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24 03:34:23

夏夢花園

. 夏夢花園一2010年,我做了一次演員,那是我唯一一次演戲。其實我的本職是編劇。 我接受這個角色,完全是因為童亞芳。她曾經是我年少時代的偶像。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她的電影是在電視上,一次很偶然的機會,名字叫《宿舍里的笑聲》。她演一個樂觀向上的女大學生,那年我十歲,我對銀幕上的她一見鍾情。其實那個時候她早已經是大明星了,拍過了很多電影,她的形象經常出現在雜誌的封面上。 我對她懵懂的感情使我開始收集一切關於她的介紹和採訪,只要電視里播放她的電影我必看。她就像一個女神般忽然降臨在我的生活里,為我打開了一扇門,而她卻又是遙不可及的。我每次都會看著電影里的她入神,腦子裡浮想聯翩。那時候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真實地見她本人一面,得到她的簽名。我常常在腦子裡模擬一個見到她的場景,我會怎么說,做什么。對於一個十歲的男孩子來說,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有一次我真的在街上碰到她了,只是我並沒有見到她。那天的人太多了,人們喊著她的名字,把她團團圍住索要簽名,我只聽到人群中不停地發出歡喜之聲,卻根本擠不進去。等人群散開些,有輛車把她及時地接走了。 我失望得三天沒吃好沒睡好,我總認為那時我已經感覺到她的氣息了。我對她更加著迷,不久,我就把「第一次」獻給了她。那次的興奮和緊張我至今難忘。而那張帶有污漬的照片我一直保存得很好。 後來有一天我從報紙上看到她去美國讀書了。這個消息很突然,以至於讓我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時我常常想她在美國過得怎么樣?我也曾幻想過努力學習,大學畢業以後也去美國,或許能在異國他鄉的某個地方和她不期而遇。可現實歸現實,很多年以後,我長大了,也大學畢業了。但我沒去美國,在忙碌的生活中我認識了不同的人,各種各樣的女孩子,而她對我的吸引力早已隨著時間的轉變而淡漠了。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報紙上一條關於她的新聞說她早已回國,目前正在參演一些劇目的演出,但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角色,跟以前她所扮演的主角無法相提並論。我看著那條新聞,沒有任何感覺。 那天,康東旭來找我。我們倆在一起合作了三部電影,我編劇,他導演。雖然在國內沒什么影響,但卻都在國際上獲得過一些雜七雜八的獎,使得我們在圈中也算小有名氣。那年居然他還道貌岸然地被國外一個電影節邀請去做了一次評委。目前我們正在合寫一個劇本,其實主要由我來寫,他只是給些意見。他說拍這部電影就是衝著坎城去的,不摘一片棕櫚葉他誓不為人。我倒是沒他那種宏圖大志,能把故事講通了就行了。經過短暫地交流,我們編了這么一個故事:八十年代,老王是一家鋼廠的工人,他的老婆是一個中學老師。倆人是在文革中被組織上介紹認識的。由於當時特殊的社會環境,他老婆在非常不願意的情況下還是跟他結了婚。可婚後倆人由於性格和學歷等等各個方面都不般配,所以經常跟老王吵架。以至於影響到他們的兒子小天的性格極為內向,幾乎從來都不說話。就在小天考上大學的那年,老王的老婆自殺了。沒過多久,老王娶了老婆的妹妹夏月。夏月也是因為家庭破裂以後,和老王走到一起的。小天在心裡不能原諒父親。 他認為是他們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後來經過調查發現雖然他們早已經好了,但確實沒有害死母親。內心以為內向又偏執的小天還是動手殺死了兩個人。 故事梗概出來之後,康東旭覺得不滿意,沒有他想要的效果。他想要震撼,要有爭議,讓人看的時候心裡揪著心,看完了心裡又特彆扭。喜歡的把這部電影夸上天,不喜歡的罵成臭狗屎。他說這樣才能吸引人,他要劍走偏鋒。他決定讓故事更加邊緣,更加人性,更加倫理。最後我根據他的授意,基本完成了故事大綱。 前面的故事基本沒變,後面的則改成老王娶了夏月以後,家裡變得和諧了。 夏月是鋼廠職工醫院的護士。自從她到來以後對小天無微不至地關懷,讓小天感受到久違的母愛,逐漸打開了他封閉的內心。雖然他始終不肯叫她一聲媽媽,但心裡卻開始對夏月產生好感。一次事故,導致老王臥床不起。夏月忙裡忙外,小天因為受母親自殺的影響沒有考上大學,待業在家,結交了一些狐朋狗友。一天晚上,小天在外面看完黃色錄像回到家看到父親已經睡了,而夏月正在幹家務,旺盛的荷爾蒙讓他沖昏了頭腦,他強行占有了夏月。夏月羞愧不已,幾天不吃不喝,小天心裡非常懊悔,像一個細心的情人一樣照顧她。夏月終於原諒了小天。 恢復健康之後,夏月依舊忙裡忙外,而老王也沒有絲毫察覺。又一晚上,小天抑制不住自己又一次占有了夏月。而這一次夏月的底線被徹底抹掉了。後來每天晚上等老王睡著以後,夏月都會到小天的房間和他發生關係。夏月告訴小天,原來老王由於常年過度疲勞和精神上的壓力,身體根本不行,兩個人從來沒有過性生活。並且她還告訴小天,他母親自殺的原因是因為和學校的同事發生了婚外情懷了孕,所以被學校辭退了。她覺得沒臉活下去就自殺了。沒多久,夏月也懷孕了,為了不讓老王發現,她準備去做人流,可小天卻不同意。其實老王早就知道兩人的事,只是他覺得對不起夏月,也對不起小天。生性老實內向的他一直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作為對夏月和小天的補償。但小天的心開始發生了變化,他決定殺死父親,掃除障礙。於是他把老王喝的水裡下了毒,但卻陰差陽錯地被夏月喝了。 臨死的時候,夏月抓著小天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夏月死了,小天悲痛欲絕也自殺了。最後只剩下老王一個人孤獨地望著窗外。 康東旭看完以後非常滿意,他說至少自己就被震驚了。於是我花了兩個星期趕出劇本交給了他。 他帶來一個消息:「我找到投資方了,一富豪。一擲萬金,連眼睛都不眨。 看了劇本以後說讓我隨便拍,錢不是問題,也不管得不得獎。就一條件,讓童亞芳演夏月。並且還說了,一定要有床上戲,還要拍得細膩。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位大爺早年是童亞芳的影迷,迷得一塌煳塗。」「那讓他把童亞芳包了不就得了?也花不了這么多錢。」我不明白。 「傻了吧。人家這叫圓夢。他的小蜜多得能從二環排到六環,個個花枝招展跟小明星似的。可他為什么為了一個早就過氣的女演員花這么多錢?知道什么是意淫嗎?」「你別告訴我他只是想看到電影里的童亞芳。」「對嘍,他就是想看到電影里的童亞芳,那是他的夢。他想用錢來圓他的夢。」「變態。」「錯。我覺得挺好。現在社會上的芸芸眾生誰還記得自己以前的夢想?別說夢想了,連自己都給賣了,還有什么資格談夢想?人家老闆現在有錢了,還記著自己以前的夢想,這就不容易,甭管這個夢在你看來多齷齪多下流,咱們也得鼓勵,幫他實現。有夢想的人不多嘍。」「我不信童亞芳能同意。」「又錯。我已經聯繫了童亞芳,她一口答應了,劇本都給她了。」「你跟她說了是什么戲嗎?有床上戲。」「我還說了要真槍實幹。她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我不信。」「有時候我覺得你特單純。你也是在這個圈裡混的主兒,你以為童亞芳還是以前的童亞芳啊?她的年代早就過嘍。從美國回來以後你知道她都演了什么?老媽子,村婦,城裡的也是鬱鬱寡歡不得志的單身母親,最好的才女三號。她早就不可同時而語了,現在只能混一些不入流的選秀節目的評委,要不就是流金歲月裡面露一臉懷念一下過去。現在像她這樣的女演員多的是,最紅的時候出國了,在外面混不下去回來以後才發現早就變天了。混的好的趁年輕嫁個有錢的,要不就經商了。混的不好的只能厚著臉硬著頭皮跟小姑娘搶飯吃。童亞芳就是混的不好的,但還得撐著那勁兒。你知道嗎?都混到給鄉鎮企業的什么臘腸做廣告的地步了。昨天我見她的時候,跟她說了說劇本和我的計劃。她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現在想靠一部戲翻身的老藝術家有的是。」他說老藝術家的時候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我真的不確定康東旭說的童亞芳和我記憶里的那個偶像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那個曾經在我心裡傾心仰慕的女神在他嘴裡簡直就是一個要飯的。隨後,他的話更讓我震驚不已。 「我想過了,你來演小天,男一號。」「什么?我?你沒搞錯吧?我都二十八了。」「沒搞錯。你是屬於林志穎那種樣貌的男的。別說二十八,就是三十八給你化化妝,也能在一十六花季裡面演個班長什么的。」「可我從來沒演過戲,不知道怎么演。」「編劇都是演員。再說小天是什么樣的人?內向,呆板,不說話。跟你差不多。」「差多了。」「別廢話了,我是導演,就這么定了,弄不好你也能來個坎城影帝噹噹,到時候說感謝詞的時候別忘了提我。」康東旭不聽我說就走了,臨走把童亞芳的聯繫方式和地址都留給了我,說都已經和她說好了,到時候你們自己聯繫,對對戲,多培養培養感情,演戲的時候用得著。還說下個月就開機。 他走了以後,我想了又想。生活真的是有意思,別人圓夢的同時,順便也圓了我的夢。其實經過這么多年在這個圈子裡混,女人,明星對我已經不再有新鮮感和神秘感。而年少時代的那個夢也早已模煳不清落滿灰塵。當我聽到童亞芳三個字的時候,心裡沒有了當年那份激動,她對於我來說早已從少男的性幻想對象變成一個無關緊要的中年女人。不過我還是上網又去查了她的資料。 「童亞芳,1964年出生,北京人。1982年考入電影學院,沒有畢業就在電影《手握鋼槍》中扮演戰士小雲而嶄露頭角。畢業後分別在《團支書的煩惱》《閃耀的紅葉》《宿舍里的笑聲》等一系列電影中扮演主角。特別是在電影《風從海上吹來》中成功的扮演了愛國華僑徐慧珊一角,為她捧得了當年的金雞獎和百花獎。90年代初赴美學習,後回國繼續從事影視事業。」簡介的旁邊還配有幾幅當年的劇照和一張現在的藝術照。那些劇照喚起了深埋在我腦海里的記憶,但此時我已經沒有了對著它們手淫的衝動。她的藝術照看上去依舊年輕漂亮,但怎么看都覺得是另外一個人。 第二天,我先給她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她邀請我去她家見面。我理了發,選了一套合體的衣服就去了。她住在夏夢花園,一片高檔公寓小區,二十樓。我敲了敲門,很快,童亞芳就微笑著出現在門後。 「張小海?快請進。」「謝謝。」我跟在她身後進了屋。她穿著一件緊身的紅色運動裝,頭髮系成馬尾式,一條白色的毛巾搭在脖子上。我不得不說,她是身材保持得很好,細腰圓臀,長腿秀背,全身上下似乎沒有一點多餘的肉。 「別客氣,請坐。讓你見笑了,不好意思,我剛剛在鍛鍊。」她一邊擦汗,一邊招待我。「你想喝茶還是咖啡?」「白開水就行,我喝不慣別的。」「你可真有意思。」她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倒進杯子裡遞給我。 「對不起,我先去沖個澡。你隨便看看,千萬別客氣。」說著她走進了臥室,不一會兒便傳出水聲。我喝了一口礦泉水,冰冷的水進入胃裡,讓我感覺涼爽了很多。我站起來環視了一下屋子。客廳很大,靠窗的地方有一架跑步機,中間擺了一圈真皮沙發,沙發的對面的牆上被裝飾成一個壁爐。 壁爐的上方掛著一幅童亞芳的油畫,畫里的她穿著一件潔白的低胸紗裙,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肩頭,宛如童話中的仙女。壁爐的上面擺滿了大大小小她的照片,都是以前八十年代的,有劇照,有生活照,那張得獎的照片擺放在中間最醒目的位置。照片中的她永遠都在笑。走出客廳,她的臥室在左手邊,門虛掩著,裡面的水聲非常悅耳。我小心地推開了門,臥室的房間寬敞整潔,半掩的紗簾擋住了外面的陽光。牆邊是一張寬大的軟床,上方掛著一幅她年輕時的大照片,這張照片我曾經在大眾電影的封面上看過。床頭柜上擺放著幾個相框,也是我曾經迷戀過的形象。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香氣,這種香氣是女人獨有的味道,我不禁有些感覺了。 我把房門重新虛掩好,回到客廳,把杯子裡剩下的水喝完。不一會兒,水聲停了。片刻,又響起電吹風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一切安靜了。大約十分鐘後,童亞芳煥然一新地走出來。我不禁暗暗驚訝,這個四十六的女人保養得真好! 她的身材高挑勻稱,長發披肩,簡單搭配的白襯衣和牛仔褲在她身上渾然一體,讓她看上去至少比實際年齡小十歲。她沒穿鞋腳上是一雙肉色的絲襪,踩在地毯上步履輕盈優雅。她化了妝,但不艷俗。容貌幾乎沒怎么變,只是近距離看她的時候,或者她笑的時候,眼角和嘴邊才會露出細細的紋線。她端著一杯香氣四溢的咖啡坐到我面前,抿了一口。 「真不好意思,我剛才鍛鍊,一下子就忘了時間。這是我在美國的時候養成的習慣。讓你久等了。」「沒關係,反正我今天所有的時間都是來和你見面的。」「我知道你和康導是黃金搭檔,你們的電影我都看過,非常有表現力和感染力。我覺得你們簡直就是科恩兄弟。」「過獎了。」我努力想從她的臉色找到以前電影里的神情,可卻總感覺不一樣了。 「真的,這絕對不是奉承。沒想到見到你本人居然這么年輕,真是年輕有為。 而且還能演戲。在我的那個年代,編劇是絕對不會演戲的。我和康導說好了,如果這次合作成功,你一定為我量身定做一個劇本。」「行,沒問題。」她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繼續說:「我以前的作品你看過嗎?」「沒有。我們家以前沒有電視,更別說看電影了。不過,您的大名我倒是早有耳聞。」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曾經是她痴迷的粉絲,她曾經是我的女神。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失望的表情,但馬上轉化成笑容。「其實,我們作為演員的,最想忘掉的就是過去,總想著下一個角色可以超越自己,超越以前。所以我跟康導說這個角色我演定了。」「您看過劇本了?」「看過了,很喜歡,對我來說很有挑戰性。這是我以前從來都沒有演過的角色,甚至想都不敢想。你知道,在那個年代當你成為明星以後,很難再有突破,個人的形象已經被限制住了。我時常感到痛苦。後來我去了美國求學,學到不少東西。回來以後一直在尋找機會來重塑自己,超越自己……」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對不起,我接個電話。」她起身拿著手機走出客廳。 「是我。張導,您好,您好……哦,實在抱歉,今天我真的沒有時間。我正在談一個劇本……對,您看後天怎么樣?……明天?我還不能肯定……喂,喂,好,那就這樣吧,再見。」她回來重新端坐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是一個廣告導演。現在有很多商家都想和我合作,讓我代言。但我總覺得電影才是我的目標和理想。所以,只好推了。」她聳聳肩,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現在很多明星代言都出現問題,您一定要慎重。」「你說的對。所以我才不會輕易接這些廣告,雖然很賺錢,但我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其實,我平時也很忙。很多電視台的選秀節目邀請我去當評委。最近還有政府舉辦的電影藝術的研討會也要我去參加。」她把杯子裡的咖啡喝完,對我說:「我可以叫你小海嗎?這樣顯得親切。」「當然可以,所有人都這么叫我。」「我有一個想法,已經和康導商量過了,他也同意了。就是你能不能暫時搬到我這里來,方便我們互相了解和對戲,房間我都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我一切都是從電影的角度出發,我很重視這個戲,我想做到最好。」我心裡怔了一下,這個事康東旭可沒跟我說過。不過很快我就答應了,因為我對她又產生了好奇。我們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我便起身告辭,準備回家收拾東西好第二天住過來。 住進來的時候,我發現童亞芳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一切,我是說所有的事情。 她說她負責一日三餐,打掃洗涮。我想她已經提前進入了角色。 「別見怪,我想提前進入角色,這樣可以幫助我更好的理解夏月這個人物。」我當然沒有意見,有人伺候絕對是件好事,更何況這個人曾是我的女神呢。 一有時間我們就聊劇本,分析角色,對台詞。她經常會提出自己對角色的看法。 「我認為這個故事的重點並不是亂倫,而是從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人的悲劇反射出整個社會的問題。夏月是個悲劇人物,她雖然在她姐姐活著的時候就已經和老王好上了,但究其原因是因為兩個人都向對方傾訴各自不幸的婚姻。從這一點上看,雖然他們有一些共同語言,但還不足以到相愛的地步。所以雖然後來離婚以後又和老王結婚其實是另一悲劇的開始,而這次悲劇讓她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結婚以後夏月盡職盡責地做到了一個好妻子和好後媽。但老王並沒有給她比以前更好的生活,甚至連最基本的性生活都不能滿足她。我覺得在這時應該加上一些戲,比如夏月無意中看到小天的裸體,或者無意中看到他晨勃。而小天也正值青春年少,心裡自然對女人充滿了好奇。而夏月對他的關心又無微不至。所以他把夏月對自己的感情轉化為畸形的情愛。這也許可以解釋成他從小就缺乏母愛和父愛的結果。如果安排他去偷看夏月洗澡,或者偷拿她的內衣,我覺得對以後的發展會有很好的鋪墊作用。」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就加上夏月無意中看到小天晨勃,面紅耳赤的一場戲。 又加上同時小天也開始注意夏月的身體,偷看她洗澡的戲。 「我對夏月和小天發生性關係的理解是,第一次是完全被迫的情況下。雖然她看到過小天的晨勃,但那只是一閃即逝的衝動,畢竟她不是欲求不滿的淫蕩女人。而第一次小天完全是一個施暴者,他不僅占有了夏月,同時也摧毀了她心裡的防線。她原諒了小天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善良,另一方面,她也知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的。第二次小天占有了夏月,其實她那時應該是半推半就的,我認為是這樣。其中有她怕被老王發現的原因,而最重要的是她內心的軟弱。而這種退讓反而激起了小天更大的衝動,從而一次次發生性關係。也就把兩個人一步步推向無法自拔的深淵。」我看著童亞芳的臉,腦子裡還是有些暈乎。我無法想像我年少時代的女神正坐在我對面和我談論著劇本,談著亂倫。她一臉嚴肅,仿佛早已置身於戲中。 「我同意您的說法,童老師。」出於禮貌,我叫她童老師,她便也欣然接受了。「而且,我還認為夏月在被小天占有的同時,她自己也感到了快感。應該說小天的無禮讓兩個人都得到了性滿足,雖然是畸形的。」「太對了,你說的沒錯。」「那您覺得兩個人之間有感情嗎?還是只是肉體上的關係?」「我覺得夏月對小天是有感情的,當然最先開始是小姨和外甥之情,後來是母子之情。雖然他們並不是親生母子。但我必須承認,當她和小天一再發生關係的時候,這種感情已經徹底變了。而小天對夏月最早只是是畸形的男女之情,或者說只是性慾和占有欲。因為他並不懂得愛,他沒能從他父母那裡學到愛。他從小是在父母的吵架聲中度過了。後來他和夏月的感情就變成了所謂正常實則更加畸形的男女之情。其實亂倫的案例自古以來並不少見。不怕你笑話,因為這個劇本,我還特意從網上查了一些關於亂倫的資料,我覺得會對我有所幫助。很多例子都是因為兩個人生活在一個封閉狹小的空間,畸形的情愛導致理智和道德的崩潰。當然不排除有極少數的結果是美滿的,但絕大多數都因為超過了道德底線而被社會輿論所譴責,甚至觸及刑法,最後釀成悲劇。所以我很喜歡這個本子,不僅對我自己是個挑戰,完全打破了以前固有的形象,同時也是對社會和人的心理是一種挑戰。」「那您怎么看待亂倫呢?」我趁機問她。 「怎么說呢?說實話,我不知道。站在道德和法律的角度上看,我當然是反對的。可我又能理解那些人所做的事情,比如就像夏月。我只是覺得我沒有權利去判斷一個人所做的是好還是壞。就比說亂倫,也許那兩個人,不管是母子,還是父女,還是兄妹姐弟,他們之間真的有了感情,而這種感情又沒有影響到其他人。有時候我就想,何罪之有呢?但從人類發展的角度上看確實應該是被禁止的,畢竟人類的文明發展到現在,早已不再是原始社會了。」她笑了笑又說:「要是在以前我會毫不猶豫地站在道德的一邊一味地去譴責這種事情。可出國以後經歷和見識到許多事情,讓我有了一些改變。我現在更關注於個人,或者說我自己,而不是別人的想法。」「那如果是您,您就是夏月,會不會接受亂倫呢?」我帶著齷齪的想法,表情嚴肅認真地問她。 她看了看我,緩緩地說:「我理解夏月,但並不贊同她的軟弱。但如果我是她……她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說不清楚……生活中充滿了未知,我說不好……」雖然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她的話還是讓我悄悄地硬了。 劇本是我寫的,台詞和每個場景基本都已經在我腦子裡了,所以對台詞的時候沒有什么問題。可當她要我帶著感情對戲的時候,我就有些犯難了。她的要求很高,差一點都不行。她說她不僅要對自己負責,更要為整部戲負責。特別是電影的後半部分幾乎都是我們的對手戲,如果我到時候有什么差錯無法入戲,會影響到她的表演,也就會拖累整個電影。我在這個圈子混了這么些年,像她這樣一絲不苟對待表演的已經很少了。而那些現在最紅的女明星到底是什么肏性,我想也就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了。最初她還是非常有耐心地給我指出我應該在表演的時候注意什么,而我也同樣用心記住她的話。可當我的表演總不能讓她滿意的時候,我看得出,她已經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了。 吃過午飯,我在客廳的沙發上小睡了一會兒,她說讓我休息休息,放鬆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煳煳地聽到她正在講電話。 「可他真的沒有一點表演經驗,我擔心……我很看重這個本子……我知道……康導,你要不要再想想?也許換一個有經驗的會好點……可……好,我聽說……嗯……嗯……嗯……你說的有道理……還是你有辦法,不虧是名導……看你說的,我當然明白,這是為了電影。別忘了我可是老演員了,這個道理還是懂的……其實我也早就準備好了,你放心……好的好的,謝謝你啊,再見。」她掛了電話輕輕走進來坐在另一邊,翻看劇本。我裝著什么都沒聽見,繼續裝睡。不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我裝著被驚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睛,她已經微笑著把手機給我遞過來了。 「謝謝。」我拿過手機看是康東旭打來的。「喂,我正睡覺呢。」「怎么樣了?」「還行。」童亞芳一邊翻著劇本,一邊往我這邊偷瞄。 「小海,我想了,你的戲份很重,特別是感情戲,一定要真實。我覺得你們應該多交流,別老說劇本,也說說心裡話。多交流才能增加感情。只要你對童亞芳真的產生了感情,戲自然就出來了。她那邊已經沒問題了,做好了各種準備,就看你的了。不是每個人都能和老藝術家上床的哦。」康東旭在電話那邊壞笑。 「你喝了吧?」「我說正經的。這男人和女人一旦發生關係,感情自然就不一樣了。下月就開機了,你抓緊點。以我對你的了解,我相信你,沒問題。讓你對一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產生感情,那是我難為你。喜歡上一個風韻依存的女明星對你不是什么難事吧。就這么說定了,等你好消息啊。」我看著手機,笑了笑。「這孫子。」「是康導打來的?」童亞芳放下劇本坐到我身邊。 「啊,是他。督促我成長呢。」「你真有意思。他都跟你說什么了?」「讓我抓緊點,還有和你多交流交流。」「就這些?」「啊,就這些。」「康導說的對,我覺得也是。畢竟離開機沒有多少日子了,我們應該更多更深入地了解對方。」她忽然顯得很興奮。「這樣吧,從現在起,我們先把劇本放一放,聊別的。」「聊別的?」「對,聊別的事,做別的事,和劇本無關的事。」我知道康東旭跟她說的和跟我說的是差不多的意思。其實讓我對她產生感情,當然不是什么難事。就像某天從紙箱的最下面翻出年少時寫的日記,雖然有些老舊,但翻開它的時候心情是難以形容的。可聊什么,怎么開頭,我們似乎一時都沒有找到話題。尷尬了片刻,她忽然站起身。 「我去煮杯咖啡給你喝吧,提提精神。」「不用了,白開水就行。」「不,一定要喝。你現在要聽我的。」她的笑很迷人,我似乎看到她以前的樣子。她轉身的時候,衣裙下面的圓臀在我眼裡跳躍。 很快,房間裡就飄滿了咖啡的香氣。片刻她優雅地端著一個圓盤,上面放著咖啡,糖還有兩塊甜點。 「你喜歡放幾勺糖?」「多放點吧,我怕苦。」她笑了,往我的杯子裡放進兩勺糖,攪拌均勻遞到我面前。「如果太甜了,就會破壞咖啡的味道,一定要稍微保留一點苦味才好。而點心是甜的,不但不會搶去咖啡的原味,反而會和咖啡的苦味融合在一起,相得益彰。」「像是做廣告。」我喝了一口咖啡,果然有些苦。我馬上拿起小點心放進嘴裡才感覺好些。 「先開始我也不習慣,後來就喜歡上了。而且還可以減肥,因為咖啡因會促進新陳代謝,減少脂肪。」我勉強又喝了一口,看見她笑著盯著我看。「跟我說說您在美國的事。我聽說您是在最紅的時候出國的,為什么?」「想開開眼界。當初像我這樣的演員在國內紅了,都想出去看看。而那時都覺得外國可以實現自己更多的理想。剛到美國的時候,說實話,我還放不下那個架子。你想想,我在國內可是明星,到哪兒都會有人找我簽名。可在美國,沒人認識你,你就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普通中國人,甚至在唐人街都沒人知道你。」她苦笑了一下。「那段時間我非常失落,可現實很殘酷。我不僅要上學,而且還要想法打工掙錢。當時有人給我介紹一個抄寫的工作,我覺得不適合我就拒絕了。 後來沒辦法,為了掙錢連洗碗刷盤子的工作也做了。那時候,看看身邊整天忙碌的人,我也就慢慢想通了,心里也平衡了。再後來,找到一些跟影視沾邊的工作,情況就好一些了。」「您在那邊結婚了嗎?」這個出其不意的問題讓她頗感吃驚。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點點頭。「其實很少人知道。畢業以後我認識了一個美國人,我們相處了半年就結婚了。」「後來呢?」她看看我,慢慢地回答:「我們在一起兩年,因為性格不和,還有文化上的差異,就離了。對外,我一直都說我一直單身。」「沒有孩子?」她搖搖頭。「好了,現在該我問你了。」她的情緒轉的很快。「你有女朋友嗎?」「有過。」「分了?」「每一個都以分手而結束。」「很多嗎?」「不算只是上過床的,大概六七個吧。」「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啊。為什么?」「都不合適。」「不合適為什么在一起?」「簡單地說,都是為了互相滿足,各取所需。她們找我,知道我是編劇,混圈裡的。想借著我出名。而我呢,看上的是她們的身體可以滿足我。」「你很坦白。」「現在的社會不需要含蓄。直接,才能獲得你想要的東西。雖然這個過程可能會曲折。」「不虧是大編劇,說話就是不一樣。說好了,這部電影以後一定要為我單獨寫個本子。」她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嬌情。 「行啊。」「真的?不是敷衍我?說真的,作為一個演員,我願意為角色付出任何代價。 我太愛演戲了。」「我明白,童老師。」「噯,從現在起不要再叫我童老師,都把我叫老了。叫我亞芳吧。」「亞芳?聽著像是什么洗髮水的牌子。」「真壞……」她笑著打了我一下,一臉嬌媚畢現無疑。我被她的粉拳打得腦子裡暈暈乎乎的,下面漲得難受。如果眼前是別的女人,我早就會撲上去了。 「小海,我發現你挺有魅力的。年輕英俊,又有才華,不當演員真的太可惜了。」「演員太被動了,雖然表面光鮮靚麗,可背後那點事不說也罷。」我的話把她臉上的笑容一掃而光,她沒有說話,似乎不知道說什么好。 「對了,亞芳。」我從來沒有想過會這樣稱唿她。「跟我說說你怎么把身材保持的那么好?跟小姑娘似的。」笑容又像花一樣綻放在她臉上。「其實沒有什么秘訣,多運動,多吃水果蔬菜。保持健康向上的心態最重要了。你知道,以前我在美國去海灘,很多老外都看我,還有的來搭訕呢。」她一臉驕傲,身體躍躍欲試。 「我相信,你穿比基尼一定漂亮,想都能想到……」我收住話,因為這是我以前一直腦子裡想的事情。 她也沉默片刻,又說:「是啊,他們說我天生就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對,我同意。」我們又都沒話了。我想我們兩個心裡都知道,「培養感情」需要一個過程。 「對了,我還沒有正式帶你參觀我的房間呢。來,小海。」她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走到壁爐前,指著那些相框里的照片如數家珍般給我介紹它們所拍攝的年份以及背景。特別是那張她得獎的照片,看得出她至今都為之自豪。那張油畫,她說是在美國時候請人畫的,她特別喜歡,所以就帶回來了。我說畫中的你看上去像仙女。她聽了笑得很甜。她帶我去了她的臥室,又一一給我介紹床頭的那些相片,說話時,她似乎完全沉浸在彼時的時光之中。 我見她的臥室裡面有電視和光碟機,就問:「平時你都看什么電影?」「基本上喜歡的電影我都收集。我最喜歡就是法國新浪潮時期的,像特呂弗,戈達爾。當然康導的電影我也喜歡,而且看了很多遍。每次沒事的時候,我就會躺在這裡,看自己喜歡的電影。好的電影看多少遍都不多,對嗎?」我沒在意她說的話,走過去從光碟架子上抽出一張,竟是我第一次看她演的那個電影,《宿舍里的笑聲》。封面上的她一副八十年代女大學生的模樣,清純美麗。 「你也看自己的電影?」「啊?噢,那是朋友給的,讓我留個紀念。平時幾乎不看。」「我能看看嗎?」「算了吧,這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很早以前拍的了,很幼稚。」她過來把光碟拿了過去。 「沒看過嘛,我特想一睹你當年的風采。」她沒再說什么,把光碟放進機器,打開電視。「你要不要躺在床上看?」「不用了,我衣服髒。」「你可以脫下來……」「脫了就只能光著看了。」我們都笑了。我就坐在了地上,背靠著床。 「說的也是。」她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上,也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她的香氣悄然而至,縈繞在我周圍。我的慾望一陣一陣往上翻騰,像是大海下面的暗流。電影已經開始了,熟悉的情節和對白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打開了記憶深處落滿灰塵的箱子。我發現那些情景我早已熟爛於心,甚至她的對白我仍然可以背出來。我們倆都背靠著床,不知不覺地,她的身體碰到了我,那發香,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我的嗅覺神經。我扭頭看她,她也抬起頭看我。她的眼睛明亮清澈,經過歲月的侵蝕絲毫沒有改變。多年前我曾注視著照片上的它們幻想連篇,如今它們竟如此真實出現在我眼前。而在照片上感覺不到的是她令人迷醉的唿吸。我緊張了,我知道將要發生什么。她似乎卻很淡定,慢慢閉上眼睛,送上她的唇。我們接吻了,我吻了我年少時代的偶像。 然而我卻無法表現得很從容,整個過程,似乎都是她在引導我,把我帶到更險要更刺激的地方。說來也怪,那時我想過無數次和她接吻的各種場景,可就是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在她的臥室的地上,看著她的電影,親吻她。她的舌頭很軟很滑,一如她的演技無可挑剔,是我經歷過為數不多的「實力派」。我的勇氣和慾望被她的技巧點燃了,我把她反撲在地上,熱烈地吻她,聽她那嬌細的吟聲在我耳畔迴響。我的手慌亂地掀開她的裙子,扒掉她的內褲。她叫著,抱著我,不停地吻著我。我發了狂似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分開她的腿插了進去。我的雞巴在童亞芳的屄里!我心裡吶喊著,想讓年少的夢再回來,可腦子裡卻是懵的。她的眼睛太漂亮了,像一對星星閃耀著我,看得我亂了分寸。平日裡的那些動作統統忘了,下面只是強硬的機械性地抽插。我沒有感到享受,卻感到滿足,空前的滿足。 她臉上浮現著成熟女人特有的嬌媚和情韻,只是一個簡單的眼神或喘息,就足以令我無法自拔。 「用力……用力……啊……啊……太舒服了……」她嬌柔的吟語在我心裡掀起了巨浪,我像四蹄騰空的野馬奔馳開去。強勁的抽插讓她叫得更加迷醉動聽,並且全身都在有節奏地顫慄。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有了劇烈的快感,我要用最喜歡的方式肏她!我翻轉過她的身體,摟過她的屁股,直挺挺地插了進去。她啊的一聲長發遮擋住了她的臉,只聽見她充滿歡悅的呻吟。她的肉臀在我的抽插中顫抖著,發出啪啪的悅耳的聲音。我扒開她的肉,看到了她的小屁眼兒,還看到了我那根沾滿了她淫水的雞巴。我不是在做夢吧?我沒有用手掐自己,而是將雞巴重重地一次次地插進她的深處,以此來證明這都是真的!沒錯,這是真的!那雞巴和小穴強烈摩擦產生的質感和快感再真實不過了!我猛地抓住了她的頭髮向後扯,她不得不仰起臉來,痛苦地叫。 「哈哈哈,我們的生活多么美好啊……」電影里的她正在歡笑。一群正在陽光下騎著自行車豆蔻年華的女大學生由遠而近,笑語不斷。她就在正中間最醒目的位置,淡雅脫俗青春靚麗,胸前那枚團徽閃閃發光。 我抬手在她的肉臀上拍了下去。啪的一聲脆響,接著我就聽到令我興奮的悽厲的叫聲。我更加奮力抽插,讓她的叫聲高低起伏連綿不絕。快感淹沒了我,我的意識有些模煳了。我猛地鬆開她的頭髮,她便整個上身癱軟伏在了地上,身軀不停地抖動。我勾住她的屁股繼續肏,我要讓快感迸發出來,像火山一樣點爆她。 慢慢地很快,感覺越來越近越來越明顯,我的身體在無限地舒服中爆裂了,岩漿噴射進她的體內,燒得她驚唿不已,全身亂顫……「你的理想是什么?」電影中的男生問她。 「我的理想是畢業以後到最艱苦的地方去,到最需要我的地方去。在那裡實現我的人生價值。我相信,我們祖國的明天一定會更美好!」我在心裡和電影里的她一起說著台詞,她的眼睛清純乾淨,依舊令我心動。 我點上煙,她把煙灰缸放到我身邊,就走進浴室去洗澡了。看看她的背影,又看看電影里的她,我笑了。我想起一句話,當夢想照進現實。 (二) 我終於實現了我年少時代的夢想,不管這個夢想多齷齪,也不管實現夢想的時候多猥瑣。但有一點我必須承認,她只帶給我生理上的快感,如果沒有那部電影在我身邊一直播放著,我無法把她和那個童亞芳聯繫起來,雖然我一直在努力。 我心裡有些小小的失望,我覺得我已經變了。不過她的主動讓我驚訝,我沒想過她會像其他那些女孩子一樣對我投懷送抱,我只能這么理解。但我寧願相信她這是為了電影,為了培養我們之間的感情。 她給我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並不停地往我碗里夾菜。她的眼神很飄逸,又很曖昧,我不停地在她的臉上和飯菜之間流連。 「你的手藝是從哪兒學的?」「美國。以前在國內,雖然當了明星,但還是和父母住在一起。不拍戲的時候就回家,他們就會做好了飯等著我。後來去了美國,什么都得靠自己了。先開始真的什么都不會做,我就到唐人街買一些半成品回家湊合吃點。到後來就偷著看飯館裡的大師傅怎么炒菜,我自己回去也試著做。雖然不是那個味兒,但畢竟是自己做的。再後來,也就慢慢學會了。」「那時候很不容易吧?」「嗯,經常一個人哭。想家,想朋友,想……唉,不說了,都過去了。」她說的眼圈也紅了。 「後來呢?情況改善了嗎?」「畢業以後我找到了一份相對穩定的工作,情況好了很多。」「跟表演有關的?」「毫無關係。但是我一直想找和表演有關的工作,只要和影視沾邊的都行。 後來通過朋友的介紹我去當地的電台找到了一份華語的播音工作,主要介紹中國歷史的節目。」「沒有想過去好萊塢嗎?我記得陳沖就在那兒演過幾部電影還做了導演。」「你覺得好嗎?她那幾部電影?我也看了。除了《末代皇帝》。」她搖搖頭。 「我在美國和陳沖聚過幾次,她說拍那些電影只是為了生活為了錢。她跟我說如果你把電影看做是你的夢想,那就別在好萊塢發展。美國人只會拍自己想看的電影,而他們眼裡的中國人都是小眼睛,塌鼻樑,個子矮矮的瘦瘦的。你在好萊塢永遠都是不入流的角色。她說的很對。那時候她已經決定轉做導演和製片了。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是對的。」「那你呢?沒有想過做幕後工作?」「我放不下電影,離不開聚光燈……」「可一個演員的藝術生命是有限的,特別是女演員。」我的話似乎刺激了她,她睜大眼睛看著我。「你也這么想?」「這是事實。那些照片只能代表你的過去。」「不!你錯了!」她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我是一個好演員,我可以演到老,演到死為止。只要還有人看,只要有人還記得我!」童亞芳沒有再說下去,站起身把碗碟端進廚房。我跟過去站在她後面,看著她保持得相當優美勻稱的身材。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覺得我老了,不再是明星了,對嗎?」她邊洗碗邊說。 「不,不是。其實我,我來之前看過你的資料。我很仰慕你,也很佩服你。 我覺得你是出類拔萃的,不管在哪個年代。我的意思只是覺得你的資歷很深,有條件做一些幕後工作,走另一條路,把自己的藝術生命延長而且拓寬。做演員太累了,永遠都不屬於自己……」「你不懂,小海……我只有站在鏡頭前面才能找到我自己……那種感覺,甚至比做愛都跟美妙……」我不再說什么,我只是沒有想到她是如此深愛演戲,就像我無法想像被無數的影迷包圍索要簽名的感覺一樣。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她。 她怔了一下,沉默不語。 「剛才在臥室,弄疼你了嗎?」我貼近她的耳朵問。 「沒。」她搖搖頭,繼續洗碗。 我的手摸到她的胸上,撫摸著她的乳房。「你真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覺得和你做愛是最美妙的事情。」她沒有說話,身體卻微微顫抖。雖然手裡還在幹活,但速度已經明顯慢了。 我親吻她的脖頸,把她嬌嫩的耳垂含在嘴裡輕抿。她揚起了頭,喘氣聲隨之加重。 「別……我在刷碗……嗯……」「這樣更有情趣,不是嗎?」我想她不僅能感覺到我的下面正頂著她,而且也能聽到我的心在猛烈地跳動。 她的香氣悄然而至,縈繞在我周圍。我的慾望一陣一陣往上翻騰,像是大海下面的暗流。電影已經開始了,熟悉的情節和對白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打開了記憶深處落滿灰塵的箱子。我發現那些情景我早已熟爛於心,甚至她的對白我仍然可以背出來。我們倆都背靠著床,不知不覺地,她的身體碰到了我,那發香,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我的嗅覺神經。我扭頭看她,她也抬起頭看我。她的眼睛明亮清澈,經過歲月的侵蝕絲毫沒有改變。多年前我曾注視著照片上的它們幻想連篇,如今它們竟如此真實出現在我眼前。而在照片上感覺不到的是她令人迷醉的唿吸。我緊張了,我知道將要發生什么。她似乎卻很淡定,慢慢閉上眼睛,送上她的唇。我們接吻了,我吻了我年少時代的偶像。 我的手滑到她的兩腿間,拉鏈被拉開的聲音讓我興奮無比。我摸到了那片柔軟茂盛的毛,細滑如絲般的質感讓我心頭一震。它們牽引著我去到那隱秘之地,我很順利地找到了快樂的源泉。她身體抖著,已經不再忙活手裡的活兒。我蹲了下去,把她的褲子和內褲褪到膝蓋處,扒開那兩團雪白的肉。她非常配合地彎下腰,雙手扶住水池。剛才的衝動讓我還沒有機會好好的欣賞她的美妙。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她生殖器的樣子,但都不及親眼一睹她真實的風采。那條縫實在飽滿緊密,輕輕分開去,裡面兩片隱藏完好的花瓣便舒捲開來,嬌嫩可人。放手後,又自動合起,周圍密密匝匝蓬鬆的黑毛復又把它遮掩得神秘嫵媚。順著那片毛,我找到了她精巧的小屁眼,羞澀緊縮著,一如她年輕時的銀幕形象。我湊上去嗅了嗅那裡,剛剛清洗過的私處還泛著淡淡的香氣。我伸出了舌頭舔了她的縫隙,從柔軟富有彈性的肉縫中竟舔出一縷水絲。我的舌尖順著溫濕的穴口滑上去,停在了她含羞的花朵上。她一驚,身體在顫,我按著她的臀肉,貪婪地吮舔她的屁眼。她的整個臀部配合著我的舔吸,腰肢扭動得恰到好處,不急不緩慢慢悠悠,讓我的舌頭從容地在她兩處私密間暢遊。她的呻吟聲在我聽來比任何優美的歌聲都要動聽悠揚,飄渺柔緩地縈繞在我耳旁,然而卻能激起心中的波瀾。我不忍放棄她的肉,索性將臉埋進那裡,深深地唿吸,盡情地舔弄,用我的五官摩挲那叢柔軟絲滑的毛。我能感覺她很興奮,嬌軟的肉在有節奏地收縮,小穴里的水沾滿了我的臉。我在想,如果我現在把這個情景拍下照片給那些曾經迷戀過她的人看,他們會是什么表情。對了,還有那個有錢的富豪會怎么樣呢?會不會對著我們擼呢? 我繼續舔弄她的私處,只是腦海里不停地閃現著她的銀幕形象,或快樂,或悲傷,或活潑,或嚴肅。但那些形象卻都不能完美地和現在的她結合起來。我站起來,摟著她,手指滑進濕潤的肉瓣之間。她手扶水池的邊緣,一動不動,長發遮住她的臉,像是在等著某種宣判一般。隨著我猛地插入,她叫了,聲音婉轉美妙仿如仙樂。我抱住她,吻她的頭髮。 「折磨我……」忽然,她說。 「什么?」我吃驚地以為聽錯了。 「強暴我……把我當成夏月……嗯……」她緩緩扭動著身體,斷斷續續地說。 我不知該怎么下手,我從來沒有強迫過女孩子上床,那樣會讓我覺得無趣。 而她此時的臉已轉為痛苦的表情,哀怨得仿佛心裡裝了很多委屈,已經入戲了。 她的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身體扭動地很厲害,只是不管怎么扭動,好像都是以我的手指為原點。 「不要,不要這樣……小天……」我看著她,忽然感到陰莖在憤怒地想要衝出褲子。我的手指開始用力地在她的陰道里放肆,她呻吟著,一臉紅暈,雙眉微鎖,眼神迷離。我抱住她吻她的嘴,下面一直用手指插她,她的水就像從沒有擰緊的水龍頭裡不停地滴落下來。 突然她叫起來:「別,不要,小天……」她想推開我,反而被我抱得更緊。 她開始掙扎,想從我的懷裡掙脫出去。「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這樣……」她抬手重重地扇了我一個耳光。 就在我愣神之際,她已經提著褲子轉身跑出了廚房。我追了過去,抓住她,把她放倒在客廳的地毯上。她掙扎著,不停地捶打我。 「放開我,小天,不要這樣……不要……」我撕扯開她的衣服,按住她扭動的身體,重新把她的褲子扒下來。「我要你,我要你……」我低吼著,手腳並用費盡力氣終於把她的褲子完全扒掉了。我揉弄著她依舊潮濕的陰部,看著她哀怨痛苦的表情,心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求求你,小天……不要……我是你的媽媽……」她終於哭了,眼淚像一串剔透的珠子滾落下臉頰,聲音悽慘悲涼。「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她嗚咽著,身體像風中的枯葉在顫慄,雙手相疊掩蓋著私處。 我愣住了,停下所有的動作,慢慢離開她的身體。她掩面而泣,半裸的身體側躺在地上縮成一團。 「亞芳,童老師……」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試圖撫慰她。 她放下手,擦掉臉上的淚水,從地上站起來。「你為什么要停下?你怎么可以這樣?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正在排練嗎?」她一臉嚴肅地責備著我,穿上了褲子,走進廚房。 看著她的情緒轉換,我的腦子發懵。我在片場看過別人演,那些演員說哭就哭,說笑就笑,情緒就像看電視轉頻道一樣自然。但是像剛才那樣的情況,拍那樣的戲,特別要求演員要集中,要入戲。一旦有個閃失,對雙方的心理都會產生極大的影響。可看別人演和自己親自去演完全是不同的兩個心理。童亞芳剛才演的太逼真了,讓我感到自己真的深深地傷害了她。我無法繼續進行下去,因為我從來沒有這么干過。我走進廚房,站在她身後。 「不好意思,我剛才實在是……實在是有點……」童亞芳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已經緩和了很多。「其實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知道,剛才那個情景把你嚇住了,我能理解。其實,你停下來很正常。不過,你應該知道,演員的身體在演戲的時候不是自己的,而是屬於角色的。我為這個戲做了各種準備,包括這個……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只想把這個戲演好,它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所以你不要有什么顧慮,你做任何事我都能接受,這一點你放心。」她的眼神充滿了柔情和鼓勵。 「好,好吧,我盡力吧。」「這個本子是你寫的,你應該對它最了解。」她微笑著拉過我的手說:「我覺得咱們在一起一定能擦出火花。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你真的很好,我完全是被你帶進戲裡的。咱們只要多互相了解,多排練肯定沒問題。」「我盡力吧。不過,我在想……」「你想什么?」「要不要把這場戲先放一放。」「怎么放?」「我的意思是在正式開拍的時候再演,現在呢,我們可以先繼續培養感情,相互了解,你說呢?」我看著她的表情,又立刻解釋。「其實據我所知,沒有演員會在開拍之前排演這種戲……都是到了現場,進入情緒以後就馬上拍,一條過。」「這個我知道。」她聽了我的話點點頭,可又說:「那你保證到時候能演好嗎?不像剛才那樣?」「我?」我被她的話問住了。我想說不知道,到時候再說。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我才讓你搬進來,想幫你提前進入角色。我覺得康導讓你來演,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承認,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懷疑過你的演戲能力,可剛才你在廚房裡的舉動把我情緒調動起來以後,我相信你會演好的。這場戲非常重要,是整部電影的轉折點。我們倆不能有一點馬虎,你說對嗎?」「我同意。但你這樣做不值得。」「當然值得!小海,我愛電影,電影就是我的夢想,是我的生命。我可以為電影放棄所有的東西,包括我的身體,我的尊嚴……也許你不能理解……因為你只是一個編劇,而我是一個演員。我覺得我並不比那些現在當紅的女明星差。我曾經也是萬人矚目的明星。」她的語氣開始變得激動,聲調也高了。「我不知道除了演電影我還會做什么?當我回國以後,我發現我失去了曾經擁有的一切……我要找回來,你知道嗎?我要證明我還是那個童亞芳。」「其實你還沉浸在過去的光環里,是不是?」我終於說出了不想說的話。 她頗為驚訝地看著我,「不,我只想告訴我自己我還能演,我的狀態一直都保持的很好。我想讓那些曾經迷戀過我的影迷原諒我當初不辭而別去了美國,我要讓他們知道我還是那個童亞芳,我沒有忘了他們,我回來了。」我看著她搖搖頭,「亞芳,你這是藉口。我不知道被人崇拜的感覺是什么樣的,也許很好。可我絕不會為了那種感覺浪費自己的一輩子。」「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被人崇拜過!」「你就那么喜歡被人矚目?」「那是我應得的,你不覺得嗎?」「可八十年代已經過去了,你已經不是那個童亞芳了,不是那個大明星了。 你應該從那些照片里走出來。」「no,i am big,its the pictures that got small !」「its all over,just accept the fact that your time has gone!」「不,永遠不會!明星是永恆的,不是嗎?我知道,還有人喜歡我,還有人想看到我出現在鏡頭前!」她的話讓我想起了那個幕後的有錢人,我看著她執著的樣子再無話可說。 「小海,幫幫我。」她見我不再說什么,語氣也緩和了很多。「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相信你和康導的能力,你們合作的作品在國際上已經得了很多獎。 這是我的機會,是上帝把你派到我這兒來的。我已經看到坎城在向我招手,那些影迷在對我歡唿了。小海,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對嗎?」我嘆了口氣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她舒心地笑了,「相信我,以我多年演戲的經驗,你會是一個很好的演員。 剛才這場戲特別重要,是整部電影的轉折點。我知道,有些難為你。但別擔心,我會帶著你,只要你進入狀態就一定能演好。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已經想到一個好主意。」我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回想著我們的對話,心裡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堵著,上不去,下不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喂。」「小海哥。」一個女孩子溫柔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你誰呀?」「怎么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我是陳美馨啊。」「沒忘。我逗你玩兒呢。」「你好討厭呢。」「找我什么事兒?」「小海哥,你的嘴可真夠嚴的。有新戲也不想著我。」「什么新戲?」「別開玩笑了。你以前可向我保證了,有了新戲一定讓我上。」「是嗎?我說過這話?我一人說了也不算啊。」我抬頭忽然看見童亞芳穿著一件老式樸素的彩點白襯衫和一條深藍色的褲子,頭髮用橡皮筋系在腦後。我暗暗驚訝,瞬間仿佛看到電影里的她從銀幕上走了出來。 「小海哥,你有沒有再聽我說話呀?」「我回頭再聯繫你。」我掛了電話,出神的看著她。 「誰呀?」「一人,想拍戲。」她走過來站在我眼前,語氣溫柔又嚴肅:「咱們現在定個規矩,排戲期間不許打電話。」「行,我答應。」她笑著擺了一個姿勢,「怎么樣?」「這像是八十年代的衣服吧?你還有?」「有幾件沒捨得扔,沒想到現在有用了。康導說服裝正在準備,所以我想到先穿這個,可以幫著你入戲。」「很有用,我好像回到以前了。」「我也是。剛才在鏡子前面照了一下,真是感覺時光倒流了。不過人已經老了。」「誰說的,你還和以前一樣,沒變。」「你又沒看過我以前的樣子。」「剛才,不是看過你那個電影了嗎?」「哦,對哦,我都忘了。」說著,她坐到我身邊。「怎么樣?我們要不要再把剛才那場戲排練一下?」「行,我再試試。你沒問題嗎?」「我沒問題。只要能把這場戲拿下來,後面的就會容易了。台詞很簡單你都記住了,最主要是內心戲。我們這次把位置也走一遍。你進來,我正在廚房。然後你去了自己的房間。我追過去問你吃飯了沒有一些問題。因為你剛看完黃色錄像,所以心裡對我就有了歹意。然後你就侵犯了我。對吧?」「嗯,對。」「千萬記住不要停,一直到這場戲結束。」「你放心吧。」「深唿吸,放鬆,放鬆。」她竟有些俏皮地在我的胸前撫了撫。「好了嗎?」「來吧。」我定了定神,把台詞在腦子裡差不多過了一遍。我走到門口,童亞芳進了廚房。 我打開門又關上,看見夏月從廚房裡探出頭。 「你回來了,小天。吃了嗎?我給你留了晚飯。」我沒有回答她,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發獃。我剛剛看了黃色錄像,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男女之間赤裸裸地性交。雖然畫面模煳不清,但那女人的關鍵部位和淫聲浪語讓我激動不已。這時夏月輕輕推門走進來,一臉疲憊卻微笑著看著我。 「你爸爸已經睡了。他讓你明天去藥店再買一瓶咳嗽糖漿。」「知道了。」我看也不看她,面無表情地說。 「你吃了嗎?要不要我去把晚飯再給你熱一下?」她的語氣柔和輕緩。 「不用你管。」我翻身背對著她。 她走過來坐在床邊,過來一會兒才說:「小天,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不叫我媽我不怪你。可怎么說我還是你的小姨啊。姐姐去世,我也很難過……可我也有我的不幸……我和你爸爸走到一起,沒有錯……我們沒有對不起你媽媽,我不需要你的原諒……我相信你媽媽也會同意的……現在,家裡的情況這樣,我需要你的幫助。你已經長大了,別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孩子在一起。你爸爸身體不好,萬一你再有點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聽到她好像哭了,可她溫熱的身體靠著我,讓我無法聽進她的話,只感覺下面直挺挺地硬著。剛才錄像里的那些情景占滿了我的腦子。我突然翻身起來抱住她,把她壓在床上。 「小天,你要干什么?放開我!」她驚恐地看著我。 「你不是需要我嗎?」我心底的深處有一種野蠻的慾望在衝出我的身體,我發瘋地親她的臉,就像一隻飢餓的野狗在啃食骨頭。她用力地推著我,不讓我靠近。突然,她揚手重重地扇了我一耳光。我愣了一下,她趁機逃下床去。可馬上又被我抓了回來,重新壓住。 「放開我,小天,你不能這樣……放開我……」她的叫聲更加激起我的慾望,我已經不再是我自己了。我使勁地壓在她身上,慌亂地要求扒她的褲子。她極力扭動著身體掙扎著,眼睛裡噙著淚水。 「求求你,小天……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媽媽……求求你,不要……」她哀求著,身體無助地顫抖。雖然還在反抗,但力氣卻弱了。 「不,你不是我媽媽……」我看著她,眼裡冒著火。「我要肏你……」「小天……求求你……你爸爸就在隔壁……」「你要是再叫我就殺了你!」我惡狠狠地在她眼前說。 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淚珠一串一串滑過臉頰,嘴唇不停地顫抖。我撕扯開她的褲扣往下扒,但她用雙手緊緊抓住褲腰。 「放開!放開!聽見沒有?」她看著我哀怨地搖頭,「小天,求求你……」「媽的!」我抬頭狠狠地打了她兩個嘴巴,把她的臉扇得扭到了一邊,被凌亂的頭髮遮蓋住。她痛苦地哭著,身體抖得像是得了重病。 她終於放棄了抵抗,我掰開她的手,騎在她身上艱難地扒下了她的褲子,而那條內褲卻怎么也弄不下來。我用盡全身力氣,幾乎把那條內褲扯爛了。她的陰部終於暴露在我眼前!我急慌慌地掏出雞巴就對著那叢黑毛亂捅。我的雞巴很硬,而她那裡柔軟卻很乾燥。她悲慘地叫著疼,我急了,又去打她。她躲閃著側過身體捂著臉哀求我。 「嗚嗚……別打了,求求你……嗚嗚……」我把她的身體扳回來,再一次掰開她的腿,這一次讓我找到了入口,我粗魯地插了進去。我的雞巴很難受,乾澀的陰道沒有一點水分。可我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又用力往裡頂,隨著她從鼻腔里發出悽慘的哀叫,我的雞巴終於插到了最底。我開始瘋狂地肏她,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我的心裡充滿了快感。這種快感甚至比抽插都要來的刺激。而就在我連續的粗暴中,她的陰道漸漸濕潤了,我的抽動也順暢了很多。她哭著,身體一直都在抖。我用盡力氣地肏她,每一次兇狠地插進去,她的聲音都會隨之驚顫變調。我不想她發出更多的聲音,便壓上去捂住她的嘴,用另一隻手狠命地揉她的乳房。她掰開我的手,又被我堵回去。她使勁全身力氣再一次扒開我的手喊。 「不要……停下來……停下來……我受不了了……」我沒理她,繼續發瘋似的肏. 「停下來……小海……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童亞芳叫了我的名字,就像咒語一樣突然把我從夢裡叫醒了。我停下動作,抽出陰莖,看著她全身發抖的很厲害,掩面而泣,我茫然不知所措,只有陰莖還不知所謂地挺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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