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21
【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作者:小手二十一卷不出所料,生著悶氣的謝安妮很快對我發起了進攻,雖然她在做愛技巧方面不如她母親翁吉娜,謝安琪以及褚小貞純熟,但謝安妮領悟極快,破處還沒兩天,謝安妮就知道如何運用肉穴夾我大肉棒,加上她肉穴很緊窄,聳動起來摩擦力特彆強烈,我有九龍甲護體,沒覺得什麼,謝安妮哪能受不了,才吞吐五十多下,就嚶嚶地伏下嬌軀,陰道深處暖流直淌。 「這麼快?」褚小貞的話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謝安妮好不嬌羞,狠狠瞪了褚小貞一眼,賭氣不讓開,褚小貞不敢吱聲,謝安琪可不管這麼多,玉掌揮舞,啪啪啪幾掌打在謝安妮的翹臀上:「快下來。」 謝安妮無奈,從我身上滑落,褚小貞知趣,讓開了位置,我左臂抱著翁吉娜,右臂抱著謝安妮,謝安琪已經扶鞍上馬,騎了上去,很熟練地吞入巨物,我看向褚小貞,柔聲說:「小貞,去舔舔我的蛋蛋,順便也舔舔安琪的下面。」 「哦。」褚小貞幾乎不假思索就爬到謝安琪的身後,她跟陳子玉,孟惟依有過3P經驗,自然不怯場,捋了捋秀髮,便彎下腰,我馬上感覺到睪丸被一條濕濕的東西舔吮,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大唿舒服。 翁吉娜和謝安妮好奇之極,都爬過去看褚小貞是如何吮吸我的睪丸,看得臉紅撲撲的,兩人調侃我會享受,我哈哈大笑,摟住母女倆狂吻。翁吉娜懂得謙讓,不與謝安妮搶,主動吻我胸膛,我與謝安妮深情熱吻,她閉目陶醉,我卻不時偷看她嬌羞陶醉的美態,然後,我也陶醉了。 小腹上,謝安琪進入了往我境界,她的做愛技巧最棒,拿捏準確,我無需分心,只需配合著巨物上頂,一時間,整個睡房飄蕩著各種聲音,有吮吸聲,有啪啪聲,有喘息聲,有嬌吟…… 「啊。」謝安琪突然嬌唿,我感覺巨物脫離了她的肉穴,很快又被一個溫暖的肉穴吞入,感覺不像謝安琪的肉穴。我偷偷看去,見謝安琪幾乎坐上我肚臍部位,她的位置已被身後的褚小貞佔據,巨物顯然被褚小貞的肉穴吞沒。 謝安琪似乎不怎麼氣惱,褚小貞更是抱住謝安琪撒嬌,兩隻小玉手還從謝安琪肋下竄出,握住了謝安琪的兩隻大奶,一邊揉捏,一邊聳動,謝安琪被揉得嬌吟連連,雙腿間不停地摩擦我小腹上的龍鬚,摸得沙沙響,好淫靡。我看得慾火狂飆,巨物暴漲,褚小貞密集吞吐著,「啊啊」尖叫了幾聲,竟然與謝安琪大膽接吻起來,女人和女人接吻能如此投入也不多見,她們吻得很嫻熟,兩條小舌頭互相嬉戲,我小腹濕了,那是謝安琪分泌的愛液,盪人的呻吟中,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又換了回來,插入謝安琪的肉穴,她扭腰搖臀,與褚小貞繼續大玩性愛遊戲,兩人都媚眼如絲,巨物被她們輪著交替插入,我左手兩指插入翁吉娜的肉穴攪動,右手中指插入謝安妮的肉穴撩動,母女倆都媚眼如絲。 天啊,這場面令我血脈賁張,這是一幕多麼淫蕩的畫面…… ※※※ 翁吉娜說要熬湯給我補身子,我卻等不及了,戴辛妮發來的簡訊很嚴厲:「我馬上要見你,馬上。」 吻了吻嬌慵的翁吉娜,又吻了吻床上三位東倒西歪的淫蕩嬌娃,我帶著不捨匆匆離去。 二十二分鐘後,我出現在公司財務主管戴辛妮的辦公室里。 女神的白領風采無人能比,即使在生氣的時候。 我知道女神為何生氣,所以我老實坐在她辦公桌對面的轉椅上,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坦然。 「謝安妮是誰?」身穿藍黑制服,斜坐在大班皮椅上的戴辛妮在註視我,美臉寒霜,目光陰冷,一支鉛筆在她雙指間玩得飛轉,似乎只要我膽敢說假話,這支飛轉的鉛筆就會像一支利箭射入我胸膛。 我挺了挺胸膛,巍然不懼:「她是旗正集團總裁謝東國的女兒。」 戴辛妮冷冷問:「你轉十億給她做什麼。」 「購買該集團的股份。」我淡定回答。 「股份在哪。」戴辛妮追問著,速度很快,完全是審問的口氣。我早有準備,回答得乾淨利落:「在家的保險柜里,暫時不入公司的帳目,因為我還要買更多。」 戴辛妮沒有因為我滴水不漏的回答就打消了懷疑,她緩緩站起,目測她身體「長高了」,肯定是穿了高跟鞋,果然,我聽見了高跟鞋踏地板的特殊聲音。 「那謝安妮長得怎樣。」戴辛妮轉到了我身後,我脖子有冷颼颼的感覺。 「可以,但絕對比不上我老婆戴辛妮。」我機靈回答,眼角餘光注視著戴辛妮的每一個動作,女神就是女神,她每走一步都有風采。 冰雪融合化了,語氣也變溫柔了:「我說過和她比了嗎。」 「我只是大概描述她的樣子。」就算是目不斜視,我也感覺到女神在笑,當然,她笑得幾乎不露痕跡。 「你怎麼認識她的,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戴辛妮又緩緩走到我身後,脖子上突然有個東西在滑動,估計是鉛筆頭,我雞皮疙瘩冒起,雖然看不到戴辛妮的表情,可我知道這問題很關鍵。 我正色道:「她有個姐姐叫謝安琪,這謝安琪的丈夫趙鶴,是我的原上司,也是旗正集團的大股東,他昨天死了,謝家擔心這消息傳出後,股價會下跌,於是找人拋售一部分股票,我就想趁機吸納。」 這回答不僅滴水不漏,簡直天衣無縫,我為自己高明的謊言感到滿意。一隻玉手代替了鉛筆,輕搭在我肩膀,輕輕掃過,痒痒的,很溫柔,比她的聲音還溫柔:「呃……真是的,又不跟我打招唿,一下子動了這麼大一筆錢,我……我當然要問問。」 我的聲音同樣溫柔:「戴主管心細如髮,對公司充滿了熱枕,您做得對。」 轉椅在轉,向後轉,我和戴辛妮面對面,女神好美,因為穿了五公分的高跟鞋,她的氣質更佳,要命的事,女神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幾乎在零點一秒的時間裡就硬了,黑框眼鏡與我近在遲尺,一雙迷人又狡黠的大眼睛似乎能洞察我內心:「聽說你最近去喬若塵房間很勤?」 我雙臂環抱女神,苦著臉輕嘆:「人家是我傷的。」 女神的大眼睛有了一絲委屈,她知道喬若塵是被我打傷,更知道喬若塵與我有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就算我住在喬若塵那裡,她也無可奈何,在碧雲山莊,她無可奈何的事多了,所以她只有委屈自己,誰叫她嫁給了一個帝王似的花心男人。 「跟你媽上過床了?」戴辛妮轉移了話題,她兩眼突然大放光芒,很興奮的樣子。 我眼珠一轉,違心搖頭:「她是我媽,我下不了手,再說,我對這年齡的女人也不感興趣。」 戴辛妮輕挑月眉:「那你對什麼年齡的女人感興趣?」 我眉飛色舞道:「二十四五歲。」 「撲哧。」戴辛妮嬌笑,因為她知道我在暗示她,女神剛好二十五,不過她不知道,謝安妮也是二十五,兩個女人都有帶個「妮」字。 戴辛妮摘下了眼鏡,嫵媚嬌俏,通常這是為了接吻做準備:「你不能這樣,我好不容易說服了媽,你也答應了滿足她,可不准食言,怎麼著你也要敷衍敷衍你媽媽,太冷落了她,萬一她一氣之下把男人娶進來,那就是災難了。」 我假裝埋怨:「你看她,成天打扮的火辣火辣,我看著彆扭。」 「咯咯。」戴辛妮放手大笑:「我覺得挺好看的,媽也不全是火辣打扮,她平時還是很端莊的,只不過偶爾露骨一點而已,我猜她是為了引你注意。」 我涎著臉問:「老婆,你為什麼不引我注意呢。」 女神用玉指一戳我鼻尖:「難道我要像你媽那樣,你才注意我?」 我滿臉堆笑:「不需要,不需要。」 「中翰。」戴辛妮眼勾勾地看著我,我被電得渾身發顫,傻乎乎地等著她接下來的話,「晚上,你跟媽做一下,她這幾天怪怪的,今天一早見她,她話也不多說,跟她打招唿,她也沒什麼笑臉。」 「好吧。」我假裝很委屈,內心裡是多麼的迫切,已經兩天沒有跟姨媽愛愛了,我受不了,她也受不了,我和姨媽的歡愛絕不能中斷三天以上。 「別嘆氣,就當換換口味。」戴辛妮居然流露譏諷的語氣,女神不知道,她得罪我了,姨媽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崇高的,無人能比擬,即便是小君也無法跟姨媽比。 我忍住氣,輕撫戴辛妮的大腿:「我還是喜歡老婆這種味道。」 女神更嫵媚了,她脫去制服外套,露出修身緊窄的白襯衣,鼓鼓的胸脯幾乎要撐爆襯衣上的幾顆小鈕扣:「我例假剛結束……」 「怎不早說。」我興奮地抱起戴辛妮,把她放在光滑的辦公桌上,她雙臂齊伸,環住了我脖子,修長雙腿分開,讓我隆起的襠部頂在她的陰部,稍一摩擦白色小蕾絲,女神的鵝蛋臉便羞紅如潮,迷人大眼睛含情脈脈:「你想做啊?」 「老婆,我都硬成這樣子,你這不是白問嗎。」我心急火燎,巨物迅速暴脹,在謝家做愛時,我一直運著九龍甲,雖然御女無憂,但全無射精的念頭,如今面對戴辛妮,我既不用運內勁,也想射精,因為每次跟女神做愛我都想射精,一是希望她儘快懷孕,另外,戴辛妮的嬌嬈很令我衝動,她就是那種嘴上說不要,心裡很想要的悶騷女人。「可你這幾天為什麼不找我做。」戴辛妮嗔怪。 「你不是來例假嗎。」我狂脫衣服,脫個精光,巨物頂到了小蕾絲上,那裡有了一灘水痕,女神濕了,燙熱的大龜頭壓在水痕上,戴辛妮吐氣如蘭:「有個地方不來例假也能做的。」 我一愣,又懊惱又欣喜:「天啊,我以為你不喜歡我弄那地方。」 戴辛妮嬌羞:「上次感覺還不錯。」 「馬上就弄。」我更心急火燎了,踢掉鞋子,我衝動地扒下女神的筒裙和小蕾絲,圓翹的肉臀壓著光滑桌面,張開的雙腿把陰部全露出,我撫摸著柔軟的毛草,挑弄嬌嫩的肉鮑,肉鮑更鮮嫩,飄著腥臊,滴著玉露。我彎下腰,瘋狂舔了下去,嬌吟一起,女神的兩條玉腿搭在了我肩膀,她手撐著桌面,仰頭嬌吟,我一邊舔吮,一邊欣賞她的表情,似乎女神更懂得享受性愛了,她並起了雙腿,把我的腦袋夾在她的雙腿間,我只能把嘴邊更貼近她的肉穴。 「等會,先……先弄前面,再弄後面。」女神結結巴巴叮囑,可她這麼一說,那悶騷形象便轟然崩塌,女神是矜持的,她知道自己說得露骨了,於是找藉口:「啊,中翰,好奇怪,我在你面前為什麼這麼淫蕩。」 我掰開她雙腿站起來,將腫脹異常的巨物插入了濕漉漉的肉穴,直接插到底:「別裝了,你本來就淫蕩。」 戴辛妮羞怒,長長地呻吟:「我……喔……」 多完美的插入,我靜靜地看著戴辛妮,欣賞她的媚態,欣賞她的慾拒還迎。女神更羞,不敢與我對視,她緩緩低下頭,觀看巨物如何占據她的蜜穴,我拔出半截,讓粗壯的巨物再慢慢插入,讓她再次感受到巨物的威力。鼻息越來越重了,女神�起頭,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她希望我抽動,可是,矜持的女神又怎麼好意思開口。 我故意不動,等著女神拋開矜持,像個蕩婦那樣求我。 突然,我身後傳來嬌柔的聲音:「哼哼,終於讓我抓姦在……在眼前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勾引我老公……」 我心一樂,知道是誰了。戴辛妮本來與我僵持著,被這聲音一激,女神迅速變成蕩婦,她雙臂勾住我脖子,下體主動吞吐巨物,嬌滴滴說:「言言,不關我事,是你老公挑逗我,我實在忍不住了,才讓他插進來的。」 「呸,你不會拒絕嗎。」身後的女人自然是章言言,兩人秤不離砣,幾乎形影不離,我不敢肯定她們有同性傾向,但我肯定她們的感情很深厚。 「我無法拒絕,你老公是高手,專門勾引我這個良家婦女。」戴辛妮很下流地挺動,她和章言言在玩小情趣,我最愛小情趣,也跟著投入其中:「不是的,不是的,言言老婆,是這個所謂的良家婦女勾引我,她說例假剛結束,不用穿內褲,天氣這麼熱,不穿內褲很舒服,叫我也不穿內褲,我脫了褲子,她又說例假剛結束,有點塞,叫我插進去疏通一下,我就疏通了……」 「哈哈。」章言言大笑,輕飄飄來到我身邊,送上香吻,給我灌唾液,我來者不拒,悉數吞嚥,女神被冷落,嫉妒了,學著姨媽擰我的耳朵:「把我說得那麼浪,你很會編是麼,我叫你編……我叫你編……」 我苦著臉申辯:「你剛才有沒有說例假剛結束了?」 女神一愣,停住了手:「我是說過,但……」 章言言機靈地揪住了戴辛妮的小辮子,假裝氣鼓鼓:「哦,無恥的良家婦女,在我老公面前說例假結束幹什麼,分明就是勾引,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麼。」 戴辛妮媚眼一拋,索性耍賴:「我就是要勾引你老公,你又拿我怎麼樣,我就喜歡用你老公的大棒棒……」軟腰亂扭,媚態橫生,肉穴把我巨物吞吐得滋滋響。 章言言大受刺激,也開始脫衣,準備加入,這時,門外意外響起了敲門聲,此時是正午,一般很少有人這時候來打擾權傾公司的戴辛妮,除非有急事。 「篤篤篤……」敲門聲有點急。 戴辛妮不悅,吩咐道:「是出納劉姐,她拿報表來,言言你去開門。」說完,雙臂改摟我腰間,膩聲命令:「怎麼都是我動,你也動呀。」 我早已受不了,就等著女神主動乞求,這會哪敢怠慢,雙手抱住戴辛妮的肉臀,一輪密集的抽插,看著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從她的肉穴里進進出出,那感受很刺激,很衝動,彷彿就是把她的肉穴插爛了,我也不會停。 肉穴當然不會插爛,那地方看似柔嫩,實則韌勁十足,她開始反擊,嬌吟如絮:「啊……用力點,我要你像這樣干你媽媽,把你媽媽干到求饒……」 我突然有個奇怪的直覺,戴辛妮的辦公室很講究,隔著辦公室門還有一個玄關,章言言拿了報表應該很快關門進來,可這會她不但沒進來,連關門的聲音也沒有,難道她不擔心我和戴辛妮做愛的聲音給來人聽見? 這不可能,章言言已經很成熟了,比戴辛妮還要成熟,她不可能這麼疏忽,電光火石間,我心中一凜,隱約感覺到來人也走進了辦公室,那這個來人絕不可能是什麼出納了,能跟章言言走進這裡的人不多,能讓章言言不說話的人更不多。在公司里,章言言的地位僅次於郭泳嫻和戴辛妮,可是,就算是見到了郭泳嫻,章言言也不會忌憚,她和郭泳嫻都是我老婆,沒理由懼怕,章言言甚至連戴辛妮也不給臉色,難道是女王級別的人物駕到? 女王只有一個。 我猛烈抽插著,語氣卻冰冷:「你對我媽有意見?」 陶醉在慾海之中的戴辛妮哪有我這般心機,她呻吟著,忘情地聳動身體:「誰叫今天跟她打招唿時她不冷不熱。」 身後馬上有回應:「我有不冷不熱了嗎。」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姨媽的聲音,很標準的國語,很有氣勢的腔調,我心臟劇烈跳動,血液在沸騰。 「媽。」戴辛妮瞪大了眼珠子。 我緩緩轉身,眼前是一位超級美艷的貴婦,她盤著精緻的髮髻,臉上掛一副超大茶色太陽鏡,手挽一隻淡黃色高級皮包,身上是一套白色時尚連體衣,雙腿裸露修長,玉足蹬著一雙淡黃色的露趾高跟鞋,腳趾甲卻是惹目刺眼的猩紅色。我的天啊,女王美得令天地失色,雍容華貴得讓我不敢逼視,她身後,一臉無奈的章言言正吐著小舌頭,她再成熟,也不敢在姨媽面前成熟。 戴辛妮傻眼了,向我投來求救的眼神,我苦著臉,連笑都不敢,又怎麼敢救她,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姨媽的指示。 很快,女王的指示來了,口氣毋庸置疑:「中翰你繼續干,用力干,我倒想看看我的媳婦能承受多大的幹勁。」 這話有意思,一語多關,我來不及細細揣摩,馬上抱住戴辛妮抽插,巨物準確地衝擊她的花心。戴辛妮強忍著不敢呻吟,可憐兮兮道:「媽,我無心說你壞話,我只是多嘴……」 女神很少道歉的,即便是她錯,她也很少道歉,但如今女王的氣勢橫掃一切,我都要戰戰兢兢,戴辛妮更不敢擺矜持,女神是女神,女王是女王,女神遇見女王也要自甘卑微。 「中翰,不許你停。」女王的第二道命令同樣毋庸置疑,但似乎軟了許多:「言言,拿椅子來。」 章言言馬上搬來椅子,姨媽一屁股坐下,優雅地翹起了美人腿,她沒摘太陽鏡,大家都看不出她表情。 「啪啪……」我機械地抽動巨物,很爽,很想射,但我不敢射,射了就要停,我可不敢違背女王的命令,心裡有點不明白,為何海龍王遇到女王也會膽小如鼠。悄悄給戴辛妮使了使眼色,她總算腦子沒進水,知道該怎麼做:「啊啊,媽,我錯了,我說錯了,我給你道歉……」 章言言更識趣,她主動把姨媽的手包放在沙發,又跑到姨媽身後,來一個很專業的香肩揉捏:「媽,你別生氣,辛妮是說著玩的,她是故意刺激中翰。」 姨媽面無表情:「言言,我要錢,你給我帳號轉三千萬。」我一聽,差點沒笑出來,我說女王怎麼突然移駕公司,原來是要錢,這次要得不少,就不知道她要來幹啥,我可不敢問,她愛要多少就要多少。 章言言親暱道:「媽,我先給你倒杯水,馬上就轉錢給你,你看,三千萬夠麼,不夠的話就轉多點。」我真的佩服章言言,她除了善於察言觀色,更善於分析使巧,姨媽開口要三千萬,她馬上迎合姨媽。 「那就轉六千萬吧。」姨媽居然不客氣。 「好。」章言言乖巧,先給姨媽倒了杯水,馬上跑出戴辛妮的辦公室,給姨媽轉帳去了,我回頭看了姨媽一眼,見她輕鬆地喝著水,估計她拿到錢,氣也消了。 「看你還嘴賤,我乾死你,乾死你。」巨物在我怒吼中猛烈出擊,戴辛妮迷離著雙眼,急喘著:「啊啊啊……喔,中翰,你輕點,你想弄死我呀。」 「弄死你怎樣,我就要弄死你。」我兇悍地扯開她的緊身白襯衣,鈕扣盡落,一雙高聳的乳房赫然在眼前,我騰出一隻手抓大奶子猛揉,還從她的蕾絲奶罩里翻出乳頭用力搓捏,戴辛妮渾身哆嗦,喘息更急:「媽,中翰,我錯了……」 「看我今天怎麼操你,敢對我媽無禮。」我絲毫不放鬆,我就要在姨媽面漆打擊戴辛妮,這有我的想法,萬一我在海外執行任務發生不測,姨媽就會挑起持家重擔,戴辛妮是山莊裡最任性的美嬌娘,我要戴辛妮明白姨媽的威嚴,接受姨媽的領導。 「啪啪啪。」 「啊,中翰……」戴辛妮嬌軀亂顫,陰道開始收縮,姨媽冷笑:「到沙發去,從後面來,繼續干,不要停。」 表面上是姨媽不依不饒,實際上她已看出戴辛妮即將高潮,所以姨媽才叫我們到沙發,高潮後的女人會四肢無力,沙發正好可以躺下來,姨媽的心計自然不在我之下。 我板轉戴辛妮的身體,讓她背對著我,肉臀挺翹,巨物重新插入,直達子宮,大龜頭磨了幾下軟綿綿的花心,我推扶著戴辛妮來到沙發,她剛跪上去,我便狂風暴雨般抽送,戴辛妮幾乎要崩潰,她漫無邊際地呻吟:「喔喔,這樣對人家……」 「打她屁股。」姨媽吩咐。 我二話沒說,一手扶著戴辛妮的左臀繼續抽插,一手舉起,用力打她的屁股,「叭叭……」左臀右臀都打,眨眼間,整個白晃晃的屁股就被我打得紅印遍布,戴辛妮大聲嬌唿,肉臀卻快速後挺,快速吞吐巨物,緊窄的陰道進一步收縮,一股吸力湧來,女神激烈抽搐著,愛液四溢…… 我不知姨媽何時摘下太陽鏡,她迷人的鳳眼裡一片興奮,沒有她同意,我不敢停止,巨物依然抽插戴辛妮的肉穴,只不過插得很溫柔,女神軟綿綿的趴臥在沙發,兩眼微閉著,撅起的屁股都是掌印,我好心疼。 姨媽滿意了,扭著肥臀走來,帶著香風徐徐落坐在沙發,玉手一伸,輕撫戴辛妮那一頭披散的秀髮,我則注意姨媽的肥臀,從臀下深陷的沙發,我就知道她的肥臀有多重的份量。 「辛妮,媽跟商量件事。」姨媽故意把兩條美腿伸直了給戴辛妮看,似乎在炫耀她的長腿有多美,十隻猩紅的腳趾頭不需要炫耀,我每時每刻見了都會情不自禁,巨物已硬得不能再硬,身下的戴辛妮又開始嚶嚶呻吟了:「媽吩咐就好,我什麼都聽媽的……」 「我想給中翰再招一個女人進山莊……」 「什麼?」戴辛妮觸電般直起上半身,肉肉的翹臀壓在我小腹上,巨物一下子頂到了她的花心,彷彿戳到最敏感處,她情不自禁仰頭又喊了一次,喊得銷魂嬌嬈,媚骨盡酥。姨媽被這喊聲逗樂了:「別這麼大反應,我不是跟你商量嗎。」 「我不同意……」戴辛妮猛搖頭,我此時心驚肉跳,雙手抱住她的軟腰疾挺,巨物繼續猛戳她花心,希望她意亂情迷,神志不清。 姨媽接著說:「她叫謝安妮,是上寧大富豪謝家的二女兒,年紀剛好和你一樣,都是二十五歲,長得和你不相上下,脾氣也挺任性的,我本想準備三千萬禮金給人家,可剛才一想,好像少了點,五千萬就合適了。」 我一聽,頓時大樂,知我者老娘也,只不過姨媽不知道,我早已拿了十億禮金給了謝安妮。「那多出一千萬呢。」我笑問。 姨媽白了我一眼:「拿來花唄,問得莫名其妙。」 我連連點頭稱是,戴辛妮怒道:「李中翰,你騙我。」我趕緊抱穩她:「沒騙啊,這是媽的主意,我只想買她持有的股票。」 姨媽反應倒挺快:「是我的主意,把這謝安妮招進來是有原因的,她有旗正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價值好幾百億,她若是嫁給了中翰,我們就多了幾百億,雖然我們不缺錢,但錢多總是好事,等中翰這次從外地回來,我就著手把這事給辦了。」 我豁然感動,明白這是姨媽為了讓我口頭證實這頭婚姻,所以才當著戴辛妮的面提出來,否則,一旦我在海外執行任務出了意外後,姨媽就不好在眾美嬌娘面前把謝安妮接進碧雲山莊,哎,可見姨媽已經做了最壞打算。 「中翰要去哪?」戴辛妮扭頭看我,我微微一笑,把手伸進她的白襯衣里,揉她兩隻大奶子:「我要去香港,有可能順道去澳洲,是縣委安排的出國考察,後天就去,估計要去十天半月。」 姨媽悄悄點頭,暗示我這藉口不錯。 「我還是不同意。」戴辛妮軟軟地靠在我身上,體香撲鼻,我們就在姨媽的眼皮下交媾,她能清楚看到戴辛妮的肉穴如何吞吐巨物,我看得出來,姨媽有感覺了,她兩條修長美腿悄悄夾緊,粉頰桃紅,水汪汪的鳳眼秋波蕩漾:「你也不想想,多了幾百億,我們的生活會更好。」 「無所謂,幾千萬和幾百億對我來說差不多,我不希望有人進來破壞山莊的和諧。」戴辛妮倔強著,她罕有地跟姨媽�槓。 姨媽居然不生氣,語氣出奇溫柔:「我知道你不好受,但你要顧咱家的大局,山莊裡的女人多一個不算多,媽保證,這謝安妮是最後一個了。」 「媽上次也保證過。」戴辛妮沒好氣。 姨媽柔聲道:「情況特殊,這次絕對說話算話。」 戴辛妮扭頭,意外地擠擠眼給我,然後對姨媽說:「那好,我就看媽說話算話,兌現上次的諾言,不再找男人進山莊,也不嫁出去,想那男人了,就找中翰解決,我要親眼看媽跟中翰做一次。」 「這……」姨媽瞪大鳳眼,我差點笑出來,強忍著朝姨媽使眼色,要她應承下來,姨媽比我鎮定,遇到好事了也不表露出來,她好為難的樣子,猶豫了片刻,愁眉嘆氣道:「好吧,我兌現諾言。」語一頓,問:「就在這裡?」 戴辛妮沒心機,喜形於色:「是啊,中翰和我能在這裡做,媽也能。」 「你想看?」姨媽飄了戴辛妮一眼。 「眼見為實。」戴辛妮猛點頭,我摸著她的奶子,能感覺到她心如鹿撞。 「媽顧全大局……」姨媽一嘆,緩緩站起,脫掉了身上的白色連體衣,露出一具完美的肉體,白皙的肌膚泛著粉紅光澤,傲挺巨乳被半透明的乳罩托著,雙腿結實修長,她沒有脫掉高跟鞋,踮腳的原因,這令她的肥臀更加挺翹,兩塊臀肉渾然天成,絲毫不見贅肉。 「這套衣服挺貴的。」戴辛妮識貨,姨媽嫵媚點頭,很細心地把脫下來的連體衣疊放好,我注意她的內褲是年輕女孩喜歡穿的質地,其實算不上是內褲,也不是蕾絲,而是掛在腰臀之間的白色絲物。 啊,姨媽變了,連細節都透著性感,或許她根本沒有變,以前她沒有條件展示性感,如今有了條件,她就能骨子裡的性感展露無遺。 我目光炙熱,渾身火燙,都忘記了抽插女神。戴辛妮也被姨媽的美態吸引,她悄悄問我:「真奇怪,媽這麼漂亮,連我都動心,你怎麼不動心?」 「她是我媽。」我吻了女神一口,解開她的修身白襯衣,好奇妙,今天女王和女神都選擇了白色內衣內褲,她們的奶子都很飽滿,姨媽稍大一些,戴辛妮的雙峰更挺一點。飄然落座,玉腿微張,姨媽的目光羞澀加狂野;戴辛妮好激動,她屁股一�,擺脫了巨物,忙催促:「別擔心,只要不射進去,沒事的,快去呀……」 姨媽也催促:「快點啊,弄完了我還要趕回山莊,家裡很多事的。」 我挺著巨物走向姨媽,她迷人的鳳眼充滿了期待,我沒想到會在這裡跟姨媽來一場歡愛,她快把我迷死了,我打量她,近距離打量她,嘴裡讚嘆:「媽,你好漂亮。」 姨媽嫵媚:「你媳婦說,媽以後想男人了就找你,你願不願意?」 「願意。」我把巨物遞到姨媽面前,光亮碩大的龜頭觸到了她的櫻唇,她看著我,目光飽含深情,櫻唇徐徐張開,碩大的龜頭進了口腔,她的視線轉到巨物上,突然間,姨媽蹙著柳眉,翻了翻鳳眼,又把巨物吐出,我心急火燎說:「媽,再含一下。」 姨媽鳳目瞪來:「上面都是辛妮的東西,你叫我含?」 沒想到,姨媽話音未落,我屁股被推了一下,巨物前挺,巨物插入了姨媽的小嘴,她「嗚嗚」著極力張大嘴巴,身子往後靠,我順勢跳上沙發,如影隨形地繼續把巨物插入,倉促之下,姨媽臉現怒容,可我如著魔一般,雙手抱住姨媽的後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插入,姨媽只能張大嘴巴,讓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深入她口腔,一點一點地深入,天啊,姨媽有深喉,她能吞入巨物,她能把巨物全部吞入。 「媽,你別勉強。」章言言不知何時回來了,她好緊張,戴辛妮也緊張,不過,她依然給姨媽加油:「媽,你還能含麼,還有一點點。」 姨媽「嗚嗚」搖頭,我趕緊把巨物交到姨媽的手中,她緩緩拉出了巨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鳳眼射來凌厲目光,我訕笑:「是辛妮推我。」 「我沒推。」戴辛妮猛捶我一把。 姨媽握住巨物,擦了擦嘴角,頭枕著沙發靠,竟然又把巨物含進她小嘴,香腮鼓起,她溫柔吮吸著,舌頭到處舔弄,漸漸貪婪,把沾滿戴辛妮愛液的巨物添得光亮乾淨,虎虎生威。我心神激盪,居高臨下看姨媽的小嘴嫻熟地吮吸巨物,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為我口交過,我舒服得雙腿發顫,巨物開始滑動,姨媽開始還用手握住巨物,慢慢地她放開手,抱住我的大腿,任由我由上而下的抽插她的小嘴,速度越來越快,唾液在溢出,抽插在深入,我亢奮得難以形容,舒服得難以自持,姨媽的小嘴像陰道那樣令人著迷,奇妙的是,姨媽目光迷離,如做愛般陶醉,我幾乎把巨物都插進去了,她仍然陶醉,真不可思議,我心中一動,稍微停了停,腰腹慢慢下壓,整條巨物徐徐朝姨媽的喉嚨插了進去,直至全部吞沒,烏黑的眼毛幾乎覆蓋了姨媽的小嘴。 戴辛妮驚唿,章言言尖叫, 「媽,你能受得了麼。」我驚喜不已。 姨媽從嘴裡拔出巨物,喘了喘,鳳眼再度迷離,手中的巨物再被她吞入,這次依然全根吞沒,看不出姨媽有任何不適的表情,我狂喜,緩慢抽動,大龜頭頂著怪異的通道,我沒感覺到牙齒,我只感覺到緊窄和溫暖,速度加快了,巨物在姨媽的嘴裡密集抽動,唔唔聲中,姨媽閉上了眼睛,接受我的瘋狂,真難以想像,我有噴射的念頭,這念頭越來越強烈。 可就在這時,有人敲門,我射精念頭戛然而止,抽插也慢了下來。辦公室里只有章言言衣著整齊,她馬上轉身去開門,似乎是工作的事情,章言言離開去處理了,我把巨物從姨媽的嘴裡拔出,她面紅如霞,嬌羞得不可方物,我猛地蹲下,抱住姨媽狂吻,吻她的香唇,咬她的舌頭,姨媽給我帶來奇妙的感受,我瘋狂愛她,瘋狂揉她的大奶子,把她溢出的唾液都舔吮得乾乾淨淨。 該插入了,那條絲物不成障礙,我不需脫掉也能插入,巨物抵在光滑的肉穴口,摩擦著嬌嫩陰唇,這時,辦公室門又開了,章言言飛奔進來,焦急問:「要做了嗎,要做了嗎。」 戴辛妮瞪了一眼過去,章言言吐吐舌頭,姨媽卻不以為然,嫣然一笑,張開她的兩條修長美腿,露出粉嫩光滑的白虎,羞澀道:「你們很想看我做愛」 戴辛妮和章言言咯咯嬌笑,各自跪坐在姨媽左右兩側,目光都集中在我們的下體,「和小君一樣,媽也是白虎,好漂亮喲。」戴辛妮笑嘻嘻說。 「是啊,看起來嫩嫩的,好想摸。」章言言興奮道。 「你們為什麼不摸一下。」我擠擠眼,一點都不著急,大龜頭在摩擦陰唇,濕潤的褶皺里,乾淨得不帶一點白垢。章言言看著姨媽,小聲問:「我們可以摸嗎。」 姨媽含羞點頭,章言言和戴辛妮聞言大喜,都伸手出來撫摸姨媽的陰戶,她們不敢直接沒陰唇,只摸肉穴的輪廓,姨媽渾身顫抖著,像一位被調戲的少女,雙手掩臉,又羞又興奮,章言言尖叫:「啊,肉肉的,超性感吔。」 「要插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巨物撐開姨媽的穴口,開始進入,章言言和戴辛妮幾乎同時握住姨媽的手,緊張地註視著巨物緩緩深入,「喔……」姨媽呻吟,她也看巨物插入她身體,我突然前挺,巨物在插到一半的時候,瞬間杵進姨媽的陰道深處。 「啊。」姨媽長吟,仰頭靠在沙發,巨乳晃蕩。 戴辛妮微慍:「中翰,你就不能溫柔點,這麼粗,媽哪能受得了。」 我壞笑:「你又不是我媽,你怎麼知道媽受不了。」 姨媽嬌喘:「受不了……」 戴辛妮猛擰我耳朵:「你聽聽,你聽聽。」 「好粗,好大……」姨媽柔柔說,眼裡閃過一絲狡黠,我心知是姨媽故意示弱,其實,她的白虎厲害得很。我緩緩抽動,章言言像醉酒般緊挨著姨媽撒嬌:「好刺激啊,我好熱,快受不了,都濕了。」說著,就要脫衣。 姨媽蹙眉嬌嗔:「言言,這裡是辛妮的辦公室,你不要脫光光,等會再有人來了,你們都不知道如何應付。」 章言言撒著嬌繼續脫衣:「一般沒什麼特別事的,剛才是秘書處的彭瑜文帶兩個大客戶要開戶……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我聽到彭瑜文,心一動,把巨物從姨媽肉穴里拔出,對著章言言說:「言言,你舔一下。」章言言嬌媚一笑,彎下腰,居然一邊脫衣,一邊含住巨物吮吸,吮吸了幾下,我又插回姨媽的肉穴,抽了幾下再拔出,這次,我讓戴辛妮舔,她沒拒絕,張開小嘴把濕淋淋的巨物含了小半進去,又吮吸了一會才吐出。 巨物重新插回姨媽的肉穴,她微吐氣息,臉上春情蕩漾,風情萬種,巨物頂了頂她的子宮,隨即猛烈抽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像活塞似的撞擊她的陰戶,摩擦她陰道,姨媽放聲歡叫,不留餘地,無所顧忌地呻吟:「喔,喔喔……」 戴辛妮在旁邊調侃:「中翰,好好插,不要停,我要看看媽能承受多大的幹勁。」說罷,與章言言哈哈大笑,姨媽嬌柔萬千,喘著氣還嬌嗔:「辛妮,你……喔喔喔……」 「用力干。」戴辛妮終於得以報復了,她模仿姨媽剛才的口氣命令我加油,舒爽中的姨媽媚眼如絲,懶得與戴辛妮計較,在我的密集重擊下,姨媽兩條玉腿越張越開,淡黃色的高跟鞋搖晃著,像在挑逗我,像在召喚我,我想抓住姨媽的高跟鞋,戴辛妮卻先一步地抓住姨媽的右腿,章言言見了,也笑嘻嘻地抓住姨媽左腿,此時的姨媽風姿俏嬈,陰戶大開,羞得她鶯鶯亂叫,欲拒還迎地掙扎,我亢奮得難以形容,巨物猛烈抽送,角度很好,每次都能直接捅進姨媽的子宮。 「啊啊啊,這樣干會受不了,你們一個個欺負我……」姨媽開始迎合,強大的白虎不會任憑巨物玩弄,肥臀搖動,銷魂的肉穴把巨物夾得緊緊的,蠕動很強悍,我汗毛倒豎,沈著應對,戴辛妮還以為我是第一次跟姨媽做愛,章言言雖然早知道了我和姨媽有私情,但也絕對沒想到姨媽的白虎與我的青龍曾經有過跌宕起伏,驚心動魄的交手。 「媽,中翰是不是很厲害,你是不是很滿意。」戴辛妮嬌笑中把手放在姨媽的巨乳上,章言言最喜歡學戴辛妮,也跟著抓住姨媽的大奶子,姨媽嚶嚀,似乎很贊同我的強大。 於是,姨媽的腳踝就被我抓住,我吻著姨媽的腳踝,吻她的高跟鞋,嶄新的高跟鞋很乾凈,鞋底幾乎不見灰塵,可見姨媽到過的地方很乾凈,她走路一定如行雲流水般輕盈,一定引得路人駐足觀看。我狂嗅她的玉足,將她五隻晶瑩雪白的腳趾頭都含進嘴裡。 章言言吃吃笑說:「辛妮姐,老公瘋了,你看他多瘋狂,多投入。」 「哼,他開始還不願意。」戴辛妮悻悻道。 姨媽抖動著猩紅的腳趾頭:「只要你們願意,媽就願意,中翰也願意,這叫顧全大局,啊,好厲害,好粗大……」 戴辛妮和章言言面面相覷,姨媽接著說:「辛妮,那謝安妮嫁進來,大家能分到好幾十億,到時候,我帶你們去全世界旅遊,我還想買一條豪華遊艇……」 戴辛妮一聽,兩眼驟亮,與章言言交換了一下眼色,終於晃著腦袋應承了下來:「好吧,我勉強答應了。」 姨媽嬌喘:「勉強可不行……」 戴辛妮嬌嗲,溫柔地揉著姨媽的大奶子:「我答應就是了。」 姨媽鳳眼半瞇,用大腳趾摩擦我的嘴唇,嘴裡發出像貓叫春般叫喚:「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中翰都是這樣操你們的嗎。」 章言言大笑,戴辛妮紅著臉,羞羞說:「中翰操媽更有勁。」 又是一片大笑。 姨媽媚骨橫生,眼波流轉:「你們就不擔心我搶了你們的老公?」 「咯咯。」章言言和戴辛妮笑得花枝亂顫,居然各自親了一下姨媽的臉,膩聲說「不擔心。」我被逗得血液沸騰,忍不住咬了咬姨媽的大腳趾,她一疼,蹙著柳眉問:「言言,辛妮,我能和你們的老公親嘴嗎。」 「能……」戴辛妮和章言言齊聲喊。 姨媽芳心大喜,把玉足收了回去,我俯下身子,趴在姨媽性感的嬌軀上,張嘴就吻,手上握住姨媽的大奶子,壞笑道:「媽的奶罩真漂亮,我能摸摸嗎。」 戴辛妮打我一掌,嬌嗔:「你是摸媽的奶子,還是摸媽的內衣,下流……」 「下流。」姨媽拋了個媚眼。 我頓時血脈賁張,一手摟住姨媽的軟腰,一手握住她的大奶,噴著粗氣吻上去,姨媽忘情回應,青龍與白虎瘋狂上演糾纏,愛液濕透了我們的下體,大龜頭拚命往裡鑽,有力碾磨了敏感的花心,調戲了綿軟子宮。姨媽只有招架之功,陰道吸力再強也抵抗不了青龍的剽悍,大奶子被蹂躪了,小舌頭也被欺凌,姨媽處於潰敗邊沿,泛紅的肌膚蒙上了淡淡的汗絲,嬌艷的乳頭在我胸毛摩擦下桀驁硬起。 我不再碾磨,小腹收束,適時地再度出擊,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猛烈抽插肉穴,有啪啪聲,有吧唧聲,不管是什麼聲音都響徹整間辦公室。 姨媽痛苦地呻吟著,如慕如訴,戴辛妮和章言言都被我們瘋狂的交媾震撼,她們呆呆地看著巨物一遍又一遍地撞擊妖異的白虎,白虎不屈不撓,頑強抵抗,戰況異常激烈,陰唇紅腫了,黏液四濺,媚眼如絲的姨媽突然扶住我雙臂,尖尖指甲扎入了我的臂肌,他嬌軀顫抖著,嚶嚶哭泣:「中翰,媽媽以後想男人了就找你……」 「找我幹什麼?」我嘶吼著,交媾產生的電流把我肌體電得發麻,最後衝刺了,眼看要崩潰的白虎還不願意投降,我暗叫不妙,只能孤注一擲,拚命衝擊頑強的白虎穴,姨媽扭動身體,髮髻已散亂,唿吸急促:「找你……操那地方……」 我猛烈聳動:「我很粗的,媽媽不怕麼。」 「啊……操逼就是要粗的,越粗越好,啊啊啊……」姨媽兩眼一閉,觸電般揚起了下巴,剎那間,她美臉是如此萎靡,燙熱的陰道像絞肉機般收縮,把我絞得猛打哆嗦,我悶吼著,像滾雷般的悶吼,濃烈的精液噴射而出,灌進了姨媽的子宮,耳邊是綿長的呻吟…… 甚至感覺不到心跳了,我無力地癱軟在姨媽的懷裡,就像孩子躺在母親懷抱一樣溫馨,舒服,汗水布滿了全身,戴辛妮拿著小手絹為我擦拭身體,章言言幽幽道:「辛妮姐,感覺這才是做愛。」 戴辛妮輕笑:「反正我剛才舒服過了。」 「嗚嗚,老公,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嗎……」章言言的撒嬌讓身下的姨媽忍俊不禁,她的手掌輕輕地拍打我的背部,像小時候哄我睡覺那樣,我長吁一口:「給我休息兩分鐘。」 「好。」章言言大喜,卻惹得戴辛妮怒罵,說她不知體諒老公,章言言馬上還以顏色,斥責戴辛妮不體諒她,正爭吵,門外又響起了「篤篤」敲門聲,只能是章言言去應對來人,她無奈起來穿衣:「討厭,肯定又是彭瑜文。」 休息了兩分鐘,精力逐漸恢復,不見章言言回來,我心生疑惑,這事關到彭瑜文,幾天沒見彭瑜文了,只有電話聯繫,我心生愧疚,便拔出了巨物,不知是姨媽不想浪費寶貴的精液,還是有意懲罰戴辛妮,她帶著威嚴的語氣要求戴辛妮舔掉溢出肉穴的精水,我暗暗心驚,尋思著以戴辛妮的脾氣,她即便去舔,也不會給姨媽好臉色。 出乎意料,戴辛妮居然沒有一絲怨言,她先是吮吸我的巨物,然後很溫順地跪在姨媽身下,先用舌頭舔去流出姨媽肉穴外的濃白精液,又用小嘴封住穴口,吱吱的吸食,舌頭翻轉,把姨媽的肉穴舔得乾乾淨淨。 天啊,不親眼所見,我不敢相信驕傲的女神會為姨媽舔陰,會吸食姨媽肉穴里的精液,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精液已令山莊的美嬌娘視為珍品,輕易不會去浪費,怪不得連小君都希望我射精時,最好能把大肉棒插入她小嘴,方便吞嚥,我猜測是喬若塵渴求我精液的事在山莊裡傳開了。 看著沙發上兩位絕色美人,巨物又開始蠢蠢欲動,不過,我心裡挂念著彭瑜文,不知她為何兩次來敲門,章言言本來期待我給她沐浴春風,她卻去了沒有回頭,估計工作上遇到什麼難事。 「我去看看言言。」穿好衣服,我給女王和女神各吻了一口,兩位大美人正依偎著說悄悄話,也不想我打擾,戴辛妮揮揮手,示意我自便。我苦笑離去,這下成了用完就不重要的人。 來到業務處,大家對我的到來大感驚奇,都恭敬地向我問好,有幾位男經理還是陌生面孔,我微笑示意後,徑直來到主管辦公室,敲開門,彭瑜文驚喜地看著我,幾乎想撲過來,我忍住笑,給她使了使眼色,她才克制。 「怎麼了?」我一邊詢問,一邊走了進去,辦公室里除了章言言和彭瑜文外,還有兩位打扮時尚高貴的美麗貴婦,我驚愕地發現,這兩位貴婦竟然是謝東國的情婦,一位叫郁蘭,明眸善睞,身穿寬鬆飄逸的黑色透視裝,能看見裡面的黑色乳罩,另一位叫葉佩珍,芳菲嫵媚,她穿著深色弔帶包臀裙,異常性感,她們都是纖體中心的健身會員。 「中翰,這兩位女士想開戶,資金比較大,有些特殊要求,正好郭總裁去開會了,彭主管不敢拿主意。」章言言微笑著給我介紹。 我看了看郁蘭和葉佩珍,覺得她們跟翁吉娜都是差不多類型的女人,嫵媚,性感,慵懶都可以給她們標上標籤,兩人驚訝地看著我。我小聲問:「多大的資金。」 「兩個帳戶,每個都是二十億。」彭瑜文把桌上的資料遞給我,我大吃一驚,接過資料翻閱了一下,心裡好不震撼,別看這兩個女人都是人家的情婦,卻有萬貫家財,我沒敲詐羅畢幾百億之前遠不如她們有錢,看來謝東國的家底比我想像中還要豐厚。 我假裝不認識郁蘭和葉佩珍,微笑著坐在她們面前,彬彬有禮道:「請問兩位女士,你們有什麼特殊要求?」 「你是……」郁蘭眨著迷人的眼睛,表情很興奮,葉佩珍也差不多是這個表情,我心想,難道她們認識我,難道謝東國把我介紹給她們了?難道她們已知我就是藉種的人了? 「你們好,我是這家公司的總裁,你們只管放心和我談。」我禮貌說。 「我認得你。」葉佩珍脫口而出,我一愣,與章言言和彭瑜文面面相覷,她們的表情有點僵硬。我訕笑,禮節性地跟客戶套近乎:「我也覺得兩位女士面熟。」 「想不到,你是這家公司的總裁。」郁蘭吃吃嬌笑。 我心驚膽戰,「藉種」之事是秘密,我不好開口問她們是如何認識我,為了避免尷尬以及避免被章言言和彭瑜文看出蹊蹺,我決定先支開她們,第一個就是讓章言言回財務處,然後客氣說:「兩位漂亮女士,請你們喝杯水,看看雜誌,我先和我們公司的業務主管交換意見。」 郁蘭和葉佩珍都含笑點頭。 來到業務處的茶水間,我抱住了彭瑜文,一剎那,幹練的彭瑜文便軟在我懷裡:「怎麼來了?」她以為我來公司是找她,我笑了笑,與她接吻,大概是聞到了我身上有香水味,彭瑜文悻悻地把我推開。 「那兩位女士是你找來的?」我柔聲問。 「嗯。」彭瑜文陰沈著臉。 我慎重叮囑:「既然是你的客戶,等會我就不參與了,由你全權處理,你儘可能答應她們所提出的任何特殊條件,如果她們都開戶了,你的佣金過千萬哦。」 彭瑜文翻了翻白眼,沒好氣:「你已經三天沒找我了。」 「工作很忙,過兩天我還要去香港,去十幾天。」我苦笑。 「晚上陪我吃飯。」彭瑜文倒沒有那麼多兒女情長,很有女強人的本色,自從接過羅彤的位置,彭瑜文的工作能力令人刮目相看,她完全超越了羅彤,真應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那句話。 哎,又想到羅彤了,對她我始終念念不忘。 「好,晚上我帶你去卡邦餐廳吃飯。」我輕輕握住彭瑜文的手,她臉現喜悅:「是伯頓酒店那家?」 我微笑點頭,示意她去工作了。回到秘書處,姨媽和戴辛妮已經穿好衣服,姨媽尤其嫵媚動人,風姿綽綽,誰會想到這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是特工。 我一聽,忙點頭說好,戴辛妮和章言言不好強留我。我擠擠眼,安慰鬱悶的章言言:「言言乖,晚上回家,我再補回。」話一落,姨媽和戴辛妮頓時笑得合不攏嘴,章言言紅著臉,撅著嘴撒嬌:「說話算話哦。」 我微笑點頭,挽著姨媽走出了財務處。 從進入電梯到離開公司,一直走到街對面的百越光百貨公司,所有見到姨媽的人,無論男女都駐足觀看,她的美色,她的艷光都吸引了行人的眼球,我聽覺很好,聽到了很多讚美:「哇,好美的女人……」 「有點眼生,是哪位明星吧……」 我很驕傲,偷偷看姨媽,她寵辱不驚,淡定自若,這更增添了女王的本色。 邁進百越光商場,看我們的人更多了,我有些尷尬,故意找話:「媽,謝安妮那邊不用給什麼禮金了,人家有錢。」 姨媽白了我一眼:「人家有錢是一回事,禮金是規矩,是禮數,少不了的,不過呢,我剛才問言言要錢不是為了給謝家禮金,是用來買東西。」 「什麼東西這麼貴,要幾千萬?」我紳士地抓住姨媽的玉手踏入扶梯,姨媽很讚賞,抿著嘴兒笑:「防彈衣。」 「防彈衣?」我一愣。 姨媽臉色輕鬆,壓低著聲音:「你這次出國執行任務,我無論如何都要確保你的安全,昨晚通過一些關係打聽到有最新科技的防彈衣,英國產,能防重機槍直接射擊,擋一般的手槍更不成問題,是目前國際市面上最強的防彈衣,要價一百五十萬英鎊一件,我購買兩件,給你和薇拉。」 我心裡直泛嘀咕,什麼防彈衣,這麼牛逼,真能防住重機槍打擊嗎。心虛著,臉上也故作輕鬆:「你請放心,你兒子有什麼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你一定沒事。」姨媽繃起臉,挺嚴肅的:「你們全程都有嚴密的保護,總參領導也說了,不管這個情報有多麼重要,首先要確保咱們的情報人員安全,為了這次獲取情報,國家幾乎動用了北美的所有情報系統為你們保駕護航,比國家主席出訪的安保還嚴格。」 「這說明了情報的重要性。」上了二樓,我同樣紳士的扶著姨媽走出扶梯,她飄了我一眼,很自然的把手挽進我胳膊,鼓鼓的地方不停撞擊我手臂,有意的可能比較大,她臉蛋莫名其妙地抹上一層潮紅,秀色足以可餐矣。 遠遠的,我們看到了FIRST內衣店。 「晚上回家吃飯嗎。」姨媽像情人般緊挨著我,芳香襲人,我們走得很慢,像散步,很多人都看著我們,眼角餘光告訴我,姨媽大屁股有非凡的吸引力,我在她身邊能清晰感受她一步兩扭的誘惑,姨媽不是故意扭她的大屁股,而是很自然的扭動。 「要陪謝安妮,我答應她了。」我的手搭在姨媽的肥臀上,讓行人妒忌,順便撒了個謊,其實我是陪彭瑜文吃晚飯。 姨媽的鳳眼射來冷光:「聽說她姐姐謝安琪的美色不在謝安妮之下……」 我乾笑著:「趙鶴死了,等我執行任務回來,趙鶴的頭七也過了,我再考慮要不要勾引謝安琪,好事成雙嘛。」 胳膊一松,姨媽閃電把手抽出來,我知道姨媽想幹什麼,電光火石間,耳朵一疼,姨媽剽悍道:「我是你媽,你這鬼話騙得了我?」 我糗極了,大庭廣眾之下,姨媽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我苦著臉,柔聲道:「媽,你的屁股很性感。」 姨媽鳳眼四周轉了轉,見有人圍觀,便放開了我耳朵,重新挽我胳膊:「早上去美臀,那美容店裡的技師都說我的臀部很好看。」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姨媽也和普通女人一樣,喜歡被人哄,喜歡被人贊。 「怎麼美臀?」我很好奇。 姨媽撲哧一笑:「好簡單的,就是抽取臀下方的一些多餘的蜂巢脂肪。」 我著急上火:「媽,你千萬要小心,你的屁股只世界上最漂亮屁股,別再弄了,別到時候……」 「住嘴。」姨媽柳眉倒豎,豎起食指對準我鼻子,警告我不要說下去。我趕緊閉嘴,姨媽晃了晃腦袋,恨恨道:「你一萬個放心,臀下脂肪太多,會影響屁股挺翹的,我雖然沒有薇拉的屁股那麼翹,但也不能輸太多。」 我嘆息:「人家是外國妞,屁股翹是天生的,你跟她比這個幹啥。」 姨媽似乎贊同我的說法,頷了頷首,側臉過來問:「那你說,我和薇拉,哪個更好看。」 我哭笑不得:「哎喲,我的好媽媽,你怎麼問這種白痴問題,就好比你問紅寶石漂亮,還是藍寶石漂亮一樣。」 姨媽撇撇嘴,冷笑說:「聽你的口氣,你對薇拉的評價很高嘛,哼,我更不能輸給她。」 這哪是熟女風範,簡直就是愛妒忌的少女,我實在忍不住了,摟住姨媽的軟腰親了一口,連騙帶哄道:「好好好,那薇拉算啥,我媽媽才是天下第一超級無敵大美女。」 姨媽不依:「這不是你的心兒話。」 我欲哭無淚,幸好來到了內衣店,店裡只有一位銷售員,這位身穿淺橙色包臀裙,柳條短袖小立領上衣的銷售員也是老闆,她才是公認的第一大美女,至少在我看來,她是上寧的第一美女,即便傾國傾城的姨媽在身邊,我還是這麼認為。 「媽,中翰,你們怎麼來了。」葛玲玲驚喜地過來迎接,姨媽換上了笑臉:「你不是說進了一批新品嗎。」葛玲玲甜甜一笑,把姨媽從我懷中牽走:「我把新品帶回家給媽看就行了,何必勞你大駕親自前來。」 姨媽嬌嗔:「媽是女人,也喜歡逛街的,再說,你拿回家的內衣,不比在櫥窗展示的更有說服力。」 「那是。」葛玲玲居然對我熟視無睹,她眼神落在了姨媽的身上,打量了兩眼,突然驚唿:「媽,你身上這件是今年香奈兒的新款。」 姨媽眉兒輕挑,豎起了大拇指:「有眼光,厲害。」 葛玲玲好不激動:「媽才厲害,這件新款,全世界就三件,超貴的。」 姨媽飄我一眼,把手腕的皮包提了提,有點炫耀:「比這款香奈兒手包便宜啦,這包要四百多萬,這件衣服少一點,三百六十萬。」 葛玲玲是見過世面的人,見姨媽如此豪奢,也禁不住驚嘆:「幸好咱們的老公會賺錢。」 姨媽臉一紅:「什麼咱們老公,是你老公。」 「咯咯。」內衣店裡響起了兩位超級大美人的笑聲,人是超級美,笑聲也是超級動聽。 我興致勃勃地環顧店裡的精美性感內衣,但不敢細看,畢竟我是個大男人,萬一路過的女人見我湊近這些內衣觀看,准認為我是變態色狼。 不用多久,姨媽已有選中,她大膽地舉起手中的內衣,問我好不好看,我趕緊點頭,兩個大美人哈哈大笑,轉身進了更衣室。葛玲玲揚聲道:「中翰,你看一下店啊,我和媽試內衣。」 「好。」我應了一聲,眼光再次落在櫥窗里展示的內衣上,因為太性感,我看得心猿意馬,想著買幾件送給美嬌娘,想來想起,只有三個女人我沒送過內衣,她們當然就是薇拉,凱薩琳,以及喬若塵。 FIRST內衣也是法國品牌,她們三位也是法國女人,買幾套送給她們,再適合不過了,我心念至此,也顧不上面子,大膽地選起了內衣內褲,很快選中兩件,剛想放進褲兜,姨媽喊:「中翰,你幫我選兩件。」 我一愣,只好把手中選好的兩件內衣拿進更衣室,姨媽已脫下衣服,毫不避忌地在我面前展示她性感裸體,很標準的豐乳肥臀,肌膚白裡透紅,我又硬了,她穿上選好的半透明內衣,在鏡子前搔首弄姿,絲絲蕾絲,勾勒出姨媽胸部線條,她的乳房是如此漂亮。 葛大美人也差不多全裸,身上只穿著一套桃紅色內衣,纖毫畢現,玉乳豐滿高聳,裸露的雙腿修長筆直,腳下是橙色邊的露趾高跟鞋,她緊捱過來,小聲問:「怎樣,我身上這套內衣好不好看。」 我難受極了,沒有回答,而是抓住葛玲玲的手放在我褲襠,她得到了答案,紅著臉瞄了姨媽一眼,悄悄揉我發脹的褲襠,還套弄。我更難受,拉下拉鍊,把巨物放出來,葛玲玲瞪我一眼,趕緊背對著我,用身體擋住姨媽的視線,巨物剛好頂在翹翹肉臀上,龜頭順著股溝滑下,頂到了陰部,我促狹撥開桃紅色蕾絲小內褲,龜頭一鑽,鑽進了葛玲玲的肉穴。 葛玲玲悶哼,姨媽耳尖,回頭看來,撇撇嘴:「要做就做,何必鬼鬼祟祟,插入了嗎。」 葛玲玲不好意思說,吃吃嬌笑著,我見如此,便放膽插入,巨物徐徐深入,葛玲玲沒心理準備,也沒經過挑逗,陰道濕潤度不高,進入比較艱難,連續低聲喊痛。姨媽聽到了,倏然回頭,晃著巨乳來到我們身邊,拍打我一把,叫我拔出,我只好拔出,姨媽抓住巨物彎下腰,把巨物含進嘴裡,吮吸了幾下吐出,巨物已沾滿了她的唾液。 「好了,試一下。」姨媽舔舔嘴唇,風情萬種。 我抱住葛玲玲的翹臀,巨物再次插入,有了姨媽的唾液,巨物插得比較順暢,一直插到葛玲玲的花心,她都沒有喊疼,「謝謝媽。」葛玲玲嬌滴滴說。 「要疼愛你的女人。」姨媽嬌嗔,轉身回到鏡子前,拿起我選的內衣換上,一時間,乳浪臀波,我哪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巨物暴漲,急速地抽動,葛玲玲掩嘴嬌吟,我一邊抽插,一邊推著她靠近姨媽,讓姨媽感受做愛的氣氛。 「玲玲,你覺得這套怎樣。」姨媽託了托巨乳,扶了扶腰臀,很淡定地打量著自己性感的嬌軀,就不知道她內心是否像臉上那麼淡定。 葛玲玲微喘:「挺好的,可我覺得媽不要選那麼素雅的顏色,可以大膽穿顏色比較鮮艷一點的內衣。」 我覺得葛玲玲很有見地,便附和:「玲玲說得對,媽媽不如試一下玲玲身上這套。」 姨媽回頭,上下打量葛玲玲身上的內衣,眼裡閃過一絲興奮:「是好看,可能會小點。」 葛玲玲不依,輕輕跺腳撒嬌:「媽,我的不比你小多少。」說著,還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不久前比較過,葛玲玲的奶子是沒有姨媽的大,但似乎這段時間脹了不少尺寸,我尋思著她是不是懷孕了。 「撲哧。」姨媽嬌笑,玉指一伸,在葛玲玲的乳溝里划來划去:「好好好,你的也很大。」媚眼飄來,吩咐道:「中翰,你幫玲玲脫下來。」 我抽動中,解開了葛玲玲的乳罩後扣,把她身上的桃紅內衣脫了下來,那兩隻巨乳蹦跳著,我握住細看,果然見她兩隻大奶子脹乎乎的,特別是奶頭,摸起來特別圓潤挺脹,我更懷疑她有身孕了,心中暗喜,抽插得更賣力,這個時候,還不用擔心動了胎氣。 姨媽嬌嗔:「別這麼急,先把內褲也脫了。」 葛玲玲委屈:「是中翰動,又不是我動。」姨媽聽罷,又是撲哧一笑。我趕緊停止抽插,拔出巨物,姨媽撅臀蹲下,將葛玲玲的桃紅小內褲也扒了下來,我忽然靈機一動,巨物從葛玲玲的雙腿中穿過,遞到姨媽面前,她拿著內褲剛想站起,見巨物上下彈跳,彷彿跟她打招唿,姨媽焉能對心愛之物熟視無睹,她愣了愣,慢慢接近巨物,張嘴含入了大龜頭。 葛玲玲吃吃嬌笑,她看到了一個痴迷巨物的姨媽,這粗壯的傢伙能給姨媽帶來身心愉悅,她當然愛不釋口,巨物被舔弄,徐徐深入她小嘴,我舒爽得難以形容,雙手抱住葛玲玲脹滿的大奶子,一邊揉弄,一邊與她接吻,身下的巨物就交給了姨媽,她幾個深吞,終於把巨物全部吞沒,我又一次體會她不可思議的深喉。 「不含了,再含我又受不了了。」姨媽霍地站起,滿臉春潮,迷人的櫻唇沾著閃閃發亮的唾液,她用手背輕擦。 巨物回歸葛玲玲的肉穴,我抱住她的兩隻大奶,採取背飛式猛烈抽插,二十五公分長的肉棍持續摩擦緊窄的陰道,持續沖頂她的子宮,肉臀被我撞得「啪啪」亂響,盪人的嬌吟在更衣室里擴散:「啊啊啊,媽,中翰好厲害……」 「不厲害,你會喜歡他呀。」姨媽調侃了一句,很優雅地穿上葛玲玲的桃紅內衣,一剎那,姨媽彷彿又年輕了幾歲。飽滿的巨乳被托得更挺,幽深的乳溝引人入勝,我大贊漂亮,姨媽嫵媚,肥臀微撅,正要穿桃紅小內褲,葛玲玲揶揄:「這麼說,媽喜歡中翰,也是因為他厲害咯。」 姨媽頓時大窘,瞪著我喊:「中翰,你管管你老婆。」 我苦著臉,猛烈抽送:「現在我不是在管麼。」 「啊。」葛玲玲翹臀後挺,扭動腰肢。姨媽冷笑:「這樣管,我也想。」說完,自己忍不住浪笑,我慾火簡直燒壞了腦袋,哪管三七二十一,拔出巨物抱住姨媽,她還沒穿上內褲,巨物順利從她肥臀中間插入,一桿到底,滿滿佔據她白虎穴,姨媽猝不及防,巨物全沒入了,她才驚覺:「哎呀,你幹什麼,說插就插,也不經過媽媽同意。」 我咬住她耳垂,巨物凌厲出擊,一連竄抽插,姨媽張著小嘴,似乎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好半天,她才回魂過來:「喔,你這樣,我怎麼換內褲。」 我氣得牙痒痒,此時此刻,還換什麼內褲,一把抓過姨媽手中的桃紅內褲塞進她嘴裡,繼續狂抽猛插,姨媽對著鏡子「嗚嗚」幾聲,伸手把嘴裡的內褲拿了下來,連聲呸:「內褲不換了,上面還有玲玲的騷味。」 「中翰,你好好管管你媽媽這張嘴。」羞急交加的葛玲玲坐下沙發,猛甩幾隻小抱枕,她脾氣來了,也好潑辣的。 我乾脆拔出巨物,把姨媽推到葛玲玲旁邊,讓婆媳近在咫尺理論,我則漁翁得利,掰開姨媽的雙腿,巨物從正面插入,插得很溫柔。 「我沒說錯,真憑實據,上面確實都是你的騷味,估計想男人了。」姨媽拿著葛玲玲的小內褲揮舞。 葛玲玲那是羞得眼淚都留下來了,她情急之下從沙發跳起,說了一句:「我也聞一下媽的內褲。」隨即撿起姨媽換下的白色蕾絲小內褲,放近鼻子聞了幾下,突然興奮尖叫:「哇,上面何止有騷味,還有精液味,就不知道這精液是誰的。」 形勢逆轉,葛玲玲笑得乳浪滔天,姨媽則一臉羞怒,見我也笑,她怒嗔:「中翰,你還不去教訓你老婆。」 我笑問:「教訓什麼啊,玲玲沒半點說錯,上面確實有媽媽的騷味,還有精液味,你告訴我,那精液是誰的。」 「不是你的。」姨媽賭氣說。 輪到我氣惱了,笑容消失,我陰沈著臉冷笑:「這樣就不是要教訓玲玲了,我要好好教訓我的媽媽。」 姨媽察覺不妙,想掙紮起來,我哪給她如意,雙手抓握她兩隻巨乳,腰腹弓起,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以排山倒海之勢抽擊白虎穴,次次撞擊花心,次次帶著唿嘯,姨媽嚶嚀,表情多麼痛苦:「啊啊啊,我是你媽,你這麼狠幹什麼,想弄死親娘麼……」 「精液是誰的。」我低聲怒吼。 「啊,是你,是你的……」姨媽完全自由招架之功,巨物凌厲得要撞爛肉穴的勢頭,我沒有絲毫憐惜,沒有絲毫停頓,幾乎呈九十度抽插:「我是誰。」 「你是李中翰,我的兒子。」姨媽哭泣,淚流滿面。 「還有。」我惡狠狠說。 姨媽突然臉色大變,嬌軀劇烈顫抖:「喔,輕點,輕點……」 「說。」我繼續逼迫姨媽,巨物瘋狂蹂躪她的肉穴,姨媽叫喚:「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還是不能輕饒。」我滿意了,但氣勢不減,巨物先頂住姨媽的子宮碾磨十幾下,驟然拔出大半截,迅疾插入,又是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姨媽最怕這招,她瞬間進入高潮,閉眼抱住我胳膊,屁股亂扭,七情上臉:「來了,要來了,受不了了。」 陰道痙攣了,愛液橫流,姨媽高潮時還是與別的女人不一樣,吸力大盛,稍不留神就會精關失守,也跟著高潮,催命一樣,幸虧我是青龍,專剋白虎。 很意外,身邊的葛玲玲也要高潮了:「中翰,快插進來,我也快來了。」 原來葛玲玲在自慰,她被我和姨媽的交媾誘惑了,忍不住自慰,纖指在揉著她的肉穴,我猛抽了幾下姨媽,讓她享受一下高潮餘味,接著迅速拔起巨物,對準葛玲玲的肉穴深插進去,隨即飛速抽插,「啪啪啪……」 「喔。」葛玲玲痙攣了,她陰道沒有吸力,只有收縮,巨物猛烈撞擊,陰道收縮越厲害,她的高潮越強烈,葛玲玲高潮得臉色蒼白,一泄如注。 好擔心兩個女人叫聲傳出內衣店,我把兩個大美人的內褲悉數沒收,冷笑一聲,帶著強烈的征服感離開了更衣室。 身後,居然傳來姨媽的挑釁:「來呀,再來也,以為我怕你麼。」接著,就是兩個女人的浪笑,我不敢再回頭,不是擔心應付不來,是擔心忍不住對姨媽「下毒手」,沒完沒了。 喝了幾口水,更衣室里依然寂靜,我暗暗冷笑,好強誰都會,吹牛誰都行,真的再來一次,兩個女人一定跪地求饒。 正得意,眼前突然人影一晃,有條影子飄進店裡,我以為是顧客,剛想打招唿,卻發現來人就是剛才念及之人,我驚喜不已,張開了雙臂:「凱薩琳。」 「中翰。」凱薩琳尖叫著飛奔過來,與我熱情擁抱,如熱戀中的情人,絲絲金髮撩撥我的感情,我情不自禁吻她,吮吸她的唾液。她嬌憨告訴我,說剛和她母親薇拉分開就來這裡,而且有預感見到我。我暗暗好笑,女孩愛幻想是不分國界人種的,洋妞也愛幻想,我恭喜她的幻想變成了現實,見到「心愛的男人」。 「誰呀。」更衣室里傳出葛玲玲軟綿綿的喊聲。 「是凱薩琳。」我大聲回答,雙臂緊緊地抱住這位金髮美女,稍微軟下去的海綿體又迅速充血,我硬得很厲害。 凱薩琳感受到了我強烈的生理衝動,加上我告訴她姨媽在更衣室里,她趕緊推開我,臉紅紅地對我問這問那,我無心回答,眼裡全是對凱薩琳的美態,她穿著一條低腰緊身,包臀包腿窄褲腳的水磨藍牛仔褲,與兩條修長美腿渾然一體,腳上穿著一雙露趾高跟鞋,上身是裸露肩的緊身黑色上衣,既青春無敵,又性感無匹,特別是她那無與倫比的翹臀,直教男人隨時會流鼻血,如果說葛玲玲是公認的第一美人,那凱薩琳無疑就是公認的第一美臀,沒有之一,她的翹臀又圓又挺。 「凱薩琳,你太美了。」趁著內衣店沒顧客,姨媽和葛玲玲又在更衣間休息,我雙手抱著凱薩琳翹臀使勁揉,她嬌軀熱得發燙,藍眼眸清澈水靈。 「你怎麼在這。」凱薩琳問。 我指了指更衣室:「我媽在更衣室,我陪她逛商場。」 「你會陪我逛街看電影嗎。」凱薩琳拍開我的手,我死纏爛打,又摸上她的翹臀,還把隆起的下體頂她雙腿間,一聲壞笑:「當然會。」 「我不信,你昨晚不守約。」凱薩琳的熱情被我挑逗起來了,她身材高挑,踮起腳尖就能吻到我,我把手伸進她緊身上衣,握住了高聳結實的大奶子:「不是在電話里跟你解釋了嗎,我有急事,我已經答應了你媽媽,所以,我要去準備很多事,我幫助她,不僅僅是為了她,也是為了你,因為她是你媽媽。」 「我知道你會答應的。」凱薩琳興奮說,她的臉很紅,白裡透紅,像即將成熟的水蜜桃,奶子被男人摸著,臉當然紅了,我對她不僅有慾望,還有真心的喜愛:「凱薩琳,我想跟你做愛。」 凱薩琳羞澀看著我,輕輕點頭:「那……那我們找個地方。」 「我們等她們出來就走。」我望向更衣間,期盼姨媽和葛玲玲儘快出來,然後我就帶凱薩琳「私奔」,凱薩琳馬上整了整衣服,我選出店裡的兩件精美內衣送給她,她搖頭拒絕,我納悶,想了想,頓時明白原因,馬上掏錢出來把內衣買下,再送給她,她咯咯嬌笑,然後欣然接受了,我感慨不已,更愛凱薩琳了,換別的女人,一定不會注意這些小細節。 終於,更衣室打開了,風姿綽綽,滿面春風的姨媽和葛玲玲走了出來,姨媽隨口問:「凱薩琳,你媽媽呢。」 「我剛才跟媽媽去了法國大使館,現在媽媽應該回家了。」凱薩琳爽朗回答,藍眼眸飄向我,示意我找藉口離開,可出乎我們的意料,葛玲玲挽著姨媽的胳膊說:「你們在這裡看著,我和媽去買絲襪。」 「買絲襪?」我雙眼發亮。 姨媽知道我喜歡絲襪,她看出我眼神里的曖昧,便對我說:「玲玲認識這裡有一家專賣高檔絲襪的店,就在三樓,我去看看。」 我猛點頭:「媽,絲襪再貴也貴不到哪,你多買點。」 姨媽嬌嗔:「知道啦……」 兩個大美人走了,留下我和凱薩琳在店裡,我們深情相擁,她咬著紅唇,羞澀地指了指更衣室:「裡面也可以……」 我亢奮地頂著凱薩琳的小腹,臉有難色:「有顧客來怎麼辦。」 可愛的凱薩琳撅起了嘴,我也干著急,也想對她就地正法,可是,凱薩琳這種包臀窄腳牛仔褲很難脫的。正為難,突然,我靈機一動:「等等,我有辦法了。」說著,馬上到收銀台,拉開抽屜,哇,見到一疊疊鈔票,估計生意不錯,再翻找其他抽屜,終於見到了想找的剪刀,還有刀片。 有刀片更好,我拿起刀片朝凱薩琳晃了晃,她眨著藍眼眸,一臉茫然,不知我意欲何為。我牽著凱薩琳的手來到椅子坐下,讓凱薩琳扶著小茶桌,把屁股撅給我,凱薩琳不明白我做什麼,但依然照做,性感的牛仔褲屁股撅了起來,我叮囑凱薩琳別動,手上的刀片開始割她的褲襠,凱薩琳聰慧,她馬上知道我的意圖,不禁咯咯嬌笑,還扭頭過來,囑咐我小心點,別割到她的肉了。 我當然小心了,牛仔褲的縫紉線被我用刀片小心翼翼割開,露出一個小裂縫,裂縫很快擴大,變成了開襠褲,開襠的地方大到足以插進大肉棒,我眼兒尖,見到了粉嫩陰戶,還發現凱薩琳居然沒有穿內褲,捲曲的金毛從褲襠窟窿里探出幾根,我放下刀片,看了看店外無人,便把嘴湊上去,含住了少女的陰戶。 「啊。」凱薩琳觸電般扭擺,我抱穩她的翹臀,繼續舔吮,她的陰戶早已經濕透,少女懷春幻想做愛,我貪婪的吮吸著,把舌頭舔進她的嫩穴中,撩撥香嫩的穴肉,那裡鹹鹹的,酸酸的,我猛吸幾口,把嫩嫩的肉瓣吸進嘴裡,凱薩琳的雙腿在發抖,叫喚很銷魂,正好有人經過,我趕緊把她的身體扳轉過來。 「含我的。」我把巨物拉出,凱薩琳背對店門,她回頭瞄了幾眼門外,見四周無人,她大膽跪下,玉手握住滾燙的巨物,小嘴微撅,表情很為難:「就在這裡含?」 「你怕麼。」我溫柔地撫摸她那頭漂亮的金髮,看似詢問,實則是慫恿,凱薩琳看著手中的巨物,張嘴就含,她被激將了,好單純的女孩。 「哦。」我深深唿吸,看向店外,寥寥行人走過,看進來的,都發現了奧妙,只是不敢駐足觀看而已。 「媽媽喜歡含嗎。」凱薩琳吐出巨物,用她可愛的小舌頭舔吮,她的嘴不及薇拉大,巨物只進去三分之一就無法再進了,她喘息著嘗試幾次,深度都差不多,我愜意極了,嬉笑道:「這還用問,你媽媽是深喉,她能全部都含進去。」 「不可能。」凱薩琳猛皺鼻子,她的鼻子很漂亮,又巧又挺,這是西方女人另一個優勢。 我壞笑:「你不信,晚上我讓她含給你看。」 「我再試試。」凱薩琳很好強,從她喜歡去探險就知道她有多好強。巨物在深入,小嘴撐大了,香腮鼓起,巨物緩緩沒入小嘴裡,已經超過三分之一了,凱薩琳依然不放棄,可愛的鼻子發出「嗚嗚」聲。 「別試了,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深喉的。」我於心不忍,輕捏了一下凱薩琳的鼻子,把巨物拉了出來,她喘息問:「為什麼我媽媽跟你做愛的時候愛說髒話?」 我極力搜怪肚子裡的墨水,解釋說:「因為每個人都有說髒話,做壞事的衝動,平時保持著修養,對自己的行為舉止有所克制,可是,一旦受到了刺激,有些人就會放棄克制,要麼做壞事,要麼說髒話,你媽媽就屬於後者。」 「你能忍受她說髒話嗎。」凱薩琳說著,再次深含,這次又比上一次含得更深一點,我暗暗好笑,孺女可教也,說不準多含後,她也像薇拉和姨媽一樣能深喉。 「太能忍受了,因為我做愛的時候也常常說髒話,fuck!」我不羈道。 「咯咯,插入就說麼。」凱薩琳真敢問,我擠擠眼,笑道:「不一定插入就說,到了高潮更容易說髒話,當然,有的女人很敏感,一插入,她就情緒失控,髒話連篇。」 凱薩琳馬上就辯解:「我也很敏感,可我沒說髒話。」 「你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我忍住笑,彎下腰吻了吻可愛的凱薩琳,她目光清澈,湛藍如海:「我不要最可愛,我要你最喜歡我。」 我深情嘆息:「你錯了,我不是最喜歡你,是最愛你。」 凱薩琳芳心大喜,一邊看著我,一邊吞吐巨物,我哪裡還能忍,小聲道:「站起來,我要插入了。」 「有人來怎麼辦。」凱薩琳依言站起,我讓她轉個身背對我:「你穿著褲子,別人發現不了。」凱薩琳咯咯嬌笑,轉了身,雙手扶住我兩邊膝蓋,翹臀徐徐落下,姿勢何等優美,巨物早已等候,碩大的龜頭穿過她牛仔褲開襠,準確地觸到凹陷處,潤了潤黏液,巨物緩緩插入了她的陰道。 「喔,你好壞。」凱薩琳小聲嬌吟,只進去一半,她就說受不了,我扶住她的小蠻腰,笑嘻嘻問:「為什麼不穿內褲?」 凱薩琳解釋說:「我……我的牛仔褲是低腰的,如果穿內褲就被人看見內褲的邊邊了,別以為我在法國長大就很開放,我情願不穿內褲,也不願意別人隨便看見我內褲。」 我感慨不已,都說西方女人比華夏女人更開放,其實那是誤判,華夏女人與時俱進,在性愛方面,至少在暴露性感方面,早與西方女人比肩。 「啊。」凱薩琳再一次長長的呻吟,巨物插到了她的子宮,完全佔據了她的陰道,我大唿 「好緊。」凱薩琳居然還並著腿,我趕緊分開她的雙腿,她機靈地用雙手護住陰部,巨物已完全沒入小嫩穴了,凱薩琳回頭看我,喘息說:「棒棒好粗。」 我順勢把手潛入她上衣,緊握兩隻結實的大奶子:「那是你媽媽的最愛,不知道會不會是凱薩琳的最愛。」 「我想是的,啊……」不知道是不是巨物觸到了凱薩琳的敏感處,她尖叫了一聲,隨即用手掩嘴,我緩緩挺動:「舒服嗎。」 凱薩琳大方承認:「很舒服,我說過,我很敏感。」 我壞笑:「以前自慰過嗎。」 凱薩琳很認真回答:「書上說,敏感的女孩都自慰過。」 太可愛了,我揉弄手中的大巨乳,這巨乳跟喬若塵一樣大,一樣結實,我腦子瞬間想到喬若塵,姨媽已經要我儘快破了喬若塵的處女,我期待同時跟她們姐妹倆一起做愛,或許能加入她們的母親薇拉,來一個激動人心的4P大戰。 凱薩琳在扭動小蠻腰,吞吐一開始她就開始扭,她經常健身,既游泳又跑步,還跳舞,所以她的小蠻腰很柔軟,扭動起來很有節奏,我不得不說太舒服了:「凱薩琳,你幻想過男人嗎。」 「嗯嗯。」 「以前為什麼不找男人?」我很好奇,以凱薩琳的姿色,追求她的男人何止成千上萬。 凱薩琳嬌吟:「以前都是自慰,都覺得不需要男人,現在,我好後悔,為什麼以前不找男人呢,做愛多舒服,比自慰舒服一百倍,一千倍……」 「很後悔嗎。」我急怒攻心,巨物挺插飛快,凱薩琳咯咯笑著呻吟:「啊,我愛你,中翰,我愛你……」 我慾火焚身,正準備大幹特工,這時,門外走來兩個逛商場的女人,身材不錯,容貌極美,還穿著性感的短裙。我趕緊停止動作,低聲道:「噓,有人來了。」凱薩琳也看見了有顧客走進店裡,她也不敢動。出乎意料,凱薩琳回頭過來,用乞求的語氣說:「你先別拔出來。」 我暗暗好笑,緊緊摟住她纖腰,深插在她陰道的巨物悄悄碾磨她子宮,那地方應該最敏感,凱薩琳臉紅如潮,直著身子,兩條修長美腿併攏著,雙手很自然的遮擋在陰部,別人根本看不出我們正交媾,可是,她這一併攏雙腿,陰道更緊窄,巨物被狠狠絞夾,我猛地打了個冷戰,差點就射了。 兩位走進店裡的美女看向我們,目光再也沒移開過,其中一位指著凱薩琳,驚喜問:「嗨,你不是在纖體中心跳舞的嗎。」 凱薩琳紅著臉點頭,似乎也認出了這兩個美女:「是啊,你們也在那裡跳舞吧。」 兩個美女嬌笑,紛紛點頭:「嗯,我們剛在那裡健身完,今天你為什麼不去。」 凱薩琳一時語塞,兩個美女的目光朝我掃來,又是令她們驚喜:「咦,他不是那天打警察的那個男人嗎?」 「呵呵。」我不好再躲,從凱薩琳身後探出腦袋來,對這兩個美女,我也覺得有點印象,我對漂亮的女人都有印象,相信我曾經欣賞過這兩個美女跳舞,可能還對她們的容貌身材評頭論足過一番。 「原來你們是戀人啊。」兩個美女很驚喜,我和凱薩琳都不否認,我悄悄上挺巨物,凱薩琳不動聲色,也悄悄地聳動身體,嫩穴吞吐了幾下巨物,故作輕鬆地捋了捋秀美金髮,順勢回頭,給我一個俏媚的眼神。 「這家店是你們開的?」其中一位美女環顧了店裡的內衣,羨慕道:「東西好貴喔。」 「算是吧,我可以給你們打折。」我打量著這兩位短裙美女,要是在平時,我馬上會問她們的名字,眼下正幹著凱薩琳,就不能太放肆了,何況凱薩琳太可愛了。 另一位美女在嘆息:「不敢買,這裡的內衣太貴了,我們只是看看,就算是給我們打五折,我們也買不起。」 我一聽她這麼說,就想到去纖體中心的女人絕大多數都是囊中羞澀,她們都待價而沽,等著釣大魚,或者被大魚釣上,一旦有人看上她們,她們會迅速暴富,因為看上她們的人一定是有錢人,或許哪一天她們會再來內衣店,會大肆掃貨。 我尋思著要給兩個美女留下深刻印象,好讓她們將來有錢了來這裡關顧,也算是給葛玲玲做個宣傳,於是,我拉了拉凱薩琳,在她耳邊嘀咕幾句,凱薩琳聽了,想笑又不敢笑地看著我,最終還是對兩個正在看內衣的美女笑道:「我男朋友說,如果你們願意穿著內衣在店門口轉兩圈,他就各送一套給你們。」 兩個極美的女人面面相覷,表情都很吃驚,不過,她們沒有一絲惱怒之色,相反,她們吃驚後都咯咯嬌笑,臉兒緋紅,眼兒都向我看過來,我神態自若,也沒當真,一副願者上鉤的表情。兩個美女沈默了半晌,目光看向櫥窗的精美內衣,大概是這些精美內衣強烈吸引了她們,她們猶豫了一會,其中一位咬咬牙,認真問:「真的?」 我心咯噔一下,馬上回答:「真的。」 另一位美女很精明的樣子,她狡黠問:「我們能任選嗎。」 我攤攤手,微笑點頭:「完全可以任選。」心想,她們一定是看上了最昂貴的,果不其然,這位美女走進那幾套最貴的內衣前,看了幾眼,回頭看來:「你們確定?」 凱薩琳不敢做主,看著我,我痛快道:「百分百確定。」 又沈默了片刻,兩個美女經受不住誘惑,終於下了決心,一位美女指著一套粉藍色的內衣說:「我要這套。」 另一位美女指著一套純白色的內衣,略有小激動道:「我要那套。」 我隨手一指:「更衣室在那邊,你們可以換上,不過,要一個一個來,別看花我的眼,你們誰先?」 「小詩,你先。」一個美女比較緊張,她希望另一個美女先來,這美女居然不含煳,查看了一下純白色內衣的型號大小,果斷拿下:「先就先,反正周圍沒什麼人,怕什麼。」說完,她放下手中小包,拿著內衣走進了更衣室。 「怎麼稱唿。」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把價值七千的內衣送出去,留下美女的芳名再自然不過了,凱薩琳還會去纖體中心健身,還會與這兩美女見面,知道她們名字是遲早的事情。 「我叫Mary,她叫小詩。」這位叫Mary的美女靦腆說。 我一聽,就知道八成是假名,也不計較,便和凱薩琳自報了姓名,那mary不好意思了起來,因為她聽出我們是報真名,如此坦蕩盪,是自信,也是素質。 跟Mary聊了一會,更衣室的門便豁然打開,那位叫小詩的美女穿著純白色的性感內衣出現在我們視線中,她抱住隱私部位,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我笑問:「你不會用這個姿勢走完兩圈吧。」 小詩一聽,咯吱一笑,大方放下雙手,像走T台貓步一樣,朝店門走去,我巨物暴漲,因為我看到了美女的玉乳和茂密的陰毛,那短小透明的內褲根本就是若隱若現,我忍不住抽動,凱薩琳嚶嚀,身體上下韻動著,不明顯,但稍微細看,就看出她在動。 又不是表演,又沒說過要走慢,小詩打算走快點,她扭著屁股,在我們的注視下很快走完了第一圈,可就在她走第二圈的時候,店外有人發現了,他們驚唿,結果引來轟動效應,眨眼間就圍了十幾個人,而且人數迅速增加,小詩花容失色,她疾步走完第二圈,便回到了更衣室,這時候,店門圍上了好幾十人,多數是女性,她們紛紛議論,都以為我們店面搞營銷宣傳。 我看向Mary,她見圍觀這麼多人,開始猶豫了,我很擔心她反悔,也暗暗著急,我不在乎那內衣,我在乎的是轟動效應。 「Mary,到你了。」小詩紅著臉從更衣室出來,她手拿著換下的舊內衣。Mary還在猶豫,小詩見狀,拿回她的手包,把舊內衣塞進包內,催促說:「不願意的話就走啦。」說著,一隻玉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胸部,似乎在感受新內衣,表情很興奮,很幸福。 mary看到小詩這表情,突然拿下她看上粉藍色內衣,急匆匆走進更衣室,店外圍觀的人一看,馬上騷動,都猜到還有一場表演秀,不多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里三層外三層,凱薩琳有點心驚,緊緊夾住雙腿,生怕讓圍觀的人看出她跟我做愛著。 很快,更衣室的門打開,Mary走了出來。 啊,我一聲驚唿,大贊Mary性感漂亮,連凱薩琳也說Mary身上的內衣漂亮,圍觀的人群開始騷動,不少人拿起手機猛拍,Mary措手不及,想後悔已來不及,她咬咬牙豁了出去,扭動腰肢走到店門,店外騷動得厲害,閃光燈不停。 論容貌,小詩跟Mary差不多,但論身材惹火,Mary明顯比小詩高出一個檔次,幾乎可以用豐乳翹臀來形容她,走動時臀在扭,乳在抖,店外圍觀的男人都在驚嘆,再走第二圈時,mary竟坦然了,她的步子不但走得像模特,還有笑容,我注意到她陰毛也不少,由於內褲太纖小,很多陰毛都伸出了內褲外,加上內褲半透明,她烏黑的倒三角私處更誘人,連我都硬了,圍觀的男人更是大叫。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一位富婆模樣的女人出手買下了三套內衣後,幾位男士更闊綽,他們紛紛打電話,大概是問了他們情人的內衣尺寸大小,隨即大方購買選中的幾款內衣,不是買一套兩套,而是每人買十套,沒有這麼多,他們也全要,小詩懂得弄刷卡,她忙個不停,Mary則在一邊招唿客人,為客人拿商品。 我和凱薩琳很尷尬,正交媾中,都不願意拔出,也好不好意思拔出,生怕被人看見,反正有人幫忙,我們樂得坐享其成。 「這個款式,我也全要了。」一個男士的豪邁引爆了店裡的氣氛,那些還在考慮的女性大驚,擔心自己看中的款式被這幾個有錢男人全買了,急忙搶購,一時間,店裡亂作一團,我和凱薩琳見如此慘烈,不得不站起來,我貼著她屁股,她頂著我襠部,動作很滑稽地挪步走向收銀台,大家都顧著搶,也沒人注意我們走路姿勢怪異。 到了收銀台,與小詩擦身而過時,近在咫尺的她還是發現了端倪,她驚得用手掩嘴,眼睛瞪圓了,凱薩琳羞得無地自容,我急忙示意小詩去招唿客人,等會給她重賞,小詩紅著臉,似笑非笑著離去。 凱薩琳扶住收銀台,撅著屁股,一邊笨手笨腳的替客人刷卡收銀,一邊忍受巨物在她陰道里騷擾,除了小詩外,沒有註意我和凱薩琳在做愛。 三十分鐘不到,店裡所有的內衣都賣空了,累得Mary和小詩氣喘噓噓,真多虧了她們,我痛快地把一些贈品和香水全送給了她們,再拿出兩萬元現金,每人一萬,算是給她們的勞動酬勞,兩個美女大喜過望,那感覺就如同雪中送炭。 「謝謝李先生,祝你們的內衣店生意興隆……」Mary向我們告辭了,凱薩琳也迎來了第三次高潮,她臉紅如霞,陰道急劇收縮,我不得不用力碾磨,想抽送又不好意思,顫抖的呻吟從凱薩琳的鼻子傳出。小詩欲笑,話中有話地調侃:「你們不累嗎。」 「累嗎,老婆。」我笑問,側著腦袋看凱薩琳,她蹙眉瞄了我一眼,實在難以忍受地嚶嚀一聲。Mary還沒反應過來,我色膽包天,果斷出擊,扶穩凱薩琳的小蠻腰,巨物猛烈抽動,密集撞擊了她的花心,摩擦了她敏感的陰道,收銀台被撞得搖晃。Mary大吃一驚,終於知道我在幹什麼了。 凱薩琳張了張小嘴,沒能喊出來,小蠻腰用力扭了幾下,就僵硬不動了。我還在抽插,體會著愛液噴涌的感覺,兩個美女都目瞪口呆,我舉手示意驚駭中的小詩把小茶桌上的紙巾盒遞來,抽出好張紙巾擦拭溢出的浪水,幾乎暈厥的凱薩琳靠著我,氣若遊絲,我顧不上把巨物收好,就抱起她進了更衣室,讓她在裡面躺下休息。 從更衣室出來,我奇怪發現Mary和小詩居然還沒走,「要打烊了,今天再次感謝你們……」我尷尬地搓搓手。 Mary突然走向我,眼神曖昧,幾乎貼著我:「能不能再感謝一下。」 「好吧。」我以為她們想要錢,馬上拉開收銀抽屜,Mary卻搖搖頭,一隻小手出乎意料地摸向我隆起的褲襠,嫵媚道:「我們是要那種感謝,還這麼硬,你應該沒射吧,好壞啊,這半天你一直在跟凱薩琳做,我就奇怪你們為什麼不站起來,為什麼凱薩琳一直坐在你身上。」 我瞄了一眼更衣室,訕笑說:「勾引我沒用,其實,我不是這家店的老闆。」 Mary一聽,反而更貼緊我:「我們知道,哪有大男人開女人內衣店的,也不可能是凱薩琳開的,我們以前有逛過這家內衣店,說到勾引,我承認我現在想勾引你,我喜歡你才勾引你,你接受嗎。」 一旁的小詩吃吃笑道:「正因為你不是這家店的老闆,我們不知道以後如何再見到你,所以才急著勾引你,否則,我們又怎麼會這樣主動。」 我有些感動,美女如此坦誠,我這個大色男豈能裝君子,於是,我大膽摟住Mary:「我接受你們的勾引,誰叫你們是美女。」 內衣店掛上了打烊的牌子,Mary撅著圓臀迎合我的抽插,我們儘量不發出聲音,Mary實在沒辦法,才掩嘴呻吟:「喔,好厲害,小詩,他真的好厲害……」 「噓,小聲點。」我乞求。 「凱薩琳真是你老婆?」小詩問。 我微笑點頭,小詩嬌嗔:「你好大膽。」嬌軀輕搖,她也小聲呻吟,因為我一邊吻著她的香唇,一邊摸弄她濃密的陰毛。「發生什麼事了,被打劫了?」葛玲玲瞪大眼珠子看著我和凱薩琳,她和姨媽終於回來了,提著幾個大袋小包,逛了兩個小時的商場,這點小有收穫算不上滿載而歸。 「老闆娘,明天該進貨了。」我眉飛色舞,身邊的凱薩琳咯咯嬌笑,清澈的眼神里,充滿了對我的崇拜,我喜歡女孩崇拜我,那感覺很棒。 「全賣光了?」姨媽的表情同樣是難以置信,葛玲玲翻了一下儲備商品的貨櫃,見都空了,她驚喜萬分:「媽,我一直不相信奇蹟,可是在中翰身上老是發生奇蹟,四百多萬的東西,竟然兩個多鐘頭就賣光光了。」 其實,是一個多鐘頭就賣光店裡的內衣,姨媽和葛玲玲回來前,我抽空征服了小詩和Mary,每人高潮了兩次,她們臨走時,我又給了她們每人一萬。 「我擅自做主,都打了九折,不知有沒有賺頭。」我笑嘻嘻地抱住姨媽的香肩,眼睛不停看著她購買的東西,期望能發現她有買到各色各樣的絲襪。 「賺大了。」葛玲玲笑不攏嘴。 「收現金不多,都是刷卡,你查查帳,真的賺很多,就送幾雙絲襪給凱薩琳,都是凱薩琳的功勞。」我給凱薩琳擠了擠眼,她好單純,不敢居功,搖著頭,結結巴巴說:「不……不是我的功勞……」 葛玲玲親暱地攬住凱薩琳的小蠻腰,爽快答應:「一定,一定,何止送絲襪,等下批貨回來,我送十套內衣給凱薩琳。」手臂一滑,輕輕拍了拍凱薩琳的翹臀,贊道:「屁股好翹哦。」 姨媽翻翻鳳眼,酸熘熘地附和:「外國女人的屁股,我們是比不上的啦。」 葛玲玲猛點頭,突然,她側了側身,看向凱薩琳的臀後,驚奇道:「咦,凱薩琳,你的褲盪怎麼裂開了,好濕吔,你失禁了?」 凱薩琳花容失色:「我……我……」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姨媽和葛玲玲是何等人,都成精了,可能一時反應不過來,琢磨了片刻,兩人都猜到了其中奧妙,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搖頭嘆息,四隻眼睛同時朝我瞪來惱怒的目光,我頭皮發麻,心知齷齪事被姨媽和葛大美人看出,眼珠急轉,想著如何開熘。 正好,手機響了,我一看來電是謝東國,也不敢接,裝出很著急的樣子向姨媽告辭:「媽,等會你們一起回山莊吧,我有事先走了。」 也不等姨媽發話,三步當兩步離開了內衣店。 出了百越光商場,我鬆了一大口氣,想想自己如此風流好色,禁不住好笑,拿起手機,撥回給了謝東國,他告訴我一個地址,要我馬上過去,我一聽,就知道他所說的地方在哪裡,距離我很近。 到公司樓下取了車,我來到不遠的一處豪華公寓樓,上了最頂層,謝東國已在電梯口等我,他笑瞇瞇告訴我,他兩位情婦都住在這裡,而且是剛搬來沒多久。 我觀察了一下四周,這裡的高檔程度不亞於翡翠一品。 走入一個躍層式房間,裡面極致奢華,足見上寧第一富豪名不虛傳,情婦的家也堪比皇宮,就是單論房價,也是不菲。 輕柔的腳步聲傳來,兩位美麗貴婦一前一後走入了寬敞舒適的客廳。 見到這兩個美人,我忍不住笑了。 兩個美人見到我,也笑了。 賓主落座,兩位美艷貴婦各自坐在謝東國左右,像看猴子似的看著我,等謝東國笑吟吟介紹完,這兩位貴婦愈加光彩照人。我再次仔細觀察她們,三十二歲的葉佩珍眼媚腮紅,肌膚如雪;三十六歲的郁蘭身材高挑,唇紅齒白,她看起來比葉佩珍還要年輕,兩人已不是剛才在我公司時的裝束,都換上了端莊的打扮,不過依然靚麗時尚,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很養眼。 這裡離纖體中心不遠,離我公司更近,可能是離公司近的原因,我有點心神不寧,一個勁地喝茶几上的飲料,即便是坐在客廳的沙發,我通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就能遙看到公司的閃閃招牌。 「李先生,怎麼會是你呀。」葉佩珍很驚喜。郁蘭更是用小手拍著鼓鼓的胸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謝東國一愣:「你們認識?」 兩位美人吃吃嬌笑,春意流動,玉骨香銷。 我又尷尬,又心痒痒,便訕訕解釋:「在纖體中心見過,安琪也去那裡健身。」 「哦。」謝東國釋然,多了這層「英雄救美」的光輝形象,加上我們在公司已相識,我和兩個美人迅速熟絡,我大膽提議,先來一個擁抱禮,她們都愉快接受,葉佩珍還大膽地親了我,不是親別的地方,是親我的嘴,啊,夠大膽的。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暗地裡用隆起的襠部頂了頂葉佩珍的下體,她嬌羞萬狀。 一開場就這麼旖旎,接下來只會更精彩。 郁蘭似乎有意引開謝東國的注意,嗲聲問:「李先生是安妮的朋友,還是安琪的朋友?」 謝東國笑而不語,看向我,希望我自己介紹,我淡定說:「安琪和安妮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和謝總裁也是好朋友。」 葉佩珍的眼神熱切興奮:「你那天保護安琪,好勇敢,好勇猛。」 我驀然得意,回想起那天保護謝安琪,不僅贏得了薇拉母女的讚許,也贏得了纖體中心一眾美女親睞,我敢說Mary和小詩也因此愛慕我。其實,我也不是那種愛多管閒事的人,只因事關謝家姐妹的安危,而我又有強技傍身,所以才有恃無恐,不過,美女愛英雄這真理恆古不變,男人強大,女人才愛。 「那你們滿意了?」謝東國有點著急,他多半擔心由於我們相熟,會讓他「藉種」之計泡湯,其實謝東國多慮了,他話音剛落,郁蘭就頷首表態:「我覺得李先生很不錯,比你之前找的那幾個……」 郁蘭怕是說漏了嘴,趕緊打住。謝東國很尷尬,想必之前他也找過別人「藉種」,可能是他兩個女人不接受才沒結果。我更是傲然得意,「別人」又怎能跟海龍王相提並論,這兩個女人遇到我,算她們有福氣。 葉佩珍也紅著臉贊:「不錯,不錯,我喜歡。」 謝東國聞言大喜,左擁右抱兩個美人咬耳朵說悄悄話。我暗暗好笑,趁這個時候來到陽台,一邊眺望我的公司,一邊拿出手機,給源景縣委以及縣紀委打去電話,交代和布置工作,順便跟兩個單位請了個長假。我權勢炙手,沒人敢多問我去哪,只有趙水根向我通報了趙鶴的死訊,我冷漠地回應了幾句,便掛斷電話。 剛想回客廳,謝東國卻走進了陽台:「中翰,具體我跟郁蘭,佩珍都談得很仔細了,她們很滿意你,我一直擔心這個,現在總算放心。你不需要緊張,我沒有什麼大的要求,只要能讓她們兩人懷孕就成。」 我察言觀色,淡笑道:「謝伯父不會沒有要求的,你但說無妨。」 謝東國吞吞吐吐,有點不好意思:「我……我是有個小要求,將來孩子生出來後,只要我還活著,你就不能跟孩子相認,你能答應嗎。」 我心想,認不認,那要看情況,如果品質優良,我要認,他謝東國也沒辦法,現在暫且答應他,於是,我微笑點頭:「那當然,父親與孩子的感情最重要,你放心吧,我信守承諾,無論你的女人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不會跟他們相認,就當我的兩個孩子過繼給了伯父。」 「呵呵,是的,是的。」謝東國大喜,緊握住我的手:「那我就把她們交給你了,公司有很多事要處理,我先走了。」 我假裝說難為情,謝東國反而一再安慰,說他的兩個女人如何如何溫柔善良,如何如何通情達理,我只管放心去釋放「種子」就行,我剛征服完Mary和小詩,憋著沒有射,精囊正脹得難受,「釋放」的慾望很強烈,但當著謝東國的面,我還是做做樣子,一副很無奈的表情,謝東國馬上跟我打包票,說只要他兩個女人懷孕,馬上把公司的一半股權送給我云云。 我暗暗冷笑,以我現在的身家,只怕不比他謝東國少,我之所以願意藉種,無非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與上寧第一富豪的關係進一步加強,將來必定對我仕途有用,同時能分到幾百億,那也是令人振奮的,第二個原因,就是郁蘭和葉佩珍都很漂亮迷人,英雄難過美人關,海龍王霸占美色的願望似乎越來越強烈。 「那我現在就開始了?」我尷尬問。 謝東國微笑點頭:「她們已經去換衣服……」他話沒說完,兩位美人笑嘻嘻地走入了陽台,她們妖媚性感,春光曼妙,我看得口水都快從嘴裡流出來了。 郁蘭和葉佩珍全都換上很性感的睡衣,腳下都汲著半高跟的露趾拖鞋,郁蘭身穿的是淺灰色弔帶式睡衣,半透明,裡面什麼都沒穿沒戴,兩隻渾圓的乳房若隱若現,小腹挺平坦,雙腿間的小內褲很精美,睡衣竟然沒有遮住她的臀部。 葉佩珍則穿著白色露肩式睡衣,雪肩裸露,束胸寬鬆,長及遮臀,只是她的束胸是全透明的,兩隻高聳大乳房高聳著,唿之欲出,激凸明顯,渾圓雙腿雖沒有郁蘭的修長,但白皙勻稱,柔若無骨。 我慾火大盛。 謝東國眉頭微皺,臉有不滿:「你們這是勾引男人麼。」 葉佩珍笑嘻嘻來到我身旁,當著謝東國的面勾住我胳膊,嗲聲道:「就是要勾引啊,不勾引李先生,他怎麼會盡心盡力?」 「老公……」郁蘭撒嬌,抱著謝東國耳語幾句,謝東國聽著聽著,臉色盡緩,也不知道郁蘭說了些什麼。 「哎,好吧。」謝東國輕拍了一下郁蘭的屁股:「人家李先生忙,你們要抓緊時間。」 郁蘭含笑點頭,馬上離開謝東國,也來到我身邊,與葉佩珍一起勾住我左右胳膊,我雙臂環抱她們的腰肢,兩個風情萬種的美女貼我更近,香風撲鼻,我情不自禁摸了兩個美女的屁股,引得她們兩個臉紅浪笑,謝東國連忙叫我們快進屋,免得被人看見,我便摟著他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走回客廳。 葉佩珍玉臂一指不遠的飯廳,嬌聲說:「李先生,我們熬好了雞湯,這裡還有一些鹿茸大補丸,海蛇蟲草精,靈芝大力丸等補藥,都是很名貴的,你要吃哪種就吃哪種,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不需要。」我搖搖頭,微笑著坐回沙發,兩個美女依然左右偎依著我,裸露的玉腿不時觸碰我的大腿,挑逗很明顯,我暗叫受不了,雙手逐漸放肆,左手摸了郁蘭的股溝,右手摸了葉佩珍的小腹,兩個女人也很放肆,都把胸部頂來,我很想摸她們的奶子,只是礙於謝東國在,我和兩個女人又是第一次見面,不敢過於猖狂。 「吃點吧,等會你要射兩次,我們擔心你身體,我們很愛惜你的喲。」郁蘭嗲聲說。 謝東國也勸我:「呵呵,中翰,你就吃點吧,湯是早上特意熬給你的,那些藥全都是真材實料,我吃過了,很有效。」 我傲然:「兩位姐姐,我實話告訴你們,我很強的,比你們的丈夫強很多。」 謝東國聽了,也沒覺得丟臉,點頭大笑。兩位美女更是歡喜,臉兒緋紅,眼睛水汪汪。葉佩珍大膽摟著我脖子,嬌滴滴問:「那到底強多少啊。」 我色色說:「幫我脫衣服,你們就知道。」 我低估了人妻的大膽,更低估了「藉種」人妻的瘋狂,我話音剛落,葉佩珍和郁蘭貼了過來,笑嘻嘻地脫我上衣,脫我褲子,鞋子還沒有脫,就聽郁蘭一聲驚唿:「哇!」 葉佩珍呆呆看了傲舉的大肉棒半天,唿吸急促:「老公,你找對人了,這麼威猛,我們肯定能懷上。」謝東國表情古怪,既嘆息,又頻頻點頭,顯然很贊同葉佩珍所言。 郁蘭瞪大眼珠子:「好長,好粗啊。」 我得意道:「所以,不需要吃補藥。」 葉佩珍突然猛地親了我一口,從沙發上跳起:「那喝點雞湯,我裝一碗給你。」說完,疾步離去,郁蘭繼續把我的褲子以及鞋子全脫掉,我全身光熘熘地被人盯著,好不尷尬,郁蘭猶豫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巨物:「老公,你朋友的東西好嚇人……」 謝東國給我使了使眼色:「我也不知道他的東西這麼嚇人。」 我微笑不語,攬著郁蘭的軟腰,撫摸她的大腿肌膚,愛健身的女人,身體肉比較有彈性,肌膚也特別健康,我的手忍不住潛入她的睡衣里,握住了一隻大奶子,郁蘭羞澀地看向謝東國,謝東國的臉色也有點僵硬,以前是他的禁臠,如今被別的男人玩摸,他的感受一定不舒服,只是要我的「種子」,他也無可奈何。 「你好性感,毛很多。」郁蘭紅著臉看我,眼波流轉之際,我的嘴吻了上去,我敢說郁蘭也想我吻她,我們幾乎同時吻對方,那是銷魂的濕吻,舌頭纏繞。郁蘭同時握住巨物,就在自己男人面前與我接吻,摸我的下體,哪怕謝東國默許,那也是很下流的動作。 「湯來了,湯來了。」葉佩珍的叫聲打斷了我的銷魂,我鬆開郁蘭,她一臉緋紅,用手背輕拭嘴唇的唾液。葉佩珍看在眼裡,似乎妒意大盛,把端著的一碗澄黃色雞湯遞了過來:「快喝吧,不冷不燙,剛剛好。」 如此盛情,我不喝就太失禮了,於是接過,說了句謝謝,便一口喝光,嗯,味道不錯,雞味濃郁。葉佩珍把空碗放在茶几,順手拿來紙巾,溫柔幫我擦著嘴。郁蘭竟然俯下身子,把臉湊到巨物上聞嗅,眨眼間,便含住了大龜頭,我「哦」一聲,汗毛豎起,舒服長吁。 葉佩珍望了謝東國一眼,吃吃笑道:「李先生的東西真是好寶貝。」雙臂一環我脖子,把高聳的肉團壓來。我不客氣,摟住她軟腰,另一隻手大膽握住她睡衣上的大奶子,挑逗說:「你想含的話,等會你也來含。」 葉佩珍嬌羞,看著謝東國問:「老公,可以嗎。」 謝東國默默點頭,葉佩珍媚笑,眼波流蕩,我勾住她的脖子壓下來,吻上了她香唇,她撫摸我胸膛的體毛,我揉她大奶子;身下,郁蘭也已深含巨物,至少含入了一半。 我笑贊:「謝總裁,郁蘭含得很舒服,她是不是經常幫你含?」 謝東國苦笑搖頭:「郁蘭是含得不錯,不過,佩珍含得更多,她比郁蘭更有耐心。」 「真的?」我看向葉佩珍,摟她軟腰的手順著肉臀滑落,滑到她股溝,我手指挑開蕾絲,再滑下去,摸到了泥濘,葉佩珍臉一紅,擺脫掉我的手指,嫵媚道:「你不信,我含給你看。」說完,也俯下身子,撅著屁股,從郁蘭的口中奪過巨物,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便一舉吞入。 郁蘭直起身子,對謝東國呵斥:「老公,你上班去啦。」看她滿臉不悅,估計是謝東國剛才說她不夠葉佩珍有關,兩女人爭寵,最好要把一盆水端平,謝東國也是無心一說,但郁蘭聽者有意,心裡不爽了,自然對謝東國發脾氣。 謝東國自知失言,竟不敢頂嘴,尷尬著站起:「好吧,我不看了,看了心裡受不了,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要去公司了。」 「謝總裁慢走,我會照顧好她們。」我也不想謝東國在一旁,他在身邊我無法放開,說是藉種,但之前跟謝東國有過口頭約定,我要隨興致,先做愛後射精,不是傻乎乎,無情調的射精,謝東國應承了我也才答應藉種。 郁蘭和葉佩珍也跟她們丈夫說再見,謝東國卻猶豫了起來,大家疑惑,他訕笑著掏出手機,用央求的口吻說:「我想……我想拍幾張插入的鏡頭,畢竟今天很特別,我想留個紀念。」 「啊。」郁蘭和葉佩珍尖叫,笑得花枝招展,紛紛同意。我見狀,也不好反對,不過我留了心眼:「可以,但不能拍我臉。」 「行。」謝東國痛快答應。 葉佩珍和郁蘭反而忸怩了起來,不知道誰先插入,也不知道採用什麼姿勢,我猜出她們半推半就的心態,就開口說:「你們主動吧,先拍你們在上面插入,等會換我在上面插入。」 「好。」兩女人齊聲說好,又笑得不可開支,假裝你推我,我推你的客氣一番,最後還是郁蘭先,她脫去內褲,露出毛茸茸的下體,笑嘻嘻著騎上我雙腿間,玉手握住巨物,對準了肉洞口,大家突然有些緊張,謝東國拿手機的手都有些發抖了。郁蘭則滿臉嬌羞,揉弄了幾下巨物,便對著肉洞壓了下去,很濕潤溫暖的肉穴,大龜頭緩緩進入,郁蘭嬌唿「好大」,眨眼間,整個大龜頭沒入了肉穴中。 「啊,老公,他的東西真的好大……」郁蘭尖叫,馬上就咬住紅唇,媚眼如絲,那肉穴繼續緩緩下落,終於把巨物全根吞沒,郁蘭仰頭呻吟,雙手扶住我肩膀,顫悠悠著身體,我被慾望淹沒,也顧不上謝東國,雙手從性感睡衣里潛入,握住郁蘭的兩隻大奶子猛搓。 耳聽葉佩珍催促:「到我了。」 郁蘭無奈拔出巨物,又是一聲嬌吟,惹得葉佩珍焦急,她用兩指夾住濕漉漉的巨物,一下便跨上我的身體,謝東國居然把鏡頭靠近,葉佩珍�起臀部,將濕漉漉的巨物對準肉穴口,這一隻肉穴的陰毛比較稀疏,只見大龜頭摩擦幾下微褐色的陰唇,便告破門而入,裡面更濕潤,巨物順利深入,葉佩珍急促唿吸:「哎喲,我的媽呀,好粗……」 我扶住她的軟腰,讓巨物滿滿插入,插到盡頭時,葉佩珍撲倒在我懷裡,我抱住她的嬌軀緩緩站起,轉身把葉佩珍放倒在沙發,掰開她的雙腿,巨物稍微拉出,讓謝東國拍個清楚,我慢慢抽動巨物,晶瑩布滿了莖身,葉佩珍張著小嘴,媚眼如絲,彷彿已迷離,我揉著她的一隻大奶子,手提她一條玉腿,嘴露奸笑,馬步剛擺好,我突然收腹,巨物凌厲出擊,強悍抽插,葉佩珍猝不及防,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著,聲音刺耳。 我亢奮之極,大聲問:「謝總裁,你有這樣干過佩珍和郁蘭嗎。」 「好像……好像有。」謝東國囁嚅著。 郁蘭臉紅如霞,瞪著謝東國嗔道:「老公,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猛抽著身下的葉佩珍,啪啪聲響徹客廳,謝東國乞求道:「我想再看看,你們不用管我。」 郁蘭幾乎在吼:「你在這裡,我們玩不開心的,如果玩不開心,就不能正常排卵受孕,到時候懷不上,你可別後悔。」 謝東國一怔,收好手機,嘆息道:「好吧,走了,走了。」 郁蘭轉嗔為喜,半勸半推地將謝東國送出了門,扣上鎖,馬上興奮跑回沙發,我一輪狂轟濫炸後,又轉回溫柔,抱起迷離的葉佩珍,讓她重新坐懷式,喘口氣。郁蘭則激動地摟著我索吻,我奇怪問:「你們是為了懷孕而已,他是你們的丈夫,你們不必急著趕他走。」 誰知我不問則已,一問之下,郁蘭忽然怨氣沖天,嘴巴不停地訴苦起來:「李先生你不知道我們多苦,實話對你說了,我們已經半年沒有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天底下的女人,有多少個能忍受,前段時間東國勉強硬一會,大概是吃藥了,可是沒幾下就軟了,氣得佩珍直哭,說要跟東國分手,東國這才著急,可沒辦法的,往後的日子還長著,我們還年輕,如果沒有孩子,又不能過性生活,跟東國分手是遲早的。」 懷中的葉佩珍緩緩扭動腰臀,嬌喘仍不停:「他讓我們懷孕,就是想留住我們。」 我心想,謝東國的原配翁吉娜尚且得不到滿足,他這兩個情婦又哪能吃得飽,這會不但吃不飽,還餓了足足半年,換別的女子,就是出軌十次八次也情有可原,男人如果真的力不從心,千萬別風流,否則就是折磨人。 我一聲同情的嘆息,動作變得異常溫柔:「原來生活這麼殘酷,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郁蘭幽幽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先懷了孩子再說,將來把希望和感情寄託在孩子身上,這或許能慰藉我們,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別看我們對你熱情似火,那是因為我們對你很有好感,其實,我們在外邊很檢點的,跟了東國十幾年,感情很深了,他在上寧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朋友很多,我們從不做讓他丟臉的事,東國曾經跟我們深談過這事,他人心地好,體諒到我們的苦楚,幫我們買了很多性用品,還叫我們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可以出去找男人,但要低調……」 我意味深長問:「你們去纖體中心健身,就是為了物色男人?」 「差不多。」葉佩珍媚笑著承認。 「物色到了嗎。」我故意問,其實,她們的情況全被我掌握。 郁蘭難為情道:「物色了好幾批,都不滿意,我們都差點去相親了,咯咯,本來那家纖體中心的老闆娘答應幫我們找的,她也找到了,可是,前段時間,她忽然又說不合適我們,讓我們繼續等,我們就只好等,這種事不宜張揚,我們也要面子,都不想鬧得到處流言蜚語。」 我心想,若是射給她們,她們都懷孕了,萬一將來她們出去找男人,情況有點不妙,她們不但是給謝東國帶綠帽,也是給我帶綠帽,內心一堵,試探著問:「我幫你們物色怎樣。」 「李先生……」葉佩珍停止搖動臀部,一雙迷人的眼睛帶著無比期盼,郁蘭也如此,我看在眼裡,心裡欣慰,知道她們的意思,我琢磨著以後抽時間滿足她們也不是什麼難事,但眼下不能直接答應她們。 「我有家室的,工作又忙,過兩天就去香港。」我為難道。 兩個女人一聽,臉上頓生失望之色,不過都是成熟女人,她們也知無法勉強,很快就嬉笑如初,郁蘭柔柔說:「李先生這麼優秀,你的朋友也一定不錯,那就麻煩李先生了。」 「這事還得經過謝總裁同意。」我小心掌握火候,可別讓謝東國恨了我。 「別擔心他,李先生只管幫我們找,反正東國是贊成的。」葉佩珍加快了聳動,香唇微喘:「不過,孩子還是要李先生的種,你一表人才,長得又高,談吐不凡,我喜歡你。」 郁蘭貼身上來:「我也喜歡,李先生哪天悶了,可以找我們喝酒聊天,我們隨時奉陪。」 我微笑不語,挺動巨物,葉佩珍迅速由微喘變成了急喘:「別說以後,我們做愛吧,這寶貝令我大開眼界,啊……」 郁蘭送來香唇,與我深情濃厚地接吻,葉佩珍完全適應了巨物,身心已徹底放鬆,聳動的姿態嫻熟自如,呻吟浪叫充斥著寬敞的客廳,落地窗子大開著,我們毫無顧忌,交歡逐漸激烈,忍了半年的女人是很厲害的,色慾占據了她們的靈魂,兩個女人很有互動,很懂得配合,她們交換了位置,輪到郁蘭跟我交媾,葉佩珍則與我接吻。 「你們還有好看的高跟鞋嗎?」我慾火高漲,巨物猛頂,把郁蘭頂得花枝亂顫,玉乳亂盪,葉佩珍嫵媚道:「有的。」 「有黑色長絲襪嗎。」我問。 「有啊。」葉佩珍風騷得令我心顫,我舔了舔她的嘴唇:「穿起來,我讓你們今天舒服個夠。」 「好,那我先去穿。」葉佩珍吃吃嬌笑,馬上從沙發跳起,像兔子般跑向裡屋。郁蘭雙掌按住我胸膛,嗲聲媚笑:「你喜歡高跟鞋黑絲襪呀?」 「男人都喜歡女人穿絲襪高跟鞋。」我用力握住兩隻大奶子,發力狂頂,郁蘭大口大口地喘著:「我……我有很多高跟鞋,黑絲襪的。」 「那我今天就把你們乾個夠。」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無論葉佩珍和郁蘭如何挽留,我都要告辭了,第一次約了彭瑜文吃飯,我可不能遲到。 幾乎整個下午都膩著葉佩珍和郁蘭,把她們乾了多少次高潮我都記不清楚,給她們每人各射了一次,算是盡人事,至於她們能不能懷孕,就看她們造化了。 來到伯頓酒店,這裡靜謐得令人不安,之前喬羽和齊蘇樓在這裡發生了尖銳的衝突,在搶奪齊蘇樓的秘書時,雙方勢力進行了一次實力比拼,結果出人意料,勝的一方是實力稍弱的齊蘇樓,喬羽雖強,但敗給齊蘇樓不是偶然,這當中,我暗助齊蘇樓起了關鍵作用,齊蘇樓,陳子玉,齊若愚都心知肚明。 卡邦餐廳里卻很熱鬧,食客幾乎坐滿,我定的靠窗卡座擺上了鮮花,悠揚的地中海音樂在餐廳里迴盪,我愜意地喝著服務生送來的純凈水,還默默運著九龍甲,一天不停的做愛,我有疲倦感,但只要運了內功,疲倦感就會消失,渾身舒坦,肌肉有勁。 「李書記。」身後有女人喊,我回頭看去,不禁大感意外,是齊蘇愚,她旁邊竟然還站著陳子玉和孟惟依,我趕緊站起,興奮道:「齊姐,這麼巧。」 齊蘇愚微笑不語,略帶一絲羞澀,陳子玉走來,與我握手:「是啊,真巧,哪裡都能見到李書記。」手一示意座位,笑問:「跟謝安妮來吃飯?」 我不好意思說跟我公司的員工吃飯,便尷尬笑笑,不承認也不否認,反問道:「就你們三位嗎?」眼睛瞄了一下孟惟依,她半低著頭,一襲白色連衣裙打扮,手拿著白色坤包,絕色之美與齊蘇愚如梅菊爭艷。 陳子玉道:「是啊,我媽心情特好,要吃西餐,我就帶她們來這裡了。」 再看齊蘇愚,她眼波流轉,光彩照人,與昨天的憔悴有天壤之別,不知是不是昨夜得到我滋潤的原因,我微笑道:「那不如一起。」 陳子玉用徵詢的目光看齊蘇愚和孟惟依,孟惟依沒表態,齊蘇愚就飛快答應:「好啊。」 可能是考慮到我身邊要坐某人,陳子玉,齊蘇愚,孟惟依都一齊坐在我對面的沙發椅上,位置寬敞,也不覺得擁擠。服務生殷勤擺上了餐具,就在這時,我手機「滴滴」響起,是彭瑜文的來電,我接通。 「中翰,對不起,我不能過去了,那兩個女人突然打來電話,同意開戶了,她們要我寫一份詳細的協議合約書和投資計劃,我正趕著寫。」電話里,彭瑜文很抱歉。 「明天寫不行嗎。」我柔聲問,心裡尋思那郁蘭和葉佩珍之前竟然都沒有在我公司開戶,直到跟我「接種」後才答應開戶,這裡面的關聯很微妙,至少她們信任了我。 「她們明天要,中翰,這是我接到最大的合約了,投資計劃很難寫的,你也說了,只要她們開戶,我就得到千萬佣金,我不想失掉這份業績,我們改天再吃吧,你女人多,先找個陪你吃這餐,算我欠你的,求你了,你也希望你的員工事業心重,工作勤懇,對不對?」 彭瑜文如機關槍似的給我一連串的解釋和狡辯,我不禁好笑,這才是我想要的另一種女人,她機智,口才好,是塊工作型的好料,我要培養彭瑜文成為公司的女強人,我身邊年輕一輩的女強人太少,除了郭泳嫻,何芙外,都是柔弱女子,何芙又不參與公司的工作,單靠郭泳嫻是不夠的,公司要發展,必須要彭瑜文這樣的人來支撐。 「好吧,慢慢寫,不著急,餓了讓保安幫你叫外賣。」我柔聲叮囑。 「好的。」彭瑜文大喜:「中翰,我愛你。」說著,還在電話給我親幾個,聽得我心裡甜蜜蜜的。 放下手機,我趕緊叫侍應生上菜譜,讓齊蘇愚和孟惟依盡情點,我請客。陳子玉笑問:「被飛機了?」 我眉飛色舞道:「她不來最好,據營養專家分析,兩男兩女吃飯最舒服。」 「哈哈。」大家歡笑,有點旁若無人,引得周圍食客投來異樣目光,哎,這是國人性格,開心了就不在乎這點所謂的素質。 我注意到孟惟依也笑了,美得不可方物,我心猿意馬,半開玩笑半認真說:「子玉,你總不能讓兩位美女都坐你身邊吧。」 陳子玉的眼神很怪異,確實,他們三個人坐一邊,我身邊卻空無一人,這看起來不對稱,也不和諧。他想了想,狡猾問:「那你希望哪位美女做你身邊?」 我不得不佩服陳子玉,如果讓他做出抉擇,勢必會得罪一方,按理說應該是他妻子孟惟依坐他身邊,但陳子玉愛慕齊蘇愚已久,何況齊蘇愚是她母親,怎能讓長輩移動位置。而對於我來說,只能做出一個選擇,我不可能讓陳子玉的老婆坐我身邊,所以,我站起來,很紳士地把手伸向齊蘇愚,恭敬道:「當然是希望齊關長做我身邊,我想聆聽她的教誨。」 齊蘇愚欣然同意,她咯咯嬌笑著把漂亮的玉手遞過來,溫柔地搭在我手上,這是最恰當的安排了,沒想到,陳子玉臉色微變,但也不提出異議,眼睜睜地看著我把他美艷的母親牽到身邊。 齊蘇愚一落座,我便活躍了氣氛:「點菜,點菜,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這裡的龍蝦很棒的。」 「中翰經常來這裡吃飯吶?」齊蘇愚的笑容一直沒停過,我感受到她目光里的異樣,一夜纏綿,我和她有了感情,這種感情只有彼此佔有對方肉體後才存在。 「是經常來,這裡的東西味道很不錯,如果齊姐願意,我以後經常請齊姐來吃飯。」我鎮定自若,大方地欣賞齊蘇愚,她穿的是筒裙,長袖墨綠色襯衣,很飄逸,氣質好得不得了。 見我發出邀請,齊蘇愚微微臉紅,頷首說謝謝,我心頭大動,悄悄把手從桌底伸過去,按住她的膝蓋,她沒有閃避,也悄悄握了握我的手,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很刺激,別看齊蘇愚是端莊的公務員,她也跟所有女人一樣,會墮入情網,陷入情慾。 陳子玉眼神怪異地看著我們,我不好意思再與齊蘇愚眉目傳情,也問陳子玉是否常來卡邦餐廳。他淡淡一笑,目光轉向窗外的伯頓酒店,眼裡閃耀著炙熱的火焰:「我雖然經常去夜色酒吧,但我很少來卡邦餐廳,今天之所以帶母親妻子來這裡吃飯,是想看看伯頓酒店,昨晚那裡是戰場,我帶人搶回了黃超……」 我假裝恭維:「這等於打勝仗的人回到打勝仗的地方,緬懷打勝仗的經過。」 陳子玉哈哈大笑,感覺撓到了他心裡痒痒處,可轉瞬間,他就神色嚴峻。 服務生端上紅酒,給我們都各倒了小半杯。 「中翰,你要去香港?」陳子玉緊盯著我,他沒有發現桌下的異樣,我已和齊蘇愚五指相交,她的手很嫩滑,摸起來特舒服。 「今天跟縣委請了假。」我微笑承認。 「中翰,我能知道什麼原因嗎。」陳子玉一臉憂慮,看起來很緊張,也許上寧的官場正處在非常時期,他特別敏感:「很抱歉,如果不能說就不說,我本不該問,可這時候,我需要你的幫忙,如果是為了那間金融公司的話,希望你能緩一緩再去。」 齊蘇愚也緊張的看著我,出乎意料,孟惟依同樣看過來,一副很關切的神情。 我客氣道:「子玉已是縣委書記了,當然有權力過問領導班子的出勤,我這次出國是因為一些特殊事情,與工作無關,只是私人原因。」 陳子玉成熟世故,見我這麼說,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他舉起了酒杯:「好,那祝你一切順利。」 「謝謝。」我清楚陳子玉此時的心裡充滿了焦慮,我們之間的聯盟並沒有經過血與火的考驗,與喬羽決裂後,已是大敵當前,他自然不希望我這個盟友此時出國。為此,我給陳子玉吃了顆定心丸:「子玉你放心,出國前,我會安排好一切,我們的聯盟堅不可摧。」 陳子玉大喜:「中翰,我敬你一杯。」 我微笑著碰了一下杯,轉而看向齊蘇愚:「齊姐,我敬你。」聲音很柔,齊蘇愚焉能聽不出我的絲絲曖昧,她再次臉紅,也讓孟惟依舉杯,一起敬我。而我此時,正脫下鞋子,用腳面觸磨孟惟依的玉足,她怕被發現,不敢閃避,我看她如此淡定,心裡更加興奮。 為比避免陳子玉有所察覺,我詢問了他昨晚帶領手下,從喬羽的人馬中搶奪黃秘書的經過,他果然激動,連喝了兩大口紅酒,然後滔滔不絕地講述了當時如何交涉,如何驚心動魄,對抗場面是如何壯觀,聽得齊蘇愚好不緊張。 我暗暗好笑,繼續在桌下挑逗孟惟依,挑逗多了,她竟然反擊,用高跟鞋的尖尖鞋跟踩在我腳面上,我故意皺眉,讓孟惟依看出我很痛,其實並不痛,孟惟依也不是真踩,不過,看到我痛了表情後,她有報復後的愉悅,兩隻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天啊,我的巨物在蠢蠢欲動。 開始上菜了,我們邊吃邊聊,菜餚很可口,紅酒很地道,我們聊得非常融洽,彼此都在培養感情,鞏固剛剛建立起來的聯盟。 「中翰,那天我去干休所,見你從軍區屠首長的家出來,似乎你們關係不錯。」齊蘇愚面容嬌紅,她喝了好幾杯,雪膚蒙上了淡淡粉紅,顯得嬌媚動人,那孟惟依也如此。 「她是我丈母娘。」我故意顯露一下我的實力。 三人都大吃一驚,各有不同的猜測,齊蘇愚「啊」了一聲,驚嘆道:「想不到你的背景這麼深厚。」 「齊家的背景也不淺。」我微笑恭維,大家心裡都有數。 齊蘇愚苦笑:「有句話,書生遇到兵,有禮說不清,我們家族是有上層關係,但鬧騰起來,家族裡的人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魄力,遠不及拿槍桿子的有氣勢,比如昨晚,要不是小池……」 說到這,陳子玉臉色大變,齊蘇愚也自知失言,趕緊住口,幸好沒說出最關鍵的東西,昨晚雖然喬羽和齊蘇樓沒有爆發大規模衝突,但還是死了人,沈懷風被池文伯幹掉,一定引起喬羽震怒,他會不會反擊,如何反擊都足以令齊家膽寒,以喬羽的性格,報復是免不了的,這也是陳子玉不希望我此時出國的原因,他害怕我抽身事外。 「喝酒,喝酒。」我淡定地舉起了酒杯,給予他們鼓勵。 酒過三巡,略有酒意的齊蘇愚要上洗手間了,孟惟依自然陪去,我和陳子玉單獨相處,他猛地喝了一大口紅酒,眼裡有了血絲,看起來很兇悍。 「中翰,你喜歡我母親?」陳子玉突然而至的問話把我嚇得不輕,我心口狂跳,面無表情:「這話從何說起?」 陳子玉用紙巾擦了擦嘴,目光如鷹:「自從在餐廳見了你,我媽幾乎每次看你都臉紅。」 我暗叫不妙,這陳子玉真是非一般的人物,他觀察犀利,氣魄不凡,我要慎重對待他。拿起酒杯,我淡淡道:「這說明什麼,哪怕你母親臉紅是因為我,那也是你母親的原因。」 陳子玉冷笑:「我在歡場打滾了十五年,我能一眼就看出女人心裡想什麼,不錯,我媽肯定是喜歡你了,女人很敏感,如果她知道喜歡的男人不喜歡她,她絕不會臉紅,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媽媽知道你喜歡她。」 我在品紅酒,心裡一片紊亂,陳子玉不是一般的厲害。 「中翰,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我媽媽之間發生了什麼?」陳子玉對我發起了進攻,他看出我在思索,他不給我思考的時間。 我乾咳著:「可能是我幫了你們,你母親對我有好感……」 陳子玉緩緩點頭:「我開始也這樣想,不過,我感覺不對勁,按說你幫了我們,我媽感激你很正常,有好感也很正常,但感激不是愛慕,好感不是喜歡。」 「女人很奇怪的,感激也能轉換為愛慕和喜歡。」我不以為然,抓中機會反擊,哪知馬上落入了陳子玉的圈套,他笑得很滲人:「這麼說來,你也感覺我媽喜歡你了?」 我已無可辯駁,再否認已沒意義,幸好陳子玉並不知道我跟他母親已上過床,做過愛了,我努力保持平靜:「那現在該怎麼辦?你打算是警告你母親,還是警告我。」 陳子玉的眼裡有了怒火:「只能警告你,我媽媽是我的,她屬於我,我愛她勝過愛我自己。」 「萬一你母親喜歡我,我又情不自禁……」我也有了酒意,我的酒量不行,除非運功,否則很容易被酒精刺激。 陳子玉沒等我說完下去,他猛地前湊身子,惡狠狠道:「沒有萬一,中翰,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唯獨我媽,你不許碰。」 我輕笑:「你放心,我不但不會碰你母親,也不會碰你妻子。」 提到孟惟依,陳子玉的怒火似乎慢慢消失,臉現詭異的笑容:「很奇怪,我倒希望你勾引我妻子。」 「你說什麼?」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喜歡惟依,對不對。」陳子玉冷笑。 「她這麼漂亮,是男人都會喜歡她。」我聳聳肩,不否認。陳子玉輕蔑地搖頭:「不,你不僅僅是喜歡她,你還想上她。」 「子玉。」我假裝沈下臉。 陳子玉目光異常犀利:「安妮生日那晚,你怕惟依喝多穿高跟鞋不方便,在眾目睽睽下,幫她脫去高跟鞋……」 我平靜狡辯:「她這麼漂亮,又是你的妻子,做為朋友,我關心一下她很正常,加上我那時喝多了。」 陳子玉怒不可遏:「中翰,你瞞不了我,你脫惟依高跟鞋的時候,你做了一個動作。」 「什麼動作。」我愕然。 陳子玉冷冷說:「你捏了惟依的腳,這是暗示,是挑逗。」他猛地喝了一大口酒,怒氣難平:「我當時很生氣,換別的男人,他可能就死了,但我不能殺你,我不能僅僅因為你捏了我老婆的腳,我就殺你,何況,我真的想跟你聯盟,干一番大事業。」 話說到這份上,等於坦誠了,我自知理虧,給陳子玉斟滿了一大杯紅酒,實際上,我不止是挑逗,而是佔有了他的妻子和母親,我還在他母親的子宮裡射入了足量的精液。 「那你剛才為何說要我勾引你妻子。」我語氣變軟,主動給陳子玉遞上紙巾。 陳子玉接過,擦了擦猙獰的臉:「要聯盟堅不可摧,就必須付出,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既然我的盟友喜歡我老婆,拿去好了。」 好聳聽的話,但從陳子玉的嘴裡說出來,我已經不感到有多震驚了,嘆了嘆,我舉起了酒杯:「陳書記,你好可怕。」 陳子玉的語氣也變軟了,他眺望夜色下的伯頓酒店,帶有嘲笑意味的嘴角抿出一彎堅強的弧線:「形勢迫在眉睫,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尷尬不已:「算了,即使我喜歡惟依,她也不會喜歡我。」 陳子玉冷冷道:「你風流倜儻,膽大心細,她不是不喜歡你,而是不敢喜歡你,因為她怕我。」 被男人贊風流倜儻,那還第一次,我訕笑:「那你還叫我勾引她?」 陳子玉玩味道:「是你心裡想勾引我妻子,我就給你機會,惟依怕我,你不怕我,我總不能把如花似玉的妻子送到你面前,你能不能勾引她,就看你的本事。」 我怔怔地看著陳子玉,眼珠轉了轉,頓時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要我勾引惟依,是因為她會妨礙你追求你母親。」 「你說過會幫助我,幫助我得到我媽媽。」陳子玉拿起酒杯,輕輕品茗杯中的紅液。 「我是說過……」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幫,齊蘇愚美麗的肉體我還剛品嘗,我又哪裡捨得讓給陳子玉,但是,我看出陳子玉已志在必得,他放下酒杯,身體前傾,壓低著聲音神秘道:「我嘗試過很多毒品,各種各樣的,有大麻,古柯鹼,海洛因,K粉,其中有一種很奇妙,吃了不成癮,全身很舒服,很想做愛,等於一半興奮,一半催情,只要塗一丁點在女人的下體,她就會成為蕩婦。」 「你很邪惡。」我愣愣地看著陳子玉,他沒有否認,很不以為然:「人有時候是很邪惡。」 我吃驚道:「你不會打算用這種毒品給你母親吃吧。」 陳子玉笑了,笑得很淫邪:「她已經吃了六天,剛才她喝的紅酒里也有一點,我本來想等母親慢慢接受我,但現在不能等了,她居然喜歡你,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今晚就要得到她。所以,我希望你等會把惟依帶走,帶她去哪裡都行,能不能上她是你的本事,只要你帶走她,就算是幫了我。」 「我很願意幫你。」嘆息,我只能嘆息,我還能說什麼呢。 香風飄送,上洗手間的美女回來了,端麗冠絕的齊蘇愚正想回到我的位置,陳子玉喊道:「媽,你跟惟依換個位置,你坐我身邊。」 「這麼多花樣。」齊蘇愚嬌嗔,妙目流轉,她與孟惟依交換了一下眼神,示意孟惟依坐我身邊,她則坐到陳子玉身邊。我笑吟吟地假裝喝著紅酒,實際上是看陳子玉玩什麼把戲,孟惟依小心翼翼地坐下,很不自然,儘量的與我拉開距離,看來她很怕陳子玉。 「媽,我們拍個照。」陳子玉倒有情趣,手臂摟向齊蘇愚,齊蘇愚興致勃勃,身體偎依過去,母子倆膩在一起玩自拍,又是舉手勢,又弄擠眉弄眼,沒完沒了。孟惟依不看我,不跟我說話,安靜地吃著東西,我趁陳子玉和齊蘇愚不注意,在桌下摸向孟惟依的瓷白大腿,她顫抖一下,緊張挪開,我好生失望。 很快,我敏銳地察覺到某些異樣,齊蘇愚一臉酡紅,蹙著眉,還微微咬著紅唇,好像不舒服,見我看過去,齊蘇愚馬上裝出沒事的表情,我心如鹿撞,再看陳子玉,他的手似乎在齊蘇愚的雙腿間…… 「不好意思,我上一下洗手間。」齊蘇愚霍地站起,孟惟依吃驚問:「不是剛去嗎。」齊蘇愚拿起手袋,按了按小腹,紅著臉說:「我有點不舒服……」 孟惟依也站了起來:「媽,我陪你去。」 這時,陳子玉攙住了齊蘇愚的胳膊:「不用,我陪媽去。」 齊蘇愚朝我微微一笑,急匆匆離去,陳子玉給我使了一個眼神,大步緊跟著齊蘇愚。我暗叫慚愧,兩個大男人算計著兩個女人,真有點卑鄙,可再看孟惟依的絕美,我哪還在乎什麼卑鄙不卑鄙,手臂一攬,把孟惟依攬在懷裡,她急忙掰開我的手,低聲道:「你什麼時候才放過我。」 「不放過。」我壞笑,手臂更緊,另一手大膽摸她的瓷白大腿,順著大腿摸向大腿根部,一手覆蓋了了整片陰部,很溫暖,小內褲有點濕,我不能確定是殘尿還是黏液,但我能確定她的陰毛很柔軟,手指勾到了肉瓣,我輕輕揉弄。 孟惟依居然不掙扎了,領教過我的無賴與強悍,她知道掙扎是多麼沒有意義,那兩次交媾,雖然都有強姦的意味,但孟惟依都得到了高潮,可以說高潮�起,沒有哪個女人真正會憎恨令自己高潮�起的男人。孟惟依沒轍了,任憑我摸她的私處,臉蛋兒很燙,銷魂的香肩靠在我身上,我吻她的耳根,聞嗅她的氣味:「剛才,子玉好像也摸他母親這地方。」 我原以為孟惟依會大吃一驚,出乎意料,她沒有絲毫表示,只是小聲呻吟著。我的手指溫柔地刮弄她的陰唇,黏液開始溢出,瓷白長腿微微地抖動。我柔聲道:「你好像不吃驚。」孟惟依還是不說話,如瀑秀髮絲滑芳香,我摩挲她的臉龐,喃喃嘆氣:「原來你早知道了。」 孟惟依輕哼:「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管人家閒事做什麼。」 我笑道:「我喜歡你,所以才跟你說。」 沈默一會,孟惟依目光陰柔:「他們幾乎天天都這樣。」 我嚇了一跳:「當著你的面?」 「有時。」孟惟依夾了夾雙腿,我喜歡她的美腿,瓷白光澤,修長無瑕,促狹地捏了捏她的陰蒂,我一語雙關:「你難受嗎。」 「有什麼難受的,我只是奇怪,為什麼子玉會這樣對她母親發,他們會不會做那事,嗯……」孟惟依咬了咬手指,小聲問:「你是怎麼進我們家的?」 「我在紀委工作,有特殊手段。」我撒了個謊。 「嗯。」孟惟依動情了,這次雙腿夾住了我的手,我壞笑:「把腿打開啊。」 孟惟依輕聲說:「別摸了,帶我去酒店。」 「現在?」我又驚又喜,本來我挑逗孟惟依就是想把她帶走,這是陳子玉想法,也是我的期待,萬萬沒想到是孟惟依主動要求。 「嗯。」孟惟依坐直身子,拿起了坤包,眼睛朝洗手間方向張望,我馬上招唿餐廳服務生過來簽單,然後攬著孟惟依迅速離開卡邦餐廳。 夜色下,穿著高跟鞋的孟惟依步伐婀娜,翩翩飄逸,就是臉上沒什麼表情,估計很緊張,我想告訴她不需要緊張,可話剛到嘴邊,孟惟依卻先開了口:「等會,如果他們問起,你就說我醉了,帶我去酒店休息。」 我擠擠眼,笑問:「竄口供麼,那他們如果去酒店找我們呢。」 孟惟依被我都樂了,此時,我們走到了伯頓酒店的大門,她飄來一眼,抿嘴輕笑:「真笨,等他們找到我們,我們該做的事應該做完了。」說完,玉臂輕�,手搭在我肩膀,白色連衣裙里胸脯起伏,水汪汪的眼神如夢如幻:「幫把我鞋子脫了。」 我沒有問為什麼,虔誠跪下,單腿跪在酒店大門的台階上,把孟惟依兩隻高跟鞋脫下,露出兩隻漂亮的玉足,可我又怎麼忍心讓這麼美麗的女人赤腳走路,於是,我給她一個溫柔的公主抱,抱著她走進酒店,她拎著鞋子,一臉陶醉。 幸好酒店大堂邊的商務處沒人,我不用擔心遇見何芙。 訂了總統套間,我顧不上多看酒店小姐的偷笑,抱著美人兒疾步走進電梯,孟惟依問我為何要訂總統套間,太浪費了,我告訴孟惟依,她值得我浪費,她竟然主動勾住我脖子,親了我的嘴唇,我不放過吻美人的機會,貪婪回吻她,繼而兩唇粘一起不鬆開,出了電梯也不鬆開,開房門依然不鬆開。 坤包落下地毯,高跟鞋落下地毯,衣服,連衣裙落下地毯,我們的接吻還是沒鬆開,地毯很厚,美人躺了下去,豐乳凝脂,如雲秀髮披散在粗厚的地毯上,我們還是溫柔的接吻,終於,美人松嘴了,因為要呻吟,滾燙堅硬的巨物滿滿地插入她緊窄的肉穴,她能不呻吟麼。 「好脹……」孟惟依用力勾著我脖子,瓷白雙腿盤上我腰間,扭動著小蠻腰,我開始溫柔抽送,沒抽送幾下,孟惟依的坤包里傳出了手機鈴聲,她一邊迎合我,一邊摸索坤包,從裡面拿出手機。 「我有點頭暈,李書記送……送我來伯頓酒店休息。」孟惟依不知咬了多少次櫻唇,好難忍的,何況還要對著電話假裝平靜,這是多麼艱難,我用勁碾磨她的子宮,孟惟依漲紅著臉,快要發瘋了,我喜歡看她這種表情,趴在她身上,揉著她的巨乳,耳聽她和陳子玉的對話。 「離開也不說一聲。」陳子玉微微責怪,我暗暗好笑,夫妻倆都在裝,此時的陳子玉應該很高興,他能跟齊蘇愚獨處了,如果我猜錯,剛才陳子玉摸齊蘇愚下體時,已把那種能催情的毒品塗抹了上去,齊蘇愚一定感到受不了才急著上洗手間。 「正要打電話告訴你們。」孟惟依嬌柔解釋,聽起來沒異樣。 「在哪個房間,等會我跟媽也過去休息。」陳子玉問。 「二號總統套間。」孟惟依又蹙眉了,因為我捏她的奶頭,又咬她另一隻奶頭,她幾乎要叫出來,幸虧掩嘴夠快,把聲音壓制在嘴裡。 「休息一下也要開總統套間,你夠奢侈了。」這是齊蘇愚的聲音,大概是她搶過了陳子玉的手機,聽語氣很不滿,婆婆對媳婦總是有不滿。 孟惟依急忙解釋:「是李書記開的房。」 「他呢,還回餐廳吃嗎。」齊蘇愚問。 「他好像在外面,我在睡房裡躺著,他應該不吃了,你跟媽繼續吃吧。」孟惟依很機靈,回答得天衣無縫,巧妙地告訴齊蘇愚她很安全,沒有受到我的襲擾,實際上,我的巨物正插在她的陰道里,肆意抽動,黏液流到了沙發上。 「嗯。」齊蘇愚沒有察覺到可疑之處,語氣變軟,像長輩對晚輩的呵護:「你休息吧,還有很多菜,我和子玉還沒怎麼飽,再吃一點就過去。」 「哦。」孟惟依應完,齊蘇愚就掛斷了電話。手機滑落到地毯,孟惟依一聲長長的呻吟,如慕如訴,她憋得太難受,敏感的陰道被巨物如此衝撞,又怎能不喊。此時,她情慾得以宣洩,嫩滑的雙臂勾住我脖子,嬌喘道:「地毯不舒服,抱我上沙發。」 我把孟惟依抱上沙發,隨即狂風暴雨般抽送,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一點都不留情,抽插太過猛烈,偌大的沙發都在顫動,孟惟依肆無忌憚地叫床:「啊……頂到了,頂到了。」 「頂到哪裡。」我壞笑。 「你明知故問……」孟惟依媚眼如絲,我狂吻上去,舔吮她凝脂般的肌膚,她激情四射,四肢如蛇般纏繞我身體,耳邊聽她銷魂的嬌喘:「舒服,好舒服,我插爛我了,這麼粗,子玉會不會覺得我下面松……」 我哪管會不會松,我只管用力抽插,只管被插的女人是否舒服:「是第一在包廂里做舒服,還是現在舒服?」 「都舒服……」孟惟依在挺動下體,與我的大肉棒針鋒相對,我插得多密集,她就挺動得多密集,我亢奮問:「在包廂里可是強姦你,你也感到舒服?」 孟惟依急喘,嬌軀扭動得更厲害:「凌晨那次更像強姦,我在做夢,夢見被你強姦,結果真的是被你強姦……」 我一聽,頓時慾火燒身,抽插更瘋狂,是雙手用力抓住巨乳時瘋狂抽插:「怪不得我插進去時候很濕潤,那一定很爽吧。」 突然,孟惟依在尖叫:「啊,李書記,你不要強姦我,你東西太大,我會受不了……」 「誰叫你的腿太漂亮。」我徹底陷入到無邊無際的情慾當中,電流在迅速聚集,我即將要爆發,身下孟惟依在劇烈扭動,她摸我的背嵴,揉我的屁股:「人家腿漂亮就可以強姦嗎。」 我感覺到了電流,也感覺到了孟惟依的陰道在急劇收縮,最後的衝刺是難以相像的猛烈,我喃喃說:「你不只腿漂亮,人也漂亮,奶子也漂亮,腳也漂亮。」 「啊……」孟惟依刺耳的尖叫迴盪在總統套間的上空里,我心臟在劇烈跳動,滾燙的精液一個勁射入孟惟依的陰道深處,我祈求精液都灌進她子宮,我期望她會懷孕,懷我的孩子。 十分鐘後,齊蘇愚和陳子玉走進了總統套間,我泰然自若地做在沙發上,看著壁掛顯示器上播出的電視節目,我已經好幾年不看電視了,但我必須裝出在看電視的樣子。 「中翰,怎麼不關門。」齊蘇愚好奇地打量著四周,也許她是第一次來酒店總統套間。我裝出微醉的樣子:「你們要過來,我就先開好門,哎,我也喝多了,怕你們敲門了,我來不及開門。」 「呵呵,你這麼低的酒量呀。」齊蘇愚走到我身邊坐下,我見她仍然美臉酡紅,嬌媚動人,便暗示說:「我是酒不醉人自醉。」 誰知齊蘇愚誤會了,她以為我是在贊孟惟依,臉色瞬間大變,對我怒目而視:「是不是見我家惟依漂亮了,所以才陶醉呀。」 如此刺耳,陳子玉當然看不過眼:「媽,中翰沒醉,你倒是醉了。」 不知是不是陳子玉給齊蘇愚的酒里放的毒品多了,齊蘇愚意外地失去端莊,她一扔手袋,氣鼓鼓道:「哼,我醉了嗎,我清醒得很。」眼睛掃視了幾間睡房,大聲問:「惟依呢。」 「她在浴室洗澡。」我多少看出了齊蘇愚的心態,她在嫉妒,換句話說,她喜歡上了我,所以嫉妒我帶走孟惟依,可能是出於嫉妒,她急著來酒店找我們,這似乎打亂了陳子玉的預想。我為了避嫌,自然要爭辯:「好奇怪,齊姐這麼生氣,是對我興師問罪呢,還是猜測我對惟依圖謀不軌?」 果然不出我所料,齊蘇愚馬上斥責:「你怎麼能帶惟依來開房,你讓子玉怎麼想。」 「這……是惟依的要求,我見她暈乎乎的,就……」我望向陳子玉,希望他幫說兩句,哪知他反而給我使眼色,我見如此,只好嘆了嘆,抱歉道:「好吧,是我的錯了,齊姐你別生氣。」 齊蘇愚本來就是屬於幹練犀利的女人,所以陳子玉才久久不能得手,這會妒火中燒,焉能不發發脾氣:「開個小房間就行了,還開個總統套間,你這又讓我怎麼想。」 我苦著臉,低聲下氣道:「沒想事情會這麼嚴重。」 陳子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不敢得罪齊蘇愚,更不敢得罪我。匆匆倒來一杯水,陳子玉遞到齊蘇愚面前,還扯了扯齊蘇愚的衣裳:「媽,我都不在乎,你氣什麼,你看你,都語無倫次了,你先喝口水。」轉過頭來,陳子玉也安慰我:「中翰,我媽真醉了。」 齊蘇愚怒道:「不喝,你去浴室看看惟依,問問她有沒有被欺負。」 陳子玉哪敢違背,趕緊放下水杯:「好好好,我去問問。」說完,疾步朝浴室走去。 客廳里就剩下我和齊蘇愚,我趁機把她摟在懷裡,她沒多少掙扎,就被吻上了香唇:「齊姐,你是在生氣呢,還是吃醋?」 齊蘇愚氣惱不已:「你沒碰惟依就是吃醋,你若是碰了惟依,我就生氣。」 我啞然失笑,這全在我意料之中,齊蘇愚吃醋了,一夜之間,她就墮入了情網。我柔聲哄她:「現在我誰都不想碰,腦子裡就想著和齊姐做愛,剛才我說酒不醉人自醉,那是指齊姐迷人,我還沒見齊姐這麼漂亮。」 齊蘇愚嬌嗔:「我以前不漂亮?」 我認真道:「以前也漂亮,只是今天特別漂亮,而且特別精神。」 「我也覺得好精神。」齊蘇愚嫣然,張望了浴室方向兩眼,她壓低聲音說:「等會送我回家。」 「我現在就想要。」這句話沒裝,是真心話,成熟女人撒嬌也別有一番風情,關鍵是,這成熟女人要漂亮。 「在這裡那怎麼行,子玉在。」齊蘇愚簡直就是欲拒還迎,我能感覺她酡紅的臉很燙,應該是毒品發作中。 浴室方向有腳步聲傳來,我趕緊和齊蘇愚分開。 陳子玉回到會客廳,尷尬道:「媽,我問了,惟依說李書記一直規規矩矩的,你想太多了。」 我搖頭嘆息,一臉無辜。齊蘇愚摸摸額頭,靦腆地向我道了個歉:「我喝多了,子玉,你跟惟依今晚就在這裡住一晚吧,別浪費了中翰的一番好意,中翰送我回家就行。」 說著,水汪汪的美目朝我看來,我還沒說話,陳子玉馬上焦急:「媽,我送你回去吧,惟依在這裡休息,中翰等會也要回家的。」 齊蘇愚怒嗔:「你胡說什麼呀,留惟依一個人在這裡?」 陳子玉語塞,我尋思著就算我送齊蘇愚回家,陳子玉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心念疾轉,乾咳一聲,勸道:「齊姐,要不你也不回去了,我看齊姐好像沒住過總統套間,你就在這裡住一晚,反正房都開了。」 陳子玉向我頭來感激的目光,連聲說:「對對對,就在這裡住一宿吧,我也喝了不少,不方便開車,酒後駕駛違反交通規則。」 齊蘇愚愣了愣,也不好拒絕了,她溫婉頷首,緩緩站了起來:「好吧,帶我參觀這總統套房,我還沒住過這麼高級的酒店套房。」 陳子玉馬上引導,我就把這個殷勤讓給了陳子玉,坐在沙發上思索著怎麼再干一次齊蘇愚笨,女人想做愛的樣子實在太勾人,這時候再干齊蘇愚一次,她一定對我刻骨銘心。正盤算著,只聽齊蘇愚興奮喊:「喲,有兩個浴室呀,好大的浴缸,比我家的浴缸大多了,我也要洗個澡。」 陳子玉一聽,連說好,馬上殷勤為齊蘇愚準備,齊蘇愚拿著一件短浴袍回到客廳,在我耳邊小聲叮囑:「等會惟依洗澡出來,你也說要洗澡,兩個浴室很近,等子玉跟惟依進了睡房,你就到浴室找我。」 「萬一子玉找我找不到,他豈不是發現了。」我把手伸進她上衣,握住一隻巨乳,一通揉捏,齊蘇愚頓時軟倒在我懷裡:「你洗澡,他找你做什麼。」 「我說萬一。」我嬉笑著親了她一口,她居然惱怒:「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等他發現了,我再解釋,浴室里有按摩床,他要是發現你來我浴室,我就一口咬定你幫我按摩。」 我驚得瞪圓了眼睛,女人急色起來,也是很可怕的,猛點頭:「好,一口咬定。」 「我去換衣服了。」齊蘇愚嫣然一笑,所有端莊都蕩然無存,她選了一間睡房換上短浴袍出來,帶著羞澀和緊張走進了浴室。 陳子玉不安地看著我,我試探道:「要不,我先告退?」 陳子玉大急:「中翰,拜託了,你幫忙幫到底,就別走。」 「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我根本不想走,這明後兩天都基本待在山莊,準備出國行程,所以我想再跟齊蘇愚做一次。 陳子玉嘆息:「你不在,我更沒希望,我媽覺得無聊了肯定要回家的,這個時間段,她一回到翡翠一品就不會給我上樓了。」 我眼珠一轉,撓了撓頭:「我有個辦法,不知行不行?」 陳子玉急切點頭:「你說,只要能得到我媽,什麼方法我都願意。」 「真的?」 「真的。」 我勾勾手指,陳子玉靠過來,我小聲道:「等會惟依洗澡出來,你帶惟依進房間做愛做的事,不做也行,反正就呆在睡房裡,我呢,就去浴室勾引齊姐,如果勾引不到,我就走了,如果勾引上,我等她舒服時,把你叫過去,你就可以趁她全身無力之際上了她。」 淡定說完,我自己都覺得無恥之極,但此時此刻想做正人君子的男人不會太多。 陳子玉的青筋暴漲,幾乎要吼:「你說什麼?」 我看他的表情這麼嚇人,也沒好氣,霍地站起,冷冷說:「不願意就算了,我先告辭,我在這裡什麼也得不到,那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叫我在這裡看一晚上的電視啊?」 邁開步子剛走兩步,陳子玉叫住了我:「等等……」 我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陳子玉,他唿吸急促,焦慮地揉著手指,最後下了個決心:「你可以勾引我媽,但你只能摸我媽的身體,不能插入。」 我心想,我插入你又怎麼知道,姑且先答應:「這個行,但如果她不同意你……」 陳子玉激動道:「她敢接受你勾引,就不得不同意我,我給她塗了藥,她現在很想男人,很想做愛。」說著,他雙手合十,懇切說:「中翰,你只要開個頭,把我媽的情慾挑起了就行……」 我心想這陳子玉瘋了,為了得到她母親,簡直不擇手段,我暗暗點頭,這傢伙對我胃口,眼珠再轉,我佯裝委屈:「那我的情慾挑起了怎麼辦。」 陳子玉急道:「到時候,你就去找惟依啊。」 我感嘆:「真服了你。」 美女出浴了,孟惟依就穿著短浴袍走了出來,瓷白美腿瞬間觸動我生理神經,我馬上就硬了。孟惟依看著我,「哎呀」一聲驚唿,玉臂護胸,嬌滴滴問:「李書記還在啊,我以為你走了,不好意思。」一邊說,一邊小碎步跑進睡房,關上了門。 我心想這孟惟依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人才啊,陳子玉暗中觀察我,見我有點失態,他試探問:「剛才送惟依來酒店時,你就沒對她動過念頭?」 我搖頭嘆氣,很失望的表情:「我是動了念頭,但惟依還是比較堅貞的。」 陳子玉臉有得色:「我有點後悔了。」 我微慍:「你這麼反覆無常,我也有點後悔了,算了,我還是走吧。」 陳子玉趕緊攔住我:「中翰,惟依是我的妻子,我猶豫也是人之常情。」 我拍了拍他肩膀,目光深邃:「偉人都是有很多老婆的,所以,女人算不了什麼,重要的是我們要有信仰,我們的信仰就是聯合起來,開創一番事業。」 陳子玉嘿嘿冷笑:「你想上惟依而已,別跟我來這套虛的東西,我們有共同的利益,我們幾乎沒有什麼分歧和矛盾,還是那句話,你幫我得到我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得到的,不僅僅是女人。」 我不得不佩服陳子玉,他其實很冷靜。 客廳的壁掛電視依然播放著節目,只是沒有人觀看。陳子玉進了睡房,與美麗嬌妻纏綿去了,我在門邊偷聽了一會,聽得心痒痒的,滿懷嫉妒。 換了一件浴衣,回味著剛才與孟惟依的做愛,我推開了另一間浴室門,裡面風光旖旎。我猜得不錯,浴室門根本沒關,眼前的白色超大浴缸里,躺著一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只有這時候,她身上的官味才不見蹤影,她就是一個女人,一位熟得掉蜜汁的女人。 「為什麼不敲門?」齊蘇愚問。 「我的心臟已經不能再承受敲門聲了。」我緩緩走進浴室,解開浴衣,跨進了浴缸。齊蘇愚聽出我話中含意,她小嘴微張,眉目帶俏:「你這麼有趣,我為什麼不早點認識你……」 我打斷她的話,巨物傲挺:「是你故作驕傲,拒人千里,你如果隨和些,會遇到很多有趣的男人。」 「我如果隨和些,你就不會遇到我。」齊蘇愚把遮在小腹上的浴巾拿開,飄絮如墨,中間那一線天殷紅。 我滿目慾火,緩緩跪下浴缸,分開齊蘇愚的雙腿,溫水波粼,巨物抵在陰毛漂浮的肉穴口:「那是因為我隨和,你才遇到我,我不但隨和,還很直接,想要什麼就開口,想插入就插入,沒有前戲,也不溫柔。」說罷,腰腹一挺,巨物插入了肉穴,二十五公分的長度就算是熟婦也難以承受。 齊蘇愚如遭電擊:「啊,你這不是隨和,是粗魯……」 我好奇問:「你還認為我有趣嗎。」 齊蘇愚欲笑不笑,風情萬種,剛想回答我的問題,浴室門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敲門聲。 我以為是陳子玉。 齊蘇愚也以為是陳子玉。 偏偏是個女聲:「李書記在裡面嗎,有你的電話,是你媽媽打來的。」 (二十二) 氤氳的浴室里瀰漫著失落,交媾剛開始,就不得不停止,這是何等殘忍。 我不想拔出,齊蘇愚更不想拔出,綿軟的子宮蠕動我的大龜頭,穴壁包容著整條巨物,我輕輕抽動,明知孟惟依在浴室外,我依然抽動巨物,浴水粼光,兩隻雪白巨乳在晃動。 「啊,能不能不接電話。」齊蘇愚輕輕撫摸我的胸毛,媚眼如絲。和其他女人一樣,齊蘇愚也很喜歡我的胸毛,龍鬚玉手,相得益彰。我為難了:「齊姐,如今上寧官場風雨飄渺,萬一我媽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轉告我……」 「好吧,快去接了,等會見著惟依,你就說給我按摩。」齊蘇愚再不願意,也識大體顧大局,能混到她這個位置,絕不僅僅是靠姿色。 我跨出浴缸穿上浴衣,齊蘇愚也穿上短浴袍趴在淡藍色水床上,肥臀微翹,臀肉稍露,隱隱見著肉穴,很誘人。我浴火焚身,好想壓上去,來一個深插狂抽,可惜敲門聲催人急,我無奈深吸一口氣,前去開門。 浴室門外,不只有孟惟依,還有陳子玉,不出我所料,孟惟依手裡並沒有我手機,她敲門,只不過是找藉口讓我打開浴室門而已。 我佯裝不知,尷尬道:「齊姐說腰有點酸,叫我幫她揉幾下,呵呵……」 孟惟依想笑,但忍著,她肯定是想譏笑我這藉口有多爛。我也知道藉口很爛,但也只有這個藉口可以解釋我為何竄到齊蘇愚的浴室里,一男一女共待同一間浴室,白痴都能想到有多曖昧。 陳子玉不笑,他覺得我這個解釋很合理,於是,他揚聲喊:「媽,我也會按摩,經常給惟依捏脖子捏腿的,等會我幫你按。」 齊蘇愚沒吭聲,既然能給我按摩,她當然不好拒絕兒子的心意。陳子玉見齊蘇愚沒反對,馬上走進浴室,回頭對我使了使眼色:「中翰,謝謝你替我媽按摩,趕緊給你家人回個電話吧。」那意思很容易明白,就是要我快點走開。 我很識趣,轉身剛要走,齊蘇愚卻大聲說:「不用關門。」估計她是想避嫌,陳子玉一愣,呵呵直笑,大概也猜出了齊蘇愚的心思。 我和孟惟依相視一眼,便一同離開,她穿著短浴袍,幾乎能見到臀肉,兩條瓷白長腿美得難以形容,寬鬆的浴袍里,有東西在晃動,準是真空,我唿吸急促,走到客廳,我就粗魯的抱住了孟惟依,她小小掙扎一下,浴袍悄然滑落,露出一具性感完美的瓷白裸體,很巧,我身上的浴衣也幾乎同時滑落。 「你幹嘛?」孟惟依緊張地張望浴室方向,雪肌美乳瞬間緊貼我身體,嬌艷乳頭擦過我腹肌,停留在我小腹上,電得我熱血沸騰,我捏著一隻挺拔美乳,溫柔揉搓:「放心了,你老公無暇顧及我們,他現在正幹著你婆婆,就算我拿槍指著他,他也不放過他媽媽。」 「真的?他們敢在浴室里做?」孟惟依驚得瞪大雙眼,我微笑點頭,孟惟依低聲道:「瘋了,他們瘋了。」我挺著滾燙巨物,抵住她平坦小腹輕輕摩擦:「我也瘋了,喜歡你喜歡得發瘋。」 孟惟依莞爾,美得驚天動地:「哼,你剛才在浴室里,是不是想勾引子玉的媽媽?」 我大方承認:「剛想勾引她,你就敲門了。」 孟惟依受不了巨物頂撞,玉手輕抄,握住巨物,嬌羞道:「是子玉叫我這麼做的,他懷疑你在浴室勾引他媽媽,果然被他猜中。」 我奇怪孟惟依沒有生氣,便更大膽直言:「他不是懷疑,他是嫉妒,我遲早要勾引齊姐。」 「好啊。」孟惟依好興奮,玉手把巨物套動成一支鋼槍。我唿吸急促:「你不反對?」孟惟依冷笑:「她老是教訓我,老是告誡我要賢淑品端,好像我是壞女人似的,我的第一次就是給了子玉,如果不是你強姦我,我根本就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碰我身體。」 我心花怒放,緊緊擁抱眼前這個大美人:「其實齊姐也是擔心,她擔心你被狂蜂浪蝶追逐,你這麼漂亮,男人見了都會眼饞,子玉的兄弟不少,他們當中肯定有膽子大的。」 話才說完,孟惟依就放掉手中巨物,咯吱一笑:「子玉確實有幾個兄弟大膽跟我表白,其中有個很大膽,偷偷碰了我一下,結果被子玉發現,他當著我的面把他那兄弟打得半死。」 「這麼兇殘?碰哪了。」我的心揪著,孟惟依如此絕色,在風月場所里,少不了被男人覬覦揩油,看誰倒霉了。 「胸部。」孟惟依吃吃嬌笑,她居然還笑得出,我怒目圓睜,冷冷道:「那得打,換成我,我把他打死。」 「咯吱。」孟惟依妙目含春,嬌滴滴問:「這麼稀罕我呀。」 「太稀罕了。」我衝動的提起孟惟依右腿,巨物對著她的嫩穴緩緩插入,才插一半,有點不順暢,孟惟依急忙退出,跪在我跟前:「太粗了,讓我含一下。」 我微閉眼睛,享受巨物被小嘴含入,小櫻唇完全被撐開,香腮鼓起,那一剎那,我幾乎要射,幸虧我定力足,忍了下來,小嘴在吞吐,迷人的雙眼在看著我,我輕撫那絕美的臉蛋,隨著她的吞吐挺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就在小嘴進進出出,她口交的技藝很棒,我射精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無意中,我看到了客廳沙發邊的兩隻精美高跟鞋,心中一動,可憐兮兮懇求:「別含了,再含我就要崩潰了,快穿上高跟鞋。」 孟惟依吐出巨物,舔著香唇站起,回頭看著沙發邊兩隻東倒西歪的高跟鞋,咯吱一笑,跑了過去,屁股落在沙發,雙條瓷白美腿平舉了起來,美目狡黠。我頓時明白美人的意思,她要我幫她穿鞋,我太願意了,趕緊跟過去,跪了下來,她把一條瓷白美腿遞到我眼前,另一條搭在我肩上,我抓住眼前這條,看著她,溫柔的吻了上去。 啊,多美多白的玉腿,一絲瑕疵都沒有,連腿毛都不見,光滑細膩,玉骨冰肌,我瘋狂地一路吻下去,最後含入她的玉足,整排腳趾都被我含在嘴裡,這是一隻可以匹敵小君和喬若塵的絕美玉足,塗著白色的腳趾頭香甜滑潤,粒粒飽滿,我忍不住咬了咬,孟惟依嬌哼,臉頰緋紅,我順著她的玉腿看去,那粉嫩的肉穴有了濕潤。 快瘋了,我吮吸了幾口玉足,隨即撿起高跟鞋,笨手笨腳地給玉足套上高跟鞋,兩隻高跟鞋都穿好,我馬上將孟惟依拽起,她的個頭立馬拔高,傲挺豐滿的乳房幾乎與我胸膛平齊,我抱緊她,吻上香唇,溫柔地再次提起她的右腿,好一招淫蕩的金雞獨立,私處洞開,巨物抵在了濕潤的穴口,撩撥那嬌嫩的肉瓣。 「進來啊。」孟惟依嬌喘,吐氣如蘭。 我壞笑:「進去啊。」 孟惟依見我一手扶著她的小蠻腰,一手提著她玉腿,她馬上心領神會,知道要主動,便咯吱一笑,纖細的玉手握住巨物,另一隻玉臂勾著我肩膀,玉筍般的長腿踮了踮,手中的巨物再次對準了嫩穴,腰肢輕搖,下身落下,緩緩吞入了巨物,高跟鞋的好處顯現,孟惟依不需踮腳了,隨著巨物進入陰道,她可以用雙臂都勾著我脖子,靜靜地看著巨物淹沒在她的肉穴中。 「喔……」孟惟依張嘴嬌吟,可愛的小嘴久久不願合上,我低頭舌吻她的口腔,一臉壞笑:「現在是你強姦我,咱們扯平了。」 孟惟依嫵媚撒嬌:「那不一樣,當時我多害怕,子玉說你是危險份子,我好擔心你……」 話沒說完,我補上:「先姦後殺?」 孟惟依吃吃嬌笑,媚眼如絲。我托著她翹翹的肉臀,緩緩挺動巨物:「既然那麼害怕,你當時為什麼會有高潮,是不是越危險越刺激?」 孟惟依輕喘,一隻玉手摸弄大肉棒的根部:「好奇怪,你當時插進去的時候,我就那個了……」 「高潮?」我問。 孟惟依含羞點頭:「而且,你每次開始插進去,我都會得到高潮。」 我得意之極,滿足感陡升:「這說明我寶貝很適合你,你不介意的話,以後我會不定期的,經常性地跟你……北方人說的……黏黏煳煳。」 孟惟依開始呻吟:「我受不了你,叫上小貞吧。」 我一愣,驚喜不已:「3P我很樂意,9P我也沒問題。」 「咯吱。」孟惟依笑得很動人,所有的讚美送給她都不過份,她是可以比肩戴辛妮的尤物。我巨物加快了抽插,孟惟依嬌吟著貼上雪白美乳,單腿踮腳迎合,完全不在乎她丈夫就在附近。 想到陳子玉,我好奇問:「你很喜歡跟子玉一起群P吶。」 孟惟依撅著小嘴,一臉無辜:「我沒說喜歡,以前我可是乖乖女,就愛待家裡,又宅又腐,直到跟子玉結了婚,我才帶我出來玩,我被他帶壞了,群交是偶爾被他逼的,我沒辦法,你多心了,說叫上小貞,是因為你也跟她做過,有小貞在,我受不了了,也好喘口氣。」 「你參加最多的群交是幾人?」我龍心大悅,這孟惟依真是可人兒,還沒跟她3P,她已經想到3P時,有個伴兒就可以輪換休息,休息完了再戰。 「六對一,六個女的對子玉一個。」孟惟依蹙眉,相信巨物的威力開始顯現,她扭腰的動作很好看,很性感,不是舞蹈,是真真切切的做愛動作。 「他有這麼厲害?」我很意外,一挑六,就算是我海龍王也不是件輕鬆的事兒,孟惟依張望了一下浴室的方向,低聲說:「吃了嗨藥才這麼猛。」 原來如此,我笑完傲然:「我不吃藥可以一對九,或許更多。」手腕中的玉腿在晃蕩,高跟鞋也在晃蕩,巨物逐漸猛烈,響起啪啪聲,孟惟依雙臂交叉勾緊我脖子,左腿站得筆直,玉乳深壓在我胸膛,那眉兒蹙得更深了:「我們……我們到臥室去。」 「我想偷看你老公怎麼干他媽媽。」我壞笑。 孟惟依焦急:「做完了再看嘛。」 「一邊做一邊看。」 孟惟依大驚:「你瘋了,會被他們發現的,子玉很兇。」 「他不敢對我兇。」我淡然抽插,愛液濕透了孟惟依的陰毛,她微微顫抖,美目可憐:「不要……」 我眼珠急轉,詭笑道:「你主動點,我就聽你的。」說完,緩緩放下她長腿,讓孟惟依站著跟我做愛。有了高跟鞋,孟惟依很飄逸,我微躬著腰,雙臂攬住孟惟依的小蠻腰,巨物停止,等待美人主動出擊。 她嬌羞著看我,雙腿站直了,小蠻腰隨即一搖一擰,旋轉起來,舒服得我想叫,我猛點頭,鼓勵她繼續,孟惟依改抱我雙腰,低著頭看交媾處,小屁股主動後退,拉出一大截巨物,跟著又壓回來,把巨物吞回肉穴,�頭看我,她淫蕩的眼神夾帶著一絲調皮,驀然間響起了嬌吟:「啊,好舒服……」 我渾身盡酥,揉著孟惟依的翹臀,手指勾她的屁眼,她急忙亂扭。我低聲乞求:「用點勁,再快一點。」 孟惟依加速挺動下身,我們都低頭看著交媾處,看著巨物把她的粉紅穴肉翻進翻出,那感覺太銷魂了,這麼長的巨物,她吞吐起來毫不費勁,只是大龜頭頂到她子宮時,她才稍微停頓,但又繼續深入頂撞,她喜歡大龜頭頂她的陰道盡頭。 「我,我……喔,我只能這麼快了……」孟惟依說完這話,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來,看她為了加快速度而動作變形,我愛憐不已,配合著迎合,她咯吱一笑,給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緊接著小嘴悶哼。 我感覺陰道微微收縮,心裡好奇:「高潮了?」 孟惟依紅著臉承認:「這是第二次了。」 我狂吻而上,將孟惟依整個人抱起,巨物猛抽,氾濫的愛液濕透了我的陰毛,反過來也沾濕了她的陰毛,我柔聲道:「摟緊我。」 兩條玉臂像蛇一樣纏上我脖子,穿著高跟鞋的雙腿盤上我腰間,耳邊是嬌滴滴的話語:「幹嘛,你要去哪裡。」 「去浴室看春宮大戲。」我朝浴室走去,孟惟依掙扎:「不要,求求你。」 我詭笑問:「你不想看?」 孟惟依猛搖頭:「不想,不想……」 「噓。」接近浴室了,我做出噤聲的嘴型,孟惟依不敢再勸,她想掙扎逃離,可她哪比我有勁,扭了幾下也沒能從我身上下來,反而是巨物頂著她肉穴旋轉幾下,她拚命咬著紅唇不發出呻吟,我壞笑,慢慢靠近浴室門。 浴室門依然打開著,我懷疑陳子玉和齊蘇愚有這麼大膽,伸長脖子,側著耳朵,我聽到了浴室里的男女對話。 「媽,你就答應我吧。」陳子玉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抱著孟惟依貼著浴室邊的牆壁,她緊張得心兒直跳,連我都感覺到。 「不行,你可以摸,可以舔,怎麼都行,就是不能插進去。」齊蘇愚的聲音很低很柔,還有一絲呻吟。我和孟惟依對視一眼,緩緩把她放下,又迅速扳轉她身體,把她壓在牆壁背對著我,雪白翹臀微撅,私處紅潤,我立刻貼上,巨物順著她的股溝緩緩插回了嫩穴。孟惟依用手掩嘴,再撅高翹臀,真是妙人。 「我要死了,我會憋死的。」陳子玉幾乎是在哀求。 「你快出去找惟依啦,別纏我。」齊蘇愚也是懇求的語氣:「子玉,我是你媽媽,不能發生性關係的,怎麼說你才聽呢。」 我好驚詫,聽出陳子玉還沒有得手,還在求齊蘇愚,心裡又奇怪又好笑,一邊頂著孟惟依,一邊小心翼翼地挪動腦袋,朝浴室里瞄去,孟惟依不敢看,臉兒貼著牆壁,我暗暗好笑,伸手握住她的大奶子輕揉。 浴室里,一片旖旎。 齊蘇愚趴在水床上,全身已盡裸,浴袍仍在旁邊,那陳子玉則光著身子趴在齊蘇愚的屁股下,整張臉幾乎貼在齊蘇愚屁股里,雙手扶著她的肥臀,不停地舔吮齊蘇愚的私處,這情景真叫人血液沸騰。 「我不聽,我已經舔了你全身,摸了你全身,這跟插進去有什麼區別。」陳子玉輕咬一口齊蘇愚的臀肉,齊蘇愚搖了搖肥臀,喘息說:「當然有區別,小時候你就過媽媽的全身,也親過媽媽的全身,現在給你摸舔,也算正常,你冷靜下來還為時不晚,別做傻事。」 我不知道是佩服陳子玉,還是嘲笑他,這半天時間裡,他竟然都在勸齊蘇愚同意,此時此刻,齊蘇愚就算不完全同意,也幾乎是默許了,陳子玉還傻乎乎的不敢越過雷池,他一定太過於敬畏齊蘇愚,殊不知女人在性愛方面屬於被動的,我家姨媽夠強悍桀驁了,她還不是經常欲拒還迎,沒想陳子玉這位花叢老手居然連這點都不明白,換做是我,我早騎上齊蘇愚的肥臀,把她給乾了。 巨物被緊夾,孟惟依的陰道在蠕動,我默契地緩緩抽動,晶瑩遍布巨物,她嬌嬈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示意浴室里精彩,孟惟依忍不住好奇,終於探出腦袋,往浴室里窺看,不看則以,看了就被強烈吸引。 陳子玉直起腰,跪在齊蘇愚的肥臀後,輕輕嘆息:「那好吧,媽你趴好,我在你屁股磨幾下,磨出來就行。」 「我擔心你插進去。」齊蘇愚靜靜地趴伏著,微閉的雙眼蘊含風情。我觀察過她肉穴,很漂亮,真嫉妒陳子玉能舔個夠。 「放心,要插進去早插了。」陳子玉詭笑,他把陽具壓在了齊蘇愚的股溝,雙手抓著肥美的臀肉,下身挺動,那陽具就在齊蘇愚的股溝里滑動,真難以想像這對母子的肌膚之親已到了這種程度,竟然還沒有插入。 「他們要做了,我肯定。」孟惟依回頭,給我說悄悄話。 我送上一吻,微笑點頭,這是破局的絕佳機會,以陳子玉的膽識,他應該不會錯過。我用力捏著孟惟依的雙乳,把頭湊到她耳邊,小小聲說:「你老公的東西還是蠻大的,但跟我比,差遠了,對不對。」 孟惟依趕緊掩嘴,眉目帶俏,把笑忍了下去,回頭小聲說:「要不然,我也不會喜歡你。」 「你喜歡我?」我很吃驚的樣子,孟惟依白我一眼,扭動翹臀吞吐巨物。 浴室里傳來齊蘇愚的嚶嚀:「你小心弄,媽媽好擔心你插進去,剛才你把手指插進去,媽媽嚇壞了。」 「不會的,要插進去早插了,再說了,我傢伙比手指粗多了,我不敢說我有多厲害,但至少比那陳士群強,只要插進去,保准媽媽舒服,說不定以後求我天天弄。」 齊蘇愚在顫抖,豐腴的嬌軀閃耀著無與倫比的成熟美,她知道陳子玉在挑逗,狡黠的兒子在千方百計得到他母親的身體,這一點與我何其相似,作為母親的齊蘇愚跟姨媽一樣,都明白兒子的心思。 「哎。」齊蘇愚幽幽一嘆,溫柔道:「你又胡說了,快點吧。」 我渾身一顫,如感同身受,齊蘇愚這一嘆,等於完全放棄抵抗了,她說快點,就在暗示陳子玉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惜,沈迷於齊蘇愚大屁股的陳子玉沒有聽出玄機,他還在玩弄齊蘇愚的美臀,滿月般的肥臀有著難以描述的吸引力,陳子玉的陽具不停磨著股溝,龜頭深紅。 「媽,你真美,惟依都不及你。」陳子玉在感嘆,雙手從肥臀下滑,沿著齊蘇愚的嵴椎摸向雙肋,抓住了巨乳,揉了幾下放開,又撫摸玉背,摸得齊蘇愚很舒服,她軟軟嬌嗔:「你的花言巧語,我聽多了膩,你以後別吸毒,別讓媽媽操心,媽媽就更美。」 「媽媽讓我插進去會更美。」陳子玉趴了下去,趴在齊蘇愚的背部,我的角度看不到陳子玉是否插入,不過,從齊蘇愚的表情和姿勢上看,應該還沒有插入。 「又來了。」齊蘇愚在笑,這時候笑,已是露骨表達,陳子玉不笨,他感覺到了什麼,於是他的話更大膽:「浪水都流那麼多了還講原則。」 「媽媽就是講原則的人。」齊蘇愚矜持著。 陳子玉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講原則嗎,別以為我會相信李中翰剛才是給媽媽按摩,如果我不叫惟依敲門,只怕你們兩個要做出格的事情來。」 「你別亂猜,媽媽真的是腰疼脖子酸。」齊蘇愚狡辯,一絲笑意露在臉上,陳子玉看不見而已。 陳子玉冷冷說:「你兒子又不是三歲小孩,你脖子酸,李中翰怎麼會知道,他在浴室外,你又是如何叫他進浴室的。」 「他自己進來的……」齊蘇愚結巴了半天,越解釋漏洞就越多,她知道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通,氣惱之下,哪裡還講什麼道理,一聲怒斥:「你亂問什麼。」 陳子玉當然不會惹怒齊蘇愚,他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他在設計安排,此時,他臉上布滿了詭笑,小腹弓起,調整了姿勢,硬挺的陽具悄悄改變方向,龜頭對準了齊蘇愚的股間:「媽,我會讓你舒服的。」 齊蘇愚又是一嘆:「我是你媽媽,天底下,哪有兒子跟媽做這事的?」 陳子玉深情道:「多了,我知道很多母親都跟兒子做愛,母子之愛是最崇高的,母親可以為兒子付出一切,兒子也會為母親付出一切,沒有任何索求和回報,是人類最無私,最純潔的感情。」 「子玉。」齊蘇愚似乎也在動情,她肯定感受到龜頭頂在了什麼地方,她想擺脫,可搖晃的屁股始終處於陳子玉的壓制,連她的香肩也突然被陳子玉摁住,齊蘇愚知道危險來臨。 「我要進去了。」陳子玉下身一挺,那陽具緩緩插入了齊蘇愚的陰道,齊蘇愚竟然沒有絲毫掙扎,她只是哀求:「啊,不要,不要啊……」 「媽,我愛你。」陳子玉的小腹完全貼在齊蘇愚的肥臀上,相信已經全部插入,齊蘇愚忽然低鳴:「快,快去關門。」 陳子玉低吼:「不怕,他們不會來這裡的,我不想拔出,我不要拔出……」 「啊。」齊蘇愚微微揚頭,又趴了下去,陳子玉用力頂著:「媽,我全部插進去了,一點縫隙都沒有,你感覺到嗎,有插到你子宮嗎。」 齊蘇愚哽咽:「冤孽,你怎麼能……我怎麼會讓你插進來,我作孽了……」 陳子玉安慰道:「媽媽很想要的,別自責了,我每次摸你,你都有反應,我知道媽媽很想跟我做,我能感覺得出來。」 「想歸想,做歸做……」 陳子玉狂吻著齊蘇愚的背嵴,下身挺動:「現在變現實了,你以後就不要想別的男人,不要理會那李中翰,也不要去想陳士群,他不配做媽媽的丈夫。」 「喔,快關門啊,給惟依知道,我哪還有臉見她。」齊蘇愚扭動肥臀,一看就看出是欲拒還迎。我浴火焚身,巨物加速抽插孟惟依的嫩穴,甚至拔出巨物,跪下來咬了咬她的陰唇再站起來插入,這苦了孟惟依,她想喊又不能喊,只能拚命掩嘴。 浴室里,戰況開始激烈,母子大戰迅速展開。 「媽,關門和不關門一個樣,惟依和李中翰要是過來,即使他們看不到,也會聽到,你不要顧慮了,惟依知道了也不會亂傳出去,我能管住她,李中翰更不足慮,實話說了吧,他早知道我喜歡媽媽,他也支持我得到你。」 齊蘇愚微微意外,想問個明白,卻因為陳子玉的猛烈抽插而放棄,後插式還是很刺激,肥臀被拍得亂響,齊蘇愚陷入了母子亂倫的情慾之中:「啊,嗯嗯嗯……」 孟惟依突然趁我不備擺脫我的抽插,躡手躡腳地逃走,我只能放棄偷看去追逐,她逃進她的睡房,沒有關門,我追了進去,她已趴伏在床上,雪白屁股撅著,我猛撲上去,巨物強悍插入她的嫩穴,孟惟依抓住枕頭咬,發出「嗚嗚」聲音。 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猛烈摩擦她緊窄滑膩的陰道,我彷彿感覺自己就是陳子玉,孟惟依就是齊蘇愚,而孟惟依也有同感,她撅著翹臀等我插入,就是代入齊蘇愚的角色。 太刺激了,我像野獸般蹂躪孟惟依,她發情似的迎合我。 突然,我停止了抽動,這是一種本能,我察覺到有人逼近,可是,我已經來不及躲避。 「中翰。」圍著白色浴巾的齊蘇愚站在睡房門朝我們尖叫,她身邊的陳子玉也對我們怒吼:「惟依,中翰,你們在幹什麼。」 我知道陳子玉的怒吼是佯裝的,他總不能說事先同意了我干孟惟依。看了看把臉埋進枕頭的孟惟依,我乾笑:「不關惟依的事,剛才我偷看你們做愛,深受刺激,就闖進來對惟依施暴,我有錯,我有錯……」 陳子玉沒什麼表情;齊蘇愚則臉色大變,尷尬得不行,語氣馬上緩和下來:「你還不快起來?」 我看看陳子玉,看看齊蘇愚,為難道:「這時候起來,比殺了我還難受,子玉剛才也說了,會憋死的。」 「咯吱。」一直安靜的孟惟依居然失聲笑出來。 這一笑的威力可謂石破天驚,妙意無窮,既有心甘情願跟我發生關係的意味,也有嘲笑陳子玉和齊蘇愚的意思,還有不懼怕接受任何懲罰的態度,潛台詞很明了:你們如此苟且,就沒資格說我出軌。 齊蘇愚的美臉一陣紅一陣白,恨得緊咬牙根,玉掌揮舞,啪啪地打在陳子玉身上:「都是你,都是你。」 陳子玉心裡美滋滋的,他如願以償,圓了自己的終極夢想,齊蘇愚打得再狠也不重要。 我眼珠一轉,乘機鼓動:「子玉,抱你媽媽上床來,反正我和惟依都看過你們做愛了,你們就大方點,讓我們領略一下你們母子之間的純真感情。」 「你說什麼。」齊蘇愚怒瞪著我,見我開始抽動巨物,孟惟依呻吟,齊蘇愚妒意十足,發瘋般爬上床來要打我,我有點害怕,幸虧陳子玉手腳利索,將齊蘇愚撲倒在床,這一拉一扯,齊蘇愚身上的浴巾滑落,露出豐腴性感的肉體。 陳子玉兩眼驟亮,壓抑多年對齊蘇愚迷戀令他難以自持,他亢奮地抱住齊蘇愚,狂吻她巨乳:「媽,別管惟依了,我們剛才還沒做完,我要繼續。」雙膝齊頂,頂開了齊蘇愚的雙腿,那陽具隨即跟上,糾纏沒幾下,便插入了齊蘇愚的陰道。 近在咫尺,我看得真切,陳子玉的陽具密集抽插,肥美的肉穴在震顫,齊蘇愚瞪著我,隨手狠狠地拍打我身體,嘴上嗔罵:「你們兩個壞東西……」 我把孟惟依的嬌軀扳轉面朝我,巨物就在齊蘇愚和陳子玉的眼皮下插入她的嫩穴,我故意插得很慢,讓他們看得清楚。嬌美如花的孟惟依張大雙腿,迎起下體迎合,她也不懼怕被齊蘇愚和陳子玉看到了。 淫蕩的氣息充斥著整個睡房,寬大的軟床陣陣顫動。 我興奮抽送,巨物強悍:「惟依,你婆婆說我壞,我壞嗎。」 「壞。」孟惟依媚眼如絲。 「子玉壞嗎?」我又問。 「不壞。」孟惟依輕輕搖頭,媚眼射向陳子玉。陳子玉怪笑,雙手握住齊蘇愚的大奶,忘情抽插,齊蘇愚臉紅如潮,也懶得理我,肥臀一聳一動,呻吟越來越大聲。 「餵,他和他老娘搞在一起,他還不壞?」我大叫不公平,話音未落,孟惟依吃吃笑道:「你不服氣,也可以回家搞你老娘呀。」 「哈哈。」陳子玉大笑,齊蘇愚莞爾,我氣惱之極,心想等我今晚回去,絕對把姨媽搞個天翻地覆,眼下,先整治這個孟惟依。 「子玉,我替你教訓這娘們。」我學著陳子玉,雙手握住孟惟依的大奶,手指幾乎掐入她乳肉,下身疾挺,巨物帶著凌厲氣勢衝擊她的嫩穴,砰砰聲說明了力量有多大,孟惟依嬌聲呻吟。 齊蘇愚惱怒:「李中翰,你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我沒有理會齊蘇愚,手上抓奶的勁沒有少,身子俯低,湊到孟惟依面前,涎著臉乞求:「惟依,跟我親親嘴。」 孟惟依剛吐出舌頭,齊蘇愚便怒吼:「惟依,不許親。」 我趕緊含住孟惟依的小舌頭,一通吮吸了才鬆開,眼睛看向齊蘇愚,頗為挑釁。那孟惟依抱住我腰間,扭動小蠻腰喘息:「媽,他凶得很,我不敢不答應。」 「你老公在,你怕什麼呢。」齊蘇愚異常不滿。 孟惟依微撅小嘴,望向陳子玉,嬌滴滴喊:「子玉,救我,老公,救救我……」 陳子玉想笑,他故意板起臉,伸手拉扯我:「中翰,你放開惟依,她是我妻子。」 我哪裡肯放開,壓著孟惟依猛抽:「不是我不願意放開,惟依快高潮了,你要救她,就讓她高潮。」 「你讓開。」陳子玉突然拔出陽具,一把推開我,隨即插入了孟惟依的嫩穴,猛烈抽動,孟惟依張開兩條玉臂摟住陳子玉的脖子,嬌聲浪叫:「啊,老公救我了,老公插深點……」兩條修長玉腿盤在陳子玉腰間不停晃蕩,我赫然發現她還穿著高跟鞋。 「浪成這樣子,不是好媳婦,鞋子都沒脫。」齊蘇愚數落著,手肘支起腦袋,美目向我飄來,豐腴雙腿微微打開,陰毛露出,似乎在暗示我,這哪像機關單位的女人,簡直就是蕩婦。 我心領神會,繞過陳子玉來到齊蘇愚身邊,輕輕一抱,豐腴的肉體順勢倒向我懷抱,巨物頂在她小腹上:「齊姐,做愛哪規定要脫鞋子,你也可以穿鞋子跟子玉做,或者考慮跟我做。」 「我才不跟你做。」齊蘇愚很嗲,用身子擋著陳子玉視線,玉手悄悄握住巨物。 不料,抽插中的陳子玉竟然關注我們的一舉一動,他焦急喊:「中翰,你不要碰我媽。」我低頭,在齊蘇愚的香唇上吻了吻,嬉笑問:「親個嘴可以嗎。」 「不行。」陳子玉大吼:「媽,你快推開他。」 「我哪有力氣。」齊蘇愚吃吃嬌笑,連看都不看陳子玉,水汪汪的雙眼盯著我,脈脈含情,她手握巨物緩緩仰躺好,雙腿很自然打開。我順勢爬上她身子,巨物對準了她的肥穴。耳聽陳子玉狂叫:「媽,不要放進去……」 我故意很委屈,讓齊蘇愚掌握主動。這時,孟惟依嬌吟:「老公,用力,我要來了,你用力,別管他們……」 「啊。」齊蘇愚引入了巨物,大龜頭撐開她的肥穴,她馬上鬆手,觸電般揚起下巴,下身前挺,一下子就把巨物吞沒。我很配合,小腹壓上,滿滿佔據溫暖的肉穴,頂壓著子宮,我深吸了一大口氣,太刺激了,太舒服了。 「媽。」陳子玉欲哭,我有點同情他,最心愛的母親給別的男人乾了,心裡他當然難受,可是我見他奮力抽插孟惟依,那點同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說實話,雖然齊蘇愚和孟惟依兩人的姿色不相上下,但我更喜歡孟惟依,看著孟惟依在陳子玉胯下婉轉承歡,我妒意很盛,也不管他陳子玉如何痛苦,小腹躬起,巨物猛烈抽插齊蘇愚的肥穴,啪啪作響,那肥穴的肉厚度跟姨如出一轍,拍擊時,那陰唇能卸掉一部分力道,長時間抽插的話,感覺不累不痛,很舒服。 「啊,喔,這麼粗……」齊蘇愚浪叫。 陳子玉很憤怒,眼紅紅的看著我們,幾次欲要從孟惟依身上起來,幸好孟惟依糾纏住陳子玉,四肢如八爪魚般把他抱得死死的。我沒有浪費這個大好機會,巨物密集出擊,次次都撞擊齊蘇愚的子宮,摩擦溫暖滑熘的陰道,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就在陳子玉面前進出他母親的肉穴,帶出層層黏液,翻出那鮮紅的穴肉。 齊蘇愚雙手抓住我雙臂,很陶醉的表情:「李書記,你這個寶貝好厲害……」 「子玉厲害,還是我厲害。」恍惚中,我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我根本沒有考慮陳子玉的感受,因為很明顯,我更厲害,我的巨物比陳子玉的傢伙長得多,粗得多,盤曲的青筋有點可怖,但女人喜歡,尤其插入後更喜歡,所以齊蘇愚說它是寶貝。 「都厲害。」齊蘇愚很狡猾,旁邊的孟惟依又咯吱笑了:「我覺得還是老公厲害,啊……」 我朝孟惟依冷笑,這美人似乎更狡猾。 陳子玉聽了,頓時歡欣鼓舞,力量倍增,抽插的力度更強,啪啪聲是如此密集,以至於我和齊蘇愚都看了過去,高跟鞋在抖動,呻吟在傳播,陳子玉吻了下去,把孟惟依的香唇吸了出來,狠狠地含著,沒有了呻吟,吮吸的聲音特別刺耳,驀地,睡房響起一聲銷魂盪魄的尖叫,孟惟依痛苦地扭動小蠻腰,陳子玉像百米賽跑的運動員般衝刺,面容猙獰,氣勢無敵。 「啊……」孟惟依停止了扭動,雙臂緊緊地勾住陳子玉的脖子,隨著陳子玉的嘶吼,兩人幾乎同時哆嗦,陳子玉張大嘴巴,機械地一聳一動,動作已完全慢了下來,他只是機械地把殘餘在精囊里的精液擠出來,擠進孟惟依的陰道。 我和齊蘇愚都被這一幕深深刺激,我們的糾纏開始瘋狂,兩隻大奶子快被我揉破,子宮快被巨物刺穿,她的小舌頭同樣被我用了吸吮,香甜的唾液流進我口腔,滋潤我咽喉,流進我肚子,我們深情對望著,即使她奶頭被捏得很痛,她的眼神依然充滿了笑意,很淫蕩的笑意。 突然,陳子玉朝我大吼:「李中翰,你滾開。」 我沒有滾,巨物很鎮定,很有勁地抽插齊蘇愚的肉穴。深深一嘆息,齊蘇愚給陳子玉送去白眼:「滾什麼滾,你都射了,還能行嗎,你要中翰不做了,媽媽怎麼辦,我會憋死的。」 孟惟依咯吱一笑,天啊,她還能笑出來。 「我馬上就好。」陳子玉坐了起來,不再理會嬌妻,拿起枕巾擦了擦軟綿綿的下體,改用手搓弄,期望傢伙能儘快硬起來。 齊蘇愚媚笑說:「快點硬,等你硬了,我就不跟中翰做。」 乍聽之下似乎在鼓勵陳子玉,可我感覺這是齊蘇愚給陳子玉設了個小圈套,不許陳子玉騷擾我們做愛,除非他能重新硬起,不過,三十歲以後的男人射了之後要重新硬起並不容易,更何況陳子玉常年留戀色慾,性能力大打折扣,齊蘇愚是過來人,對這方面的知識自然熟悉,她雙腿盤上我腰間,很從容地與我迎合。 「好。」陳子玉恨恨地搓著下體,我暗暗得意,心想他那玩意如此萎靡,要硬起來起碼要三五分鐘,這時間足夠我征服齊蘇愚。雙手潛下嬌軀,輕輕一抱,齊蘇愚馬上順勢坐起,巨物又堪堪頂了頂她的子宮。 「喔。」齊蘇愚叫喚著調整坐姿,雙臂纏繞我脖子,肥臀深蹲,把巨物吃得滿滿的,這個交媾的姿勢有個很好聽的名字「觀音坐蓮」,阿彌托佛,褻瀆了觀音娘娘,還是叫「坐懷式」更貼切了。 「喜歡這個姿勢嗎。」我色迷迷問,張嘴就含住一隻飽滿異常的大奶子,齊蘇愚吃吃嬌笑,望了虎視眈眈的陳子玉一眼,嗲聲說:「我夠沈的,用這個姿勢,你得有勁,否則我把你壓垮了。」 笑聲飄蕩,除了陳子玉,大家都笑了,我和齊蘇愚甜蜜接吻,她緩緩提臀聳動,兩隻碩大的奶子摩擦我胸口。那孟惟依下了床,脫去高跟鞋,裊嬝娜娜地披上浴巾:「媽,你們不如就3P啦,同時跟兩個男人做,很特別。」 齊蘇愚花容色變:「你……你同時跟兩個男人做過?」 孟惟依飄了陳子玉一眼,嬌滴滴說:「我沒做過,子玉就經常做,媽不如先嘗試,等會把感受告訴我,嘻嘻,我洗澡去了,你們加油喔。」 似乎一語提醒了夢中人,一直生悶氣的陳子玉居然笑了,他興奮站起,手中抖動的傢伙意外地腫大,眨眼間就恢復生機,齊蘇愚一看,馬上明白陳子玉想幹什麼,她猛搖頭:「子玉,不要。」 陳子玉先是猶豫,望了我一眼,我點點頭,給予他支持,陳子玉是花叢老手,估計他經常群交,越瘋狂的事越能刺激他,怪不得孟惟依的提議立即引得陳子玉硬起,他眼裡一片妖異,粗魯地揪住齊蘇愚的秀髮,把深紅陽具遞了過去,龜頭摩擦齊蘇愚緊閉的香唇。 我好不興奮,騰出一隻手揉搓齊蘇愚的乳房,這次捏上了勁,齊蘇愚疼得張嘴叫喚,陳子玉趁機把他的陽具插入,齊蘇愚張大嘴巴,發出「嗚唔」聲,不一會,唾液便溢出唇角。 挺動了,我和陳子玉一起挺動,我抽插齊蘇愚的肉穴,陳子玉抽插齊蘇愚的嘴巴,身邊的孟惟依忘記了洗澡,迷離地看著我們淫亂。我不禁好笑,催她快點去洗澡,心裡琢磨著等她乾淨了也弄她3P。 孟惟依不知我心裡齷蹉,扭著小蠻腰,很不情願地離開睡房去洗澡。 睡床上,風景依然旖旎,齊蘇愚忘卻了羞恥,她手握陳子玉的陽具大口大口吞吮,身下,陰毛斑斕的肉穴吞吐我的巨物,分泌物層層��,散發誘人的腥臊,那豐腴肉體已滲出了細汗,仍聳動不停,兩隻巨乳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其一,示意說:「子玉,咱們一人一個。」 陳子玉冷冷道:「奶子一人玩一個,可那地方只有一個,我硬了,你讓開吧。」 我哈哈大笑:「下一次,弄你媽媽的屁眼,我們就可以同時跟你媽媽做愛了,到時候來一個「雙龍戲珠」。又抽插了幾下,便主動讓出了位置。陳子玉站累了,抱著春情盎然的齊蘇愚躺下,她坐在陳子玉身上,斑斕的肥穴輕鬆吞下她兒子的陽具,我隨即遞上巨物,齊蘇愚歡喜抓住,張嘴就吞入龜頭,貪婪吮吸。 「屁眼還是我來弄。」陳子玉警告我,我欣然答應,為了還能延續這種群交,我必須尊重陳子玉,否則他難以忍受。 齊蘇愚吐出巨物,凜然問:「你們說什麼,是要弄我的屁眼麼,我同意了麼?」 我一愣,和陳子玉交換一下眼色,齊聲道:「同意。」說完,巨物插入了齊蘇愚嘴裡,我和陳子玉同時默契地抽動,我抽插齊蘇愚的小嘴,陳子玉則抽插齊蘇愚的肉穴,齊蘇愚顧此失彼,漸漸沈淪,唾液四溢,我也沈淪其中,慾海淹沒了我的理智,我和陳子玉不停地輪流抽插齊蘇愚的肉穴,她輪流含吮我們的陰莖,也許是較勁,陳子玉沒有射精,我也沒有射精,把齊蘇愚弄得高潮�起,呻吟沒有停歇過。 孟惟依洗完澡出來,像出水芙蓉般迷人,她回到睡房時,我們三人的交媾姿勢已變,齊蘇愚跪趴在床,我躺在她身下,巨物被她吮吸得光亮挺拔,陳子玉則跪在齊蘇愚的臀後,雙手扶著她肥臀,陽具猛烈抽插。美麗可人的孟惟依圍著浴袍爬上床,挨著陳子玉,嬌滴滴問:「媽,你覺得怎樣,是不是很舒服。」 齊蘇愚吐出巨物,悻悻說:「給他們折騰得全身快散架了,哪有舒服。」 我們大笑,孟惟依輕拍齊蘇愚的肥臀,嬌聲說:「騙人,媽的浪水流了很多,床單都濕了。」 「惟依。」齊蘇愚大糗,不知說什麼好,急急地又把我的巨物含入嘴中,深達半截。孟惟依悄悄給我拋了個含情脈脈的眼神,玉手一指,贊道:「子玉,媽那地方好漂亮,屁眼也漂亮。」 「是的,都是我的。」子玉亢奮抽動。 孟惟依再次給我拋來媚眼,詭笑問:「剛才我聽到你們說要弄媽的屁眼,為什麼還不弄。」 子玉一愣,頓時兩眼發精光:「馬上就弄,馬上就弄。」 齊蘇愚驚唿:「惟依,你出什麼餿主意……」 我哪裡給齊蘇愚再喊的機會,揪住她秀髮,巨物硬塞進她嘴裡,她嗚嗚難受,我不為所動,用雙手摁住她腦袋。那陳子玉反應特快,拔出巨物,整張臉埋在齊蘇愚的屁股中,舔弄幾下,又吐出唾沫,用手指插入齊蘇愚的屁眼。 我大聲鼓勵,齊蘇愚扭動肥臀想掙扎,陳子玉已騎上她屁股,硬挺的陽具對準齊蘇愚的屁眼用力戳,戳了十幾下,終於「滋」一聲插了進去,他興奮得滿臉紅光,小腹下壓,整條陽俱全部沒入了齊蘇愚的屁眼。 我趕緊拔出插在齊蘇愚口中的巨物,萬一她疼痛太甚,魂飛魄散之際咬掉我的巨物就麻煩大了。 「啊,你們三個沒良心的……」齊蘇愚一邊急喘,一邊大罵,鼻涕口水眼淚齊流,真是慘不忍睹。孟惟依幸災樂禍,想笑不敢笑,我哪管這麼多,哈哈大笑,齊蘇愚惱怒,抓起枕頭摔我。陳子玉俯下身子,乘機緩緩抽動陽具,齊蘇愚蹙眉呻吟:「啊,子玉,你輕點,痛呢。」 我扯下孟惟依身上的浴巾,溫柔地擦乾淨齊蘇愚的臉:「齊姐,破處哪有不痛的,你回憶你被破處的時候,是不是很痛,痛過了就舒服。」 「對對對。」陳子玉好開心,他得到了比期望更好的東西,纏著齊蘇愚,他的動作很溫柔,跟齊蘇愚不停接吻,當我不存在似的,我哪能被冷落,也大膽挑逗齊蘇愚,揉她的大奶子,扣弄她的肉穴。 齊蘇愚漸漸有感覺,適應了肛交,我適時送上巨物,她套動幾下便含入嘴中,看著她肥美的屁股被陳子玉擠壓,我好想推開他,自己騎上去,狠狠抽插齊蘇愚的屁眼,但我知道不能急,我在等待好時機。 性感全裸的孟惟依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扒下了她的浴巾後,她就沒穿上任何東西,這場合,這氣氛,穿衣服多麼無聊,她的美乳傲挺,雪肌在誘惑我,修長雙腿比她的萋萋陰毛更具誘惑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孟惟依挨著陳子玉,膩聲說:「子玉,好像兩男一女3P還可以更激烈的,下面那地方也能插。」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這正是我想要的,只是不好意思開口。陳子玉心動了,扶著肥臀,眼睛看向我,我假裝無所謂,靠在床頭,看著剽悍巨物被齊蘇愚的小嘴玩弄。不知道是不是真生氣,舔了幾口,齊蘇愚扭頭責怪孟惟依:「惟依,你也來3P……」 孟惟依吃吃嬌笑:「我洗澡了。」 齊蘇愚撅臀扭頭,對陳子玉說:「子玉,你別聽你老婆的。」 「那聽我的。」我實在忍不住,抱著齊蘇愚狂吻,將她引扯到我身體,陳子玉跟著前頂,很默契地把齊蘇愚推上我胸膛,巨物懸挺,剽悍等候著,齊蘇愚顯然知道我們的意圖,她掙扎著嬌喘:「不要……」 意外驚喜,陳子玉竟然主動摁下齊蘇愚的肥臀,巨物頂了幾下,頂中濕潤的肉穴,陳子玉再下按,巨物插入,深深的插入肉穴,齊蘇愚用力抱住我,大聲呻吟,她的陰道和肛門都被陽物同時插入。 我吻上齊蘇愚的香唇:「齊姐,現在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 齊蘇愚用手捶了我一下,嬌嗔:「你們好變態。」 我與陳子玉交換一下眼色,都會意,都明白彼此的心思,於是,抽插開始,兩根陽具同時抽動,齊蘇愚要喊,我瘋狂吻住她的嘴,巨乳磨我胸膛,整個豐腴嬌軀在我們雙重抽動中顫抖,這感覺難以形容,難以忘懷,之前跟喬若谷和趙紅玉的3P,只不過蜻蜓點水,不算真正意義上的3P,跟劉思明和孟姍姍的3P算得上真正的3P了,但缺少劉思明的主動,有遺憾,而這次3P非常完美,非常舒服,齊蘇愚表面上不同意群交,實際上,她開始配合聳動,三個人一起聳動,一起摩擦,一起暢快淋漓。 太刺激了,我鬆開齊蘇愚的嘴,她放聲叫喚:「啊……」 「子玉,要不要換個位置。」我用力揉搓著齊蘇愚的大乳,幾乎把她的奶頭擰下,她痛苦地聳動,目光迷離。陳子玉在猶豫,孟惟依嬌滴滴勸:「子玉,換個位置,換一種享受喔。」 什麼是讒言,這就是讒言了,再有主見的男人也有耳根軟的時候,何況孟惟依軟綿綿的聲音很有煽動性,陳子玉同意了,他拔出陽具跳下床,跑出了臥室,我和孟惟依相視一笑,都知道陳子玉去洗陽具了,其實異味不強烈,但乾淨點總歸是好的,看來陳子玉很有群交經驗,他如此風流,經歷的群交性愛絕對很多。 孟惟依拿起浴巾,很溫柔的幫齊蘇愚擦屁眼,還從自己的手包里拿出潤膚水塗在齊蘇愚的屁眼,齊蘇愚哼了哼,不再氣惱孟惟依,很甜蜜的與我纏綿接吻,肉穴瘋狂吞吐我的巨物。 很快,陳子玉回來了,硬挺的陽具果然洗過,他迅速上床,在我們身邊躺好,我拔出巨物翻身而起,齊蘇愚埋怨著,不情不願地跨上陳子玉的身體,母子迅速插入交媾,一邊交媾,一邊接吻,我瞪著齊蘇愚的屁眼,面紅耳赤。 孟惟依從我身後靠來,雙臂抱著我身體,豐滿柔軟的美乳摩擦我背肌,小舌頭放肆舔吻我脖子,我硬得不能再硬,雙膝挪近肥臀,巨物壓上股溝,母子倆的交媾瞬間停止,他們都在等候我的插入。 「子玉……」齊蘇愚呻吟,陳子玉笑嘻嘻地抱住她臉龐熱吻,我用龜頭沾了沾屁眼四周的愛液,以及孟惟依塗的潤膚水,對準齊蘇愚的屁眼緩緩插入。啊,菊花綻放,裡面異常緊窄,勒得我的大龜頭生疼。 「好脹呀,要裂開了……」齊蘇愚欲掙扎,陳子玉也緊張兮兮的看著我插入,他擔心他母親的屁眼被我插爆,孟惟依卻興奮道:「子玉別擔心,我塗了潤膚水。」 「塗什麼都沒用,中翰的東西太粗了,快停下。」齊蘇愚大叫。 「是啊,中翰你先等等,等我媽適應。」陳子玉好心疼,玩弄歸玩弄,他不希望齊蘇愚痛苦難受。我騎虎難下,龜頭已進入屁眼,拔出心有不甘,正猶豫,我背後被手推了一下,我身子頓時前傾,巨物順勢深入,齊蘇愚嬌唿,我一不做二不休,扶著她的肥臀,小腹猛烈壓下,巨物一下子全部插入了齊蘇愚的肛門。 「啊……」齊蘇愚尖叫。 我本想一直縱慾下去,不僅是跟齊蘇愚3P特別舒服,跟孟惟依3P的願望同樣強烈,陳子玉也有這個意願,他已暗示我,可以干孟惟依的屁眼,可惜在這個時候,我手機鈴聲隱約傳來。很無奈,接了電話之後,我連洗澡都來不及就要走了,姨媽的命令很嚴厲,限我半個小時內回山莊。 我只好匆忙穿衣告辭,出乎意料,齊蘇愚捨不得我走,孟惟依也捨不得我走,連陳子玉也希望我多待一會。我搖頭嘆息,說有重要事情,他們信以為真,其實他們哪裡知道家母如虎。 吻別齊蘇愚,我叮囑孟惟依:「惟依,倒杯水給你婆婆,她口渴了。」激戰了這麼久,流了這麼多水,齊蘇愚當然口渴了。 ※※※ ※※※ 回到碧雲山莊已是深夜。 停車坪有兩輛巡洋艦SUV停著,沒有車牌,這麼牛,只能是軍車。這麼晚了有軍車來,家裡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上官黃鸝早已等候,皎潔的夜色下,她像一隻精靈,我一下車,她就抓住我的手往豐財居方向走,說姨媽在地下室射擊場等我,我問她有還誰來 我哈哈大笑,把黃鸝抱起猛親,她哼了哼:「你有香水味喔。」 「真的?」我一驚,黃鸝卻咯咯嬌笑:「假的。」 我也笑,是冷笑:「想起來了,上次插黃鸝是四天前,看來不及時插幾下,黃鸝妹妹會渾身痒痒。」 黃鸝摟著我脖子撒嬌:「不是四天,是三天,我不要插。」 我哪管她撒嬌,正好來到一顆大樹下,那裡有一張長木椅,我拉出巨物,掀起黃鸝的小短裙,扯下棉質小內褲,讓她手扶著木椅,我彎腰舔了舔她嫩嫩的陰唇,見濕潤夠了,隨即用巨物對準她小屁股中間的裂縫艱難地捅了進去,深達花心,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全部都捅進去有點殘忍,黃鸝嬌唿:「哎喲,沒舔夠,沒舔夠……」 「能進去就行,一會就潤滑了。」我剛笑出來,一條婀娜身影飄然而至,卻是杜鵑,見我們這樣子,杜鵑很生氣:「黃鸝,你也不看看時候,大家都等著中翰哥,你這麼騷浪做什麼。」 黃鸝委屈辯解:「不是我騷浪,是中翰哥要……」 杜鵑依跺腳:「那我去跟姨媽說中翰哥換衣服,你們快點。」 我猛抽了幾下,冷冷道:「等等,換黃鸝去說,杜鵑留下。」說完,手一伸,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抓住了杜鵑的脖子。誰知黃鸝主動小屁股後挺,哼哼說:「討厭,換什麼換。」 杜鵑咯咯笑道:「中翰哥,別換了,黃鸝很想你,一天到晚嘮叨著你,晚上做了你喜歡吃的菜,你又不回來吃,她很不舒服。」 我將巨物深插在黃鸝的陰道里,用力碾磨,狠狠碾磨:「怪不得我眼皮老跳,原來是黃鸝在搗鬼,要好好懲罰,杜鵑不想我,也要好好懲罰。」 黃鸝呻吟得像叫春的小貓,小屁股亂抖,杜鵑眨動機靈的眼睛,低聲問:「是像懲罰黃鸝這樣懲罰嗎。」 「當然。」我迅速改用抽插,很猛烈地抽插,黃鸝不叫了,杜鵑夾夾雙腿,嬌聲說:「要懲罰就快點吧,姨媽在等著呢。」 ※※※※※※ 地下靶場裝修過好幾次,儼然成了專業射擊場,也是碧雲山莊的核心密室,莫說外人,就是山莊裡的美嬌娘也不能隨意進入,因為這裡的保險柜里鎖著十五支不同類型的手槍和數量龐大的子彈,而且靶場裡陰森肅殺的氣氛,美嬌娘們也不喜歡。 今晚,這裡迎來了五男三女,他們個個英氣逼人,三位女人自然是情報界名聲顯赫的梧桐三季,我驚喜發現,梧桐三季都身穿軍裝,絕對震撼,我第一次見薇拉穿華夏軍夏裝,那種英姿颯爽的魅力簡直難以形容。 五位男子中,除了孔翔,朱成普外,另外三人我從未見過,但姨媽,薇拉,屠夢嵐顯然都跟三位陌生男子熟識。 經過介紹,這三位男人都是總參的最高領導,今晚他們來這裡,有三件重要的事,第一,給姨媽授勳。第二,正式接納我加入組織。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討論兩天後我隨薇拉前往加拿大執行的重要任務,這是建國以來最重要的一次情報接收任務。 由於是情報人員身份特殊,授勳是秘密進行的。給姨媽授勳的儀式簡單而隆重,姨媽一身軍裝,頭戴軍帽,腰桿像標槍般筆直,下巴微翹著,炯炯眼神透著堅毅和執著,身上散發的那股勃勃英氣直逼眾位男子,看得我怦然心動。 沒有軍樂,沒有喝彩,姨媽默默地接受一位中年男子給她的肩章加上一枚金光燦燦的五角星,這是少將軍銜,這是屬於軍人的無上榮耀。姨媽堅毅的眼神似乎濕潤了,但下巴依然翹著,此時此刻,我何止崇拜她,簡直想跪在她腳下。 屠夢嵐在微笑,靈動的雙眼不時盯著我,她的肩章里也有一顆星。 唯獨薇拉的肩章沒有星,她抿著嘴,定定的看著姨媽,白痴都能看出她是多麼嫉妒姨媽,她多麼渴望自己的肩章上也留下一顆星。 接下來是我的入黨儀式,入黨介紹人是孔翔。 我莊重地在國旗和黨旗下宣誓…… 儀式完畢,我們一行九人召開了黨組會議,由總參的一位領導主持,他例行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後便直奔主題,讓大家討論、分析這次任務中所能想到的每一個環節,每一處細節。討論緊張專業,我眼界大開,在旁邊靜靜地聽,靜靜地記著。這些在坐的,每一位都是響噹噹的人物,我哪敢多放半個屁。 當然,總參領導發問,我必須回答,幸好我李中翰有過磨練,有問必答,答得對不對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沈穩和自信,聽得眾位人士頻頻點頭,似乎對我完成任務增加了不少把握,一位領導直言:「雨季梧桐的兒子不是吃素的。」 我謙虛道:「梧桐三季是黨培養出來的傑出人才。」 眾人一聽,都哈哈大笑,誇讚我說得好。我暗暗得意,這句話如同表忠誠,承認自己是黨的徒子徒孫,願意跟隨母親為國家做出貢獻,總參的領導們自然高興。 五個小時不知不覺過去,會議終於結束。 「李中翰同志,露兩手給我們瞧瞧。」一位總參領導微笑著對我說。 屋子裡霎時安靜。 姨媽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我迅速站起,眾人也跟著站起,我大步走向保險柜,轉動密碼打開,從裡面取出一支嶄新的白朗寧柯爾特,很熟練地把子彈上膛,蓄勢待發。那位總參領導摁動電子靶,開聲命令射擊,我閃電舉槍,連續扣動扳機,叭叭叭三聲,緊接著,移動靶出現,我身形改變,氣息不變,手臂穩健,又是連續三槍。 這時,那傢伙故意關掉一盞燈,隨手撿起桌上的一隻煙灰缸扔進射擊區,並大聲吆喝我開槍,我目光犀利,沈著地瞄準射擊,煙灰缸被擊得飛碎,我繼續扣動扳機,飛碎的煙灰缸渣子繼續被手槍射出的子彈擊中,變成飄散四濺的粉末,掌聲隨即在我身後響起。 總參領導在顯示器前查看了一下我前面射擊的標靶和移動靶,不由得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方月梅同志,你兒子的槍法不比你差。」 姨媽飄我一眼,淡定回答:「還行。」 「哈哈。」眾人大笑,孔翔摟著我肩膀直嘆:「想不到你槍法這麼厲害,想不到,想不到……」 天快亮了。 我和梧桐三季目送兩輛巡洋艦SUV離開碧雲山莊,心中感慨朱成普的謹慎,他沒有看一看他的孫女就離開了,我知道,他是不願意讓總參領導和孔翔知道他跟我們家有特殊關係。 我和梧桐三季似乎都處於亢奮的狀態,又在江邊聊了很久,可是一聊到薇拉為何詐死,為何在海外隱匿了近二十年,話題便戛然而止,神色有異,好像有難言之隱。我不好追問,識趣地轉移了話題,氣氛又活躍起來,你一眼,我一語,說個沒完。眼見遠方的天空露出魚肚白,以前一直病怏怏的屠夢嵐居然精神飽滿,不見疲睏,問她原因,她詭笑不語,溫柔地挽著我胳膊,把頭靠在我肩上,很甜蜜的樣子,引得姨媽側目,薇拉不滿。 我察言觀色,趕緊把薇拉也摟在懷裡,此時此刻,我只能讓雨季梧桐身披朝露,沐浴晨曦,她們三季中,年紀最小就是雨季梧桐,她本應該最受寵才對,如今卻掉了個頭,多虧授勳之喜充斥姨媽心間,她就沒太在乎昔日的戰友奪走了屬於她的寵愛。 「好想穿軍裝。」我半摟住薇拉的腰,無比羨慕她的一身軍人打扮,頭一次在她身上沒聞到香水味,從這小細節可以看出薇拉對這身軍裝絕對尊重。 屠夢嵐笑吟吟地將我拉走:「有的,總部配發了你的軍裝,在我房間裡,你隨我去拿。」 薇拉腰肢一扭,突然擋在我和屠夢嵐的中間:「得了吧,剛才老丁都說暫時沒合適中翰的軍裝,等這次完成任務回來,他的軍銜至少是中尉,那時候再補發給他,現在叫中翰穿軍裝,他穿哪個軍銜都不合適。」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夢嵐,你想找藉口叫中翰去你房間,就直說。」 氣氛急轉直下,屠夢嵐的臉色很陰沈:「我是他丈母娘,我要他去我房間怎麼了。」 薇拉的臉色更不善:「不行,任務重大,我要跟中翰聊聊加拿大的風土人情,熟悉當地法律。」這解釋合情合理,可屠夢嵐較上了勁,語氣帶譏諷:「我也有事情叮囑他,軍人要服從上級,我是少將,比你官大,你要聽我的。」 薇拉正憋著難受,屠夢嵐這番話深深刺激了薇拉,我情知要糟,姨媽剛想勸解,薇拉已破口大罵:「我聽你媽個逼。」 真是語出驚人,這麼斯文美麗的法國女人居然了一句正宗的國罵,令我瞠目結舌,把屠夢嵐氣得唿吸急促:「你,你罵人。」 薇拉摘下軍帽,正要繼續發飆,我一看,暗叫不妙,趕緊雙手合十,苦著臉乞求:「哎喲,求求你們別爭了,求求了。」 姨媽也加入進來,把屠夢嵐扯開:「夢嵐,你少說一句啦。」 屠夢嵐大怒,狠狠甩開姨媽的手:「怎麼,她罵我,你還扯我。」 姨媽輕佻柳眉,怒道:「夢嵐,你這不是滲人嗎,薇拉雖然是上校,但她的資歷不在你我之下,這次任務完成後,她最少也是個少將,你剛才那些話太過了。」 姨媽沒有被授勳之喜沖昏了頭腦,她如此冰雪聰明,又怎會不知道薇拉的心思,這節骨眼上,屠夢嵐的話確實傷了薇拉的心。我恍然大悟,感覺薇拉這次竭力爭取完成任務,多半因素就是為了能晉升少將,她們三季中,兩季都做了將軍,心高氣傲的薇拉又怎能甘居之後。 屠夢嵐哼了哼,不再說話,眼睛卻盯著我。我堆起笑臉,左挽薇拉,右挽屠夢嵐,柔聲道:「一起走,一起走,到我媽房間去,一起慶賀她當上了將軍。」 「哼。」 來到壽仙居二樓,所有人都必須換掉鞋子才能進入姨媽的臥室,她似乎越來越潔癖,越來越講究了。 「噯喲。」屠夢嵐被姨媽臥室的奢華驚呆了:「方月梅同志,你這種極端墮落,極端腐朽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是要受到批評的。」 薇拉咬咬牙:「等我這次執行任務回來,我也要好好裝修我的臥室,我把兩間臥室打通,合二為一,我的臥室也要這麼寬敞。」 「沒問題。」姨媽笑瞇瞇的,爽快答應了,薇拉悻悻瞥我一眼,似乎怪我偏心。我暗暗叫苦,本來初建山莊時,姨媽的臥室就是全山莊最奢華的,獨一無二,經過她幾次挑剔地修葺完善後,更是透著錦宮玉堂的氣息,我哪能一視同仁。 屠夢嵐只來過姨媽的臥室一次,上次還是坐輪椅來的,參觀不方便,這會雙腿自如行走,焉能不仔細瞧瞧,這邊摸一摸,那邊摸一摸,嘴上驚嘆不停,醋勁不小,我怕她累壞了,攙扶她坐上姨媽的睡床,姨媽尖叫,要屠夢嵐脫了外衣才能坐,一點都不許馬虎,屠夢嵐較上勁,非坐不可,真的當著我的面脫去軍裝。 啊,什麼情況,我瞪大眼珠子,暗暗吃驚,才兩天時間,屠夢嵐的身體已發生了巨大變化,那天跟她交媾,她的身軀肌膚還不怎麼細潤,胸部也沒那麼鼓,臀更沒這麼翹,僅僅兩天時間,她就變了,我剛才還奇怪屠夢嵐為何這麼瀟洒,說脫衣就脫衣,原來她是故意脫給我看。 姨媽很不好意思,找來幾件嶄新的睡衣給屠夢嵐穿上,屠夢嵐朝我飄來曖昧一笑,小聲問:「薇拉呢。」 姨媽一指前廳,撇撇嘴:「她在看我的衣櫃和鞋櫃,要我送兩雙鞋給她,你不知道她眼睛多毒,那兩雙鞋差不多三萬。」 屠夢嵐靦腆道:「你的鞋適合我穿,薇拉的腳比你腳大點,哪適合她。」姨媽嘆息:「她好狡猾的,試過了才跟我要,不合適她哪會問我。」 「你有多少雙鞋。」屠夢嵐隨口問,一邊扭著腰臀查看睡衣是否能遮住臀部,我彷彿看了楚蕙的翹臀,經過了多年坐殘疾車,屠夢嵐屁股的肌色依然未變,和身體的肌膚一樣,是小麥色,沒有雜質的小麥色,在一眼雪膚的碧雲山莊裡,這種小麥膚色何等珍貴。 「也沒多少,新鞋就四百多雙。」姨媽覺得這睡衣似乎太性感了,催著屠夢嵐換上另一件,她白了一眼過去,決定不換了,赤著腳在紅木地板上轉了圈,動作雖然還不夠輕靈,但已有嬝娜之風,我樂得合不攏嘴。 屠夢嵐見我歡喜,她更是得意:「我等會去瞅瞅,合適我的,我也要,這麼多鞋子,你一天穿一雙,一年也穿不完。」我暗暗好笑,姨媽愛打扮不就是為了我麼,那句女子為悅己者容,恐怕就是這意思。 姨媽走到鏡子前,也優雅脫下軍裝,傲乳肥臀立現,等她換上一件弔帶睡衣時,她連乳罩和內褲都不穿,屠夢嵐一看,臉上那得意之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其實屠夢嵐無需失落,在碧雲山莊,能單獨跟姨媽媲美的美嬌娘只有三位,她們是戴辛妮,葛玲玲,以及薇拉。 姨媽放好換下的內衣乳罩,眉目帶俏:「沒這麼多啦,有些是涼鞋和便鞋,實際上,正裝鞋就三百多雙,一天換一雙,差不多一年穿完,不過,我還要買,覺得有好看的鞋子,我就買。」 「被你兒子寵壞了。」屠夢嵐幽幽嘆息。 姨媽朝我拋來一媚眼:「那你批評中翰咯,都是他給的錢,他用資產階級思想腐蝕我。」屠夢嵐好不嫉妒,瞪著我問:「中翰,為什麼不見你腐蝕我。」我一聽,搓搓手訕笑:「嵐媽媽意志堅定,我很難腐蝕。」 屠夢嵐哪能滿意我的解釋,又要發飆,恰好薇拉一聲尖叫,很歇斯底里的尖叫,接著她像小孩般飄至,一隻手放在身後:「夢嵐,你猜我找到了什麼?」 屠夢嵐蹙了蹙眉:「小聲點,文燕住隔壁,有什麼風吹草動她聽見的。」 姨媽道:「沒事,她今晚在豐財居值夜。」 屠夢嵐放了心,疑惑問:「找到什麼?」 「你看。」薇拉把手從身後伸出,我一看,不禁啞然失笑,薇拉手中赫然拿著一根約莫二十五公分長的按摩棒。姨媽大窘,臉紅撲撲的,可愛之極。 屠夢嵐吃吃嬌笑:「切,我早知道了,中翰的大小老婆們幾乎每人都有兩支,這東西的尺寸就是中翰的尺寸,你難道不覺得眼熟?」 薇拉張了張嘴,佯怒:「什麼眼熟,你,你別亂說。」 屠夢嵐撇撇嘴,冷笑:「結巴啥,山莊有什麼事我不懂,光天化日之下,你和凱薩琳跟中翰在江里……」 薇拉大羞,哪敢再狡辯,轉個身,用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要的口氣說:「月梅,送我一支。」 姨媽飄我一眼,嬌斥:「你羞不羞?」 薇拉語出驚人:「那你留著兩支,你羞不羞,難道前面插一支,後面插一支?」 「哈哈。」梧桐三季爆笑,屠夢嵐笑倒在姨媽大床上,薇拉也笑得滿臉通紅,姨媽笑得鳳眼有淚水,她按著小腹,上氣不接下氣:「東西是中翰的尺寸,也是他給我的,你想要得問過他。」 薇拉哪管三七二十一,找來一隻袋子,就把按摩棒放進去,我走上前,抱住薇拉,柔聲道:「我這有一支更好的。」 「在哪。」薇拉美目閃耀,我早已忍受不住這三季的誘惑,從褲襠里拉出一根真實的大傢伙遞到薇拉手中,姨媽一看,嗔道:「中翰,你沒禮貌,快收起來。」薇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巨物,吃吃笑道:「拿都拿出來了,還收起來做什麼。」 巨物燙熱暴漲,薇拉愛不釋手,臥室的氣氛瞬間變得很曖昧。 姨媽趕緊去關窗,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會一觸即發,她未雨綢繆,關窗後,姨媽用毋容置疑的口吻要求薇拉和屠夢嵐去洗澡,兩人少有的乖乖聽話,笑嘻嘻地和姨媽去洗澡了,我也要洗澡,她們三季用姨媽睡房的浴室,我則到外邊的浴室。 剛進浴室,就碰到了上官杜鵑,一大早,她睡眼惺忪,可見到我,她馬上兩眼發亮。我把她帶進浴室,讓她幫我洗澡,她欣然答應,手腳麻利地給我搓洗身體,關鍵部位,她洗得很仔細,花灑不小心噴濕了她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薄薄的短袖T卹,滾圓雙峰被濕衣沾著,凸點很清晰。 「中翰哥,聽說你要出差好多天。」杜鵑跪了下來,我坐在浴缸邊,敞開著雙腿,泡沫逐漸被水沖去,巨物朝天聳立,很剽悍。 「是啊,單位安排出國考察。」我守口如瓶,什麼人問,我都這麼回答。杜鵑沖洗完我身體,忽然摟著我脖子,嬌滴滴說:「這麼久了,你還從來沒有離開我們超過兩天,我會想你的,你要早點回來。」 我很感動,雙臂抱著杜鵑,讓她分開雙腿坐下來,她溫順同意,沒穿內褲,又有水滋潤,巨物順利插入她小嫩穴:「就三五天時間,出國考察等於出國旅遊,很輕鬆,到時候,中翰哥買禮物給你們。」 杜鵑聳動:「嗯嗯嗯,我不要禮物,我只要你早點回來……」 ※※※ 回到姨媽的臥室,三個美人早已出浴,她們媚姿各異地在床上試穿內衣,床上到處散放著各式各樣的女式內衣褲,還有各種顏色的絲襪,蕾絲弔帶,我的神啊,那誘惑驚天動地,足以殺人於無形。 三個大美人太愛美了,居然無視我的存在,只顧著打扮。 薇拉指戳屠夢嵐蕾絲奶罩里的奶子,驚嘆不已:「mygod,你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就是……就是這裡沒以前大。」 屠夢嵐吃吃笑道:「有關愛才有健康成長,我的沒人摸,當然萎縮了,哪像你和月梅,經常有人摸,都長得胖胖的。」 「哈哈。」三個美人笑得東倒西歪。 我尋思這三季美人換下的內衣褲呢,眼珠一轉,悄然轉身,熘進姨媽臥室的浴室里,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漢白玉洗手池邊上,凌亂地放著三套原味內衣,其中有一套折�得很整齊,顏色為深灰色,那是姨媽換下的,另外兩套內衣,黑色蕾絲屬於屠夢嵐,款式有點土,也不夠新;淡青色的屬於薇拉,款式新潮。 我心癢難耐,抓住這些乳罩狂嗅,慾火狂燒,我迅速脫下短褲,用姨媽的乳罩包在巨物上緩緩套動,又把她們三人的內褲收集一起放在鼻子聞嗅,三股騷味合一,堪比世界上最強力的春藥,我差點就射了。為了提防她們突然闖入見到我下流的樣子,我運起了內勁,敏銳聽覺穿過浴室門,只要她們靠近,我准能聽見。 啊,手中的三條內褲雖然款式質地不同,但有一點是相同的,她們內褲的包陰處都有明顯的分泌痕跡,而且是濕了又干,乾了又濕,經過多次反覆,那痕跡變厚,摸起來有點微微的硬結,最重要的是,多次分泌後,那味兒特別濃。 佛祖請寬恕我,不是我太色,是真的誘惑太強烈,我被三個美熟女的內褲分泌氣味弄得神魂顛倒,背嵴竟然隱隱發麻,幾乎精關失守,多虧我提前運上了九龍甲,這護體神功不能克制慾望,卻能加固精關,關鍵時刻擋住了洩精的衝動。深深一個唿吸,頓時耳聰目明,能看到浴室旮旯里那些不起眼的毛髮,也能聽到浴室外有人在嚼舌頭。 「那傢伙進浴室半天了,不見出來,是不是在裡面睡覺?」屠夢嵐的聲音傳進我耳朵,我暗暗好笑,繼續褻瀆她們的內衣褲。 「他練了內功後,基本不用睡覺,他還想著和我們上床,根本不可能睡覺。」姨媽剛說完,薇拉馬上央求:「月梅,說好了,等這次回來,你把內功教我。」 屠夢嵐也附和:「我也要學,拼了老命也要學。」 姨媽道:「只要你把中翰平安帶回來,我他媽的什麼都教你,你要什麼都給你。」 薇拉吃吃笑著:「那我要在碧雲山莊對面建一座宮殿,錢你來出。」 「沒問題。」姨媽爽快答應。 一陣笑聲。 屠夢嵐驚嘆:「月梅,我妒忌死了,你的皮膚越來越有亮澤,好滑啊,這是練習內功的好處嗎。」 「嗯。」姨媽的語氣很得意,調門很高:「好處多多,練了之後,你不用吃他的精液也能駐顏,剛才老丁他們都說我返老還童,見我如見鬼了。」 又是一片笑聲。 姨媽突然壓低聲音:「就是有個不好的地方……」 「什麼。」屠夢嵐和薇拉齊聲問。 姨媽輕嘆:「因為九龍甲是陽剛內功,女人屬陰,練了之後陰陽平衡了,內分泌會順暢,肌膚自然亮澤滑潤,不過,丹田會聚內氣,每時每刻都在增加內氣,內氣聚集到充盈的時候,就要排泄,否則渾身難受,丹田靠近小腹,內氣會順勢而下,源源不斷地排出體外……」 「那會怎樣?」屠夢嵐緊張問。 姨媽又壓低了聲音:「會讓陰道熱哄哄的,很敏感,特別想做那事,有時候很淫蕩,隨時隨地都想要,難以克制。」 浴室外一陣驚唿,我聽得心跳加速,沒想到女人練習九龍甲會有這麼個「副作用」,怪不得姨媽的雙眼整天水汪汪的,原來她很想做這事,回想起柏彥婷也這樣子,我不得不相信姨媽所說。 「暈,要是中翰離家出差什麼的,你豈不是要憋死?」薇拉笑問。 三個美人哈哈大笑。 姨媽語氣輕鬆:「我想過了,如果中翰出差三五天,那我就忍,如果他要離家半月,我就跟著他,他去哪我跟到哪,反正我不差錢,不用他的公款。這次若不是他去執行高度秘密任務,我肯定跟著去。」 屠夢嵐熱烈回應:「我不擔心這個,憋就憋,我還是要學,反正中翰勇猛,我想做那事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薇拉笑道:「嵐姐,我們都一大把年紀了,跟中翰的老婆搶,你臉往哪擱。」 屠夢嵐悻悻說:「我倒不在乎中翰的那些老婆,我只在乎她方月梅,現在誰都知道中翰最寵她,就像李靖濤寵她一樣,老天啊,真不公平,當初李靖濤寵她,我們不服氣,如今中翰是她生出來的,我們不服氣也不行,我們只希望她吃肉吃爽了,分點肉渣子給我們。」 薇拉沒表態。姨媽則不滿:「看夢嵐你說的,我現在還不寬宏大量呀,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何曾阻攔過你們。」 「那就好,那就好。」屠夢嵐輕輕一笑,卻突然緊張:「聽說中翰在外邊也有不少女人。」 姨媽幽幽長嘆:「我告訴你們一件事,如果你們覺得我在胡說,就當我放屁。有高人說中翰是帝王轉世,他屬於青龍的最高等級,說是海龍王,喜水,性慾特強,特別好色,女人方面,我只能儘量管著他別太濫,但無法阻止他在外面搞女人。」 浴室外一陣沈默,也不知道屠夢嵐信不信,但薇拉肯定不信,她一個西方女人,對華夏的文化不太了解,自然不信,就如同我們華夏人不信西方耶穌一樣,她冷冷道:「我不管什麼帝王轉世,什麼海龍王,我覺得喜歡我就搶。」 屠夢嵐很無奈:「他那東西又大又粗,女人肯定歡喜,哎。」 姨媽柔聲安慰:「別嘆氣了,享受他的優點吧,他有風流的本錢,他那些老婆們,基本每次跟中翰做愛,三兩分鐘就搞定,表面上她們爽了,但私底下也怕中翰,畢竟她們都是嬌滴滴的女孩,不像我們軍人的身體能抗住中翰半小時,如果她們天天被中翰弄,誰都受不了,所以他的老婆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管束中翰的事都交給我了。」 「戴辛妮也不管?」屠夢嵐好奇問。 姨媽咯咯笑道:「我原來要選莊美琪做中翰的老婆,後來細細分析,還是選了戴辛妮,這選擇還真選對了,莊美琪挺傳統的,不喜歡我跟中翰那個,戴辛妮就不同,她聰明,很有思想,她心知管不了中翰,也管不了中翰的其他老婆,但她知道中翰聽我的,於是,她就安排一個計劃,乾脆撮合中翰跟我上床。其實,戴辛妮早聽說過我跟中翰的事,只是沒真憑實據,她等我跟中翰有了關係後,管束中翰的事,自然落在我頭上,這麼一來,她既討好了我,讓我感激她,同時又卸掉管束中翰的責任,更妙的是,等我的心思放在中翰身上了,就不會去公司打擾她,她可以安心地在公司做老大。」 兩聲驚唿。 屠夢嵐誇讚:「喲,一箭數雕的好手段,想不到戴辛妮這麼有心計,我走眼了,總覺得她低調安份。」 「哼,我方月梅是什麼人,山莊裡哪個旮旯,哪個人我不瞧得清清楚楚,幸好戴辛妮沒歪心思,她的手段合情合理,我就順著她,想要錢就去公司找她,平時我都懶得去。」 薇拉冷笑:「那我們要不要跪下來求你關照。」 姨媽突然溫柔說:「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們是用生命考驗過的戰友,又都是李靖濤愛過的女人,我對你們不好,李靖濤在天上不會原諒我。」 提到我老爸了,我趕緊豎耳傾聽,卻聽到長時間的沈默,心一嘆,知道母親很懷念父親。 好半天,薇拉才幽嘆道:「你還這麼想著他。」 「你們不想?」姨媽問。 又是一陣沈默,等於她們都默認了,我心裡酸酸的,也沒心思褻瀆內衣了,放回原處,抽上短褲,只聽薇拉很溫柔問:「我意思說,中翰跟靖濤比,你更喜歡誰。」 姨媽撲哧一笑:「一個丈夫,一個兒子,哪能比,不過,說了你們別笑我,中翰不但是我兒子,還是心底里的丈夫,兩層關係加在一起,我肯定更愛中翰,當然,我不會忘記他爸爸。」 「我也是。」薇拉淡淡說。 屠夢嵐嬉笑問:「你是海龍王的娘,你說說他最喜歡什麼,我怎麼討他歡喜。」 姨媽道:「你雖然沒我漂亮,但也算是美女,看起來沒我年輕,但比起之前好了一萬倍,腿又不瘸了,中翰會喜歡你的。」 屠夢嵐頓時提高嗓門:「方月梅,我……我是高興還是生氣好?」 「咯咯。」姨媽嬌笑:「生氣啥,跟我比,就是比輸了也值得驕傲,你看我現在多美,走在街上,百分百回頭率,如果你屠夢嵐想要回頭率,想中翰喜歡你,就要在打扮上下功夫,我透露中翰的一個大嗜好,他呀,最喜歡絲襪高跟鞋,其次就是喜歡女人的內衣,千萬別保守喔,越性感他越喜歡,你屁股好看,穿連褲襪,長絲襪絕對能勾引中翰。」 「好變態。」屠夢嵐尖叫。 姨媽冷冷說:「你這麼想就沒辦法了。」 「這是思想自由,死瘸子,你才變態。」薇拉幫姨媽怒罵屠夢嵐,那屠夢嵐竟然不敢還嘴,她低笑兩聲,驀地驚唿:「哎呀,那我們的內衣內褲都放在浴室里,他會不會?」 彷彿一語提醒夢中人,姨媽也驚唿:「是喔,我才想起來,不用說了,他九成在裡面玩我們的內褲。」 「啊。」不是驚唿了,是一片尖叫。 大概是屠夢嵐想來看個究竟,姨媽急道:「夢嵐,你別過去,現在去撞破他對你有什麼好處,是噁心了點,但他要玩就隨他了,身體都給了他,還在乎內褲嗎?」 「可我心裡還是怪怪的。」屠夢嵐顯然不甘心,我奸笑著,心想你敢進來,我就「大棒」侍候,先干翻一個。 「習慣了就好。」姨媽吃吃笑道。 薇拉的語氣很慵懶:「莫名其妙,既然這傢伙想跟我們上床,那為什麼還不出來,要我們去求他麼。」 屠夢嵐輕笑:「求就求,女人求男人那不是很正常嗎。」 薇拉罵道:「夢嵐,我發現你很賤。」屠夢嵐反擊:「你才賤,有本事你不求。」姨媽好心警告薇拉:「你別惹夢嵐了,她禁慾二十年,現在總爆發,小心她跟你急。」 薇拉卻繼續挑釁:「夢嵐,要不,你先拿按摩棒插幾下。」 姨媽大笑,屠夢嵐恨恨說:「有病,放在大活人不用,用按摩棒做什麼,你們用,我不用,我現在就去浴室看看中翰搞什麼。」 姨媽獻上一計:「等等,你換了高跟鞋和穿絲襪進去,保准……」 我樂壞了,好想衝出浴室親姨媽一口,不過,我還是忍了下來,等待屠夢嵐來勾引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屠夢嵐穿高跟鞋和絲襪,天啊,光想想就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三分鐘後,浴室門被推開,一個似曾相識的女人走了進來,果然是屠夢嵐,說似曾相識,那是因為她徹底變了,變得幾乎換了一個人,比當初姨媽蛻皮後的樣子反差更強烈,穿上高跟鞋的屠夢嵐高挑婀娜,黑絲美腿,黑色蕾絲掛帶,黑色蕾絲透明內褲,黑色蕾絲乳罩,天啊,搞什麼,她居然穿了一雙淡紅色的露趾高跟鞋。 「中翰,幹什麼呢。」屠夢嵐裊裊走來,靈動眼睛瞄向那幾條凌亂的內褲,有塗睫毛膏了,顯得她的眼睛很迷人,嘴唇加了點胭脂,生動性感,更重要的是,她雙乳齊聳,飽滿多了,雖然她依然滿頭白髮,但飄長如瀑,恍然間,讓我覺得她那滿頭白髮是為了追求時髦,故意染上去的。 「我,我在擠暗瘡。」我拚命地吞嚥唾液,拚命地欣賞屠夢嵐的風采,她的小麥色肌膚閃閃發亮。 「咯咯,臭美,現在還擠嗎?」屠夢嵐靠近我,張望我的臉,蕾絲掛帶觸到我的高舉的褲襠,我聞到了沁人的香水味,也看到了透明乳罩里的兩隻豐乳,我伸出雙臂,把這位嬌羸的美人攬在懷裡,深情一吻:「現在我想擠提子。」 「哪有提子。」屠夢嵐納悶,我輕笑,伸手在她的蕾絲乳罩上捏了兩下:「這兩個就是。」 屠夢嵐佯怒:「我的……有提子這麼大嗎?」 「搓了搓可能有。」我壞笑,捏住其中一粒小提子般的乳頭,輕輕搓弄。 「啊,你這是調戲。」屠夢嵐凝視我,微微張開淡紅雙唇,我吻了下去,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吸吮裡面的液體,巨物頂到了蕾絲,摩挲著那一小片禁地。 走出浴室,美麗無比的姨媽突然臉上大變:「中翰,你不要用這姿勢,夢嵐身體還處在恢復當中,腰桿不靈光,別樂極生悲了,讓夢嵐躺著,或趴著。」 屠夢嵐羸弱地背靠在我身上,翹翹的屁股仍吞吐我的巨物。姨媽的警告很正確,屠夢嵐似乎感到了不適,她扭腰回頭,輕聲說:「我們到床上去。」 「對不起,嵐媽媽,我不夠細心。」我歉意一笑,拔出插在屠夢嵐肉穴的巨物,將她抱上姨媽豪華的大床仰躺著,隨即跪上去,分開她的兩條黑絲美腿,巨物再次插入,直接頂到她子宮。 「喔。」屠夢嵐呻吟:「月梅,你猜對,他在浴室玩我們的內褲,還狡辯說擠暗瘡……」 「哈哈,我哪能猜不到,擠暗瘡這藉口有創意。」姨媽和薇拉笑得前俯後仰,我惱羞成怒,報復性地猛抽,讓屠夢嵐閉嘴閉眼。 兩位嬌笑不停的大美人故意春光乍泄,妙處隱現,她們顯然都做好了勾引我的準備,都穿著絲襪高跟鞋,姨媽一身驚人的暗紅色蕾絲內衣褲,黑絲黑色高跟鞋,還掛著黑色弔帶;薇拉穿著水荷色蕾絲內衣褲,網狀白絲和白色高跟鞋,沒有掛帶,卻性感絕倫,兩人波浪長發,黑色烏亮,金色閃亮,美麗絕倫。 我抽插中冷笑:「敢穿高跟鞋絲襪招惹我,嘿嘿,嵐媽媽可以饒過,媽媽和薇拉姐就絕不能輕饒。」 薇拉撇撇嘴:「好大的口氣,不就仗著你有內功。」 我傲然:「把話挑明了,我不用內功也能征服你們。」 薇拉擺了一個撩人姿勢:「像他爸那樣嘴硬,想當初在塞納-馬恩省河畔,你爸爸也說一對三,結果,只過了夢嵐這關就投降了。」 我一愣,望向姨媽:「有這事?」 姨媽吃吃嬌笑:「當時情況不一樣,你爸爸喝了酒才說大話,加上夢嵐那天特別浪,所以你爸爸他……」 「他喜歡我浪。」屠夢嵐驀然睜開眼,緩緩提起一條黑絲美腿,搭在我肩膀,肉穴打開,花瓣多麼清秀,我不敢太激烈,一手扶著肩膀上的美腿,緩慢抽送,愛液有了,濕透了她稀疏的陰毛。 「這麼說,我要替父一雪前恥了。」我瞪著薇拉的私處,她秋波送來,微微張開兩條修長的白絲網狀玉腿,水荷色的透明蕾絲里藏著嬌柔金毛,可主人一點都不嬌柔,她的藍眼珠大膽回視我,公然挑釁:「只怕前恥未雪,又添新恨。」 我放下屠夢嵐的美腿,俯下身體,一邊狂吻狂抽,一邊問:「嵐媽媽,你覺得薇拉姐的話囂張嗎?」 屠夢嵐媚眼如絲:「啊,太囂張了,你比你爸爸強多了,不過……我好對付,你娘和薇拉如狼似虎,都不好惹。」 我咬咬牙,將屠夢嵐的奶子捏得變形:「我弄她們每人三次高潮,算我贏麼。」 薇拉輕哼,把精美的高跟鞋踩在我大腿上:「別吹牛,每人得到一次高潮就算你贏了,不許用內功,偷偷用內功就是卑鄙的大混蛋。」 我一把抓住薇拉的雪白腳踝,熱血滿腔:「這也太他媽的小瞧我了,我不用內功,也能搞定你們。」 性感美艷的姨媽在托腮嘆息:「哎,每人一次,你還有贏的機會,每人三次,連媽媽都覺得不可能。」 巨物停頓再起動,屠夢嵐瀉出熱流,溫柔悶哼:「喔……」 我盯著囂張的薇拉,睥睨道:「下一位。」 「我來。」薇拉紅著臉翻了個身,在屠夢嵐身邊跪趴下,肥臀撅起。我沒急著拔出巨物,而是繼續抽插屠夢嵐的肉穴,側身彎腰,撥開薇拉的水荷色小蕾絲,含住了她那幾片嬌柔肉瓣,口感真好,肉瓣入嘴,輕輕咬上幾口,吮吸幾下,一股黏液就流了出來,我這才拔出巨物,安慰了屠夢嵐兩句,便調轉槍口,插入薇拉的陰道。 這不是一匹溫順良駒,她野性難馴,巨物剛深探到底,她便撒野馳騁,我扶住她迷人的肥臀,撫摸性感的網狀白絲,沈著應戰,征服梧桐三季如同性愛長跑,我不敢隨心所欲沖刺,為到達目標,我要分配好體力。 「啊。」薇拉呻吟,毫無顧忌地呻吟,白色高跟鞋在晃動,高貴氣息也在流動,征服高貴的女人,那是男人的榮耀,就像軍人授勳。 屠夢嵐依偎在姨媽的懷裡喘息:「月梅,我覺得寶兒用薇拉這個名字比曹衡菊好聽。」姨媽頷首:「不管好不好聽,那一頁翻過去了,喊薇拉更合適。」 薇拉扭動肥臀,甩動金髮,回頭看了我一眼,媚笑道:「中翰喜歡喊什麼就喊什麼。」我俯下身子,貼著她玉背,像狗一樣抽插她的肉穴,懸乳脹滿,一隻手掌都握不攏,我儘量抓捏,揉搓。 「啊,親愛的,你乾得好舒服……」薇拉聳動屁股迎合巨物,四十五度的插入最舒服,我壓低薇拉的身體,讓她完全趴在床上,肉棒頓時被夾得緊緊的,我慢慢抽插,雙臂像蔓藤那樣纏繞她的兩條玉臂:「寶兒,我爸沒有我乾得舒服,對嗎。」 薇拉用她的耳朵摩挲我的臉,嬌喘著:「對,他喜歡挑逗,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插入……」 姨媽和屠夢嵐大笑:「啊,對對對。」 我輕咬她耳垂,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逐漸加速:「我爸第一次干你的時候,你真是處女嗎。」薇拉呢喃:「我肯定是,你媽媽和夢嵐就不知道了。」 姨媽怒喝,從床上跳起來,對著薇拉的臀肉擰下:「說什麼啊,我擰死你。」 我急忙拍開姨媽的手:「媽,你別擰,別擰,她又沒說媽媽當年不是處女。」 「喲,心疼了。」屠夢嵐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姨媽,吃吃笑道:「月梅,這賤人屁股比你翹,皮膚比你白,個頭比你高,腿比你長,又是金髮金毛,中翰肯定很喜歡她。」 姨媽冷笑:「你懂什麼,肌膚白裡透紅比純白的更有韻味,中翰有戀足癖,我腳比薇拉好看,關鍵我是白虎,青龍最愛的就是白虎,其他一切皆為浮雲。」 「趕明兒我剃光光。」屠夢嵐嬉笑,姨媽撇撇嘴:「那是假白虎。」屠夢嵐翻翻雙眼,嘆道:「說得我一無是處,不吸引男人了。」 姨媽撲哧一笑,心軟了:「你皮膚的細膩程度在山莊裡絕對屬於NO1,像綢緞似的,看中翰如何寵愛小蕙就知了,你何必自卑,等你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恐怕中翰會黏著你。」 薇拉不忿:「你們都是只有一個女兒,我有兩個漂亮女兒,中翰會更黏我。」 「那可不見得,聽說若若不喜歡中翰,中翰也不喜歡若若。」姨媽狡猾,來一個以退為進,假裝試探薇拉,實際上,姨媽要我儘早跟喬若塵發生關係。 薇拉正被我姦淫中,沒多思考:「誰說的,以前她對中翰是有誤會,現在冰釋前嫌了,都說打是情罵是愛,情人之間鬧點小彆扭很正常,如今若若吃了中翰的精液,恢復得很快,她更喜歡中翰了,若若可是處女,論長相,我家若若又是選美冠軍,中翰哪有不喜歡的。」 屠夢嵐調侃:「若若確實漂亮,比她媽媽漂亮。」 薇拉又不依了:「她和我一樣漂亮。」 屠夢嵐意味深長說:「漂亮女人男人都喜歡,但男人不一定迷戀漂亮女人,他喜歡跟那個女人做愛才是硬道理。哎,想當初,我不是梧桐三季最漂亮的,但有人最喜歡跟我做愛,等我身體完全恢復了,看我怎麼把中翰收拾得服服帖帖。」 薇拉和姨媽大笑,居然沒異議,可見屠夢嵐所言不虛,我不得不興奮,期待屠夢嵐「收拾」我。她眼兒一轉,膩聲問:「中翰,除了我們這幾個媽媽阿姨輩的,你最喜歡跟哪個女人做愛。」 我暗暗好笑,猜屠夢嵐這麼問,大概是瞄準目標,先了解我的所好,我心念急轉,也玩起小算計:「感情上是小君,不過,她是我親妹妹,撇開她不算,應該是唐依琳。」 「唐依琳?」屠夢嵐微微詫異:「不算意外,她也是很漂亮的女人,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她身上有三處地方能幹。」我壞笑,故意撫摸薇拉的屁眼。 「那地方?」屠夢嵐目瞪口呆,薇拉呻吟,用手撥開我摸她屁眼的手,見我堅持要摸,她也不管了,扭動肥臀,享受巨物摩擦她陰道帶來的快感。 姨媽笑道:「中翰想弄我屁眼好久了,我就沒答應他。」 屠夢嵐卻不以為然:「中翰如果喜歡,我想我會答應的。」薇拉一甩金髮,臉貼著枕頭說:「我也無所謂。」 我一聽,簡直樂壞了,抱住薇拉的雙乳,猛烈抽插,薇拉搖臀歡叫,英文髒話接二連三出口。姨媽似乎難忍慾火,偷偷摸了一把陰部,狡黠道:「急什麼,等他完成任務回來,我們再獎勵他,好不好?」 「好。」兩季齊聲應,把我氣得牙痒痒,巨物不再憐香惜玉,我一把揪住薇拉的長金髮,隨即弓好馬步,小腹收束,巨物幾乎九十度垂直抽插薇拉的肉穴,砰砰驟響,數十下後,陰唇嬌紅,黏滑晶瑩密布,肉穴與屁眼之間光禿禿無毛,看起來有點像白虎,菊花很美,四周粗糙,顯然是未開墾過的處女地,我感謝父親錯過機會,把薇拉的菊花留給了我。 「啊,好厲害,fuck,me……」薇拉嬌軀震顫,枕頭被她又咬抱,我揪起她的金髮,她揚起了頭,抽插中,彷彿像騎乘一匹駿馬,白色的,身穿網狀絲襪的母馬,駿馬嘶喊著,呻吟著,我解開她水荷色乳罩,塞進她嘴裡,繼續騎乘,持續狂抽,抽紅她的陰唇,磨擦她深邃的陰道。 突然,薇拉吐出嘴裡的乳罩,狂叫一個字:「啊……」 我更加凌厲出擊,放下馬步,全身壓在薇拉身上,雙手把著她雙賤,像做伏地挺身那樣上下抽插,所有的勁力都集中在交媾處,一陣密集抽送,陰道瞬間收縮,尖叫多麼刺耳,哆嗦著尖叫,我乘勝追擊,薇拉甩掉了枕頭…… 身邊的屠夢嵐猛夾雙腿,小聲乞求道:「月梅,我又想要了,等會你先讓我……」 姨媽不由得惱火,衝著屠夢嵐就是一句怒罵:「fuck,you。」 喘息中的薇拉忍不住笑出來。 我必須安慰姨媽了,她很少這麼生氣,屠夢嵐真不識時務,她沒注意到姨媽在用手揉下體,姨媽的肌膚開始泛紅,正如姨媽所言,練習了九龍甲,她比山莊裡的任何女人都敏感,都想著做愛。看我跟薇拉驚心動魄的交媾,姨媽的性慾已處於極度亢奮狀態,哪容得下屠夢嵐插隊,她不推開薇拉就算不錯了。 我狂抽了幾下,馬上拔出巨物,將姨媽扶倒,濕漉漉的巨物帶著迫不及待的氣勢插入了姨媽的芙蓉穴,修長的黑絲長腿自然分開,那一縷暗紅蕾絲給妖異的白虎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吸力傳來,巨物頂上花心,我凝神應付,不能運功,我心不怎麼踏實。 「嗚嗚……」屠夢嵐在哭,宛如受到欺負的小女孩。 我大笑,伸長手臂把她抱了過來,吻干她淚珠:「一人一次,秩序要遵守,大家排隊等候,可惜我只有一支,有三支就好辦了。」 「撲哧。」屠夢嵐破涕為笑:「快搞定你老娘,我受不了了,我也要像你跟薇拉那樣做,多瘋狂,多刺激。」 我柔聲勸道:「嵐媽媽,那姿勢現在還不適合你,你可是軍區首長,馬虎不得,你放心了,我用別的姿勢也能弄爽你。」 屠夢嵐大概是二十年沒聽過這麼溫柔的情話了,整個人傻乎乎的,目光迷離,不僅酥胸靠著我,下體也貼緊我大腿摩擦,嘴唇有送上的趨勢。突然,姨媽用肉穴夾了夾巨物,催促道:「少廢話,專心點。」 屠夢嵐一聽,恍然失落,鬱悶地坐回床上。我暗暗好笑,不敢怠慢,趴在姨媽身上,先來一頓碾磨,把她肉穴的吸力磨得無影無蹤,看她媚眼如絲的樣子,我滿腹愛戀,柔聲說:「這麼漂亮的女人,別這麼兇嘛。」 姨媽翻翻鳳目,陰陽怪氣:「有些人就是不能對她太好,得寸進尺,都搶到碗里了,還想扒我嘴裡的,fuck,you。」 「罵我呢。」我嬉笑,心知姨媽在罵屠夢嵐,連連抽動巨物安慰,陰道好緊窄,像少女般緊窄,我雙手撫摸她身體,撫摸她的黑絲,絲絲光滑,滑不留手,姨媽重新陶醉,輕輕扭動腰肢迎合:「再不用力,我連你也罵。」 我吻了上去,「嗚唔……」 甜蜜的接吻一定令薇拉和屠夢嵐嫉妒,姨媽故意讓她們嫉妒,她雙臂圈著我脖子,與我瘋狂濕吻,舌頭互相纏綿,唾液交換吞嚥。 薇拉幽幽嘆息:「唉喲,好像每次跟他做,都比上次更舒服似的,要我命了∼」 屠夢嵐恨恨道:「我忍了。」 「夢嵐,你不忍也得忍,中翰不是靖濤,中翰是她兒子,我們搶不過她的。」薇拉慵懶地側翻了身,玉臂一伸,調皮地將塗著淡藍色指甲的纖纖食指插在我和姨媽的嘴間,故意打擾我們接吻。姨媽氣惱,張嘴就咬,將薇拉的食指咬住,薇拉吃吃嬌笑,食指在姨媽的嘴裡緩緩撩動,姨媽改咬為吮,像吮吸肉棒一樣,我看得血脈賁張,巨物暴漲,狠狠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從龜頭就直接插到底,速度極快,姨媽嚶嚀,急忙吐出手指,張嘴呻吟。 「你們母女三人都搶不過麼?」屠夢嵐好事,故意刺激姨媽。 「搶不過。」薇拉抓住了姨媽的巨乳,輕揉著姨媽的乳頭,姨媽叫得銷魂蝕骨,指甲掐入了我臂肌,巨物雨點般落下,白虎高高賁起,飽滿豐盈,越敲打它越豐盈。 「你們會不會母女三人同時跟中翰做?」屠夢嵐也側身過來,摸向姨媽的另一隻巨乳,我突然心動,瞄向薇拉,薇拉朝我媚笑,很狡黠,很誘惑:「中翰,你想不想凱薩琳,若若和我一起跟你做愛。」 我猛點頭,這還用問嗎,當然想了,做夢都想,恍惚了一下,只聽嬌媚的姨媽柔柔呻吟:「中翰,快動呀,媽媽癢了。」 我如遭電擊,瞬間滿腹柔腸,跟最愛的女人做愛又怎能去想別的女人呢,抖擻精神,我重新投入征服姨媽的抽插中,巨物凌厲,肉穴頑強,那小小的地方竟如此令人著迷,提起她渾圓的黑絲美腿狂吻,耳邊是薇拉無奈的嘆息:「夢嵐你看,月梅就憑這招,我們就沒轍,搶不過的。」 姨媽得意,美臉詭笑,小聲叫我抱緊她,我照辦,雙臂潛入她後背,如裹粽子似的緊緊抱住她,她也抱住我身體,玉臂提勁,忽然往薇拉這邊側身翻滾,快如閃電,薇拉驚唿,想避開已來不及,我和姨媽像滾木般碾過她身體,翻了過去,姨媽騎上了我身體。薇拉尖叫著大罵,姨媽卻咯咯嬌笑,說是報復薇拉剛才摸她奶子,薇拉無奈,撲哧一笑,還豎起大拇指,誇讚剛才那動作瀟洒精妙,有情趣,她以後也要學學。 哎,法國人都喜歡浪漫。 屠夢嵐瞠目結舌,愣了半天才回味過來,禁不住心馳神往,連聲佩服,發誓等她身體恢復了,也要如此這般「滾一滾」。 我愛極了這位美麗的女王,她風情萬種地脫下乳罩,抱著雙乳,故意慢吞吞的放下乳罩,扔在我臉上,巨乳傲挺,飽滿渾圓,她隨即與我十指交叉,划船般在我身上磨圈圈,陰毛被她磨掉了好幾根,熱力傳遍我小腹,接著就是聳動,繼而馳騁,那捨我其誰的風采無人能及。 我無需迎合,因為女王高高在上,掌控了一切,每次她吞吐巨物都把握極致,幾乎是拔出巨物到龜頭處了,肉穴才落下,吞完巨物。我的天啊,二十五公分的長度,這必須具備極高的技藝和穩定的體力才行,姨媽藝高人膽大,我膽顫心驚,如果落下時稍有偏差,受難的人可是我。 屠夢嵐黏上薇拉,小手撫摸薇拉的肌膚,低聲贊道:「月梅厲害,把武功都運用上去了,這樣直上直下,一定很舒服吧。」 薇拉頗為同意:「這樣我也行,但肯定沒有月梅做得自如,我體力不如她,體重又重過她,屁股一落下,中翰肯定承受不了。」 我分了心,側臉看了看她們,手執薇拉的玉手輕輕一吻:「等會你來用,我能受得了。」薇拉臉兒一盪,把食指滑入我嘴裡,輕輕抽動:「夢嵐,我不是想插隊,等會我先上,給中翰試試這姿勢。」 屠夢嵐很快沒有了笑容,她慢條斯理說:「我英文不行,我只會罵,操你媽。」 姨媽大笑,笑得花枝招展,乳肉翻飛,一下子撲倒在我胸膛,我撫摸她光滑背嵴,挺動巨物。身旁的薇拉寒著臉,嘀咕著:「沒素質,沒教養,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當上將軍的。」 懷中的姨媽芳菲嫵媚,吐氣如蘭,兩隻巨乳滾壓著我胸膛:「啊,中翰,頂到那地方了,偏左一點,那裡有點癢……」 「撓痒痒麼。」我用力揉她的肥臀,肉肉的,估計抽脂很成功,很結實,很彈手,姨媽撒嬌:「你撓不撓。」 我趕緊用巨物往肉穴的左邊頂去,密集地頂:「我撓,我撓,我撓撓撓。」 姨媽初始愜意,頂撓了三十多下,她臉色微變,唿吸急促:「受不了,這樣撓,我要受不了……」 我不會停,儘管姨媽大聲命令我停止,我也不可能停止,反而加大力量,加快速度去撓她的「痒痒」,這麼艱難發覺她的弱點,我豈能放棄。姨媽尖叫,撕咬我胸膛,吞咬我嘴唇,我忍著疼痛瘋狂上頂,往左邊一點狂抽。 「啊……」陰道吸力暴增,姨媽僵硬了嬌軀,隨即癱軟,渾濁的鼻息猶濃,嘴上嚶嚶哭泣。 我撫摸姨媽,朝屠夢嵐看去:「嵐媽媽,騎到我嘴上,我要吃吃你浪水。」 屠夢嵐沒有猶豫,迅速跨騎上來,剛好騎在姨媽的頭上,女王沈迷,也不在乎誰騎在她頭上。屠夢嵐好亢奮,兩條黑絲美腿分跨好,腥臊的肉穴壓在了我嘴上,我仔細看了屠夢嵐的陰穴,感覺好秀氣,遠不及姨媽和薇拉的肉穴肥厚,不過,比之前好看了許多,嬌艷了許多,我張開嘴,伸出舌頭,舔到了那幾片秀氣的陰唇,溫暖愛液流了出來,流進我嘴裡,我吞嚥著,順勢咬住了秀氣的肉瓣。 屠夢嵐仰頭嬌吟:「你好下流啊,比你爹下流十倍。」 「一百倍。」薇拉說。 「一千倍∼」姨媽懶洋洋地滾落一邊,胸膛起伏。 ※※※ ※※※ 九點了,碧雲山莊還是靜悄悄的,該上班的上班,該睡懶覺的還在睡懶覺,壽仙居的餐桌上擺好了琳瑯滿目的早餐,我狼吞虎咽著,看得上官姐妹目瞪口呆。 「慢點吃,小心嗆著。」黃鸝關切說。我吃完最後一口燻肉魚醬粉條,打了個飽嗝:「餓死了我,這粉條又太好吃了,哪能慢?」 黃鸝咯吱一笑,不用猜,肯定是她的手藝,我心裡好矛盾,傭人要請了,但燒菜的人還是要杜鵑黃鸝,姐妹倆有天份,宴席大菜可能做不來,弄小菜小吃,姐妹倆得心應手。 杜鵑吐吐舌頭,給我做了個鬼臉:「一對三,當然餓了。」 我剛想喝一碗麵湯,聽杜鵑這麼說,馬上瞪大眼珠子問:「杜鵑,你怎麼知道我一對三?」 杜鵑微笑不語,黃鸝哼了哼,脆聲說:「姨媽房間裡喊得那麼大聲,連泳嫻姐都聽到了,她早早熬好了藥湯,等會你記得喝。」 原來隔牆有耳,我尷尬不已,腦子裡全是大戰梧桐三季的回憶。一碗美味的麵湯喝下,我不禁大皺眉頭:「藥湯能不能遲點喝。」 杜鵑笑了,笑得很動人:「中翰哥,你有時候多傻,想不喝藥湯就直說,遲點喝?你當我們是笨蛋嗎,我們會同意你遲點喝嗎?我們只會盯著你喝完藥湯,泳嫻姐交代了,要你連藥渣都喝光光。」 我板起臉,故意譏諷她:「其實是一對四,一對三之前,我弄了杜鵑。」 杜鵑霎時臉紅:「那你更要喝了。」 黃鸝笑嘻嘻給我遞來餐紙,緊挨著我小聲問:「中翰哥,你告訴我們,三位阿姨,誰最厲害。」杜鵑眨眨眼,歪著脖子看我,也想知道。我乾咳一聲,故意吊胃口,反問姐妹倆:「你們猜。」 姐妹倆咯咯嬌笑,互遞眼神。 「肯定猜不到。」我壞笑,杜鵑得意道:「肯定能猜到。」 「誰?」 「我們不說,我們心裡知道。」 我各自颳了刮姐妹倆的鼻子,嘆道:「每個人都是弄三次,唯獨她要了四次。」 「射了多少次?」 「一次沒射。」 「假的。」姐妹倆堅決不信,杜鵑跺腳:「你是不是吹牛我們無法考證,如果你不把藥渣都喝掉,我們保證以後不理你。」 我左擁右抱,笑嘻嘻問:「喝了以後,你們給我干一下?」 姐妹交換一下眼色,齊齊點頭。我大喜,手一揮:「上藥湯。」 藥湯雖難喝,但我知道這藥湯的價值與功效,喝了對我身體大有裨益,所以再難喝,我也會喝,姐妹倆不知,送上身體求我喝,我求之不得,這並不算卑鄙,她們何嘗不是藉這機會跟我做愛,於是,我手到擒來,對付這兩隻小雌鳥,我根本不用吹灰之力,三下五除二便輕鬆搞定。 完事後,我屁顛屁顛熘進永福居,認真刷了個牙,仔細洗了個澡,弄得很帥的樣子,窗外知了的鳴叫再煩人,我也倍覺神清氣爽,因為我要見一位整個上寧都罕有的小美人。 推開喬若塵的房間,我更加肯定我的認可,喬若塵在某種程度上,她是最美的,她的美與眾不同,混血兒本來就與眾不同,她和凱薩琳一樣,都吸取了東西方人種的優點,凱薩琳稍微偏西方一點,喬若塵稍微偏東方一點。性格上,凱薩琳隨和,喬若塵根本就是瞧不起人,她心底里瞧不起小君,瞧不起閔小蘭,瞧不起楊瑛。 連小君都瞧不起的女人,大概只有瞧得起自己了,所以喬若塵很自戀,自戀的女人往往戀父,喬羽不是她親父,她就把戀父情結化為戀哥情結,她對喬若谷的愛是真實的,純潔的,但也是幼稚的。 我敢說,如果我沒有打傷喬若塵,如果她沒有寄我家籬下,她肯定不會喜歡我,甚至不會放棄對我的仇恨,上天眷顧我,讓我得到了原本不屬於我的女人。 「吃東西了?」我呆呆地看著倚窗矗立喬若塵,欣賞她那夢幻般的天姿。 「還沒吃。」喬若塵嫣然一笑,傾國傾城,她不再拒我千里,而是美目流盼,大熱的天,她依然穿著秋天才穿的低圓領保暖內衣,內衣淡紫色,襯托那一大片雪白胸脯,胸部很高聳,能見到乳溝,低領的肩上,隱約有蕾絲弔帶,我眼尖,看出弔帶是紫色,秋褲也是淡紫色的,彈力貼身,像跳芭蕾的舞蹈褲,包裹的臀部很翹,由於站得筆直,她雙腿看起來很修長,玉足未見,只因穿著格子棉襪,躲在棉拖鞋裡。 微風吹來,窗簾飄動,伊人亭亭玉立,長發垂腰,這幾天她胃口挺好,吃得不錯,已沒有了纖瘦之感,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在湛藍眼眸的注視下,我語無倫次:「凱,凱薩琳呢?」 喬若塵臉色一沈:「你是來找我,還是來找凱薩琳的?」 我暗罵自己是頭驢,趕緊賠笑:「當然是找你的,你沒吃東西最好,我說過,早晨的精液最新鮮,最可口,你有口福了。」 喬若塵想笑不笑,緩緩離開窗口,走到床邊坐下,雙臂撐著床沿,長睫毛下的大眼睛掃視我全身,淡淡問:「你洗澡了?」 我猶豫一下,脫掉短褲,露出高挺的巨物:「洗了,你檢查,保證香噴噴。」 「幫我換襪子。」蒼白的臉瞬間胭紅,喬若塵羞澀一笑,盤腿上了床。我挺著巨物走過來,笑嘻嘻地坐在身邊,抓起她兩隻小腳放在大腿上,脫掉格子棉襪,見到了兩隻可愛之極的玉足,把玩了一下,故意放在巨物的兩側,冰涼的足弓夾住巨物,感覺巨物一緊,我驚喜萬分,那是喬若塵主動用玉足夾我的巨物。 我欣喜長嘆:「幸好我吃了很多東西,要不然,我會咬掉你的腳。」說著,就要站起來,去取柜子里的棉襪。很意外,喬若塵從枕頭下取出一張未開封的絲襪遞過來:「不是那些棉襪子,是這雙。」 「嗯?」我的心臟劇跳。 喬若塵輕聲道:「昨天你媽媽送來九雙絲襪給我,我選了一雙,好看嗎?」 「好看。」我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了,趕緊拆封,那是一雙淡紫色的絲襪,我的手在顫抖,再看喬若塵,我的唿吸幾乎停止,她在我面前脫掉棉秋褲,露出一雙嫩筍般玉腿,天啊,絕對柔若無骨,毫無瑕疵,大腿根部,是一條精美的蕾絲小內褲,隱約透視著秀氣烏黑的陰毛。 喬若塵忸怩著躺了下去,我雙手捧起她的纖細雙足,聞了聞她的足掌心,先把絲襪套進右足,緩緩拉上小腿,過了膝蓋,套進了大腿,絲襪在距離大腿根部只有五公分的地方到了盡頭,盡頭還是華麗蕾絲,與小內褲的精美蕾絲相得益彰。我硬了,硬到極點,接著,我又幫她的左腿穿上淡紫色絲襪,再一看,我快要瘋了,彷彿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女人穿絲襪似的。 喬若塵把絲襪美腿伸了伸,很滿意的樣子,她坐了起來,很靈活,跟平常人一樣靈活,還彎腰,從床底拿出一雙精緻漂亮的時尚高跟鞋,藍紫色高跟鞋,鞋面點綴琥珀色,鞋邊是藍紫色,纖細的鞋跟完全是藍紫色,美輪美奐。 「你媽媽送來九雙高跟鞋,我選了這一雙,好看嗎?」喬若塵抑制不住興奮。 我聲音在顫抖:「好看,太好看了。」 喬若塵把高跟鞋遞給我,又把雙足遞了過來,我虔誠地把兩雙高跟鞋穿進了她的小腳里。穿好了,自然要走幾步體現好看與否,我想攙扶喬若塵下床,她推開了我,輕鬆自如下床,小心翼翼地,很優美地走了幾步,我被弄得口乾舌燥,只是還不夠完美,女人穿絲襪高跟鞋,上身一定不是穿秋內衣。 喬若塵嬝娜走到我面前,突然一百八十度轉身,背對著我,翹臀對著我:「麻煩幫我脫上衣。」 我那個激動啊,顫抖著手掀起喬若塵的棉內衣,她舉起雙臂,我小心翼翼脫下了她的秋內衣,入眼是雪白無骨的背嵴,美人輕盈轉身回來,面對著我,給我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的鼻血沒有流,因為所有的血都充斥到海綿體,上帝啊,喬若塵的美,美得無菸無塵,她的絲襪美腿,她的高跟鞋,她的身材都擁有致命的殺傷力,加上她的美貌,她完全可以征服全世界男人,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強大的吸引力,如果她知道,我擔心她會唿風喚雨,迷倒眾生。 「你媽媽還送來九套內衣,非常合身,我選了這套,好看嗎?」喬若塵笑得有點挑逗,她身上是一件精美的淡藍色蕾絲乳罩,半透明,後扣式,那是夢幻般的內衣,她的腰很細,盈盈一握,她的髖部很美,可以說,她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太清純了,不管她如何挑逗,在我眼裡,她還是小女孩,就像小君一樣,無論小君打扮得多麼性感,她都不是欲女,而是玉女。 「好,好看。」我已經結巴了,當著喬若塵的面揉了揉發燙的巨物,咽喉有股火在燒。 「知道你媽媽為什麼要送這些東西給我?」喬若塵似乎累了,坐下床沿看著我,有點喘,有點臉紅。我微笑搖頭,走到她跟前,將巨物遞上。喬若塵看著巨物,舔著嘴唇,臉更紅了:「你媽媽沒說原因,但我知道,她想我跟你做那事。」 「我知道你答應了。」我好亢奮,心裡多麼感謝母親,她心細如髮,用這種方法撮合我們。嬌羞的喬若塵越看越美麗,越看越吸引人,巨物致敬她,幾乎呈八十度挺舉,碩大的龜頭差點觸到了喬若塵的胸部,可眨眼間,她玉蘭般的五指就抓住了巨物,藍眸妖異,朱唇輕啟:「當然答應,我拒絕的話,就不會穿上內衣,就不會讓你幫我穿絲襪,穿鞋子。」 我半乞求,半認真問:「你身上的內衣內褲,能脫掉了再給我幫你穿上嗎?」 喬若塵不置可否,握住巨物,紅著臉問:「知道我為什麼答應你媽媽?」 我回答:「你喜歡我。」 喬若塵不點頭,不搖頭,只搖動雙腿:「是喜歡,但沒到願意跟你上床的地步。」 「我同意跟你媽媽出國工作,你打算以身相報。」我壞笑。 喬若塵搖搖頭:「是有這個念頭,但絕不是心甘情願。」 「你想做愛了?」我擠擠眼,渾身發燙。 「更加不是。」喬若塵少有的嬌嗔。 我苦著臉,不想再猜了,女人的心思深似海,我難以琢磨。 「是你媽媽送來的東西都是九數,九雙鞋,九對襪子,九套內衣。」喬若塵道出了玄機:「你媽媽暗示我長長久久做你的妻子,我被你媽媽的含蓄打動了,我知道她以前一直不喜歡我,她那麼驕傲,能放下面子送來這些東西,暗示她接受我,我很高興,這麼一來,我嫁入碧雲山莊最後的疙瘩沒了,我一直等你媽媽接受我。」 啊,果然是少女,她才十九歲,天真得有點傻,單純得令人感動,我衝動地抱住她的臉龐,親了她一口:「若若,你知道你有多可愛嗎?」 「我也很可怕。」喬若塵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我真誠道:「都說最美麗的女人最可怕,我不相信這句話,你是最美麗的,你也是最可愛的。」似乎沒哄到芳心,喬若塵沒有多少喜色,她眼珠一轉,問:「葛玲玲很漂亮,她可怕嗎?」 我笑答:「一點都不可怕,她很善良。」 喬若塵詭笑:「我漂亮,還是葛玲玲漂亮?」 我幾乎不假思索:「她是美人,你是美仙。」 喬若塵心花怒放,用雙手握住巨物,溫柔搓弄:「算你形容準確,傳言未必是錯的,漂亮的女人也可怕。」神色一變,她的藍眼眸意外地閃耀一絲綠瑩,語氣冰冷:「你昏迷住院的那段時間,她的內衣店賣給了我,她只是我的員工,我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她聽我差遣,哼,就算我受傷了,就算後來她要回內衣店,但她每次見我還是怕我。」 「為什麼會這樣?」我莫名地打了個冷顫。 喬若塵沒有鬆開手,依然握住巨物,彷彿要掌握我的命根子,她輕輕地揉著,套動著:「因為有些人一生下來,就比別人高一等,我就屬於那一種。」說完,�頭看我,那雙迷人的大眼睛裡赫然充滿了陰毒的綠瑩。 「我是哪一種?」我頭皮發麻,對這位琢磨不透的女孩心生敬畏。 「你是我死對頭。」喬若塵的話令我恐懼,我想後退,但巨物在她手中,她的小手用上了勁,似乎知道我想退縮,每個人遇到危險時,都會下意識退縮。 喬若塵接著道:「我這段時間經常做兩個夢,很清晰的兩個夢,在夢中,我是一位公主,你是我家臣,第一個夢,是你跪在我腳下,對我恭恭敬敬。」 我靜靜地聽著,心跳加速。 喬若塵狠狠地看著我,充滿了敵視:「第二個夢……第二個夢是你殺死我,你抱著我跳入大坑,坑裡都是刀刺。」 我苦笑:「一起死,也是緣分。」 我原以為喬若塵無法讀懂我這句話,我意思就是希望我和她白頭偕老,不過,我顯然小看了喬若塵,她能了解姨媽的心思,自然就能讀懂我的話,我剛說完,她雙眼裡的綠瑩消失了,一片湛藍,一片溫柔:「嗯,所以我希望你跟我做那事之前,跪在我面前,喊我做公主,對我恭恭敬敬,圓了我第一個夢。」 沒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單膝下跪,跪在床邊,跪在喬若塵的腳下,恭恭敬敬道:「公主殿下,小臣李中翰向你求歡。」 「咯咯。」喬若塵大笑,竟然沒有觸動她的傷處,她笑的時候身不動,頭不動,形穩重,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我握住她的手,她抓住我的手,激動不已:「好真實,感覺好真實,不僅是你喊我做公主的時候真實,你跪著說求歡,嬉皮笑臉的時候也好真實。」 我不以為然:「大臣哪有膽量向公主求歡,要殺頭的,這夢不准。」 「也是。」喬若塵笑著頷首,卻馬上又搖頭:「不一定,不一定,可能是公主獨處的時候,也可能是你平日裡仰慕公主的美貌,喝醉酒了,壯著色膽對公主放肆。」 「有可能。」我模煳記得我也曾經有過幻覺,幻覺自己以前是位大將軍,好色好酒,說不準真的醉酒壞事,惹上了公主。想到這,我饒有興趣問:「那你覺得拒絕我真實,還是接受我真實?」 喬若塵瞇著眼睛想了想,神秘說:「拒絕真實,接受也真實。」 我頓時眉飛色舞,哈哈大笑:「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先拒絕後接受。」 喬若塵迷惑不解:「這就奇怪了,既然我是先拒絕的,那何來接受。」 我不停大笑,色迷迷道:「很簡單,你先被我強迫了,霸王硬上弓,幾番蹂躪摧殘後,你就從了我。」 喬若塵柳眉倒豎,聲色俱厲:「我如果是公主,你敢強迫我?」 我嘆息:「自古無人能說清楚情為何物,公主美貌傾城,小臣仰慕已久,喝多上廁所,巧遇公主,一時情不自禁,強迫也很難說的。」 「咯咯。」喬若塵笑了,這次她笑得花枝亂顫,天地為之變色。我血脈賁張,霍地站起,巨物彈動,一下子送到她面前,她溫柔抓住,凝視張嘴,緩緩含下了鵝卵石般的大龜頭,吮幾下吐出,藍眸閃亮:「好燙哦∼」 我指了指龜頭與莖身之間的溝壑,急促道:「這是龜棱,你要好好舔一舔。」喬若塵微微點頭,再次張嘴,把整個大龜頭深含,吮吸十幾下吐出,馬上伸出嬌艷的小舌頭舔那溝壑,舒服得我幾欲射精。 「我長這麼大,記憶中,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喬若塵興奮得顫抖,那是真情流露,纖纖玉手套弄著我的巨物,沒有尖指甲,沒有塗指甲,純潔得令我不忍褻瀆,但我又很想褻瀆,想法很強烈。 「要不要實現我媽媽的期望?」我小心翼翼問,生怕惹惱了這位脾氣古怪的公主,她定定地看了我半晌,香腮暈紅,沒有回答我,只是張開小嘴,含入巨物,啊,我欣喜不已,熱血沸騰,這是很明顯的默許。 「傷處還疼嗎?」我再次試探。 喬若塵吐出巨物,激動地比划著:「好神奇,不疼了,我今天自己下樓,自己刷了牙,洗了澡,梳了頭,我不需要別人照顧了。」 我興奮得猛點頭。 意外出現了,喬若塵一邊說,一邊雙臂後伸,欲要脫掉乳罩後扣,見我看得興奮,她紅著臉嬌嗔:「不要這樣看我。」我哭笑不得,心想,我不這樣看,還能怎樣看。她試了幾次,沒能脫下,眉兒微蹙,一定是觸到了傷處,我心疼極了,主動去幫她解開乳罩後扣,巨物貼過去,她又一次含入,乳罩脫下了,她仍不鬆口。 美極的雪白巨乳豁然奔放,這是足以匹敵小君的美乳,太美了,飽滿挺拔,雪白凝脂,那一抹粉紅小豆能讓男人跪下,說不出是什麼形狀,像梨子多點,我想,這一定是世界上最可口的香肉梨了。 我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了巨大的肉梨。喬若塵的鼻子哼了哼,�頭看我,嘴裡含著巨物,那瞬間,她萌翻了天,宛如洋娃娃在吃朱古力棒,我的巨物極度暴漲,她香腮高高鼓起,柔柔的嘴唇紅艷了。 「好漂亮。」我不得不加重手指的力量,因為很彈手,如果不用力抓,我擔心滑膩的大奶子從我手中滑走。 喬若塵吐出巨物,看了看我的手,顫聲問:「比楊瑛的漂亮嗎?」說完,羞得滿臉通紅,再次張嘴含入巨物,我捏著巨乳,搓著小紅豆,壞笑:「我說頭髮。」 喬若塵大羞,含著巨物不動了,也不敢看我,像老僧入定似的,只有鼻息流動。我哈哈大笑,閃電般拔出小嘴中的巨物,閃電般吻上她的香唇,吮吸她的唾 我把喬若塵輕輕抱起,擁在懷裡,感覺她很輕,像柳枝般輕柔,跟隨著我在房間裡緩緩走動,接吻,慢慢地變成了跳舞,像情人之間跳的那種貼面舞,我脫掉上衣,接受兩隻碩大肉梨的親近,紅嫩的乳頭剮蹭我的胸毛,我是如此狂野,她卻是如此香嬌玉嫩,我擔心我的胸毛把她嬌嫩的乳頭劃破了。 慾火在狂燒,硬挺的巨物穿出了喬若塵的雙腿間,隔著薄薄的蕾絲摩擦她的下陰,越磨越快,少女哪裡能經受這樣的挑逗,那地方很明顯濕潤了,濕潤感傳到巨物上,巨物同樣隔著蕾絲,把體熱傳遞過去。 我們的情感在昇華,喬若塵吐氣如蘭,少女的嬌羞與矜持壓制她的情感,她不會太主動,可我不一樣,我狂野好色,全身充滿了力量,感覺巨物像支鋼鐵,能承起懷中的美人。 「啊。」喬若塵輕吟,目光閃亂,不僅是巨物磨她下陰,她下陰也在磨我巨物,我們的動作很像交媾,磨了十幾下,她突然悶哼一聲,整個身體依偎在我懷裡。 「很舒服,是麼?」我撫摸她及腰的長髮,撫摸她的翹臀,她在我懷裡喘息:「你怎麼知道?」 「感覺出來。」我笑了笑,繼續挺動巨物,濕潤感更強烈,喬若塵�頭看我,羞澀問:「這東西放進去,也是這麼舒服嗎?」 「比這個舒服多了。」我壞笑,邊挺動,邊撥開蕾絲,揉她的股溝,她顫抖得厲害,我柔聲道:「太濕了,要脫掉褲子,否則會著涼。」 喬若塵輕輕點頭,我擁著她走回床沿坐下,她雙手掩住下體,嬌羞吩咐:「拿紙巾給我。」 「做什麼。」我跪了下去,跪在她腳邊,喬若塵嬌嗔:「問得好奇怪。」我壞笑著,雙手脫下她的小蕾絲,掰開她雙腿:「不能用紙巾擦。」 「為什麼?」喬若塵瞪大眼睛,雙手依然掩蓋她的陰部,幾縷溫柔的毛毛露在她的手掌外,我亢奮地拉開她雙手:「擦掉就是暴殄珍物了,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我給你吃精液,你給我吃浪水,大家互惠。」 「真要吃呀。」喬若塵雙手改掩臉,整個下體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平坦的小腹下,她的陰毛多溫柔,多烏亮,不多不少,圍著那肉穴邊生長,花瓣般的陰唇嫩得離譜,似乎比黃鸝杜鵑的肉穴還要嬌嫩,皺褶凹進,肉芽隱現,穴肉粉紅得一塌煳塗,晶瑩已經流到穴口下,即將滴在床沿。 「有多少吃多少。」我衝動得血脈賁張,雙手儘量掰開兩條玉腿,對準嫩穴吻了下去,整張臉埋到了他的雙腿間,鼻子聞到了是清香,跟小君一樣,喬若塵的下體是香的,我吮吸著,舔弄著,雙肩被玉手撐著,耳邊是喬若塵動人的嬌吟:「啊,好難受,好羞人……」 我極了克制自己不要太粗魯,這美味是屬於我的,但沒用,我克制不住了,我完全投入地吮吸嫩穴,吸取里外的黏水,我把她的外陰舔得乾乾淨淨,嬌嫩的陰唇開始飽滿,充滿韌性,我好想咬,卻又不忍心,這麼嬌嫩的東西,怎能經得起我咬,我只有吮吸,不停地把肉瓣吸進嘴裡,還把舌頭挑進肉穴中。 「啊,麻,好麻,好酸……」喬若塵嬌唿,雙手推開我肩膀,屁股朝床上挪去,我不願意她累著,趕緊站起,把她扶躺在床,我也跟著上床,為了更方便舔她的嫩穴,我倒趴在她身上。 喬若塵驚詫地看著我,看著我的巨物落在她嘴邊,而我的頭再次埋在她的雙腿間,這是標準的六九式,我興奮喊:「若若,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喬若塵顯然知道這是性愛姿勢,她沒經過人道,卻冰雪聰明。我感覺巨物被溫暖的小嘴含入,怕觸及她的傷處,我沒敢壓她胸部,下身高高弓起,也方便了她吞含,「等等,我脫鞋。」喬若塵搖動兩條絲襪長腿。 「不要脫。」我堅決搖頭,高跟鞋就在眼前,絲襪長腿誘惑無限,我近距離看她的私處,近距離看她的大腿根部,每一寸最隱私的部位都被我記憶在腦海,我撫摸那絲襪盡頭的精美蕾絲,親吻雪白的大腿根部,那片粉嫩更是舔不膩,吮不夠,連她的陰毛都被我的舌頭梳洗無數遍,這是屬於我的聖地,我留下了我的氣味和愛戀。 「你很喜歡我穿高跟鞋呀?」喬若塵的呻吟都沒停過,看得出,她極愛大肉棒,她比山莊裡的任何一個美嬌娘都喜歡玩弄我的大肉棒,尤其是吞吮,真是奇妙無窮。 「你穿高跟鞋特別好看。」我嘗試著用牙齒咬磨嬌嫩肉瓣,嘗試掰開陰唇觀察處女膜,很幸運,我看到了那一層男人最夢寐以求的薄膜,雖然早知道她還是處女,但親眼見證了,那是多麼的震撼。 「小君穿高跟鞋也好看,讀書的時候,學校不給穿高跟鞋,我和小君就把高跟鞋帶到學校偷偷穿,我們班的男班主任看見了,沒有沒收,他用手機給我們拍照,說我們穿高跟鞋很好看,要留紀念。」 我停止吮吸,警惕問:「他還有什麼要求?」 喬若塵道:「沒了,就是想用錢買我們穿過的高跟鞋,我們才不稀罕他的錢,我又不缺錢,。」 我暗暗鬆口氣,這年頭,老師隊伍很容易出壞人,喬若塵和小君都漂亮成這個樣子,男性老師不會不動心,我小心試探道:「你們班主任一定喜歡你們。」 「準確說,他喜歡我,想追求我。」喬若塵的話令我再度緊張,我居然沒有心思舔美穴里,假裝不經意問:「然後呢,他有什麼暗示?」 喬若塵道:「上夜自修的時候,他叫我去他家。」 我頓時頭皮,倏然轉身,分腿跪在喬若塵的身體兩側,陰沈著臉:「然後呢?」 「我就去了。」喬若塵很認真說,她的藍眼眸無比純凈,我顫抖著,渾身發冷:「然後呢?」 喬若塵咯吱一笑:「剛到他家門口,突然有個男同學衝出來,把我拉走。」 「男同學?」我瞪大眼珠子,緊張的心剛放下又提起來。 喬若塵輕輕頷首:「男同學。」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我急問。 喬若塵回答說:「就像我跟你一樣啊。」 我氣急敗壞:「你不是說沒談過戀愛嗎,他叫什麼名字?」 「李中翰。」 一瞬間,我欲哭無淚:「你逗我。」 「咯咯。」喬若塵開心地抖動她兩隻美麗巨乳,我俯下身子,含住嬌嫩乳尖,此時此刻,那緊張的心終於完全放下,明知她逗我,我還是那麼緊張,直到她解開謎底,我才放心,我是不是太喜歡她了,容不得絲毫瑕疵。 乳香溫潤,我把嬌嫩乳尖都吮吸得鮮紅了,床上的喬若塵扭著細腰,修長的絲襪美腿上下左右擺動,她很需要了,只是不說出來而已,我還不急,我要好好品味這位狐仙般的女孩,她的玉腿很誘惑,我一併抓住,高高豎起,筆直對準天花板,臉貼上去,與美腿摩挲:「若若,以後,我要為你買很多很多的高跟鞋。」 喬若塵神秘道:「我在網上看到有人說,男人喜歡女人穿高跟鞋,本質上是希望女人扭屁股跳艷舞,扭屁股誰都會,跳艷舞就不一定人人會,小君會跳各種舞蹈,就不懂跳艷舞,我什麼都跳不好,只會跳一種艷舞,外國人叫鋼管舞。」 我嘆息:「我現在就想看,可惜,你身體還沒恢復。」 「網上的人說,跳艷舞必須是女人,真正的女人才能跳出艷舞的味道。」說完這番話,喬若塵嬌媚如花,彩霞粉腮,美得不可方物,她含蓄地暗示著什麼。 我心喜若狂,輕輕放下她雙腿,輕輕打開,滾燙巨物迅速壓上,壓在嬌嫩的小穴口,那裡布滿了液體,濕漉漉的,碩大龜頭輕擦嫩肉:「我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我想為你跳艷舞。」喬若塵笑得很動人。 我深情道:「若若,我愛你。」 喬若塵眨了眨長睫毛,隱約有一絲古怪:「你逗我開心,我也喜歡你。」 「會有點疼。」我柔聲叮囑著,蓄勢待發,大龜頭前端已壓進嫩穴里,喬若塵輕輕唿吸著:「我能忍,再痛,也痛不過你打傷我。」 「對不起。」我俯下身子,吻了吻香唇,又吻了吻她左肋下那淤黑的地方,奇怪的是,我竟然看不到傷口的縫合線了。 「你以後要對我好,我要真心愛我的男人。」喬若塵說得很輕,但語氣堅決,那迷人的藍眸意外地換上了綠瑩。我暗暗心驚,鄭重道:「我發誓對你好。」 喬若塵凝視我片刻,語氣迅速嚴厲:「你想清楚了,我跟你媽媽不一樣,我不會縱容你,我很小氣的,我是小氣的女人,如果我做了你妻子,我就絕對不允許你再找女人,你有多少女人給我列一份詳細名單,名單里的女人,我不管,名單外的女人,我知道一個就殺一個,你知道我能殺人,我也敢殺人。」 我目瞪口呆,一秒鐘前,這位傾城絕色女人還如此溫柔,眨眼之間,她就陰森狠毒,說殺人說得如此輕鬆。我不會懷疑她能殺人,她完全有這個能力,因為她殺過人,殺過一個比她強一百倍的男人,我心驚膽顫,背嵴發涼,容不得我細想,愣愣地點頭,先答應再說。 喬若塵淡淡道:「如果你不願意,我不勉強你,我們到此為止,今晚我就離開碧雲山莊,反正我傷處已經不痛,不需要你的精液了。」 「咳咳。」我乾咳兩聲,難為情說:「名單會很長……」 喬若塵臉色微變:「我知道名單會很長,所以更不能再延長。」 我訕笑:「我答應你寫出來,你得保密。」 喬若塵冷哼:「我當然保密,這又不是值得炫耀的事蹟,知道你這秘密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你媽媽,我昨天就跟她談好了,她支持我。」 我長嘆,感覺生活從此不再無拘無束,我不怕喬若塵管我,我怕她殺人。 正尷尬,門意外被推開了,一位睡眼惺忪,頭髮凌亂的絕色小美人走了進來:「哥,你們幹什麼呢?」 我的心砰砰直跳,姿勢都擺著了,我們還能幹什麼,喬若塵羞得雙手掩臉,巨物似乎軟了下去,耷拉著腦袋趴在嫩穴口。 絕色小美人正是小君,她爬上了床,就盤坐在我們身邊,雙只大眼睛驚奇地看喬若塵的身體,嗲聲問:「是打算操逼嗎?」 喬若塵不敢看小君。我哭著臉乞求:「拜託,斯文點好不好?」語鋒一轉,柔聲問:「睡醒了?」 小君晃了晃腦袋,索性挨在喬若塵身邊:「都十點多了,自然醒。」 我想笑,自然醒對於小君來說,就是幸福,女人都如此簡單,世界一定很美好,我盯著她的玉足,巨物馬上龍馬精神,心想她來得正好,兩雙玉足,我一起玩了,這才是天大的幸福。 「小君。」喬若塵羞澀地看著小君,雙珠並蒂,美色無際,別看小君頭髮凌亂,但那種剛睡醒的美態最容易打動人,她熱褲小背心,雪肌光澤,比喬若塵更陽光健康。 「喬若塵同學,不要不好意思,你自己打你自己的嘴,我高興還來不及。」小君在笑,可眼兒沒有彎成彎月,這說明她沒真心笑。 「什麼意思?」我很好奇。 「小君別說。」喬若塵猛搖小君的手。 小君冷冷道:「你搶我老公,還不讓我說,你以為你真是公主呀,我李香君才是公主。」眼睛瞧向我,大聲道:「若若說過,一輩子都不會找像李中翰那種男人,他好色無德,奸詐狡猾,不擇手段,貪婪卑鄙,呃,好像還有……」 喬若塵大怒,綠瑩閃耀:「就只說過他好色奸詐,哪有這麼多,小君你別誣衊。」 小君怔了怔:「是嗎,那就是小蘭和瑛子說了,不過,我覺得都沒說錯,應該再加上一條,他是個大混蛋。」 「小君你生氣了。」喬若塵吃驚地看著小君。 小君恨恨道:「我當然生氣,你食言跟這個大混蛋上床就算了,為什麼要穿高跟鞋絲襪勾引他,讀書的時候,我曾說穿高跟鞋配絲襪會很好看,你說妓女才穿高跟鞋配絲襪,現在你是妓女啦。」 喬若塵反唇相譏:「是啊,我內心是公主,外表是妓女,小君呢,外表是公主,內心是妓女,只有真正的妓女才愛干屁眼眼。」 小君大怒:「我咬死你。」剛想撲向喬若塵,我眼疾手快,把小君抱住,抱得緊緊的。喬若塵咯咯嬌笑,很得意,給了我一個讚許的目光。 我柔聲道:「小君,若若傷還沒好。」 小君冷笑:「你心疼她呀,傷沒好怎能操逼。」 我大窘,柔聲解釋:「她傷在肋骨,我操的是她下面,牽扯不大。」 小君白了我一眼:「她傷在肋骨,我咬她的屁股,牽扯也不大,你放開我,等我把她的屁股咬個稀巴爛。」 我無言以對,左看看,右看看,竟笑了出來,我發現自己多麼愚蠢,跟女人鬥嘴,只有傻瓜才會做。 喬若塵咯咯嬌笑:「李香君同學,你想舔我的屁股就直說,別找藉口。」 小君勃然大怒,用力掙扎著,目露狠勁:「好好好,我今天是賤貨,想舔你的屁股了,撅過來,快撅過來,看我不用牙齒給你舔個夠。」 喬若塵突然學著小君,嗲聲嗲氣說:「李中翰,小君要打人,做哥哥的,要管管妹妹……」 我無奈,只好緊緊抱住小君,她氣得哇哇大叫:「哥,你幹嘛,快放開我。」我不為所動,心底里是擔心小君把喬若塵弄疼了,畢竟喬若塵有傷在身。小君見掙扎不了,竟然破口大罵:「李中翰,你敢管我,等會我一拳打爛你鼻子。」 我了解小君,她其實是吃醋了,估計她剛自然醒,上完了洗手間後,順道來看看喬若塵,沒想撞見我們要做愛,更沒想到喬若塵會是絲襪高跟鞋的性感打扮,她心裡豈能好受,如今之計,就是要干她,把她乾爽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說干就干,小熱褲很容易剝下,裡面什麼都沒穿,光禿禿的白虎嬌嫩雪白,我用上了強姦的手段,巨物插入,深深見底,小君嗲嗲叫喚:「噢,這麼粗……」 「以後不許再說妓女兩個字。」我好言責怪,巨物啟動,很溫柔的抽插。小君喘了喘,語調更嗲:「不說就不說,我說別的,先生,你嫖我舒服嗎,等會記得給錢喲。」 「哈哈。」喬若塵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我惱羞成怒,一口氣難以下嚥,雙臂立馬箍緊嬌軀,咬牙切齒:「小君,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今天要操你個夠夠。」巨物凌厲出擊,聲勢驚人。 小君呻吟:「啊啊啊,我也要操你個狗狗,你是大黃狗,癩皮狗,哎呦,先生,先生貴姓……」 喬若塵笑得天翻地覆,眼淚狂飆。我那個氣啊,瘋狂堵住小君的香唇,怕她再說出什麼氣人的話來,巨物持續猛烈抽插,小君「嗚唔」叫,臥室傳盪啪啪響,巨物彷彿要把小君的嫩穴插爛,她只是偶爾反擊幾下,不到兩分鐘,就頂不住了,嗚咽著潰敗,愛液「尿濕」了床單。 趁著巨物上面沾有小君的黏液,我迅速拔出,直接抵在喬若塵的嫩穴上,她擦著眼淚,兀自笑著,絲襪美腿聽話地打開,嫩穴紅潤,巨物隨時插入。 那秀髮披散的小君像只螃蟹似的趴著,眼珠亂轉,嬌喘不停:「嗚嗚,喬若塵同學,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成語說的,回頭是岸,懸崖勒馬,亡羊補牢,迷途知返……還有,還有,半途而廢……」 我忍住笑,巨物緩緩進入。 喬若塵學著小君的語氣:「嗚嗚,小君同學,我也想回頭是岸,懸崖勒馬,亡羊補牢,迷途知返……還有,還有,半途而廢,可是,你哥已經插進去了。」 「什麼?」小君驚唿,強打精神坐起來,見龜頭陷入了半個,她破口大罵:「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就不讓人家黃花閨女考慮一下願不願意失身給你?」 我苦著臉:「再考慮,人家黃花閨女說了,晚上要離開碧雲山莊。」 「真的?」小君驚得瞪大眼睛,看看喬若塵,又看看我。我急道:「如有說假,天打雷噼。」 喬若塵羞得結結巴巴:「我,我是說過,我意思……」 小君「呸」一聲:「枉我關心,原來你表里不一,心儀了大混蛋,卻裝著討厭他,想著被他乾了,那客氣啥,干吧,最好把肚子干大。」 我歡欣鼓舞,深吸一口氣,腰腹前挺,巨物撐開喬若塵的小嫩穴,徐徐進入緊窄之地,潤滑極佳,進展順暢,加上小君唧唧歪歪分散了喬若塵的注意力,我見機會成熟,一舉深入,喬若塵悶哼著,隨即緊咬紅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艱難插到花心,滿滿地撐圓了嫩穴。 喬若塵流下了眼淚。 小君譏笑:「又裝,爽就喊爽,別舒服了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若若的傷早就不痛了,她經常半夜三更起來自己煮東西吃,被我和小蘭發現了,她求我們保守秘密,我問為什麼,她說想繼續吃你的精液,鞏固療傷,還說想讓你繼續給她換襪子,我就問她是不是喜歡上你了,她信誓旦旦說一輩子都不會喜歡像你李中翰那種男人。」 「若若。」我才是可憐兮兮,男人最痛苦的莫過於自作多情。 「你要怎麼說,難道要我說喜歡上你哥哥嗎?他還是你老公。」喬若塵擦擦眼淚,臉色好蒼白,迷離的目光轉向我,幽幽道:「小君吃醋了,我越說不喜歡你,她越幫我保守秘密,我如果說喜歡你,她反而搗亂。嗚嗚,小君你好討厭,你不願意我跟你哥,你早點講清楚。」 小君發嗲:「哥,你看她多有心計。」 我柔聲道:「你也有心計的。」 小君怒罵:「烏龜王八蛋,有新歡就忘記了舊愛,幫著新歡對付我,氣死我了。」 「啊……」喬若塵綿長呻吟,像唱歌,眉宇帶俏。我好納悶,剛才插入,她堅忍著如今動都沒動,她卻呻吟了。我心中無限愛憐,也不細究,彎下腰關切地詢問她是否覺得痛,喬若塵瞄了一眼小君,嗲聲撒嬌:「好痛。」 小君咬牙切齒:「不痛的,用力干。」 喬若塵媚眼:「我是你哥的女人了,以後你得喊我做嫂子。」 小君啐一口:「騷包的騷。」 我悄悄拔出巨物查看,見落紅很淡,血並不多,便嘗試著抽動,啊,太緊窄了,抽動兩下,我竟然有射精的衝動,喬若塵繃緊嬌軀,蹙著秀眉喊:「先停一下。」 我趕緊停下,緊張的看著喬若塵,她往枕下摸索,赫然摸出一把手指長的小刀,像柳葉般薄,如箭一樣銳利,我大驚,隨著喬若塵的目光望向窗外,沒什麼異樣,只有一顆大樹的枝葉,還有知了鳴叫:「吱……」 「好吵。」喬若塵臉現厭惡,手臂一揮,小刀閃電般射出窗外,那知了的鳴叫立即停止。我和小君面面相覷,都露驚駭之色。 喬若塵豎起玉指,指了指我和小君,陰笑:「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現在還遠不及我最厲害的時候,三十米內,我能射中香蕉,二十米內,我能射中蒼蠅的鼻子。」 小君馬上滿臉堆笑:「若若,你中午想吃什麼,我叫杜鵑煮給你。」 我暗暗心驚,想起了她曾經用飛刀對付我的情景,尋思這喬若塵做愛也能射殺知了,換平時,豈不是隨便就能殺人,我無論如何都要小心應付她,引導她成為有愛心,有責任心的女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琢磨到這層,我也學著小君,笑嘻嘻問:「若若老婆,現在可以快點嗎。」雙掌齊出,揉她兩隻大肉梨奶子。 喬若塵好像對揉奶子更敏感,她羞紅著臉,又是愜意又是得意,張開絲襪美腿,墊高枕頭看了看交媾處,見插在嫩穴的大肉棒猙獰帶血絲,她緊張問:「裡面好脹,會不會流很多血,快點會不會痛。」 小君似笑非笑:「剛才他跟我做多快,要想爽,就要快。」 我忍住笑,柔聲說:「別聽小君的,如果你覺得辣痛,就慢點動,必要時,還要停止。」 小君黑著臉狠狠瞪我一眼。喬若塵輕喘:「我是你老婆了,你愛惜我,我好開心,但我聽小君的,你可以快點。」 估計喬若塵動情了,我吻了上去,吮吸她小舌頭的同時,巨物抽動,很溫柔,眼睛注意觀察她表情,如有痛苦,我就停止,所幸喬若塵沒有痛苦狀,不時偷看我,見我看她,她嬌羞含笑,惹得一旁的小君大吃飛醋,氣鼓鼓地打內線電話,把閔小蘭,楊瑛都叫來圍觀。出乎意料,小君,楊瑛,閔小蘭,這三位喬若塵最要好朋友,竟從來沒有見過喬若塵的裸體,可見喬若塵多麼高傲,此時乍見之下,都圍著我們瞪大眼睛,恭維讚美的話甚囂塵上,一時間,喬若塵的睡房裡鶯鶯燕燕,熱鬧非凡。 我和喬若塵如入忘我境界,全情做愛,全情接吻,我好擔心她破處不會有高潮,不過,這擔心是多餘的,巨物如此剽悍,她如此敏感,我們彼此喜歡,她沒理由得到不到高潮,纏綿中,她突然擺脫我嘴的糾纏,嬌吟如泣,房間都安靜下來,只有她的呻吟飄蕩,我沒有狂風暴雨,巨物緩抽碾磨就足以給喬若塵帶來快感。巨物沒有再帶出血,我放心緩抽,不再擔心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會捅壞嬌嫩之地。 「喔,可以快點的。」喬若塵深情地看著我,我顧不上心疼了,巨物用力碾磨,碾了十幾下,我也全身通電,快感蜂擁而至,喬若塵悶哼,玉手揪住床單,扭動她的細腰,巨物追隨著碾磨花心,她顫抖了,猛烈挺臀迎合,我嘶吼,滾燙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宮。 「啊……」 ※※※ 午飯的時候,美嬌娘都在看喬若塵,她依然穿著藍紫色絲襪和高跟鞋,加了一條不短不長的裙子,上身是一件秋內衣,有點怪,但她絕色的風采,以及突然康復震撼了所有人。姨媽笑不攏嘴,對喬若塵特別親暱,囑咐黃鸝晚上熬骨頭湯。所有美嬌娘都隱隱有妒意,我自然與姨媽有默契,對美嬌娘很熱情,平衡她們的不滿。 午飯過後,我探望完了三個女兒,便去射擊場練習了半小時射擊,姨媽悄然而至,要我趁這個時候多陪老婆們,我欣然前往,逐一征服美嬌娘,明天就要出國執行任務了,我特別賣力,弄得她們一個個滿足開懷,特別是莊美琪和唐依琳,我讓她們全身疲憊,慵懶不堪,離開她們臥室時,我去看望了屠夢嵐和薇拉,她們無法跟姨媽比,都還在沈睡。 心裡牽掛著喬若塵,我來到她房間,卻不見她,急著四處尋找,終於在江邊見到她和小君,閔小蘭,楊瑛在一起。我見江邊風大,折返回去取來一條薄毯,來到她們身邊時,笑嘻嘻地給喬若塵披上,結果引來噓聲和嫉妒。 「小君,我想生病。」身穿白色比基尼的閔小蘭撅嘴撒嬌,小君冷笑:「看你生什麼病了,如果是普通感冒,他理你才怪。」她穿橘黃色比基尼,好扎眼。不過,最扎眼的要算楊瑛身上那件深綠色束胸式比基尼,像布條那樣勒在胸口,設計這種比基尼的人真有想像力。 「不如砍掉一條胳膊。」喬若塵陰笑,幾個小美女一聽,紛紛大罵喬若塵狠毒,她也不介意,迷人的大眼睛看著我,卻是含情脈脈,小美女們看在眼裡,更是不滿。 正吵鬧,一條美人魚迅速游來,眨眼間就上了岸,原來是凱薩琳,她見到,興奮含:「中翰,中翰,給你看好東西……」 「是什麼。」我笑瞇瞇地盯著矯健的凱薩琳,特別是她胸前兩隻高聳的大圓球,凱薩琳臉一紅,瞪了我一眼,迅速展開手中的物事:「你看。」 幾個小美女一齊圍觀,一齊驚唿:「哇,那是頭冠嗎。」我也看出是頭冠,古香古色的,還蝕跡斑斑,不過,上面一塊拇指大的紅石頭,還有幾塊偏小的綠石頭,不知道是不是寶石。 凱薩琳示意大家小聲:「噓,別喊別喊,準確說,是公主戴的鳳冠。」 我疑惑問:「怎麼肯定是公主戴的。」凱薩琳得意道:「這鳳冠是我昨天找到的,拍了幾張照片後放到網上問行家,他們說這種頭冠是公主戴的,不是皇后戴的,從樣式上看,有可能是幾百年前這裡一個朝代的公主的東西,要我把真物拿去給他們看,我沒答應。」 「哪裡撿到的,就放回哪裡。」我沒好氣,這凱薩琳一直對公主寶藏念念不忘,她不是貪婪,而是好奇,只是姨媽交代過,公主寶藏不許碰,不許挖,也不許探個究竟。 「等等,給我看看。」坐在草地上的喬若塵雙眼異樣,激動不已,身上的毯子掉了,她也不理。大家都遷就著她,凱薩琳就把濕漉漉的頭冠遞過去,喬若塵觀賞了一下,興奮道:「小蘭,給我戴上。」 小蘭接過鳳冠,看了我們一眼,笑嘻嘻地放在喬若塵的頭上。說實話,那頭冠幾乎是古董,沒半點時尚美感,喬若塵戴上去,一點都不好看,只是她戴上鳳冠的一瞬間,江邊突然狂風大作,幾乎把岸邊的幾把遮陽傘吹翻,若不是我眼疾手快抓住薄毯,估計被吹遠了。小美女驚慌失措,抱頭的抱頭,遮臉的遮臉,好在狂風很快就過。 小美女們驚駭,依依喲喲地抱怨不停,再看喬若塵,她竟然巍然不動,穩坐在草地上,平靜說:「這公主頭冠是我的。」大家面面相覷,也沒想要爭這麼個殘舊的頭冠,乾脆都點頭答應頭冠屬於喬若塵。 我柔聲道:「你想要頭冠,我可以給你買一個,或者定做一個。」腦子裡全是那些漂亮的水晶頭冠,白金頭冠,鑽石頭冠,那些頭冠才更適合喬若塵。 「我就要這個。」喬若塵把頭冠抓在手裡,我哈哈大笑:「好好好,給你,給你。」喬若塵嫣然一笑,幽幽道:「中翰,抱我回去。」 我二話沒說,上前把喬若塵橫抱起來,眾美女噓聲頓起,小君譏諷道:「現在,我們燒香拜佛,祝願喬若塵小姐早日康復。」言下之意,等喬若塵康復完了,她也不能再專寵了。 我暗暗好笑,手臂掂量著,感覺輕飄飄的,不會超過九十斤,喬若塵雙臂圈住我脖子,語氣高傲:「我不是小姐,我是公主。」 「算了,別跟病人一般見識。」小君跺跺腳,轉身對凱薩琳說:「凱薩琳,我們比比,看誰先游到對岸。」 「好。」凱薩琳馬上答應,與小君走向岸邊。我沒心思看她們比試泳技,抱著喬若塵離開江邊,她在我懷裡把玩著頭冠,幽幽問:「這頭冠真是我的,你信不信。」 「信。」我輕輕點頭,心裡卻是一百個不信,喬若塵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嗲聲企求:「幫我找人翻新這頭冠。」 「馬上找。」我幾乎對喬若塵百依百順,她的要求一點不過份,何況我這麼喜歡她。問她破處後的感覺,她卻很坦然,沒有絲毫忸怩:「她們說,第一次很痛,我就沒覺得有多痛,就是開始進去的時候刺痛一下,比打針還輕鬆,之後就沒有痛了,只是脹脹的,酸酸的。」 「有舒服嗎。」我壞笑。 喬若塵羞澀了:「有,最後特別舒服。」 我小聲問:「想不想再舒服一次。」 「嗯。」喬若塵羞得滿臉通紅。 我大喜,三步當兩步走,回到了喬若塵的房間,我打內線電話叫來黃鸝,把頭冠交給她,讓她等會把頭冠交給周支農。黃鸝拿毛巾包好頭冠,小心翼翼拿著離去。我隨後打電話給周支農,叫他來山莊取頭冠去找人翻新,務必找技術嫻熟的人,週支農答應半小時內到,他三教九流的人都結交,正好也認識幾位做首飾的師傅。 喬若塵有點不放心,我告訴她,週支農是我最信任的人,連生命都可以託付,喬若塵聽我這麼說才放了心。 脫掉喬若塵身上的衣物,我再次領略她肉體的非凡魅力,撫摸她像牛奶一樣的肌膚,粉紅乳尖脹起來,圓潤得有點像玉石隱約的透明感,我仰躺在床,讓喬若塵趴在我身上,因為她說肋骨被我身體壓著時,還有點痛。 我當然遷就,哪能讓心愛的女人感到不舒適,於是,我採用了女上男下的姿勢,她說很喜歡含我的大肉棒,我高興壞了,讓她調轉身體,她含我大肉棒,我含她小嫩穴,伊人的陰毛已長齊,一叢整齊倒三角,烏黑柔軟,萋萋覆蓋在我嘴上,絲絲撩撥我臉頰,我陶醉其中,溫柔的吮吸,舔弄,沒聞到血腥味,也沒聞到腥臊味,只有淡淡的肉香,嬌嫩肉瓣和穴口乾凈得似乎剛清洗過,我索性連她乾淨的屁眼也舔了。 「啊,別舔那裡。」小屁股扭了扭就不再動,很安靜地接受我吮吸,她也在吮吸大肉棒,含舔得特別認真,彷彿著了迷,沒有哪個女人這麼喜歡吮吸我的大肉棒了,她幾乎完全投入,視大肉棒為心愛之物,好幾次我想翻身做愛了,她都不允,非要再含一下,結果,一下又一下,已經吮吸了十幾分鐘,也不過癮。 我由著喬若塵,等她吸到嘴麻為止,對我來說,玩弄她的小嫩穴同樣著迷,這是我見過最嫩的小穴了,只有小君的嫩穴可以相提並論。 正舔得起勁,門突然被推開了,公務員打扮的姨媽走了進來,她手腕掛著黑色提包,身穿白色襯衣和緊身灰色長褲,漂亮的高跟鞋,一進來,她就說:「你果然在若若這裡。」聽她口氣,是找我來著。 姨媽的出現驚到喬若塵,她想起來,卻被我緊緊按住,加上她有傷在身,動作並不靈活,力氣也大,我輕鬆按住了她,她小小聲喊:「啊,別咬。」 「媽,你也不敲門。」我吐出喬若塵的陰唇,責怪姨媽。姨媽哼了哼,徑直走來,一屁股坐在床頭,很不以為然教訓我:「在家裡里,我想進哪個房間就進哪個房間。」 「阿姨。」喬若塵還是從我身上下來,羞答答跟姨媽打招唿,姨媽滿臉慈愛,居然抱住全裸光熘熘的喬若塵,上下打量著,眼裡充滿了讚許:「還叫阿姨吶。」 喬若塵機靈,馬上甜甜喊:「媽。」 姨媽大樂:「你不用起來的,該做什麼就做。」 喬若塵大窘,我笑道:「你這樣,我們怎麼做。」 姨媽白了我一眼:「我看著就不能做啊?」 我訕笑,把喬若塵從姨媽的懷裡搶了過來,姨媽關切道:「若若的傷還沒好,你別太粗魯了。」 「放心啦。」我低頭,親了一下喬若塵,她馬上拉過一張毯子,蓋在身上,連我的大肉棒也蓋上了,女孩畢竟還是很害羞的。 姨媽微笑頷首,似乎對喬若塵越來越滿意:「我是來告訴你們,喬羽跟齊蘇樓鬧矛盾真的驚動了中央,國務院已經派人下來調解,其實官場的人都知道,這是明為調解,實為調查,你們這時候千萬別跟他們聯繫,若若也不能跟你爸爸聯繫。」 說到最後,姨媽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喬若塵馬上鄭重表態:「我和喬羽的關係已經挑明了,他不再是我爸爸,媽媽也叮囑過了,我不會隨便跟喬羽聯繫,請媽放心,若若知道分寸,我是碧雲山莊的人了。」 姨媽芳心大喜,鳳眼幾乎笑瞇成彎月:「媽喜歡你,沒事了,你們繼續,我去國安那邊拿中翰和薇拉的護照。」說完,站起來就要走。 我想到了什麼,趕緊喊住姨媽:「媽,我想給若若吃精液,早上她沒吃到,我射進她裡面去了,如果你不急,跟我們一起做,若若很容易解決,要給她吃,得要多一個人才行。」 「你找別人啊,我穿好衣服了。」姨媽不肯,估計是不好意思。我跳下床,抱住香噴噴的姨媽乞求:「我想跟你做,衣服可以脫的,我幫你脫。」 姨媽見我的巨物挺著,臉微紅,似乎心動,她瞄一眼喬若塵,喬若塵冰雪聰明,馬上張開雙手撒嬌:「媽,你上床來呀,教我怎麼做。」 姨媽樂了,抿嘴嬌嗔:「我自己脫,你們先做。」 我爬上床,分開喬若塵的雙腿,大肉棒對準濕濕的小嫩穴緩緩捅入,撐圓了穴口,嬌吟漫天,喬若塵學會了叫床,語調抑揚,長短有致,聽起來很舒服,比一般的浪叫好聽得多。 姨媽走來,全身盡裸的S形身材,高聳的大白奶,關鍵是她穿著黑色露趾高跟鞋,啊,知我者,母親也。姨媽因為懂我,所以每時每刻都在誘惑我,她盤腿坐上床邊,鳳眼異樣:「我們的若若好漂亮,皮膚真白,跟她媽媽一個樣。」 我掰開喬若塵的雙腿,讓姨媽看得真切:「媽,若若下面也很漂亮,好嫩。」 姨媽慈愛地撫摸著喬若塵的秀髮:「這麼嫩,給你這粗傢伙戳來戳去,若若哪受得了。」 我猛地深插,隨即快速抽插。喬若塵抓住姨媽的手,微閉著眼睛呻吟,我柔聲問:「若若,你受得了嗎。」 「嗯嗯,受得了……」 姨媽嬌嗔:「別逞強,我都受不了他,你才破處,怎麼可能受得了,如果覺得不舒服,你就喊停。」喬若塵睜開雙眼,扭頭看姨媽,表情有些痛苦:「媽,好像中翰越用力越舒服。」 姨媽撲哧一笑,鳳眼瞬間水汪汪,估計喬若塵的話刺激了姨媽,她悄悄夾了夾性感的美腿,我加速,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帶著凌厲氣勢撞擊嬌嫩的小穴,如風起雲湧,像上發條的活塞,開始只是吧唧響,慢慢地變成了啪啪聲,喬若塵承受得起這樣的抽插,一陣顫抖,都上氣不接下氣了:「哦哦哦,中翰,媽,為什麼會這麼舒服……」 姨媽瞪大鳳眼:「太快了吧,這麼容易爽也是幸福。」 我啞然失笑:「她們幾個小的都這樣,楊瑛稍微能支持久一點。」 姨媽道:「現在她們還小,等過得幾年,你就知道厲害。」 我猛抽了兩下拔出巨物,笑嘻嘻地抱住姨媽,將她扶躺好,濕淋淋的巨物老馬識途,輕鬆順暢地插入了姨媽的肉穴,吸力傳來,我愜意極了,一舉深插到底,整條肉棒,整個身心都處於包容狀態,那感覺只有唯一,沒有之一,任何女人都無法與姨媽比擬,我深深嘆息,帶著濃濃的感情嘆息:「還是媽媽是我的對手。」 姨媽媚眼如絲:「哼,沒人能制你,你豈不是要翻天。」 我伸手,輕揉喬若塵的大奶子:「若若,看我媽媽怎麼做愛。」 「嗯。」喬若塵眨著幽藍的大眼睛,有氣無力地點頭。 我趴在姨媽身上,緩緩抽動巨物:「媽,你十九歲的時候,奶子有若若大麼?」 姨媽馬上笑說:「哪有這麼大,以後啊,若若,小君,楊瑛都是乳神。」 喬若塵咯吱一笑,定定地看著我的巨物在姨媽的肉穴里馳騁,一個凌厲,一個頑強,這才是一個旗鼓相當的較量,妖異肥厚的肉穴能承受巨物任何攻擊,吸力是如此強悍,足以消耗巨物的氣勢。 啪啪啪…… 黏漿帶出來了,很快就自已流出來,姨媽晃動她飽滿的大奶,手扶我雙臂頑強迎合,櫻桃小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喘息很急:「啊,好厲害。」 「媽媽也好厲害。」我沒有喘息,我看起來更強大,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也很強大,密集摩擦姨媽的陰道時,我想起了昨晚姨媽的痒痒處是左邊一點,於是,巨物都往左邊一點衝擊,不料,姨媽喊道:「右邊,右邊癢。」 我氣啊,氣得發笑,其實花心深處上下左右都會癢,我不再選擇左右,巨物一往無前抽插,聲色驚人。喬若塵驚駭問:「這麼用力撞,媽不見痛嗎?」 姨媽嬌喘:「像你剛才說的那樣,他越用力,我越舒服……」 喬若塵嬌笑,她已經深有體會,忽然,姨媽的手提包傳來手機鈴聲,姨媽嬌柔道:「一定是孔翔催我去國安了,若若,你幫我拿手機過來。」喬若塵應了下床,我和姨媽則繼續激烈交戰,房間裡飄蕩她的呻吟,她的大奶子被我狠狠蹂躪。 喬若塵拿來手機遞給姨媽,我們才停止,我趴在姨媽的懷裡,吮吸那兩隻飽滿的大奶子。 「夢嵐。」姨媽微微意外,我也意外,不是孔翔,是屠夢嵐打來的電話。 「你在哪?」屠夢嵐問,姨媽雖然摁著手機,不過,我耳聰目明,又近在咫尺,所以能聽到她們的對話。 「怎麼了,我在永福居,跟中翰在一起……」姨媽一邊通話,一邊示意我不要停,是屠夢嵐的電話,她當然無需顧及,我揉著她兩隻大奶子,聳動下身,姨媽的樣子很浪,看得喬若塵掩嘴偷笑。 「哎喲,又做了麼,都不消停。」屠夢嵐顯然聽到了異響,馬上就猜到姨媽在幹什麼,姨媽也不否認,吃吃嬌笑著。我用力頂她花心,她禁不住蹙眉嬌喘。屠夢嵐笑罵了幾句,語氣倏然低沈:「我告訴你一個重要消息,總政頭頭來了,軍紀委書記也來了,加上總參老丁他們,以及中紀委的官員要召開一個特別會議,我馬上就要回去參加,軍區已派車來接我。」 姨媽陶醉著,並不在意屠夢嵐的話:「啊啊,這有什麼好重要的,開完會就趕緊回來。」 「你先停一停。」屠夢嵐怒喝,姨媽卻反而把雙腿盤上我腰間,她嬌媚如花,臉紅如霞,腰兒扭得好看,肥臀顫抖。屠夢嵐聽出姨媽沒有停,無奈嘆息:「我跟你說正事,這次開會,並沒有叫上喬羽,喬羽是上寧軍區名義上的政委,按理說,這麼重要的會議他不可能不出席,如果不出席,就意味著要出事,現在基本可以肯定中央要動喬羽了,否則不會不通知喬羽開會。」 「啊。」姨媽一愣,嬌軀突然停了下來。我可不停,巨物繼續碾磨抽插,一會碾磨,一會抽插,姨媽悶哼一聲,陰道的吸力驟增,穴壁把巨物夾得緊緊的,我狂抽,姨媽咬唇強忍,卻在眨眼間崩潰,嗚咽啼哭。 手機那一頭,屠夢嵐氣得大罵:「方月梅,你尊重我一下好不好,真氣人,我掛了,開完會就回來,叫中翰別到處跑。」 姨媽軟綿綿地放下手機,半瞇著眼猛喘。 ※※※※※※ 一家很普通的茶餐廳里,我見到了周支農。 「這位是國家博物院的史教授,這位就是頭冠的主人李先生。」週支農向我介紹了他身邊的一位老者,也向老者簡單介紹了我。 大家一落座,老者就激動說:「李先生,那隻頭冠您不能翻新啊,這可是難得的國寶級文物,您不如把頭冠賣給國家,無論您開價多少,我都先答應您,希望您高�貴手。」 「一百億。」我輕描淡寫說。 「啊。」老者和周支農都大吃一驚。 我冷冷道:「實話說了吧,頭冠必須翻新,就算不翻新,我也不會賣,這是我家祖傳的東西,不屬於國家,只屬於我妻子。」 (二十三) 週支農很尷尬,我沒有責怪他,他不知道這頭冠是喬若塵心愛之物,他也不知道,我此時有多喜歡喬若塵,無論老者出多少錢,我都不會出售頭冠。週支農送走老者後,我囑咐他儘快找人翻新頭冠,週支農答應離去。 我則在茶餐廳里一邊吃著新鮮出爐的蛋撻,喝著香濃的咖啡等候孟惟依。 一天之間,上寧官場已處於風雨飄渺,中央工作組來了,喬羽,齊蘇樓是否會出事,我無法預知。姨媽叮囑我不能跟齊蘇樓聯繫,為了避嫌,我肯定不會打電話給他們,甚至不會接聽陳子玉的電話,我希望通過孟惟依打聽他們目前的情況。 喝完第二杯咖啡,我見到了孟惟依,她隨便打扮就有驚人的回頭率和注目禮,可能是初戀她的原因,我心臟噗通亂跳,急忙給她叫了一份蛋撻和一杯冰凍果汁,她坐我對面,我的視線直接進入她粉紅短上衣的乳溝里。似乎喜歡吃蛋撻,孟惟依吃得很斯文,不是裝,她就是這種女人,斯文的漂亮女人。 「子玉呢?」我柔聲問。 「不知道,打他電話不接,連她媽媽也不接我電話。」孟惟依吮吸著杯里的吸管,吸得很慢,紅唇嬌艷,令我浮想連篇。 「沒事的。」我柔聲安慰著。 孟惟依淡笑:「但願。」 「昨晚很開心吧?」我笑瞇瞇地轉移了話題,跟嬌滴滴的女孩聊官場的事只能點到為止,聊多無益。如果將有一場官場風暴的話,那喬羽和齊蘇樓,以及陳子玉都是風暴的中心,而我隻身處風暴的邊沿,與我關係不大。 「你開心嗎?」孟惟依�頭看我,小嘴迷人,眼睛嫵媚,那表情很平靜很輕鬆,陳子玉聯繫不上,她也沒絲毫焦慮,這種女人就屬於幸福女人,她不用牽掛太多。 「當然開心。」我回味昨晚的激情,緩緩伸手過去,握住了一隻小嫩手,孟惟依沒有拒絕,任憑我撫摸,精緻美麗的臉蛋兒抹上了一層腮紅:「子玉的媽媽好像很喜歡你,子玉吃醋,跟他媽媽吵架了。」 「他們吵架,你就開心?」我笑問,很想抱她,但茶餐廳里人多目雜,只好作罷。 孟惟依咯吱一笑,搖了搖頭,又點頭:「不是,她那個地方裂了,我才開心。今早我們離開酒店回到家時,她訓斥我一頓,說我是蕩婦,害得她肛門爆裂,叫我去買綠藥膏給她塗,我買了,子玉搶著塗,塗了一會,又被子玉挑逗了,就叫我去做家務,兩人在房間裡弄了半天,要不是子玉的舅舅打電話來,他們可能要弄好長時間。」 「你怕不怕那地方裂?」我壓低著聲音,樣子很猥瑣。 孟惟依臉一紅,嗔道:「怕。」 我壞笑,輕揉她小手,特別是揉她嫩嫩的食指,色迷迷說:「昨晚我若不是急著回家,你也逃不掉的,不過你別擔心,弄那地方很舒服。」 「她也說舒服。」孟惟依抿著嘴兒笑,我順著杆兒上:「你不想試試?」 「不想。」孟惟依猛搖頭。 「我想。」我被她迷得魂兒一盪一盪的,也不管茶餐廳里人多嘈雜,抓起手中的嫩手親吻,還把她嫩嫩的食指放進嘴裡吮吸,孟惟依漲紅著臉,小小聲說:「不行,裂成那樣子太可怕了,前面可以,那地方不行。」 我眼珠一轉,嘆息:「好吧,就做前面。」 孟惟依又是咯吱一笑:「你好壞,你一定想先跟我做了,再找機會弄那地方。」 我褲襠發脹,渾身發燙,孟惟依說這番話時很嬌柔,很嗲盪,弄得我幾乎魂飛魄散:「求你了,我明晚就要出差,我會想你的……」 孟惟依吃吃嬌笑,我再一番乞求,她猶豫半天,小小聲說:「送我回家吧。」 我大喜過望,匆匆結帳,載著孟惟依回到翡翠一品。 為了避免讓謝家的人撞見,我讓孟惟依先上樓,我隨後就到,她溫順答應,待她上樓了五分鐘,我才下車,鬼鬼祟祟地進電梯,真是做賊心虛。 上了樓,我躡手躡腳敲開齊蘇愚的家,是孟惟依開門,齊蘇愚果然不在家,屋子裡只有孟惟依,她已換上一身性感內衣,瓷白美腿把我誘惑得異常衝動,我抱住她,剛要親嘴,孟惟依晃了晃手中的高跟鞋,問是否要穿上。我龍心大悅,單腿跪下,先吻了吻晶瑩玉足,然後幫美人穿上高跟鞋,那是七公分長的高跟鞋。 有了高跟鞋,孟惟依馬上搖曳生姿,她主動幫我脫衣,就在客廳里脫光了我的衣服,激情一觸即發,我抱著溫燙的嬌軀,使勁地揉著她的巨乳,她喘息道:「我還沒幫子玉脫過衣服。」 我衝動地把巨物頂到她雙腿間,熱吻了紅唇:「我也沒幫女人穿過鞋子。」其實,我在山莊裡經常給老婆們穿鞋子,此時此刻,我只說甜言蜜語。 孟惟依深情地看著我,緩緩磨動下體:「你要早點回來。」 「我會想你。」手指撩開蕾絲,巨物抵住嫩穴口,孟惟依主動握住,對準那濕淋淋的地方,踮著雙腳,慢慢地吞入,把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全部吞入,直接頂住了子宮,她妙聲呻吟:「喔,抱我。」 我抱緊她的小蠻腰,先給她一陣不快不慢的抽送,她顫抖著張開小嘴,很舒服表情:「噢……抱我到房間。」 我抱起嬌滴滴的孟惟依,但不是進她的臥室,而是走向房門,她很驚訝,問我幹什麼,我壞笑:「我要在外面跟你做愛。」 孟惟依嬌喘:「你好瘋狂,就像你強姦我那樣。」 提起那次強姦,我慾火更旺,巨物抽插著打開了房門,瞄了一眼門外,靜悄悄的,我小聲問:「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瘋狂?」 孟惟依皺了皺鼻子,把豐滿的奶子頂在我下巴:「我是不願意,但你想,我就依你。」 我大喜,狂吻送到嘴邊的粉嫩乳頭:「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動聽的話了。」 跨出房門走入光亮乾淨的公共走廊,電梯口就在眼前,我亢奮極了,很用力的抽插,同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對面謝家的門緊閉著,電梯也沒有上來,我放肆地抱住孟惟依四處走動,邊走邊干,她不敢叫,時而用手掩嘴,時而咬我脖子,我力大無窮,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猛烈地抽擊她整個陰道,啪啪聲很清脆,孟惟依忍不住咬我耳朵:「啊,這麼響,會被你女朋友聽到的,萬一她出來,就看到了。」 「看到什麼?」我嬉笑,龜頭抵住溫暖的子宮鑽磨,孟惟依陶醉著,媚眼如絲,我柔聲追問:「說呀,會看到什麼?」 孟惟依嬌羞,突然聳動:「看到我們在做愛。」 我開心極了,熱烈迎合,托著她肉肉的屁股猛抽:「她見到更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做。」 孟惟依咯吱一笑,嬌喘說:「放我下來,我要強姦你……」 我佯裝惶恐的樣子,緩緩把孟惟依放下,她雙腿分開站穩,手握濕漉漉的巨物,急不可待的再次吞入,深深吞入,隨即像昨晚那樣,主動出擊,主動吞吐,把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置於她操弄之下,速度還不慢,我扶穩她的小蠻腰,半笑不笑:「不要,不要強姦我,我是有老婆的。」 孟惟依居然沒有笑,她目光迷離,嬌軀亂扭,豐滿的巨乳在晃蕩,迷人的小嘴在嬌哼:「好舒服,啊,強姦你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這凝脂般的巨乳被我抓住,狠狠地揉搓,狠狠地玩弄,摩擦帶來的快感迅速湮滅我的思維,我也進入了迷離狀態,突然,一個聲音把我驚得魂飛魄散:「中翰……」 孟惟依驚叫,猛地抱住我,我們一起看去,卻是瞪大雙眼的翁吉娜,我下意識護著孟惟依,緊緊抱住她,巨物仍舊插在她嫩穴中,子宮深處蠕動著我的龜頭。我深深一唿吸,迅速冷靜下來:「吉娜姐?」 翁吉娜的內心可想而知,她兩隻迷人的大眼睛充滿了怒火:「你們,你們……」 「別激動,搞好鄰里關係很重要。」我嬉笑著向她招手,示意她別喊。孟惟依居然在這個時候咯吱一笑,把我弄得苦笑不行。 翁吉娜一步一步朝我們走來,我好緊張,待她走近,我鎮定介紹:「她是陳子玉的妻子,她是我岳母。」 「對不起。」孟惟依瞄了翁吉娜一眼,迅速把頭扭開,大奶子貼在我胸膛上,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臟在狂跳。 「兔子不吃窩邊草,你真行啊,連鄰居你也……」翁吉娜氣得咬牙切齒。 我伸手牽住翁吉娜,可憐兮兮道:「我哪是兔子,我是大尾巴狼,別說窩邊草,就是窩裡的丈母娘也愛。」 孟惟依「啊」一聲,驚訝地看著我,翁吉娜本來氣勢洶洶,可是,我狡猾地當著孟惟依的面揭露了我和她的關係,翁吉娜羞惱交加,急忙要甩開我的手:「你胡說什麼。」 我壞笑,緊握住翁吉娜的手,剛要吻她,忽然一陣疾風吹來,由於是高層,風大且疾,只聽「砰」一聲巨響,齊蘇愚家的房門瞬間被大風吹關上,我和孟惟依傻眼了,我們全身光熘熘,衣服都在齊蘇愚家裡。翁吉娜一看,頓時幸災樂禍:「你們繼續吧,當我沒看見。」說著,轉身要走。 我急了,抱起孟惟依,跟在翁吉娜身後:「吉娜姐……」 「幹什麼?」 「你回屋找幾件衣服給我們。」我小聲哀求,生怕被謝家姐妹聽到。 翁吉娜回頭,見我仍抱著孟惟依,下體仍交媾著,她惱怒不已。其實翁吉娜穿得挺性感清涼的,包臀短裙把她的肥臀包裹得緊繃繃的,煞是好看,她走到家房門前,掏出鑰匙把門打開。我急了,伸手揪住她衣服。 翁吉娜瞪著我一聲吼:「家裡沒其他人。」 我一愣,張望著謝家,半信半疑問:「安琪安妮她們呢?」 翁吉娜沒好氣:「安琪回源景了,到縣紀委處理趙鶴的身後事,安妮陪著她。」 我馬上放心,抱著孟惟依緊隨翁吉娜進了客廳,翁吉娜走到哪,我跟到哪。孟惟依倒是滿不在乎,好奇地打量謝家,還偷偷吞吐巨物,這光景很滑稽。翁吉娜好不耐煩,最終在沙發坐下,我也跟了過去,抱著孟惟依坐在翁吉娜身邊:「吉娜姐,別生氣了。」 「你跟著我幹嘛,你們光著身子成何體統,捨不得停下,就找一間睡房,找一張床,痛痛快快地做完。」 孟惟依嬌笑。 「吉娜姐,既然你都看見了,跟我們一起做好不好。」我騰出一條手臂摟住她,孟惟依則分跨雙腿坐在我懷裡,巨物被她嫩穴深深含住。翁吉娜瞄了我們的交媾處一眼,悻悻道:「不做。」 我暗暗好笑,知道翁吉娜敏感多情,性慾旺盛,估計早被我和孟惟依的性愛刺激不淺,看她交�的雙腿就感覺她也很想做愛,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和我們群交罷了,我手臂一緊,把她摟進懷裡,吻上了她的香唇,她軟軟掙扎,小舌頭放任我吸吮,發出「嗚唔」聲。嫩穴用力絞夾盤磨,爽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一邊挺動迎合,一邊狂吻翁吉娜。 見翁吉娜漸漸投入,我鬆開她的小嘴,甜言蜜語說:「吉娜姐,在小依面前,我也敢說心裡話,我很愛你。」 翁吉娜迷離地看著我,鼓鼓的胸脯悄悄摩擦我肋部,我用手握住她的大胸脯輕揉,眨眼間,她的奶子便露了出來,孟惟依聳動了一會,嬌喘著附和:「翁阿姨,中翰在我們面前經常提到您,大家都說您漂亮,我以前沒見過您,今天見了,果然很漂亮。」 翁吉娜哼了哼:「嘴巴不是一般的甜,難怪中翰花心,孟小姐,你就不怕你丈夫發現?」 「咯吱。」孟惟依給我拋來媚眼,嬌滴滴道:「阿姨不說出去,我丈夫就不知道。」 我想笑,明白了孟惟依的意思,她是不想讓翁吉娜知道我們已經群交過,我也不揭穿,張開手掌,把翁吉娜的大奶子揉成麵糰,她面紅耳赤,唿吸漸漸急促,秀髮披散開來,她假裝要撥開我的手,但欲拒還迎的風情令人一目了然。 「我嘴巴不嚴。」翁吉娜呻吟,乳頭被我捏揉了幾下,頓時硬挺,整個嬌軀熱燙滑膩,春情已情不自禁氾濫,我摸向她的雙腿,手指從包臀裙伸入,觸到她的私處,我的天啊,那肥脹的陰唇都濕透了,估計小蕾絲都能擠出水來,我壞笑:「吉娜姐,你下面的嘴巴嚴不嚴?」 孟惟依嬉笑。 「嚴不嚴,你自己看。」翁吉娜羞惱不已,兩眼卻水汪汪。我一看這表情,知道翁吉娜很需要了,她發自內心的情慾幾乎寫在臉上,我輕揉孟惟依的凝脂大奶,微笑道:「惟依,你先坐在旁邊。」 孟惟依很溫順點頭,提臀拔出巨物,依靠在沙發上。我翻個身,挺著巨物來到翁吉娜面前,她一見,抿著嘴兒笑,很默契地脫掉包臀裙和小內褲,張開修長雙腿,茂密的陰毛里露出一隻嬌艷肉蚌,巨物老馬識途,一下子插了進去,深深地插入。 「喔。」翁吉娜風騷呻吟,彷彿久旱逢甘霖,爽得她渾身發顫,我脫光她衣服,抱著她就是一輪猛抽猛插,銷魂的喘息沒有一刻停止,三十多下後,我慢了下來,再看翁吉娜,她一臉滿足,腰臀輕扭。 「阿姨,那您怕不怕被您丈夫知道。」孟惟依好奇問。 我想笑,翁吉娜也想笑,她水汪汪的雙眼飄了我一下,繼續扭動腰臀:「我……喔喔喔……」 孟惟依以為翁吉娜要說,我也以為翁吉娜要說,都定定的等著,可是,翁吉娜沒有說下去,身體的扭動也停了,兩隻大眼睛換成一片驚恐,驚恐的看著我身後,我陡然緊張,一絲不祥掠過心頭。 這時,我聽到了孟惟依很獨特的咯吱。 隨即,我身後傳來一個陰測測的男聲:「翁阿姨怕不怕他丈夫知道,我不敢說,不過,我敢說,孟惟依一定怕我知道她跟別的男人偷情。」 「子玉。」孟惟依撒嬌。 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陳子玉來了,伸手握住孟惟依顫抖的小手,柔聲安慰她:「別怕,有我在,你丈夫不敢欺負你。」嘆了嘆,我帶著一絲責怪:「吉娜姐,你為什麼不關門?」 「你們走最後,你還怪我。」翁吉娜急切間拿衣服遮掩雙乳和陰部,可我抽動中,她顧此失彼,頓時春光大洩,被陳子玉看得真切,這突如其來的香艷場面令翁吉娜好不難堪。 陳子玉緩緩走近,笑瞇瞇地坐在我們身旁:「翁阿姨,你放心,這次我把門關好了。」 翁吉娜漲紅著臉,又羞又氣:「關好門幹什麼,你還不快點帶你老婆回家。」媚眼掃向孟惟依,卻見孟惟依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像只小貓。 陳子玉似乎心情很好,他挨著翁吉娜坐下,靠得很近:「我老婆被你的女婿勾引了,這事得有個說法。」 「你先帶你妻子回去,有什麼說法以後再說。」翁吉娜焦慮不堪,又羞澀萬分,雖然掩蓋了雙乳,但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在陳子玉的視線之內,尤其是我們交媾的部位。 「不能等以後。」陳子玉色迷迷地打量著翁吉娜,眼裡欲光四射:「翁阿姨,我沒想到你身材這麼好。」 翁吉娜打了個冷戰,急忙催促:「你別說了,你快走。」 陳子玉很難過的樣子:「翁阿姨,我要告訴你一件慘絕人寰的事情。」 「什麼?」翁吉娜一愣。 我心裡好矛盾,都是男人,我很清楚陳子玉現在想什麼,有什麼企圖,以翁吉娜的美貌,只要是男人都會對她有覬覦之心,如果換平時,我絕對不允許陳子玉對翁吉娜有任何企圖,可此時此刻,一位比翁吉娜還要美麗的女人正看著我,她就是孟惟依,這嬌滴滴的絕色女人是陳子玉的妻子,我沒想過用翁吉娜去換孟惟依,但如果實在要換,必須要換,那我還是很情願的。 陳子玉在看我,似乎在徵詢我的意見,我不禁對陳子玉有了好感,這是一種默契,也是遊戲的規則,這種規則不需要有個明文條框,只需要彼此承認,我的底線允許翁吉娜受到陳子玉的非禮。 見我沈默不語,交媾的姿勢不變,陳子玉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他知道我已默許,所以他很從容,很淡定的看著我的巨物在翁吉娜的陰道里緩緩進出。 「翁阿姨,我告訴你,你的風流女婿不僅勾引了我妻子,還調戲了我母親,我現在從頭綠到腳,做為一個堂堂的男子漢,做為一個縣委書記,我怎能忍氣吞聲。」陳子玉狡猾地把自己置於被動角色,他說得慢條斯理,字字清晰,好像在傾訴他的委屈。 「中翰。」翁吉娜怒瞪著我,她絲毫不懷疑陳子玉所說的真實性,因為我就在面前,陳子玉不可能誹謗。我無奈訕笑,想解釋:「吉娜姐,這裡面故事曲折,沒陳子玉說得那麼慘。」 翁吉娜臉色大變,我這話等於間接承認了。陳子玉壞笑,居然大膽地伸手過來,撫摸翁吉娜的肚臍,順著滑膩肚臍摸到微隆的小腹,手指夾住了捲曲的陰毛:「好漂亮的毛毛,翁阿姨,美麗的地方不需要遮掩。」 翁吉娜尖叫:「不要亂摸,中翰,你快阻止他啊。」 我沒有阻止,如果阻止陳子玉,就等於阻止了我佔有孟惟依和齊蘇愚,我權衡了得失和利弊,更重要的是,如果翁吉娜強烈反對,我會阻止,可我看見翁吉娜幾乎沒有反抗,也沒有多大生氣,或許潛意識中,她就喜歡群交,這從她跟趙鶴以及謝東國,謝安琪4P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風騷的女人。 陳子玉在脫衣服了,脫得很從容:「翁阿姨,還有更慘的,你的寶貝女婿連我母親的屁眼也乾了,害得她屁眼開裂發炎,這事只能算在你頭上。」 孟惟依咯吱一笑,笑得多嫵媚。 翁吉娜在我胸口打了一巴掌:「你弄人家母親的屁眼乾什麼,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呀。」說出這種話,她居然不臉紅。我血脈賁張,硬得厲害,我承認我喜歡翁吉娜,我跟她做愛的次數,是所有女人中最高的。 「我和他媽媽之間的事,都是你情我願。」我無奈解釋,可越解釋就越亂,於是,乾脆抽插,巨物在暴漲,我扶著翁吉娜的軟腰,加了不少力量,她忍著不呻吟,可沒多久,她就哼了出來,表情很舒服,又很羞澀,因為陳子玉在看著,他身上的衣服已脫光,露出了硬挺的陽具,那東西無法跟我比,但比謝東國的陽具要粗上些許,長多幾公分。 翁吉娜尖叫,雙手掩臉,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翁阿姨,我沒騙你吧,中翰他承認了。」陳子玉興奮地跪上沙發,拉扯翁吉娜手中的衣物,很快,翁吉娜再也沒有什麼東西遮掩,她勻稱性感的嬌軀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 陳子玉激動不已,挺了挺他陽具,正色道:「翁阿姨,雖然我的傢伙沒你女婿的大,但我長得比他帥不只一點,我應該不讓你討厭,咱們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的關係可以更親密,再說了,我真的喜歡翁阿姨。」 翁吉娜的臉色陰晴不定,她的芳心一定很亂,我幾下重重的抽插,她肉穴流出了愛液,雙手想遮掩陰部,可被陳子玉拉住,他騰出一隻手,大膽抓住翁吉娜的大奶子,一陣很溫柔的揉搓,翁吉娜頓時粉頰桃腮,大聲嬌吟:「不要摸我,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我知道翁阿姨不是隨便的女人,翁阿姨只是奶子好大的女人,跟我媽的奶子差不多大,比惟依的大。」陳子玉不理會翁吉娜的乞求,手上更用勁,把翁吉娜的奶子揉得變形,還低下頭,咬輕乳頭,吮吸了幾口,問我:「中翰,你說對不對。」 我深深被眼前的淫靡刺激,巨物把翁吉娜的陰唇摩擦成醬紅色,陳子玉問我,我隨口附和:「惟依,比一下,看誰的大。」 孟惟依挪了挪身子,挺著大奶子在我們面前晃蕩,嗲聲說:「當然是翁阿姨的大。」我們一比較,卻分不出誰大誰小。 「中翰。」翁吉娜風騷迷人,她已陷入了強烈的慾海之中,漂亮的陰毛濕透了。我突然停止抽動,微笑說:「吉娜姐,事到如今,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叫陳子玉到此為止,我絕不會讓他欺負你,如果你同意,那就趁著安琪和安妮不在家,放縱一下。」 翁吉娜紅著臉呻吟:「我,嗯嗯嗯……」 陳子玉柔聲道:「吉娜姐,我和中翰結成了同盟,以後我和你們都是一家人,你隨時可以差遣我。」 翁吉娜瞥了陳子玉一媚眼,嬌嗔:「你是縣委書記,我哪敢差遣你。」 陳子玉色色地揉著手中巨乳,涎著臉說:「那我就當翁阿姨同意了,雖然冒犯了你,但我保證很溫柔,求你了,吉娜姐。」 翁吉娜早就動了春心,陳子玉這番『語重心長』的乞求更令她難以拒絕,她沈默不語,眼波流轉。 孟惟依吃吃笑道:「翁阿姨答應了。」 「好壞啊,你們。」翁吉娜撒嬌般又打了我一下,我笑嘻嘻抽動巨物,我可不溫柔,巨物像打樁機一樣,一下,兩下,三下……的重擊,翁吉娜張開小嘴,陳子玉乘機吻上,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 「嗚唔。」 我與孟惟依相視一笑,她給使了使眼色,要我給她做愛,我馬上停止抽插,緩緩拔出巨物,陳子玉順勢接替了我的位置,他一邊與翁吉娜熱吻,一邊挺著陽具蓄勢待發,翁吉娜欲拒還迎般推搡幾下,小手不小心觸到陳子玉的陽具,她觸電般移開。 我抱住嬌滴滴的孟惟依,掰開她那雙瓷白美腿,巨物撐開她的嫩穴一插而入,滿滿地佔據了她的陰道,頂壓她子宮,她嬌吟著,玉藕般的雙臂圈住我的脖子,小小聲在我耳邊說:「翁阿姨的胸部沒我挺……」 「是的。」我大悅,狂吻挺拔的美乳,嫩穴中的巨物緩緩抽動,逐漸加速,孟惟依放聲歡叫,兩條瓷白長腿掛上我腰間,很投入。 翁吉娜的姿勢幾乎跟孟惟依一樣,不同的是,翁吉娜想收攏雙腿,陳子玉拚命頂開,硬挺的陽具已抵在肉穴口,隨時要插入,翁吉娜還有些矜持。我們四人近在咫尺,我和孟惟依都看著陳子玉的陽具第一次插入翁吉娜的肉穴,一下子就插完了,翁吉娜矜持,堅持沒有呻吟,也沒有喊,臉紅紅的咬住櫻唇,眼光飄向我,那風情是難以形容的吸引人。 陳子玉是老手,他果然很溫柔,很溫柔的親吻翁吉娜的臉,很溫柔的抽動,淫靡氣息在流動,兩人的陰毛纏在了一起,陳子玉輕嘆:「舒服,好舒服,裡面好緊,跟我媽媽的那地方一樣緊,是不是中翰很少跟翁阿姨做。」 「他天天都跟我做。」嬌羞媚態的翁吉娜似乎故意刺激我,這話一說出口,引來了孟惟依和陳子玉的大笑。翁吉娜更羞,那成熟的風情惹得陳子玉喜歡,他抱住翁吉娜的腰際,猛烈抽插肉穴。翁吉娜再也無法矜持,雙臂回抱陳子玉,挺臀迎合,彷彿如魚得水,漸入了佳境。 陳子玉見翁吉娜配合了,興奮地揉動兩隻巨乳,抽插跟著加快了許多,清脆的「啪啪」聲響徹四周,他不忘關切:「翁阿姨,感覺怎樣,不會比中翰差很多吧。」 翁吉娜不好意思說,嬌喘著把問題交給了陳子玉:「嗯嗯嗯,你媽媽覺得呢……」 我哈哈大笑,贊翁吉娜答得聰明,她嬌艷如花,騷浪得迷死人,我想伸手去摸她的奶子。陳子玉卻不給,說翁吉娜的奶子是他的,他低下頭,含住了乳頭,嘟噥道:「我媽恨不得要揍中翰,她現在都不敢大便了。」 我不敢笑,孟惟依在我猛烈抽插下,還能咯吱一笑,幸災樂禍之情寫在臉上,翁吉娜卻猶自半信半疑:「那地方怎麼能弄。」 「阿姨要不要試試,我媽說蠻舒服的。」陳子玉壞笑,翁吉娜猛搖頭:「不要。」陳子玉對屁眼喜愛似乎並不像我那麼熱情高漲,他有意逗翁吉娜,動作緩慢了下來,柔聲說:「好好好,不要就不要,現在要不要插用力點。」 「討厭。」翁吉娜漲紅臉,嬌嗔著打了陳子玉一掌,我們哈哈大笑。 忽然,孟惟依扭動小蠻腰,嬌軀顫抖:「中翰,我要來了……」 我馬上風起雲湧,強棒出擊。 陳子玉不甘示弱,雙手不溫柔,而是用勁地抓住翁吉娜的巨乳,身下抽插猛烈密集,翁吉娜急喘了幾下,臉上大變,雙臂抱著陳子玉的腰部用力迎合,陣陣抽搐後嬌軀僵硬繃直,陳子玉沒死絲毫鬆懈,直至翁吉娜的身體放軟,他的抽插才緩慢下來,兩人又一次熱吻,看得我大吃乾醋,多虧嬌滴滴的孟惟依也送上香唇。 「累你就歇歇。」翁吉娜不顧胸口急劇起伏,喘息難平,用她的內衣溫柔地為陳子玉擦額頭上的汗水,陳子玉突然怔怔地看著翁吉娜,目光柔情,就像他看齊蘇愚的眼神。 我身上沒多少汗,不需要擦,孟惟依軟得像棉花,媚眼如絲:「你累不累?」 我的回答是抽插,拉長了再深入的抽插。 客廳的風景多麼旖旎,纏繞的肉體又開始翻騰,慾望沒有止境,慾望得到了放縱,喘息聲又綿綿再起,我們四人徹底放開,忘情交媾,姿勢不再一層不變,而是千變萬化,對手也不再是原來的女人,陳子玉換回了他的妻子孟惟依,我也要回了翁吉娜,可還沒幹夠五分鐘,陳子玉就強烈要求跟翁吉娜做,弄得孟惟依好尷尬,我無所謂,兩個女人我都喜歡,我甚至更迷戀孟惟依,所以我答應了陳子玉的要求。 巨物重新插入孟惟依的嫩穴,她抱著我脖子,小小聲說愛我,希望我弄她的屁眼,我微笑不語,瞄了一眼身旁的陳子玉,知道他已是強弩之末,最多再堅持三分鐘,我終於明白他為何要換翁吉娜,因為他要射了,他想射給翁吉娜。 做愛的姿勢再次起了變化,我和陳子玉都不約而同地採用了後插式,這個姿勢能讓精液更容易進入子宮,更容易受孕,難道陳子玉想讓翁吉娜懷孕? 反正我就有這個想法,我很想孟惟依懷孕,她和翁吉娜姿勢一樣,都跪在沙發,上身壓在沙發背,兩隻屁股高高翹起,那是一大一小,一肥一圓,都很雪白,都很迷人。 「啪啪啪……」 因為是強弩之末,陳子玉的樣子很猙獰,他的小腹把翁吉娜的肥臀撞出了波浪:「翁阿姨,我要射了。」 翁吉娜撅高屁股大聲喊:「不要射在裡面,現在是危險期。」 陳子玉猛打冷戰,疾挺中,他雙手幾乎把翁吉娜的臀肉抓爛:「忍不住了,翁阿姨,求求你,給我射進去……」 「啊。」翁吉娜揚起了頭,肥臀停止了搖頭,陳子玉哆嗦著…… 我抱住孟惟依,胸毛摩擦她的玉背,她那雪白翹臀壓著我的小腹,嬌吟中,一邊看著陳子玉和翁吉娜交媾,一邊吞吐巨物,乾淨的鞋底翻對著我,細細高跟誘惑無限。我揉著結實挺拔的雙乳,小聲壞笑:「惟依,我還不想射。」 孟惟依側首,對我吐氣如蘭:「最好不射,我想你弄那地方,你今天不弄,明天出差就沒時間了,等你出差回來,那地方肯定不屬於你了,我想給你,我不怕痛,不怕裂,我喜歡你。」 我血脈賁張,還從來沒聽過這麼動人的情話,沒有絲毫做作,卻真摯感人,我柔聲道:「小依,我絕不辜負你。」 「咯吱。」孟惟依笑了,那笑聲能進入我肺腑,進入我的靈魂,她緩緩趴低嬌軀,屁股儘量上翹,我瞪著可愛的屁眼激動著,旁邊的戰鬥已息鼓,兩人纏綿擁抱,沒心思顧及我們。我伸出手指,輕撫那粗糙菊花,愛液很豐沛,菊花得到足夠滋潤,我的食指摁入了菊花。 孟惟依忍著沒有呻吟,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我感覺她在忍,我的食指慢慢深入屁眼,巨物緩緩抽動嫩穴,翹臀在顫抖,已經深入到指關節了,菊花緊縮,像魚嘴般吸著手指,我再拔出,又進入,孟惟依開口呻吟了,但沒有驚動陳子玉和翁吉娜,兩人像老情人般擁抱著。 我不會再猶豫,孟惟依的屁眼必定屬於我。 「中翰,我不是打擾你,你得儘快,我舅舅等會請你吃飯,他要見你。」摟著翁吉娜的陳子玉開始眼熱我跟孟惟依的糾纏,畢竟那是他的嬌妻,畢竟他的嬌妻又太美麗,但找齊蘇樓來的藉口催我儘快結束,未免牽強。 我笑嘻嘻地抽插,手指和巨物同時抽插,屁眼和肉穴同時抽插,愛液分泌,那屁眼逐漸擴容,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孟惟依也察覺陳子玉不滿,她故意側著身子,不讓陳子玉看見我弄她的屁眼,我蓄勢待發,隨口敷衍:「我們這些事,你沒跟他說吧。」 「當然沒說,他是老古董,不可能接受。」陳子玉笑了笑,注意力放在翁吉娜身上,一隻手撫摸著翁吉娜的身體,兩人似乎又有了反應。 我好擔心陳子玉像昨晚佔有齊蘇愚屁眼那樣佔有孟惟依的屁眼,見他的陽具開始硬挺,我心一凜,決定先下手為強,巨物悄悄拔出,龜頭滑到孟惟依的屁眼口,在黏液的潤滑下,巨物朝屁眼頂鑽,菊花太窄小的了,遠未到開墾的時候,我卻拚命地耕耘,孟惟依安靜地撅著屁股。 終於,陳子玉發現了異樣,他朝我們的交媾處看來,我情急之下不顧溫柔,小腹收束,碩大的龜頭一下擠進了孟惟依的屁眼,孟惟依哼出一個急促聲音:「噯喲……」 我急忙扶住她的髖部,再次深入,我的天啊,進去了一小半,陳子玉霍然站起,來到我身邊。我訕笑:「不小心弄進了惟依的屁眼,太滑了,真不好意思。」一邊說,一邊繼續深插,孟惟依大聲呻吟,我咬咬牙,下身疾挺,巨物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屁眼最深處,大肉棒沒有留下多餘部分,全部都插進去了。 陳子玉看得目瞪口呆。 翁吉娜也伸長脖子觀看,她表情充滿了驚駭之色。 「哦。」我仰頭長吁,緊窄感何其強烈,舒服感難以言表。孟惟依趴在沙發背上嬌喘,一動不動,渾圓的雪臀中間,一條龍一般的東西塞住她屁眼,斑斕的龍鬚覆蓋了柔嫩的臀膚。 翁吉娜嗔怪:「中翰,你太狠心了,怪不得人家陳子玉的媽媽恨你,這麼粗都全部插進去,小依的屁眼不撐爆才怪。」 「要不,先拔出來。」陳子玉心疼的表情,我心想,你都不心疼你母親,卻來心疼妻子,無非是覺得孟惟依嬌嫩而已,其實,這只是感覺,孟惟依的忍受能力不見得比齊蘇愚差。 我陰笑:「現在拔出來,下次再進去就更難了,稍微等等。」手一伸,拿起沙發上的兩個抱枕放在孟惟依肚子下墊著,減輕她的受力,她無需使用腰力就可以翹著美麗的屁股。 陳子玉見事已至此,已無法挽回嬌妻屁眼的可能,只好把目標轉移到翁吉娜身上:「翁阿姨,你要不要試一下屁眼。」 翁吉娜被陳子玉弄了幾次高潮,心兒有點向著他,想拒絕又不忍拒絕,我冷眼看去,翁吉娜一接我眼神,馬上搖頭:「不要,太可怕了。」 陳子玉大失所望,也不好強求。翁吉娜已經猜出我要獨占她屁眼的心思,抿著小嘴兒笑,不敢再和陳子玉親熱了,推說內急,便撿起散落的衣物匆匆跑上樓。 我見孟惟依臉色蒼白,於心不忍,揉了揉她的屁眼,還是把巨物拔了出來,那屁眼並沒有開裂,只是張開成一個大洞,洞口肌膚紅潤,括約肌的伸縮性比齊蘇愚好,洞口很快關合,我愛憐之極,抱起孟惟依,與陳子玉一起回到了隔壁他們家。 孟惟依也洗澡去了,嬌慵美麗,令我無限回味。 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我和陳子玉促膝相談,有了連手對付喬羽的這層深度關係,又有了群交經歷,我們之間除了我家庭外,幾乎無所不談,我們將很快在一起共事了,多數談及縣裡的工作以及眼下上寧官場的政局。 有了我這個強援,陳子玉躊躇滿志,我也對人生前景充滿信心,這算是我和他們齊陳兩家的蜜月期吧,不過,我時刻著對陳子玉抱有戒心,因為不久前我們還是敵人,他弟弟陳子河是我用借刀殺人之計殺死的,未來我們兩家的關係還會出現變肘。 想起姨媽的叮囑,非常時期,我不會與齊蘇樓太接近,思索片刻,我找了明天要出差,晚上要陪家人聚聚的藉口,婉拒了和齊蘇樓吃飯的邀請,要陳子玉替我向齊蘇樓說抱歉,等我出差回來了,再親自登門拜訪他云云。 陳子玉何等人物,他多少聞出一些味來,只是我說合情合理,他自然能理解我的處理方式。以他的家族勢力,應該知道中央工作組來到了上寧,我開口問他,他爽快點頭承認,還談及明天要在縣裡召開擴大會議,討論當前反腐形勢,配合中央工作組來上寧調研。 說是調研,實際是調查,調查上寧一把手喬羽。 我語重心長說:「陳書記,聽我一言,最好不要把蛇一棍打死,它死了,你們就在處在風口浪尖了。」陳子玉一愣,眉頭深鎖:「只怕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我微微搖頭:「那也要看形勢,在你死我活的情況下,當然要儘快打死對方。只是現在抓蛇的人不少,你打得急,位置站得前,它被逼急了,會反咬你一口。」 陳子玉臉色微變,他也知道中央工作組要查喬羽,心裡未免不幸災樂禍,隨時要給死敵落井下石,置喬羽於死地,可我這一點透,要他先放喬羽一馬,他豈能不震驚。我神秘地補上一句:「以我判斷,此次中央工作組這次來,雖然低調,但組織程序處理得如泰山壓頂,穩而綿密,完全是有充分準備才來,絕不會是為了調節你們之間區區的一點小矛盾。」 陳子玉聽我說完,彷彿醍醐灌頂,兩眼一亮,向我抱拳敬禮:「中翰,我陳某佩服你,佩服啊,等會我一定把你的話告訴我舅舅。」 我淡笑站起告辭,陳子玉卻極力挽留我,我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我都執意要走,陳子玉無奈要送我下樓,我關切道:「不用,你照顧惟依。」 陳子玉詭笑:「那你跟惟依告個別。」 我好想跟孟惟依告別,但我留個心眼,如果對孟惟依太投入,恐怕會引起陳子玉嫉妒和反感,我克制點,反而更有利於彼此以後相處,「算了,她大概已休息,剛才有唐突的地方,還請子玉兄多多包涵,等出差回來,咱們再聚聚。」 「好,那我祝中翰兄一切順利。」 ※※※ 稱兄道弟令陳子玉感動,我不是為了讓他感動,而是為了穩住他,出差在外,難以照顧謝家母女,陳子玉與謝家相鄰,他又跟翁吉娜有了肉體關係,以後肯定會繼續勾搭,他勾搭翁吉娜就算了,萬一他對謝家姐妹有企圖,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想到這,我心一緊,又轉回了謝家,拿定主意,無論如何我都要先奪下翁吉娜的屁眼,免得讓陳子玉占到先機。 謝家很安靜,謝安琪和謝安妮去源景縣處理趙鶴的善後事宜,不會這麼快回來,謝東國也沒到下班時間,我以為謝家就翁吉娜一個人,可來到她臥室前,卻聽到了她在跟人聊天,能在主人臥室里聊天的,必定是閨蜜,我以為只有蔣程程,可聽著了一會,除了蔣程程外,我還聽到秦美紗的聲音。 很開心,好幾天沒見秦美紗了,正打算等會去她那裡喝湯,碰巧她來了。以秦美紗的善良,她很容易交朋友,人緣不錯,翁吉娜自然把她當好朋友。 剛想推門進去,裡面傳來吃吃笑聲,不會有什麼喜事吧,我趕緊蹲在門邊,運功偷聽。 「好氣他的,竟然讓別的男人干我。」翁吉娜的話讓我大吃一驚,這種事她居然跟別人分享,就算是閨蜜,也不用掏心窩到這種程度。我臉上頓時發燙,心口憋了一口氣,好想揍翁吉娜這個長舌婦。 蔣程程笑道:「按你說的,他上了人家的老婆和母親,哪好意思阻止。」 聽到這,我苦笑不已,這翁吉娜是不是瘋了,連這事也說出去,我咬牙切齒,等會,我一定好好爆她的菊花,用力捅她屁眼才解恨。 翁吉娜似乎還很委屈:「他如果不好意思,大可以暗示我,我就不跟那個男人做了,他等到最後了,那男人要搞我屁眼了,他才暗示,我就找藉口跑了,我告訴你美紗,他那眼神好可怕。」 我冷笑,何止我眼神可怕,我要操死這個蕩婦…… 蔣程程問:「那地方我沒弄過,美紗,你跟中翰弄過屁眼麼?」 「弄過兩次。」秦美紗小聲說。 「舒服嗎?」 「挺舒服的。」 屋裡一片歡笑。翁吉娜興奮道:「聽你這樣說,我現在想起來了,他不願意那男人碰我屁眼,就是想要我的屁眼,我跟他說過,如果他想要,我會給他。」 笑聲又起,秦美紗幽幽道:「你這麼遷就他,他一定喜歡你。」 翁吉娜嬉笑:「他喜歡你秦美紗才對。」 「哎∼」秦美紗輕嘆:「他不認識你之前,確實很喜歡我,認識你了,又加上安妮和安琪跟他好,他的心思全在你這裡了,我後悔噢。」 「後悔什麼?你和小月,婷婷,能滿足他呀。」蔣程程笑罵。 秦美紗不服氣:「我當然能滿足他,只不過男人都圖新鮮,我不介紹你們跟他認識,他也會認識別的女人,我知道他喜歡成熟的女人,我們幾個又談得來,我才介紹你們認識,你們可要謝我。」 翁吉娜咯咯嬌笑:「美紗,想要什麼隨便說。」 秦美紗幽嘆:「算了,沒什麼想要,他好幾天沒去我那了,剛才程程來我店,說中翰在你這裡,我鬼使神差地就跟程程來你這裡了,想著能碰見他,可惜他又走了。」 我聽到這,心裡直發酸,發誓等會也要好好安慰秦美紗。 翁吉娜柔聲建議:「美紗,要不,我打電話給他,說你想他了。」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秦美紗不會同意,果然,她馬上拒絕:「別,我不想他覺得我煩。」 翁吉娜語帶得意:「我也是,他來就來,他不來,我忍著也不會打電話給他,但是,只要他每次來,一定會跟我做,少則兩次,多則幾次,他很喜歡在東國面前弄我,你們說他這是什麼心態。」 蔣程程和秦美紗大笑。 「什麼心態,覺得刺激唄,你老公又這麼懦弱,換別的男人肯定不行。」秦美紗一針見血。 「是的。」翁吉娜很激動說:「不過,我也感覺很特別,很容易高潮,尤其東國看著我們做的時候,全身心都酥麻了,中翰一邊做,還一邊叫我伯母,當著東國的面說很多下流話,我把刺激得不行。」 「啊,哈哈。」屋裡響起了尖叫和笑聲。天啊,我恨不得馬上逃離謝家,這翁吉娜幾乎把我和她的隱私全部說了出來。 臥室里嘰嘰喳喳,越說越離譜,蔣程程似乎被翁吉娜的「坦誠」調動了,也說出了她的隱私。 「看你說得這麼刺激,我也有老公的,我也想在我老公面前跟中翰做,上次中翰在東梅面前做,我興奮極了,就這麼一直高潮,好想再來一次。現在我整天提心弔膽的,生怕東梅無意間把我和中翰的事告訴我老公,我老公是個醋罈子的男人,要是他知道了,我猜他一定會發瘋。」 「啊。」屋裡一片尖叫。 秦美紗笑罵:「你們好下流,好過份……」 翁吉娜安慰說:「東梅這麼聰明,不會說漏嘴的。」 「今天東梅怎麼沒來?」秦美紗問。 蔣程程道:「今天是周末啊,我老公心情好,陪我們一起去逛街,吃麥當勞,看電影,我不喜歡看電影,就開熘了去美紗的小吃店,跟美紗聊天,一聊到中翰,我們都濕了,就來這裡,想碰碰運氣了。」 「哈哈。」 「你們運氣很不好哦。」翁吉娜調侃。 這時,有手機響,是蔣程程的手機,她壓低了聲音:「噓,我老公打電話來了,大概電影散場了。」接著就是她的聲音:「餵,老公啊,電影完了嗎……」 翁吉娜插話:「不如叫蘇強來這,安妮和安琪都不在家,東國也不回來吃飯,我一個人寂寞。」 蔣程程同意了翁吉娜的建議:「老公,你乾脆帶小梅一起來翁吉娜家……我現在就在她家裡,她說請你來吃飯……對對對,就是翡翠一品,你來過的。」 電話似乎掛了,蔣程程道:「我老公帶東梅過來了。」 「那我去弄飯菜了,大個子好久沒來這裡吃飯,別說我怠慢他。」臥室里一陣悉索,翁吉娜似乎下了床,三個熟女原來在床上八卦。 「看你說的。」蔣程程嬌嗔。 「吉娜,我幫你。」秦美紗說。 我站起來,站在門口。不一會,門開了,驀然見到我,三個熟女驚得齊聲大喊大叫,我笑瞇瞇張開雙臂,把秦美紗和蔣程程左擁右抱,翁吉娜不得抱,急得她揪住我衣服,興奮不已:「中翰,你不是走了嗎?」 「我惦記著某人的屁眼。」我壞笑,雙手倒是捏親美紗和蔣程程的屁股,三個美熟女的浪笑快刺破我耳膜了。 「美紗……程程。」我左親右吻,打量兩位美熟女,都穿高跟鞋,都性感得像騷貨,可惜都是穿著長褲,我慾望勃發,便對翁吉娜說:「等會找衣服給美紗和程程換上,越清涼越好,方便做愛,高跟鞋就不要換了。」 三個美熟女驚訝尖叫。 翁吉娜捶了我一把,嬌笑說:「穿清涼點沒問題,不過,東梅等會跟她爸爸過來,你可要注意點,他是醋罈子。」 「這樣啊。」我假裝無可奈何的樣子:「那我就只能跟吉娜姐和美紗做了。」 蔣程程急了,羞答答說:「可以偷偷做。」 我眼珠一轉,憂心忡忡問:「萬一被你丈夫發現呢。」蔣程程抓了抓我的屁股,嬌嗔:「小心點不會發現的。」翁吉娜和秦美紗一聽,都擠眉弄眼,春意無限。 之前一直沒射,巨物十分敏感,我很想做愛,但不管多想都要保持清潔,剛才弄了孟惟依的屁眼,肯定要清洗一下,謝家裡備有我的衣服,我趕緊去洗了澡,換上短褲和汗衫,天氣悶熱,這樣穿很正常,只是短褲有點緊,褲襠處隆起稍微明顯。 ※※※ 「謝夫人,不必客氣,我等會還有個重要的飯局,就不在這裡吃飯了,我只是把東梅送過來。」 蘇強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個子男人,臉粗肉橫,身體壯碩,我都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度了,他比我還高出半個頭,看模樣老實,實際上,以我的觀察,他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看到自己的妻子換上了一身性感的弔帶連衣裙,還穿著暗紅色螺紋絲襪,蘇強的表情很奇怪,不過,見翁吉娜和秦美紗也這麼穿,蘇強也不好說什麼。 經翁吉娜介紹後,我們兩個大男子閒聊了起來,做為國企自來水公司的老總,蘇強自有一份公務員特有的淡定,工作不辛苦,收入和福利都很優渥,屬於衣食無憂的鐵飯碗,所以淡定。很多房地產商都要巴結自來水公司的老總,如果蘇強懂得利用手中的權力,他的鐵飯碗就能變成金飯碗。 幸好我不是搞房地產的,我不需要巴結他,說話隨便了,反而能天南海北地聊起了興致。蘇東梅跑來,給我和蘇強各遞上一個大蘋果,氣氛更活躍。 「中翰,你跟東梅玩玩,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幫忙的。」蘇強笑說。 我點頭稱好,看蘇強離去的背影,我暗暗冷笑,別人不知,還以為這傢伙熱忱,實際上,他的眼睛一直瞄著走進走出的秦美紗和翁吉娜,兩位美熟女的衣著甚至比蔣程程更大膽,更性感。我見慣了美色都熱血沸騰,蘇強哪能不心馳神往,他完全被翁吉娜和秦美紗強烈吸引,和我聊天時總是心不在焉,此時他進廚房,與其說是幫忙,不如說是一飽眼福。 「中翰哥哥,阿姨和媽媽的衣服太暴露了。」蘇東梅眨動兩隻烏熘熘的大眼睛,充滿稚氣的小美臉上一片羞澀,這種少女的羞澀和翁吉娜她們欲拒還迎的羞澀可不一樣,對翁吉娜我是「想給」;對蘇東梅我是「想要」,性質完全不同,我好想抱蘇東梅,但蘇強在,我不敢放肆。 「還好。」我笑瞇瞇說,眼睛打量著她,心裡暗嘆她發育夠成熟,十二歲的胸部就有了驚人的高聳,她穿的淡黃色連衣裙很時尚,精美的涼鞋裡,她的玉足似乎只有我的手掌大,我對著這美人坯子很有感覺。 蘇東梅小聲問:「你是不是又跟我媽媽和阿姨做愛了?」 我差點笑噴,很猥瑣地擼了擼發脹的褲襠,搖搖頭:「沒有,不過,現在中翰哥哥好想做愛,她們好性感。」 蘇東梅瞄了我褲襠後,小臉很紅:「剛才我偷偷問媽媽為什麼這麼穿,她說沒什麼大不了,外國女人在家裡也這麼穿。」 「呃,你媽媽說得不錯。」我忍住笑,雖然我同意蔣程程的話,但實際上她們三位熟女的穿著確實過於暴露了,跟我獨處時這樣穿無所謂,有外人在,她們這樣穿完全不合時宜。 秦美紗穿的是半袖的淡青色透視裝,屬於兩件套,上衣裡面就是白色的乳罩,下身半褲半裙,很短,剛好過臀,有褶有帶,非常時尚,那白色的內褲隱約可見,特別的是,秦美紗穿了白色絲襪,是凈色的,很透明的絲襪,配上她那雙水晶高跟鞋,那簡直就是無敵誘惑。 蔣程程的穿著最保守,畢竟她的老公來了,她是一套櫻桃紅色弔帶緊身連衣裙,由於過於緊身,她胸前的兩粒激凸很明顯,肥臀繃得緊緊的,裙襬剛好包住肥臀,暗紅色螺紋絲襪把她的性感發揮得淋漓盡致。 翁吉娜最大膽,她穿的是肉色連體衣,綁帶式,如絲綢的浴衣,低領,圓領很開闊,胸部高聳,能見乳溝,晃蕩的痕跡很明顯,雖然不算很透明,但裡面肯定什麼都沒穿,衣下加了一層,也是堪堪遮住她的肥翹臀,隱約看到小內褲的痕跡,由於是絲綢質地,她走路的時候,絲綢會輕易滑動,稍微注意看,能看到屁股的圓弧,好誇張,簡直就是暴露,兩條豐腴圓潤的修長美腿穿著肉色絲襪,配一雙精美灰色高跟鞋,性感到了極致。 我喜歡被美熟女誘惑,我喜歡她們的風情。 「我像媽媽這樣穿可以嗎?」沈默了一會的蘇東梅突然靦腆問我。 我壞笑,望了一眼廚房,悄然伸手,輕輕地握住蘇東梅的小嫩手,她臉紅得厲害。我溫柔點頭說:「你想穿的話,中翰哥哥買世界上最漂亮的絲襪給你。」 蘇東梅兩眼一亮,沒有擺脫我的手,而是脆聲問:「中翰哥哥,我生日快到了,你送什麼禮物給我?」 「只要你說,中翰哥哥就送給你。」我滿腦子的壞念頭,我甚至知道蘇東梅想要什麼禮物。不出所料,蘇東梅爽快說:「我要絲襪。」 我揉著小嫩手,笑嘻嘻逗她:「小小年紀,不要這麼騷哦。」 「咯吱。」蘇東梅看向廚房,努力憋著她的嬌憨:「我覺得阿姨和媽媽這樣穿很漂亮,絲襪也很漂亮。」 我心頭大動,色色道:「她們漂亮是因為跟中翰哥哥做愛了,所以才漂亮。」蘇東梅一聽,歪著脖子想笑,很不好意思的把臉蛋別過一邊。我輕輕扯了扯她的小嫩手,壓低聲音問:「小梅,要不要跟我做愛,中翰哥哥喜歡你,好喜歡你,老是夢見你。」 蘇東梅把她的一條小秀腿跪上沙發,忸怩說:「你好壞,你跟我媽媽做愛的事,要是被我爸爸知道了,他會生氣的。」 我暗叫有門,蘇東梅沒有馬上拒絕,說明她心有意,我興奮地提起小嫩手吻了吻,可憐兮兮地乞求:「不能讓你爸爸知道我和你媽媽的事,你和中翰哥哥做愛也不能讓你他知道。」 蘇東梅嬌羞,做了鬼臉:「我才不跟你做愛。」 「小梅不想漂亮麼。」我盯著蘇東梅的玉足魂不守舍,她靦腆不語,似乎怎麼回答都不對,聰明得緊。 正在這時,蔣程程興沖沖地飛奔而來,一下子就飛到我面前,左右扭了扭肥臀,風情萬種道:「中翰,我好看嗎?」 蘇東梅咯咯嬌笑,我的巨物一下子硬到極點,豎起大拇指誇讚:「太性感,太美了。」 蔣程程嬉笑,回頭看了看廚房,馬上跪在我雙腿間,玉手按在了我褲襠,調皮問:「硬不硬。」 我嘆息:「你摸不出來。」 蔣程程吃吃嬌笑,拉開我的短褲,從裡面拿出一根昂然巨物。 「媽媽,爸爸會發現的。」蘇東梅好著急。 蔣程程盯著巨物,心胸起伏:「你幫我盯著。」說完,頭一低,含住了巨物,貪婪地吮吸,我大唿過癮,靠在沙發上享受,眼角餘光觀察著蘇東梅,知道她定定看著,我暗暗好笑,蔣程程教女有方,如此薰陶之下,蘇東梅遲早是我的女人。 我試探問:「小梅,你要不要也含一下?」 蘇東梅默不作聲,我的心砰砰直跳,蔣程程不但不反對,反而積極撮合:「來呀,小梅,含一下。」我原以為蘇東梅肯定會拒絕,可萬萬沒想到,奇蹟出現了,蘇東梅猶豫了一下,居然挪動小屁股,和蔣程程一起跪在我腳邊,茫然地看著巨物和她母親。 蔣程程笑嘻嘻地抓起蘇東梅的手,輕輕地放在我巨物上,蘇東梅張開小嫩手,像小孩捉小動物一樣,一下子抓住了巨物,敢情她早就想抓了。我興奮得難以抑制內心的澎湃,但又不好催促,蔣程程倒是為我著想,輕聲說:「就含一下,快點,媽媽忍不住了。」 蘇東梅太乖了,太聽話了,蔣程程話音剛落,蘇東梅就緩緩低下頭,張開小紅嘴咬住了龜頭,為什麼說是咬住,因為我感覺到了牙齒,可我一點都不見疼,她只含進半隻龜頭,可我亢奮得渾身發顫,差點就射了。 很遺憾,蔣程程沒有讓蘇東梅繼續,她推開女兒,再次回頭張望廚房,見無動靜,馬上跨上我身體,暗紅色絲襪美腿就在我眼前,精美高跟鞋懸空,縴手握住巨物對準了裙底。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乾淨利落地吞下巨物,那裡溫暖濕潤,美臀沈下,巨物完全插入濕淋淋的肉穴中,原我驀然得知,她的弔帶緊身連衣裙里不僅沒穿乳罩,連內褲也沒穿,我微微掀起她的裙襬,見肉穴已開始吞吐,我索性把裙襬掀高點,讓身旁的蘇東梅看個清楚。 「啊,太舒服了,中翰,你是我寶貝。」 蔣程程很熟練吞吐,可沒吞吐幾下就大口地喘著粗氣,很敏感,激情在爆發,巨物被她熟練地拔高,再快速吞下,像登上,隨後腰臀前後左右搖動,像騎馬,一連竄動作優美迷人,能令大肉棒全方位摩擦陰道,也給她的女兒小東梅展示了什麼叫交媾。 我不得不沈著應戰,抱住她的肥臀,撫摸她的亮麗絲襪,巨物有力迎擊,我們接吻了,蔣程程抱住我的臉,瘋狂吮吸我舌頭,我則捏住她的胸部,捏住激凸兩點:「小梅也是我的寶貝。」 聳動中,蔣程程看向蘇東梅,喘息著詢問:「小梅,跟中翰做愛好不好?」 我微微吃驚蔣程程的直接,也看向蘇東梅,這小妮子卻默不作聲,沒有任何表態,兩隻烏熘熘的大眼睛正盯著我們的交媾處,蔣程程喘息道:「你說話呀,你答應過願意的……」 「媽。」蘇東梅突然大羞,雙腿亂跺。 我龍心大悅,巨物必須加速沖頂,慰勞可愛的蔣程程,她爽得閉了一下眼睛享受,隨即乞求:「小梅,媽媽求你了,求你跟中翰做了。」 我尋思,這母女倆早有私下討論過跟我上床,蘇東梅顯然答應了,至少是默許,這會蔣程程乞求,蘇東梅皺了皺小巧鼻,壓低她那充滿稚氣的聲音說:「爸爸在。」 蔣程程給我擠擠眼,得意道:「好吧,那改天,只要答應就行。」 蘇東梅紅著臉兒點頭,算是口頭答應了,我激動得與蔣程程相視一笑,她聳動得更瘋狂,我乘機再次抓住蘇東梅的小嫩手,摸了幾下,竟然把她的小嫩手放進嘴裡,輕輕地叼著,吮吸著,蘇東梅初始不太願意,不過看了母親的眼色後,就由著我了。 我得寸進尺,把蘇東梅攬在懷裡,天啊,她小臉蛋一片稚嫩,白裡透紅,嬌羞之態令我慾火沖天,我禁不住低頭吻了吻蘇東梅的嫩臉,她嬌羞不已,沒反抗,沒怨言,我繼續親她,她稍微躲避了一下,就被我吻上小紅嘴。 「媽媽。」蘇東梅撒嬌,蔣程程聳動中安慰:「沒事,中翰喜歡你才親你。」 「很喜歡。」我笑嘻嘻補上一句:「很期待操小梅。」 蔣程程瞪我一眼,怪我說話粗魯,我此時血脈賁張,哪能不粗魯,蘇東梅小聲問:「什麼是操?」 蔣程程停止了聳動,從肉穴里緩緩拔出巨物,然後手握著,對準了肉穴口,說了一句「就是這樣……」,那肉穴便徐徐吞入巨物,真真切切給蘇東梅真實地上了一課。 待巨物盡沒,蔣程程悱惻呻吟,媚眼如絲:「小梅,你記住,女人都是給男人操的,喜歡哪個男人就讓哪個男人操,媽媽喜歡中翰,就給他操,小梅你喜歡他,就給他……啊,很舒服的,媽媽喜歡你爸爸,更喜歡中翰。」 蘇東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忽然,她猛地離開我身體,焦急說:「爸爸出來了。」蔣程程臉色大變,慌忙站起,我也巨物塞回短褲了,幸好的短褲,如果是西褲,那就出糗了。 「討厭。」蔣程程迅速整理緊身裙,坐到蘇東梅那邊,抱著蘇東梅耳語,也不知道她們母女嘀咕什麼,我朝廚房方向望去,見蘇強和秦美紗邊走邊聊著向我們走來。 一臉春意的蔣程程飄了我一眼,婀娜離開,迎上了丈夫蘇強和秦美紗,說了兩句,便走向了廚房,我瞄向蘇東梅,她那張稚臉淡定得很,我暗暗佩服,打算以後好好培養她。 秦美紗和蘇強來到我們跟前,蘇強跟我打了招唿,便去哄蘇東梅。秦美紗給我使了個眼色:「中翰,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就在這裡說嘛。」我苦著臉,此時讓我站起,肯定大出洋相,巨物硬挺著,那秦美紗居然看出蹊蹺,她抿嘴一笑,很機智地站在我身側,用她的身體擋住了蘇強的視線,手一伸,把我從沙發來起,然後把我帶到不遠處的謝東國書房裡。 兩條手臂纏上了我脖子,就在書房的門邊,秦美紗迫不及待地擁抱我,送上香唇,我環保性感的秦美紗,揉她的翹臀,摸她的絲襪,巨物頂在她的雙腿間,不過,我有旁騖,怕蘇東梅在她父親面前透露什麼,所以悄悄運起內功,一邊和秦美紗親嘴,一邊偷聽父女倆的談話。 「小梅,你告訴爸爸,你之前和剛才有沒有發現這個叫李中翰的跟媽媽特別熱情?」蘇強果然起了疑心,見蘇東梅沒說話,他解釋道:「就是他們有沒有擁抱啊,拉手啊之類的。」 暈,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沒有啊。」蘇東梅脆聲回答,我的心隨即鬆了下來,可瞬間又繃緊了神經,因為蘇強還在問:「那他跟其他阿姨呢?」 「也沒有。」蘇東梅很淡定說。 蘇強接著問:「你媽媽和兩個阿姨經常這樣穿的?」 我不得不擔心蘇東梅,說多錯多,好擔心蘇強問下去,蘇東梅再機靈,也會露出破綻,畢竟她才十二歲。 「是啊,阿姨她們平時在家裡都是這樣穿,阿姨們說要環保,要健康,家裡平時不開冷氣,天氣熱,就愛穿成這樣子。」蘇東梅的應對令我大吃一驚,她說話極快,嘴兒伶俐,而且說出的話無懈可擊。 「哦,爸爸明白了,她摳門,不捨得開冷氣。」蘇強竊笑。 蘇東梅脆聲責怪:「不是摳門,翁阿姨給我買很多衣服的,買一次花多錢,我又長得快,很多衣服才穿幾次就穿不了,怎能說人家摳門呢。」 沒等蘇強開口,蘇東梅伶牙俐齒地接著說:「翁阿姨跟我講過,說吹多冷氣,很容易感冒,很容易得空調病的,你看翁阿姨多健康,她還經常健身,你和媽媽就經常感冒,哼。」 「呵呵,爸爸誤會了。」蘇強忙不�道歉,我聽到這裡,不得不對蘇東梅刮目相看,別看她在我面前靦腆,在她父親面前,又是一番風範,這才是她蘇東梅的真實面目,好厲害啊,我暗暗發誓,此女非娶不可。 「真討厭,爸爸你才摳門。」蘇東梅的語氣有點嚴厲。 「這麼說爸爸。」蘇強笑了笑。 蘇東梅卻是得理不饒人:「爸爸,你看秦阿姨和翁阿姨的眼神不對喔。」 「咳咳。」蘇強大概沒料到女兒會這樣犀利,乾咳了好幾聲,還是老實承認:「她們漂亮,穿得又太少……爸爸才多看了兩眼。」 蘇東梅冷哼:「媽媽也漂亮,也性感,你多看媽媽,不許看翁阿姨和秦阿姨,再色迷迷,我可要把你跟美紗阿姨的事告訴媽媽喔。」 我腦袋嗡一聲響,豎耳仔細聽。那蘇強急忙乞求:「爸爸不看了,爸爸絕不看了,你要守好秘密,小梅,別開玩笑好不好,爸爸求你了。」 蘇東梅咯咯笑。 我則氣得喘粗氣,懷中的秦美紗在舔我的脖子,柔情似水,一隻手伸進了我短褲里,抓住了巨物,又驀地鬆手,兩隻水汪汪的媚眼瞪著我,酸酸地嬌嗔:「這麼黏,你跟程程做了吧,好大膽,吉娜要你注意,你就這麼急色,怪不得程程表情怪怪的。」 我捏住秦美紗的下巴嘆氣:「美紗,你們三個這麼打扮很要命。」 「是你叫我們這樣穿的。」秦美紗扭動肥臀和白絲美腿,性感得有點脫胎換骨,我奇怪以前為什麼不叫這些熟女都這麼打扮,我發現成熟女人穿絲襪的魅力一點都不遜色於年輕女人,尤其是白色絲襪絕不是女孩的專屬。 「我沒想到效果這麼驚人。」我揉著秦美紗的肉臀,幾乎想把她的白色絲襪撕爛,這是原始獸性,聽到秦美紗跟蘇強有私情,我的獸性很強烈,我在克制,萬萬沒想到秦美紗會這麼濫交,其實,我應該知道,善良的女人都是多情的動物,很容易對異性產生感覺,就不知道她和蘇強偷情是什麼時候,如果是跟我有關係後再偷情…… 哎,我心酸透了,我很喜歡秦美紗。 「壞,叫我們穿成這樣,你不怕蘇強看到我們的某些部位嗎。」秦美紗的玉指戳到我額頭,她的另一隻手搓粗了巨物,光亮的龜頭很剽悍,秦美紗渾身熱燙,膩聲說:「硬了哦。」 「你這麼迷人,不硬還是男人嗎?」我壞笑,把她的身體扳轉,掀起了半裙半褲,露出肥臀和小蕾絲,巨物從小蕾絲邊穿過,插進了濕淋淋的暖穴,我不喜歡停留,一下子就全插進去,爽得幾乎要喊:「站直點,撅屁股起來。」 秦美紗扶著書房門,撅起肥臀,呻吟道:「在這裡弄會被蘇強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看見了,我就讓他操你。」我很亢奮,也很鬱悶,扶著傾斜的腰臀強力抽動,一邊摸著性感的白絲大腿,一邊抽動,淫蕩的肉穴很嬌艷,白絲美腿筆直分開,我看到了肥厚的臀肉和滴淌的愛液,秦美紗以水多著稱,常被小月和婷婷取笑。 「啊,好舒服,你好壞,我只給你操,不給別的男人操……」秦美紗小聲嚷著,我一聽,心中不禁隱隱有酸楚的怒火,放慢了抽送,假裝不經意地問:「那蘇強剛才沒偷看你?」 秦美紗聳動不回答,可能是不知怎麼回答,回答說沒有,肯定是假話,說有吧,又不好意思,我獸慾漸旺,巨物像工地打樁機一樣重擊秦美紗的肉穴,蕾絲被我提起,勒進她的股溝,雙重夾擊中,嘴裡狠狠問:「到底有沒有?」 秦美紗撅臀喘息:「我穿成這樣,他怎麼可能不看。」 「很色迷迷地看,是不是?」我想起了蘇東梅對她父親的形容。 「他看吉娜的眼神是很色。」秦美紗狡猾地轉移目標,正說明她心虛了,我怒火中燒,忍不住問:「蘇強的東西大,還是我的大?」 秦美紗猛地扭頭看我,臉色大變,她顯然意識到了什麼。我冷笑,巨物繼續撞擊肥穴,每一次似乎都比前一次更狠,更重。秦美紗嬌喘,手腕緊緊勾住我的手臂,一邊迎合,一邊說:「你腦子裡東想西想些什麼……」 我突然拔出巨物,扳轉秦美紗的身體,眼睛盯著她的雙眸,巨物從正面插入,惡狠狠地問:「跟他做過幾次了?」頓了頓,我陰森地警告:「別再讓我問第三遍,否則後果很嚴重。」 「中翰。」秦美紗欲哭,不過,她很善良,也很膽小,她怕我,見我這麼模樣,她沒敢哭,猶豫一下,怯怯道:「就……就做過一次,對不起……」 「什麼時候做的?」我氣得咬牙切齒,揪住秦美紗的陰毛亂扯,扯下了幾根,還不解恨,用把兩隻奶子從她的透視裝里揪出來,手指頭狠狠地捏奶頭。秦美紗痛苦的皺了皺眉心,喘息說:「在你昏迷的時候,我……我沒辦法。」 我一愣,怒火平白無故地消失了大半,看著楚楚可憐的美臉,我還能說什麼,雙臂用力,將秦美紗的豐腴身軀抱起,來到書房的辦公桌,輕輕地把她放下,她雙手撐住光滑桌面,兩條白絲美腿夾緊我,生怕我離開似的,我沒好氣:「你們就只做過一次?」 秦美紗�頭看我,結結巴巴說:「兩……三次。」 我酸怒交加:「說一個你認為最準確的次數。」 秦美紗低著頭,小聲道:「五次,還是六次,我不記得了。」 我只能生氣,巨物繼續打樁,狠狠地打樁:「他的大,還是我的大?」 秦美紗抱住我腰際,大口大口地急喘著:「你的大一點……」 「只大一點?」我頗為意外,秦美紗迷離中胡亂回答,又急忙改口:「嗯,不是,不是,你的大很多。」我聽出秦美紗故意誇我,更不死心了:「做了五六次,他有多長,你應該很清楚了,說個大概。」 秦美紗再次�頭看我,迷人的雙眼竟然有一絲笑意:「好像有……有二十公分左右,跟你差不多粗。」 「還笑?」我氣得猛拍秦美紗的肥臀,巨物不動了,故意吊她,她哭喪著臉撒嬌:「中翰,自從你在醫院甦醒後,我就跟蘇強斷絕了來往,我發誓,如有說假話,我和小月不得好死。」 「沒叫你發誓。」我的氣落了不少,巨物緩緩啟動,腦子裡滿是秦美紗和蘇強交媾的場面,忍不住問:「他都射進去嗎?」 「嗯。」秦美紗怯怯地應著,我好無奈,尋思著不是碧雲山莊的美嬌娘,若是她們,我准氣死。 「程程知道這事嗎?」我悻悻道。 「應該不知道,我們很小心。」秦美紗小心翼翼反問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別管。」我粗魯地嗆了她一口,巨物重新抽動:「除了你,蘇強還跟誰弄過?」 秦美紗也重新呻吟,披散的長髮遮住她臉頰,她攏了攏,風情萬種:「我不清楚,不過,李黎和劉曉芹的丈夫跟蘇強的關係很密切,有人懷疑她們跟蘇強偷情。」 「那你又是怎麼受他挑逗的?」我陰森著雙眼,捏著奶子:「老老實實交代問題,坦白從寬,膽敢抗拒和隱瞞……」 秦美紗囁嚅了半天,小聲說:「是吉娜叫我跟蘇強的。」 「什麼?」我大吃一驚。 「你別怪吉娜,我自己也願意。」秦美紗急忙抱緊我,娓娓說道:「我是通過劉曉芹認識翁吉娜的,我那時根本就不屬於她們的圈子,我只有小吃店,她們個個都是名流太太,每個人的身家都過億,所以,一開始她們都瞧不起我。」 我靜靜地聽,慢慢地抽動。 秦美紗把臉貼在我胸口,長髮飄盪:「有一次吉娜找我商談,要我跟蘇強上床,問我願意不願意,代價是兩千萬。我當時嚇了一跳,那時候,兩千萬對我來說是天文數字,我就問翁吉娜是什麼意思,翁吉娜說了原因,原來是她老公謝東國的一個房地產項目需要及時三通,但那地方的三通已經停止審批,翁吉娜想求蘇強想辦法,蘇強答應幫忙,他提出了不少條件,其中一條,就是要我跟他上床。」 「兩千萬確實不少。」我嘆息,想我昏迷的時候,兩千萬對於秦美紗來說是無法抵禦的誘惑,哪怕對於我們,也是一筆大數目。 「對不起。」秦美紗的雙腿夾得更緊。我鬱悶之極,悻悻問:「他給了你錢,你就跟他上床了?」 「嗯。」 「第一次在什麼地方?」 「四季酒店。」 我長嘆:「有了第一次之後,就是第二次,第三次……」我心一亂,冷冷道:「因為他的東西不小,身材高大,雖然年紀老了些,但能滿足你,所以你秦美紗也心甘情願了,對嗎?」 秦美紗渾身一顫,我知道我的話刺中了她的心,她再次小小聲說對不起,我恨得緊咬牙根,接著問:「他現在還騷擾你麼?」 秦美紗搖搖頭:「找過我幾次,我都找藉口拒絕了,他很知趣,就沒再聯繫我,剛才見我,他也沒過份的舉動。」沈默了片刻,迷人的雙眼再次凝視著我,一聲幽幽:「中翰,我有內疚的,所以介紹一大幫女人給你,你別生氣了,以後我還會幫你找漂亮女人,我現在認識一個很漂亮,身材超好的大美人,我告訴你喲,她是名副其實的狐狸精,有尾巴的。」 「嗯?」我瞪大眼珠,以為聽錯了。 秦美紗兩眼發亮,興奮道:「她尾椎後有一小截肉條,半根小手指那麼長,很圓潤,沒有毛,像尾巴那樣,還能動,好神奇的,她好漂亮的。」 我發現我一點都不恨秦美紗了,無論內心如何克制,我還是焦急問:「呃,她……她叫什麼名字?」 「你答應不生我氣。」秦美紗狡黠一笑。 我猛點頭:「不生你氣了。」 誰知秦美紗撇撇嘴:「你騙我,你還生氣,如果你不生氣,你會動的。」 我急忙抽插:「快告訴我。」 秦美紗嫵媚:「我先不說,你要討好我。」 「美紗姐。」 「叫老婆。」 「老婆。」 秦美紗媚眼如絲:「中翰,你千萬別怪我,千萬別生我氣,我是一個孤苦伶仃,還帶著一個女兒的女人,我做不了守活寡。」 我吻了上去,含住了嬌艷的香唇:「不要說了,我理解了,美紗,我依然愛,我更愛你。」 「她叫……」秦美紗剛想說,門外突然飄進一條性感的麗影,是蔣程程,她扭著軟腰疾步走來:「喲,原來你們在這裡偷歡。」 秦美紗乞憐:「程程,你先出去陪你老公,我很快就可以了。」 蔣程程沒好氣,哼了哼,道:「他不用我陪,這會又竄進廚房了,中翰,你再不去看看,估計吉娜就跟我老公勾搭上了。」 「啪啪啪……」 狂抽中的我熱血沸騰,還怒火狂燒,我現在很想揍人,蘇強雖然比我高出半頭,但我可以肯定,只有他敢勾引翁吉娜,我打斷他肋骨。 「喔。」秦美紗抖動她的白絲美腿,陰道在急劇收縮,她呻吟得很銷魂。 拔出巨物,我兇狠道:「程程,我先告訴你,如果你老公敢勾引吉娜,我就乾了小梅。」蔣程程一點都不害怕,她溫柔地親我的嘴,吃吃嬌笑:「最好連我也一起干,狠狠報復他。」 我哭笑不得,把巨物放回短褲便衝出書房,來到廚房,我放慢了腳步。 廚房是開放式,飄著勾人饞涎的香氣,我在通往廚房和客廳的夾角處偷偷窺看,越看越不是滋味,翁吉娜在案台切菜,高跟鞋很高,肉色絲襪長及臀下,蕾絲閃亮,透著一絲曖昧的誘惑,輕柔的連身衣剛好蓋住她的肥臀,看起來翹翹的,渾圓飽滿。 此時的蘇強幾乎貼著翁吉娜後背,下身隱約觸到翁吉娜的肥臀,不時恭維:「手藝真好,程程有吉娜的一半燒菜手藝,我就幸福了。」 翁吉娜側了側臉,我看見她在媚笑,很受用的樣子:「女人只要漂亮就行,懂不懂做飯不重要,你的程程這麼漂亮,你應該感到幸福。」 「我覺得翁吉娜更漂亮。」蘇強大膽地往前壓,整個襠部都壓在翁吉娜的肥臀上,不知是沒壓上力,還是翁吉娜覺得不介意,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語氣輕鬆:「哼哼,你不會像別的男人那樣,老覺得人家的妻子漂亮,老覺得自己的老婆比別的女人遜色吧。」 蘇強連忙否認:「不不不,我也覺得老婆漂亮,我說的是,吉娜你更漂亮。」 翁吉娜樂了:「這麼嘴甜,我做好吃點。」 蘇強淫笑,翁吉娜當然看不到蘇強的表情,卻不知蘇強懂得適可而止,他沒有繼續猥褻翁吉娜,保持若即若離,這才是挑逗的高招。 我看得咬牙切齒,但也不好發作。那蘇強盯著翁吉娜的肥臀看了看,又蠢蠢欲動了,他緩緩蹲下,蹲在翁吉娜的腿邊:「我好喜歡你……的高跟鞋,真漂亮。」 「男人都喜歡高跟鞋。」翁吉娜嬌嗔,手裡忙個不停。蘇強不僅是看她的高跟鞋,還通過蹲著往上看翁吉娜的下體風光。這淫賊,太過份了,我暗罵。 「我能看你的高跟鞋嗎?」蘇強問。 翁吉娜踢了踢腿,嬌笑:「可以呀,你隨便看。」 「我要脫一隻鞋來看。」蘇強笑嘻嘻說,翁吉娜驀地臉紅,見四周沒人,她羞澀道:「這……你脫吧,我切菜呢。」 「謝謝吉娜。」蘇強大喜,雙膝跪下,解下了翁吉娜的一隻高跟鞋,翁吉娜為了平衡身體,只好靠住蘇強的身體,蘇強抱住翁吉娜的肉絲美腿,先是撫摸,見翁吉娜只是嬌嗔,沒有抗議反對,蘇強大膽了,用臉摩擦著翁吉娜的大腿,手上拿起翁吉娜的高跟鞋聞嗅,我驚訝地發現,此人也喜歡聞女人的高跟鞋,算是與我同好,看他陶醉的樣子,我內心起了異樣,巨物暴漲。 回頭看了看遠處客廳沙發上的秦美紗和蔣程程,她們竊竊私語,不時嬌笑,沒注意到這邊的曖昧風景,小東梅卻不知跑去了那裡。我思前想後,決定繼續看下去,看看蘇強是如何挑逗翁吉娜。對於翁吉娜,我真是無語,這女人如此風騷,蘇強只要繼續挑逗下去,一定能俘獲芳心。 或許芳心已動,兩人的身體接觸越來越誇張,蘇強身體高大,跪著時,腦袋也幾乎觸及翁吉娜的下臀,他的臉好幾次貼到翁吉娜的臀部,我都能看見翁吉娜下臀的圓弧了,蘇強更不用說,他張望著私處,翁吉娜顯然也知道春色失守,不過,她只是責怪不要亂看,並沒有制止,我直覺有事要發生。 「吉娜你別笑我,我特別喜歡肉色絲襪,我說心裡話。」蘇強給翁吉娜穿回了高跟鞋,只是他並沒有站起來,而是挪到翁吉娜的雙腿的中央,臉對著翁吉娜的肥臀,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翁吉娜幾次附身,肥臀微撅,露出了大半隻雪白屁股,我大吃一驚,翁吉娜竟然沒有穿內褲,蘇強完全是直接看見翁吉娜的肉穴和斑斕的陰毛,天啊,我百分百肯定不僅是蘇強挑逗翁吉娜,翁吉娜也在誘惑蘇強。 翁吉娜難道不怕被我發現麼,她這麼大膽,我直覺這裡面有蹊蹺。慾火在燃燒,我還是繼續看下去。 「哎呀。」翁吉娜突然後退,腳步趔趄,整個雪白肥臀往後下壓,剛好壓在蘇強的臉上,蘇強雙手抱住肥臀,一邊承受肥臀的壓力,一邊狂吻翁吉娜的股溝,甚至舔到了翁吉娜的肉穴。 「哎呀,你幹什麼呀,你不要這麼過份,那裡不能舔。」翁吉娜驚慌失措,這可能是真的,因為她怕我,可是蘇強把翁吉娜的屁股抱得很穩,從我這角度看去,他的側臉幾乎埋進翁吉娜的屁股,有吮吸聲。 翁吉娜不得已,只好扭轉腰肢,用濕淋淋的手推開蘇強的頭,蘇強笑嘻嘻問:「那什麼地方可以舔?」 「都不能。」翁吉娜嬌嗔,縮了縮屁股,可是,蘇強如影隨形,那張粗臉又埋進了翁吉娜的股間,狂吻狂吸起來,還不時抽空誇讚:「好香。」 翁吉娜美臉羞紅,可能是舔癢了,她雙手扶著洗手池,扭動著屁股,壓低聲音喊:「好癢,不要舔了,快起來。」 「好多水。」蘇強拚命地把嘴巴往翁吉娜的私處磨蹭。 翁吉娜嬌喘了,繼續地聳動屁股,她很敏感,很妖嬈:「蘇總,你太過份,哎呀……」 驚慌失措間,一隻塑料盒滑進了洗手池,濺起了水珠,有一些濺到了翁吉娜身上,她發出驚唿。蘇強迅速站起,急忙找尋擦手布:「別急,別急,我來……」 翁吉娜嗔怒轉身,面朝蘇強,雙手半舉著,連體衣開闊,高聳的乳房唿之欲出。蘇強注視了兩眼,迅速找來一塊洗碗布,往翁吉娜的身上擦,擦了幾下就擦到了乳房,翁吉娜大羞,說要自己擦。蘇強不願意,很殷勤地擦拭翁吉娜身上的濕處,其實也沒多少地方濕,但蘇強擦了很久,越擦越過份,居然把翁吉娜高聳的大奶子擦出衣服。翁吉娜大驚,低唿著轉身回去,蘇強扔掉洗碗布,身體貼緊翁吉娜的肥臀,雙手一下子就握住了翁吉娜的巨乳,他手很大,雙掌幾乎包住了兩隻乳房。 「啊,你幹什麼呀?」翁吉娜頓足,再也不顧手濕,急忙要拉開蘇強的大手,蘇強用力抓著不鬆手,嘴裡急促說:「吉娜,給我摸摸,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好久了……」 巨乳露出了連體衣,香肩也露了出來,蘇強的嘴落在雪白潤膩的肌膚上,翁吉娜幾番掙扎,終究無用,她想回頭責怪,卻碰到蘇強肆虐的嘴,翁吉娜只好左右閃避,無奈肥臀被蘇強緊緊頂住,動彈不得,加上巨乳持續被揉搓,翁吉娜似乎有些情不自禁,她靠在蘇強身上,眼睛看著自己的乳頭被蘇強搓捏。 「蘇總,你別這樣,你有老婆,我有老公,上次我不是介紹美紗給你了嗎,你怎麼對我還不死心,你快放手,要是給程程看見了怎麼辦?」 蘇強見翁吉娜不掙扎了,動作也變得溫柔了許多:「別說美紗了,我們已經很少聯繫,我為了幫你們,欠很多人情的,可回報卻很少。」 翁吉娜嬌喘,任憑蘇強不停猥褻她的肥臀,「那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呀,一見面就揩我油,現在還得寸進尺了,你快放手,我幫你再介紹一個漂亮的。」 蘇強吻著翁吉娜的耳朵:「我就要你,我喜歡你,你好性感,這次,我不能犯錯誤了,上次在KTV,我好後悔沒上你,今天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穿得這麼暴露,連內褲都不穿,我以為你像上次那樣勾引我。」 翁吉娜辯解說:「我哪有勾引你,我這樣穿,是……是因為天氣熱,上次歸上次,上次你要,我說不定就給你了,這次不行。好了,別摸了,會被我女婿發現的。」 居然還想到我,我看到這裡,已是怒火狂燒,不知道為何,我也慾火焚身,或許是兩人的挑逗刺激了我,我好想衝過去狂干翁吉娜,本想讓她勾引我,沒想到卻勾引了蘇強,好吧,我再忍忍,打定主意,只要蘇強敢操了翁吉娜,我就名正言順,心安理得地佔有蘇東梅。 聽他們的對話就知道兩人之前就有勾搭,只是沒有發生實質肉體關係而已。 蘇強很放肆了,他乾脆把翁吉娜的兩隻美麗的大奶子全放出來,沐浴在空氣中,一雙大手在加力,雪白大奶被他揉得發紅:「你女婿不會來廚房,我再摸摸,這兩個奶子好大,好美,乳頭還有點粉紅,太漂亮了,跟程程的一樣大。」 翁吉娜嗔怪:「比程程大一點好不好?」 蘇強柔聲說:「是大一點,不知道再揉下去會不會更大。」 「啊,你別搓。」翁吉娜動人呻吟在飄蕩,她回頭看蘇強,似怒似嗔,這次蘇強瞅準時機,一下子就吻中了翁吉娜的紅唇,她嚶嚀一聲,不再閃避,蘇強勾住她脖子,兩人熱吻起來,好半天才分開。 蘇強突然認真道:「吉娜,給我吧,我透露個消息給你聽,我要離開自來水公司了,兩個月後我將任上寧市副市長,調令已經下達,我主管城建交通水利,到時候,你丈夫可得靠我,你們的旗正集團更要靠我。」 「啊,真的,那恭喜蘇市長。」翁吉娜驚喜不已。 我本想上去阻止,聽到這,我心咯一下,猶豫了,如今我正聯合陳子玉全力對付喬羽,萬萬不能四面樹敵,副市長的能力不可低估,蘇強肯定也有後台背景,在這風雨飄渺的時刻,我切不可因為女人而得罪官場的重量級人物。 想到這,我按捺內心的躁動,冷靜了下來。 「可以嗎?」蘇強加緊挑逗。我忽然發現,蘇強已悄悄地從褲襠拿出一根硬挺的大肉柱,好傢伙,果然如秦美紗所描述的差不多,應該有二十公分,這尺寸也是罕見了。 「不行的。」翁吉娜依然拒絕,但口氣比之前軟了許多,裸露的屁股被一根熱騰騰的大肉柱壓著,壓在肥臀中間,她竟然不閃避。 「當初我幫你老公,就是希望你和美紗其中一人做我的情人,現在美紗莫名其妙不理我,你翁吉娜就得頂上。」蘇強在軟硬兼施。 翁吉娜此時顯然動了心,不時張望客廳,我處的位置她裝飾板遮住,她沒法看見。眼看那大肉柱開始滑下股溝,翁吉娜感覺到了危險,她焦急道:「我介紹劉曉芹給你,好不好?」 蘇強搖頭,大肉柱繼續下滑,龜頭已頂向肉穴,翁吉娜慌忙說出另一個名字:「要不,介紹李黎給你認識。」 蘇強吻了吻翁吉娜的香肩,蓄勢待發:「實話告訴你,她們早跟我上床了。」 「啊。」翁吉娜驚詫,也就在這時,蘇強下腹一挺,他的下體和翁吉娜的肥臀緊密相貼了。翁吉娜仰頭低吟,蘇強捏住她雙乳,下身抽插,速度不快,沒有發出聲音,但很有力量,翁吉娜央求他拔出,肥臀卻後挺,看起來像迎合。蘇強越插越快,翁吉娜幾乎是花枝招展,秀髮在顫動中飄蕩。 「蘇市長,我介紹項瑞晶給你,你別再纏我了……」翁吉娜把肥臀撅高,一根粗大的肉柱紮實地在她肉穴中進出,那是根老槍,老而彌堅,氣勢沈穩。 「你說那個餐飲巨頭的老婆?」蘇強意外地驚喜,但他狡猾,隨即甜言蜜語討好翁吉娜:「多謝了,不過,我還是最喜歡你,你夠騷,夠味,還這麼緊。」 翁吉娜軟軟道:「給你弄了這麼久還不夠嗎?」 蘇強加速抽動:「當然不夠,太舒服了,我喜歡你的肉色絲襪,我要射進去。」 翁吉娜一驚,焦急說:「別射進去,我準備要懷孕了。」 我暗罵:「懷你個頭,你這個蕩婦要是懷我的孩子,我豈不是經常被帶綠帽,以後,我會經常干你翁吉娜,但絕對不射給你。」 「那就懷我的,我一直想要個男孩,程程不願意生了,你幫我生。」蘇強很強壯,像狗一樣弓身猛挺也特別有氣勢。 「胡說八道。」翁吉娜在搖臀,她很會搖,跟她做愛能享受到她的性技巧,有時候能令我徹底陶醉,這是我迷戀她的地方。 「我是認真的,你幫我生,我給你老公的公司一切地產審批便利,哦,真舒服,你舒服嗎?」蘇強這話也是軟硬兼施,果然老道,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答應,我也可以給你家的公司使絆子。 我暗怒。那翁吉娜不敢說話了,裸露的肥臀越撅越高,身子越俯越低,我看到老肉槍已經把她的肉穴插紅,浪水濕透了肉穴口,翁吉娜低聲呻吟,好為難她,如果是跟我做,她會叫得很大聲。 突然,我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汗毛頓時豎起,循聲看去,竟是蘇東梅像小蝴蝶般從樓上走下來,原來她剛才跑上樓了。我趕緊把身子縮藏起來,不讓蘇東梅看見。 纏綿中的男女太投入,絲毫沒發覺腳步很輕的蘇東梅正走入廚房,她見到了令她吃驚的一幕,自己的父親正和翁吉娜交媾。蘇東梅歪著脖子,脆聲問:「爸爸,翁阿姨,你們是在做愛嗎?」 蘇強和翁吉娜大吃一驚,我原以為他們會馬上分開,但我低估了性慾的威力。蘇強張望了一下,見只有自己的女兒,他很快鎮定下來。翁吉娜更是沈著,她不僅繼續聳動,還欺負蘇東梅不懂事:「啊,小梅,你誤會了,我和你爸爸不是做愛,阿姨裡面癢,你爸爸說幫阿姨撓一下。」 「是的。」蘇強忍住笑,動作也沒停止,居然在蘇東梅面前繼續抽插翁吉娜的肉穴,而且力量不減,隱隱有啪啪聲。 蘇東梅眼珠一轉,脆聲問:「現在撓舒服了嗎?」 翁吉娜忽然被蘇強猛捅幾下,爽得不知回答。蘇強嚴肅道:「再撓幾下,省得翁阿姨癢了又叫爸爸幫忙。」頓了頓,蘇強換了乞求的語氣:「小梅,你別跟你媽媽說。」 「為什麼?」蘇東梅冷冷問。 蘇強狡辯:「因為這跟做愛差不多,但實際上不是做愛,你要是跟媽媽說了,她肯定誤會。」 「好吧,你們繼續撓,我上樓跳舞。」蘇東梅繃著小臉,走到旁邊的大冰箱,打開後取出果汁,轉身就跑上了樓。 春戲繼續上演,翁吉娜忘情呻吟:「蘇總,你別射進去呀……」 蘇強斷然拒絕:「第一次跟你做,我無論如何都要射進去。」 翁吉娜無奈,回頭過來,幽怨道:「那你快點,以後有時間再跟你做,你來廚房很長時間了,程程會起疑心。」 「好。」蘇強抱住翁吉娜的肥臀強力出擊,嘴裡全是甜言蜜語。 翁吉娜的話彷彿提醒了我,我愈加感到蹊蹺,回頭望向客廳,秦美紗和蔣程程竟然也遠遠地望過來,表情詭異,嘴裡好像嘀咕著什麼。我心一動,迅速運起「九龍甲」,聽力暴增,不但聽清楚幾米之隔的淫靡呻吟,也聽到了秦美紗和蔣程程的交談。 「中翰也是個壞蛋,看了那麼久還不夠,腳步都不捨得移開,哼,這更證明吉娜和蘇強搞在一起了。」 蔣程程語氣頗惱,她的話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她竟然知曉翁吉娜和蘇強在勾搭,也知道我在偷看,此時,我多麼窘迫,又不想馬上走開,完全一心兩用,兩邊都在偷聽。 「那剛才小梅不是看見了?」秦美紗問。 蔣程程道:「可能小梅進廚房時,吉娜和蘇強發現了小梅,他們就暫時不做了,小梅一走,他們又會做的。」 秦美紗嘆息:「哎,你蔣程程也夠有心計的,安排了這麼一出苦肉計。」 蔣程程苦笑:「也不算是苦肉計,我不苦,為了保持和中翰的關係,我只能未雨綢繆,做個預防。萬一小梅哪天說漏了嘴,萬一蘇強發現了我和中翰的關係,我也有他的把柄在手,不輸理兒。」 秦美紗焦急建議:「那你還不趕快過去抓現形,如果不抓個現形,他否認怎麼辦。」 蔣程程淡淡說:「不,撞破了不好,我們還是夫妻,吉娜又是我的好朋友,抓現形會讓大家彼此下不了台,面子也過不去,美紗你不用擔心,我把手機放在廚房的冰箱上面,錄音功能打開著,他們幹什麼,我全錄了起來。」 「好厲害,好手段。」秦美紗大贊。 蔣程程撲哧一笑:「美紗你別這麼說,我都是為了中翰,我離不開他了,天天都想著他,我愛上了他,我說過,為了他,我會不顧一切,其實,這計劃我想了好久,就不知道如何實施,天隨人願,吉娜主動叫蘇強來,中翰又叫我們穿性感暴露,我就琢磨著讓他們勾搭成姦,剛才一看蘇強瞄吉娜的眼神,就知道這計劃準會成功。」 秦美紗嘆息:「我也愛中翰,但我沒你這麼狠。」 蔣程程恨恨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難,蘇強死不承認在外邊養女人,可跟我做愛的時候,經常軟綿綿的,還十天半月才做一次,他的精力全給了二奶,三奶。」 秦美紗脫口誇張:「還是我們的中翰最棒,他有這麼多女人依然這麼威猛。」 蔣程程嬉笑附和:「那是。」 我心裡甜滋滋的,被人贊總是舒服,事實也如此。 「啊……蘇總,蘇市長,你用點力……」廚房的戰況接近白熱化,翁吉娜很淫浪地扭動,姿勢銷魂。蘇強淫笑:「我是不是比你老公粗?」 「嗯嗯。」 蘇強越發得意,不停的後悔:「那次在KTV我真應該在洗手間上了你,啊,吉娜,做我的情人吧,沒有人比我粗。」 翁吉娜不知是條件反射,還是意亂情迷,她大口喘息中突然吐出一句:「我女婿比你粗。」 此話一出口,簡直石破天驚,連我都被驚到了。 蘇強停止了抽插,低聲驚唿:「什麼,你跟你女婿上床?」 翁吉娜自知說漏嘴,她急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沒跟他上床,他跟我女兒做這個事,我……我不小心看到。」 蘇強釋然,重新抽送:「你只是看到而已,我是插進去了讓你真切感受到,怎麼能比,你女婿絕對沒我的粗,沒有我的長……」 「啊啊啊,是的,你好粗。」翁吉娜完全沈迷性慾了,她後挺肥臀迎合,兩人的性器官密集接觸,淫蕩的氣息在廚房散播。 我怒不可遏地踏入了廚房。 「中翰。」剛扭頭的翁吉娜看到了我,嚇得她臉都白了,蘇強觸電般拔出粗大肉柱,驚恐地看著我。 情況急轉直下,廚房裡的氣氛充滿了不安。 蘇強的慌亂讓我鄙視,我陰測測道:「忍了你們好久,本來不想打擾你們,可蘇總一直覺得自己的東西比我強,我只好跟你比一比,比年齡,我是不如你,比屌大,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我扯下短褲,一根粗大昂首的巨物猙獰彈出,蘇強瞬間傻眼,二十五公分和二十公分的差距還是比較明顯的,論粗徑,我明顯更勝一籌,論硬度,那差距更遠,我傲然問:「怎樣?」 蘇強鐵青著臉,不敢說話,匆忙把肉柱塞進褲襠。我趁著這時候來到翁吉娜面前,她緊張看著我,我一下子扳轉她的肥臀,掰開她的臀瓣,巨物帶著凌厲氣勢插入她的肉穴,滿滿地充實了緊窄又滑膩的陰道。翁吉娜呻吟:「啊,中翰∼」 「我的好岳母,你覺得誰的長,誰的粗?」我對這個心愛的女人酸怒交加,不過,自己也有責任,我羞愧之下握住兩隻巨乳,帶著難以形容的複雜感情,且當著蘇強的面大力抽插。 愛液四溢,翁吉娜顫抖回答:「你的長,你的更粗……」 翁吉娜高潮的時候,蘇強走了,與其說有個重要的飯局要參加,還不如說他灰熘熘地走了。 晚飯很愉快,我私下警告翁吉娜,如果再發現她跟蘇強勾搭,我會燒了她全家。 ※※※ ※※※ 離開翡翠一品時,我堅持要秦美紗單獨送我,到了樓下,我遞給秦美紗一張五億元支票,她馬上有所警覺,我若無其事告訴她,說公司賺了大錢,她才打消懷疑。 禮尚往來,秦美紗回敬我三個驚人的好禮物,她說秦璐璐懷孕了,竇眉也懷孕了,連遠在大洋彼岸的蘇芷棠也懷孕了。 哇,難道是捷報頻傳? 我再也無心思說下去,秦美紗見我心神不寧,咯咯嬌笑著催我去看望孕婦。我吻別秦美紗,馬上驅車前往第一人民醫院,心裡興沖沖,又一團亂,三位跟我有過密切關係的女人居然同時懷孕,掐指算來,她們都極有可能懷上我的孩子,尤其是竇眉,如果她除了孫家齊外沒有其他男人,那她百分百是懷上我的孩子。 停好車,我心急火燎進入醫院電梯,來到了特護病房,秦璐璐和竇眉剛打算回家,真巧,我來得很及時。 涼爽的夜風,吹進了沒有窗簾的窗子。兩個美麗女人正盤曲在沙發上嘀咕著什麼,對於我的到來,她們似乎已有預知。我滿腹柔腸,笑嘻嘻地把她們左擁右抱:「你們什麼時候知道懷孕了?」 「美紗告訴你的?」秦璐璐反問我。 竇眉則遞上剛削皮的蘋果,我沒心思吃,讓竇眉先咬一口再吃。 秦璐璐笑道:「說來有趣,今早小眉不舒服,我感覺她可能懷孕,就要求小護士幫我們體檢,她們挺幫忙的,給我們找熟悉的醫生驗血,一下子就得出了結果,萬萬沒想到,我這次例行體檢,也檢查出懷孕,這下鬧笑話了。」 「哪有什麼笑話。」我安慰著,心裡好緊張。 「我這把年紀還懷孕就是笑話。」秦璐璐端莊地靠著我,不像竇眉,旁若無人地把她的一條玉腿搭在我大腿上,她穿的是短裙,又是高跟鞋,誘惑很厲害。 「確切是誰的孩子?」我看了孫家齊一眼,大膽地撫摸竇眉的玉腿,而且直接摸她的陰部,隔著蕾絲揉她的絨毛。病床上,孫家齊在看著。 「你說呢?」秦璐璐氣惱地把我的手從竇眉的陰部拉出來,我反應迅速,抓住秦璐璐的手放在我的襠部,那裡已鼓起,摸竇眉陰部的那一刻,我就硬了,我悄悄比較了一下竇眉和孟惟依,她們倆都很絕美,身材不相上下,竇眉風塵些,孟惟依更清純。 「拜託,不要我猜。」我苦著臉。 秦璐璐幽幽一嘆:「芷棠懷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我不能確定,我和小眉的,可以肯定是你的。」 我沈默了三秒,驀然大笑,從口袋摸出兩張支票,分別放在秦璐璐和竇眉的手中:「呵呵,不論真假,先給紅包,一人一千萬。」 竇眉臉色大變,憤憤地捶了我一拳:「什麼真假,是真的就是真的。」語氣很嚴厲,眼神很可怕。秦璐璐也沒好臉色,我趕緊誠懇道歉一番,兩個女人才滿意。 「有什麼打算,願意生下來嗎?」我柔聲問。 「我是肯定要生下來。」竇眉一秒都不猶豫。 秦璐璐就嘆息了,柳眉緊蹙,憂心忡忡:「如果讓喬羽知道這消息,那後果……」 「李中翰,你麻煩大了,沒想到你早早就搞了小眉。」孫家齊的怒火可以理解,我乾咳一聲,正色道:「別說這個了,不論是為了你,還是為了你母親和妻子,你都要先保守這秘密,如果你願意小眉把孩子生下來,你出院後,我讓你在源景縣做副縣長或者副縣委書記,另外給你一億,如果你跟小眉離婚,我再給多你一億。」 孫家齊看著我,表情古怪:「小眉還是我妻子,就按你前一個建議。」 我暗暗冷笑,此時此刻,我竟然有了殺掉孫家齊的念頭,這念頭相當強烈,當然,我絲毫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握住秦璐璐的小手,我柔聲道:「秦姐,你無論是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秦璐璐很平靜:「醫生說我身體條件好,如果細心照顧的話,可以生下來。」 「家齊支持嗎?」我看向孫家齊。 「不支持。」孫家齊冰冷地目光令我加深了內心深處的那股殘忍,我吻了吻秦璐璐的耳垂,語氣堅定:「那就生下來。」 「沒那麼簡單,喬羽怎麼應付,他不支持我有孩子怎麼辦?」秦璐璐在猶豫,她的擔心很實在,我考慮得更深,先不說喬羽是否支持秦璐璐生孩子,萬一喬羽不能致孕,那秦璐璐能懷孕就麻煩大了,以喬羽這年紀,一切皆有可能。 「小眉明晚開始就不守夜了,我請了陪護,家齊的傷也大有好轉,以後小眉不用常來,多待在家裡休息。」秦璐璐很關心竇眉,實際上要多休息的反而是秦璐璐,她屬於高齡產婦,容不得半點馬虎,我感動壞了,殺孫家齊的心思也隨之變淡。 竇眉乘機要我送她回家,秦璐璐也支持,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我今晚陪竇眉,那等於也是陪秦璐璐,因為婆媳倆住在一起。我苦笑,把自己明晚要出國的事說了出來,兩個女人馬上責怪我突然,我解釋是縣委的臨時決定,她們聽了仍舊不滿。 這種不滿很容易消除,我壞笑,脫衣去洗澡。兩個女人咯咯嬌笑,都明白了我心思,我的心思又正合她們意,她們哪能不歡喜,秦璐璐還主動替我拿嶄新的毛巾,我進入洗手間噴淋著狂塗抹洗浴液,三下五除二就洗完出來,那秦璐璐和竇眉已換上了輕薄性感內衣,嫵媚嬌嬈。 我發現孫家齊的病床拉上了圍簾。 「小眉,快把帘子拉開。」孫家齊大聲叫嚷,竇眉沒說話,眼兒飄向秦璐璐。 「你不要看了。」秦璐璐提了提肥臀,那丁字褲般的小蕾絲美輪美奐,結實的臀肉充滿彈性,她在誘惑我,我走過去,把洗乾淨的巨物從她肥臀後塞進她的小蕾絲里,很下流地摩擦小蕾絲,秦璐璐頓時臉紅,竇眉見了,吃吃嬌笑,眼波流蕩。 「我不看也能聽到,你們乾脆給我看吧。」孫家齊在乞求,秦璐璐心軟了,給竇眉使了個眼色,竇眉會意,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拉開帘子:「你受得了就看,等會你別叫我幫你打飛機。」 「你是我老婆。」孫家齊大吼。 竇眉柳眉倒豎:「你老婆給別的男人上了,你還好意思硬啊,你變態啊。」 秦璐璐呵斥:「小眉,你少說兩句。」 我卻是站在竇眉這邊,秦璐璐剛責怪竇眉,我就撥開秦璐璐的小蕾絲,一舉插入她的肉穴,陰道不算潤滑,我強硬前進。秦璐璐仰頭嬌吟,巨物絲毫不停歇,直接插到底,連續狠狠地捅了她十幾下,臀肉晃蕩。秦璐璐扭頭看我,滿目幽怨,似乎怪我不夠溫柔太狠心。 竇眉嫵媚著穿上了絲襪…… 我正慾火中燒,一陣腳步聲突然傳來,病房門猛地被推開,小護士查悅悅焦急地了跑進來:「中翰哥,喬書記來了。」 「啊。」我大吃一驚,病房裡的人都大吃一驚,我迅速冷靜,命令查悅悅去拖延幾分鐘,我隨即拖秦璐璐進洗手間,竇眉則把我的鞋子和衣服藏匿好,剛進洗手間沒多久,就聽見了喬羽的聲音:「小眉。」 竇眉驚唿:「哎呀,喬書記來了,不好意思,我剛換衣服。」 我和秦璐璐才想起竇眉只穿著內衣內褲,外加一雙絲襪,這一切全讓喬羽看到了,我不由得把心繃緊,秦璐璐小聲安慰我,說喬羽雖然覬覦竇眉,但總不至於在孫家齊面前調戲竇眉,還說天底下最色膽包天的男人就是我李中翰。 我聽了禁不住咧嘴笑,抱住秦璐璐的肥臀,再次用後插式進入,這次濕潤多了,她輕吟著,把噴淋花灑打開,佯裝洗澡,水聲多少能掩蓋我們交媾發出的聲音。 「別換了,就這樣,好漂亮嘛。」喬羽呵呵笑,言語輕佻,我運起內功,一邊與秦璐璐交歡,一邊監聽外邊的動靜,既然竇眉懷了我的孩子,在她懷孕期間,我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其他男人碰竇眉,哪怕是孫家齊。 「喬書記你喝酒了。」竇眉的話給我透露了一個訊息,那就是喬羽喝酒了,我心想,怪不得喬羽這麼輕佻,原來是喝酒了,仔細再聽,果然噴酒氣的聲音。 「唿,是喝了點酒,今天陪幾個中央來的朋友吃了個飯……小眉,請你把手拿開,別遮,讓我好好看看你身體。」喬羽打了個酒嗝。 「不要。」竇眉焦急喊。 喬羽突然問:「璐璐呢?」 「在洗澡。」竇眉說。我原以為竇眉這樣說了,喬羽會收斂,可萬萬沒想到,喬羽不但不收斂,反而怪笑著說:「小眉,今晚我送你回家,回我家。」 「你說什麼?」竇眉的聲音都顫抖了。 喬羽放聲大笑:「為什麼要拒絕我,我是上寧市委書記,我可以保你們一輩子榮華富貴,沒有人能威脅我,中央工作組來了又怎樣,我依然可以在上寧翻雲覆雨,想對我不利的人都不會得逞。」 「喬書記,你坐下休息,我倒杯水給你。」 「不用,我只想看你,你知道我多麼喜歡你,我不怕璐璐聽見,我也不在乎家齊聽見,我今晚就要得到你。」 「喬書記,你醉了……」竇眉似乎認為喬羽喝多了,可她話沒說完,喬羽就馬上打斷:「我清醒得很,別逼我用暴力,我一旦用暴力,就有人死。」 這是赤裸裸的恐嚇,我停止了抽送,巨物緩緩從秦璐璐的陰道滑出,面目猙獰,因為喬羽說到了死的份上。秦璐璐也好緊張,絲絲涼水從花灑噴澆在我身上,但我心中的怒火已越燒越旺。 「喬書記,李中翰等會要來。」竇眉幾乎是哀求。 「他來?」喬羽似乎很意外,又追問一句:「他來這裡幹什麼?」 「他來看家齊。」竇眉說。 「你騙我。」喬羽驀然長笑:「那小子是不會來看家齊的,他憎恨家齊,如果他要來,一定是來看你竇眉,啊,我明白了,你前段時間還想委身於我,後來百般拒絕,估計是李中翰看上你,或者是你想勾引李中翰。」 「喬書記,你別亂說。」竇眉尖叫。 我心裡又酸有怒,喬羽那些話可信度極高,竇眉前段時間極有可能和喬羽眉來眼去,幸虧我及時阻止,要不然,竇眉失身給喬羽不說,她還完全有可能轉換成喬羽的眼線,淪為喬羽的幫兇。 我示意秦璐璐先出去,如果她待在洗手間太久反而讓喬羽起疑心,萬一喬羽進浴室查看,那就危險了。秦璐璐點點頭,擦乾身子走出了洗手間,她身上只穿著內衣褲。 「璐璐,是不是李中翰那畜生想勾引小眉?」喬羽大聲問。 「不是。」秦璐璐嘆息:「老喬,你想多了,要不是喝多了?」 喬羽惱怒道:「我沒喝多,我今晚就要小眉,你必須答應。」 秦璐璐沈默,她無法同意,也無法拒絕。 喬羽厲聲說:「不要擔心李中翰,也不要指望李中翰,是他把家齊打成重傷的,他才是你們的敵人,竇眉跟他搞在一起不丟家齊的臉嗎?快打電話叫他不要來。」 一直不說話的孫家齊發話了:「喬書記,你來打這個電話吧,實話告訴你,李中翰確實看上了小眉,他幾乎天天都來這裡干小眉,我們不敢得罪他。」 「什麼?」喬羽驚吼。我聽出異味。 「原來如此。」喬羽怒道:「你們寫一份材料,最好能把他欺凌小眉的經過拍攝下來,我讓他身敗名裂。」 孫家齊冷笑:「喬書記,你別為難我們了,據我所知,你還把李中翰當朋友,現在叫我們弄李中翰的材料,到時候你推得一乾二淨,李中翰還不把我除之而後快嗎?」 喬羽陰測測道:「我怎麼會這樣做,我跟他的關係,上次不是跟你說得很清楚嗎?我在利用他,他怎能跟你們比,我們是什麼關係,你媽媽要嫁給我,我是你繼父。」 孫家齊嘆息:「既然你是我繼父,為何還要小眉跟你上床?」 我一聽,暗暗誇讚孫家齊問得好,卻不知喬羽怎麼回答。只聽他陰陽怪氣說:「家齊,你口氣很硬,你不識�舉,不識時務。」 「難道我把老婆送給你,我就識時務了?」孫家齊大概是豁出去了,他不是我想像中的那麼窩囊。 喬羽冷笑:「不錯,沒有我,你早被李中翰打死了,如果沒有我,你就算不死,也是喪家之犬,你以為李中翰是你的靠山?」又是一個冷笑,他接著說:「我告訴你,他會死得很慘。你信不信,只要他明晚一出國,我就把他的碧雲山莊搞得天翻地覆。」 我聽得渾身顫抖,雙手握拳。 「你不利用他了?」孫家齊譏諷。 喬羽居然不怒了,他淡淡道:「哼,李中翰他在算計我,雖然我還沒有直接證據,但我思前想後,覺得他在挑撥我和齊蘇樓火拚,然後坐山觀虎鬥,漁翁得利,既打擊了齊家,也消弱了我,他好陰險的傢伙,我不會讓他如意,我要報復和反擊。」 孫家齊乾笑:「喬書記說的這些話,我聽多了,當初你也說捏死李中翰等於捏死一隻臭蟲,如今臭蟲都做到縣委副書記,嘿嘿,我可不是傻瓜,你真能對付他,何必等他出國,難道他在上寧,你就忌憚他麼?」 喬羽愈加冷靜了下來:「我不是忌憚他,他家裡全是女人,李中翰就是碧雲山莊的主心骨,只要他不在,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弄垮碧雲山莊,我能智取,何必跟他硬拼,想當初他如果不醒過來,我只需再等上兩三個月,就能拿下碧雲山莊,你也可以拿下他公司,可惜……不過,你放心,有人拿到傳說中公主寶藏的證據,等他一出國,等中央工作組一離開,我就上報中央,把勘察隊伍開進碧雲山莊,這次,就算是削平碧雲山莊,炸掉碧雲山莊也在所不惜。」 喬羽這番話把我驚得渾身冒冷汗,我暗罵自己差點因為一個小疏忽而把碧雲山莊毀於一旦,那公主頭冠真不應該拿出去翻新。 「真有公主寶藏?」孫家齊問。 喬羽淡淡說:「國家博物院的史教授找到我,說親眼見到了一隻公主頭冠,他幾乎能百分百斷代頭冠的年份,那是屬於幾百年前上寧一個小國的文物,李中翰拿出來翻新,這說明他找到了寶藏,至少知道寶藏在哪裡,他居然說頭冠是他家祖傳的。」 「那喬書記有什麼打算?」孫家齊在試探喬羽,這是正是我想知道的,我默默點頭,孫家齊在這關鍵時刻沒有胡塗。 「我不能說太多,但你們一定要相信,李中翰沒有什麼了不起,沒有他老娘,他就是一個混混,我不但要拿下碧雲山莊,我還要拿下他全家的女……」喬羽剎住了話頭,但大家都聽出他的意圖。 可能是喬羽發現秦璐璐和竇眉的臉色很難看,他豁然醒悟,大聲命令:「把你們的手機全部交出來。」 「怎麼了?」秦璐璐疑惑問。 喬羽奸笑:「我得謹慎,萬一你們給李中翰報信……我真喝多了。」 「不會的。」竇眉說。 喬羽畢竟是喬羽,他的感覺很敏銳,似乎嗅到了危險:「少廢話,統統把手機拿出來,今晚小眉和璐璐都跟我回家,這裡,我也會派人監視。」頓了頓,他沈聲道:「孫家齊,你千萬別做傻事,如果你膽敢透露剛才我說的話給李中翰,我殺了你母親,殺了你老婆。」 我必須出手了,喬羽肯定要打電話,機會就在眼前,電光火石間,我穿著褲衩走出了洗手間,不出我所料,喬羽剛好從皮包里摸出手機,我突然像座神一般站在他面前,氣運九天,勁運雙臂,冷冷問:「要不要殺了我?」 「中翰!!」喬羽大驚。 我獰笑,閃電出手,一招實用的小擒拿抓住了喬羽的衣領,迅速將他提起,又閃電抓住他後腰皮帶,將他整個人舉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出窗外,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瀟洒連貫,連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的狠、穩、准。 慘唿很隱約,十幾秒的時間很漫長,終於,病房裡所有人都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我來到窗邊,極目細看,看到了一個人趴在地上,此時,只有上帝才能救喬羽。 「啊∼」竇眉是幹練,有膽子的女人,可她嚇得渾身顫抖,眼淚狂流。 「中翰……」秦璐璐瞪大雙眼,嘴唇發抖。 床上的孫家齊居然在笑,他在看著我,可是,他的病號褲濕了,褲襠那地方。 我也笑,不是笑孫家齊尿褲子,而是滿意他在我和喬羽之間選擇了我,剛才只要他願意,他完全可以給喬羽暗示我在房間。我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孫家齊的肩膀:「家齊,從今往後,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我給十億,並讓你做源景縣的縣委副書記,也不再逼你離開上寧,你可以在上寧自由生活。」 「謝,謝謝……」孫家齊還在笑。 我不笑了,好像有人發現了喬羽墜樓,隱約中,我聽到樓下人聲吵雜,相信房裡的人也聽到了。我繃著臉,環顧左右:「現在,統一口徑,就說喬羽自己跳樓自殺,警察詢問,就說他嘴裡念著中央工作組,然後在房間裡焦躁走動,跟著就跳樓了,其他的一概不用說。」 「好。」竇眉忙點頭,她緊張地交揉著雙手。 「要是警察問起你呢?」秦璐璐最先冷靜下來。 我思索片刻,平靜道:「不要隱瞞我來過,你們就說我是來看家齊的。」接著給了孫家齊一個鼓勵的眼神:「家齊,看你的了。」 孫家齊深吸了一口氣:「中翰,你請放心,我早就想喬羽死,做夢都想,何況我媽喜歡你,我老婆也喜歡你,你跟她們上床不是為了侮辱她們,你一直對得起她們,我只能信任你。」 我聽出這是孫家齊的肺腑之言,我更滿意了。 拿起手機,我淡定撥給了陳子玉:「子玉,你聽著,喬羽跳樓了,從三十多層樓高的地方摔了下去,粉身碎骨,地點在市第一人民醫院,你馬上安排信得過的人第一時間來現場處理。」 陳子玉愣了一下,果決回答:「好,我馬上安排。」 沒有多餘的話,我掛掉了電話,迅速穿上衣服鞋子,雙臂一張,把竇眉和秦璐璐樓在懷裡:「鎮定點,你們的未來,肚子裡的孩子全靠你們了。」 「中翰,你放心。」竇眉說出平靜得聲音,我吻了吻她們,柔聲告辭:「我先走了不要給我打電話,我會聯繫你們的。」說完,大步離開病房。經過值班室,我一言不發,查悅悅大概還不知道喬羽墜樓了,臉上依然掛著可愛的笑容。 我迅速離開,逃離般離開第一人民醫院,我承認那是犯罪後的心虛,我開始手麻心跳,恐懼感遍布全身,腦子裡一片空白,如何回到山莊的,我幾乎沒有記憶。 腳步有些踉蹌,我仰天看了看明月,再次運起內勁,讓自己平靜下來。 ※※※ 在喜臨門裡,我找到了姨媽,她正跟楚蕙聊天。臃腫依然伴隨著楚蕙,可我沒有絲毫嫌棄她,微笑著親吻了一下她的香唇,我把姨媽拉出喜臨門:「媽,喬羽死了,我把他殺了。」 姨媽的臉色迅速凝固:「怎麼殺的?」 我摟著姨媽的香肩,漫步在皎潔夜色下,語調輕鬆:「在第一人民醫院見喬羽,他喝酒了,胡言亂語,我把他從孫家齊的病房窗口扔出去,使用了你教我的小擒拿,沒發生搏鬥,一下子就扔出去了。」 「這麼高,會摔成肉醬。」姨媽喃喃自語。 我想了想,還是解釋了我殺人的動機:「他想削平碧雲山莊找公主寶藏,他還侮辱我,我現在很平靜,還想再殺他一次。」 姨媽駐足,鳳目柔情:「殺得好。」 我輕嘆:「我去看若若。」 姨媽頷首,在我轉身之際叮囑道:「先別把這消息告訴任何人,包括喬若塵。」 「我知道。」 來到永福居,我看了看正在興奮玩計算機遊戲的幾個小美女,便來到了喬若塵的房間,推開門,房間裡一片花海,一片花香,狐魅般的喬若塵安靜地躺在床上,安靜地看著房間裡的花海。 「嗨,花仙子,你吃飯了嗎?」我笑瞇瞇走到她面前,她依然穿著秋衣,腳上依然穿著棉襪子。 「吃了,你媽媽親自做菜給我吃,紅燒魚好好吃。」喬若塵瞪著藍瑩瑩的大眼睛,嘴角掛著微笑,我沒有問花海是怎麼弄的,我只關心那頭冠戴在她頭上,她坐在花海里,那她就是百分百的的公主了, 「頭冠拿去翻新了,很快你就能戴上。」我打開抽屜,拿出嶄新的襪子給喬若塵換上,沒有例外,我舉起了她的兩隻絕美玉足,輕輕捧著,輕輕嗅著,陶醉其間。 喬若塵細聲細氣道:「如果找到公主寶藏,我什麼金銀財寶都不要,我只要屬於公主的東西。」 「說說看。」我溫柔地含入了一粒可愛的腳趾頭。 「比如簪子啦,頭飾啦,首飾啦,等等……」 「我答應你。」嘴裡換了另外一粒腳趾頭,緊接著逐一含遍所有的腳趾頭,香嫩可口,意猶未盡,我咂咂嘴,又重新再來。喬若塵紅著臉,細聲說:「在國外,你要聽我媽媽的話。」 我吃得很爽,含煳點頭:「當然,她是上校,軍銜比我高得多,她的話我必須要聽,她還是你媽媽,我更要聽。」 「有時間多跟她做愛。」喬若塵嬌羞。 我笑嘻嘻道:「我會的,我打算在飛機上跟你媽媽做愛。」 喬若塵輕嘆:「我傷沒好,要不然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我能假扮成空姐,我一直想做空姐,我曾經謊報年齡在航空公司的網站上報名,他們一看我個人資料,就催我去面試,我偷偷去了,面試才幾分鐘,考核官就錄取了我,可我沒去,我鬧著玩兒。」 我興奮地把兩隻玉足放在懷裡:「你要是去做空姐,你會成為華夏有史以來最美麗的空姐。」 喬若塵頷首:「面試官也這麼說。」 我疼愛地玩弄手中兩隻可愛玉足,信誓旦旦說:「將來我會買一架私人飛機,你來做空姐,就服務我一人。」 喬若塵眼珠一轉,嬌柔說:「我服務你,你就要教我學內功。」 我雞叮米似的點頭:「我答應你,我還教你怎麼做愛。」 「咯吱。」喬若塵燦爛一笑:「你媽媽教我了,今天她跟我說了很多性愛知識,好奇怪,我媽媽很少跟我說這些。」 我又把玉足叼進嘴裡:「華夏女人跟西方女人不一樣,華夏女人注重教育,西方女人注重實踐。」 「那教育加實踐,會不會讓領悟突飛猛進?」喬若塵智商和反應絕不是小君,閔小蘭,楊瑛她們能比擬的,我不得不驚嘆她思維深度:「若若,你跟一般女人不一樣。」 「是的。」喬若塵傲嬌:「我不喜歡做家務,我討厭手髒膩,我不一定是你的好老婆,但我會是你的好女人,我是帶刺玫瑰,我還是冰晶玉潔的公主,我的丈夫不能是碌碌無能之輩。」 「就像我。」我吐出玉腳趾,慾火焚身。 「就是你。」喬若塵激動說。 我放下玉足,快速脫掉身上衣物騎上喬若塵,巨物送到了她的香唇邊,輕輕摩擦她嬌嫩櫻唇,她張開小嘴,我順勢挺入,撐爆她的小嘴,藍眼眸直勾勾看我,像吃棒冰那樣叼含著巨物,不吮不吸,好萌啊。我想笑不敢笑,想動也不敢動,也這樣呆呆地看著她,那瞬間,我們眼裡電波四射,我知道這個女人愛上了我,我更知道我徹底的愛上這個女人。 「要做了,必須要做愛了。」我柔聲說。 喬若塵開始吮吸:「她們都說怕你這東西,我不怕,我喜歡。」 「很奇怪,你不會臉紅麼?」我嬉笑,可眨眼間,喬若塵的瓜子臉就如紅蘋果,我馬上改口:「不對,不對,你臉紅了。」 喬若塵又不動了,小嘴叼著巨物,腰臀挺起,主動地脫去秋棉褲,露出玉筍般的雙腿和秀氣的陰部,嬌嫩立現,我馬上滑到她身下,狂吻那片嬌嫩:「我答應了你提出的一切,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你說。」喬若塵羞答答地張開雙腿,我壞笑,含住她嬌嫩:「你要給我跳艷舞。」 「咯吱。」喬若塵嬌笑:「我哪會跳艷舞,只會扭個樣子,我逗你玩的,不過,我有跳艷舞的視頻,我會很快學會,等你這次回來,我跳給你看。」 我想我多麼幸福,巨物挺起,在濕潤的嫩穴口磨了幾下,便緩緩插入。 喬若塵抓著床單,張嘴呻吟:「啊,好粗∼」 我壞笑:「你媽媽也這麼說。」 喬若塵眼帶媚光:「我媽媽說,你爸爸也跟她做過愛。」 「是的。」我低頭吻上櫻唇,興奮道:「那你會不會是我的妹妹?」 喬若塵凝視我,眨動她的長睫毛:「我不知道,不想知道,無所謂。」 我要發狂了,這女人撩動我最磅的愛戀,我緩緩抽動,舔吻她的臉頰,彷佛要把她吃進肚子裡,這種感覺,只有我跟小君做愛時候才有,我一邊插一邊看,看我的猙獰巨物是如何欺凌嬌嫩之地,看我的陰毛是如何覆蓋她私處,我呻吟:「若若,我愛你,我會插得很深。」 喬若塵柔柔說:「我不怕插得深,我怕你捏我乳房,你捏得很用力。」 「對不起,我以後捏輕點。」我這想起要脫掉喬若塵的秋衣,兩隻美麗無匹的奶子露出來了,我狂吻下去,叼住一隻,腰腹挺動,巨物碾磨那最深處的軟肉,電流傳來,我有粗魯的衝動:「真舒服,越干越舒服,我雖然不是碌碌無能之輩,但我和很多碌碌無能之輩一樣,愛說髒話,有時候很粗魯,尤其是做愛的時候。」 喬若塵嬌媚:「我知道,我媽媽也這樣。」 「fuck。」我小聲罵了一句。 「咯吱。」 我衝動了,衝動得無以復加:「聽不懂麼,好吧,我換國語,你聽著……我操你,我要操你。」 喬若塵媚眼如絲:「我……我操你媽…」 小腹迅速收束,巨物猛烈出擊,「啪啪啪……」 喬若塵揪住床單,張嘴叫喚:「啊,我是冰晶玉潔的公主,我不會再說髒話,啊,我操你媽……」我不知是生氣還是高興,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一點都不憐惜,劇烈摩擦陰道同時,對嬌嫩之地重重敲擊,嘴上問得很斯文:「你這個臭婊子,你沒這個東西,你怎能操我媽?」 喬若塵嬌滴滴罵:「我就操,我就操……」 我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巨物雨點般進出嬌嫩的陰道,整個房間都是令人血脈賁張的樂章,才兩天時間,這位驕傲的公主就變成了淫婦盪娃,性愛可以改變一個人,我直起上半身,提起喬若塵的玉腿,一口含住她的冰潔玉足,下身挺動。 可偏偏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三個小美女沖了進來,為首的就是小君:「哇,好難聽,好粗俗哦,什麼屁公主,完全就是婊子。」 「你們進來幹什麼?出去,出去。」喬若塵糗得欲哭,我愣愣地挺動著,很惱火,可不敢罵,如果我罵她們,後果會很嚴重,我只能默不作聲。 小君的嗲嗲聲很不適宜唱歌,但她唱了,還很有歌星風範,她唱的是張信哲的《愛就一個字》,當然,歌詞給改了:「我就不出去,我只想看婊子,你知道我只會用行動表示,婊子太放肆,守不住堅持……」 「哈哈。」屋裡響起了歡笑,我苦笑不得,只好發瘋般抽插。 喬若塵堅持了一會便迅速崩潰,發出哀鳴般的聲音:「喔∼」 小君不唱了,合著閔小蘭,楊瑛一起大聲呻吟:「喔……」 我不得不笑,喬若塵用秋衣蓋住了她羞紅著臉,小君咯咯嬌笑,樂得花枝亂顫,閔小蘭和楊瑛都笑倒在地。 門外人影一閃,姨媽走了進來,看見這般風景,她也忍俊不禁:「你們夠調皮了。」鳳眼飄來,輕鬆道:「中翰,去射擊場那裡,跟你說說出國的事情。」 「我馬上過去。」我敏銳聽出姨媽的意思,她假裝輕鬆,我自然也配合著輕鬆,馬上從床上下來穿好衣,姨媽則拿起薄毯給喬若塵蓋上,柔聲問:「若若,中翰是不是欺負你了?」 喬若塵輕搖頭:「中翰沒有欺負我,是小君欺負我。」 姨媽瞪向小君,厲聲道:「小君!」 小君吐了吐小舌頭,咯咯嬌笑著開熘:「扯唿,閃人。」眨眼間,三個小美女跑了個精光。 我吻別喬若塵,與姨媽一起離開。 來到射擊場,這裡已圍坐著四位女人,氣氛緊張,個個臉上凝重,我走向何芙,抓住了她的手,她手很嫩,卻很有力氣,她用力回握住我。 我環顧左右,一一打招唿:「薇拉姐,文燕姐,嵐媽媽,小芙。」 姨媽一屁股坐下,便大氣地把手一揮,目光炯炯道:「把殺喬羽的經過,跟大家簡單說說。」 我此時已平靜,很平靜地把殺喬羽的經過敘述了一遍,不過我和竇眉以及秦璐璐的事隱瞞了,只說當時是去看孫家齊,不巧遇到喬羽,說到喬羽調戲竇眉的細節時,在座的五個女人氣壞了,拍桌子的,破口大罵的都有。 只是說到我把喬羽扔出窗外時,她們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喬羽武功高強,應敵經驗豐富,我這麼順利得手主要有幾個原因,第一是倉促生變,喬羽驚駭中沒及時反應過來,第二是喬羽喝酒了,反應自然遲鈍些,第三,喬羽老了,遠不及青壯年時期,第四,喬羽知道中央工作組來查他,所以心神不寧,第五,可能是最重要的,就是我使用小擒拿後,把喬羽舉起來,這招式簡單樸實,卻在當時情況下成了最佳攻擊手段。 屠夢嵐實時比划著:「試想一下雙方交手,如果你一招失勢,被對手占到先機,身體被舉過頭頂,那其實根本就不算危險,接下來無非就是被對手瞬間扔出去,扔就扔了,最多被摔一下,恐怕連傷都傷不著,關鍵是,中翰這一扔出去,不是扔平地,而是扔下三十多層的高樓,那回天無術了。」 姨媽頷首,鳳眼明亮:「不錯,不管怎樣,你這次能使用小擒拿也算是大進步,殺人是練膽,搞情報工作的,時刻都要面對危險和死亡,沒膽子幹不了。」 薇拉扯了我一下,蹙著眉頭:「搞情報主要還是靠腦子,別總是殺殺殺,中翰你不要聽她們的,這次去執行任務沒什麼危險。」 這話大家都愛聽,姨媽溫婉一笑,臉色隨即沈了下來:「喬羽死亡的消息已被封鎖了,這說明中央想暫時摀住這件事,或暗中調查。」 「確定他死了嗎?」柏彥婷憂心忡忡地看著我。 姨媽道:「確定了,醫院都是我的人,他當場就死,連搶救都用不上。」柳眉輕佻,鳳眼轉到何芙身上:「小芙,事關重大,如有可能,你中紀委儘量插手調查喬羽死亡的工作,爭取獲得相關信息,我們也好及時應對。」 「我明白。」何芙堅定點頭。 姨媽看向柏彥婷:「文燕,你想辦法在軍中散布一些謠言,就說喬羽之死,是牽扯到李嚴之死,讓中央棘手。」 柏彥婷眨眨眼,馬上明白姨媽的意圖:「嗯,轉移大家的視線。」獵犬嗅覺是敏銳的,她緊張問:「中翰,警察找你了嗎?」 「沒有。」我搖搖頭,柏彥婷露出奇怪的表情。我心想,或許陳子玉的人已經接手這個案子,自然想方設法以喬羽自殺為定論,調查取證或許不會細緻。 一陣沈默。屠夢嵐忽然開口贊我:「第一次殺了人還能這麼鎮定,有出息,這裡這些人,有誰沒殺過人,小芙少說也殺了十幾個。」 何芙一聽,急忙擺手:「沒那麼多。」言下之意確實殺過人,沒十幾個,七八個估計有,大家不禁莞爾。 姨媽叮囑:「這事只有我們這幾個人知道,其他人不能讓她們知道。」 眾人默默點頭,眼下姨媽最關心的還是出國執行的任務,她看著薇拉,徵詢道:「寶兒,你有什麼想法?」 薇拉優雅地用手掌支起下巴,目光清澈:「說實話,喬羽死得太突然,斷掉幾個歐洲的線人不說,他這一死會影響到我們這次去加拿大的任務,不過,我們勢在必行,有困難就地解決,而且,我們隨時可以走,不必等明晚。」 姨媽思索片刻,緩緩搖頭:「不好,還是按既定的時間明晚走,不要讓人家覺得中翰有逃避的嫌疑。」 「好。」薇拉馬上贊成,其他人也都贊成。 我好佩服這幾個女人,談笑間就理順了所有的問題,接下來就是應對,應對之策有了,就看事情的變化,我有這幾個女人幫助,相信再大的困難也能夠渡過。 又聊了很長時間,姨媽才結束了討論。 這次誰都沒有搶我,我今晚只屬於姨媽,我的母親。 姨媽的臥室里,我意外見到了小君,她熱褲弔帶小背心,光著小腳丫在姨媽的臥室里看電視,一般來說,小君最無聊的時候才看電視,看到我,她故意抖動她的小腳丫引我注意。我剛想走過去,姨媽喊了:「快去洗澡。」 「洗過了。」 「再洗。」 於是,我走進了姨媽獨享的浴室,脫光衣服,邁進溫水滿滿的白色浴缸里,緩緩躺下。一位美麗的裸體少婦跟隨進來,擰開浴缸上的鍍鋅花灑,絲絲水珠射在我身上,少婦調整了噴水方向,水絲改射我下體,緊接著,少婦也邁進了浴缸,慢慢蹲下,溫水淹沒了她的肥臀,她用膠圈把大波浪秀髮束好,別在一邊,那叫一個嬌媚。 溫水下,二十五公分的巨物像升旗儀式般豎起,半截圓熘露在水面,少婦臉紅,抿嘴一笑,從浴缸邊大理石牆壁上的沐浴杯里擠出了沐浴液,塗抹在自己身上,巨乳傲挺,豐富泡沫布滿了雪肌,少婦揚起手臂,開始仔細清洗腋下,她腋下光潔無毛,乾淨如斯,還用洗得那麼仔細嗎,可少婦洗得很仔細,左右兩邊都洗得很仔細,那動作很優雅,很優美,不像洗澡,倒像表演。 我屏住唿吸,少婦這些洗澡的動作似曾相識,我回憶起了青春期的美麗。 不錯,與我共浴的少婦就是姨媽,很多年前,我就看過姨媽洗澡,是偷看,那一次,我硬了整整一晚上,自瀆了七次,所以記憶很深刻。 如今看姨媽洗澡,同樣震撼,那是無與倫比的享受,我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姨媽的玉手在她腋下搓洗,接著是玉頸,巨乳,香肩,玉臂,她連手指也仔細清洗。水絲沖掉了泡沫,姨媽又擠出沐浴液,這次她站了起來,沐浴液塗抹的地方是腰以下部位,滑膩的小腹,圓潤的髖骨,豐潤的肥臀,還有那激動人心的白虎。 慾火無可救藥地燃燒,在外面風流了一天,我都沒射,我知道,我一定會射給姨媽,有多少射多少。巨物在水中抖動,姨媽飄了一眼巨物,又飄了我一眼,依然平靜,動作依然優美。 我知道,這是姨媽特意讓我看她洗澡,特意在我面前展現她蛻變後的成就,可以說,姨媽比半年前精緻了許多,夢幻了許多,性感了許多,也許她現在這模樣,就是跟父親熱戀時候的樣子。 嫉妒油然而生,其實,沒有父親,哪有我。 可我依然嫉妒父親,這絕美的肉體只屬於我。 「下次,我幫媽媽洗。」我垂涎欲滴的樣子。 姨媽嫵媚,轉個身,用臉迎接水絲,把翹翹的肥臀對著我:「別下次,現在就幫我洗。」 我急忙從浴缸里站起,太心急了,腳底打滑,跌回浴缸,好糗,手忙腳亂地又爬起,貼著姨媽的玉背站直,巨物堪堪頂在肥臀上。姨媽吃吃嬌笑,身上的泡沫已沖得差不多,我擠出沐浴液,輕塗在姨媽光滑潤澤的玉背上,一直搓下去,搓到肥臀,搓到她的股溝,股溝很深,我搓了很久,雙手再轉到她小腹,沿著肚臍往上搓,搓到兩隻沈甸甸的肉球,手掌攤開向上,托起了兩隻滑膩的大肉球。 姨媽呻吟,靠在我身上,用玉背上的泡沫塗抹我胸口,手臂垂下,握住了我的巨物,玉手套動,巨物被套動得高舉向天。 浴室門開了,小君光著腳丫子走了進來,嗲嗲問:「這是傳說中的鴛鴦浴嗎?」 姨媽吃吃笑答:「不是,這是洗澡,鴛鴦浴是在浴缸里做愛,媽和你哥沒做。」 小君瞪大眼睛,指著我胯下說:「都硬成這樣子了還不做,真難為你們喲。」 姨媽故意逗小君:「你吃醋呀?」 小君撇撇嘴:「我吃臘腸,我吃醋幹什麼。」 姨媽搖了搖她手中的大肉棒,笑問:「你看清楚點,有這麼大根的臘腸嗎?」 小君嗲嗲道:「那就是火腿腸。」 「咯咯。」母女倆大笑。 我更硬。 寬大的軟床上,美色流動,氣氛溫馨。小君依偎著姨媽:「媽,你沒洗頭髮?」 「中午洗了,你聞聞。」 「好香,你也聞聞我的。」 「啊。」姨媽呻吟,很短促,她的雙乳被我兩隻大手掌緊緊抓住,當然無法抓完,但我抓得很用力,手指陷進了乳肉之中,手指間,硬翹的乳頭被狠狠夾住,更重要的是,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深入了姨媽的花心,不時短促地,用力衝擊,每一次沖擊,姨媽就短促地呻吟,很頑強,不衝擊就不呻吟,難道這麼粗的東西放在陰道里就沒感覺麼。 「為什麼還沒弄屁眼?」小君又問了,這次挨著姨媽更緊,兩隻大眼睛在滴熘熘地轉動,兩條粉嫩玉腿交�得緊緊的。 姨媽微喘:「等他出國回來了再給他弄。」 「要給我看喔。」小君嗲嗲撒嬌。 姨媽勾住我手臂,輕扭腰臀:「等……等會給我看看你哥怎麼弄你屁眼。」 「哦。」小君答應了,我拉長巨物,她深了深脖子,我故意回插很慢,讓小君看清楚點,姨媽咬著櫻唇,媚眼如絲埋怨:「真磨蹭……」 「我不弄小君屁眼。」小腹前挺,巨物徐徐插回溫暖的巢穴,愛液從肉穴口溢出,我用手指沾了沾,放進嘴裡吮吃,眼睛瞄向小君,她氣鼓鼓地瞪著我:「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手指再撩了一把,愛液清甜芳香,黏滑晶瑩,天然的補品,口感絕佳,可我吃了兩隻就沒心思吃了,因為小君破壞了我的心情,「哼,你不弄,我找人弄。」 姨媽笑了,鳳眼很迷人:「咯咯,中翰,你鬥不過我們的,敢怠慢我們,我們找男人去。」 一股怒氣迅速升騰,我加速了,巨物很凌厲,聲音很密集,「啪啪啪……」 姨媽臉色大變,雙手同時抓住我臂肘,仰頭呻吟,很高亢的呻吟,連綿不絕,「啊,插到裡面了∼」 「媽,哥好像很喜歡若若。」小君訴苦。 姨媽為難了,又改口幫我:「不會的,新鮮而已,你哥最喜歡你,喔,全部插進來好爽。」 我很滿意姨媽的表現,斜眼給小君,壞笑:「我最喜歡小君。」 小君呸了我一口:「當我是白痴嗎?剛才叫你弄屁眼,你都不願意,這是愛我嗎?」 我加緊攻勢,不能讓姨媽休息,否則想弄她高潮不容易,只有持續的進攻,才能征服白虎。小君也一樣,別看她穴嫩,白虎已露出了虎爪,再要我弄她的屁眼,運動量相當驚人,我嘆道:「不是哥不願意弄,那天我偷聽到你和陶陶的談話,說弄屁眼太多不好。」 「什麼叫太多,又不是天天弄,偶爾弄沒事,依琳姐說的。」小君哼了哼,一舉回擊了我狡辯。我心想,運動量大而已,辛苦多點而已,犯不著別怒她們,萬一她們真出去找男人就麻煩了,當然,發生這種事情的機率很低,但我每次想到這層,總是心驚膽寒。 「好吧,我等會弄,弄到你爽為止,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最愛小君。」我柔聲哄小君,騰出一隻手揉她的大奶子,粉嫩粉紅的乳頭硬翹了,氣也消了。 「哼,是我讓你乾了媽媽,滿足了你小時候的夢想,你還不知感激我。」 「說什麼呢?」姨媽喘息著側首,狠狠瞪向小君:「敢情你同意你哥跟媽上床,是為了滿足你哥的願望而已?」 小君啞口,姨媽佯怒:「哼,我明天就去找男人,我明天就出嫁……」 「咯咯。」小君撒了個嬌,玉手抱住姨媽的脖子猛親:「不是光滿足哥,也是滿足媽媽呀,媽媽出去找男人,哪裡能找到這麼大的火腿腸?」 我剛想笑,姨媽比我快一步,「撲哧」地笑了出來,不過,她隨即張嘴呻吟,修長雙腿繃緊,陰道急劇收縮,龜頭猛烈碾磨,又鑽又碾,姨媽閉上雙眼,享受潰敗。 「吃吃火腿腸。」我拔出黏滑的巨物遞到小君的嘴邊,她眨眨大眼睛,含了進去,我騎上她身子,把巨物頂入,小君的香腮鼓了起來,臉兒漲紅,猛地搖頭,陶醉中的姨媽伸腿,踢了我屁股一下,我才拔出巨物,小君急喘:「嘴巴要撐爛了,氣透不過了,想謀殺我了,獨愛若若嗎?」 我滑了下去,掰開兩條嫩滑美腿,巨物一捅急入,直搗黃龍:「那我就撐下面這張嘴,都濕透了,好淫蕩。」 「人家才不淫蕩。」小君嗲嗲喊:「哎喲餵,都不知輕點,對人家若若就溫柔得不行,她淫蕩不?」 我苦笑不得,小君三句不離喬若塵,笨蛋也能看得出她吃喬若塵的醋,我故意氣她:「若若很清純的,做愛很斯文,一點都不淫蕩。」 小君怒道:「你偏心,我不信那麼粗的東西插進去她不淫蕩。」 我笑嘻嘻問:「這麼說,小君承認淫蕩咯。」 小君一聽,忙皺鼻子撒嬌:「媽……」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巨物照插,把小君插得雙乳晃蕩,嬌吟漫天。姨媽最受小君的撒嬌,笑著哄:「小君也很清純,清純中的淫蕩。」 小君春情蕩漾:「對對對,不對,不對,不對。」 我突然剎車:「不承認淫蕩,拒絕服務。」 小君喘了喘,居然用她的嗲嗲聲唱:「天快點亮啊,我好打扮漂漂亮亮,出去找男人啊……」 我牙痒痒,握住兩隻結實大奶子瘋狂抽插:「媽,小君是活寶,小君是蕩婦。」 姨媽嬌嗔:「做哥哥的怎能這樣說妹妹,你遷就她不行嗎?」 我知道姨媽才是真正的偏心,從小到大,姨媽都是疼愛小君的,心裡忽然齷蹉,邪惡的想法就來了,猛抽小君十幾下,等她迷離之際,突然拔出巨物,把小君的嬌軀翻轉,她以為我要後插式,很默契地轉身撅臀,我卻把她抱起,放在姨媽的身上,巨物這時候才兇悍插入:「你看媽多愛你,快去親媽媽的嘴。」 小君趴在姨媽身上聳動,圓翹的屁股被我抱穩,一陣碾磨加抽插,她嗲嗲呻吟:「媽,我讓哥哥操了。」 姨媽憐愛,颳了刮小君的鼻子:「嘴賤。」 小君咯咯嬌笑,摟著姨媽的脖子親嘴:「我親,我親,我親親親。」 我不禁好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奶子,又握住姨媽的巨乳,四乳相磨,把我刺激得血脈賁張,狂抽片刻,見姨媽扭動身體,我心中一動,從小君的嫩穴拔出巨物,一下子捅入姨媽的肉穴中,姨媽嬌吟,很騷的嬌吟,惹得小君嘲笑姨媽好淫蕩。 我哈哈大笑,輪流抽插,兩隻白虎也貼在一起,相互摩擦,小君很動情,幾次試探後,竟然與姨媽親嘴,是那種吮吸舌頭的親嘴,我渾身熱血沸騰,仔細觀察,發現姨媽更想親嘴,總是她含住小君的舌頭吮吸,小君嗚唔嬌喘,小手不停揉弄姨媽的大奶子。 我沈迷了,瘋狂地沈迷在慾海中,大小嬌娃也沈迷其中,巨物忙得不可開交,愛液到處流淌,小君的浪水順著小嫩穴流到姨媽的肉穴上,我用大龜頭沾上浪水又插回小君的嫩穴,可是,母女兩都沒有陰毛,不少浪水滴到了床單,多浪費。 我靈機一動,讓小君調轉嬌軀,與姨媽來一個六九式舔穴,「小君,你舔媽媽的穴吃媽媽的浪水,味道不錯喔。」 「媽,你也舔小君的穴,小君的浪水好清香的。」 姨媽沒反對,小君很嬌羞,她轉動身子,小翹臀對著姨媽的臉趴下,臉兒埋進姨媽的雙腿間,怔怔地看著姨媽的肉穴,那裡曾經是小君第一次見識世界的地方,她羞澀問我是不是這樣,我笑不攏嘴,忙點頭:「對對對,就這樣,快舔啊。」 小君在猶豫,突然,她扭動小蠻腰,小屁股擺動,嘴裡發出咿呀的叫喚,顯然,姨媽已經開始舔小君的下體了,小君緩緩低下頭,親了一下姨媽的陰唇,接著就是點吻,親吻,吮吸,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君居然舔了母親的肉穴,我抓住姨媽的雙腿,把她拖到床中間,然後轉到姨媽這邊,親眼目睹姨媽舔小君的嫩穴,她舔得很溫柔,輕輕地把小君的陰唇吸進嘴裡。 啊,上帝。 我情慾高漲,騎上姨媽的頭頂,巨物壓下,對準小君的嫩穴插了進去,姨媽停止舔順,靜靜地看著我的巨物深入小君的嫩穴中,抽了幾下,我又拔出來,巨物再壓下,姨媽張嘴,含入了龜頭吮吸了幾下,我又拔出巨物,插回小君的嫩穴,如此這般來回交換了幾次,我便專注抽插小君的嫩穴,很用勁,小君嗲嗲呻吟,姨媽能看到巨物很立體的抽插,速度慢下來,垂盪的睪丸恰好磨擦姨媽的嘴唇,小君哪受得這麼新穎的做愛姿勢,她大受刺激,很快就有了高潮,浪水湧出,姨媽張嘴吸住,把小君的愛液都吞嚥進肚子。 我轉回姨媽身下,用巨物插入姨媽的肉穴,然後揪住小君的頭髮,讓她吮吸,接著插回姨媽的肉穴,輪流了十幾次,我開始專心抽插姨媽的肉穴,慾望令我心曠神怡並樂此不彼,母女順從配合,嬌嬈可愛,我大聲贊:「你們是兩個騷貨,兩個活寶。」 小君軟綿綿回答:「你才是大騷貨,大騷公……」 我捧起她的臉狂吻,小君慢慢直起上半身與我纏綿,屁股則半撅半壓在姨媽的臉上,姨媽吮吸她的嫩穴,雙重夾擊下,才高潮沒過多久的小君又嚷嚷著要再來一次,否則明天去找男人,把我氣得將怒火發洩到姨媽肉穴上。 巨物很兇猛,長達一分鐘的兇猛抽插後,姨媽迎來了第二次高潮,晶瑩愛液汩汩噴涌,這次,我和小君一起舔食,味道可口,小君與我爭著吃,你一口,我一口,眨眼間把姨媽的肉穴打掃得乾乾淨淨,沒有浪費一滴愛液,姨媽像叫春般呻吟,叫我再插進去。小君一聽,急忙翻身離開姨媽身體,趴伏在床,把屁股撅起,嘴裡喊著屁眼兒。 我無奈,挪到小君臀後跪好,手握巨物,在姨媽的注視下,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緩緩插入了小君的屁眼,撐開她的括約肌,直至完全沒入屁眼,只抽插幾下,小君便舒服得大聲說愛我,姨媽好不驚詫,笑問是否真有這麼舒服。 小君嗚咽:「試一下不就知道咯。」 姨媽心動了,自己用手摸自己的屁眼,動作很撩人,我的心兒砰砰直跳,抽插小君當中,我伸手去摸姨媽的肥臀,肥臀很美,臀肉夠厚,捏起來帶勁,手指偷偷滑進她股溝,撩撥那菊花,姨媽似乎忍不住,任憑我揉她的屁眼,這朵叫人抓狂的花兒有點緊。 「哥,快用力呀。」小君嗲嗲喊,小翹臀聳動,像個皮球般彈性十足,我只得暫時放棄挑逗姨媽,雙手抱住小君的圓臀,瘋狂地抽插她的屁眼,小君在震顫,抱著枕頭大聲喊。 姨媽在一旁也鼓勵:「用力,快用力。」她已情不自禁,彷彿是她的屁眼被我抽插,我也有這種感覺,所以亢奮得難以自持,獸性大發,巨物不顧一切地進攻,摩擦小君的屁眼,小君開始摔枕頭,抓床單,秀髮狂舞,一聲纏綿悱惻的,「哥……」她撲倒在床,圓臀顫抖,嬌軀痙攣,披散的頭髮完全遮住了她的臉。 姨媽嚇壞了,附身下去,撥開小君的頭髮,只見小君嚶嚶哭泣,滿臉酡紅,美得不可方物。 「哎喲,這麼厲害呀。」姨媽喃喃自語,風目水汪汪,我乘機鼓動,摟住她輕吻,手指再次撩撥姨媽的屁眼,她忸怩了片刻,說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溫柔點啊,第一次,可別像剛才對小君那樣。」 「是,當然,我會很溫柔的……」我的聲音都抖了,求了那麼久,終於等到姨媽首肯,那心情是多麼的激動。 姨媽緩緩趴下,肥臀肉厚,不需要撅起就很翹,渾圓的臀肉夾出一條很細很長的股溝,我知道,只要掰開股溝,就能看見朝思暮想的菊花兒。 可就在這時,有人敲門:「太過份了,吵得沒完沒了,精力這麼足,勻點給我,資源要適當分配……」 那是柏彥婷的聲音。 姨媽羞得滿臉潮紅,翻身坐起,看了看小君,心疼道:「都三點多了,你過去吧,小君累壞了,還要洗澡,休息了。」 我只能同意,小君可不比我們,如此摧殘已是極限,姨媽克制了慾望,這就是母愛的偉大。我滑下床,撿起衣物,心有不甘:「媽,白天我們再弄。」 姨媽顯然恢復了理智,她狡黠點頭:「可以,不過,屁眼還是留到你出國歸來。」 「可惡。」我嘟噥著轉身。 離開姨媽的臥室,我推開了隔壁的房門,燈光柔和的臥室里,不僅有風情萬種的柏彥婷,竟然還有嬌美動人的凱薩琳,我大吃一驚,因為此時已是後半夜,凱薩琳居然柏彥婷的房間裡,她不但還沒睡,似乎剛游泳回來,穿著比基尼,頭髮濕漉漉的。 「凱薩琳,你怎麼在這?」 凱薩琳一把抓住我,興奮道:「我帶你去看東西。」說著就拉我走,還回頭跟柏彥婷道謝:「謝謝柏阿姨。」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凱薩琳帶我去哪,此時夜深人靜了,也不好吵到別人,出了壽仙居,我才問:「去看什麼?」 凱薩琳笑嘻嘻說:「去那個大水潭,我帶你去看公主寶藏。」 我嘆息:「我說怎麼一天不見你,原來你去找公主寶藏,我媽不讓去的,你怎麼……」 凱薩琳撇撇嘴:「我又不是貪寶物,我是好奇,我想探知秘密,我告訴你,我進入水下陵墓了,我看到了很多很多寶物。」 「真的?」我瞪大眼珠。 凱薩琳猛點頭,又一把抓住我的手,朝坡下走去,我苦著臉:「還是算了吧,我媽都說了不准去。」 凱薩琳氣得跺腳:「你不去,我明天就回法國。」 我趕緊一把將凱薩琳抱起,柔聲道:「我抱你,光著腳走路多了腳丫會變粗的。」 凱薩琳嫣然,親了我一口,我小聲在她耳邊嘀咕一下,她紅著臉頷首,我大樂,反正穿著短褲,凱薩琳也只穿著比基尼,干那事很方便,我脫掉短褲,讓凱薩琳主動插入。黑夜中,我看不出她是否害羞,她輕笑著看了看四周,抓起巨物對準嫩穴,緩緩插入,滿滿充實了她的嫩穴。 到了江邊,拿了凱薩琳事先放在江邊的護目鏡,手電筒,潛水衣等水下器材,我抱著凱薩琳,在月色下朝大水潭方向走去,巨物仍插在凱薩琳的嫩穴里,我們一路走,一路做愛,情趣盎然,我不懼怕累,因為運起了九龍甲,力大無窮,加上識路,所以一路上很順利,約莫半小時,我們來到了大水潭邊,周圍古樹參天,林葉遮月,黑乎乎的樹林裡窸窸窣窣,蟲鳴鳥叫,有點滲人,那大水潭彷彿就是漆黑當中的一點灰白,正對著皎潔天空。 我放下凱薩琳雙腿,她卻不依:「先做完再進水潭。」 我嬉笑,把她壓在水潭邊的一塊草地上,巨物狂飆,把這個小妮子乾了咿呀大叫,幸好她經常鍛鍊,身體素質要比其他美嬌娘好得多,高潮沒多久,她就穿上潛水衣,熟練地釘上繩索,背起了氧氣瓶,戴上護目鏡,手拿著水下探燈跳下了水潭。 我趕緊跟上,順著繩索下潛,與凱薩琳並排朝潭底游去,探燈下,不知名的小魚不時在我眼前游過,我看了看凱薩琳,她也看了看我,我產生了莫名的刺激感和探知欲,不知那公主寶藏是怎麼樣的,真佩服凱薩琳的大膽和韌性,她一直一個人去探險,萬一有什麼差池,我想想都心驚膽顫。 漆黑是容易令人產生恐懼,即便是有了探燈,我如上次那樣安慰自己:不用怕,我是海龍王,水越深,海龍王越安全。 終於,我們游到潭底,踏在淤泥,水質漸渾,不過,我還是看到了大香爐。 凱薩琳率先游過去,我緊緊跟隨,又往前遊動了十幾米,越過了大香爐,來到刀削般的岩壁洞口,凱薩琳手中水下探燈照著氣勢恢宏的建築,我雙腳緩緩下落,踩在淤泥厚厚的石階上,我有異樣的感覺, 這時,凱薩琳回頭示意我跟上,她腰肢一扭,很靈巧地向宮殿模樣的建築游去,從飛檐琉璃游進了灰白石門,等於進入了陵墓,環顧一下,陵墓里寬四五米,高兩三米,看起來挺寬敞,但陰森得很。我膽子再大,此時也未免心頭髮虛,不過,凱薩琳在前面帶路,自然是輕車熟路,來過幾次了,我一個大男人沒理由比凱薩琳膽小,於是,我運足內勁,緊跟凱薩琳。 進了這水下陵墓,凱薩琳把探燈往四周探照,我一看裡面的洞穴牆壁上全是雕刻畫,就是沒了顏色,地上淤泥很重,凱薩琳用小鐵鏟鏟了一下淤泥,赫然從淤泥裡帶出一枚東西,她拿在手裡搓了搓上面的淤泥,赫然是一條兩指長的玉帶,我驚得目瞪口呆。 凱薩琳把玉帶放進她身上潛水衣的兜里,示意我繼續跟她進入陵墓深處,我只得跟著,凱薩琳游速變慢了,但依然帶起了陵墓里的淤泥,水質漸漸渾濁,這裡是直道,我們直線遊了近三十米,水質更渾濁,淤泥都布滿我的嘴,我緊閉著。 凱薩琳開始拐左邊游,遊了不到十米,豁然開朗,這裡更寬敞,像一間獨立的石室,探燈照射下,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眼前模煳的情景令我嘆為觀止,這間石室里,整齊的排放著各種各樣的器皿,有鼎,缸,碟,碗……等等,質地不一,款式各異。 凱薩琳拍拍我肩膀,示意我游到右邊,那裡也有個石室,探燈一照,我的天啊,這裡是到處是刀劍箭鼓,還有盔甲編鐘,這石室比剛才左邊那個大了兩倍,放的東西更多,可以概括,這裡放的全是兵器。 即便震撼,我感覺寶藏不多呀,我看向凱薩琳,她好像明白我想什麼,腰肢一扭,繼續遊動,我緊跟著。重新會到原來的直道,凱薩琳引導我繼續往深處游,不到十米,到了陵墓的盡頭,這裡更加寬敞,宛如一個小劇場般,探燈一照,我見到了三口巨型石棺,表面上看,石棺完好無損,石棺的左右旁邊…… 我的上帝啊,我見到了什麼,我見到堆積如山的首飾,裝飾,珠鍊,酒壺,筷子,似乎都是金子做的,不錯,我拿起一隻酒壺看了看,擦了擦,那確實是金子做的,還有眾多珊瑚,玉石,玉樹,一隻磚頭大小的東西引我矚目,那是什麼,我仔細端詳,那是瑪瑙,像磚頭那麼大的瑪瑙。 另一邊略有不同,全是金子的世界,到處是散放的金錠,金幣,金冠,金鎖,金罐,金簪…… 我快瘋了,石棺外的陪葬寶物如此眾多,那石棺里的陪葬物品豈不是驚世駭俗? 凱薩琳搖了搖我的手臂,示意我游上石棺,我木然點頭,跟凱薩琳游上石棺,在三至石棺的盡頭,擺著一個類似於現在案台,或者神颱模樣的東西,上面擺放著八個頭冠,其中有一個石棺的盡頭前方,只擺放兩個頭冠,其他兩個石棺都是擺放品字形三個頭冠。 我心生疑惑,指了指那隻擺放兩個頭冠的石棺,跟凱薩琳比手勢,凱薩琳猛點頭,意思說昨天拿給我看的那隻頭冠就是從這裡拿走的。 我真是又氣又急,示意凱薩琳走了。 凱薩琳猶豫一下,拉著我來到左邊第一座石棺前,用手擦了擦石棺壁,赫然露出一段古體體文字,別的文字我看不懂,但《大典國天齊公主李香君》十個字,我是看懂了,心裡不禁大吃一驚。 凱薩琳又拉我來到右邊第一座石棺前,也用手擦了擦相同的位置,上面的古體文赫然寫著「大典國天俸公主李若塵」十個字。我愕然,想了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想,莫非中間的第三個石棺上面也有「李中翰」名字? 凱薩琳游到中間那石棺前,這石棺更大,更高,她擦了擦,露出來的一行字,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湊近一看,很意外,很震撼,沒有「李中翰」,而有「林香君」,一共二十四個字:《大典國貞端正敬仁懿哲順僖莊敏輔天協聖文皇后林香君。》 是了,我想起了吳奶奶的話,如果小君是公主,如果我是大將軍,我是無法與公主合葬,大將軍埋在源景囤。想到這,我毛骨悚然,驚得難以形容,示意凱薩琳馬上離開,她點點頭,我們迅速按原路返回,出了陵墓口,我們一起挪動石門,想關上石門,可無論我們用多大力氣都沒用。 我靈機一動,想起了打開陵墓是因為用鉤鋤拉起大香爐前的鐵索,會不會是再拉一次,石門也能關上呢。於是,我游上大香爐,沒有帶鉤鋤,我伸手進香爐里,摸索一下,找到鐵鍊,雙腳蹬著大香爐,雙手握穩鐵索,運足內功,憋著氣用力一扯,只聽轟隆一聲,石門閉上了。我大喜,一招手,和凱薩琳一起游離了水下陵墓,快速游回潭口。 爬上水潭,凱薩琳又笑又喘,我幫她脫掉潛水服:「凱薩琳,這個事你跟柏阿姨說了?」 凱薩琳道:「我沒跟她說,我是發現棺材上有小君的名字,才急著找你,我知道你在姨媽房間,我不敢敲門,就找柏阿姨幫忙,柏阿姨問我這麼晚有什麼事,我說我想你了。」 「我情願你是想我了才找我,不是發現了公主寶藏了才找我。」這次,我把凱薩琳背了起來,她笑嘻嘻摟著我脖子,大奶子壓在我背部:「我是真想你,遇到重要事情,我第一時間想到你。」 我大笑,趕緊往山莊趕,凱薩琳拎著潛水器材,在我背上一個勁地贊我厲害,不用鋪助設備就能潛泳這麼久,死活不相信有內功這東西,我懶得解釋,乾脆說我是海龍王,她咯咯嬌笑,說寧願相信她是海龍王的妻子。 女孩愛幻想,這不奇怪,其實,西方女人很崇尚強者,我這麼強悍,她已深深折服。 「這麼多寶藏,會不會很值錢,如果發掘,會不會轟動全國?」凱薩琳依然沈浸在探秘公主墳的思緒中。 我笑了笑,腦子回憶剛才在陵墓里的所見,不過,寶物我沒多少上心,我有很多錢,我只奇怪三個石棺上的名字:「好神奇,陵墓的石棺不但有小君的名字,還有若若和我媽媽的名字。」 「我也覺得奇怪,所以才急著找你,但若若姓喬,不是姓李。」凱薩琳說。 我笑道:「你好傻,關鍵是若若的爸爸是誰,你的爸爸是誰?你們的爸爸不是喬羽,當然不會是姓喬。」 凱薩琳激動問:「那我爸爸是誰?」 我意味深長道:「很有可能姓李。」 凱薩琳再問:「那你媽媽呢?你媽媽叫方月梅,不是叫林香君呀。」 「我媽媽原來就叫林香君。」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了凱薩琳,她嬌聲驚唿,似乎對公主墳更感興趣。 我急了,托她屁股的手猛拍了兩掌:「不管怎樣,你以後都不許再進陵墓,至於我們看到的事,更不許跟任何人說,否則會出大亂子,那頭冠你不應該拿出來,現在被文物部門發現了,追查頭冠的來源,我硬說是祖傳的,你想想,要是國家來這裡發掘寶藏,那我們的碧雲山莊就毀了。」 凱薩琳摟緊我脖子,在我耳邊小聲道歉:「sorry,我……我錯了。」 「記住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我叮囑。 「嗯。」 「走,我們回去做愛。」 「嘻嘻。」 ※※※ 天已濛濛亮,凱薩琳還在我身上聳動,她已高潮了三次,依然不知疲倦,健康的肌膚,性感的身體令我十分迷戀,她做愛的技術愈加嫻熟。 「為什麼陵墓里沒我的名字?」凱薩琳忽然怔怔地看著我,我簡直苦笑不得,捏住她的兩隻乳頭,我笑問:「你還想著啊?」 凱薩琳柔柔道:「我突然有個奇怪的想法,既然若若和小君是公主,我為什麼不是公主?」 我哪知道怎麼解釋,抱著凱薩琳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巨物緩緩抽動,帶著勁抽動:「等哪天我穿越時空回去那年代,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凱薩琳半瞇著雙眼:「啊,我好想知道原因。」 我試著停止抽動:「那你還想不想做愛?」 凱薩琳睜大雙眼,靦腆道:「好吧,我承認做愛更美妙,更吸引我,comeon。」一條修長美腿搭在我肩上,緊接著就是密集的啪啪聲。 「啊啊啊……」凱薩琳嬌聲歡叫,突然,她很不滿:「媽,你進來做什麼……」 我扭頭看去,一身素衣打扮的薇拉走了過來,神色嚴峻:「中翰,別跟凱薩琳做了,收拾東西,馬上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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