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21 03:00:34

掛職縣長的故事 (全) [都市淫色]

接國資委的故事一 汽車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把方致遠從沈思中驚醒。上午去地區報到,馬書記推心置腹地和他談了談富源的情況,「方書記把我放在這個位置上快一年了,儘管整個地區大部分的縣市經濟建設和廉政建設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可唯獨富源仍然原地踏步。這其中馮德遠負有很大的責任,組織上不是沒有想換他的念頭,但富源的地理位置獨特,三面環山環水,僅有的一條公路由於歷史原因交通又很差,加上連續三任縣長都因為某些原因被查處,搞的現在很多處級幹部情願在家賦閒也不願交流到那去。馮德遠是土生土長的富源人,從公社文書一步步干到今天,按說這人不是沒有能力,可就是不出成績。你要說他工作效率差吧,他又蠻積極的。去年曾經有個幹部檢舉他一些問題,後來人死了,去查又抓不住小辮梢。再加上他的老上級李副書記的關照,動他就更難了。所以方書記在提你去富源的決議上並沒有反對,上午你來之前,他的電話就打給我了。總而言之,致遠同志!你可不能負了方書記的期待啊」「小李,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搓衣板路吧」因為去富源,特地調了輛越野車送方致遠上任。「這路啊,還算好的,前面那節才真叫難走。」到了前面,方致遠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這話用到這可一點不過分。過了山崖下狹窄的通道後兩人下車小便。方致遠指著遠處一片平坦的荒涼墳地對司機說「為什麼不從那開條公路?」「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點著香菸的小李慢悠悠地說。「那片墳地躺的都是幫助紅軍犧牲的少數民族群眾。當時領導就說了,只要共產黨打下江山,這塊地永遠不動。一晃眼過了幾十年,多少任領導不是沒有打過這主意,可他們的頭領不願意,誰敢碰這個高壓線?」「哦,這樣啊」方致遠又沈思了起來。小車開進掛著紅色條幅的縣政府大門,上面寫著熱烈歡迎方致遠同志來富源工作。政府的辦公樓門口一個五十左右的肥胖男子在幾個人的陪同下迎了上來,一把握住剛從車上下來方致遠的手。「歡迎歡迎,我是馮德遠。方縣長一路辛苦了。」黑燦燦的臉上露著憨厚熱情的笑容。「你好,馮書記,叫我致遠就行了」「好,致遠同志,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張副縣長,簡副書記,政協周主席……」一一握手熟悉後,「這樣吧,方縣長一路勞累,徐主任你去把他安排到縣裡的招待所住下,把東頭那間最好的房間給方縣長收拾下,回頭去吃個接風飯。小李啊,你也在這住下,明天再回去。晚上走可不安全。」縣委辦的徐主任連忙招唿我上車讓小李開車去縣招待所。路上徐主任從前座轉過頭露著諂媚的笑容恭維著「方縣長真是年少有為啊。一路上辛苦了吧」「還好。」「馮書記一早就安排等您了,怎麼現在才到啊」「哦,在地區耽誤了。沒想到這路這麼難走」 「以前還難走呢,這是上半年花了三千多萬才修的」 就這破路?還花了幾千萬?」縣裡哪來的幾千萬啊」「這個嘛,下發的專款專用」 方致遠明顯感覺到裡面有貓膩,並沒有多言。到了招待所門口,方致遠正在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小賓館,徐主任招唿幾個女服務員往裡面搬行李的時候,猛地旁邊嗷嗷一嗓子,大家都被嚇了一跳,一個污七八糟的女瘋子從花壇下蹦了出來。「保安呢,怎麼讓她混進來的。不想乾了?趕快把她攆走」方致遠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散亂的頭髮下抹得髒兮兮的臉蛋居然有些掩飾不住的一絲美麗和憂傷。好奇地問徐「這是誰?」「她啊,老公原來是審計局的一個科長,晚上喝酒後騎著摩托車掉山下摔死後天天嚷著說她丈夫被人害死了四處上訪。公安機關也勘察了現場的確是酒後駕駛事故,後來慢慢地就瘋了。」被架出大院的女人扭動著身體回頭對著方喊著「老公,跟我回家」 目光一接觸,方致遠一怔。繼而轉身和徐走進賓館。「徐主任乾了多久了?」「我啊,原來是審計局局長,今年才上任。工作上有什麼疏忽的地方,方縣長還請多擔待」「別客氣,你也是老同志了,富源這地方我還很陌生有什麼不明白的,還要向你多請教呢」「房子裝修的很好啊」看著賓館的裝潢方致遠問著徐主任。「哦。這是專門為您準備的。半個月前知道方縣長要來上任,馮書記特意安排重新裝修的」「沒必要住這麼好的地方,我的鼻子有些過敏,裝潢的味道太重了。明天在政府宿舍隨便安排個單身房間就行了。」徐主任楞了一下,「好……好,明天我就安排,只是今天晚上?」「哦,晚上我和小李一個房間擠擠就行了」電話響起來,「方縣長,我們去吃飯吧」「好」「徐主任,有沒有飛龍啊。」「你小李可是沾了方縣長光,今晚燒了兩條」看著詫異的眼神,小李解釋說「這是富源的特產,一種野味。」「我還以為是東北的花尾榛雞呢,」徐主任接著答道「那玩意跟雞的味道沒什麼區別可沒我們這的飛龍味道好」「徐主任你吃過東北的?」「跟馮書記去俄羅斯考察回來走東北那吃的沒啥意思。」晚上的應酬是少不了的,方致遠和在座的同事都碰杯後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馮書記夾了一塊所謂的飛龍放進他的碗里,「來,致遠,嘗嘗本地特產,這東西對男人大補」應該是蛇的一種身體略有點扁平,吃到嘴裡果然味道獨特,又吃了幾塊後不久就感覺小腹熱熱的。回到賓館後眾人離去,轉身已看不見小李的身影,不知道跑哪裡去消遣了。方致遠洗著澡聽見門被人打開了,還以為是小李回來了。「來。幫我搓下背」門開開後一隻手在他後背上搓著,「小李,你是不是幹壞事了。怎麼連搓背的力氣都沒有了」突然感覺背後有兩團肉唿唿的東西碰到後背,轉身一看原來是個女服務員。方致遠連忙用浴巾圍住下身,「你是誰?」脫得上身赤條條的女孩被他嚴厲的語氣嚇得差點哭出來。「我……我……」看這個女孩長的還比較清秀,白皙的臉蛋上略有幾顆雀斑,小巧玲瓏的乳房上點綴著兩顆小紅櫻桃,下面穿著條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眼眶裡盈滿了欲滴的淚水。 「別哭,把衣服先穿上。」方致遠連忙也穿上大褲衩走到外面坐在床上。 二在女孩抽抽泣泣的敘述中得知原來她是賓館的服務員,前幾天她的哥哥被公安機關以抗稅的罪名抓起來,今天找徐主任請他幫忙,徐提出要她服侍好新縣長什麼都好說,否則她的哥哥就麻煩了。為了哥哥她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尊嚴,想用身體換取兄長的自由。聽完述說後,方的心裡有了些底,他們是想把自己拉下水從而控制自己。聞著少女的清香,腹中自丹田有一股熱流向下身蔓延,陰莖已經硬了起來,這飛龍的功效真的立竿見影。方致遠強壓著自己的慾望安慰著小琴讓她先回去,趕緊跑到衛生間用涼水澆滅自己心中的慾火。第二天上午方致遠和馮德遠碰了下頭,召開縣裡的常委會議。會議上大家彼此熟悉了一下。從會議上明顯能看出,餘下的七名常委除了縣人武部的書記以外其他六名應該都是馮德遠的心腹,對馮的各項提議唯唯諾諾。馮德遠介紹說「方縣長是上面領導欽點到富源來工作的,原來在國資委工作,是經濟學院的高材生,希望各位同志全力配合方致遠同志把我們富源的經濟搞上去,下面請方縣長為我們傳達省委的指示。」「大家好,我的情況馮書記已經介紹了我就不再多說了。這次叫我來富源掛職,目的很明確,省委領導對富源的經濟發展很不滿意。當然這裡面有很多客觀原因,不能把責任全部歸咎到領導班子裡面。但是我們還是有一些做得不到位的工作也不可推辭,希望大家能夠支持配合我開展工作一起把富源的經濟帶上一個新台階。所謂欲速則不達,我們也不能急於一下就能把成績搞出來,畢竟我是外鄉人對富源情況還不瞭解。具體的工作開展還是要集思廣益,大家一起來想想辦法,同志們如果有好的建議可以拿出來交流一下」大家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無非是交通不便,民風不純……等等意料之中的推辭。方致遠轉頭對馮書記說「這樣吧,縣裡的工作還是請你一手抓,明天開始我先到下面去轉轉,瞭解下情況。」聽著新來的縣長略含軟弱的語氣,馮德遠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點了點頭。安排好自己的住處後,方推辭了徐的安排自己在駕駛班裡挑了名今年部隊復員安置的駕駛員,當天下午就開始對下面各鄉鎮開始了走訪。臨行前安排了政法委的劉書記通知公安局把服務員小琴的哥哥先釋放出來。轉了幾個鄉鎮後,方致遠發現富源作為一個山區小縣城真是一塊風水寶地,不僅物產豐富氣候也四季溫暖濕潤,森林覆蓋率居然接近百分之八十。站在山頂看著薄薄霧氣下覆蓋著的綠色大地,遠離了城市的喧囂,讓方致遠浮躁的心緒慢慢寧靜下來,感受著自然的和諧之風,漸入天人合一的佳境。如果在這裡建上一套別墅,和沈萍二人在此過著神仙般的生活,逃離勾心鬥角的政治鬥爭該有多麼愜意啊!「方縣長,前面車就不能開了,我們得步行到山下過了河就到少數民族居住地」司機老馬的話打斷了他的遐想。走下山通過一座木橋。兩人沿著河邊向村落走去。如果想把通往外界的道路貫通,這個地方可是必須搬遷的七寸,儘管明知動員這個村莊搬遷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不去一趟方致遠還是不甘心。遠處穿來了一聲少女的驚唿,兩人對視了一下,有人落水了!方致遠和老馬連忙跑了過去,方致遠在奔跑中脫去外衣和鞋子一個猛子扎到水裡,溺水的少女在水中掙扎拚命亂抓著險些把他也拖到水底。方致遠只好按著頭讓她先喝個飽直到人事不知再把她拖上岸。雖然這裡四季如春,可畢竟是冬天,濕透的方致遠感到一陣陣寒意,打起了哆嗦。老馬連忙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別管我,先看看她」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平躺在河岸邊,烏黑的秀髮濕漉漉地覆住臉盤,苗條的身材上堅挺的乳房被濕透的白色的襯衣緊裹著,透出那兩顆玫紅的小櫻桃。下身的裙子被水流沖走,只著一條白色的棉三角褲,稀稀的陰毛伏在飽滿的陰阜上面,兩腿間還纏著一縷水草。輕輕撩起秀髮露出那白皙的臉龐,方致遠心裡忍不住驚唿著。瓜子臉上的柳葉眉順從地伏在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眼睫毛沾著點點水珠微微顫動,臉上的皮膚如同玉一般潔白光滑沒有一點瑕疵,可愛的嘴唇此時也變得蒼白,猶如一個熟睡的少女之神,讓人垂憐不已。「方縣長,我去村子裡喊人。你趕緊給她做人工唿吸。」方致遠先把她翻轉在自己膝蓋上控水,然後把少女平躺放下,用手捏住小巧的鼻翼掰開嘴做起人工唿吸。敢情是自己把她灌的水太多了,少女過了許久才有一絲反映。方致遠一邊繼續做著人工唿吸一邊用肘部在胸前擠壓著心臟,感觸到那堅挺的乳房在自己擠壓下反彈著,心裡居然盪起一絲邪念。身下的少女唿吸開始順暢了起來,方致遠聽見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奔跑聲,用外套蓋住少女的下體,正要轉身過去,突然被凌空一腳踢的又壓在少女的身上。「打死你這個臭流氓!」一個十七八歲的壯小伙惡狠狠地說著。方致遠一面抵擋著他的攻擊一面解釋著,少年卻不依不饒地繼續擊打他,方致遠心裡的火冒了起來,抓住打過來的手腕,轉身順勢一下把他摔在地上,用手鎖住喉部膝蓋壓在他的後背讓他不能有絲毫反抗。「跟你說了,我在救人。你他媽的還打?」「方縣長,先……把……他放了」氣喘吁吁的老馬跑了過來,後面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女子。「你啊,得鍛鍊身體了,從部隊回來沒一年,跑這麼一段路怎麼喘成這個樣子」「我……我……我是有點贅肉了。這是雅蘭村長,這位就是新來的方縣長」「方縣長,你好」「你好,雅蘭村長,哎呦」老馬趕緊扶住被剛才少年一腳飛踢背部已經青紫起來的方致遠。女村長俯下身看少女的情況,轉身用當地土話厲聲對那個少年呵斥起來,然後走到方的面前,「謝謝方縣長救了我的女兒,這個年輕人不懂事還請你原諒」「沒關係,沒關係,這個小伙子是你的兒子?」「不是,我女兒的好朋友」雅蘭雖然已經四十多歲,歲月在臉上留下滄桑的刻痕,但依然掩飾不住昔日的俏麗,仔細一看和落水的女子的確很像,只不過腰身粗了些,皮膚黑了點,但胸前的兩隻大奶子卻比女兒的要大上許多。「怪不得一早上喜鳥就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原來是貴客來了。方縣長來得可真巧,晚上是我們的篝火節。」一聽到火字,方致遠不由得打個冷戰,抱緊了自己的肩膀。 「回頭再說吧,趕緊去村裡烤烤火。」老馬拿著濕透的衣服,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他身上。wwwjkforumnet JKF三篝火旁的方致遠和女村長熱烈交談著,雅蘭把村落的情況簡單介紹給他。這是個母系社會的少數民族,至今仍然實行走婚,雅蘭雖然說是村長,實際上就是部落的頭領。「方縣長,敬你一杯酒,如果今天不是虧了您女兒就沒了,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啊」「哪裡的話,雅蘭村長太客氣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臉頰酡紅的雅蘭眼波橫流地說「叫我雅蘭吧,方大縣長」「呵呵,好!」這個女人雖然四十來歲,可身體卻沒有城市中年婦女的富態,仔細端倪著倒有些黑牡丹的味道。「雅蘭姐,為什麼村裡除了婦女老人,年輕小伙子倒是沒有幾個?」「哎,我們這交通不好,經濟落後,外面的花花世界誘惑那麼大,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那縣裡修路你們怎麼又反對呢?」「我不是沒有想過這事,哎一言難盡。今天那個男孩的父親是我們村裡的法師,他做了幾次法,山神爺爺都反對。誰還再敢提這個事?」方致遠好奇地問道「山神爺爺怎麼反對的?」「敬在山神像的酒一下就變成紅色的了,法師說如果我們動了祖先的墳地,得罪了山神爺爺,村裡所有的人都會死去」「哦?明天能不能再拜拜山神,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雅蘭招手把一個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子喊了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那瘦小的男子鐵青著臉用禿鷲般的眼神看了看方致遠,無奈地點了點頭。方致遠也把在一邊樂不思蜀的老馬叫到身邊向他交待了幾句,老馬轉身向村外走去。鄉親們在篝火旁一面盡情喝著自己釀造的米酒,一面載歌載舞,不時過來一個向方致遠敬酒,儘管度數低,可後勁還是很厲害。幾斤酒下肚,方致遠的臉也開始紅了,雅蘭拽著他的手一起在篝火圍起的空地上和群眾們一起跳起舞來。穿著民族服裝的雅蘭瘋狂晃動著身體,長發在空中飄舞搖曳,從裂開的胸襟可以看到兩隻肥碩的乳房也在不住上下抖動著。方致遠的陰莖有點硬了起來。雅蘭看見那微微凸起的褲襠,會心的一笑,從旁邊拿過兩朵野花,一支別在他的胸前,一支交到他的手中,眼神彷彿示意給自己帶上。方致遠把花插在她的胸前時,鄉親們都歡唿了起來把兩人團團圍住,用稻穀和花瓣拋灑著他們。方致遠和雅蘭兩人被眾人抬起送進一間茅草屋裡面。當眾人退出關上房門後,手足無措的方致遠用詫異的眼神望著雅蘭。雅蘭露出少女般忸怩地表情低下頭,「我們這裡有個規矩,每年篝火節舉辦時如果有外鄉男人的時候,部族的頭領要獻花給他,如果他接受並把花回插在她的身上,就代表這個男人也很喜歡這個女人。兩個人就要在一起過夜。如果這個男人把花插給另外一個女人的話,那個女人就會成為新的首領。」方致遠一下懵了,這時候說不吧,不僅傷了女人的心,恐怕連整個村落都得罪了。自己一直在下面鄉鎮考察,有一個多禮拜沒有過性生活的身體還是慢慢傾向去隨遇而安的想法。雖然心裡已經不反對,但還是說不出口來,只有坐在火塘邊抽著煙。雅蘭看他半天沒什麼反映,委屈地說「是男人你就說句話!當初也是這樣懷了香兒的,那個男人也是個幹部。我可沒再去找他的念頭。要是怕影響你當官的名聲,那我清楚地告訴你,過了今夜咱們誰也不拉扯誰。方縣長要是嫌棄我長的丑,我現在就出去由著鄉親們笑話」沖向門口的雅蘭被方致遠一把拉住,隨著慣性兩人抵在到了門板後面。彼此近距離對視著感受對方緊促的唿吸,雅蘭主動把舌頭送到方的口中兩人親吻了起來。兩人在擁吻中後退倒在了火塘邊厚厚的草墊上,雅蘭壓在方的身上,死命地吮吸住方的舌頭,一面亟不可待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赤裸裸的雅蘭調轉身體把陰部對著方致遠,解開了他褲子上的皮帶,待到三角褲被褪下後,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住那根粗壯的微有勃起的陰莖,塞進自己的嘴裡。方致遠從來沒有這麼被動地做愛過,雖然性交過的幾個女人在過程中也瘋狂發洩著慾望,可畢竟是被自己強有力的抽插所喚醒。沒有一個像她這樣主動過。 眼前的雅蘭彷彿化身為性獸,貪婪地索取著。 四微凸的腹部下的陰部正對著方致遠,倒三角上長滿濃密的陰毛,兩片陰唇早已失去鮮嫩的色澤變得黝黑,方致遠用手指撥開並插進陰道里慢慢挑弄著,雅蘭不停的舔著陰莖和睪丸,聳動身體迎合在陰道里抽動的手指,鮮紅色的息肉在黑紫的陰唇間被手指帶進帶出,溢出一汩汩淫液,視覺上的巨大色差讓方致遠的慾火與身邊的火苗一起雄雄燃燒。感覺口中的陰莖已經堅硬如鐵,雅蘭掉過身用手扶住陰莖慢慢坐下,龜頭在淫液的潤滑下很順暢地進入陰道內直達底部,上身趴在方的身上,用舌尖挑逗起男人的乳頭,陰道開始蠕動擠壓龜頭,雅蘭的陰道不是很緊湊但很獨特,類似漏斗狀,外面大裡面小。對方致遠而言倒是很新鮮,只是陰莖少了些被壁肉緊裹的感覺,更讓人延長了做愛的時間。好奇又興奮看著這個狂放的女人面部潮紅,披散著長發,汗水順著頸部滴落在自己的腹部,兩隻肥大的乳房上下左右地甩動著。隨著腰部有節奏的擺動,陰道反覆從龜頭頂端滑落到根部,中間混合的淫液如同拉麵般拽出了細絲,伴隨著發出哌唧哌唧的水漬聲。「哦,哦」呻吟聲逐漸大了起來,雅蘭嘴裡發出含煳不清的聲音,身體越來越快地加速起伏,終於喘著粗氣發出慘叫聲,緊緊抱住方致遠渾身打著哆嗦,陰道底部如同孩子吸奶的小嘴死命吸住龜頭。自己龜頭明顯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澆灌了出來,方致遠用雙手扒住那兩片結實的大屁股,陰莖開始用力向上頂個不停,順著拔到洞口的陰莖大量熱乎乎的淫液流了出來。高潮過去後的雅蘭無力癱軟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只有陰道深處還在一顫一顫的抖動著,「怎麼現在老實了?我還沒開始呢。」把身上的女人壓到身下,方致遠開始抽插起來,陰道裡面的淫液變得有些粘稠起來,給抽動帶來一絲阻力,更增強了男人的快感。用雙手緊抓住兩隻乳房向中間擠壓使乳頭相互摩擦,雅蘭被挑逗地又開始有些興奮起來,掌握了主動權的方致遠熟練地用自己的技巧逗弄著女人身上的熱點,下體的插動卻不受一絲影響,依然機械地衝擊著。「不……不行了……饒了……我」老牛想吃嫩草,沒想到今天被草扎了嘴,雅蘭開始告饒起來。隨著下身的再度濕潤,疼痛也慢慢變成酥癢,求饒聲也變成了呻吟。「你……太……厲害了,……」嘰里咕嚕的鳥語讓方致遠更暴烈地抽弄起來,因為陰道中寬鬆,所以調整下角度,讓龜頭抵在肉壁的一側慢慢向前推進,這下可打中她的要害,強烈的快感衝擊著雅蘭使她翻起了白眼,胳膊摟住方的背部,兩腿架在他的臀部上,尿液從陰道里嗤出來沖刷著身下的土地。在吼叫中方致遠陰莖抵住子宮口把滾燙的精液噴發了出去。第二天一早被鳥鳴聲喚醒,方致遠睜開眼睛發覺身邊的雅蘭已沒了蹤影。自己的衣服被拋在牆角,正準備起來拿衣服,「阿嚏」打了個噴嚏。又躺下用手背探了下頭,居然有些低熱。,估計是昨天下午受了大涼晚上又激烈戰鬥,冷熱攻心讓自己感冒了,洗了個冷水澡就搞成這樣,自己身體回縣城以後也得好好鍛鍊鍛鍊了。正在想著,門一下打開了。進來的居然不是雅蘭,而是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兒。赤裸裸的方致遠狼狽地把身體翻轉向內,看著赤條條的男人躺在那尷尬的樣子,香兒又害臊又想笑,退出門又不合適,上前吧又不方便,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方致遠又打了個噴嚏。「麻煩你把衣服遞給我,阿嚏!」摒棄了少女的羞澀,香兒還是鼓足勇氣走了過去,跪坐在他的身後,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啊……」急促地走到火塘邊把壺裡的熱水倒進臉盆,又端回身邊,用毛巾為他擦拭起身體。方致遠用雙手蓋住下身,任憑香香擺弄著自己。小姑娘細心地為他洗了洗臉,又縐了把毛巾為他擦拭身體,在擦洗到腰際時護癢的方致遠忍不住拿開遮蓋下體的雙手阻擋她的舉動。看見方致遠像嬰兒般護癢,香兒噗嗤笑了出來,把毛巾向下擦去,誰知一把竟然握住了他的陰莖。 香兒臉漲得通紅,想把手縮回去,自己的身體卻失去了控制,僵硬地停在那裡。五如果不是身體不舒服,此刻早就一柱擎天了。方致遠為了打開尷尬的局面,問起香兒「昨天你怎麼掉河裡去了?」香兒縮回緊握著陰莖的小手,摀住害羞酡紅的臉龐。「今天好些了麼?」香兒還是不語。方致遠強行起身去拿著衣服,眼角餘光感到香兒透過指縫在偷看自己,故意猛的一轉身,下體軟軟的陰莖畫個圓甩個鞦韆正對著她。香兒連忙閉上眼睛低下頭,白皙的胸前泛起了潮紅。繫著腰帶的方致遠又問道「香兒,你媽媽到哪去了?」門啪地一聲被推開,「方縣長,起來了」雅蘭彷彿昨夜什麼也沒發生,若無其事地打著招唿。方致遠倒是覺得有些尷尬,可轉念一想也坦然了。「嗯,雅蘭姐。剛才我還問香兒你幹嗎去了」「她小時候生病發燒以後就變成啞巴了,對了,我把村民們都召集好了」香兒跑到媽媽身邊比划著,雅蘭看著我「方縣長,你生病了?」「沒關係,昨天下河受了點涼,回頭喝點薑茶就好了,走,先辦正事要緊」來了山神廟前,那個作法的男人在人群中激昂地挑唆著群眾們都聚集在台下議論著。雅蘭站在高台上喊著「大家靜靜,縣裡的方縣長給我們講幾句話」「鄉親們,你們好,我叫方致遠,是新來的縣長。本來我不該來你們村的,可前天結果做了個夢,夢裡面讓我來救個人。昨天下午和司機一道來這裡,果然香香掉到河裡了,這夢做得可真是靈驗啊」愚昧的老百姓被這番話煳弄住了,下面鴉雀無聲都看著方致遠。「咱們上水自古就是集合天地靈氣的一塊寶地,可最近這些年,為什麼越來越多的孩子生下來就有殘疾?為什麼生活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差?為什麼年輕人都離鄉出走?正是因為風水變了。大家看那遠處的山路,想不想一條大蛇?而七寸就在上水,這個困境不打開,你們今後的生活將會更加艱苦」周圍的鄉親們有點騷亂,「嗯,說的有道理。」「就是,前村的海龍家剛生的孩子眼睛就瞎了」「這可怎麼辦啊」「還是問問法師吧」「鄉親們,幾十年前你們為紅軍為共產黨做出的貢獻,共產黨是不會忘了鄉親們的。今天我來就是解決你們面臨的問題,讓大家過上好日子,我們可以把原來的山路堵死,在這裡打通一條公路砍斷這條蛇身。昨天晚上山神又託夢給我,我讓司機同志去取了一壇山泉來,如果山神還是不同意,泉水會變紅,如果山神同意泉水會變藍,鄉親們你們同意麼?」「好」低下的群眾異口同聲地說。方致遠示意雅蘭依然讓那個法師帶著面具跳著大神,讓老馬把一個大的透明玻璃壇放到山神像前面,自己在神像前雙手合一,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然後把罈子拿下放在高台上,慢慢地純凈無色的清水變成了深藍色,下面的百姓們歡唿了起來。「鄉親們,我回到縣裡就和同志們開會研究修通公路的事情,至於需要遷墳的一切費用全部由縣裡承擔,請大法師再找一塊風水寶地作為墓地。我向大家保證要不了三年你們的生活將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回到昨晚的房裡,方致遠對那個中年男子說道「大法師,至於你以前作假的行為我不予追究,至於你的地位待遇我保證不會比以前差,希望你以後能積極配合政府工作把公路修通。每遷一戶墳地他們給你的不算,政府再獎勵你一百元。如果你敢和政府和雅蘭村長作對,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中年男子唯唯諾諾地直點頭「方縣長,你放心。我會配合雅蘭工作的。」等那個男人出去後,雅蘭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方致遠,「方縣長,你真有本事,村裡的鄉親們大小事都求他作法,在村裡說話比我還硬實,沒想到對你會這麼服帖。你難道昨天晚上真的夢見山神了?」方致遠點了點頭,心裡想我昨天晚上遇見母山神。故作嚴肅地說「嗯,山神爺還要你用女兒酬謝我」 「好,您先在這休息,晚上我把香兒送過來,您可是她的大恩人」玩笑開大了,方致遠不好再說下去,連忙岔開話題。「對了,香兒的病你帶她看過沒有?」「就這法師給跳過幾次,沒什麼用」 「以後有時間你把她帶到縣裡我陪著去醫院看看,今天我先回縣裡了」方致遠剛站起來,覺得自己的頭昏沈沈的,沒等他邁開腳步,就一頭揮倒在地上。等方致遠睜開眼睛,周圍站著雅蘭母女和老馬,老馬焦急地問著「方縣長,不要緊吧,我打電話給縣醫院喊救護車來」 「沒那麼誇張,不過是受了大涼。不用,我起……來……和你回去」掙扎著起身的方致遠被老馬按住,「你先休息休息吧,要不我回縣裡帶個醫生來」「也好,你回去向馮書記彙報下情況,讓他先開會研究下動工修路的事情。這是富源的大事,不能再耽誤了。我在這休息兩天,順便調查調查情況」 老馬轉身對雅蘭囑咐過後,向方致遠告辭離開上水。wwwjkforumnet JKF六方致遠自老馬走後發起了高燒,香兒衣不解帶地服侍了整整二天一夜,煨的草藥湯給他喝,按老馬的叮囑用毛巾每隔半小時就擦拭他的全身進行物理降溫。直到第二天的下午,致遠從昏睡中醒來,覺得自己出了一身汗,燒也退了下去。睜開眼睛看見嬌巧的香兒像小貓一樣手搭在自己身上依偎著自己半伏在腳邊沈睡著。依稀記得她為自己忙了整整一夜,真是辛苦這丫頭了。沈睡的香兒粉面桃腮,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小巧的紅唇均勻地吐息著,修長的身材上堅挺的乳房隨著唿吸輕輕地起伏,蠟染的長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著,整個身體形成一條美麗的弧線。摸著兩天長出來的鬍鬚碴,心裡想著都說鬍鬚重的男人性慾旺盛,這話可說的沒錯。自己高燒剛退,看著眼前這個皮膚白嫩的小尤物,居然又產生了慾望,下體的陰莖慢慢有些勃起,被她手臂壓得不是很舒服,就挪動下身體。被驚醒的香兒看著已經恢復過來的方致遠,用手背在他額頭上試了一下體溫,高興地笑了起來。少女那無邪的笑容,讓方致遠居然想起第一次見到文秋的情景,兩人在學校走道碰撞在一起,坐在地上的文秋看著自己手足無措的樣子,也是這樣甜甜的笑著。「文秋……」方致遠慢慢伸出雙手捧住那張清純的臉蛋,把自己的嘴唇輕輕地印上那柔軟的櫻桃小嘴上,舌尖輕佻開兩片朱唇向裡面探去。少女那香嫩的舌頭怯怯地躲閃著纏繞,被動地張開嘴任憑方致遠遊動的舌頭在裡面刮盪著。吮吸那甜甜的津液,宛如玉露般滋潤著發燒而乾裂的嘴唇,方致遠更加貪婪地索取著,少女因挑逗也開始有了回應,潮紅的臉上鼻翼顫動著,鼻孔大張唿吸著客氣,兩腿在地上輕蹬起來。地上的藥罐被香兒踢碎髮出「啪」的一聲,把熱吻中的兩人嚇了一跳。方致遠此刻才從幻像中醒來,原來眼前不是文秋而是香兒。上身連忙往後退了退,沒想到這一舉動把堆在腰際的被子也褪了下去,露出自己暴起的陰莖,連忙拉起棉被蓋住下身。香兒羞澀地低著頭,兩人默默地對坐著。這時方致遠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響了起來,兩天沒進食的腸道提出了抗議。香兒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臉憋得通紅的方致遠,突然把自己的櫻唇湊上去閃電般親啄一下,轉身跑出門去。不一會雅蘭走了進來,「方縣長你醒了。香兒對我說你好很多,怕是有些餓了吧」「嗯,有點。」「剛才叫人抓了兩隻飛龍,一會煨好就端來給你補補身體」「不用這麼麻煩了」「這可是我們這的特產,男人大病後吃這個最補身體。只是這幾年越來越少了」「能不能把它當家禽養殖?」「鄉里人哪裡會」「等回縣裡我讓家禽畜養殖推廣中心的人來看看,能不能發展飛龍養殖作為地區特色養殖的起點。」「那樣可好了,我也在愁呢。萬一修起了公路,本來土地就少,我們怎麼生活呢」「這個你不用愁了」方致遠前天一路看過來,心裡早已有了方案。兩人正談論著上水的詳情,香兒端著煨好的砂鍋走了進來。「方縣長,讓香兒服侍你吃飯吧,我就不陪你了。香兒還是個姑娘,晚上你多擔待些」說完雅蘭轉身就出去了。由於部族封閉,近親結婚造成的惡果讓很多嬰兒天生殘疾,愚昧的老百姓看見和外鄉人生下的孩子都很正常,慢慢就形成這個風俗,讓村裡的女人和外地人交配,認為可以把體內的毒氣轉給外地人。雅蘭儘管是村長,也有著同樣的觀點,加上昨天方致遠的玩笑,更是心甘情願讓女兒陪他過夜。香兒把煨爛的飛龍肉撕碎在碗里,又盛了一碗湯一併端到床頭,細心地一口肉一口湯喂著他,大病初癒的方致遠胃口大開,連吃幾大碗。看香兒也沒吃,硬留了一半給她。等她吃完,方致遠說「香兒,你還是回去吧」聽了這話,香兒的眼角流出了淚水,心裡覺得方致遠嫌棄她。看著默默抽泣的少女,方致遠連忙摟住她的肩膀哄著,「香兒,我不是嫌棄你,你很漂亮,真的。我很喜歡你,可我是個有老婆的人,不能毀了你的一生」其實在內心深處,方致遠還是個很傳統的男人。此刻說的都是心裡話,儘管自己和幾個女人都有關係,可畢竟眼前的是個處女。按漢族的文化傳統思維方式來說,是要負起很大的責任。文秋當初如果不是背叛他,自己肯定會和她結婚的。「你讓她出去,就是讓她死。」雅蘭在外面冷冷地說。「方縣長到了上水做客,還是遵守上水的規矩吧。我女兒雖然沒有你們大城市人那麼會打扮,可也不算很難看。門我從外面反鎖上,你別拽了!你要是不守我們的規矩,別怪我不支持你的工作」 話音遠遠淡去,赤裸的方致遠無奈地從門口回到了床邊。七看著方致遠赤裸裸的坐在床邊,香兒慢慢站了起來,取下卡在頭上的銀簪,讓盤起的長髮散落下來,把身上蠟染的族服褪落腳邊,雙手習慣地遮擋住前胸,走到火塘邊把水吊里的熱水倒進臉盆里用毛巾把自己擦洗乾淨。洗凈的香兒猶如一塵不染的天仙站在方致遠的面前,哪裡知道方致遠此刻心裡正在激烈鬥爭著。「干,不幹,干還是不幹?不幹白不幹,乾了也白乾。」越想越亂,在干與不幹的選擇中陰莖卻實實在在地挺了起來。見到那軟軟的肉棒魔術般地變的又紅又硬,香兒內心有著一絲渴望一絲激動更多是面對未知的恐懼,平躺在床板上閉上了雙眼渾身在微微顫抖著,扯過身邊的薄被蓋住赤裸的軀體默默等待著。方致遠最終薄弱的意志還是屈服於強烈的性慾,轉身輕輕掀起蓋在少女身上的被子。處女那潔白的身體徹底呈現在他的眼前,方致遠的嘴唇輕柔地印在她的嘴唇上,香兒那香嫩的舌頭在他的挑逗下笨拙地回應著,相互吞吐著彼此的唾液,熱吻讓她逐漸忘卻了自我。方致遠向下慢慢侵佔著少女的每一寸肌膚,舌尖在光滑嬌嫩的身體上每一次接觸都讓她產生一陣顫抖,當含住她雪白堅挺乳房上那粉嫩小乳頭的時候,方致遠明顯察覺口中乳頭在變硬,乳頭邊緣匝起一粒粒小疙瘩。放棄兩座高地劃出一條直線濕痕舌尖滑過平坦的腹部,向著神聖的溪地處探索。烏黑柔軟的陰毛順伏地覆在陰阜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上端會際處在包皮掩蓋下陰蒂半遮半露一點點嫩芽。方致遠的舌尖輕佻開陰蒂頭上薄薄的包皮,盪去包在上面的污垢,舌苔上的味蕾如同粗礫打磨著粉紅的小珍珠,讓陰蒂頭硬起暴露在空氣中。緊閉著雙眼的香兒從喉間發出急迫地喘息聲,雙手捂著自己小巧的乳房捏弄著乳頭,兩片緊閉起的陰唇微微開啟一道窄縫,一縷清泉從中緩緩流出。靈巧的舌頭見縫插針地侵入陰唇撥開保護聖地的大門,粉紅色薄如蝠翼的處女膜清晰完整地展露在方致遠眼前。雖然自己已經是第二次和處女做愛,可這麼近距離仔細觀察還是初次,和文秋的第一次如同做賊似的匆忙了事,害羞的她也沒給自己一絲的機會。絲絲黏液從中間小孔中溢出,散發著雌性的味道刺激著他的性神經。方致遠上身提起,寬闊的胸膛壓住兩隻堅挺的乳房,兩腿由內向外分開她修長的大腿,堅硬的陰莖抵在陰道口準備發起進攻。閉目和方致遠發出吱吱的熱吻聲的香兒猛地被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從歡悅的天堂中掉入痛苦的地獄。面色慘白睜圓了杏眼裡流出淚水,牙齒緊咬下唇洇出一絲鮮血,未經人事的她痛苦地擺動著頭部,試圖掙脫插入進下體的陰莖。越是擺動腰肢陰莖越深的插入直至到底把少女的標誌物徹底撕裂。方致遠感覺陰莖突破阻礙徹底貫入窄小的肉洞深處便停下不動耐心地等待著。一面安慰著香兒,一面用手刺激著她的乳頭。等待了好一會,方致遠開始慢慢地抽動起插入的陰莖,看著沾滿血跡的肉棒一點點退到門口,再度沈下腰一點點推入。低頻率地反覆抽送讓洞口的束縛慢慢釋放。接踵而來的疼楚讓剛從痛苦中緩解的香兒再度擰起了秀眉,好在隨著時間流逝下體的疼痛也在緩緩減輕,以至於讓自己可以承受。感覺到陰道內那根火熱的肉棒在不停撞擊摩擦著自己的皺褶,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香兒苦悶地發出嗚嗚地叫聲,看著男人在身上聳動著,每一次抽插都給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感受,無法形容的快感逐漸侵佔大腦蔓延至全身,再度點燃剛剛熄滅的慾火。身體變得好熱,頭開始有些昏沈沈的,乳頭傳來一陣陣酥麻,最難以忍受的是從腳心底處向上泛起抽筋般的感覺迫使自己抬高雙腿搭在男人的身上,那條滾燙的肉棒簡直就是一條粗大的蛇刁鑽地在自己陰道肉壁上旋轉磨蹭把下身撐得是那麼的充實。看著身下的少女渾身潮紅,眼神逐漸變的迷離,扭曲地面部也緩釋著愉悅的表情,方致遠伏下身開始大力吮吸那嬌紅粉嫩的乳頭,漲到極點的乳房顫巍巍的挺立著承受男人一波波強烈的撫愛,隨著緊張的唿吸而有節奏地起伏。托起那渾圓白嫩的小屁股,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增加衝擊的力度,進出多時的陰莖上沾滿混雜著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淫液在粉嫩的陰唇間穿梭不停,發出哌唧哌唧地水漬聲。不會說話的香兒被充滿全身的快感驅使忘卻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澀,啊啊地嬌喚著,摟住在自己胸前狂吻乳房的頭,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間抬起腰身向上貼合著男人的身體。在暴風驟雨般抽弄碰撞下陰道的深處釋放迸發出汩汩陰精澆灌著擎天之樹,全身顫慄著品味男人滾燙的精液沖刷著自己子宮帶來的快樂。 稍事休息後,方致遠再次把雄起的陰莖插入那布滿紅白黏液的陰部,毫無憐惜地開始享受著交合的舒暢,讓這個剛剛成為的小婦人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八第二天一早方致遠從睡夢中醒來,仔細端詳著蜷起身體依偎在懷中沈睡的香兒,嬌巧可愛的她翹著長長的睫毛,撅起紅嫩的小嘴流露出甜甜的微笑。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渾圓的肩頭,光滑如絲緞般的肌膚上布滿自己的吻痕,搭在自己身上修長大腿間沾滿淫液的干痕和點點血跡,白嫩如筍的小腳頑皮地翹起著根根如玉的小腳趾,簡直是像牙雕成的睡美人。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唇貼上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吻著,心想這又是自己一筆無法償還的風流債。被短短的鬍渣刺醒的香兒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羞紅了臉爬起來去清洗下身,看著她忍痛邁著碎步的樣子,方致遠真想把她按到在地上再狠狠的干一次。正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司機老馬的聲音。連忙穿好衣服順手把門關了走出去。看見方致遠已經痊癒,老馬顯得很高興的樣子,連忙過來扶住他。「馬大哥,我還沒到要人扶的年齡啊」老馬把手在褲腿上磨蹭著不好意思地笑著。「謝謝你。對了,向馮書記彙報了麼?」「說了說了。馮書記要等你回去再說,這不我一大早就趕來接你了」吃了雅蘭做的早飯後兩人離開上水返回縣城,雅蘭母女倆及鄉親們把他們送到村口,方致遠感到身後有雙留戀的目光在深情地望著自己,卻不敢回頭地向前走著。「方縣長,你可真有本事,讓縣中學的化學老師配了點東西就把這群人煳弄住了,這麼難的大事就被你這麼簡單地解決了,我真佩服你。」「呵呵,我哪有什麼大本事,不過像以前的老幹部那麼古板當然行不通。怎麼說呢,就像成語對牛彈琴一樣。你和這些村民打交道政策是處理不了問題的,要抓住他們的心理。他們不是迷信麼?咱就用迷信的方法來引導他們,對了,這可是我倆之間的小秘密,別說出去啊」「你放心好了,馮書記問過我。我可沒和他說實話。要不是你把我從政協調過來,我還開著那破吉普車呢,在縣裡又沒什麼後台,天天被那些小王八蛋欺負。我馬立國別的不敢吹,對你方縣長絕對服從命令聽指揮。「回到縣政府,方致遠馬上到了馮德遠的辦公室,把自己的修路方案和有關遷墳事宜和他先通了氣。常委會上馮一臉的高興地連聲誇讚方致遠,對他的方案也全票通過決議。在談到具體修路經費和施工單位的時候,聽到馮德遠依然打算把工程交付給原先修公路的公司時,方提出反對。「原先的公路修了不到一年就變成現在這樣,還把工程交給他們干不太好吧」「那方縣長的意思是?」「我建議把錢和權全部交給上級有關部門,讓他們進行招標,這樣也省得我們老是跑去向上面伸手要錢的麻煩。我們縣裡只保留監督權,負責監管質量問題,這樣不管哪個有背景的路橋公司來干,只要我們嚴把質量關,道路就一定能高標準高質量的完工。馮書記你看呢?」「啊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在向省里地區的報告上,馮德遠把自己大吹大擂了一番,以自己為首的縣領導班子下到農村耐心做通群眾工作,把富源幾十年來難以解決的大難題給克服了……,方致遠拿著報告笑了笑,省里領導應該心知肚明,何必在這上面和他爭論。對於修通富源和外界的公路,省里是大力支持,撥出經費專款專用,除了拆遷費安置費以外,其他經費一律打入省交通廳帳戶,由省交通廳負責施工事項,按照方致遠的報告,由富源縣負責監管公路質量。馮德遠和他的爪牙們沒有好處可撈自然什麼事都不問,全部推諉給方致遠。所有的協調工作等等一系列產生的問題都壓在方致遠一人身上,忙的他是焦頭爛額。整整兩個月呆在施工現場,沈萍氣的一天幾十個電話打給他傾訴著相思之苦。轉眼間春節到了,和縣領導班子一起慰問貧困戶五保戶離退休老幹部後,到施工現場又安排好工作,老馬開車把方致遠送回省城。汽車駛進闊別已久的省城,方致遠先到省政府去了一趟,在方書記的辦公室向他彙報了兩個多月來的工作情況。看著黑瘦的方致遠,方書記滿意地笑著。「十幾年前我也去過那,不過我是無功而返。致遠啊,才去了兩個月就把歷史遺留的老大難問題解決了,你可是居功甚偉。省委領導對你的表現很滿意,不過你可要戒驕戒躁,短短兩個月,有關你的人民來信可不少。」「方叔叔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問題」 「這個我當然知道,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不過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工作方法不要正面和他們衝突,側面了解掌握他們確鑿的犯罪事實再翻臉不遲。至於生活作風問題,你也要當心!那地方婦女同志可是開放的很啊,不要在這方面給自己造成不好的影響。「到了小區後老馬把縣裡準備的土特產從後備箱裡拿了下來。「我自己拿上去就行了,你還是先趕回去吧。太晚就在地區招待所住一夜,明天早上再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看著車駛出小區,方致遠提著東西上了樓。到了門後方致遠掏出鑰匙輕輕打開了門,姊妹倆正在廚房裡忙活著。放下手裡的箱子,方致遠掂著腳尖走到門口偷聽著。「姐,爸媽過年讓我倆回去呢,你帶不帶他去啊」 「怎麼去啊。這邊就他一個兒子,公公婆婆早打電話叫我們去那過年。要不你一個人先回去吧」 「我可不想回縣城,過年什麼玩的都沒有,要不你們倆回去,我把爸媽接來過幾天」 「也成,回頭打電話讓他們來省城過年吧。哎,天都快黑了,這沒良心的怎麼還沒回來?」 「想他了吧。看你晚上睡覺把我摟得那麼緊就知道。」「呸,還好意思說我,等你姐夫回來讓他好好收拾你。你把燒好的雞再熱熱,菜等他回來再炒。我去打個電話看他到哪兒了」走出廚房的沈萍被方致遠一把抱起。嚇了一跳的沈萍嬌嗔著捶打著他的胸膛,「壞死了,嚇了人家一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沈萍心疼地捧著方致遠消瘦的臉龐,淚水奪眶而出。「都怨你,非要下去掛職,還說一個禮拜回來一次,一連兩個月不見人影。電話也不知道打給我,不知道人家想死你麼?看你現在又黑又瘦真讓人心裡發酸,富源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我不管了,明天就去找方書記把你調回來。」 「開什麼玩笑啊,你當是過家家啊,說去就去說回來就回來。再說了不是才去工作忙點麼,過些日子就好多了。等路修好我把你接過去過幾天。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來讓老公親親。當了兩個月的和尚可把我餓壞了。」九三個人有說有笑地端起飯碗,方致遠取笑著沈嫣「嫣兒怎麼兩個月不見變胖了,是不是你姐傳染的啊」沈嫣臉紅著沒等還嘴突然起身跑進了衛生間,聽著衛生間裡傳出嘔吐聲,方致遠看著沈萍,「沈嫣受涼了?」「涼你個大頭鬼,她是懷孕了。這下可麻煩了,讓爸媽知道可怎麼辦」「怎麼辦?涼拌!」夾起一片涼拌黃瓜方致遠不緊不慢地說著。「什麼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叫她去打胎死丫頭又不肯,哎……,你是跑得遠遠的裝無事人,每天去上班人們都在背後叨咕我說些怪話,好在冬天衣服穿的多看不出來,要是知道了一推日期流言蜚語不更是漫天飛?上個月出懷了我請了長假,可以後又怎麼辦?這麼多事壓得人家心裡煩燥燥的。」「你和嫣兒孿生姊妹這事有幾個人知道?」「只知道我有個妹妹,沒人知道是孿生的。」「那就好辦了,我明天帶著她去機關替你續假,反正你又不指望當什麼大幹部,空個位置下來人家還求之不得呢。對了,何雯婕現在當科長了吧」「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何雯婕這丫頭出大麻煩了。」「怎麼了?」方致遠明知故問著。「一個月前何雯婕去醫院檢查身體,誰知道居然得了性病。小明去檢查也傳染上了,跑單位把何雯婕打得鼻青眼腫。要不是小張他們幾個拉開能把她打死。還有意思的事,聽說李副廳長也得上這病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看不出外表純純的小丫頭私下會這麼亂,難不成和自己的老公公也有一腿?「」現在怎麼樣了?「「還能怎麼樣?聽說兩個人正在鬧離婚。是小明提出來的,看來不是他的責任。本來準備下文讓她從代理轉為正式的,被這事也攪和黃了。何雯婕每天上班都低著頭,我也不方便問她。你不會和她也有一腿吧。」「開什麼玩笑,我和她有那事,你還不被傳染上?一會吃了飯讓你好好檢查檢查。」方致遠一臉淫笑著說道。「對了,她好像和李紅軍還有一腿吧。我在單位時就看兩個人不地道,李紅軍找她說話總是鬼鬼祟祟的。」「怪不得那天我看見她和李紅軍在停車場裡吵著什麼呢?我等他們走了才下車,撞見了多不好意思啊。現在你這麼一說,倒是感覺兩人不對勁。沒準是李紅軍傳染的!那個花花公子,當初沒臉沒皮地跟我開玩笑,想起這事就噁心。」「誰叫我老婆漂亮呢,看到你只要是男人不動心才怪了」「就知道油嘴滑舌的,沒點正經樣」「是,沈主任!」看到方致遠故作嚴肅的樣子沈萍開心笑著。沈嫣臉色蒼白地拿著毛巾擦拭著嘴角的污漬到餐桌前坐下,「我沒當過兵,怎麼槍打的這麼准啊。」姊妹倆一起掐了過來,沈嫣咬牙切齒地說「都被你害死了,還好意思拿我開涮。」「別……我不敢了。」「你說怎麼辦吧。」「嗯……讓我想想「方致遠裝成一休和尚在腦袋上划著圈,」有了,實在不行,大的孩子少報兩個月年齡就說你生的是雙胞胎不就結了。「」能行的通麼?「」怎麼不行,再過兩月你也請病假,到生產的時候找華武幫忙改下出生紙不就行了麼?「「你說得倒挺簡單,出生證明是說改就改的?」「包在我身上,你老公這點小事也擺不平還混個屁啊,大不了多花點錢,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醫生是最愛錢的,為了提成昧著良心開藥,死人都還能吊鹽水更不要說給活人改個證明了」姊妹倆對視著默許這個方案。吃完飯姊妹倆收拾餐桌,方致遠乘機洗了個澡,赤條條地站在看著電視的姐妹倆面前,擺出耶穌受難的造型,「來吧,來折磨我吧」臥室里春色無邊,三個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沈嫣因為懷孕兩個多月不敢動作太猛只是躺在一旁和方致遠親吻著,過了安全期的沈萍被壓抑的慾望之花終於綻放,笨拙地撅著大肚子貪婪地吮吸著那闊別已久的令她魂牽夢繞的肉棒。兩個月來忙於工作的方致遠雖然黑瘦了許多可身體卻恢復了往日的驍勇,把她的雙腿架在肩頭大力擺動腰肢讓火熱的陰莖在溫熱的陰道中來回穿梭。還沒等他把速度提升,肚子裡的孩子卻有了意見,在子宮裡動彈起來,嚇得沈萍連忙推開方致遠。看著慾火高漲的方致遠無奈地躺倒在床上,沈萍帶著歉意哄著他。最後只有在姐妹倆輪番舔舐下把憋屈兩個月的精子灑在兩個雪白肉體的身上。 「對不起了老公。」「沒事,總不能傷了咱們的孩子。」摸著那凸起的肚子好奇地伏在上面聽著,「老婆。他在動啊。」「嗯,小腳一天到晚上就不停地蹬我。」「不知道是男是女」沈嫣在旁邊說。「看這麼頑皮一定是兒子」方致遠自信地說。 十第二天已是年二十九,一大早方致遠帶著沈嫣去醫院找朋友開了張證明,拿著沈萍寫的報告去了國資委辦公室。蔣主任是個善良的小老頭,看完報告後,拿下帶著的老花眼鏡,輕輕嘆了嘆氣對冒充的沈嫣說「沈萍啊,你跟我乾了也好幾年了。國資委今天的成就有你一半的功勞,我還有兩年就要退了,主任這個位置還不是非你莫屬?可這麼一來,哎……不說了。明天就是春節了,報告先放我這,等假期結束我再向組織上反映。方致遠啊方致遠,沈主任為你可是犧牲了自己的政治生命,你可要好好珍惜,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出門後方致遠讓沈嫣在姐姐的辦公室里坐著等自己一會,轉身上了四樓。輕輕推開房門,看見何雯婕正坐在辦公桌前心煩意亂地寫著什麼,感覺到房門被推開抬起頭瞟了來人一眼,看到來的人是方致遠楞住了。「雯婕,昨天回來我聽沈萍說了你的事。今天特意來看看你。」何雯婕轉身背對著方致遠,冷冷地說「是來看我的笑話吧」「雯婕,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怎麼會看你的笑話。只是想來安慰安慰你」壓抑不住自己的何雯婕一下撲到方致遠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撫摸著何雯婕的後背,方致遠故作好奇地問「怎麼會這樣?」「我……我……都是那個混蛋害的我「」是誰?我幫你報仇「」他……是李紅軍!「」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還不怨你,把什麼事都交給我。為了公事他經常來找我,後來你和沈萍結婚天天顧不上理人家,他就乘虛而入,一次請客時我喝多了,在飯桌上就把我那個了。誰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染上性病,這下把我害慘了。……「「哎。你也真是的,這麼不小心。」「我開始只感覺下身有點癢,還以為是黴菌,哪知道過了一個禮拜下身長了好多的疙瘩。再後來,小明也……,小明現在要和我離婚,家裡的父母也不理我。」「你沒去找李紅軍算帳?」「他抵死不承認,還說是我濫交把他給傳染上的。現在天天躲著我。這個混蛋把我給毀了,家庭事業什麼都完了!嗚……」「先去醫院把病治好,身體最重要,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這裡有張卡裡面有五萬塊,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夠的話再跟我說一聲。」「謝謝你,致遠。小明和他爸爸還有李紅軍這些臭男人像躲瘟疫樣的躲著我,只有你不嫌棄還對我這麼好。想起那時候受李紅軍挑唆心裡有點恨你真是……」「別說了,李紅軍不過是想利用你而已,你這麼天真難免會陷入他的計謀,等把病治好了再慢慢報仇不遲。」「嗯!他辦的那些事我都記在這小本子裡,致遠你幫我保管著。也防止他再害你」 「好,我先下樓了,沈萍還在等我呢」下樓在沈萍辦公室里翻著手裡的小筆記簿,裡面詳細記錄了李紅軍違規收購國有企業的每一筆骯髒的交易。方致遠冷冷地笑了笑,李紅軍,看誰笑到最後!合上筆記本正準備和沈嫣一起返回家,又接到方雲卿的電話。「方叔叔你好,有什麼事情?」 「王少山書記想見見你,什麼時候能趕到我辦公室?」 「我現在正好在國資委,馬上就到」電話里嚴肅的語氣讓方致遠的心裡忐忑不安,連忙一路小跑趕到了方書記的辦公室。「進來吧」 「王書記方書記你們好」 「來,坐下吧。小方好像變黑了啊。」省一把手王少山書記笑吟吟地招唿方致遠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不要這麼拘謹,我老家在富源,你現在可是我的父母官啊。哈哈」 「……」「是這個情況,王書記剛從北京開會回來,中紀委的同志轉給他一封實名舉報信,舉報內容是富源書記馮德遠不僅貪污受賄金額巨大,情節惡劣的是謀殺了向上級反映情況的富源縣審計局固定資產投資審計股的杜股長,舉報人就是杜少海的妻子倪美雲。按理說一個縣委書記不值得這麼大動干戈,完全可以讓工作組進入富源。但是一是情節惡劣二來是舉報材料中指名道姓有上層領導牽涉此案,而且此前派去的幾撥工作組都無功而返,所以今天把你叫來的目的就是春節假期過後回到富源要迅速開展工作,查明真相!。這是舉報信你先看一下,是不是可以從中參考一下在哪幾個方面著手解決問題。」看著眼前的舉報信中清秀的字跡,方致遠腦海中浮現了初到富源在賓館裡見到的那個俏麗的瘋女人。自己在富源兩個月里閒言閒語也聽了不少,只是當時忙於修路無暇顧及瞭解。王冀北的筆記本上筆筆有記錄,八百萬有近一大半是馮德遠貪污行賄的,一個貧困縣的書記能拿出這麼多錢行賄,貪污肯定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但自己不能把它拿出來做為證據。好在從中能把馮德遠的背景縷清楚,便於自己重新取證。「怎麼樣,小方,是不是有把握?我可是在中紀委同志面前下了保證的啊!」「放心吧,王書記!我會盡力去辦」「好!把事實真相調查清楚,我們黨的政策是不冤枉任何一個好同志,但也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蛀蟲。有一點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不能向任何人洩露今天的談話內容,而且你要儘量秘密地調查,直到取得實質性的證據再向方雲卿同志彙報。」「我知道保密原則,請領導放心!只是富源的領導班子裡多數是馮德遠的心腹,工作開展可能會有點難度,時間方面還請兩位領導多寬限。」「正是因為有難度,方雲卿同志才向我推薦的你。時間不能太久,你要抓緊。而且富源的經濟建設也得由你帶頭抓起,不能剃頭挑子一頭熱啊!對你這兩個月的表現我們很滿意,希望今後能取得更好的成績。就這樣吧,你看呢老方?」「呵呵,話都被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一句話,方致遠,不要辜負了我們的期望。你還有什麼要求,可以向我們提出來」「第一件是富源的經濟基礎很差,需要領導的支持。第二件是私事,沈萍高齡懷孕身體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請一下長假,讓她回老家調養」「需要用錢的地方,打報告上來我們下撥給你,至於後者麼,讓沈萍打個報告上來,老方給批了」告辭出門的方致遠滿懷心事驅車帶著沈嫣回了家。玲瓏的沈萍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轉頭看著沈嫣用眼神探問著,沈嫣莫名其妙地擺了擺頭。「別瞎猜了,你的假我是給請了,還是方書記親自批准的。別忙著高興,原來想把你帶去富源過幾天,現在看來不可能了」「為什麼?」沈萍急了起來。「別問那麼多了,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咱爸咱媽什麼時候到?」「今天下午的班車就到省城了」「那咱們下午去買些年貨,順便接下二老。嫣兒也別忙活了,去門口的美味軒訂個房間吧。」沈萍白了他一眼,「還知道忙活起來了,等你辦事黃花菜都涼了。年貨我和嫣兒前幾天都買好了,明天一大早咱倆就趕回家。」「還是咱媳婦好,什麼都安排妥當,來親一口」「一邊去,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的胳膊。「你……你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沒事。別擔心」安慰地拍拍她的小手。「這件事千萬保密!」受過保密教育的沈萍點了點頭。「那你可要小心點」「看你,早知道不跟你說了。別放在心上,你老公什麼場面沒見過!來,先吃飯,一會還得接爸媽呢」十一大年初二方致遠和沈萍就離開老家趕回省城,初三一天就陪著岳父母四處轉轉,順便看心的岳母看著衝到衛生間嘔吐的沈嫣,疑慮地看著沈萍,「嫣兒怎麼了?」「沒什麼,大概受涼了。」「這孩子,這麼大了還不小心。我怎麼看她像是懷孕了?」方致遠連忙過來打岔,「媽,爸咱們吃飯吧」晚上臥室里三人嘀嘀咕咕地說著,「嫣兒,媽好像看出來了。這下麻煩了」「還好這兩天他們住對門,要過來住一起早知道了。紙里包不住火,我回頭跟媽說。」「怎麼說?媽知道還不把你我罵死?啊……老公,輕點插嘛,動作一大了孩子又該抗議了」正要提速的方致遠壓著慾火把抽插的頻率降了下來,不慌不忙地讓陰莖在陰道里研磨起來。「怎麼這麼慢啊,癢……死……人了……快……點。」「姐啊。你一會讓他慢一會讓他快,到底讓他怎麼做啊。」「你……個死……丫頭,幫著他對付我。別……別摸那。」沈嫣頑皮地用手指在她陰蒂上揉動著,還不停用舌尖挑逗那發黑的乳頭。一龍二鳳正在床上嬉戲著,防盜門裡傳來鑰匙的轉動聲,把三人忙的手足無措,等穿好衣服,岳母早已站在臥室門外冷冷地看著他們。沈嫣走上去還沒張口,被她媽媽噼臉一個耳光,沈萍走上去扶著搖搖欲墜的母親坐到沙發上,母親也沒給沈萍好臉色,厲聲呵斥起自己的兩個女兒。方致遠覺得無地自容,可自己作為男人應該站出來承擔一切,還是鼓足勇氣走上前去。「媽。別責怪沈嫣,要怪就怪我。」「方致遠啊方致遠,你可是個國家幹部啊,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沈萍比你大,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們的婚事,現在你把嫣兒的肚子也搞大了,難道我們沈家的女人上輩子欠你什麼嗎?你讓嫣兒以後還怎麼在單位呆?她肚子裡的孩子又怎麼辦?」「媽,我也不是有意的,誰知道沈萍還有個孿生妹妹,那次回到家看見沈嫣還以為是萍,就……誰知道一次就懷孕了。」沈萍用眼色暗示他回到臥室,姊妹倆在外面和母親解釋,沈萍在家裡的說話份量還是很重的,「媽,我和致遠是真心相愛的,現在我懷孕了他那次和嫣兒又有了關係,這樣總比他在外面鬼混要好得多。再說了我們家能有今天還不是虧了致遠。嫣兒連孩子都沒有以後老了怎麼辦,我就讓她和我在一起過了。」「……哎,搞不懂你們年輕人,方致遠你出來,兩個女兒都被你偷了心,我可得把話說清楚。一你得把自己的屁股收拾好,嫣兒的孩子你要考慮怎麼辦。二你要是今後對不起我的兩個孩子,我老太婆做鬼都不放過你。」「媽,您放心」方致遠一面應允一面偷看著老岳母,心想這老太婆天天塗脂抹粉打扮這麼洋氣,沒準也是個風流人物。要不是自己的丈母娘,真想嘗嘗老蚌的味道。「嗚」的一聲,兩車交會時卡車的鳴笛,讓方致遠把胡思亂想收斂起來。給方書記的駕駛員小莊點了跟煙。「大過年的讓你出車,真不好意思啊。」「瞧你說的方縣長。咱乾的不就是這行麼。領導年都不過我們還過什麼,不過方書記倒真的很器重你哦!」「哦?怎麼講呢?」「方書記和我一起時經常提到你,給領導開車這點眼力還能沒有?」「呵呵,還請莊老兄多美言啊,等下,你把車開慢點。」從獵豹車裡看見自己的車停在路邊,駕駛員老馬正打開後備箱給站在路邊的人拿出東西來。本來準備讓司機停車,可當他看見那個站在路邊人的面孔,收回到嘴邊的話,沈默不語靜思起來。他怎麼會和老馬在一起?這麼看來老馬也不可靠。自己身邊到底有誰還可以信賴?自己的計畫被打亂了,下面工作如何開展?當晚方致遠一個人在招待所吃完飯,給沈萍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後,走到前台打算要間房洗個澡,值班的正是小翠。「方縣長,您怎麼沒過完年就來了」「啊……小。小翠啊,給間房,我洗個澡。」拿了鑰匙的方致遠轉身對小翠說,「對了,你哥哥那事後來怎麼處理了?」「多虧了方縣長打招唿咧,第二天就把我哥給放了。爸媽那天還說要來謝謝您呢。」「不用了。我自己能摸到,你不要跟來了」「這大過年的哪有人來,就我和小李兩個人值班,還要當服務員呢」「那小李呢?」「被201的周副縣長喊去了」進屋後,小翠把電視打開讓方致遠看會新聞,給他沏了杯茶,跑進衛生間裡把浴缸刷了刷,放起熱水。乘著放水的功夫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你哥哥怎麼被關起來的?」「我們家那山上前些年開出個礦,把我們的土地都徵用了,我是女孩子就到招待所來上班,哥哥就到礦廠上班,礦主欠了村裡人好多工錢,我哥和村裡幾個年輕小伙去找老闆要錢,就被抓起來了。」「那後來工錢付了麼?」「不是你說話,還在裡面蹲呢,哪個還敢要。礦主是縣裡有名的流氓,在外面放話說我哥再鬧事,就整死他。爸媽想日子苦點沒事,就勸我哥別去了。」「那你哥現在幹什麼?」「還能幹什麼?地也沒了。這不在給修路的公司打工呢。不去苦錢怎麼交提留?」「地沒了還要你們交提留?」「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上訪到縣裡也沒用,告的人不是被抓就被打,誰也不敢再來縣裡告了。」浴室的嘩嘩流水聲打斷兩人的談話,靠在牆邊的小翠跑進去關上了水閥。「你們的工資怎麼樣?」「我……方縣長,我……」小翠突然一下撲通跪在方致遠面前抱住他的腿哭了起來。「方縣長,我求求你,給我換個工作吧,哪怕讓我去餐廳端盤子也行」「別哭,別哭。站起來慢慢說」「上次徐主任問我你乾了我沒有,我沒敢說你讓我出來。後來那麼多領導來叫我去,我都不願意。小李她們幾個陪領導睡覺的到月底工資頂我幾倍,還笑話我當婊子立牌坊,這裡我真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怪不得有人在省里告我和招待所的服務員發生性關係,原來是這麼回事。小翠啊小翠,你真是瞎胡鬧!「看著楚楚動人的小翠哭泣的樣子,方致遠也不忍心再去責罵她,「小翠,你還是處女麼?」羞紅了臉的小翠低聲說「嗯……」「那好,明天你去婦幼保健站去做個婦檢證明交給我,你抹的黑可得給我洗乾淨。另外寫份事情經過的材料給我。至於工作,你先忍耐下在這裡繼續上班,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反映,要不了一年我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覆。對了,除了周縣長,還有哪幾個縣領導在這包養服務員?別怕,我不會讓別人知道是你說的。」「縣裡五大班子的領導基本上都有,周縣長是小李,人大趙主任是小黃,任主席是毛素萍,左副書記是吳翠蓮。」「馮德遠有情人麼?」「他啊……」「怎麼了?」「他和衛生局的簡淑儀局長還有縣委辦的杜月玲主任……多了去了。只要一到禮拜六他們就都跑這鬼混。第二天我去打掃簡直噁心死了。」「好!這些情況你都在材料上寫下了交給我,這裡是五百塊錢,明天上午你去做個檢查,剩下的留著自己零花吧。對了,你哥哥叫什麼名字?」「我叫滿小翠,我哥名字叫滿小虎」「好,你先出去值班吧,記住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 匆匆洗完澡的方致遠順著招待所的小道走向縣委宿舍,到門口掏鑰匙的時候感覺牆角有個人蹲在陰影處。連忙轉身做好防禦準備,厲聲喝道「誰?」 十二「我」壓低的語氣明顯吐露著清脆的女人聲。「你是誰?」「方縣長我是倪美雲」旁邊的房間燈亮了起來,方致遠趕緊打開門讓她進了院落,自己站在門口對開門走出來的鄰居退休的公安局長朱元海笑著說「老局長,新年好!不好意思,剛才被一隻母貓嚇了一跳,聲音大了些把你吵醒了。」「新年好,方縣長怎麼假沒結束就回來了?我聽這邊有動靜還以為是小偷呢!」「呵呵,反正春節沒什麼事,胃不好回富源躲酒場。」「明天到我們家來吃個便飯吧,嘗嘗老伴的手藝。」「好啊,恭敬不如從命,那我明天中午就到您家裡蹭飯了。」「一言為定!你早點休息吧」「好,再見」回到院子裡方致遠把大門鎖好,打開房門讓倪美雲進來,節能燈把空寂的房間照的明亮起來。方致遠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倪美雲穿著件洗得變色的淺黃小開襟西服,配條深色直筒的牛仔褲,腳上穿著早已過時的中根皮鞋,雖然打扮不是很洋氣,但整潔利索的穿著看起來是個很有氣質的女性,沒了往日的邋遢,和以前見過的那個瘋婆娘判若兩人。微微彎曲的長髮沒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樣披散在纖瘦的肩膀上,前額凌亂的髮絲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只露出厚薄適中的嘴唇,和臉蛋一樣的蒼白。露在毛衣外的脖子散發白玉般光澤,胸脯挺挺地讓毛衣形成兩處渾圓的山丘,緊身的牛仔褲把挺翹的屁股包裹成完美的弧線,前面小腹下也微微凸起。看方致遠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倪美雲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兩腿向內併攏著,把蓋住前額的頭髮用手掠開,露出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小巧的鼻翼,渾身微微顫抖著打了個冷戰。儘管富源四季如春,可畢竟現在是冬天,夜裡還是有些寒意,想必她在外面等了好久。方致遠連忙讓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打開空調把溫度調高,「你就是杜少海同志的妻子倪美雲?」「是的,方縣長。早上省委的方書記給我打來個電話,天一黑我就偷偷跑來了,方縣長,我丈夫是被人害死的!」「別急,別急,來先喝點熱茶暖暖身體。」方致遠按住激動欲起的倪美雲肩膀,給她沏了杯茶。「記得我到富源的第一天就見過你,那時的你好像有些……」「我那是被他們逼得裝成神經病,不然今天怎麼還能站在你面前」激動的倪美雲蒼白的臉上浮起紅暈。「你是怎麼知道自己丈夫是被害的?又有那些人來逼你?杜少海同志的死亡可是公安機關鑑定酒後駕車意外死亡的啊!」方致遠不緊不慢地說。「我和少海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又一起分到縣委機關,他在審計局我在婦聯工作。兩人認識到結婚有十來年了,從來就沒見過少海喝過一杯酒,他天生就對酒精過敏,怎麼可能酒後駕駛?在他臨出事的前一段時間,曾經和我隱約提到過礦上的帳目有問題,我當時還埋怨他多管閒事,後來少海出事,我去他的辦公室收拾遺物,辦公桌里空蕩蕩地什麼東西都沒有。」「你沒和上級派下來的刑警反映這個問題?」「我當然說了,可他們說當晚徐祁連調任縣委辦主任安排吃飯,席上要把少海提拔為審計局副局長,少海一高興就喝了兩杯。徐祁連是少海的局長而且是他的遠房親戚,一桌人都做證少海喝的酒。」「嗯,你說自己被人逼得裝瘋,是哪些人逼你?」「少海死後,我不願意領取撫卹金,到地區去上訪晚上回到家,發現家裡被翻的底朝天,公安局來說勘察現場說是小偷行竊,家裡的首飾錢財一樣不少,這是什麼小偷?夜裡經常有人拿磚頭砸我家的玻璃,這些喪盡天良的禽獸連孩子都威脅,嚇得我把四歲的女兒送到少海爸媽那去了。不久有一天我去郵局寄材料剛從裡面出來,停在路邊的一輛卡車向我衝過來,還好當時躲得快,從那以後我就裝瘋賣傻起來,一開始他們還派人跟蹤我,這快一年了才對我忽視。」「就你知道的馮德遠還有哪些問題?」「馮德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表面上是個忠厚善良的縣委書記,實際上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他和縣委幾個女同志都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這個可不能亂說啊,你沒有見到怎麼知道的?」「我……現在的縣委辦主任杜月玲原來和我在婦聯同事,後來和馮德遠發生關係被提拔到現在的崗位上,這都是她親口對我說的。還……動員我……,說馮書記喜歡我,只要從了他,就提拔我當婦聯主任。」「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少海死前二個月左右」「倪美雲同志,你說的這些情況理論上完全可以說是你一廂情願的妄想症發作,別急,因為你提供不了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僅僅憑藉著這幾點,你是搬不動馮德遠的,這也就是工作組為什麼幾次無功而返的原因,從你丈夫被害說起,儘管你說他不喝酒,可是有人證明他喝了。你家庭受到的騷擾可以說是小偷流氓作案,生活作風上馮德遠更是可以說你勾搭他不成懷恨在心污衊他。」剛被屋內的暖風吹的紅撲撲的臉蛋又變得煞白起來,皓齒死死咬住下唇,淚水無助地在眼眶裡打轉。方致遠喝了口茶,點了支菸,閉上眼睛背靠在沙發上,「你好好想想,你丈夫還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急需找到的?他有沒有記日記的習慣?或者他把東西託付給了某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一時半會我還想不起來,家裡我也翻遍了,沒見過什麼東西」「那你先回去吧,我只能向組織上反映你提供的線索沒一條值得調查的。」方致遠說道。「你們為什麼個個都官官相護,少海的死難道真的冤瀋海底?方縣長,你要怎麼樣才肯幫我?錢我沒有,少海死後家裡所有的錢全部被我用來上訪了,如果說這麼做你能幫我的話,今天……」倪美雲慢慢脫去了外套和毛衣,把被白色胸罩緊緊地裹在一起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乳房袒露在方致遠的眼前。兩隻奶子脹鼓鼓的挺著,似乎要把乳罩撐破,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胸部下的腹部豐腴卻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珠圓的肚臍隨著她緊張的唿吸而起伏。 方致遠連忙用外套遮蓋她潔凈的上身。連最後的尊嚴也被摒棄的倪美雲又氣又羞地昏倒在方致遠的懷中。十三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復仇甚至犧牲自己的女人,方致遠想到了沈萍,同樣是為了愛放棄自己的錦繡前程,如果把杜少海換成自己不知道沈萍會不會這麼做。也許支撐她走到今天的不僅僅是愛,更多的是仇恨!方致遠正想去臥室把被子拿出來蓋在平躺在沙發上的倪美雲身上,門外傳來鐺鐺地叩門聲。這麼晚了會是誰呢?隔壁的老朱?他可是一到八點就上床的,現在已經九點多了。不管是誰,不能讓他看見這個場面。方致遠連忙把倪美雲抱起到裡面的臥室放在床上,褪下她的鞋子轉念一想又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搭在床頭,這樣萬一她一醒過來不至於立刻走出去。如果讓富源的人看見她在自己家可麻煩了。順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穿著睡衣褲走到院落里。「誰啊,」「方縣長,是我,馬立國!」沒想到會是他,也好看他的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藥!開門後方致遠囑咐他把門關好,先行回到屋內,裝著睡眼惺忪的樣子。「我都睡著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了?」「方縣長,我打你手機不通,打到家裡才知道你今天已經回來了。你怎麼不打個電話讓我去接你」「呵呵,大過年的,老是麻煩你幹嗎。正好今天有順便車就跟過來。對了,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事情?」「……方縣長,我求您一件事」「什麼事,說吧」「等初八上班您能不能把我換回政協去?」「怎麼了,給我開車不願意?」看著老馬欲言又止的樣子,方致遠故意加重了語氣。「不是……是……」馬立國憋得臉通紅,急得雙手來回搓弄著。「到底有什麼事,你直說吧」猶豫再三的他把手裡的茶杯一口喝乾,喘了口粗氣,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年二十八的晚上返回的途中接到徐主任的電話,讓我連夜趕到賓館。等我到了以後被帶到308房間,徐主任和周副縣長在那裡等著,先是給我一個信封,一打開裡面是一萬元錢,這我哪敢要啊。我就說兩位領導有什麼吩咐交待下就是,徐主任硬塞給我,說是給我的年底獎金紅包。然後周副縣長就跟我挑明了,說是縣長這個位置原來是他的,你來了把他的位置給佔了。周副縣長還說你一到富源就瞎搞,把縣裡修路錢交給省里從中撈了很多,把縣裡的財政都搞空了。還說你一來就亂搞男女關係,……他說準備把你毛頭小子給扳倒,讓我給他做眼線,把你每天的行蹤一舉一動都彙報給他,必要時還要我指證你。」「哦,那你怎麼說?」「我當然不願意,我說了方縣長是個好人,來了富源就天天忙著工作,沒見他有什麼舉動啊。再說領導的事我們做駕駛員的怎麼知道。方縣長,你對我這麼好,我再出賣你誣陷你還是個男人麼?」「周不會就這麼算了吧」「看我很堅決,徐主任就威脅我,如果不配合的話,最多你在富源掛職兩年,等你走的那天就是我下崗的時候。我被他們逼得就點了頭,答應以後有什麼事和他們說,但是誣陷的事我絕對不幹。回到家我和老婆說了這事,老婆說我沒種,就是以後和我出去打工也不能幹這虧心事。方縣長,所以我求求你,把我調回去吧,就說對我有意見換個駕駛員」「想得倒挺簡單,老馬,你是我要來的,現在好好的再把你換掉,明擺著是你和我通氣,這樣以後你還有好日子過?再說了,換誰還不是要害我?你就忍心看我被人蒙在鼓裡使勁地敲?」「那怎麼辦?方縣長,總不能讓我當叛徒吧」「你說對了,就是讓你去當叛徒,到時候就按我的意思去傳話給他們。豈不是兩全其美」「我……」「老馬,今天你能把實話告訴我,我很高興,證明方致遠沒有看錯人。我也不妨告訴你一點小秘密,要不了幾個月,某些人就不會再能威脅到你了」「好,方縣長,我聽你的。對了,今天中午徐主任讓我出車送個人,你猜是誰?」「哪個人?」方致遠明知故問。「就是在上水村的那個大法師,下午吃過飯我開車把他送回去。喝多的他在車上和我吹起來,說他和馮書記是好朋友,車上東西和錢都是馮書記送給他的。以前來縣裡都是馮書記的司機胡三接送,要不是胡三家裡出了點事,還輪不到我給他開車。後來我套他的話,縣委書記和你一個跳大神的有什麼關係。你猜他怎麼說?「「他說一直一來是馮書記讓他在修路的上面從中作梗。還說了初八那天村裡要拜神,到時候他會讓村裡的老百姓鬧事,不讓縣裡再修路。把雅蘭給換了他干村長。路眼前就修到上水了,這樣一鬧,你的所有工作白費勁,上面肯定會對你不滿。」這話讓方致遠百思不解,一個縣委書記為什麼會讓人和政府唱對台戲?阻擾把富源和外界打通對他來說除了讓富源封閉落後以外又有什麼好處?打通道路富源的經濟上去了他不更是名利雙收麼?「老馬,謝謝你今天告訴我這件事。天很晚了你今天先回去。明天下午去上水把雅蘭接到縣城找個僻靜的旅社讓她在那等我。記住,千萬不要在他們面前露出馬腳,萬一叫你幹什麼你就答應他們。至於明天出車,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讓你買飛龍送給省里的幹部。」把馬立國送走,方致遠坐在沙發上吸著煙考慮著剛才想到的問題。馮德遠為什麼會一直以來試圖把富源縣封閉起來?這樣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利益?彈菸灰時無意中把茶杯打翻,茶水順著茶几流淌著。方致遠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了一個字!一下子吧我對此文的期待帶到了最高,整篇文章構思精巧又出其不意,把官場的爾虞我詐表現的淋漓盡致。各色人物從好到壞都有較好的交待,當然小說嘛還是有藝術加工的誇張和藝術的忽略。文字火候把握的還是很熟練。 先空泛的評價一下。不好意思了! 十四「水!」裡面的倪美雲昏迷中發出陣陣囈語。方致遠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到了杯水走進臥室。所有的疑惑都被解開,馮德遠一定是從水路交通上獲得巨大的利益,除此以外沒有更好的理由解釋他的反常舉動。看著倪美雲憂鬱的神情,淚水在她清秀的臉上劃出的淚痕,性感的嘴唇此刻因乾燥開裂,臉色的蒼白說明她的身體明顯虛弱,應該是營養不良的緣故。方致遠把雀巢滋養奶粉撕開倒入水中攪拌均勻,盤坐在床上扶起倪美雲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膀彎,悉心地把杯子送到嘴邊。喝完奶粉的倪美雲臉色好轉了許多,但是身上依然冰冷,看來在外面等候時受了大涼。因為自己年輕體壯,臥室只有一床被子,方致遠只好把臥室的空調也打開,鑽進被窩裡用身體給她驅趕寒意。倪美雲一接觸男人滾燙的身軀,自然地依偎到他的懷中,如同八腳魚一般纏住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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