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性事之初嚐洋妞
(一)
1985年秋,我隨同國內一家大企業的訪問團造訪了東瀛日本,目的是考察
擬引進的設備。
在日本的前多半日程中,我們在將近三週內訪問了包括三菱、日本鋼管、新日
鐵、石川播磨等十家大中型企業,幾乎跑遍了大半個日本,真可謂行色匆匆。再加
上 每次訪問前閱讀資料進行準備,訪問中的交流及沒完沒了宴請和日式的客套,
以及訪問後進行的總結或小結,搞得大家都疲憊不堪,就連我們此行的日方接待單
位——久尻商事的陪同人員也快頂不住了。
於是,始終陪同我們的久尻業務課長中島提議抽出兩天時間休息休息,團長認
為可以藉機好好總結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我們這個團有六個人,潘團長和寧副團長分別是這家企業的廠長、書記,團員
中有企業的總工老劉和總調老范,另一個團員小侯是技術進出口公司兼充翻譯,而
我則是因研究院委派參加這個企業的技改設計而加入的。
9月21日是個星期六,下午3點中島就到我們在名古屋住的飯店來接我們。
麵包車出了市區上了高速公路,跑了近兩個小時後轉入普通公路,看路標是來到了
岐阜縣一個叫做「下呂」的地方。車子又轉入更窄了的鄉間公路,在暮色朦朧應該
打開車燈的時候,車子駛進山間一個幽靜的旅舍,名字叫做什麼湯什麼館,實在不
清楚那兩個假名的意思。
我們一行魚貫鑽出車門,呼吸著山間充滿了草木味的清新空氣,都不由得愜意
地伸起懶腰來。
面前是一幢日式的大屋,屋簷下四個橢圓形的燈籠發出淡淡的紅光;門前的圓
形花圃裡不知種著些什麼花草,傳過來一股隱隱的類似熏衣草的香味;幾盞低矮的
石燈閃爍著幽幽的淡黃色,照亮了碎石鋪就的甬路。
門簾掀起,閃出久尻社長山田那短粗的身影,他身後是副社長中川,他們今天
都身著和服,樣子有些怪怪的。他們急步走下台階,腳下的木屐敲打著石子路發出
清脆的聲音向我們迎來,我立即想到又要鞠一通兒躬了。果然,山田和中川與每一
個人鞠躬致意,我們只得同樣還禮,禮數上我們可不能缺,泱泱大國嘛!
好容易結束了冗長的寒暄,在把我們讓進門去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何時門廊下
分兩排站了十來個人,除了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人外都是和式裝扮的女人,一律腳
蹬木屐擺著裡八字在那裡恭敬地迎候著。
山田指著中年人介紹說是旅舍的老闆,至於那些女人則只是告訴我們她們的名
字,反正不外乎桃子、李子、栗子、梨子之類的啦。隨著介紹,響起一片「請多關
照」的聲音,並一再鞠躬致意。只是我琢磨著,這麼一幫女人不能都是老闆娘吧?
怪哉。
脫掉鞋進得門來是一間四十多平米的房間,算是大廳了。大家在極其低矮的日
式沙發上落座,山田咿哩哇啦的講了一陣,大意是今天請諸位到這裡洗洗溫泉,好
好休息休息,這裡很安靜,空氣也好,是個休息的好地方。請各位先洗個澡,換上
為諸位準備的和服,然後吃個便飯。知道諸位沒有穿過和服,這些小姐是專門請來
幫助你們的。所有這一切,都希望諸位能盡情享用。
天!這不會是集體招妓吧?這時一個臉抹得刷白的女子走到我身旁,細聲細語
地說了些什麼,我卻一句不懂。看了看小侯,發現他及老潘他們也陷入和我一樣的
窘景,看來這裡的日語和官場上的日語不太一樣。幸好這女人做出了邀請的手勢,
於是我便起身。她同中川交談了幾句,大約是詢問我住哪個房間,然後便提著我的
提箱引我到了房間。
這是一個和式房間,大約十三、四平米的樣子,靠裡手擺著一排櫃子,一邊靠
牆有兩隻日式沙發和一個茶幾,對面是矮櫃,擺著一台電視機。
我在沙發上坐下,那個女人把我的箱子放在角落裡後跪坐在我面前,對我很快
地說了些什麼,我茫然的望著她。雖然我突擊學了點兒日語,但除了「請關照」以
外實在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
她又一字一頓地說了起來,似乎是在作自我介紹,我拿出筆來,她見了立刻到
電視機下面的抽屜裡拿來一疊紙,我滿意地笑了笑,寫下「你的名字」,又打了個
問號。她歪著頭看了以後,接過筆寫出「涼子」兩字,然後指了指自己,繼續寫出
「洗澡」兩字。
我看了環顧四週,不像有衛生間的樣子,於是問「哪裡」。她起身走到電視機
旁推開一扇很難覺察的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狐疑地走到門邊,發現裡面是一
個相當寬敞的衛生間,一面石頭砌成牆壁下有個同樣是石頭砌成的池子,滿滿的熱
水不停地溢出來,通過一條石槽流出去,莫非這就是溫泉?另一面深色瓷磚裝飾的
牆邊,鏡子、洗漱盆、抽水馬桶等現代衛生設備一應俱全。
我指著池子問她:「溫泉?」她沾水在鏡子上寫了個什麼什麼湯,看來就是溫
泉了。
我不由自主地說道:「溫泉,這就是溫泉。」
她學著我說「溫泉」,字不正腔也不圓,我們不禁相視而笑。
這一笑打破了我們之間因拘謹及語言不通而造成的尷尬,她示意我去洗澡,自
己轉身退出。
當我浸泡在很熱的溫泉水中怡然自得的時候,涼子卻悄無聲息地走進來,手上
捧著和服。我立刻用毛巾遮住下身,閉上眼睛裝作不知。可她卻急切地對我說些什
麼,我只得睜開眼睛用心去聽。她指著毛巾似乎是在解釋什麼,我突然想到好像日
本人洗溫泉是不能把毛巾泡進水裡的,但是這樣把毛巾拿開也太有點兒……
不知她從哪裡拿出一大塊海綿,示意我坐起來,她把一條乾毛巾鋪在池邊,撩
起和服的下襬跪好,沾濕海綿為我擦背,兩條雪白的大腿幾乎完全裸露出來。
出來快二十天了,從沒有沾過女人的邊兒。我在家裡可是幾乎天天要和老婆做
愛的,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裸露著大腿為我擦著背,又斷斷續續地飄來一股脂粉
氣,如何按捺得住,在熱水裡泡舒服了的肉棒立刻恣意地昂起了頭。
她擦完後背轉向胸前的時候發現了我不安份的小弟弟,卻並沒不悅的表情,只
是低聲在我耳朵邊說了句什麼便吃吃地笑著,我不知何意,只好也笑了笑以掩飾自
己的尷尬。
早聽說日本有男女共浴的習俗,所以涼子應當是見多不怪。我應當處之泰然,
可是……胯下的這個小東西實在不爭氣,你越想讓它老實點兒,它越是桀驁不遜,
偏要獨眼問天。無奈之下,只好示意讓涼子退出,抓起淋浴噴頭用冷水澆滅了它的
熱情。
草草浴畢,我穿起逛逛蕩蕩的和服,對著兜襠布卻無計可施,比來比去也不得
要領。此時聽見涼子在外面竊笑,於是胡亂繫上腰帶走回房間把那玩意兒扔在角落
裡。
涼子急忙收斂笑容,解開和服,彎腰拿起兜襠布為我套好,但這時又直挺挺了
的陽具妨礙了她,涼子不住地吃吃笑著說了些什麼,好容易才把那不聽話的傢夥安
頓在兜襠布裡,然後把腰帶重新繫好,圍著我把和服整理一番,又為我穿好襪子。
她補了補妝後引我到餐廳時,恰好是7點半。
不消說,自然又有一個回合的寒暄,好容易才分賓主入了座。這頓「便飯」非
常豐盛,九位陪客的女人表演了日本舞蹈。我對此著實看不上眼,但山田他們三個
卻看得如醉如癡,想必舞技應當算是不錯了。
杯盤交錯、酒酣耳熱之際,人們講話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三度。山田一邊喝著
清酒一邊大聲說笑著,從女人們時不時做不好意思狀來看,肯定是葷菜上來了。涼
子坐在我身邊,斟酒遞菜不說,還時常在我耳邊低語,後來索性依偎在我懷裡,臉
因為喝了酒而紅卜卜的,似乎有了幾分酒意,最後竟然把手深進我的衣服裡揉搓那
根堅硬起來的肉棒。
我環顧四週,人們已經東倒西歪,都雙雙對對的糾纏到一起了。我實在不能繼
續忍受下去了,便佯裝醉酒而迷迷糊糊,涼子攙扶著我或不如說我們互相攙扶著回
到房間。她從壁櫃中取出被褥鋪好,互相剝去對方的和服後一同倒在浴池裡享受溫
泉的撫慰。
我們相互輕輕地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從臉頰、脖頸、胸部到腰際、小腹,後來
都集中於各自最感興趣的部位。我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掌按在她隆起的陰阜上,
食指與無名指分開陰唇,中指在洞口處遊移,感到滑膩膩的。她半側身子,右臂攬
住我的脖子,左手套弄我的陽具。隨著我手指動作的加快,她也加快了動作頻率。
最後,她翻身站起,嘴裡不知嘟囔著什麼,跑到盥洗盆那邊去卸妝了。
我繼續泡在浴池裡,溫泉水似乎卻是與眾不同,我感到現在又充滿了活力,兩
週來奔波導致的疲憊一掃而空,剛才喝下去的酒也好像是從週身毛孔中散去,我靜
靜地躺著,看著池水從腳下漫過池子的邊緣,耳朵裡聽著汩汩的水聲。
涼子走過來,她已經洗去鉛華,露出一副清純的模樣。她伸手把我拉起來,擦
乾我身上的水跡。我擁著她回到房間裡,把她放倒在厚厚的褥墊上。我開始仔細地
打量她,此前始終沒有細看她一眼,一則沒時間,二來我對把臉塗得刷白的女人實
在沒興趣,那樣的女人就像是戴了面具,絲毫沒有真實感。
她大約二十歲左右,模樣還算清秀,眼睛不算大,好在鼻樑不是日本那種傳統
的低鼻樑,值得讚許是她那一口潔白整齊的皓齒,我都有點兒懷疑是不是天生的。
她皮膚白淨且極為細膩,身高可能也就1米60吧,身材很好,除了略略有些
胖或是說稍許豐滿外,還可納入凹凸有緻的一類。乳房沒有什麼說頭,典型的東方
式,只是乳頭和乳暈都很小,顏色是一種令人愉快的深玫瑰紅,小腹平坦,骨盆較
寬,恰好是我所喜歡的尺寸。
陰阜聳起,遍佈與頭髮同樣烏黑的陰毛,在比較昏暗的燈光下居然閃著幽幽的
光。兩條大腿是粗了點兒,但小腿卻相當秀氣,加上一雙同樣秀氣的纖足,還算是
可人吧。只是這麼美的一雙腳即便躺著卻依然擺成裡八字,我心裡感到怪可惜的。
涼子見我仔細端詳她有些不好意思,嘟囔了兩句什麼就翻身趴過去,兩片豐滿
的白臀赫然出現。我伸手抓了一把,感覺很結實,彈性十足,於是雙手去摩挲那可
愛的屁股。她很快有了反應,輕輕的扭動著屁股,當我扒開臀溝探索菊門的時候,
她翻身坐起,摟住我的脖子索吻。我們深深地吻著,同時我開始摳弄她的陰門,她
也抓住我的肉棒捋動,很快她的洞口就泥濘不堪了。
不知道她從哪裡變出了一個避孕套,手法俐落地穿在小兄弟身上。我們仍然面
對面坐著,涼子叉開雙腿放在我的腿上,把肉棒引導到洞口,我向前一用力便插進
去半截,她「啊」了一聲,這句「日語」我聽了卻毫無生疏感。她隨即欠起屁股向
前,淌著口水的溫軟肉洞幾乎完全吞進了我滾燙堅挺的肉棒。
經過幾次試探磨合,我們很快就掌握了配合的節奏,當我退出,涼子也後退;
而我前衝時她就迅速地迎上來,我們的動作都不大,卻收到了全進全出的效果,肉
體的撞擊聲隨著我們動作的加快而愈發密集,涼子嘴裡除了間或冒出的幾句日語外
一直「噢啊哎呀」地哼哼著,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