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愛妻到淫妻——記一次真實的三人行
我一直在懷疑,我寫下這些有沒有意義,或者說,我在問自己,我為什麼要
這麼做?這次的經歷在我心裡有諸多感受,不吐不快,就像牙縫裡塞了肉,又酸
又漲,一定要剔出來。
所以,我還是決定把這寫出來。她說這算是給我們自己的一個記憶,也可以
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
先介紹一下文中三個人:
她:而立之年,性感高貴,美麗知性。
我:年近不惑,明理和善,俊朗直爽。
他:年近而立,知禮有品,帥氣有型。
從哪裡開始呢?先從第二天早上開始吧!時間的排序有些凌亂,後面還有很
多有關於這一早之前的經歷交代。我之所以先從這段開始,因為這是一次打擊頗
大的意外。
第二天的早上,我還在睡……昏天黑地中聽到隔壁「卡嗒」一下輕微的開門
聲音,混沌中忽然意識到,這是從另一間房傳來的。
——她?和他?我驚醒,睜開眼。
她正縮著身子往我這裡跑,到床前掀被子時見我開著眼,她有些被驚著,心
虛的一笑,閃過興奮,包含愧疚。她一邊輕叫一聲老公,一邊沒任何停頓的迅速
打開我臂膀,低頭鑽入我懷中,身體使勁往我貼,什麼也不說,手穿過我身下緊
緊摟著我,頭貼著我的胸,壓抑著喘氣。我感覺她縮在我雙腿間的腿腳冰涼,身
體微微有些顫抖,蜷著,像受驚的小鹿。
腿冰涼?……慢著!腿是裸露的,那她先前穿的長褲呢?(早上她起來梳洗
時,我醒來瞄過一眼)如果是從另一間房出來……我忽然心像陷在沼澤,慢慢下
沉。
強迫自己平靜,我心存僥倖低聲問:「怎麼啦?」
無聲。
再遲了幾秒,她仰起頭看我,近距離,是她一張興奮、滿足後潮紅的臉,眼
珠歉意的轉著,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我心開始發涼。
「我……剛才到他房間去了。」她盯著我,努力平緩的說。
「轟!」盡管有準備,腦裡還是一炸,身體軟下去。眼前像切水果,各種混
亂劃過——擔心的發生了,終於。
昨晚他和她那不成功的短暫結合後(我在場,他似乎有壓力,進入不久就軟
了),他回了房(環境是兩房一廳),睡前她害羞的告訴我,他希望她睡在我們
房靠門的那邊床,別穿內褲,半夜他會來舔醒她,希望能成功進入她,然後我們
三人一起。
稍頓,她不知是試探,還是故意逗我,捉狹的說:「要不他半夜來了,如果
你睡著了,我們就不打擾你,我一個人過那屋去?」見我起身撲向她,她哈哈笑
躲:「和你開玩笑的啦!看你那樣……」
關燈後很長時間裡,我感覺她眼閉著,但翻來翻去睡不著,明顯有些興奮在
期待什麼(之後下半夜她曾醒來一次,瞪著眼睛等那邊門的動靜,被我瞄到),
而我則心情複雜的防著,怕錯過,而他們會偷偷地……卻沒想,我像守夜的人一
樣,意識半醒著防了一夜,一點聲響就醒,卻在早上鬆懈了意志,睡死過去,結
果真的……
「你們……嘿咻了?」我依然存著最後一絲僥倖,艱難的問,愚蠢的期盼她
說:沒有。但,她眼睛抱歉的看著我,然後試作輕鬆的一笑,說:「嗯……我們
嘿咻了。」
一瞬間我有些發軟,楞在那兒找不著北,感覺受傷。傷我的,不是他們的交
合,那是我同意的,而是——她居然背著我!昨晚雖然她被他進入過(很短幾分
鐘),但那是我在場,我能接受;而現在是趁我睡著了,她卻和他……
我只痛心的想:現在幾點了?我睡著了多久?他們幹了有多長時間?
「我愛你,老公。」她看著我,抱緊我吻上來,我由遲鈍到慢慢回應。好一
會兒,她頭滑落貼在我胸膛:「好愛好愛你,我覺得好幸福……」
好愛我?好幸福?因為現在的愧疚、抱歉?因為剛才的興奮、滿足,還是都
有?我五味絞纏著,感覺身體在墜落。內心一股抑不住的悲哀——我這麼寵她、
愛她,要給她生命中有這樣精彩的經歷,但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了這樣失控的局
面……難受。
但難受著,卻非常奇怪的發現,我胸中難平的悲憤,竟使下面開始有一絲莫
名的興奮湧動,壓抑不住的從下面滋長,腦裡開始浮出她和他親熱的刺激場面—
—怎麼做的?她爽嗎?爽成什麼樣?有想到我嗎?是不是我在這睡覺她覺得更刺
激更爽?不會連套都沒戴吧?諸多問題,讓我腦熱心焦,下面卻一點一點膨脹,
頂住了她。我控制不住自己,開口問:「爽嗎?」
感覺到我下面的變化,她禁不住「哧」的一下笑出來,害羞的點點頭,說:
「嗯,爽。」
此刻她輕鬆的明白,我心雖不爽,但身體卻已然犯賤的臣服於她了。隔褲抓
住我膨脹的地方,她輕輕動著,像是撫慰,卻又挑逗的問:「吃醋啦,嗯?」
我無法控制自己這種難堪的興奮,答:「吃。」然後:「他的……大嗎?」
「嗯,好大。」她再笑。
「長嗎?」
「長,好長……捅得我好深,頂到裡面去了。」
我心一跳跳的痛:「有想到我嗎?」
「有,以為你醒了會過來,或在外面偷看。」
「我不在……不知道你們這樣,你……是不是更興奮?爽死了吧?」我說這
些時,有心理互換,替她興奮的衝動。
她不好意思的笑,臉貼緊我胸,點點頭。
我心痛難耐,看她這蕩婦樣,肯定是啦!要比和我那個更興奮更爽吧?此刻
我犯賤的想知道——「你高潮了嗎?」
「嗯。」她閉眼點點頭,抓住我下面的手,動作慢慢變大,臉上微笑陶醉的
表情告訴我,她在回味著意猶未盡。
痛!還攪入好多酸……「到了幾次?」
「兩次。」
「兩次?」我開始酸得要發瘋。
「嗯,連續的,我手腳都發麻了,臉也麻了,現在還是。」(這是她高潮的
最高境界,我很久沒讓她這樣了)
臉都麻了?!難怪鑽入我懷裡時還在顫抖。我胸脯開始起伏:「你們做了多
久?」
「沒多久,進去就十多分鐘吧,他都沒舔我。」
「才十多分鐘?說給我聽,過程,詳細的。」我拿開她的手,開始不爭氣地
擼自己。
見我表現激動,她輕鬆起來,「噗哧」一笑,說句:「賤老公。」然後稍扭
一下頭對著虛空處,回憶著慢慢說:「……嗯……早上我起來後,他發了短信過
來問你:姐姐醒沒有?叫她過來賴賴床呀,說不定我又可以了。」
(短信是發給我的?看意思是想三人一起,我怎麼就沒聽見?悔呀!)
「看你一直都不醒,我想著如果我偷偷過去會怎樣?猶豫了好久,當時覺得
好興奮,於是就……」
(原來是她想這樣,真蕩婦啊!)
「進去時他還在床上躺著,我問他還沒去上班?他讓我靠他身邊躺下,抱我
在他身上,我們就互相抱著擁吻、撫摸。
(我們?互相?我的心開始持續發痛……)
「他翻過來壓著我,隔著褲子摸我,過了一會伸進去,說:姐姐,你出了好
多水……」
(隔著,就這麼多水?而且這時她臉上浮出很興奮很回味的表情,我的心痛
完又痛。)
「他好激動,不想戴套,脫我褲子,我不許……」
(稍微安慰,我吻吻她額頭。)
「戴好套他上來脫了我,分開我雙腿壓上來,進得好深,慢慢一邊插還一邊
一個一個啜我腳趾……」
(我醋!!!)
「後來他雙手插到我臀部下墊著我,頂著我的恥骨插,那樣好深,感覺都頂
到我心口了。」
(她開始有陶醉的停頓,我快速擼自己……)
「我們都不敢大聲,呼吸都壓著,怕吵醒你。」
(操你奶奶,果然……)
「沒到十分鐘吧,我就到了,開始全身發麻……」
必須說,聽到這裡時,我就感覺我快被打沉了。心一陣一陣發痛,一陣一陣
醋酸……昨晚她還說不會背著我幹什麼,可今早我在這屋睡覺,她就去他那屋和
他調情,和他壓著不出聲偷偷的幹,還兩次高潮。這是為什麼?她這不是有意的
嗎?怎麼就會這樣了呢?
偷!這個念頭突然使我意識到,她是在享受這種「偷」帶來的巨大刺激和樂
趣!背負巨大心理壓力對底線進行挑戰,會給人一種更瘋狂的快感和享受!這是
人內心深處一種壓抑著,卻又一直都渴望釋放的邪念……看不出,她竟也是這樣
一個巨蕩的騷婦!
我胸脯起伏,心一陣陣痛,呼吸困難……但同時,卻又無力抗拒另一種感覺
慢慢的滋生——我覺得她比任何時都更加魅力四射,極至艷麗!讓我又痛又愛!
他媽的,分裂。心情超難想像的複雜,有東西無比的想噴發,手上頻率加快……
「高潮多久?」我粗氣吁吁的問。
「不知道,感覺……很久。」
「很久?有一分鐘?兩分鐘?」
「嗯……有……總共兩分鐘吧!」她明顯在回想中再次興奮起來,夾著我的
腿,輕輕蹭我:「我記不清楚了,反正感覺很久。中間到第一次高潮麻得受不了
了,就推開了他,趴過來,哪知他又從後面進來,又繼續做,搞得我又接著到了
一次,這回臉都麻了。」
靠!我靠!!這麼短時間,連續兩次!還搞到發麻!!我開始有些痙攣了。
她美麗的臉,在我眼裡心裡開始幻化出奪魂的妖艷,要命的誘惑。
「他是不是動得很快?」我掙扎著,想像著。
「沒有,不快,但感覺他很有力。」
酸!我快被心裡的酸激死了。這樣你也能到高潮,那你該是有多渴望,多激
情?我閉眼使勁加速……嫉妒,嫉妒,嫉妒!各種嫉妒;極度嫉妒!這要命的嫉
妒湧上心頭,衝上頭腦。
(昨晚交合不成功是我在場打擾你倆了是吧?這次背著我才不到十分鐘,就
兩次?!還手腳發麻!臉麻!渾身發麻?!還持續兩分鐘?!這說法還是顧及了
我顏面的吧?也許還不止……我有多久沒讓她這樣了?或是從未有過?我的心被
徹底打痛了……這之後卻產生了極其奇怪的感覺,那一刻我心裡毫不猶豫的告訴
自己,我要——)
「我要屌死你!」低喊一聲,我翻身把她腿打開,看著她紅腫的陰蒂、充血
的陰唇,吻上去,吮吸,舔動……
「啊!」她一驚,接著「賤老公……」哼一句。
不知是我這卑賤的行為還是我口舌的刺激,很快,她的手就按住了我的頭,
「嗯……嗯……啊……」的低吟淺呼,臀部輕輕扭動起來。
也許她是真受用我這樣,她開始撒嬌式的挑逗刺激我:「愛不愛老婆?」
我靠!剛給人搞完就這樣來問我?好淫蕩的女人啊!我下面被刺激得直抽抽
的。我明知很慫,卻還是抵不住腦裡的興奮回答:「愛!愛死了!」
「喜不喜歡喝我的屄水?老婆那兒剛被別人幹得紅紅的、腫腫的、騷騷的,
好不好吃?嗯?」
她的這些這極度淫蕩問題,讓我越來越犯酸,屈辱地舔弄著她,含混應著:
「喜歡,好吃……」
「哦……愛你這個賤老公……」她舒服極的哼吟著。
「喜不喜歡老婆享受?」她又問。
「喜歡……」我沒了腦,只想讓她快樂。
「喜不喜歡我變蕩婦?嗯?」我的態度讓她的情緒越來越興奮。
「喜歡……」我賣力拱著,從她下面含糊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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