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他,他搶了我的老婆 1
五十八
娟說過,愛上一個人可能是沒有任何道理的,我現在也同意她這個觀點。打
個比喻,這可能和個人對食物的喜好有相似的地方,比如您可能聞到炸臭豆腐的
味都覺得惡心,可是偏偏有些看上去文靜的女孩就喜歡這一口,這沒什麽道理可
講,她的味覺天生就吸收這個。我們可能經常會議論,那個誰誰挺好的人怎麽看
上那誰了,簡直不可理解,咱們外人眼裏可能永遠也看不明白,可能當事人的情
感基因也是偏偏就吸收那個看上去不怎麽樣的人。所以晨為何會喜歡上鞏,我也
不想再去深究了,永遠也不會明白。
我這次見到鞏不再像第一次那樣心情復雜,相對來說平靜了很多,雖然心裏
還是恨他,但我不想在表面上流露出來了,因為我覺得那樣,好像正好符合了他
的心意。
我那絲笑容似乎被他察覺到了,雖然看起來是一副死豬一樣消極,但實際他
是很在乎我的表情,現在我的笑顯然是出乎他的意料,臉上不自然流露出一種憤
恨的表情,顯然,他認為我在嘲笑他現在的樣子。我說的話並不是因為看到他的
表情而故意那樣說的,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我思來想去也覺得和現在的他沒有
什麽可鬥的了,對于我來講,他現在可能就是一個廢物。
我走到他面前,抬起一衹腳蹬住床沿,兩衹手搭在那條腿上,弓著上身凝視
著他,他躺在床上沒有動,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我一下,又迅速轉移了視線,然後
把煙又叼進嘴裏。
「怎麽樣?這些天過的挺好的?」我低聲問他看了我一眼,「托您的福,還
不錯。」
果然不出我所料,典型的皮爛嘴不爛,我也料到他會這樣說。我假裝看了一
眼手表,然後說「哎,這距我離開都快一個月了,我記得妳好像說叁天以後警察
就會找到這裏來呀,怎麽沒來呀?是不是妳給他們打電話,說妳過得挺好,想在
這扎根了,所以不用來了?」
「………」鞏咬了咬一下嘴唇,沒有說話。
「怎麽不說話了,妳不是全都安排好了嗎?知道我為什麽隔了這麽多天才來
嗎?因為我就等著看妳的安排呢,可惜呀,嘖,妳太讓我失望了。」我搖了搖頭
說屋裏陷入了一陣沉寂,我放下腳,在屋裏踱了幾圈。「鞏,其實妳做出這件事,
我挺佩服妳的,不是別的,我佩服妳的膽識,佩服妳的心計。衹可惜呀,智者千
慮,必有一失。」我知道現在鞏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些話,他自已可能也因為老
黨的事感到詫異,心裏窩著火。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的座起身,然後低沉的說「賀總,我給您講個故事吧。」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那天是周六,頭天晚上李總就告訴我,讓我
第二天帶著楚楚去玩會兒。早晨我去妳家接她,李總也跟著一起去了,本來頭天
她說是不跟著去的。在回來的一路上,李總都沒怎麽說話,座在後面發愣,楚楚
問她怎麽了,她說沒事,媽媽有點不舒服,我要求送她去醫院,她也拒絕了。快
到家時,李總說讓我把楚楚送到外婆那,自已先回家了。我送完回來的路上,她
又給我發了條短信,讓我去妳家一下,其實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可是我以
為她是真病了,本來是正經問她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醫院?她搖了搖頭,也不
說話,問她是不是有什麽事,她還是搖頭。我突然想起在外面的時侯,她好像偷
偷地看我幾次,有點不好意思似的,我一下就明白了,問她,是不是那兒不舒服,
想要?她臉一下就紅了,打了我一下,輕輕地說了一聲討厭,然後撲上來就摟住
了我脖子,這次我都沒有動手,她自已就把裙子,連褲襪都脫了,連我的褲子都
是她解開的,說實話,我當時真是受寵若驚呀………」鞏在描述時,表情有些得
意,這可能就是他說的晨唯一主動的一次。我知道,他是想報復我剛才對他的嘲
諷,故意說出這件事情來刺激我,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甚至可以說是不
相信,但是聽完心裏還是一陣酸痛,我沒有表現出來什麽,衹是面無表情的盯著
他看了看,可能他此時到希望我衝過去打他,那樣就達到到他的目的了。對于這
樣一個變態的人,我到是顯得有些束手無策,他連死都不怕,那他怕什麽呢?
「妳的故事講完了?」我說「不是編造的故事,而是真實的故事呀,您還不
相信嗎?我說過了,這件事情責任並不完全在我,我再說一件事,那次我老婆來
北京鬧,我本來都打算離開了,可是李總卻主動給我打電話,晚上我老婆找她去
拼命,還是我把她救出來的,她腿還受傷了,我說給她揉一揉,摸她的腿她也沒
拒絕,那天晚上,我玩完了本來要走的,是她先問我,妳去哪兒?我說不知道,
她問『那妳怎麽辦呀?』『我說想辦法吧,總不能在這住吧?』她竟然沒有說話,
那不就是不反對嗎?那天晚上,我就在您的床上摟著她睡了一宿,那天睡的太舒
服了,我終于也享受到了有錢人的生活。說實話,是不一樣啊,像我這種下叁濫
能享受到一次也死而無憾了。哎呀,從那天開始,她對我可好了,給我買衣服,
買手機,買過好多東西,從那天開始,我在怎麽摸她,摟她,親她,她也不反抗
了,連胸罩都要我給她係。」
換成是誰,到此時恐怕也難以忍受了,鞏可能就像是喬治說的,根本就不怕
我,也難怪,他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麽呢。看來這些話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
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經刺激我,即使死了,也讓我不得安寧,永遠都記住這
些惡心的事情。夠惡毒嗎?我經過這麽多天的刺激,心態還算比較平和了,但是
怒火也已經頂到了胸堂,當時在心裏還不斷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計,他是故意編
造刺激妳的。想到這裏心裏又稍稍平靜了些,臉上還是沒有露出聲色。「您還不
相信是吧?其實一開始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她沒向您坦白呀,這我也意料到了,
不過我真的沒騙您,早晨一睜眼,身邊沒有人,我就懷疑是自已做了一個夢,因
為做這個夢也不是一次了。可是一回頭,清晰地看見地上扔著一個胸罩,粉色的,
她那天穿的是肉色的連褲襪,粉色的內褲,對了,她的舌頭是甜的,她屁股左面
還有一顆小胎記吧?」鞏更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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