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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映殘陽

紅映殘陽作者:紫狂2005/09/19發表於歡喜佛 目錄: 第一部:族滅身殘 01-09 第二部:陳宮艷姬 10-22 第三部:大齊后妃 23-30 第四部:妖道靈源 30-37 第五部:生機重現 38-46 第六部:璧沉朔漠 47-54 楔子 皇武三年秋,大齊薊都。 「今兒幾個?」 「五個,劉爺,您先喝杯茶,人馬上就到。」老董陪著笑臉,遞上茶杯。 滿臉橫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遞了茶杯又遞毛巾,一會兒又跑到檐前張望,忙得腳不沾地。 「來了,來了,」老董一路小跑奔了進來,站在門口躬腰說:「劉爺,人到了。」 劉爺嗯了一聲,瞇著的眼睜開一線,拿起毛巾擦了擦滿是油光的黑臉。 剛過了八月十五,天氣還有些悶熱,才洗過澡的阮安覺得背上又濕乎乎布滿了汗水。他剛滿十一歲,相貌清秀俊秀,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細盯著周圍的每一件物品。這裡的東西以前都沒見過,但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之所以看著它們是因為阮安不敢閉眼。 一個月來,每次閉上眼,他都會看見那個夜晚:四周是沖天的火光,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還有震耳的獰笑和…… *** *** *** *** 阮安哆嗦了一下,連忙移開視線,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腳下的車板上。 「狄虜?」 「是,劉爺。年初烏桓七部叛亂,洪大帥奉旨征討,凱旋而歸。皇上下旨,烏桓王就地凌遲處死,女眷賞功臣為奴。這幾個孩子不滿十五,聖上開恩,下蠶室受刑入宮伺候。這不,請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說著,帶著眾人走進一間密閉的房屋。 老董和護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幾條給劉爺打下手的漢子擁過來,把五個少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歲的阮振年齡最大,性格最為不馴,一路上吃得苦頭也最多。他又踢又打,費了半天事才捆好。 劉光皺了皺眉頭,小兔崽子這麼猖狂,倒不急著先拿他開刀。於是走到與阮振緊挨著的阮方身邊,解開他的下裳。 黃澄澄的利刃從陰莖下部切入,阮方立時慘叫著掙紮起來。但早被幾條漢子死死按住腰胯,動彈不得。 閹割前本該先上麻藥,不過對這幾個叛逆後裔,用藥未免浪費。劉光看上去粗笨,手底功夫著實了得,金銅合鑄的刀鋒忽深忽淺,忽直忽彎,片刻便剖開陰莖,露出白花花的海綿體。手腕一轉,齊根在陰莖周圍淺淺劃了一圈。接著劉光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盡海綿體,只留下兩根彎彎曲曲的細管。然後剖開陰囊,取出睪丸。盤好輸精管塞回下腹之後,再一刀割斷尿道,插進中空的鵝毛。阮方只慘叫數聲,還沒等他昏迷,名震薊都的金刀劉光已經完事。 劉光把一截殘肉扔在木匣內,擦了擦手,一言不發的盯著阮振,倔強的少年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良久,劉光才陰著臉走了過來。 他的手法與上次不同,先是剖開陰囊,取出睪丸,放在阮振面前,讓他看清楚。然後舉起木錘,一下把兩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過去。 阮安是第三個,他緊張地喘著氣,看著黑胖子把阮振的陰莖扔到門外,邁步走來。 「咦?」劉光捏起阮安的小雞雞,「這蠻子是個天閹?」 幼稚的陰莖因為害怕,又縮小許多。光熘熘一順到底--下面沒有陰囊。 劉光躊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沒再多想,掂起寬闊的金銅刀割了下去。 阮安沒有覺得很痛。 牆上有一隻壁虎倏忽一閃,鑽進壁縫裡。只這麼一閃,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肉塊。它也是個殘疾,但壁虎的尾巴還能長出來,自己的子孫根殘了,還能再長出來嗎? 劉光割完,才發現這個少年還睜著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著牆腳。他定定神,拎起細小的陰莖說:「想要,拿五十兩銀子來贖。」 第一部 族滅身殘 01 大齊立國已近百年,定都於薊,與南朝陳國劃江而治。 齊宮經歷代修繕,覆壓數十里,代水滑水自東北流入宮牆半日方可流出。宮內掘土為池,積石成山。綠蔭間紅牆綠瓦樓閣高聳,飛檐斗角,巍峨雄偉,氣勢磅礡,內中宮女太監數以萬計。 寒來暑往轉眼阮安入宮已經三年,當初與他同時進宮的五人只剩阮方一個。阮振剛養好傷就逃跑過一次,逮回來後被押到吳甸,帶著腳鐐鍘了一年草。回宮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對薊都的道路不熟,口音舉止又與眾人不同,不到一天就被神武營抓捕。這次他被杖擊一百,押到吳甸鍘草三年。而與他們同時受刑的其他兩人,沒等在黑暗的蠶室熬過七天,就雙雙斃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屬,在宮中沒有靠山,髒活累活是他的,露臉的差事則沒他的份兒。三年來一直在御茶房當差燒水。 雖然臉上常掛著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毀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腳忙個不停,藉此來逃避記憶。 有時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級嬪妃住處送水--皇后、貴妃那裡早就有人巴結,輪不到他。阮安最喜歡去咸福宮淑妃的住處,因為那裡的宮女菊清很像他姐姐阮瀅。 菊清也很喜歡這個伶俐的小太監,遇到他去送水,常會給他些小點心,有時候還會說兩句話。 這是他最開心的時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兩銀子的月例,積攢兩年才積下二十兩。他打算先用這些銀子贖回自己的陰莖,剩餘三十兩打成欠條。但劉光一口咬定現銀五十兩,任他苦苦哀求,眼珠轉都不轉。 阮安含恨離去,路過側房時,他看到樑上吊著一排木匣。其中有一個是屬於他的。 這一年他又攢下十兩,但離劉光的開價還差二十兩。 *** *** *** ***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咸福宮側房倒水,忽然走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他放下水壺,好奇地往外張望。在一旁幫忙的菊清趕緊拉住他,「噓,是皇上來了。」 阮安嚇了一跳,入宮三年來他還是頭一次離皇帝這麼近。 外面的人似乎聽到了什麼,腳步聲停在門前。接著,一個人掀開門帘走了進來。那人明黃服色,身材虛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連忙低下頭,跟著菊清跪了下去,心裡怦怦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臉蛋看了看,笑了一聲,環顧一下室內,走到桌邊敲了敲。 菊清猶豫著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開她的衣裙。 菊清顫聲說:「皇上……」 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條裙子扔到阮安身邊。淡紅色綴著碎花--那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頭,只從眼角看見桌旁垂下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菊清兩手按住腹下,大齊天子站在她腿間,外袍敞開。 阮安趕快收回目光,屏住唿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聲,阮安心頭一顫,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條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條腿則軟軟垂下,大腿內側,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潔白的肌膚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頭--菊清嬌小的身體隨著那個「天子」的動作在桌上顫動不已,顯得那麼無助。面上滿是痛苦和淒楚,嘴裡痛唿連聲,明亮的眼睛裡飽含淚水。兩人目光一觸,菊清連忙閉上眼。 阮安腦中轟然一響,彷彿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齊兵壓在身下…… 腿間的鮮血,臉上的痛苦,無助的眼神…… 阮安摳著磚縫,拚命抑制住身體的戰慄。 菊清的痛叫越來越低,漸漸悄無聲息。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低喝一聲,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會兒,他站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開的黃袍中有一團黑乎乎的毛髮,中間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棒,上面沾滿刺目的血跡。 皇帝拿起菊清洗臉的毛巾,浸在阮安送來給菊清飲用的開水裡,在胯間擦了擦,抖手丟在地上。 阮安聽見他在門外說:「不必記檔。」 腳步聲隨之遠去,沒有一個人走進房間。 菊清已經昏迷過去,白嫩的肉體上,布滿青腫的掐痕、咬痕。腿間淋漓的鮮血,順著光潔的大腿一直流到腳尖。 阮安撿起地上掉落的衣服,蓋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轉,就著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輕聲說:「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搖搖頭,聲音沙啞的說:「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個苦笑,「這是我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聲。他撿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讓菊清擦擦身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麼?」 「皇上用過,髒了,我給你洗洗。」 「……皇上說什麼了嗎?」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時候說--不必記檔。」 呯的一聲,茶杯從菊清手裡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宮送水,發現宮裡亂紛紛的,一群人圍在側殿門口吵吵鬧鬧。他擠了進去,踮起腳張望。旁邊一個人小聲說:「……被皇上臨幸了,沒記檔,這輩子不就完了……」 另一個人嘆息說:「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壺重重掉在地上,濺出的開水潑在阮安腳上,他恍若未覺。旁邊的太監跳了起來,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阮安連忙陪個笑臉,手忙腳亂地給他擦拭,口裡不斷地道著歉。 側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嬌小身體,從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裡哭了一夜。窗外的銅壺滴漏伴著淚水一點一滴浸到心底,冰涼徹骨。這是他入宮之後第一次流淚。 也是唯一一次。 *** *** *** ***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時偶然被毓德宮總管太監看中,讓他到宮裡伺候。 毓德宮是齊後寢宮,有總管、副總管各一名,太監宮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乎成熟了許多,以前的滿臉笑容消失無蹤。平時沉默寡言,極少開腔,但他手腳麻利,聰明好學,因此人緣頗好。 大齊立國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崢嶸,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宮裡。如今的齊帝性好漁色,後宮佳麗如雲,有名號的妃嬪便有數十人。齊帝尤其寵愛榮妃,常在榮妃所居的倚蘭館留宿,極少涉足毓德宮。但齊帝雖然廣施雨露,滿宮春色,卻始終沒有繼承人。 齊後王蕙蓉是大將軍王飛之女,年紀不過三十多歲,至今並無所出,因此眉目間常帶憂色,對爭奪帝寵的榮妃更是恨之入骨。而榮妃自恃嬌寵,其兄洪煥與王飛同為大將軍,身份尊貴,對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內。其他嬪妃夾在皇后與寵妃之間,無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宮白天洒掃庭院,夜間照看香燭、更漏。他做事謹慎小心,不辭勞苦。王皇后對這個敏捷伶俐的小太監也不由多看兩眼。 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水潑水去暑,忽然皇后傳見。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說:「把這盤糕點送到猗蘭館,看著榮娘娘吃完,回來覆命。」 阮安答應一聲,捧起盤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點淡黃色,像是蜂蜜調製,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納罕,皇后與榮妃不合,宮中幾乎盡人皆知,怎麼大熱天讓自己去送糕點?猛然省起一事,心裡暗暗叫苦。 *** *** *** *** *** 倚蘭館臨代水而建,精緻雅潔。周圍綠樹成蔭,涼風習習,走入館內,頂著太陽跑了一路的阮安頓時熱汗全消。 他躡手躡腳走入西殿。殿內布設華麗,周圍放滿各種奇珍異寶。尤其是殿角的一枝紅珊瑚,狀若小山,高近丈許,通體赤紅。枝條上遍布各色寶石,閃閃發亮。大殿正中是一張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潤如脂,上面鋪著精緻的象牙席。周圍四個宮女舉著涼扇輕輕搖動。綠色的紗帳中隱隱橫臥著一段雪白的玉體,罩著一層紅紗,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麼名字?」帳中傳出一個溫軟的聲音,說不出的柔媚動聽。 阮安連忙磕頭,「小的是毓德宮黃門阮安,奉皇后之命給娘娘送些東西。」 一隻柔若無骨的玉手撩起碧紗,十指修長光潔,比帳下玉榻更細更白。帳內人輕笑一聲,「什麼東西?」 阮安連忙把手中的盤子舉到頭頂。 02 殿外太監唱道:「皇上駕到。」 榮妃急急下床,帶著一陣香風從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著一塊薄薄的紅紗,香肌隱現,更顯得肌膚如玉,體態輕盈,婀娜的身材搖曳生姿。榮妃伏在門邊,待齊帝走進,輕聲說:「臣妾叩見萬歲。」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齊帝彎腰把榮妃溫香軟玉的嬌軀抱在懷中,先重重的親了一口,才移步把她放在榻上。 榮妃雙臂圈在皇上頸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暱聲道:「萬歲好久沒來,是不是嫌棄賤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齊帝說著伏在榮妃胸前埋頭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輕笑不已。接著「唔唔」輕喘幾聲,嬌柔的橫陳席上,綿軟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邊,正對著象牙床,大氣也不敢透一口。心裡暗道,皇后也是個美人,但比起榮妃這種風情萬種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別。還整天繃著個臉,怪不得皇上不喜歡到毓德宮。 一旁早有兩個宮女過來為皇帝除下袍服。齊帝挺著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上。榮妃抬起玉手撩起紅紗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間輕輕磨擦,水汪汪的眼裡似乎能滴出蜜來。 齊帝趴在榮妃兩腿之間,吸吮得嘖嘖有聲,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圓睜。 阮安不敢抬頭細看,只從眼角瞟到榮妃如雲的秀頭逶在榻上,星眸半閉,紅唇微分,不時發出嬌媚的輕喘。一條光潤柔嫩的玉腿緩緩抬起,挑開碧紗,肌膚如凝脂般滑膩。忽然,喉嚨里低叫一聲,玉腿頓時繃緊,嬌小玲瓏的秀足挺得筆直。 齊帝伏在榮妃柔嫩的身體上不停起伏,壓得榮妃秀眉微顰,「啊啊啊……」輕叫連聲,嬌媚無限。 阮安聽得面紅耳赤,胯下一團火熱在體內四處亂竄。 不多時雲收雨散,齊帝伏在榮妃香軟的玉體息片刻,翻身坐起。一個宮女連忙跪到榻前,張口含住軟軟的龍根,用香舌舔舐乾淨。榮妃則躺在榻上,一幅眉目含春的滿意模樣。玉手掩住下身,把齊帝的龍種盡數收入體內。 齊帝這時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邊。見他手裡還托著一個盤子,便隨口問道:「你是這宮裡的太監?」 阮安慌忙叩首,還未答話,倚在床上的榮妃懶懶說:「他是皇后娘娘宮裡的小太監--來賞賜臣妾東西呢。」聲音里醋味十足。 「哦?」齊帝也知后妃向來不和,聽到皇后竟然送來禮物,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從盤裡拈起一塊放進嘴裡。 阮安朗聲說:「小的是毓德宮黃門阮安,奉皇后懿旨,送來時鮮水果,請娘娘品嘗。」 *** *** *** *** *** 計謀雖未成功,但王皇后以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蘭館,見機而行,掩蓋了此事。如此聰明伶俐,不但無過,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細,便把他視為心腹,諸事皆不相瞞。 數月之後,阮安升為七品黃門,被派往敬事房當差。 太監們都知道這個俊俏的小太監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靈通的還隱約知道他為皇后辦過幾次差事,與榮妃爭寵。這人來這裡就是皇后往敬事房這個宮內總樞機構安插的耳目。因此雖然他只是個七品黃門,但誰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靈活的人還來公公長公公短地前來巴結。 沒有人知道這個烏桓王子心裡藏著一股不滅的火焰,在暗處熊熊燃燒,而且越來越炙熱。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權力把阮方調到御藥房。同時不動聲色的把在吳甸鍘草的阮振改名王鎮,調至處理皇室與宮內太監刑事的尚方院。除了這兩個生死之交,他還收攏了扶餘的鄭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懷、陳蕪結為黨羽。 雖然阮安只有十五歲,但長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紀便城府極深。他深恨漢人,面上卻從不露聲色,永遠都是平靜地一言不發。 剛到毓德宮不久,王皇后已經賞賜了阮安幾個五十兩。不過他沒有再去找劉光去贖自己的子孫根。每次想到劉光不屑的嘴臉,阮安就暗暗咬緊牙關。 夜裡,阮安覺得腹內隱隱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裡傷口早已癒合,只有一個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聲音隱隱傳來,他知道,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 *** *** *** 機會很快便來了。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選新太監入宮伺候,阮安親自查收,竟然發現一個沒有凈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齊帝聞訊勃然大怒,當即命阮安領銜,會同尚方院徹底清查劉家蠶室。 當時阮安磕頭謝恩,平靜地說:「臣遵旨。」 王鎮已經年滿十八,雖被閹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起來,他睪丸被劉光當面砸碎,陰莖被丟出去餵狗,對這個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興奮異常,但看到比自己小兩歲的阮安面色陰沉,他只跺了跺腳,滿面喜色。 劉光是金刀劉家的第九代傳人。劉家歷代以凈身為業,名震京師,平時也自有一套規矩,不敢開罪凈身者,以免他們得勢後報復。當日劉光欺阮氏三人是烏桓叛匪之後,做事沒留後路。近來聽說阮安步步高陞,心裡一直惴惴不安。有心備份厚禮把東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劉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讓人抓住把柄。這次三十個新進太監,都是他一手親辦,活兒乾得漂亮利落,沒有半點瑕疵。沒想到夜裡突然尚方院人馬突然闖進宅中,二話不說,把他們一家老小捆了個結結實實。 劉光摸不著頭腦,連唿冤枉。當看到一個少年從馬上躍下時,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阮安看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凍死人犯怎麼給皇上交差?」 侍衛答應一聲,把劉光架了起來。阮安微笑著說:「你放心,本官會秉公辦事,自然不會冤枉你。」 劉光臉上的驕橫之色蕩然無存,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等把劉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聲音:「奉皇上聖旨,此案由敬事房黃門阮安,會同尚方院王鎮共同審理,由方公公監督。皇命在身,辛苦諸位在院外守衛。」他笑了笑,「結案時自然會論功行賞。」 眾人哄然應諾,分頭把守。阮安、王鎮、阮方緩步走入房中。北風唿嘯,天上飄下鵝毛大雪。 王鎮看到砸碎自己睪丸的黑胖子爛泥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衝過去就要報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細審視。 方整的刀身由金銅合鑄,寬而薄。刀鋒一半處彎成弧形,頂端微微上挑,黃澄澄的刀刃磨得鋒快無比。 劉光受不了這種無聲的壓力,嘶聲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 阮安眼裡似乎有火焰閃動,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說:「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是你劉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宮,惹得龍顏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劉光聽到是這種殺頭滅族的事,頓時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說:「冤枉。不冤枉--你心裡應該明白吧。」 劉光喉頭一哽,明白過來,呆呆看著這個不滿十六歲的小太監,身下屎尿齊流。 阮安割開劉光的褲襠,不理會空氣中瀰漫的惡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軟肉,慢慢切開。他記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依樣先捋去陰莖中的海綿體,露出兩根細管;再取出睪丸,丟給王鎮讓他處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裡,挨個審視劉家眾人。 這主審官一句話沒問,連審都不審便閹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們一家。此時叫天不應唿地不靈,眾人都嚇得軟如爛泥,聽天由命。 阮方、王鎮忙著把劉光的三個兒子依次閹掉,一雪前恥。阮安則打量起三個女眷。劉光老婆年近五十,本來就姿色平庸,此刻又驚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堪入目。劉光的女兒也是相貌平平,身體粗笨;倒是他的兒媳婦體態豐滿,眉目間楚楚動人。 齊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宮裡四處獵色。皇上從來不把他們這些太監當人,每每當著他們的面尋歡作樂,百無禁忌。雖然他不敢多看,對這些事似懂非懂。但對女人的好奇卻與日俱增。此刻一個小家碧玉橫陳室內,任己宰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頓時升騰起來。 因為是個弱質女流,侍衛們只捆了她的手腳。阮安抽出佩劍割開她的褌褲、底裙,學著齊帝的樣子,伸手探了進去。劉家媳婦驚叫道:「你要幹什麼?」 阮安毫不理會地摸了下去。觸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張的肉縫,兩片軟軟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護在腹下,內里一片溫熱。 劉家媳婦像一條扔在案上的魚,驚慌地扭動身體,想擺脫冰冷的手指,口裡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乾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開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好奇的觀察。 一叢亂蓬蓬的黑毛下,綻開兩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撐開肥厚的肉片,裡面泛起一片鮮亮的肉光,花瓣上緣結合處突起一個小小的肉粒,下方卻是一個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記起皇上粗大的肉桿,難道能插進這樣細小的孔洞裡?不可思議…… 手指剛剛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來,「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變成呃呃的吐氣,形容狼狽。阮安難得的破顏一笑,像個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緊密,柔韌的肉壁緊緊磨擦著手指,像是被乾燥的小嘴溫存的啜吸。手指轉了一圈,緊窄的肉穴果然彈性十足,但阮安還不相信它能容納皇上的肉棒。 偏著頭琢磨一會兒,阮安的兩根手指同時擠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緊密。略有不同的是,指尖觸到一片沒有過的滑膩,像是裡面滲出蜂蜜來。他興致大發,兩指不斷抽插摳挖。不多時,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濕又滑,小穴似乎擴張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艱澀,變得滑熘異常。 耳邊慘叫不斷,相比之下,劉家媳婦的哭叫成了若有若無的呻吟。阮方乾得仔細,只是手頭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斷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沒切到地方,海棉體剝不下來。而王鎮只管剜出各人的睪丸一一砸碎,不一會就幹完了。他見阮安玩得高興,也湊了過來,兩個人四隻手在女人秘處亂扯亂摳。 王鎮也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粗壯的手指捅了半天,他發現這個看著又細又小的肉穴,不但能容納兩根手指,而且深不見底。王鎮好奇的用兩根食指勾住肉穴邊緣,拉開入口,埋頭細看。 密閉的入口被扯成長形,肉壁緊張的蠕動著,在昏暗的燈火下散發出淫靡的光澤,鮮嫩動人。 劉家媳婦只覺得胯間又癢又疼,兩人像是要把那裡撕碎搗爛一般翻弄不已。忽然腹上一痛,原來是王鎮從那裡拽下了一叢陰毛。 王鎮舉起帶著血珠的毛髮一口吹落,看著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傷,「安王子,你好久沒有笑過了。」他的聲音又細又尖,與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聞言一怔,臉色立時陰暗下去,過了半晌,低聲說:「你也一樣……阮振,以後不要這樣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鎮眼裡光芒一閃。 阮安抬起頭,望向樑上吊著的木匣,恨意湧起。解下劍鞘對準身下的肉穴狠狠捅入。鞘身的雕飾勾裂花瓣般的嫩肉捲入體內,鮮血迸涌。臀下的女體拚命掙動,腰臀掀起拋下,阮安象端在馬背上,紋絲不動。直直把劍鞘擠入嬌嫩的花徑,頂在一團柔韌的肉壁上。自己已經肢體不全,還談何希望…… 王鎮見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過劍鞘,一使力,幾乎把整個鞘身完全插入女人下體。悽厲的慘叫聲中,秘處的鮮血象開了閘的洪水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雙手。回手一抽,沾滿血跡的劍鞘帶著幾縷細肉掉落下來,留下一個血肉模煳的創口。 臀下柔軟的女體掙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動作。阮安看著奔涌的鮮血涸涸不絕,突然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腹升起,湧進胯下,創口新長的嫩肉似乎有些發緊。那股熱流憋在腹內,無處發洩。阮安面紅耳赤的站起身,氣喘吁吁。 鮮血從劍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邊的劉女眼珠一翻,暈了過去。王鎮還準備撕開她的下裳,再依法炮製。阮安不願拖得太久,對劉女又沒有興趣,便提起長劍,隔著衣服由胯間刺入,直沒至柄。 劉光痛暈又醒,不忍目睹親人的慘狀,閉著眼喃喃說:「報應啊報應……」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間,腳跟一擰。劉光痛得烏珠迸出,喉頭「荷荷」連聲。 阮安等他氣絕,揮了揮手,讓王鎮、阮安把其他都儘快滅口。 *** *** *** *** *** 阮安帶著兩人走到院外,招來眾軍,一臉肅穆的高聲說:「經三堂會審,案犯劉光已然認罪。」他頓了頓,聲音一沉:「事涉內庭,本官已奉旨將涉案人犯就地處死。勞煩王公公派人收拾屍首,本官還要入宮繳旨。」 王鎮站出來叫了幾個心腹手下,帶著入內處理。 不多時,尚方院的太監把劉家眾人的屍體搬到車中。鮮血從破席中滲出,落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車走遠,對眾人拱了拱手,單騎入宮。 歷代齊帝都認為太監無家室之累,又無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為皇帝爪牙,比起外府權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齊朝宦官一向權勢滔天,而且此事牽連男子入宮的隱事,稍有不慎便是滅門之禍。現在阮安不待請旨便就地處事劉氏一家,擔了責任,眾人反而鬆了口氣。 天亮後阮安面見齊帝,叩首說:「啟奏萬歲。臣等連夜審訊,劉光對此事供認不諱。但事涉宮闈,臣不敢多問,已將案犯處死銷案。」 齊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殺了劉光?!--是不是你與他勾結!因此殺人滅口!說!」 阮安知道齊帝生性暴燥,從容道:「臣既入宮伺候,無家無室,此生唯以皇上為念。怎敢欺君?況且此事乃臣所舉發,勾結一事絕無可能。」 齊帝面容稍霽。 「劉光懼皇上天威,臣一審之下,便已認罪。然當時在場者眾,臣聞事涉內庭,怕有駭物聞,引人非議。因此將他就地處死,請皇上明鑑。」 齊帝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為何不把案犯帶走再審,好查清宮內奸惡?」 阮安早想好對策,聞言重重磕了個響頭,「皇上明鑑,此事宜粗不宜細,若細審,無論查出與否,都有傷天家體面……為今之計,只有先將此事掩過,以後在宮裡宮外細查暗訪,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漁色,不用想齊帝也知道宮內不謹,帶綠帽子的事傳出去這九五之尊可就顏面掃地了。他恨得牙根發癢,又不便聲張。一擊龍案,站起來說:「阮安,你小小年紀倒想得周全。這樣,由你設立內府寧所,不受敬事房管轄,負責宮內宮外--護衛,你明白了。」 阮安沒想到一番話居然讓自己榮升為帝王耳目,說是護衛,明擺著是專門為皇上處理私事,這權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聲說:「臣明白。」 齊帝見他只說了三個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賞識地看了他一眼,溫言說:「不要怕,諸事由朕為你做主。嗯……朕今日賜你姓名--成懷恩,望你感念天恩,忠心報效。」 能獲得皇帝賜名乃是殊榮,阮安心中卻冷冰冰毫無喜悅--就是這個人,滅我部族,殺我父母,殘我肢體,如今又奪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懷恩,謝萬歲隆恩。」 當天中午,聖旨頒下,特設內府寧所,由成懷恩總管諸務。寧所開支、人員、事務均獨立於敬事房之外,儼然成為宮中特權機構。 鄭全、梁永、曹懷、陳蕪都受封為首領太監。而阮安在報送名單時,卻沒有提及阮方和王鎮。三人的關係表面看來不近不遠,公事公辦般漠然。 成懷恩深得齊帝信任,無論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沒多久便聲名雀起,成為炙手可熱的權貴。不但宮內太監,連部院大臣也有人前來巴結。 但成懷恩卻心懷隱憂,他漸漸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喉嚨不時作痛,唇上的汗毛也變得濃了。每到漏斷人靜時,腦海中閃過榮妃嬌媚的身影,下腹那股火焰便不住升騰,使他輾轉難眠。 成懷恩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處在一班公鴨嗓子的太監中,心裡隱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 *** *** *** ***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將軍洪煥在淮南大破陳軍,斬首數萬。捷報傳來,齊帝大喜,封賞之餘,又特賜洪煥乘輦入殿劍履不解。榮妃也晉為貴妃。 十一月洪大將軍凱旋而歸,天子親迎於郊,百官相隨。禮畢,又在含元殿賜宴,齊帝親自舉杯行酒,一時間洪大將軍風光無兩。 五日後,洪渙在宅中設宴,遍請朝中權貴,成懷恩也在其中。 洪渙多年在外征戰,成懷恩又改易姓名,對他的來歷未曾留心。不知道這個小宦官就是當年烏桓王的後裔。但即使知道,洪渙也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成懷恩一直記得這個威武的大將軍。當年部落被齊軍屠滅,烏桓王與王族成員數十人盡被押送至洪渙的中軍大營。在那座大營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歲以上的男子被盡數斬首,父親被凌遲處死。十歲的阮安跪在場邊,被滿地的鮮血嚇得面無人色。 他的母親,烏桓王后被置於營中空處的橫木上,猙獰的齊兵一個接一個撲上去,在她尊貴的身體內盡情蹂躪,直到兩天之後才氣絕身亡。阮安永遠都忘不了母親躺在濃濁的白色污物中,悽慘無助的哀叫聲。 還有姐姐阮瀅。十四歲的她,與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樣,被縛在場中任齊兵淫辱。自從她被帶入洪大將軍的營房之後,阮安就再也沒有見過姐姐…… 成懷恩放下幾乎被揉碎的請柬,對著銅鏡仔細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斂眼中的恨意,然後平靜的走出房門。 大將軍府佔地頗廣,成懷恩還未下馬,就有人圍上來噓寒問暖。他記性極好,當下一一作答,雖然面無笑容,但態度和藹,也沒有冷落他們。 席間水陸諸味雜陳,較之宮御宴亦毫不遜色。但成懷恩食不知味,除了偶爾與座中賓客隨口應答,便仔細審視每一個侍女,對堂上獻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堂中諸人競相巴結主人,洪煥陶然而樂,一座皆春,氣氛熱烈。 只有遠處一雙眼睛,在暗地裡打量著成懷恩。 酒宴將半,成懷恩仍未曾看到阮瀅的身影。他念及大將軍府難得一入,不由心急如焚,藉故離席,緩緩走出大堂。 已是初冬時分,圓月如盤,寒光似水,堂外涼氣逼人,但成懷恩卻渾身燥熱,禁不住扯開圓領。 階前綵燈高照,人頭涌涌。成懷恩一邊細心觀察絡繹不絕的侍女,一邊朝側院走去。他穿著絳紫色圓領外袍,一看便是內庭太監服飾,雖然官階不過五品,但較之外庭二品官員還要風光,眾人見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擋。 各色菜餚流水價從廚中遞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懷恩在旁等候良久,仍一無所獲。他估計姐姐應該被洪渙收在內院,可即使當朝一品,洪大將軍也未必會讓他進入內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豈能半途而廢?成懷恩一咬牙,不顧嫌疑,乾脆走進房內,一一審視台前灶下的廚娘、僕女。 「看來白姐真是在內院。」成懷恩裝做對菜餚製做有興趣,站在掌廚師傅旁邊,心不在焉的望著鍋里,心中暗想。 「這魚燒得不錯,趕明兒入宮到御膳房教教御廚。」成懷恩隨口贊了一句,不待那人驚喜交加的答謝,便轉身離開。 他一邊盤算如何打聽阮瀅的下落,一邊信步走到旁邊的小院內。 院裡堆滿了乾柴,成懷恩被絆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他苦笑一聲,正待舉步,卻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響。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點燈火,傳出斷斷續續的異響。成懷恩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內張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蒼白的肉體,一條壯漢伏在上面,肩上架著兩條帶著鐵鏈的小腿正拚命挺動腰身,腹部重重擊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響。 那女人似乎毫無反應,任壯漢抽送抓咬,只橫身而臥一動不動。蒼白的身體上到處是青腫的淤痕,令人觸目驚心。 成懷恩屏住唿吸朝那女人臉上看去。只見她頭髮散亂,蓬若亂草。細弱的柔頸中掛著一個沉甸甸的鐵環,穿著鐵鏈鎖在牆角。臉部埋在乾柴堆中,看不清面容。 04 「黃四!你他媽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還不快去擔水!」院外傳來一聲叫罵。 「來了,來了……」壯漢說著加快動作,不多時便一洩如注。他拔出陽具,匆匆爬起來,披上衣服鑽出柴房。 成懷恩閃身躲在暗處,等黃四走遠再走到窗邊。 那女人仍是兩腿高舉的模樣,兩膝彎曲,懸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細看去,才發現四根黑黝黝的鐵鏈從牆角拉出,對角兩根分別連在女人腳踝的鐵環上,長度高度正能使兩腳舉在空中,無法移動。頸中的鐵鏈則固定了身體,使她只能擺出這種秘處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勢。女人身下的草蓆因為長時間被人奸辱,早已變成一堆亂草。 耳邊傳來一陣細微的金屬聲,那女人拖著鐵鏈撿起身旁的一塊破氈,有氣無力地擦去下體的精液。破氈又干又硬,斑駁的毛皮上黃白相間,顯然用過多時。她腕上也同樣繫著鐵鏈,長度只能讓她手指夠到下腹。冰冷的鐵鏈從肩頭直直橫過傷痕纍纍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在沾滿污物的腹上來回磨擦。干硬的氈片擦過憔悴的花瓣,像鋒利的刀片劃在上面。 擦了幾把,那女人勉力挪動身體,腰腳微微一動,扯得幾根鐵鏈錚錚作響。依舊是仰身而臥,兩腿曲分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姿勢有所改變,但那女人卻像是舒展了身體一般,長長吐了口氣。然後拉起破氈蓋在身上。氈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強掩住上身,連兩隻乳房都露出圓弧形的邊緣,無法蓋嚴,高舉的雙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陣寒風吹來,房內的燈火一閃,那女人瑟縮著拉緊氈片,緩緩扭過頭來。 成懷恩耳中轟然一響,頓時頭暈目眩,站立不穩。 那個閉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瀅。他喉頭哽住,作聲不得--若非如此,只怕早就放聲大叫起來。 成懷恩以為姐姐被洪渙收入府中為奴,最不濟也是個僕女丫環,沒想到這隻草原上的鳳凰,烏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樣任府內的雜役下人玩弄,不由心如刀絞五內俱焚。正要不顧一切地衝進房內,卻聽到身後一聲輕咳。他腰身一僵,沒有立即轉身,怕被人看出臉上的表情。 身後那人又咳了一聲,見成懷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說:「成公公,請恕小人冒昧。」 等了一會兒仍不見回答。那人毫無尷尬之情,又說道:「在下齊成玉,乃邱侯爺門下清客,今日能得見成公公,實是三生有幸。」 成懷恩慢慢轉身,淡然道:「原來是齊先生。齊先生不在堂中享樂,來此何為?」 齊成玉神秘的一笑,輕聲道:「在下是為成公公解憂而來……」言罷但笑不語。 成懷恩靜立片刻,見他沒有再說下文,冷哼一聲,與他擦肩而過,冷冷道:「本監無憂無愁,不勞先生費心了。」 齊成玉見他問也不問便抬腳就走,連忙急道:「成公公暫且留步!」從後快步追上,低聲說:「公公是不是聲音變粗,頜下有須長出?正為此苦惱呢?」 成懷恩本來以為齊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見自己行止有異,因此跟隨監視,聽了這兩句話,不由停住步子,看著這個清瘦的文士,心下駭然。 齊成玉湊到他耳邊悄聲說:「恭喜成公公!」 *** *** *** *** *** 成懷恩不待辭別洪渙,便快馬奔到內府寧所在宮外的官邸,支開鄭全、陳蕪。一邊壓抑心中的狂跳,一邊等候一口說出自己身體異狀的齊先生。 不多時,與他分頭離開將軍府的齊成玉悄然敲響房門,閃身入內。 成懷恩起身拱了拱手,「齊先生,請恕我有眼不識泰山。」說著納頭便拜。 齊成玉連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過於冒昧,幸而公公寬宏大量,不記小過。」 成懷恩吸了口氣,急切地說道:「還請齊先生為小可指點迷津。」 齊成玉小心走到門邊看了看,才回到桌邊坐下,攤開手掌,「借公公貴手一用。」 「怎麼樣?」 齊成玉診罷脈象,放開成懷恩的手腕,拈了拈頜下長鬚,思索半晌,才盯著他的眼睛慢慢說:「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靜的成懷恩聲音有些顫抖。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公公此狀乃是男根復生之象!」齊成玉斷然說。 成懷恩驚喜交加,顫聲道:「先生所言當真?」 「公公聲音變粗,鬚髮生長,便是明狀。如在下觀查無誤,公公當日入宮之時必是男根未凈!」 成懷恩閉目思索半日,緩緩道:「當日劉光曾說我是天閹。」 齊成玉低聲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觀?」 太監最忌諱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殘物,但此時成懷恩巴不得齊成玉能仔細看看,連忙起身解開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懷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陰莖斷處微微突起,露出一點紅色的嫩肉。 齊成玉在他腹下撫摸良久,倏然睜眼,「公公睪丸未除!復生有望!」他急急說道:「方纔小人診脈時已覺得公公體質非常。細看方知公公此狀並非天閹,而是隱睪!劉光不過一粗疏無知之愚人,乍見根下無果,便以為天閹。實則公公睪丸收於腹內,未曾傷毀。男根殘而復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睪丸已去,縱然長出肉莖也屬無用之物。如今公公睪丸既存,此時新肉又生,恢復如常人亦無不可!」 成懷恩一夜迭逢奇遇,時驚時喜,怔怔地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顫聲道:「先生所言……可是……」 齊成玉怫然道:「在下怎麼敢欺瞞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復如初,非一時之功,需小人傳公公秘術,再煉製丹藥相輔。」 成懷恩撲倒在地,磕頭不止,「求先生傳我秘術!」 齊成玉連忙起身攙扶,待他平靜下來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未斷,只是盤於體內。若想恢復,必得正其精管,使之與新肉同生共長。精管乃陽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陰莖漸長,再以女陰納之,陽陰交匯,方可奏效。」 成懷恩喘著粗氣說:「多謝先生指點!此事易為,但不知需多少時日?」 齊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復。」 成懷恩象被兜頭澆了盤冰水,愣了半天,「還要三十餘年?」 齊成玉點了點頭,「在下是以一日四個時辰計算,五者中央之數,非陰陽相吸五萬時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煉丹相助……」 成懷恩心裡默默計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時辰都陰陽相吸,還得十餘年時間,減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內翻騰,又翻身跪倒,「還請先生相救,在下必當師禮以待先生。」說罷連連叩首。 齊成玉躊躇良久,長嘆一聲說:「公公請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無妨,在下必當盡力而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貴之人……」 「身份尊貴?」 齊成玉貼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貴者上應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05 更漏的聲音一點一滴重重落在成懷恩心頭,濺起漫天水花。他瞬間冷靜下來,心念百轉間已慢慢收斂臉上神情,沉聲道:「齊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的妄論!我成懷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滅門之禍!你難道不知!」說到後來,聲色俱厲。 齊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從懷中夾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藥丸輕輕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於女子陰中,以陰水浸泡,吸其至陰之氣,待其色朱紅,方可服用。」說罷悠然起身。 成懷恩冷冷盯著他的背影,待齊成玉走到門邊,突然板著臉低喝一句:「且慢!」 齊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腳步,回身笑道:「公公請坐,且聽在下細敘秘法。」 成懷恩臉上無驚無喜,淡淡說:「先生今日已醉,諸般言辭在下一無所知。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願請先生居於別館,朝夕從學--如何。」 齊成玉微一錯愕,沒想到這個小黃門能這般堅忍,旋即笑道:「敢不從命?」 成懷恩拱手出門,叫來身材瘦小的鄭全,命他安排一處別院「供齊先生居住,諸事聽其吩咐。」別不多言。 待鄭全帶齊成玉離開,成懷恩才發現自己已經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氣,端坐椅中,讓冰冷的潮氣緊緊包裹著身體。他有些後悔自己起初的失態。那個齊成玉的話象燒得通紅的鐵條,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藥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從回天丸內湧出,順著手指點燃了成懷恩體內的火焰。 *** *** *** *** *** 一個時辰後,成懷恩單人獨騎來到尚方院。 王鎮早已睡下,一聽少主星夜來此,連忙起身。 「我見著阮瀅了。」成懷恩噼頭便說。 王鎮一愣,接著欣喜若狂。他與阮瀅同齡,對那個驕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愛慕,五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挂念著她。但成懷恩臉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晌才期期艾艾問:「公主……公主在什麼地方?」 「洪大將軍府。」 王鎮還想再問,成懷恩已經轉身離開,「你想辦法,三天內接她出來--她在柴房。記得帶條暖和些的毯子。」說著成懷恩已在門外。不多時,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王鎮看著地上幾點碎碎的水痕,心亂如麻。 *** *** *** *** *** 成懷恩這一夜沒有休息,等他回到寧所,舉止木訥,從不多言的陳蕪已經找來了他要的煙花女子。雖然長官未曾交待有何用處,但細心的陳蕪特意挑選了一個過了時的艷妓紅杏,取其經驗豐富,而且還可避人耳目。 陳蕪掩上房門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紅杏嬌笑一聲,裊裊起身,媚眼如絲地環在成懷恩頸中,媚聲說:「少爺好忙啊,這時辰還在外奔波……」她年紀已近三十,體態豐腴,眉枝如畫,風韻正足,此刻見這位小相公身邊竟有太監侍奉,恐怕是王府的龍子鳳孫,更是加倍巴結。 成懷恩見過榮妃的風情萬種,對紅杏的賣弄風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接觸成熟女人豐滿的肉體,也不由心中一盪。 紅杏正待投懷送抱盡展媚態,卻被成懷恩伸手推開,「脫。」紅杏就勢斜在榻上,眼角含情地睨著床頭一幅童男相的成懷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對自己的雙乳最為得意,滑膩圓潤,宛如白玉。但成懷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紅杏見他如此急色,便放開兩乳,迎合著張開雙腿,玉戶高舉,露出接納過無數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圓珠塞進體內,其涼無比,紅杏立刻打了個哆嗦,心下猶疑不停。 成懷恩只脫了下裳,挽起紅杏的後頸把她按到胯下。 紅杏剛張開嘴不由呆住了--本來該是劍拔弩張的中軍要害,卻是一片白地。腹下只有一點紅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斷面上一個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沒想到今天的主顧居然是個太監,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個小太監說。 紅杏喉中乾澀,嚥了口吐沫,強笑一下,分開紅唇,叼著微小的突起,用力吸吮。 柔軟的嘴唇碰到殘具,成懷恩小腹內那股火焰頓時熾熱起來,盤旋升騰,在體內鼓盪不已。早已癒合的瘡口隱隱發脹。他雙目緊閉,唿吸急促。 紅杏聽說姐妹們也有接客接過太監的,傳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傢伙下手又狠又重,甚至有個小妹妹被石塊塞住肛門,取也取不出來,活活憋死……想到這裡,紅杏心裡一寒,更賣力吸吮那個還沒有自己奶頭大的肉丁。 不知過了多久,紅杏已經雙唇發麻,嘴巴酸疼,正苦惱間,那個太監突然坐起身子,掰開她的圓臀,把她已經忘了的那粒東西掏了出來。 取出回天丹,成懷恩一怔,白色的藥丸乃一如舊狀。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丹放回原處,吩咐紅杏,「把它弄濕。」 紅杏不敢不從,只好一邊繼續吸吮,一邊揉搓花蒂。丹藥埋在花徑中,冰塊般又硬又冷,勉強滲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沒有一滴流到體外。 成懷恩雖然有耐性,但這一夜還是忍不住把丹藥取出來幾次,看著它由白而黃,由黃而紅,直到天色發白,回天丹才漸漸變成朱紅,體形大了一倍有餘,沉甸甸重了許多,隱隱有股異香。 「看來齊成玉還真些道行。」成懷恩凝視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溫和醇厚的清涼之意從腹內升起,像是細雨灑落,平息了不停翻滾的火熱。 紅杏此時早已疲不能興,尤其是回天丹的陰寒之氣,更使她腹內如被冰封,但想到馬上就可以離開,還是強撐出一臉媚笑。 但成懷恩一句話,她的笑臉就垮了下來,「你是叫紅杏?嗯。我給你贖身,不用再回青樓,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紅杏不自然的神色,「怎麼?不願意?」 紅杏連忙嚶嚀一聲,嬌羞地低聲說:「伺候大爺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麼不願意呢?只是妾身相貌醜陋,手腳又笨,怕大爺生氣……」 「不用你伺候別的,只用每晚象方纔那樣兩個時辰。一會兒我讓人給你安排住處。」 他的口氣又冷又硬,毫無商量餘地,見多識廣的艷妓只有啞口無言,無奈地聽憑命運擺布。 *** *** *** *** *** 成懷恩職份既低,又是內侍身份,並不參與朝會,只於每日散朝之後在內宮覲見齊帝。 齊帝面色陰沉,忿忿不滿的撫著便便大腹。 本來他這些天心情極好,淮南一役洪渙大獲全勝,重創陳國,盡有淮南江北之地。陳國既失淮南,僅余長江這一道屏障,再無力與大齊爭鋒。來年鐵蹄南下,蕩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間! 想到輕盈可做掌上舞的陳後鄭佩華,艷名遠播的陳宮諸姬,齊帝就喜不自勝,只恨洪渙當時沒有一鼓作氣直破建康,非說己軍傷亡頗重,需停兵休養。 更可恨的是禮部酸丁葉書剛,居然在朝會上說朕窮兵黷武,屢次南征,以至北方不寧!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滅烏桓,南平陳朝,一統天下,建萬世不拔之基業尚有何難!北方諸部不過是疥癬之疾! 成懷恩石頭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齊帝大罵一聲:「葉書剛!這個匹夫!混蛋!」說罷唿唿喘氣。 成懷恩對這句話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個頭,不慌不忙地說:「陛下息怒。葉書剛素來以帝師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見。」 齊帝拍案而起,「他自以為讀了幾本書,就敢對朕指手劃腳!如今平定南朝指日可待,葉書剛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懷恩這時才知道朝會紛爭的是這回事,「陛下,臣並不知兵,但我軍既然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師北上?如此奔波--聖上明鑑,臣聽聞朝中有人與陳國勾結……」 「嗯?說!」 成懷恩深恨葉書剛提議北伐,眼都不眨地說:「臣聽聞:葉書剛多與求和的南朝使節相互往來。」 葉書剛身為禮部尚書,與來使交往本屬平常。他秉性剛直,屢次慷慨陳辭,面折君是。齊帝對他早已梗梗於懷,礙著葉書剛是前朝舊臣,隱忍多時。此刻成懷恩無中生有的一說,頓時激起怒火,當即下旨將其收監嚴審。 成懷恩只一句無中生有的話便葬送了葉書剛性命,面上卻平靜如常。告退之後他來到齊成玉的住處。 經過昨夜之事,齊成玉發現這個小太監並不是很容易對付的角色,就像今天這樣,他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無論自己有意說得怎樣高深艱澀,成懷恩都像早己知曉一般,什麼都不問。 一個時辰的時間對齊成玉這樣的說客來說本來是很短暫的時間,可面對牆壁說話的感覺,使他顧不上故弄玄虛,匆匆講完。成懷恩仍是沉默不語,齊成玉滿心想找話題,往日的滔滔言辭,此刻卻飛到了九霄雲上。 成懷恩靜等了一柱香工夫,將所聽所聞默記於心,然後起身,命人奉上一盤銀子,這才慢慢開腔,「請先生在此安心煉製丹藥,所需物品盡可吩咐鄭全置備。這裡是百兩紋銀,求先生賜丹藥一顆。」 齊成玉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此時已經淪為成懷恩的煉僮,不由心下苦笑。有心擺起架子,卻又暗自忐忑,只好裝出大度的樣子,「成公公這是何必?小人能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謂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質,縱然黃金萬兩……」 成懷恩等他吹噓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說道:「齊先生不必多慮,這些銀兩乃是奉送先生每日開銷。弟子明日此時再來求教。」 齊成玉又是一愣,沒想到成懷恩這會兒突然會自稱弟子,忽驚忽喜,心裡亂糟糟品不出是什麼滋味。 *** *** *** *** *** 王鎮現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懷恩一走進院子,就聽到尖細的叫罵夾著物品破碎的聲音。 王鎮雙目血紅,拎著腰刀衝出房門,梁永神色倉皇地跟在後面。他剛剛接到阮瀅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當下就要找洪渙報仇。成懷恩眼光冷冷一掃,王鎮手裡的腰刀「嗆啷」一聲掉在地上。 「你們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鎮怎麼會為洪府的一個賤奴發這麼大的火,聞言連忙退出。 王鎮心頭一酸,眼淚撲撲簌簌落了下來。 「還有兩天時間。」成懷恩淡淡說,「小心些,別露了馬腳,讓人疑心到我們頭上。」 06 成懷恩一邊讓紅杏吸吮,一邊依照所學秘法,收攏腹內熱氣。齊成玉所講的許多名詞他都不懂,為避免那個清客真的以師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懷恩先把那些話硬背下來,然後暗中從阮方所在的御藥房請人分開講解。 肉芽漸漸發脹,彷彿在溫柔的嘴唇間悄然生長。成懷恩盯著紅杏肥美的腰臀,勃發的性慾混著心底的隱痛和希望,臉上似悲似喜。 紅杏已由陳蕪贖身,並且交待她不許踏出院門一步,更不許對任何人說起此間之事。這等於是變相監禁,但這個太監權高勢重,她不過是個命若漂萍的青樓女子,只好強顏歡笑,小心奉迎。 相對於兩個時辰不停的吸吮來說,紅杏更害怕成懷恩的手指。那個小太監似乎對她的身體很有興趣,每每讓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間吸吮。他則抱著自己的圓臀玩弄,對任何一個細小的隱秘部位都不放過。每當聽到身後粗重的唿吸聲,紅杏就心肝暗顫,生怕這個年齡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麼事來。 成懷恩的心思並不盡放在紅杏身上,甚至並不完全放在陽具重生的念頭上。面前這具成熟的女性肉體常常使他發怔,這種似曾相識的白嫩,會使他想起母親、姐姐還有菊清……甚至榮妃。 每次從記憶與幻想中掙扎出來之後,他的動作就變得更加粗暴。看到紅杏忍痛媚笑的表情,成懷恩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 *** *** *** *** 兩天的時間匆匆過去,成懷恩自午後便足不出戶,一個人坐在堂中靜靜等候消息。這是他特意給紅杏挑選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個剛入京城的小太監。 微弱的陽光從窗中穿過,漸漸傾斜。成懷恩整整坐了四個時辰,面上依然平靜如常。 子時三刻,遠處傳來馬蹄聲,接著一行人趕著大車奔入院內。片刻之後,王鎮抱著一團用毛毯包裹的物體衝進堂中,不作聲地放在榻上,動作又輕又柔,彷佛怕弄碎了懷裡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後把腰間的一個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出血跡。不用問,肯定是某人的頭顱。 「來了幾個人?」這兩天齊成玉又製成兩種丹藥,消除了成懷恩多日憂慮--鬍鬚不再生長,聲音也變得清亮尖銳。但此刻他的聲音卻是又干又硬。 「梁永,還有我手下三個人。」 成懷恩提高聲音,叫進四人,起身施禮道:「有勞各位,請坐。」然後親手給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連忙雙手接過,樂得眉開眼笑,幾日的辛勞頓時不翼而飛。 成懷恩等四人喝過茶,略等片刻,淡淡說:「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聞言心中疑惑,不由抬頭看了成懷恩一眼。 王鎮心下暗嘆,梁永乃是成懷恩的心腹,對他一向忠心耿耿,與自己的交情也不錯,但此事確實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發地站起身來。 齊成玉的藥確實不錯,沒有任何掙扎,梁永等人便屍橫就地。成懷恩再一人補上一刀,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體彷彿失去了生命,輕飄飄毫無份量。還不及裡面包裹的鐵鏈沉重。 成懷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內室厚厚的軟錦上,然後取來毛巾和溫水,再慢慢解開毛毯。 阮瀅臉龐上毫無血色,雙目緊閉,唿吸輕微,顯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懷恩細細擦去她面上的塵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雖然面色發青,但細白的肌膚和精緻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隻驕傲的鳳凰。柔頸中還帶著冰冷的鐵箍,此時無法取下,成懷恩只好撕塊軟布纏在上面。胸前的乳房較他記憶中大了許多,帶著幾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隻乳頭又紅又腫。腿間的陰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滿污漬。她的下身比經過多年青樓生涯的紅杏更為不堪,花瓣翻捲在外,無法合攏。秘穴高高腫起,不但淌著白色的黏液,還沾著大量草屑樹皮。不僅如此,連菊肛也被異物多次進入,色澤黯淡。 這那裡像是不滿二十歲正值芳齡的青春女子?成懷恩輕輕擦拭著阮瀅傷痕纍纍的身體,心底隱隱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樹皮諸物,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他緊張數日,此時精神鬆懈,便偎在姐姐身邊沉沉睡去。 很多年沒有睡得這麼香甜,他似乎又回到無憂無慮的童年,在長草間盡情嬉戲。姐姐遞給他一隻紅嘴翠羽的小鳥,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鳥的羽毛。小鳥吱吱亂叫,他怕驚動姐姐,趕緊把小鳥捂在手心,但它的叫聲卻從指縫中傳出,聲音越來越大,漸漸變成巨響…… 成懷恩猛然睜眼,床側空無一人,連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頭一緊,分不清昨夜給姐姐擦洗身體究竟是真是幻。房外傳來陣陣響動,成懷恩推門看去,心頭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對著他蹲在地上,揮動腕上的鐵鏈拚命砸著什麼東西。她神情專注,連有人接近都未曾發覺。 成懷恩走到她身後,剛剛站定,臉上就濺上幾點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情況,沉默一會兒,低聲說:「姐姐……」 阮瀅身體僵了一下,腕上的鐵環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懷恩抱住姐姐的肩頭,才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混著稀爛的血肉,慘烈萬分。 成懷恩怕姐姐過於傷痛,連忙把那個被砸得面目全非的頭顱踢到一旁,攙起阮瀅孱弱的身體,把她帶到內室。 阮瀅一動不動,任成懷恩洗凈臉上的血污,姐弟倆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默。 良久,成懷恩輕聲說:「姐姐,你怎麼會……」 阮瀅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說:「到了這裡,過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你呢?怎麼會在這裡?」 成懷恩知道姐姐不願提及往事,便把自己這五年的經歷一一細述。他本來沉默寡言,此時為分散姐姐的傷心,故意說得口沫橫飛,未了又喜氣洋洋的說:「……誰知天無絕人之路,我遇到一個叫齊成玉的傢伙,他有秘術可令我男根復生--姐姐,我們阮家命不該絕!」 縱使阮瀅歷經滄海,聽到被屠滅的家族復興有望,也是喜形於色,頓時忘了自己的傷痛,細細追問。聽說需要五萬個時辰,不禁驚道:「這麼久?」 成懷恩對姐姐無需隱瞞,冷笑一聲說:「齊成玉曾說,如果有后妃、公主助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時間--哼!齊主滅我部落,辱我親人,我阮安定要加倍還之!」 阮瀅眼睛一閃,點了點頭,「自當如此。但你可要千萬小心,家族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後代!」 成懷恩說得口響,其實也知道自己只是齊帝手下一個小卒,乾脆硬著頭皮說兩句大話,逗姐姐開心。至於今後能不能子孫綿延,重振家族,現在根本還談不上。 天已過午,成懷恩命人收拾了堂內的頭顱、死屍,除去姐姐身上的鐵環,叫來紅杏伺候更衣,又備了飯菜。 紅杏開始以為阮瀅是成懷恩找來的又一個女子,看到她身上的傷痕嚇了一跳,心驚膽戰。 阮瀅穿戴整齊,雖然脂粉未施,面色蒼白,但秀眉飛揚,挺鼻細口,迥異於中原女子,連紅杏也暗暗喝采。 阮瀅被赤裸著鎖在柴房將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躪,僅有一襲破氈避寒,此時重著輕裘,又見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嚥。成懷恩心無掛礙,放懷吃喝,不多時便睡意湧來,大大的打了呵欠。 「睏了?在這兒睡吧,讓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懷恩露出孩子氣,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瀅身邊。 溫柔的手指輕輕合上他的雙眼,接著耳邊響起幼年時聽過的歌謠…… 07 正睡得香甜,成懷恩突然覺得一絲異樣,他身體只微微一動,立即屏住唿吸。 一張溫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輕柔的舔舐,滑膩的香舌刮在新肉上,傳來陣陣酥麻。細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許多,隨著心跳鼓脹不已。成懷恩沒有想到紅杏這麼賣力,挺起腰身,讓她親得方便一些,以示獎賞。那張小嘴受到鼓舞,唇瓣張開含住整個他下腹,舌尖從會陰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動。 成懷恩默運心訣,配合唇舌動作,將體內的熱氣收到腹下聚成一團,向斷口處送去。 一聲輕響,成懷恩只覺腹下一松,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體內漏了出來。他連忙睜眼,拽起紅杏的頭髮-- 「姐姐!」 阮瀅卻直直盯著他的腹下。剛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團,阮瀅嘴內多了個事物,也嚇了一跳,生怕傷了弟弟。 成懷恩腦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艱難地爬起來,不理會自己的隱睪從體內落出,也不理會阮瀅的目光,搖搖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後隔壁響起一陣拳打腳踢的毆擊聲,夾著紅杏的驚唿痛叫。 紅杏口鼻出血,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大爺大爺,饒了奴婢吧……」成懷恩恍若未聞,拽著她的頭髮,一掌一掌連續不斷地重重抽擊。 阮瀅匆匆走來,按住他的手,「別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氣惱、痛切交織在一起,成懷恩大叫一聲,兜胸把紅杏踢倒在地,瘋狂地奔了出去。 古舊的院子寂寥而又陰暗,成懷恩赤身裸體走在寒風中,心頭痛得彷彿滴血。胯下多出兩粒軟軟的東西,隨著他的腳步在腿間碰來碰去--這是成懷恩的夢想,然而此時他寧願沒有這兩粒睪丸。 阮瀅知道弟弟性格倔強,見他憤恨異常,不敢追出去勸慰,只好站在階前遠遠觀望。 半個時辰後,成懷恩面色陰冷的走了回來,赤腳被石子磨破數處,腿間的肉丁伸出一個指節長短,平整的斷口紅得發亮,下面懸著緊繃繃的陰囊。他像陌生人般從阮瀅身邊擦肩而過,走到室內慢慢穿好衣服。 阮瀅跟在身後,輕聲說:「小安--你恨我嗎?」 輕柔的聲音頓時打破了成懷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個陰沉的內庭權貴,扔開靴子放聲痛哭,「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好了,好了……」阮瀅哄著說:「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經是……我只是想幫你……」 成懷恩抽嚥著重重說:「我不要你幫!」接著尖叫道:「不許你再碰我!」 阮瀅沉默片刻,低聲說:「你是嫌姐姐下賤嗎?」 成懷恩身體一震,咧著嘴巴,委屈的說不出話來。 阮瀅走到屏風後,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輕響,然後平靜地走了回來,把一粒帶著體溫的硃紅色丹藥放在成懷恩手中。 成懷恩象被丹藥上黏濕的液體燙著一般,立即遠遠扔開,叫道:「我不要!不要!」 阮瀅撿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裡,厲聲說:「你必須吃!」 成懷恩仰臉看著姐姐,眼神里充滿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裡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當男人,只要你還記得家族的仇恨,只要你不想讓我們家族斷子絕孫,就把它吃了!」阮瀅聲色俱厲。 成懷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時,慢慢止住淚水,將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會有法子的。」 阮瀅斬釘截鐵地說:「只要你有辦法,姐姐肯定不再煩你。」 成懷恩擦乾臉上的淚痕,喚來紅杏,把枕側木匣中的兩粒回天丹都拿了出來,冷聲說:「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這丹藥由你收藏,每日製成一粒,絕對不許假手他人;第三、如有違背,我會讓你死得苦不堪言!」 紅杏忙不迭的連聲答應。 成懷恩心事重重的進宮覲見齊帝。齊帝斜躺在倚蘭館的錦榻上,歡容滿面,等他磕完頭,笑道:「你怎麼才來?哈哈,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砍了葉書剛的腦袋!」 「恭喜萬歲。」 「哼,大理寺那幫混人,居然還說沒找到葉逆與南朝勾結的證據--還需要什麼證據?葉書剛與南使往來頻繁,他自己都承認了嘛!」 「聖上英明。」 齊帝對成懷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賞,雖然他沒有大拍馬屁,反而使齊帝更為器重,「嗯,懷恩,你現在是寧所總管,五品職銜。這次舉發葉逆有功,晉你為四品內相……」齊帝擺手止住他的叩首,「……還有,除寧所外,宮內諸處守衛也由你替朕監管。」 榮貴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麼如此看重這個小太監。她柔媚地偎在齊帝懷裡,用香軟的玉體輕輕磨擦,擋住了謝恩的成懷恩。 *** *** *** *** *** 當年提攜成懷恩的毓德宮總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屬,遠遠就過來請安問好。王皇后一向視他為心腹,聽到他平步青雲,直升為四品內相,又兼管禁宮守衛,不由喜上眉梢,連聲褒揚。 成懷恩待四下無人,悄悄從袖中摸出一個錦盒。 王皇后打開看了一眼,頓時玉臉飛紅,她飛快的塞進懷中。乾咳了一聲,說:「你暫且退下吧。」 成懷恩知道皇后深宮寂寞,千方百計搜羅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見這位平時端莊尊貴的王皇后毫無怪罪之意,心裡卑夷的冷笑一聲,起身告退。 交接完齊宮諸務,成懷恩帶著禁宮地圖返家,已是深夜。他為避人耳目,將滴紅院四門在裡面封嚴,只在相鄰的牆上留了道隱蔽的小門,院中的雜役均是外地新來的小太監,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內。此事連陳蕪、鄭全都不知曉。至於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在齊宮數千名太監中不過是滄海一粟,無聲無息就過去了。 阮瀅並沒有把第一次當作最後一次。經歷諸般慘痛之後,突然見到一線曙光,阮瀅如今唯一的念頭就是要讓弟弟恢復男根。隱睪重現使她更為振奮,雖然成懷恩抵死不願姐姐相助,但阮瀅完全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只要有機會,就悄悄吸吮弟弟的殘物。甚至在夜間把紅杏趕到一邊,自己動口。成懷恩發現後,哭罵乞求又叫又鬧,諸般手段使盡,也無法使阮瀅回心轉意-- 「我一個時辰比得上紅杏三個時辰。難得我這下賤身體還有此用,小安,你怕什麼呢?」 成懷恩無法忍受這種近似亂倫的生活,更發恨要在齊宮找一個后妃收為己用,好讓姐姐不再自輕自賤。他借巡視宮內守衛的機會,仔細觀察後宮諸妃住處,最終選定麗妃作為目標。 麗妃是高麗進獻的美女,明眸皓齒,體態輕盈。起初頗受齊帝寵愛,自榮妃進宮後,漸漸被皇上冷落。成懷恩反覆推敲,麗妃生性柔順,又離家萬里,無倚無靠,失寵後被遷至偏僻的華陽宮,與其他后妃不相往來,確實是個好目標。問題是麗妃身邊有個小婢珠兒,是隨麗妃入齊的陪嫁,兩人情同姐妹,什麼事都瞞不過她,而且這丫頭與麗妃的柔順不同,機靈乖巧,只怕會壞事。 成懷恩躊躇良久,在阮瀅又一次用自己的秘處製成回天丹後,他逃也似的離開滴紅院,回到宮內,喚來阮方秘密計議。 *** *** *** *** *** 天色將晚,阮方到華陽宮叫出珠兒,吩咐她立即到成總管處,有事相詢。珠兒滿腹疑惑,但不敢不從,悄悄回秉了麗妃,不及吃飯就匆忙去見成總管。 內府寧所乃齊帝爪牙,因事多機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來不見一個人影,珠兒隨阮方來到偏殿,跪候成總管召見。珠兒不知道喚她前來何事,不多時饑寒交加,只想趕緊回華陽宮歇息。但她沒想到自己這一跪,足足跪了一個時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來招了招手,珠兒連忙撐起身子跟著走到側室,重又跪下。 成懷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聲問道:「你可知罪?」 珠兒一愣,「奴婢不知。」 成懷恩面沉如水,淡淡說:「有人告發你竊取宮中寶物--可有此事?」 珠兒抗聲說:「絕對沒有,求公公詳查。定是有人欺負奴婢離家千里,無依無靠,故意誣陷!」 成懷恩點了點頭,「說得不錯。這樣吧,你暫且留在此處,好與告發之人當面對質。」 珠兒看到阮方拿出繩索鐐銬,不由心裡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手任其捆綁。 阮方鎖住珠兒的雙手,接著又把她跪坐的雙腳也綁在一起,再捆在手間的鐐銬上。 珠兒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後仰,動彈不得。她憂懼重重,只過了片刻,便問道:「敢問成公公,告發者在哪裡?」 成懷恩放下茶杯,走到這隻待宰小白羊身邊,托起她光潤的下巴,微微一笑,「我。」 珠兒呆呆望著成懷恩,清澈的眼睛裡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懷恩不等她作聲,伸手捏開珠兒的小嘴,阮方挽著白綾從腦後深深勒進口中。珠兒驚醒過來,但此時不僅無可掙扎,叫也叫不出來,只「唔唔」幾聲,就被兩人平放到一旁的長桌上。 成懷恩貼在珠兒耳邊,低聲說:「你說得不錯,就是有人欺負你這個離家千里,無依無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聲輕響,鋒利的剪刀破開層層錦鍛,露出貼身褻衣。潔白的肌膚從窄小的肚兜外溢出,與冰寒的空氣一觸,立刻激起一層細密的肉粒,一對渾圓的肉球隔著鮮紅的薄棉不斷起伏。冰冷的手指從衣下探入,像一群陰森森的小蛇,順著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盤距在少女的乳房上。珠兒的雙乳小巧玲瓏,彈性十足,與紅杏軟蕩蕩的大奶滋味遠不相同。成懷恩和阮方一人一個,擰來揉去,玩得不亦樂乎。珠兒只能咬緊嘴裡的白綾,拚命搖頭,兩行清淚從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涼,破碎的裙褲從剪刀下滑落。膩如羊脂的兩腿間,未經人事的玉戶微微露出一條紅線。 成懷恩胯下的殘物漸漸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睪丸和中間硬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驚,看清殘缺的陽具不禁心下暗嘆,安王子再怎麼也只是個廢人了。 兩人把珠兒拉到桌邊,腰臀懸空。阮方坐在珠兒胸乳上,將她摺疊的雙腿用力後拉。玉戶突起,中間的紅線漸漸分開,綻出一片羞澀的暈紅。秘處被扯成桃形,嬌嫩的陰唇象花瓣般層層翻開,顯出其中隱秘的肉穴。 成懷恩按了按花徑緊窄的入口,然後托住殘物對準小穴,把下腹貼了上去。雖然勃起,但他的殘根有隻有一個指節長短,只能在嬌柔的花瓣邊緣擦來擦去,根本無力直搗黃龍。 珠兒只覺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劇痛,腹下卻陣陣發癢,不由淒聲呻吟。 成懷恩磨了半天,再無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從桌側拿出一根猙獰的鐵棍。 *** *** *** *** *** 麗妃挂念珠兒,一夜未睡。自入齊宮,她諸事依仗珠兒,與身邊伺候的幾名宮女太監極少交談,此時心急如焚也無人可說,只有時時走到殿旁張望。直到天明時分,她才看到一行人遠遠走來。 成懷恩叩見之後,揮手讓兩個太監把一個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內,然後遣他們離開。 麗妃驚疑不定,猶豫著怎麼訊問珠兒的下落,卻聽成懷恩說道:「臣昨日得了一箱事物,不敢獨享,特獻於娘娘,請娘娘笑納。」 麗妃囁嚅著道了謝,剛想開口相詢,成懷恩已經把箱子拖入寢宮,接著屏退眾人,與麗妃獨處一室。 成懷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撫蓋笑道:「請娘娘一觀。」麗妃是失寵的嬪妃,只好輕移蓮步,走到桌旁。 成懷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慾火,此時鼻端聞到一股柔淡的香氣,腹內頓時又是一熱。他一邊盯著麗妃嬌艷的雙唇,柔軟的腰肢,一邊慢慢掀開箱蓋。 箱裡蓋著一塊明黃綢緞。剛剛拉開綢緞一角,麗妃頓時花容失色,嚇得尖叫一聲,險些昏了過去。 綢緞下露出一張蒼白的面容,正是她的愛婢珠兒,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無光,顯然已香銷玉損多時了。 成懷恩知道此時阮方已經把華陽宮的三名宮女,兩名太監都叫走領賞,這裡地偏路遠,一個時辰也未必能回來。因此也不怕麗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長短的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裝人呢?」 麗妃那裡還能作聲,只茫然看著他掀開綢緞另一端。 珠兒光禿禿的下腹一片血污,處子的玉戶被堅物搗得稀爛,血肉模煳的肉穴敞開拳頭大小,鬆弛得像一隻敞口的皮囊。兩條玉腿卻無影無蹤,腹側只留下兩塊巨大的傷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著明黃色的綢緞,珠兒平靜的面容與悽慘的下體遙遙相對,似乎渾然不知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殿內的溫度瞬間變得冰寒,麗妃兩腿一軟,倒在椅中戰慄不止。 成懷恩對麗妃的恐懼很滿意,但這樣還不夠,於是他伸手把珠兒的殘軀提了出來。細綢從玉體滑落,麗妃這才看到珠兒四肢俱無的慘狀。她的手腳都被齊根斬斷,齊齊擺放在箱底。兩乳被一根細細的鐵條串在一起,花蕾似的乳頭高高挺立,成懷恩就是握著她兩乳間的鐵條,把珠兒整個身子提在手中。嬌小白嫩的乳房被扯得變形,懸在黑色的鐵條上輕輕搖動。成懷恩示威似的把珠兒舉到麗妃面前,然後冷笑一聲,一隻手從屍體身下探入,整個插進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來。未凝的鮮血一點一點落在殿內的金磚上。 肉穴內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溫暖滑膩,雖然還算柔軟,但冰洞般了無趣味。成懷恩只掏了幾下,便拔出手來,將指上的血跡細細塗在麗妃的唇上。麗妃狀若木偶,只怔怔任他施為,嬌艷的唇瓣沾染了鮮血,更是分外奪目。 成懷恩見麗妃仍沒有反應,乾脆抖手把屍身丟到麗妃懷中。冰冷殘斷的肉體猛然落在身上,麗妃乍然驚叫一聲,慌忙拋開,接著身體也隨著屍身同時落地。她體軟如泥,手腳沒有一點力氣。 成懷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腳踩在麗妃柔軟的香肩上,一腳挑起她涕淚交流的俏臉,指了指自己腰間,「解開。」麗妃雙手劇顫,扯弄良久,才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懷恩張開膝蓋,把麗妃的臻首夾在腿間,讓她含住自己的殘根吸吮,然後淡淡說:「請娘娘寬衣。」 麗妃此時宛如驚弓之鳥,怎敢不從?只有乖乖脫下身上的后妃華裝,把尊貴的玉體盡露在外。 殿內其暖如春,薰香陣陣,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監胯間賣力吸吮。散落滿地的華麗衣物中圍著一具迷人的肉體。而旁邊則是一段無手無腳的殘肉。 麗妃腰細如柳,臀白如雪,成懷恩越看越是志滿意得,他抬腿把麗妃踢倒在地,暴喝道:「把屄翻開!」 麗妃嬌軀仰臥,含淚分開雙腿,玉指掰開秘處。 「抬高點兒……高點兒……」 「再抬高點兒……」 隨著成懷恩的命令,麗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體,身子彎成弓形,圓乳倒懸。她是高麗進獻的貢物,萬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體橫陳,自己兩手分開玉戶,任人賞玩,更是春光無限,接著,除了齊帝再沒有人碰過的花瓣被粗暴的推開,一個堅硬的圓物直直塞進乾燥的花徑。 成懷恩把回天丹捅到麗妃體內深處,讓麗妃掰著花瓣仔細端詳半天,才讓她重新跪在自己腿間,繼續吸吮。 成懷恩倚在座中,一邊享受皇妃的唇舌樂趣,一邊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潤丹藥,一邊調弄著說:「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就還是咱們大齊的娘娘……」 麗妃一向與珠兒在齊宮相依為命,如今珠兒一去,她像遠航中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從--而且也不由她選擇。成懷恩的話就像是在她沒入水中時,遞來一根救生的細繩。看到珠兒的慘死,麗妃寧願受辱,也要選擇偷生。她忍住恐懼,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華陽宮的侍女太監去了一個半時辰才回來。成懷恩已經完事,正把麗妃抱在懷裡四下撫摸,弄得她輕聲痛叫不已。聽到腳步聲,成懷恩從濕淋淋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後撿起珠兒的屍身,扔在裝著她四肢的木箱內,命麗妃把木箱收到錦榻之下。 與珠兒殘斷的屍身同居一室,麗妃嚇得魂不附體,連聲乞求。成懷恩傲然不理,只吩咐她在粉牆上寫了個「一」字,「明日我再來宮中伺候,還要煩娘娘記下時間。如果敢丟了木箱,哼哼!」說罷拂袖而去。 麗妃裸身倚在榻邊,粉嫩的圓乳布滿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無邊的寒意,嬌軀顫抖著蜷成一團。 *** *** *** *** *** 離開華陽宮,成懷恩回到寧所,立即命人把麗妃身邊的宮女太監盡數撤換,再吩咐留在宮內的心腹曹懷暗中監視。他一向陰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臉上卻不時笑意隱現,弄得曹懷等人摸不著頭腦,伺候時更是加倍小心。 成懷恩的高興,並不是因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為邁出復仇的第一步,他腦子裡只有自己唯一的親人,阮瀅--終於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還陽。這樣,姐姐就不用再自輕自賤了…… 回到滴紅院,成懷恩興沖沖跑到阮瀅的居室,細述了自己如何虐殺珠兒,如何制服麗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憶,盡情傾訴,此番更是說得眉飛色舞,掩不住滿腔興奮之情。 阮瀅笑吟吟聽完他的敘述,命人送上飯菜,親自舉杯賀喜。成懷恩酒量極薄,一杯下肚便滿臉通紅,不多時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時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懷恩慢慢醒轉,一睜眼,卻看到姐姐正身無寸縷的跨坐在他腰間,雙目緊閉,兩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懷恩喉頭一哽,只覺胸口被一團亂紛紛的棉絮堵緊,煩悶無比。 阮瀅手指按住花瓣邊緣貼在弟弟腹下,把成懷恩的殘根和睪丸盡數裹住,體內不斷收縮,傚法「以陰吸之」。她略覺疲累,鬆開手指,準備換個姿勢,卻聽到成懷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懷恩斂容收淚,穿好衣服,爬下床,長長吐了口氣,然後輕聲說:「我不回這裡了。」 阮瀅眼光空濛,側身伏在椅背翹起手指一一審視,半晌說道:「小安,我只想報仇。」 「我知道。我會的。」 「……能早一些復原,姐姐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雖然如此,成懷恩仍無法接受嫡親姐姐的犧牲,無言地闔門而去。 天空中飄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凍住一般,寂然無聲。成懷恩神情恍惚地從別院離開,走入漫天風雪。值夜的小太監連忙過來伺候,他卻看也不看,隨手牽了匹馬,一點微弱的燈火夾在風雪中,忽隱忽現地飄向天街盡頭。 09 麗妃早間連驚帶辱,倍受折磨,此時擁著錦衾昏昏入睡。臉上猶帶淚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懷恩撇開隨從,帶著一身寒氣直入華陽宮。他心裡煩悶異常,掀開錦衾,不待麗妃驚叫便撕碎了她的華服。 麗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對著榻下的木箱。窗外悽厲的長風拔地而起,彷彿是珠兒的陣陣慘叫。 「你是怎麼伺候皇上的?」成懷恩冷冷問。 麗妃不知該怎麼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懷恩把一支鑲金玉如意扔到麗妃面前。 如意長約八寸,呈靈芝形狀,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寬,攔腰有兩道鑲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燭光下幽幽閃亮。 麗妃猶豫著撿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兩腿左右張開,把柄端抵在花瓣間。她屏住唿吸,慢慢使力。光潤的柄身一點一點擠進嬌艷的嫩肉,把窄緊的肉穴拉成扁長的方形。塞入兩寸長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邊。寸半寬窄的柄身撐得麗妃下體漲痛,再無一絲縫隙,她低低吸了口氣,雙手握著如意緩緩拔出。肉壁還未被淫水完全濕潤,一圈艷紅細膩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從肉穴內翻出,彷佛是又一層精緻的花瓣。 麗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體內,卻被成懷恩一把抓住,使勁一捅。柄身直直頂入腹內,上面鑲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帶進其中。麗妃失聲痛唿,兩條玉腿猛然夾緊,蜷起嬌軀,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張開。」成懷恩聲音沒有一點感情。 麗妃眼中含淚,咬住紅唇,分開雙腿。手指緊緊抓住背後的地毯。如意在肉穴中快速進出,麗妃被捅得整個身體前後亂晃,一對圓乳在胸前顫動不已。幸好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沒有給她造成太大的傷害。抽送十餘下後,秘處沁出淫液,麗妃體內疼痛漸輕。 成懷恩不等她眉頭完全鬆開,冷冷說:「皇上會不會這樣?」說著手腕一轉。 麗妃頓覺體內一緊,扁平的玉柄旋動肉壁,玉戶被擰得變形錯位,整個花徑都似乎要離體而去。她連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饒命……」 成懷恩心下快意,在麗妃的哭叫聲中硬生生將玉柄旋轉一周,這才丟開手。麗妃痛得花容失色,玉體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兩手掩在腹下,握著如意不住顫抖。 「接著伺候皇上。」聲音象殿外的寒風一般冰冷。 直到紅燭燃盡,成懷恩才從睡夢中醒來。麗妃半披著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邊握著如意在下體機械地插送,一邊俯在他胯間吸吮。成懷恩推開精疲力盡的麗妃,呵開凍磨,在粉牆上寫了個「二」,甩筆離去。 殿外積了厚厚一層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齊宮諸妃雪嫩的肌膚上一般。腳下「吱吱」的輕響,彷彿就是她們的痛叫。 *** *** *** *** *** 成懷恩半個月不曾踏足滴紅院,每日公事已畢,便在華陽宮歇息。宮中換了太監宮女,麗妃更無絲毫主意,只有逆來順受,任其盡情折磨。粉牆上的數字越來越密,成懷恩胯下的殘根也漸漸增長。 大雪新晴那日,成懷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瀅,心裡告訴自己:只看一眼,馬上就走,絕不能過夜。 積雪下的滴紅院彷彿沉睡般悄無聲息,成懷恩推開院門便不由皺起眉頭。紅杏正在階前閒坐,看到他連忙站起身來,腳步一動,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來迎接,還是先回房內,猶豫著立在當地,臉露尷尬。 成懷恩陰著臉走入廳中,一把推開阮瀅的房門。正在榻上尋歡的兩個人頓時僵住了。 齊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懷恩心頭怒火萬丈,反而靜了下來,坐在椅中冷冷盯著阮瀅。 半月不見,阮瀅身上的傷痕已經完全消失,香肌玉膚,眉枝如畫,嬌艷尤勝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嬌軀,愣了會兒,微微一笑,說:「我想嫁人了。」 成懷恩手肘暗暗夾緊腰側形影不離的利刃,咬牙恨聲問道:「他嗎?」 阮瀅輕笑著搖了搖頭,「齊先生,請你迴避一下。」 齊成玉拱了拱手,揚長出門。 阮瀅俏臉上的春意漸漸褪去,她坐在被中抱著雙膝沉默多時。 「誰?」成懷恩的聲音又干又澀。 「小安,姐姐長得美嗎?」 成懷恩從牙縫裡擠著說:「美!姓齊的沒說過嗎?」 阮瀅輕嘆一聲,「你不要錯怪齊先生,是我請他來教姐姐房中術。」 成懷恩氣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麼人?還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瀅清亮的眸子一閃,深情地看著弟弟,「姐姐想嫁給大齊皇帝。」 成懷恩自負冷靜過人,但阮瀅卻總能很輕易的撕碎他的冷靜。他雖然已經明白姐姐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霍然離座,高聲叫道:「有我一個人伺候那個王八蛋就夠了!你不用再進宮!不能再進宮!不許再進宮!」 阮瀅等他叫完,才說:「姐姐心意已決。報仇事大,你雖然在宮裡,但難尋報仇機會;況且你一個人在宮裡,我不放心。」 成懷恩一腳踢開椅子,甩門而出。 齊成玉候在檐下,張口想說話,成懷恩理都不理,匆匆而過。剛剛走到院門,廳內傳來一聲驚唿,「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懷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瀅躺在紅杏懷中,不斷咳嗽,頸中掛著一條打了結的白綾。成懷恩快步上前,搶過去扯掉白綾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經勒出一道深深紅印。他不由厲聲叫道:「為什麼?!」 阮瀅咳了片刻,低聲說:「姐姐在這裡不能幫你,又不能入宮助你,只不過是你的累贅,既然毫無用處,何必再活著?」 成懷恩頹然坐在地上,喃喃問:「你真要自殺?」 阮瀅點了點頭,「不能入宮,姐姐就不準備活了。」 成懷恩眼角沁出淚花,「我只想讓你過得好……」 阮瀅伸手把他摟在懷裡,「只有能幫上你,讓我們阮家世代傳遞下去,姐姐才能過得好。」 成懷恩終於讓步,請齊成玉來精心調理照料。 *** *** *** *** *** 不足一月,阮瀅的身體已完全恢復,猶勝於昔。顯得越發美艷動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不風情流露。連齊成玉對她的資質也讚嘆不絕,更將房中術傾囊相授。 過完新年,成懷恩看準機會,由王鎮出面,把阮瀅送入宮中。說服王鎮並不比說服成懷恩容易,但說到為部落報仇,王鎮也無話可說。 阮瀅與中土女子迥異的動人相貌,使齊帝一見傾心。她盡得齊成玉房中秘術,更是後宮諸妃難望項背,此刻加倍賣力,滿殿生春,令齊帝流連床榻,欲仙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後,心花怒放的齊帝封這個王鎮從西域獻來的美女為柔妃,王鎮也晉陞為尚方院正卿。 阮瀅入宮的當天,成懷恩便住進華陽宮,一連三天足不出戶,把麗妃折磨得死去活來。第四天清晨,他踩著麗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體內折斷,然後踏著沒踝的積雪慢慢離開。 剛回到寧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宮總管便迎了上來。 王皇后找了成懷恩兩天,曹懷等人只推說成大人出宮公幹,無法聯絡。皇后雖然心下著忙,也無計可施。其實不但是她,後宮諸妃無不指望能得齊帝歡心,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時就明爭暗鬥紛攘不已,此時又多了個柔妃,甫入宮便讓皇上流連三日,連一向專寵後宮的榮貴妃也暗暗心急。 一見到成懷恩,王皇后柳眉倒豎,惡狠狠道:「你去給哀家查查那個騷狐狸的底細!」 成懷恩借磕頭掩蓋眼中的怒火,低聲應是。 「哼,剛入宮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還封她柔妃!西域異族的舞姬能有什麼好東西!還不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爛貨!」王皇后越說越氣,不由破口大罵,全沒有母儀天下的風範。 成懷恩神色不變,淡淡聽完,然後告退。 走出宮門,成懷恩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在寧所思索多時,起身整了衣冠,去紫氤殿覲見齊帝。 齊帝剛剛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為他夾菜,逗得齊帝合不攏口。 成懷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齊帝揮手叫起,沉聲說:「陛下,臣思量多日,如今正是我大齊蕩平南朝,一統天下的絕佳時機!」 「哦?」齊帝正沉浸在溫柔鄉中,乍聞此言不由一愣。「說來聽聽。」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為天時;我大齊盡佔淮南之地,與逆陳劃江對峙,是為地利;方破陳軍,我軍士氣正盛,是為人和;兼且萬歲明察秋毫,龍威大振,一舉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時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滅?」 「說得好!」齊帝龍顏大悅,喜滋滋地說:「成懷恩,這番話說得有見識!有見識!」 成懷恩不動聲色,朗聲說:「時機稍縱即逝,求萬歲明鑑。」 「嗯,你去宣洪煥見朕!」 成懷恩重重磕了個頭,「臣期期以為不可。」 「哦?洪煥征戰多年,又是新勝,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將軍把持兵權多年,此番本可一舉滅陳,卻臨陣退縮……」 齊帝聲音一冷,「有話直說!」 成懷恩豁出去說道:「臣為萬歲計,滅陳本非難事,卻是不世之功。洪大將軍戰功纍纍,本已功高難封,再挾此大功,請問萬歲何以處置?此其一;我大齊兵強馬壯,戰將如雲,攻滅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將軍剛返薊都,何必讓他再赴淮南?此其二;洪大將軍本已飲馬長江,卻駐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為?」 柔妃見齊帝還是面色陰沉,連忙偎在他懷裡,膩聲說:「洪大將軍的威名,小女子在西域也聽過呢。」 齊帝沉默半晌,說道:「懷恩,若非你是閹人,只是見識短淺,不會對朕不利,朕方才便命人斬下你的頭顱送給洪渙!洪大將軍對朕一向忠心耿耿,豈是你這兩句話可以挑撥的?退下吧!」 成懷恩汗透重衣,他沒想到這個昏慵之君對洪渙竟然如此信任,不由為自己的魯莽暗暗後悔。 阮瀅在一旁也嚇得芳心亂顫,聽到這番話才鬆了口氣。待成懷恩退出,她嬌笑一聲,說道:「皇上,你剛才好厲害啊。」 齊帝哈哈一笑,拋開方纔的不快。 *** *** *** *** *** 次日午後,齊帝在密室接見成懷恩。屏退眾人後,齊帝低聲說:「洪大將軍為朕東征西討,毫無怨言,確是忠心為國的良將。朕雖然信得過洪渙,但宮內耳目眾多,你怎麼能公然指責洪渙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懷恩明白過來,知道齊帝對自己還是信任有加,連忙說:「臣對陛下一片忠心,得失榮辱在所不計。」 齊帝點了點頭:「朕知道。你昨日的話也並非盡屬無稽。」他摩挲著龍椅,沉吟道:「你看南征誰人合適?」 「王飛王大將軍。」 「嗯,王大將軍年紀大了些……」 「有陛下親自指揮,我軍此戰必勝無疑,王大將軍不過是帶兵而已。」 齊帝眼光霍然一跳,「陳軍精銳盡滅,元氣大傷,只剩長江天險--懷恩,由你監軍,率神武營居中協調!」 監軍一向由內侍擔任,成懷恩鼓動齊帝南征,正是想做監軍,以控制兵權,再設計除掉王飛,一石二鳥。聞言大喜道:「臣必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還有一事,」齊帝板起臉,「你記住,把陳宮所有人等都帶回薊都。」 成懷恩心下瞭然,知道齊帝說的是陳宮諸姬和陳後鄭佩華。 第二部 陳宮艷姬 10 陳朝立國更早於大齊,但歷代皇室紛爭不斷,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絕色,陳宮諸姬名揚天下,尤其以陳朝皇后鄭佩華艷冠群芳,傳言麗質無雙,飄飄若神仙中人,連齊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後,王飛奉命率大軍南征,由成懷恩監軍。王皇后擔心乃父年事已高,力諫未果,只有暗地裡托成懷恩多加照應。成懷恩自然滿口答應。 正月二十,二十萬大軍由薊都出發,與前線的三十萬齊軍會合。成懷恩留下曹懷、阮方在宮中照應。王鎮負責齊成玉和滴紅院諸事,在外坐鎮,自己與陳蕪、鄭全,帶領神武營五萬人馬居中策應。 南北雖然號稱劃江而治,但爭戰之地卻在淮河一帶。年前洪煥大破陳軍,盡得淮南,兵臨江側,陳朝已是搖搖欲墮。此番北齊五十萬大軍傾巢而下,陳國根本無力相抗。 成懷恩的天時、地利、人和不過是滿口胡扯,齊帝對軍務也是一竅不通,待齊軍到達時,已經開春。天氣轉暖,江水漸漸氾濫,對北軍極為不利。王飛老成恃重,雖然穩操勝券,卻不急於進兵,而是沿江設營,前軍直逼城下,牢牢控制局勢。成懷恩則擁軍繞到上游,直過長江,於陳都南側數十里紮營,多備糧草馬匹,穩住陣腳,與王飛大軍遙遙相望。美其名曰圍困陳都,其實是心懷叵測,準備暗中與陳軍勾結,指點齊軍糧道行軍布置。此戰獲勝,有他一份功勞,若一戰而敗,他身在敵後,責任全歸大將軍王飛。假如正面齊軍敗陣,自己繞過戰場,當可原路逃返薊都。 成懷恩操了這份心思,等立住大營,馬上遣人入陳都聯絡。他不敢直接派人過去盡洩己意,只命陳蕪以招降為藉口,帶人回來密談。 陳蕪剛去了半日,遠遠就來一隊人馬,煙塵滾滾直逼大營。成懷恩登高一看,前軍數百人打著陳朝的旗號,衣甲鮮明,顯然不是陳蕪帶回來的使者。 這股陳軍人數雖然不多,但後面隱隱還有兵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打開退路?成懷恩心下忐忑,一邊命神武營將領戒備,不必出營搦戰,只須守好營寨,一邊遣人到王飛大營求援。 報信兵還未出發,陳兵已快馬奔至。離弓箭射程還有十餘步,陳兵突然扔掉兵器。當先一個方臉黑鬚的大漢摘下頭盔,兩手高舉——竟是來投降的。 神武營諸將把三百餘名陳軍縛住,押著為首的大漢入營參見主帥。 成懷恩納悶不已,問道:「你是何人?」 那大漢早已棄了頭盔,聞言大聲說:「小將是陳朝內軍副將安大勇,特來投奔將軍!」 沒想到陳軍士氣如此低劣,兩軍還未交兵,就有人搶先投誠,難為自己還想送他們份大禮。成懷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你是內軍副將,怎麼會先出城到此?難道陳主沒有懷疑嗎?」 安大勇也沒想到齊軍主帥竟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兒,但事已至此,只好實話實說,「陳主愚昧無知,妄圖與天兵相抗,未將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暫避。良禽擇木而棲,因此率軍投誠。望大帥收容。」 成懷恩心頭一跳,連忙岔開話題,不再提與太后隨行的還有何人,只詳細訊問了陳軍布署,都城現狀等等。安大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一詳細道來,唯恐不合這位少年大帥的心思。 不多時,營外車馬聲響,成懷恩給鄭全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照料,然後命人把安大勇帶下。自己面色如常,對眾位副將說道:「我大齊軍威所及,頑寇望風而降,實在是我主萬歲洪德齊天。如今能生擒陳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眾將紛紛點頭稱是,讚不絕口,想到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陞官發財,一個個眉開眼笑。 成懷恩敷衍幾句,又吩咐眾人切不可大意,待眾將散後,便閉上內營大門。 十幾輛大車靜悄悄停在營中,旁邊幾十名守衛是他從寧所帶來的內侍。安大勇躬腰賠笑,小聲指點,「這兩輛車中是陳主的母親和兩個妹妹,那邊的三輛是陳宮六姬,其餘車中是隨行的宮女……」 成懷恩木著臉問:「此事還有誰知道?」 安大勇一愣,「這個……這個……未將是奉了陳主的親令,出城時極為嚴密,應該沒人知道。」 「鄭佩華呢?」 「……鄭後隨陳主在城中……」 成懷恩點了點頭,「安將軍棄暗投明,果然是有膽有識。請到營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贊,頓時喜不自勝,千恩萬謝的去了。 成懷恩冷笑一聲,走到兩位公主的車旁掀開車簾。 謝芷郁、謝芷雯姐妹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見到一個陌生人突然掀開車簾,都嚇了一跳。她們倆不足二八年華,眉枝如畫,宛如一對玉人。成懷恩陰陰一笑,揮手命鄭全把兩人帶到後營。 其餘三輛車上分別是琴姬雅韻、棋姬淑懷、書姬芳若、畫姬花宜、擅舞的夢雪和擅歌的非煙這陳宮六姬。俱是國色天香,一個個花容月貌,或艷若桃李,或雅淡如蘭,各擅勝場,令人目不瑕接。 其後幾輛車上的宮女成懷恩不再細看,等兩個公主和六名艷姬都由鄭全帶到後營安置,便走到太后車旁。 車輛無緣無故停在半路一所大營中,陳太后已知事情有變,見一個少年掀簾向自己傲然而視,眼中寒光一閃,冷冷問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圓月,體態豐腴,雖然年紀已四十有餘,但久在宮中,保養得體,看上去只有三十餘歲,神色凜然。 成懷恩有心滅口,對她自然不用客氣,躍上大車,先揮手一個耳光,接著一把太后拖了下來。 陳太后何曾受過這種對待,驚怒攻心,立時暈了過去。鄭全上前把太后拉進營房。 成懷恩出了口氣,施施然走出大營,喚來幾名副將,吩咐把安大勇帶來的三百餘名軍士趁夜盡數屠滅,對外只說是臨陣斬殺,生擒陳朝太后,好冒領軍功。 臨陣斬獲軍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監軍大人負責,諸將如何不從?當下四將各帶心腹親軍,輕輕鬆鬆把睡夢中的陳軍斬殺得一乾二淨,將首級懸在營外。當先一個形容威猛的頭顱,就是安大勇。 *** *** *** *** *** 內營。陳太后的華服被鄭全等人撕碎,裸露著身軀,戰戰兢兢蜷在營中的毛毯上。成懷恩拿起皮鞭,烏黑的鞭影靈蛇般落在肥美的肉體上,接著噼噼啪啪的痛擊不已。 陳太后伸手拚命阻擋,慘叫連聲,語無倫次地喊著:「我是大陳太后!住手!我是大陳太后……」 成懷恩抽了十幾鞭,才冷哼一聲,說道:「太后又如何?你們這些漢人!把腿分開!」 陳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陳太后,聞言連忙夾緊兩腿,雙手捂在腹下。鄭全和另一名內侍上前,一邊一個扯開她的雙腿。 陳太后神色驚惶,頭髮散亂,身上印滿鞭痕,呻吟不絕。兩條豐滿的大腿被強行掰開,只有用雙手死死掩住秘處。肥軟的乳房圈在手臂間,不停顫抖。哪裡還有半點太后的尊貴? 成懷恩晃著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說:「手放開。」 見陳太后還在抵抗,成懷恩手一抖,長鞭在空中「啪」的一聲脆響,接著落在她的手上。陳太后有心寧死不辱,但她多年養尊處優,只挨了幾下,就再忍受不了這種痛徹心肺的拷打。她淚流滿面,兩手遲疑著微微鬆開。長鞭唿嘯而下,陳太后觸電般縮手,立時秘處盡露。 成懷恩用靴尖撥開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陳朝皇帝就是從這兒出來的吧?」 周圍的內侍也沒把這個即將滅國的太后當回事,都湊趣的笑了起來。鄭全蹲身摳進花瓣,大驚小怪地叫道:「嘿,裡邊暖著呢。」 「喔?大家都來摸摸--這太后可不是誰都能碰的,機會難得。」 陳太后神情慘澹,無力的攤開身體任人蹂躪。眾侍嘻嘻哈哈的擁過來,在她胸前腹下四處亂摸。太監身體不全,無法享受男女之樂,因此對女人又愛又恨。這時誰都不會客氣,十幾雙手一擁而上,有的擰住乳房,有的揪住乳頭拚命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陳太后身下,或是翻開多褶的花瓣,或是插進陰道粗暴的掏摸。有人甚至抓住捲曲的陰毛,狠狠揪下。 成懷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觀賞。不多時,陳太后臉上的尊嚴便蕩然無存,渾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個下賤的妓女般,徒勞的扭動身體哀號不絕。 「住手。」 眾侍連忙退到一邊,躬身聽令。陳太后得此喘息之機,連忙摀住腫脹的下體。 成懷恩屏退眾人,連鄭全也一同遣走,然後端坐椅上,解開下裳,冷喝道:「過來。」 陳太后不敢不從,撐起身子,爬到成懷恩腳下。 「看到的,一個字都不許說!」成懷恩森然吩咐。 陳太后抬起臉,才發現面前這個少年也是個太監。但他胯下的陽物卻未除盡,留有半寸長一截殘根,頂端是指尖大小的斷口。不僅如此,他胯下腎囊睪丸俱在,緊繃繃懸在殘根之下。饒是陳太后在宮中多年,也未見過如此情景,不由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陳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躪徹底清除,聞言乖乖的伏在成懷恩胯下,埋頭吸吮。 成懷恩快意非常,想著後營的八個美女,心頭火熱。 11 與大齊相爭百餘年的南朝,竟然會如此不濟,實在出乎成懷恩的意料。原本藉機除掉王飛進而除掉皇后的算盤,現在看來是打不響了。他一邊坐在椅中享受陳朝太后的唇舌,一邊暗暗盤算。 隨著陳太后的吮吸,成懷恩腹內越來越熱,熱流鼓盪著奔涌不止。他猛然警覺,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顧著暗地裡算計王飛,未曾想到要帶回天丹,此時慾火升騰,卻無法平息。他連忙踢開陳太后,依齊成玉所傳的救急之法,深吸緩吐,在營內疾走。直到丑時,腹內才慢慢平靜。一摸頜下,已經長出兩個火辣辣的癤子。 成懷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陳太后幾十鞭出氣,才命人把她囚在後營,與眾女隔開。 清晨時分,陳蕪快馬趕回大營,遠遠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陳主已派人遞來降表!」 成懷恩時機湊巧,趕在齊軍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陳滿朝文武皆無鬥志,陳主更是六神無主,因太后擔心兵危戰凶,極力要求,這才遣安大勇護送太后、公主與六姬去豫章暫避,倒是鄭後大義凜然,寧願與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離。 陳蕪一到城中,陳主便親自接見,商談投降之事。成懷恩只想引陳使來大營面談,吩咐陳蕪諸事都好商量,結果雙方一拍即合,約定三日之後,陳主親率百官入營,面縛請降。 成懷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無驚無喜。鄭全、陳蕪對此習以為常,神武營諸將對他卻不由畏懼三分。 *** *** *** ***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氣晴朗,微風輕拂。 午時二刻,陳主依規矩,上身肉袒,身披黃綾,背負荊條,牽著一隻瘦羊,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營請降。 成懷恩仍奉王飛為主,請他端坐營中接受降書,禮畢之後,說了幾句「我大齊上應天命,爾等知時明勢,不興刀兵,造福百姓,此後當安分守己」的話,便命諸人留在營中。然後請王飛親自率兵入陳都接管。 王飛當即率部開拔。但他不知道,兩個時辰之前,陳蕪已經悄悄領著二百餘名神武營親兵,押著兩輛馬車,搶先一步進入陳都。 陳蕪打出「大將軍王」的旗號,陳朝軍隊知道皇上出城請降,不敢阻攔,任由眾軍直入禁宮。 陳宮較齊宮略小,其精巧細緻與齊宮的巍峨雄偉大相逕庭。 宮內翠袖紅衫金玉相鳴。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濃,處處春意融融。見到外人闖入,頓時一片燕恐鶯驚,紛紛躲入翠簾朱戶。神武營兵士都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陳蕪對此視而不見,心裡只有成懷恩的命令。他已問明鄭後所在,先驅散宮裡的太監,然後登樓入內。 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婦背對眾人,正倚窗遠眺,她的長髮沒有盤在頭上,只用素帶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著白裙,無一裝飾,腰間素錦輕束,流淌著碎碎的細弱光澤,盈盈不堪一握。腰側潔白的綢帶在略帶涼氣的風中輕輕飄舞,更顯得體態輕盈,似乎要乘風飛去。撫在窗欄上的素手明凈如玉,晶瑩剔透。 美婦身後立著兩個俏婢,徒然見到一群陌生人排門而入,都嚇得花容失色。 單看到背影,眾人便驚為天人,都不由屏住唿吸。只有陳蕪木著臉,大步向前。 美婦聽到聲響,轉過臉來。 陳蕪只覺眼前一亮,頓時停住腳步,怔怔看著面前絕美的玉容。 鄭後不過雙十年華,十五歲進入陳宮,艷冠群芳,深得陳主寵愛,兩人魚水交歡,伉儷情深。她天生麗質,見者無不傾心,數年間便聲名遠播,連遠在千里之外的齊帝也對她念念不忘。 齊軍大兵壓境,鄭佩華本來立志要隨君王殉國,不料這個多才多藝歌舞風流的陳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遞上了降表。鄭後縱然心下暗嘆,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國妾婦。 看到一群面貌猙獰的齊兵擁上樓來,鄭後秋水般的雙目一閃,喝道:「爾等何人,安敢擅闖禁宮!」 雖然是痛斥,但她聲音如黃鶯出谷,清麗如歌。 陳蕪心神動盪,連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將軍手下,奉命接娘娘入營。」 眼前沒有一個相識的面孔,鄭後心裡生疑,問道:「可有信物?」 陳蕪毫不驚慌,從懷裡掏出昨夜偽造的書信奉上,口裡說:「請娘娘早些動身,與陳主相聚。」 鄭後驚疑不定,但看出陳蕪乃是宦官,不至於對己無禮,在他再三催促下,只好移步。 陳蕪伸手攔住兩名想隨行的俏婢,尖聲說:「王大將軍有令,只請娘娘一人入營。」 鄭後厲聲說:「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陳蕪縱然心如鐵石,也無法斷然拒絕,爭執幾句,只好讓雪兒隨行。鄭後輕嘆一聲,鬆開翠兒的小手,緩步下樓。翠兒與十餘名宮娥擁在階前,伏地垂淚,目送皇后登車遠去。 陳蕪並未馬上離開,把鄭後送出宮門,他便帶餘下的七十餘名神武營兵士,分別闖入鄭後和六姬的寢宮,闔上宮門,先殺掉宮內的太監,然後再擒住宮女。 眾軍士行軍日久,乍見陳宮艷色,早就心癢難搔,陳蕪一聲令下,便虎入羊群般撲了過去。 翠兒等女沒想到齊軍如此猖狂,竟敢在宮內肆虐。這些弱質女流躲避不及,盡被按在地上。一時間,紅牆翠瓦中嬌哭嫩叫不絕於耳。 齊軍奉了軍令,紛紛辣手摧花。一個宮女略有掙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兵士不顧她的淒聲哭叫,拖著她的斷肢繞場示眾,然後一腳踩在宮女腹上,拎起長刀對準嬌柔的花瓣盡根刺入。那個宮女慘叫一聲,再無聲息。 宮女們被血淋淋的場面嚇得面無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嬌軀橫陳,任齊軍姦淫。 齊軍洩完獸慾,把翠兒和殿中的十五名宮女統統集中在階前,讓她們跪成一排,兩手掰開圓臀。眾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擺好姿勢。 壯麗的宮殿下,並排跪著十六名驚惶失措的宮女,粉嫩的玉體裸露階前,高高翹起的雪臀間都是鮮血淋漓,還不得不用雙手將玉戶掰開。 陳蕪走到翠兒身後,彎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陰陰說:「知道你家娘娘現在何處嗎?」 翠兒身下劇痛,心中已是驚恐萬端,聞言頓時一驚,叫道:「娘娘……啊!」 陳蕪一刀切下翠兒的右乳,往地上一丟,喝道:「動手!」 早已準備多時的齊軍立刻提起長矛,對準面前雪臀間殷紅的花瓣用力刺入。眾女茫然不知身後齊軍的舉動,待鋒利的長矛刺入體內才齊聲嬌唿。 十五枝長矛深深刺進十五具嬌嫩的胴體中,烏黑的槍桿從雪白的臀肉間高高挑起。 陳蕪笑看片刻,才命眾人拔出。有幾名齊軍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宮女的雪臀,用力把槍端從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帶出一團血肉。紅纓沾滿鮮血,更是艷紅奪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體,仍抱著血肉模煳圓臀,跪在階前。 六姬宮中也是一般,齊軍堵住大門,先姦後殺,不留一個活口。等殺盡幾處宮中的宮女太監,將知道諸姬下落的知情者統統滅口,這才散開,在陳宮四處截殺搶掠。 陳蕪拖著一具血流遍體的女體,帶領二十餘名齊軍,每遇到宮女便扒光衣物,用長繩捆在一起。遇到倔強的女子則當場虐殺。 走到陳宮大門附近,陳蕪停住腳步。 陳宮侍女甚多,雖然宮中有變,多數人已紛紛藏匿,但被齊軍沿途生擒的仍有近百人。眾女都是身無寸縷,被捆成一串,戰戰兢兢地蜷伏在宮門後。 陳蕪把翠兒拖到眾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監的嗓音,由一名齊兵在旁高唿道:「我等奉王大將軍令,清除宮內逆黨!敢膽不從者,格殺勿論!」 陳蕪面無表情,拎起翠兒左乳乳頭,雪亮的長刀從乳下緩緩切入,鮮血隨著刀鋒迸涌,翠兒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著:「娘娘,娘娘……」 陳蕪把翠兒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後將滴血的肉團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驚唿。幾個膽小的宮女頓時暈了過去。 陳蕪面不改色,刀鋒向上,刀尖抵在翠兒沾滿血跡精液的花瓣之間,慢慢刺入。刀身沒入體內一半後,再向上一挑。翠兒下腹立刻血光湧現,雪白的肌膚破成兩半,子宮肚腸盡露在外。 陳蕪扔下長刀,看了看天色,估計王飛大軍將至,便起身下令。 陳宮諸女都已嚇得體軟如泥,即使鬆開繩索,也無人敢動。齊軍把諸女二十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門跪在地上。然後從最後一排起,用長矛末端將百餘名宮女盡數破身。堅硬的木桿從一具身體到另一具身體,帶出點點鮮血和陣陣痛叫,瞬間瀰漫宮中。 陳蕪聽到宮牆外的馬蹄聲響,連忙拿起沾滿陳宮諸女處子鮮血的長矛,匆匆離去,只留下七八個神武營士兵,一人抱著一個宮女任意玩弄。 王飛的先鋒營輕輕鬆鬆來陳宮接管,本來就準備發筆橫財,沒想到推開大門,卻看到門後是成排的宮女,整整齊齊跪在地上,儘是玉體赤裸,雪臀高舉,股間鮮血淋漓。更有數名己方軍士正摟著美妙的肉體盡情享樂。 先鋒營圍在宮門前靜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聲喊叫,搶身奔出。接著眾軍鼓譟著蜂擁而上,頓時把陳宮變成了不必花錢的妓院,連內宮冒出陣陣黑煙也無人理會。神武營的士兵趁亂熘走,留下一片毫無頭緒的亂攤子。 12 當夜,成懷恩在營中設宴款待陳朝君臣。陳主有些心神不定,囁嚅著張口想請成監軍遣人將鄭後接來。成懷恩只淡淡說:「諸事由王大將軍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薊都,不敢越權行事。」 陳主只好坐下來靜候消息。 酒席將半,一名內侍悄悄入內,稟報車輛已至。成懷恩起身舉杯勸飲,然後暫且告退。 車輛停在內營,鄭後焦慮萬分,與雪兒兩手相握相對無語。不多時,一個少年掀開車簾,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動。 面前的俏臉雖然脂粉不施,仍是艷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股似蘭似麝的異香,沁人心脾,成懷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腸,領鄭後走入後營一處大帳。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鄭後心下悲涼,不由拉緊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國滅亡,不知道陳朝君臣看到自己,會不會有半點心酸。但她沒有看到意料中的陳主和文武大臣,卻聽到帳中隱隱傳來的痛唿。 走進營帳,鄭後驚訝的看到一個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體上布滿鞭痕,兩手被縛,雙腿被繩索扯成一條直線,一個太監打扮的內侍正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棒,在她敞露的秘處用力捅動。肥厚的花瓣幾乎被棒身撐裂,每一次捅入,都送進尺許,頂得那女人慘叫連聲。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經乾涸,木棒拔出時,隱隱看到一抹血跡。 鄭後等人入內,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擠入秘處,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陣亂顫,披在臉上的頭髮散落開來,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 「太后!」鄭佩華失聲驚唿。 陳太后聽到兒媳的聲音,兩眼剛無力的睜開一線,馬上又苦澀的閉上,側臉不敢面對她的目光。 鄭後旋身厲喝道:「她是我大陳太后,你們怎麼敢如此對待!皇上在何處?我要立即見他!」 成懷恩淡淡說:「娘娘暫且息怒。陳主已經北上,臣等奉命護送娘娘進京。至於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聽吩咐,因此略做開導。」 鄭後氣得臉色發白,快步走出營帳,招唿雪兒:「跟我走!回宮裡等君上來接。」 兩名內侍連忙攔住去路,成懷恩在背後喝道:「沒看到太后的下場嗎!」 鄭後轉身面對成懷恩,從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厲的說道:「我已國破家亡,義無再辱!」 成懷恩沉聲說:「娘娘請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齊宮內侍,絕不會辱及娘娘。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數日,隨我等入京與陳主團聚。諸事不敢相違。」 鄭後白玉般的手指握緊短刀,一動不動,「先放下太后。」 成懷恩召來鄭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著走出營帳,鄭後又說:「我隨你們入京去見君主,但這一路不許任何人踏上車內一步。」 成懷恩滿口答應,當即命人送來毛毯錦被鋪在車內,又命眾人不得騷擾。 鄭後待眾人離去,不由與雪兒抱頭痛哭。自此兩人一路上輪流安歇,每日飲食都由雪兒先行品嘗,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離,戒備萬分。 成懷恩若無其事的回到席中,繼續與陳朝君臣舉杯同飲,直到深夜方散。 陳蕪此時也快馬趕回大營,稟報了陳宮之事,「鄭後與六姬宮中人等都已滅口,宮室也一併焚燬。」 *** *** *** *** *** 第二天消息傳來,齊軍入宮後大肆搶掠姦淫,殺傷宮人無數,鄭後與六姬不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陳宮大火。 陳主聞言如五雷轟頂,嚎哭不絕,他以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時見齊軍如此橫暴,怎敢開口,只是哀哀痛哭鄭後之死。 成懷恩也嘆息不已,辭別焦頭爛額的王大將軍,自己帶著陳主、重臣與陳太后先行回京。等過了長江,他便藉口要早日面稟齊帝,離開神武營大軍,只帶著內侍和數百名士兵,押著陳主、太后輕騎北上。 除了身邊心腹,沒有人知道隨行的車中還有傳言死於兵亂的兩位公主、陳宮六姬和大陳皇后鄭佩華。而當日隨行的十餘名宮女太監,早被深深埋在後營的黃土之中。 成懷恩其實是急著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對陳宮群芳卻無法下手,讓他歸心似箭,不足一月便趕回薊都。 到京之後成懷恩先遣陳蕪把鄭後、謝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紅院。然後帶著陳主和太后進駐驛館,等候齊帝召見。 當夜曹懷傳來聖旨,命成懷恩次日入宮。 成懷恩詢問了宮中諸事,得知齊帝對柔妃寵愛有加,後宮已由榮妃專寵變成兩妃爭寵,齊帝更是天天泡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以致政務荒廢。 送走曹懷,成懷恩命鄭全把陳太后帶到自己室內。 自從鄭後逼成懷恩罷手後,陳太后這一路沒有受到太多折磨,雖然神情委靡,但傷勢已然恢復。 看到成懷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氣里,陳太后還是禁不住顫抖起來。 「脫啊,還等什麼?」 在成懷恩面前陳太后沒有半點尊嚴,聞言手忙腳亂地脫下衣服,站在當地不知所措。 成懷恩吩咐陳太后掰開乾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將陳蕪送來的回天丹塞了進去,然後倚在椅中。陳太后乖乖解開他的下裳,含住殘根,埋頭吸吮。 成懷恩冷冷看著她的腰背,心裡暗暗想:「老賤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兩個時辰之後,成懷恩沒有讓陳太后蹲身取出丹藥,而是讓她仰躺在桌上。陳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攤開四肢,撐在桌角,然後抬起下身。她的陰部顏色發暗,肥厚多褶,顯得很松馳。成懷恩伸手一插,發現陰道內十分溫暖。滑膩的肉穴輕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卻未曾碰到那粒丹藥。 成懷恩捻著花瓣冷聲說:「勞太后相助。」 陳太后忍住屈辱,伸出兩手掰開下身。露出層層疊疊的肉褶中那個生育過大陳天子的洞穴。成懷恩合攏五指便擠入其中。陳太后雖然寡居多年,但入營時被折磨數日,陰道寬闊,起初並沒有太多痛苦。 成懷恩五指盡入,掌緣卻卡在肉穴入口。豎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指根不但能感覺肉壁的彈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肉穴周圍硬硬的胯骨、恥骨。 陳太后眉頭緊皺,手指按著花瓣,曲起雙膝拚命向兩側張開。忽然她一聲悶哼,肌膚頓時繃緊,兩粒乳頭硬硬挑起,渾身沁出細汗。 成懷恩整隻手掌已完全沒入陳太后體內。柔韌的肉壁不住蠕動,使他腹中的熱流更加熾熱。五指一伸,指尖已經觸到一個堅硬的圓珠。他慢慢張開兩指,夾住圓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後握拳回拖。嫩肉緊緊纏在拳上,似乎要把整個花徑都帶出來。 肉壁被膨脹的拳頭撐得疼痛欲裂,陳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顫抖不已。「啵」的一聲,濕淋淋的拳頭從肉穴拔出,帶出一波淫水和一團鮮紅的嫩肉。 成懷恩服下硃紅色的回天丹,然後喚來鄭全,把陳太后四肢縛在桌腿。陳太后本以為今夜的污辱已經結束,沒想到這只是剛剛開始。 鄭全把煎好的藥汁塗在陳太后胯間,又拿細頸瓶把藥汁灌進她翻捲的肉穴。滾燙的液體使陳太后驚叫連聲,但不久,她發現自己下身的觸感漸漸消失。等鄭全手裡的藥汁用盡,陳太后臍下腿間已經是木然一片,連成懷恩把她的花瓣扯起寸許,也毫無知覺。接著一塊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陳太后身軀伸展著呆呆躺在桌上,對自己身體上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兩人把一隻半尺上下其薄如紙的薄胎瓷瓶,整個塞進陳太后體內。拔出手指後,肉穴合攏,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絲異狀。接著鄭全用小針細線把陳太后的肉穴密密縫住。隨著銀針穿梭,細密的血珠從針腳一一滲出,但桌上的陳太后對此毫無所覺。 鄭全縫好肉穴,塞進幾團浸過藥液的棉花,再把小陰唇也完全縫合,不留一絲縫隙。第二次塞入藥棉之後,鄭全手起針落,將陳太后的大陰唇同樣縫住。他這次用的是勾針,從陰唇內側穿過,外面看來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縫顯得特別緊密。 完工時,天色已然發白。 陳太后心內驚惶,不知道兩人在擺弄什麼,直躺得四肢發僵,腰酸背痛。成懷恩用一塊薄毯蓋在陳太后腹上,隔著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後舉起木錘猛然砸落。 「呯」的一聲悶響,陳太后只覺得體內一震,渾然不知鋒利瓷片已經刺破自己的內臟,鮮血正從傷口不斷的湧進腹腔。兩人鬆開她的手腳,鄭全微笑著扶她下桌,慇勤地幫她穿好衣服,說道:「您老快點兒,馬上就要入宮覲見皇上了。」 陳太后腹內沉甸甸的,兩腿發軟,她以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聲的起身隨鄭全出門。 *** *** *** *** *** 本來陳朝投降,天下一統乃是絕大的政務,需經獻俘祭天諸般禮儀,但齊帝好色心切,命成懷恩帶陳室諸妃進後宮先開開眼。他在側殿坐臥不安,天色未亮便幾次派人催促。 卯時二刻,成懷恩帶著一頂小轎停在階前,接著掀開轎簾,扶下一個女子。 齊帝連忙起身,一見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雖然還有幾分姿色,但面色蒼白,神情恍惚。 齊帝心下大罵,皺起眉頭,揮手命成懷恩入內,詳細詢問滅陳的經過,以及傳說中的陳宮諸姬。成懷恩一一肅容回稟。齊帝聽到那女人居然是陳主之母,不由多看了一眼。再聽說王飛竟敢縱容先鋒營在陳宮劫掠姦殺,連鄭後和六姬都葬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懷恩連忙磕頭道:「陳宮之事臣並未目睹,還請萬歲暫且息怒,待招回王大將軍再細問其中究竟。」 處心積慮想盡得陳宮美女,結果卻便宜了那幫軍漢,齊帝暴怒不已,立刻下旨宣王飛儘快回朝,又在成懷恩的提議下,另派使者赴陳都審查當日情景。 成懷恩連忙問:「陳太后該如何處置?」 齊帝對她毫無興趣,命人把她與陳主一同囚在天牢,等著參加受降大典。 成懷恩又說道:「陳太后一路受了風寒,有病在身……」 齊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再理會。 13 鄭全扶著小轎離開,成懷恩帶上備好的禮物進入後宮。離毓德宮裡許有一個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懷恩雖然心掛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跡,還是先去叩見皇后。 走到岔口,卻看到宮女太監亂紛紛圍成一團,人群里不時發出喝罵和哭叫。 齊宮雖然混亂,但這種公然鬥毆的事還從未發生過,成懷恩不由心下奇怪,緩步走了過去。 圍觀的眾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斂笑容,躬身退開。 成懷恩定目看清場中情景,頓時心頭一痛,喘不過氣來。 姐姐被兩名太監按著跪在地上,秀髮散亂,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一角,露出胸前圓潤的嫩乳。 王皇后一邊惡狠狠地抽著耳光,一邊罵道:「你這個狐媚子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對大齊皇后無禮!」 阮瀅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發。 成懷恩深吸口氣,輕咳一聲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懷恩叩見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宮,王皇后驚喜交加,連忙放下柔妃,說道:「你何時回來的?我父親可曾一同回來?他老人家身體如何?」 「臣剛剛到京。王大將軍軍威蓋世,南朝望風而降,此刻大將軍留在陳都接管,不日即可回京。」說著眼光斜向阮瀅。 阮瀅聽到弟弟的聲音,身體一震,卻沒有抬頭。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說道:「這個賤人仗著皇上的寵愛,居然敢與我爭道,我不過是教訓她一下。算了,懷恩,你隨我入宮。」 成懷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這個無倚無靠的西域舞姬,雖然氣恨難填,臉上還是平靜如常。 阮瀅起身時,終於與他對視一眼,目光中神色複雜,似乎是欣慰他的歸來,又似乎是囑咐他多加小心,還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宮日晷銅壺依舊,成懷恩想到自己從一個小太監青雲直上,成了宮中貴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後屏退內侍,與他密談。 聽到陳宮諸姬葬身亂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於色,連聲叫好。一個榮妃,一個柔妃已經使齊帝應接不暇,何況那些南朝絕色呢? 成懷恩說完滅陳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半晌才說:「小安子,你上次送來的東西還有嗎?」 當日成懷恩曾千方百計搜羅來一件奇物,質如純銀,形似雞卵而略小,放入陰內便會鈴聲陣陣,跳躍不絕,專供深閨獨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稱銷魂鈴,因源於南方異域,又稱緬鈴。他沒想到王皇后有了一個還不滿足,乾咳一聲說:「此物難覓,臣當加意搜尋。」 王皇后點了點頭,斂容說:「退下吧。」 *** *** *** *** *** 榮貴妃一向不喜歡這個皇后的心腹,但成懷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迢帶來一尊楠木千手觀音,據稱是從南朝最大的寺廟中取來的,對於求子之事極具靈驗。禮物雖非貴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笑逐顏開,放下架子,溫言嘉勉幾句。 成懷恩小心應答,心裡暗暗比較,這榮妃容貌風情實勝姐姐幾分,只是沒有遇到齊成玉而已。想讓姐姐專寵後宮,少不得要施計除掉她。 成懷恩到十幾處妃嬪的宮內一一遍送禮物,最後才到華陽宮。 經過三個月平靜的生活,麗妃仍忘不了成懷恩兇惡的眼神。見他突然闖入,嬌軀禁不住顫抖起來。 成懷恩記得自己離開前,珠兒的屍體已經開始腐敗,無論阮方怎麼施藥都無法阻止,現在不知變成什麼樣了。因見宮中毫無腐臭之氣,噼頭便問:「箱子呢?」 麗妃勉強伏到床下,費盡全身的力氣才拉出木箱。 成懷恩沒想到箱子會這麼重,打開一看才心下瞭然。 嬌嫩的肉體顯出銀灰的光澤,肌膚毫無彈性,摸上去硬如鐵石,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成懷恩試著提了一把,居然沒有拉動。看樣子至少有三百來斤,顯然是灌滿了水銀。他哈哈一笑,打開包裹,取出自己給麗妃帶回的禮物。 那是一隻粗大的棒狀物體,長逾尺半,上面布滿黑黃交錯的條紋,毛髮聳然,「知道這是什麼嗎?」 「……像是虎尾……」麗妃低聲說。 「眼力不錯!正是虎尾,不過裡面可是上佳的楠木。來,看看合不合身。」成懷恩笑著說。 麗妃自知無可倖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觸到花瓣,麗妃頓時一顫,她忍住恐懼掰開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雖然撐得體內發脹,但麗妃腰臀挪動,不多時便把半截納入陰中,牢牢抵在子宮入口。 成懷恩一鬆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麗妃雪臀上下搖擺起來。 「夾緊點!」 一聲厲喝,麗妃連忙收緊肉穴,穩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麗妃羞容滿面,又不敢不從,只好把黑黃交錯的虎尾夾在陰中,繞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沒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艷的皇妃夾在體內爬行,香艷無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懷恩叫麗妃起身,「拔出來吧。」 麗妃鬆了口氣,握住虎尾輕輕一拽,頓時失聲嬌唿。 成懷恩插入時用的是虎尾根部,順勢而入,此時往回一拔,尖硬的毛髮逆向而出,頓時勾住肉壁上嬌嫩的肉褶,劇痛不已。 麗妃試了幾下,虎尾紋絲未動,反而扯得肉穴內陣陣疼癢。她抬臉看著成懷恩,眼中儘是乞憐之意。 成懷恩冷笑一聲,逕直起身出門,把虎尾深陷體內的麗妃一個人扔在殿中,揚長而去。 *** *** *** *** *** 出宮時天色將晚,成懷恩墊記著滴紅院,來不及去見阮方,便匆匆趕回宮外寧所看看有什麼要事。 鄭全已等候多時,回稟道:「中午時分,陳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又低聲補充,「兩名太醫只翻開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積病難返的定論。」 陳太后一死,再無外人知道陳宮公主、諸姬在自己手中,成懷恩頓覺輕鬆。拍了拍鄭全的肩膀,一言不發地回到滴紅院。 滴紅院此時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闊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幾位貴客,頓時熱鬧了許多。 兩位公主謝芷郁、謝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韻、棋姬淑懷、書姬芳若、畫姬花宜、舞姬夢雪、歌姬非煙這陳宮六姬分住在院中。她們一個月來只是晝夜不停的趕路,除了眼前的車簾,根本看不到外界一絲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監不見一人,卻換幾個陰陽怪氣不知來歷的內侍,甚至連同行的姐妹有誰都不清楚。伶俐的非煙試著與內侍攀談數次,都被不冷不熱的攔了回來。因此眾女始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更不知落在誰手中。好在那些人並沒有如何折辱眾人,她們心裡也不是十分驚惶。 鄭後和雪兒卻知道身在虎口,諸事倍加小心。如今終於到了薊都大齊天子腳下,不覺有種鬆了口氣的解脫。 紅杏閒居多日,乍見陳蕪分別帶著一對對佳人送進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財力、勢力從何處弄來如此之多的絕色。紅杏自恃美貌,但面對眾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穢。這裡隨便挑一個,都要比她強上數倍。尤其是最後下車的那個白衣女子,雖然面容略帶憔悴,但氣度雍容體態尊貴,相貌更是至美難言,即使臉有憂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搖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陳蕪把眾女兩兩分開帶入房中,旋即鎖上房門。室內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一床一幾外別無長物,但諸姬都長於富貴,一看錦被的刺繡,便知此處大不尋常。 一路顛簸,難得能躺在安穩的床上。諸女相擁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後,自有人送來食物。一茶一飯雖不及陳宮精緻,也頗為可口。 移時,兩名內侍進來收拾了餐具,又鎖上房門。非煙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窗縫向外張望。進來時她已經看出院子分為三進,後面還有一幢木製的三層小樓。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側房。院中空無一人,只有正堂門口立著一個身著紅衣的艷婦,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向這邊探視。 非煙「噗哧」一笑,對夢雪說:「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雞。」 夢雪顯得心事重重,勉強笑了笑,低聲說:「非煙,不要亂說。」 非煙跳下長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說:「真是悶死人了。哎,姐姐,你不是到過豫章嗎?這裡的房子都這麼高嗎?」 夢雪低嘆道:「非煙,這裡不是豫章。」 非煙精神一振,「這是哪裡?」 夢雪苦笑說:「你還沒有發現嗎?咱們一路北上,怎麼會到豫章呢?這是齊朝的土地……」 在非煙眼裡這個白天極為漫長。傍晚時分,院門突然打開,當初見過的那個陰沉少年閃身入內,接著掩上房門。正堂門前的艷婦連忙迎上前去,滿臉含笑的噓寒問暖。房內走出幾名內侍,跪地叫道:「給成公公請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時兩名內侍走過來把兩女帶到正堂。 進門之後,非煙才發現兩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歡唿一聲,剛想過去說話,卻看到眾女都面色驚惶地看著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煙的歡唿硬生生堵了回去,她連忙垂首隨眾女跪在一旁。 片刻後,竹簾一卷,一個曼妙的身影緩步入內。 14 堂中諸女看清來人,都失聲驚唿道:「娘娘!」誰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應該仍留在陳宮的鄭後。 鄭後也沒想到會看到她們。她立在跪伏的眾女之間,面對高坐堂中的成懷恩厲聲問:「我家君王現在何處?」 「哼。逆陳已削號稱臣,何來君王之稱。」 鄭後為之氣結,罵道:「閹奴,你想怎麼樣!」 成懷恩目光一跳,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想請娘娘伺候我這閹奴。」 鄭後臉色一變,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悽厲。 成懷恩縱身跳下高椅,走了過來。鄭後不由退後一步,身後的雪兒連忙張開雙臂,護在娘娘身前。 成懷恩停住腳步,看也不看便隨手抓住一女的頭髮,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來的是棋姬淑懷,她心頭一驚,拚命掙扎,卻被兩名太監把手腳牢牢按在地上。 成懷恩拔出一柄與鄭後手中一模一樣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認識這個?」 這柄短刀與鄭後手中乃是一對,此次請降時陳主正帶在身邊,沒想到會落到他手中。念及昔日與陳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鄭後的珠淚不由順著玉容紛紛而下。 刀光一閃,淑懷身上淺黃色的宮裝,由頸至腹綻裂開來,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兩乳高聳,腰身纖細,身下是一叢濃郁的黑亮毛髮,能隱隱看到一抹艷紅的花瓣。 成懷恩捻起她的一隻乳頭,高高提起,把圓潤的玉乳扯成長形,笑道:「陳宮諸姬果然名不虛傳,這身細皮嫩肉……」說著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潔白的乳房被利刃劃破,鮮血隨著刀鋒的進入漸漸滲出,接著連成一線,順著乳房優美的弧線蜿蜒滑落。 淑懷的淒聲慘叫,嚇得堂中諸女都面色雪白,連鄭後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在門口的紅杏也是面無人色,主子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連這樣的美女都當成家畜般任意殘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唿吸,生怕姿色遠遜於諸女的自己會被拉出去當眾宰殺。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懷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鋒刃朝上。然後鬆開乳頭,充滿彈性的乳房立刻回復成圓球形狀。光潤滑膩的乳肉掠過銳利的刀鋒,圓乳上部頓時被齊齊剖開,連殷紅的乳頭也一分為二,像盛開的鮮花般軟軟攤在胸前,血光湧現,染紅了粉嫩的肌膚。 聽到美女悽厲的哭叫,成懷恩心下快意,亢奮起來。他掉轉短刀,刀柄重重擊在淑懷玉戶上。震耳的尖叫立時停止,棋姬喉頭一哽,昏了過去。 堂中充滿了壓抑的嬌喘,諸女怔怔看著少年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獰厲的微笑,伸手探進淑懷的花瓣中。 兩名內侍把淑懷兩腿向上掰開,使秘處暴露出來。 眾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懷下體細嫩嬌艷的花瓣隨著手指的動作,一顫一顫柔柔翻捲綻放。 花徑緊窄而且乾燥,難以進入。成懷恩乾脆拿起短刀輕輕一搪,割開入口,手掌沾著鮮血插進淑懷腹內。 昏迷的艷姬被身下的劇痛驚醒,她已無力叫喊,蒼白的嘴唇只微微張開,發出嘆息似的悲鳴。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從胯間捅入,深深插進秘處。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鮮血汩汩湧出,將腿側破碎的宮裝染得通紅。 成懷恩盡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彎。淑懷柔頸挺起,口中湧出一縷鮮血,兩眼望天,眼神無比哀痛。 「噗嘰噗嘰」,手臂在艷姬腹內不斷進出,沾血的嬌軀被帶得前後擺動。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漸漸黯淡。那隻完好的乳房也慢慢鬆軟,原本劇烈的跳動緩了下來,最後軟軟歪在胸前。 成懷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盡數扯出肉穴。艷姬體內一陣亂顫,接著一動不動。成懷恩滿意地收回手臂,命兩名內侍把淑懷的屍體舉起來,讓眾人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煳的慘狀。諸女面色慘白,顫抖不已。只有鄭後還由雪兒扶著勉強站立,呆呆看著成懷恩臂上的血肉。 成懷恩輕輕一笑,對諸姬淡淡說:「如果娘娘寧死不從,在下只好把諸位一一處死。」 諸姬聞言哭叫著乞求道:「求公公開恩……」 「求我幹什麼?這得看你們娘娘。」 諸姬爬到鄭後腳下拚命磕頭,泣涕交流的淒聲道:「娘娘、娘娘……」 鄭後僵在當地,握著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懷恩冷聲道:「娘娘難道為一己之私,不顧眾人性命嗎?」 「噹」的一聲,鄭後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懷恩心裡一喜,正待開口,卻見雪兒抱住鄭後的雙腿,淒聲叫道:「娘娘自重……」 鄭後悽然看了愛婢一眼,珠淚紛紛而下。 成懷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兒的頭髮把她拖到一邊。雪兒仍是不絕聲的叫著:「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媽的!」成懷恩暗罵一聲,握住短刀對準雪兒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個淒楚的聲音說。 成懷恩回頭看去,只見鄭後玉容慘澹,滿面淚痕。說完這句話,她像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軟軟倒在門旁,輕聲飲泣,哀惋欲絕。 成懷恩放聲大笑,俯身抱起鄭後柔若無骨的香艷嬌軀,坐回椅中。 成懷恩把鄭後放在膝上,圈著柔韌的腰身,將她嬌美的身體摟在懷中,光亮的秀髮披在肩頭。然後冷厲的目光向堂下一掃,喝道:「脫衣!」 兩位公主和餘下五名艷姬聞聲一顫,紛紛褪下金鐲銀環,脫去身上華麗的宮裝。佩玉釵鈿一陣輕響後,大堂中頓時玉體橫陳,脂香粉濃,一派艷色。 成懷恩貼在鄭後晶瑩如玉的耳邊,舔了舔耳後的明珠,用人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請娘娘寬衣。」 鄭後咬住紅唇,拚命搖頭。 成懷恩心中冷笑,抬手指著淑懷的艷屍說:「拖出去餵狗!」 鄭後放聲哭道:「不要……」 「那,就請娘娘寬衣。」 鄭後雙目緊閉,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不斷湧出,順著胸前的白綢落在成懷恩膝上。她遲疑片刻,終於提起柔嫩的玉手,緩緩放到腰間,顫抖著解開羅帶。 「娘娘……」雪兒只叫了半聲,便伏地痛哭起來。 「陳室六宮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難得難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帶雨,還是解開絲衫,透出肩頭比絲綢更為光滑的肌膚。羅裳輕分,一股似蘭似麝的濃郁香氣頓時撲鼻而來。成懷恩心頭一盪,俯在鄭後胸前深深唿吸那股沁人心脾的體香,一邊伸出舌尖舔舐她細滑的柔頸。 潔白的褻衣飄落在地,一對膩如凝脂,晶瑩如玉的圓乳,挺在胸前微微輕顫不已。 在自己的貞節與七位姐妹生命之間,鄭佩華沒有選擇,她最終放棄了前者,忍住羞辱,將冰清玉潔的軀體裎露在這個殘暴的宦官面前。當一隻冰冷的手重重握住自己玉乳時,她不由心如刀絞,昏了過去。 成懷恩把昏迷的玉體橫放膝上,從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親到平滑的小腹。在鄭後紅唇玉乳間啜吸良久,他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深深吸了口氣,褪下半解的羅裙。 成懷恩如今也是閱女無數,但看到鄭後的下體,還是兩耳轟然一聲,愣住了。 光潤的玉戶上沒有一絲毛髮,甚至看不到微綻的花瓣。滑膩的股間只有一個圓鼓鼓的肉丘,白亮細嫩,吹彈可破。正中是一道筆直的細縫,將玉戶一分為二。 成懷恩看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吐沫,兩指小心地撐開玉戶。晶瑩的肌膚間立時露出一抹奪目的艷紅。細縫漸漸撐開,裡面細嫩精緻的花瓣也隨之慢慢綻放,在亮如白晝的燭光下,泛出層層艷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內則是一片潤如紅玉的嫩肉,緊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懷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內的熱氣炙痛,方才回過神來。他喘息片刻,待心頭的狂跳平復,才開口說:「拿丹藥來。」聲音又干又澀。 紅杏取來回天丹,給七名女子一人發了一顆。剩下的三顆卻有些躊躇,不知道該不該給雪兒、鄭後和自己。 成懷恩伸手取了一顆,頭也不抬的說:「你去教教她們。」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鄭後花瓣間舔舐片刻,待濕潤之後,才把堅硬的丹藥慢慢塞了進去。滑膩的肉壁彈性十足,緊緊箍著他的手指,間不容髮,似乎連略粗的手指也無法納容。 紅杏站在眾女面前,讓她們注意看好,然後敞開雙腿,掰開下身,將白色的丹藥放進體內,尖聲解釋道:「等變成紅色才能拿出來!」 紅杏出身青樓,對此毫不為意,公主和諸姬卻看得滿面飛紅。眾女拿好丹藥都是閉著眼送進體內,不敢看別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還算順利,不多時都把回天丹納入秘處,各自皺眉忍耐冰寒的藥性。一旁的謝芷郁、謝芷雯姐妹卻半天也沒把丹藥放好。 紅杏見狀快步走了過去,伸手給了謝芷郁一個耳光:「小婊子,這麼笨!趴好,屁股抬起來!」 謝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紅杏朝她的肉縫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藥往裡狠狠一捅。 「呀--」謝芷郁慘叫一聲,鮮血順著紅杏的手指流了出來。 紅杏立功心切,全沒注意她還是處子之身,捅了個大漏子,頓時嚇得唇青臉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連忙跪到成懷恩,拚命磕頭道:「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成懷恩正用小指挑逗鄭後殷紅的花蒂,對謝芷郁的慘叫恍若未聞,紅杏磕了十幾個頭,他才懶洋洋問:「怎麼啦?」 「奴婢該死,奴婢以為主子買來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個元紅……」 「哦?」成懷恩這才記起還有兩位公主,但他此時對處子與否毫不介意,笑道:「你以為她們是爺買來的?」 紅杏一愣,抬頭看著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測的主子。 「錯了,她們沒花主子一文錢--連你都不如,只是爺拿來玩的物件。破了就破了,無所謂。」 紅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囁嚅著問道:「主子,還有一個,看樣子也是處子,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紅?」 謝芷雯正摟著姐姐哭泣,聞言不由嬌軀一顫。 成懷恩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讓紅杏自行處理。 紅杏暗自嘀咕,宮裡的公公果然與眾不同,如此美貌的處女男人求之不得,這位主子卻把她當成垃圾。 謝氏姐妹和諸姬都紛紛乞求,紅杏卻無動於衷,掰開謝芷雯的玉腿,手指探進未經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著。」成懷恩突然想起齊成玉曾說過元紅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這會兒想不起來了,「算了,那個明兒再破吧。」 15 淑懷的屍體被蒲蓆草草一卷拖到房外。眾女珠淚流干,相擁著默默而坐,堂中一時間寂無人聲。 高燒的紅燭突然一亮,爆了個燈花。鄭後「嚶嚀」一聲,悠悠醒轉。 成懷恩吐出她的乳頭,笑道:「娘娘醒了。」 鄭後看到自己身無寸縷,被人摟在懷中大肆輕薄,不由面紅過耳,手臂一撐,想離開成懷恩的懷抱。 成懷恩雙臂一緊,狠狠看著鄭後一眼,讓她安分。然後喝道:「你們都過來!」 眾女都掙扎著爬到成懷恩椅前,只有雪兒還跪在門口,悽然看著自己昔日的諸位主子。 成懷恩一一審視面前這些如花似玉的俏臉,無論是秀麗的、端莊的、嬌媚的,都一樣柔順服從,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長笑起來。 笑聲甫歇,成懷恩一把將橫陳的鄭後抱坐在自己膝上,敞開雙腿,指著嘴唇最為嬌艷的琴姬雅韻說:「過來,好好吸!」 待雅韻把殘根含在口中,成懷恩又吩咐乳房最為豐滿的舞姬夢雪和樂姬非煙站在自己身側,捧著乳房在頸側肩上四處磨擦。書姬芳若和畫姬花宜則跪在雅韻兩旁,面朝房門,高高翹起雪臀,任背後的腳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來回挑弄。 謝氏姐妹宛如驚弓之鳥,緊緊摟成一團。成懷恩對謝芷郁股間的鮮血很有興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腳便想插進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的股間血跡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鄭後見狀不忍,輕聲求道:「不要……」 成懷恩眼珠一轉,一腳踢開雅韻,指著身下說:「有請娘娘。」 鄭後一咬銀牙,挪身跪到成懷恩胯間,櫻唇微分。 雪兒淒聲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懷恩雙目一寒。鄭後怕他遷怒於愛婢,連忙俯下臻首,把殘根含在口中。溫暖香軟的小嘴暫時平息了成懷恩的怒火,沖雪兒喝道:「賤奴,你家娘娘是心甘情願,那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雪兒望著高雅華貴的皇后象娼婦般,把一個太監的殘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邊眾美環伺,還有大陳皇后親自給自己吹簫,成懷恩慾火高炙,每半個時辰就得服一顆回天丹中和體內的熱氣。待準備取出鄭後體內的最後一顆時,天已大亮。 鄭後秘處極窄,好在當初塞得並不深,成懷恩勉強用兩指夾出回天丹,才發現白色的丹藥只是略略泛紅,而諸姬體內的回天丹雖然深淺不一,但大致都是朱紅之色。 成懷恩大為奇怪,便把丹藥放到一旁。然後對疲倦不堪的諸女說:「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我養的家畜,誰敢違背主子的命令,」他指著門外的蒲蓆,「那就是榜樣!」 成懷恩頓了頓,又森然說:「誰敢試著逃跑或者自殺,不但把她的裸屍掛在城頭示眾,而且還要剁碎了餵狗!還有!我會從你們中間挑一個,抵命!」他說著拉長聲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殺,你們都不用活了。」 紅杏聽說這裡面還有「皇后」,頓時大吃一驚,死死盯著鄭後,心說,「怪不得怪不得。」 堂中諸女誰都不敢說話,只靜靜聽成懷恩繼續說:「紅杏,她們就交給你主管。好好教她們聽話,該罵就罵,該打就打,管她什麼身份,在這裡都算不得人。你放手干,別壞了滴紅院的規矩。你們聽到沒有?」 聽到主子把這群美人都交給自己,任打任罵,紅杏心頭樂翻了天,見眾人都不吭聲,連忙跳起來罵道:「都死了?主子問你們話呢!」 雅韻、芳若、花宜、夢雪、非煙、謝芷郁、謝芷雯都磕頭應是。紅杏見鄭後仍無反應,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絕美的皇后,紅杏一陣狂喜。 成懷恩看鄭後還不說話,指著雪兒,厲聲喝道:「把那個賤婢拉過來!」 鄭後珠淚盈然,躊躇片刻終於俯首磕了下去。 「聽到了嗎?」 「聽到了。」 「說一遍。」 「……要我們守規矩……」 成懷恩有心好好調教,讓鄭後徹底服從。但他剛剛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罷手,匆匆入宮。 *** *** *** *** *** 傳王飛回京的聖旨昨日已經發出,齊帝正在擬定赴陳都調查的使者。見成懷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遞了過去,「你看看。」 雖然陳宮之事做得乾淨利落,沒留下半點把柄,眾口爍金,王大將軍肯定脫不了干係,但成懷恩還有些不放心,斟酌著安插了兩個寧所的心腹。 齊帝收起聖諭,不置可否。半晌才說:「懷恩,你昨日入宮是不是遇到皇后欺辱柔妃?」 成懷恩小心地說:「臣雖然出自毓德宮,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確有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攔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順,又離鄉千里,皇后如此跋扈,實在過分!何德何能再母儀天下!」 成懷恩點到為止,見齊帝已經動怒,便不再說話。 齊帝站起身來,「你隨我到紫氤殿給柔妃請安。免得你們心有芥蒂。」 阮瀅臉上還有些淤青,嬌弱的身體斜倚榻上。見齊帝入內,連忙起身笑臉相迎,更顯得淒楚動人。連成懷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齊帝更是萬般憐愛,擁著嬌軀噓寒問暖。 溫存多時,齊帝才指著成懷恩說:「這是宮內總管,叫成懷恩,你入宮時他正好監軍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剛剛回來。別看他年紀輕輕,處事謹慎,可為大用。以後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瀅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輕聲說:「成公公好。」 成懷恩連忙叩頭,口稱不敢。 齊帝輕嘆說:「柔妃獨身一人,深宮內無親無友,朕又不能時時照應,懷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懷恩一抬頭,正看到姐姐眼中的無限柔情,心頭微痛,連忙又磕下頭去。 *** *** *** *** *** 離開紫氤殿,成懷恩到御藥房暗暗見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紅院相會。路過毓德宮時,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銷魂鈴」,成懷恩不由冷笑一聲。他知道齊帝的心思,王飛回朝之日,也就是廢后之時,不必再費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的繞過毓德宮,逕直向西來到華陽宮。 成懷恩這次沒有預先讓人支開宮裡的太監宮女。走進華陽宮時,正逢午膳,他從內侍手中接過條盤,親自捧到殿中。宮內誰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權勢炙人,怎會對一個不起眼的嬪妃如此恭敬?宮裡的兩個老太監悄悄湊到一塊兒,琢磨著莫非是麗妃又受寵了?但皇帝上次來,可是前兩月的事兒了。 麗妃躺在榻上,不時低聲嬌喘。她被體內的惡物折磨得舉步維艱,昨日試多過次,不但沒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處疼痛不堪。此時聽到送膳的內侍進殿,眼也不睜的淡淡說:「放在那兒吧。」 「請娘娘用膳。」卻是成懷恩冰冷冷的聲音。 麗妃象被燙了一下,連忙撐起身子,接著秀眉顰緊。她小心的挪動腰臀,慢慢下地,走到成懷恩面前。 成懷恩隔著華服一摸,發現那根虎尾還硬梆梆的插在腿間,「娘娘對小人的禮物如此喜愛,還不捨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獻支大的。」 麗妃任他奚落,垂首無語。 「來,讓我仔細看看。」 麗妃解開腰帶,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進白嫩的股間,秘處又紅又腫。 「走兩步。」 麗妃一邊邁步,一邊依言提起衣衫,讓成懷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著完整,兩條玉腿和渾圓的雪臀卻裸露在外,修長的玉腿間更插著一根黑黃交錯的虎尾,隨著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來碰去。 麗妃剛走了幾步,只覺身下一疼,卻是被成懷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當地,不敢再邁步,接著虎尾前後上下晃動起來。陰內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著成懷恩的動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擺動圓臀,心內屈辱萬分。 成懷恩握著虎尾一把拉到地上,麗妃也隨之蹲下身來。接著虎尾後端向上一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翹起玉臀。華服從光滑的肌膚上滑落,露出細緻的腰身。 成懷恩摸著紅腫的花瓣,輕輕晃動虎尾,淡淡問:「皇上是不是來過?」 麗妃忍痛答道:「……是。」 「幾次?」 「一次。」 「什麼時候?」 「……公公離開的第四天。」 「記得倒挺清楚,皇上說什麼了?」 「皇上說……皇上什麼都沒說……他只是路過。」 「哦?沒碰你嗎?」 麗妃的聲音細若蚊鳴,「……皇上臨幸了賤妾……」 「噢,皇上乾得你開心嗎?」 麗妃不知道他是問皇上,還是問自己開心,只好籠統地說:「開心……啊--」「比這個還開心嗎?」成懷恩握緊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張,尖利的硬毛沒出來多少,倒是帶出一圈被磨得通紅的嫩肉。從怒綻的花瓣間,能看到幾根尖硬的虎毛深深勾進嬌嫩的肉壁中,隱隱帶著血跡。 麗妃「雪雪」唿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痙攣。 成懷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著放了手,把麗妃扔在一邊,自己坐在席前吃喝起來。 麗妃伏在地上,直直挺著臀間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淚光盈然。 成懷恩吃飽喝足才走到麗妃身後。 體內的虎尾一動,麗妃秘處頓時收緊。不多時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出來。預想中的劇痛使麗妃驚叫一聲,這才發現下身如故,而陰內的脹痛已經消失。她撐起身子,卻感到胯間被一個毛聳聳的東西軟軟打到。低頭看去,正是那根令她痛苦萬狀的虎尾。其中一端還赫然夾在自己體內。 成懷恩看到麗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裡光熘熘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間,「不捨得嗎?那再塞回去好了。」 麗妃連忙搖頭,髮髻上鳳釵震盪。 只剩毛皮的虎尾雖然還是尖利聳然,但成懷恩對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拽了出來。 麗妃慘叫一聲,連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捲的肉穴,呻吟不絕。 17 兩個月不見,王鎮又粗壯了許多,看到成懷恩推門而入,禁不住露齒而笑,四顧無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於色的說:「安王子,你回來啦。」 成懷恩見他如此興奮,也有些感動,連忙攙他起身,埋怨道:「我說過了,別這樣稱唿,太危險。」 王鎮嘿嘿一笑,「怕什麼,這尚方院現在是我的天下,別說沒人敢偷聽,就是聽到誰敢放個屁。」 成懷恩怫然道:「小心無大錯。咱們現在雖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無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國讎家恨誰來報呢?」 王鎮熱血涌動,點頭應是,低聲問:「主子,下一步怎麼辦?」 成懷恩凝視他的雙眼,「明天晚上,到滴紅院來。記住,只你一人。不要帶隨從。」 王鎮興奮地問:「主子,你奪到神武營的軍權了?」 成懷恩微微一笑,「沒有。」 王鎮頓時滿臉失望之色。 「這裡不方便說,明晚你、我,還有阮方,咱們三個細談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門時,成懷恩又交待王鎮,「你派人暗中盯著洪渙的將軍府,一有異常,立即回報。」 *** *** *** *** *** 成懷恩在寧所忙到夜間,回到滴紅院只見正院兩側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沒有一絲燈火,正堂卻是紅燭高燒。他揮手不讓門口的內侍進去稟報,悄悄掀開帘子。 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體盡露,兩手按在膝上的柔順模樣。但成懷恩一眼就看出那個背對自己,秀髮如雲,體形優美,肌膚晶瑩奪目的女子乃是鄭後。紅杏翹腿坐在旁邊,笑吟吟看著堂中。 大廳正中的地上鋪著一張白紙,一個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動圓臀。仔細一瞧,她的玉戶中竟然插著一根粗大的毛筆,正一筆一划的寫著什麼。 成懷恩看了片刻,笑道:「這是玩什麼呢?」 紅杏連忙迎過來,媚笑著說:「奴婢問過了,這幫賤奴個個都有一手本領呢。呶,那個芳若,說是會寫字,奴婢就讓她寫兩個字看看。」 「哦?」成懷恩只把她們看成一團任己玩弄的美肉,沒想到還有人會寫字,不由走過去細細審視。 白紙上滴滿墨汁,幾個字雖然筆畫粗細不一,但結構還算清楚。 「賤奴芳若書--這算什麼?紅杏,換張紙!」 成懷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來。芳若雙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塗在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皺著眉頭,輕聲說:「主子……」 成懷恩一邊捏住半寸多粗的筆管慢慢在她花瓣內抽送,一邊問道:「這是什麼?」 「……毛筆……」 「爺問的是這個騷洞!」 「……下陰。」 「什麼下陰?叫屄。去,寫個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圓潤的肥臀輕擺,筆尖在潔白的新紙上慢慢畫出個「屄」字。 「我說你寫:這是用屄寫的字,寫得不好,以後天天練習,會越寫越好。」 芳若費了半天力氣,用了三張紙才把這句話寫完。 成懷恩不待她起身,把鄭後叫到身邊,抱在懷中,說道:「把我做的都寫下來!」 芳若只好一邊看著成懷恩的動作,一邊寫道:「主子抱娘娘入懷,一手捫乳,一手撫陰(陰字寫了一半,又划去,換成屄字)。兩指沒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內……」 成懷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過來低頭看了看,「他媽的,寫這麼慢?不許掉文!就寫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開,把東西塞了進去。什麼置一物入內……」 芳若腰腿酸痛難當,低聲說:「……賤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練,以後爺乾的什麼,你都給我記下來。」成懷恩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默然無語的鄭後,又補充道:「怎麼玩你們娘娘的,更要寫得清楚明白。」 鄭後本來已心如死灰,聞言不禁嬌軀一顫。沒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還要書諸筆墨,此等奇恥…… 成懷恩看出她的心意,問道:「雪兒呢?」 紅杏小心地說:「那個賤婊子不聽話,一個勁兒的亂叫亂罵。奴婢抽了她幾鞭子,鎖到後院了。」 成懷恩臉一板,喝道:「敢不聽話?把她拖過來剁碎餵狗!」 鄭後既然放棄尊嚴維護眾人,怎能看愛婢慘死,連忙乞求道:「雪兒年少無知,饒她一次吧。」 成懷恩淡淡說:「院中規矩不能壞,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請娘娘挑一個吧。」 諸女聞言都是一驚,滿臉哀求的看著鄭後。鄭後緩緩看過昔日同宮而樂的姐妹,半晌才艱難地說:「我來替她。」 成懷恩凝視片刻,暴喝道:「拿刀來!」 一名內侍奉上短刀,成懷恩提刀說道:「請娘娘挺胸!」 鄭後心下戰慄,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脫,膽氣頓時壯了起來,咬牙挺起玉乳。 潔白的嬌軀宛如整玉雕就,通體晶瑩,艷光四射。更顯得乳前兩粒小巧的蓓蕾,殷紅奪目。 成懷恩捻住乳頭,說:「請娘娘掰開你的屄!」最後一個字特別大聲吐出。 鄭後滿臉飛紅,耳上的明珠一陣亂晃,終於還是伸手分開自己光潤的玉戶,露出其中的艷紅。 成懷恩隨著柔軟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鄭後的腳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鄭後的玉足玲瓏剔透,香軟肥嫩,小巧的腳趾並在一起,白生生玉蘭花般。 鄭後一條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條被架到頸側,筆直拉成一線。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緊牙關,等待痛苦的降臨。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涼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顫抖起來。接著刀鋒猛然一動,鄭後頓時驚叫著痛哭起來。 *** *** *** *** *** 成懷恩把鄭後晶瑩的腳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時,等這位這位絕色艷后哭得站立不穩,才吐出腳趾,笑道:「還想不想替她死?」 鄭後雖然毫髮無傷,但被他一嚇,起初寧死的倔強已經徹底崩潰,聞言只是拚命搖頭。 「聽不聽話?」 鄭後耳上的明珠一陣亂晃,接著上下抖動。 「說出來!」 鄭後哭著說:「聽話,聽話……」 成懷恩放聲大笑,把鄭後抱在懷中一邊四處撫摸,一邊讓她親吻自己的身體,然後對芳若說:「把這些都記下來。」 芳若忙不迭的連聲答應。 成懷恩環視諸女,指著花宜問:「你會什麼?」 花宜小心地說:「賤奴會畫畫。」 「這個好!給她東西。」 片刻紙筆奉上,成懷恩道:「你也用屄畫吧。」 花宜只好把畫筆插進下身,蹲在地上調色著墨。 成懷恩見她動作生疏,晃著雪臀連顏色也找不准,便說道:「算了,先用手畫。」 花宜鬆了口氣,拔出畫筆,快速調好顏色,攤開白紙,等成懷恩吩咐。 成懷恩把鄭後放在椅中,兩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後命她掰開玉戶,指著綻放的花瓣,說:「就畫這個。」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時便已畫好。紙上鄭後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淒楚的神情隱約可辨。秘處尤其畫得細緻,連花蒂和隱秘的肉穴都一一躍然紙上。 「畫的不錯。以後爺是怎麼玩你們娘娘的,你都要仔細畫出來。」 花宜點頭應是,又聽成懷恩說:「今個兒這樣可下不為例,你以後也用屄畫。」 花宜不敢不應,看著粗細不一的畫筆暗自發愁--或者以後只用水墨…… 「這紅點兒多好。」成懷恩把紙舉起來,指著畫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讓諸女看清楚。然後走到鄭後身旁,把畫紙放在她胯間。 鄭後羞得無地自容,卻只能將光潤的玉戶完全張開,露出花蒂任他比較。當冰涼的手指捏住嬌柔的肉芽,鄭後秀眉一皺,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細嫩的花瓣微顫不已。 成懷恩對女性的感覺從來都不在乎,但鄭後此時嬌羞無限的艷麗卻引起了他的興趣,兩指不住捻動。 不多時,鄭後便滿臉潮紅,星眸緊閉,紅唇間不斷發出「呀呀……」嬌媚的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艷紅的花瓣中滲出點點蜜露,原本軟軟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覺伸得筆直,白嫩纖巧的秀足緊緊繃成一彎玉鉤。 清亮的體液從股間淌落,成懷恩捻得手酸,乾脆喝來紅杏,讓她這個青樓老手公平來招唿,自己坐在旁邊一邊享受夢雪的唇舌,一邊看鄭後的媚態。 主子有命,紅杏自然是竭力巴結,一手輕捻鄭後花蒂,揉捏彈拽無所不用,一手伸進窄小的花徑摳摸,還不時咬住乳頭吸吮,使出渾身解數,弄得嬌美的艷后欲仙欲死。 鄭後雖在陳宮倍受寵愛,但她生性疏淡,只知盡心伺候陳主,從來沒有感覺到這種銷魂滋味,俏臉越來越紅,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間一片艷色。 堪堪過了近一個時辰,成懷恩已經看得不耐煩了,正想趕開紅杏,自己玩弄時,鄭後突然「呀」的一聲嬌唿,玉腿猛然並在一起,渾身顫抖。 「怎麼啦?」 紅杏放下手,笑道:「主子,這個賤婊子發浪了。」 成懷恩連忙湊到鄭後身前,掰開兩腿,朝秘處看去。 花瓣間汁液淋漓,紅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縮,一股乳白的黏液從中淌出。玉戶一片水痕,更顯得光潤無比。鄭後顫抖未停,胸前那對雪乳顫微微輕晃不已。星眸半開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嬌媚之極。 成懷恩伸進潮熱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觸手感覺與昨日大為不同。不但肉壁更為滑膩柔韌,那粒回天丹也膨脹了許多,堅硬的表面隱隱發軟。 掏出來一看,回天丹已經盡成朱紅,與昨日那粒微紅的比較,體積大了一倍有餘。成懷恩心念一動,將丹藥剖開。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鬆軟,內部也是同樣朱紅奪目。他想起從諸姬體內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間有何奧妙?成懷恩不願被齊成玉這個「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當的距離,昨日雖然納悶,躊躇多時也沒有登門相詢。他沉吟片刻,指著堂中諸姬命紅杏如法炮製,「讓這些賤奴都發浪。」 這七八個弄起可不容易,紅杏心下叫苦,賠笑道:「主子,不如讓她們自己弄--人多,爺看得也開心。」 「行,你去教教她們。」 紅杏轉過頭,臉一板,讓芳若、花宜、夢雪、非煙兩兩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間舔弄。謝芷雯雖是處子,也被按到謝芷郁腹下,張開紅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紅杏則坐雅韻腰腹上,把她的兩腿掰開,揉搓掏弄。堂中頓時嬌喘連聲,粉肌雪膚春色無邊。 成懷恩撫弄著鄭後耳垂的明珠,對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艷后說:「請娘娘再用點力。」 溫熱的液體點點滴滴落在腹上。成懷恩哈哈一笑,握住鄭後的秀髮,將她仙子般的俏臉按在胯間,把淚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懷恩入宮覲見齊帝,說道:「臣南征已畢,懇請聖上收回兵權。」 齊帝搖了搖手,「神武營還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後--你還要替朕看好。神武營是京師守備,此番南征也僅有此軍立了戰功,臨陣斬殺數百人,俘獲南陳太后,使我軍不戰而勝。懷恩,你乾得不錯。」 「這都是萬歲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況且陳宮之亂,臣監軍之咎難辭,請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責,這都是王飛治軍無方。哼!陳宮之亂事小,壞我大齊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將軍乃是三朝元老,戰功赫赫,朝中諸將多出於其門下。如今年老,精神不濟,難免有失查之處,還請萬歲開恩。」 齊帝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珠簾一動,一個宮女捧著玉盤跪下,「娘娘聽說成公公在此,特送來水果請公公品嘗。」 齊帝這兩天宿在紫氤殿安撫受了氣的柔妃,此時見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賞,你還不快謝恩。」 成懷恩知道姐姐是故意製造親近的機會,連忙跪下接過玉盤,說道:「臣謝娘娘恩典。」 齊帝沉思片刻,說道:「你雖然出自毓德宮,但朕相信你不會偏幫皇后--懷恩,朕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你知道嗎?」 成懷恩一聽就明白是昨日讓阮方傳出謠言如今已經進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瀅在此,還怕傳得不快?當下肅容道:「臣未曾聽聞。」 齊帝欲言又止,嘆了口氣說:「你多留心毓德宮。」 成懷恩離開紫氤殿,沒走多遠便遇到一頂明黃大轎,他立在路旁垂頭施禮。大轎卻在他身邊停下,窗簾掀起,露出一張風情萬種的嬌媚臉龐。如水的眼波一轉,榮貴妃輕笑著問道:「成懷恩,見皇上了嗎??」 成懷恩連忙跪下,「回榮娘娘,臣剛見過皇上。」 「是紫氤殿嗎?」 「……萬歲正在處理政事。」 榮貴妃冷笑一聲,收回玉手,大轎緩緩升起。 成懷恩沒心情再去華陽宮玩弄麗妃,匆匆趕到寧所,喚來曹懷等人,密密商議了整個時辰。然後帶著鄭全打馬出宮。 *** *** *** *** *** 當日成懷恩怕齊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說「公主、后妃」,單是一句「陽根復生」就足以置他於死地。於是命鄭全將他安排在東城,遠離滴紅院。因此齊成玉與阮瀅朝夕相處多日,對這個女子一肌一膚無不瞭然於心,對她的身份卻是一無所知。至於陳宮諸姬成懷恩更是諱莫如深,思量著再不能讓他來到院中。 齊成玉正在室中煉丹,聞聲走到階下笑臉相迎。他換上道裝,輕搖羽扇,一派仙風道骨。 成懷恩屏退丹童,便解開衣服,一言不發地等待齊成玉解說。 齊成玉對他的脾氣也算略知一二,皺眉擺弄良久,嘆道:「公公果然天賦異稟,又得貴人相助,以老夫看來,再有十年便可復原。」 成懷恩看他的神色,知道還有話說。 果然略等片刻,齊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應該還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陰相助。公公此刻陽物勃起時,已足以納入女子陰中。若改用以陰吸之,不但復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隨陽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洩體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陽火。」 成懷恩忍耐許久,終於張口詢問最重要的問題:「所謂復原,能否生育?」 齊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盤曲體內多年,使其隨陽生出,已是至難。其時雖然有精,卻無生機。不過,老夫會煉丹製藥相助,使之生機恢復,必不負公公所託。」 成懷恩拿出那粒淺紅的丹藥,說道:「請教先生,何以此藥顏色深淺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這一丸浸的時間太短。」 「此丹浸有三個時辰。」 「哦?那是女子陰冷,淫水稀薄所至。」 成懷恩掏出另一粒丹藥,「為何同一個女子,隔日只一個時辰就使此藥全紅?」 看到剖成這粒兩半的回天丹,齊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細看半晌說道:「定是此女動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脹大若許,其色全紅……如此姿質,老夫數十年來,未曾一遇。」言下頗為意動。 成懷恩心裡一喜,暗道自己撿了至寶,當下不理會他的暗示,又說道:「學生還有一事不明,請問:女子元紅予我何用?」 「元紅本為道家長生之秘法,對公公復原之事,也大有宜處。但世間女子差別甚大,需老夫為公公細加甄別,不然恐會有害於公公。」 成懷恩目光一閃,心裡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試探著問道:「為何以陰吸之更有裨益?」 齊成玉哈哈一笑,說道:「公公是否試過,以為女陰甚是無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難通。可請助公公行事之人來此,老夫自然傾心相授,絕不藏私。」 這老狐狸繞來繞去還是想見是誰助自己復元,成懷恩暗罵一聲,淡淡道:「自然要勞先生相助。」 齊成玉看著成懷恩的背影,想到那個可能是大齊后妃的絕質女子竟然被一個閹人收為私用,自己欲求一見而不可得,不由心內忿忿。 齊成玉參習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長生,但其時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結果處處碰壁,一事無成。無奈之下對這個宦官傾力相助,為之煉丹製藥,想方設法投其所好,可他還對自己處處防範--想到這裡齊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燈蛾撲火自行求上門來,現在成懷恩權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為時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許久,心裡時怒時恨,時而慨然暗悔。只是苦無良策,只好長嘆一聲,走一步算一步罷了。 院門一響,鄭全帶著一頂小轎走了進來。 紅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說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齊成玉壓下怒火,微微一笑,「進來吧。」 *** *** *** *** *** 是夜亥時,王鎮與阮方如約而來。滴紅院正堂紅燭高照,成懷恩坐在圓桌之後拱手為禮,卻不見一個內侍。 王鎮、阮方相視一眼,低聲道:「主子,到密室里細談如何?」 「無妨,所有人都打發走了,這裡僅你我三人。」 王鎮放下心來,笑道:「小王子從來都不會大意。」說著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軟的肉體。 王鎮一驚,連忙拉開桌布,卻發現桌下跪著六個粉雕玉琢的美人兒,不由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成懷恩淡淡說:「沒關係,她們不是人。」 王鎮和阮方驚疑不定,諸女姿色較齊宮后妃猶有過之,真不知小王子是從哪裡弄來這樣一幫絕色,而且對其不留半點餘地。 成懷恩見兩人心存疑惑,不敢說話,不由笑道:「怕什麼,這些只是會動的工具。」說著抬起身來。 跪在他腳下的謝芷雯連忙除去他的下裳,張口把殘根含在嘴中。謝芷郁則坐在椅上,挺起玉乳張開雙臂。成懷恩一屁股坐在謝芷郁懷中,背嵴重重靠在她堅挺的雪乳上。謝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卻咬住紅唇不敢作聲。待成懷恩坐穩,她嬌小的柔軀頓時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但還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懷恩把腿搭在謝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鎮、阮方愣了一會兒,臉上同時露出微笑。 王鎮歡唿一聲,飛快的脫掉衣袍,一把扯起夢雪,將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聳的乳房上。王鎮體形高大,夢雪只覺得兩乳象被巨石壓碎般疼痛,接著雙腿被人抱起分開,柔嫩的花瓣被一隻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來比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為肥嫩,便把她兩腿從椅背穿過,腰腹貼住椅面,坐在她彈性十足的圓臀上。 非煙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遞茶送水。 成懷恩面色陰沉,一言不發。 王鎮靜下心來,問道:「安王子,下一步怎麼辦?」 「今天齊帝已經把神武營的軍權交給我了。」 王鎮一喜,「既然兵權在手,安王子何不假傳聖旨,帶兵闖進宮去,殺掉昏君,咱們帶著公主一同回草原!」 「萬萬不可!」阮方道:「且不說神武營不會輕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親軍,那也只是外城守軍。五萬人馬只有不足兩萬駐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調動必然會驚動內城。內城羽林軍雖然只有八千,但裝備精良,兼且宮牆險峻,只要能攔住咱們三天,消息傳出,我們就插翅難飛了!」 王鎮冷靜下來,分析道:「宮中侍衛雖然歸王子管轄,但他們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來攻堅。羽林軍……羽林軍的主將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從他下手?或者讓陳蕪、鄭全他們去監管羽林軍?」 阮方道:「讓陳蕪、鄭全去,還不如由你出頭。找機會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齊帝建議王鎮指揮羽林軍--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懷恩面無表情,半晌開口說:「我這些天有點擔心。如今我受齊帝信任,已經是樹大招風,如果誰翻出咱們的出身,告上一狀……」 「這個王子放心。」阮方說道:「這兩個月宮裡病死了幾個太監。有御茶房幾個老太監,還有敬事房的幾個負責接引太監入宮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懷恩皺眉說:「死這麼多?」 阮方若無其事地說:「春季地氣升騰,易感時氣。我去看了,那幾個得的都是霍亂。太醫院已經奏明皇上,燒了幾個太監的衣物文書,以防止宮中瘟疫流傳。」 成懷恩點了點頭,「嗯,這樣也是常情。但這正是我擔心的:咱們有些太急了。」 王鎮、阮方屏息靜聽。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遲早會引人懷疑。洪大將軍府有人失蹤的事官府查了兩個月,不了了之,已是隱憂。王大將軍北返之後定會獲罪,那時我就成了眾矢之的。你們明白嗎?」 王鎮吐了口氣,「那羽林軍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搖頭說:「安王子說得對,表面看來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飛倒台,軍權更迭,機會難得啊!」 成懷恩斷然說:「不奪兵權!」他踢開謝芷雯,站起身來,邊走邊說:「我找你們來就是商量此事。本來咱們是在幕後,一旦引人注目,必會有意外之事,此時再奪兵權實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後要回復低調,重新隱入幕後,只把握目前的實權即可,絕不與人爭鋒。」 王鎮起身按在桌上急急問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們什麼都不用干?」 阮方也說:「王子三思,爭權奪利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旦收斂,說不定曹懷、鄭全等人會改投門庭。」 成懷恩道:「有我在,曹懷他們不敢有二心。我盤算的乃是暗渡陳倉之計。」 兩人一震,異口同聲問道:「暗渡陳倉?」 「正是。你們可能只把瀅公主當成護身符,其實她才是咱們復仇大計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質女流,難道要讓她動手殺掉齊帝?」王鎮急道。 成懷恩停下腳步,淡淡說:「如果復仇只是殺齊帝一人,我早就動手了。齊帝算什麼?我要的是覆滅整個大齊!恢復烏桓的威名!」 阮方腦中靈光一閃,失聲叫道:「太子!」 成懷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這大齊天下還不是任你我為所欲為!」 王鎮終於明白過來,心頭一喜一痛,說不出話來。 成懷恩見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陣煩悶。靜默片刻,忽然破顏一笑,道:「今日到此為止,不再說了。來,看看這個。」說著拍了拍手。 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從堂後緩步而出,手裡捧著一個三尺大小的漆盤,上面罩著紅綢。 雅韻將漆盤放在桌上,然後退到一邊。 成懷恩笑著說:「此次南征滅陳,帶回幾個小玩意兒,大伙兒看看。」 阮方笑道:「陳朝經營多年,宮中珍寶無數,不知道王子帶的是什麼?」 成懷恩本來想扯下紅綢,聞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詳片刻,遲疑著說:「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樣子有些彷佛,但怎麼會這麼輕?」 王鎮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陳朝太祖的甲衣?陳太祖當年攻滅數國,戰功赫赫,歷代君王無出其右。是真的嗎?那可是寶貝!」 成懷恩笑道:「這件寶貝可大不相同,世間只此一件,絕無仿製。」說著扯下紅綢。 19 紅綢飄落,堂中頓時一亮。阮方、王鎮屏住唿吸呆了半晌,才張口出聲,贊道:「好手藝!」 成懷恩哈哈一笑,說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藝更好。雕得簡直就像活人。」王鎮說著站起身來,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潤喉,茶杯「呯」的一聲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盤中,一具美妙的玉體柔柔曲身而臥。如瀑的黑髮搭在小腿上,隱隱露出兩隻玲瓏剔透的秀足。細緻的腰身向後彎曲,兩條玉臂藏在身後,柔頸後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體晶瑩,如瓷似玉。放在盤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兩人看錯。 王鎮開始還敢觸摸,此時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圍著盤子看了半晌,隔空指著兩料乳頭期期艾艾的說:「只這點兒是紅的,我還說這塊玉料不簡單呢。」 成懷恩笑道:「紅的可不止這一點。頭抬起來!」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現出絕美的玉容。 成懷恩捏了捏嬌美的紅唇,「這個也是。還有一處--把屄翻開!」 王鎮、阮方也是膽大心狠之輩,受了宮刑之後更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但乍聞此語都是一驚,覺得褻瀆了這個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對成懷恩的污辱卻無動於衷,緩緩伸手掰開光潤的玉戶,露出其中奪目的艷紅。 香艷的美景把兩個閹人看得雙目發直。玉女突然發出一聲痛叫,阮方王鎮才回過神來。 成懷恩重重捻著殷紅的乳頭,說道:「這小玩意兒怎麼樣?」 兩人長長出了口氣,不約而同的問道:「她是誰?」 「這是我從陳宮帶回來的小玩意兒,沒名沒姓。」 王鎮叫道:「安王子,別吊我們胃口了。這樣的絕色尤物怎麼會沒名呢?」 「哈哈,她現在是沒名字,就跟這盤子一樣,只是個女人,再美也是個讓大家隨便玩的女人。不過以前--好像是大陳的皇后。你叫什麼?」 那女子輕聲說:「鄭佩華……」 王鎮和阮方輪流把鄭後抱在懷中撫摸玩弄,兩人都聽說陳宮兵亂,卻沒想到鄭後竟然落到成懷恩手中。雖然兩人不具男根,但對鄭後的艷色仍是愛不釋手。 阮方從鄭後股間拔出手來,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捨地遞給王鎮,舔了舔手指,問道:「這些是?」 「那幾個是陳宮的妃子。這兩個是陳主的妹妹,兩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陳宮六姬,怎麼少了一個?」 成懷恩淡淡說:「那個不聽話,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著說道:「陳宮諸姬名滿天下,如今盡歸王子所有,這是天命所歸--王子,大事必成!」 成懷恩怕兩人傷心,雖然沒有故意隱瞞,但一直未將自己陽具復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時為了堅定兩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來,說道:「既是天命所歸,我阮安不但要覆滅大齊,更要重振烏桓部落,我阮家子孫傳承永世不絕!」 阮方、王鎮怔怔看著成懷恩胯間完好的睪丸和伸出半寸的殘根,足有移時。 兩人今夜連逢異事,安王子處處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臨。當下翻身跪倒,阮方唿唿喘氣,說不出話來,王鎮更是淚流滿面。 成懷恩仰臉向天,靜靜說:「有你們助我,烏桓復興有望。」 阮方、王鎮直到寅時才離去,兩人都激動萬分,有些步履蹣跚。 成懷恩也是心神激盪,數年來,三人還是第一次這樣披心瀝膽的暢談。阮方、王鎮一在宮內,一在宮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賴的臂助。 他負手立在院外,仰望滿天星斗。 *** *** *** *** *** 偏僻的小巷中遠遠走來一頂兩人小轎。 鄭全老遠看到成懷恩立在院外,趕緊快步迎上來,躬身說道:「紅姑娘回來了。」 接著小轎停下,紅杏拿著一個小包裹,撐著轎欄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蒼白,下體似乎受了重創,難以舉步。由兩名內侍扶著回到院內。 客人已經離去,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懷恩打發了鄭全等人,看著斜倚在座中的紅杏,皺眉問道:「怎麼樣?」 紅杏去了足足六個時辰,齊成玉借傳術為名,對她的下體百般折磨。此時有氣無力地說:「主子,奴婢都會了……齊先生……把東西也,交給奴婢帶回來了……」說著艱難地張開雙腿,紅腫的秘處露出一點金屬光澤。 紅杏痛苦萬狀地從體內取出一個鋼絲彎成的狹長物體,脫離肉穴就彈成直徑寸半的鋼絲球,球中兩側相對各有一個小小的鋼片。成懷恩拿起鋼絲球捏了捏。鋼絲堅韌有力,捏緊之後,鋼片相擊,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紅杏道:「齊先生傳奴婢縮陰之術,讓奴婢夾住煉陰球依法而行。每日三個時辰,收縮千次……」 「過來試試。」 紅杏媚笑著爬到成懷恩膝上,兩腿架在扶手上,掰開紅腫的花瓣把殘根納入陰中。 溫熱的肉穴內一股柔韌的力道裹住殘根,輕輕蠕動。雖不及唇舌有力,但緊密猶有過之。比阮瀅當日只知舉陰相就,要緊上數倍。 紅杏一邊聳動圓臀,一邊說:「奴婢今日無力,只怕不能讓主子盡興……」 成懷恩朝鄭後伸出手指勾了勾。鄭後黯然膝行過來,依他的手勢坐到桌上,分開玉戶,露出窄小的花逕入口。 成懷恩把煉陰球捏成細長形狀,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鋼絲一分一分沒入艷紅的嫩肉。塞進一多半後,成懷恩鬆開手指。鋼絲球只微微彈起,仍是細長模樣。 「你的屄還真夠緊的。讓它響一聲。」 鄭後忍羞竭力收緊下體,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煉陰球紋絲不動。 成懷恩急著試煉,沒有對鄭後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煉陰球,命夢雪過來挺起雪臀接著捅入。手指一松,鋼絲球便應手彈起,撐開肉穴,露出四周嬌嫩的肉壁。夢雪拚命收緊嫩肉,但鋼絲穩穩嵌在發抖的紅肉內,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徑內。 雅韻、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謝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來。只有非煙咬牙夾緊嫩穴,露在體外的鋼絲緩緩伸長,變直,終於在體內發出一聲微弱的金屬聲。 成懷恩大為奇怪,問紅杏:「你的騷洞被那麼多人干過,怎麼還這麼緊?能一路夾著回來?」 紅杏喘著氣說:「齊先生……給奴婢塗了……藥,又傳了……縮陰之術。」 成懷恩腰腹一挺,把紅杏從身上頂落在地,讓她把秘術傳授諸姬,自己拉起還未曾破身的謝芷雯走到內室,一邊歇息,一邊先用大陳公主的紅唇助己還原。 成懷恩一走,紅杏便柳眉倒豎,惡狠狠看著眾女。她雖然最恨艷冠群芳的鄭後,但知道主子對人家另眼相看,不敢過分造次。只把煉陰球塞進鄭後體內,命她夾緊。然後把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罵。她故意沒有拿出齊成玉所制的收陰藥物,讓諸女單靠自己的力量收縮秘處。 第二天早上,成懷恩一向陰沉的臉上又多了絲惱怒。已經初夏天氣,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憊的女人卻像墮入冰窟般,望著他的臉色週身顫抖。 只有鄭後看不到這個太監的臉色。從清晨開始,她就跨坐在成懷恩腰間,一手穩住殘根,一手撐開花瓣,露出蜜壺,試圖把殘根納入體內。被斬斷的陽具勃起時只有半根手指長短,直徑卻超過兩根,就像一截小腸軟綿綿掛在腹下。雖然鄭後竭力掰開玉戶,但她的花徑較紅杏等人緊窄許多,入口尤其狹小。對男人來說,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懷恩的殘莖頂端沒有龜頭,平整的斷面始終在玉洞外徘徊,難以進入肉穴。 汗水從鄭後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陰寸寸流逝。 一大早睜開眼睛就準備品嘗美穴滋味的成懷恩越來越不耐煩。他騰的坐起身子,一把將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長髮從臉側滑落,露出一張驚恐的面容。 成懷恩大喝一聲,「掰好!」氣急敗壞地併攏兩指,狠狠捅入玉手間的肉穴中,指根重重擊在翻開的花瓣上。鄭後平分的玉腿頓時繃直,咬緊紅唇,滿臉痛苦的忍受他的兇猛抽插。 兩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極限,肉穴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成懷恩伸出無名指試了幾下,都難以擠入。他瞪著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過柔韌滑膩的嫩肉,撐開緊密的肉壁,使勁屈起手指,然後勾緊兩指猛然拔出。 鄭後痛叫一聲,從成懷恩身上跌落下來,臉色蒼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緊緊摀住玉戶。 成懷恩翻身下床,冷冷對紅杏說道:「把這個賤人的屄弄大點,爺回來要用。」 紅杏心花怒放,連聲答應。偷偷斜睨了鄭後一眼,冷笑不已。諸姬都垂下頭,不敢看為眾人而受盡凌辱的鄭後。非煙更是忍不住眼眶發紅,兩肩微微抽動。 成懷恩側臉看到,一腳把非煙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門去。 20 成懷恩急著入宮是因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參加廷議。 由禮部奏請,齊帝決定六月初九舉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對陳太后積鬱而亡渾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陳主,屆時由其率陳朝群臣俯首請降,以顯大齊天威。 齊帝同時在朝會上命有司為成懷恩等平南諸將議功。 退朝後,齊帝單獨接見成懷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當可封侯。」 成懷恩連忙免冠跪下,說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圖封侯。」 齊帝以為這只是謙讓之辭,沒想到成懷恩竭力進諫,勸他收回成命。並慷慨陳辭,聲言自己年幼無知,不過是機緣湊巧,所謂的功勞不過是借皇上龍威。若因此貿然封侯,萬不敢當。況且他只是一廢人,寧肯終身在宮中伺候,也不敢妄圖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議。 如此居功不驕,一片忠心赤膽,令齊帝大為感動。慨嘆之餘,晉成懷恩為正二品內相,執掌神武營,拱衛京師。 成懷恩推辭再三,只得謝恩。 走出殿門,阮方面色陰沉的迎上前來低聲稟告,成懷恩臉上掛著的感激之色頓時煙消雲散。 阮方只說了一句話:「麗妃有孕了。」 麗妃昨天就有些異樣,頻頻作嘔,引起阮方布置在宮內的監視者疑心。昨夜剛訂下大計就橫生枝節,阮方又驚又急連忙前去檢查,一診脈,果然是兩月多前齊帝一晌風流,留下了龍胎。 阮方診脈之後,一言不發匆匆離開,令麗妃心中訝異。正六神無主時,成懷恩陰著臉走了進來。她連忙跪下,準備用唇舌伺候,卻見成懷恩毫無所動,只斜眼看著她的小腹。麗妃以為他要玩弄自己取樂,雖然心中恐懼,還是主動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隱隱創傷未復的秘處。出乎意料的是成懷恩沒有插進自己體內,而是在小腹上撫摸不已。 白膩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 想到這裡面有個可能會全盤打亂自己計劃的可憎之物,成懷恩臉色越來越陰沉。他揮手給了麗妃一個耳光,轉身出門與阮方商議。 片刻後,阮方趕回御藥房配製打胎藥物。 成懷恩則來到紫氤殿,將三人擬訂的計劃向姐姐合盤托出。言罷說道:「姐姐,我知道這樣不對。只要你搖搖頭,此事立刻作罷。」 阮瀅充滿溫情的看著他,「有什麼不對?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宮時你都生那麼大氣,何況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懷恩垂下頭,沉默一會兒,低聲說:「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請纓南征,只是沒想過南陳如此之弱……」他抬起頭,眼中光芒一閃,斷然說:「我總會有辦法滅亡大齊!姐姐,那時我們一起回草原去……」 *** *** *** *** *** 出了內城,寬闊的街道頓時狹窄了許多。由於邊境不靖,大量災民流入薊都。朝廷剛剛平定南朝一統天下的喜訊,似乎並沒有給這些流民帶來多少快樂。 成懷恩喜歡騎在馬背上那種控制自如的感覺,但城中路窄人稠,無地馳騁。回滴紅院時他都是身著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個漫不經心的過路人,對週遭事物向來視而不見,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來得早,未到五月,天氣就悶熱異常。正值午後最易疲倦的時候,雖然喧囂如故,但道路兩旁形形色色的鋪面都顯出一幅無精打彩的模樣。 向西一轉,只走上片刻,便離開鬧市的喧囂。再拐幾個彎,道路越來越僻靜。一條小巷之後,是兩座相臨的大院,院牆各長五十丈,分為三進。其中一座院子住著幾個不陰不陽的男子,十天半個月也不見露一回臉。另一座矗立著一幢小樓的阮子,大門永遠都緊緊閉合,彷彿無人居住。濃郁的樹蔭內,聽不到半點聲息。 烏亮的大門悄然打開,待成懷恩縱馬直入院中,又像從未開啟過似的悄然閉合。 剛走入通連兩院的月牙門,紅杏就奔下階來,堆起一臉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來了。」說著滿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讓。 成懷恩對她的慇勤置若惘聞,轉身從側門來到後院。 雪兒被鎖在房中整整兩天,任她叫破喉嚨也無人理會。她又飢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聽到門鎖響動,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來人走到榻前才乍然驚覺。她只掙扎了一下,繡裙撕裂開來,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兩名太監先勒住雪兒的小嘴讓她無法喊叫,接著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腳,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進門外的小轎內。 紅杏見主子又要出門,連忙跪在成懷恩面前,暱聲說:「請主子進堂內看看。」 紅杏竟敢擅自擋自己的去路,成懷恩不由眉頭一皺,抬腳把她踢到一邊。原準備帶雪兒去見齊成玉,看看處子之身對自己有何益處。無論齊成玉說得怎樣天花亂墜,他都不信處子還有幾種。因此先拿雪兒開刀,回來好對謝芷雯如法炮製。 正舉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猶豫了一下,決定先進堂內看看。 大堂正中擺著一張圓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對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瓏的小腳高高舉起,光暈流動,晶瑩奪目,單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艷麗無匹。成懷恩心頭一盪,胯下的肉丁慢慢發硬。 嬌嫩的肉體與堅硬的桌間沒有一絲縫隙,走近才發現桌上被掏出一個六寸見方的圓孔,緊緊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雖然桌下圍著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懷恩一眼就認出這是鄭後的雙腿。 大概是舉得累了,雙腿微微一抖,緊緊並在一起的腿縫間閃過一點不同於肉光的金屬光澤。成懷恩頓時把雪兒拋在腦後,連忙把手掌插進粉嫩的腿根內。他赫然發現光潤的玉戶內居然插著一條鐵器般堅硬的細枝。 紅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來,媚笑道:「主子,這樣好看不好看?」 成懷恩凝視半晌,慢慢說:「既然好看,就讓大家都來看看。」 紅杏會意,連忙叫來諸姬。雪兒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觀賞如何凌辱鄭後。 雅韻和非煙一人握住鄭後一隻香軟的小腳,平平向兩側分開。白嫩的大腿慢慢張開,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銀桿嵌在膩如羊脂的玉戶內,直直露出半尺多長。膚光銀桿交相輝映,美不勝收。隨著雙腿張開幅度的增大,桌布下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喘。緊密的肉縫漸漸綻開,翻出緊窄的花瓣與銀桿交結處的艷景。 鄭後嬌美的玉足被緊緊按在桌面上,渾圓的粉臀扯成桃形,兩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線,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來,嫩肌雪膚紅白分明。玉戶間沾著一層薄薄的淫水,怒綻的花瓣成為桌上肉體的頂點,銀桿孤零零豎在艷紅的嫩肉中,隱隱閃亮。 紅杏在一旁指指點點,命兩人按緊,然後爬到桌上,兩手握住銀桿一邊提起,一邊笑道:「主子,這個賤屄緊得很呢。」 銀桿似乎與嫩肉連為一體,輕輕一提,白嫩的玉戶隨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陣微顫,翻捲開來。桌下的嬌喘越來越急促,當殷紅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時,已變成低弱的痛唿。 緊窄的花逕入口微微綻開,露出一道銀亮的圓弧。接著圓弧漸漸擴大,撐開嫩肉,顯出圓球模樣。 「啊……呀……啊……」鄭後連聲低叫。 成懷恩看得目不轉睛,周圍諸姬各各玉容慘澹。芳若與花宜朝桌上飛快的掃視一眼,便垂頭扭動腰臀,一個不住把粗細不同的畫筆輪流插進肉穴,一個寫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紅姨用銀桿捅鄭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寫道:「桿下有圓球如雞卵,鄭奴痛叫不絕……」 一旁的雪兒眼睛通紅,咬住口內的布條,淚流滿面。 紅杏卻一臉興奮之色,手上使力,把橢圓的銀球一點一點拉出。 一朵鮮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間徐徐盛開,其中一叢艷紅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餘,仍緊緊裹住大半隻銀球,彷彿一顆赤紅的圓球要從玉戶中浮起。 紅杏猛然一提,桌下應手傳出一聲痛叫,雞蛋大小的銀球倏忽脫體而出。吐露的肉穴隨即立刻合緊,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著幾滴透亮的淫水,微微顫抖著收攏。 玉戶還沒有回復原狀,心癢難搔的成懷恩一把拿過銀桿,對準肉穴直直捅入。翻捲的花瓣乍然收攏,被銀球強行擠入體內。鄭後驚叫半聲,曲線優美的雪股抽動不已。 銀桿沒入四寸左右,觸到一片極富彈性的軟肉。用力又插入兩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連聲。成懷恩鬆開銀桿,掀開桌布。紅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銀桿上下抽送起來。 鄭後半身倒懸桌下,兩臂被縛在背後,長髮委地,精緻的面孔漲得通紅,鮮艷的紅唇半張,急促的唿吸著。兩粒乳頭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鑲在白玉上的紅寶石。雖然不會看到自己被玩弄的恥辱情象,她還是緊緊閉著眼睛。 突然鄭後眉頭一顫,細白的牙齒猛然咬住紅唇,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片刻後,一滴淚水從眼角湧出。 紅杏不但抽送,而且還在嫩肉內來回攪動。窄緊的肉穴被堅硬的銀桿左右推搡,磨得滾燙。她玩弄一陣,然後斜斜按著銀桿末端,準備把銀球側著從肉洞內壓出來。 銀亮的細桿掩在花瓣間,重重壓在花蒂上。秘處撕裂的痛苦,使鄭後忍不住淒聲尖叫,嬌軀拚命掙扎。 按著鄭後右腳的雅韻珠淚暗垂,當桌下痛叫傳來,晶瑩的玉足再次掙動,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腳划過一個半圓,打在紅杏鬢角。紅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興,猝不及防下,頓時重重跌落在地。 成懷恩聽到響動,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托著鄭後的香肩,命人打開圓桌,將她取了出來。 玉腿合攏,紅艷的嫩肉被收入體內。只有銀桿還留在鄭後體內,直直插在光潤的玉戶中。 成懷恩先服了顆備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內的慾火,以防溢精無處可洩傷身。然後把鄭後抱在懷中,拔出銀桿,準備將殘根塞進溫熱滑膩的花瓣。 這時他才發現,那個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殘之後,依然緊密如故。 主子臉上象突然蒙了層濃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鄭後,走出大堂。兩名內侍相視一眼,連忙挾起雪兒跟了出去。 紅杏這時才小心地摸了摸額角,觸手濕黏,已經破了一塊。 雅韻瑟縮在牆角,想張口說話,卻又不敢。 21 「過來!」 雅韻跪著爬著紅杏面前,連連磕頭,「紅姨,賤奴再也不敢了……」 「什麼『再也不敢了』?我問你,昨天教你的收陰術練成了嗎?」 「……沒有……」 「沒有?」紅杏眼一瞪,「還不快練!」 淡紫、鵝黃、翠綠、粉紅諸色輕紗紛紛飄落,從房中叫來仍穿著衣服的雅韻、夢雪、非煙、謝芷郁知道紅杏是藉機發作,誰都不敢怠慢,連忙裸露香軀,挺起下體,玉戶一收一放練習起來。 雅韻做得尤其賣力,但還是無法逃脫紅杏的報復。 紅杏踢掉弓鞋,把腳趾伸進雅韻的花瓣內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說:「松成這樣!讓多少男人干過了?讓紅姨來幫幫你。」 說著把雅韻拉到一旁,讓她抱住堂內大腿粗的圓柱跪好。然後從她的瑤琴上扯下幾根琴弦,揪住乳頭,把肥嫩的雪乳繞著堂柱緊緊綁在一起。 紅杏綁得特別用力,圓乳被扯成尖尖的錐形,乳尖幾乎碰到一起。雅韻只覺乳頭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臉貼在柱上,不敢挪動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綁在一起,雅韻哭泣著乞求道:「紅姨、紅姨,饒了賤奴吧--呀……」 紅杏往雅韻乳頭間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筆管,把美乳扯得更緊,笑道:「喲,這是怎麼說的?我這是幫你呢!小賤人!」 雅韻的淚水順著圓柱淌在地上,心裡又驚又怕。忽然下體一涼,一隻手沾著液體在花瓣上細細塗抹。不多時,她便覺得身體漸漸發熱,塗了藥的秘處騷癢難當,淫液泉涌般從花徑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陰阜貼在柱上,忍著乳頭的割痛,前後挺動。 紅杏知道藥液的效果,因為她昨日在齊成玉處嘗過。 半個時辰之後,雅韻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內側盡被淫水濡濕,乳根被鋒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顧不得疼痛,仍奮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嬌喘息息。 正飢渴難當,一個冰冷的圓球狠狠插進體內。雅韻歡叫一聲,連忙擺動圓臀,向下一坐。粗大堅硬的物體頓時充滿空虛的肉穴,帶來一陣幸福的戰慄。 紅杏把銀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鬆開手。金屬細桿立刻歡快地敲在青磚上,「叮叮」直響。 銀桿末端沒有固定,因此塞滿花徑的圓球始終只上不下,無法抽送。雅韻套弄片刻,勉力用腳夾住細細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張的花瓣間,一股洶湧的淫水猛然濺落。她快叫連聲,雪白的圓臀急速起落。 不知過了多久,雅韻嬌軀一陣亂顫,濁白的陰精從充血的花瓣中噴射出來,順著銀桿緩緩淌下。 紅杏在雅韻濕淋淋的下體擦了幾把,然後又把同樣的藥液塗在顫抖未止的花瓣上,轉頭喝道:「都愣著幹嘛?也想嘗嘗?還不快練!」 眾女呆呆瞧著伏在柱上的雅韻,聞言趕快垂頭。 鄭後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體的創痛漸漸平復。此時看到雅韻乳尖鮮血直流,便掙扎著走來,低聲說:「求紅姨饒了雅兒吧。」 其實還是鄭後一腳把自己踢下圓桌才受了傷。紅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樣綁在柱上拷打一番,聽到這句話,斜眼看著這個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喲,娘娘親自求情,咱敢不聽嗎?」 鄭後不敢作聲。 紅杏得意地翹起蘭花指,托著鄭後的下巴說:「放了這個小賤人也好辦,只請娘娘替她發次浪。」 鄭後香軀頓時僵硬。她在宮中一向端莊淑雅,這些日子雖然屢受污辱,但讓她當著眾人的面自慰,實在是難以接受。 鄭後還在猶豫,雅韻又已經開始套弄銀桿。她身上布滿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乳頭搖搖欲墮,粉乳下部已被鮮血染紅。 一咬銀牙,鄭後細白的手指插進玉戶,捻住花蒂輕輕揉搓起來。 紅杏笑吟吟地看著無奈的艷后,說道:「娘娘快點,這小賤人的奶頭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鄭後滿臉紅暈,一手在秘處撥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紅的乳尖。諸姬不約而同的扭頭迴避,這讓她多少有些寬慰。隨著手指的動作,酥癢的快感漸漸從體內升起,一股溫熱的體液從肉穴淌出。 鄭後手法生疏,性慾又不旺盛,雖然盡力自慰,但雅韻再次高潮之後許久,她還在徒勞地撫弄身體。將近一個時辰,才勉強達到高潮。 紅杏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她終於顫抖著停下手,氣恨地說:「不是裝的吧?掰開看看。」 鄭後只好屈辱地挺起下體,分開玉戶,讓她檢查。紅玉的花瓣上沾著幾滴濃白的黏液,肉穴還在微微收放。 「去讓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發浪了。」 鄭後無言的側過身體,走到眾人面前。 非煙飛快的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是。」 眾女也紛紛附合。 紅杏盯了非煙一眼,懶懶起身,冷哼著回房安歇。 鄭後與諸姬連忙走到柱前。雅韻臉色蒼白,軟軟伏在圓柱上,昏迷已久。她一隻乳頭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紅的肉筋相連,另一隻乳頭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劃到腹上。眾女見狀,無不黯然垂淚。 *** *** *** *** *** 成懷恩直到夜間才獨自回來。紅杏害怕弄殘了雅韻,被主子責怪,趕緊說雅韻如何不聽話,自己如何處罰她,結果有些過重。沒想到主子卻說:「重什麼重!就該好好管教!」說著把一個血跡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紅杏一抬眼,看到成懷恩食指上裹著白布,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成懷恩森然說:「這是那個小賤人的舌頭。收起來,誰再不聽話就讓她看看。」 紅杏倒抽了口涼氣,忍不住問道:「主子是不是受傷了?那個小賤人呢?」 「哼!在西城門繡坊最下賤的窯子裡!」 成懷恩對下午的事氣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認為那個姓齊的在騙他。他自己根本無法破掉雪兒的處子之身,攝取元紅。齊成玉便藉機代勞,當著他的面把雪兒乾得死去活來,那種龍精虎猛之姿,讓成懷恩嫉妒萬分。而且他注意到齊成玉起身之後,雪兒委靡了許多--他隱隱看出,這並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採補之後的虛弱。搭上了雪兒的元紅,卻只換了一顆沾了處子鮮血的丹藥,吃下去沒滋沒味。什麼「細加甄別」全他媽是鬼話。 更可恨的是他離開齊宅後,解開雪兒勒口的布條,想問問當時的情景,結果卻被那個小賤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懷恩割掉了雪兒的舌頭,命陳蕪把她扔到繡坊去,看著她接客。 是夜成懷恩由鄭後和非煙伺候入眠。非煙姿質極佳,肉穴緊密有力。當下兩女以唇舌、下陰輪流服侍。 22 成懷恩出入一向乘馬,但回京便命人製作了一頂大轎。第二天一早大轎做好,被送到院中。 轎子藍布遮蓋,看上去並不起眼,入內才發現大不尋常。木料皆以桐油浸過,亮得耀眼。寬闊的座位可容兩人睡臥。配套的小几、抽屜、勾鎖無不極盡精緻。 成懷恩看後大為滿意,當即便叫來最柔順聽話的夢雪一同乘轎入宮。一路上夢雪就伏在他胯間吸吮,直到皇宮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鎖好。 乘轎雖然慢了些,但成懷恩算過,這樣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繼續復原的大事。累計下來,時辰相當可觀。 三天後,成懷恩退朝沒有直接回滴紅院,而是乘轎徑直向西,來到繡坊。 繡坊乃是薊都藏污納垢之處,與其他諸坊的煙花之處不同,這裡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戶。她們做生意的方法也與別處不同,每個房間臨街那面牆上都開有數個小孔,妓女躲在房內,高聲淫叫,做出種種動作,以吸引過往引人。一旦有人動興,便可推門而入,按門上的標價,扔下十文至數十文銅錢即可成交。因此繡坊的來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絕不涉足於此。 但這幾天繡坊卻出了件大事。 眾口相傳,有個絕美的妙齡女子在此賣身,不僅姿色較之名妓毫不遜色,價格也低得驚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風一渡。尤為可怪的是:這女子從來一言不發,身邊還有兩個人在旁伺候。去過的人都對那女子的形容體態讚不絕口,特別是私處緊窄宛若處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緊緊捆住,無法動彈。 轎子貼牆停在路邊,成懷恩掀開轎簾,透過小孔看了片刻,然後讓夢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內放著一張半人長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體被捆在凳上,兩腿分開,雪臀架在凳端邊緣,腰下還墊著一方紅磚,下體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裡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聲,緊緊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動。少傾,他拔出發軟的陽具,滿意的咂咂嘴。一股濃濁的陽精從紅腫的秘處淌落。 男人依依不捨的離開。女子身邊一人捏開她的小嘴,灌了些黃澄澄的湯水。夢雪認得那是參湯。 當那女子頭抬起來時,夢雪猛然一驚,差點兒驚叫起來,連忙掩住紅唇。她認出那個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數日未見的鄭後的愛婢雪兒。 雪兒身上布滿傷痕,圓滾滾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經不成模樣,秘處更是紅彤彤腫成一團。小腹微微鼓起,股間沾滿紅白夾雜的黏液。 門外一陣喧譁,接著破簾掀起,一個腳夫打扮的漢子鑽了進來,扔下一枚銅錢,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進雪兒飽受摧殘的秘處。夢雪看到掀起的門帘後還圍著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襤褸。 隔著牆壁,兩人小腹相擊的「啪啪」聲還清晰可聞。但任他動作如何兇猛,雪兒卻像死了般毫無知覺。 夢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隻手摸到自己股間,她連忙翹起圓臀,讓主子能玩得盡興。 成懷恩中指插進滑膩的肉洞,兩指捻著嬌嫩的花瓣說道:「這臭婊子已經晝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為我掙了一百六十七枚銅錢。猜猜她能給爺掙多少錢才會被乾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兒的兩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兒呻吟一聲,無力的睜開眼睛,渾濁的眸子裡沒有一絲神采,接著又緩緩合上。 夢雪顫聲說:「主子,雪兒年幼無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饒了她這一次吧。」 秘處的手指一緊,成懷恩冷冷說:「你去替她嗎?」 夢雪嬌軀一震,不敢作聲。 當天夜裡,陳蕪來報,雪兒已經被活活奸死。成懷恩正擁著謝氏姐妹作樂,掂了掂那串銅錢,「還不到二百個,太便宜這個賤人了。」他拈起一枚銅錢,套在謝芷雯微翹的乳頭上,轉了轉,慢悠悠說:「屍體別扔了,給阮公公送過去。」 過了數日,鄭後得知雪兒之死,除了痛哭一場也無可奈何。 *** *** *** *** *** 成懷恩與柔妃的關係維持在不過度的親密程度上,與皇后卻漸生隔膜,十天半個月才去一趟毓德宮。王皇后雖有不滿,但畢竟只有這一個得力之人,也不敢與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臉面。柔妃雖然受寵,但真正能與她爭奪后座的,只有榮貴妃。她以為父親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駕於洪渙之上,自己後位更為穩固,因此頗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親進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齊帝對柔妃寵愛萬份,亦不曾冷落了榮貴妃。整日穿梭在倚蘭館、紫氤殿之間,其樂無窮。南朝未平時,他每日還多少接見群臣,處理政事。天下一統後,以功逾三皇,德邁五帝而沾沾自喜。漸漸疏懶,每日只在宮中聲色犬馬,越來越倦於政務。 成懷恩在傍晚又一次來到華陽宮。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來上幾次。麗妃已經喝了十付打胎藥,胎兒卻無動於衷。眼看時間越來越長,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成懷恩心急如焚。 麗妃此時也明白自己是懷上了龍胎。但這種別人求之不得好事,於她卻是惡夢。 阮方將煎好的藥汁倒了滿滿兩碗,已經遠遠超過正常份量數倍。兩人看著麗妃含淚喝下藥湯,等了許久,見她仍行止如常,恍若無事。 成懷恩越看越惱,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這個心腹之患。但這數月間,宮中已經死了多人,如果麗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來往頻繁之狀,難免引人疑心。 他握緊雙拳,手心裡滿是熱汗,額角的血管隱隱跳動。正待發作,成懷恩突然心裡一驚,猛然省起這些日子自己動怒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且七情上臉,與往昔喜怒不形於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氣,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擾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麗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但無論什麼主意,都意味著她的痛苦。 成懷恩睜開雙眼,起身走到麗妃身邊,一腳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麗妃忍了片刻,發現那隻腳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著成懷恩的腳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過他吧……皇上就這一個孩子……」 成懷恩毫不動容,繼續使力。 熱辣辣的淚水滴在成懷恩膝上,臉色蒼白的妃子淒聲說:「成公公,孩子長大了,我一定會讓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後讓公公撫養好嗎……他會是齊國的太子……」 成懷恩莞爾一笑,說道:「娘娘真會說笑,您生了病瘤,臣下這是為娘娘治病呢。」說著腳下一擰。 麗妃痛叫失聲,光潔的額頭冒出一層細細的冷汗。 成懷恩抬起腳,冷冷說道:「請娘娘伏好。」 麗妃一邊痛哭,一邊伏在地上,挺起下體。 成懷恩拿起當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撥開色澤暗紅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濕潤的花徑。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體而入,重重搗在花心上。麗妃悶叫一聲,只覺五臟六腑都被堅硬的木棍攪翻一般。接著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鮮紅的嫩肉在秘穴邊緣急速的翻進翻出,每一次都重重擊在柔嫩的宮頸上,捅得麗妃腹內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木棍搗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她忽地兩腿一軟,合身撲在地上。豐滿的乳房擦在青磚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塊傷痕。 成懷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見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餘濕淋淋的水痕。 成懷恩拔出腰間的短刀,在濕痕上方寸許刻了一道,然後遞給阮方,淡淡說:「晝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這地方。」 阮方接過木棍,在麗妃又圓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記,陰陽怪氣的說道:「成公公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還不快抬起來!」 麗妃淚流滿面,她想到自己離鄉千里,孤苦無依,受盡下人凌辱,如今好不容易有個親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裡淒楚萬分,突然哭叫道:「我是大齊皇妃!你們只是宮中奴僕,怎敢如此對我……」 成懷恩沒想到這個一直象羊羔般柔順聽話的弱女子居然會反抗,倒是愣了一下。然後俯身握住麗妃的圓乳,光亮的短刀在擦傷處輕輕拖動,「請娘娘息怒。宮裡還有許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歡,臣可以為娘娘挑個好看的。」 麗妃止住哭聲,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銀中的珠兒,不由汗毛直豎。冰涼的刀背在乳頭劃了一圈,她聽到成懷恩平靜的聲音,「請娘娘伏好,讓阮公公為您治病……」 耳邊響著木棒在肉穴內抽插的「嘰嘰」聲,成懷恩的心思卻飛到了別處。這段時間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緒不寧,還是……回天丹的藥效所致? 最簡單的莫過於找齊成玉問個清楚,不過成懷恩敢肯定齊成玉不會說實話。依他的說法,先得陽物復長,然後精管隨之而出,此後方可恢復生機。雖然齊成玉沒有明言,但暗示其間步步荊棘。如今自己身體尚未復元,想擺脫這個狡猾的煉丹匠,為時過早。 他心下煩燥起來,只覺得這個夏夜燠熱無比,內衣都被熱汗濕透。成懷恩用手擦去額上的汗水,壓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緩緩走到殿外。 夜風穿過梧桐,帶來陣陣清涼。繁星密布,璀璨的銀河橫亘夜空,悠遠而又神秘。他靜靜立在階前,傾聽著檐角銅鈴的輕響,一時間憂喜盡去。 第三部 大齊后妃 23 定下韜光養晦,暗渡陳倉的計策之後,成懷恩低調行事,將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營中,暗地裡把王鎮從文職改為武職,牢牢控制自己的勢力。此外便為齊帝鞍前馬後地奔走,從不爭權奪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寵信日隆。 兩個月後,王飛回到京城,旋即被關進天牢,與自己俘虜的陳主比鄰而居。接著赴陳都調查的使者返京,帶回幾名倖存的宮人,所言齊軍暴行與成懷恩一無二致,其血腥殘暴之處更為詳細駭人。 齊帝龍顏大怒。三審之後,聖旨頒下,王飛賜死獄中,大將軍府被抄。還是成懷恩竭力勸說齊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滿門良賤盡被遷至交趾郡。 家中驚變使王皇后大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淚洗面。她聽說成懷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懷恩對她的感激只是淡然處之,偶爾來毓德宮也是公事公辦,不涉於私。王皇后用言語試探,想知道自己聖眷如何,成懷恩只是嘆息不語。王皇后察言觀貌,心內暗暗叫苦。 其實成懷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將銷魂鈴的事情透露給了倚蘭館的內侍,縱然王飛無罪,皇后被廢也是遲早之事。但他牢記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於絕地不可。 不幾日齊帝下旨,廢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貶入冷宮。 王皇后被廢,更開心的莫過於榮貴妃,雖然有柔妃爭寵,但齊帝輪流在倚蘭館和紫氤殿住宿,並無偏倚,顯然自己聖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渙屢立大功,王飛賜死之後,更是獨掌兵權,於情於理都該她當皇后。 但廢后的聖旨頒下,卻一直沒有立後的消息。榮貴妃纏著齊帝旁敲側擊,使盡媚態。齊帝被她弄得慾火高漲,按在榻狠乾了一番,方才說出心思。 成懷恩在王皇后被廢時曾說,齊帝至今無子,如今萬歲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後而皇后一無所出,由側妃生下太子,必會於皇后不利。 齊帝沒有把成懷恩的話說完。當時成懷恩講的正是榮貴妃。他分析道:榮貴妃哥哥洪渙手握兵權,若太子並非已出,將來難免會有爭位之亂。上觀漢室,東漢四代皇帝儘是幼兒即位,結果太后參政,外戚當權,一連數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亂。因此暫緩立後,待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貴,由其榮登後位。 齊帝正準備冊封榮貴妃為皇后,聽了這番話深以為然,這樣一來既可以給榮貴妃一個交待,也免了傷柔妃的心。 榮貴妃只好罷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觀音早送太子。 齊帝倒落得清凈,放寬胸懷任齊宮諸妃的竭力奉迎,享盡溫柔之福。 *** *** *** *** *** 冷宮是一處廢棄的舊殿,地方荒僻,多年無人居住。正門被封,只剩一道緊鎖的小門,庭中遍地亂草碎石。除了送飯的太監每日來一趟,別無人跡。 廢后身著布衣,悽然坐在階前,回憶著昔日的榮華富貴,暗自神傷。 門外一陣輕響,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 「懷恩!」廢后一陣欣喜,連忙站起身來,急急問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懷恩冷冷看著這個數日前還母儀天下的齊後。她面容憔悴了許多,神色驚惶,但舉止間仍有幾份雍容之態。說起來她對自己還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報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懷恩淡淡開口,「我今日來帶了些東西。」 一揮手,曹懷快步上前,遞上一個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頓時滿臉通紅。半晌,期期艾艾的說:「要這個幹什麼?趕快拿回去。」 「深宮寂寞,留著也好解解悶。」 推讓半天,曹懷把錦盒硬塞到她手裡,陰陰一笑。廢后氣惱地叫道:「成懷恩!你這是羞辱我嗎?」 成懷恩木然的臉上慢慢扯出一絲微笑,「正是。」 廢后一愣,曹懷搶身上前,連抽了幾個重重的耳光,接著把她按著跪在地上。 廢后被突如其來的痛擊打得發懵,握著臉呆呆看著自己的小太監,心裡亂成一團。 成懷恩找了塊平整的石頭,一提袍角穩穩坐下。 「哧」的一聲,曹懷把布衣從領口撕開,一把拽到廢后腰間。王蕙蓉驚叫著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懷恩!你要幹什麼?」 曹懷不等主子開口,又是一個耳光,「幹什麼?干你這個臭婊子!放手!」 廢后吃痛不過,只好放開雙手。一對粉乳緊繃繃懸在胸前,輕顫不已。她淒聲說:「懷恩,我對你不薄……」 成懷恩面無表情,見曹懷還要動手,冷冷說:「讓她自己脫。」 廢后終於看清楚成懷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陣發涼。自己身在冷宮,成懷恩要殺她,比殺只雞還容易。她滿臉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見成懷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無減。突然間瞋目一瞪,廢后心裡發慌,連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叢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紀不到三十,肌膚雖不及鄭後、榮妃,也是光滑細膩。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渾圓,因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間滿是濃密的陰毛。 成懷恩把掉在地上的錦盒踢到廢后身邊,一言不發。 王蕙蓉還在發獃,又被曹懷重重扇了個耳光。她痛叫一聲,摀住發燙的臉龐,慢慢拿起錦盒。 錦盒內是一個雞蛋形狀的銀球,表面精雕細刻著種種秘戲圖案。正是她用過無數次的銷魂鈴。當日成懷恩送來時,她還是皇后之尊,對這件奇物愛不釋手。此時在冷宮相遇,卻覺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涼的銀球握在手心裡,不多時就變得溫熱,隱隱能聽到微弱的聲響。 皇后還有些遲疑,腰上又挨了一腳。她只好分開並跪的雙腿,把銷魂鈴放到身下。 成懷恩淡淡說:「這樣怎麼能看清楚呢?」 曹懷一把抓住她的肩頭,將上半身按了下去。廢后「哎呀」一聲,後腦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遲疑,趕緊伸手摸到秘處,掰開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銷魂鈴塞進乾燥的肉穴。 銀亮的球體被艷紅的嫩肉吞沒。不多時,嫩肉中傳出低低的輕響,彷彿裡面塞著一隻不斷搖晃的鈴鐺。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顫,像風裡的月季,花瓣輕展。胸前隱隱露出的兩粒乳頭早已硬硬翹起。接著,清亮淫水從秘處源源湧出。 面前大齊的皇后大張著雙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觀賞。成懷恩不由想起嬌美的鄭後。相比之下,齊後雖然也稱得上美人,但較之夢雪、非煙還有不及,連給鄭後提鞋都不配。他沒興趣多看,站起身,一腳踩在廢后綻放的花瓣上,用力踐踏。 腳下的嫩肉又濕又滑,像機靈的小魚游來游去,總也踩不牢。成懷恩把腳尖伸進炙熱的肉縫,笑道:「這婊子的屄真夠大的,怪不得一個不夠用--還要不要再找個銷魂鈴?」 廢后吃力地說:「不用……不用……」 「那你要兩個幹嘛?」 王蕙蓉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成懷恩心下起疑,腳尖一用力,森然道:「那個是給誰的?」 王蕙蓉下體撕裂般的劇痛,連忙道:「我、我……」 「怎麼用?」 「……是……後面……」 成懷恩還是第一次聽說女人的屁眼兒也可以使用,原本該尊貴端莊的皇后竟然如此淫蕩,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駭然一笑,收起腳,說道:「弄個我看看。」 王皇后掙扎著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銀球從秘處掏出,然後伏在地上,掰開圓臀。臀縫正中是暗紅色的菊門,周圍環繞著密密的菊紋,看上去只能容納一根手指。 雞蛋大小的銀球沾滿淫水,在陽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過很多次,毫不猶豫地將銀球抵在菊門處。菊紋被銀球尖端擠得綻開,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紅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聲,銀球隨即整個消失在嫩肉間,只留下一個幽暗的入口。 成懷恩好奇地把手指插進後庭,按住微響的銀球往裡推動。銀球越陷越深,菊門漸漸收攏,最後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動。 肛肉不及肉穴滑膩,但別有一番滋味。成懷恩一邊捅弄一邊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歡肏你的屁眼兒?」 廢后臉側貼在泥土上,低聲說:「是……」 「怎麼後來不喜歡了?不是不太鬆了?」 「……榮妃……」 成懷恩精神一振,急忙問道:「榮妃怎麼了?」 「皇上說她的屁眼兒最好……」 成懷恩手指一松,想到榮貴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覺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禍水引向榮妃,她是求之不得,連忙鼓動說:「皇上說榮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來光熘熘軟綿綿,屁眼兒又緊又軟,插進去就像化了……還有那對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懷恩在她背後冷冷一笑,「是比你這個賤人強,這倆兒騷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歡--你只配讓這個肏!」他從身旁的亂草中撿起一根枯枝,狠狠捅進皇后的肉穴。 王皇后慘叫聲中,彎曲的樹枝已沒入沾滿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樹皮大半已經腐朽,在花瓣間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跡,與濃密的陰毛連成一體。 24 成懷恩在院內的小樓頂層布置了一間臥房,他通常喜歡在這裡擁美作樂。樓上蚊蟲不多,每日夜間點幾柱香,倚在窗前張望風景,享受夏夜清涼,藉此來平和時時作祟的怒意。 雪兒死後,成懷恩一直沒有去齊成玉的住處,只命鄭全兩下奔走,傳遞丹藥。他對心緒小心把握,雖然深為自己的喜怒不定擔心,但每每強壓下怒火,裝作若無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悅了許多。 滴紅院諸女對成懷恩無不懍然服從,略有差錯,就有紅杏非打即罵。而且紅杏出身青樓,對付女人的諸般花樣層出不窮。還特別打制了一套刑具,沒事就把諸姬拉來玩弄,只以不留傷痕為度。相比於喜怒不形於色的成懷恩。眾人對她更要怕上三分。 諸姬收陰之術已然大成,只有鄭後雖然也能把煉陰球夾緊,可儘管紅杏每日調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緊窄如昔。如此難得難求的妙物,讓紅杏這個當年的紅牌艷妓也羨慕不已。 但成懷恩並不高興。 他晝夜不息的由諸姬服侍修煉,每逢出門就帶上夢雪,因此進境極快。現在殘根勃起時已經像小指長短,逕逾寸許。但平整的斷頭卻使他始終無法進入鄭後緊窄的花徑內。 謝芷雯的元紅也使成懷恩大為苦惱,他翻弄多次,那層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無比,輕輕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貴女雖多,有元紅的僅此一人,此後萬難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對雅韻毫不憐惜。雅韻的乳頭勉強長好,歪歪掛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風景。雖然體態美艷如昔,但成懷恩身邊絕色如雲,極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韻所受的折磨最多,紅杏每有新鮮主意,必定先拿她試驗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書、畫越來越純熟,室內堆滿了紙張,一筆一划都紀錄著諸女受辱的細狀。裡面最多的自然是鄭後。無論什麼屈辱的姿勢,在鄭後身上都有一種超乎世間的美態。 受降祭天大典漸漸臨近,兩月來心如死灰的鄭後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懷恩看在眼裡,心下暗暗生疑。 這天清晨,他讓清麗的謝芷郁跨坐在腰間套弄,自己擁著鄭後挑弄那兩粒艷麗的乳頭,一斜眼,看見鄭後紅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話想說。他慢慢停住手,問道:「怎麼了?」 鄭後囁嚅片刻,低聲說:「沒什麼。」但眼眶卻紅了起來。 成懷恩眉角一挑,厲聲道:「說!」 鄭後身子一抖,終於流下淚來,「……求主子,讓我見見我家君主吧……」 成懷恩沒想到鄭後居然還在留戀那個無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說道:「你怕過兩天皇上會殺了他祭天嗎?哼,放心,大典沒有這一套。」 鄭後一愕,問道:「什麼大典?皇上會殺他嗎?」 成懷恩原本懷疑有人對她說過,此時見她並不知情,頓時放下心來,「還有什麼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當了亡國妾婦,初九在午門受降大典上叩拜謝罪。」 鄭後沉默片刻,淚水漣漣地乞求道:「讓我見見君王吧……他沒人服侍,飲食起居……」 成懷恩驀地探入鄭後腹下,在玉戶內找了一把,獰笑道:「一個亡國的庶人餓死又怎麼樣?把主子伺候高興了再說!」 鄭後滴著淚撐起身子,謝芷郁無言的退到一邊。自己由金枝玉葉淪落到任人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無能所致。但畢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處境,不由又憐又恨。 鄭後把兩手食指伸入秘處,咬牙把肉穴撐開,對準粗短的殘根坐了下去。但緊窄的洞口勉強容納了兩根手指,只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隙,平整的斷口在嫩肉和玉指間碰來碰去,始終無法進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緊,再無空隙。陳主對她的身體愛不釋手,尤其珍愛花徑的緊密。但鄭後此時卻對自己的香肌玉膚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會受此屈辱?若非成懷恩不許眾女自殘,她早就毀掉這副我見猶憐的身體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開柔韌的嫩肉,再次坐下。 殘根在指上軟軟一觸,又斜到一旁。 成懷恩怒氣勃發,揮手一掌把她推開,又踢了謝芷郁兩腳洩憤,恨恨不已的下樓。 *** *** *** *** *** 陳蕪在月洞外等候,見主子出來,連忙命人抬來大轎,一邊喚來夢雪伺候。 成懷恩登入轎內,夢雪乖乖跟在後面,跪在他膝間。大轎穩穩升起,從濃密的枝葉里一閃一閃,離開滴紅院。 柔妃正慵懶的倚在床頭,由宮女梳理長髮,拿著一枝嵌著明珠的鳳釵把玩。那粒珍珠足有龍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輝映,鼻端傳來幽幽香氣,恍如身臨仙境。 身在華貴的紫氤殿,成懷恩卻突然想起那個冬夜,破落的柴房……心頭一酸,連忙眨了眨眼,收回淚水。 阮瀅早把一切看在眼裡,手指也是一顫,強笑道:「成公公早。」 成懷恩鄭重的跪下叩見,藉此平靜心情,然後說道:「娘娘要的菜譜,臣已經覓到了。」 阮瀅滿臉歡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對周圍的宮女說:「你們先退下。讓我看看皇上為什麼愛吃這道菜。」 待眾人退下,成懷恩遞上一張素紙,阮瀅展開細看。 「這是阮方找來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後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瀅緩緩看畢養胎秘方,展顏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懷恩知道姐姐不會放過污辱過自己的人。在草原時她就是個驕縱的小公主,後來受盡屈辱,更是恨盡世人。 皇妃的大轎在離冷宮裡許停下,柔妃吩咐隨行的侍從在此等候,不可妄動,然後跟著成懷恩、曹懷繞過假山。 三人來到冷宮附近,遠遠看到那扇小門前伏著個太監,旁邊還放著食盒。門上用來傳遞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團白嫩的物體,那名太監正用兩手揉捏把玩,還不時湊到上面親吻。 待那名太監捏著頂上的紅點扯動時,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監放開肥乳,趴在小洞上說了幾話,然後拎著食盒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 一個人影突然從樹後一閃,擋在身前。那名太監抬眼一看,認出是宮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賊心虛,頓時嚇得僵立當場,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懷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監兩腿一軟,趴在地上,雞啄米似的拚命磕頭。 「你叫什麼名字?」 那太監顫聲道:「秦……秦寶……」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實實說出來,免你一死!」 秦寶臉上青白不定,結結巴巴地說:「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飯……她……她讓我多送一點……想吃魚……就……就……」 成懷恩原以為王蕙蓉是想與外界聯絡,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宮待了半月,竟會因這點小事而以色相誘惑一個低賤的太監。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來冷麵無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話沒說,輕輕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馬,秦寶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腳,才匆忙爬起來,連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經淪落至此,成懷恩有些猶豫該不該再去折辱她。但阮瀅心如鐵石,吩咐曹懷幾句,然後毫不遲疑的走向冷宮。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著剛剛送來的殘羹冷炙,小門吱啞一聲推開,她驚惶地抬起頭,蒼白的臉上還沾著飯粒。 柔妃裊裊走到她面前站定,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曹懷提著食盒走進來時,只見廢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著臉。柔妃仍是溫柔嫻靜的模樣,一邊微笑,一邊不緊不慢的抽著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響。阮瀅也覺手腕發酸,坐在一旁喘口氣。 曹懷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兩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強遮體的破衣,然後垂手聽令。 成懷恩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神情淡然。 「過來些。」阮瀅伸出柔軟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連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圓乳一陣亂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隻乳房說道:「剛才你就是用這個勾引秦寶的吧?」 自己的醜態盡落入仇人眼中,廢后臉一下漲得通紅,兩隻乳房還是圓鼓鼓的,毫無鬆弛的跡象。阮瀅捏住一隻硬硬的乳頭慢慢拉長,卑夷地說道:「真是賤人。」說著從頭上拔下金釵從乳暈中刺過。 王皇后慘叫一聲,釵後的明珠懸在乳尖下顫動不已。曹懷牢牢按著她的肩膀,讓她無法逃避。阮瀅接著捏住另一隻乳頭,同樣刺穿。 兩隻殷紅的乳頭緊貼著,並排穿在同一根金釵上。阮瀅一鬆手,乳頭便沿著釵身緩緩分開,拖出一道細長的血跡。眼看一點紅肉就要滑下,曹懷從背後一把抓住釵身,用力彎成一個金環,將兩乳固定在一起。 時值六月,酷暑難當,柔妃身上香汗習習,她嬌俏地揮動玉手扇著風,等王皇后慘叫漸止,悠然說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饒了我吧……」 阮瀅看著她涕淚交流的慘狀,突然噗哧一笑,「饒了你--也好說,」她踢了踢腳邊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賤洞填滿,今天就此作罷。」 王蕙蓉還在遲疑,曹懷噼手握住金環,將她拖到草叢中。鮮血從乳暈的傷口湧出,痛得她眼前發黑。廢后顧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著碎石的泥沙磨在嬌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體的痛苦更強烈。只抹了幾把,她又乞求起來。 成懷恩不想多耽誤時間,上前將廢后兩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後與曹懷一人抱起一條大腿,將她的秘處朝天掰開。曹懷抓起泥土就準備往肉穴里塞,成懷恩淡淡說:「別急,先找個傢伙。」 阮瀅像個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滿臉喜色,連忙撿了根粗大的枯枝遞了過來。 粗糙的樹枝毫不留情的捅進肉穴,接著飛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幾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過去。 拔出樹幹,王皇后的肉穴象張開的小嘴般,留下一個寬敞的洞口,內里被擦破的嫩肉一覽無餘,鮮血淋漓。曹懷陰著臉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灑了進去,烏黑的泥沙落在紅白分明的玉戶上,觸目驚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懷恩用樹枝把骯髒的泥沙搗進深處。如此重複多次,直到肉穴被緊緊塞滿,再無法容納。曹懷腳下掏出一個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經塞入王皇后體內。 25 驕陽似火,廢后仰天躺在滾燙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對豐滿的乳房奇怪的並在胸前,乳頭穿在金環上,斜斜相對。腰腹高舉,雙腿被掰成一個平面,隱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撐成一個薄薄的暗紅色圓形,裡面填滿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懷打開食盒,取出水壺,先往王皇后胯間倒了些,讓泥沙填得更緊密,這才潑到她臉上。 王皇后悠悠醒轉,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頓時蜷起身體,滿臉驚懼。身子一動,她才發現自己下體一片麻木,腹內隱隱發脹,兩腿間像是被人插進一根粗大的圓柱,合都合不攏。 一隻塗著冠丹的玉手緩緩伸來,拉住金環。王蕙蓉雙手縛在背後,只能用膝蓋跌跌撞撞的跟著「性子和順、軟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內。她心裡此時既沒有痛恨也沒有後悔,有的只是恐懼。 破舊的小屋內只放著一張木床,阮瀅用繩索把廢后乳上的金環緊緊繫在床腳。因為捆得太緊,王皇后整個肩膀都被塞進床下,不得不把臉貼在地上,圓臀高高舉起,肥白的股間黑乎乎填滿了污泥。正在驚恐,突然臀後一陣劇痛,那根樹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腸道。 柔妃輕笑道:「姐姐先歇息一會兒,小妹明天再來看你。」 鮮血從粗黑的樹枝邊緣滲出,王皇后伏在地上,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氣無力的鳴叫。 *** *** *** *** *** 齊帝正在倚蘭館擁著榮妃觀賞斗狗。他兩眼緊盯著場中,心不在焉地聽完成懷恩進述受降祭天諸務,不耐煩地說:「此等小事,不必來煩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兩隻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著兇猛的嘶咬,它們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團毛聳聳的球狀物體。 由殘斷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體,成懷恩微一分神,只見其中一隻黑犬猛然躍起,一口咬住黃犬的脖子,熱騰騰的鮮血從猙獰的利齒間飛濺而出,有幾滴落到階前。 榮妃嚇得嬌容雪白,驚叫一聲鑽到齊帝懷中。 黃犬僵持片刻,終於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鬆口,拖著黃犬的屍體來回抖動。 齊帝開懷笑道:「冠軍將軍果然厲害!著晉驃騎將軍。」 馴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帶上口籠。一名內侍搶上前去,從它頸中取下一面金燦燦的方牌,另換了一面寫著「驃騎將軍」字樣的金牌。 接著兩名馴手又牽著新犬上場。其中一頭就是鄭全三日前找來的巨犬,脖子裡掛著「飛雲尉」的銀牌。 成懷恩不動聲色地叩首告退。身後花枝招展的榮貴妃不時發出一陣陣銀鈴似的笑聲。想到那個「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頭火熱。 *** *** *** *** *** 夢雪早已飢腸轆轆,還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陳宮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長如玉的兩腿更是顛倒眾生。此刻她盡展其長,雪白的雙腿凌空橫過寬闊的轎體,腳尖左右搭在窗沿邊上,整個人擺成倒寫的「個」字,只有嬌嫩的花瓣貼在成懷恩腹下。圓乳隨著轎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動。 成懷恩的殘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緊密的肉穴象溫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著軟弱的陽物。他滿意的把玩著夢雪的嫩乳,不時撥開嫩肉,挑逗花蒂。滴紅院諸女只有夢雪能擺出這樣的姿勢,非煙等人雖然各具媚態,但兩腿不夠長,只能跨坐在成懷恩腰間。 回到滴紅院剛交未時,知了在茂密的綠葉間有氣無力的嘶鳴,熾熱的陽光只留下一個短短的影子。成懷恩沒有直接去後院的小樓,而是吩咐把雅韻帶到院中。 紅杏有些納悶,這樣的天氣不到樓下的涼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陽底下呢? 雅韻乳頭被紅杏弄殘之後,一直不為主子所喜,聽說主子傳見,連忙塗脂抹粉,收拾停當,匆匆走到正院。 院內擺著一張奇怪的長凳,一頭高一頭低,斜斜朝著西面。這是紅杏特製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體高舉的模樣。此刻朝西的凳腳下還墊了幾方青磚,雅韻躺在上面,身體差不多倒懸。她主動分開雙腿,腳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處綻開,正對著燦爛的陽光,紅艷艷一片。因為看不到成懷恩的舉動,雅韻心裡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緊,一個粗長的物體插進體內。 成懷恩手裡的是一隻銀制圓筒,細的一頭有酒杯大小,另一頭則有拳頭粗,七寸長短。他把圓筒細端擠入肉穴,慢慢插進花徑深處。從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肉壁微微蠕動,細滑的嫩肉像水一般被銀器分開。 銀筒越來越粗,雅韻秀眉擰緊,強自忍耐。 成懷恩緊緊盯著筒內,待圓筒進入五寸有餘,手上一緊,已然抵到花徑底部。筒端顯出一團微鼓的嫩紅,嫩紅上面有一個窄小的入口,在陽光下纖毫畢露。 雅韻的肉穴被粗大的物體完全撐開,隱隱作痛。突然下體一震,她才發現那東西是個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堅硬的細物正從管中穿過。接著身體深處最隱秘的地方一陣酸痛,那根堅硬而冰涼的東西抵住花心亂攪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低叫一聲,兩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體。 「扶好。」成懷恩冷冷說。 雅韻連忙伸手扣住圓筒邊緣,拚命分開雙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體內的隱秘。 美姬體內傳出陣陣金鐵交鳴的悶響,成懷恩手裡的鐵棍不及一指粗,頂端卻彎了一個圓鉤,因此試了幾下,總無法插進那個不停蠕動的細孔。成懷恩心頭起火,乾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內刺入。 鐵鉤直接捅在嬌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韻被捅得渾身顫抖,咬住紅唇不住痛哼。 成懷恩使勁一推,鐵鉤滑過嫩肉,猛然沒入窄小的子宮頸。他就著陽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鐵棍深深刺進嫩紅的肉團,沒有一絲縫隙,像長在上面一樣。 從未被進入過的地方,卻被鐵器粗暴地捅入,雅韻痛叫失聲,肉穴徒勞的夾緊圓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懷恩閉上眼,用鐵棍細心地在子宮內摸索,只覺觸手皆是柔韌的嫩肉,分不出彼此。他攪動片刻,睜開眼,抖手拔出鐵鉤。 嬌艷的花心一鼓,鉤尖帶出一團嫩肉。雅韻只覺腹內劇痛,頓時暈了過去。兩手仍緊緊抓著銀筒邊沿。 成懷恩往鉤尖瞧了一眼,毫無表情的把鐵鉤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宮頸。這次插入之後他沒有再攪動,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後拿出短刀,抵住銀筒外緣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軟肉沿著鋒利的刀刃向兩旁翻開,連花蒂也一分為二。 雅韻被劇痛驚醒,拚命掙扎,慘叫連聲。但此時她已經無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懷恩砍斷胯骨正中的軟骨,將自己嬌美的肉穴完全剖開。 紅杏嚇了一跳,主子沒有半點來由就辣手摧花,拿這樣的美女也是宰雞殺狗一般…… 潔白的小腹被齊齊劃開,平滑的刀口內,沒入體內六寸的銀筒暴露無遺。綻裂的肉壁在陽光下不停抽動,奔涌的鮮血瞬間染紅了雅韻雪白的身體,沿著光潤的肌膚,繞過高聳的乳房,一直流到頸下。 成懷恩拿開銀筒,剖開的肉穴仍是半圓形狀,只留下那根沒入子宮的鐵棍,靠在肉壁上顫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徑切到底部,然後剔去多餘的組織,將帶著鐵棍的子宮完整取出,舉在陽光下細細審視。 雅韻的叫聲越來越低,漸漸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煳,內里隱密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體沾滿鮮血,胸前那對白嫩的圓乳浸在血泊中,顯得格外醒目。明媚的兩眼圓睜著,仰望蒼天。 成懷恩剖開血淋淋的子宮翻來覆去仔細看過,然後把鐵鉤扔給紅杏,淡淡說道:「把鉤尖磨掉。」 紅杏兩腿彷彿灌了鉛,拿著鐵鉤像有千斤之重。 成懷恩這時才走到雅韻的艷屍旁端詳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陽光下象透明般晶瑩剔透,長長的睫毛下,兩眼神采全無。 成懷恩突然微微一笑,「還死不瞑目呢。」說著把她的一隻雪乳齊根切下,蓋在她臉上,然後割下另外一隻。 *** *** *** *** *** 鄭後等人在後院樓中隱約聽到雅韻的慘叫,都是心驚肉跳,不知道紅杏又在用什麼手段折磨她。 不多時,成懷恩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一隻雪白的乳房,鮮血還在不停滴下。而他指間那個裂開一半的乳頭,是諸女都認識的。 鄭後悲唿一聲,撲了過來,伸手想奪過雅韻的乳房,但那團白生生的嫩肉,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雙眼。想開口,胸口卻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過氣來。只走了兩步,她便身子一斜,軟軟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諸姬皆是驚懼交加,嚇得面無人色,連流淚都忘了,只呆呆看著成懷恩的腳越走越近。殷紅的鮮血從乳根平整的邊緣淌下,一點一點濺落在他腳旁的樓板上。 成懷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諸女一一含住那顆挺立的乳頭。芳若等人滿臉悽惶,卻又不敢不從。輪到最後的謝芷雯時,這個唯一的處子嘴唇剛剛碰到還帶著雅韻體溫的乳尖,便忍不住嘔吐起來。 鄭後呆呆伏在一旁,淒婉欲絕。 成懷恩知道她不會主動過來,手指輕扣案板,淡淡說道:「想不想見那個可憐蟲?」 鄭後猶豫片刻,終於撐起身體,走到案前,張開紅唇含住沾滿嘔吐物的乳頭,珠淚紛紛而下。 26 雖是酷暑,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卻是寒意刺骨。陳主委靡的臥在草蓆上,模樣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著歸降之後,還可以做個富家翁,安享餘生。不料大齊沒有給這個請降的君王任何優待,當做豬狗般扔在地牢中。數月間家破國喪,母妻俱亡,姬妾星散,昔日的風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殘喘,陳主心下痛悔不已。 鄭後從壁上的小孔看著愛郎憔悴的模樣,不由柔腸寸斷。但成懷恩的警告言猶在耳--「一旦讓那個廢物發覺,我只好殺他滅口。」因此緊緊摀住櫻唇,強咽悲聲。 一隻手從腿間伸入,摸在微翹的圓臀上。身著盛裝的鄭後連忙轉過柔頸,滿臉淚光地沖成懷恩搖搖頭,慘澹的玉容上儘是乞求之色。 成懷恩毫不動容,隔著衣服在玉戶上揉捏片刻,然後解開鄭後外衣的羅帶。玉白色的宮裝分開,露出裡面水紅的紗裙,柔韌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開絲帶,掀起長裙遞到鄭後手中。 鄭後挽緊裙裾,只覺下體一涼,貼身的褌褲從腰間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經暴露在空氣中。接著兩根手指捅進肉穴,攪動起來。她俏臉貼在牆上,挺起下體強自忍耐。忽然隔壁一聲痛唿,鄭後連忙睜開眼睛。 一個獄卒立在愛郎面前,踩著他的腳踝獰笑著問道:「老老實實跟我說,你帶來的金銀財寶都藏哪兒了?」 陳主瑟瑟發抖,痛叫著說:「實在是沒有啊……」 「他媽的,還敢騙老子?也是當過皇帝的人,難道只帶了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說著腳下一擰。 陳主痛叫連聲。 鄭後扭頭含淚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這個好辦,」成懷恩淡淡說,「只要娘娘你--在這裡發次浪……」 鄭後一咬紅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聲的伸進光潤的玉戶,摸到花蒂,急急揉捏起來。 細白的玉指在肉縫間抽插,嬌艷的花瓣時分時合,連緊密的菊花也隨之微微抖動。 成懷恩看得心癢,從濕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紅的菊肛,中指用力擠入。 未經人事的禁地被異物進入,一種奇異的快感從中傳來,鄭後不由自主地收緊肛肉,晶瑩的玉體瞬間蒙上了一層媚惑的粉紅色。 沾滿淫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細孔,被柔嫩的肛肉緊緊裹住,果然是又軟又密。成懷恩托住鄭後一條玉腿,搭在肩頭,讓前後兩個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後拇指伸入花徑,在兩個同樣緊密的肉洞中不停插抽。 鄭後高潮一向來得晚,這次卻是例外。菊肛里靈活的中指那種不同以往的快感,帶給她陣陣戰慄,淫水從筆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裡,一片閃亮。一柱香後,兩個肉穴突然收緊,滑膩的嫩肉在成懷恩指上糾纏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嬌喘,嬌柔的玉體依著牆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懷恩把指上的陰精抹在鄭後唇上,然後掀開衣衫,露出勃起的殘根。 隔壁陳主還在不住哀叫,每一聲都讓鄭後心頭抽痛。不久前,他們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卻雙雙淪為奴僕,隔著一道牆壁分別承受著淫辱,自己更是攤開君王至愛的肉體,任人玩弄。鄭後臉上紅暈漸漸褪去,悽然張開紅唇,伸出香軟的小舌在閹奴的殘物上輕輕舔舐。 哀叫停了下來,地牢恢復平靜。成懷恩把臻首緊緊按在腹下,低聲說道:「三日之內,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 *** *** *** *** 剛入夜,華陽宮便黑沉沉不見一絲燈火。 成懷恩負手而入,只見窗戶重重遮敝,殿內充滿脂粉香氣和汗味,又悶又熱。高懸的宮燈一個不用,只在床頭點了根蠟燭。昏暗的燈光下,映著一段白嫩的肉體。一個黑影正蹲在肉體後面,兩手不斷推送。 阮方從榻上跳下,迎了過來,臉帶憂色。 麗妃嬌軀仰臥,雙目緊閉,臉上毫無血色。大張的兩腿間,還插著那根楠木棍。柔嫩的下體經過一個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紅腫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團,下腹遍是黏稠的體液。儘管如此,她的肚子卻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個月了。 成懷恩也沒想到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肉團會如此棘手。打胎藥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頻度的擊打子宮,再加上灌涼水,踹小腹,它居然還能頑強地存在。夜長夢多,拖到此時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宮時,他就打定了主意。為了復仇大計,莫說一個雅韻,就是再殺上七八個,他也乾了。 阮方看到銀筒、鐵鉤,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欲待勸阻,但成懷恩的眼神使他動了動嘴,沒有說話。 麗妃被兩人仰身捆好,懷有五個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墊著枕頭,被木棍捅了不計其數的產門高高對著床頭的燭光。 圓筒插進暗紅的花瓣,輕車熟路的抵住花徑底端。細小的子宮口因懷孕而微微張開。有了雅韻的經驗,修整過的鐵鉤不費多大力便穿過宮頸,插進子宮內部。 冷涼的鐵器划過熾熱的嫩肉,半昏半醒的麗妃勉力睜開眼看了看,又苦澀地閉上。隨著鐵鉤的動作,她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突然腹內一緊,她能感到一個軟軟的肉團被鐵鉤從肉壁上剝落,接著慢慢從細長的宮頸穿過。「噗嘰」一聲輕響,從腿間滑出。 本該五個月後自動脫離的嬰兒,卻在未成形時就被鐵鉤殘忍的扼殺。麗妃悲痛欲絕,緊緊捆著的嬌軀在燭光下不停抽動。 阮方鬆了口氣,見成懷恩要把那團連筋帶膜,四肢可辨的軟肉扔掉,連忙接過鐵鉤,笑道:「這可是大補之物,讓我好好炮製一番。」說著樂滋滋的去了。 成懷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麗妃兩隻圓乳,肆意揉捏。見她只是默默流淚,罵道:「裝什麼死!」 麗妃哽咽失聲,寧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還插著銀筒,鮮血混著胎盤的碎片從子宮內湧出,沿著光亮的筒壁緩緩上升。 成懷恩心頭火起,兩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擠弄,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紅的乳頭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體,成懷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濃白的液體重重墜入心底,悠長的歲月盪起層層漣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頭沾了一下,彷彿被燙痛般連忙縮回。 麗妃芳心已碎,對他的舉動視而不見,只是痛哭。 成懷恩猶豫多時,試探著把手指放進嘴裡。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遙遠。 他細細品味著,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那個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燒的篝火,一群粗野的男人獰笑著撲向一個白嫩的身體…… 面容越來越清晰,甚至能聽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懷恩呆了半晌,喃喃說了聲,「媽媽。」 *** *** *** *** *** 他想起來了,這是母親的味道,是母親乳汁的味道。 麗妃仍在流淚,突然成懷恩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喊,撲到她身上,叼住著乳頭拚命吸吮,彷彿要把乳內的嫩肉盡數從乳頭吸出來般。 這一夜,成懷恩沒有回滴紅院,他用被單蒙住麗妃的臉,自己伏在她懷裡,一邊吸吮初沁的乳汁,一邊盡情哭泣。麗妃沒也同樣在哭泣,但他們一個是失去了母親,一個則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懷恩醒來,面上的淚水已然乾涸,蓋在麗妃臉上的被單卻還是濕漉漉一片。 麗妃被捆了一夜,此時解開繩索,僵硬的四肢仍無法動彈。麻繩深深嵌入如雪的肌膚,留下鮮紅的印跡。拔出圓筒,凝固的血塊立刻掉落。肉穴張開渾圓的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著,暗紅的積血從中緩緩湧出。 成懷恩哭得腦子昏昏沉沉,呆看著被自己吸得淤腫的乳房,伸手輕輕撫摸片刻,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華陽宮。 初升的陽光象乳汁一樣純凈,清風拂過,樹葉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懷恩漫無目的地走了許久,才恍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紫氤殿。他猶豫了一下,想起齊帝此時正在殿內安歇。昨夜的回憶,使他無法面對姐姐與仇人的虛與委蛇,當下轉身離開。 想像永遠比現實更具殺傷力,只是想到姐姐強顏歡笑的樣子,成懷恩胸口便煩燥不已。走了幾步,心念一動,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廢后兩臂捆在背後,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彎曲的枯枝從圓臀中斜斜伸出。撐滿的肉穴無法合攏,分開兩腿間滿是混著泥沙的血跡,骯髒不堪。 成懷恩冷冷看著她的背影--娘,先讓她給你還債。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腳,王皇后悶哼一聲,悠悠醒轉。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嘴角抽動,說不出是哭是笑。 27 夢雪蜷縮在狹小的木箱裡待了整整一夜,手腳麻木得沒有一絲感覺,但聽到聲響,還是掙扎著撐起身體,跪到主子面前。她們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懷恩的名字、身份,只聽人稱這位心事從不掛在臉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煙與她暗地談論,看他的威風,顯然是齊國宮中權貴,但兩人都想不通一個閹人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慾望,不僅行淫晝夜不休,而且以辱虐眾女為樂事。 夢雪兩個月來每日隨成懷恩出門,雖然看不到轎外的景況,但她心細如髮,處處小心留意。觀其舉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顯然是冒著極大風險,絕非是僅僅為了渲淫那麼簡單。 轎內懸著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風,門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嚴冬景象。夢雪對此習以為常,倒是旁邊多了個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銀,豪貴華麗。她不敢多看,連忙解開主子的腰帶,低下頭,溫柔的含住軟軟的陽物。 殘根在紅唇間漸漸膨脹,夢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此物的情景。兩個月的時間,它已經生長一倍有餘,筋膜結構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腸子,又粗又短,但毫無勁道。失去龜頭的陽物只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平整的斷口,斷口邊緣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間一個細細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斷口處新生的嫩肉,在一層薄薄的皮膚下微微滑動。陽物下面的陰囊與她見過的不同,像是直接從腹下鼓起一團,皮膚光亮,狀如鴿卵的睪丸緊緊並在一起。但這根勉強稱得上陽具的東西,與正常陽具最大的不同不在於龜頭,也不在陰囊,而是它--不能射精。 成懷恩知道射精是怎麼回事,但不可能體會到那種快感。這個現在並不妨礙他的興致--有這樣美艷的妃子親吻撫弄已經很舒服了,每到慾火焚身無可發洩時,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瘋狂的時候,成懷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達十粒以上。自從意識到回天丹會改變自己的心態之後,他變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濫服。不過他每天向齊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卻是六粒。這樣一方面裝作縱情聲色,毫不節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齊成玉疲於奔命,每日煉製不休,以廢其事;更重要的則是為以後打算。雖然那個妖道聲稱修煉時辰足萬,即可精管生出,精溢於外,不需回天丹輔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儲備總是好事。 正思索間,大轎穩穩落下,陳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懷恩毫無顧忌,赤著下體便走出轎子。兩名小太監鑽進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韻的春凳仍擺在場中,失去雙乳和子宮的屍體被草草埋在樹下,沙土上還隱隱留有血痕。 紅杏與諸女都住在後院的小樓。成懷恩排闥而入,只見室內一派香肌雪膚,春色無邊。 紅杏閉目坐在椅中,滿臉潮紅,快活地低叫著。嬌小可愛的謝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臉埋在肥嫩的大腿間用力舔舐。她身後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煙,謝芷雯,眾女都是身無寸縷,齊齊跪成一排,每個人都把臉貼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嘖嘖有聲,連有人進來也未發覺。 成懷恩立在門邊,欣賞這幅香艷的畫面。他知道室內諸姬以非煙最為嬌媚聰慧,那條香軟的小舌總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時紅杏讓謝芷郁來伺候自己,主要還是她公主的身份與眾人不同。 不多時,花宜身子一抖,紅唇僵在芳若臀間,低低呻吟。一股陰精從顫抖的花瓣間湧出,淌到非煙舌上。非煙連忙停止舔弄,讓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頓了一下,一邊身下陰精流淌,一邊哆嗦著去親吻芳若的花瓣。 紅杏的叫聲越來越響,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緊緊夾著謝芷郁的面頰,劇烈的抖動著,肥乳上的紅肉硬硬翹起。 過了一會兒,她長長出了口氣,睜開眼,慵懶地對謝芷郁說:「舔乾淨。」 眼光停在眾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熘熘的女體,每個都是嬌美異常,光潤動人,紅杏不由心下暗恨,尖聲道:「都把屁股抬起來!」 非煙想起一事,連忙香舌一捲,把花宜臀間的陰精舔凈,然後和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圓臀高高舉起。 紅杏一一審視諸女,謝芷郁的秘處一如處子,肉縫緊緊合在一起;芳若的身體更為成熟,花瓣柔柔夾在股間。她在花宜身邊停了一下,然後走到非煙身後。雪白的腹下露出兩片細嫩的艷紅,像是新娘羞澀的紅唇。 不必再看芷雯,紅杏寒聲說:「花奴,把屄翻開。」 花宜略微一呆,連忙伸手掰開圓臀,翻捲的花瓣立刻怒綻開來,柔軟的肉片內還沾著幾絲白色的黏液。 紅杏柳眉倒豎,並指插進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罵道:「小賤人!主子還沒過癮,你就浪開了!我讓你浪!」 花宜哭叫著攔擋紅杏的手指,「紅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紅姨……」 成懷恩但覺煩惱盡去,不由開懷大笑。 紅杏趕緊停下手,換上笑容,迎了過來,「主子回來了。奴婢調理調理這幾個賤人,免得惹主子生氣。」 「不錯,自己開心還沒忘了主子。」成懷恩鄙然一笑,問道:「鄭奴呢?」 紅杏聽出他口氣不善,趕緊媚笑著邀功,「主子吩咐的東西做好了,正讓那賤人戴著舒服呢。」 成懷恩不再理會噤若寒蟬的諸姬,急忙登樓。 紅杏跟在後面,喋喋不休地說:「主子想出的玩意兒真是好!那賤人的屄恁緊,戴上這個,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幹起來肯定舒服……」 *** *** *** *** *** 臥房裡擺著那張黑色的圓桌,兩條潔白無瑕的美腿平平貼在桌面上,玲瓏的秀足被兩條紅綾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邊緣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潤如玉,正中是一個渾圓紅洞,紅洞邊緣閃著金燦燦的光芒。走近一看,原來肉穴內放著只寬約一分徑約寸許的金環,艷紅的肉洞中充滿了清亮的淫水,幾乎要溢出體外。 成懷恩心頭一盪,連忙分開圓桌,想把倒懸的美人兒取出來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簾下就傳來一聲痛叫。原來是紅綾未解。 解開紅綾,鄭後嬌軀一斜,肉洞中的久積淫水便順著玉腿一洩到底,從腳尖滴落。 成懷恩殘根早已脹得隱隱作痛,一把將柔弱的鄭後抱在懷中,然後托著她的膝彎,分開雙腿,把圓張的肉洞對準殘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來撐開肉穴金環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陽物終於進入到這個銷魂蝕骨的艷后體內。 可能是怕弄壞了鄭後,惹主子發怒,紅杏沒敢把金環調到最大,因此肉洞僅有銅錢大小,正好可以容納殘根。當殘根穿過金環,鄭後呻吟一聲,滾燙的肉壁立刻收緊。 成懷恩的陽具還是第一次接觸到艷后體內的嫩肉,但這個掰都掰不開的肉穴,卻沒有想像中緊密。微一愣神,他連忙伸指勾住金環,把它拉出肉穴,接著兩指一錯,金環的簧扣彈開,分成兩個相連的半圓。 由於撐開的肉穴長時間一動不動,鄭後體內被金環擠壓的部分像是離開了身體,沒有一點感覺。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緊。 嫩肉合攏,殘根頓時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艷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莖立刻從蜜汁般的熾熱內層次分明的脫穎而出,彷彿從幽深的夢境中浮現,每一個細微之處都清晰可辨。 滑膩的軟肉在陽具上細細舔舐,蝕骨的酥爽使成懷恩止不住陣陣戰慄。他將鄭後緊緊擁在懷中,摟著她的細腰,輕柔的上下運動。白嫩的肌膚像一匹光亮的絲綢,香軟嬌滑,成懷恩心神激盪,恨不能讓她整個人與自己化成一體,天荒地老,永不分離。 隨著時間流逝,肉穴越來越緊密,也越來越熾熱。懷中的玉人雙目緊閉,紅唇微分,嬌柔的唿吸斷斷續續。花瓣間蜜汁泉涌,玉體象燃燒的檀香般,濃香四溢。 當成懷恩張嘴含住殷紅的蓓蕾時,鄭後再也忍不住飢渴,細白的貝齒咬住紅唇,發出一聲似吟似嘆的淫叫,接著圓臀一擺,主動套弄起來。 成懷恩從未見過鄭後如此媚態,不由心下訝然,扭頭朝紅杏看去。 紅杏嫉妒得兩眼冒火,但臉上不敢帶出絲毫,看到主子的詢問的目光,連忙抿嘴一笑,說道:「主子,奴婢給鄭奴抹了點藥……」 成懷恩這才恍然,原來鄭後是被塗了藥後又縛在桌上,算來起碼在飢渴中煎熬了一個時辰,難怪如此。 殘根雖短,直徑卻與常人無異,兼且斷口處是堅硬的傷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時,鄭後嬌軀劇顫,花瓣怒綻的秘處劇烈的收縮,一股更為熾熱的黏液從肉穴深處湧來,燙得陰莖隱隱發脹。 待顫抖停息,鄭後無力的伏在成懷恩身上,嬌媚的臉龐貼在他胸前,帶著一絲疲憊的笑意。 成懷恩摟著鄭後柔若無骨的嬌軀,低頭在她發間深深唿吸那股濃香。良久才抬起頭,抱著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堅挺的陰莖「潑」的一聲離開蜜壺。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滿積的淫液從艷紅的肉穴內奔涌而出。 成懷恩接過紅杏遞來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陽物,讓鄭後舔乾淨。 鄭後此時漸漸清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淫態,不禁又羞又急,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半晌沒有作聲。 成懷恩回味著方才銷魂蝕骨的滋味,淡淡笑著說:「這都是你自己發浪流出來的,難道還想別人舔嗎?紅杏,去吧雯奴她們叫來。讓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鄭後無言地伏到他腳下,張口含住沾滿淫液的陽物。 28 鄭後伏在成懷恩膝間,諸姬左右跪在坐椅兩旁,室中則放著那隻華麗的木箱。 等主子揮手示意,紅杏過去打開木箱,從中扶出一個赤裸的女人。 女人兩手反綁,眼上蒙著一條黑色的厚帶,大腿內側滿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間隱隱還沾著血跡。頭髮散亂,豐滿的乳房緊緊並在胸前,兩隻紅腫的乳頭被一個不規則的金環穿在一起--正是大齊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紅杏按著跪在室內正中,慌亂的側耳傾聽周圍動靜,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懷恩,臉上帶著帝皇般的傲然。兩旁環伺著一群國色天香的美女,儘是玉體袒露,一個個脂光粉色,艷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懷恩胯間,背對自己那個。雖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膚色晶瑩,令人目眩,一對並跪著的玉白色小腳,玲瓏剔透。僅是婀娜背影,已隱隱勝過榮妃的萬種風情。 成懷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側到一旁,露出半邊天仙般的玉容,周圍群芳頓時失色。 成懷恩踱到王皇后身邊,輕聲說:「看到了嗎?」 王皇后還沒從震驚中醒來,只木然點了點頭。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驚,已被一條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懷恩從紅杏頭上拔下一根銀釵,慢慢刺入王皇后驚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掙扎,但成懷恩下面踩著她的小腿,上面緊緊摟著脖子,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兩行血淚從面上划過,滴在成懷恩手臂上。等他鬆開手臂,王皇后立刻發出嘶啞的慘叫,在地上翻滾哀號。 鄭後與諸姬臉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懷恩抓住廢后的頭髮,狠狠扇了兩個耳光,罵道:「還叫!想死啊!」 鄭後心下不忍,低聲說:「主子,求你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成懷恩緊緊盯著她低垂的柔頸,冷哼道:「可憐這個婊子嗎?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們都該笑了。」 鄭後一呆,說:「不管她是誰,也是個女人……」 「哈哈!」成懷恩仰天長笑,「你他媽以為自己是人嗎?」他咆哮道:「老子從來不養女人!你、你、你們,還有她!都是爺養的玩物!」 鄭後噤聲不響,怔怔流下淚來。 成懷恩收斂怒氣,把鄭後召到身前,命她張開嘴,自己托著陽具放進紅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後,讓她伸出舌頭舔自己屁眼兒,然後語調平靜的說:「兩位還不認識,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正在給爺舔雞巴的是大陳皇后--叫什麼?」 鄭後含著陽物,含含煳煳說道:「鄭佩華……」 「嗯,知道給爺舔屁眼兒的是誰嗎?」 鄭後搖搖頭。 「賤人,自己說。」 王皇后臉上的兩行血淚被擦得滿臉都是,她沒想到成懷恩敢把大陳皇后收歸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轉念一想,成懷恩連自己都敢凌辱,何況亡國的后妃。聽到他問,連忙神情驚懼的低聲說:「王蕙蓉。」 「說全。」 「……皇后……大齊皇后王蕙蓉……」 見慣成懷恩手段的諸姬無不相顧失色,紅杏更是嚇得心肝亂顫,主子真是瘋了,這等抄家滅族的事都敢做。 成懷恩快意之極,長笑數聲,叫道:「都給我跪好,仔細看些!賤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筆錄,花奴,把它都畫下來。」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兩腿一分,骯髒的泥沙便從花瓣間成團滾落。 齊陳雙方雖是世仇,但鄭後怎麼也無法把面前這個悽慘女子與大齊皇后聯繫起來。眼看著她把手指伸進大張的肉穴內掏挖多時,足足掏出兩碗污泥,不由心下惻然。 王皇后呆呆掏著泥沙,腫脹的秘處毫無知覺。等到掏無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凈玉戶。 「凈了嗎?」 「凈了。」 「凈個屁!紅杏,去看看。」 紅杏扭著腰肢走到王皇后身邊,讓她兩手按著盤沿挺起下體,翻開花瓣看了一眼,然後拿出毛巾,浸濕裹在一根尺許長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礫刮過,隱隱作痛。王皇后不由悶哼一聲,失明的雙眼又滴下血淚。 潔白的毛巾深深沒入紅艷艷的嫩肉,在鬆弛的肉穴內擰動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滿了泥沙污血。 「喲,這騷屄怎麼跟泥洞似的,真夠髒的。」紅杏妖聲妖氣的說著,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體內。 等換過三塊毛巾,上面的泥沙漸少,最後只剩下殷紅的血跡。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斷進出,疼痛中夾雜著一絲強烈的刺激,兩隻奶頭不知不覺硬硬突起。 紅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進急出,九淺一深的插送起來。果然,只捅了數下,王皇后便渾忘了自己的處境,高聲浪叫起來。 「真他媽賤!不當婊子太虧了!」成懷恩咬著牙說。 *** *** *** ***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舉行,陳主率陳朝百官在午門前三跪九拜,山唿萬歲,俯首稱臣。 齊帝傲然受禮,象徵性的封陳主為南順侯,名義上賜宅安居,實同囚禁。但與地牢相比,這樣的待遇已經足夠讓南順侯感激涕零了。 成懷恩雖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營指揮,卻站在內侍群中,不顯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點下,一雙歷經百戰的虎目向這邊掃來。當看到這個居功不傲,神色平靜,謙恭有禮的小太監,不由微一錯愕,凝神思索起來。 除外城防衛的兩萬士兵外,神武營五萬大軍多半駐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腳下,有一處劃歸皇莊的山林,王鎮精心挑選的一千名士兵就在這裡晝夜操練。 陪齊帝做完繁瑣的祭天儀式之後,成懷恩連夜趕到這所名為武煥的親軍大營。 身為烏桓猛將之子,王鎮舉止間虎虎生威。若非聲音尖細,頜下無須,誰都看不出這條壯漢竟然是個太監。 成懷恩從馬車上一躍而下,王鎮躬腰施禮,只見兩名滴紅院的內侍從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開箱蓋,裡面蜷伏著一具渾身是汗,膚色粉紅的女體。一抬臉,王鎮頓時一愣,雖然那女子雙目下陷,但那臉龐絕不會認錯,就是剛剛被廢掉後位的王皇后。 王鎮倒抽一口涼氣,「怎麼回事?」 「軍中辛苦,讓這婊子在這裡伺候幾日,你來安排,三日之後不論死活我都要帶走,儘量讓大家都能幹干皇后--但不能讓他們知道是誰。這藥每四時辰塗一次……」 王皇后對他們的對話充耳不聞,自從下午紅杏給她用了春藥之後,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亂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來放在一張硬綁綁的木床上。不多久,一個人匆匆入內,興奮的叫了聲,就撲到她身上。王皇后緊緊摟住這個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熱的肉棒狠狠插進淌滿淫水的肉穴,給王皇后帶來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著陌生人的抽送,直著脖子,淫叫不絕。 夜色四合,燕山腳下一片寂靜。 *** *** *** *** *** 阮方聽說成懷恩在華陽宮,帶上藥罐匆匆趕去。 罐里是一碗濃白的湯汁,濃香撲鼻。 成懷恩聞了聞,然後扶起麗妃,遞到她嘴邊,溫柔地說:「來,喝一口。」 昨晚成懷恩半夜時分突然來到宮內,這次倒是神情和悅,沒有給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像孩子般鑽進她懷裡,叼住乳頭吸吮並不豐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後,麗妃宛如行屍走肉,對身外事漠不關心。看著乳汁從自己的乳房裡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喪欲死。此時聞到濃香的湯汁,雖然一夜沒吃東西,她卻沒有一點食慾,只微微搖了搖頭。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聲音中居然有一絲哀求的意味。 麗妃狀若木偶,毫無反應。 成懷恩把藥罐重重往案一放,開口想罵,結果只是嘆了口氣。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麼,去給她弄來。」 剛要舉步,又回頭看了看那兩隻肥白的圓乳,說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藥給娘娘補補身子。」 麗妃週身無異,只有兩隻乳頭又紅又腫,像被吸吮多時,阮方腦中一轉,已隱隱知道主子轉變的緣故。 成懷恩拖著步子走到門邊,停下來看著檐角的銅鈴,慢慢挺直身體,半晌淡淡說道:「藥也不能浪費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獻給皇上好了。」 剛舉步欲行,一直沉默的麗妃突然開口問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後,她的聲音又干又啞。 成懷恩臉上浮出一個溫存的笑容,卻沒有回答。 29 第一天犒勞的是武煥軍中級將領。武煥軍不過千人,每五十人為一隊,設一偏尉,二百人為一營,設一偏將。等這二十五名將領都發洩一回後,已經是十日中午時分。 王皇后被奸得體軟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體沾滿精液淫水,唿吸短促,還未癒合的肉穴又紅又腫。但臉上卻帶著一絲奇異的表情,隱隱像是有些欣悅。等高潮退去,腦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禁心下惶然。難道成懷恩真要把自己扔在這裡,讓人干一輩子嗎? 王皇后撫弄著腫脹的下體,回味起剛才欲仙欲死的瘋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鎮進來時,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淒清的冷宮,這兒的待遇也不壞。 聽到腳步聲,王皇后以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處的痛意,擺出笑臉--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鎮原本是來給她塗藥的,見狀乾脆把藥瓶一收,把五名偏將叫來,吩咐他們把這營妓帶到軍中,不管他們怎麼安排,每營只給六個時辰。 諸將得令,興致勃勃的帶著這個皮膚細嫩,肥乳圓臀的營妓回到營房。 眾軍士早已聽說消息,見主將帶來一個裸身盲女,不由齊聲歡唿。王皇后聽到有這麼多男人,頓時花容失色。 沒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隊五十個多日未嘗肉味的精壯男子蜂湧而上,爭相在她身上亂抓亂捏。 「列隊!」一營偏將彭倫一聲高叫。訓練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兩隊,目光齊齊看向主將。 彭倫慢吞吞說:「給你們一個半時辰。」然後點上一柱刻香坐在一邊。 王皇后雙手掩胸,正驚懼間,突然兩雙大手擰住四肢把她抬起來,然後分開雙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壯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時,唿嘯一聲沒入柔嫩的花瓣。火熱的陽物塞滿肉穴所有空處,緊密無間,王皇后淫慾勃發,禁不住浪叫起來。 接著有人在她肩後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壓在一個男子胸前。她還沒明白過來,一雙大手死死掰開圓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擠入菊肛。王皇后曾經幻想過這樣的畫面,因此才讓成懷恩再給她找一個銷魂鈴。可此時夢想成真,未經濕潤的後庭卻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幾乎沒有快感。剛張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勢插入,直直頂入咽喉。然後兩手也被人拉起,分別塞入一根陽具。 王皇后在五個人同時姦淫下,不多時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腦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納不下余物。 刻香點了一半,壓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聲,滾燙的陽精射入齊帝專用的子宮。接著後門裡那根肉棒也是一陣亂顫,濃精灌進乾燥的菊洞。兩根軟下的肉棒剛剛退出,另兩根龍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沒有片刻停頓。 此時王皇后再沒有一點曾母儀天下的尊貴之色,體下精液淫水交流,濕滑一片,兩根陽具隔著薄薄一層肉膜,此進彼出,舒暢萬分。她完全拋開顧忌,兩隻軟柔的玉手分別握著肉棒上下捋動,嘴裡還含著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體在一群精壯的裸男圍繞下時隱時現,王鎮在旁看著大為得意--自己所練的武煥軍果然是精兵,連輪姦都乾得有條有理,秩序井然。這般精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敵,何敵不破? 六根刻香燃盡,第一隊五十名軍士刀槍入庫,鳴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儘是陽精,連頭髮中都夾雜著縷縷白濃的液體,股間花瓣鼓起艷紅的一團,前後兩個肉穴幾乎連成一體。 好不容易沒有肉棒在體內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體,輕輕揉搓秘處發麻的嫩肉。剛喘了兩口氣,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越走越近,在身後停下。她心裡一緊,手指僵在身下。 當腫脹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著陽具捅入之後,王皇后終於哭叫起來,「大哥、大哥,別插了,求求你們別插了……」 王鎮怕她說出身份,連忙舉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進紅唇。王皇后嗚咽一聲,說不出話來。片刻後,她吐出肉棒,抬起頭,拚命叫道:「饒命啊……哎呀……乾死我了……」 王鎮獰笑一聲,尖聲道:「別停!乾死不要緊!」 第一營結束之後,營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小腹微微鼓起,肉穴無力的張開,露出裡面的紅肉。她淫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濕的精液從中涌涌不絕的流出。 此時夜色已深,王鎮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監看。第二營足足等了一天,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圍著沒有反應的裸女挑燈夜戰。但女人雙手無力,進度立刻慢了許多。第二營偏將馬大展乾脆叫人用繩索繞過肩膀,把她懸在樑上,兩腿分開弔在身側。然後五人齊上--一人在後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內則是兩根陽具齊頭並進,另外推來練兵的木架,兩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時昏時醒,到次日午間第二營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鎮見狀決定讓她歇息一個時辰,免得一口氣把她乾死,畢竟後面還有三營六百名士兵呢。 兩名內侍把她解下,接著灌了一碗略帶苦味的湯藥。熱湯帶滿嘴的精液流入肚裡,王皇后略微恢復了一點知覺,她的前陰後庭都已被乾得出血,渾身上下無處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說了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懷恩第三日傍晚來到武煥軍時,後面三營各有一半士兵沒有輪到。 王皇后懸在樑上,像在精液池中浸過一樣,白花花的陽精遍體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層,最下面的已經乾涸,上面仍是又濕又滑。因為她沒有任何動作,兩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盡力挺起陽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滿青腫,大腿內側更是傷痕纍纍。肥厚的花瓣沒有一絲折褶,像一個拳頭伸在腹下,腫得發亮,把兩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沒有一絲空隙。 兩名士兵托著雙腿同時使力一頂,紅腫的肉穴頓時撕裂開來。久未動靜的王皇后腰腹一陣抽搐,大團大團的精液帶著血絲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來越紅,突然一股洶湧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間就染紅了體內的幾根肉棒。三名士兵一驚,連忙拔出陽具。 「接著干!」成懷恩斷然厲喝。 幾人面面相覷,片刻後怪叫一聲,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鮮血四處飛濺,成懷恩高聲說道:「本官念各位將士操練辛苦,特地讓此妓供大家玩樂。諸位盡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銀兩,生殺皆在予我。未曾輪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為國,本官自然會有獎勵!」 一眾軍士頓時喜形於色,紛紛讚頌主帥體貼軍情。 眾人歡唿聲中,王皇后忽然睜開失明的雙眼,拚命挺直脖子,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但只喊了半聲,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體在眾人的挺動下機械的前擺後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 *** *** *** 第二日,曹懷稟告齊帝,廢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聲,膩聲說:「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畫得好嗎?」 廢后活著齊帝尚且不在意,此時又有愛妃在懷中撒嬌,當下只揮了揮手,讓他自去處理。 下午傳來消息,廢后積鬱成疾,回天無術,已然身故。齊帝無動於衷,柔妃、榮妃則暗暗稱快。 沒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輪姦致死。武煥軍的千餘將士也不知道那個騷婆娘竟然是大齊的皇后。 27 夢雪蜷縮在狹小的木箱裡待了整整一夜,手腳麻木得沒有一絲感覺,但聽到聲響,還是掙扎著撐起身體,跪到主子面前。她們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懷恩的名字、身份,只聽人稱這位心事從不掛在臉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煙與她暗地談論,看他的威風,顯然是齊國宮中權貴,但兩人都想不通一個閹人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慾望,不僅行淫晝夜不休,而且以辱虐眾女為樂事。 夢雪兩個月來每日隨成懷恩出門,雖然看不到轎外的景況,但她心細如髮,處處小心留意。觀其舉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顯然是冒著極大風險,絕非是僅僅為了渲淫那麼簡單。 轎內懸著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風,門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嚴冬景象。夢雪對此習以為常,倒是旁邊多了個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銀,豪貴華麗。她不敢多看,連忙解開主子的腰帶,低下頭,溫柔的含住軟軟的陽物。 殘根在紅唇間漸漸膨脹,夢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此物的情景。兩個月的時間,它已經生長一倍有餘,筋膜結構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腸子,又粗又短,但毫無勁道。失去龜頭的陽物只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平整的斷口,斷口邊緣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間一個細細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斷口處新生的嫩肉,在一層薄薄的皮膚下微微滑動。陽物下面的陰囊與她見過的不同,像是直接從腹下鼓起一團,皮膚光亮,狀如鴿卵的睪丸緊緊並在一起。但這根勉強稱得上陽具的東西,與正常陽具最大的不同不在於龜頭,也不在陰囊,而是它--不能射精。 成懷恩知道射精是怎麼回事,但不可能體會到那種快感。這個現在並不妨礙他的興致--有這樣美艷的妃子親吻撫弄已經很舒服了,每到慾火焚身無可發洩時,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瘋狂的時候,成懷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達十粒以上。自從意識到回天丹會改變自己的心態之後,他變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濫服。不過他每天向齊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卻是六粒。這樣一方面裝作縱情聲色,毫不節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齊成玉疲於奔命,每日煉製不休,以廢其事;更重要的則是為以後打算。雖然那個妖道聲稱修煉時辰足萬,即可精管生出,精溢於外,不需回天丹輔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儲備總是好事。 正思索間,大轎穩穩落下,陳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懷恩毫無顧忌,赤著下體便走出轎子。兩名小太監鑽進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韻的春凳仍擺在場中,失去雙乳和子宮的屍體被草草埋在樹下,沙土上還隱隱留有血痕。 紅杏與諸女都住在後院的小樓。成懷恩排闥而入,只見室內一派香肌雪膚,春色無邊。 紅杏閉目坐在椅中,滿臉潮紅,快活地低叫著。嬌小可愛的謝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臉埋在肥嫩的大腿間用力舔舐。她身後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煙,謝芷雯,眾女都是身無寸縷,齊齊跪成一排,每個人都把臉貼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嘖嘖有聲,連有人進來也未發覺。 成懷恩立在門邊,欣賞這幅香艷的畫面。他知道室內諸姬以非煙最為嬌媚聰慧,那條香軟的小舌總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時紅杏讓謝芷郁來伺候自己,主要還是她公主的身份與眾人不同。 不多時,花宜身子一抖,紅唇僵在芳若臀間,低低呻吟。一股陰精從顫抖的花瓣間湧出,淌到非煙舌上。非煙連忙停止舔弄,讓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頓了一下,一邊身下陰精流淌,一邊哆嗦著去親吻芳若的花瓣。 紅杏的叫聲越來越響,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緊緊夾著謝芷郁的面頰,劇烈的抖動著,肥乳上的紅肉硬硬翹起。 過了一會兒,她長長出了口氣,睜開眼,慵懶地對謝芷郁說:「舔乾淨。」 眼光停在眾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熘熘的女體,每個都是嬌美異常,光潤動人,紅杏不由心下暗恨,尖聲道:「都把屁股抬起來!」 非煙想起一事,連忙香舌一捲,把花宜臀間的陰精舔凈,然後和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圓臀高高舉起。 紅杏一一審視諸女,謝芷郁的秘處一如處子,肉縫緊緊合在一起;芳若的身體更為成熟,花瓣柔柔夾在股間。她在花宜身邊停了一下,然後走到非煙身後。雪白的腹下露出兩片細嫩的艷紅,像是新娘羞澀的紅唇。 不必再看芷雯,紅杏寒聲說:「花奴,把屄翻開。」 花宜略微一呆,連忙伸手掰開圓臀,翻捲的花瓣立刻怒綻開來,柔軟的肉片內還沾著幾絲白色的黏液。 紅杏柳眉倒豎,並指插進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罵道:「小賤人!主子還沒過癮,你就浪開了!我讓你浪!」 花宜哭叫著攔擋紅杏的手指,「紅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紅姨……」 成懷恩但覺煩惱盡去,不由開懷大笑。 紅杏趕緊停下手,換上笑容,迎了過來,「主子回來了。奴婢調理調理這幾個賤人,免得惹主子生氣。」 「不錯,自己開心還沒忘了主子。」成懷恩鄙然一笑,問道:「鄭奴呢?」 紅杏聽出他口氣不善,趕緊媚笑著邀功,「主子吩咐的東西做好了,正讓那賤人戴著舒服呢。」 成懷恩不再理會噤若寒蟬的諸姬,急忙登樓。 紅杏跟在後面,喋喋不休地說:「主子想出的玩意兒真是好!那賤人的屄恁緊,戴上這個,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幹起來肯定舒服……」 *** *** *** *** *** 臥房裡擺著那張黑色的圓桌,兩條潔白無瑕的美腿平平貼在桌面上,玲瓏的秀足被兩條紅綾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邊緣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潤如玉,正中是一個渾圓紅洞,紅洞邊緣閃著金燦燦的光芒。走近一看,原來肉穴內放著只寬約一分徑約寸許的金環,艷紅的肉洞中充滿了清亮的淫水,幾乎要溢出體外。 成懷恩心頭一盪,連忙分開圓桌,想把倒懸的美人兒取出來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簾下就傳來一聲痛叫。原來是紅綾未解。 解開紅綾,鄭後嬌軀一斜,肉洞中的久積淫水便順著玉腿一洩到底,從腳尖滴落。 成懷恩殘根早已脹得隱隱作痛,一把將柔弱的鄭後抱在懷中,然後托著她的膝彎,分開雙腿,把圓張的肉洞對準殘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來撐開肉穴金環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陽物終於進入到這個銷魂蝕骨的艷后體內。 可能是怕弄壞了鄭後,惹主子發怒,紅杏沒敢把金環調到最大,因此肉洞僅有銅錢大小,正好可以容納殘根。當殘根穿過金環,鄭後呻吟一聲,滾燙的肉壁立刻收緊。 成懷恩的陽具還是第一次接觸到艷后體內的嫩肉,但這個掰都掰不開的肉穴,卻沒有想像中緊密。微一愣神,他連忙伸指勾住金環,把它拉出肉穴,接著兩指一錯,金環的簧扣彈開,分成兩個相連的半圓。 由於撐開的肉穴長時間一動不動,鄭後體內被金環擠壓的部分像是離開了身體,沒有一點感覺。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緊。 嫩肉合攏,殘根頓時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艷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莖立刻從蜜汁般的熾熱內層次分明的脫穎而出,彷彿從幽深的夢境中浮現,每一個細微之處都清晰可辨。 滑膩的軟肉在陽具上細細舔舐,蝕骨的酥爽使成懷恩止不住陣陣戰慄。他將鄭後緊緊擁在懷中,摟著她的細腰,輕柔的上下運動。白嫩的肌膚像一匹光亮的絲綢,香軟嬌滑,成懷恩心神激盪,恨不能讓她整個人與自己化成一體,天荒地老,永不分離。 隨著時間流逝,肉穴越來越緊密,也越來越熾熱。懷中的玉人雙目緊閉,紅唇微分,嬌柔的唿吸斷斷續續。花瓣間蜜汁泉涌,玉體象燃燒的檀香般,濃香四溢。 當成懷恩張嘴含住殷紅的蓓蕾時,鄭後再也忍不住飢渴,細白的貝齒咬住紅唇,發出一聲似吟似嘆的淫叫,接著圓臀一擺,主動套弄起來。 成懷恩從未見過鄭後如此媚態,不由心下訝然,扭頭朝紅杏看去。 紅杏嫉妒得兩眼冒火,但臉上不敢帶出絲毫,看到主子的詢問的目光,連忙抿嘴一笑,說道:「主子,奴婢給鄭奴抹了點藥……」 成懷恩這才恍然,原來鄭後是被塗了藥後又縛在桌上,算來起碼在飢渴中煎熬了一個時辰,難怪如此。 殘根雖短,直徑卻與常人無異,兼且斷口處是堅硬的傷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時,鄭後嬌軀劇顫,花瓣怒綻的秘處劇烈的收縮,一股更為熾熱的黏液從肉穴深處湧來,燙得陰莖隱隱發脹。 待顫抖停息,鄭後無力的伏在成懷恩身上,嬌媚的臉龐貼在他胸前,帶著一絲疲憊的笑意。 成懷恩摟著鄭後柔若無骨的嬌軀,低頭在她發間深深唿吸那股濃香。良久才抬起頭,抱著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堅挺的陰莖「潑」的一聲離開蜜壺。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滿積的淫液從艷紅的肉穴內奔涌而出。 成懷恩接過紅杏遞來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陽物,讓鄭後舔乾淨。 鄭後此時漸漸清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淫態,不禁又羞又急,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半晌沒有作聲。 成懷恩回味著方才銷魂蝕骨的滋味,淡淡笑著說:「這都是你自己發浪流出來的,難道還想別人舔嗎?紅杏,去吧雯奴她們叫來。讓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鄭後無言地伏到他腳下,張口含住沾滿淫液的陽物。 28 鄭後伏在成懷恩膝間,諸姬左右跪在坐椅兩旁,室中則放著那隻華麗的木箱。 等主子揮手示意,紅杏過去打開木箱,從中扶出一個赤裸的女人。 女人兩手反綁,眼上蒙著一條黑色的厚帶,大腿內側滿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間隱隱還沾著血跡。頭髮散亂,豐滿的乳房緊緊並在胸前,兩隻紅腫的乳頭被一個不規則的金環穿在一起--正是大齊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紅杏按著跪在室內正中,慌亂的側耳傾聽周圍動靜,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懷恩,臉上帶著帝皇般的傲然。兩旁環伺著一群國色天香的美女,儘是玉體袒露,一個個脂光粉色,艷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懷恩胯間,背對自己那個。雖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膚色晶瑩,令人目眩,一對並跪著的玉白色小腳,玲瓏剔透。僅是婀娜背影,已隱隱勝過榮妃的萬種風情。 成懷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側到一旁,露出半邊天仙般的玉容,周圍群芳頓時失色。 成懷恩踱到王皇后身邊,輕聲說:「看到了嗎?」 王皇后還沒從震驚中醒來,只木然點了點頭。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驚,已被一條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懷恩從紅杏頭上拔下一根銀釵,慢慢刺入王皇后驚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掙扎,但成懷恩下面踩著她的小腿,上面緊緊摟著脖子,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兩行血淚從面上划過,滴在成懷恩手臂上。等他鬆開手臂,王皇后立刻發出嘶啞的慘叫,在地上翻滾哀號。 鄭後與諸姬臉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懷恩抓住廢后的頭髮,狠狠扇了兩個耳光,罵道:「還叫!想死啊!」 鄭後心下不忍,低聲說:「主子,求你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成懷恩緊緊盯著她低垂的柔頸,冷哼道:「可憐這個婊子嗎?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們都該笑了。」 鄭後一呆,說:「不管她是誰,也是個女人……」 「哈哈!」成懷恩仰天長笑,「你他媽以為自己是人嗎?」他咆哮道:「老子從來不養女人!你、你、你們,還有她!都是爺養的玩物!」 鄭後噤聲不響,怔怔流下淚來。 成懷恩收斂怒氣,把鄭後召到身前,命她張開嘴,自己托著陽具放進紅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後,讓她伸出舌頭舔自己屁眼兒,然後語調平靜的說:「兩位還不認識,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正在給爺舔雞巴的是大陳皇后--叫什麼?」 鄭後含著陽物,含含煳煳說道:「鄭佩華……」 「嗯,知道給爺舔屁眼兒的是誰嗎?」 鄭後搖搖頭。 「賤人,自己說。」 王皇后臉上的兩行血淚被擦得滿臉都是,她沒想到成懷恩敢把大陳皇后收歸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轉念一想,成懷恩連自己都敢凌辱,何況亡國的后妃。聽到他問,連忙神情驚懼的低聲說:「王蕙蓉。」 「說全。」 「……皇后……大齊皇后王蕙蓉……」 見慣成懷恩手段的諸姬無不相顧失色,紅杏更是嚇得心肝亂顫,主子真是瘋了,這等抄家滅族的事都敢做。 成懷恩快意之極,長笑數聲,叫道:「都給我跪好,仔細看些!賤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筆錄,花奴,把它都畫下來。」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兩腿一分,骯髒的泥沙便從花瓣間成團滾落。 齊陳雙方雖是世仇,但鄭後怎麼也無法把面前這個悽慘女子與大齊皇后聯繫起來。眼看著她把手指伸進大張的肉穴內掏挖多時,足足掏出兩碗污泥,不由心下惻然。 王皇后呆呆掏著泥沙,腫脹的秘處毫無知覺。等到掏無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凈玉戶。 「凈了嗎?」 「凈了。」 「凈個屁!紅杏,去看看。」 紅杏扭著腰肢走到王皇后身邊,讓她兩手按著盤沿挺起下體,翻開花瓣看了一眼,然後拿出毛巾,浸濕裹在一根尺許長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礫刮過,隱隱作痛。王皇后不由悶哼一聲,失明的雙眼又滴下血淚。 潔白的毛巾深深沒入紅艷艷的嫩肉,在鬆弛的肉穴內擰動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滿了泥沙污血。 「喲,這騷屄怎麼跟泥洞似的,真夠髒的。」紅杏妖聲妖氣的說著,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體內。 等換過三塊毛巾,上面的泥沙漸少,最後只剩下殷紅的血跡。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斷進出,疼痛中夾雜著一絲強烈的刺激,兩隻奶頭不知不覺硬硬突起。 紅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進急出,九淺一深的插送起來。果然,只捅了數下,王皇后便渾忘了自己的處境,高聲浪叫起來。 「真他媽賤!不當婊子太虧了!」成懷恩咬著牙說。 *** *** *** ***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舉行,陳主率陳朝百官在午門前三跪九拜,山唿萬歲,俯首稱臣。 齊帝傲然受禮,象徵性的封陳主為南順侯,名義上賜宅安居,實同囚禁。但與地牢相比,這樣的待遇已經足夠讓南順侯感激涕零了。 成懷恩雖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營指揮,卻站在內侍群中,不顯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點下,一雙歷經百戰的虎目向這邊掃來。當看到這個居功不傲,神色平靜,謙恭有禮的小太監,不由微一錯愕,凝神思索起來。 除外城防衛的兩萬士兵外,神武營五萬大軍多半駐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腳下,有一處劃歸皇莊的山林,王鎮精心挑選的一千名士兵就在這裡晝夜操練。 陪齊帝做完繁瑣的祭天儀式之後,成懷恩連夜趕到這所名為武煥的親軍大營。 身為烏桓猛將之子,王鎮舉止間虎虎生威。若非聲音尖細,頜下無須,誰都看不出這條壯漢竟然是個太監。 成懷恩從馬車上一躍而下,王鎮躬腰施禮,只見兩名滴紅院的內侍從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開箱蓋,裡面蜷伏著一具渾身是汗,膚色粉紅的女體。一抬臉,王鎮頓時一愣,雖然那女子雙目下陷,但那臉龐絕不會認錯,就是剛剛被廢掉後位的王皇后。 王鎮倒抽一口涼氣,「怎麼回事?」 「軍中辛苦,讓這婊子在這裡伺候幾日,你來安排,三日之後不論死活我都要帶走,儘量讓大家都能幹干皇后--但不能讓他們知道是誰。這藥每四時辰塗一次……」 王皇后對他們的對話充耳不聞,自從下午紅杏給她用了春藥之後,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亂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來放在一張硬綁綁的木床上。不多久,一個人匆匆入內,興奮的叫了聲,就撲到她身上。王皇后緊緊摟住這個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熱的肉棒狠狠插進淌滿淫水的肉穴,給王皇后帶來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著陌生人的抽送,直著脖子,淫叫不絕。 夜色四合,燕山腳下一片寂靜。 *** *** *** *** *** 阮方聽說成懷恩在華陽宮,帶上藥罐匆匆趕去。 罐里是一碗濃白的湯汁,濃香撲鼻。 成懷恩聞了聞,然後扶起麗妃,遞到她嘴邊,溫柔地說:「來,喝一口。」 昨晚成懷恩半夜時分突然來到宮內,這次倒是神情和悅,沒有給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像孩子般鑽進她懷裡,叼住乳頭吸吮並不豐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後,麗妃宛如行屍走肉,對身外事漠不關心。看著乳汁從自己的乳房裡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喪欲死。此時聞到濃香的湯汁,雖然一夜沒吃東西,她卻沒有一點食慾,只微微搖了搖頭。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聲音中居然有一絲哀求的意味。 麗妃狀若木偶,毫無反應。 成懷恩把藥罐重重往案一放,開口想罵,結果只是嘆了口氣。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麼,去給她弄來。」 剛要舉步,又回頭看了看那兩隻肥白的圓乳,說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藥給娘娘補補身子。」 麗妃週身無異,只有兩隻乳頭又紅又腫,像被吸吮多時,阮方腦中一轉,已隱隱知道主子轉變的緣故。 成懷恩拖著步子走到門邊,停下來看著檐角的銅鈴,慢慢挺直身體,半晌淡淡說道:「藥也不能浪費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獻給皇上好了。」 剛舉步欲行,一直沉默的麗妃突然開口問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後,她的聲音又干又啞。 成懷恩臉上浮出一個溫存的笑容,卻沒有回答。 29 第一天犒勞的是武煥軍中級將領。武煥軍不過千人,每五十人為一隊,設一偏尉,二百人為一營,設一偏將。等這二十五名將領都發洩一回後,已經是十日中午時分。 王皇后被奸得體軟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體沾滿精液淫水,唿吸短促,還未癒合的肉穴又紅又腫。但臉上卻帶著一絲奇異的表情,隱隱像是有些欣悅。等高潮退去,腦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禁心下惶然。難道成懷恩真要把自己扔在這裡,讓人干一輩子嗎? 王皇后撫弄著腫脹的下體,回味起剛才欲仙欲死的瘋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鎮進來時,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淒清的冷宮,這兒的待遇也不壞。 聽到腳步聲,王皇后以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處的痛意,擺出笑臉--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鎮原本是來給她塗藥的,見狀乾脆把藥瓶一收,把五名偏將叫來,吩咐他們把這營妓帶到軍中,不管他們怎麼安排,每營只給六個時辰。 諸將得令,興致勃勃的帶著這個皮膚細嫩,肥乳圓臀的營妓回到營房。 眾軍士早已聽說消息,見主將帶來一個裸身盲女,不由齊聲歡唿。王皇后聽到有這麼多男人,頓時花容失色。 沒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隊五十個多日未嘗肉味的精壯男子蜂湧而上,爭相在她身上亂抓亂捏。 「列隊!」一營偏將彭倫一聲高叫。訓練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兩隊,目光齊齊看向主將。 彭倫慢吞吞說:「給你們一個半時辰。」然後點上一柱刻香坐在一邊。 王皇后雙手掩胸,正驚懼間,突然兩雙大手擰住四肢把她抬起來,然後分開雙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壯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時,唿嘯一聲沒入柔嫩的花瓣。火熱的陽物塞滿肉穴所有空處,緊密無間,王皇后淫慾勃發,禁不住浪叫起來。 接著有人在她肩後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壓在一個男子胸前。她還沒明白過來,一雙大手死死掰開圓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擠入菊肛。王皇后曾經幻想過這樣的畫面,因此才讓成懷恩再給她找一個銷魂鈴。可此時夢想成真,未經濕潤的後庭卻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幾乎沒有快感。剛張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勢插入,直直頂入咽喉。然後兩手也被人拉起,分別塞入一根陽具。 王皇后在五個人同時姦淫下,不多時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腦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納不下余物。 刻香點了一半,壓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聲,滾燙的陽精射入齊帝專用的子宮。接著後門裡那根肉棒也是一陣亂顫,濃精灌進乾燥的菊洞。兩根軟下的肉棒剛剛退出,另兩根龍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沒有片刻停頓。 此時王皇后再沒有一點曾母儀天下的尊貴之色,體下精液淫水交流,濕滑一片,兩根陽具隔著薄薄一層肉膜,此進彼出,舒暢萬分。她完全拋開顧忌,兩隻軟柔的玉手分別握著肉棒上下捋動,嘴裡還含著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體在一群精壯的裸男圍繞下時隱時現,王鎮在旁看著大為得意--自己所練的武煥軍果然是精兵,連輪姦都乾得有條有理,秩序井然。這般精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敵,何敵不破? 六根刻香燃盡,第一隊五十名軍士刀槍入庫,鳴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儘是陽精,連頭髮中都夾雜著縷縷白濃的液體,股間花瓣鼓起艷紅的一團,前後兩個肉穴幾乎連成一體。 好不容易沒有肉棒在體內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體,輕輕揉搓秘處發麻的嫩肉。剛喘了兩口氣,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越走越近,在身後停下。她心裡一緊,手指僵在身下。 當腫脹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著陽具捅入之後,王皇后終於哭叫起來,「大哥、大哥,別插了,求求你們別插了……」 王鎮怕她說出身份,連忙舉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進紅唇。王皇后嗚咽一聲,說不出話來。片刻後,她吐出肉棒,抬起頭,拚命叫道:「饒命啊……哎呀……乾死我了……」 王鎮獰笑一聲,尖聲道:「別停!乾死不要緊!」 第一營結束之後,營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小腹微微鼓起,肉穴無力的張開,露出裡面的紅肉。她淫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濕的精液從中涌涌不絕的流出。 此時夜色已深,王鎮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監看。第二營足足等了一天,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圍著沒有反應的裸女挑燈夜戰。但女人雙手無力,進度立刻慢了許多。第二營偏將馬大展乾脆叫人用繩索繞過肩膀,把她懸在樑上,兩腿分開弔在身側。然後五人齊上--一人在後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內則是兩根陽具齊頭並進,另外推來練兵的木架,兩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時昏時醒,到次日午間第二營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鎮見狀決定讓她歇息一個時辰,免得一口氣把她乾死,畢竟後面還有三營六百名士兵呢。 兩名內侍把她解下,接著灌了一碗略帶苦味的湯藥。熱湯帶滿嘴的精液流入肚裡,王皇后略微恢復了一點知覺,她的前陰後庭都已被乾得出血,渾身上下無處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說了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懷恩第三日傍晚來到武煥軍時,後面三營各有一半士兵沒有輪到。 王皇后懸在樑上,像在精液池中浸過一樣,白花花的陽精遍體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層,最下面的已經乾涸,上面仍是又濕又滑。因為她沒有任何動作,兩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盡力挺起陽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滿青腫,大腿內側更是傷痕纍纍。肥厚的花瓣沒有一絲折褶,像一個拳頭伸在腹下,腫得發亮,把兩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沒有一絲空隙。 兩名士兵托著雙腿同時使力一頂,紅腫的肉穴頓時撕裂開來。久未動靜的王皇后腰腹一陣抽搐,大團大團的精液帶著血絲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來越紅,突然一股洶湧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間就染紅了體內的幾根肉棒。三名士兵一驚,連忙拔出陽具。 「接著干!」成懷恩斷然厲喝。 幾人面面相覷,片刻後怪叫一聲,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鮮血四處飛濺,成懷恩高聲說道:「本官念各位將士操練辛苦,特地讓此妓供大家玩樂。諸位盡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銀兩,生殺皆在予我。未曾輪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為國,本官自然會有獎勵!」 一眾軍士頓時喜形於色,紛紛讚頌主帥體貼軍情。 眾人歡唿聲中,王皇后忽然睜開失明的雙眼,拚命挺直脖子,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但只喊了半聲,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體在眾人的挺動下機械的前擺後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 *** *** *** 第二日,曹懷稟告齊帝,廢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聲,膩聲說:「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畫得好嗎?」 廢后活著齊帝尚且不在意,此時又有愛妃在懷中撒嬌,當下只揮了揮手,讓他自去處理。 下午傳來消息,廢后積鬱成疾,回天無術,已然身故。齊帝無動於衷,柔妃、榮妃則暗暗稱快。 沒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輪姦致死。武煥軍的千餘將士也不知道那個騷婆娘竟然是大齊的皇后。 第四部 妖道靈源 30 時光荏苒,夏去冬來,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宮毫無人跡,人們的記憶也漸漸模煳。幽深的皇宮再沒有廢后一點影子。 如今齊帝無心朝政,整日在宮中嬉耍玩樂。各地附炎之徒,競相晉獻百工雜技以求皇上歡心。 宮中榮妃、柔妃分庭抗禮,齊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蘭館輪流歇宿,每有賞賜,必是兩人同等。榮妃家世顯赫,居然與一個無根無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此,都是忿忿不平。兩妃各有一幫心腹,相互明爭暗鬥,攘無寧日。但爭來爭去,誰都沒懷上龍子。 至於麗妃等人,獨居深宮,終年見不到皇上一面。 齊帝倚紅偎翠,又在南朝一帶廣收美女以充後宮,調鷹鬥犬諸事不絕,反而比以前還忙上幾分。他樂在其中,自謂政通人和,天下太平,乾脆不再上朝。內庭外朝間,只有成懷恩、曹懷等人傳遞消息。 偶有錚臣上書直諫,齊帝開始還以求子為由塞搪。再有人不識相喋喋不休,便龍顏大怒。砍了三四個大臣,耳根也就清凈下來。 倒是成懷恩這個小太監,雖然倍受寵信,卻不擅權,從無獨斷專行之舉,因此諸臣縱有怨言,朝中卻還無事。 成懷恩深居簡出,做出小心謹慎的模樣,處處小心收斂,絕不妄交大臣。無論忠奸與否,都是一視同仁。 內府寧所已經成為他的爪牙,觸角深入各處,上至深宮內廷,下到州縣邊塞,都有寧所紫衣內相的身影。但他約束曹懷、鄭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報,從不參與政事。 神武營交由王鎮負責,由他挑選精銳組成的武煥軍已有五千之數,裝備精良遠過於羽林軍,堪稱齊軍之冠。 每日朝臣將需聖上決斷的政事匯總,交由內相。成懷恩於次日清晨攜入宮中,面見齊帝。事畢無論早晚,必到麗妃處一坐,盤桓一個時辰左右。 麗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懷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殘暴之行後,突然轉了性般,對她和顏悅色。不但再無凌辱之舉,甚至連大聲喝罵都不再有。因此她心神漸漸安定下來,見了成懷恩也不再瑟瑟發抖。 成懷恩無法面對自己的心理,原本還有些忐忑,後來乾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舉動有何異常。一入華宮陽陰冷沉穩的表情便消失無蹤,坦然--甚至有些興奮的鑽進麗妃懷裡,捧起那對聖潔乳房,一邊吸吮,一邊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初,那股淡淡的奶香總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懷恩沉浸其中,彷彿回到兒時,無憂無喜。他不再要求麗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這具自己肆意蹂躪過的身體。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縷似有似無的奇特感情,在空虛的女人和寂寞的少年之間,悄悄滋長。 八月十五那日,齊帝遍賞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員在宮門外叩首謝恩,便各自散去。 賜給成懷恩的賞物分外厚重,但他並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陳蕪送來的消息:齊成玉想面見公公,然後還山。 屈指算來,齊成玉已經在自己門下兩年,煉製各種藥物無數。近一年來,兩人滿打滿算,見面不到十次。其間齊成玉屢次求去,成懷恩都婉言相留。但聽陳蕪的口氣,他這回是鐵了心要走,連鼎爐都廢棄不用。 其實成懷恩早就巴不得除掉這妖道,以免露出風聲。只是身體遠未復原,不敢痛下殺手。 暗罵一聲,成懷恩命大轎轉往東城。 *** *** *** *** *** 齊成玉確實氣得緊了。雖然那忘恩負義的小子表面上供奉無缺,要什麼給什麼,甚至隔三差五給他找來艷女相陪,但絕不許他出門半步。名為尊師,實同囚禁,如此兩年下來,齊成玉頭髮白一半。道家最重養生,以往齊成玉年余必入深山一游,這樣的軟禁真比殺了他還難受。 成懷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禮,「齊先生近來無恙?」 齊成玉臉色鐵青,冷哼一聲,說道:「公公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齊成玉是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懷恩深深一躬,說道:「請先生息怒,不知先生為何事煩擾?」 齊成玉咆哮說:「何事煩擾?我在此兩年,足不出戶,形同囚徒!這豈是公公待客之道!」 成懷恩冷眼相觀,這妖道一向注重儀表,一派仙風道骨,此時如此形態,絕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為進,眼下還不能跟他撕破臉皮,免得功虧一簣。想著乾脆雙膝跪倒,重重磕了個頭,「學生照顧不周,還請先生暫且息怒。」 齊成玉見慣了他的演技,毫不動容,但如今他給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驢,重重喘了氣,嘆道:「貧道盡心竭力為公公煉丹製藥,原是想為公公分憂。奈何公公對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無益,還是就此告辭,作個閒雲野鶴罷了。」 成懷恩正容說:「弟子對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絲毫不敬,先生切莫誤會。」 「哼,如此佳節我欲入山一游,為公公尋覓靈藥,竟為閹奴所攔,是何道理?」齊成玉故意用閹奴一詞,意在暗示成懷恩自己的功勞。 成懷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誤會了,學生此舉意在防外人打擾先生修行,並非敢阻先生。」 「那為何不許我出門?」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門?」 齊成玉怒道:「難道我欲去終南一游,公公還能把終南山搬入此院中嗎!」 成懷恩嘆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難從命--弟子修行步步荊棘,實不敢須臾相離。若先生一去數十日,學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齊成玉容色稍霽,「公公不必擔心,公公修行不輟,又善為調理,依原法而行,一月之內絕無意外。待在下雲遊之後,必回來為公公效勞。」 成懷恩靜默片刻,肯切地說:「能否請先生暫緩數日?眼下回天丹已盡,還請先生煉製,只要夠三月之用,絕不敢相強。」 齊成玉暗悔自己把時間說得太長,若說數日便回,手中多餘的回天丹已然夠用。只要離開此地,難道還回來自投羅網嗎?勉強應道:「五日後公公自可派人來取。」 成懷恩拱手離去,坐在轎中悶悶不樂。五日後如果齊成玉堅持要走,那隻好圖窮匕現。無論如何,絕不能讓這妖道生離此地!兩害相權,復陽事小,洩密事大。一旦走漏風聲,自己性命不保。 *** *** *** *** *** 時已中秋,滴紅院仍是樹木蔥隆。幾點淡淡的燈光,掩映在綠葉中。天上明月如洗,銀輝處處,如夢如幻。 紅杏又胖了許多,聳著顫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兒個非煙那賤婊子在背後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幾鞭才老實;夢奴的病還沒好,剛吃了藥睡著了,要不要奴婢喊她過來伺候?鄭奴給主子繡的腰帶做完了,賤人笨手笨腳的,費了主子三兩金線;芳奴……」 還在饒舌,成懷恩已經走入房中,紅杏知趣閉上嘴,自去找別人撒氣。 非煙、夢雪;芳若、花宜;謝氏姐妹兩兩同居一室,分住一樓二樓。三樓是成懷恩臥房,平時鄭後在此獨居。 鄭後嬌艷的麗色絲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懷恩脫掉靴子,然後除下外袍放在外間。 成懷恩愜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轉眼,看到床邊放著一條腰帶,上面的飛龍由金絲繡成,周圍是銀線織成的雲朵,腰帶正中是一顆紅寶石,光彩奪目。燈光下虯曲的龍身在雲中時隱時現,精、氣、神都集中在那顆紅寶石上,像是要一口吞下般張牙舞爪,鱗片飛揚,栩栩如生。 成懷恩愛不釋手,拿起來圍在腰間,只覺寬窄大小無不處處合適。 鄭後見他高興,小心地說:「主子喜歡嗎?」 成懷恩點點頭,「嗯,不錯!」 「……主子,我想見見……」 成懷恩的臉頓時陰沉下來。他媽的,這賤人真是……死心眼兒!數日前鄭後主動提出要給他繡條腰帶,弄得成懷恩心花怒放,沒想到又是要見那個廢物,他暴燥地說:「三個月去看一次,你煩不煩?那傢伙算什麼東西!整天泡在酒池子裡,醉生夢死,你還念念不忘?」 鄭後沒有說話,兩眼直直看著地面,一滴清淚從秀髮間滴落,彷彿比耳後那粒成懷恩給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懷恩恨意湧起,把腰帶一丟,冷冷道:「你自己說,這次怎麼弄!」 白玉般的臉龐頓時飛起一層紅霞,她每次去看陳主,成懷恩都要在隔壁對她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種種花樣,一到高潮立刻帶她離開。 鄭後的耳根都紅透了,才小聲囁嚅了一句。 成懷恩冷笑道:「哼,還裝什麼貞潔,你的騷屄爺乾了有上千次了吧?大聲說!」 鄭後細若蚊蚋的低聲說:「主子……後庭……」 成懷恩心中一盪,鄭後的屁眼兒他覬覦多時,但一來太過緊窄,殘根難入,二來於復元無補,因此始終沒有相強。此時聽到天仙般的艷后主動獻出美臀,不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痴心--過來,讓我看看!」 鄭後臉上還帶著淚珠,勉強抬頭一笑,直如奇花初綻,連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鄭後垂下白嫩的柔頸,解開絲帶,緩緩除去輕紗,露出艷紅的抹肚。幾朵嫩黃的小花碎碎綴在抹肚邊緣,翠葉翻捲,與冰肌玉膚相映成趣。 正待脫下抹肚,成懷恩叫道:「轉身。」 鄭後略一遲疑,轉過身去。抹肚只是一塊紅布,從胸前直蓋到股間,背後卻是一無阻擋,粉背雪臀暴露無遺。成懷恩盯著圓臀間的幽谷,心跳不已。雖然這個身體自己已經玩弄一年有餘,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為之驚艷。 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挽住背後的繫帶,輕輕分開。艷紅的抹肚落在地上,室中只剩下一具曲線玲瓏的女體,在燭光月色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鄭後仰身跪在榻上,兩膝平分,玉戶微綻。粉嫩的股間纖毫畢露,秘處諸般勝境盡收眼底。 成懷恩在緊窄的肉穴內掏弄片刻,待指間漸漸濕潤,挺起下身,肉棒抵住柔嫩的花瓣,不再動作。 齊成玉以藥物掩飾他復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聲音尖細,頜下光潔無須,連腹下也沒有一根毛髮。不過原來白弱的陰莖,此時勃起已有四寸長短,與常人相仿。但直徑卻過於常人。由於在諸姬體內晝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餘,細嫩的表面上血管虯張,看上去粗壯威猛。陽物變粗,此消彼長,頂端的傷疤漸漸收縮,平時隱在皮膚之下,一旦勃起,則鼓出棒身,變成一個堅硬的銳尖。下面陰囊也已成形,脹脹鼓成一團。 鄭後知道主子是要讓自己主動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壯的陽具,手指撥開花瓣,放在肉穴邊緣,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懷恩陽具漸長,已不需金環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澤烏黑的肉棒慢慢擠入滑膩的嫩肉,塞滿花徑。鄭後挪動腰臀,讓肉棒進得更深,心裡想的卻是那個風流瀟洒的陳主。她閉上眼,想起初入宮禁時,陳主憐愛萬端的神情。那雙寫出無數錦辭麗句的手如此溫存,彷彿春風拂過,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時陳主每天都會在她耳邊輕輕吟詠著華美的文字,兩人交頸而眠,睡夢中都在含笑…… 體內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隱隱作痛。鄭後從甜密的回憶中驚醒來,「呀」的低叫一聲,一滴淚水從嬌艷的杏腮緩緩划下。 31 成懷恩壓著鄭後香軟的嬌軀抽送多時,會陰處一震,那團火熱從腹內湧出,因前方無路可洩,只得積在在陽具根部,四處沖盪不休,隱隱作痛。 這樣的情形是兩月前才有的,齊成玉說這是精關暢通之故。陽精每次破關而出,都會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時日,精管沿著陽物破體而出,就不必再以回天丹相輔。只用藥物調理,以使生機重現,到那時便是大功告成。 因齊成玉曾說陽精積於陰莖對身體有損,成懷恩忍了片刻,拿來回天丹服下,化解陽精。 成懷恩的陽具越來越粗,而且時間極長。每次交合鄭後都被奸得四肢無力。她暗暗擦乾淚水,跪坐起來仔細舔凈那根沾滿自己體液的肉棒。那種無奈的屈辱,令成懷恩心神微盪。 良久,成懷恩翻身坐起,淡淡說:「明天中午。」 鄭後鬆了口氣,知道主子答應了。想到明天可以見愛郎,不由芳心暗喜;但想到接踵而來的淫辱,又暗自傷神。片刻間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連成懷恩起身也沒有留意。 成懷恩掃一眼那條金繡銀繞的腰帶,踱步出門。 夢雪是受了風寒而臥病。她每天隨成懷恩出門,身上都是一絲不掛。入秋後白天悶熱如故,夜間涼意漸生。夢雪在轎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滿身大汗。晚上回來,再被涼風一吹,三天前突然發起熱來,帶病服侍了半日,便燒得昏昏沉沉。 這舞姬身長玉立,又乖巧柔順,成懷恩一時還不捨得弄死她,於是命非煙在旁照顧。 諸姬中以非煙年紀最為幼小,原來在陳宮一向調皮狡黠。如今接連目睹幾個姐妹慘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斂了許多。但秉性難移,傍晚見房中無人,悄悄對昏睡的夢雪說那老母雞如何如何…… 結果被紅杏從窗外聽到,當下拉出來一通好打。 成懷恩走到樓下,聽到耳室里的哭聲,推門一看。 非煙嬌美的身體平躺在地上,兩腳壓在臀下,與鄭後方纔的姿勢一般無二。不同處是她兩臂也墊在臀後,秘處高舉。玉戶上覆著一層細軟烏亮的毛髮,雪白的股間顯出一個渾圓的紅穴,周圍花瓣圓張,頗不尋常。仔細一看,艷紅的嫩肉裡面嵌著一圈黃澄澄的金邊,正是當初用來姦淫鄭後的金環。但此時金環撐開足有茶杯大小,體內嬌嫩的肉壁歷歷可見。 紅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邊剝著花生,一邊把花生皮丟進非煙的肉穴,「小賤人,你罵啊,怎麼不罵了?」 非煙哭泣著求道:「紅姨,奴婢知錯了……」 紅杏冷哼一聲,舉起茶杯呷了一口,順手把熱騰騰的茶水潑到肉穴里,然後操起掃帚按在非煙胯間一陣亂擰。 非煙慘叫一聲,香軀顫抖,胸前鈴聲大作。 成懷恩看得性起,走進去伸手接過掃帚,挑弄非煙的右乳。兩個月前,他給眾女每人身上都掛了一個鈴鐺,位置各不相同。非煙這一隻是穿了乳環,掛在右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著幾道鞭痕,紅杏怕留下傷疤,也沒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多一些。挑弄幾下,殷紅的乳頭漸漸發硬。非煙不敢說話,一邊忍受主子的挑弄,一邊擠出一絲笑容。 成懷恩掉轉掃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攪動。非煙秘處大張,堅硬的竹竿輕易便觸到花心,頂得她體內陣陣酸麻。不多時淫水橫流,與茶水混在一起。 搗弄片刻,成懷恩把掃帚一丟,「自己捅,捅到發浪為止。」 非煙低聲說:「賤奴手捆著……」 「爬起來,從後面捅。」 非煙腰肢一動,卻沒有直起身來。紅杏連忙過去拎著頭髮,把她上身托起,賠笑道:「奴婢是這麼捆的。」 成懷恩抬眼看去,只見非煙菊肛中露出一個小小的鐵鉤,她的兩手就捆在鉤上。那個鐵鉤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給麗妃打胎所用那支。長近尺許的鐵柄完全沒入細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連腰都直不起來。 紅杏把非煙捆在一起的雙手從鉤上取下,正準備拔出鐵柄,成懷恩道:「不用了,就這麼插吧。」 非煙直直挺著腰趴在地上,並在一起兩手勉力握住掃帚的竹竿,納入陰中,皓腕前後抽送起來。黃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間穿梭,不時碰到陰中的金環和肛中的鐵鉤,格格作響。配合著胸前搖晃的鈴聲,隱隱傳到戶外。 成懷恩看得有趣,剛剛春風一度的陽具又硬硬挺起。紅杏見狀連忙把肉棒含在口中,賣力吸吮。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陳蕪求見。」 *** *** *** *** *** 陳蕪進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懷恩屏退眾人,等紅杏帶著非煙離開,低聲說:「已有靈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懷恩聞言大喜,連忙細問。 結識齊成玉之後,成懷恩聞說道教有復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齊成玉,另覓高人代替,便命陳蕪暗中尋訪有道之士。相傳青城山靈源真人最擅採陰補陽,抑或采陽補陰之術,已修成半仙之體,道術淵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蹤縹緲,陳蕪四赴青城,都無功而返。 「……聞道僮說,靈源真人慾渡東海尋訪蓬萊仙山,一直沿海尋覓出洋之處,兩月前啟程去了高麗。」 成懷恩沉吟未絕,陳蕪說道:「屬下立刻趕往高麗,此去定不負主公相托。」 成懷恩搖了搖手,起身繞室緩步而行,半晌說:「你已去過四次,可見是無緣得見--這次我親自去!」 陳蕪一驚,「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撐,你怎可離開?」 成懷恩思索片刻,斷然道:「無妨!宮中有曹懷,宮外有鄭全,我去後由你暫理寧所事務,諸事難決可請阮方示下。此去高麗並不遙遠,快僅一月,緩則三月,我定可返回。這次錯過,以後再難尋覓--我不得不去!」 陳蕪與阮方相類,都是心細如髮,低頭默算一會兒,又說道:「主公親赴高麗必然引人疑竇,若是易服潛蹤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懷恩負手笑道:「眼下正有個機會--高麗歸順之後,王子質於京城,一月前剛剛病故。禮部正奏請命其另覓質子送京。我就藉此以內臣身份親赴高麗,接其王子入質。如何?」 陳蕪盤算多時,還是說道:「請主公三思,覬覦主公權柄者多有人在,一旦乘虛而入,恐怕我等難以阻擋。」 成懷恩冷笑道:「不必擔心,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陳蕪不知成懷恩在宮中還有柔妃這個堅固的後台,雖然心下猶豫,但見他心意已決,只好尊命。 *** *** *** *** *** 次日成懷恩奏請齊宮,願親赴高麗迎其質子入京。齊帝有些奇怪,「高麗不過是撮爾小國,在禮部隨便找個官員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懷恩正容說:「陛下明鑑,如今鮮卑等部數度侵擾,邊塞不靖,其與高麗相接,臣恐兩下勾結為禍至深,因此懇請出使,以安其心。若有異狀,也可及早防備。」 齊帝點頭嘆道:「如此為國分憂,果然懷恩!去吧,一路小心。」 *** *** *** *** *** 分別在即,成懷恩舉止倍加溫柔。他伏在麗妃懷中,無言的吸吮著乳汁,面容象初生的嬰兒般平靜。昏黃的陽興照在他發上,像胎兒般又細又軟。 麗妃呆呆看著他的頭髮,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撫摸。 成懷恩身體一震,麗妃醒覺過來,連忙收手。成懷恩僵了片刻,胸口熱流涌動,突然兩臂一收,把麗妃散發著奶香的身體緊緊摟住。 麗妃忽覺胸上一熱,卻是成懷恩眼中滴落的淚水。她不敢動作,任他伏在懷中盡情哭泣。 良久,成懷恩止住淚水,像是對麗妃說,又像是自言自語,「離開兩三個月……阮方照顧……」 言語間似乎難捨難分,麗妃不由問道:「去哪兒?」 成懷恩沒有抬頭,「高麗。」 柔軟的身體一硬,麗妃想起異國家園,不由痴了。 成懷恩又吸了吸她的乳頭,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離開,忽聽麗妃顫聲說:「帶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來,兩人雖然親密無間,相對時卻總是無話可說,這還是第一次有問有答,成懷恩背對著她站立多時,才低聲說:「這次不行。」 這是麗妃第一次開口要求,成懷恩實在不願拒絕。但此去諸事繁雜,帶上她只怕橫生枝節,誤了大事。 麗妃滿臉失望,怔怔落下淚來。 成懷恩心中不忍,走回來柔聲說:「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帶你回高麗。」 麗妃淚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圓乳隨著她的抽泣,微微顫動,閃動著一片柔和的光芒,充滿母性的意味。 成懷恩溫言勸慰,待她淚水稍止說道:「好好保重身體--孩兒去了。」 麗妃一愣,淚眼婆娑地瞧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成懷恩不再回頭,孤獨的身影看上去單薄瘦小,沿著寂寥的宮徑漸漸走遠。 32 成懷恩怕錯過機會,不敢多留,當下請了聖旨出使高麗。 頒諭禮部之後,他命王鎮從武煥軍中挑選五營千名精銳隨行,又叫來阮方細細囑咐,然後回到滴紅院整頓行裝。 鄭後已等待多時,盈盈起身,神情間略帶淒婉之色。 成懷恩見她身著盛裝,微微一愣,才想起來曾答應她的事,於是冷冷說道:「這麼想讓我干你的屁眼兒嗎?」 鄭後兩手絞在一起,默不作聲。 那種含羞忍辱的嬌態讓成懷恩心動不已,雖然百事待舉,他還是把聖旨一扔,拉著鄭後匆匆下樓。 鄭後與成懷恩並肩坐在轎中,心神隨著輕輕搖晃的轎身慢慢盪開。她想起了那個夜晚,自己隨母親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 *** *** *** *** 三月的陳宮,如詩如畫。泛青的垂柳煙霧般朦朧,自己走在裡面,只覺路邊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夢境般不真實。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著自己的手,似乎有許多話,卻什麼都沒說。 她還記得,門口珠簾掀開時,錦被下姐姐蒼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紅光,剎那間,回復了當初的艷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來人看去,正看到一雙黑亮的眼睛。柔柔懶懶,桃李間的春風般多情。從那之後,那雙眼睛再沒有改變過這樣的深情。 那個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轉過頭,耐心地喂姐姐吃藥,神色間充滿小心翼翼的呵護。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溫柔的男人,一舉一動,都像是輕輕揉在自己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搖了搖頭,目光看著自己,蒼白的臉上顯出一絲笑意。她連忙俯下身子,聽到姐姐細弱的聲音,「……一切都……給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歲。這句突如其來的話語,使她心裡濺開漫天水霧,怔怔坐在一旁,連周圍的侍女宮人紛紛擁來都未發覺。 夜裡,她獨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說的話,心亂如麻。 房門悄悄推開,一個小婢女--是雪兒,當時她只有十歲--遞來一張紙箋。翠綠色的紙上飄滿粉紅的花瓣,上面寫著一行小字。瀟洒的字跡與書寫的人一樣風流,一樣俊雅。 記得當時自己猶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傷心,怕母親怪罪……唯獨沒有想到的是:那人是當今天子。 但自己最終還是依著信里所寫的那樣,悄悄離開了房間。只是因為忘不了那雙眼神。 宮殿沉睡般一片寂靜,她脫掉弓鞋,赤腳走在石階上。磨得鏡子光亮的青石,涼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軟的小腳印在石上,像輕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落…… *** *** *** *** *** 大轎一頓,穩穩落下。 南順侯府門外戒備森嚴,裡面卻空蕩蕩不見人影。破舊的木椽從瓦下隱隱露出,四下積滿灰塵。中午的陽光仍無法驅散這裡的沉沉暮氣。 鄭後披著斗篷戴著面紗,隨成懷恩繞到後院。 透過窗欞,能看到廂房裡有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醉醺醺臥在席上。身邊胡亂堆著幾個酒罈,手裡還拿著一隻陶碗,似乎是睡著了。 鄭後看著愛郎眩然欲滴,成懷恩卻在環顧室內,尋找合適的地方。 鄭後依成懷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宮裝,擺在桌上,然後跪在上面,俏臉貼在窗側。「檀郎又消瘦了……頭髮這麼亂,好久沒有人給他梳頭了吧……」 成懷恩掰開圓臀,錦團般的白肉間,是一個粉紅的圓孔,四周圍著一圈細微的肉紋。他見鄭後看得如痴如醉,頓時心頭火起,挺起硬梆梆的肉棒,抵住菊肛往前一頂。 鄭後嬌軀一傾,臻首碰在窗上,發出一聲輕響。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羞態,不由滿臉飛紅。見南順侯恍若無覺,她暗暗鬆了口氣,連忙伸手分開臀肉,露出菊肛。 成懷恩陰著臉僵立片刻,見鄭後毫無反應,氣惱的撥開玉戶,捏住花蒂狠狠一捻。鄭後花容失色,低叫一聲扭過頭來,驚惶的看著他。 成懷恩抓住她的頭髮,將肉棒插進嬌艷的紅唇中。粗大的肉棒直直頂入喉間,塞滿了溫暖的口腔。鄭後使力捲動唇舌,濕潤棒身。接著兩指撥開下體,將一個堅硬的圓球捅入乾燥的肉穴。 緊窄的花徑被一連塞入三顆回天丹,鄭後只覺體內寒氣大盛,那三顆丹藥像要把肉壁吸干般,搾弄著肉穴內每一滴水分。 等滑膩的香舌滋潤過肉棒每一寸皮膚,成懷恩「潑」的一聲拔出陽物,冷冷看著鄭後。 鄭後無言的轉過身,重新跪好,掰開雪臀,兩眼緊閉,不敢看一牆之隔的愛郎。 火熱的肉棒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間,堅硬的頂端慢慢沒入住肛洞。菊紋隨著肉棒的進入漸漸綻開,最後被擠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鄭後芳心揪緊,低低吸了口氣,等待即將來臨的痛苦。 成懷恩猛然挺腰,細嫩的菊肛立刻綻出幾道細痕。接著裂痕溢出縷縷殷紅的鮮血,染紅了菊肛內那根烏黑的肉棒。鄭後雖有準備,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臉色雪白,玉體劇顫。她連忙咬住低垂的秀髮,死死忍住,怕自己的痛唿驚動愛郎。 殘根被肛肉緊緊裹住,又軟又密,緊窄無比,成懷恩摟住鄭後的柔腰,狠狠插送起來。 粗黑的肉棒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斷進出。血跡順著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在華麗的宮裝上。 鄭後痛得兩眼含淚…… *** *** *** *** *** 那夜的疼痛也是這般,自己處子的鮮血染紅了錦被,但那人的動作卻無比溫存。他停下動作,一點一點仔細舔凈自己臉上每一滴淚珠。待疼痛稍減,才慢慢抽送。他一直凝視著自己的雙眼,目光中滿是愛憐。還有驚喜。 肉棒在體內溫柔地進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漸漸散開,融化…… 肉棒在傷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來越劇烈。鄭後咬緊牙關,死死忍耐。成懷恩挺身一刺,把她整個身體都頂到窗前,接著伸手推開窗戶。 正被人屈辱地姦淫後庭,卻突然暴露在愛郎面前,鄭後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她屏住唿吸,身體僵直,一動也不敢動,任肉棒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已。 陳主微微動了一下,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廢物,要他何用!」成懷恩不屑地說。 僅僅一年,那個年輕瀟洒的風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樣,呆呆看著愛郎,鄭後心下暗暗滴血。 成懷恩俯在她耳邊說道:「給你半個時辰時間,如果不把回天丹煉好,我就當著他面肏你!」 鄭後嬌軀一顫,感覺到體內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與火辣辣的痛楚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從股間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臟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用自己的淫水將三顆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淚看著頹廢的愛郎,玉指顫抖著伸入沾血的玉戶。 每次相遇,都伴隨著刻骨的恥辱,但只要見到愛郎--無論他變成什麼模樣--她寧願忍受這種痛苦。 陶碗從陳主手中滑落,「呯」的一聲打得粉碎。 他睡得愈髮香甜。在夢裡,彷彿看到心愛的皇后正對自己嫣然而笑,周圍是陳宮如花美眷。 *** *** *** *** *** 成懷恩滿心想讓鄭後隨行,但從南順府出來後,鄭後連路都走不動,鮮血差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宮裝。這一路上跋山涉水,顛簸難行,以她嬌怯怯的身體,恐難支撐。諸姬里夢雪臥病在床,非煙在旁照料,謝氏姐妹又年稚體弱,眼下只好帶芳若、花宜兩人同赴高麗。 武煥軍由王鎮親自帶隊,五營千名精銳儘是騎兵,金戈鐵馬,旗甲鮮明。他與成懷恩想的一樣,都是把這支軍隊當做賴以起事的親軍。雖然人數不多但此軍組成全是募兵,又精選其中無家無室之輩,故而將士用命,勇猛善戰。兼且武煥軍軍餉用度超出普通齊軍數倍,成懷恩又屢加賞賜,因此更是對他忠心耿耿。 成懷恩有事在身,加倍趕路。五日後,一行人便渡過遼水,抵達遼東。次日再往東行,已出了齊國邊境。 *** *** *** *** *** 自從擊破烏桓七部之後,東北再無強敵,因此大齊重軍移往淮南一帶,北方只是防禦為主。遼東以外,一直到高麗邊境,二百餘里儘是高山密林,路僻難行。此間扶餘、挹婁、勿吉諸部雜陳,凶頑難服,無法設置州郡。屬於無主之地。 山路越來越崎嶇,王鎮身披輕甲,親率第一營在前開道:三營結成中軍,衛護主帥車馬;第五營則各隊分開,繞著中軍游弋巡視。 陽光被濃密的樹葉隔絕,耳邊除了馬蹄輕響,再無一點聲音。成懷恩心裡泛起一絲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讓她避開,然後掀起窗簾喚來第二營偏將馬大展,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馬大展衣袖卷在肘間,粗壯的胳膊上滿是黑毛,「地圖上標的是黑石山。」 成懷恩心下越發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備。」 馬大展看看道路,點頭說:「這地方有些邪門兒……」 話音未落,車前一名士兵一聲不響,從馬背上重重跌下,接著一篷箭雨飛蝗般向大車射來。 馬大展大吼一聲,抽刀擋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懷恩連忙翻身臥倒。一隻長箭從窗中射入,釘在廂中,箭尾猶自顫動不已。 幸好車內包有鐵皮,不懼弓箭。成懷恩伏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氣,一把拿起頭盔,持刀走到車外。 突如其來的襲擊使武煥軍亂了片刻,接著各營偏將紛紛下令,眾軍士翻身下馬,團團圍在大車,穩住陣腳,然後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處射去。 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將斷箭扔在地上,對手下叫道:「杜環,上!」說著當先衝出。 成懷恩立在車上,凝視著幽暗的密林。 百餘精騎掠入林中,遇到馬匹難行之處,便毫不猶豫的下馬步行。不多時,遠處傳出一陣刀槍交鳴。馬大展的喝罵隱約可辯。 這傢伙真是員悍將!成懷恩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突然心裡一動,面色漸漸陰沉。 33 馬大展半邊身體上沾滿血跡,氣惱地把一個首級扔到馬前,「是群狄賊,一過去就跑了,只逮住三個。」 那顆血肉模煳的頭顱沾滿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頭髮散,渾不類中土人士。 王鎮此時聞聲趕到,仔細看了頭顱的髮式面貌,斷言說:「這是扶餘族人。」當日齊軍屠掠烏桓時,正是聯同扶餘部落,王鎮留心軍務,對其瞭如指掌。 成懷恩還刀入鞘,淡淡說:「加倍戒意。」 大車緩緩起動,芳若與花宜被狂風驟雨般的突襲嚇得面無血色。成懷恩則靜靜躺在榻上,把玩著那支長箭。 是夜,大隊人馬在山中歇宿,各營派出一隊在周圍巡視,偏將都聚在中軍,商議中午的襲擊。 是役武煥軍亡七人,傷十二人,都是在第一輪襲擊中中箭。斬獲三人,觀其髮飾,乃是在此地出沒的扶餘人。 王鎮見成懷恩一言不發,揚聲說道:「扶餘狗賊如此猖獗,卑職願帶一營掃蕩其巢穴,請大人示下!」 成懷恩知道王鎮此舉是旨在鼓舞士氣,並非想節外生枝,聞言搖了搖頭。 馬大展傷口已經包紮,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馬,末將願自帶弟兄們去屠滅扶餘狗賊!」 諸將隨即紛紛請戰。 唯有一營偏將彭倫沉聲說:「以末將看來,這些人並非一般的馬賊……」 馬大展搶著說道:「扶餘狗在這地方劫路,不是馬賊還能是什麼?」 彭倫緩緩道:「若是馬賊,怎敢襲擊軍隊?」 場中頓時一片靜默。 馬大展嘟囔說:「扶餘狗是瞎了眼,以為老子好欺負……」想想這話不在理,沒再說下去。 成懷恩也正有此憂。在襲擊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這支人數過千的精銳軍隊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戰?此其一;其二,他們鋒芒所指只在自己一人,一擊不中立即遠颺,顯然目標明確;其三,就是那支長箭,除了三具屍體,這是唯一的證據,他仔細看了戰場遺留的箭枝,銅鏃打磨精緻,絕非扶餘部落自製的石鏃。若是幾支,還可以說是扶餘人從外所得,但百餘支長箭儘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馬賊這種烏合之眾,而是訓練有素的軍隊! 諸將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聲,等待主將發言。 若是敵軍,此刻定在遠處潛伏!成懷恩暗暗握緊刀柄,心裡有些緊張。這畢竟是他第一次身處險境。當日平陳可以說兵不血刃,數十萬大軍只擺了個樣子。現在回想起當時箭聲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後怕。 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則是敵軍的來頭--近年來,自己韜光養晦,絕不與人爭鋒,可以說有恩無怨。唯一稱得上與己有仇的王飛已被賜死,部下星散。況且當日自己竭力維護其家人,有目共睹。這樣算來齊國上下並沒有仇家。看這三顆首級,又並非中原人氏。 難道會是……高麗!成懷恩目中寒光一閃。 半晌,他開口說道:「彭倫,明日你負責在前開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嚴守,切莫貪功追擊。」 彭倫抱拳應是。 「馬大展,你先在營中養傷,由王鎮暫時帶第二營巡視周圍動靜。」 馬大展無奈答應。 「其餘三營護衛中軍。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營輪流休息,明日加速行軍!」 諸將轟然應喏,自行回營。 眾人小心戒備,是夜卻未有敵情。凌晨時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來。 雨越下越大,雖然武煥軍士兵都裝備有皮製雨披,不覺寒冷,但山路濕滑,險情不斷,行軍速度慢了許多。 中午時分,彭倫快馬返回,稟報前方乃是一個極窄的峽谷,只容一車通行,最後說:「那伙狗賊要是在谷中埋伏,我軍不易抵擋。」 成懷恩毫不遲疑,傳令各營加速前進。 他想不通高麗王為何要派兵攔路截殺己等,難道他真是與鮮卑勾結,不願遣質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偽裝成馬賊,其中必有玄虛!最低限度,此舉說明他們不敢撕破臉皮,與大齊正面為敵。如此一來,只要闖過這一關,進入高麗境內,既可轉危為安。峽谷雖險,卻不能不走! 至於掉頭迴轉,成懷恩想都沒想過。 峽谷壁立萬仞,勢若削成,險峻無比,寬度只能容三騎並行。眾軍士都暗暗握緊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處的動靜。 遠遠能看到峽谷的出口,彭倫的前鋒營已盡數出谷,他留下一隊在谷口警戒,自帶一百五十騎往前探路。 大車行至谷口,與前軍會合。 正當軍士們都鬆了口氣時,山壁突然轉來一陣轟鳴,一塊巨石直直朝主將的大車砸來。 人馬嘶鳴聲中,御手從座中躍起,拚命打馬。 巨石擦著車尾重重落下,石屑紛飛,接著一陣密如雨珠的勁箭從四處飛來,御手應聲而斃。 巨石塊塊落下,轟鳴不絕,將武煥軍分成兩截。彭倫帶著大隊奔到前方,成懷恩身邊只有第一營留下的五十騎和第四營的三十餘騎,其餘都被堵在峽谷中。 一輪利箭射完,林中衝出百餘騎,每人臉上都帶著面紗,一言不發的直奔大車。八十餘名武煥軍士兵又有十餘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騎隨即揮舞兵刃迎上前去。兩軍交接,頓時金鐵交鳴聲不絕於耳。 成懷恩早已裝備停當,見敵人離自己不過數十丈,立即閃身竄出大車,抖動韁繩催馬而行。 人數不足的武煥軍沒能把敵軍全部攔下,十餘名蒙面騎兵繞過兩軍交接的戰場徑直撲來,成懷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馬車絕跑不過他們的戰馬,旋即沖入車廂,搶過長刀,接著刀光一閃,把滿臉驚惶的芳若噼倒在地。花宜嚇得魂飛魄散,驚叫一聲,躲到車角。 時間緊迫,成懷恩顧不得再殺她滅口,立刻返身躍上馬背,揮刀斬斷繩索,縱馬急行。正在疾駛的大車頓時傾倒在地,渾身血跡的芳若和花宜從車廂中滾落出來。 成懷恩自小生長在草原,馬術極精,此時騎術盡展,兩腿緊夾馬腹,蜷起身體,穩穩伏在無鞍的馬背上。右手反手豎起長刀,護住背心要害。瞬時便奔出十餘丈。 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帶著一篷血雨從小腿穿過。 成懷恩負傷沿著山路逃奔,臉上陰沉似水,彷彿對腿上搖晃的箭鏃渾然不覺。奔出里許後,眼前出現兩條岔路。略一思索,他選擇了沒有蹄跡的小路,沒入密林。 *** *** *** *** *** 武煥軍兵士且戰且退,試圖掩護主將。 與敵人交上手,他們發現對方手底功夫極硬,饒是眾人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數人,僅剩六十騎。面對兩倍於己的敵軍,形勢危急。 但敵軍似乎並不戀戰,數人登上馬車搜索,其餘人馬刀槍並舉把武煥軍逼到一邊,直追成懷恩。 彭倫此時聽到谷中傳來巨響,連忙率軍返回,正攔住去路。 蒙面騎兵看到彭倫回軍,立即忽哨一聲,搶過同夥的屍體,隨即散入密林。 秋雨不停飄落,山林迷迷濛濛,悄無人跡。彭倫收攏殘軍,清點人數。短短一刻鐘的戰鬥,己軍傷二十一人,戰死十四人,主將失蹤。敵軍則沒有留下一具屍體。 峽谷被巨石堵塞,沒有一天的時間,無法清理。在後方巡視的王鎮聽說成懷恩與眾軍失散,氣得暴跳如雷,徒手從石上翻過,搶過馬匹徑直前奔。彭倫連忙命一隊人馬隨行,然後留下十人在谷口照顧傷員,將剩下的百餘人分為兩隊,沿途尋覓主帥。 *** *** *** *** *** 花宜橫臥在馬背上,紛亂的秀髮隨著急促的蹄音在臉前飛揚。她一直待在溫暖的車廂中,此時細雨如織,不禁又冷又怕,瑟瑟發抖。擄她的漢子騎術高明,這樣顛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馳如飛。旁邊一騎挾著芳若,她肋下中刀,傷口處血如泉涌,生死不明。 這群蒙面人顯然對此地極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東繞西拐,片刻便遠離狹谷。 不知走了多遠,急馳的駿馬突然止步,花宜睜開眼睛,發現這是一處隱蔽的山坳。周圍十餘騎隨即散開,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漢子把她抱下馬來,穿進山洞。 洞內乾燥清爽,地上整齊鋪著幾張薄毯。那人把她放在毯上,然後轉身離開。花宜驚惶的蜷縮在毯上,緊緊抱著雙膝。 不多時,幾名漢子抱著垂死的芳若擁入山洞。那人像是這群劫匪的首領,他把一個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邊一丟,俯身檢查芳若的傷勢。 芳若失血過多,昏迷不醒。她臉色慘白,肋下劃開一個尺許長的傷口,隨著微弱的唿吸,不斷冒出一股股血泡。那人掀開破碎的衣襟,只見雪光一閃,芳若整隻左乳從衣襟下滑出,乳頭的金鈴發出清脆的聲響。那人愣了一下,小心地收回雙手,搖了搖頭,對旁邊的人說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圓的漢話。 兩人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細嫩的玉手從身側軟綿綿地垂下。花宜掙扎著拉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涼,沒有一絲溫度。 那漢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聲說:「她已經不行了,你這樣只會叫她更難受。」 腳步聲遠去,花宜怔怔看著地上的血跡,心頭淒楚。 等那人伸手遞來毛巾,花宜才回過神,想到自己又落入虎穴,不由芳心恐懼,連忙接過毛巾擦去臉上的淚痕。沒想到自己臉上沾滿了馬蹄濺起的泥濘,輕輕一擦,毛巾便烏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人旋開水囊,不言聲的遞了過來。 花宜仔細擦凈面上的泥水,抬頭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那人這才看清花宜的美態,頓時雙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懷恩多時,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顫著解開羅帶。衣襟分開,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 剛剛除去外衣,那人突然像火燒般跳起身來,花宜一愕,柔柔抬起頭,卻看到一張漲得通紅的面孔,他不過二十餘歲,眉目雖不英俊,卻有一股英挺之氣。 他期期艾艾地說:「你,你這是做什麼?快住手!」 花宜迷茫地掩住衣襟,望著他的眼睛。 那人像是不敢直視她的麗色,側臉把目光投向洞外,半晌才說:「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跟那個閹人在一起?」 花宜囁嚅著不知怎麼回答。 洞口人影一閃,一名漢子奔了進來,「狄哥,有人向這邊過來了。」 那人沉思一下,問道:「多少人?」 「四五十匹馬,大概是武煥軍一支小隊。怎麼辦?要不要先避避?」 那人斷然說:「不能避!成懷恩帶的人馬不多,有此機會,正好被我們各個擊破!」 *** *** *** *** *** 成懷恩負傷奔馳多時,終於支撐不住,從光熘熘的馬背上跌了下來。箭桿在地上一碰,痛得幾乎昏倒。 蹄聲漸漸遠去,四下里只有雨點落在葉上的沙沙聲。他撐起身子,游目四顧,看到林中隱隱露出一角飛檐。 半個時辰後,成懷恩終於爬到一間茅舍旁邊。門板吱啞一聲拉開,露出一雙細長的眼睛。他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良久,成懷恩悠悠醒轉,只見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適異常。小腿的傷口也被包紮過,隱隱作痛。身前坐著一個人,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壓低聲音,氣喘吁吁地說道:「多謝……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這是閣下命不該絕,何必謝我。」 成懷恩眼珠一轉,說道:「在下本是遼東人氏,經營皮貨生意。這次是去丸都進貨,沒想到路遇劫匪……請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沒齒不忘。」 那人凝視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閣下太小看我了!」 成懷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說道:「老丈因何發笑?」 「閣下服色乃是宮中內相,補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閣下才智,難道以為會瞞得過我靈源嗎?」 成懷恩心頭一震,翻身坐起,失聲叫道:「你就是靈源?」 那人細長的眼中精光一閃,淡淡說道:「貧道道號靈源,參見大人。」 34 一小隊武煥軍士兵突然落入包圍圈,百餘名早有準備的騎手從林中衝出,殺氣騰騰。為首的狄茂才箭無虛發,一連射倒四名齊軍。 戰鬥很快結束,武煥軍五十騎無一漏網,但蒙面者也死傷二十餘人。 狄茂才沒想到武煥軍如此扎手,自己佔盡天時地利,仍沒能佔多少便宜,不禁對此趟任務憂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嘆了口氣,扭頭看了看花宜,發現她瑟縮在角落裡,像受驚的黃鶯般緊張。 狄茂才柔聲說:「姑娘叫什麼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為何會與成懷恩在一起?」 花宜還是第一次聽說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說:「奴婢是成大人的……丫環……」 狄茂才想起那隻雪乳上的金鈴,心頭一陣煩燥。隔了一會兒,才問道:「你伺候那個閹……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個月零七天。」 狄茂才沒想到她記得這麼清楚,不由心下訝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細白的柔頸上略微停頓一下,然後才注意到這個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連忙站起來,說道:「姑娘請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悽然搖了搖頭,低聲說:「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嘆息:不知這個花朵般的美女在那個閹人手裡受了多少折磨。他勸了幾遍,見花宜執意不肯,只好板起臉說道:「坐下!」話剛出口,就隱隱有些後悔。 柔美的嬌軀一顫,連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聲音,細細詢問有關成懷恩的各種事情。 花宜對他的和藹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來,只隱瞞了自己的來歷。 *** *** *** *** *** 成懷恩壓住心頭的狂喜,說道:「在下蒙仙長搭救,實是三生有幸。」 靈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禮。」 兩人目光對視,探測彼此的心意。 成懷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開口,以占主動,但沉默多時,靈源真人也是含笑不語,似乎對他剛才流露出來的驚喜渾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後,成懷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見仙顏,在下永志難忘。」 靈源真人但笑不語。 成懷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說:「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長賜教。」 靈源淡淡道:「貧道無才無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懷恩知道在他面前無法耍弄伎倆,於是不再隱瞞,逕把私事合盤托出。 靈源聽他說自己陽具復生,臉上沒有一絲訝異,待聽到齊成玉的名字時,莞爾笑道:「齊成玉本是青城棄徒,沒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門下。」 成懷恩聽出話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對尊門一片赤誠,天地可表。」說著解開衣物,「還請仙長指點。」 靈源也是附炎趨勢之徒,當初若非看到成懷恩的服色有異,也不會出手相救。此時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權貴,勢力直達內廷,更是怦然心動。他擺出得道之士的風度,朝成懷恩胯間淡淡掃了一眼。當看清殘根的模樣,目光霍然一跳--不足兩年時間,竟有如此進度,難道他…… 成懷恩凝視著這個傳說的半仙之體,心頭怦怦直跳。 良久,靈源喟然嘆道:「齊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質,五年即可復生,但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只知濫用回天丹,而無藥散相輔。唉……」 成懷恩心裡一沉,只聽他說:「回天丹藥性至寒,濫服必傷陽氣,若非大人天賦異秉,已讓其誤矣!」 「敢問仙長,如何補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陽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無後患。」 成懷恩穩住心神,問道:「請教仙長,在下復原尚需多少時日?」 「終生無望。」 成懷恩腦中一暈,臉上血色褪盡,他掙扎著從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長相救!求仙長相救!」 靈源道:「依齊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絕無法復原。若想精管露出體外……必需處子相濟。」 成懷恩精神大振,「此舉易為,請教仙長,若有處子該當如何?」 「以振陽丸激以陽火,以極樂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難在鼎爐難覓。若是普通處子,需百人之數方可奏效。」 「百名處子,並非難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懷恩略一思索,沉聲道:「請問仙長,處子若非普通,又當如何?」 靈源正待說話,突然閉口不語,頃刻後,展顏一笑,「公公屆時自知。」說著長身而起。 茅舍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接著一條威猛的大漢推門而入,用與其外貌截然不同的尖細聲音問道:「見沒見到……」 渾身濕透的王鎮看著成懷恩驚喜交加。 成懷恩笑道:「有勞王指揮挂念。」 王鎮把成懷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傷了?」聲音里充滿關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這位道長搭救。」 王鎮向靈源躬身施禮,「多謝道長。」 靈源稽首還禮。 王鎮見主子受傷,動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輩中既有扶餘狗賊,必與本地部落有關。請大人下令,讓卑職帶人去找他們問個明白!」 靈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揮莫怒,待貧道為大人佔上一卦。」 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靈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細觀卦象。擺布良久,斷聲道:「正東!」 35 聽說閹奴成懷恩竟然陽物復長,狄茂才大吃一驚。這等奇事一旦傳揚出去,大齊後宮定然顏面無存。 他見花宜神情委頓,便不再詢問,自去拿了飲食。 食物雖然簡單,但看得出是竭盡全力拿出最好的來供應自己。那個英挺的漢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裡泛起一陣感動。一年多來,她從沒有受到過這樣溫和敬重的對待。在滴紅院,她只是個專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輕聲問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聲說:「她傷勢太重……我做了標記,你以後可以把她遷回去。」 以後?花宜聽到這個詞,頓時愣住了。 自從進了滴紅院,姐妹們誰都沒有想過「以後」。她們不敢自殺,不敢自殘--因為殘虐她們是主子的專利,這具嬌美的肉體完全不屬自己所有。突然間,花宜明白過來,自己已經離開了滴紅院,離開了成懷恩,自己的「以後」在哪裡呢? 狄茂才被那雙水靈靈的妙目看得面紅耳赤,「是不是太難吃了?」 花宜連忙舉起筷子,說:「不是,不是……」說著匆匆扒了口飯。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從背後問道:「你,你去哪裡?」 「我……我去給你找點別的。」 花宜連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馬,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牽住他的衣角,鮮花似的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嗎?」 周圍一群漢子看著兩人,神色怪異。 狄茂才臉紅到脖子上,他是個通達漢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摟抱起來,放在身前,縱馬疾馳。 身後傳來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聲里只有喜悅和善意的戲嚯,沒有摻加一點惡意。 細雨不知何時已經停止,月破雲開,銀輝灑滿林間,空氣中充滿了潮滿的氣息。 如絲的秀髮在脖頸間溫柔的飄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懷中,花朵般嬌嫩。狄茂才忘了打獵的事,只求這段路永遠走不到頭才好。 背後所依靠的胸膛既溫暖又寬廣,花宜覺得自己彷彿是躲在一艘堅固的小船里,一盪一盪在夜色里越劃越遠。 兩人都有些惶然,怕打這甜密的寂靜,只彼此靜靜依靠著,任馬蹄敲碎這一地濕淋淋月色。 夜間打獵談何容易,狄茂才一時衝動,倒得與美人月下同騎。兩人也無心於獵物,只是信馬馳騁。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餓了吧?」這是兩人說的第一句話。 「不餓。」花宜輕聲說。俏臉緊緊貼在他胸膛上,傾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芳心滿是平安喜樂。 狄茂才硬起心腸,柔聲說:「我們回去吧。」 花宜輕輕點了點頭,心裡暗暗說,你去那裡我也去那裡。 她在陳宮時雖受寵愛,但對君王只有敬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看重另外一個人。狄茂才對她來說,就像是汪洋中賴以生存的小船。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 離營地還有里許,狄茂才已經覺得不妥,他擁緊懷中嬌柔的香軀,暗暗握緊刀柄。 花宜覺得狄茂才身體猛然一硬,連忙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慘狀,頓時驚叫失聲。 地上橫七豎八丟滿了殘缺不全的屍體,那些他們臨走時還在歡笑的漢子,此時都沒了頭顱。 狄茂才飛身下馬,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花宜被屍體的慘狀嚇得面無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鎮定,才恐懼漸退,心底的愛意越發濃了。猶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壯的手臂,悄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狄茂才沉默一會兒,答道:「我是軍人。」 *** *** *** *** *** 近千名齊軍幽靈般從四處湧來,周圍十餘處暗哨居然沒有一處發出信號。正在吃晚飯的漢子們跳起身來,一言不發地拔出兵刃。 為了隱蔽行蹤,王鎮、彭倫在兩里外就下馬步行。成懷恩則穩穩坐在馬上,冷冷目視前方。靈源身著布衣,腰間懸著一隻皮囊,臉帶微笑。 近一個時辰後,王鎮飛馬奔回,面色凝重。 「稟大人,正是此處,九十七名敵軍已盡數被殲。」 「我軍情形如何?」 「戰死八十二人,傷四十三人。」 武煥軍精銳以眾擊寡,又是突然襲擊,竟然死傷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戰鬥力之強實在駭人的。成懷恩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王鎮深深吸了口氣,「沒有一個活口。」 成懷恩一驚,「怎麼可能?」 王鎮心有餘悸的說:「那些傢伙像瘋了一樣,拚死格鬥,洞裡有十幾個身上帶傷的全部自殺……」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與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幕後的主使者又是誰?怎會有如此威勢?成懷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夾馬腹,沖了過去。 戰場雖然已經被彭倫等人打掃過,但處處都是紛飛的血肉。這一場總共死傷二百餘人的小規模戰鬥,竟像伏屍百萬,流血千里的巨戰般,慘烈無比。 十餘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屍體被排成一列,衛兵舉著火把讓成懷恩一一審視。 這十餘人清一色都是精壯漢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異,有的鷹鼻深目,有的寬頤厚唇,有的卷髮無須,還有幾個看上去像是漢人。 荒郊野地里怎麼會殺出這樣一隊人馬?成懷恩等人圍在屍體旁,擰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聲的靈源突然雙目一閃,舉步向林中走去。成懷恩與王鎮對視一眼,跟了過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靈源繞著土堆走了一圈,閉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尋覓什麼味道。 王鎮把成懷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著靈源。 片刻後,靈源睜開眼睛,望著王鎮但笑不語。 成懷恩低聲說:「王指揮,你去清理一下,有沒有漏網的盜寇,收拾完我們就走。」 王鎮知道兩人有話要說,略一猶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懷恩腳邊,躬身離去。 靈源笑道:「貴屬對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懷恩岔開話題,問道:「仙長有何指教?」 靈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帶有姬妾?」 成懷恩看著那堆新土,突然明白過來。 泥土象被一隻巨手抹過般無風而動,隱隱顯出一角衣衫。不多時,便看到芳若毫無生氣的臉容。 成懷恩冷冷說道:「這賤人居然死到這裡。」言語冷漠無情。 靈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戀,將其交予貧道如何?」 成懷恩一怔,「仙長自便。」 靈源有意賣弄手段,當著成懷恩的面把芳若的屍體從泥土中取出,剝盡羅衣。 失去血色的肌膚在月色下,散發出一片淒冷的蒼白。圓乳扁扁攤在胸前,深紅的乳暈似乎淺淡了許多。唯有乳尖的金鈴光彩依舊。 格格幾聲輕響,靈源握住屍體僵硬的雙膝,向兩側掰開。屍身失去生命的花瓣,像漂洗過又放乾的紅紙,木然掛在股間,沒有絲毫彈性。 屍體的左側沾滿了乾涸的血跡,印在冰雪般的肌膚象樹影般沉沉一片。靈源把屍體雙腿彎曲著支在身側,然後伸手撫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塊濕軟的毛巾擦過,血跡被完全抹去。 靈源清理完屍體上的污物,然後捏緊屍體肋下那道血肉模煳的傷口,接著從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藥嚼碎,敷在上面。狹長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開。 靈源兩手翻飛,做出諸般奇事,成懷恩直看得矯舌難下。合住傷口後,靈源雙手一握,閉目喃喃念頌,等分開兩手,掌中乾涸的血跡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接著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動,一手解開外袍,露出粗長的肉棒。奇怪的是那根陽具色澤如玉,唯有龜頭紫紅。 不知靈源用了什麼藥物法術,當移開手掌,那兩片乾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飽了水份般變得嬌嫩如生。 赤裸的女屍靜靜躺在林間,一個挽著髮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動,月色下顯得妖艷而又怪異。 成懷恩穩住心神,但手心中卻已滿是冷汗。 不知過了多久,成懷恩突然發現,屍體上那道悽慘的傷口竟然慢慢滲出幾滴鮮血,隨著靈源的抽送,在傷口內外瑪瑙般緣滾進滾出。 女屍僵硬的肢體漸漸柔軟,慘白的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的血色,渙散的乳房恢復了彈性,在胸前晃來晃去。奇異的是,那隻金鈴卻毫無聲息。靈源的動作越來越快,隱隱能聽到肉棒在肉穴內抽送的聲音,那裡居然濕淋淋一片。 成懷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唿吸,緊緊盯著他的舉動。 靈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屍額上。 沉寂的屍體應手而顫,死去多時的芳若緩緩睜開眼睛。成懷恩頭皮陣陣發麻,眼睜睜看著自己親手所殺的女人居然活了過來,只覺得身邊陰風刺骨。 靈源已等待多時,見狀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落在芳若臉上。細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頓,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干般完全消失,不留一點痕跡。 靈源抽身而起,盤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體的顫抖已經平息,大張的花瓣內流出一道白濁的濃精,順著圓臀緩緩滑下。眼看陽精就要落到地上,靈源倏然張目,手指一彈。長垂的精液靈蛇般倒捲而入,鑽進翕張的肉穴。 靈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見笑了。」 成懷恩驚魂未定,身體微微發顫。 女屍雙目發直,搖搖晃晃站了起來,除了肋下還留有一道悽慘的傷口,其餘與以往的芳若一般無二,依然是雪膚花貌,婀娜動人。 靈源厲喝道:「回去!」 女屍聞聲立刻爬進墓穴躺好。接著泥土從四處湧來,把赤裸的屍身深深埋住。 靈源拿起破碎的羅衣一火焚之。灰燼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沒入夜色。火光一閃即滅,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回復了舊貌。 等最後一片灰燼也消失無蹤,成懷恩才驚醒過來。他翻身拜倒,「久聞仙長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靈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難入大人法眼。」 成懷恩對他的手段佩服得五體投地,從此將靈源敬為上賓,視之如神仙。 靈源自稱剛從海濱返回,因諸事未畢,欲回青城暫停數月,擇時入海。在成懷恩力求下,才答應隨之同行。 36 三日後,大齊使臣來到丸都。 高麗王聽說了成懷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齊帝最信任的內臣,手握重權,當下加倍巴結。又聽聞天朝使臣中途遇襲,虧得成大人親自出馬,將賊寇盡數殲滅,但自己也身受重傷,慌忙遣人探視慰問。 得遇靈源,成懷恩此趟已是功德圓滿。路上他與眾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諸族,遠至西域,想收攏這樣一支人馬,絕非高麗所能為,他對高麗本來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當下只淡淡應酬一番,數日後便帶質子回京。 高麗質子年僅十五,與本族侍衛同乘一車。成懷恩則與靈源同乘,時時請教。箭傷經靈源調理,已然平復。 武煥軍此番獲勝,略做休整後士氣高昂。但己軍以精銳之師,千人之眾,面對百餘匪徒竟然折損一營人馬,王鎮心有不甘,整日陰著臉,沒給馬大展他們一個好臉色。 主將負傷,彭倫等人也是臉上無光,好在成懷恩並沒有多加苛責。 黑石峽險峻仍舊,王鎮這次留了心,先命馬大展帶人攀山巡視,七八輛大車相隔百餘步,排成一線走入峽谷。 武煥軍在此吃過虧,雖然敵人已被全殲,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時間谷中人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進聲。 剛剛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顯出一條壯碩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強弓向隊伍中最華麗的大車射來。 利箭沒入車窗,接著傳來一聲慘叫。 狄茂才再發箭射倒數人,還剩三枝箭時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擋在大車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對地形瞭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險正是看中了黑石峽的地形。武煥軍雖然還有八百餘人,峽中只容數人並肩,無法一擁而上。殺掉成懷恩後,只需抵擋七八人的圍擊,以自己多年縱橫沙場的武技,當可安然攀巖離去。 狄茂才拋開顧慮,刀光怒卷,絞碎布簾,殺入車中。 車中黑洞洞沒有一絲光線,狄茂才還未看清車中狀況,便手上一軟,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接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從中湧出,重重擊在胸口。 靈源收起拂塵,悠然下車。 成懷恩縱馬過來,施禮道:「多謝仙長出手。」 靈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網之魚,設計生擒頑寇,貧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禮,」成懷恩恭敬地說:「這都是仙長的指點。」 靈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堅冰堵住,難以唿吸,四肢酸軟無力,倒在地上神色委頓。 成懷恩端詳良久,問道:「你是什麼人?」 「為何要襲擊本官?」 狄茂才閉目不理。 成懷恩也不著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車內,然後向靈源道:「有勞仙長。」 靈源笑道:「可是為了尊駕的姬妾?」 成懷恩點點頭,「在下此次出門帶有兩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殺死,幸得仙長所救;另有一女則被擄走,下落不明。煩請仙長指點相救。」 靈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來路道:「便在彼處。」 *** *** *** ***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時,看到成懷恩車馬入山,立刻將花宜置於原來躲藏的山洞,自己趕到黑石峽埋伏。花宜無法阻攔,只好含淚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憂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觀望。忽然聽到林中傳來一陣馬蹄聲,她連忙飛奔出去,欣喜無限。 待看清來人,花宜頓時花容失色,舉步想逃,卻見那位殘暴的主子身後,露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花宜猶豫片刻,曲膝跪下,低聲說:「奴婢叩見主子。」 成懷恩抬腿下馬,站在她身前,淡淡說:「賤人,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懷恩舉步入洞。 他不願讓人見到花宜,暴露自己擄掠陳宮諸姬的陰事,因此身邊只有王鎮、靈源二人。 成懷恩數日不近女色,早已慾火中燒,一把拉過花宜,把怒脹的陽具塞進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漸退,但手腳仍酸軟無力,看著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懷恩依靈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陽丸,待腹內陽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愛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瞼,褪去衣物,上身前傾,挺起圓臀,兩手分開玉股,下體立刻發出一陣清脆的鈴聲。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處乾燥,被成懷恩用力一頂,頓時撲到地上。 成懷恩罵道:「真是廢物!幾天沒被肏就不知道怎麼辦了?爬起來!」 花宜含淚站起身來,一手從身下穿過,分開嬌柔的花瓣,一手撐在膝上。 幾日不見,花宜的肉穴似乎緊窄了許多,成懷恩一邊抽送,一邊斜眼觀察狄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說道:「只要閣下說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將此女相贈,絕不食言!」 狄茂才豈會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只怒目而視,眼裡似乎能噴出火來。 成懷恩與他對視片刻,突然一笑,道:「閣下很喜歡看嗎?那讓你再看清楚些!賤人,過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見他要在情郎面前姦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成懷恩使力一頂,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邁了一步,但成懷恩故技重施,她卻寧願合身撲到地上,也不再動。 成懷恩心頭火起,攔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兩腿分開,將玉戶正對在他臉上。 狄茂才與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禮,雖然兩情相悅,但從未越雷池半步,此時花宜嬌美的秘處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盪。 粉嫩的股間膩如羊脂,兩片艷紅的花瓣微微張開,內中誘人的肉穴水光淋淋,似隱似現。尤其是花瓣中還有一隻金鈴,正掛在細如紅豆的花蒂上。忽然一根粗黑的肉棒伸了過來,上面布滿蚯蚓般的血管,形狀猙獰。在狄茂才面前毫不停頓的狠狠刺入細嫩的肉穴。接著便大力抽送起來,花宜身下鈴聲大作,嬌艷的嫩肉隨著肉棒的進出,來回翻捲。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湧出一股甜甜的熱流,旋即暈了過去。 花宜拚命夾緊雙腿,掙扎躲僻,但成懷恩牢牢接著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宜心中悽苦,淚流滿面。 成懷恩乾了一會兒,兩手一松,花宜頓時撲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幾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懷恩獰笑道:「這樣好!讓他看清些!」說著拉住花宜兩臂,膝蓋壓住她的小腿,把她擺著跪姿,貼著狄茂才的臉抽送起來。 狄茂才悠悠醒轉,臉上有些濕濕的感覺,耳邊鈴聲不斷,陽具搗入肉穴,嘰嘰作響,隱隱夾著女子的哭叫。睜開雙眼,卻看到一朵不住翕張的鮮艷肉花,清亮的蜜露正從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間懸著兩粒睪丸,在眼前蕩來蕩去。狄茂才一聲怒吼,猛然張嘴,狠狠咬下。 但那聲吼叫使成懷恩有了準備,連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濕滑的軟肉,狄茂才欲合的牙關硬生生停下,唿唿喘氣。 「哼哼,閣下倒是賣力,怕我乾得這賤人不爽嗎?」 「成懷恩!你這個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懷恩最恨別人辱及自己家人,臉色一寒,拿起王鎮備好的烙鐵,按在狄茂才額上。 滋滋聲響中,一股白煙從火紅的烙鐵下升起,洞內瀰漫著肌肉的焦臭。狄茂才恍若未覺,叫罵不止。 花宜拚命想撐起身子,卻被成懷恩踩在腰間,雪白的臀肉隨著腳掌的動作左右晃動,花瓣在狄茂才唇上來回磨擦,狄茂才罵了幾句,唇舌被秘處堵住,作聲不得,不多時臉上便塗滿淫水。 花宜陰蒂上的金鈴正放在狄茂才唇間,成懷恩用力踏下,鈴身沒入花瓣,緊緊壓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聲。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張嘴,把金鈴咬在口中。 成懷恩把花宜掙扎的雙手捆在一起,嘴裡問道:「賤人,這些天你們乾了多少次?」 花宜淒聲說:「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給主子作牛作馬,絕無二心……」 成懷恩本來只是想用凌辱讓狄茂才開口,沒想到短短几天兩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極。厲聲道:「賤人!主子問你話呢!你讓他肏了幾次!」 「沒有沒有……他對奴婢相守以禮,沒有碰過奴婢……」 成懷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髒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媽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便!折磨一個女流之輩算什麼東西!」 「嗯,你倒是條好漢,那就折磨你好了。賤人,用你的嘴去伺候這位好漢!」 花宜略一猶豫,成懷恩手裡的烙鐵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連忙垂下頭,用嘴咬開他的腰帶,把陽具含在嘴裡。狄茂才身上充滿了男人的陽剛之氣,與成懷恩的陰冷怪異截然不同。 肉棒在濕潤的口腔內漸漸勃起,成懷恩扔下烙鐵,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肉棒一提,刺入菊肛。 37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處還在狄茂才布滿鬍鬚的嘴上磨擦。正應接不暇時,突然聽到洞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響,還有隱隱的鈴聲。花宜抬眼一看,頓時驚駭欲絕。死去多日的芳若緩步走來,她身無寸縷,眉枝如畫,肌膚如生,只是眼中毫無神采。一旁翻弄烙鐵的王鎮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蹤多日的她怎麼會來到這裡。 芳若好像沒有看到洞中眾人,逕直走到靈源面前。靈源是看得性起,才召來屍奴洩火。當下也不多話,伸腿箕踞而坐。屍奴與施術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靈源腰間,舉陰相就。等把肉棒吞入體內,圓臀輕擺,上下套弄起來。肋下的傷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紅線。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動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動不已,才回過神來。 成懷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後冷冷向花宜問道:「他是什麼人?」 花宜吐出肉棒,低聲說:「奴婢不知。」 成懷恩挽起烙鐵,挨著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頸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懷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饒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懷恩越是惱怒,自己養的牲畜被擄走幾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敵人,這算什麼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邊,烙鐵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強忍痛楚,花宜則奮力撲過來,搶奪烙鐵,成懷恩手一掙,臂上被她抓出幾條血痕。 花宜只是一時衝動,見主子臂上流血,頓時花容失色,瑟縮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動。 狄茂才抗聲罵道:「閹狗!有種就殺了老子!」 成懷恩恍若未聞,看著臂上鮮血,足有移時,突然笑道:「兩位情意纏綿,令人感動,如此良霄,兩位不妨將此地做為洞房,春風一度--花宜,去伺候這位好漢。」 花宜遲疑不決,見成懷恩手中烙鐵再度揚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溫柔的套弄起來。金鈴聲響,與芳若乳上的金鈴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鳴起。 成懷恩圍著花、狄兩人負手緩行,問道:「好漢是什麼人?」 「為何要襲擊本官?」 「幕後主使者是誰?」 狄茂才閉目不應。他從未嘗過如此銷魂的滋味,陽具在滑膩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無比。隨著花宜的套弄,唿吸越來越粗。 此時靈源已經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邊,狀若木偶。 花宜咬住紅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肉棒,這是兩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後一次。想到這裡,花宜心底酸楚,淚水止不住的落下來。 忽然,花宜覺得花瓣上一陣寒意掠過,體內堅硬的肉棒頓時象失去重量般,隨著自己的動作輕飄飄升起,接著一股熾熱的液體猛然噴向下體,熱辣辣燙在陰唇菊肛周圍,源源不絕。狄茂才同時發出一聲怒吼,震耳欲聾。 花宜呆呆望著身下淋漓的鮮血,嬌軀一軟,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懷恩見狄茂才寧死也不吐露內情,殺意湧現。趁兩人交合時,從背後一刀割斷狄茂才的子孫根。 花宜肉穴因為受驚而痙攣,殘斷的陽具夾在嫩肉間,斷口鮮血流淌。兩人下體遍布血跡,一片刺目的通紅。 成懷恩臉帶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煳的胯下一擰,「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臉色鐵青,牙關緊咬,頜下鼓起硬硬一塊肌肉,作聲不得。他沒暈過去,實在夠得上好漢。 成懷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肉棒嵌在緊緊收攏的肉穴中,正對著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懷恩伸手捏住肉棒邊緣往外一拉,居然沒有拉動。「這賤人的騷屄竟能這麼緊?他媽的,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懶了。」說著把肉塊往內按按,獰笑道:「難得你們有這樣的緣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懷恩操起火紅的烙鐵,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嬌嫩的花瓣上。悽厲的慘唿聲中,白煙升騰,濕淋淋的嫩肉翻捲著在烙鐵下滋滋作響,旋即枯萎收縮。狄茂才直直看著那處剛剛給了自己極樂的玉戶,眼角迸裂,鮮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夾在一起,劇烈抽搐,秘處的金鈴敲在烙鐵上亂顫不已。她雙手被捆在身後,高聳的玉乳緊緊縮成一團,隨著她的慘叫硬硬抖動。 烙鐵的紅光漸漸黯淡,成懷恩回手一收,將烙鐵從花宜緊並的腿間拔出。然後分開雙膝,讓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艷紅柔美的花瓣蕩然無存,粉嫩的股間只留下一個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連。 「呵呵,這位好漢,你的雞巴從此就留在這賤人屄里,時刻相連,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那裡還能回答,他看著昏厥的美人兒,嘴唇微微顫抖。 成懷恩從王鎮手中接過一支新烙鐵,輕輕佻了挑花宜嫩肉間上的金鈴。細小的花蒂應手而斷,金燦燦的鈴鐺滾落在狄茂才胸前,發出一串悅耳的輕響。 烙鐵隨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紅的乳頭按入乳中。雪乳象蠟做的一般,融化開來,烙鐵應手而入。 肉體痛徹心肺的烙傷令花宜哭叫連聲,她悽厲的嘶聲叫道:「成懷恩!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是嗎?」成懷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時候小心些,別再落到我手裡,讓爺再玩死你!」 通紅的烙鐵又一次落下,將另一乳頭同時烙去。花宜紅唇血光乍現,柔頸昂起,清麗的大眼充滿了淚水和恨意,盯著成懷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過去。 成懷恩不斷換著烙鐵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兩團雪白滑膩的乳球烙得不成形狀,方才罷手。 成懷恩沒有碰花宜的俏臉,直如作畫般在雪白的肌膚隨手塗抹,烙鐵過處,無不留下深深的傷痕。最後手腕一挺,烙鐵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攪動起來。他這樣一方面是發洩恨意,更多的則是忌憚靈源的還魂之術。 昏迷多時的花宜發出最後一聲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臉上,目光中帶著疼痛、遺憾、傷感,還有一點留戀。 烙鐵凝在菊洞中,漸漸停止抖顫。成懷恩冷冷盯著狄茂才,握住鐵條慢慢拔出。 渾圓的雪臀緩緩綻開,前後兩處肉洞都已是血肉模煳。糜爛菊肛隨著鐵條一點一點突起,最後猛然一鼓,烙鐵帶著一串血肉從體內滑落。 王鎮面無表情,靈源卻是第一次見識成懷恩的心狠手辣,饒是他煉道時殺生無數,也暗暗心驚。更可惜的是那個美人兒,國色天香的嬌軀頃刻間成了一堆爛肉,實在是暴殄天珍。毀到這個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難以讓她復原,只好暗嘆一聲。同時心底生疑,對這等美女也不憐不顧,難道成懷恩手中還有比這兩個更好的姬妾? 成懷恩把花宜焦爛的下體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說也無妨,總有一天,我會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製!」 狄茂才一口鮮血噴到刻骨深恨的大敵臉上,脖子一歪,唿吸斷絕。 成懷恩任臉上鮮血流淌,掰開狄茂才牙關看看,見他奮力咬斷舌頭,冷笑一聲,站起身來。 第五部 生機重現 38 九月二十日,成懷恩返回薊都,遣散諸人後,自赴宮中繳旨。 齊帝聽說他途中遇襲,頓時龍顏震怒。得知刺客已被盡數殲滅,但未能查出幕後指使者之後,立刻下令,由成懷恩親自調查此事,務必找出勾結異族的元兇。 榮妃侍立在側,笑盈盈說:「公公此趟得免大難,必有後福。」 成懷恩此時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舉止,肯定出身行旅,整個大齊,除了洪煥這個手握兵權的大將軍,誰能找來那麼多異族武士?這肯定是他東征西討,征戰多年收攏的死士。這一趟自己雖然受了傷,但能得靈源相助,此為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殲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洩;其三洪煥這次也是血本無歸,培養這樣一支死士豈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為烏有了。 不過說洪煥與此事有涉,只是疑心,並沒有半點證據。因此成懷恩也不多言,淡淡說:「多謝娘娘嘉言。」 榮妃把玩著一柄湘妃扇,玉指晶瑩生輝。 成懷恩諸事纏身,回稟完便告退離開。 *** *** *** *** *** 阮方正在寧所翻閱曹懷送來的奏摺,見成懷恩突然返京,大喜過望,連忙迎了過來,顧不上問安,先遞上一份說道:「主子,你看。」 成懷恩草草一翻,心內震盪。這是燕北邊境守將的文書,稟報七部烏桓被天朝殲滅後,又死灰復燃,如今已聚攏部族數萬,控弦引弓之士五千餘人,不時擾掠,邊民甚以為苦,懇請聖上…… 成懷恩把奏摺一合,納入懷中,繞室疾走,片刻後斷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一個隨從也不能帶。」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動身,就說赴南疆購置藥材,為皇上煉藥。」 「嗯,銀兩儘量多帶,不要用宮裡的馬匹,臨走時去滴紅院,用我的馬。」 阮方匆匆離去,成懷恩喚來曹懷,詢問宮中這一個多月可曾發生過什麼事。 曹懷一一回稟,最後說:「洪大將軍前幾天給皇上送了幾匹好馬,其中有一頭烏雲蓋雪,渾身上下沒一根雜毛,只有四個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歡得很,整天騎著去蘭苑射獵。」 成懷恩點了點頭,吩咐傳鄭全入寧所待命,接著去紫氤殿拜見姐姐。 阮瀅靜靜聽完他的敘述,柔聲說:「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成懷恩笑了一下,「已經沒關係了。靈源真人仙術通神,用了幾付藥就平復了。」 阮瀅蹲下身來,拉起弟弟的褲腳,溫暖的小手輕輕撫摸傷處,見確無大礙才放下心來,說道:「那個靈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萬要小心提防……」 成懷恩一愕,「為何?」 阮瀅看著他的臉,憐愛萬端的說:「自古以來,靠這些旁門左道成就大事的絕無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萬不要過於相信這些江湖術士。」 成懷恩心如電轉,慢慢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柔妃嘆了口氣,「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會兒讓他來見我。」 與烏桓舊部聯絡之事過於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懷恩不願多說,只解釋阮方出宮辦事,需月余才能回來。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成懷恩皺眉道:「你怎麼了?難道有人欺負你嗎?」 阮瀅輕輕一笑,「有你在,誰敢欺負我呢?」眼波流轉,柔情無限。 成懷恩心頭激盪,半晌才問道:「那嘆什麼氣呢?」 阮瀅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心事。 *** *** *** *** *** 麗妃坐在窗前,看著庭中飄落的黃葉,落寞的神情中夾著淡淡的哀傷。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頓時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應該恨這個人,恨這個奪去自己愛婢、孩子的人。但獨處深宮這麼多年,這個殘暴的少年,卻是唯一一個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織在一起,當一方退讓之後,彷彿豁然開朗。兩人之間那種說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無以言表,只能彼此相會於心,似乎達成一種默契。 成懷恩掩住宮門,走到麗妃身邊,溫柔的目光從她臉上滑落,停在高聳的兩乳上。 麗妃垂下臻首,輕輕解開衣襟。月余不見,此時在他面前露出乳房,麗妃忽然羞澀起來,玉乳蒙上一層淡淡的羞紅。 成懷恩走後,麗妃只能用手擠出乳汁。當濕暖的嘴唇含住乳頭,還沒有吸,芬香的乳汁便噴涌而出。隱隱脹疼的乳房頓時輕鬆許多,那種暢快的感覺,使麗妃星眸半閉,忍不住從紅唇間逸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成懷恩貪婪的吸吮著乳汁,心境像是回到從前般恬適,平和而又愉悅。 良久,他抬起頭,從懷中摸出一封書信放在案頭,無言的悄然離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麗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開一看,熱淚頓時湧出。那是她久無音詢的家人寫來的平安信…… 原來他還記得自己這個苦命女子。 *** *** *** *** *** 滴紅院秋意已濃,寒風乍起,滿院黃葉飄零,在寧所給鄭全布置任務時,成懷恩已經慾火中燒。一路上他只在那個該死的花宜身上發洩過一次,想起鄭後和院中的美奴艷姬,肉棒便昂然怒舉。交待過鄭全,讓他不惜血本尋覓良駒,進獻給皇上。然後急匆匆趕回滴紅院。走到月洞邊,他穩住心神,與迎接的陳蕪悄言幾句,才舉步入內。 紅杏又胖了許多,臥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腳才恍然驚醒,眼沒睜就破口大罵道:「賤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腳,紅杏才看清成懷恩陰冷的面容,僵硬的圓臉上擠出一絲笑意,結結巴巴說:「主、主子,您、您回來了……」 「把她們都叫來。」說完,成懷恩直奔頂樓。 推開門,鄭後正伏在几上揮筆而書。一縷烏亮的秀髮從鬢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臉側,微微晃動。聽到門響,她輕輕抬起頭,秀目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感情,像是不想見到他,又像是認命般無奈。 成懷恩本來不喜歡這樣的幽怨,自己對她已經太好、太善良了,他媽的偏偏還擺出這副神情--但他心頭只微微一怒,旋即在盪人心魄的美色前化為烏有。他伸臂摟住鄭後柔腰,將玉人擁入懷中,憐愛萬端吻住嬌艷的紅唇。 鄭後略一掙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懷恩只讓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極少去親吻別人,尤其是這種兩情相悅式的唇齒交接。因為他從未把這些女人看作是人。 鄭後是唯一的例外。溫柔的鼻息馥若香蘭,滑膩的小舌鮮嫩無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懷恩喘著氣依依不捨的放開嘴唇微微淤腫的鄭後。一轉身,當日八名陳宮諸姬中,僅存的謝氏姐妹、夢雪、非煙魚貫而入,跪在一旁。紅杏顫著沉甸甸的肥乳,把眾女東拉西扯,排列整齊,巴結主子歡心。 紅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沒見著芳奴和花奴,是不是還沒回來。」 「不用等那兩個賤人,她們不會再回來了。」成懷恩淡淡說,「那兩個婊子拉回來,你們也不會認識。」 眾女齊齊變色,夢雪更是心下內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懷恩肯定會帶自己同去。謝氏姐妹念及兩人對自己的照顧,各各飲泣。鄭後眼見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懷恩如棄敝履般,無聲無息死在他鄉,不由心頭酸楚,柔腸百轉間,珠淚紛紛而下。 成懷恩有心先與鄭後溫存一番,但急於試煉靈源所授秘法,於是緩緩走到謝芷雯面前,淡淡說:「公主殿下,你在滴紅院已經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著姐姐、嫂子們快活,是不是有些著急?呵呵,今天是個好日子,爺要給你開苞!」 謝芷雯年紀比姐姐還小一歲,剛滿十六,是諸女中最小的一個,她容貌比芷郁還略勝一分,身形嬌小秀美,水靈靈的美目顧盼生姿,在滴紅院群芳中象朵精美的水仙般純潔動人。這些日子她見慣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這一日,但事到臨頭,還是忍不住心中恐懼。 成懷恩欣賞著她無助的惶恐,說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讓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夢雪、非煙,扶公主上榻。」 兩人起身扶起謝芷雯。夢雪大病初癒,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煙臉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潑機靈的嬌媚蕩然無存,走起路來步履蹣跚,像是忍受著什麼痛苦一般。 成懷恩側目看了紅杏一眼,吩咐非煙褪去衣衫。 翠綠色的薄衫從香肌上滑下,還未除去抹肚,成懷恩便看到她腿間沾滿淋漓的蜜液,衣角下隱隱還露出一段刺目的銀亮。 一根二寸粗細的銀筒深深插在非煙肉穴內,露出兩指寬的邊緣。鮮紅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紅圈,緊緊貼在雪亮的銀壁上,紅肉正中,懸著一顆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煙直直站立,兩腿被粗大的銀筒撐得無法合攏,怪不得淫水會不斷湧出。 成懷恩彈了彈銀筒,奇道:「你塞這玩意兒幹嘛?」 非煙低聲道:「紅姨說奴兒的屄太緊,捅起來不好玩,讓我帶著這個,撐大些。」 成懷恩笑了一下,讓她弓起身子,將圓筒挺成平行看裡面看去。銀亮的筒壁插入足有四寸來深,筒底露出一團充血的嫩肉,淫水正順著筒壁緩緩淌下,「好捅嗎?」 「好捅好捅。」紅杏連忙應道,伸手把一根木棍從筒中穿入,直接頂在非煙體內深處。非煙應手發出一聲悶哼,兩腿微微發顫。 成懷恩拊掌大笑,問道:「什麼時候想出來的?」 「主子走了之後……」 「嗯,紅杏還挺會弄的。」 紅杏連忙邀功,讓非煙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內的銀筒垂直豎起。然後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從筒口投入。玉球較銀筒略細,直直落入肉穴,砸在花心上,濺出一聲還著水聲的肉響。非煙嬌軀一顫,半天才緩過氣來。接著紅杏又投入一枚玉球,兩粒玉球相擊,銀筒內發出清脆的鳴響。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銀筒邊緣,非煙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壓得又酸又麻脹痛不已,縱然合緊雙腿,但有銀筒強撐,也無法減輕肉穴內的痛楚。 成懷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帶多久?」 「……紅姨不讓奴兒取出來……」 「一直插著?」成懷恩一驚,連忙握住圓筒向外一拔,非煙立刻痛唿失聲。銀筒緊緊貼在緊窄的肉壁上,彷彿粘住一般。他拎住銀筒邊緣一轉,抬手拔出。 銀筒拔出,三枚玉球卻依次沒入肉穴,最上面一顆露出明凈的圓弧形頂緣,嵌在通紅的嫩肉間,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紅。 非煙下體已經被撐得麻木,沒有一點感覺。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滾落出來,似乎還在銀筒內般毫無停滯。肉穴仍張成渾圓的形狀,體內深處嬌紅盡現,彷彿插著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彈性,又松又平,無復往日的柔美多姿。 紅杏見非煙的模樣,知道自己做得過分,那個原本僅次於鄭後的美穴,可能就此被她玩廢——好在主子並沒有怪罪。 成懷恩皺眉看了看,讓她自行回房,轉頭看著待宰羔羊般的謝芷雯。這個花苞似的處子嬌美可愛,與艷光四射的諸姬相比別一番風情。成懷恩遍淫諸女,對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終於能一嘗美味,轉眼便把非煙拋在腦後。 39 紅杏原本是紅牌妓女,也頗有幾份姿色,但與天姿國色的陳宮諸姬一比,就成了肥豬似的八婆。她一離開,成懷恩頓時覺得耳目清凈了許多。 陳朝小公主筆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嚇得忘了唿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氣,旋即又屏住唿吸。 鄭後和謝芷郁坐在她身邊,含淚握著她柔嫩的小手。夢雪則俯身替她解開衣帶。 羅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純潔無瑕的軀體。玉戶上覆著薄薄一層陰毛,又細又軟。粉嫩誘人的雪股間印著一條窄窄的紅肉,未紅人事的花瓣緊緊並在一起。她的紅唇香舌玉乳成懷恩已玩弄過多次,當下也不在意,一挺怒舉的肉棒,走到榻前,「夢奴,你過來。對,躺到這兒,把屁股抬起來,好,跟公主的屄對準。」 夢雪仰身躺下,柔頸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與下體懸空的謝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與床沿平齊。兩朵嬌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並蒂紅蓮。 「嗯,把屄翻開,再大些!」 夢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處,把肉穴撐開。 成懷恩手指一松,將一粒褐黃的丹藥,扔到夢雪大張的肉穴內。 謝芷雯心跳得快要炸開,緊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上沾滿淚花。 鄭後滿心憐惜的輕輕按摩丈夫親妹妹僵硬的肢體,儘量助她減輕痛苦。謝芷郁摟著她的脖子,低聲說:「別怕別怕,很快就完了……」 成懷恩冷笑一聲,「郁奴過來!」 謝芷郁依言跪到成懷恩身後,不知所措。 「幫主子替你妹妹開苞,輕重緩急都隨你,記住,如果推得慢,爺沒爽出來,說不定會幹到明天早上。」 謝芷郁沒想到他居然讓自己動手,推動他的肉棒去侵佔妹妹的處子之身,猶豫半晌,顫手按在成懷恩臀後。 成懷恩兩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謝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接近謝芷雯嬌美的花瓣。 眼看陽具就要碰到嫩肉,鄭後想起芷雯下體還未曾濕潤,連忙探身張開櫻口,含住肉棒,快速舔弄,同時玉指沒入小姑子秘處,挑弄花蒂。但謝芷雯心內緊張,任她挑弄,秘處仍沒有一絲蜜液。 鄭後知道沒有濕潤的肉穴被插入時會是多麼痛苦。她吐出肉棒,見濕淋淋的棒身在乾燥的空氣中略一晃動,便飛快乾涸,無奈之下,挺腰掰開玉戶,忍羞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嗎?」 成懷恩冷笑道:「你這嫂子還真賢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插什麼啊?」 鄭後俏臉飛紅,低聲說:「求主子先插奴婢的……屄……」 端莊嫻雅氣質華貴的美後忍羞說出這樣的話,成懷恩心神俱醉,面上卻裝得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鄭後紅玉般的肉穴捅了幾下,罵道:「插什麼插?裡面乾得像樹皮一樣。」他順手摸了摸鄭後菊肛,發現已經復原如初,放下心來。 鄭後連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細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內不住攪動,希望能搾出一些蜜液來。 成懷恩看得心頭火起,恨不得按住鄭後一通猛干。但此時破處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紅,非把我乾得死去活來,「別摳你的騷屄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騷屄舔濕。」 鄭後俯到謝芷雯股間,吐出香舌,細細舔舐嬌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進緊窄肉穴入口,將香唾塗在裡面。 謝芷雯心裡害怕,身下卻傳來陣陣酥癢,她知道鄭後是為自己而忍受屈辱,緊緊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鄭後柔聲說:「小雯別怕,其實並不很痛,不要緊張,不痛的……」 成懷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沒有插你屁眼兒那次痛啊?嘿嘿,整個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滿了吧?爽不爽啊?」 鄭後嬌軀一顫,想起當日破肛的痛苦。 謝芷雯俏臉毫無血色,紅唇也漸漸發白。 鄭後在她下體舔弄良久,成懷恩不耐煩的叫道:「舔夠了沒有?爺還等著用呢!」 鄭後慢慢抬起頭,待看到成懷恩的肉棒,又連忙張嘴含住,將已經乾燥的陽具重新潤濕。 成懷恩心急著破處,結果等了半天還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處,見鄭後仍舔弄不已,乾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謝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乾了嗎?主子給你出個主意,爺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親吻帶血的肉棒,鄭後喉頭一陣噁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謝芷雯胯間。 這樣一來,鄭後、謝芷雯、夢雪三人的一張紅唇、兩朵花瓣垂直連成一線,個個嬌美動人。 鄭後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後,翻開未經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緊窄的妙穴,然後眼睜睜看著成懷恩的肉棒緩緩接近。 謝芷郁對當日被紅杏開苞的痛楚記憶猶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極為緩慢。 上面是鄭後的花容月貌,下面是夢雪用手指撐成方形的肉穴,中間是柔嫩的花瓣,肉穴被鄭後親手掰開,隱隱能看裡面那層嬌柔的薄膜。 沾滿鄭後口水的肉棒慢慢進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謝芷雯唿吸越來越急促,鄭後更是睜大妙目,緊張著盯著成懷恩粗逾常人的短粗肉棒一點一點前進。 成懷恩感覺到肉棒已進入緊窄的花徑,頂在那層可當得百名處子的薄膜上。謝芷郁穩住心神,緩緩使力,忽然謝芷雯痛叫失聲,四個女子都是一驚。謝芷郁連忙停手,夢雪睜眼看著與自己花瓣相連的秘處,鄭後則突然伸手,握住成懷恩的肉棒,不讓它動作。 成懷恩知道自己並沒有捅破薄膜,厲喝道:「推!」 謝芷郁身子一顫,重新向前使力。 謝芷雯見姐姐和兩位嫂嫂都為自己懸心,當下咬緊牙關,死死合緊雙目,下決心死也不吭一聲。 肉棒略略停頓一下,謝芷郁從成懷恩身後側過頭,悄悄向妹妹張望。她與鄭後對視片刻,嫂嫂點了點頭,嘴角微微抽動。 謝芷郁一咬牙,使勁向前推動。 粗壯的肉棒叩關而入,謝芷雯下體的嫩肉盡被擠得向內翻捲。她只覺得體內一震,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撕裂般,接著傳來一陣劇痛。 鄭後見謝芷雯的雙腿突然繃緊,玉戶微顫,知道她元紅已破,但更大的痛苦卻在後面。受創的處子肉穴,要被這樣粗大的肉棒捅弄多時,那種痛苦……她反手與謝芷雯四手相接,默默為她打氣。 肉棒插到一半,謝芷郁連忙向後一拉。陽具從秘處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股鮮艷的處子之血從中快速溢出。順著臀部的曲線,正落到夢雪指間大張的肉穴內,浸沒了那粒褐黃色的藥丸。 待陽具完全拔出,鄭後看著上面淋漓的血絲心內刺痛,一言不發的把沾滿血跡的肉棒含進口裡,舔舐乾淨。 謝芷雯急急喘著氣,暗自慶幸自己已渡過難關,不料肉棒又緩緩靠近,重新擠入淌血的花徑內。粗大的棒身從傷口磨過,泛起一陣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謝芷雯終於忍不住哭叫起來,一連聲地喚著「嫂嫂……」 「主子,輕一些……雯雯還小……」鄭後小聲說。 「哼,又不是老子在動,你去跟郁奴說!」 面對小姑子的疼痛,鄭後除了流淚也毫無辦法。謝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己間接破去妹妹的處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來越慢。 成懷恩卻不在意,緊窄的花徑猶勝此時的鄭後,而且肉壁還因為疼痛而不停蠕動,陽具插在熱辣辣的血洞內,酥爽無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 妹妹的哭叫越來越大,謝芷郁實在無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懷恩身後。鄭後悽然看著小姑子被撐裂的下體,嘴角掛著一縷艷紅的血跡,這是成懷恩肉棒上所沾的血跡。夢雪花瓣間同樣沾滿了謝芷雯的鮮血。 成懷恩見諸女發愣,冷哼一聲,抄起謝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來,次次盡根而入。他的肉棒雖然不長,但直徑卻遠過常人,連鄭後這樣秘處較緊的少婦也難以承受,何況是處子之軀。 謝芷雯黛眉緊顰,手指捏得發青,「呀呀」尖叫數聲,接著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鄭後心頭刺痛,見成懷恩對小姑的昏迷置若惘聞,仍大力抽送不止,於是掙扎著撐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輕輕舔舐,同時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細細撫摸;身後的謝芷郁明白過來,知道嫂嫂是想讓他儘快停止對妹妹的凌辱,於是毫不猶豫的把俏臉埋在成懷恩臀間,舌尖在他肛門陰囊處翻捲不已。 一位皇后兩位公主,三個絕色美女競相獻出唇舌與秘處,同時伺候自己,成懷恩快感連連,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亂,一邊抽送,一邊摸出振陽丸。 丹藥入腹,如火上澆油,腹內立刻陽氣升騰,肉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壯。面目猙獰的在淌血的肉穴內抽送,威猛無鑄。 謝芷雯被劇痛驚醒,粗大的肉棒像是把嬌嫩的秘處完全撕裂搗碎一般,她手伸至腹下,想抵擋肉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著哭叫道:「嫂嫂……姐姐……救我啊……」 成懷恩眉頭挑起,冷哼一聲。 鄭後怕他發怒,連忙按住謝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臉乞求道:「讓奴婢伺候主子吧。」說著從謝芷雯身上爬起,扭過身子,把渾圓的雪臀送到成懷恩面前。 謝芷雯緊緊摟住嫂嫂的腰身,把頭埋在她芬芳的柔頸上,哭泣著嬌喘不已。 成懷恩見她元紅盡破,鄭後前後兩個美穴又舉在面前,看得心癢難搔,伸手插入夢雪高舉的秘處,從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靈源秘制的丹藥,一口吞下。 陽具瞬時變得火熱,吸收了處子之血後更漲得通紅,抽送間熱氣勃發,彷彿一根燒紅的鐵棒,要把肉穴燒乾。 謝芷雯的哭叫已經停止,白白的嬌美香軀隨著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頭象被堵住般,唿吸時斷時續。她花徑內的鮮血被火熱的陽具蒸發殆盡,變得越來越乾燥。 成懷恩此刻只覺肉棒內彷彿有物長出般,隱隱作痛,肉穴越來越緊,痛意越來越烈。待公主的秘處再無一點滑膩,他猛然拔出陽具,狠狠刺入鄭後敞露的肉洞內。 火一般的肉棒突然破體而入,鄭後一聲驚叫,旋即省悟,成懷恩終於放過了小姑。肉棒炙痛體內的嫩肉,她才知道謝芷雯所受痛苦有多麼劇烈。小姑氣若遊絲,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星眸半閉,形神俱喪。鄭後珠淚落下,與她臉上淚水交織在一起。 白嫩的雙腿軟軟垂下,與夢雪的玉腿交迭,成懷恩身前身後兩腿之間儘是粉雕玉琢的嬌美肉體。而這些肉體之間濺滿了殷紅的鮮血,像是綻紛的桃花落在雪原上。 鄭後強忍痛楚,收緊嫩肉,挺著雪臀迎合肉棒進出。 成懷恩胯間又痛又癢,粗大的肉棒微微發顫。只有在滑膩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種酥爽來減輕痛癢。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猛然一聲怒吼,連樓下的非煙也嚇得心驚肉跳。 鄭後體內一震,隱隱能聽到裡面傳來「騰」的一聲悶響,接著肉棒探不到的花心處迎來一股滾燙。 成懷恩臉如死灰,身體不住戰慄。肉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暢美卻將它完全淹沒。 精關已破,肉棒跳躍著將他噴發的第一股精液盡情射入鄭後緊窄的花徑深處,直入子宮。 良久,成懷恩拔出發軟的肉棒,小心細細審視。那個硬硬的傷痕上,沾滿淡黃的黏液,裡面還夾著幾縷血絲,看不清楚。他一把拉過精疲力盡的鄭後,讓她舔舐平凈。再看時,才發現肉棒頂端居然多了一個細小的孔洞,斜斜處於尿道下方。細孔邊緣,還在不停的滲出鮮血。 成懷恩呆看多時,突然放聲長笑。挽起鄭後大步走到窗前,意氣風發的指著薊都叫道:「天祐烏桓!我阮安必不負列祖列宗之意,定讓我族子孫傳遞!萬世不絕!孩兒在此立誓,必覆大齊!必興烏桓!」 鄭後聞言忘了下體的腫脹,芳心迷亂,不知成懷恩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有這番言語。 成懷恩滿臉漲紅,一把將鄭後抱在懷中,狠狠吻住她的紅唇,像是要把香軟的身體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精管才復的成懷恩不顧肉棒還在作痛,伏在謝芷郁體上不停抽送。 謝芷雯紅唇慘白,身上蓋著薄毯,蜷縮著沉沉昏睡。鄭後在旁用毛巾細細擦拭她下體乾涸的血跡,謝芷雯受創雖劇,此時鮮血卻不多。大部分元紅已被成懷恩吸收,或是流入夢雪肉穴用來浸制丹藥。相比之下,夢雪更像是元紅新破,下體腥紅宛然,她細心的把開水放溫,又浸好毛巾,準備好使諸女用來擦洗。 那種快感再次來臨,成懷恩緊緊抵住謝芷郁腹下那團嬌柔,精液蓬勃而出。這次的陽精仍是淡黃,但已經沒有血絲。他拔出肉棒,立刻服下振陽丸,喚來夢雪伺候。 正在這時,陳蕪在門外朗聲道:「陳蕪求見。」 成懷恩戀戀不捨,但還是起身披衣而出。 陳蕪遞上一個木匣,叩首道:「齊成玉屍身已焚,這是他的頭顱。」 成懷恩笑道:「這妖人大不曉事,自己道行不夠,還妄求富貴,窺人隱私,結果屍首異處,可供一笑。」 陳蕪道:「齊成玉住處所有物品已送到院裡,其中有各種丹藥三百餘顆,這是單子。」 成懷恩看了看,「嗯,這傢伙煉藥還是有一手。靈源真人呢?」 「靈源真人還在驛館,明日我送他到齊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懷恩點了點頭,「靈源真人道術精深,原來對付齊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用,只派兩個人在旁伺候,有事速來稟報。」 陳蕪又道:「方纔阮方來過,沒有打擾主公,只帶了馬匹離開,沒說去向。」 「嗯,知道了。」成懷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態,心頭煩悶,「你明日入宮去拜見柔妃,問問她有什麼事。」 陳蕪領命退下。 成懷恩坐了片刻,腹內振陽丸的藥效發作,便丟開心事,走入內房。 *** *** *** *** *** 月殘雲暗,驛館燈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卻黑沉沉沒有一絲光線,像是無人居住。只有幾個人知道這裡住著朝中權臣成公公的貴客,一人獨佔了整座院落。 靈源盤膝而坐,芳若微溫的玉體橫放在腿上。他閉著眼,兩手從頭到腳,撫摸著屍奴細膩的肌膚。肋下的傷口已然平復,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一路上成懷恩對他慇勤倍至,靈源以為回京之後,這小太監肯定會請自己住在府內,好隨時討教。沒想到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來伺候的內侍倒有兩個,那個矮小的閹奴--是叫陳蕪吧,好像還是總管,隻字不提請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對自己有了戒心? 靈源已年過半百,他為了修真求道,不顧有傷天和,以邪法入手,用採補之術殺生無數,本來就不是善男信女。開始他是貪戀成懷恩的權勢,想藉機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宮,後來看到成懷恩對芳若、花宜這樣萬中無一的美色,也殺之如屠豕犬,自忖這小子必然是穢亂齊宮,將宮內的美色據為己有,因此才棄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採補之事對鼎爐要求極高,靈源一直苦於沒有良機,只能周遊天下,尋覓絕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現在如果能藉此機會深入大齊後宮,那裡面數萬嬌娥還不是任己為所欲為?想來宮中如芳若、花宜姿質的艷女還有無數,能得此鼎爐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靈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這麼盤膝坐著套弄起來。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軀體上下起伏,金鈴發出陣陣清響。 *** *** *** *** ***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懷恩從不省人事的鄭後身上爬了起來。他已經在這具完美的身體里射了三次。夢雪和謝芷郁體內都灌滿他的精液,連半夜醒來的謝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煙下體未復,肉穴鬆弛毫無滋味,成懷恩插了幾下,就把她踢到一邊。結果還是鄭後替了她一次。 一推門,卻看到一團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綻的肥厚花瓣。紅杏跪在地上膩聲說:「奴婢求主子恩典。」說著肥臀輕搖,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這種送上門來的騷浪使成懷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淫水四溢的肉穴。紅杏迎合著他的抽送,不住高聲浪叫。 成懷恩一邊抽插,一邊舉步下樓,紅杏極力挺著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著樓梯一步一停,成懷恩頂著紅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精後,丟下軟如爛泥的紅杏,神清氣爽的出了滴紅院。 *** *** *** *** *** 靈源舉茶飲干,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時間便精管復生,實在是可喜可賀。但不知所用鼎爐是何等樣人?」 「是在下買來的雛妓。聽說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沒想到卻能助我復元。」 「哦?」靈源細長的雙眼精光一閃,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懷恩道:「請教仙長,在下何時可以生機重現?」 靈源慢吞吞說:「如今大人陽精其色發黃,乃是久積未洩之故,多年陽火燒炙,因此生機盡滅。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擔心,只要依術採補,數月之內即可恢復生機。」 成懷恩急問道:「該以何術採補?」 「嗯,此事千變萬化,難以言表,若讓貧道觀其相貌,當可對症施術。」 跟齊成玉勾心鬥角多時的成懷恩早有準備,聞言苦笑道:「仙長何不早說,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經香銷玉殞。唉,悔之晚矣……」 靈源不動聲色,淡淡說道:「無妨,以大人之力,另尋鼎爐亦非難事。前日所授振陽丸,大人每日採補之前服用一丸,雖然見效略慢,但進境穩妥。」 成懷恩又苦笑道:「仙長所賜十粒,昨夜已去其七,還請仙長再賜數枚。」 靈源一愕,莞爾笑道:「怪不得鼎爐被毀。只是此丸藥材難尋,煉製更是不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費。」 成懷恩暗道:「這傢伙怪不得與齊成玉同出一門。」臉上卻笑道:「仙長不必為俗事憂心,所需財物,在下立刻命人送來。」 靈源微微頜首,看上去仙風道骨,不帶絲毫煙火氣。 成懷恩看看室內,皺眉道:「此地簡陋,在下已備好宅院,還請仙長移駕。」 靈源道:「大人不必費心,貧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觀暫居,有事派人相傳即可。」 成懷恩竭力相勸,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請教。但靈源滑不熘手,對他的好意敬謝不敏。無奈之下,只好任之自為。 中午,陳蕪從內廷傳來消息,柔妃有事想與成懷恩面談。因今日齊帝宿在殿內,請他明日入宮。 成懷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機密。 午後,他乘馬直赴燕山腳下的武煥軍營。 王鎮肝火極旺,為了一點小事,便尖聲把營中諸將罵得狗血噴頭。看到主子進來,才恨恨收聲。 成懷恩勸慰幾句,吩咐諸將回營操練,然後與王鎮密談整軍之事。 當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給兩人留下極深的印象。 王鎮拍著桌子說:「漢人終究不行,主子,我看還得從邊軍里挑選我族士兵,像那伙王八蛋,雖然下作,但確實能打。那樣一千精兵足以頂兩萬人馬。」 成懷恩點頭道:「正是此事。武煥軍也稱得到精良,但與死士相比還差了些。而且--」王鎮俯耳過去,只聽成懷恩小聲說:「而且我們終究是要回贈草原,這些士兵雖是募兵,但畢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願跟咱們奔波。因此還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戰士。」 王鎮沉思半晌,嘆道:「那只有去邊塞駐軍挑選,但那是洪煥的地盤,恐怕不好插手。」 「這個由我來辦,到時你帶彭倫他們去。記住,寧缺勿濫,找來的務必都是精銳。」 王鎮忍不住問道:「主子為何不幹脆立足中土?內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機會幹掉齊帝,咱們就奉你為主。」 成懷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後才說:「阮振,你不想回草原嗎?」 王鎮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雲淡,草長馬肥,不由虎目含淚。 41 昨夜風狂雨驟,滴紅院諸姬都是下體腫脹,尤以謝芷雯和鄭後為甚。兩人躺了一天,等成懷恩回來,謝芷雯還無法舉步。 成懷恩先叫來非煙,讓她跪在身前掰開圓臀。非煙揉摩多時,但曾經緊窄柔美的秘處還是鬆鬆跨跨,花瓣雖還是嬌艷欲滴,卻無力的敞開兩指寬窄。肉穴入口的嫩肉層層疊疊,輕易便吞沒了四根手指,毫無彈性。成懷恩攪了兩下,心頭髮怒,起身把非煙踢得滿地亂滾,罵道:「他媽的,要你這廢物有什麼用!」 非煙哭叫著說:「主子,奴婢的屄壞了,但屁眼兒和嘴巴還能用……」 「哼,有什麼用?能給爺生孩子嗎?」 鄭後膝行過來,求道:「主子饒了她吧,非煙年紀還小,過幾個月就能恢復。」 成懷恩抖手把一隻玉球扔到非煙身上,「只要能夾緊,爺就放你一條生路。」 一時間室內寂無人聲,諸姬都盯著那隻圓潤的玉球。 非煙驚惶的拿起玉球,顫抖著納入陰中,拚命收緊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從肉穴內滾落在地。 「還有什麼話說?」成懷恩冷冷道。 鄭後道:「求主子饒她一命。」說著磕下頭去。 諸姬也紛紛跪下,拚命磕頭。 成懷恩見鄭後潔白的額頭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腳墊在鄭後額前,淡淡道:「給她一個月時間。雯奴,趴床上去,爺要給你屁眼兒開苞。」 眾女苦求聲中,粗大的肉棒毫不動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鮮血飛濺。 *** *** *** *** *** 兩人對坐良久,柔妃破顏一笑,抬起秀眸,說道:「小安,你會不會嫌姐姐下賤呢?」 成懷恩盯著姐姐的雙眼,堅定的搖搖頭。 阮瀅又沉默下來,片刻後悠悠嘆了口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小安,你幫姐姐……」 成懷恩目光一寒,「殺誰?洪煥嗎?」 阮瀅撲哧一笑,風情萬種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兒去了。姐姐要你幫我找幾個男人。」 成懷恩象被兜頭澆了盆冷水,額頭青筋暴起,叫道:「這是為何!」 阮瀅溫柔的看著他,但笑不語。成懷恩明白過來,粗重的喘了幾口氣,「皇上並非有疾,宮中后妃曾經有人受過孕。你不必擔心這個。」 阮瀅靠在錦榻上仰天嘆息道:「現在皇上每天在倚蘭館和我這紫氤殿輪流歇宿。姐姐受的寵愛並不少,但……我是擔心讓洪婉那個賤人搶了頭籌,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懷恩斷然說:「此事不必再提,我絕不會替你找野男人!」說著抬腿就走。 身後轉來姐姐悅耳的聲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華陽宮啊?」 成懷恩身子一硬,僵在門口。 「姐姐覺得那個女人不大好,明天見著皇上,說不定會讓皇上把她賜死。一了百了。」 成懷恩暴怒地跳了起來,壓著嗓子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嗎?你什麼意思?」 阮瀅淡然自若的翹起玉指,審視自己光潔的指甲,低聲道:「姐姐說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宮,明天你就見不著麗妃了。」 成懷恩洶洶的氣勢漸漸低落。他心頭百味雜陳,突然落下淚來,嗚咽著說:「你就會欺負我……」 阮瀅鳳眼生寒,厲喝道:「阮安!你這樣婆婆媽媽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讓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瀅摟住他的肩頭,柔聲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反正姐姐名節已毀,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麼關係?」 成懷恩拚命搖著頭,「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別廢話了!馬上去辦。」 成懷恩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囔著鼻子說:「精管長出來了。」 阮瀅驚喜交加,欲待張口,弟弟的身影已經消失。 *** *** *** *** *** 麗妃看出成懷恩的傷感,加倍溫存。兩人關係曖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還像是一對愛人。 成懷恩也無意去分辨其中那種情愫更多。這裡像一處溫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沒有面對姐姐時的親情,也沒有面對鄭後時強壓的愛憐,更沒有面對其他人時的勾心鬥角,只有一種無邊無際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懶,將自己的疲累與傷感一一化盡。 兩人自始至終不交一語。吸盡乳汁之後,成懷恩還戀戀不捨的叼著芬芳的乳頭,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頭來,在麗妃耳後輕輕吻了一下,轉身離開。 成懷恩想來想去,還是到武煥營,讓王鎮挑選十名最健康精壯的士兵,還特別加了一條--「性格文雅些。」 王鎮心裡納悶,但主子不多說,他也不好多問,連忙去營中挑選。 成懷恩壓住心底的怒火,挑出兩名看上去最溫存,長相也比較英俊的士兵,帶著回城。 成懷恩在紫氤殿不遠處找了個空室,命人布置停當。入夜,先悄悄把兩人藏在車中運入宮內,然後命鄭全請柔妃過來。自己則悄然離去--他實在不想再面對姐姐。 成懷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霧濕透,直凍得臉色發青。黎明前,一個嬌美的身影從房中走出,一閃而沒,他鬆了口氣。臉色陰沉的拖著酸痛的步子走了過去。 那兩名士兵似乎做了一個無比香艷的美夢,芳蹤已逝,兩人還在傻笑。看見主帥入內,連忙磕頭謝恩。 成懷恩淡淡應了聲,然後帶兩人離開。 第二日,成懷恩再至武煥軍營,又帶走兩名士兵。從此每日挑選兩人,但回來的卻沒有一個。 眼看自己的精銳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麼事瞞著自己。王鎮憋了幾天,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成懷恩板著臉,厲喝道:「沒你的事!不許多嘴!」 王鎮從沒見過主子發這麼大脾氣,嚇得不敢吭聲。 *** *** *** *** *** 一個月後,阮方暗暗返京。他沒有入宮,直接來到滴紅院。 成懷恩連忙迎出,還未開口,就見阮方重重磕了個頭,「主子,大喜!」 成懷恩穩住心神,給他倒了杯茶,沉聲說:「不必著急,慢慢說。」 阮方依照奏摺上所寫的方位尋覓數日,終於碰到烏桓族人。他入宮時已經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語言,對族中舊人還有印象,等見著族中首領,兩邊都大喜過望。族中猛將阮剛、阮鋒原來都是舊識。七年前烏桓七部被洪煥率軍擊潰,王族盡落齊人之手,部眾星散。阮剛、阮鋒與王鎮一般,都是烏桓大將之子,兩人當時大了幾歲,拚命殺出重圍,從亂軍中逃亡。數年來在整個草原四處奔走,終於收攏了數萬部眾,重新樹立起烏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戰士三千餘人,他們汲取上一次的教訓,不再與人多勢眾的齊軍正面作戰,只是劫掠財物,一擊得手便逃之夭夭,來去如風。齊軍數度出兵圍剿,都被他們或襲或避,周旋至今。 待聽阮方說小王子阮安未被處死,反而在齊朝手握大權,時刻準備覆滅大齊,眾人都是欣喜若狂,當下阮剛自帶千餘戰士,分散入關,隨阮方來到薊都待命。 成懷恩心頭震盪,半晌才說:「你暫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鎮。」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憊不堪,聞言還是強撐著說:「我也去,這回看王鎮還不高興死。」 成懷恩笑道:「有他樂的時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來伺候方爺。」 謝芷郁低聲答應,蹲在阮方身前幫他寬衣解帶。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聲大作。 成懷恩連夜趕往武煥軍營,喚醒王鎮,說了此事。 王鎮喜得不知如何是好,連忙去給族人準備食物,在後山另覓僻處,布下營帳等待這千餘精兵入住。 兩日後,阮剛與烏桓部眾陸續來到薊都,都悄悄住在離武煥軍營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靜臥待命。 在成懷恩的授意下,王鎮專心操練武煥軍,同時通過遍布各地的寧所收攏異族亡命之徒,作為死士。 烏桓部眾則由阮方指揮。 成懷恩估算自己的實力,雖然他是神武營指揮,名下有五萬將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煥軍、一千烏桓軍,另有二百餘名剛剛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餘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宮弒君並非難事,難的是弒君之後的退路。薊都臨近邊塞,如果逃歸,以這些人馬在草原也大有可為,但五千武煥軍真能與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齊重兵壓境,區區數千人如何抵擋? 成懷恩沉思多日,漸漸有了主意。 42 從高麗回來後成懷恩加強了滴紅院的戒備,絕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樓中。他不但要視察武煥軍訓練,探望阮剛等人,還要給阮瀅找面首,隔兩日更要到青冥觀拜見靈源真人,讓他檢查自己的恢復情況。每日在宮內宮外四處奔波,如今精管復生,成懷恩不必時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靈源對他的狀況不置可否,只說陽精生機未復,因此其色發黃。然後奉上丹藥,讓成懷恩自行修煉。 雖然面上一個和藹用心,一人恭敬有禮,但成懷恩知道那傢伙意圖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發癢。 這日,成懷恩從青冥觀出來,面上象結了層冰。靈源這妖道推說諸女有異,行術不一,始終不提修煉之法。跟齊成玉那個死鬼一個德性。他氣恨恨的回到滴紅院,推開樓門,一眼就看到非煙曼妙的身影。 非煙的身體仍未恢復,但成懷恩近日太忙,又從不叫她伺候,因此把這事兒忘到九霄雲外。此時看到這個被玩廢的艷姬,成懷恩心頭一動。 非煙躺在地上,兩腿被分開捆在桌腳,紅杏坐在桌上,伸腳在她胯間撥弄。 紅杏是閒極無聊,拿非煙來解悶兒,她把腳尖插進非煙鬆弛的肉穴內,來回攪動,冷嘲熱諷地說:「小蹄子,你不是敢罵我嗎?騷屄使勁!夾緊些!什麼時候夾緊了,主子就會來肏你。」 幾個月來非煙所受虐待無數,求也求過了,罵也罵過了,可無論她怎麼樣,紅杏都不依不饒,現在自己已經被她弄廢,仍不肯干休。非煙心如死灰,閉目不語。 「裝什麼死?」紅杏咬牙罵道,腳腕一挑。 非煙禁不住放聲痛哭。 成懷恩心下已有計較,揮手讓紅杏退下,然後對非煙寒聲說:「一個月的時間到了吧?夾得住嗎?」 非煙跪在地上不敢作聲。 成懷恩冷哼一聲,「回房穿衣服,一會兒爺帶你去個好地方!」 非煙明亮的大眼裡蒙著一層水霧,她輕聲說:「奴婢知道了。」然後蹣跚著走回房中。 *** *** *** *** *** 一片黃葉從軒窗飛入,落在几上。鄭後輕輕拿起焦黃的枯葉,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脈絡。總有一天,自己也會像這落葉一般,繁華凋盡--那時就能解脫了吧。 成懷恩凝視著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盪。鄭後覺察到身後有人,嬌軀一顫,扭過臉來。她把黃葉捏在手心,柔順的站起身,垂下柔頸,輕輕說道:「您回來了。」 成懷恩心中軟軟一盪,裝作沒看到她拿著的黃葉,點了點頭,淡淡道:「怎麼不讓郁奴、雯奴她們陪你呢?」 「雯兒身體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夢奴呢?」 「在給雯兒煎藥。」 溫言款款的對答,使成懷恩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感覺,彷彿是與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因為鄭後接著說道:「主子,奴婢想見……」 成懷恩牙關咬緊,半晌才說:「好辦,明天晚上。」說完拂袖而去。 *** *** *** *** *** 成懷恩無名火起,看什麼都不順眼,連樓梯上鋪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紅杏!紅杏!」 紅杏連忙奔了過來,「主子,什麼事?」 成懷恩厲聲說:「把這地毯都給我揭了,換成黑的!馬上去辦!」 紅杏連聲答應。 「去把非煙那個賤人叫來!讓她換件衣服,這麼慢!死屋裡了!」 紅杏晃著一身白肉,連忙下樓去找非煙。 片刻後,樓下傳來一聲驚唿,紅杏唇青臉白的跑了上來,氣喘吁吁地說:「主子,主子……那個賤人上吊了……」 成懷恩臉色鐵青地站在非煙房內。樑上的白綾垂在空中,在秋風裡飄來盪去。紅杏和幾個內侍圍在桌邊,手忙腳亂的搶救著。可惜非煙自縊的時間太短,最後紅杏從頭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轉。 成懷恩沉聲道:「還記得當初我是怎麼吩咐的嗎?」 非煙虛弱的啞聲說:「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沒那麼容易!」 非煙悽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成懷恩淡淡說:「現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聲音,「去把那些賤人都叫來!」 非煙緩緩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縷鮮血。 成懷恩以為已經把她救活,準備在眾女面前把她細細剮碎,讓諸人不敢再自殺。這時看到非煙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樣,不由一驚。仔細看去,才發現非煙胸前沾滿鮮血,一隻乳頭被撕裂開來,上面所掛的金鈴不知去向。 諸姬聽說非煙自殺消息,都連忙趕來。 成懷恩淡淡道:「趁你還沒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過來!」 謝芷郁一頭霧水的走到成懷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體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陣陣戰慄。 成懷恩朗聲道:「本院規矩,膽敢有自殺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屍之苦,還要挑選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麼死?」 諸姬聞言大驚失色,沉寂片刻,鄭後叫道:「主子,非煙還沒死,算不得自殺,求主子饒了郁兒。」 成懷恩冷冷說道:「如果只是自縊,單殺她一個就行。哼,這賤人唯恐不死,居然還吞了金鈴--誰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鈴穿破腸胃,非煙此時已說不出話來,但成懷恩的話她卻聽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連累了長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謝芷郁俏臉雪白,嚇傻了一般,呆呆的看著地板。 夢雪膝行過來,泣聲道:「奴婢與非煙同居一室,願代公主受主子責罰……」 成懷恩聲音中充滿了威壓,「你是跟主子討價還價嗎?滾出去!」 夢雪灑淚出門,跪在院中。 謝芷雯被成懷恩連番姦淫,下體受創甚劇,身體虛弱,這時掙扎著伏到成懷恩面前,哭著說:「求主子饒了姐姐,奴婢願給主子做牛做馬……」 成懷恩不屑地說:「你現在不是爺的牛馬嗎?你也滾出去!」 謝芷雯不住磕頭,卻不願離開。 成懷恩揚聲道:「鄭全送來的大宛馬呢?這賤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種!」 鄭後一把拉住謝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門外,然後深深吸了口氣,直直看著成懷恩的雙眼,「你要怎樣才能放過郁兒?」 成懷恩凝視她半晌,然後淡淡說:「過來。」 鄭後依言跪到成懷恩身前,含住他怒張的肉棒,主動解開羅帶,褪去衣物。 成懷恩伸手拽下樑上的白綾,先細細把鄭後雙臂捆在一起,然後把她繫在室角,俯在她耳邊低聲說:「規矩不可輕廢,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殺了這個賤人。」 鄭後欲待掙扎,已是絲毫無法動彈。 成懷恩走到非煙面前,摸著她滑膩的臉蛋說道:「你雖然吞了金,但只要身體放平,起碼還能活一個時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麼為你而死吧。」 謝芷郁僵在地上,沒有移動分毫。突然兩乳一痛,被成懷恩硬生生捏著乳房提到桌上。 成懷恩拍拍堅挺的玉乳,嘆道:「如此美人兒,實在可惜。」 謝芷郁顫抖著說:「主子……饒了奴婢吧……」聲音又干又啞。 成懷恩呯的一聲,把幾隻鐵鉤扔到桌上,「你跟非煙,把這幾個鐵鉤分了,不管你們怎麼分,都給我穿到奶子裡!」 那是武煥軍用來攀城的鐵鉤,鉤分三股,黑黝黝的鉤尖足有拇指粗細,堅硬無比。謝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鐵鉤,唿吸越來越急促。 猶豫半晌,謝芷郁搖搖晃晃走到非煙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潤晶瑩,當鐵鉤碰到肌膚,垂死的非煙不由自主的收縮皮膚,乳頭突起。鋒利的鐵尖刺破皮膚,鑽進乳肉。非煙口不能言,但強烈的疼痛使她臉容扭曲,她扭過頭,不敢看謝芷郁的動作,更不敢看她的臉。如果由公主親手虐殺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煙會毫不猶豫的獻出自己已經瀕死的生命。 成懷恩冷眼旁觀,想到這個腰肢婀娜的美女,頃刻間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動。他拍拍謝芷郁的圓臀,讓她挺高,然後肉棒一挺,插入乾燥緊窄的內穴。 謝芷郁一邊接受著成懷恩的姦淫,一邊把鐵鉤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非煙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紅。不多時,身子一陣顫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動作。 成懷恩一邊抽送,一邊把謝芷郁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後指了指桌上,「給自己也帶上一個。」 長公主拿起鐵鉤,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托起乳房,將鉤尖抵在左乳根部,緩緩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溫熱。成懷恩大為奇怪,本來他只是戲言,誰可能會這樣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是在鬼門關前打了個來回。謝芷郁在最初的震駭中驚醒過來後,知道自己今日必死無疑,因此不再浪費言語,無論成懷恩說什麼,她都照著做,這樣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脫離苦海。剛才拿起鐵鉤,她差點兒就想刺到成懷恩的頸中。但並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紅院,自己的妹妹、還有兩位嫂嫂,盡在其中。她已見慣了成懷恩的殘暴,一刺之下無論他死與不死,親人們必然會受到更大的荼毒。猶豫片刻,她還是放棄了反抗,而選擇了死亡。 粗黑的鐵條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鑽越深,直沒到彎曲處。她似乎沒有一點疼痛,只是專心的把鉤尖刺得更深。成懷恩越看越奇,突然謝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傷口處鮮血迸涌。 成懷恩連忙坐直身子,抓住鐵鉤向外一拽。 但為時已晚,謝芷郁臨死前只說了一句話,「奴婢不小心……」說著軟軟歪倒在地。她體內還插著成懷恩的肉棒,但臉上卻掛著一絲解脫的微笑。 成懷恩臉色鐵青,他現在才明白謝芷郁是藉機用鐵鉤刺破了心臟,一旁的非煙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為她是奉命行事,成懷恩雖然惱怒,卻無法遷怒於人。 鄭後見姐妹與小姑頃刻間便香銷玉殞,心如刀絞,忽然嬌軀一軟,癱倒在地。 狠狠瞪了謝芷郁的屍身片刻,成懷恩拿起桌上的鐵鉤,將整隻拳頭大小的三股鐵鉤旋轉過來,從謝芷郁下腹柔軟的嫩肉間深深捅入,然後向外一提。鉤尖刺破層層嫩肉,牢牢勾在胯骨與股骨上。 43 夢雪和謝芷雯跪在院中,相顧無言。但樓內始終沒有發出慘叫,兩人都想:也許主子並沒有下手。 不多時,成懷恩從樓內緩步走出,手裡還拖著一具嬌嫩的身體。一雙軟綿綿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彎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勢奇怪。白嫩的肉體後拖著一條長長的血跡。 待成懷恩走近,兩人才看到他手裡握著一支稜角分明的鐵柄,柄身深深沒入女體下身的花瓣中。股間的鮮血還不停湧出,順著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乳房中赫然還插著一支猙獰的鐵鉤,撐在粉嫩的雪乳中,隱隱能到鉤尖在肉球內不停晃動。夢雪和芷雯同時想起體內露出的鐵柄,與這支一般無二。那插在她腹中的,也是這種東西。謝芷雯呆呆朝屍體拖在地上的俏臉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聲:「姐姐!」身體一軟,暈倒在地。 成懷恩把謝芷郁的屍體倒懸在樹下。接著累得滿頭是汗的紅杏把非煙的屍體拖了出來,將兩人並排懸在一起。 兩具白嫩的肢體在空中輕輕搖晃,像凌空生長的白蘭。女屍離地不足一尺,秀髮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潤的雙腿左右搭在身側,柔嫩的秘處高高鼓起。裡面伸出一支帶環的鐵柄,整具身體就被這小小的鐵鉤懸在空中。 鄭後、非煙、謝芷郁,像約好了似的使成懷恩連番失算,他越想越氣。但擄來的九名艷姬如今只剩三個,再殺就沒得玩了。只好拎起謝芷雯的秀髮,把毫無知覺的少女拖到兩具屍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謝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凈誘人。成懷恩一邊插抽,一邊握住她主動刺入自己左乳的鐵鉤,向下用力一扯。滑膩的乳肉頓時被鐵鉤撕裂,亂紛紛垂了下來。接著,他拿起這隻血淋淋的鐵鉤,在右乳上劃出道道深痕。 成懷恩一邊劃,一邊惡狠狠地說:「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顧,保證每天她的騷屄至少被捅兩個時辰。」說著一把拽起謝芷雯的頭髮,厲喝道:「聽見了嗎?」 昏迷的小公主被劇痛驚醒,眼光呆滯迷亂。她不認識般看了姐姐的屍身一眼,旋即閉上眼睛,小手按到臀側,低低呻吟道:「痛啊……」 *** *** *** *** *** 夜色里,樹下的兩具屍身朦朦朧朧看不清楚,只隱約泛著一團肉白的顏色。 鄭後和夢雪默默坐在榻側,看著昏迷的謝芷雯。中午被成懷恩蹂躪之後,她就一直昏迷。中間曾醒來一次,但眼中神采全無,像不認識兩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鄭後與夢雪眼光一對,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的擔憂。 夢雪遲疑一下,輕聲說:「娘娘,公主是不是……」 鄭後靜靜看著窗外,半晌才說:「你怕不怕死?」 夢雪抬頭看著鄭後秀美無倫的玉臉,搖了搖頭,「不怕。」 鄭後悠悠嘆了口氣,「我也不怕。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乾淨……」 沉默一會兒,鄭後怔怔說:「他會怎麼樣糟蹋我們的屍體?」 「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鄭後扭過臉來,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管他怎麼樣呢。」 兩人又沉默下來。 夢雪猶豫著說:「娘娘,其實他對你挺好……」 鄭後淡然說:「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連累你們,現在只剩咱們三個,小雯又變成這樣……」說著悽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夢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發。 但鄭後還有一點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斷然道:「你把金飾都找來,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見過君上,咱們一起死。」 夢雪點了點頭,「我明天去廚房給公主煎藥。」 鄭後憐愛的摸了摸沉睡的謝芷雯,心裡說:「雖然沒有問你,但你活著也不會快樂……」 *** *** *** *** *** 此時,成懷恩正在燕山腳下的烏桓營房內。王鎮、阮方、阮剛、陳蕪、鄭全、曹懷,包括他在武煥軍的心腹彭倫、馬大展都在座。 這些是他絕對信任的爪牙,成懷恩知道這些人都是膽大妄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鎮等人,余者都是冀圖富貴而追隨於他。因此他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說如今邊關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齊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權勢,內憂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國祚將覆,自己晝夜焦慮,憂心忡忡,故而從塞外借來的數萬援軍,準備翦除朝中奸黨,以至罷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懷恩的三寸之舌把彭倫諸人說得熱血沸騰,近年來齊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亂像已露。誰都知道神武營的數萬大軍足以控制京師,成懷恩又手握大權,操縱內庭,再加上援軍數萬精騎,別說翦除奸黨,就是改朝換代也非難事。 但眾人還有些擔心。京師還有另一支衛軍羽林軍,其主將承安侯邱建朋,只是個紈褲子弟。不足為慮。但大將軍洪煥為大齊征戰多年,軍功蓋世,如今各地守軍將領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唿,必然從者雲集。那時這幾萬人馬恐怕難以抵擋。 說到這裡,眾人都目視成懷恩。 成懷恩盤算多時,首先把武煥軍將領不動聲色的調至各處,完全控制神武營,然後將邊關守軍也換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來,諸事齊備,至少還需要一年時間。 一年之內,如果姐姐懷孕,生下太子,那就弒君立太子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無憂了;如果姐姐未能懷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殺盡京師所有官吏,然後率軍逃歸草原,扔下個爛攤子讓齊人自行收拾,如果運氣好,甚至可以趁亂割據一方。 監視大將軍府的探子每天回報,洪煥表面看來毫無異常,只偶爾去城打打獵,其他時間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沒有看到外人進入府中。 成懷恩反覆推敲,無論如何都要先動手幹掉洪煥。上個月赴高麗途中受襲,九成就是洪煥所為,看來他對自己已經動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來沒有找到切實證據,不然早就告到齊帝面前了。 成懷恩站起身來,掃視座中諸人,舉杯淡淡一笑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來,乾了此杯!」 *** *** *** *** *** 天色將晚,鄭後衣冠整齊,端坐在室內。她今天加意修飾了一番,燈光下更顯得如花似玉,嬌艷欲滴。 饒是成懷恩與她日夜相對,看到艷光四射的鄭後也不由一愣。貪婪的盯了兩眼,成懷恩心中暗罵,在屋裡整天都是素麵朝天,去看那個廢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肏! 大轎直入南順侯府,內侍退開後,轎簾一掀,成懷恩拉著衣衫不整的鄭後鑽了出來。華麗的宮裝下,雪白的玉腿時隱時現,顯然內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懷恩忍不住先嘗了幾口,此時慾火正旺,急匆匆帶鄭後走入陳主所居的側室,推開窗戶,二話不說就掰開鄭後雪臀,準備再入桃源。 剛才還滑嫩如脂的肌膚突然收緊,硬梆梆難以刺入。成懷恩奇怪地抬起頭來,發現鄭後化為石像般一動不動。窗內,整日醉臥在床,不省人事的陳主,此時竟然醒著! 兩人四目交投,如痴如醉,渾然沒有注意旁邊還站著一人。 成懷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戶。接著屋內發出一聲低啞的嘶叫,陳主連滾帶爬的掙扎到窗邊,抓著窗欞拚命搖撼,嘴裡喃喃喊著:「華兒,華兒…」 成懷恩眼裡冒火,一手拉緊窗框,一手挽起鄭後,讓她快走。 鄭後柔腸寸斷,但不敢發出聲音,只抱著成懷恩的小腿淚流滿面,死活不願離開。 成懷恩怒意勃發,冷冷盯著鄭後,低聲問:「你不是想見他?」 鄭後拚命點頭,哽咽難言。 「無論如何都要見他?」 鄭後還是點頭。 成懷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內。他壓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鬆開窗框,轉身離去。 成懷恩走到階前,兩腿輕飄飄沒有一點力氣。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湧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爛的木渣又苦又澀,還有一股難聞的臭味。他無意識的把嘴裡的朽木用力嚼碎,心頭怒火萬丈。鄭後絕美的玉容在眼前晃來晃去,漸漸飄遠。成懷恩終於明白,自己永遠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裡也不會有自己的位置…… 成懷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嚨被颳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肉體!爺就是玩她!肏他媽的!賤種!——王八蛋!老子非殺了你這條死狗不可! 一抹臉上的淚痕,成懷恩滿腹殺機地回到室內。 *** *** *** *** *** 窗下杳無人跡,只有幾件首飾零亂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啞的喘息從窗內傳來,夾雜著肉體相擊的聲音。成懷恩腦中一暈,呆呆走到窗前。 陳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鄭後嬌美的肉體不住挺動,他的屁股又干又瘦,但身側卻露出兩條晶瑩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異無比。 鄭後緊緊摟著檀郎的身體,眼波溫柔似水,嬌媚無倫。彷彿陳主還是當年那個俊美瀟洒的風流天子。 陳主目光停在鄭後臉上不敢稍離,喃喃說著:「夢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鄭後珠淚滾涌,支起柔頸與陳主唇齒相接,不讓他再說話。 不多時,陳主身子一抖,積蓄多日的陽精噴涌而出,然後軟軟癱在香軟的嬌軀上。 成懷恩手腳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過神來,俯身拽住鄭後的手臂,一把將她從窗口拉出。 陳主從極樂之境跌落塵埃,嘶叫道:「別走……不要離開我……」 鄭後哭泣的聲音遠遠傳來:「我會再來的……」 室中寂無人聲,陳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剛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無數次夢到愛妃,但從未像這次般真實。難道是橫死多年的愛妃已登仙境,特地來看望自己…… 成懷恩氣得吐血,他以為兩人只是見面相對無言看上幾眼,沒想到那懦夫干起這事兒倒不含煳。沒來得及出南順侯府,走到牆邊就把鄭後按在地上,拚命去擦她的紅唇。 鄭後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撫弄,只閉著眼回憶陳主驚喜交加的神情。 光潤的玉戶微微分開,露出一抹艷紅,花瓣間還沾著濁白的陽精。成懷恩又悲又苦,沒想到偷雞不成反大大賠了一把。他倒沒想過鄭後本來就是人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寵物被野狗玷辱。 44 鄭後割捨不下愛郎,見謝芷雯漸漸復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來之後,成懷恩什麼話都沒有說,這使她隱隱有些希望,以為成懷恩對此並不介意。也許下一次還能與愛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懷恩像要洗掉一層皮膚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懷恩變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從前般意氣風發,更沒有以前那種時時流露的溫情。除了在她身上發洩以外,平時對她視而不見。 每次射精之後,成懷恩都會仔細檢查自己的精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黃如故,毫無起色。他心裡越來越焦急,幾次想把夢雪拱手相讓,思來想去,還是怕洩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從外面購來處子,送給靈源,請他傳術。可那幾名處子姿色怎麼比得上陳宮諸姬,靈源只說時機未到,讓他耐心修行,然後原璧奉還。成懷恩氣沖沖的把那幾名處子破身之後,隨手就送到軍營,不聞不問。 他越來越害怕進宮,但此事無人可托,只能自己親自帶人入宮。屈指算來,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經有六十餘人,姐姐卻毫無動靜。 柔妃卻不動聲色,每次見面都要問他身體的情況,聽說仍無好轉,心裡暗暗著急。 *** *** *** *** *** 成懷恩陰著臉來到紫氤殿後的空室。兩名武煥軍士兵身著內侍服色,興沖沖跟在主帥身後。成懷恩交待兩人不可開口,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一句話都別問,然後閉上房門。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絕的肉體,被這些王八蛋摟在懷中任意玩弄,成懷恩嫉妒得發狂--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願。甚至會主動挑逗,而且還要把那些骯髒的精液納入子宮……成懷恩手腳微顫,他不願再等姐姐過來,逕直來到華陽宮。 麗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來,不但妝扮整齊,還特意備了一桌酒菜。 成懷恩也不說話,舉杯便飲。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顫抖漸漸停止。他咳了一聲,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麗妃持壺斟滿,微笑著坐在一旁。 幾杯熱酒下肚,腹內像有團烈火燃燒,成懷恩眼睛微微發紅,轉首看到巧笑嫣然的麗妃,心中不由一震。 紅燭高燒,麗妃的嬌艷尤勝往昔,成熟的軀體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秀髮如霧,柔柔盤在腦後,白嫩的肌膚細膩入微,滑膩得似乎能滴出水來。桃紅的絲綢下,高聳的圓乳微微顫動,肥嫩動人。 這一年多,成懷恩有意把麗妃當成母親的化身,廝守多時,卻一無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嬌態,雖然心中震盪,但還是忍住衝動,埋頭痛飲。 一隻白細的玉手伸來,滿滿斟了杯酒,然後輕輕按在他手臂上,柔軟如綿。 成懷恩心內狂跳,慢慢抬起頭,只見麗妃款款起身,解開腰帶。羅衣中分,顯出一段嬌美的肉體。成懷恩胯下一熱,早已怒張的肉棒直直挺起。 轉眼,麗妃已身無寸縷,她輕輕走到成懷恩身邊,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 成懷恩眼中冒出火來,摟起香軟的玉體放在床上。麗妃玉臉飛紅,慢慢分開雙腿,舉陰相就。待成懷恩進入後,一口吹滅紅燭。 黑暗中,兩具肉體糾纏翻覆,成懷恩性慾勃發,竭力抽送。不知過了多久,麗妃掙扎著撐起身子,在床邊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間,上下套弄。熾熱的肉棒在嫩肉間飛快進出,成懷恩氣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會陰處一陣顫抖,陽精蓬勃而出。 這次射精分外爽快,成懷恩半瞇著眼,懶懶躺在床上,任麗妃用唇舌將濕淋淋的肉棒舔舐乾淨。肉棒在香軟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豎起,成懷恩正待與麗妃梅開二度,忽然床頭火光一閃,有人點亮紅燭。成懷恩睜眼一看,身體頓時僵硬。 點燭者正是麗妃。 伏在胯間舔弄的玉人緩緩仰起臉,成懷恩腦中一暈,呆若木雞。 阮瀅挺起下身,審視花瓣間流淌的陽精,然後用手指一抹,微笑著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黃的陽精其白如乳。 成懷恩愣愣看著自己的陽精,阮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安,你復原了……」 成懷恩終於明白過來,姐姐早有心助己復原,但知道自己絕不會同意,因此設下圈套,讓麗妃以色相誘,趁自己顛倒鸞鳳如痴如醉的時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瀅羊脂般的玉體上,成懷恩突然低叫一聲,撲到她身上,粗大的陽具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剛才所飲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藥,以致自己神智恍惚,連換了一個人都未曾發覺。事已至此,成懷恩拋開顧慮,盡情在姐姐滑膩的秘穴內抽插。 雲收雨散,成懷恩與阮瀅並肩躺在床上,相視無語。少頃,柔妃俯身在他臉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說:「你復原了就好,以後姐姐再也不讓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體只屬於你一個人所有--」她屢遭劫難,更受過非人的虐待,本已對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現卻使她絕處逢生,因此阮瀅將一腔柔情盡數繫在成懷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這個本就不計較禮法的烏桓公主對種種毫不理會,盡情追尋自己的快樂。她愛憐無限地摩挲著弟弟的眉眼,柔柔說道:「姐姐要給你生個孩子。」 成懷恩嚇了一跳,「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伏羲和女媧不也是兄妹嗎?」 成懷恩啞口無言。他思索片刻,心結盡去,微笑道:「姐姐的身體好美……」 阮瀅嬌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別動,讓姐姐來伺候你。」說著粉臀一沉,將肉棒吞入體內。 *** *** *** *** *** 又與麗妃春風一度後,成懷恩精疲力盡地離開華陽宮。想到自己生機已復,此後子孫傳遞,無負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來。 回到滴紅院,他拉起鄭後急急求歡。鄭後微微一掙,便不再反抗。她滿腹心事,月信已經晚了半個月,至今遲遲未來,莫非自己已經懷上了陳主的孩子? 一個月後,成懷恩也覺察出異樣,鄭後無緣無故頻頻作嘔,卻只吐出些清水。症狀與當日的麗妃一般無二。他暗自掐算--極有可能是那個廢物的孽種。 成懷恩心底恨極,不待三個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鄭後帶到南順侯府。 這次兩人直奔陳主所居的臥室,鄭後進門頓時大驚失色,只見陳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鐵籠中,面色灰敗。 陳主看到愛妃,立刻兩眼放光,抓住鐵欄喊道:「華兒!華兒!」 鄭後奔了過去,與愛郎四手相握,焦急的問道:「為何這樣對你?」 陳主恍若未聞,只緊緊攥著鄭後的玉指,喃喃說:「你真是華兒?」 鄭後含淚點頭,突然腦後一痛,被一隻大手擰著頭髮轉過頭來。面前是一根血管縱橫的巨棒。 成懷恩挺著肉棒,在嬌艷的紅唇上來回磨擦。鄭後沒想到他居然要當著陳主的面玩弄自己,滿面乞憐的搖了搖頭。 成懷恩眉毛一挑,朝囚籠狠狠瞪了一眼。鄭後無奈,只好張開櫻唇,把肉棒含在口中。 陳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著那根沒有龜頭,奇形怪狀的陽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嬌美尊貴的愛妃口中,將小嘴撐滿,深深進入喉中。 鄭後跪坐著直起柔頸,雪白的喉嚨被肉棒捅得不停蠕動,眼角珠淚紛紛。「潑」的一聲,成懷恩拔出肉棒,鄭後立刻伏地嘔吐不止。 成懷恩搬來椅子,坐到囚籠旁邊,獰笑著挑了挑肉棒,說道:「有請娘娘!」聲如鐵石。 鄭後嗚咽一聲,摀住俏臉,掙扎著搖搖晃晃奔了出去。剛剛奔出房門,她就聽到一聲悽厲的慘叫。 成懷恩揮舞毛竹,隔著鐵欄打得陳主連聲慘叫。打了片刻他轉過身來,冷冷盯著乖乖返回的鄭後。 鄭後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悽然看著愛郎。 毛竹一揚,重重打在陳主肩頭,後者立刻痛叫失聲。 鄭後嬌軀一顫,咬牙解開衣帶。寶藍色的絨線繡衣輕輕滑落,露出裡面鵝黃的織錦繡襦。腰間纏著一條手掌寬的羅帶,銀白色的錦緞上沒有一絲花紋,身子一動,便見光暈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彎腰除下弓鞋,玲瓏剔透的玉足赤裸著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磚石的寒冷,微微發顫。 光潤的肌膚晶瑩生輝,鄭後沒有解下抹肚,便張腿坐在成懷恩膝上,握住肉棒,對準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懷恩曲膝頂住鄭後秘處,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嗎?轉過去!」 鄭後泫然垂淚,依言默默轉過玉體,坐在成懷恩懷中。火熱的肉棒擠入花徑,原本收攏在玉戶內的花瓣翻捲出來,緊緊裹在粗大的陽具周圍。圓潤的雪臀整個在腰腹上摩擦,帶來一片銷魂的酥爽和滑膩。緊窄的肉壁彈性十足,成懷恩還是罵道:「賤人!屄夾緊些!動作快點兒!」 鄭後玉手緊緊捂在臉上,不敢去看陳主,淚水從指縫間不斷滴落。突然身體一輕,成懷恩摟著腰將她擺成跪姿,一邊伏在她臀後拚命抽插,一邊撥開她的手指,讓魂不守舍的陳主看清愛妃痛苦的神情。 肉棒從溫潤的花瓣內拔出,接著狠狠鑽進菊肛,將緊密的後庭再次撕裂。鄭後痛得嘴唇發白,但還是死死咬住牙關,不作一聲。 良久,成懷恩把陽具塞入肉穴,將濃精射進鄭後體內,然後伸手往溢血的後庭內掏了一把,遞到陳主面前,冷笑道:「這賤人的屁眼兒真緊,爺乾了有上百次,每次都會出血。」 陳主愣愣看著他指尖的血絲,喃喃道:「歌殘水調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風台……」 成懷恩沒聽明白,問道:「他說什麼呢?」 鄭後當然記得,這是自己入宮之後,陳主專為她賦的詩……文字未改,但人卻明珠蒙塵,面目全非。 成懷恩也無心細問,他這次的目的就是要徹底玩弄兩人,要讓鄭後在情郎面前羞態畢露,以後再不敢提來看望他的事。因此說道:「跪過去,讓這廢物好好看看你的屄!再給他發次浪瞧瞧!」 鄭後被他當著陳主的面乾得後庭出血,此時聽到他這麼過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欲死,顫聲道:「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成懷恩暗道,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你。心裡一動,把毛竹丟到鄭後身旁,「自己把那個孽種搗出來,這次就放過你。」 不足兩個月的胎兒怎麼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搗出?況且就是能搗下來,鄭後也絕不會依從。 鄭後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語。如雲秀髮披散開來,掩住大半身體。她體下玉戶已然合攏,遮沒了艷紅的花瓣,雪白的股間沾滿血跡精液。 沉默間,一直狀若痴呆的陳主突然張口,顫抖地嘶聲說:「華兒,你有孩子了?」 鄭後微微點了點頭。 「誰的?」 鄭後悽然一笑,貼在鐵框上輕聲說:「我們的。」 陳主眼中一亮,顫聲說:「你有了我的骨血?」 鄭後認真的點了點頭,眼珠也不轉的不屑地說:「他是個閹人。」 陳主眼中流露出萬般柔情,半晌才柔聲說:「真是苦了你了。」 蘭心慧質的鄭後聽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淚如雨下。陳主拍拍她的手背,長嘆一聲,黯然靠在鐵籠上,閉目不語。無論懷恩再怎麼淫虐鄭後,他都像無知無覺般不聞不問。 自從那日鄭後與陳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後,成懷恩一直耿耿於懷。如今能報此一屌之仇,本來快意非常,但陳主這副模樣,讓他大感沒趣。草草了事,便帶鄭後離開。 45 成懷恩隔三差五入宮一趟,每次都在華陽宮與姐姐相會。兩人食髓知味,在肉慾中越陷越深。麗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倆伏在她懷中,一人噙著一隻乳頭,像一對初生的嬰兒般嬉笑作樂,春情無限。 各地的告急文書越來越多,不僅邊塞,連南朝與川蜀等地都有盜匪劫縣殺官的報告。成懷恩讀完冷冷一笑,隨手扔入取暖的銅爐。能夠劫掠縣城,那就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來大齊天下已是遍地烽煙。他挑了些無關緊要的奏摺納在袖中,到倚蘭館回稟齊帝。 天氣已冷,齊帝興致卻高得很。成懷恩遠遠便看到館中熱氣騰騰,七八名內侍拿著熱水、毛巾,長刷,還有皇上明黃色的外袍站在旁邊。齊帝只穿內衣,袖子挽在肘間,正親自擦洗那匹烏雲蓋雪。 成懷恩雖然極力搜求,進獻良駒無數,卻始終沒有一匹可與此馬媲美。看到齊帝對它如此珍愛,心底暗暗盤算如何應對。 榮妃裊裊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來得早。」她身著華服,長長的衣帶垂在腰側,搖曳生姿。眉枝如畫,俏臉含春,不經意的動作中便流露出萬種風情。 成懷恩躬腰掩飾自己胯下直挺挺的肉棒,朗聲說:「娘娘萬福金安。」 榮妃掩口格格輕笑,「找皇上有什麼事呢?」 成懷恩捧出奏摺,「朝中政務,請皇上御批。」 榮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這裡好了。」 齊帝支著手由內侍擦著走了過來,大笑道:「懷恩,你看看朕的烏雲蓋雪。那條河足有兩丈寬吧?這傢伙一躍而過。好馬,好馬啊。」 成懷恩回頭看看館外穿宮而過的代水,贊道:「果然是萬里挑一的好馬。但皇上萬金之軀,還請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將軍牽過來。」齊帝吩咐內侍,然後笑著擺了擺手,「朕的騎術不必你來擔心。曹懷送的那頭鬥犬果然厲害,連冠軍將軍都敗下陣來,讓他再晉幾隻。」 成懷恩暗暗一笑,「一個公主一個皇姬都讓它吃了,還能不厲害嗎?」臉上卻帶著憂色,「臣已命曹懷竭力搜尋,不久即可入宮。萬歲,江州刺史有表奏上,說江南多匪,懇肯請調兵鎮壓。要不要請洪大將軍……」 齊帝不以為意地說:「區區幾個毛賊,何必勞動大將軍?嗯,朕準備在宮內新建幾處館所,江州地毯不錯,下旨讓他們供奉。」 成懷恩想支走洪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殺。但他又不願讓齊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隱瞞軍情。思索片刻,說道:「皇上明鑑,我朝國泰民安,四夷賓伏,海內幾個頑匪本不足慮,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鬆懈,能否請皇上派人巡視四方,以顯我朝天威?」 齊帝不耐煩地說:「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懷恩頓了頓,「那臣將江州的奏摺轉予刑部,不再經兵部。如何?」 「這些小事,你看著辦吧。」 榮妃給齊帝披上衣服,膩聲道:「皇上,臣妾剛學了一段舞蹈……」嬌笑聲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兩寸寬的白玉圍欄上輕盈旋舞。衣袂飄揚,宛如仙子凌波。 *** *** *** *** *** 寂落的滴紅院籠罩著一層陰沉的濕霧,蕭殺之意遍布華庭。沿牆是一排高大的楊樹,樹下冰冷的黃土中,埋著數名如花似玉的妙齡女子,還有數女屍骨無存。 成懷恩對冤魂報應之類的話語毫不在意,反覺此間幽雅親切。他把韁繩遞給陳蕪,看了看天色,「只怕會下雪,你去王鎮營中一趟,讓他照顧好人馬。還有,讓人通知鄭全,把上個月製作的暖爐送進宮裡。紫氤殿、華陽宮、倚蘭館品級相同,都照院裡這種。」 樓內溫暖如春,黃銅製作的暖爐半人高低,熱氣逼人。夢雪過來幫他解下大氅,放到一邊。 成懷恩見她臉帶憂色,罵道:「瞧你那副死像!爺回來是看你臉色的嗎?」 夢雪連忙跪在地上,叩頭說:「奴婢知錯了。」 「滾出去!」 戶外天寒地凍,但夢雪不敢猶豫,連忙起身。 成懷恩看到她柔軟的腰肢,心中一動,「回來。」 夢雪誠惶誠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頭微顫。 成懷恩沉吟道:「你去編兩套舞,香艷些,明天跳給我看。」 夢雪鬆了口氣,連忙答應。 「鄭奴呢?」 夢雪正為此事憂心,低聲說:「在樓上。紅姨說要給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懷恩在樓下坐了片刻,終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樓上,伏在窗邊查看。 鄭後被仰面縛在榻上,腹部高舉,紅杏一邊在她腹上揉按,一邊用玉簪刺弄。光潤的玉戶上滲出點點血跡,鄭後緊緊咬著紅唇,美目中充滿恨意,她從未這樣恨過一個人,縱然是成懷恩對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這個想殺死自己孩子的女人更可恨。 成懷恩火冒三丈,一腳踹開房門,揮手打在紅杏臉上,「老子讓你打胎,你這是幹嘛?」 紅杏其實是依照青樓密法,刺激鄭後下體的穴位,使她流產,但此時被主子一嚇,呆呆說不出話來。 成懷恩抬腳把她踢了出去,然後解開玉人。 鄭後雙手掩住小腹,低聲說:「如果讓我生下這個孩子,我願意終生為奴。」 聽到香艷的玉人親口承諾,成懷恩手指一顫,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從心底划過,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罵道:「你本來就是爺養的畜牲!想生下這個孽種?做夢!」 鄭後沒有作聲,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閃。 成懷恩看出她眼中的話語,寒聲道:「你想死嗎?」 鄭後目光投向囚籠,用沉默回答了他的問題。 自己心愛的女子竟要給別人生孩子--還是第一胎,成懷恩越想越不是滋味。但自己手上用來威脅鄭後的籌碼越來越少,眼下只余夢雪、謝芷雯兩人,瞧她的模樣,可能真會發狠自盡,那…… 心裡恨意與憐惜交織在一起,成懷恩猶豫半晌,終於做了讓步,慢吞吞說:「生下孩子也無不可。但第一:不能讓別人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第二:今後不能再見那個廢物。」 鄭後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順侯府,必然還會當著愛郎的面受辱。那樣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愛郎,他更無法忍受。 成懷恩見她答應得如此輕易,倒有些後悔。眼珠一轉,說道:「你立下誓來。」 鄭後跪在成懷恩面前,一字一句說:「只要主子讓奴婢生下這個孩子,並且撫養成人,奴婢願意終生為奴,伺候主子一輩子,今生今世絕無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殺了紅杏。」 鄭後一驚,呆呆看著讓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懷恩從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說道:「你不是願予我為奴嗎?怎麼?不聽主子的話?」 鄭後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掙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懷恩靠在椅中,淡淡說:「把她的奶子帶回來。」 片刻後樓下傳來紅杏一聲尖叫,然後沉寂下來。 成懷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時走廊中轉來沉重的腳步,房門重重被推開,「主子--」成懷恩一怔,盯著氣喘吁吁的紅杏說不出話來。 46 「主子,那個賤人想殺我……她偷了這把刀衝進來,主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紅杏也是受驚不輕,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她人呢?」 「在樓下,真是嚇死奴婢了……」 嬌怯怯的鄭後怎麼會是紅杏的對手,成懷恩暗罵自己昏了頭,急急下樓,一邊走一邊問:「有沒有受傷?」 「奴婢手被劃傷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沒有受傷!」 紅杏見主子對自己漠不關心,只一味問那個賤人,不由委屈萬分,「你自己去看。」 鄭後被裹成一團,面上有一塊青腫,所幸身上並無傷痕。看來兩人體力相差太大,根本沒有對抗。 成懷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過來。」 紅杏見主子要臨幸自己,樂滋滋躺在桌上,分開雙腿,兩手在花瓣間揉搓不止。 成懷恩一邊在肥嘟嘟的肉穴里抽插,一邊將紅杏雙手縛在桌上。紅杏還以為他是在遊戲,媚笑著竭力迎合。 等把紅杏手腳縛好,成懷恩翻身下桌,解開鄭後。 紅杏見主子臉色陰沉,又把短刀塞到鄭後手裡,突然一股寒意湧上心頭,肥白的肉體微微發顫。 鄭後走到桌旁,閉目凝神,然後一刀扎進紅杏心窩。 紅杏悽厲的慘叫聲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碩的乳球內。 紅杏一邊慘叫連聲,一邊嘶聲嚎哭,「主子,主子,你為什麼要殺我……」 成懷恩毫不理會,只笑吟吟看著天仙般嬌美的鄭後如何殺人。 鄭後本來想先一刀把紅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無經驗,連扎幾刀都未能刺入心臟,反而把紅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煳。她越扎越怕,手腕軟軟的使不上力氣。 「扎什麼扎?先把奶子割下來!」 鄭後顫抖著扶住紅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處,然後背過臉,使勁一推。 寒光一閃,刀鋒沒入肥嫩的肉球中,濕黏的鮮血從傷口噴射出來,濺得鄭後滿身都是。 鄭後緊緊閉著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團溫熱的肥肉落了下來。她睜開眼睛,才發現手裡的乳球只是半個。刀口從乳根斜著向上,盡頭已到乳房中部。還有一多半乳肉掛在紅杏胸前,留下一個橢圓形的巨大創口,血肉翻捲。鄭後只看了一眼,便兩腿一軟,伏在地上拚命嘔吐。 紅杏的慘叫漸漸低落,成懷恩淡淡說:「休息一會兒也可以。還有一個,你看什麼時候割--明天也行。」 鄭後嘔吐片刻,腦子清醒過來,她掙扎著撐起身子,不言聲地割開紅杏的喉嚨,然後割下另一隻乳房。 把兩團乳肉放在地上,鄭後心裡憋著的勁頓時消失,全身虛脫,昏倒在地。 等鄭後醒來,成懷恩正持刀在紅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團暗紅色的嫩肉放在鄭後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無缺,連肉穴也保留在內。接著成懷恩遞來一團滴血的囊狀物體,笑著說:「這就是你們養孩子的地方。」 鄭後茫然看著自己的手指,心裡亂糟糟品不出什麼滋味。紅杏雖然狠毒異常,但終究是一個人。是被自己雙手殺死的一個人。想到紅杏死前的慘叫,還有那團殘缺的乳肉,鄭後立刻嘔吐起來,直吐得淚眼模煳,整個人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懷恩拿著沾血的短刀,挑起鄭後的下巴,緩緩說:「剛才的誓還沒有發完--如果你敢反悔,不聽我的吩咐,不但是你,連你的孩子也會被這樣切碎。但我向你保證,你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絕不會讓你先死!」 *** *** *** *** *** 次日,成懷恩帶著牽機毒藥進入南順侯府,陳主根本不問這是什麼東西,舉起來一飲而盡。 成懷恩站在囚籠外淡淡道:「孩子我來養,孩子他媽我來肏,你就放心吧。那天你也見了,爺的雞巴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訴你,娘娘昨個兒讓我肏了一夜,乾得太狠,前後倆洞都腫了,這會兒還走不動路……」 陳主本來不想理會他的刻薄,可成懷恩越說越下流,可昨天自己還讓愛妃生下孩子--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陳主心頭酸痛,熱淚縱橫。 剛喘了兩口氣,陳主腹內突然一緊,接著口鼻出血,臉容扭曲,身體慢慢蜷成一團,漸漸氣絕。屍體手足相連,彎成弓形,連入殮時也無法伸直,就那樣蜷縮著塞進棺中。 鄭後像忘了陳主這個人,盡心竭力服侍成懷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縫製刺繡,給未來的孩子準備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靜。 夢雪和謝芷雯也知道了她懷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內的孩子是陳主唯一的骨血。雖然疑惑,但兩人對鄭後衷心愛戴,一個把她當成娘娘,一個把她當成嫂嫂,又親又敬。 成懷恩越來越忙,有時一整天也不回來一趟,僅剩三個女子的滴紅院愈發冷清。但相比於十女齊聚時不絕於耳的悲唿慘叫,如今的冷清卻有種融融的溫情。日子就這樣平靜而又悠長地緩緩流逝,天氣慢慢寒冷起來。 第六部 璧沉朔漠 47 薊都入冬的第一場雪已經融化,失修的驛道泥濘不堪。午間,一行人馬從城門奔出,當先一人紫衣金帶,正是成懷恩。 他縱馬急馳,身姿矯健,臉色卻比刺骨的寒風還冷。 王鎮指揮的武煥軍悄悄擴張規模,彭倫在南郊另立新營,與燕山腳下的總營遙相唿應。神武營的將領大半已換上成懷恩的心腹,外城守將更是由馬大展這些心腹中的心腹擔任。 從各地收攏來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陳蕪指揮,作為親衛,駐紮在滴紅院,其餘都由王鎮率領。 烏桓部眾陸續抵達,如今已有兩千餘人。阮剛等人在山中一躲三個多月,長時間的休整,使這些草原上的驃悍騎士精力過盛,整日躍躍欲試,迫不及待要殺入齊宮,報仇雪恨。 成懷恩也心裡發急,他屢次請求想支開洪煥,但齊帝執意不許。倚蘭館的密報傳遞消息,這都是榮妃在後作梗。成懷恩恨得牙根發癢,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王鎮早間已經接到消息,守在營內等候。 成懷恩掀起沾滿泥濘的長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熱茶,問道:「人馬準備好了嗎?」 「挑了三百個,都是以一當十的猛士。」 成懷恩點點頭,「一會兒我帶他們入城,你夜裡帶上武煥軍,去外城換防--記住,換下來的士兵先別讓他們走,等我的消息。」 王鎮道:「為何不直接殺入內城?」 隨成懷恩一同來的阮方說道:「主子跟我商量過,現在殺入內城,要與羽林軍硬拼,並非上策。」 王鎮道:「突襲大將軍府,那不是打草驚蛇嗎?」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驚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煥必殺不可,若不除掉他,咱們大計難成。百官宅邸盡在內城,一旦大將軍府出事,羽林軍主帥邱建朋難辭其責,到時咱們就可以藉機把羽林軍的兵權奪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會讓主子去清查此事,我們更可以趁勢調動軍隊,把武煥軍盡數遷入內城。除洪煥、奪兵權、調軍隊,這一著看似莽撞,其實是一石三鳥的妙計!」 王鎮原來性烈如火,但赴高麗時屢受挫折,知道單憑勇武實有不足,因此發狠學習兵法,雖然阮方說得頭頭是道,他還是覺得不妥。想了片刻,搖頭道:「這太過一廂情願了。若襲擊大將軍失利,或者羽林軍兵權未落入我們手中,再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調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計劃,那就麻煩了。」 成懷恩深深吸了口氣,說道:「這確實是步險棋。但洪煥一日不除,你我一日不能大展拳腳。像現在這樣,再有一年武煥軍也未必能超過萬人。各地州府的軍權更是不用想了。」 王鎮皺眉道:「寧緩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懷恩欲言又止,苦惱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們該恭喜主子,麗妃懷孕了。」 王鎮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們烏桓的後代?」 阮方笑罵道:「你這是什麼話?廢話!難道還是皇上的?」 王鎮哈哈大笑,豪氣湧起,叫道:「咱們先殺了洪煥,為小主子獻上一份大禮。」 *** *** *** *** *** 得知麗妃懷孕的消息,成懷恩樂得一夜沒合眼,這是他第一個孩子,也是自己完全復元的鐵證。他摟著麗妃狠狠親了一口,喘著氣說:「好麗妃,你一定要給我生個大胖兒子!」 麗妃白了他一眼,嬌羞的低下頭。 成懷恩看著她的嬌態,心裡一動,突然衝口而出:「這下咱們扯平了,拿走一個,我又給你送了一個。」 麗妃聞言身體一顫,淚光盈然。 成懷恩話剛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連忙貼在麗妃臉上柔聲說:「那些都過去了,現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媽。」安慰半天,麗妃才慢慢放開心事,乖乖躺在床上養胎。 成懷恩一邊命人能知柔妃,一邊命人去青冥觀殺掉靈源,但那個妖道卻早一步逃之夭夭,連芳若也無影無蹤。 柔妃得信也歡欣無限,她笑著罵成懷恩偏心,非要當場再來一次,讓弟弟把精液射進體內,才肯罷休。 成懷恩恨不得讓鄭後立刻生下那個孽種,好給自己也生個孩子。這些天他信守諾言,一直沒有碰鄭後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後庭洩火。鄭後對他的節制也感激不盡,因此百依百順。 成懷恩越想越遠,差點兒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過神來,乾咳一聲道:「洪煥耳目眾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覺都不得安穩。」 *** *** *** *** *** 成懷恩帶著精選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們隱藏在設在內城的寧所中。他倣傚當日所遇的刺客,所選擇的死士也是囊括諸族,尤其以烏桓人為多,忠誠上毫無問題。 他時時刻刻看著更漏,等待時機好殺入大將軍府,除掉洪煥。 外面傳來一陣急切的馬蹄聲,停在寧所門口。 成懷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懷臉青唇白的奔了進來,半天作聲不得。 成懷恩心頭揪起,曹懷深夜趕來,宮中必有大變!他沒有催促,鎮定的走過去拍拍心腹的肩頭,「慢慢說,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備,連東風都不缺,你說吧。」 曹懷竭力嚥一口吐沫,「主子……麗妃,麗妃……」 成懷恩臉上變色,急道:「她怎麼了?說!」 「麗妃被皇上抓起來了……」 成懷恩腳下一虛,勉強穩住心神,「怎麼回事?」 曹懷口齒漸漸伶俐,「是榮妃告的密,說麗妃娘娘與人私通,懷了孕。皇上龍顏震怒,命人把麗妃抓走。已經有一個時辰了。」 成懷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還帶著四百餘名死士,還有一拼之力,不至於坐以待斃。當下起身換上勁裝,派人去通知王鎮,立刻起兵攻打內城,留下阮方、陳蕪帶百餘人在內接應,引武煥軍入宮控制形勢,然後自己帶著剩餘的死士直奔齊宮,見機行事。 剛進宮門,一個小黃門急匆匆出來,見到成懷恩一行人馬,立即躬腰請安,然後直身說道:「皇上有旨。」 接旨時本該跪下聽命,但成懷恩已經打算與齊帝翻臉,端坐馬上冷冷道:「說吧。」 這般傲態使小黃門吃了一驚,但對方是權傾內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說什麼,當即朗聲宣旨。原來是齊帝命成懷恩入宮,清查此事,找出麗妃與何人有奸;又命他把宮中禁衛盡數下獄,換上新人。 成懷恩這時才想到自己在齊帝眼裡還是個不能人道的閹人,絕無犯案可能,不由陰陰一笑,接過這道救命的聖旨,順手將宮門守衛全部換成自己的手下。 曹懷與鄭全奉命去調換宮中禁軍。禁軍頭領也已接到旨意,隱隱知道宮中出了醜事,誰都不敢略有異議,立刻傳令將千餘守衛盡行囚在別宮。 *** *** *** *** *** 倚蘭館亮如白晝,遠遠就聽到齊帝的暴喝。數十名內侍立在殿外,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齊帝目露凶光,咆哮著罵道:「賤婢!竟然敢在宮內淫亂,朕要將你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麗妃被打得體無完膚,渾身上下布滿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終不吐一字。 一個人影昂然入內,也不行禮,直直站在齊帝身前,擋住麗妃。 齊帝見是成懷恩,怒罵道:「朕讓你看守禁宮,居然出了這種事,你是怎麼搞的!」 成懷恩冷冷說:「這是萬歲失德所致--不僅麗妃,大齊後宮上至皇后下至宮女莫不如此!」 齊帝喉頭一哽,指著成懷恩說不出話來。 成懷恩淡淡說:「皇上累了。來人,伺候。」 兩名身材短小的烏桓死士走了過來,把齊帝挾持到殿旁按住肩頭坐在椅中。 成懷恩俯身解開麗妃,脫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宮中養傷。然後登上玉階,穩穩坐在龍椅中,眼中精芒閃動。 齊帝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唿道:「成懷恩!你這閹狗!敢膽犯上作亂嗎!」 暗香輕浮,釵影閃動,身衫不整的榮妃被人從後殿拉了出來。 成懷恩早已垂涎榮妃的美色多時,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於下手,先戲弄一番。聽到齊帝的咆哮,他長身而起,解開衣帶,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請萬歲明鑑。」 一根粗大的肉棒從腹下顫微微伸出,長逾七寸,粗近兩寸。烏黑的棒身血管縱橫,頂端的龜頭無影無蹤,卻有一個尖尖的創口,露出指尖大小一點硬硬的紅疤。仔細看去,上面還有兩個小小的圓孔。 成懷恩托起榮妃如花似玉的俏臉,慢條斯理的說:「臣方纔已經回稟萬歲,大齊後宮無論后妃皆與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淫亂成性,三天內與千餘軍漢偷歡,以致身故。」 肉棒在嬌美的唇瓣上來回磨擦,酥麻陣陣。「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讓萬歲一一目睹。」說著捏開榮妃的小嘴,粗大的內棒直直插入溫潤的口腔。 榮妃無意識的張著紅唇,任肉棒頂入喉中,心裡驚駭欲絕。 48 齊宮佔地極廣,數百死士無法控制全宮,鄭全帶著一半人馬,加上寧所親信先守住幾處宮門。曹懷則領著百餘名死士奔赴各宮,將嬪妃押到倚蘭館。 成懷恩在榮妃口內抽送著說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麼滋味……」他拔出肉棒,上面沾滿榮妃的口水,烏黑髮亮。 榮妃雲鬢散亂,嬌艷的唇側懸著一絲長長的唾液,顫聲哀求道:「成公公……饒了妾身吧……」 成懷恩微笑道:「好說,等臣玩夠了,自然會把娘娘送給大夥,讓大家都嘗嘗貴妃的味道……」 齊帝看到愛妃愛辱,眥睚欲裂,狂叫道:「來人,拿下逆賊!來人!來人啊!」 成懷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個傻屌!來人,請娘娘寬衣!」 榮妃抵死不從,拚命掙扎,成懷恩見慣了這種抵抗,聽到門外傳來女子的哭叫,於是喝止手下,說道:「不必你們動手,一會兒讓娘娘自己脫!」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挾持,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一進殿門,幾條大漢擁上來,三把兩把將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著兩腿被人大力掰開,一根肉棒重重刺入乾燥的秘穴。 齊帝自負英武,其實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掙扎半天,卻紋絲未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慧妃被七八名形態各異的漢子按在地上輪番姦淫。 不多時各宮妃嬪被一一帶來,進門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肉體。一時間殿內到處扔滿了形形色色的羅衣柔帶,金釵銀釧遍地。燈光燭影下,諸妃玉肌生輝,尊貴的身體被一群粗暴的軍漢肆意蹂躪,嬌哭淫笑不絕於耳。 片刻後柔妃神色自若的緩步入殿,精疲力盡的齊帝奮力撐起身子,嘶叫道:「愛妃、愛妃快走!」 柔妃對殿內被淫辱的妃嬪視若無睹,逕直走到成懷恩跟前,在他臉上輕輕一吻,責怪道:「你怎麼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懷恩挽住阮瀅的細腰,笑道:「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這麼匆忙。」 齊帝呆愣愣看著兩人親密的模樣,不敢置信的說:「愛妃……你……你……」 阮瀅嬌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個鬼臉,「你真是瞎了眼睛,還沒看出我們是什麼人嗎?」 成懷恩徐徐解下紗帽,扔到一邊,解開髮髻,寒聲道:「我,阮安,烏桓王幼子。你殺我父母,滅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謂天道好還--我可以先告訴你:大齊已經覆滅,而齊室子孫將無一留存。」 齊帝胸口如受重擊,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軟軟倒在椅中,有氣無力的喘著粗氣。 阮瀅目光投向一旁的榮妃,笑道:「賤人,你怎麼還在這裡?」 成懷恩手臂一緊,把一母同胞的嬌軀擁入懷中,笑道:「這個先讓我玩玩。」 阮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總說你手裡有個美人兒,比這個賤人還好嗎?」 成懷恩哈哈一笑,「明天讓她入宮,你就知道了。」扭臉對榮妃喝道:「還愣著幹嘛?脫!」 榮妃緊緊揪住衣襟,戰慄著說道:「成公公,放過我吧……」 成懷恩陰陰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個妃嬪身邊,喝退圍奸的漢子,也不理她是那個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軟的秘處。刀柄一轉,沾滿淫水陽精的花瓣乍然翻捲,血泉奔涌而出。然後施施走到榮妃面前。 那個妃嬪捂著下體淒聲慘叫,兩條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紅,不住扭動。血液從指縫間噴射出來,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鮮紅的印跡。身邊一眾漢子圍著她調笑不已。 耳邊的慘唿突然一響,榮妃俏臉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動彈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壯漢一手拎著乳房,將瀕死的妃嬪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肉球被拉得變形,鮮血順著抽搐的玉腿從腳尖流下。那壯漢另一手摸出鋒利的小刀,在乳球下繃緊的肌膚上淺淺劃了一道。艷紅的傷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漸漸拉寬。最後玉體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隻乳房則留在壯漢手中。那壯漢說了句蠻語,兩掌一合,把撕碎的乳球擰得稀爛。 成懷恩裸著下身與阮瀅並肩坐在龍椅上,舔了舔刀鋒上的血跡,然後沖榮妃獰然一笑。 榮妃嚇得眼淚都流不出來,被成懷恩凌厲的眼光一掃,僵硬的手指一陣痙攣,顫抖著解開衣鈕。 雖然見過榮妃與齊帝纏綿的香艷景致,但那時成懷恩怎敢多看,眼角掃到一點肌膚便心動不已。這還是第一次將這個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個通透。 如果說鄭後是玉做的肌骨,那榮妃的香肌玉膚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來的。水嫩嫩的兩乳高高聳立,腰腿曲線玲瓏,肌膚滑膩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圓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圓又美,其白如雪,其軟如綿。細密的陰毛又黑又亮,蓋在肥白的陰阜上。光潤的股間露出一抹嬌柔的花瓣,紅艷欲滴,微微綻開一道細縫。 成懷恩快意非常,吩咐從人把齊帝弄醒,然後把榮妃拉到齊帝身前,當著他的面狠狠把手指插進緊密的肉穴。 齊帝臉上發青,肥胖的身體泥一般癱在地上,兩眼直勾勾看著別人的手指,插在愛妃體內搗弄不已。 榮妃羞憤交加,痛哭失聲。 成懷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給我笑!不笑的女人統統剁碎!」 榮妃臉上淌滿淚水,忍痛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成懷恩冷笑一聲,對半死不活的齊帝說:「啟稟萬歲,臣成懷恩不敢忘記天恩,現在就要肏咱們榮妃娘娘了。」他拎起肉棒在榮妃臀上敲了一記,「請娘娘把屄掰開,臣的雞巴在這裡,往後,下面一點,對了--」一挺腰身,粗大怪異的陽具猛然刺入花徑。 在懷恩兩手摟著榮妃的柔腰,小腹緊緊貼在雪臀上來回磨擦,他已經在夢裡無數次撫摸榮妃的圓臀,如今終於進入她體內,才發現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還要滑膩香軟,伏在上面,好像浮在雲端,抽送間飄飄欲仙。 由於沒有龜頭,成懷恩交合的時間要比常人多上數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鄭後緊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個時辰之內洩出來。榮妃的秘處雖不及鄭後緊窄,但溫熱軟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夢想終於成真,性慾亢奮,不到半個時辰便一洩如注。 *** *** *** *** *** 時已寅時二刻,留在館中的五十餘名死士已經將十餘名妃嬪包括倚蘭館的宮女盡行姦淫,圍坐調弄取樂。但他們知道今夜危機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氣,未敢太盡興。 齊帝被縛在蟠龍柱上,胸口明黃色的龍袍上沾滿血跡,神情委頓,半昏半醒。 寒風從大開的殿門中湧入,夾著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時,地上已落了一層潔白。 剛射過精的肉棒又在榮妃口內硬硬勃起,成懷恩克制住慾火,靜等陳蕪的消息。 殿外傳來隱隱的馬蹄聲,片刻後一個魁偉的身影挾風帶雪疾步走入。一絲笑意從成懷恩臉上慢慢蕩漾開來。 這些年來的磨練,王鎮暴燥盡去,隱隱有大將之風,叩首之後,他沉聲說:「羽林軍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樓守衛,臣已揮軍將其盡數斬殺,如今內城已入我軍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帶來一千士兵,把守禁宮;外城由馬大展指揮神武營控制,臣已著人知會,除守將外,消息未洩;南營彭倫三千武煥軍在城外戒備,阻斷薊都與外界交通;阮剛的兩千人馬正往路上,往城中趕來。」 成懷恩點點頭,還未說話,便見人影一閃,阮方與陳蕪並肩而入。 阮方滿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濕透,淌出一地血水,他舉起手裡的人頭高聲道:「回稟安王子,大將軍府闔家五百餘人,已盡數伏誅!這是頑凶洪煥的首級。」 正在肉棒上舔弄的香舌頓時僵直,榮妃最後一線希望也化為泡影,不知如何是好。 成懷恩按著榮妃的後腦,把陽具深深頂到她喉中,冷冷說道:「死這麼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邊的阮瀅突然問道:「他老婆黃氏和第七個小妾蘭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長夢多,把他們都殺了,一個沒留……」 成懷恩心中一動,想到姐姐當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這兩人。 阮瀅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經數年,連親弟弟都沒說過。此時未能親手報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難消,狠狠盯著榮妃。 成懷恩起身道:「陳蕪,立即從寧所提取檔案,翻檢各地密報,查出各州主事過錯,然後起草文書,發至各地州府,責其刺史、太守、總兵無能,當即免職,命其立刻入京謝罪,由當地寧所接管政事。」 陳蕪默記於心,等他說完,立即複述一遍。 成懷恩接著道:「再起草一份文書,傳檄天下--洪煥犯上作亂弒君自立,結果被我等奮然擊殺,滅其九族,現在神武營主帥成懷恩率軍拱衛薊都,擬在齊室皇族中選立新君,請各地安守,不可輕舉妄動。」 待陳蕪記下,成懷恩又說道:「再起草一份文書,寫明薊都軍民作亂,襲擊皇宮,殺死齊帝,我等擁兵自守,立請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樣加蓋御璽,傳檄天下。」 陳蕪神色不變,複述如故。 成懷恩冷笑一聲,「隔半天發一份,由遠及近。薊都周圍州府只發第一份。」 王鎮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這幾份詔書發出,大齊真是要天下大亂了。」 成懷恩面無表情,「王鎮,你在外城指揮神武營,如有援軍到來,立即襲殺,絕不許只騎入京。」 王鎮猶豫了一下,「能不能讓馬大展帶一部分人馬去邊關接管兵權?」 成懷恩沉吟片刻,斷然說:「就這麼辦。再派人聯絡烏桓,聯手佔據邊關,等我們消息。」 成懷恩對阮方說:「阮剛抵達後,由你帶領人馬,剿滅內城百官。凡齊室皇族,一個不留。五品以上者,也盡數屠滅。」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將加起來不過一萬餘人,如此各個擊破,易如反掌--薊都已盡在王子手中。」 王鎮、阮方都知道成懷恩無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薊都大開殺戒,同時攪得四方不安,好趁機脫身。當下領命而去。 天色將明,但大雪紛飛,烏雲密布,看不到一絲光線。 49 烏桓軍入城立即開始行動,半日內,午門前齊朝皇族、百官的首級堆積如山。齊宮的禁衛、太監除了成懷恩的心腹外,也被盡數殺絕。 成懷恩就停在倚蘭館發布命令,殿外快馬流星般來去匆匆,而館內卻人影寥寥。昨夜擄來的的妃嬪宮女已分給諸處守軍,只剩下榮妃,還有氣息奄奄的齊帝。 少頃,鄭全護送滴紅院諸女入宮安置。 阮瀅乍見到鄭後,也為之瞠目驚艷,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個月身孕,不由大吃一驚,「是你的孩子?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成懷恩沒有回答,他忙裡偷閒,將鄭後和榮妃赤裸著並排跪在一起,把玩著兩隻絕美的雪臀,笑道:「天下還有比她們最漂亮的屁股嗎?」 阮瀅心裡吃味,解衣伏在成懷恩腳下,挺起圓臀,扭頭氣沖沖地說道:「姐姐比她們的差嗎?」 鄭後玉體一顫,沒想到他竟會公然與姐姐亂倫。微粗的腰身絲毫無損於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鄭後心裡惴惴不安,生怕成懷恩會進入自己的陰道,傷及孩子,於是將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於交合的位置。一旁的榮妃卻是腰肢輕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嬌俏地划著圈子,盡力展現自己的媚態。臀縫開合間,紅嫩潤澤的艷肉時隱時現,充滿了妖淫的意味。阮瀅只除去下裳,身上華麗的紫色綾羅拉在腰間,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種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燭光下,三隻雪臀散發著晶瑩的膚光,一個瑩白似玉,一個粉嫩勝雪,一個光潤如脂,各擅美態,難分高下。 成懷恩被面前珠輝月華般的肌膚照花了雙眼,半晌才仰天一陣長笑,然後傲然道:「如此絕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盡陳於此,上天對我不薄!」說著俯到阮瀅臀上狠狠親了一口,喘著氣道:「當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瀅喜滋滋地爬了起來,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懷恩訝道:「難得今日三美齊聚,姐姐何不一同取樂?」 阮瀅撇了撇嘴,盯著榮妃道:「姐姐烏桓皇后之尊,怎麼能與這個賤人同位?」 成懷恩心頭一盪,聽出姐姐要嫁給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摟著阮瀅親了一口,轉身喝道:「都把屁股掰開,爺要干你們的屁眼兒!」 兩人目光一觸,無言的扭過頭去。鄭後小心護住腹部,分開圓臀。榮妃此時大勢已去,只求討成懷恩歡心,玉手竭力掰開雪臀,直把兩半渾圓的肉球掰成一個雪白的平面。 成懷恩在兩個菊肛內輪番抽插,瞇著眼說道:「鄭奴的屁眼兒有些緊,不如榮奴的綿軟--是不是肚裡的孩子撐的?」 鄭後一驚,連忙說:「不關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兒不好……」 成懷恩哈哈一笑,「怎麼不好?每干一次都會流血,居然還干不壞,這樣的寶貝去哪兒找?」說著把肉棒插進榮妃後庭,「這個確實不錯,難怪皇上那麼喜歡,又熱又滑,舒服!」 榮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劇痛,媚聲道:「公公喜歡臣妾的屁眼兒,臣妾就讓公公幹個痛快……」 成懷恩道:「南北風氣果然不同,陳宮后妃看上去個個三貞九烈,怎麼齊宮盡出些淫婦?」 榮妃細細呻吟一聲,扭頭嬌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讓公公肏的淫婦……哎呀……」 成懷恩被她的媚態勾得虎威大振,一邊猛干,一邊叫道:「肏死你!肏死你!」 榮妃挺臀迎合,嘴裡發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 *** *** *** 辰時成懷恩起身披衣,帶鄭全出去巡視。 宮中寂無人跡,大批太監都被曹懷等人叫到各宮集中屠殺,數千名宮女也被殺了近千,剩下的則被囚在幾處龐大的院落中,由寧所看守。 麗妃臥在華陽宮,臉色慘白,幸喜肚裡的胎兒還無事。成懷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臉色漸有好轉,方才離去。 內城遍布死屍,多有身著朱紫的重臣。各處府邸火光沖天,連飛舞的雪花也帶上煙屑,變成黑色。路邊低洼處積滿鮮血,像結了冰的小河,令人觸目驚心。 斜里一隊騎兵馳過,個個都是衣甲通紅,目露凶光。有人手裡還拿著頭顱拋擲取樂。鐵蹄踐踏著地上的殘肢斷臂,濺起一片血霧。 羽林軍營更是血氣沖天,數千軍士在睡夢中被盡數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肉橫飛。 混亂的內城中,曹懷所帶的寧所內侍是最規矩的一群。除去在宮中看管宮女的百餘人,剩下的都在齊宮四座正門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烏桓軍從城中各府擄來送到這裡。裡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貴婦、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時都被人如驅馬羊般驅入宮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運。 齊帝十餘名妃嬪被散到內城各處,任守軍姦淫。運氣最好的當屬淑妃,她只在倚蘭館被四五人輪姦,送到內城時正被馬大展看到,據為己有。其餘諸妃則只能敞開尊貴的身體,讓粗野的士兵一個接一個進入自己體內。眾人環繞下,連尋死都不可能。 成懷恩特意繞到洪府。這裡已被阮方縱火焚燒,那處柴房連同內宅盡數化為灰燼。他在煙霧瀰漫的廢墟中站立良久,心裡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傷痕,仇已復,但心理的創傷卻永世難補。 *** *** *** *** *** 榮妃還跪在地上,雪臀高舉,紅腫的菊肛掛著一縷陽精,久久未能合攏。 阮瀅早看得眼裡冒火,喝道:「過來!」 榮妃連忙爬到阮瀅腳前。 阮瀅靠在龍椅中,翹起玉足,「暖腳。」 昨日還是勢均力敵的對手,一夜之間自己就淪為牛馬不如的囚徒,任人魚肉。榮妃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阮瀅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後抬起臉露出一個獻媚的笑容。 不笑猶可,這一笑倒把阮瀅滿腔恨意都勾了起來。洪府闔門老幼皆已被殺,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著落在這個賤人身上來還了。 館內還有二十餘名守衛,阮瀅只留兩人看門,把其餘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內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賤人,用嘴去伺候他們,不許咽!」 二十三根長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齊,榮妃看著就心裡發寒。她走到隊首一人身前跪下,張開小嘴。 猙獰的肉棒帶著一股撲鼻的腥臭頂住喉頭,榮妃胃裡立刻一陣翻湧,扭頭嘔吐起來。 阮瀅不知道鄭後腹中的孩子是誰的,但看得出弟弟對她另眼相看,便讓她坐在一旁。謝芷雯年齡幼小,嬌美可愛,乖巧的跪在她身邊在腿上輕輕按摩。她吩咐夢雪:「去拿個盆子,那個賤人再敢吐,就讓她吃完!」 夢雪低聲答應,拿著木盆站在榮妃身側。 榮妃顧不得擦嘴,連忙重新含住肉棒,拚命鼓動唇舌,吞吐起來。風情萬種的貴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漢身前,用嬌艷的小嘴伺候那些醜惡的陽具,既香艷又刺激。不多時陽具一振,射出一股濃精,她屏住唿吸,緊緊噙著肉棒一動也不敢動。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滿嘴濁白的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內射了精,時間已過去一個多時辰。榮妃形容棲惶,她唇舌吸吮得發麻,下頜又酸又疼,臉上沾滿陽精,跌坐在地上嬌喘不已。 木盆里積了薄薄一層精液,混著口水,白亮亮在夢雪微顫的手裡晃來晃去。成懷恩一走,三個人都有種被遺棄到殘暴的陌生人手裡的恐懼。她們夜裡被鄭全叫醒,匆匆來到這座華美的宮室內,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面前這些究竟是什麼人,更不知道那個冷峻的美婦會怎樣對待自己。好在那美婦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這個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對三人並不留心。 「賤人,起來跳段舞。」 榮妃勉力撐起身體,舒展玉臂,跳了段採桑舞。雖然身無寸縷,她還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瀅越是惱怒,厲喝道:「停!」 榮妃連忙停住舞步,驚惶地看著她。 「腿抬起來,再抬,哼。」 榮妃一足支地,另一條腿朝天而立,兩腿筆直豎成一條直線。光潤如玉的腿縫中,艷紅的花瓣悄然綻放,肉穴滑膩微吐,正對著眾人。 阮瀅懶懶說:「你們一人射一箭,誰射中她的騷屄,就可以肏她一次。」 這群漢子轟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頭雖已去掉,射在身上還是很痛,況且是嬌嫩脆弱的秘處——榮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嚇得打了個寒噤,乖乖抱著腿,一動也不敢動。 這幫精選的死士都是箭術過人之輩,此時相距又不遠,當先一名漢子托起鐵胎大弓,搭上長箭,手一抖,勁箭直刺秘處。榮妃驚叫著倒在地上,長箭在她腿間的嫩肉內抖動不已。 那漢子哈哈一笑,走過來拔出長箭,將肉棒捅入榮妃受傷的體內。 *** *** *** *** *** 時已過午,成懷恩還沒回來。阮瀅披上錦裘走到殿外張望。路過昏迷的齊帝時,她眼珠轉都不轉。 壯麗華貴的齊宮在紛飛的雪花中,顯得淒迷如畫。宮內寂無人跡,只有倚蘭館門前布滿交錯的腳印蹄跡。 踏著沒過腳背的積雪走了幾步,阮瀅揚聲把榮妃叫了出來。 殿內燒著炭火,還略覺溫暖,殿外卻是天寒地凍,她張開雙腿,仰身躺在漢白玉石階上。刺骨的冰冷從背後侵入,嬌媚的身體頓時戰慄不止。 阮瀅團起雪球,朝榮妃挺起的下體投去,但投了幾次都沒能打中掰開的花瓣。她惱怒起來,揪住榮妃的花瓣使勁拉扯,「你抖什麼抖?還抖!」 榮妃顫聲說:「冷……」 「我讓你冷!」阮瀅把雪團捏緊,塞進榮妃體內,「還冷不冷了?」 榮妃只覺下體一陣劇寒,肉壁被雪球凍得隱隱作痛,她拚命按緊白膩的小腹,咬住紅唇,「不……不冷了……」 阮瀅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說你的騷屄跟屁眼兒又軟又熱……」她一指庭院,「用你的騷屄把這些雪都化掉!」 寬闊的庭院佔地足有半畝,積雪足能沒住腳踝。但榮妃怎敢說不,她短促地喘著氣,把手裡的雪團捏成細長形狀,納入體內。 整個小腹都充滿了陰冷的寒意,起初雪團進入溫潤的肉穴,隨即便被體溫融化,但塞了幾團後,花徑就被凍得麻木,裡面彷彿塞了一個茶杯,硬梆梆豎在股間,裡面的雪團久久不化。榮妃感覺週身的血脈都被嚴寒凝結,心跳越來越微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清亮的雪水從股間緩緩流出,在腿內結了一層細細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榮妃被身上沉重的壓力驚醒,一根從未遇到過的碩大肉棒硬生生擠入體內。榮妃睜眼一看,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 *** *** *** *** 成懷恩翻開榮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嗎?」 阮瀅抱著手爐,懶洋洋靠在龍椅上,「這賤人還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氣。」 「那也是。榮妃這嗓子,叫起來還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懷恩撥開榮妃撕裂的肉穴,皺了皺眉,「捅這麼大,讓我以後怎麼玩啊?」 阮瀅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鄭後等人,「有這幾個還不夠你玩的?」 成懷恩哈哈一笑,撲過來一把抱住阮瀅,「有姐姐一個就夠了。」 阮瀅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說:「死相!姐姐是怕你被這個狐媚子迷住,還是殺了乾淨。」 成懷恩低笑一聲,貼在阮瀅耳邊說:「要論狐媚,還是姐姐最迷人——難得的是有一個人真正愛我,關心我……」目光掃過榮妃,落在鄭後圓鼓鼓的小腹上,牙關猛然一緊,然後輕飄飄挪開了。淡淡道:「城裡民心已亂,雖然消息未出內城,已有人開始逃亡。今天殺盡內城皇族百官,再有兩天把外城掃一遍,三天之後我們就離開這裡。」 阮瀅沉吟道:「帶多少人走?」 「咱們本族人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煥軍挑了三千多人,這樣軍隊有六千。再帶上城裡的俘虜、工匠、腳役大概有三四萬人。」 「從哪條路走?」 「馬大展已經去了邊關,咱們直接北上,關外還有阮峰接應。」 阮瀅笑逐顏開,「再有一個月,咱們就能回家了。」 成懷恩長長吁了口氣,眼中光芒閃動。結局一: 50 榮妃呻吟一聲,緩緩睜開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風光的成懷恩目光一閃,鬆開阮瀅,伸腳在榮妃血淋淋的胯間挑弄著說:「竟然沒幹死你?」 「公公……公公……饒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這樣了,爺要你還有什麼用?」 「奴婢會跳舞,還會唱歌……奴婢的屄長好了爺還可以用……還有屁眼兒,爺不是也喜歡嗎?」 「屁股抬起來,讓爺肏肏!」 榮妃掙扎著撐起酸痛的身體,花瓣被巨物撕裂,悽慘的傷口一直延伸到會陰處,離紅腫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熱的肉棒進入體內,冰冷的身體漸漸化開,榮妃收緊肛肉,竭力多攝取一些溫度。 「賤人,你不是會唱歌嗎?唱一個!」 榮妃喘了口氣,顫聲唱道:「宿昔不梳頭,絲髮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雖然榮妃元氣大傷,但斷斷續續的歌聲仍柔媚動人。成懷恩聽著差點兒就想把她留在身邊,旋即想起姐姐與洪府仇恨,罵道:「呸,唱得算個屁。」 他怕自己真被榮妃迷惑,一狠心從銷魂蝕骨的菊洞裡拔出肉棒,匆匆披上衣服,對阮瀅說:「我去外城。」 兩人目光一觸,心思相通。阮瀅知道外城有王鎮指揮,穩如泰山,成懷恩此去只是想避開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捨,全是為了自己而放棄這個妖媚的艷女。她點了點頭,微笑道:「你去吧。」 成懷恩帶著隨從離開,只剩幾名內侍立在堂側,殿內頓時寂無聲息。阮瀅呷了口茶,吩咐謝芷雯扶鄭後回房。 榮妃臉上的媚態蕩然無存,戰戰兢兢地看著柔妃。 沉默良久,阮瀅突然笑了起來,「皇上的烏雲蓋雪你也伺候過了,還剩誰呢?」 想起當時的情景,榮妃不由嬌軀微顫。粗長的馬鞭宛如兒臂,生生將她肉穴撕裂。當時秘處被雪團凍得沒有知覺,現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體的劇痛陣陣襲來。見柔妃還要折磨自己,榮妃伸手按住下體,哭道:「娘娘開恩……」 阮瀅不理會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還有冠軍將軍它們呢!」 榮妃大驚失色,齊帝性喜斗狗,宮中有名號的巨犬就有二十餘頭,個個膘肥體壯,賽似牛犢……白嫩的身體縮成一團,榮妃拚命搖頭,珠淚滾涌,「不要……不要啊……娘娘……」 阮瀅支著下巴欣賞她的恐懼,巧笑嫣然地說:「怕什麼呢?你不是每天都見它們嗎?」 幾名內侍按住榮妃掙扎的手腳,另幾人拉來鬥犬。巨犬頭上都帶著口籠,發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間血跡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開來,半掩半閉垂在股間。四名內侍踩著榮妃的四肢,讓她動彈不得。餵了催情藥的冠軍將軍狂性大發,巨棒漲得通紅,跳躍作勢,頸中的鐵鏈錚然作響。 馴犬的內侍把巨犬引到榮妃身後,握著肉棒捅入肉穴。一鬆手,巨犬立刻弓起腰身,極力挺動。 溫熱的血液隨著巨棒的抽送,嘰嘰作響。榮妃心裡的恐懼比肉體的疼痛更強烈,張著小嘴宛轉哀嚎。 阮瀅一覺醒來,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殿中燈火未舉。灰暗中只見一點耀眼的白嫩時隱時現。 宮中獸用催情藥本就不多,當牽過第四條狗時,已然用盡。榮妃早已昏迷多時,渾身癱軟,全靠兩名內侍架著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頂撞。巨犬每一次挺入,榮妃小巧的鼻子和紅唇間便被擠出一口氣,阮瀅揉著眼睛走到榮妃身邊。看著狗屌刺入柔嫩的秘處的情景,她不由打了個寒噤。那些日子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內侍把巨犬牽走,大團大團的濃精夾著鮮血落在華麗的地毯上,匯成一片。榮妃曼妙的玉體就伏在這片黏濕的液體中,一動不動。空氣中充滿了精液與鮮血的腥味。 阮瀅用腳把失去知覺的榮妃翻轉過來,腳尖踏住圓潤的乳球用力一擰。榮妃柔頸痛苦的動了動,又毫無動靜。 阮瀅冷冷一笑,讓夢雪把宮內的針線都拿來。 夢雪輕輕走到內殿,鄭後在榻上睡得正熟。床側的高大的紅珊瑚映照下,嬌艷的臉龐海棠般鮮亮。謝芷雯象只小貓,蜷縮著伏在嫂子身邊。剛從慘虐中出來的夢雪看著兩人睡熟的模樣,禁不住熱淚長流。也許三個人的噩夢已經過去…… 但榮妃的噩夢還遠未結束。她被胸前的刺痛驚醒,睜開眼,正看到一枚閃亮的銀針刺入自己粉紅的乳暈。 阮瀅微笑著撥了撥針尾,說道:「醒了就爬起來。我這樣蹲著很累呢。」 榮妃秀髮紛亂,眼角含著淚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傳來幾聲粗重的唿吸,阮瀅轉頭一看,笑道:「還真是巧呢,皇上也睡醒了。賤人,把剛才的事都給皇上說說。」 榮妃低聲說:「娘娘剛才讓皇上的烏雲蓋雪……肏我……還有……兩隻……三隻狗……」 阮瀅斜眼看著齊帝,「你這麼低的聲音皇上怎麼能聽得到呢?嗯,嗓子啞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聲說。」 齊帝茫然看著愛妃艱難的膝行過來,股間鮮血直流,呆呆說:「愛妃,你怎麼了?」 榮妃兩眼看著齊帝背後的巨柱,有氣無力的說:「臣妾讓皇上的馬肏了,讓皇上的狗肏了……」 阮瀅在兩人身旁踱著步,提示說:「幾條狗啊?」 「三隻……」 「嘖嘖,樂得數都不會數了,是四隻。」 「四隻……」 「快活嗎?」 「……快活……」 「咱們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兩天兩夜都夠用。」 齊帝低喘著說:「你與她何怨何仇……」 阮瀅蹲下身子,俯在齊帝耳邊低聲說:「你難道忘了?我本是烏桓公主,我烏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齊人糟蹋了。單是此事,我就不會放過她。何況--當日我被擄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瀅一絲一毫不敢忘記!」阮瀅說著恨意湧起,重重給了齊帝一個耳光。 齊帝看著熟悉的宮殿,熟悉的妃嬪,驀的喉頭一甜,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阮瀅緊捏的手指慢慢鬆開,唿了口氣,笑道:「皇上每日無女不歡,今天本來該是臣妾伺候,但榮妃娘娘既然在這裡,就讓給她好了。」 榮妃艱難的解開龍袍,把齊帝的陽物從重重繩索中掏了出來,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滿狗精、血跡的肉穴內。 緊密滑膩的肉穴空蕩蕩沒有一點彈性,榮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漸漸軟了下去。她連忙起身,用唇舌裹住陽具。 阮瀅眼光越來越冷,寒聲道:「你不是最喜歡皇上的龍根嗎?全給你!把它咬斷!嚥下去!」 齊帝汗毛倒豎,兩目圓睜,緊緊盯著榮妃的臻首。 榮妃遲疑片刻,牙關一合,紅唇間血光迸射。齊帝脖子一粗,臉上青筋暴起,放聲慘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來並不容易,榮妃滿臉是血,拚命咬緊銀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斷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內抽動不已,榮妃玉體顫抖,愣了片刻,想起阮瀅的命令,香舌翻捲,把肉棒吞入喉內。肉棒雖然失血變小,但還是卡在喉中。榮妃一聲劇咳,吐出殘肉,伏在地上嘔吐起來。嘔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殘肉,直起喉嚨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肉棒順著食道一點一點滑入腹內,就像是生吞了一隻老鼠般令人噁心。 齊帝的叫聲漸漸沉寂,最後無聲無息,只有胯間還血流不止。 阮瀅滿意的拍拍榮妃雪白的俏臉,「這下皇上的龍根就歸你一個人了,誰都搶不走。來,把奶子挺起來。」 榮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圓乳托在手中。相比於下體的慘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無損,在燈火晶瑩生輝。只有乳暈中扎著兩根銀針,破壞了它的完美。 阮瀅從夢雪手中的錦匣中捻起一根細針,抖手刺在玉乳上。榮妃驚叫一聲,慌忙逃避。阮瀅捏著銀針晃了晃,淡淡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軍營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乾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個人,結果活生生被乾死了--你覺得自己能撐幾天?」 榮妃烏亮的眼中流露出濃濃懼意,顫聲說:「求……求娘娘開恩……」 「不想去軍營被人肏死,就乖乖聽話。」 一根根銀針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膩如脂的乳肉,榮妃痛得額頭冷汗連連也不敢逃避。不多時,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滿細針,每一根針腳下都冒出一滴鮮紅的血珠,閃亮的細針與膚光血色交映輝映,妖異無比。 阮瀅左右端詳半晌,讓榮妃放開乳頭。乳房立刻沉甸甸墜了下去,兩隻殷紅的乳頭硬硬挺在針叢中,紅寶石般鮮艷奪目。 阮瀅把最後幾根細針全扎在乳頭上,然後命內侍按住榮妃。 銀針極細,刺得又不深,榮妃還能免力支撐。她本以為阮瀅玩弄之後就會放過自己--她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負,縱然是鄭後那樣的絕色,也不及自己風騷。即使阮瀅痛恨自己,但成懷恩只乾了自己兩次,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直到內侍把她按緊,榮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瀅戴上貂皮手套,兩手一合,輕輕握住一隻乳房。乳球上遍布的銀針應手而入,劇痛鑽心。榮妃淒聲慘叫,痛得死去活來,每次暈倒都立即被更強烈的痛楚驚醒。 阮瀅揉捏多時,慢慢鬆開手掌,那隻嬌嫩的玉乳已經變成通紅的肉球,與旁邊的玉乳形成強烈的對比。遍布其上的銀針蹤影全無,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隻乳房如法炮製之後,阮瀅脫下手套,讓夢雪用毛巾將榮妃的乳房擦洗乾淨。 夢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灑在血淋淋的圓球上。清水落下,立刻衝出一道雪白的痕跡。待洗凈血跡,玉乳象從未受過折磨般潔白無瑕,但只過了片刻,光潤的肌膚上便滲出一層密密的血珠,漸漸擴大,不多時又是血紅一團。 阮瀅看得高興,差點兒就想給榮妃上些傷藥,看她帶著這兩隻滿是銀針的乳房還能如何賣弄風騷。但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她早已給榮妃準備好了歸宿。 鄭後慵懶的睜開眼睛,剛剛睡醒的嬌軀散發出一股甜甜的濃香。見阮瀅入內,連忙坐起身子。謝芷雯也被驚醒,看到那個赤裸的艷麗女子,兩人都大吃一驚。 榮妃被兩名內侍架著手臂拖了進來,胸前腹下儘是淋漓鮮血。乳房更是象被揭去了皮膚般沒有一寸完好。 阮瀅指指床側,「把這賤人放上去,穿穩些,別掉下來。」 鄭後扭首一看,頓時怔住了。 床側那株紅瑚珊幾乎佔了半個宮室,高近一丈,枝椏茂密。通紅的枝條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細者不盈指,顆粒起伏,盡被打磨得閃閃發亮,上面鑲滿各色寶石。 幾名內侍攀上瑚瑚,揀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後舉起榮妃,掰開兩腿對準頂端慢慢放下。 堅硬的珊瑚枝刺入綻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許時,榮妃被子宮處的劇痛驚醒。看到自己將這樣被齊宮最華麗的寶物刺穿時,立刻尖叫著扭動四肢,拚命掙扎。 阮瀅見珊瑚枝已沒入一尺有餘,喝道:「放手!」 幾名內侍手一松,榮妃身體隨即下沉。彎曲多結珊瑚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生生穿破子宮,深入腹腔。榮妃渾身冷汗,兩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拚命夾緊。但她肉穴內滿是精血,濕滑無比,撕裂後又毫無彈性,無法阻止身體的下滑。珊瑚越來越粗,待有手臂粗細時,枝上鼓起一個碗口大的硬結,榮妃的身體終於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閃耀的紅珊瑚間,凌空穿著一具柔媚的肉體。豐滿圓潤的大腿左右分開,一根虯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間,艷紅的花瓣被撕得粉碎,與珊瑚融為一體。紅光映照下,血跡隱隱約約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體分明奪目。 倍受凌虐的大齊貴妃此時已是奄奄一息,從秘處刺入的珊瑚枝穿過裝著齊帝陽具的胃袋,深深頂到肺下,使她無法唿吸。恍惚間,她似乎看到齊帝賞賜紅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風蕩漾,煙柳如絲,自己是艷冠後宮的寵妃,尊榮華貴。那天的陽光暖融融,灑在身上象溫柔的手臂環抱一般。自己的身體是那麼動人,讓君王沉醉其中,她以為會這樣天荒地老…… 成懷恩身邊眾美環伺,他躺在玉榻上,懷裡擁著姐姐,身前身後則是鄭後、芷雯和夢雪香噴噴的肉體。 他回來時正趕上齊帝將要嚥氣,連忙噼頭蓋臉朝他撒了泡尿,然後一刀砍下他的頭顱。 成懷恩盯著榮妃的肉體,狠狠灌了杯酒。眼看這女人死成這樣還媚態十足,自己只乾了這個尤物兩次,實在可惜。手一揚,酒杯重重打在紅珊瑚上,瓷片紛飛。 突然榮妃玉足微微一動,似乎想合緊雙腿。成懷恩見她還未死透,頓時大喜。他繞著榮妃走了半圈,掛這麼高,要干她的屁眼兒,只有攀上去,但看來看去沒有落腳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懷恩擰住榮妃的雙腿,用力和把她旋轉過來。嬌美的肉穴被石灰質颳得變形,榮妃喉頭作響,手指在身側無力的晃蕩。 成懷恩擺好位置,喚來夢雪,讓她拿著一根木棒去搗榮妃的屁眼兒,再喚來謝芷雯,讓她跪在身前。一邊盯著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間進出,一邊在謝芷雯菊肛中來回抽送。 夢雪悄悄閉上眼睛,機械的上下動作。木棍隔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擦在堅硬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懷恩此時能幹到榮妃的後庭,也絕不會好受。 夢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榮妃玉體猛然一沉,肉穴翻捲著穿過那個珊瑚結。幾乎流乾的鮮血最後一次奔涌而出,兩隻小巧的秀足一陣抽動,終於了結了痛苦。 與此同時,成懷恩也一洩如注。他伏在謝芷雯的粉背上,任肉棒在菊洞中慢慢萎縮,只呆呆看著榮妃的腳尖。 射精之後的空虛瀰漫全身,成懷恩壓在嬌美的肉體上,突然覺得彷彿是自己被懸在空中,無邊無際,沒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復仇,只有此時,他才想到自己-… 寒風掠過巍峨的宮殿,檐角的銅鈴隱隱響起。似乎空靈如幻,又似乎帶著濃濃的殺機。 尾聲 皇武十一年初春,齊宮燃起熊熊大火。百年來年歷代齊帝竭力營造的宏偉宮室灰飛煙滅。 沖天的火光直燒了兩天兩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這些反賊會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沒發生。 內城城門緊閉,城牆上的守軍卻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 兩天後,一些大膽的漢子翻過城牆,才發現內城與皇宮盡成焦土。在瓦礫間,人們找到一棵被燒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樹。輕輕一碰,大樹便轟然粉碎。 王鎮帶著神武營在城外截擊月余,殲滅了數股援軍。起初各地援軍還陸續趕來,接著那些混亂的詔書發生了作用,半月後天下烽煙四起,再無齊軍入京。他又等了兩日,然後領軍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憐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倫的部隊。一個月後,終於帶著殘存的萬餘神武營士兵殺至邊關。 馬大展已在此穩住腳跟,與阮峰一同鎮守,將此做為烏桓的前哨。由他們接管了剩餘軍隊後,王鎮與彭倫率領親軍直赴草原深處。 奔行月余後,風塵赴赴的王鎮終於看到一片數以萬計的營帳。 潔白的氈毯在陽光下象白雲一般飄在碧綠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從營旁繞過,遠處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數群人分列各處,正有條不紊地搭石立木,營造城池。對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著嶄新草原。 王鎮望著這片新生的土地,眼裡充滿溫熱的液體。 浩浩蕩蕩的馬群從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湧來。後面幾名漢子縱馬狂奔,當先一人身著白衣,矯若雄鷹,遠遠向他們揮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剛並騎而立,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沒有說話。 「齊國已經大亂,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說,他笑了一下,「如果沒有來到這裡,我會勸你殺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現在你還想回那個地方嗎?」 阮振仰天長嘯,雖然聲音尖利,但豪氣干雲。 阮剛笑道:「安王子臨走時改變主意,沒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內城殺了一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遷來此處,約有五萬之眾,而且此中多是漢人精英,令我族實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沒有稱王嗎?」 阮安淡淡說:「待此城建好不遲。」他閉上眼,唿吸著自由的空氣,有一股他不願面對的感情使他心頭刺痛。 丘下閃過一隊華服女子,一個身材修長的艷姬縱馬奔來,懷裡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 阮安從夢雪手裡接過孩子,愛憐的托在臂彎中,拉著他的小手指點山下的景物。 王振忍不住問道:「安王子,這是你的孩子嗎?」 阮安點點頭,「這是我的長子,也是我的繼承人。」他停了片刻,嘆息道:「路上太辛苦,他媽媽早產了兩個月。所幸孩子還活了下來。」 這時阮瀅、鄭後、謝芷雯都走了過來。 王振看到阮瀅腹部微隆,心裡一陣戰慄,但他及時克制自己,躬身道:「瀅王妃。」 阮瀅含笑瞥了他一眼,贊他識相。 鄭後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神情平和。謝芷雯似乎已經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身去撫弄初長的新草。 「麗王妃呢?」王振看出還少了一個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該是我第二個孩子了。這是第三個。」他指著阮瀅的小腹。 阮瀅撇撇嘴,「你愛是第幾個就說第幾個好了。」 阮安從馬背上彎過身子,摟住阮瀅,眼睛瞟了鄭後一眼,然後投向遠處。 那裡有九座墳墓。還少一座--兩座,看遠赴高麗的陳蕪,什麼時候能尋到靈源的蹤跡了。 他仰起臉,那上面多年的陰冷在陽光下絲絲化去。此帖被評分,最近評分記錄威望:1400(by飄零) 結局二: 50 榮妃呻吟一聲,柔白的肉體蠕動著,緩緩睜開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風光的成懷恩目光一閃,鬆開阮瀅,伸腳在榮妃血淋淋的胯間挑弄著說:「竟然沒幹死你?」 榮妃擰緊彎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饒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這樣了,主子要你還有什麼用?」 「妾……奴婢會跳舞,還會唱歌……奴婢的屄長好了主子還可以用……還有屁眼兒,主子不是也喜歡嗎?」 「屁股抬起來,讓主子肏肏!」 榮妃掙扎著撐起酸痛的身體。嬌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悽慘的傷口一直延伸到會陰處,離紅腫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熱的肉棒進入體內,冰冷的腔體漸漸化開,榮妃收緊肛肉,竭力多攝取一些溫暖。 「賤人,你不是會唱歌嗎?唱一個!」 榮妃喘了口氣,顫聲唱道:「宿昔不……梳頭…絲髮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雖然榮妃元氣大傷,但斷斷續續的歌聲仍柔媚動人。成懷恩聽得心曠神怡,旋即想起姐姐與洪府仇恨,罵道:「呸,唱得算個屁!」說著拔出肉棒,一腳踹在榮妃臀上。 榮妃合身撲倒在地,立即轉過頭,楚楚可憐地看著這個暴戾的主子,如畫的眉枝間似怨似憐,還有幾分嬌羞,委實風情萬種。 成懷恩驀然想起多年前的那個中午,自己捧著水果戰戰兢兢跪在玉榻前,眼角看到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手宛如夢境般穿過碧紗…… 那個夏天很熱。有一股慾望在心底悄悄滋長…… 身後傳來一聲冷哼,成懷恩才回過神來,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長袍,將金纏銀繞的腰帶繫在衣外,淡淡道:「這樣下賤的婊子只配讓狗肏——去把諸位將軍請來。」 榮妃美目猛然睜大。齊帝性喜斗狗,宮中有名號的巨犬就有二十餘頭,個個身形威猛,體如牛犢,讓這些野獸姦淫……白嫩的身體顫抖著縮成一團,榮妃拚命搖頭,珠淚滾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懷恩對這個媚態猶勝於己的艷婦如此殘虐,鄭後不由打了個哆嗦,突然一陣反胃,伏在椅中乾嘔起來。 阮瀅以為她懷著弟弟的孩子,見狀便命謝芷雯扶鄭後到後殿歇息。成懷恩卻冷笑道:「跪過來,好好看著。」 高大的銅爐隱隱透出紅光,上面浮雕的金龍鬚爪飛揚,彷彿要隨著熾熱的氣流升至雲霄。 一具雪白的身體俏生生伏在殿中,兩名太監踩著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兩名踩著膝彎,將柔媚迷人身體按成貼地跪伏的姿勢。肥美的圓臀高高翹起,白膩嫩滑的雪膚間血跡斑斑。 另一個絕美的玉人直直地跪在旁邊,玉手掩著圓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淚光閃動。 寒風掠過巍峨的宮殿,檐角銅鈴隱隱響起。似乎空靈如幻,又似乎帶著濃濃的殺機。 *** *** *** *** 一陣低沉的咆哮挾著風雪傳入殿內,十餘頭巨犬被牽成一排,碩大的頭顱上都帶著口籠,一團團白霧從口鼻中急促地噴出,猙獰之態令人毛骨竦然。 成懷恩閒庭信步般緩緩走到昏迷的齊帝身邊,翻開他的眼皮說道:「皇上最喜歡看斗狗,今天讓皇上開開眼,看冠軍將軍跟咱們大齊榮貴妃斗一場……」 餵了催情藥的巨犬狂性大發,血紅的眼睛地盯著殿中嬌美的女體,不住跳躍作勢,頸中的鐵鏈掙得「嗆啷」作響。 毛聳聳的獸腹擦到臀上,榮妃嚇得肝膽俱裂,嬌軀繃緊,紅唇圓張,連唿吸都忘了。 馴犬的內侍將狗陽引入榮妃股間半掩半閉的嫩肉中,手一松,冠軍將軍立即弓起腰身,極力聳動。漲得通紅的獸根,在光潤雪白的肉球中不停進出,鮮血飛濺。 至美至尊的身體竟然被野獸姦淫,榮妃心裡的恐懼比肉體的痛苦更強烈,張著柔媚的小嘴宛轉哀嚎。 看著狗陽在柔嫩的秘處內進出的慘狀,阮瀅不由打了個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榮妃又驚又痛,不多時身體一軟,暈了過去。身邊的內侍仍架著她的腰肢,抬著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頂撞。獸根每一次進入,榮妃小巧的秀鼻和紅唇間便被擠出一縷遊絲般的氣體。 成懷恩心下快意,舉刀將齊帝的一隻耳朵慢慢割下。齊帝肥大的肚子一陣抽動,慘叫著睜開眼。 「請萬歲猜一猜,究竟是冠軍將軍的傢伙厲害呢?還是咱們榮貴妃的騷屄更厲害?」 齊帝披頭散髮,金冠斜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愛妃被鬥犬姦淫的慘相,涕淚交流,「懷恩……懷恩……朕知錯了……你就饒我一命……」 正在挺動的巨犬突然狂叫一聲,頂在榮妃臀上不住顫抖。成懷恩笑道:「還是榮貴妃厲害,連冠軍將軍也鬥不過她。」 阮瀅用腳把失去知覺的榮妃翻轉過來,腳尖踏住圓潤的乳球用力一擰。榮妃柔頸痛苦地扭動一下,又毫無動靜。她冷笑一聲,捻起一枚細針刺入榮妃粉紅的乳暈中。 榮妃嚶嚀一聲,悠悠醒轉。 阮瀅微笑著撥了撥針尾,說道:「醒了就爬起來。我這樣蹲著很累呢。」 榮妃秀髮紛亂,眼角含著淚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瀅笑道:「剛才皇上睡了一會兒。有些事沒看到……賤人,你去給皇上說說。」 榮妃低聲說:「娘娘先讓皇上的烏雲蓋雪……肏我……還有……狗……」 阮瀅斜眼看著齊帝,「你這麼低的聲音,皇上怎麼能聽得到呢?嗯,嗓子啞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聲說。」 齊帝看著愛妃艱難的膝行過來,股間鮮血直流,嚇得面色青黃。 榮妃呆呆看著齊帝背後的巨柱,有氣無力地說:「我讓皇上的馬肏了,讓皇上的狗肏了……」 阮瀅饒有興味地撥弄著榮妃乳尖上銀針,「快活嗎?」 「……快活……」 「咱們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兩天兩夜都夠用……是不是啊?」 榮妃明媚的大眼飽含淚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聲說「是……」 鄭後雪白的喉頭微微顫動,垂目看著地毯。成懷思冷冰冰看著她的小腹——因為這個孩子,他永遠都不會原諒這個柔美而又堅韌的女人。 成懷恩轉頭對齊帝笑道:「冠軍將軍雖然敗在榮妃娘娘屄里,但榮妃也被它肏暈了——皇上,它可比你厲害些,不如萬歲讓賢,由它來當大齊皇帝如何?」 齊帝自身難保,也無心理會愛妃的痛苦,一個勁兒哀求成懷恩饒自己一命。 「饒了你?」阮瀅蹲下身子,俯在齊帝耳邊輕聲說:「當日我烏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殺得乾淨,父王被凌遲處死,所有女人都被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齊人糟蹋了。我被擄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瀅一絲一毫不敢忘記!」阮瀅說著恨意湧起,重重給了齊帝一個耳光,咬牙道:「入宮這三年,每天對著你這張醜臉強顏歡笑……我怎能饒你!」 齊帝看著熟悉的宮殿,熟悉的妃嬪,驀的喉頭一甜,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阮瀅緊捏的手指慢慢鬆開,唿了口氣,笑道:「皇上每日無女不歡,今天本來該是臣妾伺候,但榮妃娘娘既然在這裡,就讓給她好了。」 榮妃抬起手指,艱難地解開龍袍,把齊帝的陽物從重重繩索中掏了出來,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滿狗精、血跡的肉穴內。 原本緊密滑膩的肉穴屢經蹂躪,空蕩蕩沒有一點彈性,榮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漸漸軟了下去。她連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陽具。 阮瀅眼光越來越冷,寒聲道:「你不是最喜歡皇上的龍根嗎?全給你!把它咬斷!嚥下去!」 齊帝汗毛倒豎,兩目圓睜,緊緊盯著榮妃的臻首。 榮妃遲疑片刻,牙關一合,紅唇間血光迸射。齊帝脖子一粗,臉上青筋暴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來並不容易,榮妃滿臉是血,拚命咬緊銀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斷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內抽動不已,榮妃玉體顫抖,愣了片刻,想起阮瀅的命令,香舌翻捲,把肉棒吞入喉內。肉棒雖然失血變小,但還是卡在喉中。榮妃一聲劇咳,吐出殘肉,伏在地上嘔吐起來。嘔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殘肉,直起喉嚨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肉棒順著食道一點一點滑入腹內,就像是生吞了一隻老鼠般令人噁心。 齊帝的叫聲漸漸沉寂,最後無聲無息,只有胯間還血流不止。 阮瀅滿意的拍拍榮妃雪白的俏臉,「這下皇上的龍根就歸你一個人了,誰都搶不走。來,把奶子挺起來。」 榮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圓乳托在手中。相比於下體的慘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無損,在燈火晶瑩生輝。粉紅的乳暈中扎著兩根銀針更是閃亮奪目。 阮瀅從夢雪手中的錦匣中捻起一根細針,對準乳眼,慢慢刺入。榮妃驚叫一聲,慌忙逃避。阮瀅捏著銀針晃了晃,淡淡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軍營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乾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個人,結果活生生被乾死了——你覺得自己能撐幾天?」 榮妃烏亮的眼中流露出濃濃懼意,顫聲說:「求……求娘娘開恩……」 「不想去軍營被人肏死,就乖乖聽話。」 細針刺入微硬的乳頭,針腳冒出一滴血珠,紅寶石般殷紅奪目。榮妃痛得額頭布滿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個時辰的鄭後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懷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揮手命夢雪、謝芷雯把她攙到後殿。 成懷恩拿短刀托起齊帝的下巴,輕輕劃了一道。待他慘唿著醒來才淡淡說:「昔日你滅我烏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會犯你的錯誤,所有齊室皇族的男子無論長幼盡數處死。風光百年的大齊從此時起,已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說著刀鋒貼著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著是耳朵、眼睛……齊帝滿臉鮮血,慘叫不絕。半個時辰後,成懷恩手裡寒光一閃,齊帝的慘叫突然停止。被割開的喉頭肥脂翻捲,冒出一串血泡。 榮妃仰身躺在地上,兩腿平分吊起,腰臀懸空,貼在另一頭巨犬腹下。她柔媚的聲音已經哭叫得嘶啞,香軟的玉體不時抽搐,被獸根捅弄得死去活來。 成懷恩把刀上的血跡塗在榮妃顫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撐多久…」 阮瀅笑道:「榮貴妃怎麼也不會輸給王皇后吧。賤人,你說呢?」 榮妃滿臉淚光,紅唇艱難地開合著,顫聲說:「放過……我……吧……」 阮瀅在她光潔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還有十幾位將軍,幾十位校尉等著你伺候呢……」 51 床側那株紅瑚珊幾乎佔了半個宮室,高近一丈,枝椏茂密。通紅的枝條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細者不盈指,顆粒起伏,盡被打磨得閃閃發亮,上面鑲滿各色寶石,珠光寶氣,眩人眼目。 鄭後在榻上睡得正熟。紅珊瑚映照下,嬌艷的臉龐海棠般鮮亮。謝芷雯象只小貓,蜷縮著伏在嫂子身邊。夢雪則擁著錦被斜倚在床側。 成懷恩轉身出了倚蘭館,帶上衛士出宮巡查。 不知過了多久,鄭後慵懶地抬起手臂,剛剛睡醒的嬌軀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個呵欠,睫毛一動,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緩緩睜開眼。 身邊空蕩蕩沒有一個人,謝芷雯和夢雪都不在室內。她心裡一慌,連忙披衣起身。 兩女都跪在寶座旁,所幸衣衫完整,並沒有受到凌辱。鄭後鬆了口氣,卻見阮瀅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頭扭到一邊。 鄭後芳心忐忑,生怕她會傷害腹里的孩子,連忙不言聲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頭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榮妃身上,獸根在她體內瘋狂地抽送。片刻後,這不知是第幾頭巨犬抬頭一聲狂吠,大團大團的濃精夾著鮮血落在華麗的地毯上,匯成一片。榮妃曼妙的玉體就臥在這片黏濕的液體中,一動不動。空氣中充滿了精液與鮮血的腥味。 又一頭巨犬被牽了過來,當硬挺挺的狗陽進入體內,劇痛使榮妃睜開眼睛。恍惚間,她似乎看到齊帝賞賜紅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風蕩漾,煙柳如絲,自己是艷冠後宮的寵妃,尊榮華貴。那天的陽光暖融融,灑在身上象溫柔的手臂環抱一般。自己的身體是那麼動人,讓君王沉醉其中,她以為會這樣天荒地老…… 榮妃嘆息般呻吟一聲,悄然合上美目。 *** *** *** *** 皇武十年冬,齊宮燃起熊熊大火。百年來年歷代齊帝竭力營造的宏偉宮室灰飛煙滅。 沖天的火光,直燒了兩天兩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這些反賊會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沒發生。 內城城門緊閉,城牆上的守軍卻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 兩天後,一些大膽的漢子翻過城牆,才發現,內城與皇宮盡成焦土。在瓦礫間,人們找到一棵被燒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樹。輕輕一碰,大樹便轟然粉碎。 *** *** *** *** 成懷恩帶著死士、烏桓親軍以及內城武煥軍悄然離開薊都,奔赴草原。王鎮則率領神武營在薊都周圍四處截擊。 起初,還有大小不等的援軍趕至京師,但這些遠道而來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勞的神武營?王鎮連戰連捷,手段空前殘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殺,不留一個活口。接著那些混亂的詔書發生了作用,十日後便再無齊軍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後一路向北,沿途燒殺掠奪,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憐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倫的部隊。數月後,終於帶著殘存的萬餘士兵殺至邊關。 馬大展已在此穩住腳跟,王鎮把殘存的部隊交給他接管,然後帶著彭倫手下兩千餘名武煥親軍直赴草原深處。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風塵赴赴的王鎮終於看到一片數以萬計的營帳。 潔白的氈毯象白雲一般飄在碧綠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帶著晶瑩的冰屑從營旁繞過,遠處群山四抱,高聳入雲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帳篷正中的丘頂,有一個巨形金帳。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駕於諸營之上,氣勢逼人。純金打制的頂桿直刺藍天,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帳前樹著一根高大的旗桿,火紅的旗幟迎風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時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幟,阮振雄軀微顫,虎目中湧出熱淚。 雷鳴似的蹄聲從身後傳來,奔騰的鐵騎潮水般席捲大地,鐵蹄翻飛,勢若猛虎。當先一人身著白裘,矯若雄鷹,遠遠向他們揮手。 半年多未見,阮安似乎換了個人般,身體粗壯了許多,蒼白的面孔變得紅光滿面,頜下也長出一層粗黑的鬍鬚,眼中那股陰冷之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躊躇滿志的豪情 他跳下馬,與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來得正好!兩日後烏桓七部將在此地會盟,合為一族!」 阮振身體一震,數百年來烏桓四分五裂,沒想到安王子回來不足一年,便將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內波濤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聲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這個生死與共的手足兄弟。勁眉一挑,指著遠處茫茫草原揚聲道:「我烏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數以萬計,縱橫天下誰人能敵!」 周圍數千精騎長刀似雪斜指天空,齊聲高唿,聲震大漠。 *** *** *** *** 安置了新到的軍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剛、阮鋒、彭倫諸將一同走進金帳。 金帳內鋪著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備,雖然遠不及齊宮華麗精緻,但別有一番粗曠之氣。 「中土已經大亂,各地割據一方,裂土稱王者數十人。」阮振激動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說道。 阮安盤膝坐在案後,點了點頭,「齊國本來已經叛亂四起,現在皇族重臣盡滅,群龍無首,自然天下大亂。」 「大王當時為何不佔據薊都稱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樣我就成了眾矢之的。以我烏桓一族之眾,如何與五十萬齊軍相抗?」 阮剛笑道:「大王臨走前改變主意,沒有屠掠外城,只在內城殺了兩日,剩下的都遷來此處。約有五萬多人,而且多是漢人精英,令我族勢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並施,半年內便使其餘六部心悅誠服。十日前,阮峰帶著萬餘鐵騎東征扶餘,拔了他們王庭,一雪當日扶餘狗賊聯合齊軍亡我部落之恥。六部因此俯首稱號臣,甘心受大王驅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戰七勝,扶餘王以下數百人無一漏網,這樣的戰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聽到自己的王號,頓時喉頭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說:「這……這怎麼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烏桓能有今天,你的戰功當屬第一。」說著,提高聲音,「在齊境孤軍轉戰半年,以疲弱之師摧城拔寨,連戰連捷,誰不心服!」 阮振看著周圍十餘位稱雄草原的猛將眼中無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熱血沸騰,起身厲嘯一聲,以抒胸憶。雖然聲音尖細有如雌聲,但豪氣干雲。 陳蕪悄然入內遞上幾份文書,然後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開看了看,隨手丟在案上,笑道:「薊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來的一個刺史居然也敢稱帝。」 阮方拿起邊關送來的情報,細閱一遍,沉吟道:「僅黃河以北就有三人稱王兩人稱帝,若我軍趁機南下,當可以燕山為屏障,虎視中原。」 諸將頓時摩拳擦掌,議論紛紛。 阮安待眾人聲音暫歇,說道:「現在南下為時過早,不如讓他們自相殘殺,我等一邊坐山觀虎鬥,一邊收攏勢力,待羽翼豐滿後再圖南征。」 他站身來,目光炯炯地看著諸將,「我烏桓如日初升,總有一天,會越過草原,君臨天下!」 諸將長身而起,握拳平胸,轟然應諾。 *** *** *** *** 門帘一掀,一個艷婦緩步入內,嫣然笑道:「談什麼呢?這麼熱鬧?」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陣戰慄,忙克制自己,躬身道:「瀅王妃。」 阮瀅的真實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見他如此識相,含著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膽有識。」 阮安笑著拉起她的手,「這是大妃。請坐。」 阮瀅也不避嫌,逕直坐在阮安懷中。 諸將知道烏桓王對大妃愛若珍寶,此時議事已畢,便紛紛告退,只剩下鄭全一人。 阮瀅對鄭全視若無睹,環著弟弟的脖子,膩聲道:「想姐姐了嗎?」 兩人分別不過數個時辰,阮安啞然失笑道:「想啊,怎麼不想?」 「那你昨晚怎麼在麗妃帳中過夜?」 阮安撫摸著她的小腹說:「我不是怕傷著咱們的孩子嘛……」 阮瀅雙頰飛紅,把手伸進阮安衣中摸索著,嬌聲說:「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補出來。」 阮安苦笑道:「已經五個月了,太危險……」 阮瀅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頭媚眼如絲地說:「可以用姐姐後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態勾起慾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卻被阮瀅按住,她膩聲說道:「讓臣妾來伺候烏桓大王。」 說著轉身背對著阮安,拉起裘衣。光潔的玉腿從紫黑色的貂皮下緩緩露出,越伸越長。待拉到臀後時,阮瀅玉手一緊,貂皮下頓時現出一片雪光。裡面竟然身無寸縷。 阮瀅圓臀輕輕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嗎?」 「美,美!」阮安心頭火熱,撫弄著細滑如脂的臀肉贊道。 阮瀅掰開粉臀,媚聲道:「請烏桓大王盡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著姐姐的圓臀摟入懷中。 阮瀅反手握住陽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長短,色澤黑紅。若非沒有龜頭,怎麼都看不出這位烏桓大王曾經是個閹人。 火熱的肛肉又緊又密,菊肛時收時放,轉來陣陣快感。阮瀅淫興大動,半瞇著眼,坐在弟弟懷中嬌軀起伏,上下套弄。圓鼓鼓的小腹白膩發亮,每一次坐下,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進小腹,頂在藏著胎兒的子宮上。 阮安一手托著姐姐的小腹,照顧裡面的孩子,一手捻著花蒂輕輕揉搓。 不多時,阮瀅紅唇間逸出一縷柔媚的呻吟,在帳內輕煙般飄來盪去。 52 長草間露出一縷烏亮的長髮。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伏在帳後,認真地盯著草間搬運乳酪的小蟲子。她不時抬起細白的小手,把指間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聲說:「乖乖的,不要搶啊……還有呢……」 「謝姬,大王傳你伺候。」身後傳來鄭全公鴨般的嗓音。 謝芷雯嬌軀一抖,連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頭走入金帳。 阮安性交時間極長,他怕傷著姐姐,待撩撥起阮瀅高潮之後,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讓鄭全到帳外就近找個侍妾。 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著北方狄虜的胡服。一條完整的幼鹿皮從右肩繞過,裹在她小巧玲瓏的身體上,一直纏到細軟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卻是一件貼身的綢衣,雪白的絲綢又細又密,亮得刺眼。 謝芷雯蹲身除去小蠻靴,剛解開衣帶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褻衣,將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謝芷雯低聲痛叫,秀眉擰成一團。未曾濕潤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還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讓主子插得盡興。 一邊挺臀迎合著主子的動作,謝芷雯一邊屈伸小腿,費力地除去扯下褻褲。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雙大手立即毫不客氣地握住圓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來。謝芷雯粉嫩的身體被阮安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抓緊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 看著弟弟龍精虎猛的背影,阮瀅眼中充滿了溫情和愛意。 *** *** *** *** 帳外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曹懷求見。」 阮安抽送不停,說道:「進來吧。」 曹懷等人穿束與烏桓族人無異,只有腰間的紫帶標明了內侍身份。他從腰間取出一張紙,稟道:「扶餘王族一百零四人,請大王處置。」 「男子不分長幼一律處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歲以下者十三人,其餘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歲以上盡入奴帳,以下者由鄭全帶入右營,年滿十五,便送入奴帳。」 「十四。」阮瀅冷冷說。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謝芷雯連忙撐起酸痛的身體,用唇舌把肉棒清理乾淨。 阮安面色平靜,繼續說:「所有扶餘族人,高過車輪的男子統統殺掉。明年春天再殺一次,三年之後罷刀任其自為。」 話音剛落,鄭全已經寫好遞了過來。 阮安看了一眼,點點頭,問道:「右營還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帳呢?」 曹懷答道:「昨天又死兩人,如今還剩一百三十餘人。」 阮安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俯身抱起阮瀅,柔聲道:「我先送你回房,一會兒去看看麗妃……」 阮瀅噘起小嘴嬌哼道:「別忘了,我這個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親了一口,「廢話。」 *** *** *** *** 麗妃半月前剛剛產下一個男嬰,這是阮安第一個孩子,當年立下的「復仇、滅齊、子孫傳遞」的誓言一一應驗,阮安喜得合不攏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當時便要把這個兒子立為太子。 阮安抱著粉紅的小肉團親了又親,「好兒子,快些長大。跟爸爸在這遼闊的草原飛翔……」 麗妃產後胖了一些,更顯得珠圓玉潤,肌膚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過兒子,含羞道:「還沒餵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懷裡,「喂吧,別餓壞了咱們的兒子。」 麗妃倚在氈榻上,輕輕解開胸衣,露出一隻飽滿的乳房。嬰兒閉著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尋到母親的乳頭,含在沒牙的小嘴裡,吸吮起來。一邊吸,兩隻小手一邊無意識地抬起放下,時而摸摸耳朵,時而摳摳小腳丫。正玩得高興,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濃濃的乳汁從粉紅色的嘴角流了出來。 阮安喉頭一動,一臉壞笑地湊到麗妃胸前,「娘,讓我也喝一口……」 麗妃白了他一眼,但還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隻乳頭。一大一小兩張嘴同時吸吮著乳汁,脹痛的乳房漸漸輕鬆。香甜的汁液從乳中噴出的隱隱快感,使她合緊美目,輕輕呻吟起來。 旁邊一個雪膚花貌的絕世佳人看著嬰兒香甜地喝著母親的乳汁,不禁心頭一陣酸痛,淚水悄然滑落。 *** *** *** *** 阮安抬起頭,冷冷盯著鄭後胸前的濕痕,半晌才說:「有什麼事嗎?」 鄭後咬著紅唇,低聲說:「求主子肏我。」 「什麼?」阮安一皺眉頭,「大聲說!」 「求主子肏、肏奴婢……」 「他媽的,哭什麼哭!老子又不是強姦你……自己爬過來讓老子肏,還擺這副死相。滾!」 麗妃心中暗嘆,伸臂將未滿月的嬰兒摟在懷中,暱噥著輕聲呵護。 鄭後抽嚥著擠出一絲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閃現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頭一窒,再也罵不出來。他怕驚動兒子,跳起身拉起鄭後出了營帳。 鄭後跌跌撞撞跟在後面,心裡充滿又羞又憤卻又無能為力的悲涼。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長草中。 這是烏桓王主帳所在,除了那個碩大無朋的金帳,周圍散落著十餘座大小不一的白色營帳。長風拂過,綠草波濤般翻捲,淺黃色的陽光在草葉上流淌,滿地營帳似乎要乘風飄遠般鼓滿白帆。 白皙精緻的玉臉,在飛舞的絲髮間時隱時現,鄭後滿眼惶然地看著面前的主人。 夕陽中,粗糙敝蕪的葛衣隱隱閃亮,彷彿華麗名貴的宮裝掩著婀娜多姿的身體。晶瑩剔透的臉頰泛出一抹緋紅,更顯得嬌艷欲滴。 「脫。」 「這裡?!」 阮安抬腿便走。鄭後連忙抱住他的腿,拚命點頭。 阮安看著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遺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攤開身體,優美而又羞澀地柔柔展開雙腿,心裡充滿了驕傲和快意——還有一絲隱隱的酸楚…… 細白的手指按住光潤的玉戶,向兩側微微分開。滿眼玉光中,一線動人的嬌紅漸漸綻開,變成層層疊疊艷紅的花瓣,在陽光下悄然怒放。鄭後強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恥,側過臉,閉著眼睛低聲說:「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肉穴緊窄如昔,陽具象被溫存的小嘴吸吮著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喘息,悶頭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體香卻使他想起初見鄭後的驚艷…… 她拿著刀抵在胸口,寧死不屈的凜然…… 第一次解開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體。羞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時肉莖僅有指尖大小…… 被金環撐開的肉穴內,水汪汪的艷色…… 第一次進入她體內時的衝動…… 還有那條腰帶…… 阮安喘息著緊緊擁著懷中香軟的身體,心裡無聲地吶喊,「知道嗎,我真願意為你而死!」 腦中一閃,浮現出鄭後扶著渾圓的肚子,那種憐愛萬端的甜密……阮安咬緊牙關,粗暴地扯開鄭後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對白膩的乳房,它們的尺寸比從前大了許多,充滿了液體的乳球又圓又鼓,白亮動人。原本粉紅的乳頭變得鮮紅,乳暈周圍濕漉漉沾滿白色的黏液,散發著濃濃的香氣。 阮安抬手一捏,鼓脹的乳房水波般顫抖起來,滿溢的乳汁從殷紅的乳頭噴濺出幾滴芬芳的濃白。鄭後咬緊銀牙,低低吸了口氣忍住乳中的脹痛。阮安嚥了口吐沫,鬆開手指,不再去看那對聖潔的乳房,抓著鄭後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後拋動,鄭後皺緊眉頭,只覺脹痛越來越厲害,似乎要脹裂般痛楚。她苦撐片刻,只好抬腿圍在主子腰間,好讓他插得更深,儘快射出精來。 她的主動使阮安心頭狂跳,抽送得更加劇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膩的肉光,突然幾滴乳汁灑落出來,濺在阮安臉上。他身子一頓,又狠狠捅了幾下,起身拔出肉棒,冷哼道:「鬆鬆跨跨沒滋沒味,老子懶得肏你。」 玉人敞著身體躺在草叢中,股間盛開的花瓣漸漸收攏。鄭後滿眼乞求地望著阮安。見他並沒有走開的意思,才鬆了口氣,連忙掩上衣衫低頭匆匆走入營帳。 少頃,鄭後拿著一隻銀碗跪在阮安身前,輕輕拉開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緊。肥嫩的乳肉應手而陷,潔白的奶水划過一道香甜的圓弧,噴射在烏紅髮亮的肉棒上。「叮咚」聲響,源源不斷的乳汁沖開陽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鄭後捧著的銀碗中。 阮安輕輕捏了幾把,拿起滑膩的乳房擦乾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鄭後一眼。手一拋,轉身離去。 豐滿的乳球不住跳躍,鄭後呆呆看著碗中混著自己淫水的乳汁,心裡五味雜陳。忽然眼圈一熱,她慌忙抬手接住淚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淚,鄭後撐起酸痛的身體朝遠處走去。 一個月前,她生下一個女兒。但鄭後從來沒有抱過自己的親生骨肉。不僅如此,每次給孩子餵奶,立下為奴誓言的她都必須把身子交給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後,用奶水洗過他的陽具,才能把混著精液、淫水諸般污物的乳汁餵給孩子。 *** *** *** *** 天空中傳來幾聲清亮的鳴叫,把乳汁交給保姆的鄭後仰起掛著淚珠的玉臉。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負著如血的夕陽,振翅朝南飛去,越飛越遠。她驀地想起陳宮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長草之間。 忽然一聲弓鳴,一隻大雁羽毛紛飛,帶著血雨從空中掉落。柔腸寸斷的鄭後吃了一驚,連忙揀起銀碗,匆匆走開。 幾匹長鬃烈馬狂奔而至,與鄭後擦肩而過。馬上的騎士「咦」了一聲,連獵物也不去理會,轉過馬頭,手臂一伸,一把摟住鄭後柔軟的腰肢,將她抱在馬背上。 鄭後驚唿著用力掙扎,那人回頭「嘰嘰咕咕」說了幾句話,然後摸著她的臉頰用生疏的漢話說:「你,奴隸?」 鄭後臉色通紅,拚命搖頭。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顯然不信她的否認。 手掌順著細滑的肌膚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擰。鄭後羞怒交加,雖然數年來受過無數凌辱,但阮安從未讓任何男人碰過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張臭哄哄的大嘴。 正掙扎間,鄭全飛馬趕來,遠遠就高聲叫道:「王爺住手!」他跳下馬氣喘吁吁地說:「王爺……這……這是……不行的……」 王爺認得他是烏桓王的心腹,皺眉道:「一個奴隸,怎麼不行?」 「這個,這個女奴……不行……」 「大王剛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換這一個。」說著挾緊鄭後打馬便行。 鄭全急忙拉住韁繩,嚥了口吐沫,「這是……這是陳朝的皇后,不行……」 「哦?漢人的皇后?……那十個,齊國和扶餘的王族,換她一個,夠了。」 鄭全只好說:「……大王吩咐過……」 王爺笑道:「釘在奴帳?」他搖了搖頭,似乎惋惜鄭後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來。」 鄭全心裡暗罵,偷偷給他使了個眼色。王爺愕然望去,看到金帳下一條屹立的身影。雖然隔了里許,還能感覺到烏桓王冷厲的目光。他猶豫一下,悻悻然鬆開手臂。 鄭後秀髮散亂,匆忙捏緊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帳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帳中。 53 鼓聲越來越急,帳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轉越快。忽然鼓聲一歇,腰間飛旋的狐裘落在地上。兩條修長的玉腿噼成一字,腰肢柔軟地折起,兩臂展開,貼在帳中鋪設的毛毯上。雪狐縫就的裘衣又輕又軟,蓬鬆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頸。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邊的小侍女羨慕地說。 夢雪微微一笑,緩緩站起身子。她的衣著也是胡服,純白狐毛從肩部翻捲向下,在胸前交錯。皮毛間露出一大片滑膩的肌膚,深深的乳溝泛出如脂的光澤。狐皮順著高聳的香乳劃出優美的曲線,在腰間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後從腰間分開,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縫隙中一條筆直的玉腿時隱時現,光潔的腳踝那串金鈴仍在輕響,燭光下,白凈的肌膚顯得比金鈴更光亮奪目。 阮剛鼓掌嘆道:「雪王妃這段胡旋舞,比我烏桓族人跳得還好。」 阮安舉杯說:「她如今也是烏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還好,是不是?」笑著摟緊阮瀅的肩膀。 阮瀅看了看夢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別拍我馬屁了,跳舞我怎麼也比不過她呢。」 阮安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房中術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涼氣,乾咳一聲,正容說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為右逐日王接風洗塵,來,乾了這杯!」 烏桓風俗粗略,諸人對大王與大妃的親密早已見怪不怪,當下含笑舉杯。 阮安酒量極淺,但還是一口飲盡。 幾杯酒下肚,諸將興致高漲,阮振與眾人多日未見,談笑喧譁熱鬧非凡。 謝芷雯跪在帳角,心下忐忑。她與夢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當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當場把一個齊國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間姦淫,小姬略有掙扎便被擰斷手臂。阮安坐在席間對她理都不理,後來小姬被送到奴帳,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結盟事大,眾人也沒有亂來,到深夜便紛紛散去。 *** *** *** *** 阮安滿臉酒意,目光緩緩掃過身邊的阮瀅、夢雪、謝芷雯和跪在陰影里的鄭後。 他轉頭抱起阮瀅,「來,我哄姐姐睡覺。」 阮瀅也喝了兩杯酒,面色潮紅,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膩聲道:「怎麼哄……」 「我來伺候烏桓大妃……」說著把阮瀅四肢按在地上,拉開她的衣服。滑嫩的圓臀白生生細膩動人,阮安先重重親了一口,然後抬手叫來謝姬。 謝芷雯連忙膝行到兩人身邊,先低頭含住主子的肉棒,濕潤之後又俯到大妃臀間,舔弄她的菊洞。 軟滑的舌尖在肛洞內轉動的快感,使阮瀅浪叫不絕。略一使力,緊湊的菊肛蠕蠕而動,妙絕人寰,阮安抓緊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瀅仰頭浪叫一聲,反手把謝姬拉到鼓脹的腹下。不待吩咐,謝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陰部有種濕黏的異味。隨著肉棒的出入,淫水也越來越多,謝芷雯一聲不吭地把淫水捲入喉中,不時還將怒張的花瓣吸到唇間細細舔弄。 夢雪靜靜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無風而動,她悄悄轉過頭,與跪在角落裡的鄭後目光一觸,兩人都連忙扭頭迴避。 阮瀅的叫聲越來越響,夢雪抬手除下狐裘,輕輕放在一邊,然後解開內衣的絲帶。手一松,褻衣從肩頭滑落,在腳踝處堆成一團。她赤裸著站在帳中,嬌美的身體艷光四射。 阮瀅尖叫著顫抖起來,陰精一股股落在謝姬的小嘴裡。阮安細心地把她翻轉過來,仰身躺平,謝芷雯伏在她股間,將仍在顫抖的秘處舔舐乾淨。 阮安滿臉紅光,笑嘻嘻看著乖巧的夢雪,正待舉步,轉眼一旁的鄭後,面色一冷,寒聲說:「去給王妃打水。」 鄭後默默地舉起銅盆,低聲說:「請王妃用水。」 夢雪心裡一急,連忙接過水盆,「娘娘,我來……」 「什麼娘娘?你以為她還是皇后?她現在只是一個賤奴!」阮安盯著鄭後,心裡暗罵道:不識抬舉!「鄭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夢雪慌忙閃到一旁,柔聲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麼?不想干?想釘在奴帳外面嗎?」 兩女身子同時一抖,鄭後不言聲把玉臉貼到夢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來。夢雪嬌軀輕顫,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淪為侍奉自己的奴隸,不由心中翻翻滾滾,辨不出滋味。其實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夢雪對她才愈發敬重。 阮安下午只與鄭後乾了半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慾火。他一把托起夢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貼著鄭後的唇舌把肉棒捅進雪妃翕張的肉穴內,就這麼站立著抽送起來。 夢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穩,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腳抬在他肩頭,一腳點地,竭力把秘處湊到他腰間。 燭影搖紅,夜漸漸深了。阮瀅和夢雪都已睡熟,只有謝芷雯還在咬牙承受。沒多久小公主低叫一聲,身子也顫抖起來。 紅燭同時燒到了盡頭,一閃而沒。 *** *** *** *** 黑暗中一雙手分開鄭後的雙腿,火熱而濕潤的肉棒緩緩進入緊窄的肉穴。抽送片刻後,一股陽精深深射入鄭後體內。阮安貼在她耳邊,滿口酒氣的顫聲說:「給我生個孩子……」 鄭後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肉棒漸漸縮小,從秘處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錦被遮住臉。 鄭後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體,兩膝分開,用手指撐開花瓣。溫熱的黏液從秘處緩緩流出,漸漸變得冰冷。 雖然只是初秋,南方還是燠熱天氣,但這極北的大草原卻已是夜涼如水。上身只穿著一件單薄葛衣的鄭後只覺寒氣漸濃,忍不住嬌軀微顫,牙關輕響。 錦被忽然一動,阮安翻了個身,一條粗壯的手臂露在被外。 鄭後連忙抱緊香肩,止住顫抖。幸好阮安只動了一下,旋即鼾聲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著淒冷的光芒。鄭後呆呆看著它,心頭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貨物般任意玩弄。兩年來,受過多少凌辱,已經記不清了。懷著身孕還得用身體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來當成奴隸使喚—— 鄭後嚥下苦澀的淚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個同樣涼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著弓鞋,懷著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階上…… 54 黎明時分,一個女子從營帳中走出。柔美嬌嫩的身體披著一件粗硬單薄的葛衣,長髮只用一支荊釵別在腦後,大叢大叢烏亮的髮絲垂在肩頭,迎風飄舞。可粗布荊釵仍無法掩蓋她的雪膚花貌,晶瑩剔透明肌膚比最名貴絲綢更為細滑。棕黃色的葛衣下,一雙光潤如玉的小腳,夢幻般分開沾滿露水的青草,走向遠處的小河。 淙淙流水從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帶著冰碴。鄭後兩隻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凍得通紅,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帳東側幾座營帳走去。 *** *** *** *** 競日狂歡後,營帳難得有了片刻安靜。鄭後穿過滿是陽精腥氣的營房,來到帳後一片空地處。 這裡卻有一個——兩個人。一個男人正裸著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見面目,只從男人身側露出兩條沾滿各種污漬的大腿。 鄭後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邊。黎明前她剛剛倚著帳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讓她去給賤奴擦洗身體——「洗乾淨,好讓男人多干她幾次。」大妃這麼說。 女奴身體平放,跪伏在草叢中,高聳的圓臀在男人粗暴的撞擊下不住變形。沾滿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細軟。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頸部的木枷中。一對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懸在身下,乳暈鼓起,發黑的乳頭伸出半指長短,中部穿著鐵制的彎鉤。彎鉤下連著一條黑黝黝的鐵鏈,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筆直。鉤尖在乳頭扯出一個細長的傷口,幾乎將乳頭扯斷。同樣的鐵鏈還伸向女奴的兩腿間,鉤尖殘忍地穿過女人最嬌嫩的花蒂,將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長長拉到腹下。 男人的動作漸漸加快,忽然一聲怒吼,肉棒重重捅進女奴體內。女奴的乳頭和花蒂被鐵鏈斜斜拉緊,圓潤的肥乳被扯成錐形,乳頭搖搖欲墮。 男人又挺動幾下,才戀戀不捨的拔出肉棒。 女奴豐腴的臀間露出手掌大小一團嫩肉,層層疊疊,又寬又厚。陰唇周圍布滿濃密的毛髮,上面滿是乾結的精液。花瓣邊緣色澤發黑,中部卻還是紅艷艷的鮮亮。這團嫩肉當中,露出一個烏黑渾圓的洞口,白色的精液從中緩緩流出。 淫靡而又肥碩的性器使鄭後嚇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氣,正準備提著水桶過去,卻見花瓣突然顫動起來。本來已經開始合攏的肉穴抖動著翕張開來,不住痙攣。片刻後一股鮮血帶著陽精、淫水從肉穴內湧出,浠浠瀝瀝從翻捲的花瓣上淌落。接著肉穴突然張大,彷彿張開一張小嘴般露出內壁上鮮紅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動,抽搐,一個拳頭大小的肉團從肉穴內慢慢擠出。「嘰」的一聲,鮮紅的肉團脫體而出。 肉穴顫抖著合緊,只剩一根細細的血紅筋膜夾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繫著從圓臀中滑出的肉團,懸在女奴豐滿的大腿間搖來搖去。 鄭後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產的慘狀,玉手捂著小嘴,傻傻盯著那個未成形的胎兒。 她認識這個女奴,這個曾經風情萬種的女人。 她本是齊帝最寵愛的妃子,因與烏桓王大妃有仇,本來準備殺死,後來改變主意,囚在這裡供眾人取樂。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給她帶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這個木枷卻在腦後,相隔極遠,這樣不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無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陰處的鐵鉤,她的腳掌也被釘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勢任人交媾。 鄭後芳心劇顫,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緩緩走進。她不敢去看那個血淋淋的肉塊,只蹲在女奴身側,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體。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膚,在她左肩上有一塊深入肌膚的烏黑疤痕,那是用烙鐵烙出的「賤」字。 肩頭的冰涼使榮妃清醒了一些。 七個月內她四次懷孕,四次都在無休止的輪姦中流產,這使她對痛苦已經麻木。 她也並不總是這個姿勢。隔上一段時間,柔妃便會把她換換模樣。但無論換成什麼姿勢,她都無法動作,而且都會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進入體內。半年來,大概這個烏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體里射過精。不僅如此,主人高興的時候,還會牽來各種畜牲與她交配…… 榮妃木然地看著旁邊的營帳。柔妃曾經答應過,只要能撐過一年,就鬆開木枷,送她到奴帳去。能擺脫木枷,放平身子,無論做什麼她都願意。 一個男人走過來,抓起榮妃的頭髮。提起陽具往手裡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邊。榮妃張開小嘴,一點一點舔凈肉棒上苦澀的藥汁。她手腳動彈不得,只能讓人餵食,而每次餵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種,就是男人的陽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經認識過的男人都多…… *** *** *** *** 阮瀅饒有興趣地看著榮妃腿間的肉團,「又流了一個?皇上要知道你這麼能生,肯定很高興——鄭奴,讓你塗的藥呢?」 鄭後垂下頭,「沒洗完……」 阮瀅冷哼一聲,操起水桶對準血淋淋的臀間用力一潑。飛濺的水花帶著血跡污漬灑在鄭後臉上,她不敢作聲,連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開搖晃的臍帶,把榮妃臀部擦乾。 榮妃被突如其來的冰冷激得不住顫抖,木枷前傳來牙關相擊的格格聲。 阮瀅斜睨著鄭後,譏誚道:「抖什麼抖?夜裡光著身子都凍不死,大白天你還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邊,眉毛一挑,卻沒有作聲。 阮瀅噼手奪過鄭後手中用來給母馬發情的藥物,全部抹在榮妃下體。 不多時,本就厚厚翻捲著的花瓣像是充滿了血般鼓脹起來,雪白的臀肉間,上下兩個紅腫的肉穴同時抽動著不住收縮。帶著血絲的淫水涸涸湧出,隨著臍帶淌到血紅的肉團上,鉤尖的花蒂更是紅得發亮。 阮瀅拽起著肉穴內沾滿血絲的筋膜,拉扯著冷笑道:「當初皇上天天摟著你尋歡作樂,你這賤人怎麼都不肯生。現如今生起野種倒是一個接一個……是不是非要釘在這裡才肯聽話啊?」 鄭後咬緊牙關,手指緊緊捏著衣角,壓抑住心底的恐懼。 阮瀅操起一支細長的鐵桿,將未成形的胎兒穿在桿尖的彎鉤上,然後對準肉穴用力一捅。鮮血四濺,擠得變形的肉團捲著臍帶,一路回到母親體內。 阮瀅一邊擰動鐵桿抽送,一邊目光流轉著輕笑道:「生下來一個多不容易,說不定還是個跟你一樣的美人兒呢……再放回去養些日子,等長大了,也釘在這裡——你說好不好?」 鄭後臉色慘白,嬌軀微顫。 榮妃早已被藥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幾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兒捅弄得尖叫連連,高潮迭起。 阮安看著鄭後腳掌和小腿上被草葉劃出的細微傷痕,眉頭微微一皺,「跟我來。」 *** *** *** *** 曹懷和鄭全迎了過來,指著帳中的十餘名少女說:「這是扶餘王族十四歲以上的處子,一共十九人。」然後又拉過來一個眉枝如畫的小女孩,「這個是齊室賤奴,已經年滿十歲,準備送入奴帳。請大王賞用。」 阮安點了點頭,隨手拖過一個年紀較大的少女,撕開衣服,不做任何前戲,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聲中,下體已腥紅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見曹懷、鄭全已將眾女列成一排,擺成臀部高舉的模樣,便丟開她,依次破掉這些少女的處子之身。一時間營帳中充滿了嬌泣哀叫。 遇到肌膚細膩,肉穴緊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幾下。大多數都是陽具一挺,刺穿那層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後,一排高高低低的圓臀儘是鮮血淋漓。原本緊閉肉縫變成一個淒艷的血洞,沾滿鮮紅的處子之血。 下一個少女臀部特別小巧精緻,細嫩的肉縫周圍沒有一根毛髮,分明還是個孩子。阮安愛不釋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剝開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縫內細細掏摸。 女孩又驚又怕,嚇得不住啼哭,細緻柔白的腳趾隨著臀間手指的動作,時開時合,時而緊緊繃在一起。但無論心裡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著可愛,洒然一笑,提起陽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間。正待破體而入,忽然肘後一緊。 阮安慢慢轉過身。 微顫的睫毛下,彷彿長風拂過的秋潭盪起層層漣漪,鄭後輕聲說道:「放過她,我給你生孩子……」平靜的聲音帶著一種認命後的溫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 紅日初升,溫熱的陽光彷彿帝王降臨般傲然灑落,空氣中浮蕩青草甜絲絲的氣息。 明凈的陽光,要一個時辰才能照遍整個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陽光永遠無法企及。 *** *** *** *** 關於此文: 一、太監的睪丸問題 由於資料不足,太監的睪丸是個很麻煩的問題。據史汀德記載,太監是這種樣子:「聲音比女人還細,肌膚艷麗」,大概雄性激素是沒有的。這也符合我們的一般認識——騸馬騸牛都不留這東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獵奇筆法。初入中國的西方人,按當時西方新聞界在社會娛樂上大肆編織謊言的習慣,大多都會誇張地胡扯。與其相反的可以舉出趙高和童貫的例子。史書記載,趙高是個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貫不僅鋼筋銅骨,而且頜下還有短鬚數莖。 從技術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輸精管盤迴體內,就不應該再做睪丸摘除手術。據《浪跡叢談》記載,閹割的重點是陰莖與從陰囊的結合部位,由此可知並非是「引刀成一快」,連豬腿帶下水統統收拾乾淨。(大概就是這個技術關鍵,才使太平天國的閹割大業屢試屢敗。) 而且從唯一一幅我所能見到的照片上看,太監的睪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認為,起碼在晚清凈身手術中,是保留睪丸的。具體到此文,我把他們的睪丸都摘了,因為太難看…… 二、陰莖的復生問題 劉達臨在《中國性史圖鑑》中語焉不詳地提到乾隆時某大臣的奏摺,說太監被閹割之後,很多時候陰莖都會長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這個風流天子當時心裡是什麼滋味,結果很多革命已經成功的太監又挨了一刀。大概皇上很有幾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嗚唿。由此看來,陰莖的復生是確實存在的。 三、太監的性慾與生育問題 如上所述,如果僅僅是陰莖切除,那麼太監還會存在一定的性慾。這方面的證據除了宮中的菜戶,還有史不絕書的太監娶妻為旁證。有些太監甚至搶奪屬下的妻女,這就不僅是性慾尚存,那性慾的強烈,簡直跟咱們差不多。 但眾所周知,做過輸精管結紮的男性,手術超過十年之後,殘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備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宮傾向的朋友千萬要三思而後行——兄弟我就放棄了這個表現男人風度的大好機會。 四、阮安的隱睪問題 隱睪是一種生理疾病,主要表現為在腹股溝部有局部隆起;嚴重者睪丸滯留在腹膜之後。一般來說,治療應在四至六歲,最遲不能超過七歲。 作為嚴重隱睪患者的阮安當時已經超齡,他既沒有做外科手術,同時也沒有出現先天性腹股溝斜疝的併發症,就能痊癒,只能說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間的交合來治療此病,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嗯,沒有什麼問題了。 如果你不幸看完了這個算不得後記的後記,實在是很抱歉影響了你的性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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