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6:30:16

六朝雲龍吟 17


柔和的光芒從四面八方映照過來,一個銀髮的女子昏迷在地,她雪白的手臂貼在玻璃般
光潔的地板上,能清楚看到一道紫黑色的印跡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消退,從腋窩退
到肘下,然後是小臂、手腕、掌心……最後從指尖細小的針孔中,滲出一滴紫黑色的血
珠。

  虞紫薇雙目緊閉,紊亂的呼吸漸漸變得平順,原本僵硬的肢體也變得柔軟。看著妹
妹蒼白的臉色終於恢復如常,虞白櫻幾乎生出一絲感激。多年來的殺手生涯,她早已不
再是從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女,易地而處,自己未必會信守承諾,這麼輕易就放過對手。

  忽然一隻玉手伸來,戲謔地在臀上一彈。滑膩的臀肉抖動著,一滴晶瑩的汗珠晃動
幾下,沿著白生生的雪臀滾落在地。

  虞白櫻咬住唇瓣,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別人砧上的魚肉。她赤條條躺在一條皮革長
椅上,雙腿被人架在肩上,那只渾圓的雪臀向上抬起,臀下的地板濕淋淋都是水跡。一
支又黑又粗的膠棒插在她水汪汪的蜜穴內,另一端則系在一具美妙的女體上。

  「舒服麼?」何漪蓮輕笑著,一手撫弄著她的臀肉。

  虞白櫻驀然面紅過耳。自從母親身故,她與妹妹生命的一切都被強烈的復仇意念所
佔據,甚至不惜埋葬過去,成為在黑暗中行走的殺手。她已經記不清自己上一次因為單
純的害羞而臉紅是什麼時候。即使剛才經歷的高潮,她一多半心思也掛在處於生死邊緣
的妹妹身上,直到此時鬆懈下來,埋在心底的羞恥感才猛然升起。

  這種羞恥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泄身,也不僅僅因為對方是一個女子
,而是自己真的給一個女人當了女人,讓一個女人像男人那樣佔有了自己的身體。那種
性別的模糊感讓她有種錯覺,自己仿佛是男人、女人之下的第三類別,是侍奉女人的女
人,比真正的女人更柔弱,更卑微。

  何漪蓮柔聲道:「剛泄過身子,要歇歇呢。」

  何漪蓮說著將她雙腿放到左側,然後一彎腰,將虞白櫻抱了起來。虞白櫻不得不以
一個柔婉的姿勢,側著身坐在何漪蓮腿上。那根膠棒還留在她體內,讓她玉臉漲得更紅。

  何漪蓮一手摟著她的纖腰,手指靈巧地伸入她白美的腿縫間,另一隻手則伸到她胸
前,揉弄她高聳的雪乳,接著俯首吻住她的唇瓣。鼻尖輕觸,滑膩的玉頰在臉上柔柔磨
擦著,鼻端滿是脂香粉濃的氣息。剛泄過身的虞白櫻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只覺自己就像
一隻被剝去外殼的蠶蛹,赤裸而柔弱。她軟綿綿地偎依在何漪蓮懷裡,光潔的玉體在她
指尖的愛撫下微微戰慄。

  相比于兩個美人兒溫存和繾綣,另外一邊男女間的交合要火熱得多。一個熟豔的美
婦赤條條騎在程宗揚腰間,賣力地聳動雪臀。她兩手撐在程宗揚身側,豐滿的乳球宛如
兩隻白光光的雪團,在胸前沉甸甸跳動著,不時碰撞著發出誘人的膩響。細軟的腰肢像
狂風中的柳條一樣來回扭動,那只豐膩白豔的大屁股不停起落,綻開的臀溝間,紅嫩的
屁眼兒時放時縮,就像一隻妖淫的媚眼,充滿挑逗的意味。在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根部,
敞露的蜜穴被一根怒脹的陽具塞得滿滿的,一圈紅豔豔的蜜肉在穴口翻進翻出,帶出一
股又一股淫液。

  程宗揚一邊享受著尹馥蘭的柔膩,一邊摧動著幾近崩潰的氣輪,凝聚起所剩無幾的
真氣,送入身上的豔婦體內。丹田是全身經絡的根本,陰陽交匯的命門,對於修者而言
,丹田要害無異於性命之地。尹馥蘭卻把自己的性命之地毫無保留地朝他打開,任由他
的真氣長驅直入,把自己的丹田當作他修煉的鼎爐,隨意煉化真氣中的雜質。

  真氣往復間,逐漸變得精純。受創的經絡仿佛解凍的小溪,漸漸有了一絲真氣流動
的跡象,程宗揚正試圖打通受創的經絡,尹馥蘭已經支撐不住。當龜頭又一次戳中花心
,送入一股駁雜的氣息,尹馥蘭肥白的大屁股一陣哆嗦,柔膩的蜜穴仿佛握緊肉棒一樣
,激烈地抽搐著,蜜腔不住收縮。隨著陰道的痙攣,肉穴盡頭的花心仿佛一張柔滑的小
嘴,含住龜頭頂部不停吸吮。接著一股陰精從她體內深處湧出,澆在火熱的肉棒上。

  飽含著濃郁生命精元的陰精,對重傷的程宗揚而言無異於大補之物,陽具用力一挺
,順勢轉化為真元納入丹田。

  尹馥蘭只覺花心仿佛被龜頭吸住,足足泄了半盞茶時間,才停住戰慄。她伏在程宗
揚身上,豐腴的肉體癱軟得像要融化一樣。

  程宗揚運功正到緊要關頭,沒想到這具鼎爐先承受不住。如果自己強行榨取尹馥蘭
的陰精,對自己的傷勢也許有些益處,但這美婦體質再好,也免不了陰精耗盡,壽元受
損。他暗歎一聲,停住運功。

  尹馥蘭伏在程宗揚身旁,媚眼如絲地嬌喘道:「主人好生厲害……奴婢還未見過主
人這樣火熱的肉棒呢……」

  程宗揚以前從未想過,這樣一個媚豔的美人兒光溜溜貼在身上,宛如一朵嬌滴滴的
鮮花讓自己任意採擷,嘴上說著好聽話曲意奉承,自己竟然會無動於衷。可這會兒自己
確實沒有半點心動,即使兩人已經有過肉體最親密的接觸,即使她主動拿身子做鼎爐供
自己療傷,即使自己克制衝動,沒有拿她肆意采補--但雲雨之後,男女什麼兩情相悅
、卿卿我我、歡喜憐愛……之類的情緒,自己半點皆無。更不用提什麼征服的快感,甚
至連男歡女愛中最起碼的歡字都欠奉,有的僅僅是肉體上的快感。

  程宗揚似乎有些理解嶽鳥人曾經的心情,面前雖然是一個活生生的美人兒,可自己
對她的身世、經歷、變故、心事、喜好……沒有半點興趣。就像上衛生間時,頂多對某
只便池設計美觀,功能實用有點喜悅的感覺,而不是撒完尿後,對便池心存感激或者憐
惜。同樣,這個美人兒在他眼中也僅僅是一件悅目的器具而已,其他任何情緒都顯得多
餘。

  程宗揚懶洋洋道:「你也很厲害嘛。被行淫獸咬成那樣,還沒事一樣。」

  尹馥蘭知道他在譏刺自己當日的淫態,訕訕的說不出話來。

  程宗揚沒有理會尹馥蘭,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虞白櫻,當初這個雙胞胎中的姊姊與
自己困在地下,縱然身處險境,不得不拿身體做交易,也不乏果決乾脆,沒有半點奴顏
媚骨,彼此間更像是地位平等的夥伴,雙方公平交易,各取所需。

  然而此時她的神態全然不同,雖然被一個女子摟在懷中親吻愛撫,雖然何漪蓮的愛
撫比自己粗糙得多,雖然那只在她胴體上游走的手掌令虞白櫻羞恥萬端,這個女殺手卻
顯露出自己從未見過的柔媚和溫婉,眉眼的羞態像極了嬌柔羞怯的小妾。雖然同是女子
,卻在性事中分出了上下主次,讓人一目了然。

  程宗揚道:「這是什麼意思?」

  尹馥蘭笑道:「這兩個賤婢野性未馴,媽媽命奴婢們用心調教。」

  「給你們當女人?這主意誰出的?」

  「是紫媽媽的吩咐。」尹馥蘭道:「媽媽身邊的奴婢分為三階九等,上階兩等是主
事丫鬟、貼身丫鬟;中階三等是侍奴長、侍奴和從侍奴;下階四等是大丫頭、丫頭、小
丫頭和粗使丫頭。媽媽禦下最是尊卑分明,便是同階,也以入門先後為序,下位者對上
位者守弱伏雌,唯命是從。奴婢是媽媽指定的大丫頭,蓮奴是剛入門的小丫頭。櫻奴和
薇奴因為過錯被貶為最低等的粗使丫頭,讓她們來服侍,原是她們份內的差事。」

  程宗揚都不知道自己該擺什麼表情了。死丫頭這路數是準備全面復辟奴隸社會?這
麼大的規矩,自己家裡能盛得下嗎?

  兩女足足糾纏了一盞茶工夫,何漪蓮才笑吟吟鬆開唇瓣。虞白櫻輕咳著,紅唇被吻
得微微發腫,濕漉漉散發出妖豔的光澤。

  何漪蓮笑道:「姊姊說得沒錯吧?還是女人更瞭解女人,知道櫻兒妹妹最喜歡什麼
……」說著一手伸到虞白櫻腿間,指尖微微一挑,撚住她秘處那顆小小的花蒂。

  虞白櫻低叫一聲,兩條白美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處,玉體隨著她指尖的動作不停戰慄
,不多時,乳頭便硬硬翹起。

  何漪蓮俯在她耳邊,呵氣如蘭地說道:「做姊姊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想的更快活呢
?」

  虞白櫻羞怩地垂下眼睛。忽然一隻玉手揮來,脆生生給了她一記耳光,虞白櫻猝不
及防,被打的跌倒在地,肘膝重重撞在地板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尹馥蘭斥道:「婊子都做了,還扮什麼矜貴?把她銬起來!」

  何漪蓮從腰間取下一隻蝴蝶狀的小物件。「嗒嗒」兩聲輕響,把虞白櫻雙腕銬在椅
腳。虞白櫻上身貼著地面,接著頭髮被人拽起,只見尹馥蘭把一支假陽具戴在腰間,伸
手一撥,粗大的棒身像發怒的巨蛇一樣扭動起來。低沉的嗡嗡聲仿佛野獸喉中的低吼,
令她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心頭充滿懼意。

  程宗揚懶洋洋道:「你們過來。」

  尹馥蘭與何漪蓮一前一後伏在程宗揚面前,鶯聲道:「老爺。」

  「把我那對護腕拿來。」

  莫如霖送來的那對護腕原本堅硬無比,套在腕上卻輕如羽毛,手臂像被一股浮力托
起一樣輕了許多。

  程宗揚抬手撐起上身,尹馥蘭連忙扶住他,嬌聲道:「老爺想起身,吩咐奴婢便是
。」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那不成廢人了--這是什麼?」

  尹馥蘭取下腰間的假陽具,笑道:「這裡是仙人舊居,仙人留下的器具,無不是世
間少見的精品,便是仙人用的角先生,也非比尋常。不僅可以轉動,還能像蚯蚓一樣伸
縮,簡直比活物還精巧幾分。」

  兩女各帶著一支假陽具,尹馥蘭那支更粗更大,頓時就把何漪蓮比了下去。只不過
轉動時發出的噪音響得令人難受,程宗揚有些疑惑,按太泉古陣的科技水準,製作工藝
似乎不至於這麼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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