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葉氏企業四位千金 7~8/12
第七章 葉語霜的臉色變的蒼白起來,眼睛裡混雜著驚恐、緊張和鬧不清狀況的迷惘。 她捂著嘴沒有叫出來,但是卻向後開始縮身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奪門而出似的。 如果現在不把她攔住的話我以後可就麻煩了。或許葉語霜不會把我和她姐姐的事情大白天下,但是最起碼一點,我和幼彤的事情肯定就要砸了。況且以後我還要和她牽上線,倘若現在被她認定了什麼,接下來的計劃就完全破滅了。 「語霜!進來幫我!」我在她就要跑掉之前大吼了一句。 葉語霜被從震驚中叫醒,她顫顫巍巍的挪了進來。令我安心的是,她在這種情況下並沒有忘記關門。 「姐、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她俯下身子問。 在自己的妹妹面前露出這種羞態,詠聆蜷在我的身上一個勁兒的抽噎,說不出話。 「是你姐夫何晉仇做的。」我沈聲對語霜說道,「他找人強暴了你姐姐。」 語霜捂住了嘴,「這……這怎麼可能!?他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妻子……」 我的腦子在飛速的運轉著。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把葉語霜拉攏到自己這邊一同對抗何晉仇的契機……我只要把何晉仇的陰謀全盤托出就可以了。 然而,這麼做真的好麼?一旦把這種事情擺到了檯面上,我就沒有退路了。 將何晉仇交代的計劃說給當事人,且不說她們兩個會不會真的選擇跳到這個渾水池裡,如若語霜選擇置身事外的話,我不僅失去了接近她的機會導致任務失敗,更有可能讓何晉仇嗅出異味。 最終,我沒有選擇輕舉妄動。 「何晉仇是個變態,你姐姐很可憐。」我咬緊了分寸,給了她一個可以接受的答案,「你陪陪她,我去收拾下地板。」 如果被服務生看到了這些污物的話,不知道會傳出去什麼話。我用了整整一卷衛生紙清理乾淨了地板上的東西,又和語霜一起把詠聆抱進了浴盆里,並囑咐她幫詠聆洗洗身子。 我一個人來到陽台上點了根煙,努力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拿下幼彤不是什麼難事,可下一步有關於葉語霜我該怎麼辦呢? 她看到了這一幕,也算是因禍得福。詠聆不會說我的壞話,也不會暴露我們兩個的關係,這我很放心。如果能夠利用好我這個還算正面的形象,探出葉語霜的口風,了解到她對何晉仇的看法,那就再好不過了。 打定了主意,我掐滅了手指間的煙,任憑它從陽台上飛落了出去,然後轉身回屋。 把詠聆重新安置到了床上,我示意葉語霜和我到陽台來。女孩忙碌了半天,衣服也有些地方在浴室里被濺濕了,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謝謝你。」我對她說。 「爲什麼要說謝謝?」她用手擦著額角耳朵汗,低著頭說。 「沒有你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詠聆的事情,畢竟我是男的,不太方便。」 我說著謊話,看著葉語霜的反應。她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看來詠聆確實如我所料沒有說我們的事情。或許按照語霜的這種性格,甚至都不會向姐姐問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出現的問題吧。 「那是我姐姐,我應該替姐姐謝你才對。」她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連忙把眼睛挪開了。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胳膊支在陽台的欄杆上看著下面的海灘和遠處的海平線。 「羅總……你和我姐姐……」葉語霜結結巴巴的用疑問的口氣說著。 「詠聆很照顧我,我認她做的干姐姐。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很容易被人欺負。 何晉仇是個渣滓,詠聆只能逆來順受。」我說。 「姐姐爲什麼不離婚……那種男人……」難得的,語霜的語氣里也帶上了一點點的銳利。 我很清楚,何晉仇手裡的錄像就是詠聆身上的枷鎖。沒人知道他把那東西藏在什麼地方,何晉仇當初不就是用那個東西逼詠聆嫁給他的麼?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誰知道呢……」我這樣回答她。 「羅總……」 「換個稱唿吧,你不覺得彆扭麼?」我看向她。 「那我怎麼叫?」語霜猶豫不定的問。 「你自己想。」我故意說。 「羅先生……」 「還不如第一個呢。就叫名字不行麼?」我苦笑道。 「羅信?」 「這不是挺好的麼。」 語霜點點頭,「你不覺得太冒失就行……羅信,姐姐挺信任你的,你幫幫她不行麼?」 「我該怎麼幫?」她說的話讓我有點不太舒服。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總能做點兒什麼吧?」 「做點兒什麼?!」聽著她的話,我只覺得有些生氣,「弄死何晉仇?推垮他的公司?要挾他和詠聆離婚?就憑我?憑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傢伙?你說,我能做什麼!?」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葉語霜連忙道歉,「對不起……」 我嘆氣搖頭,「你也是無心之言,不怪你,你是擔心詠聆。」 「是需要錢麼?」 她接下來的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直接炸到了我的心口上。 「你說什麼?」我扭頭看她。 「如果有錢的話,你能幫姐姐麼?」葉語霜一臉認真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她…… 「這要看多少錢。」我眯著眼睛看她。 「父親給我們留的遺産……我不知道能分到多少。如果能幫得上忙,你問我要就好。」 這麼容易?這麼輕鬆?我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小的風險,卻得到了最大的收益……這就像做夢一樣。 「你……你不怕我騙走你的錢?」我皺著眉頭問。 「那不是我的錢,是我父親的錢。我不需要那份遺産……不屬於自己的財富,只會讓我失去更多地東西。與其放在銀行爛掉,能幫姐姐解脫未嘗不是件好事。」 這完全不像是葉語霜會說的話……事實上,我完全不了解葉語霜。以前我只覺得她是一個膽怯內向,什麼都不懂的深閨小姐。可是在這一刻,我卻意識到何晉仇對她的評語實在是一針見血。 不在乎名利,不代表她是傻子。她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欺騙的人,相反,她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不在乎」。 一瞬間,我似乎抓到了什麼東西。一個前所未有的計劃開始在我的胸中成型……危險,機巧,成功率並不太高,但是卻閃爍著無以倫比的希望光芒……一個可以解決所有問題計劃…… 「你姐姐,我會想辦法幫她。但是有個條件。」我艱難的整理思路,然後說出了這句話。 「條件?什麼條件?」語霜眨著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我。 「我要你做我女友。」 葉語霜小嘴微張,半天說不出話,「羅、羅先生,你別開玩笑。」 「說了叫我羅信就好。不是真的讓你做我女朋友,而是演戲,演戲給何晉仇看。」我一字一頓的說。 「不……不行……我……」 「你有男朋友了?」我明知故問。 葉語霜搖了搖頭,「可是……」 「我不會對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這點你大可放心。如果你做了我女友,這樣你那筆錢我用起來也就名正言順。何晉仇視財如命,我相信你姐姐的事情轉機很大。」我仔細斟酌著字句,儘量把我真正的意圖掩飾起來。 聽到這裡,葉語霜似乎動搖了。 「你……發誓不會亂來。」她紅著臉說。 「我發誓,絕對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情。」我鄭重的說。 「那……行…………」 我在暗中用力我了一下拳頭,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我和語霜約定,在度完假之後就在公司裝作情侶的樣子,她也默認了。儘管對這個計劃的成功率並沒有把握,可是莫名其妙的,我只覺得自己會成功。 巨大的財富,離我似乎也並不那麼遙遠了。我承認,我相當貪心,不僅僅是錢,還有詠聆,語霜,幼彤,顔蕊……這些我全都想要。而這個計劃,就是實現我野心的鑰匙。 *** *** *** *** 這天的海釣,語霜主動留下陪著詠聆。我本能的意識到,這是我和幼彤確立關係最後的一段時間了。不是很清楚語霜和幼彤會不會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但是我總不能在沒有確定這個事情的前提下,明目張胆的在她們兩姐妹之間腳跨兩船。 語霜答應在形式上做我的女友,其實已經邁入到了我的陷阱裡面。端著那個藉口,我可以對她做一些相當親密的接觸,也有了單獨相處和約會的理由。等我們之間積累了感情基礎以後,再對她表明心意,我相信她會真的喜歡上我。到那個時候,我就有了主動權…… 「大哥哥,你在想什麼呢?」幼彤用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個勁兒的晃我。 「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你了。」我扭頭對她微微一笑。 小姑娘臉蛋緋紅,「想我?想我什麼啊?」 我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幼彤一臉天真的靠到我身邊偏過了耳朵,然後我攬著她的身子就吻到了她耳朵上。 「呀!!癢!!!你壞死了!欺負人……」小丫頭咯咯笑著,用力推著我,拿粉拳一陣亂打。 「好了好了,別喊別喊,把魚都嚇跑了。」我指了指前面的魚漂。 「我都釣了好長時間了……一條都沒有……」幼彤托著腮,坐回到我旁邊的椅子上,握著自己的那個魚竿來回晃著。 「你這個樣子當然釣不上來啦,亂晃怎麼行?當然要安安靜靜坐好了。」我說。 「可是好無聊嘛。釣魚一點意思都沒有!」幼彤嘟囔著。 也許是上天都在幫我,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魚竿動了。 「啊啊啊啊!!大哥哥!有魚上鉤了!!」小丫頭興奮地大叫起來。 「別慌,抓緊魚竿,但是不要硬拽。」我來到她身後,將她挽在懷裡,握著她的小手,帶著她一起開始慢慢來回收放著魚線。 女孩第一次釣到魚,高興地不行,手一個勁兒的抖啊抖。我穩住魚竿,來回給魚耗力,竟然釣上來一條小半米的馬鮫。幼彤拎著魚,興奮的又蹦又跳,還一個勁兒讓我給她拍照。 「怎麼樣?!我厲害吧!?大哥哥都沒釣到呢!哈哈哈!!」 「當然啦,四小姐是最厲害的。」我打趣道,「趁著新鮮,想不想嘗嘗我的手藝?」 「你會做魚?」小丫頭雙眼放光。她早晨吃了一大堆東西,中午吃飯的時候又嫌撐什麼都沒吃。這到了下午,我早料到她會餓。 借了遊船底艙的廚房,去鱗去內臟,切段,用鹽腌了幾分鐘,鐵網澆油,均勻一烤,一道香噴噴的鹽燒馬鮫魚就做好了。 女孩在旁邊看著我做,一個勁兒的咽口水。魚一烤好,用手抓起來就開始小口小口撕著吃,一邊吃一邊燙的直吸氣。 「好好吃!!」幼彤咬著焦香酥軟的魚肉,巴巴的看著我,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肚子餓是最好的調味料。」我笑道。 「大哥哥你好厲害,什麼都會…」女孩一臉崇拜的說。 會做飯的人少麼?會游泳的人少麼?其實說白了,就只不過是見縫插針而已。 合適的時機做合適的事情,既顯得不炫耀又能展示自己的能力。年輕的女孩子其實很容易哄,只要你懂得什麼時候才是正確的「時機」。 伺候小姑娘吃飽了,我拉著她一起扒著欄杆坐在船邊兒上。女孩把一雙長腿伸到外面,就著海風來回晃著,充滿了活力。 幼彤剛進大學,我給她講了很多在大學時候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大學談戀愛的事兒講成了一個狗血的煽情故事,更是把自己塑造成了重情又忠誠的典範,然後以一出女方爲了錢的背叛做轉折,最後加上一句「從那以後,三年了,我再也沒有找過女人」作爲總結。 說到這兒,小姑娘眼淚都流的嘩嘩的了。說實話,我自己講的自己都挺不好意思的,可擋不住這個年齡的女孩就喜歡聽這種故事。 「如果……如果是我……才不會爲了錢什麼的和你分手……」幼彤一邊抹眼淚一邊說。 「還沒怎麼著怎麼就扯到要和我分手了啊?你是我女朋友嗎?」我故意把話題往我想要的方向勾過去。 「我……我只是說如果嘛!」幼彤紅著臉和我辯,結果腳一蹬,一隻涼鞋從腳丫上一下子就飛到了海里。 「哎呀……」女孩扒著欄杆往下探頭看,那隻白色的涼鞋打著轉消失在了船下的海涌之中。 「既然已經掉下去了,把另一隻也扔下去吧…」我對她說。 「爲什麼啊……」幼彤好像很喜歡那對涼鞋,有些不捨得。 「只剩下了一隻鞋,你也沒法再穿了呀。可是如果你扔到海里去,說不定會有美人魚撿到你這雙完整的鞋子。那不是很好麼?」我說。 女孩的臉上又露出了微笑,她接下涼鞋,用盡全力將它扔到了大海裡面,然後對著波濤大笑起來。 「大哥哥!你真會哄人。」 「啊?」 「美人魚沒腳,不穿鞋!」 我和她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船到岸了。 怕她被甲板上的髒東西傷了腳,我背著她下了船。幼彤趴在我的背上,劉海輕輕掃著我的脖子,有些痒痒的。 「大哥哥……你現在還想著你大學的女朋友麼……?」女孩輕輕在我耳邊問道。 我搖了搖頭,「已經放下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由不得你不放下。」 這倒不是爲了裝深沈來故弄玄虛,而是真心的感嘆。 「那……我當你女朋友好不好……」幼彤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 我們果然進展的非常順利,如果她不主動說這句話,我也很快就要找機會向她表白。現在看來,事情就簡單多了。 我剛要把她從背上放下來說話,女孩卻用力抱緊了我的脖子。 「不嘛……就要你背著……你不回答好不好我就不下來……」 她是害羞的不敢看我的臉。 我在心裡嘆著氣。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必然會在某一天狠狠的撕裂這個純真女孩的心,而我則毫不猶豫,依舊會這麼做……我是個惡棍麼?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有報應這回事呢?我非常想知道答案…… 「幼彤,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我這樣對背上的女孩說。 至少這句話我沒有騙她,這已經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誠實了。我喜歡她,像妹妹一樣喜歡她,我沒有騙她…… 「大哥哥……我絕對不會背叛你的……真的……」幼彤的小身體在我身上微微發抖,也許是因爲開心,也許是因爲激動……我看不到她的臉。 我點點頭,背著她在長長的海灘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遠處的海平線上,夕陽如同一顆赤誠的心臟,向海底慢慢的落了下去。這是我能給與她的美好回憶吧……就當做是在贖罪好了。可是這背上女孩的小小重量,遠遠不能救贖我一次又一次的欺騙。 夜幕下的海灘,華燈初上,人們越來越少。我帶著女孩藏到了一片礁石的庇護之中。幼彤只知道想要和我單獨的呆在一起而已,就這麼甜甜的讓我抱她在懷裡,絲毫聯想不到在這種地方我會對她做什麼。 我攬著幼彤的腰,她坐靠在我身上,用腳丫輕輕地推著沙子將腳趾淘氣的埋起來,享受著此時此刻的甯靜和甜蜜。 她穿著弔帶的香藍色連衣裙,下面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套褶花比基尼泳衣。 我輕輕用嘴探著她的雙唇,女孩扭過身子,仰起頭。她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期待著幻想中出現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初吻。嘴唇相接,我用手從後面捧住了她帶著細細髮絲的脖頸,幼彤的雙手緊張的抓住了我胸前的衣服。 怕嚇到她,所以我沒有粗暴的用舌頭入侵她的小嘴,而是細細的啄著兩片鮮艷的唇瓣。但是手卻沒停,從肩膀到光滑的嵴背,我極盡溫柔的愛撫著懷裡的青澀少女,並按著她的後背將她擠向自己。 女孩閉著眼,全身都偎依到了我身上,小巧的鼻子裡不停發出可愛的哼聲。 兩隻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擺了,一會伸到我身後抱我,一會兒又放到我身前,仿佛在乞求我的保護。 手在肆虐了幼彤的全身以後慢慢的攀上了她倔強的胸部,女孩雙肩發抖,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後奪回了自己小嘴的控制權。 「大哥哥……你要做什麼……」她朦朧著眼睛看我。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隔著泳衣用拇指輕輕刮擦著她的蓓蕾。 「好奇怪……好麻……大哥哥,你別弄那裡……」女孩嚶嚶道。 我重新吻上她,不讓她說話,並用舌頭開始進攻。幼彤很快就掌握了親吻的訣竅,學著我的動作用小舌頭回應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將手放在她身後,輕輕一扯泳衣的系帶,隨著女孩喉嚨里的一聲抗議的嬌哼,泳衣已經被我拿在了手裡。 「……大哥哥,你……」 「我想要了你。」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輕說。 「聽說第一次很痛的……能不能……別在這裡……」幼彤哀求道。 「別害怕,交給我。」我用額頭頂著她的小腦袋,愛撫著她的秀髮,然後溫柔的褪下了她的連衣裙弔帶。 滾燙的玉體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夜空下,小姑娘害羞的使勁將自己擠在我懷裡。 我用手含住她緊繃的小屁股,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幼彤的腿又長又細,雖然比語霜的那雙腿要少一些嫵媚,但卻充滿了活力的光芒。 堅硬的下體開始在幼彤的細縫上前後蹭著,磨的小女孩一個勁兒的嬌喘。下麵粉嫩的陰部點綴著一小撮被沾濕的閃亮陰毛,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這種情景任誰也忍不住了,我將她抱坐在身上,讓她從腿上滑著開始往上插入。 「大哥哥!慢點!我好難受……哈…………」幼彤摟著我的脖子哀叫起來。 粗大的肉棒一點點分開陰唇,像鑽頭一樣撐開蜜穴向裡面緩慢而堅定的破進去。 「哦哦哦……大哥哥……進來了……痛……放不下……下面痛呢……嗚嗚……」幼彤全身僵硬,整個身子似乎想擺脫入侵一般使勁兒往上提著。 可是我並沒有試到有任何阻礙……她在騙我,她根本就不是處女。我感覺到一種被愚弄的憤懣。想不到我並不是唯一一個騙子啊……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演得倒是不錯,我心裡嘆道……並不是說我的性觀念多麼保守,本來我對她也是在做戲。可即使是這樣,我也憐惜著她,小心翼翼的儘量不想太深的傷害到她,而到頭來卻是白費心力,這憐惜是如此的愚蠢。 想到這兒,我便不再顧忌什麼了,托著她的屁股開始滿足自己的慾望。粗大的肉棒從柔嫩的花徑里猛地抽出來,然後再兇惡的突進去,撞的女孩啊啊直叫。 「哥!大哥哥!別……啊啊!!痛……好難受……好痛……慢一點!慢一點好不好!啊啊!!求求你!嗚嗚嗚嗚!我痛……」 一指長的小肉縫被杵成了一個緊緊裹住了粗大陽具的肉環,清澈的像溪水一般的愛液在沖撞中被濺出了泡沫,從肉環與肉棒相接的地方一個勁兒的涌。女孩咬著牙,用小腿哆哆嗦嗦的用力撐住身體,努力讓自己懸在我身上,生怕肉棒完全捅到裡面去。 「大哥哥……嗚嗚嗚……我怕……我痛啊……啊啊……我不要了……我不要做了……嗚嗚嗚……」 「下面的水都流程這樣了,小淫女,還說不要?」我笑著,然後將腿向外一分。 原本就難以支撐的雙腿被我一推,女孩整個人坐到了我的胯部。露在外面的三分之一肉棒終於滿足的突到了嫩穴裡面,狠狠的撞在子宮頸上。女孩一聲尖叫,在我的猛干之下全身顛盪著,再也說不出完整話來。 「哦!哦!不……啊!我……哦!嗚嗯!!啊啊!!哥哥!求你!嗚啊!哼!哦!」 海潮一樣的快感由緊縮的陰道透過下身直傳大腦,我按住女孩腫脹的陰蒂,又是一輪猛揉。在抽插和按壓的雙重刺激下,幼彤被強制性的直接推上了高潮。 她倒是爽的渾身癱軟如泥,我卻還堅硬如鐵。看了看她嘴角流水,雙目失神的樣子,仔細想想,如果射到她裡面的話,這個年齡在學校里懷孕可不是什麼好事。 打定主意,我把幼彤推到地上,抱著她的腰將屁股拉向自己,被乾的迷迷煳煳的女孩有氣無力地任憑我擺布成了狗爬的樣子。 前面不是第一次了,後面的第一次我可要奪走了。我這樣貪婪的想著,沾著她的愛液塗在了肛門上。 女孩完全不知道我想要幹什麼,直到我將龜頭往她的屁眼裡猛地一送,她才嚇得帶著哭腔大叫起來。 「大哥哥!!你要幹什麼?!好痛!!別!!啊啊啊啊!!」 「當然是操你的屁股了,老老實實趴著。」 「呃啊!!呃啊……!!」 完全不顧她的慘叫,我抱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陣猛插。女孩一邊哭一邊趴在地上,痛的將手插到了沙子裡。 雪白的屁股在我的揉捏下變得通紅,肛門被撕得出血。我順勢趴在她身上,用手撈住一對雪乳盡情的揉起來。幼彤像狗一樣被我乾的嗷嗷直叫,羞恥的滿臉通紅。 最後我在她的直腸里盡情的射了出來,女孩被我蹂躪的全身酥軟,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從她體內拔出帶血的肉棒,幼彤又是一陣哆嗦。我看著陽具上的血,突然多出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就是這種異樣的滿足感將我突然驚醒了。我爲什麼變成了這樣?這種感覺……竟然像足了何晉仇…… 同樣是面對巨大的金錢誘惑,我是不是也在一步步的喪失著自己的人性?這種疑慮在一瞬間開始變成恐懼……我並不想變成何晉仇…… 坐在幼彤旁邊,看著她赤裸的雪白軀體趴在沙灘上瑟瑟發抖,我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很對不起她的事情。 用手摸著她光滑而布滿了汗漬的嵴背,我也趴在了她旁邊。 「弄痛你了?」我輕聲說。 幼彤哭的眼睛紅腫,她看了我一眼,撅著嘴「哼」的一聲扭頭不看我,「你欺負我……」 「因爲我的幼彤實在是太可愛了,很難把持的住……」我開始好言好語的哄她,費勁了口舌,她終於扭過頭來看我。 「你怎麼這麼壞……我害怕死了都……」小姑娘委屈的說。 「是我不好,以後不會這樣了。」又是一連串的好話。 「……可是到後來好舒服……都舒服的要暈過去了……好奇怪……」小女孩羞澀的嘟囔著,「可是你怎麼能插到我大便的地方啊!好髒好臭的!」 我把她從沙灘上抱起來,她蜷著身子鑽進我的懷抱。我看到她的陰部有些撕裂,和肛門一樣也沾上了一點點血,似乎剛才的確太激烈了一些。肛門和陰道口周圍的精水和淫液開始變干,留下一片白花花的痕跡夾雜著一點紅色。 「大哥哥……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要好好對我哦……」小女孩可憐巴巴的擡頭看我。 我心裡冷笑,這種小把戲,實在是一些不入流的把持男人心的技巧。裝成一副天真無邪的處女模樣,騙取男人憐惜,然後再用這個藉口拴住男人。可嘆葉幼彤也不過是個婊子而已,我這麼想著。 是因爲她太喜歡了我所以這麼做?也許吧。只是,我非常討厭做被愚弄的人。 身爲任人擺布身不由己的何晉仇的小卒,我對這種事情不由得不敏感,因爲我極盡心機想要擺脫的就是被玩弄的這個狀態接下來的最後一天,葉幼彤無時無刻不膩在我的身邊。吵著讓我喂她東西吃,拉著我逛街,就好像要對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戰利品一樣,這讓我沒來由的開始厭惡她。也許這種厭惡,就是因爲她被人肏過,卻硬要裝處女的純真所造成的吧…… 「幼彤,我要和你說件事。」午餐的時候,我和她在海南的一家海鮮大排檔吃著街邊的美食。 「大哥哥,怎麼了?」女孩坐在我旁邊,一隻手挽著我的胳膊,一隻手用牙籤穿了一個海螺沾飽了醋汁舉了過來,「啊……張嘴……」 吃了她喂的東西,我也斟酌好了要和她交代的事情,「我們兩個戀愛的事情,不要和你的姐姐們說,能答應麼?」 女孩皺起了眉頭,「爲什麼啊!?我要說給忻姿姐姐和小霜兒聽嘛!我也終於有男朋友了呢!」 「因爲有工作上的局限,所以我不能讓別人,尤其是你姐姐知道我們的事情。 如果你不能答應,我們還是現在就分手吧。」我不看她,擡手喝酒。 「不要!!」幼彤連忙叫道,「我……我聽話……大哥哥你別不要我……」 我看著她怯怯的大眼睛,爲什麼覺得她的純真並不是在演戲呢?我搖了搖頭,把這些念頭扔到一邊。被女人騙,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羅信,你還要蠢到什麼時候? 「嗯,幼彤聽話的話,我不會不要你的。」我這樣說著。 小女孩連忙點頭,一隻手抱得我更緊了。 *** *** *** *** 從海南飛回了豐海市,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見何晉仇。 算好了時間,他現在應該在包養蘇清竹的那個別墅里,我給他撥打了電話。 因爲,我的計劃里,蘇清竹占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位置。借著向何晉仇彙報工作的機會,我應該也可以見到那個女人。 驅車,我趕到了目的地。在進到別墅里之前,何晉仇的兩個保鏢還很仔細的搜了我的身。當然,我不可能帶什麼危險物品,所以任他們搜了。 我是在臥室里見到何晉仇的,他坐在一張躺椅上,穿著睡衣。而蘇清竹,就跪在他的胯下努力地聳動著她的腦袋。 那頭黑髮上下顛盪著,配著盈盈的吮吸聲,幾乎把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但是我強行忍住沒有去看,而是正坐在了何晉仇前面的座位上。 「何總,我來彙報一下海南的事情。您看是現在呢?還是我出去等一下?」 何晉仇擡手示意我等一下,然後對蘇清竹發出了「快一點兒」的指令。 蘇清竹「嗚嗚」做聲,用力將喉嚨張開,吞下了何晉仇的肉棒,似乎用上了真空口交的技術。沒一會兒,何晉仇的胳膊就開始微微發抖,他按住蘇清竹的頭,使勁杵弄起來。蘇清竹的嗓子裡發出淒楚的哀鳴聲,何晉仇心滿意足的開始猛射。 他拔出了肉棒,而極度缺氧的蘇清竹則軟到在地上,喉嚨里的粘液混著黃精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的唇角流到了地板上。 何晉仇猛地一腳踢上了她的肚子,「我要談事情,還呆在這兒等肏麼?」 蘇清竹艱難的從地上支起身子,楚楚可憐的擦了擦嘴角。 「爬出去。」何晉仇腳趾摳弄了幾下她的下身,命令道。 本來就戴著皮質項圈的女孩,在聽到這個指令之後,乖乖的撅起屁股,踉踉蹌蹌的爬出了這個房間。 我看著這一切,卻感受不到什麼異樣。也許我已經麻木了吧,也許我正在變成和何晉仇一樣的怪物……儘管我不想如此,但似乎卻是回不了頭了。 何晉仇走到了衛生間裡開始洗澡。我掃視著這個屬於蘇清竹的臥室……大床,吸頂燈,粉紅色的床頭柜上擺著一個秀氣的檯燈,還有手機、紙盒、打火機之類的東西。很居家,但是卻掩蓋不住一股子淫靡的味道。 「何總,葉幼彤我已經搞定了。葉語霜也有了眉目,下一步我該怎麼辦?」 何晉仇眼中精光一閃,「羅信,你不是在誑我吧?」 「何總,您覺得我有那個膽子騙您麼?」我正色道。 「這……可說不準,呵呵……」何晉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他在試探我?還是想要我表忠心?何晉仇如果認定了什麼事情,是我單純憑藉表態就能改變的麼? 「您交代的事情,我絕對不敢造次,您是清楚的。」我開始玩文字遊戲,把話題的可能性儘量的向任務靠攏,而不是……詠聆…… 何晉仇用他渾濁的眼球死盯了我足足半分鐘,然後他開口了。 「對於葉幼彤,你想辦法說服她放棄遺産繼承權。小女孩,看愛情重的很,你逼她二者選其一,是放棄榮華富貴和你在一起,還是守著錢放棄愛情。這樣,她應該就會著你的道。葉忠文驕縱她多時,卻並沒有讓她的生活奢華無度嗎,以至於葉幼彤對錢的概念十分空洞。這辦法行得通,但還要你死死抓牢她的心才行。」 何晉仇不愧是老辣,幾句話就把事情捋順了。等到葉家三女都放棄了繼承權,葉詠聆就會繼承全部的家産,到時候他只要逼她再次轉讓給自己,一切就如他所料水到渠成了。 「那麼,葉語霜,何總覺得又該怎麼辦?」 「那要看你和她到了什麼地步。葉語霜心思敏銳,但是還是過於善良文謙,這件事情的分寸,得要你自己先探明清楚,再和我好好彙報。要怎麼做,就等你有了眉目再說吧。」 我點頭稱是,然後就要告辭。 可何晉仇卻沒有讓我就這麼離去。 「羅信,你想要什麼?」他冷不丁的甩出了一句分量相當重的問題。 「何總……我……」就在我腦子飛轉,尋找著合適的答案之時,他打斷了我。 「你是不是敷衍,我還是看得出來的。別和我玩這套,我要聽實話!你,到底想要什麼?」他死盯著我問。 何晉仇,你是什麼意思?我和他目光交彙,心念輾轉。他怕了……我突然讀出了一點點意思……他在事情進展順利的現在,害怕了。 他怕我給他搞砸,他怕我由於對他滅口手段的恐懼而收手不前以至於功虧一簣。他那時候所說的「事成之後必有重賞」也許是敷衍,但現在,我從他的目光中讀出來了……他是真的想踏踏實實的收買我。 沒有欲求的人是沒有弱點的,在他眼裡,倘若我無欲無求,那就真的太可怕了。所以他問我我想要什麼,他並不一定要給我,他只是要確保我不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同時向我傳遞一個信號,那就是他是真的在乎我對他的貢獻。 與真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說出讓他信服的渴望。否則,他很有可能現在就殺了我,以免我讓他的計劃功虧一簣。 「何總,今天話說到這裡,我也就不瞞您了。」我深吸了一口氣。 「我想要一個安安穩穩的生活,一個溫柔可人的妻子。說句不恭敬的話,在您身邊做事,雖然不算太忙碌,但是很累,心累。如果事成之後,您能給我一筆錢,然後放過我,就足夠了…………」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我相信已經打動了何晉仇。我們倆已經撕破了蒙了很久的窗戶紙,談及到了他是否要滅我口的事情。我知,他知,只不過以前一直是心照不宣而已。現在事情擺在了檯面上,反而增加了我這番剖白的可信性。 何晉仇用刀尖似的眼神掃著我,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胡同里的那個屠夫。那個屠夫每個周日會在胡同口殺活雞賣,他割斷雞的喉嚨之後,將它扔進桶里。雞會在窒息中用最後的力氣將那個桶撞得咯咯響,而那個屠夫,拿著刀子,向桶里看去,等待著那隻雞力盡而亡。 終於,他開口了。 「羅信,事成之後,我給你一千萬,保你平安。」 說完這句話,他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在一片沈寂之中,我踏出了他的別墅。慢慢的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室里。 打火,變檔,啓動。 車開離了何晉仇的公寓,駛入了一片被樹林籠罩的小路。 我開始微笑,然後變成了哈哈大笑,笑的止都止不住。我踩了剎車,趴在方向盤上狂笑著,喉嚨里發出了連我自己都陌生的怪異聲音。 何晉仇信了。 是的,他怎麼可能不信?我所說的都是我的真實想法,再也真實不過了。逃離這一切,平靜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多麼幸福?多麼令人滿足? 可是,那都是曾經。 一千萬?葉家所有的財産現在都擺在我的面前,一千萬就想打發我麼?可笑!! 太他媽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剛剛被存進的蘇清竹的號碼。這是趁何晉仇洗澡之時,我用蘇清竹放在床頭的手機打給自己的。計劃,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何晉仇,我羅信已經入局了。我走到了這一步,沒有再回頭的理由。 曾經的渴望是多麼的簡單……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滿足了……對不起,所有的,我都要。 人會被慾望牽著走,我也一樣。誰又不會呢? 遠山的烏鴉那嘶啞的鳴叫混著我瘋狂的笑聲迴蕩在這條林間小路上,天空中被撕裂的僞捲雲在夕陽的襯透下閃耀著悽厲的血紅色。 第八章 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 對何晉仇來說,是因爲新龍華和華久已經正式坐上了談判桌。 對我來說,則是因爲約了葉忻姿到我的辦公室見面。 葉忻姿手裡的牌已經都打出去了,可是她小看了何晉仇的手段。何晉仇的示弱計劃和藉助我的手傳給葉忻姿的架空帳目讓葉忻姿把所有流動的資金都押了上去,可她精心設計的障礙在何晉仇這隻凶獸面前如若無物,收購華久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阻力就已經成功的擺在了桌面上,這讓葉忻姿已經要狗急跳牆了。 在這個時候,不由得她不拿出底牌來玩。 可是要替她打這張牌的不是她自己,而將是我。這就是我今天要說服她的事情。 拿別人的錢去下注,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更重要的是,我並不準備把借來的賭注還回去…… 我沒有忘記何晉仇在我辦公室安裝了竊聽器的事情,而這同樣也是在我的計劃之中。 「羅大哥。」 我到辦公室一般都很早。並不是因爲我多麼勤快,而是現在巨大的壓力讓我很難睡的踏實。今天,我剛剛給自己泡了杯茶,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隔著木質的門板,顔蕊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外面是陸陸續續打卡上班的員工,顔蕊在有其他人的情況下只會叫我羅總。這讓我感覺到一點點的疑惑。 「進。」 門被打開了,顔蕊出現在那裡。她沒有穿工作時的正裝,而是穿著一條雪白雪白的裙子配著上身V開領的小衫。那裙子的顔色白的讓人睜不開眼,我甚至産生了一種像我這樣骯髒的人都沒有資格直視她的念頭。 「怎麼了?」我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波瀾,只是簡單地發問。 顔蕊慢慢的走過來,然後將一封信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辭職信。 「顔蕊你……」我皺著眉頭看向女孩。 女孩臉上是甜甜的笑。 「羅大哥,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爲什麼?工作太辛苦了?還是薪資太低?這些都可以商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顔蕊要走,竟然莫名的有些慌亂。 顔蕊輕輕地搖著頭,微笑的看著我。 「不是的。羅大哥,我在這裡乾的很開心。有一個好上司,同事也挺好的。 只不過,如果不擺脫掉束縛的話,我就沒辦法向前邁出去重要的一步……」 雖然不知道她心裡想的到底是什麼,但顔蕊的表情告訴我,她已經下了決心。 顔蕊是以自雇形式就職的員工,只要我點頭,她就可以走。剛進職場,做事情難免有破綻。可是她很努力,也讓我減輕了很多很多的負擔,更重要的是……透過辦公室落地窗的玻璃注視她的背影,幾乎已經成了我下意識的習慣。 「一定……要走?」我搜索遍了腦海里的詞庫,所能說出的挽留卻是那麼的單薄。 「嗯…」女孩用力點頭,就好像擺脫這個公司、擺脫我這個上司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一樣……這讓我突然覺得非常寞落。 「那麼……祝你將來的工作一切順利。推薦信我會給你寫好寄到郵箱裡。」 我從桌子後面站起來,向她伸出了手。 顔蕊走過來,和我握在一起。她的小手涼涼的,也許是早上血糖有些低的緣故吧。我感受著她手心如同螢火一般的溫暖,有一種永遠都不想放開的念頭。 可是,在葉忻姿風風火火的沖進了我的辦公室的時候,我還是放開了顔蕊的手。然離開了辦公室。正如她所說的……這個公司的枷鎖已然從她纖弱的肩膀上分崩離析,她不需要再敬畏這裡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董事會最核心的成員。 你永遠沒辦法用名利來束縛住一隻飛鳥,因爲那已經是兩個世界的東西了。 我靜靜的看著她雪白的長裙飛揚著消失在了走廊盡頭的拐角,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等待吧……當我羅信拿到了一切,我還可以再次站到她面前,毫無保留的將愛意展現給那個女孩。那個時候,我就不會再放手了。 「羅信!」葉忻姿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拽了回來。 「二小姐別那麼急躁,先坐下,喝杯茶。」我從容的站起來,給她倒水。 葉忻姿眉頭緊鎖,拿過杯子將茶水一飲而盡,就好像喉嚨里藏著一片乾枯的沙漠似的。不,或許應當說,現在的她心裡容著一片燃燒的原野。 「何晉仇那狗娘養的太狠了,他到底哪兒來那麼多錢往華久裡面投!?」葉忻姿用手背毫無優雅科研的擦著嘴罵道。 「看樣子他倒是有別的注資渠道,而且埋藏的很深,連我都察覺不到。」我作出愁眉苦臉的樣子,附和著這個女人的話,「不過,他已經到了極限了,只差臨門一腳。你的那個公司還有資金麼?」 葉忻姿恨恨的搖著頭,「已經撐不住了……必須拿遺産做押,找新的注資了。」 根據何晉仇跟我的信息,葉忻姿已經偷偷摸摸的在華久身上套了老本。她原本是想逼何晉仇先打出那張遺産牌,然後再用自己這張吃下去。可是現在攻守逆轉,如果她不繼續往裡面走,之前所投的錢在華久被收購之後就會變成皺巴巴的乾股而已,所謂的機會成本她是擔當不起的。 我其實也清楚她在想什麼。因爲葉忻姿覬覦的也不僅僅是詠聆名下的那一筆遺産,她的兩個妹妹自然也在她的窺視之中。幼彤很聽她話,如果要從那個小姑娘身上從新榨出一張王牌出來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樣的話就會被何晉仇發現她在後面的動作,導致自己和詠聆的那份遺産失之交臂。 她實在是太貪婪也太天真了。事實上,當她過來和我商量這件事,被何晉仇竊聽到的那一刻起,她就踏入了必敗的陷阱之中。如果我對何晉仇沒有反心,那麼她現在早就已經是傾家盪産。 「我倒是有個辦法。」在這個節骨眼上,我開口了。 「什麼辦法?」葉忻姿的眼睛一亮。 「你不是想要何晉仇手裡的那份遺産麼?我可以幫你。」 「說說看!」 「你簽一個資産委託書,寫我的名字。我會和何晉仇攤牌,告訴他你已經讓我偷偷用這筆錢給華久攪了泡沫。而實際上你卻什麼都沒做。何晉仇會爲了狩獵你直接出手,我讓他也簽同樣的委託書給我。」 「這樣就是逼他先出底牌是麼?而且你就有了我們兩份遺産的操作權……」 「是。但是操作的時候必須也有委託人的同意,委託人和被委託人,缺一不可。」 「繼續說。」 「表面上,我給他弄來投資。暗地裡,卻是用你的那份遺産押出來的錢給他融的資。他以爲錢已經到位,實際上是你我一起把那筆錢反過來投到了華久里。 那時候他想取消委託,拉新融資,已經晚了,華久已經是你的了。 「這樣他之前拿新龍華押得的注資就虧空了!」葉忻姿叫道。 「沒錯!你覺得他是想要那份遺産還是新龍華?當然是活生生的公司而不是死錢!要想保新龍華就要補上那個虧空!虧空怎麼補?當然是他押出去的遺産! 他押給了誰?你!而你手裡已經有了華久,你的虧空就用華久頂上!」 我的一番話讓葉忻姿心花怒放,幾乎要跳起來。 而我卻沒有忘記一個重要的事情,「但是,要我幫你是有報酬的!」 說報酬什麼的只是在演戲而已,目的就是讓她完全的相信我剛才所說的話。 葉忻姿嬌媚的一笑就靠到了我身上,「羅總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啦。」 當看到那麼大的一筆錢幾乎唾手可得的時候,我懷疑這個女人幾乎都要高潮了…… 「事成之後,我要你當我的女人。」我露出色迷迷的貪婪眼神。 葉忻姿信了,她真的信了。她咯咯嬌笑起來,用胳膊環住了我的脖子。 「寶貝……等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我就是你的了……」 說完,她就吻了上來。 我和她口舌交戰,她整個人都坐到了我身上。她似乎真動情了……因爲那筆錢……這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婊子。 可是我的頭腦清醒得很。 我給她說的計劃自然是可行,但那必須建立在何晉仇不知道她要插手的基礎上。而現在何晉仇在查錄音記錄之後就會知道我對她說的計劃,所以那是不可能成功的。 而我要對何晉仇所解釋的,無非是同樣的計劃,只不過計劃中所處的位置完全反過來而已。何晉仇同樣會信我……不,他不是信我,而是信他自己。因爲在他眼中,除非我是想死,否則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動手腳。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何晉仇沒了遺産也沒了新龍華,他一樣能找人弄死我。 可是,就是因爲這樣,我藏在這下面的真正計劃,才能見縫插針的運作起來。 因爲何晉仇控制下的那份遺産委託書,委託人不是他,而是葉詠聆! 一張巨大的網已經被我慢慢織了起來,我對這個完美的計劃深感自信。新龍華和華久的談判肯定要持續相當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給我來運作是足夠了。在發力之前,所欠的一個關鍵點,是何晉仇套在詠聆身上的枷鎖。想解開這個枷鎖,讓詠聆可以毫無顧忌的站在我這邊,要靠的人卻是蘇清竹。 不過現在還不是找她的時候。我必須要百分之一百的確保自己撥通那個號碼之時,不會被何晉仇發現。 *** *** *** *** 臨近下班,我揉著脖子,關閉了招聘新助理的網絡頁面。 下樓,我來到了策劃部。 葉語霜的位置倒是不難找。因爲她身份有些特殊,所以即便用的是普通員工的辦公小隔間,語霜所在的也是最靠里的一個貼窗位置。 開始我並不是很明白她爲什麼選擇從底層做起。在我看來,只要遺産一入手她就相當於有了董事的身份,在底下做這種事情實在是浪費功夫。 可是海南那一趟我卻明白了,她並不是可以用常理來揣測的女孩。 我向她的那個隔間走去,有一些認識我的策劃部員工恭敬地和我打著招唿。 我知道其實他們心裡都對我不屑的很,畢竟我這麼年輕,在他們眼裡我靠的是何晉仇的關係才上位的。 毫無疑問,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他們的虛僞卻讓我噁心。 人總是如此,在噁心其他人行徑的時候卻不會爲自己的虛僞而躊躇,正如我現在這樣。若論起虛與委蛇,我大概已經爛到了骨子裡吧…… 語霜似乎聽到了別人喚我的聲音,她歪著頭從自己的小隔間露出來半張臉看向我,短髮蹭在肩膀上優柔的一晃,賞心悅目。 「你怎麼來了?」語霜收拾著自己的桌子,輕聲說。 「你忘了麼?你現在是我女朋友。」我把胳膊搭在她的隔間擋板上笑著說。 語霜臉色有點兒微紅,手裡的活倒是沒停。她沒有反駁我什麼,而是從容而有序的將東西整理的井井有條。 「嗯……那麼女朋友該做些什麼?」她不看我,自顧說。 「不外乎吃飯,看電影,開房三樣。」我打趣道。 「那就吃飯,看電影。最後一個你別想了。」她也知道我在開玩笑,咯咯笑著。 「遵命。有什麼特別想吃的麼?」我問。 語霜低頭想了想,「我知道有個地方不錯。」 「我開車,你帶路,如何?」 她擡頭笑笑,然後站起身披上了外套。我一把牽住她的手,拉著她就外外面走。這個舉動讓葉語霜大窘,下意識的就使勁想要掙脫我。 「公司里這麼多人看著呢!」她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責怪道。 「我們這個關係就是要給別人看的,你忘了?」我低聲提醒道。 語霜抿著嘴唇搖擺不定,我卻沒有再給她躊躇的工夫,重新奪過她的纖纖玉手,大模大樣的就拉著她走出了公司。 電梯里,我牽著語霜的手看她。女孩滿臉紅暈,胸脯微微起伏,柔弱無骨的手,好像我輕輕一松就會滑走一般。仿佛感覺到了旁邊人羨慕的眼神,我不由得微微得意。 葉語霜也許在葉家沒什麼地位,可是在公司里卻是真真正正的大衆情人。高貴的身份,卻平凡到沒有任何架子,加上清麗如凌霄花一般的容顔,在所有年輕人眼裡都是炙手可熱的尤物。他們沒心思覬覦葉詠聆,沒資格覬覦葉忻姿,葉語霜卻是每個人都可以幻想的對象。 可是語霜禮貌卻溫和的態度對所有追求者都是一層怎麼都是不上勁兒的屏障,而我現在卻像完全沒有阻礙似的將這個女孩牽在了手裡,又怎麼可能不惹人嫉妒? 就在我們兩個並肩走向我的車的時候,我卻看到了一個人。 顔蕊。 那個姑娘嘴角含笑,她看到我以後立刻就迎面走了過來,但是在距離我五六米的地方突然呆在了原地。女孩臉上原本開心的笑容一下子變成了死僵、悲傷和不知所措。 「顔蕊?你怎麼回來了?」我走到她身前問道。 「……我……」顔蕊擡頭看著我,又看了看旁邊的語霜,薄薄的嘴唇微微發抖,「……我在……公司……落了東西沒有拿……」 我剛要開口說什麼,顔蕊卻露出了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羅……大哥,你忙吧……」 「顔蕊!」 女孩轉身快步跑開,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發現自己已然失去了叫住她的勇氣。 顔蕊爲什麼會在這裡?她爲什麼是那樣一種表情?我的腦子突然變得一片混亂。 「你還好麼?」語霜擡頭看我。 我整理了一下心境,對她微微一笑,「當然,上車吧。」 「那個女孩,不是你的助理麼?」 我點點頭,「她今天辭職了。」 語霜扭過頭,用手輕輕的一攏頭髮,看向顔蕊消失的方向,「她那個表情……好像失去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 「也許吧……」 *** *** *** *** 我開著車,在語霜的指示下在這座巨大的城市裡開始穿梭。女孩很細心,指向的時候又簡練又清楚,我完全不用擔心會出現急剎車或者錯過路口不得不重新掉頭的事情發生。 街道兩邊如同利刃般聳入天空的高大建築慢慢變成了紅瓦灰牆的小街,道路漸漸變得狹窄,我不得不放緩了車速,小心翼翼的在自行車的裹挾下慢慢前進。 老城區……暴躁的汽油燃燒味道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周圍這些密布的平頭小房中隱隱飄來的屬於一個個小小家庭獨有的飯香。 「這是什麼地方?」我皺著眉頭,生怕旁邊的那些自行車把手劃到我的車。 「老城區你沒來過?不可能的吧?」語霜微微笑著看我。 「我不是問這個。這兒有什麼口味好的飯館麼?我沒聽說過啊。」 「人人都知道的話就沒有意思了。」 最終,我將車停到了一個胡同口。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大概永遠都找不到這種地方。語霜走在前面,我跟著她,來到了一個簡陋的遠出乎我想像的店鋪。半露天,只有寥寥幾張桌子,五六個客人。一個微胖的女人穿著髒兮兮的圍裙在屋裡忙活著,另外一個擁有乾枯雙手的中年男人因爲暫時沒有要招唿的客人,正靠在她旁邊的牆上休息。 我看著黝黑的條凳,還在發獃,語霜卻毫不客氣的攏著裙子坐到了桌子旁邊。 「愣著幹什麼啊?」女孩笑盈盈的看我。 葉家小姐都利利索索的坐下了,我再扭扭捏捏的話實在是太難看了。況且我對這種街邊的東西並不反感,上大學的時候街邊的燒烤我也是常客。 「哎呦,小霜?好久沒來了昂!老頭兒,招唿客人!」那個胖女人大著嗓門說。 「杜嬸,王伯…生意還好吧?」語霜向他們打著招唿。 「嗨…餓不死人就是了。吃點兒什麼啊?老樣子?」那個男人削瘦而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語霜露出了小孩子一樣的笑容用力點著頭,我從沒見過她這個表情。 「你呢?」男人轉向我。 「呃……有菜單麼?」我問。 語霜和那個男人一起笑了起來,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他們這兒沒菜單。」語霜解釋道。 我感到非常的無奈,他們這一笑弄得好像是我不對一樣。 「你有忌口麼?」語霜看到我有些尷尬,於是問道。我給了她否定的回答。 「王伯,那就給他來一碗牛肉麵吧,然後再給他嘗嘗我杜嬸的看家菜。」 男人笑著去了,我饒有興致的看向語霜。 「小霜兒今天很不一樣啊。」我調侃道。 開口就把她叫的這麼親昵,葉語霜臉蛋紅撲撲的,卻沒有生氣也沒有露出窘態。這就好像她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領地,所有畏懼的事情已經煙消雲散了一般。 「很長時間沒回來了,所以開心。而且以前也沒帶朋友來過,這是第一次。」 她說道。 「回來?你以前住在這邊?」我下意識的問道。 語霜提起胳膊,指向了我的身後的斜上方。我扭頭看過去,一棟如同蒙了厚厚灰塵一般的老舊筒子樓。 筒子樓這種東西已經是上個世紀的遺留産物,大部分已經在舊城改造的時候杯茶掉了。現在還能看見這種建築,實在是稀罕。提到筒子樓,最先想到的就是蜂房一樣密集的住戶,堆滿了各家各戶烹飪用具的半露天走廊,以及每一層盡頭那骯髒灰暗的公共廁所。 葉語霜以前竟然一直住在這種地方,這讓我非常意外。 「似乎你已經把我當做朋友了。」我抓住了她話裡面的一個小尾巴不放。 「你人好,性格不錯,當朋友沒有什麼不好的。還是說,你不想?」語霜看著我。 「怎麼敢啊…榮幸之至。」我回道。 廚房裡傳來了鍋鏟和炒鍋碰撞的沙沙聲,還有滾油噼里啪啦作響的聲音。我用手摸著身下老舊的不成樣子的木質條凳,甚至還能感覺到滄桑的條凳表面,那些沒有被歲月磨去稜角的年輪。 身後電線桿上掛著的白熾燈泡亮了起來,層層疊疊的老屋後面,今日最後的霞光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逝下去。不遠處,早早用完晚餐的老人已經擺好了棋局,落子,發出啪啪的聲音。 桌邊井窖水泥地上殘留著的小孩腳印兒,泥層斑駁脫落露出了暗紅色磚身的牆壁,還有虛無飄渺中混著飯香傳到耳朵里的,那對中年夫婦的相互調笑聲。 一切都那麼嘈雜,一切都那麼安靜。我在這個仿佛與世隔絕的地方,和清澈如斯的女孩相對而坐,自己已經變得不像自己了。 男人給我們上了菜。一碟炸酥到了骨頭裡的小黃花魚,一碟切的極細的青椒肉絲,香噴噴的牛肉麵,還有語霜的一小碗清湯混沌。男人給我開了一瓶啤酒,我喝了一大口,又清又爽。 我食指大動,大口的饕餮起來。語霜用湯勺舀著餛飩,一邊彎著眉毛笑著看我朵頤,一邊吮著混沌湯。 「怎麼樣?」 「不錯。」我吃著,點頭。 很簡單的牛肉麵,手擀的。牛肉切成塊,被燉的入口即爛非常入味。蔥花很新鮮,連最外面的一層都脆的作響。 「你還真是有一些寶貝啊。」我對語霜說。 語霜開心的笑,「我想帶大學同學來吃,她們可都是嫌髒不賞光呢。」 「那是她們的損失。」我真心是這麼想的。 她點頭,溫柔的喝湯,不發出一點兒聲音。 「你爲什麼會……住在這裡?」我沒有忍住內心的疑問。 「我以爲你什麼都知道。」語霜並沒有露出反感這個問題的表情。 「什麼都知道,那我就是神了。葉家的千金就是再不濟,也沒有理由住在這個地方。」 「如果我不是你所說的葉家千金呢?」語霜放下湯勺,擡眼看我。 我微微一愣,「你什麼意思?」 「我和葉忠文其實沒有血緣關係。」女孩淡淡的說。 我只覺得腦袋一混,「你在開玩笑?這可一點兒也不好笑。」 「你對我母親的事知道多少?」語霜一點兒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我所知道的是,葉忠文結過兩次婚。他的第一個女人生了三女,幼彤的母親則是葉忠文的第二個女人。 「媽很苦。葉忠文一心只撲在事業上,女兒,妻子,在那時候對他來講就好像累贅一樣的東西。所以媽出軌了……和一個男人生了我。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不過我現在大概能猜到,那個男人已經被葉忠文弄死了。」 所以,葉語霜在葉家幾乎沒辦法擡起頭來,就是這個原因麼…… 「我小時候就和媽一起住在那棟樓里。每天下午放學,走廊里都有媽做的炒雞蛋的味道。周末的時候,媽就會帶我來這兒,吃一碗餛飩,還有炸的小魚。那時候覺得,幸福是很簡單的事情。」 「媽去世的時候,是詠聆姐姐把我接回了葉家。她對葉忠文說,如果不接納我,她就把事情全都說出去。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姐姐威脅別人,那個人還是她的親生父親。就是這樣,我才得到了葉忠文三女兒的身份。後來是姐姐供我上的學,也是她給了我生活費。沒有她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 羅信,就像我說的那樣,只要你幫我把姐姐從那個男人身邊救出來,屬於我的那份遺産,我可以拿給你來支配。」 語霜越說越激動。我看著她閃爍的眼睛,心中只有一個感覺。她和詠聆一樣,都是好女人……善良,單純,美麗…… 同樣,這種女人,只要抓住了機會,就可以牢牢的被我控制住,不是麼? 本來應該是的,可是我現在有些動搖,非常動搖。 這條小街的甯靜從我輔一進來就開始不斷清潔著我骯髒的內心,就好像要把我心裡的毒汁全都擠掉似的。我感到害怕,因爲面前的女孩讓我開始軟弱,而在這種時候,軟弱只會讓我萬劫不復。 「不需要你說,詠聆我一定會幫的。」我簡單的回答。 「羅信,你不壞,但我知道,你同樣不是濫好人。你要幫我,要幫姐姐,要和何晉仇作對,作爲報酬,我可以給你一百萬。」 聽到這裡我突然感到很好笑,「一百萬?你不是說要把遺産都給我支配麼?」 「給你支配,但是到姐姐的事情完了之後爲止。我以爲我就把遺産全都給你了?你不會是瘋了吧?」她笑道。 原來葉語霜表面上淡薄,到頭來還不是跳不出一個貪婪的錢圈?我在心裡冷笑。區區一百萬,這是在打發乞丐麼?虧我還這麼傾慕她的超凡脫俗,原來都是假的而已,錢拿在手裡,我就說她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就「給我支配」。 想到這裡,我的動搖完全消失了。 「我不需要你的錢,我想要報酬,是你。」我看著,她說出了精心烹調的劇毒謊言。 「我?」葉語霜微微一愣。 我大笑著,然後端起酒杯將裡面的啤酒一飲而盡,沒有再說什麼。有些挑逗性的話,點到爲止就可以了。 葉語霜看著我,抿著嘴角,臉上發燙。 我用冰涼的啤酒瓶往她臉上偷偷貼過去,她驚叫了一聲,然後伸手來打我。 我大笑著抓住她的手腕,晃了晃手裡的瓶子。 「喝點兒?」 語霜笑了,她跑到屋子裡要了一個杯子,然後捧著讓我給她倒。 我倒是有點兒意外她真的會喝。看著她小口小口喝著杯子裡的啤酒,那模樣非常可愛。 我想像著將這個女孩抱在懷裡肆意蹂躪的情形,想像著她純潔無暇的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吟的美景,那讓我不禁心跳加速。 「好難喝……」她放下杯子以後露出了一張哭臉,「爲什麼會有人喜歡這種東西?」 我忍不住笑起來,笑的止不住。 這個晚上,至少這個笑是真實的,我這樣想著。 *** *** *** *** 將語霜送回了家,時間才剛剛八點。 慾火難息,我驅車向豐海大學駛去。 給幼彤打了電話,她卻沒有接。我有些奇怪,從海南回來以後,這丫頭就一直發簡訊纏著我,可是今天是怎麼了? 當我開到大學門口的時候,幼彤才回了我一個簡訊。她似乎在排練社團的什麼東西,不方便接電話,然後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過去找她。 幼彤的愛好是鋼琴和芭蕾舞,我不覺得大學裡會有鋼琴社團這種東西,所以毫無疑問的,她所在的那個地方就是學校舞蹈社團的練功房。 練功房門口擠了不少學生,大部分是男生。這個年齡的正式慾望勃發的階段,這些如饑似渴的小伙子們狼一樣往練功房裡探頭探腦,都想一睹裡面少女們的風采。不過有幾個學生會的女生把他們都攔在了外面,氣勢洶洶的不許他們窺視。 我擠過去,走向爲首的一個女生。 「葉幼彤在裡面麼?」 那女生擡頭看我,「在……你是誰?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導員吧?我沒見過你。」 「我是她哥哥。」我這樣回答。 只聽見旁邊有兩個女生竊竊私語。 「葉幼彤她還有個哥哥?挺帥的啊……」 「嘿嘿,沒聽她說過啊…」 看來小丫頭嘴倒是挺嚴的,正如和我約定的那樣,對我們之間的事情守口如瓶。 「大哥,我們舞蹈社團正在排練呢,你要不先進來在裡面等會吧?」那個女生道。 我點點頭,走了進去,身後傳來一大幫男學生抗議的聲音。 光滑的木質地板,整整一面牆的鏡子,還有牆邊的扶杆……正如我想的一樣,芭蕾舞練功房就是這樣的地方。 六個女學生正在討論著什麼東西,似乎是演出的一些具體事情。幼彤就站在她們中間,有模有樣的發表著意見,似乎還是個社團幹事的樣子。也難怪,畢竟她算是半個專業的芭蕾舞出身。幼彤喜歡這個,葉忠文從小就寵她,所以投了不少錢找專業舞蹈家給她做的老師。 等了一會兒,好像今天的排練到此爲止了。女生們唧唧喳喳的開始收拾衣服和雜務,幼彤卻一擡眼看見了我,立刻就像小鳥一樣飛了過來。 「大哥哥!」 幼彤張手就想抱,但是卻立刻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收斂了親昵的動作。 對於她的機靈,我贊許的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以示嘉許。 「忙什麼啊這是?」 「社團的節目啊…過一陣要在學校里演出的!」小丫頭興高采烈地拉著我的手說。 其他的姑娘在我們倆瞎聊的時候已經到更衣室換好了衣服,陸陸續續的打招唿離開了舞廳,門口的學生也漸漸散了。 「幼彤?鑰匙在你那吧?」學生會的那個姑娘在門口探頭問。 幼彤向她點頭,「嗯!我鎖門,你們走就好啦。」 當那個女生從門口消失以後,幼彤一下子就蹦到了我懷裡,用手抱著我的脖子不放。 「大哥哥……我好想你……」 從海南回來,我和她也是見少離多。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難免寂寞難耐。 我給了她一個吻,女孩連忙伸出舌頭討好似的迎合上來,把小身子一個勁兒的往我身上貼。她穿的絲質緊身練功服把她的身段完美的體現了出來,胸前一對被衣服裹緊的渾圓肉球蹭在我身上。 「幼彤今天真漂亮。」我攬著她的腰看她。 幼彤羞紅了臉,有點兒得意的從我懷裡跳出來,腳尖點地原地做了一個迴旋動作。 「大哥哥喜不喜歡?」 我點頭,「想看看你跳舞。」 小姑娘嘿嘿的笑起來,她後退兩步,站在大廳中央跳了起來。 空曠的房間,只有我和她兩個。我坐在牆邊,看著女孩。沒有音樂,沒有伴奏,可是舞動著的幼彤卻駕輕就熟的用自己修長的腿和身段奏出了無聲的曲子。 腳尖輕點,女孩將身體變幻成各種各樣的流線型,一雙手極盡所能揮發著她的感情,像翩翩的蝴蝶一般。 女孩額頭上泌出了細細的汗珠,以一個炫目的旋轉謝幕。我走過去,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貪婪的捉住了她的胸部上下用掌心摩擦著。 「啊……大哥哥……」女孩眯著眼睛,顫抖著叫著我。 我粗魯的抓著她的屁股,一邊吻她一邊用昂揚而起的肉棒插到了她的腿縫之中,隔著絲質的練功服摩擦著她的小穴縫隙。 「別……別在這兒行麼……」女孩哀怨的看著我,乞求道。 「你不想要?」我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女孩被我蹭的腰部直扭。 女孩臉紅的不行,「……不是啦……可是在這兒……會被人看見……」 呵呵,這個淫蕩的小婊子。我在心裡想著,擡手在她的下面的衣服撕開了一道口子,破損的衣服被我拉在手裡,夾在她蜜縫中用力向上拉起。 女孩的陰蒂被我野蠻的動作磨的紅腫起來,她呀呀叫著,摟著我的脖子把身子往上提。 「不要啊……大哥哥……別欺負幼彤好不好……嗚……」 一陣挑逗,女孩的下面已經濕透。我早已按耐不住,撩起她的一條腿,把她頂在鏡子上,肉棒一挺就往裡面塞去。 幼彤眉頭一皺,小嘴微張,又悠又長的「啊……」了一聲。 「撐開了…啊啊…裡面……被大哥哥……塞得滿滿的……哦……好滿…啊啊……」 女孩身體的柔韌度高的驚人,我暴虐的把她的腿壓到了她的臉邊。女孩已經被迫噼出了一個高難度的一字跨,而中間的肉縫卻是一根粗大的雞巴在進進出出。 「哦嗚!!大哥哥!這樣……好難爲情……啊哈……啊……」 幼彤一邊叫一邊無神的晃著自己的小腦袋,似乎非常爽的樣子,小小的腳趾痙攣似的繃著,身子亂顫。 小腹狠狠的撞擊著女孩的陰部,直打的她下體發紅,淫水從衣服破損的地方開始四濺,沾濕了練功服的褲子部位。 我乾的興起,放下她的腿,將她反過來按在地上,用後入的方式狠狠的又插了進去。女孩被插得花蕊大開,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 「啊啊啊!大哥哥好厲害!!幼彤……幼彤不行了!!這樣插……太裡面了……啊啊!會……會尿出來!!嗚啊啊!!饒了幼彤……好不好……哦哦哦!!」 我撞得女孩屁股通紅,扳著她的上半身把她的腰折過來。要不是練過芭蕾的女孩絕對做不到這點,幼彤被我幾乎反折成了一個橫起來的U型,看上去腰都要斷了一般。我探過去,抓住她的胸狠狠的揉著,和她小嘴以完全相反的角度親在一起。 女孩被我的狂操猛干蹂躪的喘不過氣,雙手像失去了力量一樣癱在身體兩邊,只能任我折著她的腰,同時侵犯著她所有的地方。 裹住了肉棒的陰道一下一下猛烈的縮著,就好像要擠碎它一般。女孩貪婪的享用著無與倫比的快感,肩膀不時的抽搐一下。 「呃呃呃……不行了……大哥哥……幼彤吃不消了!!吃不消了!!幼彤已經……忍不了了……啊啊啊!!」 我鬆開反向箍著她小腰的手,幼彤一下子趴到在地上。我抱起她的屁股,打樁一樣從上向下垂直的狂插起來。 「死了!!大哥哥!幼彤要死了!!啊啊啊!!腰要被弄斷了!!唔啊啊啊!! 什麼……什麼都……不知道……腦子……都不聽使喚了!!」 狂亂的攻擊下,女孩的陰唇縫隙處像噴泉一樣噴出了水,她尖叫著渾身痙攣起來。 陰道狂亂的顫抖著,我抓著她的屁股用力捏著,抵著嬌弱的花心,就著這如同按摩一樣的痙攣開始最後的沖刺。 「大哥哥……大哥哥……幼彤……要到了……要到了!啊啊!!」 「小賤貨的屁眼是誰開的苞?」我咬著她的耳朵問。 幼彤羞的說不出話,嗚嗚叫著。 我於是停了下來,女孩瘋狂的挺動著屁股,想要索取快感。 「不要停!大哥哥!!幼彤要到了!求求你!!嗚……」 「我問你呢,小賤貨的屁眼是誰開的苞?」 幼彤張了張嘴,幾乎用哭的聲音說,「是大哥哥……」 「用什麼開的苞?」 「是……是大哥哥用……用……」小女孩還是過於矜持,沒辦法說出那麼淫蕩的話。 「這叫雞巴,知道了沒?」我用力又挺動了一下,插得女孩啊的一聲花枝亂顫,「不好好回答,下面的小嘴兒可就沒有雞巴可以吃了。小賤貨的屁眼是怎麼開苞的?」 「嗚嗚嗚……是……是大哥哥……用……大雞巴……插破的……嗚嗚嗚……」 幼彤一邊說著,下面的蜜穴被從自己口中說出的淫蕩的話兒刺激出一陣高潮疊起的抽搐。 我重新動起來,女孩大口喘著氣,立刻擡起屁股開始迎合。 「小賤貨的屄是誰肏的第一次?」 「啊啊!啊!是……是大哥哥!哦哦啊!是大哥哥開苞的!唔嗯嗯啊啊!」 「是騙我的吧?」我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女孩哭叫了一聲,「沒……啊啊……沒騙大哥哥……幼彤……是……是大哥哥的東西……全都是大哥哥的……」 幼彤的下身不住的泄著,在我用力的操弄下,通紅的陰唇沾了厚厚的一層漿液,腰、屁股和花唇都像要抽死一樣哆嗦著。我甚至懷疑她會不會泄死過去。 「小賤貨的騷屄是誰的?」 「啊啊啊!是……是大哥哥的……只讓大哥哥一個人肏……啊啊!!」 「小賤貨下流的奶子是誰的?」我用指尖去彈她勃起的乳尖,幼彤痛的一哆嗦。 「哦!哦!大哥哥……都是大哥哥的!!啊…啊……」 陰道的抽搐讓我體會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 「小賤貨淫賤到流湯兒的子宮是誰的?」 「嗚嗚嗚……我的子宮也是大哥哥的!大哥哥怎麼玩都行!唔哦哦!!」 「小賤貨,給我生個孩子吧。」我用力杵擊著女孩的花心,在她耳邊說。 「嗯!!嗯!!哦哦……大哥哥想怎麼用都好!!我全部都是大哥哥的!!」 我掐著她纖細的腰,抵著她的子宮口,用濃稠淫蕩的精液開始瘋狂地玷污女孩最神聖的子宮。女孩被射的大叫起來,一雙手抱住我的胳膊,蜷起身子努力想用花穴將肉棒吞到身體更裡面。 「大哥哥!射給我!射給我!啊啊啊!!要瘋掉了!!好燙!好燙!!小賤貨要給大哥哥生孩子!!把小賤貨的子宮填的好滿好滿!哦哦哦!!」女孩被陰道和屁股強烈的快感弄得精神恍惚,語無倫次的叫著。 一番大戰,弄得我渾身是汗。幼彤更是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嘻……嘻嘻……大哥哥的肉棒……還在我肚子裡跳呢……」女孩有氣無力的摟著我的脖子囈語道。 我把肉棒從她下面拔出來,刮的小女孩又是一聲媚叫。 「……大……哥哥……你是喜歡看幼彤這樣淫蕩麼……」女孩抓著我的手,眯著眼問。 「最喜歡了,越淫蕩越喜歡。」我捏著她的臉說。 「大哥哥喜歡怎麼樣我就怎麼樣……你不能不要我……」她用臉蹭著我的手。 「只要你聽話。」我抽回手,指著從她鮮紅大張的小陰唇間裡流出來的精液和淫水,「你看,把地板都弄髒了,還不趕緊舔乾淨。」 幼彤連忙爬起身,跪在地上用小舌輕輕舔著地板上的各種液體送到嘴裡,像小狗一樣擡眼看著我。 「幼彤乖……大哥哥要一直陪著幼彤……」女孩一邊舔一邊說。 我笑了,哈哈大笑。 這一天,我笑了兩次。 第一次的時候,我心無旁騖,只有簡單的甯靜和開心。 而這一次,我已經沒辦法再找到我自己了。就好像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人們想要尋找一隻烏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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