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上的山歌
(一)
李靈和她娘一樣,長了對“餿飯”奶子。
村裏人管過於碩大的奶子都叫餿飯奶子,意為不受歡迎的奶子。在向滿村的婆姨眼裏,大奶子意味著不檢點,她們認為一個女人的奶子應該有著合適的尺度,讓自家漢子在炕上滿意的同時又不會大到讓其他婆姨的漢子想把你的衣服撩開揉搓一番。
向滿村的婆姨普遍長的是一對盈手可握的翹奶子,並引以為豪。
所以當姚芬芳被娶進向滿村的時候,那對幾乎漲破嫁衣的奶子就讓向滿村的漢子們眼裏噴出火來,而婆姨們原本對新媳婦應有的熱情霎時間降到了零度以下。村裏人不能理解為什麼李大奎非要娶回個長了對餿飯奶子的女子,並且滿臉傻笑地付出了高出普通人家兩倍的聘禮。所以那天晚上洞房外創造了向滿村有史以來聽房的人數記錄,姚芬芳先是痛楚然後低吟繼而轉向放浪的叫床聲讓窗外的婆姨麵紅耳赤也讓窗外的漢子雞巴炸裂一般堅挺,有婆姨的迫不及待地回家,想象著姚芬芳那對柔軟肥碩的大奶子,一遍又一遍地壓到自家婆姨身上使勁,於是從來都是一到夜晚便悄無聲息的向滿村,在姚芬芳的洞房之夜此起彼伏地響起了婆姨們壓抑著的浪叫聲。以至於第二天清早,聚到河邊錘洗床單的婆姨們臉上都泛著被男人充分滋潤後的紅光。
尷尬地打過招呼之後婆姨們不知該說點什麼,隻是奮力地搓洗著昨夜癲狂後留下的一片片痕跡。不知是誰先說起了姚芬芳,於是終於找到個突破口的婆姨們開始感歎老輩子傳下來的經驗——長了餿飯奶子的女人天生就是浪貨。這個話題如此引人入勝,每個婆姨都把聽說過的感知到的臆想出來的例子大加渲染,唾沫翻飛之後便是達成共識——一定要管好自家的漢子,小心被那個長著雙肥奶子的女子勾引去。
姚芬芳並不知道這些背後的議論,她正在床上享受著新婚後的第一個清晨。昨晚,李大奎在迫不及待地把洞房門鎖死後便脫光了衣服,他刻意在婚宴上擋掉了其他漢子在半是豔羨半是嫉妒的情緒下紛紛舉過來的酒杯,他等這天已經等了3個年頭。當他去山河鎮馱糧第一次看見15歲的姚芬芳時就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15歲的小丫頭居然能長出一對尺寸超過村裏所有女人的奶子。15歲的姚芬芳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男人噴火的眼睛,仍然蹦跳著穿過街巷,那雙對她來說過於肥碩的奶子在緊身的單衣下歡快地顫著顛著,幾乎把李大奎的眼珠子顛顫出來。
李大奎對女人奶子的概念還停留在孩提時代娘親的奶子上,那是一雙向滿村婆姨所特有的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不大但是夠用。交8歲那年娘親死後這個印象便硬生生被中斷了,村裏的婆姨雖然在忙的時候閑的時候嘴裏都不會停止對男女間那件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的事情說個沒完,但對他這個孤兒來說,那件事遠沒有一碗棒碴子糊糊或者一個發黑的豆麵窩頭吸引人。在看到15歲的姚芬芳那對上下顫動的大奶子以後,這件事才真正讓他對女人有了一個鮮活的想法。
李大奎決定,非這個大奶子女人不娶。
這個念頭嚇了他自己一跳,畢竟自己幾年存下的銅元和麻錢在昂貴的聘禮麵前顯得那麼不起眼,但是這個想法又如此強烈,以至於在打聽到姚芬芳的住址以後,李大奎第一次鑿開存錢用的木頭匣子,以一頓白麵餃子招待了村裏的三嬸換取她為自己去說媒。三嬸一路打著飽嗝走到山河鎮姚家,又一臉鐵青地跑回村裏,一進門就劈頭蓋臉對著李大奎一頓臭罵,就憑他的身家居然敢去打一個殷實人家麼女的主意。然後三嬸以自身的經驗勸說李大奎不要一時衝動,畢竟那個長了對餿飯奶子的女子不值得花那麼多的聘禮娶回來。沒想到一向唯唯諾諾的李大奎第一次堅定地重申了自己的決定——非那個姑娘不娶。他又用一頓白麵餃子款待了三嬸,讓三嬸轉告姚家,給他三年時間,聘禮一個子他都不少他們的。
第二天,李大奎背上木工家什便進了山河鎮。
兩年半以後,當李大奎牽著一匹健壯的種馬回到向滿村的時候,村裏人幾乎不認識這個曾經的孤兒了,他古銅色的身上一塊塊的肌肉緊張地隆起,兩隻手掌因為長期幹木工活而長滿了老繭。李大奎不費吹灰之力便置辦起了個不錯的小院,一切辦妥之後便騎上種馬帶著一口袋銅元進了山河鎮,姚家本沒有指望他能在短短三年裏就湊夠這高過一般姑娘兩倍的聘禮,看著李大奎慢慢碼出一摞又一摞銅元,姚芬芳的爹娘幾乎是立刻就把她送到了向滿村。
當姚芬芳的蓋頭被李大奎顫抖地揭開時,她看到的是一個隻穿條短褲,而且襠部以驚人的高度隆起著的高大漢子。已經接受過男女之事教誨的姚芬芳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仍然被嚇得不知所措,李大奎卻並沒有立刻撲上去,隻是輕輕地摸著姚芬芳滾燙的臉頰,像是怕弄壞一件精致的瓷器。這個舉動讓姚芬芳對這個壯的牛一樣的男人有了好感,李大奎的手繼續向下,慢慢揭開女人鮮紅的嫁衣,便看到了那對他朝思暮想了3年的奶子,此刻那對碩大的肉球正在緊繃繃的猩紅的胸圍子下麵隨著姚芬芳逐漸急促的呼吸不安地顫動。他準確地找到了奶頭的位置捏弄起來。
女人怕癢地向後扭著,反而讓一對奶子更加活潑地擠在一起,房間太熱,她出了汗,汗珠順著奶子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滑動下去。李大奎兩眼噴火,一把扯掉那塊布,一手一個抓住姚芬芳的奶子用力地揉著,嘴巴堅定地嘬住了右邊的奶頭像小時候吃奶一般用力吸吮起來,而且吸吮得咂咂有聲。
姚芬芳在這個動作下全線崩潰,她哼哼唧唧地躺倒在床上,雙腿夾在一起難過地搓動。李大奎感到這三年的苦吃得值得!他左一口右一口地在姚芬芳那對大奶子上舔著嘬著咬著,兩隻手變戲法般一會兒搓圓一會兒揉扁,折騰得身下的女人蛇一樣扭動。扭著扭著兩個人的褲子就扭沒了,李大奎這才把已經要憋炸的雞巴捅進姚芬芳早就粘膩不堪的下身。姚芬芳正燒著了一樣呻吟,突然一陣劇痛讓她尖叫起來,李大奎一旦進入就不再停止,一頓狠命的抽動讓身下的娘們兒哭爹喊娘。
慢慢地,姚芬芳覺得下身變得酥麻起來,似乎不再是開始那麼難受了,她甚至暗暗覺得讓一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抓著自己的奶子用雞巴捅自己襠間那個騷洞這件事情是很美好的。就在她準備繼續深入體會一下這件事的時候,李大奎突然死死攥著她的奶子,幾乎要把炕麵捅碎一樣瘋狂搗鼓了幾下雞巴便僵直了身體嗷嗷叫喚起來,叫喊裏透出無限的爽快與欣慰。
男人疲憊地爬倒在姚芬芳的身上牛一樣地喘氣時姚芬芳突然意識到,她已經是一個男人的婆姨了,即將夜夜被他壓在身下搗麵團一樣地折騰。這種自豪感使她拽起自己的蓋頭為身上的男人擦拭汗水,李大奎在姚芬芳兩個高高鼓脹著的奶子中間愉快地呼吸著她酸酸的汗味,他發現女人左奶頭上有滴汗珠,晶瑩剔透地隨著奶頭的顫動而搖晃,這誘惑著他含住奶頭再一次咂咂地嘬起來。姚芬芳一陣酥軟喘息急促。她發現男人如癡如醉地搓揉自己奶子不一會兒,那剛軟下去的雞巴就又一次在她雙腿間挺直了。這次姚芬芳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恐懼它的變大,而是一邊扭腚一邊用自己粘乎乎的兩塊騷肉在上麵蹭來蹭去,蹭了不一刻下身癢得要爛開一樣。姚芬芳哼哼唧唧地說哥啊你倒是進來啊,李大奎覺得挺有意思,興致勃勃地問你讓哥啥進去啊,一邊把雞巴頭在女人騷洞的門口來回碾動。姚芬芳再顧不得矜持,臊著臉說讓哥的牛牛進來啊,一句不顧臉皮的浪話點燃了李大奎,他再一次不要命一樣在女人身上打起樁來……
當李大奎再次幹嚎幾聲在女人的逼裏尿出來以後,姚芬芳已經浪得說不出話,隻是死死摟住他的腰嬌喘連連。李大奎費勁地掙開姚芬芳蛇一樣的身體,下床用熱水把身上的汗洗去,他覺得自己身上第一次如此鬆快。
第二天,李大奎免不了被村裏如饑似渴的漢子們逮住一頓審問,想象著那雙大奶子在李大奎手裏被搓圓揉扁讓大夥妒火中燒,拍紅了李大奎的脖頸子也捏腫了他的雞巴。李大奎隻是憨笑,他急著趕回家去繼續體會那對讓人發瘋的奶子。昨晚,初經人事的姚芬芳便顯示了她對被男人操那極端的熱情,當她明白自己的奶子會讓男人不顧一切地壓上來後,開始一次次托起那皮球一樣鼓脹的乳房暗示李大奎的行動。初嚐雲雨的李大奎和姚芬芳如饑似渴地研究著這件讓人愉悅的事情,李大奎第一次把雞巴放進女人豐腴的嘴唇間,姚芬芳憑著道聽途說的方法把男人嘬得全身發顫,又被李大奎以同樣的方式舔得全身發顫。直到天蒙蒙亮兩個人才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回到院子裏時,姚芬芳正在搓洗昨晚被兩人弄得粘膩不堪的床單,一雙奶子在她努力的搓洗動作下歡快地彈動,姚芬芳看到李大奎進來,便嫵媚地紅著臉幫男人摘下肩上的包袱。當她不可避免地把奶子蹭到男人身上時,昨晚的激情再次燃燒起來,李大奎把婆姨抱進屋裏搓揉著仍然布滿深深淺淺牙印的鼓脹的奶子,嘴裏顫著聲說快快快嘬我的雞巴,我都要炸了。姚芬芳乖巧地褪下男人的褲子,把那帶著體臭的雞巴含進嘴裏愉快地嘬了起來,李大奎如此舒服以至於抱著婆姨的頭像操她的逼一樣操著姚芬芳的嘴,隨著他痛快的叫聲,姚芬芳感到一股股的粘液噴進自己嘴裏……
轉年,姚芬芳生下了李玉芬。
李玉芬7歲那年,在姚芬芳這塊肥沃的土壤上瘋狂耕作了8年的李大奎突然發現自己不行了,經常是任憑女人在他的雞巴上又嘬又舔或是用那雙更加鼓脹的奶子夾注揉搓仍然沒精打采。缺了男人操的姚芬芳常常暗歎自己這塊田荒廢了,她隻能趁男人不在的時候狠狠地揉著自己那兩塊肥軟的騷肉直到全身癱軟在炕上。姚芬芳萬萬想不到壯得牛一樣的李大奎下麵會軟得像個麻繩。
如果不是二山,姚芬芳可能會平淡地過完這一輩子,她幾乎已經想不起來上次李大奎壓在她身上是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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