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母？淫母？師生狂戀？（１－９）
（一） 「為你寫詩，為你靜止，為你做不可能的事。為你我學會彈琴寫詞，為你失去理智……」聽著吳克群的這首經典曲子，玩著我最喜歡的魔獸世界，真是悠哉悠哉啊。 電腦怎麼突然重起了，怎麼回事，玩的好好的。身後一個女人咳嗽的聲音讓我不寒而慄，完了完了，我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當我哆哆嗦嗦從椅子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一雙嚴厲而又憤怒的眼睛正盯著我。啪的一聲，臉上火辣辣的。 「氣死我了，你不是在家裡學習呢嗎？告訴我，你學的是什麼？」一個成熟的女人正生氣的質問我。 「我……我……對不起，你不是去姥姥家了嗎？」此時可憐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只感覺到一陣陣的羞愧，說話的聲音連自己都快聽不到了。 「你太讓我失望了，虧我這麼惦記你，怕你餓了，買了那麼多的好吃的。」此時這個女人的眼圈紅潤了。 我不能再解釋了，再解釋也是徒勞的，畢竟做了虧心事，只能灰熘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無奈的學習了。這時候客廳咣的一聲，是防盜門的聲音，哎，真是把她給氣極了。 這個打我耳光的女人就是我的媽媽，媽媽叫柳夢玉，是姥姥給起的名字，今年４０歲，是一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師。長相雖然不敢稱是絕代佳人，但在這個年齡段的女性也算是翹楚了。 １米６５的個子，皮膚白皙，小腹有微微的突起，年紀擺在那了。一頭烏黑的繡發，前面一朵整齊的留海。修長圓潤的美腿肉感十足，最突出的就是那傲人的雙峰了。穿著打扮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總是各種顏色的女士套裝，充滿了知識女性的氣息。 媽媽和爸爸離婚很多年了，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媽媽從來也不告訴我。我怕提起媽媽的傷心事，這些年也沒有提起過。現在的媽媽就是全心全意的希望我能出人頭地，再有就是努力的教書育人了。 大家就叫我強子吧，現在上高二了，生在一個教師之家，卻是一個不愛學習的混蛋。說自己笨吧，是騙人的，怎麼除了學習其他和學習無關的一接觸就精通了，這也是媽媽上火的原因吧，有哪個母親不望子成龍呢。 哎，估計媽媽又去找孫叔叔訴苦了，我怎麼這麼不爭氣啊。孫叔叔是媽媽的同學，畢業以後媽媽就在我們學校當老師了，而孫叔叔運氣好找了個外貿的好工作。她們同學好多年都失去聯繫了，可巧的是在孫叔叔送她兒子馬齊去學校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媽媽，馬齊是高一的新生，是媽媽的學生。這下可把孫叔叔高興壞了，因為媽媽可以在學校照顧她的兒子啊。 說起這個馬齊，我們倆之間還有一段恩怨呢。為什麼這麼說呢？剛剛開學一個多月的時候，我班級上的一個叫劉東續的好哥們看上了馬齊班上的一個靚妞，就去追人家，可是這個孫子長的跟個猴崽子一樣，女孩當然看不上他，而且這個女孩已經有男朋友了，就是她們班的。 女孩的男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結果呢，高一的這群兔崽子等於沒有把我們高二的大哥們放在眼裡，就這樣引起了衝突，兩個班的同學一共１０多個人就大打出手，其中就有我和馬齊。 如果是教訓我媽媽班上的學生，我是怎麼都不會出面的。可馬齊雖然和和那個女孩的男朋友不是一個班級的，卻是一起長大的髮小，為了幫忙才來助架的。 當晚學校把我們參與打架的全留在教務處寫檢討，我媽媽和其他學生的家長來領人的時候，也碰到了馬齊的爸爸，我和馬齊就這麼認識的。最後高一的這群王八蛋被嚴重警告，我們高二的被記大過。 捅了這麼大的一個婁子，不用多說，朋友們也知道我的後果了，媽媽當然不會放過我，除了訓斥還是更嚴厲的訓斥。劉東續由於內疚，請我們這幫同學吃了一頓大餐，算是給我們的心理安慰吧。 事情總算要告一段落了，媽媽的怒火也漸漸的平息了。日子還得一天一天的過，作業還得天天寫，看著老師的苦瓜臉就難受。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偷著玩了一會遊戲就讓媽媽發現了，還挨了一巴掌。 該怎麼辦呢？還是等媽媽消消氣吧，也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早上起來媽媽告訴我要好好上課，晚上讓我在校門口等她，也沒告訴我為什麼。總算熬過了一個星期一，想到媽媽早上囑咐我的話，放學以後躲開班上的損友們一個人徑直來到了校外，媽媽已經在門口等我了。最讓我意外的是，媽媽的旁邊站著馬齊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兒子，這是馬齊的爸爸，快叫馬叔叔。」媽媽對我少見的笑臉相迎。 「馬叔叔好，我叫林強。」 「哎，你好，小強真懂事，叔叔請你和你媽媽去我們家吃飯。本來要請你們去外面吃的，可你媽媽說家裡面說話方便。」 馬叔叔這個人看起來挺憨厚的，一看就是個挺正直的人，說實話，我對他挺有好感的。寒暄了幾句，我們４個人坐上了馬叔叔的奧迪轎車，一路上大家都聊的挺開心的。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來到了馬叔叔的住所，竟然是一個二百平方的躍層，真的好寬敞啊。 不一會的工夫，門鈴響了，原來是送餐的，大約有１０個菜，都是我喜歡的川菜。 「能請到柳老師還有小強，真的感到很榮幸啊，我這個人不怎麼會說話，小齊這孩子自從來到四中以後，學習比以前好多了，也懂事多了，這多虧他柳老師照顧的好啊，我們大家干一杯，感謝啊。」 「哎，我們都是老同學了，還這麼客氣啊。再說小齊是我的學生，教導他也是應該的啊。小齊，老實說，老師對你這麼嚴厲，你不會恨老師吧。」媽媽倒顯得不好意思了。 「老師說的哪裡話，古人說嚴師出高徒嗎，您是為了我好，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我敬您一杯。」 馬齊這小子倒會說話，說實話，馬齊這個男孩長的不是很帥，個子也不是很高，不過看起來挺結實的，有點黝黑的臉龐，看起來很強壯也很健康。就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有點憂鬱，總感覺像是會說話一樣，看媽媽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樣， 「哎，老馬，我真羨慕你，看馬齊多懂事啊，學習成績一天比一天好，再看我家小強，哎。」媽媽又是一聲嘆息。 怎麼說媽媽好呢，當著外人的面讓自己的兒子難堪，他們會怎麼看我啊，我真的有那麼齷齪嗎？ 「小強哥在學校里也挺仗義的，呵呵。」馬齊這個王八蛋不知道是在為我開脫，還是在為上次教訓他們高一那件事情而耿耿於懷呢。 「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馬嬸啊。」怎麼我也得岔開話題，不能讓自己太尷尬啊。 「這孩子，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真討厭。」看媽媽的表情已經帶有怒色，我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哦，小齊的媽媽在生他的時候是難產……」馬叔叔一臉無奈的表情，而眼圈還有一些濕潤。 而此時的馬齊則低頭不語，想想馬齊也挺可憐的，這麼多年沒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馬齊看媽媽的眼神有些異樣了，原來是缺少母愛的感覺。看著此時的馬叔叔，自己一個男人帶著馬齊真的挺不容易的，淚水代表了他對馬嬸的情深意重。 「沒什麼，都怎麼多年了，小齊也長大了。我說老同學，你也不要老是責怪小強嗎，我看這孩子就挺好的，小孩子調皮不是很正常嗎，慢慢的就好了。」 晚飯就在這既溫欣又有點尷尬的氣氛中結束了，是媽媽收拾的桌子，馬齊真挺懂事的，主動的幫媽媽幹活，不用督促就回到自己的臥室學習，確實比我強多了。媽媽羨慕而又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學生，我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回家的時候馬叔叔因為寫計劃書沒有開車送我們，而馬齊送了我們很遠，路上和媽媽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想想也是應該的，哪個母親不喜歡好孩子呢，只要媽媽高興就好了。 上學還是那麼無聊，當學生好苦惱啊，有什麼辦法呢，得過且過吧。終於熬到了放學的時間，趕緊跑到網吧去過過癮，還不敢玩太長時間，只有這樣才能瞞過媽媽啊。只玩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就戀戀不捨的下機了。 走路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魔獸世界，差點撞到樹上。從網吧回家得路過一個菜市場，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那麼熱鬧啊。湊上去一看怎麼是媽媽啊，旁邊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是馬齊，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我操，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老師認錯，把錢還給她，我就跟你沒完。」不知為什麼馬齊正對著一個賣菜的怒吼。 「小兔崽子，你說話客氣點，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找這位大姐假錢了，別含血噴人。」那個賣菜的也不含煳。 「你說誰是小兔崽子啊，老子都１７歲了，我剛才去買水果了是沒有親眼看見，我老師和我去買排骨的時候，人家說這５０的是假的，一個人民教師會騙你５０元錢嗎？」 「哎，這個世道，哪有什麼善男信女啊，人民教師怎麼了，倒貌黯然的人多了。你替她這麼出頭，不會是她的小白臉吧。」 旁邊的人都在斥責著小販的不恥行徑，這王八蛋敢說媽媽倒貌黯然，我這個親兒子也是氣血上涌，剛要出去替媽媽出頭，馬齊的動作讓我暫時放下了這個想法。 「我操你媽，你怎麼說我都沒關係，敢說我老師，我跟你玩命。」說著馬齊一把抓住了小販攥緊了拳頭要教訓他。 「小兔崽子，你敢打我，老子他媽一刀捅死你。」說著小販從案板下面拿出了一把刀。 「不要啊，小齊，我們不要這５０塊錢了，別傷到你啊。」媽媽死命的拽住小齊的胳膊，滿臉的淚花。 「老子不是嚇大的，我一個人也活膩了，你來啊。」 那個小販本來也就想嚇唬嚇唬馬齊，看到馬齊這麼橫，樣子也有點邃了，說實話我當時也挺害怕的。旁邊看熱鬧的人看到小販這麼無理，有要揍他的，還有說要報警的，小販的老婆怕把事情鬧大，趕緊抓住小販的手。 「哎呀，當家的，可別把事情鬧大了。這位大姐，是我們不對，我給你換一張。」說著一張新的５０送到了媽媽的手裡。 說老實話，我雖然不怎麼喜歡馬齊這個人，可是剛才他的勇氣，我還是挺佩服的。剛才我都沒站出來，現在就更不應該出現了，突然間有一種自卑的感覺。 「傻孩子，可嚇壞老師了，你要是出點什麼事，我怎麼和你爸爸交代啊。你這麼做值得嗎？」媽媽一臉慈愛的看著馬齊。 「當然值得了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老師被人欺負，我就受不了。嘿嘿，剛才真得謝謝您攔著我，要麼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老師應該謝謝你，是你保護了老師，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你一個小孩子以後不許這麼鹵莽了。」媽媽伸出雙手繫上了馬齊剛剛被扯開的襯衫扣子。 「哎呀，我都１７歲了，是大人了，法定的成人年齡是１６歲啊，男人保護女人是應該的啊，更何況是老師這麼……這麼樣的女人啊。」 「呵呵，你才１７歲啊，一個小大人，老師老了。」 「您不要這麼說了，老師一點兒都不老。你看我才老呢，人家都說我像２７歲。」 馬齊的話逗的媽媽一臉的笑容，媽媽很多年沒有這麼高興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媽媽說的沒錯，像她這樣的女人，早應該有男人的呵護，可是為了我的成長，這麼多年堅強的挺了過來。馬齊牽著媽媽的手，兩個人肩並著肩走在了幸福的小路上。 外面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冷風忽忽的吹著，馬齊脫下自己身上的校服，披在了媽媽的身上。看著他們的背影，我似乎感覺到世界是渺小的，而我顯得更加的渺小。 默默的回到了家裡，看到媽媽穿著家居服正在廚房準備著晚飯，而馬齊也在旁邊打著下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看到我回來了，馬齊主動的把鞋架上的拖鞋放到了我的面前。 「兒子回來了，最近你馬叔叔出國去學習，小齊就在咱們家住幾天，你們要好好相處啊。」 「強哥，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馬齊對我還是很客氣的。 「哎，客氣什麼啊，歡迎歡迎啊。」雖然我嘴上這麼說，而且我並不討厭馬齊，可就是感覺和他不怎麼合的來。 我想起了菜市場的一幕，原來是馬齊要住我們家，正好和媽媽一起買菜，結果遇上了不愉快的事。吃飯的時候媽媽和馬齊也是談天說地的，仿佛她們才是親生母子，而我是外人一樣，怎麼感覺這頓飯這麼漫長啊。 「老師您別忙了，今天您可是上了一整天的課啊，夠辛苦的了，這些我在家也是經常做的。」說著馬齊掙搶著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老師沒事，你是客人啊，怎麼能讓你做這些事呢，讓小強去刷碗，你去學習。」 「不用了，強哥去忙吧，我知道高二的學習最緊張了。」 馬齊說的我臉上火辣辣的，沒辦法，媽媽堅持讓我做，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刷碗啊。我們家是兩室一廳的房子，平時都是我和媽媽每人一個臥室。 睡覺到是無所謂，我和馬齊可以每人睡一個房間。學習就不好安排了，如果我和馬齊都在我的臥室學習，那肯定是互相有影響的。 媽媽讓我到她的臥室學習，讓馬齊去我的臥室學習，我是堅決不同意的，在媽媽的眼皮底下多難受啊。而馬齊說他在客廳就可以了，客廳是比較冷的，還有點暗，最後媽媽決定讓馬齊在她的臥室學習，也方便輔導他。不管怎麼說，只要不讓媽媽盯著我就萬事大吉了。 這兩天過的倒也平靜，馬齊經常往家裡買東西，肉，菜還有水果，以前媽媽的家務，馬齊也搶著做，看的出媽媽很感動。晚上吃完飯以後，馬齊從書包里拿出了一件羊毛衫。 「小齊，你再這樣老師可不高興了，老師不需要你花這麼多錢，只要你能好好學習就行了。」雖然這麼說，可我看的出媽媽真的很高興，眼神流露出我以前沒見過的表情。 「對不起，我只是看到老師的羊毛衫有點薄，天氣轉涼了，您要多保重身體啊，咱們班可離不開您啊。」 「好孩子，老師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這麼細心，老師好感動，真的好感動啊。」說著媽媽慈愛的撫摩著馬齊的頭，眼圈竟有些濕潤了。 這兩天媽媽的笑容多了，心情也好了，不像以前總扳著臉。可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星期五改變了媽媽以後的生活，放學以後我先回來了，等了半天也沒見媽媽的身影。這時聽到了媽媽說話的聲音，我們家的防盜門是電子的，開門基本沒有什麼聲音。來到客廳一看，馬齊竟攙扶著媽媽回來了，媽媽怎麼了？ （二） 「媽媽，你怎麼了？」我急忙上前扶著媽媽。 「強哥，老師今天不小心把腳扭了，外面實在是太滑了。」 馬齊剛說完，我低頭一看，果然媽媽的腳踝腫起了一塊。 「媽媽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的，休息幾天就好了。」媽媽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還說沒事呢，您看這裡都腫成什麼樣了，我扶您回房休息吧。」說著我和馬齊把扶著媽媽回到了臥室。 「小齊，今天老師不能給你們做飯了，你和林強一起出去吃飯吧，順便給我捎回來一點就可以了。」媽媽一臉歉意的看著馬齊。 「哎，不用了，外面的東西很多都是不幹凈的，您先休息，一會兒飯菜就來了。」還沒等媽媽回答，馬齊就拽著我一熘煙的跑出了臥室，還特地把媽媽臥室的門關上了。 「強哥，你去寫作業吧，一切都交給我了。」 這小子搞什麼名堂，管他呢，反正既不用我幫忙，也不用我花錢，還是去寫作業吧。哎，他們高一的真幸福，還有雙休日，我們高二的就慘了，星期六還得上課。在臥室里待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聽到馬齊喊我。 來到客廳的時候，桌子上竟然是熱氣騰騰的飯菜和一大瓶可樂，這時馬齊也攙扶著媽媽從臥室裡面走出來了。 「這是……這是你做呢嗎？」媽媽一臉驚喜的看著她的學生。 「是啊，讓老師和強哥嘗嘗我的手藝，嘿嘿。」馬齊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想到你自己還能做飯啊，真不簡單啊，老師要品嘗一下了。」說著媽媽坐到了椅子上。 「爸爸經常出差，我還不喜歡總去親戚家蹭飯，就總是一個人在家，老在外面吃對身體還不好，所以就自己做飯吃了。我哪有強哥這麼幸福啊……哦，這是我最近剛剛在菜譜上學的，做的不好，希望老師和強哥不要介意。」 仔細一看，原來是糖醋排骨，魚香肉絲，豆豉鯪魚油麥菜，西紅柿炒雞蛋和紫菜魚丸湯，奇怪，這不都是媽媽喜歡吃的菜嗎。我每樣都嘗了嘗，說實話，比媽媽做的差多了。 「恩，小齊做的不錯，老師很喜歡吃。」媽媽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不會吧，做成這樣媽媽還很喜歡吃，腳雖然扭了，怎麼味覺也變了。 「謝謝老師的鼓勵，我知道您是安慰我，呵呵，我會努力的。」馬齊也知道是媽媽在鼓勵他。 晚飯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碗筷也是馬齊搶著刷的，多虧他在了，要麼這些活都該我乾了。在我正想著魔獸世界精彩的畫面時，聽到了媽媽叫我的聲音。 「兒子，過來幫媽媽打一盆洗腳水。」 媽媽這個人平時是很愛乾淨的，不像我這麼懶。當我慢慢悠悠的走到洗手間的時候，馬齊已經把洗腳水打好了，放到了臥室的地毯上，馬齊剛剛碰到媽媽的腳。 「老師自己來就行了，你……你快學習吧。」 「您和我客氣什麼啊，身體還不方便，讓我給您洗吧。」 說著馬齊脫下了媽媽的短絲襪，還盯著媽媽的腳發獃，好象唿吸也變的急促了，難道他有心臟病，不會啊，平時看著身體挺強壯的啊，真是莫名其妙。 「小齊，怎麼了，是不是老師的腳很髒啊，還是我自己來吧。」 「哦，不是，不是，老師您誤會了，您的腳一點都不髒。」馬齊說話的樣子看起來好尷尬啊。 「那你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我……我想我媽媽了，我連媽媽長的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好想給媽媽洗腳啊。」看的出馬齊有一些傷感。 「傻孩子，你要是想媽媽了，不介意的話，可以把老師當成你的媽媽的。」 「謝謝老師。」馬齊的眼圈有一些濕潤了。 馬齊把媽媽的腳放到盆里仔細的清洗著，媽媽坐在床上撫摩著馬齊的頭，一臉的笑容。 「還從來沒有人幫我洗過腳呢，謝謝你，小齊，老師真的好開心。」 「您可不要這麼客氣，能伺候老師，是小齊的福氣啊，老師不介意的話，我每天都給您洗腳。」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全是我的真心話，有一句謊話，我就……」說著馬齊把手舉到了頭頂。 「傻孩子，不要亂起誓，老師相信你。」媽媽用手堵住了馬齊的嘴。 想想馬齊也真夠可憐的，哎，可能這就是命吧。洗完了腳，馬齊拿出了紫藥水敷在了媽媽的腳踝上，不停的揉著媽媽的腳踝。 「哎呀，好疼。」媽媽一聲尖叫。 「老師您先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要麼裡面還有淤血。一會我再給您按按腳。」 媽媽躺在床上，享受著馬齊的按摩，眼圈似乎有一些濕潤，而且眼神似乎也和以前不一樣了。第二天早上醒來以後，在客廳看到馬齊正在洗手間門口莫名其妙的站著。 「強哥醒了，老師正在上廁所呢，你稍等一下。」 媽媽從洗手間出來以後對我好一翻囑咐，還是努力學習之類的話，耳朵都出糨子了。 「強哥，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老師的。」 另人討厭的一天終於過去了，明天是我最喜歡的星期日了，哈哈。還沒進家門就聽到了媽媽爽朗的笑聲，媽媽好久沒這麼高興了。客廳沒有人，笑聲是從媽媽的臥室傳出來的，我打開門縫一看，馬齊正依偎在媽媽的懷裡，兩個人開心的聊著什麼。我仔細一聽，原來是什麼小仲馬，茶花女啊之類的，媽媽可真夠時髦的，都４０歲的人了，還和一個孩子聊法國的愛情小說。 「老師，像你這麼優秀的女人，當初和叔叔談戀愛的時候一定很浪漫吧。」 「呵呵，你一個小孩子還懂女人啊。哎，我們當初哪有什麼浪漫啊，就是人家介紹的，感覺對方的條件還湊合，就結婚了，不怕你笑話，老師長這麼大還不知道什麼是浪漫呢。以前是不懂，現在呀，都成老太太了，還怎麼浪漫啊。那應該是你們年輕人追求的事了。」看媽媽的表情似乎有一些傷感。 「其實老師很優秀的，只是您自己沒有發現而已，而且您是我見過的最年輕的女人了，現在追求你喜歡的東西也不晚啊。」 「現在我還能追求什麼啊……算了，先別聊了，我兒子該放學了。」 「謝謝老師溫暖的懷抱，嘿嘿，我真的太幸福了。」 馬齊一臉依戀的看著媽媽，此時的馬齊把他的老師當成自己的媽媽了。 是啊，相比眼前這個缺少母愛的大男孩，我真的幸福多了。 「哎，真是好孩子。」媽媽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學生。 「我回來了。」不懂事的我敲了敲媽媽的房門，打斷了她們師生。 「強哥回來了，我去做飯了。」馬齊低著頭離開了媽媽的臥室。 晚飯還是４菜１湯，還是媽媽非常喜歡的菜。馬齊還是對媽媽無微不至的關懷，真讓他找到做媽媽的兒子的感覺了。馬齊細心的按著媽媽的腳，媽媽還是用感動的眼神看著她的學生，不過眼神似乎越來越怪異了。 終於，到了我最愛的星期日，一大早我就去網吧玩了，媽媽和馬齊還沒睡醒呢。為什麼每周只有一個星期日啊，不知不覺的就已經玩了６個多小時。哎呀，不能再玩了，早上出來還沒和媽媽打招唿呢，想著媽媽可怕的眼神，我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網吧，飛一般的回到了家。 到了家門口，聽到了家裡面竟然在放著媽媽喜歡的一些老歌，我悄悄的走進去，媽媽的臥室傳來了馬齊說話的聲音。 「老師，上次給您介紹的茶花女看完了嗎？」 「還沒呢，感覺寫的挺不錯的。」 「其實裡面有很多的經典台詞的，我很喜歡。」馬齊一臉興奮的看著媽媽。 「呵呵，說來聽聽。」媽媽看來也挺期待的。 「那就委屈你配合一下，扮演我的粉絲好嗎？」 媽媽沒有說話，微笑的看著馬齊，應該算是默認了吧。 「您知道，茶花女是一個著名的交際花，她有很多恩客的，其中有一個她最不喜歡的客人，每次在跟她告別的時候總會說：『茶花女，我們再見了。』茶花女就跟他說：『我們什麼時候再見呢，爵士？』爵士就跟茶花女說：『等你想我的時候。』茶花女對爵士說：『那就永別吧。』」 馬齊表演的手舞足蹈的，一個人扮演兩個角色。 「呵呵呵呵，太有意思了。」媽媽笑的前仰後合的。 馬齊也和媽媽笑的一樣開心，就連我在臥室外面都差點笑出聲來，這時馬齊走到媽媽的身旁，抓住媽媽的手。 「還有一個鏡頭，茶花女她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對她心愛的男子說：『亞蒙，你會永遠這麼愛我嗎？』亞蒙對她說：『不會。』茶花女驚訝而又失望的對亞蒙說：『為什麼？』結果亞蒙對茶花女說：『因為我的每一天都會比以前更愛你一千倍。』」此時的馬齊用一種說不出的眼神注視著媽媽。 「亞蒙從此以後一次又一次的對茶花女說道：『親愛的，對不起，一千個對不起。』茶花女也總是嘆息的說：『既然你的對不起那麼多，那我也只能用我的一生來原諒你了。』很浪漫吧，這就是我最喜歡的台詞。」 此時的媽媽目瞪口呆的看著身邊的馬齊，眼睛似乎有一些濕潤。而馬齊竟然慢慢的摟住了媽媽，媽媽似乎沒有一點掙扎的注視著馬齊。馬齊慢慢的低下頭，看起來好象要吻媽媽。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在馬齊剛剛接觸到媽媽紅唇的瞬間，媽媽推開了馬齊。 「啊，小齊去把音樂關了吧，你該學習了，明天還得上課呢。」 我就說嗎，媽媽肯定是被剛才茶花女的台詞感動了，都４０歲的人了，怎麼會和自己的學生接吻呢。而馬齊也是一個顫抖，歉意的看著媽媽，放開了她，去關電腦了。 可就在馬齊轉身的瞬間，我注意到媽媽的眼睛似乎流淚了。管他們呢，看來媽媽心情應該不錯，我可以繼續去網吧玩了，轉身輕輕的離開了家。晚上回來的時候，飯菜已經做好了，媽媽竟然沒有責怪我，只是微笑的囑咐了我幾句，謝天謝地啊。 第二天早上，起床上廁所的時候，我聽到媽媽的房間有說話的聲音，仔細一聽，原來是馬齊要請假在家照顧媽媽，而媽媽堅持讓馬齊去學校上課，怕耽誤她的學生學習啊，這才是一個好教師啊。 晚上放學回家的時候，發現飯菜已經做好了，本來以為是媽媽做的呢，後來才知道，馬齊請了半天的假，上午去學校上課，下午回家照顧媽媽。其實也無所謂，一般下午自習課居多，不會怎麼耽誤學習的。就是這樣媽媽也不想讓馬齊缺課，可馬齊一再的堅持，媽媽只好答應。 「小齊，讓老師說什麼好呢？耽誤學習怎麼辦啊？」 「哎，照顧好老師才是最重要的呢，要麼我上課老是惦記您，也是心神不寧的，還不如這樣呢。放心吧，我跟的上的。」 「真是好孩子，老師好高興。」 「哎呀，差點忘記了，送給老師的，我幫您戴上吧。」 原來這是一個非常精緻的頭飾，說著馬齊主動幫媽媽戴在了頭上，真的很漂亮，看來這小子還挺會買的。 「好漂亮啊，不對，應該是更漂亮了，呵呵。」 馬齊正笑吟吟的看著我的媽媽，而媽媽竟然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臉紅了，紅的像成熟的蘋果一樣。 「哎，你說的是２０年前的老師，現在都４０歲了，還漂亮什麼啊。」媽媽羞澀的面龐似乎帶著一些回憶。 「就是漂亮嗎，不論什麼時候，老師在我心裡永遠是最美的。」馬齊撲到媽媽的懷裡，師生相互傾訴著知心話。 （三） 晚上我去廁所的時候看到馬齊在給媽媽洗衣服，盆裡面居然還有媽媽的內衣和內褲，這小子也不嫌髒。這幾天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照顧著媽媽，而媽媽的臉上除了笑容還是笑容，看著似乎比以前更加的豐滿了。那是當然的了，這麼無微不至的關懷，媽媽看起來都有貴婦的感覺了。 終於到了星期五，離我最愛的周日不遠了。一放學就飛似的回到了家，在路上還買了媽媽喜歡吃的水果。 這兩天我決定好好表現一下，別的同學都有手機了，而我只能有羨慕的眼光看著他們每天在那發信息，玩遊戲，怎麼也得求媽媽給我買一個啊。 「媽媽，我回來了，看我給你買什麼了？」 我想媽媽看我這麼關心她，一定會很高興的。難道家裡沒人？不會啊，在我換了拖鞋放下書包和水果的時候，馬齊竟然從媽媽的臥室急匆匆的跑出來，滿臉通紅的。 「哎呀，強哥回來了，我……我……去做飯。」 話還沒說完，馬齊就低著頭走進了廚房準備晚飯。我轉身進了媽媽的臥室，而此時的媽媽怎麼也神色慌張的，還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看到我的時候，臉也紅紅的。 「兒子……兒子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這不剛放學嗎，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臉紅紅的啊，不會發燒了吧，讓我看看。」說著我就去摸媽媽的額頭。 「沒事，沒事，可能是臥室太熱了吧。」媽媽今天這是怎麼了。 「媽媽，我買了您最愛吃的葡萄和桂圓。」 「呵呵，今天怎麼這麼孝順啊，是不是在學校犯了什麼錯誤了，還是想多要點零花錢啊。」 「哎呀，媽媽怎麼這麼想你的親生兒子，太多疑了，就是想孝順媽媽嗎。」 「真的沒事？」媽媽用疑惑的笑容注視著我。 「嘿嘿，怎麼也騙不了媽媽，我想……我想去買個手機，人家別的同學都有了，求求媽媽了。」 「哎，我一猜就有事，讓媽媽考慮一下吧，儘快答覆你。」 看媽媽的表情，我就感覺到手機的事情有戲，如果不行的話，媽媽早就一口拒絕了，搞不好還得挨罵。真奇怪，最近媽媽的脾氣好象越來越隨和了，難道是因為我，最近我在學校的表現也沒有什麼起色啊。 晚飯還是老樣子，四菜一湯，只是多了個水果沙拉，吃飯的時候媽媽和馬齊的表情都是怪怪的。晚上我睡的很早，夢裡全是我喜歡的耕種品牌的手機。 正做著美夢，突然感覺下面憋的難受，原來是水喝多了，迷迷煳煳的向客廳走去。怎麼媽媽的房間有暗暗的燈光，都這麼晚了，媽媽在忙什麼呢。 透過臥室的門縫一看，是一個讓我終生難忘的畫面，此時的馬齊正趴在媽媽的懷裡吸允著媽媽的一隻飽滿的乳房，而右手則把玩著媽媽的另一隻乳房。而媽媽則摟著自己的學生，愛撫著他的頭，深情的注視著馬齊。 「快點孩子，趕快回去睡覺吧。」看的出媽媽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讓自己呻吟，免得在自己的學生面前出醜。 「媽媽的乳房好大，好漂亮，我好喜歡。」 馬齊把我媽媽當成自己的媽媽了，哎，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從來都沒見過自己的媽媽，更沒喝過母乳，錢可以買來很多東西，可是買不來一個媽媽對孩子的愛。看來他們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媽媽應該是可憐馬齊吧。 回去以後我又被一個噩夢驚醒了，在夢裡馬齊像一隻猛獸一樣撞擊著我的媽媽，而媽媽竟然樂此不疲的配合著自己的學生賣力的呻吟著，是那麼的真實，睜眼一看，天已經亮了，而馬齊在房間熟睡著，還好只是一個夢。想想自己真是齷齪，竟然做這種夢，媽媽一個正直的人民教師，怎麼會和自己的學生在一起做愛呢。再說媽媽那麼大的年齡，馬齊怎麼會愛上她呢。 終於熬過了一上午，老師竟然宣布下午大掃除，哈哈哈，太美了，大家都在賣力的幹活，大約２點左右就放學了，我急匆匆的奔向了網吧，剛要交押金的時候，一摸兜竟然沒帶錢，我這個氣呀，該怎麼辦啊。對了，我準備悄悄的回家，拿出錢包就走，只好賭一賭，爭取不讓媽媽看見。 打開門以後，我躡手躡腳的向自己的臥室走去，悄悄的拿出錢包，剛要往出走，忽然聽到媽媽的臥室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還夾雜著一絲呻吟，小心的打開門縫一看，啊…… 「好孩子，你輕點，把老師咬疼了。」 只見媽媽正躺在床上，此時粉色的上衣完全解開，裸露著肥碩的雙乳，稍稍隆起的小腹更襯托出美熟女的丰韻。 「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老師原諒小齊吧。」 馬齊用乞求的眼神注視著媽媽，而媽媽什麼都沒有說，微笑著撫摩著馬齊的頭，充著他點點頭。 而馬齊看到媽媽的笑容，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媽媽的雙乳。在我剛要悄悄離開的時候，馬齊的另一個動作讓我吃了一驚，這小子竟然把手伸進了媽媽的腿上，輕輕的撫摩著。 「老師，你看你以前穿的襪子哪有我送給你的漂亮啊，這麼漂亮的絲襪再配上這麼好的老師，簡直是絕配啊。」 這時我才注意到媽媽今天竟然穿了平時很少見的黑色絲襪，滑膩的黑絲套在媽媽豐滿而修長的美腿上甚是耀眼，簡直性感極了，怎麼我從來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媽媽雖然年紀大了，穿上性感的裝束竟然這麼美麗。雖然我沒有戀母情節，可還是有小小的觸動。 「就你嘴甜，吃了蜜糖了，以後不許和老師說這種話。」 我看的出雖然媽媽這麼說，可她的眼神出賣了自己，面對學生的誇獎，媽媽還是有一絲興奮的。畢竟這麼大年齡的熟女，能吸引一個很優秀的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孩子的欣賞，肯定能滿足她的虛榮心。 這時馬齊俯下身，對著媽媽的絲襪美足就吻了下去，而媽媽馬上抽回了自己的腳，異樣的看著馬齊。 「小齊，你在做什麼啊，那是老師的腳啊，很髒的。」聽媽媽的語氣十分的平和，沒有一絲的責備。 「老師，我……我……我好想……我喜歡老師的腳。」 馬齊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媽媽，眼睛似乎濕潤了，這麼過分的要求，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和媽媽說。這小子可真奇怪，如果說他玩弄媽媽的乳房是因為缺少母愛，可他竟然喜歡媽媽的腳，聽起來都覺得奇怪。 看到馬齊跪在地上，眼睛流出了淚水，媽媽嘆息了一聲，把黑絲美腳送到了馬齊的手裡。人的表情變的就是這麼快，從哭到笑就是一瞬間的事，馬齊如獲至寶的握著媽媽的腳粗重的唿吸著，放到自己的臉上摩擦著。 而媽媽則嬌羞的用手遮擋住自己的眼睛，畢竟被自己的學生玩弄美腳對媽媽這樣一個人民教師來說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摩擦了一會，馬齊伸出舌頭舔弄了起媽媽的絲足，當舔到媽媽的足底時，媽媽「咯咯」的笑了。 「哎呀，好癢啊，現在的孩子真奇怪，怎麼會……怎麼會，多髒啊。」媽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髒，老師的腳很香甜的，比冰激凌還好吃呢，以後老師不用洗腳的，好想舔，一輩子都想。」 馬齊把媽媽的腳趾放進了自己的嘴裡，而媽媽似乎眼睛閃現了一絲的淚花。馬齊真的就像小時候吃冰激凌一樣吸允著媽媽的美腳，每一寸對他來說都是甜美的，媽媽的黑絲上已經布滿了馬齊的口水，而媽媽的唿吸也有些急促了，難道這樣也會有感覺？ 而這時候的馬齊騰出了一隻手，拉開了自己的褲鏈，一個碩大的東西從裡面蹦了出來，硬邦邦的，足有２０公分長。我的媽呀，這是一個孩子的雞巴嗎？更過分的是，馬齊竟然用媽媽的腳夾在了自己的雞巴上摩擦著。 「啊，小齊，你在幹什麼，趕緊把我的腳放下來。」媽媽的聲音竟然嚇了我一跳。 而此時的馬齊似乎沒有聽到媽媽的話，快速的摩擦著，媽媽驚異的看著自己的學生，眼睛不時還掃到馬齊的雞巴上，啊的一聲，眼神似乎有一些迷茫，臉色變的更加紅潤了。 「啊……我不行了。」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了媽媽的絲襪美腿上，還有一些精液竟然賤到了媽媽的臉上，足足射了半分鐘。射過之後，馬齊一臉舒服的表情。而此時的媽媽看著射過精的馬齊，完全是驚詫的表情。 這個時候的馬齊粗重的唿吸過後，抬眼看著媽媽，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媽媽什麼都沒說，用枕頭遮住頭痛哭起來。看到媽媽的哭泣，馬齊似乎也不知所措了。 此時的我真的想進臥室給馬齊一頓暴打，可是思來想去，我還是邁不動步，如果我進去了，媽媽會多尷尬啊。馬齊走到媽媽的身邊，一把跪到了地上，眼睛也流出了淚水。 「老師，我……我錯了，我不是人，您對我那麼好，我竟然……」 而媽媽沒有理馬齊，還是在哭泣著，只是聲音小了許多。馬齊看媽媽沒有說話，伸出手啪啪的抽自己的嘴巴，聽聲音就真的用力了，響掣了整個臥室，大概打了２０幾個嘴巴，媽媽忽然坐了起來，抓住了馬齊的手。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是你的老師啊。」 「因為……因為，我不敢說，怕您罵我。」 「我不罵你，只要你不過分。」 「因為我愛你，真的愛你，你難道感覺不到嗎？」馬齊有熾熱的眼神注視著媽媽，看來他是豁出去了。 「你……你……這是為什麼。」媽媽似乎沒有心理準備，驚慌失措的樣子。 「從第一天見到老師，我就深深的愛上你了，每天我的腦子裡全是老師的影子，我快窒息了，你的聲音，身體，哪怕是罵我的時候，都讓我著迷，哪怕你讓我去死，我都會毫不猶豫的。」 馬齊的話讓我回憶起以前發生的事，包括在菜市場的遭遇，是啊，如果他不是愛著媽媽，怎麼會那麼拚命。 「我……我，我是你的老師啊，我比你大２０幾歲的，我們是不可能的啊，你……你走吧，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沒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真的不能原諒我嗎？」 媽媽沒有出聲，扭過頭去沒有看馬齊，也沒有說話。這時我看到馬齊站了起來，深情的看著媽媽。 「能吻你一下嗎？讓我留個美好的回憶。」一種乞求而又怪異的神情。 媽媽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馬齊蹲下身，吻了媽媽的絲腳。 「老師，夢玉，我會永遠愛你的，永遠祝福你。」 看馬齊要向外走，我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馬齊輕輕的關上了媽媽的房門，留戀的看了媽媽一眼，離開了我的家。過了一會，我悄悄的離開了家，奔向了網吧，玩了幾個小時，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飛奔回來，馬齊走了，我得照顧媽媽啊。 媽媽還在臥室里，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眼睛裡滿是淚水，我也沒有問媽媽。 「兒子，馬齊回家了，你去叫點外賣，喜歡吃什麼就買什麼。」 我簡單的在樓下的飯店叫了兩個媽媽喜歡的菜和主食，就在我剛剛進客廳的時候，媽媽的電話響了。 「什麼，校長您說什麼，馬齊自殺了，現在正在搶救，這是真的嗎？」 什麼，聽媽媽在電話里的對話，著實讓我吃了一驚，馬齊竟然自殺了，這是為什麼，難道是？ （四） 看著媽媽驚訝的表情，我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馬齊這個脆弱的孩子真的自殺了，我明白了，是因為媽媽。但我不明白的是媽媽是馬齊的老師，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的母親，雖然媽媽在熟女中算是佼佼者，可畢竟已經４０歲了，和那些青春少女是沒法比的，他怎麼會愛上我的媽媽。是因為缺少了母愛，只是一方面吧。媽媽的話打斷了我混亂的思緒。 「兒子，你在想什麼呢？趕緊去外面叫車，媽媽馬上就來。」 我們家住的是１樓，很快我就讓一輛計程車停在了樓下，我就趕緊去接媽媽了，這時的媽媽已經慢慢的來到了門口，看來媽媽扭傷的腳在馬齊無微不至的呵護下好多了。 「兒子，剛才你也聽到校長說什麼了，趕緊和媽媽一起去醫院，下車的時候拿這張卡取１萬元錢，密碼是你的生日，媽媽去繳費處等你。」 在車上媽媽不停的擦著汗，焦急的樣子比起我被學校處分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嘴裡不停的叨咕著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眼神看起來似乎有一些迷茫。 「媽媽，１萬塊錢是不是有點多了。」 「救人要緊，況且他是因為……哪來那麼多話，快去吧。」 我沒敢再說別的，免得惹媽媽生氣，得罪了媽媽我的手機是要泡湯的。來到醫院以後，媽媽先去排隊，我快速的跑到自動取款機上取了１萬元的現金。交了錢以後，我和媽媽就來到了急救室。 「哎，別怪我多嘴，您是怎麼當媽媽的，把自己孩子逼的跳河自殺。現在的孩子也真夠極端的了，太脆弱了。」一個大約５０歲左右的女醫生責備著媽媽，把我媽媽當成馬齊的媽媽了。 「謝謝醫生，您聽我說。」 「你先聽我說，孩子是搶救過來了，是兩個計程車司機救的，人已經走了。這孩子在救治的過程中嘴裡老是喊著老師，老師。我說同志，姐姐是過來人，以後不要給孩子那麼大的壓力，說難聽的，您這個當媽媽的在孩子心目中還沒有他的老師親呢。」 「我……我就是……」醫生的話讓媽媽的臉上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表情。 「別我我的了，您去３０６門口等著吧，孩子馬上就出來了。」 我扶著媽媽來到了３０６的門口，大約１０分鐘的工夫，只見幾個醫生推著馬齊來到了門口。 「小齊，小齊，你醒醒啊，我是老師啊。」此時的媽媽眼睛已經濕潤了。 「同志，請您不要喧譁，現在已經很晚了，再說病人也需要休息。」 「對不起，我一定注意。兒子你先回去吧，媽媽在這裡照顧馬齊。」 「好吧，媽媽不要太辛苦了，明天我來看你。」 這下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可以盡情的玩了，一直玩了半夜才盡興。早上的時候買了豆漿和油條就迅速的來到了醫院，由於馬齊的病房在最裡面，所以走廊顯得比較安靜。我剛要推開病房的門給他們送早餐的時候，隱約的聽到裡面有人說話，聲音還很熟悉。 「老師，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真的很高興。」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馬齊躺在病床上拉著媽媽的手和媽媽說話，怎麼眼睛裡還有淚水啊，男兒有淚都不輕彈的。媽媽究竟和他說了什麼啊，讓他這麼高興。 「你……你醒了都不告訴我，害的我這麼擔心你。」 「得到老師的心，不，關心，我死也瞑目了。」 馬齊微笑的看著媽媽，而媽媽馬上用手堵住了馬齊的嘴。 「不許胡說，剛從死亡線掙扎出來，又胡說八道，再這麼說，小心我打你屁股。」媽媽佯裝發怒的看著馬齊。 「呵呵，我要好好感謝救我的人，要麼我怎麼會知道老師的心呢，只有活著我才有機會啊。」 「別胡說八道，你知道什麼啊。」媽媽不知為什麼竟低下了頭。 「我知道老師還是挺喜歡我的，只不過是顧慮太多。」 「再這麼說，我真的不理你了。」聽媽媽的語氣，我隱約的感覺到了什麼。 「老師，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讓我說說心裡話吧，不然要麼我會憋死的。」 看著馬齊焦急的神情，媽媽沒有說話，估計這就是默認了吧。 「其實我挺理解你的，一個女人這麼多年，還帶著一個孩子，每天辛苦的上班，真的挺不容易的。」 似乎兩個人的手攥的更緊了，聽著馬齊的話，我的心裡一酸，是啊，這麼多年媽媽一個女人是挺難的。本來可以在找一個好的歸宿，就因為帶著我，怕我受委屈，一直挺著，媽媽真的挺孤單的。 「我知道老師已經遇了一個負心的男人，再有也怕強哥受委屈，所以沒再找一個伴侶，一直壓抑著自己火熱的心。可世界上還是有許多好男人的，我對老師的心你應該明白的，我可以為你去死的。」 「你別說了，我好難受。」媽媽的眼淚唰唰的流了下來。 「我要說，剛才我昏迷的時候你也說了，我們之間最大的芥蒂不就是年齡還有身份的差距嗎？我認為那些俗理在愛情面前簡直一文不值。」 「是啊，這些你都懂的，你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孩子，第一，你是我兒子的同學，甚至比我兒子還小１歲。第二，我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學生，我們是師生的關係啊。第三，還有……還有小強啊。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啊？」 老天，我總算聽明白了，聽媽媽這麼說，雖然媽媽講了這麼多的道理，可媽媽在心裡肯定是喜歡小齊的，我該怎麼辦啊，如果媽媽真的和馬齊在一起了，我該怎麼辦啊？ 「老師不是看過神鵰俠侶嗎，小龍女是揚過的師父，她們兩不就是師生關係嗎？人家還是古代人呢。」 「你是武打片看多了吧，那是武俠小說改編的，是假的。」媽媽也被馬齊的天真給逗笑了。 「真的也有啊，老師應該知道西遊記里扮演唐僧的徐少華吧，他不是娶了一個比他大２０多歲的媳婦嗎。還有，電視明星黃磊吧，和自己在北影的學生結婚了，而且還生了一個大胖兒子呢。比比皆是啊，呵呵。」 「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多的花邊新聞，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媽媽的臉似乎有一些紅暈了。 「我只是認為像老師這麼溫柔漂亮又賢惠的女人就這麼過一輩子真的太委屈自己了。」 「哎，都成老太婆了，還追求什麼啊，就是這個命了。你太小，等以後你見著其他漂亮的女孩子，就不會喜歡老師了。」 「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真的，現在是，以後也是，我這輩子不會再正眼看其他的女人了，我會永遠等你的，不管是１０年，２０年，還是永遠。」 媽媽沉默了許久，馬齊也一直等待著媽媽的回答，我能感覺到媽媽此時混亂的思緒。 媽媽你知道嗎，此時你站在門外的兒子和你一樣心亂如麻，兒子看的出來，一個可以為你連命都不要的馬齊還有他為你做的點點滴滴，他是真心愛你的。可是你們倆如果真的在一起了，我會多尷尬，我們會多尷尬。 你這麼多年寂寞的心已經漸漸的被這個少年打開了，如果馬齊因為我而得不到你的愛，你因為我而不敢接受馬齊，繼續壓抑著自己，如果你們因為我而不在一起……如果……如果…… 「粥都涼了，快吃吧，先把身體養好啊。」 媽媽端起了一盒粥，一口一口的送到馬齊的嘴裡，馬齊一口一口的吞咽著，吞咽著媽媽無法表達的愛。此時我感覺到了，只有我是多餘的，謾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閒逛著，混亂的大腦，混亂的思緒。 這幾天媽媽在醫院一直照顧著馬齊，後來我在媽媽的網絡日誌上了解到了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和媽媽真正的內心世界（向朋友們展示我真實的媽媽） 我是一個失敗的女人，被我的丈夫甩了，自己帶著兒子小強，這麼多年都難以撫平我創傷的心。為了掩飾我的寂寞，每天只能以冷艷的外表示人。最喜歡的就是白天，它讓我對未來有一絲的憧憬。可每當夜晚的來臨，我的心在顫抖，我的身體在顫抖。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床上，被寂寞侵蝕著，醒來的時候淚水打濕了枕頭。 我真的好需要一個男人，用他的大手撫摩我寂寞的身體，安慰我寂寞的心，哪怕是給我捂捂被窩。已經有１０幾年沒有男人碰過我火熱的身體了，每次都是自己的手，為什麼每天早上我的內褲都是濕的，我好難受，好壓抑。 一直到他的出現，讓我有了被保護的感覺，有了一個寬厚的肩膀，他是第一個可以為了我不要命的男人，哎，是男孩。其實他長的並不是很帥，個子也不是很高大，可是他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一雙靈巧的手，一張讓你開心的嘴，還有一顆體貼的心。 說實話，我是一個過來人，什麼能瞞過我的眼睛。從他為了我可以和小販玩命，我就有點兒感覺了。直到後來我的腳扭傷以後，他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和我講茶花女和亞蒙的愛情故事，我已經明白了這個孩子喜歡我，可是我不能點破他。 後來當他舔我腳的時候，我是真的陶醉了，我能感覺到我的下面已經濕的不行了。當他露出他那個壞東西的時候……竟然那麼大。如果他不是我的學生，我當時，也許我真的會，真的會…… 理智戰勝了我的慾望，戰勝了我的愛。看著他失落的表情，離開的背影，我的心碎了，它在不停的哭泣著。對不起小齊，誰讓你是我的學生呢，為什麼。 直到晚上我接到了校長的電話，馬齊竟然自殺了，我知道他為什麼自殺。我真的蒙了，我真的後悔，為什麼要拒絕一個愛我愛的死心塌地的男人。當時我就想，如果馬齊沒事的話，我什麼都答應他，包括…… 他真的沒事，我的心，感覺到了世界上什麼都是美好的。這個壞小子果然又一次向我表白了，我是一個人民教師，是一個４０歲的女人，當時我似乎年輕了２０歲，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我不敢答應這個孩子，又不想拒絕他，因為……因為我是…… 他的心讓我感覺到了他的執著，看來我不答應他是不會罷休的，可是我的兒子該怎麼辦啊？他會允許我們的不倫之戀嗎？兒子就是我的希望啊，我該怎麼辦啊。 這幾天我在醫院一直照顧著他，小齊還在努力的追求著我，用他火辣辣的眼神看我，他還是那麼的浪漫，讓我仿佛回到了少女時的感覺，我答應他，給他追求我的空間，我的心，我的心好燙啊，我快撐不住了，心底的那扇門就快被打開了。有誰能理解我，我知道一旦我寂寞的心被打開的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啊。 這孩子還是那麼喜歡我的腳，每當晚上我要洗腳的時候，他就用企求的眼神看著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辦法拒絕。當他的舌頭接觸到我的腳趾和趾縫的時候，就像一股電流一樣刺激著我，真的舒服極了。 閉起眼睛，腦子裡就閃現出他那大大的壞東西，臉上火辣辣的。幾次我都想給他，可是我沒有這個勇氣。我怕……我怕我離不開他。 有誰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 看著媽媽的內心世界，我的眼睛濕潤了，媽媽其實真的很苦，也很寂寞，面對著一顆赤誠火熱的心卻不敢接受。如果沒看到這些，我真的不知道一個寂寞的女人是那麼痛苦。 已經幾天沒有見到媽媽了，自己一個人照顧馬齊她能熬的住嗎，這天中午放學我請了一下午的假，就決定去醫院看看他們，當我飛速的來到病房的時候，裡面怎麼沒有人啊，而且裡面非常整齊，我急忙跑到前台去問護士，護士卻告訴我馬齊今天早上已經出院了。 靠，我白跑一趟。既然已經出院了，會去什麼地方呢？十有八九是回家了，出院了都沒告訴我，頓時我的心裡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我迅速的趕回家，悄悄的打開門，裡面竟然傳來了一個女人呻吟的聲音。 （五） 作為兒子的我心裡一顫，難道媽媽會…… 帶著一腦子的疑問，我慢慢的走到媽媽臥室的門前向裡面一看，媽媽正摟著自己的學生馬齊，而馬齊正在媽媽的懷裡吸允著小時候只屬於我的乳房。 為什麼我小時候吃媽媽奶的時候，我記得媽媽從來不會發出這種聲音的，而馬齊吸她的時候媽媽卻小聲的呻吟。這是男女情人之間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才會發出的聲音啊。 想起媽媽這麼多年寂寞的生活和她內心的告白，我有一點理解媽媽。可是我始終認為媽媽是不會比自己兒子的年齡還小的馬齊發生什麼，尤其馬齊還是媽媽的學生。 現在如果媽媽想找她的另一半，我這個做兒子的決不會阻攔，可如果媽媽真的要和馬齊發生師生戀，我該怎麼辦呢？是出面阻止，還是任由她們繼續沉淪下去。 從這麼多天馬齊對媽媽的關愛，我知道他是喜歡媽媽的，可這應該算是他的一種戀母情節吧，畢竟他從來就沒有得到過自己媽媽的關愛，對媽媽就像是對自己母親的一種眷戀吧，估計他年紀再大一點觀念就轉變了。 還有媽媽的獨白，媽媽可能也有點喜歡馬齊，我應該相信媽媽，她只是太寂寞了，或者把馬齊只當成孩子，媽媽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小齊，差不多了吧，老師有點難受。」 「老師，求求你了，再讓我吃一會吧。」 「哎，真拿你沒辦法。」 馬齊聽到媽媽的話，欣喜若狂的繼續撫摩和吸允著媽媽的乳房。而媽媽好象刻意的壓抑著自己，唿吸一直特別的重，一隻手也捂住了嘴。過了一會，馬齊依偎在媽媽的懷裡，而媽媽像慈母一樣撫摩著馬齊的頭。 索性馬齊沒有做出什麼特別出格的舉動，哎，想想我的媽媽剛烈的性格，就算馬齊做了出格的事情，我這個做兒子的還能怎麼樣呢？想來想去，只可能有兩種結果，媽媽會羞憤的不敢見我，更有可能會離開我，甚至是更可怕的結果。而馬齊有可能因為失去媽媽而再次自殺，如果事情傳出去……太可怕了，我不敢再想了。 「小齊，答應老師，以後要堅強，不要再動不動就尋短見，老師可不喜歡懦夫。」 「啊，老師……你是說你喜歡小齊了嗎，我沒有聽錯吧。」 「哎呀，你個壞孩子，可不要亂想啊，我只是……只是……」 「呵呵，我不要聽，我就當老師喜歡我了，好開心啊。」 說著馬齊不等媽媽的辯解，興奮的堵上自己的耳朵，開心的跳了起來。而媽媽的臉上是我少見的神色，可能就是女人的那種羞澀吧。平時只能看到媽媽板著臉，其實媽媽現在的表情才像個女人，而且媽媽真的挺漂亮的。 「做我的女朋友吧，玉，我會永遠愛你的，就像亞蒙愛茶花女一樣。」 馬齊跪在地毯上，抱住了媽媽的雙腿，這時我才注意到，媽媽竟然穿著我很少見的黑色絲襪。 「討厭，我可是你的老師啊，老師怎麼會做學生的女朋友呢。」 雖然我聽到媽媽這麼說，可我看她此時的表情好象不是拒絕的樣子啊，而媽媽注視馬齊的表情也挺奇怪的啊。 「不嗎，我就要老師做我的女朋友，如果老師不答應的話，我就，呵呵。」 說著馬齊用一隻手攬住媽媽的腿，而另一隻手伸到媽媽的腳底，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咯咯，好癢啊，不要啊。」 原來馬齊在媽媽的足底搔媽媽的癢，怪不得媽媽笑的這麼厲害。 「咯咯，好了，好了。老師服了你了，咯咯。」 「呵呵，那老師是答應了，哦，老師答應做我女朋友了，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說著馬齊放開了媽媽的腿，一個人在那裡手舞足蹈的，而媽媽卻跑到了床角上「咯咯」的笑了起來。 「呵呵，我可沒答應做你女朋友啊，不要自做多情了，呵呵。」 「啊，老師騙人，我不幹了。」 說著馬齊跑到了媽媽的身邊，而媽媽看到馬齊過來，馬上跳到了床上。可畢竟自己上了年紀，哪有馬齊的反應快啊，馬齊一把就拽住了媽媽的雙腳。 「哎，上了年紀了，沒有你們年輕人反應快了。」 「老師總教育我們學生，說撒謊是不對的，可老師卻騙自己的學生，老師真壞。」 說話的時候馬齊把媽媽的腳底貼在自己的臉上不停的摩擦著，馬齊這個人可真是奇怪，就算他喜歡我媽媽，也不能連我媽媽的腳都這麼的依戀吧，世界可真大，還有喜歡女人腳的男人。 「你可不要誣賴老師啊，老師可沒有騙你啊，我只說我服你了，那怎麼能代表我答應做你女朋友了呢，呵呵。」 「哎，到底是做老師的，一語雙關啊，學生才真的服了，反正我就當老師答應了。」 「呵呵，想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可不那麼容易啊，可要看你的表現了。」 媽媽趴在床上，用異樣的眼神注視著馬齊，而馬齊卻把媽媽穿著絲襪的腳趾放到了自己的嘴裡，吸允了起來，而媽媽卻沒有拒絕。我始終都不理解，難道媽媽每天走路的腳真的那麼香嗎？可能人和人的興趣愛好不同吧。 一個正常的男孩子應該喜歡和我們同齡的青純的女孩子，而像馬齊這樣喜歡媽媽這樣上了年紀的成熟女性應該是鳳毛麟角的吧，雖然媽媽算的上是漂亮的女人，可無論身材還是皮膚都比不上漂亮的女孩子啊。 「哎，你是這麼多年第一個對老師這麼好的人，可你為什麼是我的學生呢？想想過去……哎，不堪回首啊。」 此時的媽媽，表情不像剛才和馬齊玩耍那樣開心了，眼神卻帶著一絲惆悵，起身摸了摸馬齊的頭。而馬齊好象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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