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 色醫自白
我叫徐博文,今年45歲。出生於中醫世家,爺爺的爺爺在清代就是有名的大夫,針灸術和推拿術名冠江南,再從爺爺、父親傳到我這兒,讓我也沾光成了本市有點名氣的「青年中醫」(都45歲了,還青年?沒辦法,醫學界都這麼叫的!)。
母親是學西醫的,是我現在工作的醫院的前副院長,退休後她和父親一起開了家小診所。以她的婦科專長和父親高超的針灸推拿術,診所雖小卻名聲遠揚。直到5年前,二老雙雙去世,才把診所留給了我,臨終前還囑咐:一定要把他們的醫德、醫術發揚光大。
我這人不求上進,以前考不上好的醫大,通過父母的關係才勉強進了一所中醫大學,後來也是因父母的名氣才進了現在這個醫院當上醫生的。和我同批的同事現在很多都是主任醫師、主治醫師了,我卻還在那裡混日子。有段時間醫院甚至想把中醫科給撤了,也是父母在天之靈的蔭護,以及醫學界老前輩對「保護國粹、發揚中醫」的呼籲,我才勉強保住了鐵飯碗。所以,在醫術上期望我「發揚光大」,父母是有些奢望了。
但對祖傳的針灸和推拿,我還是有些天分的,雖說不是「針到必除」,但也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比起二老在的時候,診所的名氣絲毫未減——在這點上總算沒有辜負二老的期望吧,呵呵。
至於二老所說的「醫德」嘛……看哪方面了。在治病救人上,不是我自誇,真的沒話說,針灸、推拿、抓藥的收費比其他診所、藥鋪都要便宜,從沒多要過病人一分錢。報紙上還報道過我免費為兩個下崗工人治好半身不遂的事跡呢!
但是我這人有個毛病(其實應該是優點啦,嘿嘿),就是好色!來看病的女人,只要被我看中,很少能逃過我的「魔爪」勾引的。尤其是已婚少婦,接手診所4年來,勾上過床的就有20多位,只是過過手足之癮的更是不計其數,但絕對都是你情我願的,沒施半點強迫——這算不算「醫德敗壞」?二老在天之靈請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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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好色,這裡我可要費些筆墨說說好色男醫生的事兒了,狼友們可別嫌我囉嗦哦!
男人好色是天性,男醫生擁有把色心、色慾付諸實施的便利條件,何樂而不為乎?除非三種人:傻的,同性戀者(純粹的,排異性的那種),和喪失性能力者。據我所知,至少我所認識的男醫生中,95%有過性騷擾女病人的經歷。當然,在程度上還是有些區別的,我把他們大致分為三類。
第一類是比較正統的,就是所謂「為人正直、醫德高尚」的那種男醫生,平時板著一副正人君子的臉孔,工作一絲不苟,事業心很強,一心撲在醫術研究或職位陞遷上。但是別忘了,他們也是男人,設想一下,當一個美女解開衣裳躺在看診床上,羞答答、又無可奈何地任他擺弄,會不起色心?
當然,他們這種男人很理智,往往把事業放在性慾之上,真的受不了誘惑,頂多也只是在美女身上「摸梅止渴」、過過手足之癮而已——而且還都是在或嚴肅正經、或和藹可親的偽裝之下。所以我把這類稱之為「偽裝型」。
我們醫院內科的郝大夫就屬於這種人,50多歲,主任醫師,在本市醫界頗有些名氣,對待男女病人都和善親切,儼然一個正直醫生的形象。可有一次他悄悄把手伸向女病人的胯間時,就被我撞見過,嘿嘿。
這種偶爾伸伸淫手的「偽裝型」在男醫生中佔了大多數,65—70%的樣子。
第二類是「鹹濕型」。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來看病,這種男醫生就會兩眼發光、滿臉堆笑,一副鹹濕相!上了看診床(台),短短幾分鐘必要的「過渡」之後,他的鹹濕手就上了,還都是摸在敏感部位,弄得那些女人罵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羞羞忍耐他的騷擾(一般大陸的醫生在病人面前都是很有些「淫威」的哦)。
一般在內科、肛腸科、婦科等需要與女病人有直接身體接觸的門診部,這類鹹濕醫生相應多一點。我們醫院肛腸科的李猛和我比較投緣,經常跟我喝酒聊聊女人,屬於「酒色之交」吧。觥籌交錯間,他繪聲繪色地講述如何讓羞答答的女人脫光褲子、翹屁股趴在看診台上,如何掰開她們豐滿柔嫩的屁股肉、露出緊張蠕動的肛門,如何用塗了潤滑油的手指(有時甚至連手套都「捨不得」帶哦)插入她們的小菊洞,如何弄得她們淫水直流……光聽聽就讓我翹雞巴了!你說,要是你老婆不幸落到他手裡,嘿嘿……
還有我以前的同事、現下海自己開辦民營整容醫院的魯堅,以及本院內科的副主任醫師柳大海、麻醉科的孔卞達(我們私下裡叫他「孔變態」),都屬於這種類型,以後有機會會提到他們的。
總之,這類「鹹濕型」的醫生可以用16個字來概括——有機必摸,摸必及私,美不放過,丑亦嘗之。
有狼友問了:「遇上恐龍級的女人,摸得下手嗎?」這話我也問過,聽聽我的酒色之交李猛醫生是怎麼回答的——「除非看起來特別噁心的,一般我都要過過手癮。別看有些女人臉丑點,屄屄和屁眼也有長得很漂亮的呢!再說了,男人在世,什麼樣的屄都得看看、摸摸、嘗嘗不是?那可都是她們丈夫才看得到、嘗得到的私密之處,錯過了多可惜啊!在我看,一生中沒看過、嘗過一百個屄的男人,那就不算真男人,白活了!所以我才當醫生的,嘿嘻嘻……」
你說,這類變態不?
不過,這類男醫生畢竟是少數,大概只佔5—10%左右。
這第三類嘛,介乎以上兩者之間,比「偽裝型」的色心重點、色膽大點,但又不像「鹹濕型」的那樣明目張膽、直入主題,講究的是有勇有謀、循序漸進,善於觀顏察色,能準確捕捉少婦既害怕又期待的出軌心理,以色誘為主,輔之以柔情,往往能連身體帶芳心一起「捕獲」紅杏少婦。
不瞞大家,小弟我就屬於這一類,所以給自己這一類取了個好聽的名字——「誘杏類」(「獵手類」也不錯哦,正斟酌中……呵呵)。這「誘杏類」一般行動相當隱蔽,較難統計,但據我所知和保守估算,大概有10—15%吧?不過這其中也有高手和低手之分,像我這麼成功的「誘杏高手」應該不多吧,嘿嘿。
囉哩八嗦地說了一大堆廢話,除了為後文敘述作些鋪墊之外,也是出於一片好心,想提醒各位狼友,帶妻子去看病時(或妻子單獨去時,提醒她)多留個心眼,小心那些男醫生。
碰上「偽裝類」的是你有運氣,即使你老婆長得特別「誘人犯罪」,或者剛好趕上醫生那天「精蟲旺盛」,放心,充其量也就是被「隔靴搔癢」幾下,你不會戴上特別濃的綠帽的。
要是遇上「鹹濕類」的醫生,也不算太差。因為前面說過,這類醫生一見來看病的女人就兩眼放光,口水直咽,表現得特別「慇勤」,那副鹹濕相一般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如果你老婆見他這樣避之唯恐不及,那麼恭喜你——你老婆可是個不易出牆的「淑女」哦(當然,她是沒遇見我啦,呵呵);如果你老婆在他色咪咪的目光和略帶輕薄的問話中,還是扭扭捏捏地上了看診床,羞答答地任他在身上揩油的話(這種女人可不在少數哦),那麼也恭喜你——你找到了一塊絕佳的「試金石」,鹹濕醫生試出了你老婆的「堅貞度」,也就是說只要條件成熟,你老婆遲早會出牆的,這總比你以後被暗中扣上綠帽強吧?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早知也好早做準備嘛!
最不幸要算遭遇「誘杏類」醫生了,比如其中佼佼者——小弟我,徐醫生。不過能遇上小弟,對你老婆(當然她起碼得夠姿色,讓我瞧著有味道才行哦)來說,還真說不准到底是不幸還是幸運呢!但對於你嘛,那絕對……嘿,瞧見你頭頂上升起的一團綠霧沒有?
如果你不信,就請密切關注《徐醫生系列》的更新吧!說不定故事裡還真有你老婆呢,嘿嘿(淫笑中)……
有兄弟看到這裡心裡有點不服了:反正鍵盤在你自己手底下,吹吧你就!
嘿——還真碰上較真的主了!
逼我是吧?激將法是吧?好!今兒個要是不露點底兒給你瞧瞧,你還真不知道「誘杏高手」徐醫生有幾根手指了!
那位問了:手指?關手指什麼事?
兄弟,這我可得說你了——做人要厚道,看文也得厚道啊!
那位越發迷糊了:????……
我是說看文要仔細,要用心、用腦,才對得起作者!好了好了,看你還是一副懵懂的樣子,我就說詳細點吧,唉……
前面我是不是說過我的看家秘技是針灸和推拿來著?針灸講究的是穩、準、快,推拿講究的是「氣運指掌間、閉眼能識穴、輕重效不同、緩急亦有別」。這些技術,沒有靈活的手指行嗎?
當然了,我所指的靈活,還有另外一層含意:如果對象是個有姿色、有味道的少婦,在針灸、推拿達到治療效果後(小弟很有醫德的,知道治病在先、色慾在後的道理),小弟的手指會意猶未盡、更加的「靈活」哦,嘿……
大夥兒想聽了是吧?好,今兒個徐醫生來興致了,就說說!
嗯——那麼多少婦人妻,撿哪個說起好呢……對了,昨晚剛和勾上手已有兩年的美婦裴玉欣幽會過,就先說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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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兩年前的一個下午,我正坐在中醫門診室裡悠閒地看著雜誌。
我這中醫門診是全醫院最閒的。真正想看中醫的人都去那些有名氣的私人診所了,到這國營大醫院的都是看西醫的。所以除了知道我特長的內部醫務人員介紹來的,以及一些本來掛的是其他門診的號、但實在等不了那裡排的長隊、只好「退而求其次」被「推薦」來我這裡的,一天沒見幾個人,頂忙的時候也就一天十幾二十來個。故此也怪不得院方曾動過裁減中醫門診部的念頭啊,呵呵。
我這人不追名不逐利的,也樂得清閒。
但閒著閒著又不禁覺得有點悶——怎麼今天就沒個漂亮的女人來看病呢?色念一動,就想起早上的插曲來。
一個熟人的老父親要在我們醫院動手術,主刀醫生的紅包送過了,但就是找不著麻醉師,聽人說麻醉師這一關也很關鍵,就托我查查當天的麻醉師是誰,然後把紅包轉交給他。昨天查過是「孔變態」,一時找不到他,後來就把這事兒給忘了。等想起這事已是深夜了,於是那天一大早就奔手術室去了,一問當值的護士,說孔醫師還在1號手術室給一個病人做麻醉。再問,原來熟人老父早被推進3號手術室了,正在那冰冷的活動擔架上躺著等麻醉呢!
咱中國現在的很多醫院真他媽不夠人性!明明主刀大夫9點才來,非要把病人7點不到就推到手術室去等。不少膽子小的病人躺在空無一人的手術室裡,嚇得血壓都升高了,麻醉師過來一量血壓,說這個不適合今天做手術,嘿——又給推回去了!您說這叫人事兒嗎?
滿肚子為可憐的中國病人抱著不平,我輕輕推開了1號手術室的玻璃門。
「呼哧、呼戚」的什麼聲音?有點像那個……
挨近屏風透過縫隙一看,您猜怎麼著——諾大的手術室裡就一個女病人,好像已施過麻醉,躺在活動擔架上毫無知覺。有位問:那孔醫師呢?別急,我看到他的頭了,正埋在女病人的胯間呢!
大家都知道,待手術的病人都只能穿一件手術服,裡面必須一絲不掛的。這時,女病人就像一隻待宰綿羊,手術服被掀到腰上,兩腿被打開,胯間陰戶、陰毛被人舔得濕乎乎的也不知覺——看樣子是個腹部的外科手術,全身麻醉。
我瞄了一眼那女病人的臉,長得還真不錯,是個30歲左右的少婦。她家人一大早幫著役工把她從病房送到手術區,這會兒多半還在在外面大門口候著呢。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或女兒、姐妹)正被人如此猥褻,不氣死才怪呢!
看來以前關於這個「孔變態」被護士撞見乘麻醉猥褻女病人的傳聞是真的!對個毫無知覺的女病人伸出魔手、魔舌,這種齷齪的事只有「孔變態」這種人幹得出來!我鄙視!
但鄙視歸鄙視,我的雞巴卻是老實地翹起來了。為了不撕破臉皮,我悄悄地退了出來,故意大聲地在門外問護士:「孔醫師到底在幾號手術室啊?」
「不是跟你說了嗎?1號!」
「瞧我這記性!咦?小陶,新做的髮型啊?好看多了!」
「真的嗎?還是劉醫師介紹的,在『飛絲名剪』做的,三百八呢!」
「一分錢一分貨嘛……好,那我進去找找!」
給了那個變態這麼長準備時間,應該收拾好了吧?果然一推門,他正若無其事地往外走呢。就把熟人的事兒跟他說了,悄悄把紅包一塞,趕緊走人。
現在閒著,一想起早上的一幕,心裡罵著孔變態,雞巴卻又抬頭了。
正難受間,耳邊響起細軟好聽的聲音:「你好,請問徐醫生在嗎?」
抬頭一看,哇,好標緻的一個小少婦啊——30來歲,瓜子臉,細彎眉,水汪眼,鼻樑挺,鼻尖翹,小陰唇(對不起,打錯了,是「小櫻唇」啦!腦子裡全是早上孔變態舔弄著的那兩片少婦陰唇了,媽的),皮膚白嫩透著粉紅,一件白色緊身無袖連衣裙把豐乳、柳腰、翹臀包裹得凹凸有致、曼妙無比。看得我是上面抬頭,下面更抬頭!
「哦,我就是!有什麼事?」我趕忙收回大概有一秒半鍾失態的眼神,腦子裡馬上設計怎樣給少婦「看病」的「程序」來。
「是你們財務室的郭娟介紹我來您這兒的。請你給我兒子看看,這動不動就咳嗽的毛病老是不見好。看過很多醫生了,就是不斷根……」
「哦——是這個小帥哥嗎?來,讓伯伯看看……」我趕忙掩藏起失望,向少婦牽著的一個4、5歲的小男孩討起好來——以友善親切的態度對待被我看中的少婦的家人,尤其是她的小孩,以博取她對我的良好的初次印象,也是「誘杏」的秘訣之一哦。
小男孩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毛病,拿中醫說法,就是體質偏燥容易上火,易發咳嗽、咽腫等症狀,多開些溫涼草藥慢慢調理就成,能長期燉些蛤士蟆喝就更好了。但我卻花了20多分鐘給她兒子看病,這可是我給人看診的記錄啊!不為別的,就為了能和少婦多說幾句話,旁敲側擊地瞭解一下她的情況,以便「對症下藥」,嘿嘿……
少婦文靜略帶羞意,但說話卻直爽,好像沒什麼戒心,加上我的問話技巧,從小孩的飲食、衛生習慣入手,七轉八拐的,居然讓我對她家的整體情況瞭解了個十之七八。她和老公原來是一個事業單位的同事,幾年前老公辭職下海,賺了大錢;去年,為了專心帶兒子,她也辭職在家當起專職主婦了;兒子上幼兒園小班,她白天一人在家很悠閒,但也有點悶。
好信息!「誘杏預估成功指數」60-70%!
一邊給小孩開藥方,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如何把少婦誘上我的看診床。我抬頭神情嚴肅地看了看她的臉,故意做出猶豫之色,然後請她把右手放到桌上,給她把脈。
大概是我的嚴肅使她產生好奇,她乖乖地把手遞給我。哇!好柔軟的小手、好滑嫩的手腕啊!
享受了半分鐘的柔滑感覺,我鬆開她的手,皺皺眉頭,問她,腰椎部位是不是經常有痛感?
「豈止呢?頸後還經常疼呢……徐醫生,你真是厲害,把把脈就能知道!」少婦的聲音如黃鶯嬌啼,搔得我心裡癢癢的。
「哪裡哪裡,我是吃這碗飯的嘛!」我一邊謙虛著,一邊心裡暗笑——這把脈和腰椎有個屁關係!其實,現今這脊椎病在城市裡算是最普及的病,再說她在事業單位呆了好幾年,這兩年又在家裡閒著,肯定少不了玩電腦上網什麼的,都是「閒坐」、缺少運動的活,沒脊椎毛病才怪呢!大凡這種人來看病,我一說脊椎病,一蒙九個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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