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兩姐妹同床的經曆
我抬身坐起,從她的波向下繼續撫摩,當摸到陰部時,竟感覺像是摸到了嬰兒的屁股般。 詫異下,我分開她兩條肥腿望去。 那大陰唇特別肥厚,兩腿外張,也只能見到內中的小陰唇像是口中微吐的舌尖。 本人見識過不少女人,這樣的絕無僅有。 我用指頭戳進陰道口,發現裡面乾澀。 她尚央茵來。 於是,我似乎早已經忘記她是招來的妓女,我在雞巴上摸了些唾沫,爬上她身,朝陰道裡戳了去。 來回兩三下,終於進去了。 在我的抽動之下,她醒過來。 也許是早上性慾較為旺盛、也許是昨夜曾釋放過、也許是酒精的作用,總之,和她那一場性交持續了好一陣,最後她渾身大汗,我也一瀉如注。
這是我嫖妓歷史上最舒服的、唯一的一次,倒也不亞於所謂做愛。 後來,小吳成了我的性伴侶,至今我們仍然偶有交媾。
哦,扯離題了。 還是話說回來。
那晚,菡與春的竊談因發現我醒來而中斷,也就彼此告別分手。
一周午後。
我在菡家中和她做完愛午睡正酣。
房門突然開了。
肯定是菡的包老公回來了! 我猛地驚醒,從床上一躍翻身而起,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褲欲奔向衛生間。 同時,菡也被嚇醒。
“你這個壞蛋,不敲門就進來,想嚇死我們?”
聽見菡的戲謔聲,我才回過神來。
原來是春開門進來。 她有這兒的鑰匙,原本我們都知道,菡曾告戒她開門時一定要先敲門,以免誤入引起尷尬。 今天,不知是她忘了還是故意為之。
場面的確令人尷尬,我和菡均一絲不掛,春進退兩難。
畢竟是姐妹,雙方心有靈犀。
“春,進來吧,別不好意思,他光屁股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見過嘛”
春猶豫著,還是關門進來了。 我連忙鑽進衛生間去。
剛才和菡完事後就睡了,現在覺得下身有些適,我便打開水沖洗起來。 待洗過穿戴齊整又才回到臥室裡。
菡光著身子穿上她的睡袍,乳頭、陰毛隱約可見。
她們彼此對對方的裸體早已見慣不驚。 但是,畢竟我在場,春似乎有些自然,見我出去臉一下就紅了。
菡此刻也起身下床走進衛生間,撂下一句話:“我洗澡,你們先聊聊。”
聊? 聊什麼,怎麼聊!
尷尬語塞中,春在衛生間叫我:“把我的衣服拿進來。”
我連忙藉機離開。
各位大俠,不是我偽君子裝相。 實在是因為突如其來,毫無思想準備,不知所措。
當晚,我們在菡家中一同做飯晚餐。 飯後,大家又打開啤酒長應暢飲直至深夜。
“太晚了,我該回隊上去了。”
“呀!過12點了,隊裡早就關門啦。”菡下意識地看看表說。
春楞了。 望著我們不知如何是好。
菡若有所思地說:“就住這兒,別走了。”
當時,我心裡面突然泛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似是而非。
菡拉起春一同進了衛生間,不知倆姐妹在裡面說了些什麼,那談話內容對於我至今仍然是一個沒有揭開的秘密。
他們出來後,菡說,你睡沙坑,我們睡床。
滅燈後,她倆寬衣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我睡在沙坑了想听卻怎麼也聽不清楚,迷迷糊糊中,我胡思亂想了一陣便進入了夢鄉。
彷彿之中,一處風景入畫的地方,我裸身舒適地躺在如茵的草地上,兩個身材修長,相貌美麗的女人在我左右,一個在溫柔地吻我,另一個在吮吸我的陰莖,倆個人還不時親熱地說上幾句自己的感受……“別怕,你把它含進去,會有非同一般的刺激。”
我猛地清醒。
是菡在說話。 她抱著我的頭在懷中,春傻呆地蹲在沙坑前,正看著我的下身。
原來,我的褲子已被脫去,陰莖怒立。
見此情景,任誰也難以自禁。 我全然不顧地翻身下地,一把摟過春按在地上狂吻起來。
春開始掙扎著反抗,但是在我赤身裸體的強行進犯下漸漸地被喚起了身體內潛藏的本能反應,任我為所欲為了。 菡在我一陣粗魯地放肆之餘,把我放平在地,咂咂地吮吸我的陰莖,並抓過春的手揉搓我的睾丸。
這是我平身第一次和兩個女人在一起親熱,興奮異常。
我推開早已熟悉的菡的身體,將春抱起扔在床沿。
春一被剛才的口淫場面所震憾,失卻了自我與羞澀,陰道裡滿是潮濕。 我一下就順利地進入。
當著菡的面,我緊一陣慢一陣地在春的陰道裡抽送,充分享受著潤滑、溫暖的快感。 菡就躺在旁邊,一會我探頭過去濕吻她,一會又把春的乳頭吸進、齜舔。
美哉! 妙哉!
這種與兩個親如姐妹的女人交媾的感覺難以用任何詞語描述。
菡畢竟是經歷了兩個男人,性的慾望強烈,眼見我在* 她的好姐妹,自身更是慾火焚身。
忽然,她把我從春的身上推下,騎在我胯上,坐懷入身,上下動作。
春是單純些,見此狀便不知如何是好,手足無措。
菡動著,輕輕叫喚:“春,親他、親他!”
我忙攬住春的脖子深吻,迷亂中的春本能地伸出舌尖,被我一下噙在嘴裡吮吸。
三人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喘成一團。
春不知何時雙臂緊緊把我的頭抱住,我的手也忙不迭地左右捏搓她那對乳房。
一會兒,我又坐起身,將春抱在腿上讓她的陰道向下套住我的陰莖,端起她的屁股上下動作;一會而又插入菡的陰道瘋狂地撞擊……這場三人做愛持續了好一陣,我最終難敵。 當我叫喚著:要射啦、要射啦!
春立刻抽身彈起,我陰莖發射了,菡連忙把它含住,任我在她嘴中完成了射精。
待我疲軟下來才放口。
過後,我們又曾有過幾次交媾。
如今,這兩姐妹均已經嫁人,從而也就斷了聯繫。
每當我回想起那些令人銷魂的情形,總是有許許多多的、揮不去的甜美。
然而更多的是由衷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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