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6:45:13

六朝清羽記07


<i class="pstatus"> 本帖最後由 stanley2 於 2013-9-1 10:10 編輯 </i>

第一章 獸虐
  夜幕低垂,白夷的宮殿內燈火通明。
  雲母石製成的長案上擺放著蓮花狀的白瓷盤,裡面盛放著各色瓜果。白夷人平常以素食為多,瓷盆內草莓、覆盆子、桑葚、龍眼、香瓜、橘、柚、鳳梨……
  形形色色的果品琳琅滿目。
  為了照顧遠來的客人,白夷人特意獵殺一隻幼鹿。此刻鹿肉已經烤得金黃,在架上用微火慢慢燒炙著。
  一名侍女俯在族長耳邊說了幾句。白夷族長點了點頭,然後對客人道:“夫人身體有恙,不能前來向客人們致意。”
  說著他舉起酒具,“希望白夷人的酒水能表達我們誠摯的歉意,雲氏的朋友和花苗的客人們,請滿飲此杯。”
  雲蒼峰與蘇荔含笑舉起酒盞,陪主人飲盡。
  充滿南荒韻味的竽聲響起,白夷的樂手吹奏起古老的樂曲,為賓客和主人祈佑吉祥。客人們沒有對女主人的失約表示疑惑,賓主間笑語宴宴,滿座盡歡。
  陰暗的空間內,一個美豔的婦人赤裸著豐腴白晰的肉體,四肢著地朝高處的座椅爬去,潔白的胴體泛著淫靡的肉光。她臉上滿是妖媚的笑意,白天在眾人面前時的端莊與優雅蕩然無存。
  石座上的鬼王峒使者傲慢地挺起身,乾瘦的手指握緊扶手,下巴高高抬起,俯視著腳下一絲不掛的白夷貴婦。
  “樨奴!本使的吩咐可做到了嗎?”
  儘管努力做出威嚴的樣子,但使者尖細的嗓音和他畸形瘦小的身體,使這份威嚴就像穿上禮服的猿猴一樣不倫不類。
  他腳下的美婦露出討好的媚笑,就像面對神只一樣伏下身體,恭順地說道:“遵從主人的吩咐,自從主人走後,樨奴就沒有與人交合過。”
  “你那個像狗一樣聽話的丈夫呢?”
  使者用嘲笑的口氣說道。
  “族長知道他的妻子屬於鬼巫王大人所有,只能由鬼王峒的客人們使用。”
  使者尖笑著打了個響指,喚來自己的武士,“把這個賤奴抬起來,讓本使檢查她的貞潔。”
  兩名鬼武士抓起地上的美婦,一手托住樨夫人的香肩,一手托她的腰臀,然後各自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白美的雙腿朝兩邊拉開。
  樨夫人媚笑著,潔白的肉體懸在半空,高聳的雙乳微微顫動著,修長的美腿筆直分開,被拉得向後反斜。大腿根部,那豐滿而成熟的性器像鮮花一樣翻綻開來,露出裡面紅膩的蜜肉。
  使者抬起腿,從寬大的黑袍下伸出一隻怪異的腳掌。他腳趾粗壯而發達,像醜陋的鳥爪一樣彎曲著,上面覆蓋著蛇鱗一樣的鱗片,頂端的趾甲烏黑發亮。
  望著那只醜惡的腳爪朝自己嬌嫩的股間伸來,半空中的美婦神情間卻看不到絲毫恐懼和厭惡,反而妖嬈無比。
  使者獰笑著將黑色的腳爪擠進蜜穴。美婦咬著唇角低叫一聲,紅膩的蜜穴被腳趾擠得鼓起,白嫩的陰阜上,烏亮的陰毛隨之彎翹,一縷縷散開。
  美婦星眸如絲,媚聲道:“樨奴卑賤的性器奉獻給鬼王峒神聖的主人,天變地裂,永不背叛……主人的腳趾好粗,奴婢的賤穴都被塞滿了……”
  使者尖聲大笑,醜陋的趾爪彎曲著深深拱進樨夫人體內,在這位白夷族長夫人柔膩的蜜穴中肆意攪弄起來。
  畸形的腳趾,嬌美的豔穴,烏黑的鱗爪,紅潤柔膩的蜜肉,腳爪的動作和玉戶的輕顫……無不清晰如畫地顯示在鏡面中。
  祁遠青黃的面頰微微抽搐,接著他火燒屁股一樣跳起來,“快走!快走!”
  “現在走得了嗎?”
  程宗揚拋下靈飛鏡,吩咐道:“先去找易彪。多餘的話不用講,要他立刻趕去白夷宮殿,無論如何把雲執事和蘇荔族長接回來。讓吳戰威去花苗人的住處,把她們都領到商鋪來,免得大夥分散,被人各個擊破。小魏和石剛清點人手,出門的都找回來。”
  白夷族的平靜使眾人都放鬆了警覺,程宗揚最擔心的就是有人溜出去玩樂。
  “如果能接回雲老哥,咱們立刻就走。如果白夷人不放人……去叫武二,就說蘇荔這邊有危險,看他愛來不來。還有,先不要聲張,免得大家驚慌。”
  祁遠旋風一樣奔出去,不多時,外面傳來人馬走動的喧嚷聲。
  程宗揚呼了口氣。他只想著白夷族會屈服,卻沒想到白夷人已經淪為鬼王峒的奴僕。白夷人本來只想索取金錢,但花苗人貿然拋出他們的目的,使已經投靠鬼王峒的白夷人戒備起來。按照時間推算,鬼王峒的人一定是得到消息才加快了速度。他們提前一日趕到白夷族,不用說,肯定是針對自己這一行人。
  身邊的靈飛鏡傳來一聲尖笑,那聲音仿佛銳器刮在玻璃上般刺耳,讓程宗揚頭皮一陣發麻。
  地上一顆黝黑的珠子滾動著,驀然被一隻腳爪抓住。
  鬼王峒的使者蜷起佈滿鱗片的趾爪,握住珠體磨擦著。原本昏暗的珠輝漸漸明亮起來,從他趾縫中射出濃綠的光澤。
  傳說中白夷人的夜明珠嗎?程宗揚眯起眼睛,望著綠光熒熒的鏡面。
  樨夫人白光光的肉體被鬼武士摟抱著抬到座椅上方,性器正對著鬼王峒使者的視線。使者一手玩弄著美婦敞露的性器,長長的腳爪抓住珠子用力磨擦。座椅前的石制薰爐煙霧浮動,那位白夷族長的妻子目光朦朧,唇角彎翹著,露出夢幻般的笑容。
  使者拔出手指,然後抬起腳爪,將那顆放射著碧光的珠子塞在美婦穴口。樨夫人大張著雙腿,腰肢向上弓起,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呻吟。
  那顆珠子經過磨擦,亮度大增,樨夫人雙腿玉扇般張開,珠體綠熒熒的光澤將她雪滑的股間映得纖毫畢露。
  使者頭微微一擺,兩名鬼武士托起樨夫人,將她放在薰爐上。煙霧彌漫著升騰而起,從樨夫人口鼻中湧入。樨夫人媚眼如絲,身體興奮得微微戰慄,仿佛沉浸在莫大的狂喜中。
  使者手指一緊,從樨夫人白嫩的玉阜上扯下幾縷恥毛。樨夫人下體一顫,喉中發出銷魂的柔膩聲音。
  使者拋掉恥毛,怪笑道:“下賤的奴錄,若不是本性淫浪,怎會連這銷魂別香一絲也抗不住?哈哈……”
  武士紋著符咒的臂膀肌肉隆起,像擺弄一件玩具般,將白夷美婦按在使者身上。樨夫人軟綿綿伏在使者的黑袍上,那具白豔的肉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骨骼,柔軟得如同一團雪肉。
  使者從腦後抓住她的秀髮,樨夫人背對著使者揚起臉,眼圈泛起桃紅,那張美豔而端莊的面孔柔媚得仿佛要滴下來水。她像一隻雪白的玉蛙,倒趴在使者兩腿間,白光光的大屁股翹在使者面前,蜜穴夾著那顆荔枝大的碧綠珠子,穴口被映得發亮,蠕動著淫態橫生。
  “啪!啪!啪!”
  鏡中清脆的肉響,讓程宗揚也禁不住皺起眉頭。
  那名鬼王峒使者抬起手掌,狠狠抽打著美婦的雪臀,力道粗暴之極,沒有絲毫憐惜。樨夫人豐滿的臀肉仿佛碎裂般被打得亂顫,漸漸的,那張白嫩的大屁股膨脹起來,臀後尾椎處生出一叢白絨絨的軟毛,隨著使者的抽打越來越長,卻是一團絨球般的兔尾。
  樨夫人的肉體在使者的毆打下開始變化,臀肉越來越豐膩肥滑,原本深狹緊湊的臀溝因為臀肉的隆起而漸漸拉開變淺,深藏在臀溝底部的嫩肛一點點浮現出來。
  如果說這位白夷族長的夫人最初是美豔,生出兔尾之後已經堪稱妖豔。本來就豐翹的臀部愈發肥碩,襯著纖細的腰肢,仿佛一粒渾圓碩大的雪球。白膩的臀肉肥滑柔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被珠輝一映,散發出迷人的雪嫩光澤。
  豐滿的臀肉使樨夫人肥白的圓臀像熟透的漿果綻裂般朝兩邊分開,凹陷的臀溝完全暴露出來。在她臀溝底部,程宗揚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豔異肛洞。
  樨夫人臀部豐腴圓翹,屁眼兒卻小得出奇,肛洞比小指的指尖還要纖細,襯著那張白豔的大屁股,顯得纖巧無比。尤為豔異的是,她的屁眼兒並不像人類那樣有著豐富的菊紋,而是光滑的向內凹陷,形成一個圓圓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溝內,白美雪嫩,精巧之極。
  使者舌尖在唇上捲動著,垂涎三尺地盯著樨夫人香豔的雪臀,忽然尖聲道:“血虎!”
  鏡中傳來低沉的喘息聲,仿佛一頭野獸在喉中發出的低吼。接著,一個巨大的身影走入畫面。他面孔扭曲,身體奇怪地佝僂著,寬闊的胸膛不規則的凹陷下去,身體彎曲著,兩臂垂到地上,鋼鐵一樣的軀幹上佈滿可怕的傷痕。
  使者抓住樨夫人的頭髮,強行將她俏臉拉起,按到那怪物腹下。那怪物弓著身體,腿間垂著一條絲瓜般碩大的陽物。
  樨夫人沒有掙扎,她星陣朦朧地張開紅唇,含住血虎可怖的龜頭殷勤地舔舐起來。
  那個名叫血虎的怪物渾身傷痕累累,額頭一條傷疤從頭顱上部一直延伸到頷下,露出半邊白森森的顱骨,只剩下一隻完好的眼睛。他低吼著挺起身,巨大的陽具迅速膨脹起來。
  樨夫人美豔的紅唇被怒漲的陽具撐滿,連呼吸也被堵住。血虎野獸般在她嘴中挺動陽具,幹得美婦面容扭曲,紅唇大張著,幾乎淌下淚來。
  “啵”的一聲,血虎拔出陽具,巨大的龜頭從美婦紅唇間脫出,鐵錘一樣昂起。樨夫人捂著喉嚨咳嗽起來,半晌才望著那根手臂一樣粗長的陽物,崇慕地說道:“他的陽具像神明一樣偉大……”
  “血虎是本使特意尋來,費盡力氣才養出這條獸陽……哈哈……”
  使者尖笑著拍了拍美婦的豔臀,“就是要讓他試試你的後庭!”
  即使神智恍惚中,樨夫人也不禁花容失色,她瞪大眼睛,駭然望著那條可怕的陽具,情不自禁地打了哆嗦,哀求道:“主人,樨奴還要用後庭來服侍你,不能……不能……承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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