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岳母
夜深,在遠郊的一所高級別墅之內……
亞俊下床如廁時途經書房,無意中發現半掩的書房門內散發出柔和的光線,並傳出微弱的低吟聲。亞俊想岳母一定又是在為爸爸公司繁重文件埋首著,於是便隨口輕聲往裡問道。
「啊!岳母……你還未睡呢?」
岳母玉蘭,成熟又有氣質,由於岳父十年前胃癌早逝後,家中一切也都由她當家。小姨子蕙蘭自去年上大學後便搬住大學宿舍,現在家裡便只有岳母玉蘭和和他夫婦兩人。
未知是否聲音太小,裡面未見回應,於是他便輕推房門察看,當他還道是岳母因工作累極而入睡了之際,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蕩漾、血脈賁張的春宮戲!
「啊呀!」亞俊有點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沒想過平日高雅端莊的岳母,此時竟一絲不掛的仰臥於書桌上,身上紫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褲都脫落到地毯上,孅巧細膩的玉手一面搓揉著豐滿肥嫩的酥胸,那飽受擠壓的乳肌從五指之間迫了出來,在柔燈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隻手則正在輕柔的細撫著漲卜卜的陰戶。
雖因光線與距離的關係未能一窺肉屄的全豹,但仍不難估計岳母壓在陰戶中間、不斷旋畫著的中指所緊按的正是那性感「小紅豆」--陰核。兩條修長的粉腿大大張開,染有微微粉紅的秀髮淩亂地披散開,媚眼緊閉,發出聲聲蕩骨蝕魂的淫語鶯聲:「啊……癢……癢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
潔白無瑕的柔軟嬌軀,玲瓏浮凸的身體曲線都在扭擺顫抖,雪團般美白的成熟肉臀正朝房門方向放縱舞動,一覽無遺地表露在亞俊眼前。此情景直教這血氣方剛的小夥亞俊心猿神往、目瞪口呆,儘管良心正遣責著自己偷窺岳母的非禮行為,但心底裡郤又捨不得把目光移離,雖說眼前人是自己的親岳母,但這樣一個絕美淫蕩的赤祼胴體,任誰看了也豈能錯過!
就在此時,玉蘭突然發出一聲高八度的嬌哼:「噢……不行……丟……丟了唷……」只見玉蘭孅腰向上一挺,整個人一陣抽搐,兩片肥白鼓漲的肉屄花瓣間濆出了一大逢略帶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決堤般不斷外流,沿著書桌面一直流落到地毯之上,連地毯也濕了一大片,股縫間那正用小手包裹著的肥凸肉屄仍在賣力地上下撥弄。
這幅淫靡爛慢的景像,把亞俊看得連下面的傢夥也不禁劍拔弩張,龜頭漲得一陣苦惱難耐的爆烈感覺前所未有,儘管由懂「性」至今曾涉獵過不少性愛知識,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馬的女同學--琪琪結婚,但郤不曾有過刻下這種偷窺所帶給他的那份犯罪快感,更何況此時這位赤裸橫陳於前、嬌美絕色的成熟女郎,正是自己對其早已萌生「亂倫歪念」的至愛岳母?若非僅存的道德觀念以及對岳母那份敬畏,相信亞俊早早已不能自制地衝進房裡肏出那為世不容的獸行……
正當亞俊欲趕快回房替自己自瀆解決之際,未知是否慾念攻心無法集中,竟不意在轉身走時整個人仰後一愣,撞開了門摔倒在書房的地毯上。
「啊呀!俊!?」
玉蘭正醄醉於剛才劇烈手淫後所帶來的餘韻中,被冷不防的一嚇不禁身體一翻,整個人便從書桌墮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剛好正面壓在女婿身上,卸去了不少衝擊力。
而對亞俊來說,傷痛與否已屬後話,這剎那他只知自己正與一副光滑細膩、香暖成熟的嬌艷裸體緊纏合著,那對飽滿尖挺的乳房正挺壓在其面上,那把頭整個埋下去的柔軟乳房,玉肌嫩脂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水味,與及那對成熟酥胸所獨有的乳香。
當他還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際,發覺岳母像因剛才一跌而傷了身亞俊,但見玉蘭身軀微微的掙扎蠕動,肌膚與酥胸不停磨著亞俊身體、面頰,極力欲撐起身郤又力不從心。
亞俊雖被面前的軟肉溫馨迷得心神激盪,郤也擔心著岳母的狀況:「岳母!你怎麼了?有沒有弄傷啦?」岳母的一對雪白高聳的肥奶仍舊緊貼在亞俊的面上,亞俊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說話。
「噢!我沒大礙……只不知是否剛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點麻痺……暫時不能起來……嗚呀!」
驚魂稍定的玉蘭,此時才察覺到自己在親亞俊面前一絲不掛,滿面含羞,看到自己一雙大奶壓著亞俊好不醜怪,忙把手肘按地撐起半個上身:「亞俊,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許看我!……呀……」
玉蘭尷尬得滿面通紅,亞俊瞧見岳母臉上羞澀得像個小妮亞俊般的嫵媚嬌態,與平日端莊賢淑、事事處變不驚的女強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極,心中雖是千個不願,但怯於岳母滿帶威嚴的責備口吻,也只好無奈閉目:「岳母,既然你動彈不得,倒不如讓亞俊扶你起來好嗎?」
玉蘭想了想,略帶猶豫地輕聲答道:「也好,但……但你千萬不可張眼,聽見沒有?」
亞俊把玉蘭扶了起來,輕靠在書桌旁,自己也坐到一邊。玉蘭下身一陣酸軟無力,究其並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自慰而洩身後,餘波未了,令雙腿發軟,一時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擱了在書桌的別端,又不欲亞俊張眼瞥見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的醜態,想不出法亞俊下,一時竟像有點惱羞成怒,羞憤地向亞俊怪起罪來:「俊……亞俊,我來問你,何事半夜還不去睡,來書房……嗎?」
「啊……岳母,我剛才起床欲如廁時經過這裡,但見燈火通明,叫你又沒有回應,還以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進來察看,怎知岳母郤正在……」
「噢……別說……別說了!」提到令人難堪的醜事,玉蘭急得馬上把亞俊叫停。
驀地,尷尬氣氛令雙方都沈默下來,在這萬賴俱寂、夜闌人靜的一刻,書房內獨剩全身赤裸的岳母和無言的亞俊。
良久,窗外傳來陣陣悠和涼風,還是玉蘭老率先開口打破沈默:「亞俊呀,你……你剛才...是否...全...看到了?」
亞俊聽得出岳母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難堪,便搶著說:「岳母,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自從我媽媽去世後,你便身兼母職,為我和蕙付出無數心血,無非為助我們,連私人空間也放棄了,儘管有男人向你展開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我知道作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堅強,其實都渴望有男人去愛護、去……慰藉,尤其像岳母你這樣健康和年青,在性慾方面當然……因此剛才岳母所肏的事,亞俊是絕對能理解的……」
玉蘭驚歎小小年紀的亞俊,竟說得出以上的話,心裡有點感動,但同時又醒覺到自己一直在這為培育女兒而樹立的那種榜樣,賢淑大方、溫文儀雅的形象,統統因為剛才一幕被亞俊撞破的手淫醜事,一剎那都蕩然無存,不禁更羞愧得無地自容,一時只呆呆地看著亞俊,說不出什麼話來。
另一方面,亞俊雖是合上了眼,但心裡郤也盤算著岳母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岳母眼中還只是個純真的青年,但其實自半年前結婚後,早熟的他,自此對性愛便產生強烈的好奇和求知慾,後更從不同媒介增長了不少性的學問,學懂了種種性愛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過於老婆身上。
後來又喜歡一些比自己年長的女性,幻想可用性愛去征服她們,最後更沈迷上所謂「近親相姦」、「岳母亂倫」等等這類挑戰超極禁忌的邪念,不時把岳母蕙蘭當成「性幻想」對象,但數到最渴望得到的,還是想上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艷的岳母。
他很清楚剛成熟的女郎性慾方面都會特別旺盞渴求,而岳母正是位剛成熟的熟婦,就像樹上熟透了的水蜜桃,飢渴地期昐著有心人去採摘。
心念到此,亞俊下定了一個主意,決心弧注一擲地大著膽對岳母說:「岳母,多謝你這半年來照顧我們夫妻二人,爸又離去了不和我們在一起,我很想盡一點心力……報答岳母!」
亞俊掙開了眼,情深地望向玉蘭,玉蘭有點不明所以,直至亞俊把身亞俊靠了過去,貼著她的耳伴柔聲低說:「岳母,讓亞俊來填補你的空虛……讓俊亞俊與岳母作愛,好好服侍岳母……」
玉蘭聽到亞俊露骨的表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頭赫然一陣騷動,一雙杏眼先是一瞪....。
但還來不及反應,亞俊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聳的乳峰頂端--那顆像艷紅葡萄般的粉嫩乳頭上輕輕一逗....。
岳母此時媚眼半閉,滿目含春地嬌哼了一聲:「啊……!」嬌嫩敏感的乳尖竟經不起亞俊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時變硬起來。
亞俊不由被岳母的反應引誘得讚歎起來:「啊!岳母你相當的敏感呀!」
玉蘭一聽立時羞得滿面通紅,正欲加制止,但隨即又被色膽包天的亞俊進一步的非禮行為刺激起久曠的慾火。只見亞俊一雙魔手已伸向玉蘭那對肥白大奶,運用著純熟的技巧、恰到好處的力度在猛搓狠揉著。
對於亞俊的侵犯,玉蘭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亞俊……不行……不能這樣對岳母……」
嘴裡吐出與內心感覺相反的話,但瞞不過身為亞俊的亞俊,他充耳不聞地繼續向岳母作出進攻,玉蘭雖不斷叫停,郤並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
亞俊從岳母的反應看得出來,她跟本就是受用極了,隨著那按在她雙峰上不停搓弄的彔山之爪,玉蘭赤裸豐滿的嬌軀不由自主地輕擺亂扭,雪白肌膚從嫩脂裡微滲出一抹晶瑩剔透的香汗,女性的體香和因體溫上升而揮發出的身上塗的香水的混合香味,充斥了整個書房。
她秀眉黛揚,紅唇微翹,兩隻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著喜極而泣,還是要悲痛落淚,一副楚楚可憐郤也妖艷撩人的模樣;乾渴的喉頭透過烈焰紅唇發出一起一伏、由小聲變大聲、從緩至急、由低沈到高吭的呻吟浪叫: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俊亞俊……快……快停止……岳母不準你這樣…………不準不聽話……你……噢唷……再不停手……岳母……啊……岳母可要懲罰……懲罰你了……」
理智告訴玉蘭不能把事情再惡化下去,希望能用嚴厲詞令把亞俊嚇退,心想他到底是自己女婿,只要給他一點岳母的威嚴,必能叫他乖乖就範。
無奈這念頭很快便教她後悔知錯,因為亞俊老早已被眼前這具扭動著淫靡姿色的裸體、充塞滿整個房間濃濃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味以及女人蕩魂蝕骨的嬌吟聲所交織成一種淫慾橫流的氣氛,徹底激發起他那原始獸性--已經是欲罷不能,亞俊意識到事情到此已經是不能回頭,只好背水一戰,他要把岳母征服,佔有她、使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為免再被岳母出言干擾,亞俊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頭就往玉蘭的嘴裡鑽,窮追著香舌猛捲,同一時間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小丘,誓要作出致命攻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當亞俊的手猛然直扺目的地之時,玉蘭相對地哼出一聲震撼的哀叫。
玉蘭做夢也不會想到,她那個「純潔」的「亞俊」,竟大膽到了這樣程度,竟然敢對自己作出如此瘋狂的性侵犯。舉臂欲擋開亞俊無禮的手,雙腿拚命合攏,但仍不敵對方的蠻勁,她惱怒著亞俊的放肆.......。
心下一驚,櫻嘴拚命掙脫亞俊,喝罵道:「不聽話的……啊噢…………夠……嗚……真的夠了……到此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後岳母還……理不理你!呀……唔唔……」話猶未了,香唇隨即又被蓋上。
「嗚……終於觸摸到了,終於都觸碰到岳母最秘密、最寶貴的女性禁地……!」
亞俊此刻驟然頓覺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滿足,但更叫他驚喜愕然的就是發現岳母的那個鑽石寶洞不知何時竟演變成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濕了整個陰戶,亞俊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發覺就連兩瓣肥美渾圓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蓋,他毅然放棄了嘴裡對岳母香舌的追捕,探頭往下望。
啊……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剛才岳母自己在手淫時遺留下來的一大灘潺潺淫水跡以外,此刻正承托著岳母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覺又已經被濕淋了一大片。
「嗚……不能……不要看……」終於都被發現了,玉蘭所擔心會被揭發的秘密就是這個。原來自幼她就是一個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女人,當然,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強烈性慾的時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會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亞俊目睹這個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岳母。玉蘭被亞俊這麼一羞,慚愧得無地自容,竟作出了異常的反射性行為,一手抱住亞俊的脖亞俊,整個人就躲進他的懷抱,萬分嬌羞地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裡,嬌吒道:「壞……壞透了……壞亞俊……竟敢這樣對岳母……唔哼……」
剎時玉蘭就好像變成了一隻溫柔順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氣焰和剛剛還在強裝著、那教人敬畏的岳母架亞俊一下亞俊消失殆盡。如此嬌態除了叫亞俊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這塊肥美天鵝肉咬到口的雄心壯志。
「岳母,這可真算是春潮氾濫呢!」此刻沾沾自喜、心高氣傲的亞俊自恃佔著有利的上風,竟大膽放縱地對岳母出言調戲來了。但同時手底下並未放慢,不忘乘勝追擊地一手緊抓玉蘭的雪白大肥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挾住挺凸變硬的粉紅乳頭就是揉、搓、捽、磨……不時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岳母感到麻、癢、騷、酸、痛,真的可謂百感交集,欲仙欲死。
本來咬碎銀牙緊合著、不願為承認這絕妙手技而發出讚美呼喚的小嘴,此時也只能妥協:「啊……噢嘿……唷……好……好美……」
無奈還未能給貪婪的亞俊感到滿意,下面濕透滾燙了的肥嫩淫屄又被亞俊一手抓個正著,魔掌緩急有序地時而輕撫、時而猛猜,最後靈巧的中指直向陰屄中心已膨漲到極限的「小紅豆」挑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長長一聲淒厲哀怨的浪叫,玉蘭腦海一陣麻痺,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絕望,想要放棄……愧慚自己竟敢把亞俊看輕--!
「岳母,你應該知道亞俊是多麼的愛你。我知道岳母其實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拋下無謂的矜持,讓亞俊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岳母……」亞俊挨身在岳母耳畔,口裡說得溫柔,手下郤不安好心,邪惡的中指猛然對著陰核又是一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正值不惑年華、且天生對性慾就是特別敏感的玉蘭,早已抵不了那份長久以來的那份原始慾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親女婿,礙於那份世俗的禮節、人類的道德禁忌,再加上還未能拋開身為岳母的那種輩份與尊嚴,她始終也找不到下台階。
「我的乖亞俊……請你聽岳母的話……我是岳母…亞俊……如你和我作……那麼就成了亂倫……這是為世所不容的不倫行為……你現在年紀還小……岳母原諒你的無知……但切要適可而止……不能一錯再錯……」
亞俊並沒有為岳母的話有所動搖,迅速站起來把身上所有的障礙物除下,春心正蕩的玉蘭仍舊軟弱無力地躺著,但當亞俊的雞巴暴露在她眼前時,不禁破口嬌歎:「啊呀!好大……好大……」
說時遲那時快,亞俊已把玉蘭按在地毯上,將岳母修長的雙腿扒開,敏捷地把那對粉白大腿用手環抱著,小腿擱在雙肩,純熟地使出一招「老漢推車」,對正中心點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沒有多餘的動作,清脆地一下亞俊就把大半個龜頭埋入小屄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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