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6:29:12

嫖妓


我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和她相遇。

「先生,二百元全套,如何?」她對我說。

不知自己呆了多久,只記得我一直站在這間位於深水涉的『一樓一鳳』的鐵閘前,傻傻的看著她,其間她重覆了這段說話三次。

「你幾多歲?」不太相信眼前的女人就是她,想再確定。

「先生,不要厭人家老啦!像我這等年紀才經驗豐富啊!包保服侍周到!」她急不及待將胸脯壓向我肩膀,挽著我的手拖我進去。

十八年沒有見面,一相見,竟然是妓女與嫖客的身份,再次感到那久違了的胸脯的溫軟感觸,這刻我心神極度迷茫,完全不懂反應的被她拉了進去。

「老細你很年青,又生面,我很少招呼這樣年青俊俏的帥哥的唷,既然今天剛剛發市,就大贈送,二百元兩〝飛〞!」她開始替我脫衣。

看著她的模樣,一時間充滿感慨,上一次她替我更衣,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不知所措的我,轉眼就被脫得赤條條,而她也脫掉那條半透視的廉價吊帶睡裙,與及已經磨得脫線的黑色蕾絲內衣,牽著我的手,走入非常狹小的洗澡間。

我一直打量著她,眼前的中年女人身段雖然略見鬆弛,然而擁有一雙嬌人的豪乳,小腹以中年人來說尚算纖巧,成熟的曲線仍然婀娜動人,可是那面容……

怎麼這樣老?當年她離家出走時我只有六歲,現在我廿四,那即是她才只是四十有六,怎麼面容竟是這樣蒼老?這十多年來,她過的到底是什麼日子?

「老細,怎麼老是在盯著人家?我很醜嗎?又或是不閤你口胃?」她一邊替我塗香皂一邊說。

「不是,只覺得你很面善。」我照直說。

「是嗎?我可沒有印象,老細經常找像我般年紀的女人嗎?」

「不是,第一次。」

洗完澡,她帶我進入房間,將我按在床上躺下,然後伏在我下身,開始按摩我的陽具。

她手勢果然熟練,我的陽具在最親的人面前慢慢充血變硬,看著她凝望著我陽具的眼睛,感受她手指肌膚的溫柔,還有她呼在陽具上熱熾的鼻息,陰毛隨著她呼吸膽怯地擺動著。

我的心很亂,我知道即將發生的事,雖然十八年後的今天,她已不認得我,但我卻清楚知道她是我的誰人,我應否讓她這樣下去?

腦裡仍在交戰的時候,她己將我的龜頭含在口中。

從沒感受過的震撼從最敏感的部位傳來,我不禁全身顫抖。十八年一直思念著,同時也憎恨著的人,這刻正在為我口交,原本應該是我一生中最尊敬、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她,這刻卻將我當成她的恩客,像奴隸般將我身體最骯髒的部份含在嘴裡盡情地吮啜,努力用她的舌頭來取悅我。

吸吮了一回,她吐出我的龜頭,然後伸出舌尖鑽舔中間的小孔,舔食流出來的分泌,吃得一點也不剩之後,就慢慢往下移,盡吮每一條青筋及摺位,一舔到陰囊,就將它整個含在口裡,用力的吸啜。

從來沒有女人如此為我服務,我情不自禁的閉目感受。雖然我很清楚,每一個進來的男人,她都是這般對待,只是在這一刻,我產生一種錯覺,她是在以最卑賤的方式,為她當年拋下我所犯的錯而屬罪。朦朧間,又覺得她是在用嘴唇和舌尖,去測量確認我這十八年來的成長過程!

愈吻愈下,在我不為意間,下身被微微的托起,她在舔我的肛門!

我情不自禁「呀」的一聲叫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連這你也幹得出?你明明有丈夫有兒子,有一個很溫暖的家庭,你明明可以是一個很幸福的家庭主婦,這刻卻在為了金錢替男人舔肛門!你為何甘心淪落成這樣?

全身血脈暴張,我猛然起來,雙手用力按著她頭顱,將已按耐不住的陽具往她的嘴猛插。

雖然一愕,但她沒有反抗,如面對主人般跪在我面前,不停吞吐由她哺育出來的陽具。力度強猛,下下直入喉頭,她雙眼赤紅,眼淚往兩旁滑下,唾液不斷後嘴邊溢出來。

求饒吧!道歉吧!求我放過你!為你對我這十八年來的傷害道歉!

我沒有說出口,她也沒有求饒,果然是一個專業的賤女人,就是被嗆到反胃,就是有點兒兩眼反白,你還是逆來順受,沒有求饒,一點希望我停止的表示也沒有。

看到她的態度,我更是老羞成怒,變本加厲,數十下用盡全力的狂亂抽插後,我在她的喉嚨深處,釋放出積存著無比怨恨的大量精液。

頭顱被我冰冷的雙手緊握,她無處可逃,只能含著我仍非常堅硬的陽具嗆過不停,雙手不斷拍打我大腿求我退出。

我放鬆雙手,她吐出陽具,大量混和精液的唾沫噴灑在床單上,她倒在一旁喘息。

「我好『此道』的,你受得了嗎?」我毫無感情的說。

「呵呵……不……不太厲……害的話……我受……得了……呵……呵……」她再吐出一大口精液。

看到倒在床上的她,滿面淚痕、唾液及污穢,眼前是一個飽歷滄桑的小女人,好可憐,好脆弱,我心頭一陣激盪,不能自製的上前輕輕擁著她。

「對不起!弄痛你嗎?」我磨蹭她的耳畔,輕撫她的乳房。

「不……要緊,你開心就好……」恢復過來,她又拋出之前的媚態,伸手握我的陽具。

我們這樣相擁著,突然覺得很溫馨,仿如當年置身初秋微涼天氣下擁在她毛衣之中,我想起六歲前的那些日子,我將頭埋在她胸脯撒嬌的情景,眼前畫面彷彿帶點微黃,我心頭暖暖,抵頭去吻她胸前的兩點紅暈。

我用力吸吮,有種她乳汁被我吸出吞嚥的幻覺,綺莉間一隻手往下伸移,撥開那兩片肉唇,挑逗那異常凸出的小豆子。

不知是真實反應還是她的專業態度,她對我的行為作出恰到好處的扭動與呻吟,不知不覺間,很自然而熟練地替我帶上安全套,慢慢地躺在床上雙腿M字分開,用手引領我進入她的身體裡面。

終於和她的身體結閤,卻出奇地沒有帶來預計中超乎想像的衝擊,她內裡非常寬廣,空蕩蕩的不著邊際,我仿如泥牛入海,著力無從。

感受如此鬆弛的陰道,我心如刀割,這些年來,你到底讓多少個男人侮辱你?將你弄成這樣?

你又有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被親生出來的我壓著身上,將你狠狠的抽插侮衊?還厭棄你的鬆弛?

想到這裡鼻頭一酸,我知道兩眼已經開始變紅,而她對於此刻原來被最親的人踐踏蹧蹋的事一無所知,仍盡力扭動腰枝迎閤,雙手像充滿愛心似的在撫摸我的頭髮。

「其實我也有個像你差不多大的兒子,不知道他現在怎樣?這刻在幹著什麼呢?」她突然若無其事的說。

他現在幹什麼?他此刻在干你呀!你被你的兒子發現淪落到做妓女,他現在為了報復你當年對他的狠心拋棄,現在正視你如一般老妓女無異的用二百元來嫖你呀!

無法再壓抑內心的悲痛與激動,我粗暴的將她翻過來如母狗般伏下,乘她不為意,將安全套除掉,直接插進生我出來的陰道裡。

直接沒有阻隔的接觸,感覺全然不同,頂到內裡的盡頭,一團綿軟的感觸被我迫開,然後包含著我,我清楚知道,那就是孕育我出來的子宮,而它正在一口一口的吸吮著我的龜頭,兩個關係密切的生殖器官二閤為一的抱擁著交纏著。

我瘋狂往她體內沖插撞擊,同時伏下用力搓揉緊握那對擺動著的豪乳,手指用力捏拿乳頭,口在迷亂地吸吮嚼咬她的背。

經不起如此的蹂躪,不一會她已被抽插折磨得嘶叫起來,不斷在搖頭,還想用手往後推開我。我沒有理會,左手一把抽起她的頭髮,右手用力拍打她渾圓的臀部,盡情給她侮辱。

綿密的撞擊與拍打的聲音此起彼落,她全身挺硬,雙眼反白,昂起臉張起嘴巴,卻沒法發出一點聲音。

從旁邊化妝台的鏡子裡,她欲哭無淚的扭曲臉容映入眼簾,我內心的激動無以復加,從後抄起她雙臂,挺腰拉弓,用盡最後的力量瘋狂衝刺虐待。

忘我的盡情虐待,狂亂之間,視線漸漸變得迷糊,插著插著,我看到當年她露出半邊酥胸為我哺乳的情境,看到她說童話故事哄我睡的情境,看到她和別個男人在床上的情境,還有她將狂哭著的我推開然後離開家門的情境。

眼前一黑,四週一片寂靜,我又再次感受到在秋涼中纏著她的腳擁著她毛衣的溫馨,精液如缺堤般前未有的猛烈噴射,將生我出來的子宮完全攻陷佔領。

完事、洗澡、穿衣、付帳,我還『失手』的將鈔票散落一地,她毫不為意,蹲在我面前,一張一張的拾回。

這是給你買東西吃的。

送我出門時她這樣對我說:「老細你真厲害!我很久沒試過被客人弄成這樣了,有空多點來,我給你半價又如何!」

「唔……」

「介紹你的朋友來!我給他們優惠!」

「好……」

步出單位行不了多久,一個猥瑣的老頭和的擦肩而過,回頭一望,他在和她搭訕,我知道,他跟著會將我最親的人壓在床上,姦淫她,侮辱她。

離開那橦唐樓,我又置身在烈日之下,抬頭直視猛烈的陽光,身體有種掏空了的感覺,有些東西失去了,有些東西死了,雖然此刻我不感到快樂,然而,此刻我清楚知道,多年來對她那一份執著與怨忿,己經告一段落。

這刻,我正在心神蕩漾的看著老婆,為她此刻的迷人與嬌艷而著迷。而她不知道我正在呆呆的盯著她,自顧自的赤裸著下身,站在化妝台的大鏡前在修陰毛,釋心打扮,全為今晚的上班而作準備。

我全程在欣賞老婆全神貫注為客人而打扮的美態,她花了近一小時來修飾毛髮、肌膚和趾甲,穿上一酥胸半露的性感衣服,化了個濃艷的妝,再梳了個迷人的波浪髮型,然後隨便對我說了個和什麼女性朋友有約之類的謊話藉口,就大搖大擺的出門了。

剩下我一個人在酸楚與快感之中,一個人度過這個晚上。

這個晚上,不知怎的滿懷回憶,我好想將我和老婆的故事告訴你,從半年前開始說起。

由於工作上的關係,我經常要和黑白道方面的人打交道,也因為這樣,半年前我認識了阿龍。

在我所認識到這方面的人士當中,阿龍可算是身份最卑微的一個,他靠吃女人軟飯為生,即香港俗語所謂的『姑爺仔』。不過事實上,他的確是一個口甜舌滑長袖善舞的有型帥哥,很有當這一行業的本錢。

我從朋友的介紹下,在一次飯宴當中認識了他。當晚他喝多了兩杯,在場滔滔不絕的在耀武揚威,告訴在場人士他如何勾搭女人,令她們死心塌地的跟他後,如何使計騙盡她們的積蓄,最後如何令她們甘心命抵的為他而賣身歡場,用皮肉錢來供養他。

我記得,當晚所有人都對阿龍毫不知恥的自吹自擂嗤之以鼻,唯獨只有我一個,聽得血脈沸騰,眉飛色舞。

那個晚宴的兩天之後,我厚著面皮的去找阿龍,紅著臉的告訴他我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和願望,然後請求他幫忙我一件事。

他聽後很愕然,還意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但當我再三保證這是事實,真的很有誠意邀請他幫忙,與及聽到那令人動容的酬勞之後,他答應了此次天荒夜談般的閤作。

兩日後,我在一個〝遇然〞的宴會上,將阿龍介紹給老婆認識,當然,我沒有告訴她,阿龍是當哪一行的。

那一天,阿龍穿上我買給他的高級西服,嚴然一個上等年青才俊的模樣,整個晚會他都以丈夫朋友的身份招待我老婆,全程和她說笑閒聊。

老婆芳齡廿八,大學畢業,在一間知名的洋行當行政,外表的美麗也完全符閤她內在的條件。但那一晚,她和阿龍這個中學未畢業的『古惑仔』在一起,竟然出奇的相襯,兩人有如才子佳人在談笑風生,而我一直假裝和別人傾談商務而站得遠遠的注視著,究竟文化差距這樣大的一男一女可以談什麼話題,我聽不到,也摸不著頭腦。

二人有說有笑,其間阿龍脫了西裝外褸給老婆穿,還有意無意而恰到好處的輕搭她的香肩及纖腰,更不時在老婆耳語,逗得她哈哈大笑。晚宴時我更借口要應酬貴客坐到遠處,要阿龍幫忙照顧老婆,讓他們坐在一起。而散席時也以同一個理由,拜託阿龍送我的老婆回家。

散席後我在酒吧獨個兒喝了兩杯打發時間,兩小時後回家,老婆還未睡,正在床上看書。

我借意見今晚她和阿龍好像很投契似的,問她們在談什麼。老婆很老實,將今晚二人的對話從實招來,她告訴我,阿龍整晚在挑逗她,散席時還想約她到酒店去。

「結果怎樣?」我裝作很緊張。

「你瘋了嗎?當然是什麼也沒發生了!」她自滿而矜持的說。

我沒有失望,一切也在我預計之中,如果老婆是個如此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就不用花如此多的功夫了。而且,我發覺老婆在言語間,對阿龍好像相當欣賞,說被他如何騷擾時嘴角甜絲絲的,其實這也明顯不過,一個女人不斷被男人挑逗,如果她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早就連飯也不吃的逃了,還會讓他送回家嗎?

跟著的兩星期,老婆告訴我,阿龍一直打電話給她,想和她約會。我告訴她我老婆這樣美沒人追求才怪,我對她很有信心,她正常的交際約會不用向我請示。

再兩星期的一晚,阿龍來電告訴我,老婆昨晚和他約會了,臨分手時她半推半就的讓他吻了。

聽著阿龍的說話,看著坐在我身旁若無其事塗護膚液的老婆,我心跳過不停,興奮得連雞巴也硬了。

當然這種興奮只是剛剛開始,一星期後,阿龍報告和我老婆在尖東海旁整晚撫胸濕吻,數天後在電影院內老婆連奶罩也被他脫掉,再一星期後的一晚,阿龍緻電告訴我,他這刻在九龍塘時鐘酒店,剛剛和我老婆玩了兩次,現在她正在浴室洗澡,還在哼著歌。

那一刻,我全身猶如火燒,狂跳的心臟傳來陣陣攪痛,我苦苦追求大半年才成功的老婆,我交往了一年才肯和我上床的老婆,不消一個月就被人弄上手了!我心慌意亂,發燒高舉的雞巴在手腕內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當阿龍說:「你老婆真的酥的沒話說,第二次還是她主動纏著要的……」未說完,我的精液已經灑了一地!

從此之後,阿龍和我老婆每週約會兩至三次,每次他都會給我事後報告。老婆出門之後的時間,我一個人在家裡胡思亂想輾轉反側,接到阿龍的電話,告訴我剛才如何將我老婆這樣弄那樣玩,我就在瘋狂打槍,有時一次,有時兩次,最厲害的一晚是三次。

而這段期間,老婆也出現明顯的變化:整個人如沐春風,意態撩人,經常一個人癡癡的笑,衣著愈發性感,吊帶低胸露腰超短裙變成了她的至愛,而事實上她的體態也出了變化,胸脯飽飽的,乳頭經常挺起,連胸圍也罩不住的凸了出來,走路時屁股扭呀扭的,還給人一步一跳的感覺。

還有,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老婆對我竟然愈來愈好!

阿龍和老婆交往了兩個月,開始以『生意出了問題』這種誰都看得穿的老套藉口向她借錢,只是對於一個心身都已經完全向著那個男人的女人來說,已沒有足夠的智慧分辨出來,用什麼藉口已經沒有什麼關係。而我知道老婆慢慢將所有積蓄交到一個『姑爺仔』手裡,身體金錢被男人騙得一點也不剩的時候,心理上又發現另一種奇妙的感覺,時而失落時而銷魂,那種快感無法用說話好好表達出來。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嫖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