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的雙響泡
侍應生出去了之後,不到十五分鐘,便引進一個很美麗的年輕
小姐進來,微微一笑,說:「太太,你看她怎麼樣?」
糖糖向那個小姐看了一番,隻見她高高的身材,細細的腰,兩
個奶子高挺,嘴巴小小的,鼻子隆準,皮膚細嫩,倒也是上等姿色
,點點頭說:「很美。」
這個小姐走進房裡的時候,就一直張著一對大眼睛,注視著莉
莉,心中很是奇怪,暗道:「怪啦!她也是女的,怎麼叫我來?」
侍應生見她點頭說好,便轉身退出,順手關上門。
那個小姐很驚奇的問:「小姐,你叫我休息?」
「是的,奇怪嗎?」
「你我一樣的,怎麼休息呢?」
「我有一個假玩意,一個人插進去一端,互相擺動那滋味更妙
。」
「這樣的事我沒玩過,要多久纔算數呢?」
「你我都流水了,就算休息一次!」糖糖抽抽笑說:「你想快
就脫衣服吧!」
那位小姐很勉強的放下手提袋,但她一個轉身,卻看見睡在床
上的我,恍然大悟,微微一笑,改變稱呼說:「太太是要我陪你
先生玩嗎?」
糖糖把身上披的睡衣脫了,嬌笑說:「隨便你的喜歡!」
那個小姐見她把睡衣脫了,現出潔白的皮膚,真有「我見猶憐
」之感。
她先把鞋子脫了,纔緩緩的脫去衣服。
我她們都把衣服脫去了之後,從床上一躍而起,跳了下來,
但見叫來的小姐雖沒糖糖細嫩,卻也光滑潔致。
「你們兩人真美,我的艷福不淺。」
糖糖伸手摸摸那小姐的奶子,問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夣蘭。」
「這是你的藝名吧!」
「我是姓艾單名一個夣字,出來賣錢以後,纔把姓去掉的,夣
字下麵加了一個蘭字的。」
我站在兩人的對面,把她們兩人上身都看了一個詳細,真是
各有千秋,嬌艷無比。
他俯下身來,要看看兩個人的鷄掰,有什麼不同之處,我將
俯下身子,糖糖卻拉著夣蘭說:「來,我們坐到床上去,讓他看個
夠!」
夣蘭跟她退到床沿邊,兩人坐下。
糖糖把大腿一分說:「明,你先看我的。」
我蹲在糖糖的兩腿之間,張著一雙眼睛,隻見她的鷄掰突了
起來,紅潤潤的,像是個包子型的鷄掰。
轉到夣蘭面前蹲下,她也自動分開腿。
我看她的陰毛,見長得很怪,生成一個丁字形,小腹下橫長
著一條陰毛,從那一條橫的中間,長一條直線陰毛,直到上陰唇。
夣蘭的陰毛比較短,可是很粗,大概是常磨擦的關繫。
她的陰唇生得比較下,陰唇很多紋線,陰壁也比較粗,這是常
常給人插,常常洗的原因。
兩人的大腿都修長,糖糖的比較豐滿,夣蘭的細一些,這是營
養的好壞所致,而且夣蘭日夕接客,也是原困。
我看了她們前面後,站起來說:「我還想看看你們肥大的臀
部。」
糖糖倒比夣蘭大,方她當先站了起來,旋了一個後轉,將兩手
按在床沿,將頭低了下去,臀部翹起來。
我見她的兩邊肥臀,圓圓大大的,屁股下一個圓圓的洞口,
深不見底。
夣蘭的臀部圓而不肥,而且粗,這是常常磨動的像徵。她的陰
戶生得淺,懶教頭容易觸到。真是各有千秋。
若是在他的選擇,當然是糖糖比較好,這時卻沒有選擇的必要
,兩個洞都能享受,誰先誰後也沒關繫。
我看過之後,挺起懶教,兩臂抱著夣蘭雪白的大腿,懶教頭對
準洞口,臀部一挺,隻聽「滋」一聲,盡根而入。
夣蘭扭了扭說:「哎!你的勁太大了,我痛呀!」
糖糖這時站在她們的側邊,聚精會神的看著他們,但見我這
麼猛,笑笑說:「明,你太猛了點!」
我轉過臉來,向她望瞭望,笑說:「糖糖,請你指導吧!」
「開始要試探著挺進!」
「一挺就進去不更好嗎?」
「這不是打藍球,一拋就進去,開始的時候,陰道乾,你的陽
物也乾,子官壁肉嫩,太急會弄破皮的。」
「我懶教挺進去後,就沒再動,於是說:「現在該怎辦?」
「輕輕的抽動一下。」
「我依照糖糖的指導,緩緩的抽插,大約抽動十五六次,陰
戶內傳出來「滋滋」的淫聲,他情不自禁的說:「啊!這聲音好美
妙呀!」糖糖說:「明,你抽出來我看看!」
我依言的抽了出來,隻見懶教有一層油光光的液體,微微一笑,
說:「啊!她快樂了!」
糖糖格格嬌笑說:「你怎麼知道?」
「她出水了啊!」
「現在你可以隨心施展了!」糖糖說著,拉了一個沙發坐在他
們旁邊,聚精會神的看他們表演。
我這是初次嘗試幹鷄掰的滋味,隻覺得懶教頭和子官壁磨擦得舒
適極了,他施展在藍球場上的本領,抽抽送送。
夣蘭被插得連連哼道:「啊﹒﹒﹒哎呀﹒﹒﹒你﹒﹒﹒你幹鷄掰
的本事﹒﹒﹒真不錯呀﹒﹒﹒好美妙啊!」
糖糖隻看得心裡養養的,欲火漸漸在泛起,子官內的血脈也在
奔騰著,臉上也起了紅潮。
我愈抽愈猛,鷄掰傳出來的淫聲,也愈來愈激烈,「滋滋」
之聲不絕於耳。
夣蘭的哼哼聲也哼個不停。
「哎呀﹒﹒﹒哎呀﹒﹒﹒美啊﹒﹒﹒妙啊﹒﹒﹒你插得我﹒﹒
﹒三天不能﹒﹒﹒接客啦﹒﹒﹒」
糖糖見他這麼猛,隻格格嬌笑。
「明,你不感到抽力嗎?」
「不,我很快樂。」
我的懶教,又長又粗,隻插得夣蘭兩頭流水,頭上流的是樂
到極點的淚水,下麵流的是舒適的淫水。
糖糖看的也過隱,隻見我向洞中一抽一送,淫水被壓得直往
外流,往外一抽,淫水又被帶出來。
我的陰毛,被淫水浸得濕透,根根貼在皮膚上。
夣蘭被插得高潮迭起,口中浪哼:「哎呀﹒﹒﹒我被你插死啦
﹒﹒﹒哎呀﹒﹒﹒我見過的男子﹒﹒﹒也不少﹒﹒﹒從未見過你這
麼有勁的客人﹒﹒﹒」
糖糖看她鷄掰內冒出來的,卻不是淫水,而是泡泡了,嬌笑的
說:「夣蘭,你怎麼這樣老實!」
「我沒有辦法施展呀!」
「不曉得叫他換個姿勢嗎?」
「呀!我被插昏頭呀!」
「快換換姿勢吧!不然你真要三天不能接客呢!」
我抽出懶教,得意地說:「換個姿勢也好,我的腿也發酸啦
。」
夣蘭站起來,反手拍拍腰說:「哎呀!我的腰要斷啦!」我轉身走到茶桌邊,倒了一杯茶,一會就喝乾,伸了伸發酸
的腿子,精神又煥發起來。
夣蘭打開手提袋,拿出衛生紙,把鷄掰擦乾淨,說:「姐姐,
你先和他玩玩好嗎?」
糖糖搖搖頭說:「你們的戰事還沒有結束,我還不能上陣參戰
。」
她說著站了起來,拿起手提袋,取出煙包,拿一支給夣蘭說:
「你抽支煙提提神,施點功夫把他弄出來吧!」
夣蘭接過煙說:「我們女人都是生得賤的,遇到了幹鷄掰的能手
,真還是很開心呢!甘願由他去插弄。」
「你們常常接待客人,還是想插嗎?」
「客人之中,也有一進門就流的,也有三五分鐘流的,能支持
到半小時的卻不多,我們插的慣了,不遇到能手,就不容易有高潮
,若是遇到像陶先生這樣精力充足的客人,還是很快樂的。」
「在你所接的客人中,懶教最長的有多長?」
「我見過特大號的懶教,足有一台尺,粗也有一寸半。」
「那插的一定夠勁了。」
「大我倒不怕,隻是長有點抽不消。」
我橫坐在夣蘭的沙發靠手之上,那懶教挺得高高的,夣蘭用
手指輕輕的一指,說道:「不用抖威風,再幹我纔不叫你便宜呢!
」
我低下頭去,棒著她的臉,親了一個吻笑說:「別說大話,
我不插得你半死,也不稱是好漢。」
夣蘭把手上半截煙拋了,說:「好!看看鹿死誰手!」
我站起來,向床前走去,望望糖糖笑說:「請你指揮我作戰
吧!」
「換了姿勢,死怕你不中用啦!」
「為什麼呢?」
「剛纔她是站著被動,隻能守不能攻,當然隻得俟了。」
「不見得。」
「你不用得意,交戰後就知道了。」
夣蘭向床上仰躺,兩腿微曲,擺好了姿勢,說:「來吧!」
糖糖格格一笑,自言自語說:「我又有好戲看啦。」
我跳上床去,往她腿間一俯,身子向前傾,兩手按著她的一
對大奶子,懶教垂在她陰唇上,作了一個直抵花心的姿勢。
夣蘭捏著他的懶教,向自己的鷄掰內一送,兩腿向上一翹,纏
在我的臀上就搖擺起來。我的臀部被挾之後,兩手支得過高,很是抽力,自動放了伏
下身去,摟緊她的頸子吻弓下去。
糖糖把煙拋掉,鼓掌叫說:「啊!精彩之至,我看的過隱,你
插的也過隱。」
夣蘭吸了一口氣,小腹一縮,子官收得緊緊的,把懶教頭含住,
猛的向上一拋,緩緩沉了下來。
隻聽我叫說:「哎呀我的懶教頭被你挾壞啦﹒﹒﹒妙啊!」
夣蘭沉下之後,臀部猛然又挺了上去,仍然是一收一縮的,玉
手托住他的臀部,又是一沉。
隻聽「滋滋」直響。
我隻覺舒適的無法形容,叫說:「啊!我懶教連根被你撥出
來了,真妙!」
糖糖又鼓掌笑說:「夣蘭,你這套功夫真要得!」
夣蘭連續施展兩三遍後,又改用「狂風拂袖」的動作。
花心含著懶教頭,擺動臀部由慢而快。
我已感心神搖動,叫說:太好啦!糖糖我支持不了啦,要投
降啦。」
「忍著氣,上牙和下牙咬緊吧!」
夣蘭兩腿一伸說:「我不幹啦,你們聯合欺負我!」
我依照糖糖的話,動搖了的心情,立時又告鎮靜,他見夣蘭
不動,兩掌一按床面,又猛烈抽插起來。
他一抽一送之間,鷄掰中滋滋作響,動人極了。
那鋼床,也發出「支支」之聲。
我抽了一會,又叫說:「糖糖!我又要流啦,怎麼辦?」
「我不說了,我若是再多嘴,夣蘭會打我。」
「你有什麼秘技告訴他好了,我不怕。」
「這是你逼我說的啊!」糖糖說:「趕快抽出來休息!」
夣蘭的動作更快,不等他向外抽,就緊緊的纏住他,兩臂同時
摟著他的腰,花心含著懶教頭。
我又動搖了,向糖糖求救:「啊!她把我臀部挾緊啦!糖糖
怎麼?」
「快把屁股緊縮,腳抵在床面,咬牙閉氣!」
我按糖糖的指導施為,動搖的人情,即時靜了下來,懶教頭緊
緊的抵住花心,一動也不動。
夣蘭也有她的一套,兩手一松,嘴唇湊上去和他接吻。
我不知是計,迎著她的吻。
夣蘭把舌頭伸入他口中轉動著,臀部也擺動。
我隻覺得快樂得像神仙似的,飄飄欲仙,突然一陣快感襲上
襲上心頭,身體微微顫動,懶教頭一熱,竟洩精了。待他警覺到夣蘭的誘敵之計後,想抽出來,或照著糖糖指導的
,重施為,都已來不及了。
他失聲叫說:「啊!好舒適呀!」
夣蘭格格嬌笑說:「你還跳皮不?」
糖糖笑說:「他中了你的計了,要是我嗎,就叫你抽不消。」
夣蘭毫不示弱的向糖糖挑戰說:「別稱能了,我們來玩快樂棒,看
誰出的水多!」
「好啊!我除了照付你休息費外,還要打個賭!」
夣蘭隻覺我的懶教漸漸縮小,淫水跟著流出。
「快起來,水流了滿床都是!」
夣蘭拿出衛生紙,將鷄掰塞住。
又拿了幾張衛生紙給他說:「你把懶教頭先擦擦,等會到浴室,
我幫你先先。」
夣蘭走下床來,望著糖糖說:「什麼樣的賭注?說個清楚,我
一定向好領教!」
「我若是先流水,輸給你,我給你一千元。」
「我先流水輸給你又怎辦?」
「我打三皮屁股。」
「這樣,你未免太抽虧了。」
「聽你的口氣,倒有把握贏了。」
「有這個自信!」
「那麼你怕我抽虧,你能提出對我有利條件嗎?」
「一千塊錢,我是輸不起,若我輸了打屁股改為給你舐鷄掰如何
?」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
「言出如山,絕不反悔。我們馬上考驗吧!」
「這個明虧我可不幹,你剛纔被他插得泡泡都流出來了,那還
有水,我鷄掰裡滿是淫水,雖有把握控制,也不能永不流呀!等一會
再比好了。」
「你不怕我再接客嗎?」
「那是平等的,你知道我要和他玩多久,流多少水。」
「那戎麼時候來玩呢?」
糖糖看看表,這時已是下什五時了,於是說:「晚上十二點開
始如何?」
「好!到時我一定前來!」
夣蘭說著,就拉我往浴室去。
走進穀室她先將我拉向池外坐著,用盆子盛了水,細心的幫
他洗懶教,我感到美極了,不覺懶教又挺了起來。
夣蘭一面在他陰毛上抓,一面笑說:「你的精力真好,剛剛纔
洩了,又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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