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7:23:16

男人四十風花雪 第一集


第一集

前言
大家好,我叫楊光,是個典型的香港中產階層男人,開始步入中年(多少歲?總之過了三十,未到四十!),大學畢業,位居大公司的中級管理階層,有車有樓(不過是負資產的,多謝我們的特區首長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齊了,完全符合了從前讀書時的理想(注)。我年輕時也經歷過浪蕩的生活,身邊的女友更是像車輪似,不停的轉。但自從我宣佈要結婚的那一刻開始,我決定要修心養性之後,我的生活便變得平淡起來,再也沒有什麼漣漪。
我原本以為真的可以做一個居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著生命中的第四個十年進發的時候,我的平淡生活終於起了變化,再次籠罩上緋色的迷霧。
註:所謂四「仔」,即屋仔、車仔、老婆仔和BB仔(小孩)。四「仔」齊全,  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學生們心目中所謂的理想生活。

第一章 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兩年的秘書──瑪麗,終於要離開了。別想歪了!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如今是光榮退休。事實上,她並不是我聘請回來的秘書,而是我上一任的經理……噢……不!應該是再上一任的……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清楚記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務了多久?但據說,她曾經和老太爺(公司的集團主席,現任老闆的爸爸)共患難過。因此,公司裡沒有人敢動她分毫。否則以她那又老、又不美麗的尊容,怎可以穩坐著女秘書這個「花瓶」的職位呢?
這次要不是她那已舉家移民的兒子,為她生了個寶貝孫子,要她也遷居到加拿大去弄孫為樂的話,相信她一定會一直待到六十五歲,甚至七十歲後,才會肯退休。話雖如些,瑪麗其實是個很能幹的秘書。她根本就是本活的歷史書!公司的大小事情,無論新舊,她都瞭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連現在的老闆也敬她三分,因此時常可以或得一些內幕消息。我上一任的經理,也即是我的師傅「朗奴」,在瑪麗的照顧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總裁的高位。現在他長駐於上海,開拓內陸市場。臨走時,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這個徒弟,代替了他的職位之外,還吩咐愛將瑪麗特別的照顧我。我對瑪麗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個媽媽一樣。她對我也很愛護,而且愛屋及烏,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黨」,我半歲的女兒更是她的「契女(乾女兒)」。好了!說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會誤會我和她鬧出緋聞吧?當然不是了!我的故事在她離開前的一個月才開始……「小光,十一點鐘開始面試,我替你挑了幾個合適的應徵者來作最後的選擇。」我剛坐下,瑪麗已遞上一杯溫度剛剛好的咖啡。(唉,在公司內稱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闆之外,就只有她了。)我有些愕然:「這麼快便最後面試?我好像還未初步挑選過求職者啊?」瑪麗施施然的說:「第一和第二次的篩選工作,我已經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個候選人是最合適的了。」我為之氣結:「這次要聘請的是我的秘書啊!你也該讓我先選選吧?」「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說,順手把一疊應徵信丟到我面前。我拿起來一看,各應徵者無論學歷、經驗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們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適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選及第一次面試的成績和評語,也已井井有條的編好了。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過我同時也發現到五位應徵者的另一個共通點,便是其貌不揚。我不禁苦笑起來,瑪麗還真會為婉媚(我的太太)著想。雖然這兩年來我真的很循規蹈矩,甚至在公司裡混了個「最佳丈夫」的雅號。但瑪麗始終認為:「男人不花心,貓兒不吃魚」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誘更是會自己送上門來。於是,一直以來,瑪麗便自告奮勇的充當了我的保護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美女,無論是同事、同業、客戶,甚至是保險經紀,都給我摒除在接觸範圍以外。當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觸是例外的。這次,她為自己挑選接班人,又怎會隨便而不精挑細選呢?誰知,更叫我煩惱的事突然發生了,結果我連五選一的機會都失去了!因為,在上海與我們合作的內地公司的領導層,忽然間出了變化,朗奴馬上急召我到上海幫忙。我當天早上便要趕著乘車通往深圳,再轉乘飛機到上海,到達時已經是傍晚了。從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幹部因為涉嫌貪污,已經被抓起來了。我們公司雖然沒有參與賄賂的罪行,但是所有經由何幹部處理的合作投資項目,都給凍結了起來。我們只有不斷地在各部門間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們公司干的都是正當生意,沒有牽涉到任何賄賂貪污的不法勾當。結果,也足足忙了整個月,才把事件穩定下來,讓公司投資了幾十億的工程項目,得以繼續進行。朗奴和我才得以鬆了一口氣。我們連瑪麗在香港的餞別宴都錯過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請,專程飛來上海吃頓飯,還順便向他道賀。之後,她會直接由上海經香港,直飛加拿大,含飴弄孫去了。(在這個月內,我認識了一位內地的女孩,開始了另一段感情。不過,那是另一個故事,以後再說吧!)
我們在餞別宴上依依惜別,我也幾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兒淚,瑪麗更是哭成了淚人。說真的,我有點捨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說過,我把她當成了半個媽媽。她告訴我,已經替我挑選了一個最合適的女秘書……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而且又精明能幹!我一定會感到十分滿意的!我只有苦笑,因為據我收到的線報,那所謂「可愛」的女孩,是個只有五尺高,但是卻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瑪麗走了之後,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還到深圳的分公司走一遭。我一早便從羅湖過關,身不由己的被趕上班的人潮擠上了火車。真過分!為什麼連週末也會有這麼多人?在上水站時,我很紳士的把座位讓了給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接著,便給擠成沙丁魚似的壓在車中央,完全動彈不了。我開始後悔為什麼不遲些才上火車。雖然我極度渴望著回家,想看看分別了整個月的愛妻和小女兒,但這樣擠法實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斷的擠過來,快要把我壓扁了。她愈擠愈前,把我逼得透不過氣。按在我胸前的雙手,雖然把我們緊貼著的身體稍稍隔開,但肉貼肉的感覺告訴我,她的身材十分豐滿。我忍不住低頭看,原來是位長得頗為清秀的女孩,一頭清湯掛面的短髮,面圓圓的也算可愛,頭頂才剛好到我的脖子。她也抬起頭來向我尷尬的一笑,眉宇間卻有些楚楚可憐的。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紅得有點過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頭緊皺起來,滿額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雙手,竟然還緊握著拳頭在微微的顫抖。我關心的問她:「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幫忙嗎?」她漲紅了面,搖著頭說:「不……我沒事……哎呀……!」兩隻大門牙吃力的咬著下唇,眼中竟然泛著淚光,身體更在不自然的扭動。難道……我盡量移開些看了看。真的沒猜錯!她的背後有個閃閃縮縮的人影。這可憐的女孩撞著「電車癡漢」了(日本AV片用語,亦即火車上的色狼)。我向她打了個眼色,嘴巴向她身後呶了呶。她猶疑了一下,臉更紅了,但還是害羞的點了點頭。我登時火了,正想推開她,一把抓著那可惡的色狼,女孩卻拉著我的手低聲的說:「不要!」我回心一想,她連被人非禮也沒膽反抗,要是我當面揭發,她不羞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怪。我正在猶疑之間,那個色狼卻更猖獗了。我感覺到有一隻手擠進了我和她緊貼的身體之間,那人竟然伸手從她的衣服下撫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無王法啊!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滾滾的淚水,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開,然後一個轉身,把她移到身後。那躲在她身後的男人登時嚇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緊緊的抓住,口也張大而合不回來。原來他只是個穿著校服,又矮又瘦的學生!是條小色狼!我突然的發難,已把他嚇得差不多要撒出尿了。我見他全身發抖,害得我幾乎想笑出來。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響,面上還扮作惡狠狠的,壓低聲音說:「我已經知道你在哪間學校上學。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敢騷擾我的女友的話,我就要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諾諾忙不迭的答應了。我慢慢的鬆開手,他馬上如獲大赦的擠進了人牆,消失得無影無縱了,看來以後應該不敢再出來生事的了。站在旁邊的乘客應該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都沒作聲。唉!世風日下。咦?怎麼濕濕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過女孩身上什麼地方了?「謝謝你……」我身後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謝。我很辛苦的在人叢中轉過身,終於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她是個年輕女孩,看來只有廿二、三歲,圓面短髮,蠻可愛的兔牙,可惜稍微胖了些。看她的衣著,應該是個OL(辦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鬆,好像大了一號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從我的角度看,剛好可以透過那鬆鬆的衣領,俯視那份量不輕的兩大片粉白肉團,和中間的深溝。難怪會惹人犯罪了!她的臉很紅,又咬著嘴唇低下了頭,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給我這樣上下左右的瞧著,她不難為情透了才怪!「對不起!」我們幾乎同時向對方道歉。我們相視一眼,不禁都笑起來!這麼一笑,倒解開了我們的芥蒂,這時車裡也開始空了些。我們找到空位坐下,開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說起話來。她再次謝我。原來那個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個屋苑,一向都欺負她怕事,時常在火車上向她毛手毛腳的,不過近來卻愈來愈過分,今天更加變本加厲。她說,幸好我說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後那小色狼該不敢再騷擾她了。真是錯有錯著!我們說著說著,咦!我到站了。下車時,她再次的謝我,我和她握手回禮。才一握手,她便馬上皺起了眉頭,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又看看我的手。哎呀……忘了!我手上還黏黏的啊!她隨即意會到那些是什麼了!一張圓臉登時漲得像個紅蘋果。在車門關上之後,我才記起,原來忘了問她的名字和電話。真好笑,難得有機會英雄救美,但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敗」!算了,手上的黏液就當作紀念品吧!我舉起手細看一下,上面紅紅的……是血跡?門一打開,我已把老婆緊緊的摟著,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櫻唇。要不是她馬上認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我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擁著她而把她推進屋內,順手一腳關上大門。一手扯高她的雙手,把她緊緊的壓在玄關的牆上,另一隻手已經攀上她的胸脯。我已經整整一個月沒吻過那高聳挺拔的美麗山峰了,自從生了我們的寶貝女後,她的上圍增大了兩吋,由三十二吋漲大到三十四吋,令我更加愛不釋手。我正想解開性感睡袍上的鈕扣,她卻掙扎著想推開我:「老公……老公……先聽我說……不要……哎……」我已經咬著了她的耳珠,那兒是她的「死穴」。她登時混身發軟,再也沒氣力把我推開。我在她耳畔呢喃著:「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掛念著你啊……」我解開兩粒鈕扣,把手探進了寬鬆的睡袍內,挑開了討厭的胸罩,撫弄著那猛烈起伏著的美麗峰巒,感受著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膚,和那懾人心魄的動人心跳。我又把她冰涼的小手帶到火熱的分身上,讓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熱的離別之情。登上峰頂的怪手,按壓著勃起的蓓蕾,再沿著美麗的弧線,滑到剃得乾乾淨淨的腋窩。那裡是她另一個性感點,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連雙腿也軟了,整個靠在我身上。我的手順著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貼上了那緊貼在粉臀上的纖薄布料。我知道裡面包裹著的東西,要比絲絹還要滑溜。手指越過濕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褲襠,到達那滲滿了朝露的茂密叢林。「老婆,給我……」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經分開肉唇,衝進火燙的隧道之中。洶湧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雲石上。我忽然想起剛才火車上的胖女孩,她當時是不是也給那小色狼這樣的開拓著秘洞?那些血跡……難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心中的慾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我手忙腳亂的鬆開腰帶,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門口前來個「立射」!「咳!……咳……」咳嗽聲像盤冰水淋頭,把我從激情中喚醒。我一抬頭,竟然看見了祖兒!「想不到啊!原來姐夫你們小倆口仍是那麼熱情,還好像新婚似的,隨時隨地的要干便干……」祖兒一面用浴巾吸著秀髮上的水珠,一面曖昧的笑著。我漲紅了臉,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無奈的忍受著她的訕笑。祖兒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陳婉若,但我們都叫慣她的洋名,況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說她橫看豎看,都沒有半點溫柔婉若的味道。她今年十七歲,要考會考了,但她得天獨厚,從來不需怎麼用功,成績卻總能名列前茅的。因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願意,不!是十分樂意,替我們照顧BB,因此我們每早便將女兒小怡帶到她家裡,下班後再到她家接回女兒,順便吃晚飯。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會把她的寶貝外孫女抱去飲早茶,同時在友儕間示威。因此我才會這麼大膽,一進門便向妻子飛擒大咬。誰知,昨晚祖兒竟然硬要跟著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還一早就到我們屋苑會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個小時的泳。我回家時,她剛好在洗澡。方才給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現在仍然隱隱作痛,但最難受的,還是要壓下心中憋著的滿腔慾火。祖兒和婉媚兩姐妹長得很像,兩人除了臉形有少許分別外,真的很酷似(祖兒的臉較圓,婉媚則是完美的瓜子臉)。同樣有著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翹起,像向人索吻似的。兩人都有著一頭又長又直的秀髮,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種少婦的成熟風韻,而祖兒則比較青春。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媚年輕時的模樣,看著祖兒,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樣。咦!這小妮子怎麼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見她盤著一雙長腿坐在沙發上,雙手高高舉起擦著頭髮。拉扯之下,晶瑩的肉光從胸前鬆開的衣襟內,乍隱乍現。啊!她裡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擺也給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內褲。她……她竟然穿了我買給妻子的情趣內褲!這是中間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烏亮亮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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