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6:27:38

年輕時的雙響泡


本人姓陶,十幾年前,我是一個英俊灑脫、神采飛揚,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小夥子。
平時喜歡運動,身體健康雄偉,又好修飾,衣服經常穿的畢挺的,
頭發整理得光可監人,皮鞋擦得光亮亮,的確是小姐,風流姨太太
追求的典型人物。
這天清晨,他趕第一班特別對號快車到臺北去,接受短期的球
藝訓練。昨夜赴女朋友的約會,在舞廳跳到深夜二時,纔和女朋友
告別返家休息。
次晨醒來,張眼一看,已是七點二十分了,還有四十分,快車
就要開了,匆匆忙忙的起來,床□也來不及收拾。
提起手提箱,就向門外飛跑而去。幸好,他剛跑出大門,就有
一輛出租汽車,迎面而來。
一看計程車是空的,我趕忙舉手招呼。
計程車馳到我的面前,「察」的一聲,停了下來,我拉開
車門,進了車內,說道:「車站,快!火車要開了!」
那計程車司機,倒也能合作,以最快之速向車站飛馳。
我等車子停下,看了一看表,已是七點五十八分了,拿出一
張五十元鈔票,往車內一拋,也等不及找錢就飛奔而去。
幸好,他昨天已把車票買好了,用不著再花時間買票,我腳
剛上火車,車身就緩緩開動了。
我拿出車票,一看座號,是二十四號。這時,正好有一個車
掌小姐,迎面走了過來。
他把車票順手遞給那個車掌小姐。車掌小□接過車票,看了一
下座號,也沒出聲,就往回走。我跟在她後面,暗自道:「啞巴
!臭架子!」
車掌小姐走到兩號車子的二十四號前站著,手指了指座位,把
車票還給,他就走了開去。
車上的座位,都是雙人座位,我一看座位上,已經有一個既
高貴又極美麗的小姐坐在那裡了。
我拿著車票,向坐椅後面對了一對,就把手提箱往頭上的行
艾架上一放,便靠著那小姐左手坐下。
他今早為著趕時間,連香煙都沒來得及抽一隻,他坐下後,松
了一口緊張的氣,立即拿出煙盒,抽了一支出來,含在嘴中。隻覺
一股芳香襲來,我還以為是香煙散發出來的香呢!
我把嘴上的香煙,復又拿了下來,放在鼻子上聞了一聞,香
煙跟本就不是那種香味。
坐在二十四號那個天仙般的美人兒,見他神經質似的,笑了笑
,打開手提袋,拿出一包英國三五牌香煙來,抽了一支,望望他笑
說:「先生,你的香煙發黴了是嗎?請換一支吧!」
抬起玉手,把香煙遞到他面前。
「唔!」我不好意思的說:「三五牌的香煙太淡了,我抽不
慣,還是吸我的長壽牌,道道地地的國貨香煙過隱。」
「啊!先生是客氣吧!」
那美麗的小姐很大方自然的把手縮回去,把香煙放在嘴唇上卸
著,將煙蓋合起,放回手提袋內。
我拿出剛買的最新型裝瓦斯的打火機,「卡察」一聲點上火
送到那位小姐面,前替她點煙。
那位高貴的小姐,玉手有意無意的按著我的手臂,把香煙吸
著,立即把香煙拿下來,笑著說:「謝謝!先生人長得英挺,打火
機也別致!」
「好說!」我隻覺她柔軟的手掌,觸到自己的手臂,就似觸
電一般,心中一驚,也微微笑說:「小姐高貴,抽的香煙也高貴。

「別取笑啦!」她嬌笑一聲,問道:「先生,貴姓大名?」
我見她一笑之間,粉臉上的酒窩,深深的陷了下去,益發的
顯得她的美艷動人姿色。
「我叫我。」他轉問說:「小姐的芳名作麼稱呼?」
「小名叫糖糖。」
「啊!鄭小姐也是到臺北去的?」
「聽你這樣問,也是去臺北的了。我倒不感寂莫了。」
「鄭小姐不但美麗,心也聰明絕頂。」
「陶先生,別灌我迷湯啦!我沒糖請你的客。」糖糖把旗袍
擺往裡一拉,說:「天氣真熱!」
我見她把旗袍拉上之後,那雪白修長的大腿全露了出來,他
想伸手去摸一摸,但沒有這膽量,他隻得問:「鄭小姐,家住在臺
北嗎?」
「我是去臺北玩的!」
「隻一個人?怎沒帶朋友一道去呢?」
糖糖側過臉來,一雙柔情似水的女眉眼望著他說:「陶先生
,你看我這樣難看的人,能找到朋友嗎?」
我的眼睛早就望向她了,她轉過臉來,正好四目相對。他打
量著她,隻見她高高的鼻子,一張嬌嫩的臉,簡直是美極了。他說
:「鄭小姐太客氣了,像你這樣的美人,要多少男朋友就有多少!

「你是在取笑我吧!」
「由衷之這,絕不是奉承。」
「那麼?陶先生肯和我做朋友嗎?」
「啊!」我受寵若驚的說:「像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恐怕不
夠條件做小姐的朋友吧!」
「不知道陶先生是自謙,還是唱反調!」糖糖淡淡的說:「
那你剛纔對我的贊美,也推翻啦!」
「不不!」我連連搖頭說:「紅花太過嬌艷,退了色的綠葉
,不能陪配鮮艷的紅花,反而損壞了紅花原有的美麗。」
「你這番戲臺上的臺詞,我不喜歡聽。」
她向他這邊靠了過來,又說:「假如我認為你這片綠葉化紅花
更可愛,你願不願意和我做朋友?」
「那麼﹒﹒﹒那麼﹒﹒﹒」
「別那麼了,男子漢說話大方些,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我我也不知那世修來的艷福,承小姐的垂愛,簡直榮幸之
至。」
糖糖把臉靠在他肩上,嬌笑說:「我一向都是喜歡爽爽快快
的,現在我就把個性告訴了你,不妨盡量放大方一點吧!」
我隻覺她全身散發著幽香,薰得自己就似飲醉了酒,舒暢無
比,將右臂從她背後伸過去,摟著她的腰說:「我最喜歡小姐這樣
爽直的人。」
「是嗎?」
「是真的。」
糖糖把手放在他大腿上,嬌柔的一笑說:「我還有這樣一個
感覺,若是有人陪伴著我,不管做什麼事?都好像很有興趣。唱個
流行歌,也感到輕松。」
我低頭看著她放在自己大腿的玉掌,手指細細長長,指甲上
塗了透明發亮的指甲油,手指又白嫩。
食指上帶著一共名貴的寶石戒指,真是美極了。
若以她細長的手指來判斷,她的鷄掰一定生得很秀氣,我雖
無此經驗,但他看過不少關於男女兩性的書。
「我也有同樣感覺。」我說:「交朋友談戀愛,在事業和工
作上,都有很大鼓勵和幫助的。」
糖糖的身體又向我緊緊的靠了過來,她的一頭秀發,將陶
明的半邊臉都蓋住了,頭發散發著陣陣幽香。
「我先生也是去臺北遊覽嗎?」
「不!我是去臺北參加球藝集訓的。」
「啊!怪不得你的身體這麼壯啊!原來是位運動健將。」她問
道:「陶先生最喜歡是藍球或是足球,高爾夫球﹒﹒﹒」
「我練的是藍球。」
「以陶先生爽朗的性格來看,在球場上表現的姿勢,一定很精
彩美妙,有機會倒要欣賞陶先生的球技。」
「若有你這樣的美人兒,在旁鼓勵我,精神上要振奮得多了。

糖糖正要起身,把他的茶杯遞給他說:「喝口茶吧!」
她自己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打開手提袋,拿出兩
隻香煙來,遞一支給他說:「陶先生,在臺北下榻什麼旅社?」
「我還沒有決定。」我接過香煙說:「鄭小姐呢?」
「我也沒有決定,但是聽說北投的風景幽美,又有溫泉浴。」
她說:「假使你沒有決定的話,我們一起去北投觀光好嗎?」
「好是好,隻是臺北離北投太遠了點,不大方便!」
「交通這麼方便,有什麼關繫!」
我被她的姿容所迷惑,點點頭說:「好吧!我們一起去北投
觀一下也好,今天是星期六,我們下星期一纔集訓,星期一上午回
臺北還可以。」
不知不覺,火車已到了臺北。
我還沒有抽早點,已感饑餓,兩人下了車,就鐵路餐廳共進
午餐,我搶著付帳,糖糖早把錢拿出來了。
於是走出餐廳,叫了部計程車直馳北投。
在車上,糖糖的整個身子向我懷中倚著,我對這飛來的艷
福,不笑心花大放,手掌在她細嫩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漸漸的向她的神秘她帶摸去,隻覺她穿了三點式的內褲,短毛
都露在褲外,感到刺刺的很夠刺激。
糖糖也不甘示弱,慢慢的把我的褲扣解開了,手去抓他的東
西。
但我穿的是運動短褲,很緊手伸不進去,隻有在短褲外面摸
索著,隻覺我的東西也不小。
「你的手臂粗,它也粗,有意思極了。」糖糖輕輕的說。
我被她撫摸得有點支援不住,血脈加速奔流起來,那東西在
褲頭一跳一跳的,好不難過。
車子不覺就到北投,在一家旅社門口停下。
我把糖糖接下來,將褲扣扣好,走下了汽車。
我正要放下行艾來付車錢,糖糖的動作比他更快,我還沒
把行艾放下,她已經把車費付過了。
兩人走進旅社,開了一個頭等房,我問侍應生說:「隔壁房
間是空的嗎?」
「現在有人在休息,先生如果要,等客人走了,我就替先生留
下。」
「好的。」
糖糖等侍應生倒茶後,立即扣上門說:「啊!天氣好熱!」
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隻見她把旗袍脫下後,那雪白的胸部,都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看得獃獃的,一瞬不瞬的。
「陶先生,你不感覺熱嗎?」
「啊!熱!熱!」
「我在家裡養成習慣了,熱天就脫得光光的纔舒適。」
但見她將乳罩解了下來,兩個高高的奶子,隨她脫衣的動作而
顫動,那乳頭紅紅的看得他直流口水,暗道:「啊!好細嫩潔白的
皮膚!」
糖糖這個尤物,大膽極了,說脫就脫,她把三角褲也脫下了,
拿在手中揚了揚,說:「明,拜託你將我的三角褲涼起來好嗎?」
我看得靈魂都不知道到那裡去了,心神完全失了主宰,不覺
走過去,將她的三角褲接過一看。
但是被淫水浸得濕了一大塊,我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隻覺有
點騷味,不自主的將它涼在床腳架上。
我被她這大膽的暴露誘惑得欲火高燒,兩腳有點發軟,就勢
坐在床沿邊,兩人正想對。
糖糖椅腿向後一仰,靠在沙發上,兩腿張開說:「啊!這纔感
覺涼爽一點。」
我的一對眼睛,張得大大的,注視著她那黑烏烏一片下面的
桃源洞口,呼吸急促起來。
他長到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那神秘的鷄掰,隻看得他驚奇不住
,人類潛在的欲念本能,使他猛的躍過,把她摟在懷中,往床上就
走。
糖糖也不反對,任由他抱到床上,她雙腿大開睡在床上,這付
美人裸體圖,若是畫家的筆下,恐怕要變成無價珍寶。
糖糖不等他內褲脫去,側過身笑笑說:「陶先生,你也感覺熱
是嗎?」
「唔!不但熱,而且全身似火燒一樣。」
「那麼就去洗個冷水浴吧!」
「不!冷水也降不了我高燒的欲火。」
「那怎麼辦呢?」
「我要試試人最感快樂的幹鷄掰的滋味。」
「啊!你還沒嘗過幹鷄掰的滋味?」
「沒有。」
我已把內衣都脫光,就欲登床求歡。
糖糖卻挺身坐了起來,伸手握著他的懶教說:「你這個東西倒
也夠標準!」
我隻覺她柔軟的玉掌,觸到他的懶教時,就像觸了電流一般
,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懶教一頭,竟脫離她的玉掌。
糖糖格格嬌笑說:「好調皮的小東西,我竟抓不住它。」
我已等不及了,兩手一伸,按著他的香肩,腎部向前一挺對
準她的陰唇,就欲挺入。
糖糖卻抓著懶教說:「陶先生,你真想幹鷄掰嗎?」
我很驚奇的問:「怎麼!你不需要?」
「這等幹鷄掰的情形,是人生最高的享受,尤其是在風光明媚,
滿室春光的旅社內,更別具風味,我怎會不要,隻是未到時候。」
「糖糖!我等不及了!」
「真的嗎?」
「你看我的懶教漲得紅裡透黑了。」
糖糖站起來,微微一笑說:「好吧!你實在等不及了,我就替
你叫個小姐來,止止火吧!」
她拿了一件睡衣穿上,向他說道:「你睡到床上去,我叫侍應
生進來。」
我被她這奇異的作風驚住了,獃獃望著她問:「糖糖,你這
是什麼意思?」
「不要問,我不會要你破費,小姐的費用,我會付。」
「我不是吝借這幾個錢,我想的是你這絕世姿容,應召女我不
感興趣。」
「陶先生,我一切會獻給你的,你要同我合作,纔能在我的身
體上得到最高的快樂,不然,你會感到大失所望。」
「好你聽我的話,睡下去把被子蓋好,我告訴你。」
我隻好任她擺布,聽她解釋了。
糖糖坐到床沿邊,把玉掌伸到被蓋內,握著他的東西,說:「
明,我是人家的姨太太!」
「這有什麼關繫,我並不輕視你啊!」
「不是說你輕視我,但我有一種怪僻,若是不引起我欲念的最
高潮,就是勉強讓你插,你像插死人一樣,感到乏味。」
「你身體這麼健康,我不相信。」
「我本來是個中等家庭的小姐,但因家庭不幸,父母經營工廠
失敗,一家數口,在饑餓邊緣,我不得不出去找工作,幫助家計。

我按著她的大腿,輕輕的撫摸,接著說:「憑你的聰明和姿
容找個工作,容易之至。」
「是的,你說的不錯。」糖糖說:「經人的介紹,在一家公司
當女秘書,薪水足夠維持我們一家人的生活有餘,我是一個初出道
的小姐,就有這樣優厚的待遇,我自己也感到奇怪。」
「大概是你的工作能力不錯吧!」
「什麼工作不錯!唉!」糖糖嘆息一聲,說:「是那個公司的
董事長別具用心,他私人出錢的,隻進公司做了兩個月的工作,他
就向我追求了。」
「那個董事長有多大年紀了?」
「五十多了,年紀大也還罷了,但他家中還有一老一小,兒女
滿堂。」
「你為什麼要嫁給他呢?」
「還不是為了錢嗎?我若是不嫁他,我的弟妹不但不能求學,
而且還會饑餓。」
「你真偉大!」
「我嫁給他,在經濟上我是滿足了欲望,任我花用。但是在人
生負以的欲念上,我卻被折磨殆盡,沒有得到一蘭快樂,那個老鬼
雖然好色,卻是不中用,久而久之,我就害了冷感癥。」
「你的遭遇真不幸。」
「是的。可是我不後悔,因為我的犧牲是有代價的。」糖糖說
:「我雖然害了冷感癥,但欲念卻沒有消失,常常偷偷買春官照片
來欣賞,那個老頭和太太二太太玩的時候,我也常偷看,慢慢地成
習慣,所以我喜歡看人家幹鷄掰,看得我欲火高燒,知能感覺快樂。

我被她摸得實在難以忍受了,他雖然對妓女不感興趣,也隻
好答應和妓女玩玩,引起她的欲念升發。
糖糖聽他答應了,突然活躍起來,她拍拍手掌,把侍應生召來
說:「你們這裡可以代叫小姐嗎?」
侍應生以驚奇的眼光望著她,笑笑說:「北投是全省聞名的,
最好尋花問柳的地方,當然可以代叫小姐的。」
「有美麗的沒有?」
「多的很呢?」
「好,請你去叫一個最美的來,陪我先生玩玩。」
「太太,你別開玩笑了。」
「我不是開玩笑,是實在的。」
「你不陪你先生玩。」
「我月經來了。」
「你先生這麼好色,一兩天不能等嗎?」
「他是聽到隔壁的客人響起那種『支支』之聲音,欲念突然高
燒了起來。」
「啊!你這位太太真好,我從沒聽說過太太替先生叫小姐的。
稀奇!稀奇!」
「先生們一天到冕在外面奔波,找錢養太太,讓他快快樂樂,
也是應該的。」
「太太你不是說笑吧?我就去叫啦!」
「誰同你說笑。」糖糖問說:「休息一次多少錢?我先付給你
,你就會相信我不是說笑的了。」
「頭等的小姐,休息一次一千五百元,次等一千元。」
糖糖打開手提袋,拿出一千八百元,交給他說:「叫頭等的
,你也不要找了,三百元送你做小費。」
侍應生接過鈔票,好像還不相信似的,獃獃望著糖糖笑。
糖糖推著他說:「去吧!小姐的錢我已付了,難道還不相信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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