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齋淫譚之歡喜和尚 作者:ccfzdcn
【艷齋淫譚之歡喜和尚】作者:ccfzdcn 紅塵世界,無奇不有,仙靈佛道,妖魔精怪,無一不自成故事流傳至今。其間愛恨情仇、恩怨糾葛,紛紛擾擾,一言難盡,諸位且聽我一一道來。 《歡喜和尚》 世人皆說佛門弟子六根清凈,持金剛怒目之姿、行降妖伏魔之道,萬邪不侵,剛正無比。卻不知,佛門三千大道,其中就有一道,爲世間所不齒,卻又爲世人所歡喜的降魔佛法——《寶輪歡喜禪》。修持此道的佛門弟子,需入紅塵,以男女歡愛修行,采女身之陰氣來煅煉佛氣,所采陰氣愈多,則道行愈深。然而此道要求所學弟子命數爲九陽之軀,且陽具呈九龍抱柱,方可修行,否則陰氣入體,心魔難抑,將爲禍人間。而九陽之軀萬中無一,九龍抱柱更是不可多得之奇材,因此修持歡喜禪一脈的佛門弟子屈指可數,遠不如其他佛門,但所持寶輪歡喜禪的佛門弟子無一不是伏魔能手。我們這次要講的,就是寶輪歡喜禪不得不說的一代奇人——歡喜和尚。 歡喜和尚,法名法嚴,生年不詳,據傳爲寶輪菩薩轉世。上一代寶輪歡喜禪傳人靜渡和尚在京都青樓之中,一眼觀得襁褓中的此子身懷佛光,乃修持歡喜禪難得的好底子,見獵心喜之下,以金磚三塊,將其收入門下。三歲盡學歡喜禪精要,七歲便初嘗女體滋味,至十二歲時,與靜渡走遍大江南北,采各地女子陰氣。至十六歲時,方回白雲山寺廟之中,潛心精進佛法。——————————– 某日,白雲寺中,方丈房內。 一臉老態的靜渡和尚手捻念珠雙眼緊閉,坐於佛前蒲團之上念誦著佛經。面前一位面若冠玉的年輕和尚正盤坐在他的面前,雙手合十,也是雙眼緊閉,作傾聽狀。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靜渡和尚閉口不語,雙眼睜開,一絲毫光從雙眼中射出,照在面前和尚的身上。那位和尚似有所感,並未睜開雙眼,以盤坐狀彎下身子,雙手伏地行弟子禮。 靜渡和尚看著眼前的年輕和尚,嘆了一口氣:「阿彌陀佛,法嚴啊,爲師問你一問,寶輪歡喜禪修爲如何了?」 法嚴,也就是歡喜和尚,依舊行伏地禮,恭敬的回答:「回師父,弟子修行近十載,勤練寶輪歡喜禪至今,自認爲略有小成。不過,弟子近日修行如原地踏步,毫無增長,請師父解惑。」說完便磕了個頭。 靜渡轉動念珠的左手頓了一下,點了點頭:「爲師料到近日你定有此惑,所以今日便從歡喜洞內喚你至此,你便認真聽好。」歡喜和尚恭敬的應了一聲:「弟子洗耳恭聽。」換盤坐爲跪拜,依舊俯伏在地。 靜渡和尚雙手合十,一臉寶相莊嚴:「阿彌陀佛,修行乃逆天而行,凡人慾修道行,必以自身爲器具,納無形能量。天地萬物皆有氣,氣亦分陽氣和陰氣。我們寶輪歡喜禪修行主要藉助陰氣,以自身與女性歡愛來攝取陰氣,以歡喜禪法訣轉化成佛氣克敵。你如今的修爲,無法破開丹田壁障,自有此瓶頸。」 歡喜和尚擡起了頭,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靜渡和尚:「稟師父,弟子從未聽說過丹田有壁障。」 靜渡和尚慈祥的笑了一笑:「那是因爲時候未到。如今你的丹田已經到了目前極限,現在就會知道。」停了一停,右手指了指身邊的紫金缽:「你的身體就如同這個缽一般,能容納的東西是有極限。倘若要容納更多的東西,就必須得突破這個原有的容量。然而,想要突破,則必須要以大量陰氣從內部一舉破開,破而後立,才有新境界。」 歡喜和尚聽到此處,俯下身體叩了一首,又問:「師父,弟子近年與師父雲遊四海,交合女子無數,攝取陰氣無量,爲何無法破開壁障?」 靜渡和尚捻了捻自己嘴角的鬍子,笑著回答:「你之前攝取的皆爲凡人陰氣,量雖然夠了,但是力度仍然不足,就好比一條溪流的力量是無法突破一座長堤的。」 歡喜和尚再次叩了一首,眼內精光閃現:「如此說來,弟子如今該做的便是攝取更好的陰氣了?」 靜渡和尚點了點頭:「你的悟性不錯,當是如此。」 歡喜和尚:「要如何做?」 靜渡閉上雙眼,雙手開始捻動佛珠:「阿彌陀佛,三十里外白雲庵內靜儀師太,自從數年前帶你回來之後,你還沒見過她吧?去吧,你見到她就會明白了。」說完,便閉口不語。歡喜和尚恭敬地三叩首,起身慢慢的倒退出了方丈房內。——————————– 白雲山下,白雲庵中。 清冷的月光透過山間樹梢,斑駁的灑在大開的庵門之上,兩旁本應是就寢之時的廂房之內,冷清之極,毫無一人。與廂房形成對比的是不遠處的供佛大廳,此時燈火搖曳,映照出斑斑人影,佛門之地,更傳出聲聲淫靡之聲。 「啊……啊……哦……恩……美死我了……快……」 白雲庵內所有的尼姑此刻都在大廳之內,她們此時以各種姿勢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肉穴內汨汨淫水布滿了她們赤裸的美麗肉體,更添幾分淫色,飄散的淫靡氣息更與佛相莊嚴的大廳格格不入。而在廳內大佛前的供桌之上,一對肉體正在擂鼓交兵,撞擊之聲不絕於耳。倘若有知情之人在此,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對兒歡愛之人正是白雲寺內歡喜和尚,以及白雲庵的主持靜儀師太。靜儀師太是白雲庵的主持。雖年四十有餘,美艷的容貌卻無絲毫老態,絲毫不減當年。豐腴的肉體並未受多年素齋的影響,如白玉般柔滑的肌膚、胸前的一對挺拔山峰、翹挺誘人的豐滿美臀、以及那一雙健美的玉腿,毫無掩飾的在素色僧衣的覆蓋之下,令人心癢難耐。 歡喜和尚此時正赤身裸體站在供桌前,下身用力的在供桌之上躺著的豐滿肉體上挺動著,陽具伴著淫液在靜儀師太的肥美肉穴之中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捅得靜儀師太欲仙欲死。靜儀師太大大張開的玉腿死死的夾在歡喜和尚的腰上,隨著歡喜和尚火熱陽具的抽插,下身也一挺一挺的配合著。散亂的素色僧衣掩不住洩露的玉體春光,一對圓潤的玉峰正隨著歡喜和尚的動作上下跳動著,猶如一對活潑的白兔。歡喜和尚一雙如玉的大手揉捏著師太豐腴的玉臀,下身粗壯陽具夾著淫水愈加大力在師太的玉穴之中不斷穿梭,進進出出之間,帶出了靜儀師太歡喜的淫聲。呻吟聲夾雜著肉體撞擊的聲音,響徹了整個佛廳,一幕幕淫景,在佛祖與各路菩薩的眼下不斷上演。 「啊……死冤家……你的陽具……乾得我好舒服哩……我要去了……哦……」 在歡愛許久之後,忽聽得一聲淫啼,卻是身下靜儀師太攀上了不知多少次高潮。靜儀師太慵懶的顫抖著身軀,噴薄的淫水順著陽具與花徑之間的茂密毛髮之中溢出,散發著迷人的香氣。一縷無形的夾雜著佛氣的精純陰氣,從歡喜和尚的陽具進入了他的丹田。歡喜和尚一臉寶相莊嚴,念誦了一聲佛號,陽具放慢了速度,緩緩地旋轉研磨著靜儀師太那濕潤的花徑,讓靜儀師太享受著歡愛後的高潮。他低頭看著淫態滿面的靜儀師太:「阿彌陀佛,初次會見靜儀師太,小僧此等微末道行,可入得師太法眼?」 靜儀師太正享受著陽具帶來的無比快感,突然用力收緊了盤繞在歡喜和尚身上的雙腿,「噗嗤」一聲將炙熱的陽具完全擠進了花徑之中,又一波淫水被陽具擠得溢了出來。感受著體內充實的快感,靜儀師太不禁擡頭挺胸,玉體如弓般凸起,口中擠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歡喜和尚看著眼前那一對高聳豐滿的玉乳,心中難耐,大手從師太玉臀沿著腰際一路向上,覆蓋上飽滿的山峰肆意揉捏把玩。 師太緩緩睜開如絲媚眼,柔軟的玉手撫摸著歡喜和尚那結實的雙臂,媚聲說道:「嗯~何止入得貧尼法眼,簡直滿意之極。此等功夫,此等法寶,簡直比你那師父還要強多了哩!哦~!」話音剛落,靜儀師太口中飄出一聲呻吟,卻是歡喜和尚正把玩著師太的那一對飽滿玉峰,那一雙玉乳如玉脂般細膩的手感讓歡喜和尚愛不釋手,揉搓捻捏等手法層出不窮,使得雙乳如同通電一般,産生著源源不斷的快感,令師太享受無比。 「哦……死冤家……」 歡喜和尚雙手動作不停,下身陽具慢慢的在師太的花徑中磨動著、刮擦著肉穴中的淫靡美肉,引得師太嬌軀顫抖,淫唿不止。靜儀師太亦不示弱,玉穴如同萬千小手,緊緊的包裹著歡喜和尚的陽具,不停蠕動著的美肉刮擦按摩著淫水中的陽具,帶給歡喜和尚的無儘快感,讓他有種精關將洩的錯覺。 歡喜和尚強行鎮定了自己的心神,默念了一聲佛號,對著靜儀師太說道:「師太說笑了,貧僧焉能與師父相比。師父降妖伏魔之時,貧僧還只是一個小沙彌而已。」 靜儀師太銷魂的呻吟了一聲,風情萬種的瞟了一眼歡喜和尚,玉手按住了正在胸前作祟的大手:「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尼所言非假。靜渡方丈的本事貧尼早已領教過多次,他那話兒亦是強力,也讓貧尼流連忘返。但如今他年事已高,雖然還能行此等之事,但不可久持,未曾有如今這般快感哩!」 歡喜和尚驚訝的咦了一聲,雙手揉了一把師太的雙乳,停下了下身的動作:「領教多次?如此說來,師太倒是與師父是舊識呢。」 靜儀師太見歡喜和尚停止動作,定了定心神強行壓下體內難耐的沖動:「貧尼本是蜀中人士,數年前還是一介弱女,恰逢戰禍,逃亡到此,幸得你師父靜渡方丈收留。有感於亂世之中無力自保,便在此開設白雲庵,遁入佛門,以求得佛祖庇佑。」師太說到此處,轉過頭看了一眼一地的裸身尼姑:「……當年的白雲庵還是一處小小寺廟,庵成之後,時有女子前來此處,說是得到你師父靜渡方丈指點,來此處遁入空門。如今想來,怕都是遭你師父禍害的可憐人呢。」說到此處,靜儀師太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師父倒是風流,常來此處行歡愛之事,整個白雲庵,包括貧尼在內都有你師父的恩澤。她們皆是世上數一數二的美人兒,如今都便宜了你呢,怎麼樣,滿意嗎?」 歡喜和尚雙手用力的抓了一把靜儀師太柔膩的玉乳:「阿彌陀佛,滿意之極。貧僧無以回報,唯有讓師太好好歡喜歡喜。」 在師太嗔怪的眼神中,他收回玉乳上的雙手,將靜儀師太盤繞在腰間的雙腿大大分開,扛在肩上。隨著靜儀師太的一聲驚唿,歡喜和尚下身陽具突然如同發狂一般抽插了起來,聲聲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帶出了朵朵淫浪。胯下如同狂風驟雨般拍打著師太的玉臀,清脆的「啪啪」聲,混合著陽具交合發出的「咕唧咕唧」、「噗嗤噗嗤」聲,仿佛一首香艷之極的佛唱。 大廳中不少昏睡的尼姑被靜儀師太的驚唿驚醒,在迷茫之中還未知曉何事之時,入耳的聲聲交合之聲,混雜著師太的淫唿聲,讓她們全都清醒了過來。她們赤身裸體坐在地上,看著供台之上上演的姦淫大戲,一個個全都心跳加快,目光迷離,玉手開始撫摸著自己的玉體,就連剛行過歡愛之事的花徑,也瘙癢難耐,流出潺潺淫水。 靜儀師太此刻卻是不知此景已經被尼姑們看在了眼裡。歡喜和尚的陽具如同燒紅的鐵杵一般貫穿著她的花徑,一次次撞擊,一波波歡愉,讓她的大腦完全一片空白無力思考。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在她的體內四處亂竄,撞擊出耀眼的火花。每一次進出,都如同飛天一般,讓她感覺像從西方佛國墜落到阿鼻地獄,再從阿鼻地獄飛升到西方佛國。 「啊……我的好親親……你的陽具……哦……太美妙了……把我捅死我也心甘……啊……」 「師太可不能死,不然貧僧可就找不到第二個如此美妙的身體了呢!」 「恩……我的身體……都是你的……啊……死冤家……快……快乾我……」 靜儀師太玉口大張,一聲聲柔媚之極的呻吟聲響徹了整個佛廳。一雙玉手四處亂摸,不知不覺中按上了自己那隨著陽具的抽插四處跳動的一對飽滿玉兔,不停的揉捏,企圖獲取更多的快感。身下的花徑在炙熱陽具的征伐之下,淫水愈加泛濫,橫流的淫水沿著歡喜和尚的大腿流到了地上,還有不少的淫水沿著桌沿滴落地上,在半空中拉出了絲絲淫絲。 歡喜和尚感受著陽具傳來的快感,心中感嘆,靜儀師太的玉穴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名器,經過這麼多次的征伐依舊緊繃如初,越是深入,滋味就越是美妙。於是更加大力的征伐了起來,每一次進入,都直刺花心,激得師太呻吟聲都開始無力了起來。每一次抽插,肉穴便如同玉口嬌舌一般吮吸著,吞吐著,如同身經百戰的玉口一般想要獲取陽具中熾熱的瓊漿,讓他險些繳械投降。 在抽插百餘次之後,歡喜和尚突然停下了動作,放下了師太那豐腴的小腿,將布滿了淫液的陽具從師太的美妙肉穴之中退了出來。龍頭離開穴口之時,還發出了一聲如同親吻般清脆的聲音。師太躺在供桌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忍受著下身強烈的慾望和渾身的酥麻,艱難的擡起頭看著一臉莊嚴的歡喜和尚:「哦……死冤家……爲什麼停下……」 歡喜和尚微微一笑:「因爲貧僧想到一個能讓師太更加盡興的姿勢,師太可要小心了。」 話語剛落,還未等師太反應過來,歡喜和尚便把供桌上師太的美妙肉體翻了個身,扒下了她的素色僧衣,將她變成了面朝下趴在供桌之上的姿勢,胸前一對充滿彈性的飽滿玉乳被壓在了她的身下。師太反應過來之後,很是配合的將兩條豐腴玉腿踩在地上,將充滿彈性的玉臀面對著歡喜和尚高高的拱了起來,緩緩的左右搖擺,穴口一開一合,流出了一絲絲淫液,在月光下映照出晶瑩光芒。 「快……快乾我……我忍不住了……哦……快……」 歡喜和尚見師太如此善解人意,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也不讓她多等,左手扶著胯下還在滴著淫液的陽具,右手握住師太那飽滿誘人的玉臀,對準穴口,擠開那黑森林下誘人的花徑,猛的一口氣刺進了花徑,幾乎捅到了盡頭。 「哦……啊……我洩了啊……」 還未等歡喜和尚開始動作,便聽見靜儀師太一聲淫唿,肉穴之內陣陣緊縮,玉體一顫一顫,緊接著又是一波愛液澆在了陽具之上,竟是如此快便進入了高潮。歡喜和尚見狀,只好忍著陽具想要沖刺的慾望,吸收著愛液中的陰氣,靜待靜儀師太高潮的過去。 待靜儀師太稍稍平靜下去之後,歡喜和尚雙手扶住了師太的美臀,陽具緩緩的開始在她的美妙肉穴之中抽插了起來,時緩時急,時輕時重,時而直插花心,時而刮擦肉壁,以帶給靜儀師太更加豐富的快感。師太隨著歡喜和尚的動作,將自己豐滿的臀部往後挺動,配合著歡喜和尚的抽插,她可以感受到歡喜和尚那粗壯的陽具將自己的花徑塞得滿滿的,伴著淫液「咕嘰咕嘰」的在裡面穿梭著,每次抽插都帶給她無比的滿足。她感覺自己正飄蕩在肉慾的海洋之中,此刻正在抽插的陽具正帶給她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哦……冤家……你的心肝寶貝兒……插得我好歡喜呢……恩……哦……再用力點……」 聞言,歡喜和尚輕笑了一聲:「那師太可要抓緊了,可別被貧僧插得飛走了哩。」說完,他的雙手抓緊了靜儀師太滿是汗水的柔滑細腰,下身一緊,陽具一反之前的細膩,開始大開大合的猛烈抽插了起來。每一次的沖擊,都將肉穴中的淫水帶得四散飛濺,穴口的玉瓣也被帶得翻了出來,滴滴淫液沾滿了穴口的黑森林,如同林中晨露般美妙可口。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好……哦……好……爽快……」 靜儀師太突然遭此攻擊,玉首不可抑止的仰起,一聲聲帶著快意的淫蕩呻吟從口中高聲喊出,完全沒有了出家之人應有的佛相。一波又一波的劇烈快感淹沒了她所有的意識,她此刻就像是一片在波濤洶湧的海洋中飄蕩的一片小舟,此刻只能無力的趴在供桌之上,承受著歡喜和尚那猛烈的抽插,玉體被陽具帶動得猛烈的前後聳動著,帶著胸前的兩對玉球也一起前後滾動,一雙玉腿已經被插得毫無力氣站著,只能依靠上半身來維持自己不倒。 劇烈的淫靡呻吟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陽具在肉穴中進出的「咕嘰咕嘰」聲,加上桌子被帶動的「嘎吱嘎吱」聲,世界上最淫蕩的交響曲,怕是也不如現在大廳之中奏響的美妙樂章那般淫穢之極。 「啊……啊……死冤家……我要洩了……」 在歡喜和尚劇烈抽插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靜儀師太無力的呻吟聲傳入了歡喜和尚的耳中。歡喜和尚意識到,現在也是結束的時候了,他抽插了這麼久,終究也忍不住要射精了。再次抽插了上百下之後,肉穴之中一陣緊縮,夾住了歡喜和尚的陽具,花徑深處再次噴出了滾滾淫液,溢出了交合之處。這次水量沒有了上次那麼多,畢竟師太也高潮了好幾次。 正當歡喜和尚的陽具被師太那蠕動的肉穴夾住,忍不住想射精之時,一聲輕微的「啵」在他體內響起。歡喜和尚連忙口念佛經,硬生生將射精的慾望再次壓了回去。他以內視之法檢視丹田之時,驚喜的發現,原本難以破開的丹田壁障已經不見,展現在他體內的是更加寬闊的丹田,足足比之前大了十倍不止,想來應是之前吸收衆尼姑以及師太的佛家陰氣的功勞。 「原來這才是師傅讓我來領教師太的真意。」歡喜和尚心中歡喜,一時竟是忘了胯下的陽具還在師太肉穴之中堅挺的浸著淫液。 回過神來的靜儀師太趴在供桌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兩條玉腿此刻還在打顫,竟是高潮到無力站起。她回過頭,媚眼撇了一眼歡喜和尚:「哦……死冤家……你可差點把我插死了呢……」 聽聞師太的話語,歡喜和尚回過神來,雙手撫摸著師太那汗水淋淋的玉背,微笑著說:「阿彌陀佛,師太歡喜便好,托師太之福,貧僧今日之惑已經解決了呢。」 師太一臉媚意,用僅剩的力氣將玉臀向後挺了一下,帶著陽具再次插了一下:「哦……你這裡的惑還沒解決呢……」 歡喜和尚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陽具此刻還沒有射精,仍然硬邦邦的插在靜儀師太的肉穴之中,連忙將其拔了出來,在拔出的過程之中帶出了一絲絲淫液滾滾而出滴落在地,在陽具與肉穴之中連起了條條銀線。靜儀師太掙扎著爬下了供桌,跪在了歡喜和尚的面前,堅挺的陽具此刻正在師太的面前耀武揚威。距離之近,師太甚至可以看見陽具上那一條條的青筋,和陽具頂端那一粒微小的穴口。 看著面前那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光芒的陽具,靜儀師太媚眼迷醉的打量了一會,竟是不介意上面沾著的、來自衆尼姑與她穴內的淫液,將其放入口中細細吸吮了起來。靈活的舌頭舔弄著陽具,將美味淫液混合著口水咽了下去。 歡喜和尚低頭看著靜儀師太,她臉上的表情竟是無比享受。在師太那靈活舌頭與溫柔口腔的包裹之下,陽具愈加堅硬了起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歡喜和尚忍不住挺動了一下下身陽具。師太吃了這一擊,嬌媚的擡頭白了一眼歡喜和尚,玉首開始聳動了起來,陽具在師太的口中進進出出。玉口不停活動的同時,師太的雙手也沒閒著,開始揉弄起了沒有被玉口包圍到的陽具,以及陽具之下的兩顆肉球。不同於肉穴的快感,讓歡喜和尚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下身陽具漸漸的又有了射精的沖動。 歡喜和尚雙手撫摸著師太那光滑的腦袋:「阿彌陀佛,師太竟有如此神技,如此,貧僧更加離不開師太了呢。」 師太聞言,繼續聳動著玉首,貝齒輕咬了一口肉柱,口中擠出了一聲嬌媚的:「嗯……」 陽具遭襲,激得歡喜和尚隨著靜儀師太的動作,挺動起了下身陽具,竟是將師太玉口當做肉穴一般抽插了起來,插得師太胸前的一對玉乳微微晃動。只見陽具在師太口中不停進出,插得師太嗯嗯哼哼不停,嘴角更是流下了口水。師太亦是不甘示弱,吞吐得更加賣力,甚至將陽具吞入了喉嚨之中,形成了深喉之姿。 在靜儀師太的美妙玉口的吸吮吞吐之下,歡喜和尚已經壓抑不住強烈的射精慾望。只見他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師太得罪了。」說完,雙手扶住了師太的玉首,下身陽具在師太的口中抽插了起來,插得師太眼淚頓時流了出來。 在抽插了數十下之後,歡喜和尚將陽具深深插進師太口中,臀肉一緊,再也不壓制射精的沖動,精門大開,抽搐著的陽具將一股股白色的生命之液「噗噗」射入了師太的口中。靜儀師太似是吃了一驚,沒來得及吞咽,一絲白色濁液竟是從嘴角溢出,滴落在一對玉乳之上。 靜儀師太反應過來之後連忙努力吞咽,將陽具射出的白色濁液盡數吞入喉中,一滴不剩。射精之後,陽具似是失去了活力一般在靜儀師太的口中疲軟了下來。靜儀師太吐出了口中疲軟的陽具,愛憐的用舌頭清理起了沾在上面的白色濁液,將其舔弄吸吮進口中細細品嘗。待其全部吞咽完畢之後,靜儀師太赫然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息在腹中升起,擴散到四肢百骸之中,長久止步不前的修爲,竟開始緩慢的增長。 靜儀師太連忙起身,雙手合十對歡喜和尚稽了一禮:「貧尼多謝恩賜,此等精純陽氣,應是你多年精鍊,卻如此輕易便給了貧尼,貧尼深感慚愧。」 歡喜和尚亦回了一禮:「阿彌陀佛,若非師太,貧僧修爲亦無進境,此乃一飲一啄,因果相報,師太不必在意。」 說完,歡喜和尚雙眼打量起了面前師太的美妙肉體。此時的靜儀師太一絲不掛,雪白肥美的肉體滿是汗珠,在月光的照耀下發散著迷人的光彩。那一對迷人的飽滿酥胸高高挺立,嘴角流下的一絲濁液正滴落在頂峰的蓓蕾之上,更添幾分迷人淫態。肥美豐滿的玉臀此刻滿是肉穴之中流出的淫液,而飽經征伐的肉穴此刻還在流淌著花徑深處滾滾而出的愛液,順著結實的玉腿流淌在地闆上,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看著面前的美妙肉體,歡喜和尚的陽具不知不覺之間再次擡起了頭,直直的指向了面前的靜儀師太。靜儀師太又愛又怕的看了一眼逐漸怒漲而起的陽具,嘆了口氣:「貧尼已是不堪承受了,還請師兄手下留情。」 歡喜和尚本想再次與靜儀師太的美妙肉體結合,聞言,只好雙手合十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靜儀師太見歡喜和尚一臉失望的神態,玉手摸了一把歡喜和尚的堅挺陽具,另一隻手指了指歡喜和尚身後,輕聲說:「雖然貧尼無力承受,但是貧尼坐下弟子可以啊。」歡喜和尚回頭一看,映入眼帘的景色,卻是讓他的慾火再次高漲了起來。 偌大的大廳之中,原本在地上昏迷著的一個個赤裸尼姑全部醒了過來,此刻正在捉對歡愛。這邊一個尼姑吸吮著另一個尼姑的玉乳,玉手在她的肉穴之中進進出出。那邊一個尼姑卻是與另一個尼姑互相顛倒,彼此互相吸吮舔弄著肉穴。更是有幾個尼姑不滿足於雙人歡愛,竟是好幾個肉體滾作一團,淫液四濺,戰況激烈。一聲聲愉悅歡愛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爲這個淫亂的夜晚再起波瀾。 此等淫亂場景,應是驚醒的尼姑見到之前歡喜和尚與靜儀師太的縱情歡愛,慾火難耐,便彼此慰藉。而歡喜和尚與靜儀師太全神貫注於彼此之間的交媾,外界動靜一概不聞,竟是現在才發現。看著眼前的淫蕩尼姑們,歡喜和尚胯下陽具已堅挺到了極限,幾乎爆炸開來。靜儀師太見手中的火熱陽具已饑渴難耐,安撫了一下歡喜和尚,對著蠕動著的尼姑群中喊了一聲:「法靜,法琳,你們兩個來與你師叔交流交流一下。」 正在歡愛中的尼姑群里,站起了兩具美妙的肉體,雖是沒有靜儀師太那般豐腴可口,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尤物了。法靜與法琳帶著一臉羞意,跨過一地蠕動的肉體,走上前來,同時跪在歡喜和尚的身前,兩雙飽滿的玉乳將陽具夾住,讓其在四團美肉之間進進出出,法靜更是低下了頭含住龍頭,舌頭如靈蛇般舔弄了起來。 感受著胯下美妙的感覺,歡喜和尚對著靜儀師太行了一禮。師太還禮之後,便就地盤坐了下來,目視著面前的一團團肉體翻雲覆雨,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微笑。 這一夜,對於白雲庵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一聲聲或淫蕩,或高亢的呻吟聲不停的從大廳之中傳出,肉體撞擊之聲連綿不斷,延續到了次日清晨。——————————– 當歡喜和尚回到白雲寺中時,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正上空。 方丈房內一片空空如也,靜渡老和尚竟是不在房中。歡喜和尚環視四周,發現蒲團之上躺著一一張紙條,上面有幾行字跡,確是出自靜渡和尚之手,內容如下: 「法嚴吾徒,若見到此信之時,爲師應是已經在某處坐化涅槃了。不必悲傷,爲師已經活了這麼久,天數已盡,往生極樂,你應高興才是。 若是爲師猜想不錯,你此刻應是已經突破了。此時的你,已可效仿爲師雲遊四海,伏魔降妖。 若是未有突破,亦是無妨,只要一直吸收精純陰氣,勤誦佛法,自然會有所成就。 寶輪歡喜禪的修煉之法,在爲師座下蒲團之中,你要好好保管,謹守寶輪一脈單傳一人的定規,嚴格挑選傳授之人,切勿讓他危害人間。 爲師一生,並未有多少身外之物。僅有之物,便是隨身法物、這座寺廟以及白雲庵,此時便都交給你吧,爲師相信你會善用它們的。 阿彌陀佛,以後的路,你就得自己走了。」 看完這封信,歡喜和尚沈默不語,退後三步,對著蒲團雙手合十跪了下來,恭敬的叩了九個響亮的響頭,隨後帶上了靜渡和尚的法物走出了寺門,消失在了密林之中,從此不知去向。——————————– 隨後幾年,不斷有歡喜和尚的傳聞在世間流傳。有人說聽到山中傳來陣陣女聲,隨後山中發出了金色光芒;有人說見到一個素袍和尚在山中與一位長著尾巴的女人「奮戰」不停,一直從滿天繁星斗到日上三竿;有人說在某個道觀之中見到一個和尚與女道士在無人之處「深入交流」。種種傳聞流傳至今,爲歡喜和尚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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