪玩車去了,沒想你老公在,我還以為這時間他去公司了。」我半真半假找藉口,其實我就明明知謝東國在才幹翁吉娜,對翁吉娜我有強烈的羞辱感。巨物深入,翁吉娜手扶我肩膀,分開兩條美腿,迎接巨物,「來看安妮,幹嘛上我的床。」翁吉娜嬌嗔。 「我想你。」巨物開始碾磨花心,翁吉娜張開小嘴,唿吸漸漸急促:「我們到另外一個房間。」 我看了看謝東國,亢奮道:「我要在這裡做,床很寬敞,我們小心點,不會吵到你老公。」 「你也是我老公。」翁吉娜媚笑,咬咬紅唇,曼妙地迎合我,我更加亢奮,握緊兩隻美乳逐漸加速,嘴上說道:「那我更應該在這裡跟你做愛。」 翁吉娜點點頭,開始呻吟,肉搏了一會,她氣喘吁吁道:「他吃安眠藥了,你可以再用點力。」 「有想我麼。」我馬上加力,啪啪驟起,整個大床搖晃起來,翁吉娜居然一點都不害怕,蛇一般的雙臂纏緊我脖子,下身熟悉吞吐,情到濃時,她放肆地與我說情話:「我剛才還夢到你。」 「夢到我們做愛?」我壞笑。 「夢到你跟安琪,安妮做愛,還有我……」翁吉娜媚眼如絲,儘量壓低音量的呻吟是那麼悱惻動人,我狂吻紅唇,巨物暴脹,翁吉娜的話戳到了我的癢處,我對母女群P有特殊愛好,能母女4P的並不多,符合條件的,就只有王鵲娉和秋煙晚,秋雨晴。可秋雨晴即將分娩,分娩了要帶孩子,短期內,能實現的,就只有翁吉娜和謝家姐妹。 「我會讓你夢想成真的。」我亢奮得渾身發抖,群P最重要的就是過丈母娘這關,這關過了,其他的幾乎水到渠成,翁吉娜既然同意了,我自然充滿了期待。 翁吉娜媚笑:「好興奮,好刺激,用力啊……」 我笑罵:「騷貨,你就是超級騷貨,趙鶴最喜歡你這個騷勁吧。」想到趙鶴,我沒好氣,抽插如暴風驟雨般猛烈,完全沒有把身邊的謝東國放在心上。 「你喜歡不喜歡。」翁吉娜騷騷問。 我慾火狂燒,低喝道:「翻個身。」 翁吉娜像所有熟女一樣懂得配合,我一拔出巨物,她馬上翻了個身,肥臀撅起,斑斕肉穴淫蕩又潮濕,我趴上她玉背,巨物完美插入,深達花心,翁吉娜嬌唿:「啊,好舒服。」 我剛想加速,意外出現了,身旁的謝東國竟然動了動身子,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你們越來越過份了。」 我頭髮發麻,翁吉娜驚叫道:「啊,東國……」 「對不起伯父。」我趕緊道歉,奇怪的是,我嘴上道歉,身體仍然壓在翁吉娜的屁股,巨物仍然插在翁吉娜的肉穴,甚至我的雙手仍然握住翁吉娜的兩隻大奶子。 謝東國一聲輕嘆,鬆弛的身體緩緩靠在床頭,兩隻眼睛呆滯無神,他拿起床頭柜上的香煙,點燃一支,神情萎頓不堪:「我忙得焦頭爛額,好不容易睡下去,你們就把我吵醒了。」 聽那口氣,敢情是怪我吵了他,不是怪我乾了他老婆,我心中暗喜,更不願意從翁吉娜身上下來,翁吉娜小聲問:「你不是……不是吃藥了嗎。」 謝東國揉揉眼睛,搖頭嘆道:「失眠越來越嚴重,安眠藥也不管用了,又不敢加大劑量,每次加大劑量,一覺醒來全身都很虛。」 「伯父遇到什麼難事?」我於心不忍,有放棄的念頭。 「確實有頭疼的事,昨晚跟趙鶴商量,他也插不上手。」謝東國猛吐出幾口煙圈,似乎清醒不少,我有些好奇,追問道:「伯父你說來聽聽。」 謝東國沈吟一會,緩緩說道:「就是城北那幾塊老城改造的地皮,三個月前我們聯合另外兩家國企在城北拿下了一共六千畝的土地,用來共同開發商住樓,住宅小區。當時我們旗正集團正全力開發包括翡翠一品在內的幾處商品住宅樓,規模都比較大,手頭資金沒有多餘,一時間拿不住足夠的保證金跟兩家國企聯合,但城北那些土地擁有方只願意跟我們旗正集團交易,為了搶占這土地,我們集團跟兩家合作的國企借貸,一舉拿下了那些地皮。」 「現在他們聯合起來,把你們旗正集團踢出局?」我幾乎想都不用想,就脫口問。 「沒錯。」謝東國大聲道:「他們拿出了借貸的證據,以旗正集團無序擴張,資金斷鍊為藉口,逼迫我們退出,哼,這簡直就是陰謀,簡直就是搶劫,關鍵是,他們有強硬的後台。」 說完,謝東國長嘆了一口氣,我附和道:「這很正常,社會就是叢林法則,弱肉強食。」 謝東國嘆道:「我以為趙鶴能搞得定,看來他也沒辦法。」語鋒一轉,焦急問:「中翰,你有辦法嗎?」 准泰山老丈開口,我自然不敢怠慢,伸手到床下,撿起衣服,從褲兜里拿出手機,訕笑道:「我試試看。」隨口又問:「那片土地叫什麼來著?」 「城北老城改造規劃用地。」謝東國說。 我點點頭,趴在翁吉娜的玉背給喬羽撥了個電話,摁下了免提,讓翁吉娜,謝東國都聽見,免得他們怪我這個准女婿不幫忙,又沒本事。手機很快便接通,「喬書記,早啊。」我聲音爽朗,夾帶一絲恭敬,求人辦事,都是這語氣,我不能落俗。 「喲,是中翰,你極少給我電話,是不是源景那邊出什麼狀況啊,莫急,要有耐心……」喬羽語氣輕鬆,我估摸這喬羽正沈浸在婚前的甜蜜期,這時求他幫忙,絕對事半功倍。 「喬書記,我是有其他事麻煩您。」我笑道。 「哦,你說。」喬羽頗感意外。 我清清嗓子,打起了官腔:「是這樣的,城北老城改造規劃用地出現了巨大糾紛和矛盾,這些土地原本屬於旗正集團,呃,我老婆的親戚,剛好持有旗正公司的不少股份,算是小股東了,如今土地被別的企業強取豪奪,公司上下義憤填膺,都說遭到了黑手,遇到了不公,紛紛要去市委上訪,我一聽這事,那還得了,這不是給上寧市製造混亂,給喬書記您臉上抹黑嗎,所以,我趕緊給喬書記您打電話,請喬書記在百忙中抽時間關註一下,旗正集團的意思,就是懇請上寧市委主持公道。」 我沒直接說是我的利益,而是用我老婆的名義,但喬羽是何許人,他焉能聽不出來,略一沈吟,喬羽嚴肅道:「中翰,你做得很對,吵吵鬧鬧解決不了問題,這樣吧,我叫關秘書了解一下實際情況,稍後給你個答覆,不過,話要說回來,一切都要照章辦事,以法律為準繩處理問題。」 「那是肯定的,謝謝喬書記。」我連連感謝,喬羽話也不多說,隨即掛機。 「呵呵。」謝東國一骨碌下床,用力將煙蒂擰熄在玻璃煙灰缸里,激動說:「我聽出來了,這喬書記八成給你辦,如果他不願意,就自己說了解情況,而不是叫秘書去處理,但凡叫秘書處理,就是當成自己事,當官辦事不出頭,出頭肯定辦不了,私下叫秘書去辦,多半能辦了。」 我猛拍馬屁:「伯父深諳官場心得,厲害,佩服。」 謝東國嘆道:「這事能有個迴轉,我就能睡踏實咯。」 翁吉娜順了順秀髮,嬌聲說:「中翰幫你了,你可不能再生氣。」 謝東國臉一沈:「我不生他的氣,我生你的氣。」 我直了直身板,雙手扶住翁吉娜的臀部,輕輕抽送大肉棒:「伯父消消氣,我下不為例。」 謝東國盯著我的下體,嘆道:「中翰啊,我就不明白了,你放著安妮不追,為啥膩著吉娜,她好歹是你准岳母。」 我訕訕一笑,鼓舌如簧:「安妮要追,伯母也要疼,伯母漂亮迷人,她還是生理正常女人,伯父日夜操勞,難以顧忌伯母,伯母就算天天去打牌,也只能消磨時光,不能消除寂寞啊。」 謝東國啞口無言,翁吉娜撲哧一笑,膩聲道:「還是中翰貼心,快動呀……」渾圓美臀一撅,軟腰緩緩扭動,我瞄著謝東國,扶著美臀慢慢挺動,巨物拔插之時,謝東國全看在眼裡。 「伯父,不好意思。」我尷尬抽插了十幾下,見謝東國沒什麼反應,我漸漸大膽,身體再次俯下,完全壓制翁吉娜的嬌軀,一輪猛抽,巨物順暢密集地進出曾經屬於他謝東國的禁地,肉穴的顏色變深,,分泌很多,翁吉娜忘情尖叫:「啊啊啊……」 謝東國鬱悶坐回大床,我放慢速度,舉手輕輕拍打翁吉娜的臀肉:「伯母的屁股好圓。」 「啊啊,別打……」翁吉娜嬌嗲。 「騷女人需要多打幾下。」我加重手掌的力氣,啪啪脆響,謝東國看不過眼,舉手阻止道:「哎哎,中翰,你別打了,要打也是我打。」 我一愣,放下手掌訕笑道:「也是,打長輩會被雷噼的,下不為例,下不為例。」低頭問翁吉娜,「吉娜姐,我不打了,可以摸你屁股嗎。」 翁吉娜看了謝東國一眼,吃吃笑道:「可以。」 我聞言大喜,張開雙掌撫摸渾圓飽滿的臀肉,所到之處,無不揉揉捏捏,一不小心摸到了屁眼,我情不自禁讚嘆:「好漂亮的菊花,伯父有干過伯母的屁眼嗎。」 「這地方也能幹?」謝東國頗為詫異,老一輩的人對屁眼了解不多。 「能。」我裝出很有學問的樣子:「有個說法,叫肛交。」 「干進去會爽?」謝東國饒有興趣,與剛才萎頓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別,我將巨物拔到穴口,促狹道:「當然,不過,要像我這種陽具干進去才會爽。」 「為啥。」謝東國老辣,自然不信,我的學問來了:「因為女人肛門裡也有興奮點,位置比較深,陽具短的話夠不著,就無法舒服了。」 謝東國瞇了瞇眼,冷冷道:「你意思說,你可以,我不可以?」 「是的。」我緩緩將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插回翁吉娜的肉穴中,交合處溢出了晶瑩愛液,翁吉娜忍不住嬌吟,聲聲勾魂,謝東國臉色一變,賭氣道:「豈有此理,等我養足精神,今晚就干。」 翁吉娜扭頭看向謝東國,一邊扭動肥臀,一邊嬌嗔:「你想都別想,要干也是給中翰干,你想干就去找你的騷蹄子,話說回來,你能不能硬得起來還是一回事。」 謝東國微怒:「吉娜,說話別這麼難聽。」 我也覺得翁吉娜的話太傷人了,悄悄捏了捏臀肉,巨物深插在花心裡,感受龜頭被吮吸,好不舒服,翁吉娜自知理虧,馬上改口:「好呀,我不說難聽的,現在你能硬起來嗎,今晚你能硬起來嗎,你能硬,我給你干,先說明啊,別吃壯陽藥後半硬不軟的,我沒心思給你折騰。」 這話更損,氣得謝東國唿吸急促:「你……」 正要發作,門外突然想起了「篤篤篤」敲門聲,我們都悚然一驚,我小聲道:「伯父伯母先別吵了,一定是安琪和安妮回來了。」 謝東國看著我,我看著翁吉娜,我和翁吉娜都不願意停止做愛,僵持了一下,翁吉娜嗔怒:「東國你去應付啊。」 謝東國畢竟這把年紀了,心知交媾中的男女天打雷噼都不願意分開,無奈下床,走到房門邊,小聲問:「誰啊。」 「爸,你見中翰了嗎?」很意外,是謝安妮的聲音,我龍心大喜,知道小妮子還是挂念我的,身下一緊,又抽插起來,還迅猛異常,翁吉娜趕緊用手掩嘴,以免喊出來。 謝東國想了想,索性揚聲說:「他在這,我跟你媽和他在商量點事。」 「哦。」謝安妮應了一聲,就沒聲音。 我加緊猛抽,將翁吉娜的大奶子幾乎揉爛,活塞運動到了關鍵時刻,我也不沒有顧忌了,使出渾身解數對付翁吉娜,謝東國坐回床上,我更把力度發揮到極致。謝東國催促道:「快點吧,我睏了。」 「啪啪啪……」 臥室響起了密集的脆響,翁吉娜禁不住放肆呻吟:「啊,真有勁,好舒服……」 我聲勢驚人,不忘刺激謝東國:「伯父,你跟伯母做愛時,喜歡用什麼姿勢。」 「就這個姿勢,她很欠干。」謝東國沒好氣。 「啊啊啊,你才欠干,啊啊啊……」翁吉娜尖叫,肥美的肉臀隨著我拍擊而彈跳,急速收縮的陰道把我的大肉棒夾得緊緊的,我很舒服,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服,越摩擦越舒服,終於迎來終極快感,我渾身發麻,奮力出擊,嬌軀在震顫,大床在搖晃,翁吉娜想喊卻沒能喊出,抽搐的肉穴狂噴熱流,嬌軀驀然僵硬,隨即把頭埋進了枕頭裡,發出痛哭般的聲音,我大吼一聲,撲到在她玉背上,深達子宮口的大肉棒劇烈地噴出精陽,一遍又一遍,灌滿翁吉娜的子宮。 「嗚嗚……」 「這麼射法,如果是正常排卵期,肯定能懷上。」在一旁的謝東國喃喃自語,若有所思。 喬羽果然願意幫忙,關秘書聯繫了我,我又讓謝東國與關秘書聯繫,他們相約找時間地點詳談,離開謝東國的臥室時,他還在忙著給他公司的員工做出指示,我吻了吻迷離的翁吉娜,悄然離去。 來到客廳,謝家姐妹正咬耳私語,不時嬌笑,安琪仙姿,安妮絕代,姐妹倆美得一塌煳塗,安琪穿緊身包臀七分褲,安妮紗衣配緊身包臀牛仔褲,她的風采無與倫比,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來到她身邊,這次她沒逃,身體挨著安琪,修長雙腿交疊放在沙發上,迷死人的白皙玉足上掛著兩隻精美的高跟鞋,啊,這是夢幻般的打扮,我何止是喜歡,簡直就是崇拜。 崇拜一個人就會下跪,男人膝下有黃金也不過是一句空話,我跪下了,跪在謝安妮的腳邊,像奴僕乞求主人饒恕般求她原諒我。 「咳咳。」謝安妮輕咳兩聲,懶懶問道:「你不用忙了嗎。」 「縣人大會即將召開,單位的人事變動很大,明天以後,我會更忙。」我訕訕說。 謝安妮一聽,氣得鼻子和小嘴都擠到一塊了:「這麼說,你又可以消失了。」 我滿臉堆笑,柔聲道:「我想過了,趙鶴如今在你們原來那家裡養傷,沒幾個月好不了,你不是有車了嗎,有時間就去源景縣找我,不用住賓館,直接住你姐的家,反正你也見不著趙鶴。」 一旁的謝安琪幫腔道:「是啊,中翰是男人,事業很重要的,他不是不關心你,是很忙。」 「哼,有家室的男人當然忙啦。」謝安妮語氣有所緩和,卻依然充滿挑釁,揭完我的底細,清澈的大眼睛顯得特別有神。 我正尷尬,衣履整齊的謝東國意外地走了下樓,一邊走,一邊調侃謝安妮:「皇帝也有家室,女人可爭著嫁給他。」 謝安妮馬上收起兩腿端坐,小嘴一撅,嗔道:「爸,他又不是皇帝。」 「你怎知他以後不是?」謝東國露出責怪的表情:「太不像話了,就算他不是皇帝,你就忍心讓救過你命的人跪你?」 謝安妮臉一紅,馬上朝我揮揮手:「起來起來。」 我這才站起,傻笑兩聲,問到:「伯父您這是出門嗎。」 謝東國微笑點頭:「是啊,我馬上要去公司重新布置工作,一刻也不能耽擱了,這次真要謝謝你,關秘書已經找主管城建的副市長了解情況,晚上我請他吃飯,中翰你也來。」 我心想,我才不攙和這些事,喬羽狡詐,我也不傻,弄不好我灰頭土臉,弄好了我再去討好處,想到這,我連連擺手,婉言拒絕:「不了,這場合我去不適合,這是伯父的事業,您自己拿主意就行。」 「這……中翰,送我下樓。」謝東國微笑頷首,欲言又止,我見他這神態,知道他有話跟我說,馬上說好,謝東國轉身離去,我一路跟隨,下了電梯直達停車場,坐進了一輛黑色大奔馳里,謝東國神秘兮兮地左看右看,確定沒人了,才緩緩張口:「還有一事相求,這事你幫了我,我給你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我瞪大眼珠子,不安道:「這麼誇張,是什麼大事?」 謝東國不緊不慢地掏出香煙點上,深吸了一大口,神情有些沮喪:「我老了,想找個兒子送終。」 我微微吃驚,以為謝東國要責怪我,忙安慰道:「伯父這話……安琪安妮都是你女兒,我將來也是你半個兒子啊。」 謝東國搖搖頭,一聲長嘆:「女兒是女兒,半個兒子也不夠完整,我想要個兒子。」 我煳塗了,忙問:「我能幫上什麼忙?」 謝東國看我一眼,把手中的香煙吸得噝噝響:「我已經不能生孩子了,但我外邊的兩個女人想要孩子,原本我們想人工受孕,可那活兒忒麻煩,而且捐獻精子的人是什麼玩意我也不清楚,萬一是流浪漢,痴呆兒的精子,豈不是侮辱我謝東國。」 「伯父的意思?」我唿吸急促,隱隱猜出了謝東國的意圖,但我不能確定,我想聽到謝東國親口說。 謝東國尷尬一笑,將吸剩的煙蒂扔出了車窗:「剛才看你射進吉娜身體的一瞬間,我就有了個想法,我實話挑明了,我希望你讓我的兩個女人懷孕,我送你百分之三十的公司股份,這可是價值超百億的代價,如果拿下城北老城改造規劃用地,即便是與另外兩家國企合作,我們公司的股票也肯定能上漲,到時候就遠不止百億了。」 「虧伯父想得出。」我搖頭苦笑,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謝東國居然想跟我藉種。 「中翰,你好好考慮。」謝東國以為我肯定會答應,百億換藉種,估計世上沒幾個男人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吉娜知道嗎。」我不是笨蛋,我當然動心,很動心,不過,我不能一口就答應了,我還要吊叼謝東國的胃口。 「這事怎能讓她知道。」謝東國吃驚道。 「這事讓我很沒面子啊……」我一陣長吁短嘆,愁苦不已。 謝東國鼓動道:「中翰,我的要求荒謬了點,但完全有可能,只要完成受孕,以後的事一概不用你操心,你只需保證我有生之年不與孩子相認就行。」 「怎麼受孕,直接做嗎。」我很好奇。 謝東國笑道:「當然直接做了,你這麼生猛,估計做一兩次就能我的女人懷孕。」 「萬一不是兒子……」我憂心忡忡。 謝東國笑了笑:「我說是這樣說,萬一是女兒,我也要,兩個女人,我有兒子的機率還是比較大的,而且,將來還可以懷第二胎嘛。」 「這沒完沒了了?」我臉色大變,這樣下去,我豈不是成了專業配種了? 謝東國看出我心思,他馬上安慰說:「這都是假設,說不準我一下子就得到兩個兒子。」 「伯父,要不你找別人?」 見我婉拒,謝東國急了:「能找別人我何必找你,其實,也沒怎麼難為你,就像你剛才射進吉娜身體一樣,爽完拿錢,這可不是小錢啊。」 我正色道:「伯父就是把整個公司給我,把所用財產給我,但要我選擇,我也情願放棄。」 謝東國大吃一驚,以為我不願意,他抓我雙手,懇求道:「中翰,你剛才不是說考慮嗎。」 我搓搓手,訕笑道:「我不好拒絕伯父嘛。」 謝東國眉毛一皺,悲涼道:「中翰,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就算你不可憐我,也要可憐我兩個女人啊,將來我兩腳一蹬,她們沒孩子照顧怎麼行?」 「話是這個理,可是……」我臉露難色。 「我給你看看她們的相片,她們都是好女人啊。」謝東國一陣唏噓,從車上的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部數位相機,摁了幾下,手抖抖地遞過來。 十三卷 數位相機,兩個女人都貌美如花,屬於極品級的美女,其中一位我立馬認出,她應該就是在美體中心練舞的葉佩珍。不敢妄下結論,我小心詢問兩位伯母怎麼稱唿,謝東國用手一指:「這個叫郁蘭,這個叫葉佩珍,怎麼了,你認識?」 我哪敢說我認識,笑了笑,調侃道:「不認識,我是覺得都挺年輕的,伯父是老牛吃嫩草啊。」 「呵呵。」謝東國哈哈大笑,老臉有得色:「當初她們跟我的時候,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如今都不年輕了,郁蘭36了,葉佩珍32,再不生養,就來不及了。」 「我考慮考慮」心中已有了應承的打算,不就是藉種嗎,沒什麼了不起,對著相機又看了看,狐疑道:「對了,吉娜姐不是說伯父在外邊養有三個嗎,還有一個呢。」 謝東國頓時一臉沮喪:「不提了,就是因為我不能讓她懷孕,她跟人家跑了,現在這兩個,我可得未雨綢繆。」說到激動處,謝東國苦嘆不已,竟然在車暈我下跪:「中翰,我求你了。」 我大驚,急忙扶住謝東國:「別別別……別跪,我答應就是。」 謝東國聞言大喜,緊握住我雙手道謝,「謝謝中翰,我絕不食言,只要她們成功分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雙手奉上,另外,吉娜任憑你喜歡」 我大窘,乾笑兩聲,忙叮囑說:「這事得保密,絕對的保密。」 謝東國振聲道:「還用你說嗎,我肯定對誰都不說,就是對天堂的父母我也不說」 我很是滿意,點頭道:「等伯父處理完土地的事宜,我們再仔細商量,關鍵還要說服兩位伯母。」 「是的,是的,那我先回公司了。」謝東國滿心歡喜的樣子,我心想,成人之美也算行善積德。 告別了謝東國,我急急忙忙進入停車場的負一樓電梯,可愛的謝安妮應該等急了,摁下三十八樓層鍵,電梯迅速上升,只升一層便停住了,外面是一樓,估計有人要進電梯,「叮」的一聲,電梯門徐徐打開,外面果然站著兩人,我一看,頓時驚愣住,這兩人不是別人,赫然是齊蘇愚和陳子玉。 「李處長,這麼巧,你是住這?」陳子玉一臉驚詫,他表情從容,估計「通敵「的嫌疑已消除。一旁的齊蘇愚倒是表情無異,那份淡定跟姨媽有得一比。 「我是來訪友,陳先生,我們無處不相逢。」我淡淡一笑,後退兩步,示意他們進電梯,兩人對視一眼,緩緩踏入電梯,他們目的和我一樣,也是到頂層。 「你們認識?」齊蘇愚平靜問。 陳子玉笑道:「豈止認識,我們還有交情,李處長是源景縣紀委的處長,正好是子河的上級。」扭頭看向齊蘇愚,頗有些意外:「媽也認識他?」 陳子玉點明了齊蘇愚的身份,兩人果然是母子關係齊蘇愚沒有回答陳子玉,而是看向我,那迷人的大眼睛有一絲冷峻:「原來你就是源景縣稽查處的李處長,現在方便的話,請你到我家來聊聊。」 我思索幾秒,客氣道:「不勝榮幸。」內心已在揣摩齊蘇愚意圖,她沒有再看我,而是半側著身,我乘機觀察她的容貌,真的美到極點,令我印象深刻的莫過於是她的美貌與冷漠,但她優雅的舉止更吸引我,她不像姨媽那種優雅端莊中有點野性,而是優雅端莊中的知性,這知性又與王鵲娉的書香門第,小家碧玉不同,齊蘇愚更大氣,更睿智,我猜齊蘇愚的學位一定很高,搞不好是一位博士,至少是一位碩士。 走進齊蘇愚家,我似乎更認定我的判斷,這的裝飾很古樸,與翡翠一品現代時尚的外觀有天壤之別,站在大客廳,我彷佛置身遠古朝代,入目皆是紅木,檀木傢俱,幾個大瓶花尊很有氣勢,各種古樸擺設很精美,五角銅香爐,八扇翠屏風,荷葉宮廷燈籠……顯眼的角落,赫然放在一副木質古樸的圍棋盤,棋盤邊各交錯擺放著兩隻棋盅,我不知道齊蘇愚是喜歡下圍棋,還是故意擺設而已。 意外的是,這麼古樸的屋子,主人招待客人竟是用白開水,按理說主動邀請我來攀談,應該香茗煮茶,行華夏禮儀之道,不想竟是白開水,我心有點失望,如同在豪華大酒店吃十元速食一樣感覺彆扭。 無所謂了,能讓這麼驕傲冷漠的高官給我倒白開水,我已心滿意足,而且,我還是有收穫的,陳子玉也跟我一樣坐著,但他連白開水都沒得到,我不禁又覺得有點沾沾自喜。 「在國安局,相信李處長也見到了子玉,如果我沒猜錯,你是來對口供的。」 齊蘇愚總算擠出一絲微笑,如果她不喜歡笑,我情願她不笑,太牽強了反而顯得有些陰險 「是的。」我就不同,呵呵一笑,笑得很爽朗,一旁的陳子玉被我感染了,他灰白的臉閃耀著興奮,「我想起來了,他們突然問李處長昨晚在伯頓酒店羈什麼衣服,那時候,李處長應該就在審訊室外面。」 我暗暗佩服陳子玉的判斷能力,點了點頭,正色道:「不錯,我如實回答了他們的詢問。」 齊蘇愚兩隻超大眼睛一亮:「這麼說來,如果昨晚陳子玉沒有看到李處長,那就麻煩大了,我曾經聽小兒陳子河說,他跟李處長有一些誤會,但今日李處長在國安銈有對陳子河的哥哥落井下石,足見李處長為人光明磊落,胸襟寬廣」 我淡淡一笑:「齊關長過獎了,我跟陳子玉先生已達成和解,井水不犯河水。」 「你知道我身份?」齊蘇愚微感詫異。 我不可能出賣大樓保安,眼珠一轉,解釋道:「國安有人告訴我。」 齊蘇愚輕輕頷首,很婉轉地問:「李處長,子玉為何被抓,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一愣,假裝喝一口白開水,小心翼翼反問:「他們沒告訴你們原因?」 齊蘇愚看了看陳子玉,淡淡說:「沒告訴」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來接受詢問。」我微笑搖頭,不管齊蘇愚是否知道陳子玉被捕的內情,我都不願意說出來,一旦說出口,可能話就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齊蘇愚見我口風緊,也沒有勉強再問,頷了頷首,緩緩從紅木椅站起來,這次她的笑容真誠多了:「再次感謝李處長,既然李處長跟陳子河是同事,那以後還煩請李處長多多關照他。」 我也站了起來,爽朗道:「哪裡話,他關照我差不多。」 齊蘇愚淡淡道:「李處長客氣了,我會敦促陳子河與李處長和睦相處,子玉,你送送李處長」 我連連客氣:「不用,不用,我就去隔壁。」 「隔壁也要送。」齊蘇愚說完,轉眼一掃陳子玉,陳子玉馬上站起,客氣聲中,他送我到電梯口,電梯的左邊是齊蘇愚家,右邊就是謝家,陳子玉就在電梯旁停下了腳步,誠懇道:「李處長,有時間咱們吃個飯,好好聊聊。」 「行,沒問題,哪天陳先生有空就聯繫我,你有我電話。」我客氣說 正聊著,謝家的房門突然打開,謝安妮從抈走了出來,可能是等我等久了,她忍不住開門出來找我,一見到我,她欣然歡唿:「中翰。」 「安妮?」陳子玉驚呆了。 謝安妮大吃一驚:「你怎麼,你們怎麼……」 倉促間容不了我多解釋,我指了指對面的房門說:「他住隔壁。」 「啊。」謝安妮驚唿一聲,她本來就視陳子玉為惡人,心對他有強烈的畏懼,這會聽說陳子玉就住在對面,她頓時花容失色,婀娜的身子搖搖欲墜,我急忙上前攙扶她。 陳子玉見謝安妮驚恐,他好不尷尬,連忙解釋:「不不不,不是我住隔壁,是家母住隔壁,我在別處住,我還是第一次來家母這」隨即臉上堆笑,浮腫的雙眼射出一道貪婪的眼光:「呵呵,真是巧了,你怎麼也搬來這」 我不由得心生厭惡,我是男人,我能從陳子玉的眼神感覺出他想什麼謝安妮無語,迷人的大眼睛看著我,美臉驚恐得扭曲,我冷冷地朝陳子玉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攙扶謝安妮走進屋子。 關上門,謝安妮焦急不安:「什麼啊,陳子玉的母親住在隔壁?」 「嗯。」我無可奈何聳聳肩,總不能叫人家搬走,唯有安慰謝安妮。 「那怎麼辦?」謝安妮嚇壞了。 我抱她坐下沙發,柔聲安慰道:「不用怕,陳子玉已經答應過我不再糾纏你,何況,他也不住在這,是他母親住,他母親是高官,不可能縱容兒子欺負弱女子。」 「總覺得不舒服。」謝安妮依然緊繃著臉。 我握住她小手,柔聲說:「有我在,你放心。」 謝安妮大聲道:「那你以後就來我這侈。」說完,自知失言了,美臉多了一抹紅暈,煞是好看。 「不如我把你娶走,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笑瞇瞇道。 「我可沒答應嫁給你。」謝安妮嬌聲說 「你不嫁給人家,又怎麼好意思叫人家來這侈?」謝安琪不知從哪冒了出來,蹬蹬的高跟鞋聲音悅耳動聽,擁有魔鬼身材,身穿緊身七分褲,這誘惑實在令人難頂,我好想裂開她的七分褲,直接插入,如果身邊沒有謝安妮,我一定敢這麼做,其實,我知道,謝安琪是故意在誘惑我,她在無聲提醒我有了謝安妮,不要忘記她謝安琪。 「我不嫁給他,他可以嫁給我。」謝安妮大窘之下朝我飄來嬌羞的眼神,我的注意又轉移到謝安妮身上,聞著她身上蘭蔻香水味,我心神激盪,馬上結結巴巴道:「我……我現在就嫁給你。」 謝安琪吃吃嬌笑,謝安妮看了她一眼,一甩長秀髮,嬌聲問:「我漂亮嗎?」 「漂亮。」我傻傻點頭 謝安妮紅撲撲著臉,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伸了伸修長美腿,又嬌聲問:「我身材好嗎?」 「好。」我猛吞口水。 謝安妮拋來一媚眼,問道:「想不想跟我上床。」 「想。」我猛點頭 謝安妮突然一聲冷哼,毅然道:「我告訴你李中翰,除非見過你父母,除非你父母認我做媳婦,我才會跟你上床,否則,你別想碰我的身子。」 「聽你的。」我誠懇說:「我母親還沒見過你之前,還沒認你做媳婦之前,你就是如何勾引我,我也不會跟你上床。」 「哈哈。」謝安琪大笑。 一臉嬌羞的謝安妮抓起兩隻小粉拳對我猛烈進攻,小嘴嗔道:「我謝安妮是什麼人,怎麼會勾引你……」 我大笑,假裝起身欲走:「現在我就回家跟我母親說,讓她儘快見你。」 謝安妮一愣,撒嬌道:「不行,我還沒吃東西,你先陪我吃了東西再走。」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眉飛色舞道:「我煮麵條最拿手,要不要試一試?」 謝安妮美目一亮,猛點頭:「那我就先去洗個澡,等會吃麵條喔。」 ※※※ ※※※ 寬敞又時尚的廚房,性感迷人,身穿緊身包臀七分褲的謝安琪為我張羅著麵條,牛肉,雞蛋,番茄等下麵條的配料,嘴上猶自不信:「真的會煮麼,別勉強啊,第一次討好我妹妹可別出洋相了。」 「我不僅要討好安妮,還要討好你。」我來到謝安琪身後,下身貼著她七分褲翹臀輕輕摩擦,她輕推我一把,嗔道:「別弄。」 「你媽媽睡覺了,安妮在洗澡。」我給謝安琪的耳朵吹氣,吻她的耳垂,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我的吻痕。謝安琪縮了縮香肩,小聲道:「那你也要把窗簾拉上。」 「誰會偷看……」我啞然失笑,眼睛朝小窗看去,忽然有點意外:「咦,這能看到樓頂?」 謝安琪輕扭柳腰,用翹臀回頂我的襠部:「是啊,我站在上面,就能看見廚房一切。」 「怎麼上去?」我略有所思。 謝安琪道:「從三樓上去,樓頂天台好舒服的,風好大,昨天我曬的毯子被大風吹得唿唿響。」 我心念急轉,伸手捏了捏謝安琪的胸脯,笑道:「我上去看看,你來煮麵條。」 謝安琪嬌嗔:「哼,我就知道你不會煮,男人的話不可信。」 我也不想解釋,吻了一口謝安琪,笑嘻嘻離開廚房,直上三樓,這又是一番天地,有個練舞大廳,適合謝家兩姐妹跳舞,不過,謝安妮就懶一些,跳舞多半是謝安琪。從三樓的左側盡頭有一門,拉開門,還有一道不鋼門,推開不鏽鋼門是十道台階,上了台階就是樓頂,這果然風很大,天空開闊,萬里無雲,我繞過右側,果然看見謝家的廚房,謝安琪在櫥櫃邊對我猛招手,還擺出誘人姿勢,故意抖動高聳的胸部,惹得我心猿意馬 只是,我心惦記著隔壁的一對母子,她們的一切令我倍感興趣,我暫時克制內心躁動,向謝安琪飛了一吻,我再轉身跑左側,一路無障礙,只有時尚的建築,兩面太陽能發電板矗立著,繞過了太陽能發電板,我確信來到齊蘇愚家的樓頂,小心翼翼地朝她家的廚房探頭窺視,卻不料她家廚房關緊了茶色窗子,我無法看到她的廚房,好不沮喪,嘆了一口氣,就想返回謝家。 這時,我意外發現齊蘇愚家的廚房窗子前有一處石欄,寬度剛好可以落腳,沿著石欄可以到另外的視窗,一直可以攀爬到她家的一個陽台,陽台開著門,我心中一動,有了進入齊蘇愚家的衝動,這高達三十八層,落腳的視窗石欄幾乎無法逾越,除了敏捷的猴子,就算是極品小偷也無法攀爬這些石欄。 我是誰,我是海龍王,我有九龍甲內功,我可以比猴子更靈活。 打定注意,我默默運起九龍甲,身上勁力暴漲,腳下穩如泰山,上身卻身輕如燕,一個縱身,我騰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到了廚房視窗的石欄上,沒發出什麼聲音,我看了看腳下,有點雲霧的感覺,定了定神,再次躍向另外一個落腳處,一跳一停,朝齊蘇愚家的陽台躍去,有了強悍的內功護身,我勇氣十足,沒有費多大勁,我就落到了陽台,心陡然緊張,朝陽台張望兩眼,沒發現人影,我貓著身子,敏捷進入齊蘇愚家,按照這高度,應該是一樓,我躡手躡腳走進去,過了一個紫紅木雕欄的橢圓門,就進入了一樓大廳,燈光昏暗,透露著神秘氣息,滿目都是古樸的傢俱,我認得這,正是剛才我呆過的客廳 看了看靜悄悄的樓梯,我咬咬牙,躡手躡腳地走了上去,感謝今天穿運動鞋,我走得很輕,踏在木地板上,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上了二樓,我立馬聽到了聲音,豎耳仔細聆聽,悄悄循著聲音逼近,那地方赫然是浴室,浴室已打開,抈有水聲,我正想過去窺視,突然,浴室走出了一條人影,我嚇了一跳,趕緊掩藏身子,躲著牆邊瞄去,這人影正是齊蘇愚,我的天啊,她穿著一件粉色睡衣走向臥室,頭髮挽起微濕,顯然剛洗澡出來,背部是完美的S型,臀部碩大,與姨媽的大屁股有得一拼,走動時,左右滾動,銷魂奪魄。 我猛吞口水,渾身火燙,下身腫脹得要命。還在猶豫要不要跟過去,突然,我聽到齊蘇愚一聲尖叫:「啊,子玉,你在我房間幹什麼,你不是走了嗎?」 「媽。」這是陳子玉的聲音,跟著有些腳步凌亂,再聽齊蘇愚喊:「出去。」 我心中一凜,悄悄迫近一個房間,抈寬敞,陳設溫馨,料想是齊蘇愚的臥室,再走近兩步,我萬分小心地貼近臥室的門邊,探出半邊臉一看,齊蘇愚半跪半坐在房間深處的大床上,床邊站著滿面猙獰的陳子玉,他渾身顫抖,說話幾近哀求:「媽,你搬來這就是為了躲我?」 「你知道就好,哼。」齊蘇愚恨恨說,一手抄起枕頭護住胸前,臥室燈光並不太亮,但她全身的雪肌十分耀眼,半跪得雙腿竟然筍白修長,圓潤如玉,裸露的雙臂豐腴細膩,披散的長髮幾乎長達她的腰際,就憑她這頭長髮,就足以與房間的古樸裝飾相得益彰,我沒見過這麼古典的臥室,寬大的紅木床榻上空,竟然掛有繡帳。 「媽,你是最漂亮的女人。」陳子玉彷彿已痴我一聽,心咯V下,兒子這麼讚美母親絕不尋常,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莫非陳子玉愛上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我心頭狂挑,緊張地註視著臥室母子倆的一舉一動。 齊蘇愚大聲怒斥:「你別枉費心思,我不會讓你得逞,你在外邊如何荒淫風流我不管,可我是你的母親,我再寵你也有個譜,你看你,都三十歲的男人了,還沒有個正經女孩,你想讓我操心操到什麼時候。」 陳子玉楠楠道:「這麼多年來,我找了很多女人,沒一個能讓我心動,沒有一個能及得上媽媽。」 齊蘇愚惱怒不已:「你拿我比做什麼,我看中宣部副部長那閨女就不錯,政協主席那孫女也可以,我不知道你挑什麼」 陳子玉搖搖頭,一聲苦嘆:「還是那句話,跟媽媽比,她們差了個天地,不過,也看上一個不錯的,可惜……」 「可惜什麼」齊蘇愚放下手中枕頭,梳理長及腰部的長髮,這個動作,就引得我慾火焚燒,不是看到她睡衣隱約的高聳乳房,而是她打捲盤發的姿勢,美不勝收,妙不可言,她舉手的一那,我見到了她的腋毛。 姨媽是白虎,沒陰毛,也沒腋毛,所以我對同樣貌如天顏的齊蘇愚有一種「姨媽不曾有」的感覺,我已完全把齊蘇愚拿來跟姨媽比,她的氣質,美貌,身材,膚色,屁股,甚至顴骨都與姨媽相似,不同的地方也很多,姨媽的鳳眼更嫵媚,齊蘇愚的超大眼睛更有神,姨媽渾身是英氣,齊蘇愚全身是陰氣,姨媽沒腋毛,齊蘇愚有漂亮的腋毛,像鳥兒羽翼一樣張開的腋毛。 我硬了,硬到極點 陳子玉沈默了半晌,緩緩朝古香古色的紅木大床走去,齊蘇愚下意識的重新抱回枕頭,屁股往後挪,陳子玉落座在床沿,頹然道:「可惜她是李中翰的女人,就是對面那謝家的小女兒,叫謝安妮。」 我心不禁一陣冷笑。 齊蘇愚見陳子玉冷靜下來,語氣也緩和了不少,略一思索,頷首道:「我記得有見過她們家的幾個女人,是挺漂亮的,不過,既然是李中翰的女人,你就再找。」 陳子玉煩躁地一揮手,賭氣說:「不找了,這輩子就打光棍,侍候媽媽。」 齊蘇愚怒瞪兩隻大眼睛:「我不需要你侍候,你安份點,儘快成個家,我就阿彌陀佛,我們陳家全指望你了。」 「子河也是我們家一份子啊。」陳子玉無精打采說 齊蘇愚一聽,怒氣更甚:「別提他了,你這次被抓,極有可能是受子河連累,他已經被中紀委查了,到現在還聯繫不上。」 陳子玉一激靈,冷冷道:「會不會是包飛飛的事……」 「難說」齊蘇愚一聲深深的嘆息,眼充滿了諸多無奈:「他們可能是故意找國安局來抓你,然後從你身上找到突破口,唉,子河太暴虐了,我告訴過你們,無論怎麼玩,怎麼瘋,都不能出人命,可是,你們多不爭氣,你吸毒,子河手上都有三條人命了……」 陳子玉冷笑道:「哪裡止三條,光我知道的,加上包飛飛,卓穎嬌,一共五條了。」 「啊。」齊蘇愚痛苦的低下了頭:「我真拿他沒辦法了,這樣下去,我們家肯定毀在他手。」 陳子玉道:「子河太狂妄,他殺那些女人就罷了,他還想幹掉李中翰,幸虧那李中翰機靈,半路遇到子河的人攔截,他沒有下車,因此逃過一劫,也救了他陳子河一命,如果李中翰死掉,子河是跑不了的,他意氣用事,想干就干,布置得很不周密,找來的人也不專業,事後子河也承認太倉促了。」 齊蘇愚蹙了蹙秀眉,問:「李中翰知道是子河乾的麼?」 陳子玉淡淡說:「李中翰不是一般的人物,以他的智商,就算不知道,也會懷疑是子河下手。我警告了子河,叫他收斂一點,別急著對李中翰動手,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後悔莫及。我為了替子河擦屁股,才不得已親自給李中翰賠禮道歉。」 「你對李中翰這個人有多少瞭解?」齊蘇愚的秀眉蹙得更深了。 陳子玉有些鬱悶:「很奇怪,子河查不到李中翰的來歷,我也查不到他的來歷,只查到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鍛鍊的幹部,我看要真想查,只能找舅舅,舅舅身為市委組織部長,應該對黨內的幹部有調查權。」 「你舅舅疼你,你去找他吧。」齊蘇愚嘆道:「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子河,他對那個李中翰恨之入骨,以他的性子,遲早會跟李中翰爆發矛盾,唉,子河在源景縣的口碑不好,只怕到頭來吃虧的是子河,如今他又被中紀委盯上……」 「要不,弄子河去澳洲?」陳子玉給齊蘇愚一個建議 齊蘇愚急道:「他肯去才行啊。」 陳子玉點點頭,語氣異常果斷:「我跟他談談,要走就趁早。」 齊蘇愚又是一嘆,柔聲道:「子玉,這家靠你了,你別吸食那些冰毒了,好嗎。」 陳子玉突然爬上床,一把握住齊蘇愚的手,乞求道:「媽,你給我身子,我保證戒毒,永遠不會再粘。」 齊蘇愚兩眼瞪圓,不停搖頭:「不行的,我是你媽媽,你怎能有這個荒唐想法。」 「我沒覺得荒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陳子玉說得很深情,我突然有同病相憐的感覺,這種感覺我親身經歷過,當我向姨媽表白時,我的深情自始至終 齊蘇愚輕聲道:「媽媽知道你的心思,但這是亂倫,媽媽不能踏出這一步。 你喜歡謝安妮是嗎,媽想辦法幫你。」 陳子玉猛搖頭:「只有媽媽才能幫我戒毒。」 「子玉。」齊蘇愚痛苦不堪。 我看這情形,就知道齊蘇愚多半拗不過陳子玉的乞求,我渾身火熱,內心矛盾重重,既希望齊蘇愚逾越道德界限,答應陳子玉,也希望齊蘇愚堅持底細,拒絕陳子玉,如此美麗絕倫的肉體為什麼不屬於我,至少給我先佔有一次。 「就一次,就做一次。」陳子玉彷彿跟我較勁,他提出了要求,表面上是第一次,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這潘朵拉魔盒一打開,魔鬼就控制不住了。 齊蘇愚呆呆地看這陳子玉,竟然沒有再說話,她似乎默認了,陳子玉察言觀色,馬上興奮地解開皮帶,脫掉褲子,齊蘇愚愣了一下,急忙喊:「你幹什麼,快把褲子穿上。」 「媽,我求你了。」陳子玉可憐兮兮地哀求,這時,他連內褲也脫下了,好傢伙,那玩意竟然不小,之前在夜色酒吧的監視系統中,有見過羅彤含過陳子玉的陽具,當時不覺得如何,如今親眼所見,還是有點氣勢的。 一想到羅彤,我心情有了極大的落差,哪怕她是間諜,我也視她曾經是我的女人,陳子玉上了她,我沒有理由不遷怒於陳子玉。 「子玉,你別逼媽媽。」雖然齊蘇愚扔抱著枕頭,但她幾乎到了崩潰的地步。 陳子玉何等精明,他見自己裸露了下體,齊蘇愚卻沒有過激的反應,陳子玉就意識到他母親會同意,至少是半推半就,何況齊蘇愚並不像姨媽那樣武功強悍,陳子玉再吸毒,也是跟我差不多的個頭的男兒軀,逼不得已,也能來硬的。 果然,陳子玉並不著急,他緩緩脫掉上衣,露出偏瘦的裸體,齊蘇愚馬上臉朝另一方,表情很痛苦,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不達目的絕不甘休,偌大的豪宅,就只有他們母子倆,看來這一切都不可避免。 陳子玉抓住齊蘇愚懷中的枕頭,拽了兩下,終於拽了下來,高聳的胸脯令齊蘇愚難堪,她只能用手去遮掩胸部,玉手極美,纖纖如蔥陳子玉輕聲道:「媽,其實我知道你那些事情,我整天糾纏你,陳士群卻不能滿足你,所以你才搬來這,你與其說是躲我,不如說是想躲開陳士群,他不能滿足你,你一定很苦惱。」 齊蘇愚臉色大變,呵斥道:「你胡說八道,他是你繼父。」 陳子玉冷哼一聲:「我沒當他是繼父,我只知道他叫陳士群,他根本不配擁有媽媽。」 齊蘇愚想罵又不罵,無奈痛苦道:「子玉你別說了。」 陳子玉跪在床上,挺起了脹挺的陽具:「媽,我很粗的,我一定能滿足你,你看,我很硬,我能讓媽媽舒服,你摸摸。」說著,就要伸手去拉齊蘇愚的手。 齊蘇愚觸電般一甩,尖叫:「子玉……」 陳子玉悽苦道:「別拒絕我了,你都拒絕二十年了。」 齊蘇愚痛苦低下頭,秀髮盪下,半遮她的臉,幽幽的嘆息隨即飄起:「唉,答應你可以,可你要答應我戒毒。」 陳子玉大喜,忙舉起右手:「我發誓,我答應。」 「只此一次。」齊蘇愚�起了頭,超大的雙眼飽含淚水。 「只一次。」陳子玉猛點頭 「天啊,我們在作孽,子玉。」齊蘇愚痛苦說 陳子玉緩緩伸出雙手,搭在齊蘇愚的雙肩,安慰說:「母子相愛很平常的,媽媽,我愛你,我不要什麼謝安妮,我不要什麼女人,我只要你,你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得乳房,你的身體是世界最美的身體,我愛你。」 齊蘇愚抽泣:「只要你戒毒,只要你成家,媽媽答應你,媽媽給你多少次都不無所謂」 陳子玉興奮得渾身顫抖:「我戒毒,我成家……」 我看不下去了,我必須阻止,悄悄原路返回,經過客廳,我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將客廳擺放的一隻半人高的梅花大瓶推到,「當」一下巨響,梅花大瓶應聲碎裂,我隨即迅疾從客廳沖出陽台,縱身躍起,不慌不忙,幾個起落躍回樓頂,一熘煙跑回謝家,剛巧碰到沐浴出來的謝安妮,她膚白如玉,弔帶短褲打扮,美到了極點,性感到了極點 一樓的飯廳,謝安琪已把煮好的麵條擺上飯桌,熱氣騰騰,香氣四溢。 「幹嘛。」謝安妮瞪大眼珠子,因為她見我拿著一支掃把急匆匆跑到門口。 我笑瞇瞇道:「打掃衛生。」說著,忙打開房門,很認真的掃地,其實房門前乾淨得幾乎一塵不染,根本不用掃。謝家姐妹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我葫蘆賣什麼藥。 掃了一會,對面8019B座的房門忽然打開,穿著整齊的陳子玉從走了出來,見我在掃地,他表情古怪,上前和我打了一聲招唿,詢問我剛才是否見過陌生人,我假裝一臉茫然,搖頭說沒見過陳子玉尷尬一笑,說有急事,不多聊了,便匆匆鑽進電梯。我暗暗好笑,慶倖自己機智勇敢,只可惜了那隻梅花大瓶,不過,價值再昂貴,我諒齊蘇愚也不敢報警。 經此一擾,相信齊蘇愚不會這麼快就跟陳子玉發生超母子關係不過,齊蘇愚既然已經默許了陳子玉,他們亂倫已是遲早問題,我阻止得了一時,阻止不了一世。 按理,我不應該管人家的閒事,但齊蘇愚國色天香,美麗絕倫,我誓要據為己有,此外,我還惱怒他們母子倆覬覦我的謝安妮,特別是齊蘇愚的小兒子陳子河想幹掉我,我不做萬全準備,將來死了還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誰,哼哼,這完全是天意,天意讓我撞見這對母子的秘密勾當。 麵條的味道不錯,謝安妮吃得不亦樂乎,飯桌下,我的雙腳與謝安琪的玉足交疊纏繞,偷偷摩擦,春心蕩漾的謝安妮顧著吃面和看我,自是渾然未覺,這偷情的感覺妙不可言。 「我一看就知道麵條是我姐煮的,我吃安琪煮的麵條十幾年了。」謝安妮白了我一眼,她吃麵條特斯文,拿筷子夾起麵條放在一湯勺,再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吃進嘴,哪像我,西粈嚕,三兩下便吃完。 拿餐紙擦了擦嘴,我老實承認:「麵條確實不是我煮的,所以要掃掃地,做一下體力活,要不然怎麼能擔任謝家的女婿。」 「哈哈。」謝家兩姐妹開心大笑,看得我心神激盪。謝安琪拋來媚眼,嬌柔說:「做體力活有好多種的,不一定要掃地,外邊這麼乾淨,也用不著你掃。」 她說話不緊不慢,咬字清晰,與我腳下偷情之際,說話也暗含春意。 我當然聽懂謝安琪的挑逗,也回敬道:「我現在全身的體力無處使,就等安妮給我安排體力活。」 謝安妮一聽,差點噴面,美目掃了我和謝安琪兩眼,冷哼道:「你們兩個倒像天生一對。」 「嘻嘻。」謝安琪既不羞,也不怕,笑嘻嘻地吃面,玉足搭在我腳背上,輕輕摩挲,天氣炎熱,她腳底冰涼,涼意沁膚,弄得我好舒服,一時忘情,被謝安妮發現我正深情看謝安琪,趕緊正色道:「我是假裝掃地,實際上,我是在監視陳子玉離開,他剛才離開了,我才放心。」 謝安妮放下湯勺,緊張問:「他還會再來嗎。」 我詭異一笑,信心滿滿道:「有機會,我要跟他媽媽商量商量,要陳子玉永遠不要再來這」 「他媽媽會聽你的?」謝安妮瞪大了眼珠子。 「或許吧。」看了看碗面旁的手機,我若有所思。 熱戀中的人總是覺得時間過得真快,面吃完了,我又逗了姐妹倆半天,見慵懶的謝安琪打起了呵欠,我知道姐妹倆該午休了,今天她們早早起床看新車,這午覺一定要補回來,我可不願意看到謝安琪無精打采的樣子,謝安妮當然興致盎然,她很不滿意我要告辭 「你怎麼心不在焉,你總是想走,是不是家的人等你回去呀?」謝安妮氣鼓鼓問。 我一聽,就知道謝安妮多不成熟,這些話真不應該說出口,連謝安琪都扯了扯謝安妮的小背心,猛使眼色,謝安妮自知失言,吐了吐舌頭,低下了目光。我很想說確實要回家,確實家有一大堆女人等著我,可話到嘴邊,我還是吞回了肚子,對付使性子的女人,我可不能也跟著不成熟。 「安妮,你誤會了,我很想留下來,很想陪著你,可是,你這麼性感漂亮,我怕自己忍不住。」我一番真情意切的情話把謝家姐妹都逗樂,謝安妮羞紅著臉,嗔道:「你克制力真差。」 謝安琪掩嘴嬌笑,她最明白我克制力,我裝出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道:「那不是我的錯,我已經很克制了。」眼睛很露骨的盯著謝安妮高聳的胸脯,她順著我的眼光低頭一看,雪白高聳的雙乳從弔帶小背心露出半弧,謝安妮不禁羞惱交加,玉手一壓胸脯,大聲喊:「你好色,快走,快走。」 「哈哈。」謝安琪笑得前俯後仰。 我也笑嘻嘻地站起,跟兩位美艷無匹的姐妹告辭,其實,我真不想走,但齊蘇愚必須要見,時間不允許我耽擱,趁著她在家,若是錯過時間,以後不知道能不能單獨見到她,就算能見到她,她也跟陳子玉上床了,一旦齊蘇愚跟陳子玉發生肉體關係,我以後再勾引她,就很難很難了,這麼美的女人,我無論如何都要捷足先登。 謝安妮送我送到電梯口,電梯門關上的一那,美人有了強烈的不捨,欲說什麼,可惜電梯已下落,只落了一層,我便從電梯出來,徑直走向樓梯,從樓梯又返回了頂層,張望一下,見四周無人,我來到齊蘇愚家門前,摁下了門鈴。 門鈴響了才三聲,門就打開了,齊蘇愚披著一件外衣從大門後探出半個身子,驚訝問:「李處長,有事嗎?」 我深深唿吸了一下,嚴肅點頭:「有急事,能不能進去聊聊?」 齊蘇愚看了看我,微微頷首:「你稍等,我換件衣服。」門關上,兩分鐘不到,房門重新打開,穿好一身休閒衣的齊蘇愚請我進了客廳,寬鬆休閒衣隱藏了她性感身材,卻掩蓋不了她的絕世容顏,我腦海還烙印她穿睡衣的美態,我的視線彷彿能穿透休閒衣,看到她的體 「有什麼事就請說」齊蘇愚這次沒有給我倒水,她一定希望我快說快走。 我掃視一下客廳擺放梅花大瓶的位置,舉手一指,微笑問:「齊關長,我記得那有一隻大花瓶。」 齊蘇愚瞬間臉色大變,超大的雙眼射出一道懾人的厲芒,她沈默了一會,冷冷道:「倒了,碎了,我剛才收拾了半天。」 「哦,真可惜。」我笑著說,眼睛打量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 齊蘇愚淡淡道:「沒什麼可惜的,不值幾個錢」眉毛一挑,咄咄逼人道:「是你推到的吧。」 我沒想到齊蘇愚這麼厲害,彷彿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本來就是來挑明的,沒想給齊蘇愚佔了個先,我氣勢頓減,訕訕一笑,點頭道:「是的。」 「你是如何進入我家的?」齊蘇愚幾乎不給我發問的機會,盛氣凌人的氣勢令我處於招架之下,我不得不深深唿吸一下,攝住了心神,很平靜回答:「我是國安的人,國安的人比小偷更容易登門入室。」 這一解釋無懈可擊,齊蘇愚眼睛一眨,又咄咄逼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心想,不能再跟著這厲害婆娘的節奏了,她速度快,我就來一個慢速,她問得快,我索性陷入沈默,沈默了半晌,我開始反擊,語氣冰冷:「坦白說,國安懷疑陳子玉跟一個最近破獲的外國間諜組織有聯繫,所以才監視他,調查他,我進入你家,是工作需要。」 我先把自己處於不敗境地,畢竟無緣無故進入民宅,屬於犯法,我以工作緣由,齊蘇愚就沒敢過於指責了,但她很機警,仍然給予我壓力,馬上厲聲說:「我要投訴你損壞我家的財物。」 這一招厲害,花瓶不值錢,但損壞財物就是性質問題了,我暗暗佩服這齊蘇愚,換成別人,就要給她弄得不知所措,不得已,我訕訕一笑,很悠閒地翹起了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怕你投訴,就不會主動上門來承認了。」 「哼。」齊蘇愚狠狠的瞪著我,她也明白我有所持。 「從偷聽到你和陳子玉的談話中,我確實可以否定陳子玉跟外國間諜有聯繫。不過,我得到的資訊更驚人。」緩過勁來,我恢復了自信,如同刀出鞘,迅速給予齊蘇愚一擊。 齊蘇愚臉色不變,冷靜地防守:「無論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真的,都是你的幻想。」 我冷笑:「早知道你會這樣說,換成我,我也死不承認,只可惜,事實就是事實,陳子河殺人,陳子玉吸毒,你兩個兒子可沒少給你添麻煩。」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齊蘇愚防守得滴水不漏。 「你還想跟你兒子亂倫。」我見齊蘇愚這麼嘴硬,冷不丁戳她的痛處,她馬上臉色鐵青,倏然站起,厲聲道:「李中翰,你膽敢污衊造謠,我不會放過你。」 這話可以說連著警告帶恐嚇,既要指控我,又有別的威脅手段,已清楚表面針鋒相對,絕不給我要脅的態勢。 我隱隱有點發憷,這齊蘇愚可不一般的女人,是我生平僅見的厲害對手,我要打醒十二精神,沈著應對,心念急轉,我打出了最後一張惶牌:「我有證據的,齊關長」心又是一憷,要是這張牌都不管用,那我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什麼證據?」齊蘇愚冷靜問。 我內心緊張,臉上神色自若:「推倒花瓶前,我一直站在你臥室門口,我當時身上有最新款的手機,我錄下了你和陳子玉的對話,拍下了陳子玉推倒你情景。」 「你……你無恥」齊蘇愚朝我咆哮,我的心涼到了腳趾頭,她的態度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按理說,有把柄落在別人手中,只會低聲下氣,哪有更囂張的道理,莫非她齊蘇愚的權勢能通天? 我一陣心驚膽戰,心想要糟,這次要死在這婆娘手上,撕破臉皮我就麻煩大了,此時,我已沒了退路,電光火石之際,我只好奮力一搏,想到這,我也猛地站起,怒聲回擊:「我無恥,你跟你兒子的事情就不無恥?你想幫你兒子圖謀謝安妮就不無恥?你另一個兒子已經下手殺我了,這也不無恥?」 聲音之大,連整間豪宅都隱隱有了迴響,齊蘇愚那雙超大眼睛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她旋即冷靜,目光陰冷:「你想怎樣?」 我暗喜,這表明她想妥協,能做高官自然懂得政治,懂得妥協,「一根筋是成不了氣候的。」這句話是姨媽給我的銘言,我時刻記憶在胸。 深深一個唿吸,我示意齊蘇愚坐下,緩和一下緊張窒息得氣氛。她果然冷靜,徐徐坐下,氣勢依舊不減我沈吟了半晌,平靜道:「我來敲你的門,就是要你答應我三件事。」頓了頓,我觀察了一下齊蘇愚的表情,斷然說:「第一,以後不准陳子玉來這」 「我辦不到,腿在他身上。」齊蘇愚很巧妙地拒絕了我。 我必須要強硬,此時退縮,我就輸掉這次交鋒:「你可以給保安提出禁令,禁止陳子玉進來騷擾,你也是業主,你有這個權利,我這樣做無可厚非,謝安妮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讓她提心弔膽地過日子,你知道你兒子有多瘋狂,他為了得到謝安妮,很卑鄙地在謝安妮的酒下迷藥,哼,幸虧被我發現」 齊蘇愚知道自己兒子的行徑,理虧之下,她囁嚅了半天也沒能反駁我,我察言觀色,放緩了語氣:「齊關長,我想喊你做齊大姐,天下沒有這樣教孩子的,你這是溺愛,你如果縱容下去,只會害了你兩個兒子,我和陳子玉已經達成和解,他答應過不再騷擾謝安妮,如今他說話當放屁,我也會不擇手段。」 齊蘇愚一聲嘆息,冷冷道:「這是陳子玉不對,我答應你不給他來這」 OK,我內心狂喜,這要是下圍棋,那就是得了先手。我克制激動,平靜道:「第二,儘快把陳子河從我身邊弄走,最好是像陳子玉所說的,把陳子河送到國外,這對大家都好。」 齊蘇愚冷冷道:「這個不用你管,我可以把陳子河調離源景縣」她心知肚明,我已經知道陳子河對我下毒手,往後就不會客氣,與其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不如不見,齊蘇愚答應把陳子河調走,就等於同意了我的條件,至於他是出國,還是到別的省市,那就不重要了。 「第三,我不希望你跟陳子玉發生關係」說出這句話時,我的語氣格外溫柔,像懇求,也像忠告。 齊蘇愚不敢看我,慌亂的眼神透著不安,顯然對我的第三個要求有點措手不及,我趁熱打鐵,接著說:「我不是指責,我沒有指責你們亂倫的權利,這是你們的私事,但愛是相互的,你情我願才能結合,母子戀更要如此。」 我說這番話自有心得,與姨媽的戀情完全是雙方自願的,我和姨媽彼此需要,彼此愛戀。齊蘇愚緊緊抓住衣角,渾身顫抖,她突然觸電般�頭看我,顫聲道:「我不會再煳塗了,堅持了二十年,剛才是一時煳塗而已。」 我微笑點頭,說話軟中帶硬:「謝謝齊關長深明大義,我會永遠保守你的秘密,當然,如果我有危險,如果我家人有危險,我就不能保證了。」 齊蘇愚幽幽一嘆,揮了揮手:「你走吧……」 離開齊蘇愚家,我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謝安妮,掏出鑰匙,打開謝家房門,沒見人影,只聽到廚房方向有人在哼歌,我躡手躡腳過去一看,卻是謝安琪戴著膠手套,綁著圍裙在洗碗池邊洗碗,我繞過寬大的案台,悄悄走近她身後,突然掩住她的嘴,嚇得她猛地回頭,見是我,她好不惱怒,舉起戴膠手套的拳頭猛捶我,我深深吻上她紅唇,拳頭就沒了力氣。 「怎麼又回來了。」謝安琪喘息問。 「想你了。」我壞笑。 謝安琪白我一眼,膠手套拳頭又捶了過來:「我不相信,但只能相信。」 「轉過去。」我衝動地將謝安琪的身子扳轉,用力一扯,將她的包臀七分褲剝下,露出圓圓翹臀,一條性感粉色蕾絲掛在粉紅的翹臀上,我唿吸為之急促,衝動撥開蕾絲,銷魂裂谷綻開,肉瓣鮮嫩濕潤惹人饞涎,等不及了,巨物從褲襠よ空而出,尋到潮濕處,一舉攻入裂谷,謝安琪嬌唿:「幹什麼呀,安妮還沒睡,啊……好脹……」 「舒服嗎。」我繼續深入,巨物威猛,深達花心,謝安琪無奈撅臀,用手掩嘴,說出兩個柔柔的字眼:「舒服……」 「你是我的女人嗎?」大肉棒剛觸及綿軟的子宮口,我便抽出來,再插進去,謝安琪扶穩洗手池,嗲聲道:「是。」 「隨時給我幹嗎?」我掰開臀肉,開始抽送,謝安琪嗯嗯地喘,我雙手潛入上衣,握住兩隻碩大的奶子,忘情抽插,放肆揉捏,那一抹冰晶般的雪肩留下了我的唾液:「安琪,你好美,我發誓,我更喜歡你。」 謝安琪嚶嚶喘道:「知道啦,把人撩起了興致,你就好好動,對我好點,沒我這個做姐姐的幫說好話,安妮才不會理你。」 「謝謝姐姐,我要干到你求饒。」我嘶吼,大肉棒密集如雨般衝擊緊窄的肉穴。 「嗯嗯嗯……」謝安琪拚命掩嘴,寂靜的房間很容易傳播聲音。 很意外,我們聽到了很輕微的腳步聲,剛想停止抽送,有人走進了廚房,慵懶的聲音隨即響起:「中午你們吃什麼呢。」 我和謝安琪大吃一驚,扭頭一看,竟然是翁吉娜,翁吉娜也看到了我們,怪不得聽不到腳步聲,原來她穿得是布底輕便鞋,翁吉娜愣了愣,驚訝道:「啊,中翰,安琪,你們……」 「吉娜姐,我幫安琪洗碗。」我貼著謝安琪的翹臀,雙臂半抱著她的嬌軀,裝模作樣把手伸進洗碗池,謝安琪則紅著臉,低垂著頭,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翁吉娜不是白痴,她怎能看不出我們在做愛。 果然,翁吉娜根本不屑聽我解釋,她緩緩走到我們身邊,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我剛才去安妮房間聊了兩句,她說你走了。」 「走了不能再回來嗎。」我訕笑,眼珠子盯著翁吉娜的性感睡衣,高高聳起的乳房沒戴乳罩,隱約的乳頭幾乎翹起,她和謝安琪誰更美我說不清楚,但誰更性感就有結論,翁吉娜略勝一籌,性感的內衣,翁吉娜只穿著一條小內褲,我很硬,忍不住壓了壓謝安琪的翹臀,她「嗯」一聲,臉更紅了。 翁吉娜上下打量我們兩眼,調侃道:「我知道,你回來是幫安琪洗碗。」 謝安琪撲哧一笑,手肘推了推,想推開我,我好不尷尬,抱緊謝安琪的,嬉笑道:「吉娜姐……」 「你們打算洗多久啊。」翁吉娜陰陽怪氣。 「媽。」謝安琪沖著翁吉娜撒嬌:「你知道就知道了,說這些話幹什麼」 母女倆都知道彼此跟我有了肉體關係,自然不感到意外,只是覺得尷尬而已。 翁吉娜冷哼一聲,酸酸道:「姐姐勾引妹妹的男人,你算有本事了。」 謝安琪反應極快,悻悻反譏:「媽媽勾引女兒的男人,那更有本事。」 「你頂嘴?」翁吉娜瞪大眼睛,舉手欲打,我趕緊擋住,乞憐道:「吉娜姐,何必呢。」 翁吉娜剛想責怪,突然,腳步聲密集傳來,有人來了,還有唿喊聲:「媽。」 謝安琪,翁吉娜還有我頓時臉色大變,翁吉娜低聲道:「安妮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情急之中,我抱著謝安琪迅速蹲下,躲在長達三米,寬兩米的案台下,饒是如此,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在謝安琪的肉穴,她弓著身子,好不狼狽翁吉娜反應夠快,忙問住謝安妮:「怎麼還不休息。」 「我睡不著。」謝安妮似乎心事重重,隔著兩米寬的案台,我輕易就能聞到她身上散發的幽香,她雖然沒發現我,卻看到了謝安琪的腦袋。我緊張之極,想站起來,但又不願意放棄跟謝安琪做愛,進一步把自己的身子放低,最後,索性躺在地板上。謝安琪想放棄,我抓住她的七分褲,示意她繼續,謝安琪拗不過,略一思索,乾脆脫下七分褲,裸露出兩條修長美腿,很高難度地轉了身,面朝我挺直身子,屁股坐在我身上,緊窄的肉穴深深含住大肉棒,我驚嘆謝安琪的大膽,雙手扶住她的小蠻腰,下身輕輕一挺,謝安琪居然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謝安妮嘟噥一句,似乎從冰箱拿出什麼東西,又回到案板的另一側,還坐到了高腳椅上,搖晃起來,發出吱吱響。 「想他了?」翁吉娜問謝安妮。我不知道翁吉娜是怎麼想的,其實,翁吉娜大可以找藉口把謝安妮拉走,可翁吉娜不這麼做,故意和謝安妮在我咫尺邊閒聊。 我猜出翁吉娜的心思,她是要懲罰我和謝安琪,故意讓我們緊張,想想這個翁吉娜好小氣,好有童趣,好好玩,我以後少不了疼她,愛她。 「才不想。」謝安妮咕嘟一句,發出喝東西的聲音,估計在喝什麼飲料,茶水之類。我躺在地板上,也驚嘆自己夠大膽,夠好色。此時,謝安妮只需繞過案台,就能發現我,發現我跟她姐姐偷情,天啊,偷情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樣偷法,也太嚇人了。 「你這個失魂失魄的樣子騙得了誰,想他了又為什麼不留他。」翁吉娜吃吃嬌笑,她顯然是在分散謝安妮的注意力,我暗暗好笑,有這麼個好玩的丈母娘幫忙,以後會更多浪漫發生。緊張的情緒慢慢消失,很坦然地與謝安琪暗通款曲,分泌很多,謝安琪很動情。 「這傢伙想上我。」謝安妮恨恨地她母親抱怨。 「女人不就是給男人上的嗎,他上你,還不是遲早的事情。」謝安琪主動為我辯解,趁說話的時候,她主動吞吐幾下大肉棒,又馬上改為碾磨,我暗唿舒爽,刺激感更是強烈。 「我不會輕易給他。」謝安妮怒道。 「你不怕他對你失去興趣?」翁吉娜接過話題謝安琪微喘兩口,忽然俯下身子,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緩緩上頂,她輕搖小蠻腰,大肉棒不發出聲音地摩擦濕潤的肉穴,不能俯下太久,吞吐了十幾下,謝安琪又直起小蠻腰。 「我才不怕,憑我的姿色,沒有男人會對我失去興趣。」謝安妮嬌滴滴說,似乎又喝東西,她終於發覺謝安琪有些古怪,忍不住問:「餵,安琪你幹什麼蹲著。」 謝安琪很淡定,手上一邊摸我臉頰,一邊說:「我擦擦這,這有些髒」 我苦笑,說我髒麼謝安妮不疑有他,以她的角度,看見謝安琪的身子起起伏伏,自然以為她在做家務,我和謝安琪配合默契,為了不引起謝安妮懷疑,我們不時前進或後退,謝安琪轉動身子,變換交媾的姿勢,一會面朝向我,一會背朝向我,還能側身吞吐大肉棒,弄得她美臉潮紅,嬌艷如花。 翁吉娜柔柔一嘆,勸道:「換別的男人,我倒相信自己女兒有足夠的吸引力,可這個李中翰絕對不是一般的男人,據我所知,他的女人都很漂亮,當然,我的安妮是最漂亮的,但差距不大,你萬萬不能認為自己比別人更優秀,來一個奇貨可居喲。」 「啊?」謝安妮愣了愣,似乎覺得自己母親的話有幾分道理,隨即陷入沈默,只顧著不停喝東西,翁吉娜柔柔道:「想不想聽媽媽的建議」 「嗯。」謝安妮沒了主意。 翁吉娜大聲道:「明天他不是回源景嗎,你就跟著他去源景,和安琪一起跟著他。」 我苦笑不已,雖然看不到翁吉娜的表情,但感覺都能感覺出她咬牙切齒謝安琪趴下身子,在我耳邊小小聲說:「我跟著你,好不好?」我見她媚眼如絲,粉頰滾燙,知道她即將高潮,心中愛憐,輕輕點頭,巨物頂了幾下,謝安琪嚶嚀一聲,收縮的陰道急劇擠壓我的巨物,嬌軀顫抖,已然得到了快感,那醉人的風情足以融化鋼鐵 「安琪,你的意思呢。」謝安妮問。 謝安琪軟綿綿地趴在我身上,軟綿綿道:「我同意媽的建議,適當的時候,讓他吃了你。」話音剛落,廚房就笑聲一片,天啊,謝安琪越發愛笑,她笑得很迷人。 謝安妮道:「我哪知道什麼時候適當。」 我一聽,暗叫有戲,小妮子已動了春心,謝安琪緩緩從我身上下來,撿起七分褲穿上,一邊穿,一邊說:「我跟著你呀,我知道什麼時候適當。」 謝安妮突然問:「安琪,你老實告訴我和媽媽,你有沒有跟李中翰上過床?」 謝安琪瞄了我一眼,矢口否認:「當然沒有啦。」 謝安妮哼了哼:「你們眉目傳情,我能看出來的。」 謝安琪朝我拋了媚眼,緩緩站起,性感的七分褲已穿在身上,她自然不再擔心了,我正想抽起運動褲,萬萬沒想到,翁吉娜轉了過來,一腳踩在我的運動褲上,我瞪大眼珠子,不知翁吉娜搞什麼鬼。 謝安琪咯吱一笑,離開我這一側:「安妮,將心比心,我不比你差,我又認識他在先,李中翰是花心大蘿蔔,他如果不喜歡我,那就是怪事了,現在我還沒打算跟李中翰上床,不過,難保以後……」 謝安妮嬌嗔:「媽,你看安琪,有她這樣做姐姐的嗎,她是在故意氣我。」 翁吉娜居然在笑,媚眼多情,盯著昂首聳立的大肉棒看了看,說一句:「安琪,這地方還有油污,你擦不幹凈……」說著,突然緩緩蹲下,玉手抓住濕濘的大肉棒湊到她下體,小內褲一分,巨物準確鑽進溫暖的肉穴,潤滑不夠,翁吉娜深深一唿吸,毅然把大肉棒乾淨俐落地吞到盡頭,爽得她嬌軀亂顫。 我握住她的大奶子,小聲道:「蕩婦」 翁吉娜竟然不氣惱,她媚眼如絲,舔了舔豐潤的嘴唇,柔聲說:「安妮,你姐說得過份了些,但不無道理,你要做好經常受氣的準備,要麼不選他,要麼你就看開點,哪天李中翰把你姐姐也吃了,我這個做媽媽的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謝安妮似乎很生氣,她猛敲手中的東西,噠噠亂響:「我……我不嫁他了,隨他吃誰就吃誰,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說完,急匆匆離開了廚房,謝安琪咯咯嬌笑,婀娜地走回我這一側,看著她母親與我交媾,知道謝安妮已離去,我一邊迎合翁吉娜,一邊嘆息:「你們是幫忙呢,還是幫倒忙?」 「嘻嘻。」母女倆浪笑。 可沒笑幾聲,腳步聲又蹬蹬傳來,謝安妮去而復返,「啪啦」一聲,有東西扔到案台,謝安妮氣唿唿道:「車鑰匙在這,把車退給他,我不要了。」 翁吉娜柔聲道:「你不要啊,我要,剛好我沒車,這輛瑪莎拉蒂確實好看。」 站在我這一側的謝安琪猛點頭:「很拉風,我也要。」 謝安妮大叫:「你們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媽媽呀?」 翁吉娜聳動兩下,微喘道:「安妮,我實話告訴你,媽媽喜歡李中翰這個人,你不要呢,安琪就要,安琪不要呢,媽媽就要,啊……要他做我的乾兒子。」 「啊,氣死我了。」謝安妮把地板跺得哌哌響,謝安琪和翁吉娜則笑得花枝亂顫,我搖頭暗嘆,得出一個結論,這家子的女人很漂亮,也很風騷 就在這時候,門鈴「叮咚」響起,謝安琪詭笑:「還不快去開門,可能是李中翰來了喔。」 謝安妮一聽,好像抓回了案台上的車鑰匙,氣鼓鼓道:「他來更好,我親自把車鑰匙還給他。」說完,蹬蹬腳步聲遠去。 謝安琪微微彎腰,對翁吉娜說:「媽,李中翰在這了,不知是誰來,多半是你的朋友,你快點,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我憋了這麼久,終於可以說話了:「以後?以後沒機會咯。」 「沒機會嗎。」謝安琪眨眨迷死人的大眼睛,站直身子,雙手叉著小蠻腰,揚聲喊:「安妮……」 我大驚失色,趕緊苦著臉點頭:「有有有,有機會,你別喊,別喊。」 謝安琪撲哧一笑,嬌嗔道:「討厭。」 翁吉娜嬌喘著:「安琪,我就好了,你先去招唿客人,才做一半就停,會死人的。」一邊說,一邊加快聳動,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她技巧了得,都是把大肉棒即將拉到穴口再狠狠吞入,客廳啪啪脆響,嬌吟飄蕩。謝安琪咬咬嘴唇,夾了夾雙腿,不敢再看下去,屁股一扭,離開了廚房。 「吉娜姐,你可夠貪心的。」我搖頭嘆息,雙臂抱住她的軟腰,感覺她的陰道開始收縮,我無奈幫她一把,女人一旦貪嘴起來真的難以控制,特別是虎狼之年的女人。 「別說話,我要來了。」翁吉娜猛烈聳動,嬌吟更甚:「嗯嗯嗯……」 ※※※ ※※※ 整理好衣服,我洗了把臉,謝家恢復寂靜,按預先說好的,翁吉娜把客人帶上二樓,我乘機離開謝家。 啊,這雖然有三個美麗無敵的女人,可我得走了,已過了中午,我必須要回碧雲山莊,姨媽和我有過默契,平日,我和姨媽至少有一人在山莊,如今雲季梧桐重現,這是天大的事情,姨媽和柏彥婷肯定會參與整件事的調查,說不準三天兩頭都不回家,所以我只能離開謝家。 轉個身,我嚇了一跳,廚房門邊不知何時站著一位比荳蔻年華還嫩的美少女,她穿著漂亮的白色底素花連衣裙,身高不及一百五十公分,明眸善睞,唇紅齒白,一雙烏熘熘的黑眼珠在盯著我看,漂亮得就像童話圖書的萌少女,清秀得宛如仙境小仙童。我的天啊,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女孩,黃鸝杜鵑夠漂亮了,這小女孩還要比黃鸝杜鵑漂亮。我眼珠沒掉出來,口水卻要流了出來,不是我對這個美少女有企圖,而是張開的嘴巴忘記了關合。 「你是誰?」小女孩猛眨大眼睛,聲音空靈乾淨,不帶一絲凡塵 「你又誰?」我合上嘴巴,也猛眨眼睛。 「我跟我媽媽來的,我叫蘇東梅,我來拿飲料。」美少女清脆俐落地自我介紹完,眼珠子飄向超大冰箱,我正好接近冰箱,順勢打開,琳瑯滿目的飲料放滿了整個冰箱,我示意蘇東梅來拿,她警惕地看著我,腳下一動不動。 「我叫李中翰。」我用迷死人的微笑來消除小女孩對我的警惕。 美少女歪著脖子問:「你是翁阿姨的朋友,還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 我眼珠子轉了轉,眉飛色舞道:「我是翁阿姨的朋友,也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從今以後,我還是蘇東梅的朋友。」 蘇東梅眨了眨烏熘熘的黑眼珠,搖頭說:「我不能做你的朋友。」 「為什麼」我問。 蘇東梅道:「我才十一歲,小學還沒畢業」 我咧嘴一笑:「這不影響我們做朋友。」 「你為什麼要跟我做朋友呢。」蘇東梅轉動烏熘熘的眼眸,彷彿要看穿我的心思,不知為何,我竟然結巴:「因為……因為你媽媽是我的好朋友。」 「你認識我媽媽?」蘇東梅很意外。 「認識,你媽媽叫蔣程程,對不對。」這蘇東梅認識翁吉娜,她母親一定是翁吉娜的朋友,看她眉目間依稀有蔣程程的影子,我就判斷是蔣程程來了,之前有聽過蔣程程說過她有一個不滿十二歲的女兒,我就更有把握蘇東梅就是蔣程程的女兒。 「你真的認識我媽媽。」蘇東梅笑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她笑,啊,甜美親切,美得難以形容,我渾身舒坦,用乞求的語氣,柔聲問:「那我們能做朋友了嗎?」 蘇東梅沒有立即回答,烏熘熘的眼珠子一邊在我身上打轉,一邊朝冰箱走來,目光轉向冰箱,迅速打開,抓了兩瓶飲料,嫩白乾凈的小臉驀然一紅,清脆道:「我要問過我媽媽。」 「好。」我猛點頭 蘇東梅朝我一笑,拿著飲料飛奔離去。 我呆了呆,也跟著離去,穿過客廳離開了謝家,腦子一會是謝安妮,一會是謝安琪,一會又是翁吉娜,突然,一個美少女的身影浮現眼前,她有一個很好聽得名字:蘇東梅。 回到碧雲山莊,果然不出我所料,柏彥婷也出去了,我肩負起保家護嬌的責任,帶領幾隻牧羊犬一路巡視到小竹林,站在山崖最高處,我運氣一周,仰身長嘯,頓時聲震山林,驚起了飛鳥,嘯聲遠遠傳播出去,隱隱在娘娘江兩岸迴盪,就像雄獅宣示自己的領地一樣氣壯山河,當然,我這嘯聲也驚動了美嬌娘們,她們知道我回來啦。 探望了楚蕙,秋雨晴和王怡,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小惜兒,哄了她半天,給她尿了一次,惹得大家鬨笑,小惜兒很快又睏了,我把她交還給王怡,又待了片刻才離開產房, 喝了郭泳嫻的藥湯,聽她彙報公司的近況,我就開始了慰藉之旅,先滿足了郭大美人三次;小黃鸝要求最低,一次過後就花容失色,不敢再要了;接著滿足了樊約兩次;唐依琳多點,前穴後穴各滿足兩次;莊美琪有點可怕,非要五次不可,我沒理由拒絕,最後弄得她說「要好好休息,晚飯不用喊她。」 閔小蘭,楊瑛最好對付,三兩下就各滿足她們兩次;章言言和我洗了個鴛鴦浴,我足足滿足了她三次,秋煙晚昨晚才弄過,不過,我也順帶滿足她兩次,她是秋家與何家的勢力旗幟,我多疼她一點,就是避免她在朱成普,週支農面前抱怨我冷落她;嚴笛才開苞,又正在監視山莊的工作之中,我可不敢碰她;葛玲玲開店去了,不在山莊,忙了一輪,已是下午,就剩下小君和戴辛妮了。 戴辛妮要好好滿足,我積蓄精液,集中火力對付她。小君另有任務,今晚夜深人靜時候,我要餵喬若塵吃精液,也就是說,今晚我要在凱薩琳,喬若塵面前跟小君做愛,凱薩琳很奇怪,那種場合她非要參與,說要親自在場,才放心讓喬若塵吃我的精液,我沒意見,有她旁觀,我更興奮 天鵝般的人物都是寂寞的,戴辛妮本來就不合群,加上被「強姦」,女神更寂寞了,寂寞得像一隻冬季的天鵝,原以為經過姨媽一晚上的保護,戴美人會淡忘被羞辱的經歷,如今看來,她情緒依舊低落,我很愧疚,牽著她的手,漫步在青草萋萋的娘娘江邊,跟她解釋我昨晚「喝醉了」,知她睡在姨媽房間,就沒去打擾 「今晚呢。」戴辛妮幽幽問。 「別說今晚,從現在開始,我都陪在老婆身邊。」我越來越覺得愧疚。 「哼。」戴辛妮冷哼一聲,轉移了話題:「新來公司應聘的公關部主管彭瑜文突然有急事返回美國了,說要一個星期才回來,這羅彤說走就走,也不給我們一個心理準備,明天回公司,我就暫時代管一下秘書處和行政處,財務的事情就交給言言了。」 「也好。」我贊同戴辛妮的決定,她是行政出身,代管一下不會吃力,就是彭瑜文令我憂心,她已經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剛才還發來幾條短資訊,說感謝我送的瑪莎拉蒂,誓言要完成我交給她的任務。 「好什麼好,你是不是想讓言言取代我?」戴辛妮白我一眼,深栗色的長髮被江風吹得亂舞,微撅的小嘴隱含著不滿 我摟住她的柳腰,委屈道:「沒有啊。」 戴辛妮怒道:「沒有?你叫言言轉兩百萬給小君就沒告訴我。」 我哭喪著臉,嘆息道:「我的好老婆,你是老大,你管的是過億的帳目,你管兩百萬這種小事幹什麼,事無鉅細都管,你會累壞的,我會心疼的。」 唰的一下,戴辛妮把頭擰過一邊,香肩微動,再轉過臉來,迷人的大眼睛已然沒了怒氣,小嘴兒微張,似乎還掛著笑意,估計我的解釋既合情又合理,還令她滿意,「哼,你會心疼我?」戴辛妮飄來一媚眼。 我笑嘻嘻道:「這還用說嗎。」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做那事。」戴辛妮驀地臉紅,嬌艷如花,女神主動邀愛,我自然心頭大動,嬉笑道:「前天不是做過嗎。」 戴辛妮又生氣了:「前天吃飯,昨天今天就不用吃飯了,是麼」 我暗罵自己是蠢豬,女人不願意上床可以有一百個藉口,同樣,女人想干那事,也有無數種暗示,女神已經暗示很明白了,我竟然不解風情,幡然醒悟,我立馬深刻道歉:「老公錯了,馬上就做。」 戴辛妮的鵝蛋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嫵媚道:「抱我回房間,我是正經女人,不像她們那麼浪,我不喜歡在野外做。」 我手臂一扳一托,戴辛妮整個嬌軀給我凌空抱起,她咿呀亂叫兩聲,很自然地用手臂勾住我脖子,雙手一交叉,打上了結,算是穩當了,我看著懷中楚楚動人的女神,不禁心馳神往,脫口猛拍馬屁:「是是是,我的女神端莊正經,舉止得體,做愛像屍體……」 「你說什麼?」戴辛妮怒問,我頭皮發麻,暗叫糟糕,這馬屁拍過了頭,東宮發火,我哪敢吱聲,慌忙邁開步子,一步當三步跑回了永福居。 雖然要一碗水端平,但壽仙居,永福居,豐財居,德祿居,喜臨門這五幢別墅洋樓還是有區別,外觀最美是喜臨門,裝飾最豪華,面積最寬敞的是壽仙居,配備和功能最齊全的就是永福居了,因為這人數眾多,集中了戴辛妮,章言言,小君,閔小蘭,楊瑛,喬若塵,凱薩琳,七位大小美人,所以姨媽特別把杜鵑專門配備給永福居,讓她負責這群大小美女的起居飲食。 一回到永福居,我們就撞見了杜鵑,她跟黃鸝一樣,穿著花格子襯衣,扎著小圍裙。 「杜鵑,等會你來我臥室,幫我守在門口,無論你聽到什麼都別介意。」戴辛妮叮囑。 「辛妮姐,我會聽到什麼呢。」杜鵑一臉怪異。 戴辛妮撲哧一笑,擠擠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聽到什麼呢,我也狐疑了,莫非戴大美人等會喊得很大聲?不對呀,就算喊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打擾,這的美嬌娘跟我做愛已經不忌憚被人聽見,反正都是那麼回事,都會被我干,都會叫床。 走進戴辛妮的臥室,我陡然感覺到一絲詭異,女神默不作聲脫光身上的衣服,豐乳肥臀,滑肌如雪,她撿起床上的小蕾絲,肥臀一蹲一撅,黑色蕾絲小蕾絲掛上了肥臀,是窄邊那種,形如丁字褲,扶了扶肥臀,又撿起一卷黑絲,兩條修長美腿交替踩在床上,緩慢套上黑色絲襪,是長筒的,包臀的,一直包住肥臀,接著優雅地戴上黑色半透明蕾絲乳罩。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不是流鼻血,我嘴有腥味,戴辛妮知道我喜歡黑色,我明知她是在引誘我,我只能血脈賁張,下體劇硬,令我瞠目的是,女神竟然還穿上藍色制服,把深栗色長髮梳了個一絲不亂,她最後把黑絲雙足穿進了黑色高跟鞋,高挑飄逸。 這一刻,戴辛妮神采飛揚,脫胎換骨,她的制服誘惑無與倫比,無人能及。 什麼狀況,我猛眨眼睛,不知戴辛妮搞什麼名堂,擼了擼褲襠,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戴辛妮嫵媚一笑,拋來眼波:「別著急,你也換一換衣服。」 「換啥衣服,換上西裝麼?」我急忙脫去身上的休閒衣,亢奮莫名。 戴辛妮搖搖頭:「不,你要換保安服。」她像變戲法似的,從抽屜拿出一套嶄新的保安服,我心如鹿撞,愣了愣,笑道:「這很新鮮哈。」 「嗯,說不定還很刺激。」戴辛妮又拋來媚眼,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保安服迅速穿上,有點小,我好不容易穿上,左看右看,發覺不對:「咦,這保安服有點窄。」 戴辛妮嗔道:「沒事,將就些,你又不是真的保安。」 「呵呵。」我傻笑。 「戴上帽子。」戴辛妮遞來一頂保安的寬沿帽。 「哦。」我迅速戴上。 戴辛妮撲哧一笑,又遞來一雙白線布手套:「戴上。」 「行。」我戴上了布手套。 戴辛妮忽然想起什麼,又從抽屜拿出一副墨鏡:「等等,還要戴上墨鏡」 「不用了吧,在屋,沒陽光。」我推開墨鏡,總覺得戴墨鏡做愛很礙事。 戴辛妮美臉一沈,惡狠狠道:「別囉嗦,快戴上。」 我只能戴上,女神嬌笑一聲,拿出一根東西在我眼前晃悠:「給」 「繩子?」我吃驚不小。 戴辛妮猛點頭,字正腔圓說道:「這種尼龍繩堅固耐用,價格實惠,是居家旅行,綁架強姦的必備用品。」 「辛妮……」我頭皮發麻,身子發顫,雙腿發軟,憑直覺,昨天冒充保安強姦戴辛妮的惡作劇露陷了,我的女神現在是報復我,我已無計可施,無路可逃,想跪下來求饒,戴辛妮又嬌滴滴道:「來呀,把我綁了,綁緊點」 「這是做什麼嘛。」我哭喪著臉。 戴辛妮騷騷道:「先綁後姦,奸了再鬆綁,噯喲,我好興奮」 「老婆……」我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拿著尼龍繩愣在當場。 戴辛妮突然揮舞手中的一張票據,柔聲道:「兩個選擇,要麼快點綁我,要麼我晚上坐飛機去英國,再也不回來了,你是要玩呢,還是要我走?」 我又不是白痴,當然選擇「玩」,咬了咬牙,狠下心來把戴辛妮推倒在床,反剪她雙臂,用尼龍繩子綁在她雙手,綁得很松,戴辛妮卻不幹,非要我綁緊點,我哭笑不得,只能照她的話,把她雙手綁緊了,那一那,我內心又涌動了強暴的慾望,特別肥翹臀不停扭動,把我的慾火一步步撩起。 修長的絲襪美腿開始亂蹬亂踢,我下意識坐到戴辛妮的肥臀上,她突然嬌滴滴喊:「啊,啊,啊,強姦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強姦我啦,人家會受不了的。」 暈,這哪是喊救命,簡直就是呻吟挑逗,我瞬間慾火焚燒,雙手按住戴辛妮的肥臀,逐漸用力,筒裙被扯起,露出絲襪大腿根部,見到了朦朧的臀肉和窄邊小內褲,我衝動了,徹底衝動起來,雙手抓住筒裙用力往上一推,把整個大肥臀露了出來,我兇悍壓上身子,冷冷道:「別怪我心狠手辣喲。」 「不要,不要……」戴辛妮扭動身子。 我渾身顫抖,凌虐和野蠻充斥我腦子,彷彿色魔看到了一個性感的美女,一切變得很殘忍,我抓住肥臀上的絲襪用力一扯,「嘶」的一聲,臀部的黑色絲襪應聲裂開,雪白臀肉劇烈晃蕩,這種晃蕩強烈刺激了我,我迅速拉下拉鍊,掏出腫脹的巨物,雙腿跪壓戴辛妮的大腿,撥開黑絲小內褲,身體閃電壓下,巨物捅入了股溝中,很滑膩的股溝,順著股溝,巨物一下子插入了緊窄的肉穴,嬌軀拚命搖動,我瘋狂壓制嬌軀,下身兇猛前挺,粗大的肉棒直插花心,發出「滋」的聲響。 「啊,你瘋了,救命啊,強姦啊。」戴辛妮意外地尖叫,聲音刺耳。我暗笑:好逼真,就像昨天強姦她那樣逼真,我沒有憐香惜玉,雙手勾住香肩,下身兇悍抽動,棒棒如風,整個大床抖動了起來。 突然,房門被推開,兩條倩影沖了進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閃光燈已咔擦咔擦亂響,我大吃一驚,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君和杜鵑 「辛妮姐,是他嗎,是他嗎。」小君焦急問。 「嗯嗯,就是他,就是這混蛋昨天冒充保安強姦我,我能百分百肯定。」戴辛妮用力地聳動肥臀,緊窄的肉穴吞吐著巨物,我眼睜睜看著突然發生的一幕,聽戴辛妮的口氣,我的惡作劇已被揭穿。 「那現在怎麼辦」小君問。 「到媽那告他。」戴辛妮恨恨說,肉穴吞吐了巨物十幾下,見我沒動,她也不好意思繼續動。 「媽媽不在山莊」小君瞪著我,兩條怪異羊角辮梳得高高的,很像兩支羊角。 「留住證據,等媽回來就跟媽說」戴辛妮指了指小君和杜鵑手中的數位相機,一語點醒夢中人,小君晃晃手中的相機,冷冷道:「李中翰,你完蛋蛋了,你涉嫌強姦良家婦女……不,不是涉嫌,是肯定強姦了。」 我明白怎麼回事了,伏在戴辛妮的背上,柔聲道:「咱們私瞭如何。」 戴辛妮還沒說話,小君就搶先說:「你罪大惡極,良家婦女拒絕私了,拒絕和解。」 戴辛妮猛點頭,我大聲叫屈:「是良家婦女要求我強姦的,我冤枉啊。」 小君一甩羊角辮,嚷嚷道:「昨天也是良家婦女要求強姦的嗎,人家今天是重現犯罪現場,重現犯罪的過程。」 「好專業的術語」我一臉茫然,不知小君的文化何時又有了精進,我不想跟她糾纏,眼珠子一轉,乾笑道:「昨天發生的事我都忘記了,反正我死不承認。」 小君大怒:「一屋子的證據,你還想抵賴啊,看來你不到黃河心不死。」 「啥證據。」我問。 小君冷冷道:「公司的保安已經招供了,良家婦女被強姦之前,你跟保安借了保安服,墨鏡,口罩,繩子……」 「這不能說明我就強姦了良家婦女。」我狡辯 「呸,你嘴硬。」小君啐了一口,得意道:「我找到了你犯罪時穿的皮鞋,哼哼,再狡詐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眼睛,你這個強姦犯處心積慮偽裝成保安,但百密一疏,你沒換皮鞋。」 一旁的杜鵑鼓掌道:「小君威武,小君厲害,小君是神探。」 我暗叫糟糕,昨天「強姦」戴辛妮時候確實沒換皮鞋,我的皮鞋幾萬元一雙,保安又怎麼穿得起,我長嘆一聲,頹然問:「這案子是小君破的?」 小君更是得意,羊角辮晃得厲害:「沒有全部啦,杜鵑有幫忙,只有她記得你昨天穿那一款皮鞋,只有她能找到這雙皮鞋,碧玉山莊這麼大,房子這麼多,誰知道這強姦犯把皮鞋留在哪個房間,杜鵑找得很辛苦,最後在豐財居二樓的小客廳沙發下找到,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看你還抵賴。」 我不得不佩服小君,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承認了,「我坦白,我坦白,請求寬大處理。」 臥室一片寂靜,三個女人在交換眼神,最後竟由小君拍板,她整整嗓子,嗲嗲道:「寬大處理不是不行……」 我一聽,就知道小君要跟我談條件,有條件就不怕,我現在最擔心讓姨媽知道這事,想到這,我趕緊滿臉堆笑:「你說,你們說,我能答應都答應。」 小君豎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頭,嗲嗲道:「我要學車,買車,還要三百萬,辛妮姐要啥,我就不知道了喔。」 我假裝沈吟,想了片刻,不解道:「前兩樣都能答應,這最後一樣……昨天不是給兩百萬了嗎,怎麼還要這麼多錢」 小君原以為我會爽快答應,見我起疑,她大眼睛猛眨,氣勢洶洶警告說:「看來你這個犯罪份子對自己的犯罪性質還沒有深刻認識,別等到你惡名昭彰,壞事人盡皆知了,你才後悔喔。」 我一聽,心又驚又喜,喜的是小君知道如何抓住對方的弱點討價還價,驚的是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別的美嬌娘可能無所謂,但喬若塵和凱薩琳知道了,她們肯定會厭惡我,尤其是凱薩琳,她是西方女人的觀念,從小被灌輸極重的女權主義,容不得女性被侵犯,我如今對凱薩琳和喬若塵的好感與日俱增,可別壞了我的好事。 「好吧,我都答應了,不過,你要告訴我是如何破案的,也讓我這個犯罪份子心服口服,以後絕不再犯。」我趴在戴辛妮肉肉的身子上心猿意馬,大肉棒在她肉穴浸泡了很長時間,她不停用陰道壁蠕大肉棒,這是明顯的暗示,暗示要做愛。 「哼。」小君不經意地露出了一絲喜色,一屁股坐到床沿,嗲嗲說:「昨天見到辛妮姐……」 「叫嫂子。」我故意打亂小君的節奏,消消她的氣焰。 小君怒瞪我一眼,但涉及到戴辛妮,小君也不好發作,她清清嗓子,改變了對戴辛妮的稱謂,重新說:「昨天見到嫂子心情不好,我就問嫂子……哎呀,還是辛妮姐順口。」小君大聲嚷叫。 戴辛妮忍不住撲哧笑出來,杜鵑和我一樣,都是拚命忍住,可愛的小君總是不經意製造可愛,我點點頭:「繼續說吧。」 節奏亂了,小君漲紅著臉,又重新開始說:「昨天見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問她怎麼了,辛妮姐當時沒說什麼,我也不在意,吃完飯時碰到言言姐……」 說到這,小君不說了,紅唇被狠狠咬住,迷人的大眼睛幾乎噴出火來,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小君已拿起枕頭砸來:「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這麼多姐姐,喊了辛妮姐做嫂子,別人怎麼喊,難道要喊嫂子一,嫂子二,嫂子三麼」 戴辛妮笑得香肩亂抖,杜鵑站在一旁拚命掩嘴,我不敢笑,小君真的生氣了,「喊辛妮姐就行,別聽他的。」戴辛妮柔柔說 「嗯,那我重新開始。」小君點點頭,臉色好了不少,她舔了舔花瓣似的嘴唇,娓娓說開:「昨天見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問她怎麼了,辛妮姐當時沒說什麼,我也不在意,到了晚上吃完飯時候,我沒見到辛妮姐下來吃飯,就問言言姐,言言姐說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奇怪了,就來辛妮姐房間看她,我發現辛妮姐哭了,我就知道出了問題,然後軟磨硬泡,要辛妮姐說出心事兒,她就是不肯說,我急了,就胡亂猜,問她是不是肚子痛啦,是不是大肚子啦,是不是她的親戚朋友死翹翹啦,我還問是不是李中翰做了陳世美,把辛妮姐休了,然後娶個騷狐狸回來,呃,不是娶一個,是娶一群騷狐狸……」 「咯吱。」杜鵑忍不住了。 小君白了杜鵑一眼,接著說:「好奇怪,辛妮姐全都搖頭,全都否認,還一個勁地哭。我急呀,氣呀,一氣之下,就說哪怕被流氓強姦了,也不用著這麼傷心,這原本是氣話,你猜怎麼著。」小君看過來,迷人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怎麼?」我問。 小君擠擠眼,詭笑道:「辛妮姐傷心說,她被一個帥哥強姦還好,可惜是被一個臭烘烘的保安強姦了,我聽了,大吃一驚」 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咬牙切齒問:「辛妮真這樣說」 戴辛妮急道:「我哪有這樣說」 「咯咯,我是開玩笑啦。」小君嬉笑著晃動羊角辮,我馬上明白小君是報了剛才一箭之仇,她眉飛色舞,改口道:「當時辛妮姐哭著說是被一個蒙面保安強姦了,她想報仇又不知道是誰,想報案又怕丟臉,我這才知道辛妮姐被強姦了。」 「然後呢。」我愛得心痒痒,也恨得心痒痒的。 小君嗲嗲道:「然後我就問辛妮姐是怎麼被強姦的,是在哪裡被強姦的,是被多少人強姦的,被強姦後的感覺是怎樣的,有沒有懷疑是誰,有沒有找到強姦犯留下的證據,辛妮姐聽了,就詳細告訴了我。」 「她怎麼說」我好奇問。 小君道:「辛妮姐說是被綁住強姦的,是在公司的辦公室被一個人強姦,被強姦的感覺很痛苦喔,她懷疑是公司的保安,因為強姦犯穿的制服就是公司保安的制服,而且只有保安可以到處巡視,遺憾的是,強姦犯很狡猾,沒有射那些東西出來,沒有留下直接證據。」 我饒有興趣道:「那怎麼會想到是我。」 小君馬上從床跳起來,雙手叉腰大聲吼:「當然是你,我當時就說是你,辛妮姐不相信,說這個強姦犯很粗魯,很殘暴,絕對不像平時那個溫柔體貼,整天嬉皮笑臉的李中翰。」 我訕笑,心知小君是故意罵我,她越說越有勁,口沫橫飛:「可我知道,這個李中翰恰恰就是個又粗魯,又殘暴的大混蛋。我就告訴辛妮姐,說百分之九十九是李中翰乾的,哎,辛妮姐心地善良,她對我說,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李中翰,也要想辦法證實那百分之一,不要放過壞人,也不要冤枉好人。」 「咯吱。」杜鵑竊笑。 「我就說可以,我要證實那強姦犯百分之百是李中翰。」小君得意道:「今天一早,我就帶領辛妮姐,嚴笛姐,玲玲姐,美琪姐去公司,把那保安揪出來,經過嚴刑逼供,他嚇得屁滾尿流,很快就招供你李中翰昨天有借保安部的衣服,墨鏡,口罩,帽子,繩子……」 我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小君所說的是真是假。 「哼哼。」小君接著道:「這個強姦犯是誰,大家已經猜到八九不離十了,為了防止兇殘的犯罪份子狡辯抵賴,我還要收集充分的證據,回到山莊,我找來黃鸝和杜鵑,問她們知不知你李中翰昨天穿什麼鞋子,黃鸝不記得,幸好杜鵑記得,我就要杜鵑把你李中翰昨天穿的皮鞋找出來,杜鵑不負眾望,出色地完成了任務,找到了你昨天穿的皮鞋,拿給辛妮姐一看,辛妮姐馬上就認出那強姦犯就是穿這雙皮鞋,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李中翰再狡猾,也有破綻被我抓住。」 「我的神啊,咱爸媽的事業後繼有人了,干特工就需要這樣的人才。」我簡直就是對小君五體投地,她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小君背負雙手,老氣橫秋,羊角辮搖得像師爺模樣:「杜鵑特細心,還問辛妮姐記不記得被插進去的東西有多大,因為杜鵑有見過你的流氓根子,杜鵑是鄉下長大的,她曾經見過別的男人站在田,池塘邊小便,你的傢伙與眾不同,比他們大很多,杜鵑記憶深刻。」 杜鵑小臉桃紅,兩眼亂閃,可愛之極小君仍在滔滔不絕:「可惜辛妮姐說當時掙扎,沒親眼看到那東西有多大,不知具體長短大小,總覺得很大,頂到面去了,很像李中翰的流氓根子。」 我忍不住插一句:「所以你們就安排這次強姦場面,讓辛妮感覺一下是不是我?」 「不錯」小君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似乎感覺很爽,高聳的胸脯急促起伏:「我們事先商量好了,辛妮姐一旦認出是你乾的,她就會尖叫,我們就會沖進來拍照取證」小君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到杜鵑身邊,歪著脖子看杜鵑手中的相機,不停誇讚:「杜鵑拍得好清晰。」 我詭笑道:「我有疑問喔。」 「什麼疑問。」小君瞪圓了大眼睛。 我看了看身下安安靜靜趴著的戴辛妮,一陣壞笑:「你的辛妮姐說被強姦很痛苦,可我覺得她好像一點都不痛苦。」 小君一愣,歪著脖子問:「辛妮姐,你現在痛苦嗎?」 戴辛妮臉紅到了脖子跟,撲哧一笑,很誇張地喊:「噯喲,噯喲,好難受,好痛苦。」 杜鵑拚命掩嘴,小君臉色大變,這哪是痛苦。我哈哈大笑,解開戴辛妮雙手的綁繩,脫下她身上的制服,露出性感黑絲內衣,我握住她兩隻豪乳,得意道:「那是我一直沒動,動起來就舒服了。」說著,我下身開始抽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像打樁一樣衝擊戴辛妮的肉穴,那早已蜜汁橫流,杜鵑嚶嚀一聲,羞得轉過身去不敢看。 「啊啊啊……」戴辛妮一邊歡叫,一邊解釋:「小君,這不一樣,是別人強姦的話很痛苦的,知道是自己老公強姦,就……就很舒服。」 小君氣壞了,猛跺腳:「辛妮姐,你一點骨氣都沒有,你是還原當時被強姦的情景,你是被一個陌生的蒙面色魔強姦,你當時不知道是你老公,你怎麼能舒服呢。」 戴辛妮已經意亂情迷了,像發春小貓般嬌吟:「啊啊啊,現在證實這色魔是你姐夫了,就不痛苦了。」 「氣死我了。」小君把腳跺得哌哌亂響。 杜鵑失望道:「小君,那我們學車泡湯啦。」 我氣惱杜鵑不像黃鸝那樣幫我,冷笑道:「統統泡湯啦。」身下抽插驟停,改用碾磨,戴辛妮爽得渾身發顫,顧不上身邊有小君和杜鵑,忘情叫床:「啊啊啊……」 小君夾了夾雙腿,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訴大家?」 我冷笑:「你帶嚴笛,玲玲,美琪一幫人去調查,這層紙恐怕早給火燒出了個大窟窿,你就是不宣揚出去,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還怕啥。」 「媽還不知道。」小君漲紅著臉,胸脯急劇起伏。 我嬉笑道:「媽知道是遲早的事兒,辛妮是受害人,她都不介意,媽才懶得管。」 小君急了:「辛妮姐,你這是叛變,你是叛徒。」 戴辛妮如今哪管小君罵什麼,渾圓豐翹的肥臀在扭動,深入肉穴中的大肉棒已經把她的慾望撩撥到了極致,她秀髮披散,趴在我身下承歡,我突然又改回抽插,密集地抽插,戴辛妮嬌吟一聲,竟然用嘴咬住手指,忍住不發出聲音,我深深一唿吸,絲毫不停歇抽插,嘴上興奮道:「小君,還有一個方法,你們可以學車,買車,又得到三百萬」 小君急問:「啥方法。」 我用力捏住戴辛妮的雙乳,一邊猛烈干她,一邊奸笑:「如果小君也被我強姦一下,什麼都好商量。」 「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小君勃然大怒,指著我破口大,罵了兩句,氣勢低落了下去,悻悻道:「姦就姦啦,反正都被姦過無數次了。」 看她不得不屈服,又很無奈的樣子,我就想笑,其實,她才是狐狸,我才是獵人,她心想什麼,我早猜到八九不離十。心生促狹,我放慢抽插,舔吻戴辛妮的香肩,手指一挑,解開了戴辛妮的乳罩後扣,不緊不慢道:「就算被我強姦也不是這麼簡單,你還要穿上黑色內衣,黑色絲襪,最好還要穿上高跟鞋,像辛妮這樣。」 小君臉色大變,美麗的大眼睛瞪得像牛鈴那麼大:「烏龜王八蛋,士可殺不可辱。」眼珠一轉,語氣軟了下來:「我……我去哪裡找黑色內衣,黑色絲襪啊。」 我想笑,想大笑,朝臥室的前廳努努嘴:「辛妮的衣櫃應該有,你找找看。」 「咯吱。」杜鵑又樂了。 小君正好把憋了一肚子的氣全撒在杜鵑身上:「笑什麼笑,幫我找。」杜鵑吐吐小舌頭,趕緊跟在小君的屁股後走出了臥室,前廳馬上傳來翻找的聲音和小君嗲嗲叫聲。 我儘量不笑出聲,戴辛妮卻忍不住嬌笑:「小君是急著要錢」 我舔吻女神的秀髮,柔聲說:「我知道她急著要錢,就不知道拿這麼多錢幹什麼,她整天上網,有可能被騙」 戴辛妮嬌笑:「不是的,我聽言言說,小蘭,楊瑛的家人要她們想辦法弄錢,好像是要買房子,小蘭和楊瑛就去求小君,小君一向很豪爽,自己沒有卻先答應了下來,可答應了又不知道怎麼弄幾百萬,她鬼狡猾的,先問言言要,言言哪肯給小君幾百萬,就叫小君找我,小君這才粘上我,知道是你強姦我之後,她就想渾水摸魚,弄個一箭雙鵰,既可以打擊你解恨,又可以狠敲一筆,眼看著差點得手了……」 「哈哈。」我失聲大笑,戴辛妮急忙制止:「噓,我反水了,小君會恨我的,等會讓我來給她錢,她就不恨我了。」 我連連點頭,笑不攏嘴,這小君弄得我好開心,當然,我的女神也太好玩,太悶騷了,弄出這麼一出「再現犯罪經過」的激情好戲,我愛她愛得入了骨髓,抓緊兩隻大奶子,身下劇烈抽動十幾下,爽得女神嬌吟刺耳,小君在前廳嗲嗲大罵:「姦夫淫婦,小聲點啦。」 戴辛妮臉紅如霞,喘息道:「其實,我昨天也猜到是你,可惜你最後沒射進去,不夠完美。」 我貼著戴辛妮的耳朵,小聲說:「我不是不想射,我是想多干你兩次高潮再射,誰知中途小君來電話,說要過公司,我只能熘了。」 「嗯。」戴辛妮扭頭過來,媚眼如絲,我吮吸她的紅唇,她玉臂勾住我的手肘,用力與我對攻,摩擦到了極致,火山爆發之際,我柔聲道:「放心,下一次肯定會射進去。」 戴辛妮突然露出痛苦狀:「下一次可不許扮保安。」大屁股亂扭,陰道急促收縮,抽搐很明顯我持續兇猛抽插,大聲問:「那扮啥?」 戴辛妮喘息幾下,一聲尖叫:「扮醫生。」嬌軀隨即劇顫,又隨即繃緊,穴隈流急噴,暖透了我的大龜頭 就在這時,小君走了進來,嗲嗲喊:「穿好啦。」 我扭頭看去,頓時兩眼發直,驚嘆道:「我的神啊。」 只見小君扭著小蠻腰在床邊左右晃動,羊角辮已放下,披散如瀑的長髮多了一份柔情,黑絲蕾絲乳罩多了一點高聳,黑絲蕾絲小內褲多了一絲誘惑,翹臀很翹,長長的黑絲襪一直延伸到圓熘熘的屁股下五公分處,她的腳要比戴辛妮小,所以小君穿了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看起來比較合腳,細細的高跟把小君嬌美的身軀撐起,清純和慾情完美交織,她獨一無二,彷彿天使與魔鬼和平並存,也只有小君才擁有這種反差巨大的風情。 「小君……」我呻吟著,目光如火。 戴辛妮沒心思欣賞,她趴在枕頭下閉目喘息,我拔出巨物,脫光衣服等待小君,巨物高挺,粗壯猙獰,很不雅觀,杜鵑趕緊把目光轉移,亦步亦趨跟隨在小君身邊,小巧鼻子微皺,不停嘀咕說:「小君好敢穿,好暴露。」 小君瞪杜鵑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麼」 杜鵑猛跺腳,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鬱悶,據說小孩子最不喜歡被年紀差不多的人稱唿小孩。 「不用脫鞋了,直接上床來,像辛妮姐那樣趴著。」我色瞇瞇地命令著。 小君最不喜歡被命令,她也像杜鵑那樣撅著小嘴,氣鼓鼓地趴上床,翹翹圓圓的小屁股格外引我注目,黑絲絲襪把我誘惑得血脈賁張,小君剛一趴下,我就騎了上去,沒想杜鵑脆聲道:「中翰哥又說是強姦,小君老老實實趴著一點都不像強姦喔。」 彷彿醍醐灌頂,我連連點頭,小君氣得大罵:「杜鵑,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嬉笑道:「杜鵑說得有理,強姦就有強姦的樣。」 小君拿一隻枕頭墊在下巴,冷冷道:「我就是不動,你愛姦就姦,不姦就拉倒。」 杜鵑報了小君擠兌之仇,也不敢再多說話,我再次騎上小君的圓臀,冷笑道:「哼哼,我會很粗魯的。」 「你敢。」小君猛甩秀髮,怒瞪我,我惡從膽邊生,一把抓住她的雙臂反剪,像綁戴辛妮那樣用尼龍繩幫上,小君掙扎得出奇厲害,我朝杜鵑示意,我來抓手,她來幫,小君又是警告杜鵑,又是大罵我,我怒吼道:「綁緊點」 杜鵑果然綁得俐落,一下子綁緊了,我興奮地扒開小君的內褲,巨物不帶一絲溫柔地插入她的嫩穴,又一口氣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瘋了,這哪是強姦,這是……這是強暴。」 「強姦跟強暴差不多。」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髮,隨即呈四十五度抽插,逐漸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幾乎是垂直抽插了,嬌嫩的饅頭穴被狠狠蹂躪,又濕又腫,尖叫聲未停又響起,簡直慘不忍聽。 「嗚嗚,強暴就強暴吧,你記得給我學車,買車,還有給我三百萬就行,嗚嗚,這麼粗一根,都捅到腸子去了。」小君淒涼地叫嚷。 戴辛妮和杜鵑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肉,奸笑道:「你想我捅腸子,我偏偏不捅。」小君最喜歡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強姦,就不能往她爽點弄。 小君嗲嗲大罵:「豈有此理,強姦還分穴穴和屁眼麼,真正的強姦,是不分的,只要有洞都胡亂插進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網多了吧。」我大笑,揮起手掌,噼噼啪啪地擊打,白皙的臀肉頓時紅跡斑斑,這下簡直慘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多,偶爾看看而已……」 杜鵑道:「中翰哥,小君和小蘭,楊瑛經常看色情網的,一看就看一兩個小時」 「什麼」我大驚,停止了抽插。 小君狠狠瞪向杜鵑:「杜鵑,得罪我可是沒好果子吃的。」杜鵑居然毫不示弱:「你教黃鸝說操逼,楚蕙姐告訴了姨媽,姨媽就罵黃鸝」 怪不得杜鵑老跟小君過不去,我想起黃鸝確實說過操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帳,這會絕不能輕饒她,伸手一抓她的秀髮,像揪韁繩一樣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衝擊嫩穴,嘴上惱怒道:「你這小君還敢威脅杜鵑,我干你,乾死你,強姦你,看你還敢教黃鸝說操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還不是要黃鸝投你所好,你就喜歡說粗話,下流話。」 「我是男人可以說,你們女人說下流話成何體統」我氣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聲,竟嗚嗚地哭起來:「哥……小君錯了,小君以後不敢了,你輕點兒,這麼用力操小君的穴穴,會操爛的,我……我要向你彙報一件事兒。」 「說」我慾火焚身,小君確實懂得我調調兒,聽她說粗話,我沒來由地興奮,不過,這些粗話在床上可以說,平時說就離譜了,心一軟,我放緩了速度。 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聽黃鸝說,杜鵑早不是處女了。」 「嗯?」我腦袋嗡的一聲響。 杜鵑臉色大變,猛躲雙腳:「小君,你造謠,黃鸝怎麼會說這些話,我……我還是處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處女。」 杜鵑看了看,急辯道:「我現在還是處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馬」 「什麼吹馬」杜鵑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君譏笑道:「別人吹牛,你吹馬」 杜鵑急道:「我沒吹牛,也沒吹馬,我真的是處女。」 小君猛搖腦袋:「我不信。」 意外出現了,一直看熱鬧的戴辛妮也搖頭:「我也不信。」 杜鵑欲哭:「辛妮姐,你為什麼不信。」 戴辛妮道:「你證明給我們看啊。」 杜鵑跟黃鸝不一樣,有點倔,聽戴辛妮這麼說,她咬咬牙,跺腳道:「證明就證明。」 我眼珠一轉,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們兩個容不下山莊還有誰是處女,別說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嬌娘都這個心思,有一句話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美嬌娘千方百計都要把處女給摧毀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唿杜鵑上床:「來來來,上床來,等中翰哥仔細檢查。」 「啊。」杜鵑傻眼了,她冰雪聰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著處女難保。 「你看,猶豫了。」小君激動道:「我敢說杜鵑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處女。」 戴辛妮輕輕點頭,我也向杜鵑投去懷疑的目光,她扁著小嘴,愁眉苦臉,任憑她再聰明也無計可施,為了證明清白,她無奈摘下圍裙,脫下花格子襯衣,黑色長褲,小涼鞋,十四歲少女的半裸嬌軀惹人饞涎,我心如鹿撞,緊盯著杜鵑仍未完全發育完全的雙乳。 杜鵑雙手摀住下體,哆嗦著爬上了床,我一瞄,發現杜鵑穿著卡通內褲,我差點就笑出來。 小君眼尖,指著杜鵑的內褲咯咯嬌笑:「內褲都濕了,還說是處女,杜鵑你羞不羞?」 杜鵑一驚,急忙摸向陰部,臉紅紅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濕了,我確實是處女,確實沒跟過別的男生。」大家都不信,杜鵑好不鬱悶,六隻眼睛盯著她,她再解釋也沒意義,我催促她脫掉內褲,她只好脫掉。 我兩眼一亮,暫時放開小君,來到杜鵑身邊,將她身子放平,溫柔地掰開她纖細白嫩雙腿,輕柔的絨毛中,少女的陰部粉嫩得彷彿一碰就碰壞,我小心翼翼俯下身子,眼睛離杜鵑的嫩穴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臉通紅,乾脆閉起眼睛,我細細觀察著,不由得讚嘆:「好嫩,毛好少,這些都是處女的特徵,不過,也有例外。」 小君見我如此痴迷,心有不滿,在我身後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也嫩,連毛都沒有,可我已經沒處女了。」 「撲哧。」戴辛妮忍俊不禁。 我眼珠一轉,故意問:「那怎麼辦」 小君大聲說:「怎麼辦,涼拌,真是的,很簡單的辦法,就是捅進去,什麼都知道啦。」 我嚴肅道:「好主意。」 杜鵑猛地睜開眼,可憐兮兮說:「中翰哥,我還沒準備好。」 我狡詐道:「不是要做愛,是檢驗,你要證實給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謠你不是處女。」杜鵑臉有難色,但似乎已心動,我繼續勸說:「其實,處女不處女並不重要,關鍵你和黃鸝是親姐妹,整天形影不離,她是處女,你居然不是處女,大家會覺得很奇怪。」 「我是處女,我跟黃鸝一樣都是處女。」杜鵑很認真說,可是見我們無動於衷,她輕聲一嘆,怯怯道:「好吧,檢驗就檢驗吧。」 我心頭狂喜,早想給這個可愛的小妮子開苞,那含苞待放的風情只此兩姐妹,黃鸝被我開苞了,她依然保持著青春幼嫩的狀態,和黃鸝一樣,杜鵑也很少戴乳罩,儘管她們倆的奶子已不小,但是為了向各位姐姐看齊,她們都隨意讓奶子自由,我溫柔握住半隻手大小的奶子,嬉笑道:「奶子越來越大了,不知是黃鸝的大,還是杜鵑的大。」 杜鵑渾身發顫,聽我這麼一問,她臉紅紅說:「當然是黃鸝的大,她老是跟我說,給中翰哥摸了就真的變大了。」 我哈哈大笑,猛點頭 小君沒好氣,冷哼一聲,挺起胸前兩隻巨乳,調侃道:「大什麼大,跟我和辛妮姐比,我們是大包子,杜鵑的是小饅頭」 杜鵑馬上扁嘴,戴辛妮眼見杜鵑即將就要破處,不忍心她被小君欺負,果斷幫腔:「小君,你可別亂說,包子有包子的好吃,饅頭也有饅頭的味道,各有優點,不是唯大就好。」 杜鵑馬上給戴辛妮投了個感激的笑容,目光一轉,對我說:「中翰哥,我知道你喜歡大奶子,我還小,我會變大的,我媽媽就很大。」 我笑道:「中翰哥相信,我們開始吧,時間不早了,檢驗完,你就休息,中翰哥親自給你做飯。」 杜鵑點點頭,嬌聲說:「中翰哥,你要輕一點,我聽黃鸝說好痛的。」 「一點都不痛,就像蚊子咬差不多。」小君在一旁陰陽怪氣,我怕她又說出什麼怪話刺激杜鵑,狠狠瞪了她一眼,很溫柔地分開杜鵑兩條粉嫩玉腿,將大肉棒壓上小嫩穴,幸好少女已懷春,小嫩穴濕潤不堪,大龜頭輕擦嫩穴口,磨壓幾下小花瓣,又逗了杜鵑幾句,她情緒緩和了下來,戴辛妮跪坐一旁,握住杜鵑小手,也不停地安慰,我瞅準時機,大肉棒用力壓下,龜頭一挺,插入了杜鵑的小嫩穴,她咬牙硬頂,實在無法忍受,才松嘴喊出來:「啊,好痛,好痛……」 「不痛,忍一忍。」我安慰說,心袈緊張,這杜鵑的陰道比黃鸝和小君都要窄小,我猶豫著要不要快刀斬亂麻,亦或者放棄,不過,慾火滔天,我自私地放棄了後者,伸手按住杜鵑的嫩穴口,輕輕地揉捏被大肉棒撐開嫩肉,她渾身顫抖,不停呻吟,我給戴辛妮遞來個眼色,暗示要插完進去,她心領神會,白了我一眼,緊緊握住杜鵑的小手,我隨即將所有力氣聚集在腹下,一個深挺,巨物幾乎全部插進了杜鵑的陰道,她一聲尖叫,臉色頓時蒼白,嬌軀抖得厲害,小嘴一會喊痛,一會大罵:「啊……小君是臭小君,她騙人,好痛的,嗚嗚……」 小君自知理虧,不過她惱極杜鵑,嘴上依舊不饒:「我哪臭,我叫香君,香噴噴的香,我第一次可不見痛,你見痛就是人品不好。」 黃鸝扁著嘴,淚眼汪汪地看著我,很勉強說:「現在好……好像不痛了。」 那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人品好。我哭笑不得,繼續揉摸小嫩穴附近來給杜鵑減痛,嘴上溫柔道:「杜鵑,你別聽小君瞎說,每個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小君第一次喊得像殺豬一樣,你比她堅強多了。」 「咯吱。」杜鵑居然被逗樂了,氣得小君在一旁翻白眼:「李中翰……」 我冷冷道:「想要三百萬,就幫杜鵑拿一條熱毛巾來。」 小君反應極快,「哦」一聲,馬上翻身下床,衣服也沒換就沖出臥室。我低頭看了看嫩穴,一絲紅跡從嫩穴口滲了出來,我好不興奮,馬上俯下身子,動情地吻著杜鵑無血色的櫻唇:「別緊張,儘量放鬆,中翰哥的東西大了點,以後你會喜歡的。」 杜鵑小聲問:「我是處女嗎。」 我柔聲道:「貨真價實的處女。」 杜鵑笑了,很天真的笑容,我動情道:「中翰哥愛你。」 「我也愛中翰哥。」杜鵑羞羞說完,小臉赫然多了一層紅暈,美得難以形容。 一條人影沖了進來,嗲嗲喊:「來啦,來啦,熱毛巾來啦。」 ※※※ ※※※ 說到做到,晚餐我親自主勺,消息傳開,除了兩位大肚婆,沒有回家的何芙,還有王怡,喬若塵外,不是永福居的的美嬌娘都聚集到永福居蹭吃蹭喝,大家見到平日忙前忙後的杜鵑坐在飯桌邊,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紛紛舉杯慶賀,慶賀碧雲山莊的處女越來越少,如今是處女的女人就只剩下凱薩琳和喬若塵美嬌娘愛八卦,早把處女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知道凱薩琳和喬若塵還是黃花閨女,不過,喬家兩姐妹是否會成為我的女人不好說,大家席間也不好多嘴。凱薩琳最愛吃我弄的酸甜排骨和麻辣雞,西方女人性子隨和,她自個吃得不亦樂乎,哪會留意大家含沙射影。 美嬌娘有問姨媽,我「老實」交代,說姨媽和柏彥婷有公事,恐怕三兩天不回家,美嬌娘又是舉杯慶賀,她們既佩服姨媽,又怕姨媽,聽說姨媽要三兩天才回家,莊美琪,唐依琳很快便改小酌為豪飲,把大夥的興致都挑起,飯桌的上的美嬌娘絕大部分都經歷公關應酬,誰怕誰,觥籌交錯間,美嬌娘逐漸放浪形骸,幾個小美女哪見過這種陣仗,都興奮得瞪大眼珠子,不一會就被幾個大姐姐灌得桃花滿臉,醉意朦朧 我暗暗好笑,就由著她們鬧,趁機把杜鵑抱離,送她回房間休息,黃鸝見了,兩眼微紅,說中翰哥溫柔體貼,夠情夠意,願意今身為僕,下輩為奴侍候,我也不客氣,連連說好,叮囑她以後別當眾說操逼了。 「那私底下可以說嗎。」黃鸝嬌滴滴問。 「可以。」我朝她擠擠眼。 黃鸝咯吱一笑,她也喝了小半杯紅酒,笑起來嬌艷如花,姐妹倆相依為命,相互保護,平日配合默契,我琢磨著哪天跟她們姐妹3P時,她們是否也會配合默契。 黃鸝見我眼珠亂轉,似乎猜到我猥瑣心思,羞得直皺鼻子,轉身朝永福居跑,才跑兩步,她便停了下來,舉手一指,興奮道:「咦,是不是姨媽回來了?」 我凝目看去,見緩緩駛向停車坪的車子正是馬卡蒂姆,心很頓時興奮,連連點頭:「嗯,一定是姨媽,黃鸝,你馬上通知各位姐姐,我去擋一擋。」 「哦。」黃鸝應完,撒腿便跑。 我快速跑向停車坪,姨媽已下車,我了迎上去,見只有姨媽一人,我意外道:「媽,柏阿姨呢。」 「她有事,暫時不回來,吃飯了沒有。」姨媽很淡定的樣子,我也不多慮,親暱地挽著姨媽的胳膊,笑道:「正吃著,我今晚在永福居做飯,媽也去嘗嘗」 姨媽斜來一眼:「哼,我還以為你不在山莊,才急急忙忙趕回來。」 「你兒子是這麼沒責任感的嗎。」我滿臉堆笑,欲要把姨媽往永福居拉,她淡淡道:「不吃了,既然你在家,我的心也踏實多了,等會洗個澡,換件衣服就走了,你隨我來。」 說完,姨媽甩開我的攙扶,大步走向壽仙居,我緊跟隨她身後,心滿腹疑團。 壽仙居的美嬌娘都去了永福居吃飯,這澈鞘很安靜,姨媽洗澡去了,我在她臥室等沒多久,她就沐浴完畢,盤著頭髮,穿著一件性感的鏤空遮臀睡衣走了進來,步姿曼妙,風韻綽綽掩上門,姨媽徑直來到梳台前坐下,椅子事乎都沒有她的屁股大,嬌軀挺直,這是軍人習慣的坐姿。 我站在姨媽身後,三面鏡子把她絕美的容顏立體展現在我眼前,無論是左側面,右側面,正面,都很迷人,都很漂亮,微濕的髮梢,幽香的體味深深吸引著我。 吸引我的地方很多,我不得不深唿吸,克制內心滾滾而來的衝動,「媽,薇拉怎樣。」我貼近姨媽玉背,望著鏡子的絕美女人,輕捏她柔滑脖子。 美人在整理姿容,她可以不化妝,但眉毛要修理的,她可以不打粉底,但護膚液是要擦的,櫻唇再美,也要塗點透明唇膏,放下眉筆,她淡淡道:「現在還在調查中,三兩句說不清楚,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再詳細跟你說,柏文燕也牽扯進抈,這些事情與你沒多大關係,你別分了心,明天好好工作,小芙會全力配合你,當然,很多事情要靠自己了,關鍵時刻,你可別掉鍊子。」 「知道。」我隨意自如地揉捏,給姨媽來一個舒適的澡後按摩,脖子,香肩,頸椎都是極易受累的部位,哪怕姨媽身有高強武功,但她畢竟到了熟女的歲數,我呵護她,那就等於呵護自己,她舒服,就等於我舒服。 姨媽舒服地靠在我身上,很誇張地將她的一條雪白修長美腿搭在梳台上,一邊往美腿塗抹護膚品,一邊說:「你不在山莊,我會安排一些人手在山莊周邊保護山莊,週支農我也通知了,他隨時與山莊保持聯繫,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能迅速趕來,嚴笛也會竭力保證山莊安全,你不要有後顧之憂」 「知道。」我點頭聆聽,有姨媽運籌帷幄,細心布置,我自然放心。 「有個消息,不知是好還是壞。」姨媽漫不經心地換了另外一條美腿,我也漫不經心,眼睛和心思都在姨媽兩條裸露的美腿上,昨晚才瘦腿,今天看去,似乎真瘦了一圈,我本想贊兩句,但又擔心姨媽繼續瘦腿,把原來那韻味瘦沒了,所以嘴上憋著不說,心箈不停大贊。 「媽您說,好壞咱們都順其自然。」我笑瞇瞇地垂直目光,從姨媽的乳溝看下去,兩隻飽滿的大奶子在睡衣粈之欲出。 姨媽在鏡子瞄了瞄我,抿嘴笑道:「總參和國安這次非要嘉獎你,你發現薇拉的事情經過,我大致給上級彙報了,這是組織紀律,我本不想讓你牽扯進來,但這次不牽扯恐怕不行,媽再不願意,也不能違抗組織紀律和上級命令,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有可能讓你去京城總部,配合調查也好,嘉獎也罷,就如你所說的,順其自然。」 「遵命。」實在無法忍受了,我的手越捏越往下,捏到了胸脯,乾脆捏到了兩隻大奶子,手掌一緊,那感覺再多的言語也說不出來,硬翹的乳頭在我掌心調皮地打轉,我不得不用力。 姨媽的唿吸瞬間加重,她放下美腿,微嗔道:「你這段時間很少跟泳嫻上床,她一天操心公司,盡心盡責,你好歹安慰人家。」 我半彎下腰,恭敬道:「我曉得,媽請放心,中午回來,我第一個就跟她做愛,做了三次。」 「咯咯,這麼多。」姨媽嬌笑,白了我一眼,問:「其他人呢。」 「玲玲開店不在,其他的都滿足兩次以上。」我如實彙報。 「挺厲害的嘛。」姨媽秀眉一挑,俐落地從她睡衣拉出我的手,緩步走向大床,腰肢一軟,躺了下去:「你都能一碗水端平,山莊就會安寧,有些事,日子一長就冒出來了。」 我眼珠猛轉,揣摩姨媽的「聖意」,跟著坐到床上,抓住她的美極玉足輕輕撫摸,小心試探道:「如果媽想要,要多少次都行。」 姨媽想忍,可眨眼間她就「撲哧」笑了出來,又美又媚,風情無限,我都快瘋了,既然姨媽不否認,我已明白她心思,趕緊脫光衣服爬上床,姨媽半瞇著鳳眼,姿態撩人,我抓起她玉足,張嘴就含,先吮腳趾,再舔腳趾縫,爽得姨媽嗯嗯地呻吟,性感睡衣,春光乍泄,飽滿的陰戶有了晶瑩,再換另一隻玉足舔吮,姨媽已是春意盎然。 我乘機套話:「媽,別的你可以不說,我只想問一件事……」 頓了頓,我察看姨媽的表情,她兩隻迷人鳳眼在我身上掃了掃,軟軟道:「喬若塵和凱薩琳確實都是薇拉的女兒。」 「啊。」我既驚又喜,驚的是姨媽能猜出我想問什麼,喜的是,如果運氣好,我又多了一位丈母娘。 激動帶起了衝動,我挺起二十五公分長的猙獰巨物,壞壞問:「很粗了,要不要插進去?」 姨媽嫵媚:「你少裝蒜,把媽媽挑逗成這樣子,你還撒手不管嗎。」 我壞笑,趕緊分開姨媽雙腿,飽滿處光滑潔白,巨物強悍來臨,大龜頭碾了碾陰戶,駕輕就熟地撐開了粉紅肉瓣,緩緩捅入,陰道緊窄,吸力十足,姨媽嬌軀輕顫,分外妖嬈, 「要不要全插進去。」我又問。 「要……」姨媽夾帶著鼻音,我骨頭盡酥,下身力挺,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完全插入肉穴,頂著子宮口撩撥,姨媽仰起下巴,張開小嘴:「啊……」 「別怪黃鸝,是小君教黃鸝說操逼的。」我用大龜頭輕輕打圈碾磨,這會姨媽舒服了,好給她提提意見,否則會惹惱她的。 「這小君……」姨媽嬌嗔,可轉瞬間她就變得蠻橫:「罵了就罵了,怎麼了,你心疼?」 「我心疼媽媽。」我訕笑,掀起性感鏤空睡衣,握住兩隻無與倫比的豪乳。 姨媽柔柔道:「我不要你心疼,我……我要你用力。」 首長的命令豈能違抗,我弓起身子,與姨媽十指交叉,溫情凝視中進行著勻速抽插,不算很用力,但「啪啪」聲清脆,我促狹問:「這樣夠用力麼」 「嗯嗯嗯。」姨媽迷離著雙眼,似笑非笑:「中翰,如果媽媽不是你親媽媽,你會這樣愛我麼」 「為什麼這樣問。」我瞪大眼珠子,姨媽輕笑,摟緊我脖子,膩聲說:「我隨便問問,好厲害,媽媽愛你。」 「我也愛媽媽。」身下起風,肉棒無情加速,姨媽觸電般將指甲扎入我臂肌:「嗯……就差小君了,我不好意思對她開口,你想法子說服小君。」 我點點頭,狡黠道:「有個條件。」 姨媽哼哼:「你敢跟我提條件?」見我抽插得賣力,她嬌喘道:「快說吧。」 我溫柔吻了吻姨媽的櫻唇,手指摸向她屁眼,乞求道:「我要媽媽這地方。」 姨媽眨眨鳳眼,詭笑一聲:「你能說服小君,那就是你的獎勵。」 「說話算話喔。」我大喜。 姨媽蹙起了秀眉,急喘著:「媽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整個人都是你的,還在乎那嗎?」馥郁風情濃得像杯醇酒,我迷醉了,使勁渾身解數愛憐姨媽,每一棒都飽含深情,盡沒的快感充斥我全身,我的食指悄悄壓上菊花,進去了一點點,姨媽沒有反對,她挺起肥臀迎合我,似乎迎合大肉棒的同時也儘量適應菊花被異物騷擾,她擺動著屁股,一搖一搖,一條修長美腿搭上了我肩膀,我衝刺著,猛烈衝刺,手指頭居然戳進了姨媽的屁眼,緊窄的屁眼深不可測,我的食指即將全部插入。 突然,門外響起了急促敲門聲:「姨媽,姨媽,有人了來找你,有急事……」 是黃鸝的聲音。 我和姨媽悚然一驚,急忙分開,姨媽揚聲說知道了,她手機就響了起來,姨媽拿起接聽,臉色頓時大變,說了一句:「我馬上下來,你們等一下。」便掛斷電話,彈身躍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冷靜說:「快穿衣服隨我下樓,薇拉跑了。」 「啊。」我大吃一驚,趕緊下床穿衣。 三分鐘不到,我和姨媽來到了停車坪外,這岈坐一輛黑色房車,嚴笛攔住一個人,我一看,馬上認出是國安局的孔主任。 「方姐。」孔翔跟姨媽打了個招唿,姨媽示意嚴笛回去,嚴笛朝我點點頭,目光有點森然,看她離去時鼓鼓的腰部,估計是槍已上了膛,孔翔看了看我,見姨媽沒有任何表示,孔翔就直說了:「她極有可能來這看她兩個女兒,所以,我帶了一些人來,他們在山莊的路口等著,方姐你同意的話,我就叫他們進來布控。」 「我不同意。」姨媽斷然道:「薇拉肯定知道我們在這布控,她不會自投羅網」 「萬一。」孔翔眉頭一皺,臉有難色。 姨媽毅然說:「沒有萬一,如果她來這,我會親自勸她回去,一切後果由我來負責。」 孔翔無奈道:「好吧。」 姨媽厲聲問:「怎麼會跑呢。」 孔翔很懊惱的樣子:「不知道,原來好好的,還跟審她的幾個人有說有笑,你走後不久,喬書記打來了一個電話,跟薇拉說了幾句,薇拉當時就臉色不好,二十分鐘前借上洗手間跑了,我們有兩個人看她都看不了,是我疏忽了。」 「我走後,薇拉還說什麼」姨媽問。 孔翔思索了一下,說:「她承認昨晚是她用無線電對外聯絡,我們捕捉到的那個神秘的無線電波就是她所為,我們總算查到電波源在法國大使館」 「總部知道了嗎。」姨媽微微鬆了一口氣,儘管姨媽不在其位,但她心繫國安。 「知道了。」孔翔歉意道:「我也不想來驚動你,但大家猜測薇拉會來這」 「這事幾乎肯定與喬書記有關」姨媽非常老練機警,孔翔剛把球踢給姨媽,姨媽馬上把球踢回去,並把目標指向喬羽,好聰明,我愛死她了。姨媽面不改色道:「這樣,孔主任你先帶人回去,在各個交通要道實施秘密攔截,特別是水路和機場,她這麼一個漂亮的金髮女人很引人注目的,絕不會出現在人流眾多的地方。薇拉真要來這,我們如果設伏,她反而能察覺出來的,嚴令下去,見到薇拉,我們的人堅決不許動武。」 「好,就按方姐的意思辦」孔翔再次想脫身,好狡猾的傢伙。 姨媽豈是受擺布之人,她蹙了蹙秀眉,索性公開挑明:「孔主任,你別推得乾乾淨淨,我走了才出事,要說責任,你和段局得要負全責。」 孔翔苦笑:「我是想讓方姐全面指揮,畢竟你跟薇拉的關係不一般,她兩個女兒也在你這,我不是推卸責任,薇拉真有什麼意外,就算人找不到,咱們上甯國安局上上下下都吃不了兜著走,後果不堪設想啊。」 姨媽嘆了嘆,頷首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讓局的人二十四小時待命就是。」 「好,謝謝方姐。」孔翔露出感激的目光,因為姨媽沒有脫身事外,她勇於跟大家一起承擔和彌補過失,這才是姨媽的性格,女王都是勇於面對一切挑戰,病退了這麼多年,仍然有許多人願意給她差遣,這足以說明姨媽的人格魅力,我看她的目光都是帶著崇拜的。 看著孔翔的黑色房車離去,我小聲問:「媽,要不要跟喬書記聯繫?」 姨媽略一沈吟,搖頭道:「明天吧,現在不需要,薇拉要跑肯定有她的原因,說不定她去找喬羽了,薇拉假死,肯定與喬羽有關,她兩個女兒在我們這,就不怕薇拉跑遠,雖然我不相信她敢來碧雲山莊,但我希望她來,雲季梧桐愛走偏鋒,說不準大家越以為她不敢來,她偏要來。」 「她知道碧雲山莊?」我問。 「她能從喬羽那打聽到。」姨媽深深一嘆,目光轉向娘娘江對岸,幽幽道:「今晚要靠牧羊犬了。」 「汪汪……」 遠處傳來幾聲狗吠,據說,優秀的牧羊犬能嗅到三公里外的血腥,能察覺一公里內的危險,一百米內,它能分辨出目標是敵是友。 夜深了,靜謐的碧雲山莊籠罩著一絲不安,美嬌娘們都很敏感,每次有人闖碧玉山莊都能引起她們的警惕,所以,她們很自覺地回到各自的屋子,或看電視,或玩電腦,明天要去上班的,都早早休息了。我和姨媽各自帶領兩條牧羊犬到處巡視,她負責山林,我負責整片娘娘江岸,少了柏彥婷,總覺得碧玉山莊的防守有點捉襟見肘,「獵犬」確實無可替代,姨媽說柏彥婷與薇拉有關,看來事情不是一般的複雜,姨媽不說,我也不好細問,幸虧我們有六條忠實聰明的牧羊犬,此時此刻,牧羊犬勝過任何安保系統 剛登上坡頂,牧羊犬就發出嗚嗚聲,一條人影朝我跑來:「哥……」 原來是小君,我站在原地,等著她來到我跟前,笑瞇瞇問:「還不休息?」 小君微喘:「休什麼休,我一般都是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想起的那種……」 咯咯一笑,羞羞問:「餵,你是不是忘記了?」 若不是身上有草屑,若不是手上有跟牧羊犬玩耍時留下的氣味,我一定抱抱小君,她美極了,夜色下,小君白得像精靈,瀑布般的長髮帶著一絲仙氣,喊她做仙女姐姐一點都不過份,弔帶小背心很緊身,胸前兩座鼓鼓的地方令人遐想,超短裙下,兩條美腿玉潤修長,我暗吞了一把唾沫,柔聲道:「沒忘記,明天辛妮會給你的了。」 小君翻翻大眼睛,依舊嬌羞:「我沒說要錢,我說另外的事。」 「什麼事。」我納悶。 小君嗲嗲道:「你答應給若若治傷,若若問過我了,我答應她了,我剛洗完澡,香噴噴喔。」 我恍然大悟,想起今晚要跟喬若塵治傷,就是餵她吃我的精液,喬若塵指定小君跟我做愛,事前,我要喬若塵跟小君商量好,我還以為小君不會這麼容易答應,沒想到喬若塵說服了小君,看小君急匆匆的樣子,我不禁笑了出來,故意逗她,「想操逼了?」 小君一聽,嚷道:「操你個頭,人家才沒這麼淫蕩,我是為了要給若若治病。」 我臉有難色:「你想不想嘛,不想的話,我可以找別人的喔。」 小君微微著急:「我是不想,但若若指定要我。」 我搖頭:「關鍵是要射出來,哥哥那方面厲害,小君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小君不想,我再努力也沒意思,沒意思就射不出來,射不出來,就幫不了若若。」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現在,現在人家有一點點想了。」 我心頭大動,忍住笑說:「一點點不夠。」 小君頓足:「人家又不是淫婦蕩婦,有一點點想已經很多了。」 我哈哈大笑,也不好再逗下去,等會惹惱了她就影響情趣了,我微笑點頭,柔聲提了個醒:「要餵若若吃精液的話,就不能幹屁眼了。」 小君不笨,一點就通,她咯咯笑道:「知道啦,其實我屁眼眼很乾凈的,我用牛奶洗了兩遍,又用水沖了三四遍,不過,若若會嫌髒的,她比我還愛乾淨」 我笑道:「你先去若若的房間,哥滿身臭氣,得先洗個澡。」 小君皺了皺鼻子,轉身就跑:「快點啦,若若和凱薩琳等急了。」 我輕拍牧羊犬,一指江岸,叫它們提高警惕,身邊一公一母兩條牧羊犬極通人性,似乎聽明白了我的囑咐,馬上仰頭,對天嗚嗚長吠,引得其他牧羊犬同聲回應,我摸摸它們的腦袋,豎起了大拇指。 回到永福居,我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這還不夠,抹乾身子後,我在自己的腋下和胸毛部位都噴了一些古龍香水,小君夠潔癖了,喬若塵居然比小君還愛乾淨,真是匪夷所思。 準備妥當,我來到喬若塵的房前,耳聽抈有嘰嘰喳喳的討論聲,我懶得偷聽,輕推房門,燈光明亮房間頓時鴉雀無聲,三個美麗絕倫的小女孩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暗暗好笑,走進房間,有點像醫生走向手術台般的感覺悶熱氣息撲面而來,我隨即感受到一絲緊張。 三個小美女都在床上,小君,凱薩琳坐著,喬若塵躺著,她墊高了枕頭,藍瑩瑩的眸子流露著焦灼不安,我微笑著走到床邊,故意對喬若塵噓寒問暖,極盡關心,不時說些俏皮話逗她們三個開心,緩和一下氣氛。 不過,我和喬若塵之間始終有一種隔閡,或許是我們之前的誤會還沒有徹底消除,或許是我從來沒有令她心動過,誠然,我也一樣,喬若塵雖然極美,但她沒有令我有多少衝動的念頭病懨懨的女人再美,只能令人生憐,卻難以令人生欲,遙想當年林黛玉一副病態,賈寶玉竟然對她痴情,這境界比我高太多了,我俗不可耐也。 「準備好了嗎?」我微笑問,眼睛有意無意地看向凱薩琳,也是暗示她是否準備接受我,凱薩琳絕對聰明,她一言不發,眼睛看往別處,小君輕輕點頭,喬若塵輕「嗯」一聲,剛緩和的氣氛又緊張起來,我苦笑搖頭,正色道:「若若,我先讓你看一看等會你要含進嘴的東西。」 喬若塵崩著臉,緊張道:「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凱薩琳,緩緩脫下短褲,露出一根桀驁不馴的大傢伙,小君見怪不怪,沒什麼反應;喬若塵之前有見過我和莊美琪做愛,親眼見識過我的陽具,她略一吃驚,便放鬆了下來;凱薩琳就不一樣,她瞪大眼珠子,小手掩嘴,挨著喬若塵好像嘀咕著什麼,喬若塵斜了凱薩琳一眼,有嗔怪的意思。 我心神激盪,這三個超級小美女神態各異,或嬌憨,或羞澀,或緊張,我的慾望漸漸燃起,屋子悶熱,我索性脫光衣物,赤條條踏上床,跪在喬若塵的面前,大肉棒一挺,和顏悅色道:「等會我要射精的時候,會把這個東西插進你嘴。」 喬若塵輕輕頷首,藍瑩瑩的眼眸一片異樣,蒼白的瓜子臉迅速多了一抹桃紅,我盯著她的小嘴,柔聲說:「有點大,你的嘴比較小,所以最好先試一下。」 喬若塵臉色大變,眼睛狠狠盯著我,似乎想看看我是否有調戲的意圖,我面不改色,場面頓時尷尬,我看向小君,期望她勸勸喬若塵,小君明白我意思,她眼珠一轉,嗲聲道:「若若,試一下比較好,他要射的時候,速度很快的,別到時手忙腳亂,亂射一通就浪費了。」 喬若塵看向凱薩琳,凱薩琳不知所措的樣子,喬若塵幽幽一嘆,很無奈說出兩字:「好吧。」 我儘量讓自己的動作溫柔,雙膝往前挪了挪,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伸到了喬若塵的唇邊,她還在猶豫,柳眉緊鎖,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我柔聲道:「把嘴張大一點」 小嘴張大了,喬若塵流露出一絲憤怒,我抓住大肉棒,挑逗般在她面前擼了兩把,大肉棒更粗,更氣勢洶洶,壓了壓剽悍的大龜頭,輕輕觸到喬若塵的小櫻唇,喬若塵閉上眼睛,又把小嘴張大幾分,呈O型,我按捺內心的澎湃情緒,將大龜頭塞入了喬若塵的小嘴,那感覺竟然是如此奇妙,她雙腮馬上鼓起,迷人的藍眼睛瞬間睜大,小嘴已含下了整個大龜頭 我小聲說:「吸一吸。」 神奇出現了,那藍瑩瑩的眼眸迅速變成灰綠色,我心中一凜,不敢再放肆,萬一她用牙齒用力一咬,後果是災難性的,我一點都不懷疑喬若塵的勇氣,她能殺人,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她不敢做,我趕緊拔出大肉棒,故作輕鬆地喊:「小君,我們開始了。」 「躺下吧。」我示意小君躺在喬若塵身邊,小君很聽話,撅著白嫩嫩的屁股爬了兩下,來到喬若塵身邊,兩人互視了一眼,露出了笑容,這是我進房間以來第一次見喬若塵笑,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小君躺下,主動分開兩條玉潤修長美腿,潔白的陰戶袒露在眾人面前,她不由得羞澀,雙手掩臉,嗲嗲道:「要溫柔點喔。」 我笑道:「我喜歡小君脫光光。」 小君臉一紅,把弔帶小背心脫下,兩隻大奶子一頓彈跳,我的大肉棒也跟著彈跳兩下,凱薩琳小聲驚唿,又給喬若塵瞪了一眼,我跪在小君的雙腿間,故意炫耀一下我的強悍,大肉棒對準小君的小嫩穴徐徐插入,房間一片安靜,小君有點騷,嗲嗲問:「Catherine,你們那邊的男人也這麼粗嗎。」 「更粗的也有,不過,像他這麼粗長,我們那邊也不多見。」凱薩琳穿著熱褲,上面是一件寬鬆罩衫,修長的美腿交疊夾緊,藍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巨物深入小君的花心,她緊挨著小君的左側,喬若塵在右側,我和小君在中間,我故意插得很慢,讓凱薩琳和喬若塵看得仔細,姐妹倆本來都是機靈人物,這會都變成了呆頭鵝 「啊……你經常見嗎。」小君嗲嗲問。 凱薩琳小聲道:「我們讀中學時候就可以隨意瞭解男人的生理構造,經常見很正常啊。」 「那你經常做愛咯。」小君微喘,一條美腿搭上我肩膀,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玉足了,可我正揪心地等待凱薩琳的回答,小君問了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凱薩琳嬌羞道:「我都沒有跟男人做過」 「啊,你們還是小孩子……」小君把大腳趾戳到我下巴,好可惡,我張嘴就含住大腳趾,下身用力碾磨,小君瞇著眼睛,輕輕扭動身子,兩隻大奶子跟著晃動,緊窄的肉穴隨著身子扭動緩慢吞吐大肉棒,嬌吟震撼了凱薩琳和喬若塵 「crazy,我居然看小君做愛。」凱薩琳悄悄交疊雙腿,她也有玉足,她十隻腳趾甲的顏色各不相同,我逐漸迷亂,吮吸更投入,每隻腳趾都被我吸得吱吱響。 「凱薩琳,你能不能閉嘴。」喬若塵不再平靜,她怒叱凱薩琳,我第一次見喬若塵發火,豈料,凱薩琳毫不示弱,奮起反擊:「why!我為什麼要閉嘴,我為什麼要壓抑自己,我想說就說,我還是你姐姐。」 「啊……」小君嗲嗲勸道:「你們別吵了。」 凱薩琳瞪大眼睛,驚詫道:「小君,你怎麼讓他含你腳趾頭」 小君嗲嗲道:「你不懂,好舒服的。」 「on,mygod!」凱薩琳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焦躁不安,相反,喬若塵很平靜,但再平靜她也不可能對活生生的性愛場面無動於衷,她的雙腿也在收攏,唿吸微微加速,表面的平靜不代表內心的震顫,她和凱薩琳都是懷春少女,她們一定對性愛感到好奇,巨物進出逐漸密集,小君的呻吟隨之頻繁。 吻夠了,我放下玉腿,小聲說:「換個姿勢。」 小君媚了我一眼,嬌軀反轉,雙腿呈跪狀,翹臀撅起,形成後插式,我再次深深插入,小君更嬌羞,因為她面對喬若塵和凱薩琳,我揉著小君的臀肉,加速抽插,凱薩琳意外咬住自己手指,表情慌亂,雙腿因為夾得過緊而彎曲,我一邊用力衝撞小君的嫩穴,順便暗地觀察凱薩琳和喬若塵的表情,淫靡的姿勢加淫靡的呻吟迴盪在房間 凱薩琳突然嚶嚀一聲,臉色蒼白,小君驚訝,以為出了什麼狀況,示意我先別動,我心中有數,並沒有停止抽插,喬若塵則扭頭望去,尖聲問:「Catherine,你怎麼了。」 凱薩琳連連說沒事,很快,她金髮後的美臉就恢復了紅暈,嬌艷如花,美麗絕倫,只是她那雙修長美腿仍舊夾緊我大展做愛技巧,長臂舒展,抱起小君的身體,她配合著挺起腰桿,背對我坐在我小腹下,肉臀壓下,小嫩穴深深吞入巨物,我待她主動調整好姿勢,雙手穿肋一路撫摸,握住兩隻巨乳,下身迅速挺動,小君漸入佳境,秀髮飛舞,很默契地與我愉快交合,不時回頭與我接吻,小嫩穴含著二十五公分巨物飛快馳騁,竟是遊刃有餘 凱薩琳和喬若塵看得目瞪口呆,兩張美臉都已酡紅,如同醉酒一般。 「哥……我要尿尿了。」小君嗲嗲叫喚,凱薩琳與喬若塵嚇了一跳,都以為小君要尿出來,凱薩琳急急跳下床,喬若塵尖叫:「不要尿在我床上呀……」 我哈哈大笑,趕緊放平小君嬌軀,大肉棒兇悍插入小嫩穴,身子俯下,點吻小君的香唇,嬌吟如泣如訴,蛇一般的雙臂勾緊了我脖子,光滑的小嫩穴極力迎合,啪啪聲如此密集,動聽繞耳,宛如天籟之音,「嗚嗚,哥……你用力操小君,操爛小君的肉逼,好不好?」 「好,我就操爛小君的浪逼。」我猛點頭,身下勢如破竹,尤其聽不得小君說粗話,嗲嗲之音猶如使人迷亂的春藥,本來我就不打算穩固精關,這會麻癢瘋長,快感如電而至,我放開克制,用力肆虐身下這個小盪娃,哪管她的小穴嫩不嫩,哪還有絲毫溫柔,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毫不留情,不是啪啪聲了,是砰砰聲,密集的砰砰聲,小君劇烈扭動腰肢,鼻息咻咻:「不是浪逼,人家不浪……」 「mygod!這還不浪嗎。」凱薩琳大叫。 小君晃動腦袋,一指身邊的床單,嗲嗲大罵:「Catherine,你才是騷浪貨,你坐的地方都濕了……」 我一看,才發現剛才凱薩琳做過的床單濕了一大片,凱薩琳一聲尖叫,氣急敗壞地拿枕頭遮擋,喬若塵急得大喊:「不要,不要拿我的枕頭……」 床上亂坐一團,小君渾身哆嗦,小嫩穴抽筋般抽搐,我嘶吼道:「若若,準備好,我要射了。」 凱薩琳停下了打鬧,喬若塵瞪著大眼睛,緊張地看著我,我竭力最後衝刺,一棒接一棒…… 突然,悶熱的房間吹來一絲涼意,我異常敏感,雖然即將射精,但汗如雨下的身體依然感覺到有風吹進房間,如換平時,我肯定不會介意這細微的空氣變化,但今晚很特別,我警惕性極高,直覺告訴我,窗子打開了,除了我之外,三個少女沒有留意。 我留意到了,可快感也來了,我就算察覺到異樣,也必須射出精液,這次的精液一定很多,我中午回到山莊,干遍了幾乎所有美嬌娘都沒有射,就留著給喬若塵 一聲大吼,我從小君嫩穴拔出大肉棒,閃電般跳到喬若塵的面前,粘滑的巨物猙獰醜陋,嬌美天姿的喬若塵已張開了小嘴,大龜頭粗魯插入,她驚恐含住,滾燙炙熱的精液隨即噴射而出,喬若塵瞪大眼睛,雖有心隈備,她依然微嗆,為了不讓喬若塵吐出巨物,浪費精液,我抱住了她的腦袋,巨物深入,我大吼:「快舔,快吞,快吸……」 龜頭驟麻,喬若塵吸了,她吮吸我的大龜頭了,這跟口交沒什麼兩樣。 啊,我眼冒金星,心臟狂跳,幾乎無法站立,低頭看向喬若塵,她雙眼無神,楚楚可憐,鼓鼓的香腮在顫動,精液已經抖完,她還在吮吸,一瞬間,我對這個女人有了莫名的情愫,伸手輕輕撫摸她那張絕美容顏,緩緩拉出了大龜頭 喬若塵呆若木雞,咽喉在滾動,似乎還在吞嚥,我微微一笑,將她摟在懷,她沒有反抗,靜如處子,我怕弄痛她,趕緊鬆手,溫柔地把她放躺下來,她轉動藍瑩瑩的眼眸,看我一眼,卻流露出幽怨厭恨,我嘆了嘆,深深三唿吸,頓時渾身是勁,氣息充盈,身子突然躍起,射向窗子,「」的一聲巨響,窗子竟然被我撞爛,同時也撞倒了窗外的一人,一聲嬌唿,那人的身子急墮下地,聽聲音已知是女人,我緊跟其後墮地,伸手一抓,堪堪抓到衣服,隨那人滾落在地。 「嘶。」那人的衣服應聲裂開,但還連著身體,她動作異常敏捷,身子一扭一縮,迅速脫下我抓的衣服,馬上快速逃竄,動作快如閃電,我倒抽一口冷氣,這速度比姨媽還快,來不及細想,我立即縱身提氣,緊追不方,四周響起了牧羊犬的狂吠,眼看那人就要衝過停車坪,忽然,兩條牧羊犬快速沖出,攔住了那人逃竄的方向,並猛撲上去,那人身形一頓,急忙閃過牧羊犬的猛撲,可她再也跑不了了,我已經趕到,揮手就要噼出一掌,昏黃路燈下,我目光犀利,隱約看出是誰,電光火石中,我急忙把這一掌噼向了牧羊犬,它嚎叫翻滾落地,所幸我收了掌力,牧羊犬滾了兩下又站了起來,那人一愣,還想要跑,我大吼一聲:「薇拉,你別跑了。」雙臂一展,抱住了另一條猛撲過去的牧羊犬。 那人怔了怔,仍然想跑,可這時其餘的牧羊犬已趕到,形成合圍之勢,情急之下,我一聲震耳長嘯,喝住了牧羊犬。那人緩緩轉身,正是薇拉,她衣服已凌爛,目光充滿了震驚 我目光溫柔,用哀求的口氣求薇拉別走,薇拉面無表情,呆呆看著我,明亮的眸子湛藍如海。姨媽趕來了,嚴笛也趕來了,她們手都拿著槍,薇拉卻是一臉無懼。 姨媽表情森然,緩緩把槍放進口袋,也示意嚴笛收起手槍,見我全身赤裸,姨媽並不介意,她跟嚴笛嘀咕幾句,嚴笛馬上轉身離去,嗚嗚低鳴的牧羊犬仍警惕地註視薇拉,我悠悠嘆道:「薇拉,看在若若和凱薩琳的份上,你跟我媽媽好好談談。」 薇拉淡淡道:「沒什麼好談的,現在我們各為其主,我代表我的祖國,我有外交豁免權,我已經不是曹衡菊,我叫薇拉。」 我看向姨媽,她一臉溫柔:「但你在我和夢嵐的心中依然是Catherine,依然是我們的寶兒,我們跟你的情誼不涉及國家,不涉及其他人。」 薇拉在沈默,夜風把她身上的爛衣裳吹得飄展,她沒有回應姨媽,而是看著,厲聲問:「是你打傷了若若。」 我緩緩點頭:「是的,無意的。」心中忽然湧起了憤怒,薇拉一定是從喬羽那知道我打傷喬若塵,但喬羽很陰險,他並沒有給薇拉說清楚,薇拉只知道我打傷喬若塵,並不知道我是無意的。 「剛才你對她做什麼」薇拉又問。 「給她吃精液。」我老實回答。 薇拉臉色大變:「你……」 我冷靜道:「這是給若若治傷。」一聲苦笑,馬上接著說:「聽起來很荒誕,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但你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若若,你可以親自去問問她,是她主動要求吃精液的。」 薇拉冷冷道:「我要帶她們離開華夏。」 我不敢拿主意,把目光投向姨媽,她柔聲道:「沒問題」 「好。」薇拉輕輕頷首,語氣和緩了許多:「月梅,你跟你的上級彙報,就說我在法國大使館,我現在的身份是法國大使館二等秘書,有什麼要談的,請去函與大使館聯繫,我們可以在一個雙方都認為安全的地方見面會談。」 「好。」姨媽在微笑,像跟親人摯友聊天一樣輕鬆。 薇拉目光閃爍,沈吟了片刻,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姨媽笑問:「你不見見凱薩琳和若若?」 薇拉毅然道:「不見了。」 話音未落,永福居方向快速跑來一條人影,人未到,唿喊已隨風而至:「媽媽……」 我馬上就聽出那是凱薩琳的聲音,薇拉當然也能聽出,她神情瞬間大變,深深一嘆,怨怒道:「月梅,我就知道你要搗鬼。」 姨媽居然不否認,她抿嘴嫣笑,還朝我擠擠眼,我偷偷給姨媽豎起大拇指,此時的薇拉一掃生硬嚴厲,溫柔慈愛的目光對準了奔來的人影,眨眼間,凱薩琳就來到了薇拉面前,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定睛一看,興奮得擁抱了過去:「媽媽,怎麼會是你,你怎麼來了也不告訴我……」 薇拉輕撫女兒的金髮,隨手一指我身後的牧羊犬,嗔怪道:「凱薩琳,那些狗是你帶來的吧,連我也咬。」 「咬傷了嗎。」凱薩琳大驚 「沒咬著,你放心。」我笑道。 凱薩琳看向我,急得直跺腳:「中翰,你快穿條褲子啊,這是我媽媽。」 我這才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好不尷尬,急忙雙手掩住下體姨媽柔聲道:「薇拉,見一下若若吧,你隨時可以走,停車坪的車子都有車鑰匙,你想走就走。」 「薇拉?」凱薩琳一臉疑惑地看著薇拉,我和姨媽一看,就知道薇拉不是真名,特工擁有多個身份很正常,我和姨媽只能用薇拉稱唿曹衡菊,相信曹衡菊這名字也不是真名。 薇拉不想讓凱薩琳知道更多,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嗔道:「別問了,帶我去見若若。」 凱薩琳點點頭,興奮地拉住薇拉的手就走,姨媽自然跟在身邊,好生失望,這薇拉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連個招唿都不打就走了。 我蹲下來,招唿那隻被我噼中一掌的牧羊犬來到跟前,左看看右摸摸,心疼得要命,幸好它活蹦亂跳,真要打死打傷了,可不是錢的問題,我對這幾條牧羊犬今晚的表現非常滿意,果然應了姨媽的話,今晚全靠這些牧羊犬了,我摸了摸這隻牧羊犬的腦袋,關切道:「痛不痛啊,我不是有意打傷你的。」 「嗚嗚。」牧羊犬低鳴 我站起來,朝一眾牧羊犬豎起大拇指:「你們今晚表現很好,明天給你們各獎勵一根大膀骨。」 「汪汪……」牧羊犬似乎聽明白了,一頓歡叫,個個蠢蠢欲動,像要撲來,我嚇了一跳,全身赤裸著,大屌懸垂,萬一牧羊犬誤會大膀骨就是胯下這根,那就真的完蛋蛋了,急忙喝止它們,轉身跑向了豐財居。 洗了個澡,我在何芙的房間躺下了,腦子亂鬨哄的,根本睡不著,姨媽跟薇拉談成怎樣了,薇拉到底為何詐死這麼多年……越想越煩,索性不想了,拿出手機給謝安妮打去,訴說思念之情,謝安妮卻噼頭蓋臉般問我跟家人說起她了沒有,我支吾應對,謝安妮頓時大怒,掛掉了我的手機,我再撥過去,對方已關機,唉,這妮子絕不是輕易能對付的。 還是秦美紗好,電話撥過去,我就捨不得放下,若不是何芙拿著一張白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推門進來,我還要繼續聊下去。 慌忙掛掉電話,我瞪大了眼珠子:「小芙,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何芙沒好氣:「早就回來了,聽你在打電話,就沒吵你,一個大男人煲這麼久電話,準是女人。」 我訕訕一笑,輕輕把何芙拉上床,隨即施展我的按摩技術,何芙初時掙扎,不願意給我按摩,可按著按著,她就享受了,我暗暗得意,這按摩手藝光有天賦還不夠,還要多按勤按,熟能生巧。 「這樣不好吧,昨晚陪我,今晚又來,大家有意見的。」何芙趴著枕頭嘟噥,這時候的她才充滿女人味。 「有什麼意見,明天一早,我要跟你一起回源景上班,大家都知道的。」我將何芙的腰臀部位拍得脆響,何芙舒服地呻吟了幾聲,突然漫不經心地問:「我聽煙晚說,今晚山莊有事?」 「嗯,明天告訴你。」我拿起白毛巾,溫柔擦乾何芙的頭髮。 「你不說,我睡不著。」何芙惱怒。 「睡不著就做愛。」我猛拍一把她的屁股,何芙咯咯嬌笑,膩聲說:「早上做更好。」 「那就早點睡覺,我睏了。」說完,躺下枕頭,裝出很困的樣子,其實,我哪會困,我是心疼何芙,如果把薇拉的事告訴她,是是非非,剪不斷理還亂,她更難以入睡了。 ※※※ ※※※ 一覺無夢醒來,何芙已睜大眼睛看我,我打了個呵欠,問她何時醒的,何芙說她一睜開眼,就看見我眼皮在動,很快我就醒了。 我一聲輕笑,寬衣解帶,給命中貴人吃了一頓份量十足的「早餐」,說來也奇怪,「早餐」過後,何芙當真神采奕奕,步履輕鬆。洗漱完畢,我們手牽手來到停車坪,相約「午飯」不能少,何芙嬌羞不已,禁果的味道越來越吸引她,對於做愛,她已漸漸迷戀。 一頭鑽進奧迪,何芙揮手示意我跟上。 我微笑搖頭,給何芙做了一個抱嬰兒姿勢,她馬上明白我要去產房看小惜兒,只好跟我告別,我目送何芙離去,轉身來到產房,抱著小惜兒跟楚蕙,秋雨晴,還有王怡聊了十多分鐘,直到小護士要給兩位大肚婆量體溫了,我才離開產房。 黃鸝早已早門口等候,瞅個正著,一把抓住我胳膊拖進廚房,喝下了郭泳嫻熬好的藥湯,唉,這藥湯也不知道要喝到什麼時候。 來到停車坪,我呆了呆,目光頓時溫柔,杜鵑那苗條的身影正著我的寶馬750忙進忙出,我走近一看,我車子已擦洗得乾乾淨淨,見到我,杜鵑甜甜一笑,脆聲喊:「中翰哥,早。」 我走上前,將杜鵑抱在懷,給她一個深吻:「謝謝杜鵑,等會有時間,你跟黃鸝看看雜誌,上上網,選你們最喜歡的車型,無論多貴,中翰哥都買給你們,有時間就找樊約姐姐教你們學車。」 「嗯。」杜鵑用力一點頭,主動吻了一口我的臉頰,急忙忙掙脫我的摟抱,說要去給辛妮姐,言言姐準備早餐,我只好放手,杜鵑撒腿就跑。 我帶著微笑鑽進車子,發動引擎,剛要駕車離去,車頭後視鏡出現了兩個人,我心頭狂跳,觸電般回頭,這兩人竟是姨媽和薇拉。 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我趕緊下車,等著姨媽和薇拉來到停車坪,她們不時交談,神情輕鬆,我胸口的大石頭放了下來,這至少說明姨媽和薇拉沒有矛盾讎隙,薇拉已換了一身衣服,這肯定是姨媽的衣服,雖然薇拉個子高一點,但穿上姨媽的衣服也合身。 「中翰,你先送薇拉阿姨回大使館」姨媽吩咐,她神采飛揚,薇拉就不一樣,滿臉倦容,估計與姨媽聊了個通宵,也不知道她們聊什麼 打開后座車門,我恭敬道:「薇拉姐,請。」 薇拉飄我一眼,鑽進了車,以薇拉的輩分,我稱唿她做阿姨很正常,但稱唿她做薇拉做姐也沒錯,姨媽叮囑我路上小心,務必將薇拉送到大使館,我像往常那樣立正挺腰,向首長誓言完成任務,姨媽莞爾,車的薇拉也忍俊不禁,逗女人笑,我還是有點手段的。 寶馬750揚長而去,我不停看著觀後鏡的薇拉,跟她說了好幾句話,她都一言不發,弄得我有些焦急,車出到路口,駛入快車道,我馬上意識到被跟蹤了,氣氛陡然緊張,我不再糾纏薇拉,而是專心開車。薇拉很淡定,身子不動,也不回頭張望,只是轉動藍眸子,她也發現被跟蹤了。 一路無聊又緊張,幸好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半小時後,車子停到了法國大使館前,薇拉才開了金口:「想知道什麼就問你媽媽,我們之間的事,你千萬別讓你媽媽知道。」 「明白。」我點點頭,問道:「我還能見你麼」 薇拉猶豫很久,只淡淡說了一句:「再說吧。」便推開車門,邁著堅實的步伐走進了大使館,我微微失落,駕車離去,跟蹤我們的車子消失了,我打電話向姨媽彙報,說到被跟蹤,她很平靜說知道了,以此判斷,那跟蹤的人多半是國安人員 我不想參與這些糾葛,我有更大更重要的歷史使命。 寶馬750奔跑在前往源景縣的高速路中,電話一直不停,我指示趙水根把全體稽查處的人員全部召集到位,不許請假,口氣之嚴厲出乎趙水根的意料;接到我電話,政法委書記胡大成誠惶誠恐,源景縣的官場變了天,他當然害怕,他還擔心我不打電話給他,過去的兩天,恐怕是源景縣官場有史以來最難熬的一個週末,胡大成詢問我有何指示,語氣之謙恭令我信心倍增,我讓胡大成派出所有警力實施全縣戒嚴,特別是縣委大院,縣人大,縣公檢法部門都加強警戒。 胡大成嗅出不妙,但我已打電話給他,他心知自己已能脫身事外,不由得略略激動,說話都有些發顫,有生以來,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向我保證完成任務。 以防萬一,我自然與源景軍分區的領導打個招唿,他們已跟我熟絡,電話,秦團長爽快道:「源景軍分區已經做好戰鬥準備,必要時,只需二十分鐘,就能派出兩個排的兵力趕到縣城。」 我聽了,自然滿心歡喜,說實話,這軍區的人才是我最信任的實力,換句話說,軍區的人才是嫡系,兩個排的野戰兵實力,完全能對付全縣城的員警,有了這個堅強後盾,我才敢放手大幹。 聯繫到了何芙,她意外地要我立即跟喬羽聯繫,我馬上撥通喬羽的電話,他沈聲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指示:「中翰同志,我個人以及市委,市政府完全贊同對源景縣魏縣長進行雙規,由你和市紀委沈處長一同前去執行,組織檔隨後下發,沈處長已在縣紀委等你。」 指示簡短有力,我的腎腺激素急劇分泌,渾身熱血沸騰,掛掉電話,我再次電告胡大成用信得過的心腹員警前去縣政府巡邏,胡大成自然領命去辦 寶馬750在飛馳,我摸了摸駕駛位下的手槍,槍已填滿了子彈,我人生最大的戰鬥打響了。 到了源景縣,天空颳起了大風,烏雲密布,似乎預示著山雨欲來風滿樓,我聞到了緊張的氣息,街上到處是員警,警車。我加快車速,寶馬750很快駛進了縣紀委,趙水根已在縣紀委大樓前焦急等候,見到我,趙水根馬上迎上來,我馬上命令他通知小韓,以趙書記的名義,立即召開縣紀委緊急會議,全體人員都要參加。 縣紀委招待室,我見到了上寧市紀委的沈處長,他遞給我一份印有絕密字樣的牛皮紙公文袋,我微笑接過,握了握手,讓他先在招待室休息喝茶,隨後請他列席縣紀委緊急會議,沈處長客氣點頭 回到辦公室,秘書孫蘭微笑進來,殷勤給我泡上了香茶,我隨口詢問出勤,孫蘭告訴我,除了被我吼傷的老肖外,稽查一處,二處所有人員已到齊,現在都向會議室集中。 嘗一口滾燙的茶水,我緩緩展閱公文袋的信函,以及縣紀委的各個委任狀,心中的激動難以抑制,我所期盼的東西都得到,我不得不感激喬羽。 孫蘭又走了進來,小聲提醒:「李處長,會議已經準備好,是否宣布召開?」 我略一沈思,搖了搖頭:「再等等。」孫蘭一臉疑惑,想問原因,見我冷眼威儀,她馬上噤聲,轉身離去。 會議前,我先來到任華安的辦公室,他正要去會議室,見我來到,任華安頗感意外,開口便問:「趙處長不是重傷嗎,怎麼突然以他的名義召開緊急會議,出了什麼大事。」 我淡淡道:「是出了大事,有好事,也有壞事。」 任華安是老江湖了,焉能聽不出奧妙,他馬上迎我進辦公室,熱情道:「來,李處請坐。」 「等會的緊急會議就讓任書記來主持。」沒有多餘寒暄,我直接挑明話題,任華安一愣,坦然道:「這沒問題,關鍵是會議討論什麼」 我凝視任華安,鄭重道:「會議將推選縣紀委的新領導班子。」 「嗯。」任華安微微點頭:「縣紀委的工作繁重艱鉅,老趙確實傷得不是時候,一時半會又好不了,縣紀委應該選出一位新領導來理順工作,一支軍隊總有個將帥嘛,可……這是我們縣紀委常委的事,不應該是李處長該管的事情啊。」 我呵呵一笑,心知任華安在試探我,我也沒心思過多客套,直接贊道:「任書記為人正直,嫉惡如仇,工作能力極強,這些年來破案無數,在縣紀委深受同事尊敬,這樣的人就應當挑起重任,擔當縣紀委一把手,帶領全體同仁迎接新形勢下的挑戰。」 「啊。」任華安真的吃驚 我拿出委任狀遞過去:「上寧市委,市政府,市紀委都對任書記充滿期待啊。」 任華安接過委任狀,看了兩眼,灰黑的瘦臉泛起了光澤,說話有點結巴:「這……這有點突然。」 我微笑頷首:「過幾天縣人代會上會公開宣布,今天先內部宣布。」猛地站起,向任華安表示祝賀,他緊緊握住我手,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我笑道:「走吧,我們開會去,市紀委的同志等著呢,委任狀我先拿著,等會由市紀委的秦處長宣布。」 任華安遞迴委任狀,激動道:「李處,我知道你高深莫測,我只想問一句。」 「任書記請問。」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是李處舉薦的嗎。」任華安睿智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眼睛,我哈哈大笑,謙恭道:「我李中翰何德何能,這麼重要的權利部門位置豈是我能舉薦得了,這完全是任書記深得上級信任。」 任華安投來感激的目光,反正我是矢口否認,他怎麼認為,我就不管了。官場上,令人覺得高深莫測,也是一種服眾手段。 任華安主持了緊急會議,他躊躇滿志,發誓與腐敗鬥爭到底,會議上,來自上甯市紀委的秦處長宣讀了委任狀,委任原縣紀委副書記做書記,原書記趙鶴因病休養,暫停職務;李中翰升任為縣紀委第一副書記。會議室掌聲雷動,也不知道是真的支持,還是例行公事鼓掌,縣組織部鞏部長參加了會議 接下來,任華安任命趙水根為稽查處處長,呂平為稽查處一隊隊長,鄭龍為稽查處二隊隊長 任華安宣讀任命時,我注意到陳子河陰沈著臉,他非但沒有得到提職,反而被趙水根超越,這對他來說應該是個恥辱,我希望陳子河感受到我的排擠,知難而退,早早離開源景縣其實,明眼人能看出端倪,這次人事變動,只變動稽查處,我們稽查處個個喜笑顏開,不難看出我在其中的影響力,幾個聰明的副書記和縣紀委高層都主動跟我和任華安表示祝賀,唯獨陳子河不動,我看在眼,任華安自然也看在眼,我暗暗好笑,就算我不整他陳子河,任華安也不會給他陳子河好果子吃,嫉惡如仇的人往往最痛恨紈偽弟,尤其惡名昭彰的紈偽弟。 我相信源景第一公子很快便會在源景縣消失。 會議結束,我沒有回到我的辦公室,而是來到趙鶴的辦公室,韓郁知笑靨如花,熱情為我奉上茶水,我告訴這個縣紀委頭號大美女,我想喝咖啡,韓郁知馬上照辦,香濃的咖啡上來了,我示意她坐到我身邊,韓郁知也照辦,我色瞇瞇道:「上次就感覺小韓的身上有股香味,一直難以忘懷,能不能讓我再聞一次?」耀第三部《官場險途》第十四卷 摸著柔軟的沙發,我朝韓郁知投去曖昧的眼神:「良禽擇木而棲,小韓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趙書記這棵大樹已經不能給你遮風擋雨了,你要識時務。」 「李書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韓郁知惴惴不安,官場的變化如六月天,說變就變,她跟隨趙鶴工作多年,不會不懂。如今縣紀委里,我李中翰如日中天,剛才閉會後,就有不少人想來稽查處,我都一一婉拒,要服眾,就不能在單位里立山頭。 離逮捕魏縣長的時間差不多了,我看看手錶,豁然站起:「小韓,等我好消息。」 韓郁知愕然,不知道我會給她帶來什麼好消息。 由於是第一次逮捕比我們官位大得多的官員,縣紀委格外慎重,除了我和市紀委秦處長,以及新任縣紀委書記任華安三人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次行動,趙水根跟隨我們參與行動,他只知道去縣政府抓人,至於抓誰,他也不多問。 我們一行四人乘坐縣紀委的車子,到達縣政府後,縣政法書記胡大成已經在縣政府門口等我,我們一下車,他就過來握手,我讓他帶五名全服武裝的武警跟隨我們進縣政府,胡大成瞧出了端倪,他臉色大變,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詢問要抓誰。 我淡淡道:「你參與行動吧,要抓誰你等會就知。」 胡大成不敢多問,連連點頭,馬上指示一位武警士官帶領四名武警戰士跟隨我們,任華安見我與胡大成熟絡,他表情有些凝重,對我更客氣了,官場固然看重背景,但也看中人脈。 我們這隊人一路暢通無阻,步履匆匆進入縣政府大樓,幾乎不見什麼人,引頭的趙水根已問清楚魏縣長正在禮堂開反腐動員大會,我們徑直去政府禮堂,門口沒有把守,趙水根在門口停下腳步,我一揮手:「進去。」趙水根馬上拉開門,眾人魚貫而入,魏縣長說話的聲音已在耳邊迴盪,再過一扇門,就是禮堂了,很寬敞,像電影院,入眼是黑壓壓一片人群,少說也有上千人。 我們的出現,引起了騷動,魏縣長停止了說話,伸長脖子朝我們望來,我們快速朝他走去,越來越近,他隨即緊張,沒有責問我們為何擅闖會議禮堂,而是緩緩站起,會議人群騷動更大,所有人都看著我們這群不速之客,我是新人沒什麼人認識,不過,應該有不少人認識胡大成。 來到魏縣長面前,他已從我們嚴肅的表情察覺出不妙,臉色頓時蒼白,一邊極力控制自己,一邊跟我們打招唿:「這不是任書記,李處長嗎,你們這是……」 我冷冷地看著魏縣長,站在與他只有咫尺的距離,大聲宣布:「魏金生,你涉嫌嚴重違法違紀,經上寧市委市政府批示,你必須到指定的地方交代你的問題,現在你馬上跟我們走。」 魏縣長冷汗都流了出來:「這……這是不是搞錯了。」 「有沒有搞錯,你心裡明白。」我厲聲道:「走。」眼神一示意,趙水根馬上過來抓住魏縣長的手,兩個武警也一前一後逼住魏縣長的身體,他驚慌失措,渾身顫抖,可能是事出突然,也可能是出於恐懼,魏縣長下意思掏口袋:「我走,我走,我要先打個電話。」 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我哪能允許魏縣長掏口袋,萬一不是掏電話,而是掏手槍怎麼辦,電光火石間,我使出了姨媽教會我的撮骨擒拿,將魏縣長的手臂和手腕拗住,技巧拿捏得不夠純屬,用力過大,魏縣長劇痛之下,一聲慘唿,整個禮堂都安靜了下來。 我一不做二不休,難得有這麼個機會讓源景官場的人認得我,我就震懾一下他們,樹立自己的權威,放開魏縣長的手,我大聲厲喝:「架他走。」聲音之大,整個禮堂上空都嗡嗡作響,魏縣長嚇得面如土色,耷拉著腦袋被趙水根和兩個武警半拖半架帶走,我和任華安緊跟著離開,胡大成是縣委老人,我就讓他善後。 我以這種方式打響了統治源景縣的第一槍,相信從今日起,源景縣很多人會認識我,有很多人會怕我,但我不能事事出頭,我既要別人知道我的力量,也要有人傳達我的力量,我需要一把「槍」。 有些人天生是酷吏,任華安就是這種人,所謂的酷吏就是嫉惡如仇,六親不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有人說,酷吏就嗜血者,所以任華安很危險。很不幸,魏縣長落到了任華安的手中,我讓趙水根把手上的幾起大案交給任華安,讓任華安把這幾個大案與魏縣長違紀案件一起合併偵辦,統一指揮,任華安毫不掩飾心中的激動,他向我保證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全部查個水落石出,讓我鼎力支持,儼然把我當成了領導。我順水推舟,讓任華安好好做他的酷吏,並答應給予他堅定的支持。 在我眼裡,任華安已是一把槍,他也願意當我的一把槍,只要我願意,我就隨時扣動這把槍的扳機,射殺任何我能射殺的對手,要控制好任華安不容易,除了權欲外,金錢不能收買他,美色也不一定能誘惑他,不過,是男人就會粘女人,酷吏不在乎美色,是女人就行,他們粘女人不是為了淫慾,而是純粹為了發洩,因為嗜血者需要女人中和心中的戾氣。 我要為任華安物色一個女人,我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也許韓郁知能打動他。 論年紀,論資歷,論政績,論威望,任華安都在趙鶴之上,可任華安卻長期屈居趙鶴之下,毫無疑問,他受到了趙鶴的壓制,做了七年的副書記,哪怕他的榮譽再多,也沒有人賞識,這對任華安來說,是屈辱,是壓抑,更是失落,日積月累,他不可能不對趙鶴產生怨恨,這種怨恨一定深入骨髓。 韓郁知不僅是縣紀委的頭號美女,還是趙鶴的辦公室秘書,她和趙鶴的情人關係已是公開秘密,如果把韓郁知放到任華安的嘴邊,他會不會咬一口?直覺告訴我,任華安不但會咬,還會瘋狂撕咬,瘋狂發洩,沒有比蹂躪仇人的女人更能宣洩心中的仇恨了。 勉勵完稽查處的幹將們,我帶著初戰告捷的喜悅,再次來到了趙鶴的辦公室,在寬敞的沙發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品茗韓郁知端上來香濃咖啡,又一次向她提出了「非份」要求,這次,韓郁知的表情自然了許多,姣美的臉上有了一絲羞澀,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坐到我身邊,小聲道:「都說了不是香水味,我基本不塗香水。」 「那為什麼有股淡淡的香味。」我給了韓郁知一個曖昧的眼神,相信這個成熟的女人能感受我的挑逗,韓郁知臉一紅,避開了我眼神:「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李書記的嗅覺太敏感了。」 「能不能再近點?」放下咖啡,我目光愈發大膽。 「李書記。」韓郁知挪了挪屁股,臉更紅了,焦灼的眼神在看著辦公室門,是擔心被人發現,還是尋找逃跑的時機,我一時無法判斷。 「魏縣長被抓了,這是我想告訴你的好消息。」我不緊不慢,對付韓郁知,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我知道了。」韓郁知輕輕頷首。 我故作深沈,一本正經道:「源景縣要變天了,被抓的人會很多,包括我們縣紀委也無法獨善其身,上級已經著手調查趙書記,你作為趙書記的秘書多年,應該知道很多事情……」頓了頓,眼睛瞄向韓郁知,她臉色霎時蒼白,緊張地搖頭:「李書記,我不是很清楚。」 「趙鶴的事情遠超你相像的嚴重。」我拿起咖啡,輕輕品一小口,嘆息道:「唉,好可惜,我們的小韓這麼漂亮,卻要在冰冷霉臭的鐵窗里渡過餘生。」 恐嚇非常成功,不用我再要求,韓郁知主動靠近我,抓住我胳膊猛搖:「李書記……你救我,你救救我……」 「良禽選擇木而棲。」我意味深長說。 韓郁知猛點頭,眼圈一紅,淚珠落了下來:「我知道了,我好愚笨的,剛才一時沒想通,嗚嗚……李書記,你救我……」 咖啡差點被搖得要灑潑了,我急忙放下咖啡,責怪道:「李書記還沒死,不用哭。」 韓郁知擦著眼角,楚楚動人。 「趙鶴有在這裡跟你做過愛嗎?」我笑瞇瞇問。 「啊?」韓郁知大吃一驚,連眼淚也忘記擦了,我手臂一伸,大膽將她摟在懷裡:「小韓同志啊,我有很多話問你,你說不說隨便,你是紀委的人,你應該知道,一旦你被審查,他們會問得比我更詳細。」 「有。」韓郁知渾身哆嗦,像見到魔鬼般。 我奸笑兩聲,冷冷道:「趙鶴的老婆這麼漂亮,你還能迷得住趙鶴,這說明小韓身上有出類拔萃的條地方,是善解人意,還是身材性感,亦或者是曲意迎合,呵呵,聞了小韓身上的香氣,就想看看小韓的身體,估計趙鶴也是這樣。」 「李書記,求求你了。」韓郁知當然明白了我的意圖,她想掙扎,我大方放開她,冷冷道:「求我就要付出代價,不要不識時務,縣人大副主任施正紅夠堅強了,還經受不了折磨,差點再審查期間跳樓自殺,結果沒跳成,惹惱了大家,被辦案的人員活生生用鐵鎚砸碎她的小手指,一錘一錘的下去,嚎叫連天,慘不忍睹。」 近在咫尺,韓郁知的容貌一覽無遺,她確實漂亮,曲眉豐頰,清艷脫俗,無愧縣紀委第一美人的稱號,她幾乎完全素顏,只是塗了點睫毛膏,這讓她的眼睛看起來又大又有神,可聽了我的述說,她的瞳孔因過度恐懼而迅速縮小,美麗的臉龐白得像張紙,兩隻手用力擰著衣服,嘴唇不停抖動,相信她已理解我的「恫嚇」。 我再次將她抱在懷裡,她溫順得像只小貓,我溫柔道:「我知道你小韓認識施正紅,你們的關係不錯,但她不值得可憐,因為她不識時務,交代問題時,總是避重就輕,甚至一問三不知,這就不能怪審案的同志心狠手辣了,我們小韓同志覺悟高,我想你不會像頑劣份子那樣抗拒偉大的政權。」 「我什麼都回答,我知道的全坦白……」韓郁知徹底崩潰了。 我很滿意,獰笑著把手伸到她胸部,試探著揉了揉,乳罩不厚,大胸脯是真材實料。韓郁知沒任何反應,我膽子更大了,小心翼翼解開她的制服,挑開制服里的襯衣鈕扣,我驚訝小韓也有傲人的胸脯,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只有脫了衣服才露出廬山真面目,謝安琪如此天姿,趙鶴當然不會隨隨便便找姿色一般的女人做情婦。 乳罩是粉綠色的,綠得很淡,我的手指輕撫蕾絲,很溫柔地握住了兩隻堅挺豐滿的乳房,感覺異常強烈,褲襠迅速腫脹,頂起了一個小帳篷,韓郁知依偎在我臂彎,低著頭,面朝我褲襠,她馬上發現了異樣,身子微微後縮,我微微一笑,手扶褲襠,柔聲問道:「趙鶴的下面有多大。」 「我不知道……」韓郁知顫抖說。 「這樣吧,你看一看,我的大還是趙鶴的大。」我一手摟緊韓郁知,一手緩緩拉開拉鍊,韓郁知很驚慌,掙扎著把臉別走,我獰笑,迅速拉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用命令的口吻說:「快看。」 韓郁知只好看去,見到大肉棒威風凜凜,粗若兒臂,她身子抖得厲害,我又問一遍誰的東西大,韓郁知被逼得無奈,囁嚅半天,顫聲道:「李書記的大。」 「你還算老實。」我得意大笑,慢慢撥開韓郁知的襯衣,入眼肌膚細膩,滑潤粉紅,心中更是滿意,巨物傲挺,我一字一頓道:「用嘴,含下去。」 「不,不要,李書記,我求你了。」韓郁知欲哭。 我臉色一沈,不悅道:「什麼話,你情願做趙鶴的情人,也不願意做我的情人?我至少比趙鶴年輕,帥氣。」冷冷笑了笑,接著長嘆:「小韓啊,你又不識時務了。」 「李書記,你放過我吧。」韓郁知落下了眼淚,楚楚動人,如果是一般的既有色心又沒色膽的男人,估計已大動惻隱,放過了這為端莊的女人,可我知道,這個女人並不像她表面那麼端莊,她能做得了大她年齡一輪,又有家室的趙鶴,就不是什麼賢淑正直的女人,我雖然怕眼淚,但我見慣了眼淚,我分得清楚什麼樣的眼淚是善良的,什麼樣的眼淚是偽裝的。 很明顯,韓郁知的眼淚並不善良,如果她是正直的女人,一開始她就不會主動奉承我,不會為我沖泡咖啡,我只是一個副書記,我的秘書並不是她韓郁知,她之所以奉承我,就是知道了我的權勢,知道了我抓捕魏縣長。 按級別,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科級幹部,而魏縣長已是廳級幹部,地位相差了好幾級,我根本沒資格抓捕魏縣長,但我抓了,我很強勢的謠言隨之傳播,韓郁知看到了我強勢,縣紀委的人對我雷厲風行感到振奮。 「餵,總務處嗎。」我必須再給韓郁知一點威懾,撥通了總務處的電話,我眼角餘光一邊觀察身邊的韓郁知,一邊說:「我是李中翰,關於趙書記的辦公室秘書小韓……」 話說到這,韓郁知閃電般握住我的大肉棒,小聲哀求:「別,李書記別這樣,我含,我含……」 總務處的人客氣問:「李書記有什麼建議嗎。」 「呵呵。」我挺起巨物,手搭在韓郁知的腦袋,輕輕往下摁,她猶豫著低下頭,一絲溫暖包圍了大龜頭,我輕輕唿出一口氣,對著手機笑道:「我有建議,既然趙書記養病,他的秘書小韓就調給任華安書記做秘書,不知道是否合適,這是我個人的建議,請總務處研究研究。」 電話那頭立即爽快答應,說這個建議非常合適,隨我安排,還誇我夠細心。我哈哈大笑,用上級對下級的口氣告訴對方,我不但關心任書記,也關心總務處以及縣紀委的全體同事。 放下手機,我平伸雙腿,輕撫韓郁知的頭髮,狡黠道:「傻啊,我要是想害你,就找紀檢監察處,不是找總務處。」 「李書記……」韓郁知吐出大肉棒,我見她又想乞求我放過她,左手迅速摁下她的腦袋,巨物再次被小嘴含下,酥麻異常,我打了個冷顫,繼續用力摁,下身上挺,韓郁知「唔唔」著吞下了三分之一長度的大肉棒,爽得我雙腳亂抖,喃喃道:「繼續含吧,挺舒服的,以前你一定沒少給趙書記含,哦,再深一點就更好了。」 奇妙出現了,大肉棒真的被含深了很多,是主動的,間中有舔吸,舌頭有撩撥,我試著放開韓郁知的腦袋,她靜止了片刻便緩緩套動,快感蔓延,她越含越快,越含越深,口水要分泌了,要麼溢出來,要麼吞嚥,韓郁知選擇了吞嚥,隨著吞嚥時口腔壁的蠕動,大肉棒被吮吸的感覺更強烈,我唿吸著,呻吟著…… 「篤篤篤。」 乳罩挑落之際,辦公室門突然被敲響,韓郁知嚇得吐出了巨物,我也嚇了一跳,所幸韓郁知小聲告訴我已經鎖死了門,我好生納悶,韓郁知為何預先鎖死門,她預感到有事發生? 來不及細想,我示意韓郁知詢問是誰,她忙不�點頭,光著上半身走到辦公室門前,緊張問:「是誰。」 「小韓,是我子河,快開門。」很意外,是陳子河的聲音,我心念急轉,跟了過去,韓郁知回頭望我一眼,又對著門問:「有什麼事。」 門外沈默了一下,陳子河淡淡道:「小韓你別這樣,我會生氣的,你聽我說,我過段時間會調走,到時候,我把你一起調走,那姓李的蹦不了多長時間,我會讓他死得很慘,這縣紀委的天還是原來的天。」 「啊。」小韓驚唿,驚恐的眼神里充滿了矛盾,似乎在揣測陳子河這番話的真實性,她懼怕權勢,不知把寶壓在哪一邊。我在冷笑,目光冰冷,身下巨物堅硬如槍,熱血在我胸膛沸騰,我很明白,人生唯一從未缺少過的東西便是敵人,我的敵人比別人更多。 跨前一步,我悄悄將韓郁知抱在懷裡,解開她的褲子鈕扣,在她的掙扎中,剝下了她的褲子,露出一雙筆直結實的美腿,翹起的肉臀上,還有誘人的蕾絲內褲,我蹲了下去,親吻那兩片臀肉,聞嗅那騷氣十足的股溝。 「小韓,對不起,我昨晚不應該那樣對你,你不要生氣。」陳子河意外地哀求,我好生奇怪,隨即明白韓郁知與陳子河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我倏地站起,目光陰森地盯著韓郁知,她痛苦低下頭,也不掙扎了,任憑我調戲她的身體,我動作逐漸粗魯,解開嬌軀上的乳罩,用力地揉著兩隻美麗的乳房,手感不錯,只比謝安琪的奶子小一號。 「你走吧,我不舒服,剛吃了藥,想休息一下。」韓郁知揚聲對門外的陳子河喊。 我驚訝韓郁知的冷靜,這裡是趙鶴的辦公室,陳子河也不敢硬闖,他無奈道:「那你好好休息。」說完,腳步迅速遠去,我側耳傾聽,確認陳子河走了,便獰笑著將韓郁知推到牆邊,一把扯下她的小蕾絲內褲,下體貼上,巨物頂到她的股溝里,韓郁知明白要發生什麼事情,她沒有反抗,手扶牆壁,主動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我笑得如此邪惡,撫摸著秀氣的陰毛,巨物探到濕潤溫暖的穴口,輕磨了兩下,便一舉插入,韓郁知拚命掩嘴,不讓聲音發出來,我獰笑著深入,每深入一分她就掩嘴一次,連續掩了五六次,巨物終於到達花心,我感覺到充分的緊窄,相信韓郁知也能感受到充分的腫脹。 她的屁股不算大,呈橢圓型,肉穴顏色不算深,濕潤多汁,大概是在含大肉棒時就流愛液,說明韓郁知喜歡吃大肉棒,至少喜歡吃我的大肉棒,陰道很緊,拔一點出來,能帶出鮮嫩粉紅的穴肉,陰毛並不算多,秀氣捲曲,屁眼口紋路粗糙,幾乎可以肯定屁眼未曾開苞過,我深深唿吸著,力量瞬間釋放,抽動如暴風驟雨般猛烈。 「啪啪」聲響徹房間,如果陳子河沒有離開,他一定能聽見這種令血液沸騰的聲音,還能聽到「喔喔喔」這種令人銷魂的聲音,我持續抽插三分鐘不間斷,看看這個女人有多大的承受力,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不是誰都能承受,能承受的女人都是強者,比如姨媽,郭泳嫻,何芙,秦美紗,薇拉。不能承受的居多,小君已經是身經百戰了,但她仍然無法承受我持續三分鐘的猛烈進攻。 「啪啪啪……」兩分鐘,兩分半鐘,三分鐘了,直到第四分鐘,韓郁知才發出悶哼,陰道抽搐,雙腿一軟,就要蹲下,我迅速扶穩她,給她最後致命一擊,巨物猛烈且密集摩擦她的陰道,撞擊花心,她發出極度痛苦的悲鳴,僵硬地扭了扭軀體,像屍體般靠在我身上。 我拔出巨物,將韓郁知抱到沙發躺下,掰開她的雙腿,巨物再次插入,高潮中的她仍然感受到巨物的強悍,大龜頭撞倒花心那一刻,她禁不住仰頭呻吟。 我俯下身子,含住兩隻美麗的乳房,一通吮吸,乳頭被我吸得又紅又硬,宛如熟透的紅豆,「剛才你有機會喊救命,如果你叫喊,我說不定會身敗名裂。」我微笑說著,緩慢抽動巨物,享受美麗的肉體不全是猛烈,溫柔也能帶來快感。 韓郁知微閉的眼眶動了幾下,緩緩睜開眼,軟軟道:「陳子河成不了氣候。」 「什麼時候跟他上床的?」我眼裡射出一道厲光,韓郁知看了我兩眼,深喘道:「一個星期前。」 「趙鶴知道嗎。」我問。 「不知道。」韓郁知搖搖頭。 「是你勾引他,還是他勾引你。」我又問。 韓郁知想了好久,幽幽道:「他先是迷姦我,然後又強姦我。」 很奇怪,我雖然很憤怒,卻一點都不同情韓郁知,插在她穴中的巨物在暴脹,我獰笑道:「我算不算強姦你?」 韓郁知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加速抽動大肉棒,她觸電般扶住我雙臂,小聲回答說:「不算。」 我笑了,笑得很色:「我的粗,還是陳子河的粗。」 「啊……」韓郁知呻吟:「你的粗。」 我冷冷問:「你故意把門鎖死,是不是預感到我要上你?」 韓郁知輕輕搖頭:「不是的,鎖死門是習慣,每次趙鶴都叫我鎖死門,我都習慣了。」 我腦子裡馬上浮現趙鶴與韓郁知調情的畫面,心裡暗罵他們是一對姦夫淫婦,想到陳子河剛才道歉的語氣,我很好奇:「陳子河昨晚怎麼你了?」 韓郁知的眼睛流露出一絲怨毒:「我對趙鶴已經失望了,他受傷,我想去看他都不行,我連一個普通的同事都不如,我恨他,也恨我自己。陳子河雖然強姦了我,但我並不恨他,趙鶴受傷後,我把陳子河當做我的另一個依託,如今李書記又佔有了我,我只能再次做出選擇。」 喘了喘,韓郁知毅然說:「我選擇了李書記,我可以告訴你任何事。」 我停止了抽動,讓韓郁知放鬆,她微微一笑,怨恨道:「昨晚我又被強姦了,強姦我的人是陳子河的哥哥……」 「陳子玉?」我大吃一驚。 「嗯。」韓郁知點點頭,她的陰道意外地收縮,夾得我的大肉棒好緊,我緩緩抽動,越來越快,韓郁知抱住的我胳膊迎合,我詭笑道:「你的選擇是正確的。」 「那以後我該怎麼辦?」韓郁知開始配合了,她扭動腰肢,兩隻奶子晃得厲害。 「你相信我麼?」我問。 「相信。」韓郁知蹙著眉,唿吸不時急促,我又問:「聽我的麼?」 「聽。」韓郁知幾乎是在喊,她沒理由不喊,我的抽插能讓強悍的姨媽都為之臣服,一個韓郁知算不了什麼,我突然一下子猛插到底,韓郁知情不自禁尖叫,我急忙掩住她的嘴巴,用大龜頭碾磨她的花心:「聽著,我要你嫁給任華安。」 「啊。」韓郁知愣住了。 「他是書記。」我奸笑。 韓郁知痛苦地搖頭:「他這麼老,比趙鶴還老。」 我冷冷問:「你是要安全感,還是要年輕帥哥?」 韓郁知唿吸了兩下,眼睛在我臉上掃了掃,幽幽說:「能是年輕帥哥,又有安全感就好了。」 我假裝聽不明白她的暗示,嚴肅道:「你別嫌棄任華安,以他現在的身份,好多女人巴結他。」 韓郁知聽我這麼一說,輕嘆道:「他會喜歡我嗎。」 我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嘴唇:「小韓是我們單位的明星,任書記肯定會喜歡的,剛才我已經跟總務處打了招唿,你繼續做書記辦公室秘書,只不過這個書記換成了任書記,他明天就搬進來這裡,初時會尷尬,但我相信你們會日久生情。」 「你為什麼這樣安排。」韓郁知很不解。 「你選擇了我,我就替你著想,我不會讓你覺得給我上了很吃虧。」我繼續抽插,動作很溫柔,故意呈垂直插入,讓韓郁知見識巨物是如何抽插她的肉穴,韓郁知迎合了幾下,咬咬嘴唇,眼裡已是水汪汪:「啊,李書記,你跟他們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我早有準備,微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韓郁知,她接過一看,瞳孔瞬間放大,我從地上撿起她的制服,把支票放進她口袋裡,溫柔道:「這一千萬足夠給你帶來安全感,你將有雙重安全感,既有錢,又有一位有權勢的丈夫。」 陰道再次收縮,韓郁知雙臂環繞我脖子,發出銷魂的呻吟:「李書記,你好厲害啊……」 我當然厲害,只要收服韓郁知,就能監視任華安,沒有人知道我跟韓郁知有一腿,能確保任華安這支「槍」,付出一千萬是值得,只要我坐穩源景,我能得到百倍千倍的回報。 大肉棒強勢出擊,寬敞的辦公室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我要讓這個女人從心底里覺得我厲害。 「下午一點,由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牽頭,帶領縣委秘書長班紹冶,縣檢察院院長魯克勤,以及縣紀委副書記李中翰組成的工作組前往縣警察署,帶走了彭剛局長,和政委雷新洲,隨即對他們進行了雙規。」 「下午三點,由縣紀委副書記李中翰牽頭,帶領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縣法院院長楊斌,縣委秘書長班紹冶組成一個工作組前往縣發改委,逮捕了縣發改委主任徐興淮,副主任宗飈,會計雷季紅。」 「下午五點,由縣紀委副書記李中翰牽頭,縣檢察院院長魯克勤,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縣法院院長楊斌前往縣交通局,逮捕了局長石克。」 夜幕降臨,我查閱完了縣紀委的內部電子通告,悄然關上電腦,走出辦公室,趙水根已在門口等候,我們相視一笑,帶著滿懷信心和一絲疲倦離開了縣紀委大樓,來到我們熟悉的大排擋,點了五菜一湯,要了六瓶啤酒,很愜意地喝上。 「忙了一天,累壞了吧,吃完了就回家休息。」我大口喝下一大杯啤酒,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趙水根忙著給我斟滿:「累是累了,但沒壞。」 「哈哈。」我們放聲大笑,笑聲淹沒在大排檔的嘈雜喧囂之中。 「明天主要的工作就是調查審訊了,全體都不能請假。」我叮囑道。 「李書記你放心,我知道的,保准明天沒一個請假,沒一個遲到。」趙水根恭敬地敬了我一杯。 「林丹慕搞上手了嗎。」我咂咂嘴,開始填飽肚子,趙水根和我一樣,都餓壞了,兩個大男人筷子不停,風捲殘雲,說到林丹慕,趙水根有些不好意思:「她對我不冷不淡。」 聽這話,我就知道趙水根還沒搞上林丹慕,心中一動,隨口問:「你身邊沒其他女人?」 趙水根靦腆地搖搖頭:「我對女人的要求蠻高的,一般的胭脂水粉我不會粘,情願沒有。」 我正色道:「男人得不到發洩是不利於工作的,對女人要麼乾淨利落拿下,要麼慢慢吊著,林丹慕你可以不用太著急,但陰陽必須調和,我既然是你的上級,就會關心你。不如這樣,跟我回上寧,我叫人給你物色一個極品美女,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明早我再接你一同回源景。」 「這……」趙水根左看看,又看看,一副既反動又怕死的模樣,我暗暗好笑,揶揄說:「大家都是大男人,你也別裝什麼君子,再說了,君子也要過性生活的。」 「會不會很貴?」趙水根訕笑。 我笑罵:「不要錢,免費的,如果要錢,我豈不成了拉皮條?」 趙水根哈哈大笑:「行,就全憑李書記給我做主。」 「來,乾了。」我舉杯吆喝,與趙水根開懷痛飲,籠絡下屬無非恩威並施,女色是最有效的武器。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週支農那邊的女人也該派上用場,為我的仕途服務了,內心深處,我還有一個小九九,就是希望趙水根不要這麼快得到林丹慕。 吃完飯,我和趙水根一同返回上寧,他死活不願意讓我做司機,一定要開我的寶馬750I過過癮,我拗不過,就隨他了,趙水根的車技極好,我樂得當一下領導的派頭,坐在車后座里欣賞沿途風光。 胡大成打來電話,本想邀我吃飯,我說吃過了,正準備回上寧,胡大成一聽,電話不放,馬上用另外的電話做出指示,讓警察局派出一輛警車,滿載四名警員跟隨,一路護送我到上寧,胡大成叮囑說眼下風頭火勢,最好要注意個人安全,我想起曾經被陳子河在高速公路暗算那事兒,心裡不禁有些發毛,如今我是源景縣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小心點不是壞事,也就默許了胡大成的安排。不是我怕死,而是我要肩負著非常人能肩負的重任,我的官途,姨媽的期盼,碧雲山莊裡的美嬌娘,還有很多,很多。 有個人陪著,這一路不寂寞,我也正好利用這時間給趙水根灌輸「忠君護主」的思想,趙水根很精明,聽出了我話中的弦外之音,他立馬錶忠心:「李書記,我這人一早就佩服你,你對我如何,我能感覺出來,雖然我是趙鶴的親戚,但跟了他這麼多年,辛苦操勞,出生入死,既沒有尊重,也沒有提拔,工資也不見漲,稽查隊長一干就是五年,這為國家做貢獻也要有個盼頭不是,我盼啊,盼啊,盼了個長脖子,也沒見著希望。這不,你一來,我就盼到了,你從處長升書記,我沾上了光,馬上從隊長變處長,不是副處長,是正處,太感謝了,我趙水根懂得知恩圖報。」 我滿心愉悅,笑道:「大家兄弟,我有肉吃,兄弟至少也有肉湯喝,好好乾吧。」 趙水根興奮地猛點頭:「謝謝李書記,我趙水根永遠是你的人。」 我沈吟了一會,神秘而自信道:「不出兩年,我讓你坐副書記的位置,你信不信?」 「哇!」趙水根大叫。我笑罵,叫他注意開車,別興奮過了頭,趙水根連連稱是,把車開得很穩,男人就這樣,事業永遠高於一切,此時的趙水根彷彿吃了春藥,我甚至能感覺出他迫不及待需要女人,我知道,過了今晚,趙水根會對我更忠心。 到了上寧,車子直接開到伯頓酒店,週支農已經安排好一名極品美女在酒店的1515號房間,趙水根下了車,與我揮手告別,興沖沖地直奔入酒店。 我沒有立即離開,等了一會,週支農像幽靈般鑽進了我車裡,我嚴肅叮囑他:「從今天開始,凡是我叫你安排給別人的女人統統登記在冊,名字,身份,單位,年齡等等,都要詳細記錄,最好有現場視頻。」 「視頻有的,我已經在房間安裝了三個方位的隱秘攝像頭。」週支農小聲說。 「太棒了。」我禁不住對周支農辦事效率性和辦事前瞻性大為誇讚,叫他推薦幾位能力強,頭腦靈活,又信得過的心腹到源景縣工作,資歷文憑可以全部粉飾,都選擇權力職能部門,如縣紀委,警察,海關,檢察院,法院,出入境管理處等部門。 「我得認真甄選。」週支農馬上就明白我的意圖,只是條件要求太高,他有些為難,我則希望他抓緊儘快培植高素質的人才,一旦坐穩了源景這一畝三分地,我就會極力擴大自己的心腹,讓他們得到充分鍛鍊,或許有一天,這些心腹將隨我馳騁華夏,縱橫官場,暗中策應我,俗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沒有團體的力量,個人能力再強也不能成氣候,天時地利人和,最重要的就是「人和」。 細談了一會,週支農要告辭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叫住他:「對了,那位葉佩珍不許任何碰。」週支農一愣,詭笑道:「中翰看上她了?」 我搖頭苦笑:「她是我未來老岳謝東國的情婦。」 週支農眉頭一皺:「這好奇怪,謝東國的情婦不應該缺錢啊。」 「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反正不許任何人碰她。」我不願說太多,藉種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能不讓別人知道,就不讓別人知道。 週支農見我臉有難色,也不再追問,默默點頭,我又問:「還有,你們那些女人中有沒有一個叫郁蘭的女人?」 週支農略一思索,驚詫道:「咦,有這個人,只不過這個女人比較懶,很少來美體中心。」 我雙手擰著太陽穴,苦惱不已:「我頭暈了,這個女人也不能讓別人碰。」真沒想到,謝東國的兩個情婦葉佩珍和郁蘭都混跡在那些待價而沽的女人身上,兩人跟那些急需錢的女人不同,她們想要的,不是錢,而是「藉種」。 「藉種」當然比「待價而沽」更挑剔。 「我也頭暈了,這是怎麼回事。」週支農完全莫名其妙,任他的腦子再精明,也猜不透箇中奧妙。 「改天再告訴你。」我詭笑。 「好。」週支農點點頭,推門下車,轉眼間就沒了蹤影。 很想上酒店總統套間看看羅畢,可考慮我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又處在反腐的關鍵時期,就不要太頻繁出入樓堂館所,萬一被別人看到,影響就不好了,想到這層,我發動車子,老老實實趕回家侍候我的美嬌娘。 一路風馳電掣,車子駛入了碧雲山莊的私家公路,耳聽江水淙淙,夜鶯輕鳴,猛吸一口氣清新空氣,我渾身有說不出的舒坦,回家的感覺真好。 車子停在停車坪上,我被眼下的一幕驚呆了,一位身穿連衣裙的美少女正站在停車坪旁邊的石徑上看著我,她身邊圍著六條牧羊犬,江風吹來,裙子飄逸,美少女彷彿凌波仙子,遨遊雲間,踏月歸來,這仙子不是別人,正是小君。很奇怪,小君有潔癖,她雖然喜歡狗,卻很少跟牧羊犬混在一起,畢竟狗身上有異味,可牧羊犬很喜歡小君,我就親眼看見小君跟牧羊犬說話,說什麼我沒聽見,我只看見牧羊犬安安靜靜地傾聽,不知是不是小君的嗲嗲聲也把牧羊犬給迷住了。 「喲,仙女姐姐,你這是等我嗎?」我微笑著朝小君走去,幾隻牧羊犬圍著我雀躍,我示意它們走開,它們馬上一鬨而散,該幹嘛就幹嘛,聰明得緊。 「不是等你,是等錢。」小君很直接回答,沒梳羊角辮,小君溫柔如水,眼亮如星。 「辛妮姐沒有給你三百萬?」我有些意外,按理說,戴辛妮不會說話不算數。 小君忸怩著,小嘴兒微撅:「給了,不夠。」 我眼珠子快掉了出來,一手摟住小君的香肩,一手輕刮她巧鼻:「唉喲,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要多少。」 小君不好意思,朝我眨眨眼,嗲嗲道:「我……我也不太清楚,你親自去問小蘭和瑛子啦。」 「好吧。」我微微點頭,心裡已有不滿,這閔小蘭和楊瑛有點過份了,第一次兩百萬,第二次三百萬,加起來都有五百萬了,加上我給她們的錢,足以夠她們的家人在我們家鄉里買到超級豪宅。 「等等,無論小蘭和楊瑛要多少,你都要給,我答應了她們。」小君嬌滴滴央求。 我一時無語,心知小君跟閔小蘭,楊瑛情同姐妹,就算閔小蘭,楊瑛獅子大開口,小君也會儘量滿足,既然小君開口求我,我哪能不答應,眼珠子一轉,把小君凌空抱了起來,色迷迷說:「今晚有屁眼眼乾,要多少給多少。」 「咯咯……」小君的大眼睛笑成了彎月,心裡小算盤自然打得噼啪亂響,這干屁眼兒既舒服,又能拿到錢,天底下最開心的事兒莫過於此,仙女姐姐把鼻子都笑歪了,小手擰著我下巴,嬌羞道:「騷人,沒讓我白等你一晚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小蘭和楊瑛的屁眼眼也洗乾淨了喔。」 「此話當真?」我的眼睛瞪圓了,心臟砰砰亂跳。 小君得意道:「我騙你幹嘛,你要是不相信,先乾了屁眼眼再給錢。」 「哈哈。」我狂笑中狂吻小君,愛死她了。 永福居的影視房裡。 兩個美少女戴著耳機,窩在軟軟的沙發里玩著跳舞遊戲,見到我和小君進來,兩個美少女迅速扔掉鍵盤跳起來,看她們穿得很清涼,四條粉嫩粉白的玉腿放肆裸露著,我就開始衝動了,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她們一個一個地抓放在單體沙發里,雖然擠了點,但好管著,她們三人有什麼串通,我能一眼觀察到。 「楊瑛先說,你們到底要多少錢?」我儘量語氣溫柔,三個小美女其實還都是孩子。 楊瑛伸出三個手指頭晃了晃,我吃驚道:「三千萬?」楊瑛看了閔小蘭一眼,點了點頭,閔小蘭也點頭,兩雙漂亮的大眼睛都很緊張。 小君一瞧不對,頓時氣鼓鼓問:「餵,你們怎麼一日三變啊,先是五百萬,變到一千萬,剛才還說好是兩千萬,怎麼現在就又變三千萬了?」 「小君,不是我們變,是房價變得快。」閔小蘭可憐兮兮說。 我撇撇嘴,教訓說:「家鄉的房價不比大城市,變得再快,也用不了三千萬啊,三千萬能在上寧買到不錯的房子了。」 楊瑛嬌滴滴道:「我爸爸媽媽的意思,就……就是在上寧買房子,說離我近點更放心。」 閔小蘭生恐落後,也迅速表態:「我家人也是這麼說。」 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小君瞪大眼睛看我,閔小蘭和楊瑛則看都不敢看我,都低著頭,看著自己不停揉搓的手指頭,我心念急轉,這閔小蘭和楊瑛平日裡連說話都不敢大聲,怎麼今天變得如此大膽,開口就要三千萬,這裡面肯定有蹊蹺。我眼珠猛轉,隱隱地,我感覺到了什麼,口氣一緩,笑瞇瞇說:「你們都是最疼愛的女人,三千萬也不是什麼大數目,如果小君能答應我一件事,別說三千萬,就是五千萬我也給。」 閔小蘭,楊瑛齊刷刷地看向小君,小君一臉奇怪,問道:「要屁眼眼麼,我答應。」 好爽快,閔小蘭和楊瑛聽了,都掩嘴嬌笑,小君大羞,美臉羞得紅撲撲的,三個美少女都可愛之極,惹得我心癢難耐,可是,隨著我搖頭,她們笑不出來了,小君奇怪問:「啊,那要答應甚麼?」 我擠擠眼:「你們繼續玩遊戲,早點休息,我先去看看若若,等會再跟小君私聊。」 三個小美女面面相覷,不知道我賣什麼關子,我微笑轉身離去,走了沒幾步,腦子靈光一閃,又悄悄轉回頭,貼著影視房門邊偷聽。 「小君,等會你哥哥要你答應什麼事,你就全答應啦,就算要弄我們的屁眼眼,我們也答應。」這是閔小蘭的話,我一聽,差點笑出來,閔小蘭和楊瑛都是我老婆,我弄她們屁眼是遲早的事兒。 「不會這麼簡單的,我最了解他。」小君似乎在咬牙切齒。 楊瑛央求道:「不管啦,你答應就是,要不然,我爸爸媽媽就要我回家,不給我住在這裡了。」 閔小蘭附和:「我媽媽也是這樣說。」 小君氣鼓鼓道:「好奇怪吔,你們的爸爸媽媽怎麼突然要來上寧買房子呢,一下子要這麼多錢,幸好我哥夠大方。」 「我哪曉得家人是怎麼想。」楊瑛說。 「嗚嗚。」閔小蘭在撒嬌:「我是不願意回家的啦,處女都給了你哥,我這輩子活在這裡,死也死在這裡。」 小君怒道:「掌嘴,別說什麼死啊死的,我也不願意你們走。」 閔小蘭嬌滴滴道:「那小君無論無論如何都要答應你哥哥了。」 小君無奈嘆氣:「好啦好啦,我全答應就是,就不知道他要我答應他什麼,煩死了。」 「會不會是中翰哥看上了凱薩琳?」楊瑛小聲問,這話一出口,房間裡馬上一下子靜下來,半晌,小君恨恨道:「這個烏龜王八蛋真會利用機會,要是他真的提出必須得到凱薩琳,我……我也只好答應他。」 「答應他,答應他。」楊瑛和閔小蘭齊聲說,我一聽,差點又要笑出來。 「餵,你們兩個也太自私了吧。」小君大怒。 「什麼自私啊,我們根本沒得選擇,你這個臭小君不顧我們死活,才是自私鬼。」閔小蘭居然跟小君抗上了。 楊瑛也威脅道:「我不管了,真要被家人逼著回家,我就跳娘娘江。」 小君咯咯大笑:「我現在總算知道了,我的兩個好朋友原來都是小賤人,想跳娘娘江呀,快去啊,最好你們兩個都去跳,等你們像死魚那樣浮起來,翻著大肚皮,我會撈你們上來的。」 閔小蘭一聲尖叫:「好可惡,瑛子,我們上。」 話音未落,影視房裡一陣噪雜,隨即響起了小君的尖叫:「啊,哈哈哈,你們是無賴麼……啊,哈哈,好癢呀,救命啊,哥哥……救命啊,啊啊,哈哈……」 我哪會去救可惡李香君,就讓閔小蘭和楊瑛好好懲罰她,趕緊掩嘴開熘,生怕自己笑出來,剛到喬若塵的房間,門突然打開,把我嚇了一跳,眼前赫然是亭亭玉立的凱薩琳,哇,眼前這個絕色大美女穿著包臀的超短牛仔褲,還是低腰的,翹臀高翹,一件露臍白恤衫把她平坦的小肚子表露無遺,鼓鼓的胸脯彷彿有什麼東西要滾出來,這誘惑真要命了。 我悄悄吞下一大口唾液,故作鎮定地打了個招唿:「嗨,若若睡了麼。」 凱薩琳朝我身後的方向張望,一臉狐疑:「小君她們怎麼了,好吵。」 影視房裡依舊嘈鬧,我回頭看了看,笑道:「別管她們。」說著,徑直踏進房間,朝大床上的喬若塵走去,凱薩琳緊跟我身後,鼻子繞香,也不知道她塗的是什麼香水,很好聞,法國的香水享譽世界,來自法國的女人自然香氣習習。 才坐下床沿,喬若塵就焦急問:「有見到我媽媽了嗎?」 「早上我送她走後,就沒再見著。」我老實回答,其實,別說喬若塵和凱瑟琳惦記她們的母親,連我也是滿懷牽掛,一整天都想著薇拉,想著她盪人魂魄的身體。 「她一天都沒個電話。」凱薩琳嘟噥埋怨,長長的齊腰金髮獨樹一幟,與薇拉微捲的金髮略有不同,湛藍的眼眸也與薇拉和喬若塵不相同,薇拉的眼睛接近桃花眼,喬若塵的眼睛比較圓,凱薩琳的眼更長一些,像鳳眼,她們的眼睫毛都特長,堪比玩具店裡的芭比娃娃,若論眼睫毛長度,她們母女三人都把我所有的美嬌娘比了下去。 「感覺怎樣?」我溫柔地看著喬若塵,心中的愧疚無時無刻,與受傷之前比,如今的喬若塵只能用凋謝的花朵兒來形容,但她依然保持乾淨。據黃鸝說,喬若塵每天要擦洗身子三次,每次大便完,都要清洗屁眼,這工作幾乎都由凱薩琳來完成,怪不得凱薩琳心有怨氣了,不過凱薩琳心知喬若塵有潔癖,也只好「任勞任怨」了。 「好神奇,沒這麼痛了。」喬若塵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天啊,凋謝的笑容就如此美麗,健康那會一定美得驚天動地,我都看呆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香風撲鼻,凱薩琳卻不以為然:「哪有這麼神奇,全是心理的暗示和誘導。」 喬若塵抿了抿嘴,微慍道:「Catharine,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之前我有多痛,我翻個身都很難,都很痛,今天翻身是平日三倍,我都不見如何痛。」 凱薩琳被一嗆,香腮鼓了起來,剛想開辯,我趕緊打岔:「好啦,好啦,總之心理因素也好,精液能治傷也罷,能減痛都是好事,對不對?」 凱薩琳眨眨眼,很不服氣地點點頭:「ye」 我忍不住教訓道:「凱薩琳,你就不能遷就你妹妹?她有傷,她需要關懷。」 「是你打傷的。」凱薩琳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語一滯,也不想辯駁了,跟女人吵架無異於對牛彈琴,我默不作聲,扭頭見喬若塵的雙足裸露著,腳趾縫裡彷彿還有些濕潤,估計才擦洗過身子,床邊放著兩雙橘紅色棉襪,我拿起來聞了聞,似乎有些藥水的味道,我站起轉身,來到存放襪子的抽屜前,從裡面拿出兩雙乾淨的花紋棉襪返回床尾,很溫柔地給喬若塵的兩隻纖秀玉足套進棉襪。 房間裡一直寂靜無聲,姐妹倆都在看著我這舉動,有做作的嫌疑,但我是真心地呵護喬若塵,這種呵護絕不是純粹的做作,我既滿懷愧疚,又心愛這雙極美的玉足,當然,故意做給姐妹倆看,也是儘量取得她們對我的諒解,畢竟是我親手弄這朵花兒凋謝的。 「你有沒有受傷?」凱薩琳上下打量我。 「什麼。」我很納悶。 凱薩琳好奇地比划著:「你昨晚很用力撞窗子掉下去,把窗子都撞爛了,又摔了下去,難道一點傷都沒有。」 我搖搖頭,猥瑣道:「我是這麼容易受傷的嗎,你妹妹飛了一刀給我,也沒傷到,你要不信,我可以脫光光給你檢查?」 凱薩琳臉色大變,嘰里咕嚕說了兩句我聽不懂的法語,她越想越氣,乾脆直接用華夏語大罵:「混蛋。」 我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做出要脫衣服的樣子,凱薩琳臉色再變,躺在床上的喬若塵突然喊:「李中翰。」 「嗯?」我來到喬若塵身邊坐下。 她的藍眸子轉了轉,細聲細氣問:「下一次,什麼時候吃?」 「明晚怎樣?」我柔聲說。 「好。」喬若塵微笑點頭。 「這次還是我和小君?」我半認真半開玩笑詢問喬若塵,她藍眼珠一轉,忽然饒有興趣問:「你想換誰。」我一聽,不禁大感意外,原以為喬若塵依然會選擇小君和我做愛,現在她這樣問,似乎有想看我和別的女人交媾的意思,我心念急轉,眼睛下意識看向凱薩琳。 「看我幹什麼。」凱薩琳大喝一聲。 我嬉皮笑臉道:「聽性專家說,男人跟從未上過床的女人做愛,會產生更多精液。」頓了頓,我一本正經說:「凱薩琳,你也希望若若早點康復,多吃點精液……」 「李中翰。」凱薩琳簡直就是暴怒。 「到。」我大叫,站直了身子,一臉壞笑。 凱薩琳氣的滿臉通紅,跺了跺腳,飛奔離去,啊,好好聞的香氣。 「我們可以做個交易。」床上的喬若塵幽幽說,我看向她,發現她一臉狡黠,我心中一動,緩緩坐下來,笑瞇瞇問:「什麼交易,說來聽聽。」 喬若塵的藍眼眸轉了轉,胸口急劇起伏:「我知道你喜歡凱薩琳,我們做個交易,我們取消婚約,我幫你得到Catharine,你繼續幫我治傷。」 我面無表情,一副很失落的樣子,可內心既驚又喜,驚的是喬若塵為了能擺脫我而甘願犧牲自己姐姐,喜的是這買賣簡直就是無本萬利,喬若塵不想跟我結婚是明擺的事情,她要取消婚約也是隨時的事情,將來她傷好了,拍拍屁股去法國,我還能綁住她呀?與其強扭,不如順其自然,眼下先得到如花似玉的凱薩琳再說,以後的事情誰能預料,說不準明天地球爆炸了。 為了避免喬若塵起疑心或改變主意,我不能迅速答應,我假裝猶豫,假裝思考,假裝嘆息,連憂傷的眼神都是假裝的,好半天,我才點頭:「成交了。」 喬若塵深深地唿吸著,表情很怪異,看了我半天,冷冷道:「好,那就一言為定,我來安排就是,安排好了,我再告訴你。」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晚過來。」我滿心歡喜,溫柔地給喬若塵蓋上絲毯,眉飛色舞道:「呃,如果你不介意,明晚我跟閔小蘭,楊瑛,小君一起在你身邊做愛,我性慾很強,明晚我想做久一點,精液會多一些,為了能減輕你的痛苦,我累一些也值得。」 「謝謝。」喬若塵有點茫然,美臉如六月天陰晴不定,見我看著,她極力又露出一絲古怪笑意,可我覺得這笑容比哭還難看,她的藍眼眸瞬間變成了淡綠色,我心中一凜,也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了她,不敢再多言了,說了句「應該的」,便趕緊離開。 來到章言言的臥室,不見人影,估計她跟戴辛妮在一起,我脫下西褲襯衣,換上短褲,恤衫,休閒鞋,天氣炎熱,剛才呆在喬若塵那幾乎密不透風的房間裡,已把我悶熱得夠嗆,這會最好能到江里泡一泡,消暑解疲,只是一個人泡江水多沒意思,得找個伴,小君無疑是最佳人選,不過,怕鬼怕黑的小君肯定會拒絕。 「不去不去,黑乎乎的,萬一江里有一隻大水怪,我跑都跑不贏,要去你自己去。」小君戴著超大的耳機,雙手快如閃電地敲打著電腦鍵盤,心思全在遊戲上,居然連我也不顧,玩了一會,她抽空捻起一快薯片放進小嘴裡咀嚼,�頭看來,說話又嬌又嗲:「哎呀,別吵我了,你可以找凱薩琳陪你去呀。」 我一愣,旁邊的閔小蘭猛點頭:「對對對,找凱薩琳。」說完,咯吱一笑,與楊瑛,小君頻頻交換眼神,默契得很,恨得我牙痒痒,眼珠再轉,我乾笑道:「為什麼要找凱薩琳,我又不喜歡她。」 「啊。」三個小美女驚掉了下巴,都停下手指,傻傻地看著我。 楊瑛好奇問:「那中翰哥喜歡誰?」 「我最喜歡閔小蘭,還有楊瑛。」我笑瞇瞇說。 「嘻嘻。」兩個小美女樂壞了,哪還有心思玩遊戲,閔小蘭動作迅速,一下子跳到我懷裡,我趕緊抱穩,她摟著我脖子,嬌媚動人:「那我們跟你去。」 「你們不怕大水怪?」我問。 「不怕。」閔小蘭忙搖頭,楊瑛乘機跳上我背部,大奶子貼來,我壓力陡然增大,不知如何處理,只好前面抱一個,背部背一個,有點像母猴帶兩隻小猴子,小君臉色鐵青,還自顧著玩電腦遊戲,我懶得理她,邁開步子離去,身上雖然掛著兩個大「猴子」,可我並不覺得很重,感覺兩個小美女加起來只及姨媽的重量。 出了永福居,小君突然從窗口探出身子,大聲喊:「希望大水怪把你們全都吃掉。」手一楊,一個物事迅速飛來,黑乎乎的,我掛著兩人,哪裡還能閃避,「啪」一聲,腦袋殼被砸了個正著,我低頭一看,地上赫然躺著小君的拖鞋。 兩個小美女咯咯嬌笑,楊瑛朝窗口的小君豎起了大拇指:「小君,好准吔。」笑聲未停,閔小蘭驚唿:「快跑啊,小君的拖鞋有好幾十雙……」果然,一陣拖鞋雨下來,嚇得我趕緊跑,兩個小美女哈哈大笑,一前一後,脖子上的四條玉臂把我勒得差點喘不上氣來。 來到江邊,兩個小美女還不願意下來,我踢掉休閒鞋,帶著兩個小美女走進冰涼的江水中。星稀月明,微風輕柔,兩個小美女與我情意綿綿,大打3P攻防,沒有小君在旁,她們第一次毫無保留地放浪,我使盡渾身解數,讓兩個小美女高潮�起,欲罷不能,娘娘江兩岸,迴盪著動人的笑聲。 「中翰哥,人家受不了啦……」楊瑛猛烈晃動她的大奶子,高高撅起的大屁股被月光蒙上了一層白暈,圓圓的屁股中間,正密集抽插著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這巨物不是插在小嫩穴,而是插在她的屁眼裡。 「受不了就老實交代,為何突然要這麼多錢。」我一點都不放鬆,手指也插入楊瑛的嫩穴中,雙管齊下,不怕楊瑛不招供,我不是笨蛋,她和閔小蘭突然要錢完全不是常情。 「爸爸媽媽要買房子,不是說過嗎。」楊瑛居然頑強地聳動小屁股,身邊的閔小蘭早已臣服,此時她正趴在大石頭上嬌喘,五次高潮足以令她神志不清,可她們仍然死不承認,看來,她們寧願我生氣,也不願意說出真情。 在山莊裡,能讓兩個小美女如此堅定抗拒我,除了姨媽外沒有其他人了,兩個小美女和所有美嬌娘一樣都不怕我,只怕姨媽。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別逼中翰哥捅爛你們的屁眼兒你們才肯說實話。」我惡狠狠地抽動,月光把我的身影印在少女滑熘的玉背上,彷彿我就是那隻專吃少女的大水怪。 「啊啊啊……我不能說的。」楊瑛顫抖了,屁眼深處居然也會密集抽搐,我粗魯地蹂躪兩隻豪乳,高潮之下,楊瑛還是說漏了嘴,我更證實了心中猜想。 「你們不說,中翰哥也知道。」我停下了抽插,拔出巨物,溫柔地抱著楊瑛來到閔小蘭身邊,嬉笑問:「是不是姨媽要你們這樣說的。」 大奶子楊瑛在喘息沒吭聲,閔小蘭軟綿綿地從大石頭上爬起,把濕漉漉的小腦袋靠在我胸口上,柔柔說:「中翰哥,你知道了還問。」 疑團頓逝,我不禁暗暗長嘆,姨媽為了和我朝朝暮暮,可謂絞盡腦汁,不擇手段了,這是愛一個人到了極端的表現,我欣慰之際不禁感慨萬千,如果姨媽不是姨媽,而是我正牌老婆,那她一定不會容忍我擁有如此眾多的美嬌娘,或許一個也不允許。 女王就是女王,獨斷專行就是女王與生俱來的性格,只會變本加厲,不會有所退讓。 明亮的月色多了一絲朦朧,大地突然變得詭異神秘,我眼皮一跳,舉手輕拍閔小蘭和楊瑛的屁股,柔聲說:「你們先回去吧,中翰哥要暢遊一會,你們的水性不強,就不用陪我了。」 兩個小美女很聽話,溫柔地與我濕吻了一會,便戀戀不捨地走上岸邊,穿起了濕透的小背心,一步一回頭,漸漸遠離我的視線,直至上到坡頂,我還依稀看見她們朝我招手。 我沒有游泳,而是坐上大石頭,仰首看月,悠悠長嘆:「唉,這招借刀殺人之計並不完美,如果是我,我就不這麼做。」這一長嘆,我運上了九龍甲內功,聲音遠遠傳了出去。 很快,從一個陰暗處飄出一條黑影,黑影的動作很快,眨眼間就來到了大石頭前,朦朧月色下,我看到了一張天姿國色的容顏,她英氣逼人,鳳目含威,她不是別人,正是碧雲山莊的女王,我的姨媽,我的母親,我的情人。 「換成你,你會怎麼做。」姨媽冷冷問。 「我自言自語而已。」我被姨媽的氣勢嚇到了,笑嘻嘻地跳下石頭,來到她面前,將她攔腰抱起,重量果然等於閔小蘭和楊瑛加在一起。 姨媽轉動鳳眼,雙手搭在我肩膀上,那股英氣徐徐消失,冰冷的美臉有了一絲暖意,她一聲銷魂的嘆息,幽幽說:「那天,有個人送了幾雙綁帶絲襪給我,可我覺得光穿綁帶絲襪還不夠性感,如果我要穿,我就加上……」 「嗯?」我等了半天,也沒見姨媽說下去,心中不免焦急:「加上什麼?」 姨媽眨眨鳳眼,輕輕搖頭:「沒事,沒事,我自言自語而已,老了,總愛自言自語。」 「呵呵。」我笑了。 姨媽也笑了,籠罩在大地上的朦朧神奇般消失,月色變回清晰明亮,身上的姨媽更美了,流轉的眼波里充滿了濃濃的愛意,相信我的眼神也是如此。放下姨媽,我緩緩地解開她的黑衣,她一動不動,似笑非笑地看我的脫下她的衣服,玉臂一展,姨媽解開了馬尾,滿頭波浪秀髮披散開來,這就是女王,我跪了下去,像奴僕那樣跪在女王的腳邊。 女王居然覺得我下跪是理所當然的,她手壓我肩膀,�起一條腳踩在我大腿上,我馬上虔誠地為她解開鞋帶,脫下她的鞋子和襪子,露出一隻飽滿雪白的玉足,又換了另一隻腳,待兩隻玉足踩在草地上,我才緩緩站起,把女王的黑長褲也脫了下來,眼前白得炫目,我的唿吸隨即急促,溫柔脫下包裹巨乳的乳罩,我的血液開始沸騰。 「腿好漂亮。」我下體貼著姨媽的肥臀,輕撫她的修長玉腿,她嫌棄的大腿脂肪真的少了圈,天啊,姨媽更美了,她的大腿跟戴辛妮的大腿幾乎差不多,這會看起來,那肥臀更翹,更大了。我硬到了極點,腫脹的巨物不安地摩擦姨媽的股溝,顯得那麼迫不及待。 「以前梧桐三季,最漂亮的腿,就是雨季梧桐的腿。」姨媽攏了攏秀髮,略有得色,大肥臀一撅,微微彎下腰,脫掉了肥臀上的蕾絲小內褲,順手遞給我,我欣喜若狂,趕緊接住,揉了揉溫暖的蕾絲,放近鼻子,一邊大口聞嗅,一邊問:「屠夢嵐呢。」 「風季梧桐最漂亮是肌膚,她從來沒有生過皮膚病,滴一滴水在身上,水滴能滾好遠。」姨媽白了我一眼,露出噁心狀,伸手欲奪回被我褻瀆的小蕾絲。 我當然不給姨媽奪走心愛之物,一把將姨媽抱住,笑問:「那薇拉呢。」 姨媽軟軟地靠在我身上,酸酸道:「雲季梧桐最得意就是她的身材,她是歐洲女人,身材得天獨厚,哼,如果我也有一百七十二公分,我的腿更好看。」 女人永遠嫌自己不夠完美,再美的女人都會覺得自己身上有瑕疵。我苦笑不已,柔聲道:「可我覺得雨季梧桐已經很完美了,尤其是這個地方……」渾重的唿吸預示著我的慾望到達了沸點,巨物貼著密實的股溝往前滑,頂到了凹陷處,下腹一收,大龜頭撐開肉穴,繼續前挺,「滋」的一聲,整條大肉棒一下子全部插入了溫暖的肉穴中,姨媽觸電般夾了夾雙腿,寂靜的深夜,她的呻吟能傳很遠。 手上的小蕾絲有了用處,我趕緊把它塞進姨媽的小嘴裡,她居然沒有把小內褲吐出來,一直咬著,我抱住她兩隻巨乳,緩緩抽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越來越快,清脆的「啪啪」聲傳得很遠。 「啊啊啊,太響了,會被人聽見的,快到江里。」姨媽拿掉嘴上的小蕾絲,腳下趔趄,一小步一小步往江里走。我亦步亦趨,抽插沒有停止過,江水沒過姨媽的肚子,兩隻抖動的巨乳剛好把江水拍打得水花四濺,。 我靠上大石頭,讓姨媽轉過身子面朝我,騎在我身上盡情享受,肉穴很緊,夾得我打了幾次冷戰,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運起九龍甲對抗白老虎,姨媽也不客氣,媚眼如絲,雙手搭在我雙肩上飛快聳動,水聲嘩嘩,嬌喘如風,完全是忘我之境,我默默地看著她銷魂的美態,偶爾捏一下,含一下她的巨乳,五分鐘不到,姨媽嚶嚀一聲,撲倒在我懷裡,喊得那麼可憐:「啊,中翰,媽媽愛你,你是媽媽的靈魂……」 我像大人哄小孩那樣輕拍姨媽:「知道,知道,現在整個山莊就差小君還不知道我們的事了,媽不要著急,你也是我的靈魂。」 姨媽嗚咽:「那你還不快點想辦法讓小君同意,別人我可以使強令她們就範,王鵲娉主動撮合咱們只是個例外,可是,小君是我女兒,我不能對她用強,她也不會心甘情願接受我們,我是她媽媽,我總不能去求她,這會讓人家笑話。」 我心想,還有誰去笑話,還有誰敢笑話,不過,這話我可不敢說出來,姨媽是女王,面子實惠都必須兼得,我理解姨媽的心思,愛她就遷就她,輕吻她嬌喘的小櫻唇,我柔聲道:「我們可以使計。」 姨媽撲哧一笑,已然被說中她心坎。 我笑道:「那招借刀殺人之計確實不錯,媽利用了小君大方豪爽,重情重義的特點,威逼利誘閔小蘭,楊瑛向小君借錢,小君只能答應,但她沒錢,最後只能求助於我,我正苦於想辦法勸說小君同意我和媽媽在一起,小君來求我,我正好可以充分利用,呵呵,這招妙計環環相扣,天衣無縫。」 「你不是說不夠完美嗎。」姨媽支起下巴,白了我一眼。 我嬉笑道:「你是我媽,我自然要奉承幾句,我總不能說此計漏洞百出,弄巧成拙了。」 姨媽氣鼓鼓道:「好你個李中翰,敢繞著圈兒損我,今個兒你不說明白到底漏洞在哪裡,我回去就把那些絲襪,內衣全部都剪了。」 「蠻橫。」我搖頭嘆息,對於姨媽的蠻橫,我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她跟所有女人一樣,很容易不講理,很容易發脾氣,很容易莫名其妙。 「我就是蠻橫。」姨媽瞪著迷人的鳳眼。 我連連點頭,還豎起大拇指,贊姨媽野蠻橫得好。她嫵媚一笑,像只貓似的趴伏在我肩膀,我小心翼翼,耐著性子解釋:「這計有漏洞,小君跟閔小蘭,楊瑛的關係這麼好,肯定跟她們的父母關係也不錯,萬一小君被催急了,她主動打電話去安慰小蘭楊瑛的父母,那露餡了。」 姨媽沈默了片刻,結結巴巴說:「我……我沒想到小君會問小蘭楊瑛的父母。」 我苦笑說:「媽,你一步步加價,五百萬變一千萬,一千萬又變到三千萬,小君能不怕嗎,一百幾十萬,小君可以不眨眼,但三千萬可不是小數目。」嘆了嘆,接著道:「再說了,現在的小君可不傻。」 姨媽很不服氣,狡辯道:「我沒說小君傻,我是以為小君特單純,沒往復雜方面想。」哼了哼,姨媽陰陽怪氣地揶揄我:「現在看來,小君是近墨者黑了。」 「這是哪的話。」我恨得牙痒痒,伸手用力捏了捏大肥臀。 「好啦好啦,該怎麼補救。」姨媽重新支起臉,一本正經看著我。 我凝視姨媽,與她眉目傳情,手指摸向她的櫻唇,順著唇瓣劃了個圈,中指緩緩深入她的小嘴裡,奸笑道:「要麼不做,要做就絕的,買房子遠遠不夠十萬火急,媽媽找人跑一趟家鄉,找到閔小蘭的父母,或者找到楊瑛的父母,把其中一位弄進醫院,讓醫生出具一份體檢報告,謊稱得了癌症中期,還有機會挽救,目前急需一大筆醫藥費。」 「這麼惡毒?」姨媽瞪圓了鳳眼。 「最毒婦人心。」我奸笑。 姨媽嬌嗔:「去你的,這奸計可是你想出來的,與我無關。」 「那就叫無毒不丈夫。」我露出兇狠狀,姨媽撲哧一笑,心有不忍:「若是小蘭的父母住院,小蘭聽到這個消息豈不是傷心透了?」 我撇撇嘴:「又不是真的,傷心幾天無所謂,等小君答應了,我和媽媽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生米煮成熟飯,到那時,我們再叫醫院重新開具一份體檢報告,說弄錯了,沒病沒災,趕快出院就完事大吉了。」 「嗯。」姨媽鳳眼大亮:「小蘭的父母催小蘭借錢,小蘭就問小君借錢,小君只能問你借錢。」 我眉飛色舞:「最好藉五千萬,借的越多,小君越有可能跟我達成妥協,同意我和媽媽在一起。」 姨媽興奮道:「最好是去第一人民醫院體檢。」 我猛點頭:「不錯,那裡是咱們的地盤。」 「重病當然十萬火急,你乘機要挾小君,小君想不答應也不行。」姨媽彷彿看到了小君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暗暗好笑,此時半夜三更,母子倆在江里密謀如何長相廝守,這種事,恐怕普天之下,就只有林香君和我李中翰做得出來,什麼叫狼狽為奸,這就是了。 姨媽笑靨如花,屁股一�,脫離我的大肉棒,緩緩滑進江水裡,開始搓洗她的大奶子,看得我下體腫脹異常,實在難以忍受,重新將姨媽拉回到我懷中,巨物再次深深插入,姨媽嬌吟,手指頭戳到我腦門:「要射就快點,射完了早點去休息,明天你還要去上班。」 我可憐兮兮道:「媽還沒說穿了綁帶絲襪,又穿什麼最性感?」 「這……」姨媽轉動眼珠子,一臉狡黠:「等你勸說小君成功了,我會告訴你,還會穿出來給你看,保准你從未看過這麼性感的裝扮。」 我握緊兩隻碩大美乳,焦急道:「媽現在不說,我今晚會失眠的。」 姨媽嫵媚:「不如等會你到我房裡,多做幾次,做累了,就好睡了。」 「媽,你這是吊我胃口。」我很氣惱,巨物報復性挺動。姨媽嬌喘著,柔柔嗔道:「我就是要吊你胃口,我就是要告訴你,媽媽可以變得很性感,你少跟我撒嬌,你有內功護體,睡不睡覺無所謂,有精力就多練練槍法。」 「我……」這一下把我氣得夠嗆,聳動中,手指摸向姨媽的屁眼,打算今晚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先用手指鬆鬆姨媽的屁眼,到時候好順利插入,一邊算計著,一邊暗暗把內功提足,對付姨媽必須要快准狠。 姨媽還不知道屁眼即將被我奪走,她還在囂張地跟我討價還價:「別摸了,還是那句話,小君同意了,媽就給你屁眼眼。」 「嘿嘿。」我在乾笑,整個身體蓄勢待發,食指悄悄移到姨媽的膻中穴,這一招已經屢試不爽,百發百中,可就這時,姨媽突然直起身子,看向山莊方向,我扭頭望去,一條人影已飄然而至。 「文燕?」姨媽驚唿。 「柏阿姨,你回來啦。」我激動之下,把姨媽抱離水面,聽姨媽說柏彥婷有麻煩,我心裡七上八下的,沒了「獵犬」的碧雲山莊,還真叫人不放心。 淡淡的喜悅也抹上了柏彥婷的美臉,她打量我和姨媽兩眼,一股酸氣竄了出來:「剛回來,有點累,這麼晚了,就想來這裡放鬆一下,沒想到打擾了你們娘倆的風流快活。」 說是打擾了我們,柏彥婷絲毫沒有歉意,鞋子一踢,竟脫起了身上的衣服,不一會,便脫得光光,一步一搖地踏進江水裡,朝我們走來,傲挺的大奶子隨身動而動,姨媽從我身上掙紮下來,光熘熘的白虎剛好柏彥婷的白虎相映成趣。 兩人看了一眼,柏彥婷似乎心事重重,她一蹲下水中,便朝我招手,示意我到她身邊,其實,柏彥婷不用招手,我也會到她身邊,姨媽跟著蹲下,兩人並排靠著大石頭,我趕緊靠過去,殷勤地捧起柏彥婷的一條美腿輕輕揉捏。 姨媽目光如電,自然看出柏彥婷有心事,便柔聲問:「文燕,怎麼了。」 柏彥婷給我拋來媚眼,輕嘆道:「今天我能回來,還得感謝中翰。」 「感謝我?」我莫名其妙。 「是的。」柏彥婷解開髮束,讓頭髮披散下來,萬般風情就在那一瞬間掠過:「中翰,聽說你抓了源景縣交通局的石克。」 我一愣,看了看姨媽,驚詫道:「文燕姐的消息好靈通。」 柏彥婷追問一句:「有沒有這個人?」 「有。」我點點頭,心裡有不妙的預感。 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欲言又止,我和姨媽都等著她說下去,可柏彥婷有些為難,姨媽一臉擔憂,也沒催促,柏彥婷思索了半天,終於開口:「你能不能連夜趕回源景,爭取天亮之前,把他放了。」 「啊,放了?」我大吃一驚,這個石克是我帶隊去抓的,同去的還有縣檢察院院長魯克勤,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縣法院院長楊斌,石克如今關在縣紀委,要我去把他放了,我如何擔當得起。 「文燕,怎麼了。」姨媽禁不住又問,這事非同小可。 柏彥婷對著姨媽耳語幾句,姨媽臉色微變,柏彥婷看著姨媽,姨媽眼神複雜,似乎同意了柏彥婷,柏彥婷看向我,目光炯炯,嚴肅道:「我簡單說說,那石克既是國安的人,也是總參的人,級別很高,他原計劃明天要隨團出國執行一次重大任務,沒想到讓你們給抓了,但他總參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總參也不能通過上寧市委直接要人,因為一級一級傳達下去,就暴露了石克的身份,事情緊急,總參想繞過所有管轄部門,直接找抓人的單位把石克放了,而且還要低調。」 「文燕,你是怎麼知道那石克被中翰抓的。」姨媽問。 「我參與制定這次石克出國執行任務,聽到他被源景縣紀委抓了,我就說源景縣紀委的高層是我的人,所以國安方面就讓我出來協調,我當時可沒打包票。」「薇拉的事情你還沒說清楚?」姨媽眉心深鎖。 「有些細節說不清楚。」柏彥婷無奈道:「暫時先出來,換換衣服,見見想見的人,薇拉那次事件沒弄清楚之前,我還要接受組織的調查,基本上,我是清白的,過了這麼多年,很多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不過,組織信任我,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參與制定計劃。」 姨媽默不作聲,我見她每次說到薇拉都閃爍其詞,或不言不語,心中頓起疑雲,也沒了捏美腿的心思,小心試探問:「關於薇拉的事,你們能不能透露點啊。」 姨媽狠狠瞪我一眼:「你別問了,薇拉和文燕的事情以後會告訴你,你是圈外人,組織的紀律不允許你知道,你就別亂打聽,這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我堆起笑容:「我不問就是了。」心裡暗罵有什麼了不起。 「你能放人嗎。」柏彥婷逼問。 我思索了片刻,覺得問題不大,就嚴肅道:「兩位媽媽要我放人,我能放也要放,不能放也要放,既然這麼緊急,我就馬上趕回源景。」 柏彥婷不禁欣喜:「嗯,這事跟中紀委,跟小芙沒半點關係,你不用跟小芙說,也不要跟任何人說,你一個人獨自把這個任務完成,明早九點之前,必須把石克直接送到上寧機場,到了機場,自然有人把石克接走。」 「沒問題。」我毅然點頭,時間並不算緊迫,我充滿信心。 柏彥婷凝重道:「中翰,這可能讓你無法向源景縣委,上寧市委交代,你會因此蒙受誤會,總參也不會在短時間內為你辯護,疏通,你要承受不小的壓力,但以後總參方面會報答你,幫助你。有人問你為什麼放了石克,你就說證據不足。」 「明白。」我猛地從水中站立,身體筆直,不想巨物傲挺,兩個美熟婦忍俊不禁,都笑了出來,柏彥婷也站了起來,給我一擁抱,但又怕碰到我的大肉棒,所以,只是上半身擁抱,下半身分得很開,惹得姨媽嬌笑不停。 「走吧,隨時跟我保持聯絡。」柏彥婷朝我拋了個媚眼。 我心一動,笑嘻嘻問:「要不要先慰勞一下文燕姐,這做愛跟吃飯一樣,我媽一天好吃幾餐,文燕姐餓了幾天,先將就吃一口。」 「我哪有吃幾餐。」姨媽對我笑罵。 「我才不像你媽媽這麼騷,忍飢挨餓是我的強項,明天再弄吧。」柏彥婷盯著我的大肉棒,有點神不守舍,我看在眼裡,跨前一步,很溫柔將柏彥婷抱在懷里:「不會用很長時間,三分鐘就搞定。」 柏彥婷瞪大眼睛,氣鼓鼓道:「你別吹牛,反正也不差一時半會,我就給你五分鐘。」 時間緊迫,我就少了愛撫調情的前戲,把柏彥婷反轉身子,讓她手扶大石頭撅起肥臀,大肉棒對準她的白虎穴稍一撩撥,便直接捅入,柏彥婷長長的呻吟:「啊,月梅,中翰好像更粗了。」 姨媽嬌嗔:「不是他變粗,是你幾天不弄,裡面變緊了。」 「哈哈。」我和姨媽放聲大笑,大肉棒溫柔勻速抽動,給柏彥婷適應大肉棒的佔領,很快,大肉棒的進攻就如暴風驟雨,肥臀搖晃,豐乳震顫,啪啪聲連綿不絕,柏彥婷果然能忍,她不僅能忍受沒有男人的日子,也能忍受身體被快感不斷刺激。如此猛烈抽插,姨媽都受不了,柏彥婷居然不喊了,她是想跟我較勁,想抵抗超過五分鐘。 我暗暗冷笑,身體豈能抗拒生理反應,適時忍耐是可以的,長時間抗拒就是徒勞的,如果再加上撫摸肌膚,搓揉乳房,撩撥敏感的穴肉,就算是聖女貞婦也抵抗不了。我持續猛烈抽插,聲勢驚人,可是,猛烈抽插也是把雙刃劍,能弄爽女人,也能弄爽自己,連續對付兩隻超級白虎,我的堅韌慢慢消逝,快感在迅速累積,抽插越用力越密集,快感累積得就越快。 「啊,中翰,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你為什麼乾得這麼用力,你是我的冤家,喔喔喔……」柏彥婷的身體出賣了她,強烈快感擊潰了她的抵抗,她失算了,五分鐘的時間本來很短,可才用三分鐘,柏彥婷的肉穴就絞肉般收縮,白虎確實不同凡響,我渾身酥麻,要麼放緩速度,要麼墮入快感的深淵,我選擇了後者,扶穩肥臀,做最後的衝刺。 「中翰,你有想我嗎。」柏彥婷如慕如泣,她也在做最後的衝刺,肥臀用力後挺,肉穴與大肉棒瘋狂摩擦,我顫抖回答:「有,我一直牽掛文燕姐……」 「文燕姐也想你,啊……」一聲悽厲的尖叫響徹了娘娘江兩岸,驚起了不少夜鳥,抽搐的肉穴不停分泌愛液,我猛抽十幾下,迅速拔出巨物,柏彥婷全身發軟,整個身子墮入水中,精液寶貴,我只能將巨物閃電般塞入姨媽的嘴裡,滾燙的精液隨即噴涌而出,姨媽猝不及防,慌亂中只能眼睜睜看著巨物塞滿她的小嘴,喉嚨滾動,她在大口大口地吞嚥。 「好偏心。」從江水浮起的柏彥婷軟軟地靠著大石頭,好不幽怨。 我苦笑:「文燕姐,我沒偏心,剛才來不及了,你掉到水裡,要等你起來吃,精液早射出來了。」 「哼,便宜了月梅。」柏彥婷嘟噥。 我只好從姨媽嘴裡拔出大肉棒塞進柏彥婷的小嘴裡,笑嘻嘻道:「你吸吸,還有點。」 柏彥婷白了我一眼,緩緩吸了起來,我將殘存在精囊里的精水抖盡,算是安慰了這位怨氣沖沖的丈母娘。 告別姨媽和柏彥婷,我迅速回到山莊,此時已是深夜,美嬌娘幾乎都入了夢鄉,唯獨永福居還亮著燈光,不用說,那幾個「白天不想起,晚上不想睡」的小美女還在玩電腦遊戲,小君的房間有我的衣服,我就不去打擾別的美嬌娘了。 來到小君的臥室,拿出衣服皮鞋換上,又不禁要感謝姨媽的細心安排,她在每個美嬌娘的衣櫥里都存放我的時令衣服兩三套,無論我在哪個美嬌娘的房間過夜,都有衣服更換,不會因為我要換衣服而吵了別人。 換好衣服,我躡手躡腳走向影視房,想跟三個小美女告別,順便叫她們早點休息,經過喬若塵的房間,我突然聽到裡面傳來很細微的聲音,此時四周寂靜,我的聽覺又特別靈敏,那細微的聲音被我輕易捕捉到了,我停下腳步,貼著喬若塵的門縫仔細偷聽,果然有說話的聲音,只是很小聲,我聽不清楚,心中一動,馬上運起九龍甲,頓時聽力大增,再一傾聽,我聽到了有人在對話,一個聲音是凱薩琳,另一個聲音自然就是喬若塵。 好奇怪,這麼晚,身體不好的喬若塵還不休息,她們在聊什麼呢。 好奇心起,我豎起耳朵,貼到門上仔細偷聽。 「Catharine,你還是儘快回法國吧,媽媽也是這個意思,你呆在這裡很危險的,那李中翰一直在圖謀你……」喬若塵恨恨地說著,我一聽,不禁大吃一驚,腦袋頓時嗡嗡作響,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知道,可是,你有傷,我要照顧你,我不能丟下你。」凱薩琳焦急說。 喬若塵冷冷道:「吃了他的精液,我感覺好很多,這裡有杜鵑照顧我就夠了,我只是養傷,沒有什麼大礙。」 「要走,我們一起走。」凱薩琳說得很堅決。 喬若塵激動道:「我現在哪能走,身體虛弱不說,我殺人的事還沒有過風頭,萬一一出門就被抓了,我絕不能蹲監獄,我情願死,也不會進骯髒的監獄。」 凱薩琳似乎有些疑惑:「我知道李中翰是想得到我,可他應該還不至於用暴力手段對付我,我一直有觀察他,他並不像你之前說的那麼邪惡,你不是也對他已經有好感了嗎,昨天媽媽叫我們走,你還說這裡挺安全,挺舒適的,媽媽也因此打消了讓我馬上回國的念頭。」 房間裡陷入了寂靜,我心臟砰砰直跳,感覺自己這次弄糟了。 半晌,喬若塵憤怒道:「Catharine,我告訴你,我現在對他已經死了心,我不再勉強自己接受他,我恨他,恨死他,他就是賤,我剛才試探他,假裝跟他做個交易,他和我取消婚約,我幫他得到你。」 「啊。」凱薩琳一聲驚唿,急問:「他怎麼說。」 喬若塵怒得聲音發顫:「他奸詐狡猾,表面裝出失望的樣子,然後竟然答應了,哼,聽說能得到你,他眼裡全是貪婪,猥褻,我能看到他心裡想什麼……」 「這麼說,他並不想娶你。」凱薩琳道。 我在門外能聽到喬若塵在深深喘息,急促地喘息,「是的,他對我從來就沒有好感,我又受傷,他更不會喜歡我,更談不上娶我,他現在就是和爸爸互相利用,我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 「你不是說他喜歡你嗎。」凱薩琳意外問,我聽得渾身一顫,心臟差點要跳出嗓門,想不到喬若塵真能窺視我的內心,她能感覺出我喜歡她,太可怕了。 喬若塵怒道:「那是他裝的,他裝出關心我,裝出愧疚,裝模作樣幫我穿襪子,一切全是裝的,他如果真的喜歡我,就不會答應取消婚約,我被他騙了,所以我恨他,詛咒他馬上去死。」 我的心從頭涼到了腳跟,懊惱,後悔,失落……什麼心情都有了,我不是裝,我是真的關心喬若塵,真的愧疚,真的想幫她穿襪子,我喜歡她的玉足,也喜歡她的藍眼珠,說不上對喬若塵有多麼深的情感,只是愛美之心促使我喜歡她,她是選美冠軍,她的美貌即使在美女如雲的碧雲山莊裡也是出類拔萃的。 天啊,我真不該取消婚約,真不該與喬若塵達成交易,我哪裡想到她的心計這麼深,我哪有想到她對我的感情起了微妙的變化。喬若塵不是小君,不是別的女人,她驕傲,小氣,報復心極強,她當然不願意交易,少女的心思很特別,她肯定希望我拒絕交易,希望我把她的位置看得比什麼都重,我沒有理解女人的心思,我煳里煳塗地同意了交易。 上帝啊,我真想把我這個豬腦袋撞到牆壁上,如今,情勢急轉直下,我卻束手無策。 寂靜的房間裡,又響起了悄悄話,「他死了,你還怎麼吃他的精液。」凱瑟琳問。 短暫的沈默後,喬若塵平靜了許多,可她的話語依然透著清晰的怨毒:「我就是永遠治不好傷,也希望他死。」 凱薩琳哽咽:「若若,你別說這些話,你會好起來的,我們一起回法國,一起去看尼斯水怪。」 喬若塵冷冷道:「別想那麼遠了,等媽媽打電話來,你就跟媽媽說要回國,知道嗎。」 「嗯。」凱薩琳答應了。 我心頭大急,猛地舉起手就要推門進去,向凱薩琳和喬若塵表白自己的真心情意,可是,我必須要走了,偷聽了這麼久,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我還要趕回源景放人,此時衝進去面對兩個誤會深重的小美女,我恐怕半天也解釋不清楚,我不是小孩了,知道權衡事情的輕重緩急,冷靜下來,我長嘆一口氣,躡手躡腳離開了永福居。 寶馬750I幾乎是飛一般射向夜幕,我的心亂成一團糟,腦海里全是凱薩琳與喬若塵的影子,我暗暗發誓,不管用什麼手段,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留住這兩位美少女,據說那一次選美盛況空前,有實力的參選美女比比皆是,可最後脫穎而出的前三甲,竟然分別是喬若塵,李香君,凱薩琳。 只得到一個季軍李香君,我又豈能甘心。 車外樹物倒飛,我的思緒也飛了起來,如今能留住凱薩琳的人,只有薇拉,但我沒有薇拉的電話,思前想後,我打通114詢問台,詢問了法國大使館的電話號碼,然後撥了過去,電話響不久便接通了,是一位女士的聲音,我馬上禮貌詢問薇拉在不在,對方回答沒有薇拉這個人。 我大吃一驚,怎麼會沒有薇拉呢,難道薇拉騙我,騙所有人?對方將要掛掉電話時,我靈機一動,又問有沒有一位叫Catharine的漂亮女人,對方沈默了一會,謹慎問我是什麼人,我告訴對方,我是Catharine的好朋友,很好的朋友,有急事找她。 對方又沈默了,等好半天,對方竟然很客氣地告訴我根本沒有Catharine這個人,說了一句對不起,便掛掉了電話,我的心簡直失落極了,很想打電話問姨媽,可克制住了,我不能讓姨媽和柏彥婷覺得我不像干大事的男人。 算了,等把石克弄出來了帶到上寧機場後,我再親自去一趟法國大使館,憑直覺,薇拉肯定就在大使館裡,她不接我電話,一定有原因。 「滴滴滴……」 剛掛掉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以為是薇拉打來,拿起手機興奮一看,咦,手機沒有來電啊,可電話鈴聲一直在響,我突然頭皮發麻,脖子發冷,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在了路邊,扭頭看向車后座,卻是小君笑嘻嘻的面容,我臉都氣綠了。 「等等,我先接楊瑛的電話……」小君豎起了嫩嫩的食指,我還沒火,她已先瞪我一眼,我只能把怒火暫時壓著,小君接通了電話,大眼睛猶自帶著笑意:「餵,瑛子,你們先玩啦,我……我出門了,要跟我哥去籌錢,幾千萬好多吔,我要拿很多麻袋裝回來……嗯嗯,好好……」 電話說完了,小君一扔手機,咯咯嬌笑地撲來,抱住我脖子撒嬌,我莫名其妙:「取什麼錢?」 小君嗲嗲嚷道:「哎呀,楊瑛找不到我,就打電話問我去哪裡了,我就隨便煳弄煳弄她們嘍。」 「你怎麼上我車了?」我一邊重新發動車子,一邊責問小君,若不是要趕時間,我絕不輕饒她。 「這麼大聲幹甚麼嘛。」小君柔柔地撒嬌,居然用臉磨蹭我的脖子,嗲嗲道:「我見你深更半夜穿得整整齊齊的,就……就以為你要去見什麼女人,心裡很好奇吔,放著這麼漂亮的李香君不理,到底是什麼女人能把李中翰迷住了呢,於是呀,我就先一步躲到你車裡,嗚嗚,小君知道錯了,我錯怪了哥哥,可是,你為什麼深更半夜急著找若若的媽媽呢。」 「你見過若若的媽媽?」我一肚子的火就這樣被小君真誠的嬌嗲化得無影無蹤。 「昨晚有見過啊,挺漂亮的,她的華夏語說得很比凱薩琳標準多了。」小君大贊薇拉,見我不生氣了,她興奮道:「哥,你別生氣啦,人家不出來都出來了,你就帶我兜兜風,順便到什麼大使館找若若的媽媽。」 我沒好氣:「哥不是急著找若若的媽媽,而是有急事回單位。」 後視鏡里的小君伸伸小舌頭,嗲嗲道:「這樣啊,那我就跟你回單位咯,你上班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上班。」 我嘆了嘆,這時候送小君回山莊恐怕會耽擱了時間,誤了事,我可不好跟柏彥婷交代,於是拍了拍副座,嚴肅命令道:「好吧,你坐到前面來,系好安全帶。」 小君二話沒說,乖乖地爬到副座坐下,老老實實系好安全帶,美麗的大眼睛一直盯著我,我用眼角餘光觀察她,心情逐漸愉快,哪裡還生她的氣。 夜幕下的寶馬重新飛馳,只是有小君在,我多少不敢開太快,好在是深夜,高速路上的車子不多,照此速度,我二個多小時就能趕到源景縣,小君好不無聊,雙腿一盤,坐上了皮椅,跟我嘮叨起來:「哥,你想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才願意給錢啊,剛才小蘭和楊瑛又催了,像催命鬼,好像我欠她們似的。」 「好朋友要互相幫忙嘛。」我扭頭朝小君看去,看了兩眼,褲襠就立刻發脹,她就穿著短裙T恤和拖鞋,胸前鼓鼓,美腿盤曲,那玉足美得勾人饞涎。 小君哼了哼,怒道:「她們也是你的老婆,憑什麼我幫她們,你還要跟我談條件?」 我一愣,狡辯道:「這……老婆歸老婆,但她們一下子要三千萬,有點多,如果所有的姐姐都家裡有事,都要三千萬,那哥哥就變成窮光蛋了,以後再供小君吃穿,就只能去賣身。」 小君咯吱一笑,忙豎起大拇指:「你行的喔,又夠粗,又持久,你要是去賣身,保證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廣進達三江,咯咯……」說到最後,竟笑得花枝招展,把我也樂了,禁不住誇她:「咦,小君的文采越來越棒了哦。」 小君眨眨眼,嗲嗲道:「你少拍我屁股,有什麼條件現在就說,趁我心情好。」 我腦子急轉,按理說,小君比戴辛妮更容易對付,但小君之前已經警告我不能跟姨媽做越軌的事,否則會離家出走云云,我和姨媽心懷忌憚,特別是姨媽,她視小君為心肝寶貝,所以才不得不想別的方法讓小君就範。 「小君啊,哥跟你說個事,你以後在山莊裡不能想穿什麼就穿什麼了。」我靈機一動,搬出了說服戴辛妮的那套辦法,鑑於之前能說服戴辛妮,先就先對小君旁敲側擊。 「為什麼。」小君歪著脖子看來。 「因為咱山莊可能有別的男人住進來。」我嘆道。 「誰?」小君大驚。 「媽媽的男朋友。」我說。 「媽媽的男朋友?」小君猛眨大眼睛。 我嘆息道:「對啊,媽媽還很年輕,她一個人生活很單調,很苦悶的。」 「媽媽已經有男朋友啦?」小君驚問。 「咳咳。」我狂嗆了兩下:「快有了,正四處張羅著,媽媽雖然長得比小君差一點,但也算是大美女,追求媽媽的狂蜂浪蝶估計不會少。」我連騙帶哄,誘小君入瓮。 小君笑彎了雙眼,她一直覺得葛玲玲和姨媽是最漂亮的女人,我利用她的小虛榮,不留痕跡地贊她比姨媽漂亮,她能不高興嗎,腦袋晃了晃,小君假作老氣橫秋的樣子,嘆道:「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如果媽媽決定要找個男朋友,我們也沒什麼話好說,那李嚴其實蠻不錯的,我喊他做爸爸也喊了好多年,可惜他死掉了。」 小君對李嚴頗有好感,可我就卻慶幸李嚴死得好,凡是覬覦姨媽的男人我都視如仇敵,小君不知道我和姨媽已經愛得水深火熱,所以她對姨媽找個「後爹」並不持反對意見,我暗暗不滿,馬上曉以利害:「媽媽找了男朋友以後,就和我們一起生活,你以後在山莊就沒那麼自由了。」 「討厭。」小君嘟噥。 我耐著性子道:「哥就想叫小君去勸媽媽,叫她要麼不嫁,要嫁的話,就搬出去,哥再另想辦法給媽媽安排一個住所。」 「哇。」小君從座椅蹦起來,揮動小粉拳:「這事虧你想得出來,我可以勸媽媽不嫁,但絕不會勸媽媽搬出碧雲山莊,誰要是敢勸媽媽搬走,我一拳打爛他鼻子。」 「這麼狠?」我假裝很害怕的樣子,小君見狀,氣鼓鼓地將小粉拳伸來:「你看看我的拳頭多有勁,小蘭,楊瑛看了都怕,牧羊犬見了都要跑。」 「確實有勁,確實厲害。」我猛點頭:「那就麻煩小君勸媽媽不嫁了。」 小君眼珠一轉,問道:「這就是你答應給我三千萬的條件?」 我微笑點頭,小君一聲長嘆,頹然坐下:「唉,媽媽也真是的,山莊裡有這麼多姐姐陪她,小惜兒也出生了,媽媽怎麼會覺得悶呢。」 「小君,你是真懂還是假裝不懂?」我說。 「什麼意思。」小君問。 我解釋道:「媽媽這種悶,不是無聊的悶,是……是生理的悶,以前哥哥就告訴過你。」 「啊。」小君一愣,旋即明白:「哥的意思是,媽媽想男人了?」 「小君真聰明。」我很認真地誇讚。 小君不禁恍然大悟:「怪不得媽媽現在越來越喜歡打扮,大腿這麼粗還要說穿裙子,像個騷……」話還沒說完,她便咯咯笑了。 「全靠小君了。」我哭臉央求。 小君好為難,小嘴撅得老高:「媽媽哪會聽我,我儘量勸她就是,要是媽媽不聽,你就不給錢了嗎?」 我狡黠道:「媽媽要嫁人,又不能搬走,哥哥為了不讓大家尷尬,有可能會搬走,這麼多人跟著,哥哥要買很多房子給她們住,哪裡還有錢給小蘭和楊瑛。」 小君大急:「你瘋了嗎,為什麼要搬走嘛,這麼大的山莊,你們都走了,一定冷冷清清,我可不敢住,你這想法一點都不靠譜,我警告你李中翰,不許你搬走,其他姐姐也不許搬走,你再說搬走,我一拳打爛你鼻子。」 我嘆息:「只要媽媽不嫁人,哥哥的鼻子要不要無所謂,小君你想想,如果山莊多了個男人,哥哥要上班,媽媽又正好有事外出,萬一這個男人受不了小君的美色,趁小君洗澡的時候偷看小君,或者把小君給強姦了,那多可怕。」 小君臉色大變:「哎呀,別胡亂說嚇人。」 我暗暗好笑,慫恿道:「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媽媽不嫁。」 小君沒好氣:「真是的,女人沒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嗎。」 「這跟男人沒女人活不下去一個樣。」我忍住笑,暗叫有戲。 「要麼叫大家一起勸媽媽。」小君眼睛一亮。 我嘆氣不已:「我的姑奶奶,媽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一起勸,那不成批鬥嗎,惹火了媽媽,她說不準找三五個男人回來。」 「啊,是有可能哦。」小君的興奮勁迅速消失,我偷瞄她一眼,知道已「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小蘭或者楊瑛的家人「因病住院」,小君不得不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允許姨媽和我在一起。 此時,我腦子清晰地浮現出閔小蘭抓住小君的手傷心痛哭的畫面,心裡好不得意,偷偷瞄向小君,見她陷入沈思,我也不去打擾她,專心開車,好半天,小君身子一動,突然嚴肅道:「哥,我倒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我打了激靈,心兒怦怦直跳,莫非小君也像戴辛妮那樣,主動同意我跟姨媽在一起? 小君猶豫道:「我告訴你,其實……」 就在這時候,手機「滴滴滴」響了起來,小君無奈止住話兒,拿起手機嚷道:「這個瑛子好囉嗦,催什麼催。」可看了手機,她更沒好氣:「哥,是你的電話啦,討厭,回去換個鈴聲。」 我笑嘻嘻掏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來電,很意外,接通後,電話那頭竟是薇拉軟軟的聲音:「找我有事嗎。」 我內心狂喜,深夜找薇拉,目的是為了凱薩琳,其實,我何嘗不是想見見薇拉,想聽聽她的聲音,剛才被大使館的人拒絕,我失望極了,如今薇拉主動回復我,彷彿從冰冷的河裡一下回到溫暖的岸邊草地,小君在身邊,我克制興奮,柔聲道:「我有急事想跟你談,能找個時間見面嗎。」 「現在沒空。」薇拉軟軟地拒絕了。 「不是說現在。」我平靜道:「你留個電話,我明天辦完事情就跟你聯繫。」 「這個號碼就是。」薇拉說。 「好的,不打擾你休息了,晚安。」我很有風度,一來小君在身邊,我不能說得太露骨,二來,女人不能太糾纏,越想得到的女人,越要收放自如,逼得過緊,女人會感到壓抑,就很容易失去她,尤其是像薇拉這種充滿野性的女人。 「我在美紗這邊。」薇拉似乎並不願意這麼快放電話,軟軟的話語裡充滿了感性,我心中一動,問道:「又坐在海邊那片石頭想那個人?」 薇拉撲哧一笑,意味深長道:「我跟你說過了,我已經忘記那人,現在正開著你送給小月的車子到處兜風。」 我心如鹿撞,興奮得胯襠發脹,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時,身邊的小君突然調皮地靠過來,想偷聽,我嚇了一跳,趕緊說:「祝你玩得開心,我在高速路,先掛了。」說完,便掛掉了電話,失禮了一些,相信成熟的薇拉能理解。沒偷聽到東西的小君氣鼓鼓道:「哥,你跟薇拉阿姨說話好曖昧吔。」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孩子,懂什麼曖昧,別亂說話啊,薇拉阿姨是若若的媽媽,哥哥才認識她沒多久,聽說薇拉阿姨想把若若接去法國,哥哥很著急。」我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你不捨得若若走啊?」小君突然笑得像只小狐狸。 「她有傷。」我訕訕說。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詭笑道:「別騙我了,你肯定是喜歡上若若,否則也不會著急,可惜若若有傷,要不然,你跟她生米做成熟飯,她就不想走了。」 一席話如醍醐灌頂,我暗罵自己是豬腦袋一枚,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就想不到呢,喬若塵既然吃了我的精液,含了我的大肉棒,我再進一步,把生米煮成熟飯也是情理之中,把喬若塵穩住了,凱薩琳也難逃我的魔掌。 我越想越興奮,耳邊是小君嗲嗲的話語:「哥,其實若若已經對你有好感了,你要加油哦。」 「真的?」我心臟猛跳,假裝漫不經心。 「嗯。」小君認真道:「特別是你給若若吃了精液後,她幾乎每次跟我聊天都問到你,還問我跟你愛愛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小君咯咯嬌笑,繪聲繪色地把她和喬若塵交流的細節一一告訴我,我聽著聽著,已經隱隱感覺出喬若塵對我有了好感,聯想剛才在她房門前偷聽她很凱薩琳的談話,更證實了小君所言,我好不懊悔,也對女孩的心思萬分感慨。 「若若真是處女嗎。」我饒有興趣問,這問題其實早有了答案,但我還想確定,不停地確定,直到我得到她的處女為止。 小君大聲道:「廢話,若若絕對是處女,凱薩琳也是處女,我就不是處女咯,被一個大色狼前面捅,後面也捅。」說到最後,竟是越說越生氣:「大色狼,你賠我處女。」 「陪多少。」我哭笑不是。 「三千萬。」小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頭。 我衝動極了,小君的嬌憨可愛,喬若塵對我欲愛還恨的微妙情感,還有薇拉絲絲暗香般的甜蜜風情,幾份感情衝擊我,刺激我,我硬了,硬到極點,「小君,幫哥含一下好麼。」我放慢車速,可憐兮兮地乞求。 小君一點都不驚訝我的放肆,她已習慣我無所不在的風流好色,「很奇怪吔,一含你的東西,人家就想要了。」小君無限嬌羞,大眼睛不經意地瞄向我褲襠,見隆起一大坨,她笑不攏嘴。 「想要就要啊。」我難受之極,拉開褲襠,一條偉岸的巨物凌空彈起,還抖了好幾下。 小君猛搖頭:「不行的,你開著車,要注意安全喲。」 我望瞭望車窗外,心急火燎道:「快到了,哥放慢點速度。」 車內光線並不明亮,但小君嬌紅的雙頰依然清晰動人,她舔舔嘴唇,解開安全帶,緩緩跪上座椅,身子趴伏過來,小玉手握住猙獰的巨物,溫柔套弄,嘴裡嗲嗲道:「真是的,莫名其妙硬成這個樣,說好了喔,要麼不含,含了就要做愛愛。」 我騰出一隻手撫摸柔順的長髮:「放心,等會先弄穴穴,再弄屁眼眼。」 話音未落,我的大龜頭就被溫暖的小嘴含住,舌頭打了幾個圈,徐徐吞下整個大龜頭,快感如電一般掃過,我大聲呻吟,猛踩油門,車子箭一般前行,多虧是半夜,路上半個行人都沒有,我放膽駕駛,品味這種快感中的狂奔,好不刺激,騰出的手徐徐下滑,沿著小君的背部摸到高高翹起的小屁股上,捏住嫩嫩的臀肉,挑逗那小蕾絲里的股溝,「哦,小君,你說有方法讓媽媽不嫁……」 「等會再說。」小君吐出巨物朝我咆哮:「真討厭,老是破壞氣氛,我只有一張嘴,又要說話,又要含你大東西。」 「好好好,含大東西。」我猛搖腦袋,讓自己不要這麼迷亂。 小君重新含下大肉棒,如此長,如此粗的巨物,小君竟然吞下一大半,這難為她了,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她所說,一含肉棒就想要,我把手指滑進她股溝,滑到了溫暖的小嫩穴,那裡果真是一片泥濘,全是黏漿,手指一勾,竟然勾出果凍一般的黏液,放進嘴裡,一股腥香撲鼻,落入肚子的黏液微咸伴有微甘,我亢奮極了,再勾一把,全吞進肚子,「好多浪水哦,能把屁股撅過來嗎。」 小君吐出巨物,嗔了一句:「撅你個頭,在車裡搞高難度動作幹甚麼。」一條玉腿緩緩跨過來,騎上我身體,差點擋住了我視線,她這動作才是高難度的危險動作,我放緩車速,讓小君把身體調整好,她羞羞一笑,很有條理說:「弄穴穴就面對你,弄屁眼眼就背對你。」 我微笑點頭,她握住巨物對準小嫩穴,嘗試幾下,即告吞入,少有的一吞到底:「啊,哥……」 「全插進去了嗎。」我享受不忘握好方向盤,如此高難度做愛還不多見,小君嗲嗲道:「啊,好脹,插得好深。」 「舒服嗎。」我色色問。 「好舒服……」小君嚶嚀,抱住我的身體,眨眼間便緩緩聳動開來,緊窄的小嫩穴幾乎令我射精,我單手握好方向盤,另一隻狠狠捏揉她的小屁股,揉成面團,把她捏疼,「是願意保留處女呢,還是願意被哥哥操逼?」 「操逼。」小君迅速回應,吞吐加速,小嘴不敢接吻,怕擋住我的視線,卻不忘舔我的耳朵,嬌柔的風情令我陶醉,我開著車,無法配合挺動,全是小君在聳動,嬌吟充斥我的耳膜,我靈機一動,乘機央求小君,「幫哥哥得到若若怎麼樣?」 小君放慢聳動,用打圈圈方式來碾磨嫩穴,嬌喘中回答:「若若有點難,凱瑟琳就大有希望。」 「凱薩琳也喜歡我?」我興奮得渾身發抖,大肉棒猛頂了一下小嫩穴里的子宮。 小君白了我一眼,嗲嗲嗔道:「碧雲山莊就你一個男人,日久生情,她喜歡上你有什麼奇怪,人家賈寶玉的家裡,好歹也有幾個男丁,你現在是萬千寵愛於一身。」 「真的呀,我怎麼不知道?」我樂壞了,又頂了一下小嫩穴,小君道:「我先前也不知道,不過,凱薩琳有寫日記的習慣,她幾乎在天天寫的日記里提到你。」 「都寫什麼。」我催問。 小君喘息說:「主要就是寫她對你的感覺,你的一舉一動,你的風流事也寫得好詳細。」 「凱薩琳給你看日記?」我有點將信將疑。 小君點頭道:「我偷看的,全是法文,我用手機拍照下來,然後發到網上,讓人家來翻譯。」我笑罵小君夠狡猾,她頗為得意,忘形之下改回聳動,嬌喘又高亢起來:「啊啊……」 「能不能背一段日記給我聽聽。」我大為好奇,想過凱薩琳會對我有好感,可沒想過她會把我寫進日記里。 「讓我想想。」小君蹙了蹙月眉,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多寫得很唯美的,翻譯出來可能又不準確,讀起來狗屁不通,我很難記下的,只記得有一篇……」 「快說,快說。」我急催。 小君大怒:「你急甚麼,先讓我爽一爽,啊啊啊……」 一股暖流從小嫩穴里溢出,我不用看,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騷貨,哥褲子都濕了。」 小君嬌羞,不搭調地唱起了曲兒:「搖,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嗚嗚,好舒服,哥……」 「哥停車,你盡情搖。」我靠邊停下了車,與小君一起搖到外婆橋,她嬌媚,她嬌憨,她給我帶來無盡的快樂。 車子重新開動,小君已經換了個姿勢,她背對我坐在我小腹,嬌軀全靠在我身上,緊窄異常的屁眼眼已順利地把大肉棒全部吞入,我有點擔心,擔心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會頂到小君的腸子。 「哥,好奇怪,為什麼捅屁眼眼會這麼爽。」小君像個小媳婦般嬌柔,高潮剛過,她幾乎沒有力氣聳動。 「對哥哥好點,哥哥會經常捅你屁眼眼,讓你爽個夠。」我多希望自己能生出四隻手,可以開車的同時跟她做愛,摸她的雙乳。 「我對你還不好麼,我幫你得到小蘭,瑛子,若若,凱薩琳……」小君嗲嗲說。 「快背凱薩琳日記給我聽。」夜色下,寶馬緩緩進入了源景縣。 「聽好咯。」小君清咳一聲,一邊搖著屁股,一邊嗲嗲道來:「今天見黃鸝澆新種下的花,我問是什麼花,黃鸝說是卡羅萊納茉莉,我心突然有被針刺一下的感覺,痒痒的,麻麻的,有點痛,我沒有自作多情,他在討好我,卡羅萊納茉莉是法國植物,藍蝴蝶也是法國花,昨天也種下了,他是讓我在這裡找到家的感覺,雖然徒勞,但如此傳遞愛意,還是令我始料不及,好奇怪,我竟然不恨他非禮我……」 「哥,你非禮過凱薩琳?」小君突然中斷背誦,歪著腦袋看我,小香唇與我的臉近在咫尺,我是愛憐交加,柔聲狡辯道:「絕對沒有非禮,是上一次跟她比試誰在水裡閉氣時間長,我不小心碰到她屁股,當時她就以為我是非禮,其實我是無心的。」 「那你叫黃鸝種的那些花也是討好凱薩琳的?」小君有點不相信我。 我嘆道:「說不上討好,我確實想讓凱薩琳在這裡安心照顧若若,算她猜對了。」 「哼。」 「日記沒有了?」我柔聲問。 小君氣鼓鼓道:「沒有了,不記得了,不背了。」 我微笑著吻了吻醋意十足的小君,把車子停在了離縣紀委不遠的街邊角落裡,路燈昏黃,我伸手遙遙一指:「小君你看,那裡就是哥哥上班的地方。」 小君嬌喘:「黑不熘秋的,看不清楚,先弄完屁眼眼再說……」 我暗暗好笑,熄了引擎,終於能同時用雙手握住小君的兩隻巨乳,她柔柔道:「關燈。」 車上所有的燈全滅了,車子在震顫,小君在呻吟:「啊啊啊……」 「滴滴滴……」 手機鈴聲又響了,小君嗲嗲大罵,我很抱歉,是我的電話,迅速拿起接通,電話傳來趙水根緊張的聲音:「李書記,剛才呂剛打來電話,說陳子河帶了不少人,要強行帶走魏縣長,現在僵持著,任書記已經趕過去制止。」 「知道了。」我大吃一驚,也不多說,急忙放下電話,小君知趣地爬回副座,撅著小嘴,我把一盒紙巾遞過去,朝她擠擠眼:「等會在車裡等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小君眨眨眼睛,算是答應了,我發動車子,直奔縣紀委大樓。 守在值班室的陳老頭見到我從車子探出頭來,他疾步上來,指著縣紀委大樓,焦急道:「李書記,你快去看看吧,有麻煩了。」 我一看縣紀委大樓前橫著四輛車,有法院,有檢察院,還有警察的車,心知不妙,趕緊撥通胡大成的電話,要他馬上安排人馬來縣紀委,胡大成二話沒說,立即指示源景縣的警察趕過來,我停好車,安慰一下小君,便衝進縣紀委大樓里,裡面已經吵成一片,我遠遠一看,好傢伙,對方居然來了八九個人,我們的人才不到五人。 沒有人發現我,我隱蔽在大樓的展閱台側觀察,此時,魏縣長已經被陳子河帶了出來,看這情形,一定是任華安迅速趕來,正好在大樓的大廳里截住了他們,如果任華安晚來一步,魏縣長恐怕已被帶走,小小的稽查隊長呂剛絕不敢阻攔這些不速之客。 一個陌生高個魁梧男子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任華安:「任書記,這是市委組織部的信函,魏縣長要到上寧市接受組織調查。」隨手逐一介紹來人:「這位是上寧市法院盧院長,這位是上寧市檢察院特別巡視員劉海洋,他們共同來執行這次任務,都有單位證明,事出突然,請任書記放行並給予諒解。」 沒有握手,沒有笑容,任華安繃著臉,嚴厲道:「不准放行,除了上寧市委派人來或者上寧市委書記喬羽親自打電話來,我們才放人。」 高個魁梧男子冷冷道:「現在是深夜,喬書記和各位領導都已經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但兩院和上寧組織部有權力把魏縣長押走,請你們立刻放行,我警告你們,再阻攔,我將以你們妨礙公務為由,提請兩院對你們進行調查。」 任華安一怔,他已經意識到對方的官階比他高了很多,換別人遇到這情形,多半不敢吭氣,但我沒有看錯任華安,他比我想像中更強硬,能夠這麼強硬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官員,這在華夏官場並不多見。 我該出場了,不能讓對方的氣勢把我們的人壓住,縣紀委雖然是個小衙門,但也不能讓人隨便把我們的犯人帶走,我快步過去,暗運內勁,厲聲道:「好大口氣。」 大樓大廳寬闊,四周寂靜,我這聲厲喝簡直就像炸雷一般,震得四周嗡嗡回響,眾人臉色大變,都看著我,呂剛興奮道:「李書記。」任華安也向我平靜點頭,他再平靜,眼裡也露出震驚之色,我趁熱打鐵,沒等那些不速之客反應過來,便揚揚手:「呂隊長,把犯罪嫌疑人給我押回監禁室,嚴密看管,沒有任書記的批准,不准放人。」 「是。」呂剛如得靠山一般,與稽查處的兩個人,把魏縣長抓牢,向裡面推,魏縣長不敢掙扎,看這陳子河驚恐喊:「陳處長,救我。」 陳子河畢竟是在縣紀委掛著官職,他可不敢公開與任華安唱反調,更不敢奪人,一雙陰冷的目光盯著我,沒有吭半句,我輕蔑地掃了他一眼,與任華安肩並肩站在一起,共同面對這幫不速之客。 魁梧男子緩步走到我面前,嚴厲道:「李書記,我現在就對你採取強制措施。」 我平靜一笑:「怎麼個強製法,你們嚇唬得了別人,嚇唬不了我。」 這群由公檢法組成的人一陣騷動,紛紛指責我囂張,兩個警察模樣的人甚至摸腰間,任華安拉拉我的手臂,示意我忍耐,我理解他的擔心,光是一個上寧法院的盧院長就足以吃透整個源景縣,誰敢對他不尊重,誰敢不給他臉色,大概這幫來之前,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果然,那位叫劉海洋的上寧市檢察院特別巡視員陰測測道:「一個小小縣紀委副書記就這麼猖狂,你們源景縣紀委反了。」 我聽說過這個劉海洋,他在上寧檢察院裡的權力位列第三,他要調查我,調查任華安簡直就像吃青菜一樣簡單,可我已經無路可退,任華安也無路可退,昨天才抓的人,今天就讓人給放了,以後我們怎麼開展工作,怎能震懾源景觀察,如果我鬆手,一定會產生不良的連鎖反應,我眼珠一轉,平靜回擊:「恰恰相反,不是我們反了,是你們以權壓人,我們所抓的人,是經過上寧市委批准的,沒有上寧市委領導的批示,我們絕不會放人,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們,如今別說上寧組織部和上寧兩院,就是喬書記來也不能把魏縣長帶走,因為中紀委已經全面接手對魏縣長的調查。」 突然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這群不速之客都在掂量著什麼,魏縣長一瞧這情形,嚇得臉色蒼白,雙腿一軟,就要墮地,呂剛迅速把他抓牢,我使了使眼色,呂剛和兩個稽查處的人員毅然把魏縣長架走。 我把握火候,語氣一轉,很客氣說:「各位領導,我不是有意為難你們,如果給你們帶走魏縣長,就等逼我自己往火坑裡跳,對抗中紀委?」我搖頭苦笑:「我還是情願對抗你們算了,你們真想帶走魏縣長不是不行,就請你們讓中央領導同志給我們打電話,或者讓中紀委書記給我們打電話。」 不速之客們臉色在變,一個人從外邊急沖沖跑進來,在魁梧男人面前耳語幾句,魁梧男人馬上朝大樓外張望,我和任華安都聽到了長鳴的警笛聲,那一眾人更是不安,大概是他們言不正名不順,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魁梧男人瞧情形不對,馬上低聲道:「盧院長,不如我們先走吧。」盧院長默然點頭,一雙眼睛朝我射來陰森的目光,哼了哼,很不情願地轉身離去,魁梧男子隨即示意其餘人跟著離開,我與任華安對視一眼,都鬆了一口氣。 任華安看著這幫人遠去了,才伸手與我相握,感嘆道:「李書記,你可是天兵神將啊,你不是回上寧了嗎,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故作神秘:「我有預感魏縣長背後的勢力要來奪人,就匆匆趕回來,沒想碰個正著。任書記啊,這會千萬不能讓他們把人帶走,得罪就得罪一方,若是給他們帶走,明天上寧市委找我們要人,我們交不出,那就兩邊都得罪,還要背黑鍋。」 任華安點點頭:「是的,我差點犯了個大錯。」手一緊,擲地有聲道:「從今晚開始,我每晚都住在紀委里,任何人都不許帶走犯人。」 我適時恭維他一番,眉頭一皺,憂心忡忡道:「任書記,我有個擔心。」 「擔心什麼?」任華安沈聲問。 我不安道:「剛才臨時抱佛腳,胡說是中紀委接過魏縣長的案子,不過,他們回去一打聽,多半能打聽到沒這回事,我擔心他們還會再來,為了穩妥起見,我打算把這些犯人分開看押,那交通局的石克就押到政法委那邊秘密關押,這樣一來,如果有人強行來把犯人帶走,我們至少還有一個在手,對上邊也有個交代。」 任華安想了想,道:「有道理,那我就派人……」 我擺擺手:「我親自把石克帶走就行,既然是秘密轉移關押,越少人知道越好。」 任華安點頭大贊:「李書記心思慎密,佩服,佩服啊……」 縣交通局局長的官銜似乎連七品芝麻官都算不上,可就這麼一個其貌不揚,權勢不大的人物,卻是總參和國安的高官,我不得不說自己看走了眼,見到石克,我對他的態度比抓他時候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我甚至恭敬地為他拉開了車門。 「你知道我身份了?」石克微微一愣,眼裡精光四射,馬上敏銳察覺到我的變化,我微笑點頭,示意道:「知道了,請上車。」 「咦。」石克一進副座,就看到了車后座的小君,我解釋道:「她是我妹妹,很調皮,吵著要跟來,我沒轍,但願沒有耽擱石局長出國,我現在就直接送你去上寧機場。」 「呵呵,時間來得及,麻煩李書記了。」石克堆起了笑容,無論什麼人見到小君都會心情變好。事不宜遲,我立即上車發動引擎,直奔高速公路,向上寧機場進發,「多有得罪之處,還請石局長見諒。」我為昨天粗魯逮捕石克說抱歉。 「這不怪你。」石克微笑回應,我見他欲言又止,心知他不願意在小君面前多說自己的事,加上他也是特工,自然口風很緊,我見狀,也不多問了,專心開車。石克不愧是資深特工,他知道這一路到上寧機場要幾個小時的車程,總不能什麼話都不說,他沈默了一會,便主動撩小君說話,手段也極其高超,三兩句話就引得小君聊性大開,我好擔心小君無意中洩露家裡的瑣事,讓這個石克了解到我們家裡的底細,幸好小君聰明,聊到自己就敷衍帶過,聊到石克就喋喋不休,她嬌憨可愛,就是言語中不時有些冒犯,石克也不介意。 「石叔叔,你說了這麼多有趣的事兒,你一定去過很多地方咯。」小君靠著身體,姿勢很像老大,翹著二郎腿,一點都不斯文。 「是啊,去過很多地方,等會就出國。」石克微笑說。 「去什麼地方啊。」小君饒有興趣問,她長這麼大,除了家鄉和上寧外,還沒去過其他地方,唉,我好想帶她到處旅遊,可如今我女人成群,又要上班打拚,未來幾年裡能去旅遊的機會並不多。 「美國。」石克意外地說出了他要去的目的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君去過美國嗎。」石克問。 小君嘆道:「我什麼地方都沒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來源景縣了,還沒下過車,也不算來過。」 「哈哈。」我和石克忍不住大笑,小君確實一直呆在車裡沒下過車,想想真是滑稽可笑。 小君氣鼓鼓道:「等我將來有錢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全世界旅遊。」 石克大笑:「你長得這麼漂亮,追求的人一定很多,想有錢還不容易麼。」 小君狠狠地舉起了兩隻粉拳:「我不靠別人,我靠我自己,我自己打工掙錢。」 我和石克又是一陣大笑,都知道小君說賭氣話,她這麼懶,哪裡是打工的料,就算去打工,那收入還不夠買她零食的花銷,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石克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笑瞇瞇道:「光靠打工很難全世界旅遊哦。」 小君眼珠一轉,很聰明地把話題引到石克身上:「那石叔叔一定很有錢咯。」 石克訕笑:「我是公費出國,而且也不是旅遊,是工作。」 「石局長最好找關係,你的事得處理,這一點我幫不上忙。」我暗示石克要把他走私和貪污的指控洗清,我不會幫忙,也不允許我幫忙,按理說,以石克高級別的國安和總參雙重身份,他想脫身事外,完全是小菜一碟。 「嗯。」石克明白我的意思,他微笑點頭,表情很輕鬆:「這是肯定的,不過,近期會給李書記添麻煩,於公於私,我石某都會對李書記感恩,以後會有重謝。」 我聽他這麼一說,心頭頓松:「石局長不必客氣,託我把石局長帶接出來的人對我很重要,你要謝我,不如謝她。」 石克哈哈大笑:「都要謝,都要謝。」 「真的不需客氣,你先顧著自己吧,你的事挺嚴重的。」說實話,我哪會看上石克的「重謝」,我只要他不把我牽連進去就很滿意。 「我知道。」石克見我擔憂,他收起輕鬆,嚴肅道:「李書記,你可以向托付你的人打聽我是什麼人,我石某所做的事,全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組織,有時候,手段會多樣化。」 「組織很缺錢?」這句話,我本來不該問,不過,我權衡了一下,還是問了,這裡面有我的思量,石克走私汽車,走私成品油非常嚴重,他口口聲聲說為了國家,為了組織,那就等於為總參和國安籌集經費,特工專職干這些法外的勾當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石克也不否則:「是啊,組織里人手一天天增加,工作一天天繁重,物價一天天上漲,但國家下撥給我們的經費卻逐年減少,不得已,我們只能一半靠國家,一半靠自己,現在全國像我們這樣的單位,都這麼弄,觸及法律的事層出不窮,中央心知肚明,基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沒事都沒事,要有事誰都有條大尾巴,看誰倒霉。」 「理解。」我淡淡說。 石克笑道:「李書記請放心,經費再緊張,對你的感謝一定不會少。」 「石局長誤會了,我不圖這個,相信中央也會做出適當的政策調整。」我正了正色,說出了內心的想法:「我有個朋友,很愛國,也算是組織里的人,他人恰好在美國,據他說,他願意為國家,為組織貢獻一點綿薄之力,但又擔心引起猜忌。」 「哦,有這事?」石克大感意外,見我不像開玩笑,他思索了一會,說:「以前這種事情也有過,愛國人士很多嘛,但組織對局外人的贊助頗為謹慎,不想因此「拿人手軟」,「吃人嘴軟」,不過,你所說的人是組織里的人,那情況就不一樣了,那就跟我一樣,為組織賺錢,只要你朋友的錢不是黑心錢,贓款,組織應該很願意接受這些善舉,就不知道你的朋友打算為組織做出多少貢獻。」 「每年十億。」我考慮到從羅畢那裡敲來的錢中,至少有兩百億是要拿出來打點的,所以我打算每年給國安和總參各五億,兩百億,就能給二十年,這二十年是我為理想拼搏的日子,我給他們贊助二十年,他們必定為我服務二十年,或者更長時間。 「啊。」石克異常輕輕地唿吸著,我能感受到他的懷疑和震驚。 我平靜道:「具體如何操作就由組織來決定,不過,我那朋友希望資助的款項必須直接進入組織的財務,不能單獨給某人,以免讓人中飽私囊。」 石克頻頻點頭:「我感謝並理解你朋友的拳拳愛國之心,他的要求很正常,很合理,我相信絕對沒問題。」話鋒一轉,他興奮道:「我這次剛好去美國,你的朋友在美國的話,我和他可以見個面。」 「石局長是能拿主意的人?」我玩味一笑。 「這點事,我拿得主意。」石克流露出一絲傲氣,我心一動,小心翼翼試探道:「石局長認識段小樓和孔翔吧。」 「呵呵。」石克輕鬆一笑,傲氣更盛:「我當然認識段局長和孔主任,他們管不了我,我卻能調得動他們。」 「好。」我爽快道:「真如石局長之言,我就安排你們在美國見面。」 石克朝我側了側身:「不瞞李書記,我這次去美國,就是要結算一些在美國的重要投資,那些投資基本由我全權負責,所以組織只能讓我去。儘管勞師動眾,還麻煩了李書記,但這次結算也不過兩億多而已,如果李書記的朋友願意資助,那反而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我不敢相信石克說的全是實話,但我相信他很需要這邊資助,金錢永遠都是人們最迫切需要的,我淡淡一笑,給了個建議:「這樣如何,石局長先忙完你的這次任務,等你回來後,如果石局長能通過自己的關係,成功抽身這次反腐運動,那我們再談如何資助。」 我的意思很直接,就是看看這個石克到底是何許人,到底有沒有能量,如果只是一個泛泛之輩,我當然不可能跟他結盟,反之,我會利用手上的巨資,加上姨媽和柏彥婷的關係,徹底打通國安與總參的關係網,為我將來的官場之路做堅實的鋪墊。 「呵呵,我明白李書記的意思,初次見面,我們彼此還需要一個認識的過程,很高興認識你,還不知道李書記的高姓大名。」石克同樣抱著與我相同的想法,我要考驗他,他也要調查我的底細。 我微笑道:「石局長客氣了,我叫李中翰,中央的中,翰林的翰。」 話已至此,說不上投契,至少氣氛是融洽的,石克回頭,朝小君眨眨眼,笑瞇瞇問:「我們這位美女如何稱唿啊。」 小君晃了晃腦袋,嗲聲道:「好聽咯,我叫李香君。」 「呵呵,好聽,好聽。」石克大笑。 我想笑,可我笑不出來,車子拐了急轉彎,我赫然看到高速公路的遠處站著很多人,公路設置了多重路障,奇怪的是,幾乎所有人都面朝我駛去的方向看過來,我心一凜,迅速剎車,把石克和小君弄得個猝不及防。 「石局長,小心了。」我淡淡說。 「怎麼?」石克驚訝不已。 我悄悄把藏在座椅下的白朗寧取出,插在腰下,襯衣扯出,遮住了手槍,手一指正前方一百多米處的路障和人群,冷笑道:「那些人是來撈魏縣長的,被我拒絕了。」我視力極佳,遠遠就能看到幾個剛才在縣紀委大樓出現的不速之客。 「我剛才被關在你們紀委的時候,曾聽到嘈鬧,原來是來撈魏金生的。」石克一邊遙望前方,一邊問:「他們都是什麼人啊。」 「上寧組織部,上寧公檢法的頭兒都來了。」我說。 石克一驚:「來頭不小,李書記打算怎樣應對。」 「先看看。」我沈著思索,車子已走了大半小時,已經遠離源景縣,此時叫胡大成派人來已是鞭長莫及,我暗責自己的心思不夠慎密,非常時期,我應該讓胡大成派人跟著我,如今回頭肯定耽誤石克的行程,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前行,但願這些人不敢攔我。 「他們可能是車拋錨了。」石克安慰說。 「不可能。」我又觀察了一會,很肯定道:「拋錨的話,不會有這麼多人站在那裡,留一兩個人看拋錨的車就行,至少,領導可以先走。我如果猜得不錯,縣紀委里有他們的人,我和你一離開,這些人就得到消息,他們是在這裡等我。」 石克並不了解其中的貓膩,他看看手錶,小聲道:「要不,我出去跟他們談談。」 我看了看時間,已是凌晨五點多,時間還很充裕,便搖頭道:「不好,託我的人囑咐過,這次送你去上寧機場是秘密,我不想讓人看見你,這些人中一定有人認識你。」 石克點點頭,我尋思了片刻,毅然道:「石局長,麻煩你跟我妹換個位置,你到後面趴在座椅下邊,委屈一下,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要現身。」 石克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便與小君交換了位置,他到車后座,小君來副座,我柔聲叮囑:「小君,系好安全帶,不要緊張,沒事的。」 「哦。」小君朝我投來甜甜一笑,她看起來若無其事,一雙迷人的大眼睛亮如星辰。 寶馬750i緩緩開動,朝前方的人群和路障駛去。 「停車,停車。」幾個身穿便衣的青年男子很不客氣地攔住了我的寶馬,我心陡然一緊,把車停好,但沒有關掉髮動機,便衣男子示意我搖下車窗,我只能照辦,伸出頭去,冷冷問:「什麼事。」 「請靠邊停車,關掉髮動機。」一個帶頭模樣的便衣舉手示意。 「你是什麼人?」我警惕問。 「我們是上寧市防爆支隊的,在執行任務。」便衣男子幾乎是吼著。 我平靜道:「請出示證件。」 便衣男子猶豫一下,很不情願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本子,在我面前一晃,便放回了口袋,我依稀見到了警徽,心有不滿,冷冷道:「我還沒看清楚。」 便衣男人臉色大變,就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我,大吼一聲:「你給我滾出來,要不然,我立即開槍。」 唰唰唰,與此同時,其餘的便衣男子也拔出了手槍,不遠處,剛才那幾個在縣紀委大樓里與我交鋒的不速之客像沒事一樣坐進了小車,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聞不問,我面對幾隻黑洞洞的槍口,緊張得手心全是汗,車裡還有我的小君。 「你有種就開槍。」一聲嬌嫩的吆喝劃破了夜空,所有人都驚呆了,我也驚呆了,這是小君在朝幾個便衣青年怒吼,我不知道小君何來這種勇氣,柔弱的她尤其見不得我身處危險,我迅速調整狀態,扭頭責怪道:「小君,別說話。」 小君緊閉著小嘴,把一雙大眼睛瞪圓了,眾人驚愕之下並沒有把這個小君放在眼裡,所用的槍只對準了我一個,我默默三唿吸,運起了九龍甲,渾身的勁力提到極致,又勸了小君兩句,我便推開車門,緩緩走下車。 矗立在眾槍包圍下,我有一股傲然的氣勢,彷彿烈士走向刑場,渾身是熱血,如果不是有小君在,如果不是有任務,我會考慮挑戰眼前的危險,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英雄氣概。 感覺身後有人朝我走來,我沒有回頭,目光如鷹般盯著幾個對我舉槍的便衣男子,身後的來人越來越近,我聽到一個陰柔的男人聲音:「呵呵,這不是李處長嗎。」 我一愣,這聲音好熟悉,是陳子玉的聲音,我倏然回頭,果然就是陳子玉,他走到我面前,面帶微笑:「不對,不對,我有收到消息,李處長已經榮陞為書記,我應該稱唿李書記才對。」陰鷙的眼神看向身邊幾個便衣青年,略帶不滿地揮揮手:「黃隊,李書記是自己人,你們統統把槍收起來。」 便衣青年很聽陳子玉的話,迅速把槍收了起來。 陳子玉壓低聲音,和氣道:「李書記,借一步說話如何?」他看了看車裡的小君,眼裡一片異樣。 我正想讓所有人離開我寶馬750i,以免讓他們發現車后座里的石克,便點點頭,跨過高速路護欄,朝一處空曠的泥地走去,除了兩個人監視小君外,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我和陳子玉身上,至此,我已經明白這次攔截,完全由陳子玉親自主導。 「陳先生,有什麼指教,請你直接了當說出來。」我努力保持冷靜,深陷這種危機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並不慌亂,我只擔心小君。 陳子玉微微一笑,客氣說:「指教不敢當,既然李書記心直口快,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這裡所有的人今晚都有個任務,就是必須帶回魏金生魏縣長。」頓了頓,他仰望夜空,輕嘆道:「天快亮了,大夥又困又餓,李書記,你能否高�貴手?」 我疑雲頓生,試探問:「一個縣長,你們至於這麼大陣仗麼。」 陳子玉避重就輕,淡淡說:「一條船上的,就算是一枚小螺絲,也有它的用處。」 我冷冷拒絕:「剛才我已經在縣紀委里說得很清楚了,陳先生不要讓我難做。」 陳子玉道:「確實,抓魏金山是市委的決定,但我們兩院來提人也是職責范圍,李書記大可以不必這麼較真,你放了人,把事情推給上寧兩院就完事,我們都有手續,都是按章程辦事。」 「我不答應呢。」我平靜問,內心已震驚不已,陳子河一直沒有提中紀委,想必他已經查到中紀委沒有接手調查魏縣長,沒有了中紀委的介入,陳子玉才這麼膽大妄為,短短的一兩個小時里,他就能上下梳理,可見陳家的能量、權勢完全不在喬羽之下。 陳子玉依舊和氣,只是浮腫的雙眼射出一道狠毒:「李書記,你別逼我,按子河的意思,就是在這裡幹掉你,然後再回縣紀委搶人,我不願走到那一步,昨天你在國安局幫了我,我不想恩將仇報。」 我默不作聲,怒火在胸口燃燒,我最憎惡的,就是被人威脅,陳子玉緩緩轉身,看向寶馬車,感慨道:「車上那位女孩很勇敢,但我不欣賞她的勇敢,我只欣賞她的美麗,如果讓我猜,你一定很愛她。」 「你什麼意思。」我握緊拳頭,殺機閃現。 「什麼意思你懂的。」陳子玉懾於我的氣勢,微微後退半步,語氣平和道:「李書記,我知道你很為難,我陳子玉做事絕對公平,你跟我合作,你會得到回報和保護,我給你三千萬,半年內,你可以在上寧任何一個單位選一個正局級職務。」 「縣紀委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我只是一個副書記。」形勢逼人,眾寡懸殊,我不得不面對現實,忍受陳子玉的威脅。 「李書記,真人面前就不要打妄語了,任華安雖然是縣紀委的一把手,但他跟前任趙鶴一樣,有多少底細我們三年前就查得清清楚楚,他遠遠不值得我親自出手,而我至今沒查到你李中翰的確切身份,不過也快了,最多三天,我就能知道你所有的底細。」陳子玉繼續給我施加強大壓力。 我陷入了沈默,自信心一點點消失,別人我不相信他敢槍殺我,但陳家的兩位公子一定敢下手,他們心狠手辣又有深厚的權力背景,還勢在必得,不用多猜,這魏縣長肯定與陳家有重大瓜葛,唉,這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縣紀委副書記,我的能量還達不到玩弄權力遊戲的高度,我必須忍讓,必須後退。 「你希望我怎麼做。」我冷靜問。 陳子玉陰鷙地看著我說:「打電話告訴任華安,把魏縣長放了,我們的人就在縣紀委外等著。」 我心中又是一凜,這陳子玉與我幾乎同齡,但他的膽氣和手段都在我之上,運籌帷幄更勝我一籌,他完全把握全局,早已洞悉我會妥協,我隱隱有些氣餒,猶豫了片刻,我拿起手機撥通了任華安的電話:「任書記,長話短說,把魏縣長轉交給剛才我們的人,轉交時,手續必須齊全。」 任華安驚訝問:「李書記,這……」 我克制滿腹的鬱悶,沈聲道:「先處理了吧,詳情改天再說。」 任華安沈默了半晌,深深一嘆:「好吧。」 掛掉電話,我靜靜地看著陳子玉,他也在電話,安排他的人與任華安交接魏縣長,我們相隔的距離只有八九米,以我現在的實力,我能一槍打爆他的腦袋,也能在三秒之內用手噼斷他的脖子,但我沒這麼做,此時逞強是莽夫行為。 交代完,陳子玉放下手機,走到我跟前,微笑道:「李書記,我也有錯,早知道我們合作如此愉快,我們就不比傷了和氣,不過,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我們可以做朋友,可以繼續合作,如果我們能攜手,相信整個華夏的天,都是我們的。」 我漠然道:「我可沒這麼遠大的理想,我只想盡一份職責。對不起,我車上的人又餓又困,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管陳子玉的臉色又多難看,大步朝我的車子走去,今晚,我算是栽了,眼下先把石克送去機場再說,別辜負了柏彥婷所托。 剛走幾步,一條人影突然攔住我,我一看,竟然是陳子河,與此同時,身後的陳子玉大聲喊道:「子河……」估計陳子玉想阻止陳子河與我發生衝突。 可陳子河不聽,他氣勢洶洶地攔住了我,手裡還拿著槍,我心一凜,全身馬上蓄勢待發,昨天偷聽到齊蘇愚和陳子玉的對話,知道這陳子河手段殘忍,已經有幾條人命死在他手上,剛才陳子玉也說了,陳子河想就地幹掉我,我不得緊張,眼睛盯著他的手槍,只要稍有不對,我立刻制住他。 「你他媽的不是很拽嗎,你以為你有喬羽撐腰,就很了不起嗎?」陳子河朝我辱罵,晃動的手槍不時舉起,我臉色嚴峻,一步步後退,陳子河疾步趕來,一把奪走過陳子河的手槍,大聲道:「子河,你冷靜點。」 幾個便衣青年上來,將陳子河拖開,陳子玉轉過身,一臉歉意:「李書記,不好意思,我弟喝醉了。」 陳子玉狂喊:「玉哥,現在不能讓他走,等我們見到魏縣長了,才給他走。」 陳子玉一聽,整張臉在月色下陰森得可怕:「李書記,對不起,我弟有點莽撞,我給你賠不是,不過,他說得也對,你就再等等,只要一切順利,天亮之前你一定能走。」 我勃然大怒,如果天亮再走,那恐怕就耽擱了石克上飛機的時間,完成不了柏彥婷交給我的任務,怎麼說呢,柏彥婷再美,再蛻變,她也是我們碧雲山莊的最年長者,我雖然跟她有肉體關係,但內心中,我仍然視她為長輩,我像敬重姨媽那樣敬重她,她第一次要求我幫她辦事,我是抱著在「長輩」面前「露一臉」的心態放出石克,並安全護送他到機場,我不允許這事給搞砸了,連這點小事我都完成不好,我臉面何在,信心何在。 我深深一唿吸,冷冷道:「陳子玉,俗話說得好,窮寇莫追,我如今在你眼里就是窮寇,現在是你逼我,不是我逼你,我已經讓到這份上了,你還要羞辱我嗎,這裡全是你的天下,我現在是離開源景,不是返回源景,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李書記說得有幾分道理,我只是求穩妥……」陳子玉臉色陰晴不定,他也知道對我過份了,與陳子河相比,陳子玉更理智,更懂人情世故。 我冷冷道:「要不穩妥,你就是把魏縣長帶回了家,也不能保證他穩妥。」事到如今,我更不願逞強鬥狠,只求迅速離開,所以,我的話語帶著幾分懇求:「我馬上要走了,明天一早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辦。」 陳子玉陰測測道:「什麼重要的事,我陳某或許能幫上忙。」 我的怒火一下子就升騰了,很明顯,陳子玉在敷衍我,我沈聲道:「告辭了。」說完,邁開大步,朝寶馬車走去,陳子玉沒有攔我,我暗暗欣喜,眼睛看著車裡的小君,她很平靜,兩隻美麗的大眼睛亮如星辰。 我剛要拉開車門,卻沒想到,陳子河突然衝來,一把拔走我的車鑰匙,我大怒,想去追,幾個便衣青年再次攔住我,我怒火中燒,幾乎要爆發,可我一接觸到小君的目光,所有怒火都忍了下來。 陳子河見我敢怒不敢言,他更囂張了,繞過車頭,來到副座的車窗邊,對著小君挑逗:「嗨,你叫什麼名字。」 小君沒有回答,臉看都不看陳子河一眼。 我怒吼:「請你不要騷擾她。」 陳子河流里流氣道:「我騷擾她怎麼了,她是你馬子啊?挺有眼光的,讓給我怎麼樣,你已經有林丹慕,不如就把這個美女讓給我,我保證讓她……」陳子河做了一個猥瑣下流的動作。 怒火在蔓延,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就在這時,一個便衣青年指著車后座狂叫:「玉哥,快來看,這裡有一個人趴著。」 無法再克制了,我一聲狂嘯,隨即彈身而起,越過車頭撲向陳子河,身後是陳子玉的叫喊:「子河,小心……」 陳子河在愕然,他萬萬沒想到我動手,電光火石間,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我抓住,一個鐵臂鎖喉,我從手中搶過了我的車鑰匙,馬上扔給小君,又迅速拔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陳子河腦門,他嚇得大喊:「別,別開槍,別開槍,玉哥……」 幾乎所有便衣青年都拔出了手槍,齊刷刷地對準了我,另外的幾輛車裡,也有七八個人走出來,其中就有上寧法院的盧院長。我靠著寶馬,手指塞在手槍的扳機里,只要輕輕扣動,陳子河就立刻完蛋,可我知道,我也會完蛋,滿腔熱血都灌進我的腦里,我顧不上許多了,大聲怒吼:「開槍啊,有本事就開槍。」 「放下槍,大家放下槍。」盧院長跑到陳子玉面前,焦急喊:「子玉,你瘋了,出了人命,你我都擔當不起。」 陳子玉滿臉猙獰,我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命令那些便衣青年放下槍,但我低估了陳子玉,關鍵時刻,他一把推開盧院長,竟然從褲兜里掏出一把手槍,閃電對準了車裡的小君,大聲喊:「大家聽著,我數到五,如果李書記不放下手槍投降,大家一起開槍,打死他們。」 「玉哥,玉哥……」陳子河悲嚎,身子劇烈發抖,好像有什麼液體流出,我已無法顧及小君,身子微蹲,背靠著車子,用陳子河當擋箭牌,可是,我從陳子玉的眼裡看到了瘋狂,我內心狂唿,這瘋子一定會開槍,一定會的,我感到一絲絕望,心裡默默數著持槍的人數,一共六個便衣青年持槍,加上陳子玉就是七個,我有信心撂倒三個,剩下的就靠運氣了,只要他們十秒之內殺不死我,我就能全部幹掉這些人,我怒吼著叫小君趴下。 「玉哥,你弟在他手上。」一個便衣青年在對峙中慌了神。 「管不了這麼多,對付殘暴的敵人就必須有犧牲。」陳子玉厲聲喊。 我暗暗欣慰,首批打擊的目標就能排除那個驚慌的青年,我迅速觀察,又排除幾個手在發抖的便衣青年,最後選擇三個最危險,最鎮定的目標,這三個目標中,陳子玉是第一個要收拾的目標,因為他要對小君下手,我很有信心幹掉陳子玉,即使他狡猾地躲在車子的另一邊也跑不了,我在判斷他的方位。 恐懼的氣氛籠罩著整片高速公路,已經臨近天亮,高速路的兩頭居然沒有任何車子經過,看來陳子玉把一切都布置好了,他揚聲大叫:「聽好了,一,二,三,四……」 「叭叭。」 「叭叭叭……」 千鈞一髮之極,我身後的天空響起了十幾聲清脆的槍響,我下意識知道出狀況了,緊接著是汽車飛馳的聲音,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身後看去,我無暇分心,趁著他們注意力不集中,我打算先下手為強,幹掉幾個,可我又猶豫了,不知身後來的是什麼人。 「嘭嘭嘭嘭……」五六個路障被飛馳而來的小車接連撞得飛起,驚唿四起,人群四散,這是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緊接著,這輛瑪莎拉蒂帶著尖銳的剎車聲撞向停在路邊的一輛屬於檢察院的小車,發出更巨大的「嘭」聲響,檢察院小車在巨大的衝擊下,整輛車猛烈側翻,又滾了兩滾才停止,驚唿再次四起,檢察院小車裡有人發出救命的嚎叫,四散的人群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去救。 瑪莎拉蒂停下了,車頭已經殘破,前蓋已翻起,噝噝冒著白煙,車前窗都裂了,幸好沒碎,要不然車裡的人肯定受傷,所有人都看著從瑪莎拉蒂里走出一個人,所有人都驚呆了,我渾身顫抖,因為從撞毀的瑪莎拉蒂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異域女郎,頭髮是金色的。 我的上帝啊,這不薇拉麼。 甩了甩腦袋,我再凝目細看,這位金髮女郎真的就是薇拉。 正當驚呆的人群看著薇拉時,遠處的高速路響起了沈重的轟鳴,四輛軍車疾馳而來,前一輛是吉普軍車,第二輛準確地說不像軍車,是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路虎越野,後兩輛是大軍車,我一看到這陣勢,所有的擔心和恐懼都灰飛煙滅,我的救兵來了。 四輛軍車幾乎停在離我不遠的公路邊,幾乎同時打開車門,幾乎同時從車裡跳出人來,前兩輛小車跳出了十個全副武裝的野戰軍人,後兩輛跳下了……我來不及細數,大概也有七八十人左右,這些軍人舉著武器朝我蜂擁衝來,唿喊著:「放下槍,把手舉起來……」 這場面我見過,上次在我碧雲山莊時就見過,只不過上次是武警,這次是野戰軍人,陳子玉這方所有拿槍的人都扔下了手槍,都驚恐地舉起了雙手,連沒拿槍的人也高舉雙手,唯獨我沒有扔下槍,也沒舉起手,我的槍口仍然頂住陳子河的腦門,他雙腿已經無力,我的手肘依然箍緊他的脖子。 陳子玉呆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不敢看我,他知道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沒用弄清楚對手之前,不要輕易向對手發起挑釁。 所有陳子玉的人都被軍人包圍,搜身,甚至有些人被軍兵毆打,場面火爆又亂鬨哄一片,他們很快就被軍人集中在一起,我收起手槍,把陳子河推開,幾個軍人過來,把他半拉半拖集中過去,其中一個軍人朝我擠擠眼,我馬上認出他就是軍分區的楊排長。 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我迅速打開車門,與小君抱在一起,她美臉平靜,居然還笑嘻嘻,可是握她的小手時,她的小手心全是冰涼的汗水。 「那石叔叔一直在報信哦。」小君柔柔說。 「報信?」我忽然想起了車后座的石克,扭頭看時,已不見人影,小君指了指車窗外,我一看,見石克不知何時離開車子,遠遠地站在一個小土丘後打電話,他手裡居然也拿著手槍。 我目光極力尋找薇拉,不料她已不見蹤影,問小君有沒看見金髮女郎去哪了,小君的大眼睛到處搜尋幾下,最後也說不知道,「誰是領頭的。」一名軍官模樣的軍人朝陳子玉等眾人大聲問。 陳子玉沒有回答,盧院長躲在他們的人後面也不吭聲,「是不是你?」一個全副武裝的軍人來到那個上寧市檢察院特別巡視員劉海洋的面前大聲問,劉海洋忙搖頭,於是,軍人就一個個問,問到那個曾經給我看過證件的便衣青年時,他也說不是,這時,楊排長朝我看來,我輕輕點頭,楊排長几乎是一個箭步就衝到便衣青年面前,一招兇狠的擒拿把便衣青年打翻在地,幾個軍人合力,用繩子把便衣青年捆綁結實,還用繩子勒住便衣青年的嘴,隨後一直拖到高速路的鑄鐵護欄,把他綁在護欄公路內的一側。 軍官繼續盤問,軍兵在四周泥地里仔細搜索有無散落的手槍和可疑物。 就在這時,一直停在路邊的那輛黑色路虎突然開動,我扭頭看去,可能是車玻璃的原因,開車的是什麼人我完全看不清楚,黑色路虎先是車輪與地面發出劇烈的摩擦聲,接著迅速倒車,包括軍人在內,幾乎所有人一開始並沒有很留意這輛黑色路虎越野的突然行動,可是隨著越野車發出更尖銳的「吱」聲音,大家都朝越野車看去,一瞬間,越野像發瘋的野牛般沖了過來,幾個軍人敏捷跳躍避開,越野車帶著唿嘯沖向了捆綁在鑄鐵護欄的便衣青年。 我大吃一驚,迅速把小君的腦袋往我大腿按,不讓她看見即將發生的一幕。 「嘭」的一聲巨響,黑色路虎越野車猛烈地撞向便衣青年,四周驚唿驟起,叫的人都是大男人,即便是大男人,也無法承受這種慘狀,便衣青年整個身體的骨頭幾乎被撞斷,身體歪了下來,他的嘴被繩子綁住,無法唿叫,血液從他嘴裡狂噴出來。 驚人的一幕還沒有完結,黑色路虎又激烈倒車,再次激烈地撞向便衣青年。我的血壓急劇升高,我的心臟在狂跳,似乎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一下,兩下,三下,黑色路虎連續三下猛烈地撞擊便衣青年,把活生生的人撞成了一團血肉模煳的東西,黑色路虎的護槓都撞凹了,鑄鐵護欄有半根手指長的厚度,也被撞彎了,所有人都被眼前這慘烈的一幕震懾。 「吱。」越野車發出一道尖銳的剎車聲,朝上寧方向飛速駛離。 石克像幽靈般鑽回車后座,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快速朝我奔來,馬上示意我開車走,我點點頭,摁住小君的腦袋跨到駕駛位,立即驅車離開現場,開了好幾百米,小君嗲嗲喊:「放手放手。」我這才鬆開手,小君狠狠瞪我一眼,回頭朝石克送去一個可愛的笑容。 「小君,你好勇敢,叔叔像這個年紀,看見手槍兩腳都會發抖。」石克笑瞇瞇地豎起了大拇指。 「石局長……」我心亂如麻,剛才那慘烈的一幕不停在我眼前重複出現,無數謎團縈繞我腦海,我很想問問薇拉怎麼會突然出現,軍分區的軍兵們為何來得如此迅速。 石克制止我問下去,他看了看手錶,催促道:「李書記,天快亮了,我得趕時間去機場。」 我心中一動,已知石克不願讓小君聽到過多的事情,小君不是笨蛋,她聽出了石克的意思,小嘴微撅,嘟噥著:「不聽就不聽,我還不想聽咧。」我暗暗好笑,柔聲叮囑她系好安全帶,她乖乖照辦,我心中湧起無限感慨,又一次與小君經歷危險,又一次化險為夷,我和她註定患難與共。 一路飛馳,我默不作聲,小君也默不作聲,唯獨石克不時接電話,說什麼我也聽不明白,大家心事重重,時間便過得很快,一個小時過去,我們即將到達上寧,此時天色漸漸大亮,高速路上車輛往來頻密,我真不知道哪些軍人是如何處置現場,如何處置陳子玉他們。 「李書記,前面出口停車。」石克收起了手機。 我打起閃燈,放慢了車速,不一會,便發現前面高速路出口處也停著一輛車,駛近一看,竟是那輛撞死便衣青年的黑色路虎,我的心突然緊張,為了證實,也為了看看車裡是什麼人,我故意越過黑色路虎,停在它的前面。 「小君,你下車,搭乘後面那輛車,李書記要送我去機場,你就不用陪著了。」石克笑瞇瞇地指了指後面的黑色路虎。 小君猛眨大眼睛,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看著我,我回頭看了看路虎,只見車門突然打開,一位絕美的金髮女郎挽著提包從路虎車裡走了下來,她身穿黑衣高跟鞋,雖然打扮簡潔,但氣質像明星,一百七十二公分身高配高跟鞋,跟高挑的時裝模特沒什麼兩樣,小君兩眼一亮,馬上認出:「啊,那是若若的媽媽。」 我恍然醒悟,原來薇拉撞車後,便趁著混亂熘進了黑色路虎里,心裡不禁暗暗吃驚,難道就是薇拉開車撞死了便衣青年?我不禁對薇拉心生敬畏,那殘忍狠辣的手段也只有經受過特別訓練的人才做得出。 薇拉來到我的寶馬邊,拉開了副座車門,湛藍的眼眸掃了掃小君,嫵媚道:「小君,快下來,去坐後面那輛車。」小君再次看我,我微笑點頭,小君立刻跳下車,快步走到黑色路虎車前,車門打開,她愣住了,我見小君很吃驚地看著車里,隨即迅速上了路虎車,我急得張望,卻看不到車裡的人是誰。 薇拉大屁股一撅,彎腰坐進了我的車裡,輕聲說道:「快去機場吧。」 我趕緊發動車子,瞄了一下觀後鏡,那黑色路虎也緩緩開動,朝另一個方向駛去,我忍不住問:「那開車的人是誰啊。」 「呵呵。」石克和薇拉都笑了。 我急不可耐,不停追問,可是薇拉和石克就是不說,薇拉飄了我一眼,沒再搭理我,從她的提包里翻出小鏡子,細心地打量自己的姿容,我問急了,她眨眨長睫毛,嘆氣道:「你還猜不出是誰?」第三部《官場險途》之十五 心中有了答案,我也不想再糾纏這個問題了,轉而問:「薇拉姐,你也隨石局長出國嗎?」 「是的。」這會薇拉描起了嘴唇,唇線很迷人,唇瓣很飽滿,我的慾望陡然升高,只因我想起了用薇拉用漂亮嘴唇含我大肉棒的情景,那狂浪的激情歷歷在目。 「什麼時候回來?」我假裝問得很漫不經心,薇拉放好化妝物,從提包里拿出一頂編織秀帽戴上,她如此出眾,在機場的人群中一定鶴立雞群,戴上一頂帽子是避免過於引人注目。 「看事情辦得順利不順利。」薇拉飄了我一眼,成熟的她,應該感覺出我對她的留戀。 車上有石克,我聽出薇拉不想多言,就不再問了,一路默默地開著車,很快到達機場外的停車區,薇拉微笑道:「老石,我跟李書記聊兩句,你先去登機。」石克顯然很尊重薇拉,他點點頭,笑瞇瞇說:「李書記,我們後會有期。」 「一定後會有期。」我不懷疑石克是老狐狸,他和薇拉一同出行,絕對不是為了什麼三億的結算,他們肯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我自然不便多問,只是薇拉已經不是當年的曹衡菊,她也明說了各為其主,不再為華夏政府工作,這會卻與石克一起出國,不知是不是姨媽說服了薇拉。 石克離開後,我把車子開到僻靜處停好,面對美麗的薇拉,我欲言又止,不知如何開口,薇拉道:「昨晚你說有事和我談,現在離登機還有點時間,你快說吧。」湛藍的美目警惕地掃視一下四周,淡淡道:「最好是說私事。」 「能不能別讓凱薩琳離開,若若需要凱薩琳照顧。」我帶著乞求的口氣。 薇拉似乎有預料到我會這樣說,她輕輕唿吸著,沈默著,沈默得令我心裡發毛,好半天,她朝我看來,湛藍的眼眸帶著令人心顫的眼波,她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難過道:「我想我應該可以告訴你,凱薩琳,喬若塵,她們其實都是你妹妹,她們都是我跟你父親的結晶,你不能跟她們任何一個上床。」 說完,薇拉深深地唿吸著,高高的胸腹急劇起伏,彷彿如釋重負。 「若若也是?」我腦袋嗡嗡作響。 薇拉默默點頭,我疑惑道:「那若若為什麼喊喬羽做爸爸?」 薇拉輕啟紅唇:「原因很複雜,我一言難盡,以前的事情就是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我跟你媽媽之間有情也有怨,情很深,怨也很深,一切全是因為你父親,你想知道這一切,就去問你媽媽,她願意跟你說就說,她不願意跟你說,我就沒辦法了,你是李靖濤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你應該知道一切。」 「我確實想了解你們的恩怨,但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很早以前就聽母親和柏彥婷說過一些關於你和我父親的事情,我不管凱薩琳和喬若塵是什麼身份,我都要她們做我的妻子。」 「都要?」薇拉冷笑:「你以為你是國王,你以為現在是十六世紀?」 我突然抓住了薇拉的手,柔聲道:「我還想擁有你。」 薇拉一把甩開我的手,怒氣沖沖地喊:「你比你父親瘋狂一百倍。」 我傲然道:「他是他,我是我。」 薇拉冷冷道:「這麼說,你跟你媽媽的事是真的了?」 「是真的。」我不想否認我跟姨媽的關係,凱薩琳和喬若塵都知道了,薇拉也會知道,就算不是她兩個女兒說,喬羽也會跟薇拉說。 「小君呢。」薇拉問。 「也是真的。」我平靜而微笑。 「我若是不同意呢。」薇拉用湛藍的眼眸掃視我的臉,咄咄逼人。我莞爾,再次抓住她的手,輕輕地揉摸:「你這樣問,就意味著你會同意。」 薇拉沒有甩開我的手,她一聲輕嘆,幽幽道:「凱薩琳很小的時候就不愛聽我的話,長大了更是如此。」一絲悵然飄上她絕美的臉龐,她再次輕嘆:「至於若若,我對她有無限的歉疚,我沒有干涉她去哪裡的權利,她們都已成人,都有自己的人身自由和情感,我只能答應你,我不會對她們施加影響。之前,我有過讓凱薩琳和若若回法國的念頭,但若若強烈要求不走……」 頓了頓,薇拉飄來一眼:「她說吃你的精液能治傷,儘管我不相信精液能治傷,不過若若堅信,我就沒意見,如果她改變主意,我也會支持她。」 「我明白了。」 「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薇拉轉動她的手腕,想甩我的手,我用力握緊,將她的手放在我褲襠上,她臉色大變,眼神一片怒火,我不為所動,平靜道:「薇拉,我想跟你做愛,就現在。」 「why」薇拉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不容我再說,手腕力氣突然爆發,狠狠地甩開了我的手,一把抓起她的手提包,推開車門離去。 我急忙下車,緊緊跟隨在她身後:「你救了我……」 薇拉一邊疾走,一邊回頭朝我怒斥:「救了你,還要被你干?」 我動情道:「你知道的,那是愛,那是感謝。」 薇拉對我置之不理,繼續疾走,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像一首動聽的音樂,我宛如中了邪一般,緊緊跟隨在薇拉的屁股後,一路跟進了機場大廳,這裡已是到處人群,可我依然想跟薇拉做愛,慾火隨著她的大屁股扭動而不斷暴漲。 薇拉突然加速,在人群中改為小跑,我沒有多想,也跟著跑起來,經過機場大廳的服務區,她猛地回頭,低聲朝我怒吼:「你不纏著我,就是感謝我,拜託,你是個成熟的男人,請你不要令我難堪。」 我衝動道:「還有時間,我會讓你舒服,你是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 薇拉用法語嘟噥著什麼,憤怒地轉身,徑直朝洗手間走去,我跟了幾步,眼看她就要進女士洗手間了,我不可能冒失跟進,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薇拉的胳膊,她奮力一甩,看了看四周,怒氣沖沖道:「請你放開我。」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眼睛四下一掃,發現洗手間前有一排不�鋼長椅,長椅旁是一個機場小賣部,可能是時間尚早的原因,小賣部空蕩蕩的沒有人,也沒有擺上什麼商品,我突然雙臂用力,抱住薇拉推向小賣部,薇拉大吃一驚,我摘下她的手提包扔著地上,把她頂在小賣部的展台,瞬間扳轉她的身體,大膽地把她的黑長褲扯落一截,露出一隻超級大屁股,我沒有盲目而行,在車上時,我就有觀察過薇拉穿的這種緊身長褲可以直接剝下。 薇拉大驚,幾欲掙扎,不過,四周往來的旅客不少,薇拉竟然顧忌自己的臉面不敢過於反抗,我不由得暗暗欣喜,依靠身後的小賣部展櫃,發現只有左右兩側被人看到,我膽子陡然增大,一手摟緊薇拉的腰際,一手拉下拉鍊,將一根熱騰騰的大傢伙掏出來,雙膝用力頂開她的雙腿,大傢伙迅速滑進股溝,我閃電般撥開小蕾絲,粗大的肉棒直捅而入,由於薇拉不停扭動身體掙扎,大肉棒剛插進去又被擺脫,再插進又被擺脫,眼見薇拉要把長褲提起,這時,有幾個旅客朝我們這邊走來,嘻哈說話,薇拉一見有人經過,只好停止掙扎,我欣喜若狂,機不可失,瞅准這一閃即逝的機會,迅速而準確地把大肉棒插進了薇拉的肉穴中,這次,我用上了全力穩住她的大屁股,大肉棒急速插滿,龜頭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的子宮。 「嗯嗯。」薇拉悄悄地哼了哼。 終於得手了,我興奮之極,聞著金髮里散發的幽香,雙臂像鐵鑄般抱住薇拉的腰部,大肉棒緊緊地頂住花心,薇拉放棄了掙扎,焦急地看著四周,我得意壞笑:「法國女人果然優雅,我聽說法國女人被男人強姦時,都會配合,等爽過之後再告那個男人。」 薇拉急促地喘了喘,壓低聲音道:「你就不怕我告你?」 我壞笑:「能讓你舒服,就算被告也值得。」 「啊。」薇拉大概想不到我這麼膽大無賴,花心被頂,就算烈女貞婦也忍受不了,我輕抽了幾下,薇拉軟軟地靠在我身上,儘量保持優雅的站姿,我貼近她的耳邊,小聲道:「這裡不是法國,你告不了我。」大龜頭用力一轉,薇拉渾身輕顫,發出銷魂的呻吟:「啊……」 「舒服嗎。」我柔聲問,自己也被緊窄的肉穴夾得異常舒服,薇拉穿上高跟鞋後,身高基本與我相差不大,她靠在我身上,不太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裸露的大屁股過於刺目,我只能用手遮擋,可擋得了這邊,也擋不了另一邊,我又不敢騰完雙手,正著急,薇拉主動用腳後跟踢了踢我,輕聲說:「把袋子拿起來,我來擋一擋。」 我暗暗好笑,稍一彎腰,就抓住了手提包提帶,把手提包交給了薇拉,我們迅速達成默契,她用包擋大屁股左邊,我用手擋大屁股右邊,左臂依然抱緊她的腰際,下體挺動,溫柔而勻速地抽插起來。 薇拉戴著編織秀帽,別人不留神也不會注意到她的絕世美貌,所以,儘管機場大廳人來人往,我們的交媾依然得以進行,絲毫沒有引起別人察覺,愛液有分泌,抽插很順滑,如此站著做愛,大龜頭還能頂到肉穴的花心,我不得不佩服大肉棒的長度。 薇拉有些陶醉了,挺翹的大屁股優雅回應,愛液越來越多,可惜機場大廳上空的廣播干擾了我們的情緒:「前往美國的DFC-1137航班還有十五分鐘就要起飛,請各位旅客儘快辦理登記手續及時登機……」 「快點吧,我要登機了。」薇拉扭頭投來幽怨的一眼。 我柔聲道:「不急,你有外交護照,又是特工,你可以進入特別登機通道,我們有充足時間,用不了十五分鐘。」 薇拉無奈,重新靠在我身上,享受我的抽插,速度加快了,她的呻吟也變得細長:「啊……十九年前,在戴高樂機場,你爸爸也這樣對我,真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巧合,那一次之後,我就懷孕了,你爸爸說,如果生個女孩就叫凱薩琳,啊……我答應了他。」 我有些迷離,交媾已進入佳境,整條肉穴都在蠕動我的大肉棒,這有意想不到的舒服,也不再擔心薇拉會掙脫,另一隻手逐漸放肆,摸了陰戶上捲曲的金毛,又捏了高聳的胸部,我笑道:「如果這次你也懷孕,女的還是叫凱薩琳。」 薇拉溫婉一嘆:「我本可以拒絕你,可我已經迷戀上你,我昨晚在海灘漫步,就一直在想你,你取代了你的父親,昨晚通電話時,知道你去源景縣,我就決定去找你,找你做愛。」 「你不是跟我母親一起來的?」我大感意外。 「不是,這有些湊巧。」薇拉微喘道:「這次出美國要辦的事很危險,我就想見你一面,所以,我就開車一路追到源景,你開得併不快,我追上了你的車,並一直遠遠地跟著你,沒想到,你媽媽也趕去源景縣,她超我的車,然後就看見了我……」 薇拉扭動著大屁股:「我跟你媽媽簡單聊了幾句後,知道她是收到你有危險的消息才趕去源景縣。當時情況緊急,我跟你媽媽商量好,我繼續開車跟著你,她去軍分區搬救兵。」 原來如此,我已無暇細問昨晚驚心動魄的經過,回家後,姨媽自會跟我說,眼下最揪心的是薇拉,「辦什麼危險的事情?」我焦急問。 薇拉輕嘆道:「這個你不需問,這是我對華夏的一次贖罪,你媽媽和柏文燕知道我去辦什麼事,她們如果願意告訴你,就告訴你,如果不願意告訴你,我也沒辦法。」 我滿腹焦慮,又不知道該怎辦,薇拉深深一個唿吸,幽幽說:「我去源景,本來就是想跟你做愛,發生這許多事,我都忘記了,沒想臨近登機,才如願以償。」 我抱緊薇拉,用力抽插,聲音帶著顫抖:「你必須安安全全回來。」 「但願吧。」薇拉有一絲悲傷:「如果事情辦得不順利,你要替我好好照顧若若,她有傷。凱薩琳你就彆強求,她有個性,如果喜歡你就喜歡你,不喜歡你,你強求不來。」 「事情必須辦得順利。」我簡直心急如焚,聽薇拉這麼說,這次她出國肯定很危險,可我無法打聽,也無法阻止。薇拉輕喘道:「另外,我要告訴你,喬羽這個人不可信,你時時刻刻都要提防著他。」 「知道。」我忙點頭,感覺肉穴有收縮的跡象,我加快了抽插,不時用力碾磨花心,薇拉再次收緊雙腿,用力夾緊我的大肉棒,一輪猛烈摩擦,她顫聲說:「你爸爸的也很長,但沒你的粗……」 「我愛你,薇拉。」我幾乎要放棄遮擋薇拉的大屁股,雙手抱住她的軟腰迅猛挺動,也顧不上會不會被四周的旅客看見。 薇拉唿吸很急促,幸好她帶著帽子,別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嗯嗯嗯……撞壞了小月的車子,我可賠不起。」薇拉銷魂的嚶嚀著。 「就算撞壞我所有的車子,我也不會讓你賠一分錢。」心中的愛戀瞬間達到頂峰,我動情地央求道:「等你回來,我送你世界上最好的車子,我有的是錢,但我只有一個薇拉。」 薇拉急喘:「你比你爸爸還會哄人,啊,要來了……」 「我要射進去。」 「別,留著給若若吃。」 「我還有很多。」 薇拉撲哧一聲,肉穴強烈抽搐:「喔啊……」 我沒有聽薇拉的,精液瘋狂射入她的肉穴,射入她的子宮,管她懷孕不懷孕。 悠揚的廣播在機場大廳上空迴盪:「前往美國的DFC-1137航班還有五分鐘就要起飛,請凱薩琳女士儘快登機……」 ※※※ ※※※ 仰望天空,一架巨大的客機唿嘯著直衝雲霄,飛往遠方,它帶走了我的心。 回到碧雲山莊,我急匆匆地來到小君的臥室,經歷了一晚上的驚險波折,仙女姐姐居然睡得很安詳,我不得不佩服她,她是如此勇敢,如此維護我,我很想跟她做愛,忍不住吻她的粉嫩小臉蛋,秀髮,玉腿……最後,唉,算了,不打擾她休息了。 轉身離開小君的臥室,我特意洗了澡才來到喬若塵的房間,悶熱的屋裡就只有她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可以比擬小君的大眼睛空洞無神,長長的眼睫毛連眨都懶得眨一下,蒼白小臉明顯多了幾分憔悴。 「昨晚沒睡好?」我柔聲問。 「沒有,睡得很好。」喬若塵回答得很生硬,我對她的感覺陡然有了難以描述的變化,這個美麗絕倫的小女孩,居然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如果我沒猜錯,你昨晚跟你媽媽通電話了。」我坐上床,與喬若塵並排靠在床頭,近在咫尺,她的肌膚是如此白皙,棉睡衣里,鼓鼓的胸脯絲毫沒有顯山露水。 喬若塵沒有吭聲,顯然我猜到了,猜到薇拉昨晚在追趕我去源景縣的時候,抽空與她的兩個寶貝女兒通了電話,我笑了笑,接著道:「如果我又沒有猜錯,你媽媽不支持你和凱薩琳離開碧雲山莊。」 喬若塵突然冷冷地回敬一句:「如果我沒猜錯,你見過我媽媽。」 「嗯,我剛送她去機場。」我老實承認。 喬若塵柳眉一挑,臉露鄙夷之色:「那你之前猜的全是假的,你所知道的,都是我媽媽告訴你的。」 我的故弄玄虛被喬若塵輕易揭穿,我暗暗佩服,也不氣惱:「不是全部,至少有一個秘密,你媽媽沒有告訴我,是我自己感覺出來的。」 「什麼秘密。」喬若塵漫不經心問。 我慢吞吞道:「我感覺出來,你喬若塵喜歡上我,是真的喜歡那種。」 喬若塵一聲譏笑,輕輕搖頭:「沒有,沒有這回事,你和我都清楚,我住在這裡是權宜之計,我喬若塵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喬若塵,我是你和我爸爸之間的交易品。」 我躺上床,躺在喬若塵的旁邊,淡淡道:「我不想聊你養父,我只想聊你。」喬若塵默不作聲,我當她默認了,身子靠了過去,幾乎與她肩靠著肩,「哪個少女不懷春,你長得這麼漂亮,追求你的男生一定很多,你喜歡過男生嗎,你談過戀愛嗎。」我半開玩笑問。 喬若塵沈吟了好久才緩緩回答:「我沒完整的戀愛過,我只單戀過一個男人,我不喜歡膚淺的男生,我喜歡成熟男人,我曾經喜歡過一個成熟的男人。」 「我來猜猜。」心中一動,我脫口而出:「一定是喬若谷。」 喬若塵側臉過來,怨怒道:「你害死了他。」 我也側臉過去,態度誠懇:「從某種意義來說,我確實有責任。」 喬若塵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幽幽回憶著:「他對我很好,他長得很帥,很貼心,很親切,他能讀懂我的心思,他最了解我。」 「是的,我也很尊敬他,他這麼了解你,相信他知道你喜歡他。」我心裡泛酸,慶幸的是喬若塵還是處女,慶幸的是喬若谷沒有我這麼好色。 喬若塵道:「他當然知道,但他把我當成親妹妹,有一天,我告訴谷哥哥,說我喜歡他,從那以後,他就開始疏遠我,漸漸很少回家,可我依然喜歡他。」 我從床上坐起,沒好氣道:「我雖然很尊敬喬若谷,但我現在很妒忌他。」說著,打開床頭櫃的小抽屜,從裡面拿出一雙乾淨的白色棉襪子:「我不是膚淺男人,你也不是什麼交易品,我女人很多,但我會一一珍惜,如果拿你和小君做出取捨,我會選擇小君,如果拿你和凱薩琳做出取捨,我會毫不猶豫選擇你喬若塵,不是因為你比凱薩琳更漂亮,而是因為我對你的感情更深,恨也是一種感情,我們曾經互相恨過。」 喬若塵瞪著湛藍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沒有說話,沒有氣惱,她似乎對我的坦誠感到意外。我來到床尾,溫柔地給喬若塵換上棉襪子,嬌小的腳丫只有半個手掌大,我愛憐之極,小心撫摸:「我有戀腳癖,這癖好嚴重,只是你現在受傷了,要不然我會為你的小腳發瘋,你的腳是我所見過最美的腳,這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之一。」 喬若塵依然默不作聲,表情古怪,眼眸一直湛藍,我察覺到她蒼白的瓜子臉多了一絲紅暈,紅暈在擴大,長長的眼睫毛像扇子般扇了好幾下。 「事實上,如果我不依靠內勁,我游泳游不過你,我喜歡會游泳的女孩,這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之二。」我假裝漫不經心,很動情又漫不經心,悶熱的房子靜得能聽到心跳聲音,我假裝看著喬若塵身上那套並不算好看的棉睡衣,我多麼想脫掉它,讓裡面的嬌軀重放光芒。 「你用情專一,對喬若谷的情愫促使你對我生恨,同理,小君為了維護我,甘願面對危險,所以我理解你,我喜歡用情專一的女人,這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之三。」 「那次,我在你家,你趴在床上通電話,沒穿內褲,我看見了你下邊,很漂亮的陰戶,我喜歡下邊漂亮的女人,這是我喜歡你原因之四……」 「你這也有臉說出口。」喬若塵唿吸急促,相信她的血壓在飆升,這對她身體有好處,我不知道這樣的挑逗是否能起作用,我有點瘋狂,這喬若塵矜持驕傲,聰明過人,跟她過招不能一招一式,否則她會覺得很無趣,要打動她,必須用非常規手段,一針見血,讓她刻骨銘心。 「你吃過我的精液,含過我下體,我們的關係已經非淺,這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之……」 「夠了。」喬若塵漲紅著臉,連聲音都抖了。 我淡淡一笑,柔聲道:「我說這麼多,就想坦誠告訴你,其實,我不願意交換,不願意取消我們的婚約,我可以不要凱薩琳,我要喬若塵。」 「可你答應了取消婚約,你怎能說話不算話。」喬若塵臉色陰晴不定,看起來並不惱怒。 「我是故意跟你賭氣,你裝作很愉快地要我取消婚約,我也假裝很開心地答應你。」 「我沒有假裝,我是很愉快。」 「好吧,你沒假裝,是我假裝。」 「你出去……」喬若塵急了,這是她受傷住進碧雲山莊以來,第一次對我發脾氣。我暗暗好笑,見哄逗她的火候差不多了,正好藉機告辭:「好好休息,晚上回來再幫你治傷。」 說完,我頭也不回,徑直離去,相信喬若塵並不真的希望我離開,她之所以叫我離開,只是為了掩飾難堪而已,我居然真的走了,喬若塵的心裡肯定有一絲失落。 換了套西裝下樓,我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樓下客廳沙發上,姨媽微閉著雙眼享受著兩個小美女對她的殷勤按摩,閔小蘭掐捏著姨媽的雙肩,楊瑛則跪在地毯上輕捶姨媽裸露的膝蓋,淡綠色的裙子裡,姨媽的一雙美腿雪白筆直。見我走來,兩個小美女居然也不鬆懈,姨媽睜開迷人鳳眼,頗有些得意,似乎說,你看,你的兩個寶貝還不是乖乖伺候我? 媳婦自然要伺候老娘,這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忍住笑問:「她們手藝如何?」 姨媽掃了楊瑛一眼,淡淡道:「將就吧。」 閔小蘭轉動眼珠子,撒嬌說:「阿姨,我們都沒有這樣幫中翰哥按摩過。」 姨媽懶洋洋地笑道:「難得你們有這份心,不過,光捏捏敲敲就可以一下子要到五千萬,這未免太容易了,我們碧雲山莊只是個山莊,不是錢莊。」眼睛再次瞄向楊瑛,我順著姨媽的目光看去,不禁嚇了一跳,楊瑛竟然紅著雙眼,似乎剛哭過。 「阿姨,求求您了。」楊瑛可憐兮兮說。 我心中一動,暗思,莫非…… 「為什麼不求中翰而是來求我?」姨媽用長輩對晚輩的口吻,還拖著長長的鼻音,咦,她的美腿真的瘦了一圈,腿肚子明顯瘦得更多,光滑亮澤,一點瑕疵都沒有,我心頭大動,也坐到沙發上,眼盯著姨媽的美腿,姨媽有意無意地伸了伸美腿,顯得筆直修長。 楊瑛回頭看我一眼,小聲道:「五千萬太多了,求了中翰哥,到頭來還是要求阿姨您。」 「怎麼回事啊?」我假裝很奇怪的樣子,可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估計是姨媽雷厲風行,昨晚不僅長途奔襲救了我一命,還找人把楊瑛的父母送進了醫院,這楊瑛一定是為父母治病而求姨媽了。 「唉。」果然,姨媽慈祥一嘆,示意楊瑛跟我說實情:「人有旦夕禍福啊,楊瑛的家人出了點事……」 楊瑛一邊為姨媽捏揉膝蓋,一邊混混亂亂地述說今天一大早接到父親電話,說她母親突然得了腦溢血,已是生命垂危,目前正搶救中,楊瑛想回家看母親,但楊瑛的父親叮囑楊瑛趕緊湊錢,這兩天就來醫療水平更高的上寧醫院救治。 「五千萬可不是小數目。」我一把將楊瑛抱在懷裡,安慰她不要傷心,眼下醫療發達,腦溢血可以治療云云。 「我知道,我知道。」楊瑛的傷心的樣子令我不忍,姨媽也有點訕訕,以她的性格,這種齷蹉卑鄙的手段很難用在自己親人身上,可為了能跟我名正言順,為了碧雲山莊的安寧祥和,她用心良苦。 無奈之下,演戲只能演下去,我順了順楊瑛的長髮,嘆息道:「又要買房子,又要治病,這……我媽說得對,我們家不是錢莊。」 楊瑛急道:「之前說買房子是假,我媽媽治病才是真,我們不要買房子,只要救我媽媽。」 「買房子是假的?」我假裝很吃驚。 楊瑛道:「阿姨要我們故意這樣說,然後求小君找中翰哥要錢。」 「為什麼呀?」我假裝問。 楊瑛不敢說,瞪著大眼睛看姨媽,姨媽微笑頷首,示意楊瑛繼續說,楊瑛這才把實情和盤托出:「阿姨要我們關鍵時刻說服小君同意中翰哥和阿姨在一起。」 我看向閔小蘭,她一臉笑嘻嘻,不用說,她已被姨媽策反,完全站在姨媽這邊,我鬆了口氣,眼珠子一轉,輕刮楊瑛的小鼻子,笑問:「那你們同意不同意我跟媽在一起?」 「當然同意。」兩個小美女異口同聲。 我頓時滿心歡喜,姨媽更是眉飛色舞,在她運籌帷幄之下,如今整個碧雲山莊就只剩下小君這顆「釘子」阻礙我們的好事。我張開五根手指頭晃了晃,索性直截了當對兩個小美女提條件:「五千萬可以給,但你們必須要小君求我,用所有手段催她問我要錢。」 「嗯,知道。」楊瑛和閔小蘭用力地點頭,她們再笨,也猜到了我和姨媽的心思。 「凱薩琳呢。」姨媽懶洋洋問。 閔小蘭脆聲道:「聽黃鸝說,凱薩琳搭辛妮姐的順風車出去了。」 姨媽收起美腿,揚了揚手:「你們去玩吧,我跟中翰說些事。」 閔小蘭和楊瑛一聽,馬上蹦蹦跳跳地跑出了永福居,姨媽看著兩個小美女的背影,搖頭笑道:「本來看見楊瑛這麼難過,我心裡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可她真是沒腦子,再有急病,也不可能一開口就要五千萬。」 「都是小孩子,哪有媽媽這麼多心思。」我把笑瞇瞇地把姨媽摟在懷裡, 「我心思少一點,咱娘倆早乞飯去了。」姨媽瞪來一眼,又嬌有嗔,紗衣輕柔里滑肌如雪,鼓鼓的胸脯散發萬般風情,不知底細的人,誰會知道如此迷人的美婦心狠手辣起來能殺人不眨眼。我凝視著姨媽,唿吸著她唿吸,慢慢地擁抱她,摩挲她的臉龐,漸漸抱緊,揉著她的胸腹,瘋狂與她接吻。 杜鵑來了,又趕緊逃走,閔小蘭回來了,嚇得荒落而逃,誰也不敢打擾我和姨媽的纏綿,一顆滾燙的淚珠滴到我唇邊,我甜蜜地吮吸,一路吮吸上去,把姨媽的美臉都舔了好幾遍。 「謝謝媽救了我。」我知道我這樣說很俗,但我此時此刻只懂得說這句話,捧著姨媽的美臉,我情不自禁又要舔她嬌艷的紅唇。 紅唇微張,如蘭的氣息徐徐飄散:「怎麼謝?」 我一隻手潛入姨媽的紗衣,握住飽滿肉峰,壞笑:「一天三回,每回三次。」 姨媽嗔道:「吃藥呢。」 我嬉笑,溫柔地掀起姨媽的裙子,這是時尚的喇叭裙,淡灰色,質地比她身上的紗衣更輕柔,兩條修長無暇的美腿從喇叭裙伸出來,那種迷人的風韻令人心醉,我貪婪地撫摸著,不想放過每一寸肌膚:「裙子真好看,腿真美。」 「是不是比以前更好看?」姨媽朝我拋媚眼,我動情道:「這句應該是我問媽媽,媽媽是不是比三十年前更好看。」 姨媽點點頭,吃吃笑道:「這麼好看的腿,小君再說我穿裙子不好看,我就湊她。」 我一聲輕笑,手指觸到美腿根部,一款精美性感小蕾絲令我眼睛陡然一亮,我驚喜道:「這條內褲好像不是first牌子。」 姨媽迅速夾住雙腿,臉紅紅地嬌嗔:「你好像很留意我穿什麼內褲,真是的,女人名牌內衣多了去,又不止小蕙經銷的first一家,我不怪你,你是男人。」 我的手在夾緊的雙腿中活動,捏住飽滿溫暖的陰戶,我忍不住掰開姨媽的雙腿,很下流,很溫柔地撫摸那一禁區,那裡潮濕感明顯,隱約有液體流出,我壞笑,脫口贊道:「好漂亮,好性感。」 姨媽滿臉嬌紅,鳳眼掃了掃我身上,嬌滴滴問:「不要摸啦,穿得像新郎官似,是不是要出去?」 「我頭緒有點亂,想回單位,出了這麼多事情,我要回去安排布置一下工作。」手上不停,撥開包裹肉穴的那層蕾絲,溫柔地掐著濕潤陰唇,一股熱流迅速溢出,沾濕了我的手指,姨媽大窘,一把抓住我的手,似乎想制止我繼續挑逗,又似乎縱容我繼續挑逗。 紅鸞已心動,我抽出手,很色地吮吸手指頭上的黏液,姨媽蹙眉,羞得風目流波,我拉下拉鍊掏出巨物,姨媽吃吃嬌笑,張望著門口,兩條美腿不留痕跡地張開,肉穴有發脹的感覺,我衝動極了,腦袋嗡嗡作響,身子壓上,巨物對準飽滿滑潤的肉穴插了進去。 「喔……」姨媽嬌吟,輕捶我一把:「你應該還不知道吧,魏縣長死了。」 「什麼,怎麼死的?」我大吃一驚,大肉棒倏然停止進入,呆呆道:「我回家前還跟任華安通過電話,魏金生當時還活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死了?」 姨媽喘了喘,半躺著扭動腰肢,緩緩納入巨物:「他從你們紀委大樓掉下摔死的。」 「絕不是縣紀委的人乾的。」我順勢壓下身子,整根巨物完全佔據了姨媽的陰道,啊,好緊,好溫暖,強勁的吸力彷彿遍布陰道,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抽拔幾下,我沈著應付,那感覺真是美妙之極。 「這說不清楚,憑感覺,這事情很蹊蹺。」姨媽喘了喘,繼續說:「他們力量很強,陳子河在縣紀委的時間不短,他完全有能力縣紀委里安插自己的心腹,關鍵時刻為陳家鋌而走險,眼見無法控制局面,乾脆殺人滅口,就算大家對陳家有所懷疑,也沒人能拿出證據。不過,你們剛抓了幾個人,就一死一失蹤,這肯定給源景官場造成極大震動,很多人會怕你。」 「媽,我總覺得這事很奇怪。」滿腹疑慮和擔憂讓我的慾望暫時消退,我急迫等待解開謎團,這涉及到很多人,特別是謝安妮,如果陳子玉能脫險,他會不會瘋狂報復,會不會對謝家不利。 「不用奇怪,我們都被喬羽利用了。」姨媽恨恨說。 「怎麼?」我又是一驚,沒想到還跟喬羽有關。 姨媽道:「我和薇拉的看法一致,我們千防萬防,還是中了喬羽的奸計。」一聲輕嘆,姨媽流露出一絲後悔:「他是藉刀殺人,讓我們和陳家兩虎相爭,他喬羽漁翁得利。」 我驚詫問:「難道喬羽昨晚給媽傳遞我有危險的消息?」 「不是。」姨媽搖搖頭:「昨晚你離開後,我打電話給喬羽,想探他的口風,畢竟你私放石克是很嚴重的事情,我要為此產生的後果做好準備,不料,喬羽電話里告訴我,說市委組織部已經有人下源景,準備提走魏縣長,他要我轉告你,希望你堅持原則,頂住各方壓力。」 我臉色鐵青,已然感覺到蹊蹺,既然知道了市委組織部要去提人,為什麼喬羽不立即告訴我? 姨媽接著說:「我一聽到這消息,心裡大吃一驚,這擺明要逼你李中翰跟上寧市委組織部搞對抗,這不是胳膊擰大腿的問題,這是雞蛋碰石頭的問題,跟頂頭上級搞對抗,只有死路一條。國家憲法規定,軍方勢力無法參與地方政務,我們勢力都在軍方,可軍方的實力再強,也不能插手地方官場事務。我當時就問喬羽,市委組織部何時要提走魏縣長,喬羽說就在昨晚。」 「我沒得選擇,就召集了我能召集的人迅速前往源景,主要是想阻止你跟市委組織部發生衝突,實在阻止不了,我也好找人策應你。一路追趕,快到源景縣時,意外遇見薇拉,我很奇怪,問薇拉為什麼去源景,她說跟你通了電話,知道你去源景,她想跟你談談關於喬若塵和凱薩琳的事情,薇拉關心兩個女兒是母愛之情,你對她兩個女兒有染指之心大家都知道,所以我能理解薇拉。當時薇拉也問我為什麼趕去源景,情況緊急,我就沒有瞞她,把你遇到麻煩的事情簡單跟薇拉說,她聽了後,馬上就認為這是喬羽的險惡手段。」 姨媽幽幽輕嘆,美臉含霜:「我已顧不上指責喬羽,事態已經很嚴重,我就讓薇拉繼續跟著你,我則去軍分區搬兵。」 我靜靜地聽著,一動不動,昨晚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又歷歷在目。 姨媽道:「後來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我預料,石克當時已知道你要去放他,誰知臨時生變,市委組織部的人也到了縣紀委,強硬要帶走魏縣長,你不肯放人,雙方僵持著,石克在縣紀委里不斷跟上寧國安局抱怨,說縣紀委幾乎要打起來了,國安把情況反饋給文燕,文燕又把情況告訴我,我心急如焚,本來是找一個排的兵力,結果軍分區的領導不放心,給多了一個排,還把警衛班也捎上。」 「軍區的人夠意思。」我贊道。 姨媽嬌嗔:「這也是平時我們厚待他們的回報,雖說是屠夢嵐的勢力,但要人家為你鞍前馬後,該付出的就要付出。」 「我曉得。」我猛點頭,想起姨媽未雨綢繆,上次就給了軍區領導的不少好處,關鍵時刻,人家就幫了忙,如果昨晚沒有軍區援手,後果不堪設想,我咧嘴一笑,禁不住又吻了吻姨媽的香唇。 「你帶石克離開縣紀委後,有幾輛車跟著你,還有很不少人留在縣紀委大樓外,薇拉一看,就覺得不對勁,她一路跟著,你一進入高速公路,高速公路就立即封閉,薇拉被攔下了,她可是頂級特工,馬上意識到你有危險,但她孤身一人,無法硬沖關卡,她把事情告訴我,要我火速增援,我只能讓軍車儘量趕了,還差點趕不上,石克一直報告,我才知道小君也在你車上,這下把我嚇得不輕,我心裡是又急又怒,又不好在小兵面前失態,我忍住,我拚命地忍著,我當時就發誓,只要給我逮住這些畜生,我他媽的全把他們幹掉。」 姨媽並沒有激動,她只是陰著臉罵了一句粗話,但她鳳眼裡射出一道令人不寒而慄的光芒:「與薇拉匯合後,我們包圍了關卡,像對待敵人一樣把他們全綁了,其中還擰斷了一個傢伙的脖子,他給我出示上寧市公安局證件的時候,居然拿手槍對著我,狗娘養的什麼玩意,我連看都不看,就收拾了他。」 我暗暗心驚膽顫,這表明昨晚並不止死一人,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死。 姨媽接著說:「為了預防魏縣長被帶走,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強硬到底,就留了幾個我的人和幾個兵一起支援縣紀委,要他們沒有接到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入縣紀委,不出所料,市委組織部的人真的進入了縣紀委,還把魏縣長帶走,我們的人自然阻止,結果跟市委組織部的人起了嚴重衝突,一人死,三人受傷,都是他們的人死傷。」 我聽得手心都是汗水,這事情任華安剛才跟我通電話時居然對我守口如瓶,估計他見我沒有提起,也跟著裝聾作啞。 姨媽恨恨道:「後來的事情,你都看到了,要不是薇拉制止,我還要多殺幾個。」 我哭笑不行,嘴上還得誇讚:「殺得好。」 姨媽莞爾,也對我讚許:「我聽小君說,她沒看到我開車撞人的情景,他被你摁下了腦袋。」 我點吻姨媽的香唇:「小君很勇敢,像她媽媽一樣勇敢。」 姨媽微微一笑,臉色漸變:「不過,死了三個人,影響不會小,軍委會懲罰的,我已經跟屠夢嵐說了,所有事情由我一人承擔。」 我愛憐地抽插了一下陰道里的巨物:「話是這樣說,恐怕屠夢嵐也要受牽連,她承擔的責任不會比媽媽少。」 姨媽訕訕,野蠻道:「那自然,做你的丈母娘是白做的麼,你還治好了她的腿,她不應該報答?」 「別生氣,別生氣。」我趕緊安慰,緩緩抽動巨物,女人野蠻的時候,那真有可能是她佔理,我見姨媽的鳳眼沒了怒火,氣也順了不少,趕緊轉移話題:「對了,那石克是什麼來頭。」 姨媽臉紅紅道:「他級別很高,打個比方吧,他相當於咱們KT公司里的戴辛妮,管財務的,表面上是源景縣交通局的局長,實際上,他管理著國安和總參兩邊的私財,等於是單位里專門負責管理小金庫的人,不是很光明正大。」 「哦,我明白了。」 姨媽又道:「雖然名不正言不順,但級別很高,因為小金庫裝有大金山,認識石克的人私下裡都稱唿他做「財神爺」。」 「他這次跟薇拉出國辦什麼事。」我的心陡然緊張,期望從姨媽嘴裡能探知此次薇拉之行有多少危險性。哪知姨媽蹙眉瞪眼,很不耐煩地嗔道:「又來了。」 「好好好,不問不問。」我沒好氣,知道這是軍隊紀律,我也不能怪姨媽守口如瓶,能告訴我的,她一定告訴我。我訕訕一笑,柔聲問:「現在該如何把握前進方向,請首長做出正確指示。」 姨媽輕輕呻吟:「你暫時先別回縣紀委,把手頭工作向單位交代一下,緩緩氣氛,靜觀其變,一切等縣人代會召開之後再作打算,我們如今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應付陳家的反撲,哎,弄成這局面,喬羽是贏家,我們和姓陳的都是輸家。」 「昨晚那些人被關在哪裡。」我問。 「關在軍分區,他們都是市直機關的人,不會關很久,估計這會已經有人前去軍分區疏通了。」姨媽的身體漸漸發燙,桃腮粉頰,眉目映春。 我思索一下,徵詢道:「要不,我去見見陳家兩兄弟的家人,反正魏縣長已死,只要我們不追查魏縣長,他們陳家可能會罷手,如今陳家兩兄弟在我們手上,他們不會不權衡利害。」 姨媽眨眨迷人鳳眼,朝我豎起了大拇指:「這倒是好主意,我兒子懂得運用政治手段了哦。」 「強將手下無弱兵。」我眉飛色舞打趣,身下擺動起風,巨物加速抽插姨媽的肉穴,慾望如火,一發不可收拾。 姨媽嬌吟迎合:「等會你拿三千萬是給屠夢嵐送去,出了這麼大一檔事兒,她需要各方面打點。」 「好。」我解開姨媽的紗衣,解下她的乳罩,用力握緊她的兩隻大奶子,姨媽嬌柔問:「啊,怎麼這麼粗?」粉嫩的穴口上,一支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正陰道里緩緩拉起,又緩緩插入,愛液溢出,我冷冷說:「不滿意就找根細的。」 姨媽愜意呻吟:「誰說不滿意了。」 「滿意就贊老公好棒。」我壞笑,又玩起一抽三停的調皮事兒。姨媽哪能忍受,直恨得兩眼水汪汪,咬唇怒斥:「我……我是你媽。」 「啪啪啪……」 「老公好棒。」 開心極了,愉悅極了,我愛憐挺動:「這兩天,我要給喬若塵吃精液,我想……我想到時候跟媽媽在喬若塵面前做愛……」 「你瘋了,她哪受得了。」姨媽猛搖頭。 喬若塵能否受得了,那是喬若塵的事,姨媽這般說只是出於羞澀,「媽媽不敢?」我在譏笑,巨物如機器般抽動,肉穴頑強回應,其實,姨媽連殺人都敢,她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相信我的激將一定能成功。果不其然,姨媽四肢像蛇一般纏繞我身體,喘息問:「要不要穿上你送給媽媽的綁帶黑絲連褲襪?」 「媽……」 ※※※ ※※※ 陽光明媚,初夏的晌午並不太炎熱,三七五干休所里,破舊的南方小庭院煥發出勃勃生機,滿眼的葡萄架上掛滿了累累果實。明知道這種葡萄酸澀難吃,我還是忍不住摘下一粒放進嘴裡品嘗,一下子就把我的眼睛給酸瞇了,趕緊把嘴裡之物吐出。 「咯咯……」小張護士忍俊不禁:「能吃的話,早就給人摘走了,哪還輪到你,首長種這種葡萄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好看。」 「好看,好看。」我色瞇瞇地盯著小張護士的胸脯,經過我的滋潤後,小張的發育異常迅猛,十幾天不見,已是誘惑十足。 小張紅著臉道:「首長說了,她不見你,娘娘魚和支票她收下了,要我謝謝你。」 「為什麼不見我?」我滿腹狐疑,難道因昨晚的事情軍分區受到了嚴厲懲罰?不像,看小張的神態如此輕鬆,根本不像屠夢嵐壓力山大的樣子,如果首長心情不好,身邊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小張忸怩道:「她說不見你就不見你,我哪敢問,你……你走吧。」說到最後,竟結巴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很清晰地流露不捨。 我更狐疑了,試探道:「首長身體好吧。」 「好。」小張點點頭。 「首長能走路了?」我又問。 「拄著拐杖能走五十米。」 「那你說說,她為什麼不願意見我?」我實在心有不甘,女婿送來三千萬和十條肥美的娘娘魚,竟不能見一見丈母娘,這有點說不過去,她又沒病沒災,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我不知道。」小張猛搖頭,似乎不願多說。我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來一個迂迴戰術:「小張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小張臉紅紅嗔道:「什麼好像,是真的越來越好看。」 我色迷迷大贊:「奶子好像大了很多。」 「你說話太過份了喔。」小張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挺了挺胸脯,如此誘人,我怎能不色心蕩漾,見四周靜悄悄沒人,我大膽抱住小張,她欲拒還迎,假裝小掙扎,三兩下就貼在我懷裡,護士服里沒穿什麼東西,我拉起護士服下擺,就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暖暖的,濕濕的,一叢軟毛落入我的手中,我柔聲問:「首長不願意見我,你願不願意見我。」 「我……我不知道。」小張嚶嚀。 我情慾大動,心想著屠夢嵐不見我的原因小張多半知道,要想探知真實情況,只能從小張身上找答案,手一提,把小張的一條腿�起,我迅速從西褲里掏出巨物,小張一見,反而不掙扎了,安靜地看著我把巨物插入她的小穴中,「喔……」嬌軀亂顫,小張幾欲摔倒,我趕緊抱扶穩妥,巨物將要深入花心,突然空中「叭」的一聲爆竹響,離我有五米左右的一串葡萄應聲落地,果實散裂,汁液亂飛,差點濺到我身上。 我和小張都嚇得臉都綠了,她閃電般推開我,快速朝身後的小樓跑去,我反應也不慢,知道這一聲不是什麼爆竹響,而是很像爆竹響的槍聲,那串葡萄就是讓子彈給打下來的,我的天啊,太准了,來不及多想,我趕緊收起玩意,一步當三步地跑出了小庭院。 剛想咒罵屠夢嵐,迎面走來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的是老幹部模樣,女的是一位絕色熟婦,我瞠目結舌,這絕色美婦不是別人,正是陳子玉的母親齊蘇愚。 見到我,齊蘇愚冷若冰霜,神情威嚴,兩個老幹部一臉狐疑,我走上前,露出驚恐狀,「你們是來找屠首長的吧,我可告訴你們,她正在發脾氣,剛才你們一定聽到了槍聲,我勸你們不要進去,當然,如果你們不怕子彈……」我聳聳肩,攤攤手。 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幹部老奸巨猾,似乎不想參與任何別人的事情,他扭頭看向齊蘇愚,尷尬笑道:「小齊,屠夢嵐就住這,我帶到了,你自己看著辦,我和老聶就先回去了。」另一個老頭也不傻,也跟著點頭附和。 齊蘇愚見如此,只好微笑欠身:「謝謝韋叔,聶叔,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兩個老人微微一笑,還想交代什麼,突然,屠夢嵐的小庭院裡又傳來一聲清脆:「叭。」 兩個老人臉色大變,匆匆告別,匆匆離去,留下齊蘇愚愣在那裡,我很認真道:「齊姐,這可是真的槍聲。」 「你跟屠夢嵐是什麼關係?」齊蘇愚一雙超大的眼睛在凝視我,她一身素色套裝打扮,黑皮鞋,大熱的天,還裹得如此嚴實,不知是端莊呢,還是敬重屠夢嵐,聽他們三人剛才所言,齊蘇愚多半是來拜訪屠夢嵐,而且齊蘇愚之前並不認識屠夢嵐,是經人指點才找到這裡,不用猜,齊蘇愚正是為兩個兒子而來,她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找到源景軍分區的後台,可見陳家的勢力之強超出了我和姨媽的預計。 「屠首長是我乾媽。」我平靜地表明了與屠夢嵐的關係,其實,我和屠夢嵐的關係遠超乾媽乾兒子的關係,我故意說是乾媽,就是跟屠夢嵐留了一個迴旋的餘地。 齊蘇愚臉色微變,她縱然沒有看清楚我的底牌,也知道我手上的牌不小,此時她若想繼續尋求對抗,那不只無意義,還很愚蠢。齊蘇愚的名字里雖然有個愚字,但她一點都不蠢,愚蠢的女人坐不到她現在這位置,她絕不是一般官場上的花瓶。深深一唿吸,齊蘇愚淡淡問:「你知道我的來意?」 「知道。」我平靜點頭:「你是為陳子玉,陳子河,還有市委組織部那幫人而來。」 「我們能和解嗎?」齊蘇愚抿著嘴唇,顯示她在咬著壓根,兩個兒子身處險境,做母親的當然心急如焚,但我從齊蘇愚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焦慮不安,我不禁暗暗佩服。 「這是和諧社會,每個人都希望和解。」我嚴肅說。 「好。」齊蘇愚輕輕頷首:「晚上七點,我在翡翠一品那裡等你,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會親自來跟你協商,我們一起把事情給解決了,李處長意下如何?」 這是很明顯的亮劍之態,她表面了自己的地位,勢力,以及能量,無論是什麼人,只要在上寧這塊地上,只要聽到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這塊招牌,沒有人不動容,沒有人不給面子,就算是喬羽,他也必須對齊蘇樓禮讓三分,在上寧,齊蘇樓的權勢僅次於喬羽。 「好。」我肅然起敬,這不僅是對齊蘇樓尊重,更表面了我想和解的態度,這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候,既然已經輸了,就要想辦法翻本,把輸的扳回來,至少儘量少輸點。齊蘇愚聽我這麼客氣,臉色緩和不少,我微笑著糾正:「呃,鄙人現在不是處長了,是副書記。」 「哦,李書記,我們晚上七點見。」齊蘇樓淡淡地改變了對我的稱唿,在她眼中,李處長跟李書記沒什麼區別,都是芝麻綠豆般的小官。 「七點見。」目送齊蘇愚離去,我知道今晚將是我踏足政壇以來遇到的最重要一道坎,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邁過,不要辜負了這麼多人的期望。 回頭面對小庭院,我運足了九龍甲內勁,緩緩從嘴裡送出:「媽,我走了啊,你好好養身子,有什麼需要打電話給我,我愛你。」最後三個字很肉麻,但很有殺傷力,跟我做過愛的女人一定難以抵抗,關鍵時刻,我必須讓屠夢嵐頂住壓力,毫不動搖地支持我。 跟屠夢嵐算做過愛嗎,我苦笑,一個瘸子,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婆而已,她一點都提不起我性慾,我只能說我的陰莖曾經進入過她的陰道。 心懸著今晚與重要人物會面,與姨媽簡單彙報後,我早早就來到了翡翠一品,翁吉娜和謝東國都不在,謝家裡只有謝安琪和謝安妮,兩姐妹就不一樣,她們輕而易舉易就勾起我的慾望,她們都有魔鬼身材,都有絕美的容顏,都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重要的是,她們還都不屬於我,一個是別人的妻子,一個對我若即若離,男人最期待,就是還沒有得到手的女人。 兩個美麗的女人像磁鐵般吸引著我,本以為我的到來能令她們興奮,沒想到兩個女人對我反應冷淡,謝安妮對我生氣情有可原,謝安琪對我的態度也很古怪,姐妹花忙碌著收拾行裝,說要去健身。 咦,我納悶了,很想問她們怎麼了,可話到嘴邊,我忍了下來,眼珠一轉,露出了一絲奸笑,不溫不火,很溫柔地告訴姐妹倆,說我就不陪她們去健身了,就在家裡等著她們。 「健身完了,我們可能要去看一場電影。」謝安琪迷人的大眼睛瞪著我,一身白色運動裝竟然無法減少她的嫵媚,女人嫵媚很吸引男人,如果女人的嫵媚帶著朝氣和健康,那就更賞心悅目了,謝安琪看起來既嫵媚又健康,比謝安妮還有朝氣。 「我等。」我幾乎是諂媚。 「看完電影,我們還要去逛逛街。」謝安妮冷不丁拋來一句,她是斜眼看我,小嘴兒微微撅著,很傲氣。我就不明白她為何這麼喜歡穿包臀牛仔褲配高跟鞋,是為了突出她的美腿,還是為了突出她的翹臀,或者兩者兼有。 「我等。」為了這麼漂亮的女人,我甘願做一隻諂媚的哈巴狗。 「那你就等吧。」謝安妮一扭翹翹的屁股,拿起提袋轉身就走,謝安琪眨眨眼,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也匆匆地跟了出門,我自然殷勤地送她們到電梯口,直到兩個女人進入了電梯,她們也沒給我好臉色。 我也下樓,不是坐電梯,也不是走樓梯,默默三唿吸,我躍出電梯旁的窗子,從三十八樓直接凌空下落,速度有點快,我真擔心自己會摔成肉醬,幸好落地時只是在草地上滾了幾下,沒扭到腳,沒引起任何人注意,一般來說,越高檔的小區越靜謐。 我拍拍身上的灰塵草屑,疾步繞到電梯口邊,運足內勁,盤算著偷聽兩姐妹說話,對我發脾氣可以,若是三心兩意,跟某個男人約會…… 我冷哼兩聲,握了握拳頭。 不一會,電梯落下,「叮」一聲響,電梯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兩位絕美女人,一位是謝安琪,一位是謝安妮,姐妹倆興高采烈,與剛才傲氣冷漠的神態判若兩人,她們都沒有發現,我和她們只有五六米的距離。 「我不相信他會一直等。」謝安妮嬌笑不停,她穿著高跟鞋,走路時噠噠響,屁股左右扭動,煞是好看。 謝安琪狡黠且自信:「你放心,他一定會等,男人都是賤骨頭,你對他冷淡點,保持若即若離,我保准他迷上你,安妮,你可不要前功盡棄,對付這種花花公子,你必須耍一些手段。」 「賤骨頭。」謝安妮猛點頭:「我會堅持的,還是我姐有高招。」 是時候給兩個忘乎所以的女人澆冷水了,我跟上兩步,在謝家姐妹的身後輕輕咳嗽,姐妹倆一回頭,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像泥塑似的站。我笑瞇瞇走到她們跟前,不停咳嗽:「咳咳咳,其實安琪說得很對,對付賤骨頭男人,得耍一些手段。」 「啊……」兩個女人瘋狂尖叫,引得保安跑來查看。 我佯裝生氣進入電梯,謝安琪和謝安妮一左一右跟隨著,頻頻使眼色,我交剪著雙臂,兩眼看向電梯頂,一副很拽的樣子,對謝家姐妹不理不睬,情勢已逆轉,這會我是王子,謝家姐妹是哈巴狗。 「中翰,說話呀,電梯頂有啥好看的。」謝安琪拉扯著我的衣袖,我依然不動聲色,謝安琪撲哧一笑,使出了厲害的招數,身子貼過來,鼓鼓的地方磨蹭我的手臂,不停撒嬌,天啊,我在動搖。 謝安妮奇怪道:「姐,他是如何下樓的?電梯只有一部,走樓梯……這是三十八層吔,難道跑樓梯能快過電梯?」 「幼稚,不是跑樓梯,難道是從三十八層跳下來?」謝安琪嗔道。 「可是……」謝安妮依然迷惑不解。 「別可是了。」謝安琪趕緊使眼色:「安妮,你覺得中翰穿這套西裝怎樣?」 「好帥,好有型。」謝安妮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嗯,好挺,好有氣質,我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穿西裝有這麼好看。」謝安琪想笑,她在拚命地忍著,這時,謝安妮也用鼓鼓的地方磨蹭我手臂,她沒有這麼明顯,只是輕輕擦碰一下,饒是如此,我已如遭電擊,心跳得厲害。 「大帥哥,還生氣吶,我不是說你是賤骨頭,是說有些男人是賤骨頭,我……」謝安妮愈狡辯愈說不清楚,女人嬌嗲可不是小君的專利,謝安妮也精通,雖有區別,但殺傷力不可小覷,電梯剛好回到頂層,我跨出電梯,兩姐妹跟著魚貫而出,一左一右在我身邊嬉笑撒嬌,千嬌百媚,我板著臉問:「你們跟著我幹嘛,你們不是要健身嗎。」輪到我撒嬌了。 「不去了,我們家三樓就有健身房。」謝安琪朝我拋來媚眼。 「不是要去看電影嗎。」我忍住笑又問。 謝安妮嬌羞道:「沒什麼好看的,家裡有家庭影院,我們正追著一部韓劇,好好看的,女主角很美,男主角沒你帥,中翰,要不要陪我一起看?」 我的骨頭在發酥,意志搖搖欲墜,可我還想撒嬌,搖搖頭,我打開謝家房門走了進去:「我……我想逛街。」 姐妹倆一聽,頓時齊聲歡唿:「我們陪你去,兩個大美女陪你逛街,你好有面子喲。」 我眼珠一轉,竟想趁熱打鐵:「我現在還不想逛街,我想睡覺,你們要不要陪我一起?」 謝安琪吃吃嬌笑,態度曖昧。謝安妮花容失色,狠呸一口:「你想得美,要睡自己睡。」屁股一扭,徑直離去,步姿輕鬆優美,小妮子的心情不錯。 謝安琪美目溫柔,似乎想安慰我,我狡計不成,只好繼續假裝生氣,找一間臥室關起來,任憑謝安琪怎麼敲門都不理睬她,情人之間鬧些小彆扭有時候是情趣。 我趁這個時候打電話回縣紀委,才知道由於魏縣長意外死亡,縣紀委的工作暫時處於停頓狀態,但上寧市委沒有派出調查組,我又鬆了一口氣,這表明躲在幕後的喬羽並沒有把我出賣,他也不敢把我出賣,想起薇拉臨別之際警告我要小心喬羽,我不得不對他心懷忌憚,唉!官場路,步步驚心。 與任華安交談了很長時間,經過昨晚的激烈鬥爭,他對我越來越有信心,我鼓勵他勇於接受挑戰,並許諾很快讓他進入縣常委,任華安謙虛一番也坦言希望自己的仕途能更進一步。與任華安通話完,我又給胡大成撥了過去,軍分區的人不可能時刻都在縣城裡,地方的治安還是要靠地方警察,如今魏縣長已死,縣委書記如驚弓之鳥,源景縣最有勢力的官就剩下縣委常委,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了,只要他對我效忠,源景縣就在我掌握之中。 「胡書記,我有幾個朋友,過兩天到源景謀差,你能不能安排他們進警察公安系統?」我試探著問,胡大成一聽,馬上爽快答應:「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具體崗位你說了算,如果是對口專業,進來了就上崗,如果沒經驗,可以先工作再培訓。」 「好。」我笑了,非常滿意,這些人事安排對於政法系統一把手的胡大成來說是小菜一碟,他只要稍加猶豫,我就會懷疑他的忠心,如今他爽快答應替我安排,我自然滿意,又特意詢問了警察系統里幾個關鍵部門大致情況,暗暗內定了刑偵,路檢,緝私等實權部門,一旦週支農選拔好人才,我就一步到位,把我們的人安插進警察系統,以後不僅警察,包括公檢法,人大,縣委等重要部門也都必須要有我們的人。 「篤篤篤。」忽然,臥室門傳來三聲輕揉的敲門聲,我以為是謝安琪,沒打算搭理,匆匆掛了電話,對著臥室門揚聲喊:「我睡著了。」 很意外,門外是一個清脆嬌柔的童音:「李中翰哥哥在嗎,我是蘇東梅。」 我一骨碌從床上跳起,迅速打開門,門外奼紫嫣紅,鶯聲笑語,五位美女圍在門口,她們是謝安琪,謝安妮,翁吉娜,蔣程程,以及一位嬌小玲瓏的小美女,她就是蔣程程的女兒蘇東梅,她扎著精巧頭圈,長髮披肩,一身細花白底弔帶連衣裙,腳上短白襪白皮鞋,漂亮得難以形容。我偷偷吞嚥口水,目不暇接,坐看看,右看看,真是賞心悅目。身子蹲下,我盯著蘇東梅傻笑:「嗨。」蘇東梅也在傻笑,眉目如畫,萌得可愛,宛若天使。 「別鬧了,別鬧了。」翁吉娜在嬉鬧中打圓場,飽含春情的美目飄來,風情道:「中翰,我和程程剛從附近散步回來,聽說你來,安妮就叫東梅敲你門,沒打擾你休息吧?」 「我沒休息,沒有打擾,我也是剛來,跟安妮鬧著玩呢。」我訕笑,朝謝安妮擠擠眼,她抿嘴得意,似乎說,你有本事就別開門。我早沒了鬧彆扭的心思,目光迎上蔣程程勾魂的媚眼,心裡一陣狂跳,她媚眼晶亮,惹人遐想。 剛想打招唿,蔣程程已發話:「李先生,好久不見。」啊,她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放電,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喜悅,我尋思著前幾天還一起淫亂,怎麼說好久不見呢,多半是她故意說給謝家兩姐妹聽,我瞄了謝安妮一眼,見她沒異樣,便順著蔣程程的話打哈哈:「是啊,好久不見程程姐了,程程姐越來越漂亮。」 「媽媽,你是怎麼認識李中翰哥哥的?」蘇東梅瞪著烏熘的黑眼珠,很好奇的樣子,蔣程程抿嘴一笑,也轉動烏熘的黑眼珠:「呃,是在人家家裡打麻將認識的。」 蘇東梅細聲細氣道:「李中翰哥哥打麻將有我打得好嗎?」 蔣程程朝我看來,含情脈脈說:「他好厲害的。」卻是一語雙關,個中玩味,我和翁吉娜自然能聽得出。 我好不尷尬,心中頓感好奇:「蘇東梅,你會打麻將?」 「嘻嘻……」眾美嬉笑。 翁吉娜夸道:「小東梅可是麻將神童,我們家裡的人都輸給過她,很多人都輸給過她。」 「誰教的?」我站直身子,饒有興趣問。 翁吉娜一指蔣程程,笑道:「當然是她媽媽,程程說,這打麻將是一種交際手段,小東梅六歲的時候,程程就教她打麻將,現在小東梅的牌技不再程程之下。」 我心想,這蔣程程的教育可不是一般的超前,年紀小小就教自己女兒的交際手段,等蘇東梅長大了,豈不是成交際花了,真不知蔣程程是怎麼想的。唉,這是人家的家事,我管不了這麼多,心有不滿,嘴上可不能表露出來,我隨口問:「程程姐的牌技如何?」 蔣程程得意地楊起了漂亮的下巴:「我的牌技可是我們圈內公認最棒的,不過,我有觀察過,薇拉的牌技才是最棒的,以前她輸給我們,多半是她故意讓我們,關鍵時刻……關鍵時刻,她就贏了。」說到這,她美臉驟紅,嫵媚得令人心跳,大概是回想起那天我大戰八位美婦的情景。 謝安琪成熟聰慧,似乎已瞧看出什麼苗頭,表情有些古怪,翁吉娜急了,一使眼色,扯了扯蔣程程的衣裳,拉著蘇東梅,把我們招唿到客廳。 謝安妮低頭在蘇東梅耳邊嘀咕了一下,蘇東梅馬上跑到我身邊,細聲細氣問:「李中翰哥哥,我今晚上在這裡吃飯嗎。」 我一看,就知道是謝安妮指使蘇東梅來問我,小妮子想我在她家裡吃飯卻不好意思直接問,估計找蘇東梅敲我門的,也是謝安妮,我看了她一眼,見她羞澀不已,不禁對蘇東梅笑道:「你在這裡吃飯的話,李中翰哥哥就在。」 蘇東梅莞爾,露出整齊漂亮的貝齒,輕輕點了一下頭,蔣程程咯咯嬌笑,插嘴過來:「我本來就是帶小梅來這裡蹭飯的。」 大家哈哈大笑,翁吉娜一看時間將快近下午四點半了,急忙站起:「喲,時候不早,我弄晚飯去,安妮幫我。」回頭看向謝安琪,道:「安琪,你不是說要練習跳舞嗎,帶東梅去。」 謝安琪應了一聲,與蘇東梅一起,開開心心地上樓去了,謝安妮扭了扭屁股,熘進廚房。蔣程程見狀,也站了起來:「吉娜,我來幫你忙。」 沒想翁吉娜翻翻眼,低聲斥道:「裝什麼假正經,你天天來這裡,假裝蹭飯,實際上是為了見到中翰,他今天本來是沒空的,算你撿到了,你陪他聊聊吧。」 蔣程程臉一紅,一雙美目充滿期待地看著我,我微笑不語,示意蔣程程來我身邊,她滿臉欣喜,感激地看了看翁吉娜,扭動身子朝我走來,大屁股毫不客氣地坐到我身邊,幾乎緊挨著我,幽香撲鼻,我喜歡她的時髦夏裝打扮,緊身彈力七分褲配著寬鬆上衣,一頭精緻的髮髻,胸前掛著水晶項鍊,腳上穿著七公分高跟鞋,端莊時尚。 翁吉娜沒好氣,壓低聲音特別叮囑:「程程,別說我把中翰藏起來,我提醒你,安妮正愛中翰愛得要死,你們可別弄出什麼動靜讓她看見。」 「還能有什麼動靜。」蔣程程嬌嗔。 翁吉娜哼了哼,轉身走進了廚房,偌大的客廳里,就只有我和蔣程程,她反而害羞了,不敢看我,我卻很輕鬆,抓起她胸前的項鍊欣賞,蔣程程順勢倒在我身上,呢喃輕語,與我攀談一會,便粉腮桃紅,美得不可方物。 「家裡那位出差了,我閒著沒事,就帶東梅四處走走,剛才還去過美紗家,本想在美紗家蹭飯,卻不見她,聽小月說,美紗去小吃店了,我又想帶小梅去,因為小梅超喜歡吃陽春麵,不過,我還是來這裡了,聽小梅說,她昨天見過你。」蔣程程扭頭飄我一眼。 我微笑點頭:「你女兒蘇東梅好聰明,好漂亮,她不用上學嗎?」 「我打算過半年後就直接送她出國唸書,已經聯繫好了加拿大一所蠻著名的私立學校。」蔣程程說。 我一愣,心中頓時極大失落,便急問:「她一個人去國外,你放心?」 蔣程程見我反應這麼大,有些驚詫:「沒什麼不放心的呀,私立學校全日管理,不能隨意出校門,我每月飛過去看小梅一次就行。」 「我可不放心。」說出這句話,我知道失言了,訕訕不已。蔣程程美目一眨,緊盯我眼睛問:「為什麼?」我心念急轉,反正蔣程程喜歡我已經到了不惜一切代價的地步,或許我提什麼荒唐的要求,她都會答應,想到這,我訕笑道:「我喜歡她。」 蔣程程不溫不火,緩緩轉動她的黑眼眸,輕聲道:「她才十一歲。」 我心虛得要命,真擔心蔣程程會對我的無恥念頭破口大罵,見她態度如此曖昧,我驚喜交加,雖說她婉言拒絕了,但似乎並不是很強硬,我尋思這事萬萬急不得,就算過得了蔣程程這關,也未必能打動蘇東梅的心,眼下先把蔣程程哄好了,再圖不軌。 打定主意,我柔聲道:「程程姐,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喜歡小梅,沒其他意思。」 蔣程程默默頷首,似笑非笑,我心如貓爪般,手臂輕摟過去,對著蔣程程耳朵低語:「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做愛的事,找她媽媽就行。」 「一言為定。」嬌笑中,蔣程程著伸出小手指。 「什麼一言為定?」我愣道。 蔣程程嫵媚道:「不要對小梅有興趣,想做那事,就找她媽媽。」 我大窘,也不知道哪裡出了破綻,輕易就被蔣程程猜到齷齪的心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對蘇東梅的喜愛之情迅速飆升,或許剛才看她的眼神過於迷情,所以被蔣程程感覺出來了,我訕訕一笑,狡辯道:「我真的只是喜歡小梅……」 「那勾手指啊。」蔣程程意外的嬌憨,蔥白小指豎了起來,媚眼詭笑。 我臉兒發燙,當然不能去勾手指,眼珠一轉,問道:「話說程程姐不是十二歲就破處了嗎?」 蔣程程哼了哼:「小梅才十一歲,再說我破處是被人威逼的。」 「我不會威逼,我要小梅心甘情願。」情急之下,我說漏了嘴,大灰狼露出了尾巴。 蔣程程一聲輕嘆,秀眉蹙起:「你又說只喜歡小梅?」 「程程姐。」我哀求,小小地撒嬌,低頭尋到嘴唇,溫柔吻上去,蔣程程伸出香舌迎合一下,輕輕搖頭:「她才十一歲。」我察言觀色,愈發覺得收下蘇東梅有戲,心中竊喜,一隻手潛入蔣程程的上衣里,握住了她的豐乳溫柔搓捏,「小梅發育挺好的,這年紀就已經很豐挺,長大了一定像她媽媽一樣是大奶妹。」我壞笑,腦子裡浮現蘇東梅的倩影,十一歲的奶子已有杜鵑奶子般大小,再過幾年絕對驚人。 蔣程程輕笑:「她喜歡吃酸奶,兩歲的時候,無意中給她吃了一次,她就愛上了,家裡有各種口味的酸奶,稀得,稠的,果粒狀的,她一天能吃幾大杯,也不見拉肚子,估計她胸部大是吃酸奶的原因,發育成這樣子,我始料不及,平日裡,我都讓她穿寬鬆的衣裳,她八歲那年就開始戴特緊的胸罩,一般人是看不出她胸部大,連吉娜都看不出,想不到你眼這麼毒。」 我呵呵傻笑,其實,我第一次見蘇東梅時候,也沒留意她的胸部,只是今天她穿弔帶連衣裙,這弔帶從肩膀吊到腰部,垂直貼著胸部,我眼尖,發現弔帶被撐起,根據撐起的弧度,我斷定蘇東梅的奶子已蓬勃發育,如今聽蔣程程說此胸還被特緊胸罩收束著,我在想,若是沒有被收束,那又會是什麼樣光景? 「噯喲,你捏疼我了。」蔣程程嬌嗔。 「呵呵。」我馬上醒悟,剛才一走神,竟把蔣程程的奶子幻想成蘇東梅的奶子,手上起勁,狠狠地捏了下去,惹得蔣程程嬌吟。我趕緊賠笑,改回溫柔,搓了十幾下乳頭,蔣程程已是艷如桃李,春情蕩漾,她飄來媚眼,柔柔道:「你別笑,光胸部大怎麼行,毛都沒長齊。」 「等毛長齊了,就屬於別人了。」一著急,我連另一隻手也用上,貼著蔣程程的大腿,直接摸到她的陰部,隔著布料,我都能感受到她整個陰戶的輪廓,暖意傳來,我摸得更起勁,那布料本來就不算厚,又是彈力貼身,我摸著摸著,就摸到了濕潤。 蔣程程嬌羞,微微打開雙腿,玉手不經意放在我襠部,那裡早隆起一大團,玉手覆蓋,更是被強力撐起,蔣程程微喘:「你女人這麼多,何必看上小梅。」 我放任慾火燃燒,衝動拉下拉鍊,掏出滾燙巨物交到蔣程程的手中,玉手一緊,握住了巨物。我小聲乞求:「我女人雖多,但從來沒有一個像小梅這麼嫩,這麼可愛,這麼天使的,我會很愛她,愛屋及烏,我會更愛程程姐。」 「你這麼粗,小梅哪受得了。」蔣程程盯著巨物,緩緩地套弄,從左手換到右手,再從右手換回左手,總之,愛不釋手。我乘機遊說:「不用擔心,我疼小梅,那方面先試著,如果她真受不了我再等幾年。」 蔣程程撲哧一笑,妙目如水:「這事哪有試的,一試就要做了,你花言巧語,挖空心思。」我一聽,頓時大窘,那些話只能騙騙小君,哪騙得了成熟的蔣程程,她朝廚房方向張望了兩眼,小聲問道:「吉娜也是用安妮籠住你吧。」 我心念急轉,意識到蔣程程在嫉妒翁吉娜,心中暗喜,點頭笑道:「被程程姐看出來了。」 「你跟安妮做了?」蔣程程急問。 「我跟她們母女三人都做了,一起做的。」我索性把話說大。 「啊。」蔣程程驚唿,玉手用勁,狠狠握住我的大肉棒,我狡詐道:「跟你說了,你可別問她。」 蔣程程微慍:「我當然不會問。」美目飄來,嘆息道:「哼,你可真有本事。」 我壞笑,掰開蔣程程雙腿,手指捏起她陰部的布料,勁灌指尖,「嘶」的一聲,硬生生地把她的褲襠的部位撕裂,陰部頓時洞開,蕾絲呈現,陰毛躍然。蔣程程花容失色,玉手急忙遮掩陰部,欲要責問我,見我撥開她的手,扣住肥美的陰戶,蔣程程馬上明白我的意圖,朝廚房張望一眼,焦急道:「在這裡不好,會被看見的,我們到房間去。」 我啞然失笑:「到房間去,她們一猜就猜到我們做什麼,故意撕爛你的褲子,就是想在這裡做,否則撕爛你褲子幹什麼,我又不是虐待狂。」說笑著,雙臂一抱,把蔣程程抱上懷裡,她分開雙腿跨坐在我雙腿間,嗔道:「難說,小梅才十一歲,你就想上她,不虐嗎。」 我抱著溫軟的嬌軀,央求道:「程程姐,求你了,插進去吧。」雙臂一托,把蔣程程的肥臀托起,她回頭望瞭望廚房,羞澀地握住大肉棒,微微提臀,大肉棒在她引導下穿入裂開的褲襠,直接插入了濕潤的肉穴,一鼓作氣,完全把整條大肉棒吞沒。 「噢……」蔣程程媚眼如絲,美臉緋紅,晃蕩的項鍊垂在我胸上,我雙手潛入她上衣,一陣摸索,解下了一隻性感乳罩,捧在手心,餘溫幽香。 「你脫人家內衣,安妮她們會看出的。」蔣程程有些焦急。我看了看她上衣,雖質地輕薄,但並不透明,除非奶子晃蕩,否則並不明顯,我笑道:「不仔細看,看不出你沒穿內衣,我想摸你的奶子,不脫掉摸起來不順手,程程姐,你也希望我摸你的奶子,對不對?」 蔣程程無奈,反正乳罩已脫掉,陰道里的腫脹感令她無暇顧及自己的外表,雙臂扶著我的肩膀,提臀起伏,緩緩地吞吐起來,快感奔騰,她禁不住呻吟:「啊,好粗,好喜歡你,這是女人無可替代的樂趣,中翰,我好喜歡你。」 我柔聲說:「項鍊也摘了吧,礙手。」 蔣程程順從地摘下了項鍊,我掀開她的上衣,兩隻碩大的奶子不停滾動,乳暈嬌艷,我張嘴含住一隻,吮吸了兩口,央求道:「我想要小梅。」 「她才十一歲。」蔣程程不依,提臀密集,緊窄的肉穴很順暢地吞吐巨物,我扶穩她軟腰,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回以顏色,用力抽送,嬌吟盪魄,如蘭氣息噴到我臉,我雨點般吻了上去:「程程姐,答應我吧,我願意付出任何條件,我保證好好愛她,我發誓永遠照顧好程程姐。」 「你的太粗……」蔣程程仍不鬆口,我臉一沈,停止了抽動,這招百試不爽,對付任何女人都有效,蔣程程意識到我使壞,撅嘴撒嬌,不過她握有主動權,我不動無所謂,她可以動,肉穴深含大肉棒,一會兒吞吐,一會兒磨圈,爽得眼睛都閉上了,我哪容她陶醉,雙手按住她的肥臀不讓動,蔣程程痛苦嬌唿,猛撲倒在我懷裡,連聲說「答應了,答應了……」 我大喜過望,巨物迅速出擊,突然,樓梯口一陣疾跑的腳步聲,嬌嫩的童音隨即而至:「媽,翁阿姨家裡也有這種酸奶……」我和蔣程程嚇了一跳,想分開已經,來不及,倩影一閃,蘇東梅已跑到我們面前,她瞪著大眼睛,手裡拿著一杯酸奶,「咦,媽媽,你和李中翰哥哥在做什麼?」蘇東梅問。 蔣程程呆住了,我的手還握住她的奶子,倉促之間,我反應迅速,鎮定地揉動蔣程程的奶子,解釋說:「你媽媽覺得不舒服,胸悶,她讓我抱著會覺得舒服些,我給你媽媽揉胸口,揉一會就好了。」朝蔣程程使了使眼色,我柔聲問:「現在好點了嗎,程程姐。」 「嗯,好點,不過,還是……還是很難受。」蔣程程很有默契地與我配合,我既緊張又好笑,慾火不曾消退,我大膽地挺動大肉棒,動作不明顯,但嚇壞了蔣程程,她回頭要蘇東梅離開,「小梅,你吃完酸奶去看安琪姐跳舞……」 「哦。」蘇東梅轉動烏黑的眸子,表情怪異,如今的女孩成熟早,十一歲的女孩對性已經有了比較清晰了理解,男女不能隨便擁抱,何況肌膚相親,我與蔣程程如此親熱,不可能不引起蘇東梅的懷疑,只是我找的藉口很充分,蘇東梅縱然懷疑,也沒想到我們正交媾,她眼珠子轉了轉,緩緩轉身,剛要跑走,我喊住了她:「小梅,等等。」 蔣程程大為焦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搞什麼鬼。 我對蘇東梅微笑道:「幫你媽媽脫掉鞋子,她會更舒服些。」 「哦。」蘇東梅猶豫了一下,放下酸奶,緩步來到沙發邊蹲下,蔣程程緊張得不得了,手指暗暗掐疼我。我卻興奮不已,剛才早有預感,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我沒有把蔣程程的褲襠撕得很大,蘇東梅近在咫尺,也沒發現她母親正在跟我做愛。 蔣程程雙膝頂在沙發上,精美的米色高跟涼鞋扣著玉足懸在沙發外,鞋底朝天,很乾凈,沒有泥土,只有少許灰塵,蘇東梅抓住鞋幫,靈巧地脫下高跟鞋放好,又轉過另一邊,把另一隻高跟鞋給脫了,一雙純潔的大眼睛很萌地看著我們,天使般的面容上隱約有了一絲紅暈,美得難以形容。 我心砰砰直跳,微笑著贊蘇東梅聽話,蔣程程佯笑,忙不�地支開了蘇東梅,待蘇東梅消失在樓梯口,蔣程程舉起粉拳,對我一頓暴打,我壞笑,趕緊抽動大肉棒安撫她,幾下猛的,蔣程程大口嬌喘,哪裡還有心思怪我,嬌軀直起,與我十指相交,軟腰一扭,密集聳動開來,很快就陶醉其中,嗯嗯地呻吟。 我捏揉她的奶子,愛憐地迎合,為了得到蘇東梅,我必須討好蔣程程,腦子裡已幻想跟她們母女三P的情景,母女年紀相差懸殊,這感覺似乎尤為強烈,快感意外地襲來,我也沒克制,任憑蔣程程聳動,低頭看向交合處,那裡已經濕了一大片,淫靡的陰毛從撕裂的褲襠里爬了出來,不停與我的陰毛觸碰,看得我血脈賁張。 「噠噠噠……」又是腳步聲,蔣程程羞急交加,停下不是,不停也不是,我迅速做出判斷,判斷這腳步聲屬於翁吉娜,便小聲道:「不怕,是吉娜,我們繼續。」 蔣程程回頭看了看,眨眼間果然看見翁吉娜的身影從廚房走出,蔣程程鬆了一口氣,大肥臀猛烈拋送,毫無顧忌地吞吐巨物,發出清脆啪啪聲,翁吉娜快速走來,美目含怒,剛一落坐在我們身邊,便壓低聲音責罵:「不是不給你們機會,你們要搞就進房去,怎能在這裡,給安妮看見了怎麼得了。」 「吉娜姐,別怪程程,是我的主意,我們要是進房間,萬一安妮找我就露陷了,在這裡反而更安全。」 蔣程程陶醉中不想說話,只是輕吟,趴在我身上聳動肥臀,關鍵時刻即將到來,她陰道開始收縮,這會叫她去房間,除非拿槍指著。翁吉娜見我幫著蔣程程,似乎更惱火,她奇怪蔣程程穿著褲子是如何做愛的,很無禮地繞到蔣程程的身後,低頭細看,終於發現了端倪,不禁啐了一口,譏罵蔣程程夠淫蕩,自個兒臉紅紅地坐回我身邊,她身穿著時髦的燈籠裙,玉腿交疊,神色不安,一看就知道發情了。 我微笑安撫道:「吉娜姐,你別生氣,程程快了,等會輪到你。」 翁吉娜一聽,馬上忸怩作態,氣順了,嘴上還饒人:「我不是爭什麼,我是不想讓安妮發現咱們的事。」 我促狹一笑:「意思說,你不想要了。」 「哼。」翁吉娜大窘,瞪我一眼,催促道:「那你們快點,東國剛才打電話回來,知道你在家,他說下班回家吃飯,有急事跟你商量。」 我看了看不遠處的座鐘,笑道:「不急,才五點多,有充足時間滿足你們兩個。」 「快點快點。」翁吉娜更焦急,不時張望廚房,生怕謝安妮出來。 身上蔣程程忍無可忍,邊喘邊搖:「我……我偏偏慢點。」 翁吉娜冷冷道:「你想慢沒用,中翰這支大東西會很快收拾你。」 我大笑,蔣程程欲言又止,小嘴陡然張大,幾乎喊起來,陰道抽搐,她咬咬牙,終於忍不住嬌吟:「啊,中翰,你慢點,你慢一點,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抱住她的肥臀,猛烈沖頂,蔣程程雙腿一夾,全身突然繃緊,隨即嚶嚀,癱軟在我身上,熱流沖陰道流出,高潮的感覺再清晰不過了,翁吉娜又一聲催促:「好啦好啦,快讓開。」 我嘆道:「吉娜姐,你有點過份了,讓程程回味一下嘛。」身下繼續緩緩抽動,雙手很溫柔地撫摸蔣程程的玉背,她嚶嚶嘆息,呢喃說:「中翰,我好舒服,我好愛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翁吉娜自知理虧,不好意思道:「我不見還好,一見了就忍不住,我忍不住了……」 「程程姐,下來吧。」我柔聲說,蔣程程溫順側滑,像貓一樣從我身上滑下,捲縮在沙發上,氣息還在起伏。這邊,猴急的翁吉娜迅速爬到我身上,像蔣程程那樣握住濕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吞了進去,手上抓緊一條小內褲,我暗暗好笑,真應了那句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銘言。 「啊……」翁吉娜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我柔聲道:「都是程程的浪水,你也不擦一擦再放進去。」 翁吉娜掃了一下身邊的蔣程程,嬌喘著:「顧不上了,啊……好厲害,脹死了,能一天做十次多好。」 我笑罵:「好貪心的女人,一天做十次,我成肉乾無所謂,程程姐一定找你興師問罪。」翁吉娜撲哧一笑,趴到我胸膛,一邊聳動,一邊幽怨:「我可不奢望一天十次,三五天一次,我就知足,如果一天一次,我就是給你做牛做馬做牛做馬也願意,啊……剛剛好頂到最裡面,你的寶貝天生是干我的,你可別違背天意。」 我大笑,輕拍她的肥臀,命令道:「快把內衣脫了,我要摸你奶子。」 翁吉娜馬上支起身子,反手到後背,摸索了一會,很熟練地脫下乳罩,我呵呵壞笑,翁吉娜低頭一看,不禁難堪:「哎呀,我外面這件太透明了,還是不要脫。」 我自然不准,翁吉娜穿的是白色的上衣,很輕薄那種,我一眼就看見兩隻朦朧的大奶子,若隱若現的,令我慾火高漲,幾經搶奪,我把翁吉娜手中的乳罩和內褲全都搶到手,二話沒說,全塞進褲兜里,翁吉娜見狀,吃吃笑道:「想不到你還喜歡這調調兒,你很色吔。」 我色迷迷道:「我喜歡的女人,我就對她色。」 翁吉娜美臉潮紅,嬌言浪語:「那是應該的,啊……中翰,用力干我,我天生就是給你乾的。」 我亢奮起來,不知為何,我對壞女人有一種偏愛,或許是我家裡的美嬌娘多是好女人的緣故,有一個壞女人,我倍感激情,在翁吉娜身上,我找到放浪的感覺,每次跟她做愛,我總是非常愉悅,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某種邪惡得到了釋放,我不怕邪惡佔據上風,因為我是強大的青龍。我縱情著,享受著,與翁吉娜共赴魚水之歡。 突然,大門響了,我和翁吉娜愣在當場,有人拿鑰匙打開了房門,這人竟然是謝東國。 「中翰。」謝東國快步朝我們走來,瞥見沙發上卷躺的蔣程程,謝東國有些驚喜,「程程,你也在啊,小東梅呢。」言談語氣,謝東國對蔣程程甚是曖昧,我想起他們早已勾搭,程程實為謝東國的情婦,心中暗暗惱恨。 「伯父。」我皮笑肉不笑地打了招唿。 蔣程程立即從沙發上端坐好,整了整上衣,交疊雙腿,尷尬道:「小梅跟安琪在樓上跳舞,我剛才有點困,躺了一會。呵呵,東國一向勤快,難得這麼早下班。」蔣程程看著我們,奇怪翁吉娜居然還趴在我身上,尤其是看到翁吉娜上衣里若隱若現,她更是臉色大變。 「我是有急事回來跟中翰商量的。」謝東國一臉興奮,放下手中公文包,他徑直坐到我身邊,眼睛一瞧我身上的翁吉娜,他愣一下:「吉娜,中翰,你們這是……」 翁吉娜好不尷尬,手臂很不自然地遮掩前胸,巨物深插在她肉穴里,她既不想放棄,也沒機會放棄,謝東國就在身邊,放棄就等於露陷,不過翁吉娜並不擔心被謝東國知道,之前謝東國已默許了我和翁吉娜的私情,只是翁吉娜不願意讓蔣程程了解謝家的家醜而已。 「你們慢慢聊,我去廚房幫幫安妮。」蔣程程一看情勢不對,趕緊開熘,剛站起,又發現自己的乳罩躺在沙發角落裡,她急忙拾起放進手袋,這一連串忙亂動作全被我們看在眼裡,謝東國更是狐疑,他何等老練,見自己老婆賴在我身上不下來,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如果再聯想我跟翁吉娜做愛時,蔣程程就躺在旁邊,久歷江湖的謝東國焉能不知這裡面的奧妙,他不動聲色,臉色無異樣,跟不知道似的。 「伯父,這麼急找我,有喜事?」我打破尷尬,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點破。 「是的,主要是當面感謝你,那城北老城改造規劃用地解決了,在關秘書的撮合下,我們兩家達成協議,我拿七成,跟我們鬧糾紛那方只拿兩成,剩下一成,我們給市委市政府用作建造公務員別墅小區。大家和氣生財,各取所需,我能不高興嗎,這也是我們旗正集團有史以來最大的土地開發。」 「我要好好謝你。」謝東國激動不已。 「伯父不用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我謙虛一下,摟著翁吉娜的軟腰,緩緩挺動,不僅僅是想羞辱謝東國,翁吉娜的美色也深深誘惑我,我無法克制自己。翁吉娜美臉嬌紅,騎著我大肉棒緩緩聳動,開始還有些羞澀,不過,見自己的丈夫沒異樣,翁吉娜漸漸放鬆,不再遮掩真空胸部,我伸手進她上衣,握住兩隻大奶子,狠揉了幾下,翁吉娜柔柔呻吟:「中翰……謝謝你幫忙。」 「我只是認識喬書記而已。」 「這就夠了,你認識喬書記,喬書記又買你面子,這就是本事,呵呵。」謝東國如今對我極度奉承,藉種之事也要有求於我,我放肆點,他肯定不會怪罪我,何況他已經答應我可以跟翁吉娜有戀情。 「他呀,本事大著呢。」翁吉娜媚笑,肉穴故意夾緊我的大肉棒,我忍不住沖頂一下,用力過猛,翁吉娜受不了,「啊」一聲,叫喚出來。 謝東國再也無法假裝視而不見,他看著翁吉娜問:「在操著?」 「沒。」翁吉娜羞澀搖頭,我呵呵直笑,繼續挺動,繼續搓捏她的大奶子,透明的上衣里,我的手清晰可見,我還故意揉得很用力,讓謝東國看個真切。 「還能騙得了我?」謝東國靠近過來,伸手一掀翁吉娜的燈籠裙,交媾的場面馬上暴露,翁吉娜不好意思再聳動,深含著巨物停了下來,謝東國放下燈籠裙,淡淡說:「我如果猜得不錯,程程也給中翰操了,對不對?」 翁吉娜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竟然迅速承認,弄得我有些尷尬,我也不想否認,微笑不語,身下加快了抽送。 謝東國苦嘆道:「你們最好別讓安妮知道,更不能讓小東梅知道,乾柴烈火了,你們好歹進房間,愛怎麼弄就怎麼弄,何必在這裡。」 「都是中翰。」翁吉娜飄了我一眼。 我半認真半開玩笑說:「伯父你不知道,伯母美艷動人,性感過人,我一見她就想操她,來不及找地方了,我們小心點就是。」 「這麼說,中翰你對我老婆還動了真情?」謝東國表情有些古怪。 我坦蕩盪道:「伯父哪裡話,我愛伯母,我對伯母之情勝過我對家裡的女人,我跟女人上床,一定是喜歡她,跟伯母有第二次,第三次,就足以證明我動了真情。」 翁吉娜大喜,明知我的話有水分,她依然感動,禁不住摟住我脖子,柔柔地吻了我一下,看得謝東國直搖頭:「我很嫉妒中翰你,也很開心。嫉妒,是因為吉娜喜歡你,還當著我的面跟你做愛,開心的是,你雖然風流,但重情重義,我把兩個女兒交到你手裡,很放心。」 我意氣風發,抱著翁吉娜的肥臀放肆抽頂:「伯父還大可以放心把伯母託付給我,我會照顧好她,你看伯母現在多漂亮,經得起我操的女人都會變得越來越漂亮。」 「中翰……」翁吉娜嬌嗔,意思怪我說話過於粗魯了,我不以為然,索性掀起翁吉娜的燈籠裙,讓謝東國看著交媾的地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像打樁機一樣上下運動,翻捲的穴肉好不淫靡,愛液不斷流出,濕了我褲襠一大片,我故意問:「喜歡嗎,喜歡我這樣操你嗎。」 「啊……」翁吉娜瞄了謝東國一眼,嬌柔呻吟,怕是不願過於刺激謝東國,我心裡隱隱有些妒意,翁吉娜越是這樣,我反而產生了羞辱謝東國,從褲兜里摸出翁吉娜的內衣,把乳罩遞給了謝東國:笑道:「伯父說得對,不能在這裡太招搖,給安妮和小東梅看見了不好,伯父幫個忙,給吉娜姐穿上內衣吧,內褲我就收藏了。」 謝東國一聽,笑瞇瞇地結果乳罩,不禁感嘆:「吉娜以前最喜歡我幫她戴胸罩,現在還要等中翰你開口我才有機會。」酸楚明顯,他站了起來,繞到翁吉娜身後,把乳罩穿戴在她身上,動作果然嫻熟,三兩下,就把乳罩戴好。 翁吉娜沒好氣:「東國,你酸什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謝東國也惱了:「我又不是先知,那懂當初今日。」 翁吉娜輕甩嬌軀,嗔道:「別摸了。」 謝東國偷摸翁吉娜的奶子,我是看見的,但我不好制止,也不適合制止,果然,謝東國隨即怒問:「你是我老婆,我還不能摸?」 翁吉娜剛想反駁,似乎又不好開口,美目看向我,竟是徵詢的目光,我心裡愉悅,這說明翁吉娜更看重我,視我為她的男人,愉悅之餘,我也不想過於霸道:「摸一下可以,不過,伯父以後就別碰吉娜姐了,親嘴都不行,至於趙鶴就更不用說,等他傷好了,我再把他打個半殘。」 這不僅表明我的態度,也順帶恫嚇謝東國,他臉色微變,突然驚喜道:「奇怪,我竟然硬了。」謝東國摸了摸褲襠,竟興奮不已,對我乞求了起來:「中翰,我和吉娜還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有個請求,我想最後一次跟吉娜做,我已經很少硬起來了。」 我默不作聲,心中有十二分的不願意。 謝東國哆嗦著從褲襠里掏出他不大不小的陰莖,可憐兮兮看向翁吉娜,翁吉娜心軟了,美目飄來,膩聲說:「中翰,你同意我就做,你不同意,就……就算了。」 我愣住了,聽出翁吉娜願意的意思,我大為吃醋,很想斷然拒絕,可一想到自己霸占了人家如花似玉的老婆,就不能再不通人情了,猶豫了一下,我冷冷道:「伯父,是你說的最後一次。」 謝東國猛點頭:「最後一次。」 我看向翁吉娜,她含羞低頭,我不禁感嘆這女人的情商很低,她既念舊,又慕新歡,說不上水性楊花,但多情風騷肯定不止,我無奈連捅了她十幾下,冷冷道:「那你們就在這裡做吧,我看著。」 翁吉娜臉紅紅地點頭,肥臀一提,脫離了我的巨物,順勢坐我身邊,美目看向謝東國,謝東國大喜,急不可耐地撲上去,掀起翁吉娜的燈籠裙,茂密森林裡,一條粉紅小縫正流淌著小溪,謝東國掰開兩條玉腿,不大不小的陽具迅速插入小縫,翁吉娜不禁「啊」的一聲,極力張開了雙腿,右腿幾乎橫在我的膝蓋上,剛好觸到我的大肉棒,我稍微挪開,翁吉娜卻伸手過來,握住了我的巨物,謝東國一見,表情變得猙獰怪異,雙手激動地握住翁吉娜兩隻大奶,瘋狂挺動。 翁吉娜月眉微蹙,奇怪問:「怎麼會這樣,不會是吃藥了吧。」 謝東國詭笑:「沒吃藥,我突然有勁了。」他確實有勁,連沙發都在震動,不大不小的陽具在翁吉娜的肉穴里進進出出,還把翁吉娜的大奶子揉成麵糰似的。我心裡很不爽,後悔答應了謝東國,更令我鬱悶的是,翁吉娜似乎有了感覺,她媚眼如絲,很快便放開抓我巨物的手,用力抱住謝東國,嘴裡哼哼唧唧。 謝東國低下頭,瘋狂與翁吉娜接吻,又抽插了十幾下,謝東國淫笑著問:「吉娜,感覺怎樣,是不是想起以前我天天操你的日子。」 翁吉娜主動挺動下體迎合:「你也說以前,以前的事,我都忘記得乾乾淨淨了。」 謝東國氣唿唿道:「這次真不一樣,你是喜歡上中翰了,以前趙鶴纏你,你還對我不錯,這次徹底變了。」 翁吉娜有些不好意思,嬌嗔說:「也沒變,你還是安琪的爸爸。」 提起謝安琪,謝東國氣不打一處來,大概是想到謝安妮不是他的女兒,而是趙鶴的血脈,謝東國帶著強烈的憤怒情緒抽插,寬敞的客廳上空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 相處了幾十年,翁吉娜自然理解自己丈夫的心思,心中有愧,她變得溫柔如水,一雙玉腿盤上了謝東國的臀部,柔柔喊:「東國,加油。」 我沒好氣,剛想把軟下來的肉棒塞回褲襠,意外卻發生了,翁吉娜突然尖叫:「怎麼了?」 我嚇了一跳,朝他們兩人看去,只見謝東國臉色焦慮,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抽插已停止,「不知道,好像……好像又不行了。」謝東國顫抖著拔出陰莖,我一看,不禁想笑,原來謝東國的陰莖已經軟了下來,成為肉條,別說做愛,舉都舉不起來。 「唉。"」翁吉娜蹙眉嘆息:「東國,你知道嗎,我情願不做,做了一半,才開始有感覺,你就這樣子,那會死人的。」 謝東國痛苦地套動肉條,期望重整旗鼓,可事與願違,肉條不但無法重整旗鼓,反而愈加軟垂,眨眼間就縮成不到五公分,包皮交疊,跟死蟲沒什麼區別,我帶著幸災樂禍的口吻勸慰:「伯父,不要勉強嘛,都軟下去了。」 謝東國一聲長嘆,頹然坐下沙發,翁吉娜哼了哼,美目飄來,嬌滴滴喊:「中翰……」 我指了指下體,冷冷道:「我也軟了。」 翁吉娜飛快朝我挪來,閃電般抓住我肉條,風情道:「我含一下就硬了。」說著,張嘴就把我的肉條含進嘴裡,我好想拒絕,可翁吉娜才吮吸兩下,我的肉條就迅速變回了大肉棒,一柱擎天,翁吉娜吐出巨物,興奮道:「東國,你看中翰的東西多威猛。」 「他還年輕。」謝東國悻悻道。 我一聽,慾火再次暴漲,猛推翁吉娜靠在沙發背,我強力分開她的雙腿,巨物對住淫蕩的肉穴一捅而入,滿滿地佔據了曾經只屬於謝東國的神聖禁地,翁吉娜仰頭嬌吟:「中翰,你好厲害,啊……」 我猛抽幾下,將巨物拉出半截,挑釁地看著謝東國:「伯父,我可以在此立誓,我就是到了你這個年紀,也會像現在這樣強大。」 謝東國不敢纓我的鋒芒,他長嘆一聲,悲涼道:「那時候,我估計早登上了極樂世界咯。」 我一聽,挑釁的心思隨即飛到了爪窪國,暗責自己盛勢凌人,語氣一緩,暗示道:「你放心,我會讓伯父沒有一絲遺憾,我會一輩子照顧你長命百歲,我能答應你所託付的事情。」 頹喪的謝東國聽出我話中幫他兩個情婦藉種之事,他兩眼一亮,笑容重新掛上他的老臉:「謝謝中翰,謝謝中翰,我真沒看錯你。」 我微微一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翁吉娜身上,她媚眼如絲,茂密的陰毛濕得一塌煳塗,淫蕩的下體早趁我和謝東國說話時候就悄悄吞吐我的巨物,我心中的怒火與慾火交織在一起,動作陡然變得異常粗魯,狠狠抓住翁吉娜的兩隻大奶子,我瘋狂出擊:「伯母,我是不是比伯父更厲害……」 翁吉娜大聲呻吟:「啊啊啊……是的,你比他厲害一千倍,一萬倍,我裡面好癢,你用力操我……」 我亢奮異常,大肉棒硬到極點,瘋狂的抽插如排山倒海之勢,不可抑制。 就在緊要關頭,樓上傳來嬌笑聲我奔跑的腳步聲,我大吃一驚,想停止做愛並掩飾根本來不及,耳聽著腳步聲迅速逼近,謝東國也大感焦急,眨眼見,蘇東梅就跑到我們跟前,她身後是緊追不放的謝安琪,兩個大小美女在追打嬉戲著,卻無意撞破了我和翁吉娜的好事。 「翁阿姨,你怎麼了。」蘇東梅驚訝地看著我和翁吉娜,我背對著蘇東梅,她暫時看不出我和翁吉娜在做愛。 我只能改抽插為碾磨,大肉棒強勢碾磨翁吉娜的肉穴,臨近高潮,我不想放棄,翁吉娜更不想放棄,我索性掀起翁吉娜的上衣,當著蘇東梅的面,強勢揉摸她的大奶子,「翁阿姨也不舒服,我幫她揉胸口。」 蘇東梅看了看身邊的謝東國,細聲細氣問:「那為什麼不讓謝伯伯揉?」 我扭頭對蘇東梅擠擠眼,壞笑道:「這需要技術,謝伯伯沒力氣,我有力氣。」 蘇東梅輕輕點頭,似懂非懂,她的身後的謝安琪瞪大了眼珠,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翁吉娜突然渾身顫抖,動作激烈,她用力抱緊我,用力挺動下體,嘴裡淫浪:「啊啊,中翰,用力,用力揉。」 我當然用力,不僅用力揉翁吉娜的奶子,也用力碾磨她的陰道,大肉棒深達子宮,大龜頭還用力碾磨她的花心,身後傳來謝安琪的焦灼的聲音:「小梅,你別看,這不適合你看。」 「剛才李中翰哥哥也這樣揉我媽媽。」蘇東梅脆聲說。 我暗暗好笑,回頭笑道:「蘇東梅,你媽媽給我揉過之後,現在好精神,不信,你去廚房看看。」 說話間,分了心,翁吉娜大叫:「中翰,我要來了。」 我只好用力碾磨,可是再如何用力,碾磨始終比不上抽插,我看著可憐兮兮,又充滿期盼的翁吉娜,腦子一熱,也顧不上許多了,下身弓起,巨物該碾磨為抽插,才抽十幾下,翁吉娜的下體就迅速痙攣,蘇東梅竟然好奇地來到我身邊,細聲細氣問:「翁阿姨,什麼來了。」小腦袋一張望,便看到了我的大肉棒在抽插,迷離中的翁吉娜急喘道:「他揉得我好舒服。」 「啪啪啪……」 我不顧一切抽插了,石破天驚,蘇東梅竟然又問:「上面揉,下面也揉嗎?」 「是的。」翁吉娜回答完,下體猛烈迎合我,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在蘇東梅的眼皮底下瘋狂進出,瘋風摩擦陰道,謝安琪一把扯開蘇東梅,大聲道:「小梅,別看了。」 「啊。」翁吉娜激烈地痙攣,熱流噴上了陰道深處的大龜頭。 我小看了謝安妮,以為她是大小姐性格,除了任性,就是好吃懶做,貪慕虛榮。實際上,謝安妮是一位有主見,會燒菜,肯學習的好女人。晚餐很豐富,謝安妮居然弄了十菜一湯,雖然味道略欠火候,但已難能可貴了。 晚餐才吃一半,外邊就下起了小雨,謝安妮「哎呀」一聲,扔下筷子,急匆匆跑上樓。我正是大獻殷勤的時候,當然不甘落後,也跟著她屁股跑上樓,一直跑出樓頂天台,放眼望去,天台橫七豎八的鉤繩上,掛曬著好多床單,衣服,以及被子。 我趕緊過去,雙手齊舞,眼疾手快,眨眼間就把這些晾曬之物收拾乾淨,說來也巧,沒多久,小雨變成中雨,中雨又變成了瓢潑大雨。謝安妮嫵媚,笑嘻嘻地謝我幫忙,我乘機甜言蜜語,小妮子大為受用,說可以讓我牽牽手,我大失所望之餘也感到一絲甜蜜,追女孩子嘛,慢慢來。 「你先下樓吃飯,我看看雨。」我裝出一副憂傷的表情,據說有滄桑味的男人特別吸引女人,很可惜,我的憂傷引來謝安妮尖刻調侃:「有啥好看的,是不是分手總是在下雨天呀。」 「俺這輩子還沒失戀過。」我傲然反擊。 「哼。」謝安妮撇撇小嘴,給我警告:「不對我好點,我就讓你品嘗第一次。」 我冷笑,手按褲襠,下流搓弄:「看來,我要先下手為強,把生米煮成了熟飯。」 「啊。」謝安妮花容失色,尖叫一聲,荒落而逃。 我得意不已,轉過身,我收起了猥瑣笑容仰望灰濛蒙的天空,感嘆這場雨來得突兀,來得猛烈。 跨出遮擋處,我走入雨中,冰涼的雨水把我的臉打得隱隱生疼,我沒有後退,繼續往前走,繞過右側,來到屬於齊家的天台,一條灰藍的背影在大雨筆直屹立。很快,我便全身濕透,想必那背影也濕透了。 「好大的雨。」我走到灰藍背影不足三米處,對著背影慨嘆,剛才收拾被子衣服時,我就注意到這個背影,他是男人,一動不動,像標槍,更像泥塑。 他當然不是什麼標槍泥塑,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他說話了:「我喜歡淋雨。」 「那我就放心了。」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背影沈默了一會,緩緩轉身,我看到了一張清�的臉,一雙沮喪的老眼,他看上去,至少有六十歲,或許年輕一點,不過,他確實很蒼老。 「你擔心我做傻事?」老人看著我問。 我點點頭:「換成我是先生,先生是我,你會不會擔心。」 老人也點點頭:「會的,人與人之間,只要換位思考,就能互相理解,消除干戈,甚至共贏。」 「這是智者的話。」我大贊,這世間什麼鬥爭都是虛的,只有盈利才是實在,要想盈利,就必須停止無畏的爭鬥,化干戈為玉帛。 老人露出讚許之色:「這樣說來,小兄弟也不是一般人物了。」 我恭敬道:「在下李中翰。」 老人淡淡問:「你猜我是誰。」 我笑道:「這不難,如果我沒猜錯,老先生尊姓齊,齊蘇樓先生,上寧市委組織部長。」 老人輕輕頷首,淡淡道:「其實,我淋雨不是為因為喜歡,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稍微不小心就會著涼,老人著涼可不是好事。」頓了頓,他一聲長嘆:「可心中煩悶過甚,淋淋雨,整個人會舒服些。」 我意味深長道:「這如飲鴆止渴,齊部長還是回去吧,凡事好商量。」 齊蘇樓露出一絲笑意:「你擔心我想不開,你不忍心見我著涼,可見你心懷仁慈,絕不是大奸大惡之人,這樣看來,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我恭敬道:「在下正想得到齊部長的教誨。」 齊蘇樓淡淡道:「我有個好建議,不如我們各自回家換身衣服,十分鐘後,請李書記來我家喝杯茶。」 我心中一動,敏銳察覺出齊蘇樓對我的稱唿從小兄弟變成了李書記,語氣也從沮喪中變得中氣洪亮,彷彿眨眼之間,這位遲暮老人就煥發出強烈的鬥志,我不禁暗暗感嘆,又抹了一把雨水,笑道:「齊部長的建議真不錯,喝茶總比喝雨好上一萬倍。」 回到謝家,我已濕成落湯雞,謝家沒有合適我更換的衣服,我讓謝安琪下樓到我車上取來備用衣服。謝安妮則陪在我身邊,一雙美目飽含千言萬語,她想不到我真去淋雨,說我是怪人,我牽著她的小手微笑不語,出於尊重,我只牽她的手,沒有任何過份舉動,欲速則不達,對付不同的女人,我有不同的手段。 十分鐘後,煥然一新的我摁響了齊家的門鈴,是齊蘇愚給我開門,她峨眉淡妝,氣質高雅,一身淑女打扮,看起來端莊恬靜,舉重若輕。 來到客廳,齊蘇樓早已等候,與喬羽相比,身為高官的齊蘇樓明顯不如喬羽有氣場,一把手,與二把手之間還是有區別,齊蘇樓身上更多的是儒氣,他更像個學者。即使如此,我依然對齊蘇樓恭敬,跟他打了一招唿,他微笑請我坐下。古樸的檀木茶几上擺放著兩隻青瓷杯,齊蘇樓端起一隻,輕抿一小口,我頓聞清冽茶香,齊蘇樓舉手示意我用茶,我微笑端起青瓷杯,卻沒有喝。 「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剛才給源景軍分區打了電話,陳子河,陳子玉已經釋放,其餘的人暫時關著,過兩天才放。」我端起茶杯,輕嘗了一口,注意力都集中在齊蘇樓,齊蘇愚身上,茶的好壞自然不重要,先放了陳氏兩兄弟就是古語中的「先禮後兵」,我給足了齊蘇樓面子,但其餘的人仍然扣著,這表明我不甘示弱。 齊蘇樓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他沈思不語,齊蘇愚美目一閃,淡淡道:「我們已知道了,謝謝李書記。」表情冷淡,但語氣和緩,我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那我就喝茶了。」這次,我喝了一大口,不由得誇讚:「好茶,好香。」 「這是霜打後的香山毛尖。」危襟正坐的齊蘇樓發話了:「這事呢,是子河,子玉不對,我向李書記道歉。」 堂堂市委組織部長親自向我道歉,我真的沒想到,這個面子也給足了,我沒有沾沾自喜,依舊不卑不亢:「我接受道歉,不過,我希望陳子玉,陳子河真心知錯,這樣一來,我們才能像齊部長所說的,消除干戈,哪怕無法共贏,也能圖個安靜。」 「我會嚴厲督促的。」齊蘇樓朝我舉起看茶杯,朗聲說:「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把事情解決了,完全出乎我們意料,我以茶代酒,敬李書記一杯。」 「我有三個條件。」我收起了笑容,嚴肅道。 「李書記請說。」齊蘇樓很客氣。 「第一,不准陳子玉來翡翠一品;第二,市委組織部不要干涉我的工作;第三……」說到最後一個條件,我看向了齊蘇愚,輕嘆道:「第三……齊姐要堅守道德底線,絕不允許陳子玉侵犯你。」 話音未落,齊蘇樓怒目圓睜,厲喝一聲:「什麼?」隨即扭頭看向身邊的齊蘇愚,那表情是驚怒交加,難以置信:「小愚,這是真的?」 齊蘇愚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超大的雙眼幾欲噴火:「李書記,你……」 我平靜道:「對不起,齊姐,我本不該干涉你的私事,但這事令我耿耿於懷,這兩天每每想起,我都寢食難安,齊部長是你親哥,是你的自家人,我告訴他,不算給你揚丑。」其實,這是我使的一計,兩軍對壘,最忌諱的是後院起火,我讓他們自亂陣腳,他們更不願與我糾纏。 「小愚,你好煳塗。」齊蘇樓猛拍一掌沙發,齊蘇愚顫了一下,低聲道:「哥,你彆氣,我沒讓子玉得逞,以後我會更加小心。」 「唉。」齊蘇樓老眉緊鎖,長嘆了一聲,估計家醜被我這外人知道,實在是件丟臉的事情,他剛才那股威風已蕩然無存,第一次交鋒,我幾乎勝券在握,心裡暗暗得意,表面卻不動聲色,默默喝茶。 良久,齊蘇愚瞪著我,語氣和緩道:「李書記,咱們算是近鄰,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我和齊部長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剛才齊部長說你人不錯,也夠誠意,我們就打開窗子說亮話,大家各退一步,魏縣長人死,這事就過了,人死為大,就讓他安息吧,誰沒有個做錯事的時候呢。」 頓了頓,齊蘇愚觀察一下我的表情,接著說:「把關在軍分區的人都放了吧,我們答應你所有條件,你看怎樣?」 我尋思齊蘇愚話中暗示我不要把魏縣長的案子查下去,那做錯事的人可能是魏縣長,也可能就是魏縣長背後的人,或許就是齊蘇愚,甚至齊蘇樓。 思索了片刻,我放下茶杯,鄭重道:「我李某不是愚笨之人,我從來沒想過對魏縣長進行深究,逮捕他只為震懾貪腐。齊部長,齊姐都是高人,都能理解貪腐之風不能長盛,否則動搖了國家根本,累及社稷,那大家一塊玩完,之前可以既往不咎,之後必須要警示和打擊。如果齊姐能早一點跟我打個招唿我,我不會不識時務,我初到源景,自然有所作為,市委市政府的決議,我怎能不執行?至於魏縣長做過了什麼,與我何干。」 我心如明鏡,深知要查齊蘇樓這樣級別的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中央高層,我這個芝麻綠豆小官豈能不識好歹。 齊蘇樓兩眼驟亮,與齊蘇愚交換了一下眼神,欣喜道:「李書記,我齊蘇樓對你刮目相看,你是人才,剛才這番話深得我心,來來來,請喝茶。」 我舉杯回禮,恭敬謙遜,為了繼續緩和彼此矛盾,我假裝向齊蘇樓請教為官之道,順便不露痕跡地拍了幾個馬屁,哄得齊蘇樓心情愉悅,竟滔滔不絕地與我攀談起來,從為官之道談到茶道,又從茶道談到美食,接下來天南地北,軍事網絡,幾乎無所不談,這一談就談了近三小時,也不見他累。齊蘇愚在一旁添茶加水,少有言語,直到接了幾個電話,她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估計這幾個小時一過,陳子河與陳子玉都回到了上寧,愛子莫若母,兩兄弟再不好,再闖禍也是母親的心頭肉,如今他們兩人平安回來,做母親的自然鬆了一口氣。 「好吧,我也給李書記道個歉,過兩天,我找個時間請李書記吃飯,讓子玉跟子河也給李書記認個錯。」齊蘇愚也舉起了茶杯,美目巧若盼兮,剪剪如水,那傾城之美色令我不敢逼視,那醇美之風情使我飲茶如飲酒,不知不覺有點醉了。 抿了一小口香茶,我一副洒脫大度的樣子:「算了,吃飯隨時奉陪,認錯就免了,我跟陳子玉,陳子河都是同齡人,面子是要給的,我們不如再做個協商,我對魏縣長的事全權壓下,不予追究,定性他為畏罪自殺。」眼睛看向齊蘇樓和齊蘇愚,見他們繃緊了神經,我暗暗好笑,頓了頓了,我嚴肅道:「但昨晚之事,市委組織部必須承擔全部責任。」 齊蘇樓和齊蘇愚又交換了一下眼神,齊蘇樓最後拍板:「好,我答應李書記,我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我舉起茶杯,一飲而盡,齊蘇樓手執水壺,竟給我茶杯加水,不經意地問:「李書記跟喬書記很熟?」 我眼珠一轉,心知老謀深算的齊蘇樓在套我話,我沒有放鬆警惕,剛才熱聊的時候,齊蘇樓就不時試探我,我假裝不知,巧妙與他周旋,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煳弄過去,如今他扯到喬羽,我頓時心生肝火,既然他喬羽設奸計讓我和齊蘇樓斗個頭破血流,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在齊蘇樓面前挑唆,讓他把火力對準喬羽,我來個坐山觀虎鬥。只是齊蘇樓是何等人物,輕易不會受我挑撥,我如果挑唆得太露骨,反而讓老辣的齊蘇樓察覺。 想到這,我故意苦笑:「我這個書記跟喬書記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我跟他是有點小淵源,但不算深交,他是上級,我是下屬,市委里隨便一個官就能把我壓死,我哪有資格跟喬書記攀交情,不過,喬書記對我不錯,若不是他昨晚通知……」我突然止住話話頭,露出懊悔之色,可話中的意思肯定讓齊蘇樓和齊蘇愚聽明白了,我一副自知失言的表情,狂咳不止。 齊蘇愚遞來紙巾,我接過擦嘴,暗中偷看齊蘇樓的表情,不出我所料,齊蘇樓的臉部肌肉在顫抖,他在努力克制,至於克制什麼,膝蓋頭都想得出,他在克制心中的怒火。 我暗贊運氣不錯,臨到告辭,才弄出這招挑撥離間的神來之筆,「謝謝你們的霜打毛尖,改天再來討喝,時候已不早,我就不打擾齊部長,齊姐了。」 我微笑站起,齊蘇樓依然一臉僵硬,也不挽留我,跟我客氣了幾句,由齊蘇愚送我到門口,我與她揮手告別,轉身剛想回謝家,可想了想,還是作罷,已是深夜十一點多,謝家的人除了謝安妮外,都已入睡的,我就不騷擾他們了。 謝安妮? 我要像追求戴辛妮那樣追求她,花前月下,浪漫牽手,我要在謝安妮身上找找談戀愛的感覺,有些巧了,謝安妮跟戴辛妮同齡,同一月生日,她們的姓名都有一個「妮」字。 回到碧雲山莊,到處燈火通明,我的美嬌娘就不一樣,她們當中至少有一半是夜貓子,屬於越夜越興奮的那種,唐依琳,莊美琪,秋煙晚,樊約這四位大美女正圍著麻將桌緊張對峙,從她們懶得理我的神情來判斷,賭注不會小。好吧,反正輸贏都是碧雲山莊的人,鈔票也不會外流,愛賭多大就賭多大。 「獵犬」柏彥婷照例帶著牧羊犬四處巡視,偌大的山莊難以見到她的芳蹤,只是遠處不時傳來狗吠聲,我才知道她在哪個方位。 嚴笛肯定沒睡,她不但是碧雲山莊的大管家,還是碧雲山莊的守護神,沒有堅強的意志,做不了守護神,我很嚴肅地告訴她,工作歸工作,但必須勞逸結合,適當放鬆,做愛是最佳的放鬆手段。嚴笛很害羞,但很爽快地邀請我做愛。唉,她還是中性打扮,欠缺女人味,這不能怪她,她這工作不適合塗脂抹粉,穿時髦衣服,穿高跟鞋,幸好內里有乾坤,小麥色的性感內衣,結實的雙腿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性慾,五分鐘狂風暴雨,嚴笛喘息說:「這應該才是真正的做愛。」 葛大美人將要就寢了,生活充實的她又豐滿了一圈,我問她睡前要不要做一下運動,舒舒筋骨,她居然說累了,要我在上面,還趴在一隻大枕頭上,撅著美臀,我暗暗嘆息,其實,我是怕她開店勞累,想幫她按摩腰肢肩骨,不過,既然葛大美人已經撅好屁股,我就隨她了,十分鐘狂風暴雨,葛大美人帶著滿足的笑意進入夢鄉。 王鵲娉沒睡,她在給小惜兒織毛衣,還說要織毛褲,襪子,手套,圍巾,帽子……她甚至放棄去娘娘江泡江水,我問她為何大熱天就織毛衣,她搖頭笑說:「等天氣冷了再織就來不及讓小惜兒穿了,我還要織很多。」 我眼睛有點濕潤,估計整個碧雲山莊的女人,就只有王鵲娉會織毛衣,願意織毛衣,願意為我的小惜兒織很多東西,看著她靈巧的雙手,我能不感動嗎。感動了就要獎賞,我知道王鵲娉最喜歡得到什麼獎品,十五分鐘的狂風暴雨,王鵲娉喘息說要早點休息,今晚不織了,明天再織,不但要給小惜兒織,還要給我織毛衣,毛褲,襪子,手套,圍巾,帽子…… 郭泳嫻睡著了,我插入的時候,她睜開眼,很興奮地告訴我說做了個夢,夢見我插入,我恭喜她夢想成真,二十分鐘的狂風暴雨,郭泳嫻很認真的告訴我,說這是她這輩子最舒服的一次,唉,這話我聽了好多遍,估計下一次,也是她這輩子最舒服的一次。 王怡還沒睡,可能是睡了又醒了,她正給小惜兒餵奶,奶水竟不是一般的多,小惜兒大吸大吮,吃得眉開眼笑,咂咂嘴睡去了。黃鸝一直在旁侍候著,我很感動,把王怡特意留給我的奶水分一半給黃鸝,哪知她不識好東西,蹙眉皺鼻,斷然拒絕我的好意,我只好獨自享受,一口喝光還不滿意,像小惜兒那樣咂咂嘴,眼睛盯著王怡的胸脯,王怡見我這個饞樣,吃吃笑著掀起上衣,露出碩大飽滿的奶子,又給我擠出了小半碗,我自然喝得一點都不剩,還把碗舔了一遍,把黃鸝看得目瞪口呆。 「永福居」是碧雲山莊的「重鎮」,是我最牽掛的地方,也是最熱鬧的地方,連明天要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也沒睡,我一洗澡出來,她們就急匆匆把我拉進章言言的臥室,好傢伙,章言言的房間多安裝了兩台電腦,光手提電腦就有三部,美嬌娘香閨多數旖旎浪漫,溫馨舒適,章言言的香閨卻像間辦公室,無他,只因她工作認真勤勉,她管理著我三個極其秘密的私人銀行帳號。波大無腦對章言言來說完全不成立,她的電腦技術在KT里名列前茅,不是她有天賦,而是術業有專攻,之前她是公關秘書,只懂喝酒交際,乾了財務工作,章言言馬上自覺學習財務知識和電腦管理,短短半年多,她就有了很大進步,所以我說章言言整個人的變化是驚人的,正面的,值得讚揚,這一點上,戴辛妮遠遠不及章言言。 「老公,我和言言有點怕。」戴辛妮幽幽說,很奇怪,大熱的天,女神竟穿著長睡褲,還好,看不到美腿,可以看美胸。 我眼珠一轉,馬上明白怎麼回事,雙臂齊展,把兩個大美人左擁右抱,「劉思明聯繫你們了?」我驚喜不已。兩個大美人齊點頭,我的血液迅速沸騰,身在美國的劉思明開始為那筆巨款運作了,比我預想的時間要快,錢財永遠最吸引人,何況是一筆巨款。我柔聲安慰:「不用怕,你們就按劉思明的意思和建議去做。」 「好幾百億哦。」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眼睛,興奮道:「這錢是屬於老公的嗎?」 我笑而不語,戴辛妮臉上的憂色更濃,她馬上瞪了一眼章言言,示意章言言別多嘴,我輕吻過去:「老婆,你以後呢,要多跟言言交流,凡事多找她商量。」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戴辛妮鎮定些,沈穩些,大膽些,俗話說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要強大,就必須膽大,有機會就要好好把握。 戴辛妮聽出我的意思,小嘴一撅,委屈道:「我知道的,言言能力更強,我……我明天辭職好了,以後就在家裡相夫教子……」 「哈哈。」我和章言言忍不住大笑,我捧著戴辛妮的鵝蛋臉,柔聲問:「知道老公為什麼這樣愛你?」 「我蠢唄。」戴辛妮氣鼓鼓說。 我搖搖頭,笑道:「不是,是因為你很會裝,別人裝能讓人一眼看出來,你裝的話,別人看不出來,尤其裝可憐,裝委屈,裝端莊你最拿手。」 章言言一聽,朝我連豎大拇指,戴辛妮尖叫:「什麼啊,我本來就可憐,委屈,我本來就端莊……」 話沒說完,章言言便冷笑:「得了吧,在別人面前,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愛裝什麼就裝什麼,咱老公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你是個悶騷貨。」 我大笑,改吻章言言,「朕對言言此話,深以為然。」 戴辛妮大怒:「你們……你們……」 我看出來了,女神是惱羞成怒,章言言撇撇嘴,譏諷道:「又裝了,有種你脫下內褲,如果沒有濕,我章言言名字以後倒著寫。」 我哈哈大笑,章言言敢這麼說,就是因為她很了解戴辛妮,我的女神隨時保持「下面濕潤」,這種女人就是悶騷型的具體表現,別以為端莊的女人就性冷淡,其實她們對性很迷戀,很嚮往,內褲從來不敢穿粗糙質地,就是擔心粗糙的內褲會摩擦敏感花蕾,令她們時常走神。 「你有種就親自摸一下。」戴辛妮居然不生氣了,一副挑釁的表情。 章言言把話說滿了,當然不會自掌嘴巴,她要是不摸,就要把名字倒著寫,其實,言言章也好聽,只是這一來就辱沒了祖宗,章言言咬咬牙,頓足道:「哼,摸就摸。」說完,她果然拉開戴辛妮的長睡褲,把手伸進去…… 戴辛妮是悶騷,但絕不會隨隨便便讓人摸下體,女人也不行,此時如此淡定,眼神如此詭異,我心知有古怪,剛想制止章言言摸下去,可惜遲了一步,章言言摸完抽手出來,大聲喊:「好濕……」話才說一半,她就狂叫:「哎呀……」 「咯咯。」戴辛妮頓時笑得嬌軀打顫,花枝招展,我也笑不籠嘴,原來章言言很不幸摸到戴辛妮月經,玉指上斑斑血跡,章言言怒不可遏,大叫一聲:「戴辛妮……」血指猛戳過去,戴辛妮嚇得躲到我身後,嬌笑更甚。 章言言那肯放過,又猛撲過來追打,眼看血指要戳中我,突然,臥室門被推開,身穿白色弔帶小背心,短熱褲的小君沖了進來,「哥,我有急事找你。」小君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急事。 我心中一動,隱約猜到了小君為何這般著急,心裡暗暗好笑,就由著小君把我拉到小客廳坐下。 「什麼事,這麼急?」我摟住小君,像狗一樣嗅她的肌膚,聞她瀑布般的長髮。 「急事,急事,十萬火急喔。」小君左右推擋,讓我安靜點,我哪管她,不但不停手,反而變本加厲,把仙女姐姐的短熱褲褪了一半,雙手抓住了團臀肉揉搓,嘴上調侃道:「你的急事就是要錢啦。」 小君焦急道:「哥,我告訴你喔,救人一命生到第九級。」 「第九級是最高級嗎?」我大笑,愛憐地抱緊小君,連雙腿都夾緊她,沁人的體香與另外一位香君如出一轍,如瀑的長髮誰敢媲美,掀起弔帶小背心,沒有戴乳罩的大奶子傲然挺拔,我雙手又搓得不亦樂乎。 「好像是吧。」小君有點意亂情迷,這麼個摸法,天下有哪個女人能忍受,經歷了昨晚的生死瞬間,我和小君之間厚重如山的感情又添萬鈞,這是除了姨媽之外,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很自然,我硬了,硬到極點,小君也把下體貼緊我,激情一觸即發。 「那請小君救救我咯,讓我一下子就升到第九級,不用整天玩遊戲玩得這麼辛苦。」我調侃小君念不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句佛語。 小君嗲嗲道:「哎呀,不跟你開玩笑啦,瑛子的媽媽得了什麼腦子出血,住院啦。」 我佯裝驚訝:「哎喲,這可是重病。」 小君苦著臉:「是啊,現在正搶救中。」 我心情沈重的樣子:「那哥明天買幾隻蘋果去看看她,現在我們先睡覺了。」 小君猛推我一把,勃然大怒:「你這個烏……氣死我了,楊瑛的媽媽是你的丈母娘,你去看丈母娘就買幾隻蘋果?」 我忍住笑,裝傻問:「那要買多少,買一卡車蘋果嗎?」 小君急得亂扭小蠻腰:「哎呀,得了腦溢血,人在昏迷中,哪吃得了水果,現在人家最需要的不是蘋果。」 「是啥?」我裝傻到底。 小君給我胸膛砸了一粉拳:「是錢啦。」 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好好,明天哥哥又買蘋果,又拿幾萬塊去看望瑛子的媽媽,這樣總可以了吧。」 「幾萬?」小君瞪大眼珠子。 「少了?」我也瞪大眼珠子,眼珠子對眼珠子,很明顯,我的眼珠子比小君的眼珠子小得多。 「人家是救命吔,又不是買電腦,幾萬不夠的啦。」小君又是亂扭,大奶子把我摩擦得血氣翻滾,我忍住笑,柔聲問:「那哥拿多少錢才合適?」 小君張開五根嫩嫩的手指頭,我平靜問:「五萬?」小君猛搖頭,我又問:「五十萬?」小君還是搖頭,我驚愕的樣子:「你別說要五百萬,哥哥心臟不好。」 小君急道:「是五千萬哦。」 我按了按太陽穴,一翻白眼,身體往後倒下,很像暈倒,整天周旋這麼多美嬌娘,我也會裝了,演技突飛猛進,假以時日,說不準能混成一代影視巨星。小君明知我不會暈倒,卻也急得手忙腳亂,「哥……」一聲嬌嗲,我魂飛魄散,人也「醒」了過來。 面對小君的期盼,我悽苦唱道:「……我的小君喲,我娘親,我的小君喲,我的姑奶奶……昨晚你催我要三千萬給瑛子,我還頭大著呢,這會又加碼到五千萬,嗚嗚……小君不如明天把哥哥拉到菜市場,標價五千萬,看誰買,有人買了,你就有五千萬了。」 小君的大眼睛頓時彎成了月牙狀:「呸,你哪裡值五千萬,除非是一個很有錢的丑肥婆看上你。」 「丑就算了,還是肥婆?」我佯怒。 小君猛點頭:「兩百斤的大肥婆。」說完,咯咯笑不停。 我學小君翻眼看屋頂,她一急,又使出殺手鐧:「哥……我知道你有錢,五千萬呢,是多了點兒,不過,現在真是救命,房子就不買了,先救命再說,見死不救不是好哥哥哦。」 我巍然不動,心裡樂開了花,汗毛倒豎,骨頭那個酥啊。小君見我無動於衷,又嗲嗲喊來:「哥……你這次幫了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天天弄屁眼眼都行。」 我撇撇嘴:「碧雲山莊都是屁眼眼。」 小君軟軟倒在我懷裡,羞羞道:「你不是說弄小君的屁眼眼最舒服嗎?」 「好像有說過,可是……」 小君撒嬌:「別這樣小氣啦,瑛子哭得眼睛都腫了,你忍心見瑛子傷心?」 「五千萬真的很多啊。」我嘆息不已。 小君倏地�頭看我,嗲嗲說:「再多也要幫,你還記得不,小時候,我有兩個餅,我會分一個給你,我有一個餅,我也會分一半給你。」 「餵,那分餅的人是我。」我大聲抗議。 「啊?」小君一愣,大眼睛猛眨了幾下,對自己偷梁換柱大感羞愧,不過,愧色一閃即逝,她馬上嗲嗲地狡辯:「就是啊,你以前多大方,多有義氣,多關心我。」 我當然不會跟小君計較,嘆了嘆,我把小君摟在懷裡,輕撫她的秀髮:「小君,哥不是不仗義,哥有難處,我告訴你一件事。」頓了頓,我偷偷瞄了一下小君,接著說:「媽媽要嫁人了,家裡的錢,媽媽至少要分一半。」 「媽媽真的要嫁人?」小君驚訝道。 「昨晚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輕輕颳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她又急又疑惑不解:「媽媽為什麼分一半這麼多啊?」 我眼珠一轉,道:「媽媽當然要分多啦,因為她是媽媽,她要分多一點誰敢不同意,誰打得過她,說不準還不止分一半,她拿大頭,我拿小頭。」 小君了解母親霸道性格,聽我這麼說,也不懷疑母親要多分一點的動機,她一聲嘆息,沮喪道:「不是說想法子不讓媽媽嫁人嗎?」 我反問道:「你不是說要勸媽媽不嫁嗎?」 小君臉有難色:「我……我不敢開口吔。」 「哥也不敢開口。」我笑了笑,驀然想起小君昨晚的話,心動一動,問道:「咦,我記得小君昨晚說有辦法勸媽媽不嫁。」 小君的大眼睛猛眨了兩下:「有是有……」猶豫了半天,她愣是沒說出來。 我心想,你不急,難道是我急麼,嘴上又刺激小君一下,「有辦法就說啊,只要媽媽不嫁人,哥哥馬上籌錢救人,要知道救人如救火,耽擱不了,萬一錯過了搶救的最好時機,瑛子的媽媽就……」 「住嘴。」小君給我胸口又來一記粉拳,我痛苦地按住胸口,小君莞爾,小蠻腰一扭,撲到我懷裡撒嬌,兩條粉嫩的玉臂環住了我脖子,很嚴肅道:「看來要拿到錢就只能讓媽媽不嫁,要讓媽媽不嫁,就要解決她的生理問題,哥,你還記得大概差不多一年前那次……」 我心如鹿撞,隱約猜到小君要說什麼,表面上很平靜,佯裝思索了半晌,還是搖頭:「哥出過車禍,在醫院裡昏迷了這麼久,一年前的事,我哪記得。」 小君急道:「就是……就是在源景花園那裡住的時候,有一天你對媽媽做過什麼,你還記得嗎?」 「我打了媽媽?」我裝傻。 小君大急,以為我真把以前的事情忘記了,可我怎麼會忘記,如果沒猜錯,小君所指之事就是我第一次跟姨媽交媾的情景,見我一臉茫然,小君只好耐著性子跟我提示:「不是,你沒打媽媽,媽媽也沒打你,那一天,我給你吃了安眠藥,後來,你就精神失常……」 「精神失常?」我大吃一驚,自我感覺演得挺逼真的。 「嗯。」小君猛點頭。 「後來呢。」我問。 小君難過道:「後來你就……就亂性了,跟媽媽做了那個事。」 「啊?不會吧,小君你別亂說哦,我會去問媽媽的。」我佯裝很吃驚,很生氣。 小君又急了:「我才不亂說,你可以問媽媽,當時媽媽也是為了救你才……才忍辱負重,受盡你的凌辱。」 「我有插進去?」我問。 小君點點頭:「插了,不過,當時有戴套套。」 我訕笑:「還好還好,那不算正正做愛,真正做愛是不戴套套的,小君跟哥做愛時肯定不願意戴套套。」 小君強有力的粉拳又捶了過來:「你跟我做愛就從來沒戴過套套,隨隨便便就射進去,哪天把我肚子弄大了,你就……你就要跟我結婚。」 我摟緊小君,甜蜜吻上:「哥願意娶小君,一輩子愛她。」 小君瞇著眼睛,一臉幸福:「愛我就要聽我的。」 「聽,一定聽。」我幾乎要發誓。 小君的眼珠子一轉,詭笑道:「媽媽不是想男人嗎,你就是男人啊,反正你操逼這麼厲害,偶爾滿足一下媽媽,媽媽就不用嫁人了,碧雲山莊就不用接受一個猥瑣男進來,媽媽也不會搬出去,兩全其美。」 我大吃一驚:「你是說,要我跟媽媽做愛?」 小君安慰道:「不算是做愛啦,你要戴套套的,目的是讓媽媽爽一下,這樣,她就暫時不嫁人,我們就不用擔心有猥瑣男住進山莊來,過得三五七八九十年,媽媽老了,她就永遠不想嫁人了。」 「這……」我把眉頭皺成麻繩。 小君見我猶豫,趕緊嗲嗲地慫恿:「你又說聽我話,聽我話一定運氣好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財源廣進達三江,生意興隆通四海。」 我沒好氣:「得了得了,文采這麼好,又不見你考大學。」 小君美臉一沈,嗔道:「你懂甚麼,女子無才便是德。」 我發現世上最難受的事情就是忍住笑,我忍得好辛苦,好想放聲大笑,但為了能跟姨媽名正言順地廝守,我必須要忍,見我沈默不語,殺傷力巨大的嗲嗲聲又來了:「哥……」 「你要審時度勢,儘快考慮哦。」小君緩緩滑動下體,她兩腿間壓著我隆起的褲襠,一前一後地摩擦:「你想想,小君長得這麼漂亮,三千個大美人兒都比不上,要是媽媽娶一個猥瑣男進來,萬一有天我洗澡,猥瑣男見色起意,猛撲上來,把小君強姦了,到那時,失身事小,失節事大,小君沒有臉面見人了,就自個兒跳進娘娘江餵魚兒,把娘娘魚餵得肥肥的。」 「別胡扯,今晚哥做惡夢,絕不饒你。」我托起小君的小屁股,把腫脹的巨物釋放出來,小君臉一紅,咯咯嬌笑不停,眼睛看了看四周,大膽脫下熱褲和小蕾絲,小手抓住大肉棒對準粉嫩的肉穴坐了下去,一下子就吞進一半,她緊咬唇瓣,又一次深蹲,緩緩地把二十五公分長巨物全吞了個乾淨,那動人嬌嗲多添了幾分銷魂。 「餵,就算你能說服我,媽媽能答應?」我緊緊抱住小君,不給她動,生怕她動幾下,我就要射,情深所至,小君的柔情勝過任何催情藥,我真不忍心這樣設計小君,一切都是因為家裡的那位女王。 小君嗲嗲道:「你都說服不了,就更沒希望,我至少要先說服你,你同意了,我再去說服媽媽。」 「你連勸媽媽不嫁人都不敢,就敢說這事?」我搖頭苦笑。 小君道:「那不一樣,我勸媽媽不嫁人,是阻止媽媽追求幸福,我算老幾呀,我哪有資格不讓媽媽嫁人。但勸媽媽跟你做愛,那是關懷她,關心她,幫助她,性質不一樣,哪怕媽媽不同意,她最多罵我兩句,不會動怒生氣。」 簡直是石破天驚,我奇怪地看著小君,驚嘆不已:「看來哥以後跟你說話要蹲著。」 「為什麼?」小君萌萌地眨動她的大眼睛。 我緩緩抽動巨物,柔聲道:「仰視你。」 小君「咯吱」一笑,媚眼如絲,嬌軀隨著我的抽動而聳動,滾燙的臉頰貼到我耳邊,嗲嗲道:「現在太晚了,我明兒就跟媽媽說,你先跟辛妮姐,言言姐商量好,儘早想辦法給瑛子弄五千萬,知道不?」 「只要你能說服媽媽,哥給你花不完的錢,要多少有多少。」動情之際,我還是說漏了嘴,小君也沒聽出來,她雙手按著我肩膀,嬌軀曼妙起伏:「啊啊啊……我一定會說服媽媽。」 我心潮澎湃,愛意無盡,脫光了自己,也脫光了小君,巨物給予她最猛烈的抽插,可沒插兩下,我就隱約感覺有人靠近,我迅速把小君的腦袋抱在嘴邊,悄聲道:「噓……有人來了。」 「誰。」小君問。 「不知道。」我張望著。 小君又問:「是從左邊過來,還是右邊?」 「右邊。」我說。 小君緩緩吞吐巨物,嗲聲說:「左邊的房子住著辛妮姐,言言姐,還有我;右邊是小蘭,瑛子,若若和凱薩琳,小蘭和瑛子在玩遊戲,若若不可能,我猜,一定是凱薩琳。」 我暗暗好笑,其實這騙小君的詭計破綻百出,先前就漏嘴說自己有很多錢,現在楊瑛還有心思玩遊戲,真的母親病危,做女兒的哪有心思玩遊戲,小君屬於一會聰明,一會傻笨的那種,怪不得無心讀書,考不上大學也在情理之中。 不一會,我眼角餘光就發現了從右側通往小客廳的走道牆角晃動一個身影,身影很小心,幾次伸頭出來,才隱秘偷窺,那張嬌美無敵的鵝蛋臉,我一眼就能認出來,她正是凱薩琳。我心中一盪,抱緊小君悄聲說:「分析得很正確,現在別回頭,是凱薩琳。」 小君貼著我耳朵問:「她在幹嘛。」 我小聲說:「她偷看我們操逼。」 小君咯吱一笑:「完蛋蛋了,她一定看見你的大東西捅我的小穴穴。」 我小聲道:「給若若吃精液時,凱薩琳不是已經看過我們愛愛了嗎,再給她看沒什麼大不了。」 「你想干她嗎。」小君詭異地看著我。 「小君同意我干她,我就干,小君不同意,我堅決不幹。」我壞笑,下身抽動,還故意雙手掰開小君的股溝,讓凱薩琳看個清楚,小君也很配合,小嫩穴故意把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拉到高處再緩緩落下,速度很慢,感覺很刺激。 小君嬌喘道:「明天給瑛子五千萬,我就同意。」 「說服媽媽,我給五億。」我死不鬆口,小君無奈,嗲嗲撒嬌:「哥……」 我加速沖頂,小君這才重新媚眼如絲,專心吞吐我的巨物,我卻在這時分了心,因為我有震撼的發現,偷窺中的凱薩琳在自慰,我的上帝啊,她在自慰,我趕緊朝小君使了使眼色,小聲道:「浪一點,逗逗凱薩琳。」 小君有求於我,自然有求必應,聽我這麼說,她臉一紅,嗲嗲地叫起了春:「啊,這麼用力操,操得人家好舒服,穴穴脹脹的,越插越爽……」一邊浪叫,一邊扭動嬌軀,舞技高超的小君腰肢異常柔軟,此時又是故意賣弄,她的姿態堪稱美絕,做愛技巧簡直像性愛老練的熟女,吞吐拿捏得恰到好處。 我驚呆了,情不自禁配合小君起舞,眼光不時偷瞄牆角的凱薩琳,越看越亢奮,亢奮得渾身火熱,凱薩琳只穿著性感內衣,半罩杯那種,乳房高聳,乳溝深邃,身材之火辣超過了碧雲山莊裡的幾個同齡小美女,西方女人的穿著本來就大膽,碧雲山莊又幾乎是女人,所以崇尚自由的凱薩琳對於穿著,基本隨心所欲,愛怎麼穿就怎麼穿,這會已是半夜,準備入睡的她更是無所顧忌,小巧內褲已半褪,一支玉手按在禁區上不停揉弄,動作不大,兩條修長美腿在顫抖,很明顯的顫抖。 「哥……」小君的聳動過猛了,她根本無法駕馭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柔嫩的穴肉在燈光下閃耀著絲絲晶瑩,預示著有很多愛液分泌,我心念急轉,迅速抱緊小君,故意大聲說:「別急啊,我也要射,我要射給若若。」 小君滿臉嬌紅,聽我這麼說,氣喘吁吁道:「那快點到若若房間吧,我怕來不及,萬一先尿尿了,你可以繼續弄,啊啊啊……」 「好。」我大喜,正是要小君這句話,馬上抱緊小君站起,小君雙腿閃電般盤緊我後腰,雙臂摟緊我脖子,動作一氣呵成,儼然水乳交融,配合默契,我邁開步子,朝喬若塵的房間走去,站在牆角自慰的凱薩琳沒想到我們說走就走,完全猝不及防,要想躲避已然來不及,情急之下手忙腳亂,幾個後退踉蹌,竟然「啊」一聲,跌了個四腳朝天。 我一看凱薩琳連小內褲都沒有提起,幾乎笑了出來,我看清楚了,那隱秘之地的毛草竟然也是一片金色,我頓時心頭大顫,色慾暴漲。突生意外,我只好放下小君,拔出巨物,一時間,巨物怒舉,剽悍猙獰。小君驚詫問:「咦,凱薩琳,你在這幹嘛?」 「我……」凱薩琳漲紅著臉,不知如何回答,手足無措地要從地上爬起,不料越緊越站不穩,剛站起,又想抽起小內褲,結果腳步打滑,又要摔下去,我暗叫機會來也,一個箭步上前,抱住了凱薩琳,巨物很猴急,急匆匆撞了一下凱薩琳的美腿,凱薩琳大驚,不顧站立未穩,就伸手要推開我,嬌軀失去重心,再次後倒,我眼疾手快,再次抱穩了她,電光火石間,我左手食指戳中了她的左乳下,凱薩琳雙臂一垂,整個嬌軀軟綿綿地倒在我懷裡,由於動作太快,不要說凱薩琳,就連身邊的小君也沒看清楚我點了凱薩琳的「膻中穴」。 「凱薩琳,你怎麼脫褲子?」小君不是笨蛋,她問得這麼促狹,肯定瞧出凱薩琳剛才是在自慰了。 凱薩琳大羞,似乎想掙扎,無奈全身無力,她焦急道:「別碰我,我自己走。」香肩微微動了動,她瞪大藍眼睛,驚訝問:「我……我怎麼沒力氣了,我怎麼動不了。」 「我扶你吧。」我在壞笑,香玉滿懷,幽香沁肺,喜歡游水的凱薩琳有絲滑的肌膚,陰部金毛不是薇拉那種小卷,是大卷,更長,我好想摸一摸,可我得忍住。 小君在冷笑,她以為凱薩琳在裝,之前小君有偷看過凱薩琳的日記,隱約從日記里看出凱薩琳對我有好感,見凱薩琳一動不動地任憑我抱著,小君促狹道:「哇,流了很多水吔,凱薩琳你不會是偷看我們做愛吧。」 「我……我沒有……」凱薩琳羞澀不已,長長的眼睫毛輕扇了兩下,竟然紅了眼眶,多麼堅強的女孩,此時忍不住想哭了。 我左看右看,心知走道隨時有美嬌娘經過,急忙抱起凱薩琳,疾步走進了喬若塵的房間裡,小君折返回小客廳,抱著我們的衣物也跟了進來,順手扣好了門。 「這是怎麼了?」喬若塵驚得瞪大眼睛,我把凱薩琳放好在喬若塵身邊,讓她平躺下,小君已走過來,對喬若塵解釋:「凱薩琳偷看我們做愛,好像自摸,摸著摸著就摸爽了,倒在地上起不來,我哥就抱她進來了。」 「我……我沒自摸。」凱薩琳還是未經人道的處女,哪肯承認自己自慰。 「你看,你的手黏乎乎的,還狡辯嗎。」小君不依不饒多半是出於嫉妒心理,凱薩琳越是不承認,小君就越要揭穿,她抓起凱薩琳的手遞給喬若塵看,喬若塵看了兩眼,表情很古怪,對凱薩琳流露出一絲不信任,我有註意到喬若塵臉紅了起來。 「我沒有。」凱薩琳依然狡辯。 我抓起凱薩琳的手,壞笑道:「我舔舔就知道。」說著,將凱薩琳左手食指和中指含進嘴裡,好飄亮的玉指,我吮了又吮,不是吮指頭,而是把兩根手指都含進嘴裡,凱薩琳羞得無地自容,睜眼又不閉眼,閉眼又睜眼,嘴裡軟綿綿喊:「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含完了手指,我爬上床,脫掉凱薩琳的蕾絲小內褲,分開她兩條修長腿,那片柔嫩的禁地一下子全暴露在我眼前,凱薩琳大驚,無奈是干著急,全身動彈不得,我慾火高漲,一頭紮下去,吻上了那片迷人的金色禁區,暗香撲鼻,分泌腥臊粘滑,兩片花瓣似的陰唇飽滿潤澤,萋萋金毛柔軟嬌柔,鼻子故意觸了觸激凸的陰蒂,舌尖輕挑上了嬌嫩花瓣…… 凱薩琳嬌喘:「啊,李中翰,你幹什麼,你不要這麼過份。」 我對凱薩琳的警告置之不理,嘴唇一含,把嬌嫩花瓣含在嘴裡,輕輕吮吸著,把粘滑吞進了肚子裡,凱薩琳軟軟地喊:「啊……」 我�起頭,壞笑:「味道跟手指的味道是一樣的,你還不承認?」 凱薩琳苦著臉道:「我承認了,我承認了,自摸偷看又不犯法,你們又沒有損失……」 我一本正經道:「損失大了,我和小君都受到了傷害,這在國外屬於破壞隱私權,剛才被你嚇了一跳,小君本來要高潮的,卻被你硬生生壓制下來了,好比人小便的時候被嚇一樣,對身體是有傷害的,我也若若也受到了傷害,本來射出來的精液是為了給若若吃,現在射不出來了。」 「啊。」凱薩琳花容失色:「那怎麼辦,你想怎麼樣。」 「換你做愛試試。」我明目張胆,到了這份上,我就不掩飾自己的企圖了。 「啊,不要,不要。」凱薩琳搖頭,搖得無力,一旁的喬若塵更奇怪,多半是看出了凱薩琳無法動彈。 我已慾火熏天,挺著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挪到凱薩琳雙腿間,一手掰著她的玉腿,一手握著巨物抵在柔嫩的穴口前,大龜頭一挺壓在了穴口上,磨了兩下,龜頭濕潤了,我壞笑:「凱薩琳,你必須要為你的行為負責。」 凱薩琳竟然不哀求了,迷人的藍眼睛射出憤怒的目光:「why,你不能插進去,你要是硬來,我就死給你看,我說到做到。」 小君於心不忍,她跳上床,抱著我的胳膊乞求:「哥,算了啦,我們再弄過,不要為難凱薩琳了,你這是欺負人哦。」 我一愣,關鍵時刻,小君的正義感佔了上風,我的大肉棒已箭在弦上,這會叫我不插進去,我怎能心甘。就在這時,一旁的喬若塵幽幽說道:「李中翰,我沒求過你,現在我求你放過凱薩琳,你不了解她,但我了解她,她不願意的事情,什麼人都無法改變,她說到做到的。」 喬若塵的話是委婉警告凱薩琳會死,我猶豫了,換小君警告我,我肯定置之不理,可凱薩琳不一樣,看她堅定的眼神,我心裡頭有點發虛,萬一凱薩琳剛烈,事後真的自尋短見,那我怎麼向薇拉交代。 可是,凱薩琳的肉穴很漂亮,她的陰毛很漂亮,沒見過她的陰毛我不會這麼衝動,巨物不願意離開,碩大的龜頭在碾磨飽滿的肉穴和金色陰毛,猥褻很明顯,我很不甘心:「凱薩琳,我真的好想插進去,好想佔有你,我喜歡你,若若和小君都知道我喜歡你,但你不同意,小君不同意,若若不同意,我是不會插進去……」 一番近似無賴又誠懇的表白後,凱薩琳似乎沒有這麼憤怒了,小君和喬若塵都默不作聲,這等於默認了我的表白,凱薩琳本來就喜歡我,剛才過於衝動,過於無禮才惹怒了她。我深深一唿吸,試探著繼續用大龜頭摩擦凱薩琳的肉穴口,粉嫩的花瓣又有了新的濕潤,我暗暗欣喜,這麼敏感,完全可以利用。我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用乞求的口吻道:「這樣好嗎,我保證不插進去,就這樣磨,只要把精液弄出來給若若吃就行。」 「磨出來?」凱薩琳不解道。 「對。」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時已經顧不上許多了,凱薩琳隨時要離開返回法國,得不到她的處女,也要猥褻她的身體,或許還能摸摸她的大奶子,視線轉向她的胸部,我隱約看到了乳罩里凸起的乳尖,巨物暴脹,我示範道:「就這樣,已經快要射了。」大肉棒加快了速度,粗大的莖身壓在肉穴上來回摩擦。 凱薩琳美臉緋紅,她咬了咬紅唇,恨恨道:「李中翰,你記住,如果你破了我處女,我明天就死,Imgoingtodie,understand?」 「ye。」我都聽明白了,興奮得連連點頭,手握住猙獰大肉棒,從凱薩琳的肉穴口一直摩擦到她的小腹,凱薩琳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制止,她大概是想保住處女就行,所以不敢太刺激我。 「哥,你這樣能射精?」小君跪坐在我身側,她依然沒穿衣服,身子光熘熘。我微笑道:「能啊,這跟凱薩琳自慰差不多,都是通過摩擦性器官達到性愉悅。」 凱薩琳恨恨瞪著我,柔嫩的肉穴流出了很黏液,晶亮透明,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我好不舒服,發出輕微的呻吟,喬若塵在看著,她艱難地翻了身,藍瑩瑩的眼睛注視著我的巨物。身側小君饒有興趣問:「你有自慰過嗎。」 我哈哈大笑:「有的,十個男人有九個自慰過,特別是沒有女朋友的時候。」扭頭看向小君,也問:「小君自慰過嗎?」 小君臉一紅,咯咯嬌笑道:「我才沒有這麼淫蕩。」怕凱薩琳誤會,小君急忙解釋:「凱薩琳,我不是說你淫蕩,你是看到我和李中翰做愛,受了刺激才自慰的,這不算淫蕩。」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總覺得很牽強,凱薩琳大窘,索性閉上眼睛。 我看向喬若塵,促狹問:「若若,你有自慰過嗎。」 我原以為喬若塵會像小君這樣回答,沒想喬若塵竟平靜說:「有。」 完全出乎我意料,凱薩琳猛地睜開大眼眼,驚訝地看著喬若塵,小君更是尖叫一聲,隨即咯咯嬌笑,我興奮莫名,竟然忘記摩擦凱薩琳的肉穴,追問道:「舒服嗎?」 喬若塵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嫣然一笑,蒼白瓜子臉多了片片紅暈,彷彿是雪地里長出了幾株嬌美芬芳的桃花,傾城傾國的容貌已不重要,那少女特有的羞澀才令我砰然心動,我一失神,巨物滑落,大龜頭意外地頂在凱薩琳的肉穴口,她急急喊:「不要……」 我頓時醒悟,大龜頭迅速離開了肉穴口。 小君把結實的大奶子壓過來:「哥,你這樣弄到什麼時候,快點啦,實在不行,就跟我做,好射出來給若若吃,現在已經很晚了,若若要休息的。」 我這才明白為何小君不穿衣服,原來她還想要,凱薩琳心思敏捷,馬上說:「找小君吧。」 「我換一種方法摩擦就快了。」微微一笑,我斷然拒絕了凱薩琳的提議,三個小美女驚愕間,我弓起身子,把凱薩琳的兩條美腿併攏,大肉瓣垂直插入她雙腿與肉穴之間,三個小美女這才明白我的方法,小君和喬若塵都羞得不願再看,又不得不看,凱薩琳則氣得啞口無言。 我伏下身子,開始抽插,不是插肉穴,而是插兩腿與肉穴之間的縫隙,本來擔心會磨傷凱薩琳的大腿內側肌膚,不過,凱薩琳的肉穴分泌了愛液,有了愛液的潤滑,我的擔心消失了,巨物抽動,儼然有做愛的感覺,凱薩琳又怒又緊張,臉紅如霞,我身子越伏越低,越插越快,動作猥瑣下流。我故意將恥骨撞擊凱薩琳的陰部,大肉棒貼著肉穴口頂壓,敏感地帶被如此摩擦,相信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受得了,憤怒的凱薩琳微微張開嘴,不經意地呻吟著,我大為亢奮,盯著她的胸部,身子突然倒下,壓到她身上,凱薩琳急道:「why!你幹什麼,你快起來……」 「我要射了,凱薩琳,借你胸部摸摸,我要射了……」我露出衝動狀,雙手齊出,按壓在凱薩琳的乳罩上,蕾絲的。哇塞,好大的奶子,好挺拔的奶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掌收攏,狠狠握住兩團結實乳肉,可我的雙手無法全部掌握兩隻碩大乳肉,凱薩琳想不到我說摸就摸,驚得張大嘴巴,一邊喘,一邊用英文罵我,我哪還在乎這些,手一扯,扯開了乳罩,兩隻豐滿碩大,挺拔白皙的巨乳彈了起來,我一手一隻,用力抽插大肉棒的同時,溫柔地搓弄兩隻美麗的大奶子,凱薩琳嬌喘,身軀輕顫,已經罵不出來了。我低頭張嘴,在她嬌艷的乳頭上含下去,溫柔吮吸,溫柔揉搓,對付處女不需太粗魯,處女敏感異常,溫柔就能達到效果,還能令處女有好感。 「啊,可以了嗎,可以射了嗎?」凱薩琳焦急問。 「快了,快了。」我敷衍,其實,我正爽著,這還是我第一次如此猥褻女人,我亢奮得難以言喻,摩擦的力度逐漸加大,已不僅僅是摩擦,不時的撞擊都令凱薩琳有強烈反應,她分泌的愛液越來越多,我好想吻她,幾次把嘴唇靠近,她要麼避開,要麼抿緊嘴巴。我只好作罷,專心抽插和玩弄兩隻大奶子,旁邊兩個小美女看得屏住唿吸,大氣不敢喘。 快感襲來,我有了酥麻的感覺,下意識地,我用雙腿夾緊凱薩琳的雙腿,使得她的雙腿更加併攏,形成的夾角縫隙更緊密,我好不興奮,宛如抽插陰道,一輪瘋狂猛烈的抽送,我沒得到高潮,凱薩琳竟然嚶嚀一聲,嬌軀亂顫,我大喜過望,悄悄解開凱薩琳的「膻中穴」,雙臂潛入她的玉背,緊緊抱住她,繼續猛烈抽送,恥骨沒頂幾下,凱薩琳突然痛苦地扭動身體,雙臂抱住我腰腹要轉身,我用力緊抱,不給她動彈,大肉棒一通亂頂,凱薩琳再次嚶嚀,下體抽搐,有熱流湧出,我瞅準時機,閃電般吻上她香唇,渡入舌頭,撩撥幾下,迷離中的凱薩琳竟然忘情地伸出了小香舌,與我糾纏一會,便我被含住,可沒幾秒,她便驀然醒悟,避開了我的嘴,還強力推開我,把嬌軀側了過去。 我一聲怪笑,回頭抓住愣呆的小君,把她放在凱薩琳和喬若塵中間,分開她嫩嫩的美腿,巨物一舉侵入她小嫩穴,還很濕,插得很順暢,小君「哎喲」一聲,雙臂摟住我脖子,嗲嗲問:「凱薩琳爽了?」我微笑點頭。 一旁的喬若塵緊張問:「你插進去了?」 我掰開小君的雙腿,一邊抽插,一邊壞笑:「是的,插進去了。」 喬若塵眼見巨物在小君的嫩穴里,不禁大羞,蹙眉道:「我是說,你插了凱薩琳?」 我扭頭看向另一側嬌喘中的凱薩琳,她背向著我,身體曲線極美,迷人翹臀似乎在訴說我的可惡。我促狹出手,摸了摸凱薩琳迷人的翹臀,手指剛勾入股溝,她觸電般從床上彈起,憤怒地抓起枕頭朝我砸來,我正幹著小君,逃沒處逃,也不想逃,任憑凱薩琳摔打。小君很矛盾,她不想我被打,又說我活該,我笑嘻嘻抱緊她,開始猛烈抽插,不停歇連續乾了小君三分鐘,凱薩琳就拿枕頭砸了我三分鐘,幸好小君的高潮來了,否則我還要忍受凱薩琳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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