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7:50:41

美婦人


美婦人
(一)

  從前有個少年,姓令狐,名韓樾。家裡雖然是做生意的,長得卻是眉清目秀,平時也有學人吟詩作詞,對彈琴更是有一手。這天他到了京城來遊玩,騎著一匹駿馬,不知不覺的已到了郊外。

  這時下起雨來。韓樾看見有一個美艷的年青婦人,騎著一隻漂亮的小驢子,有時走在他的前面,有時候卻又跟在他的後面,在同一條路上走著。雨越下越大起來,韓樾看見路旁邊有一間荒廢沒有人住的破屋,就騎著馬過去準備暫時避一下雨。沒想到那美婦人也跟著避雨來了。韓樾雖然覺得有點不自然,但沒辦法,也祗好由她去。

  誰想到韓樾的那匹駿馬,看到美婦人的漂亮小驢子,竟然動情起來,馬頭向小驢子拱了過去,更令韓樾難為情的是馬的陽具開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來。美婦人瞟了韓樾一眼,剛好韓樾也在看著她,美婦人就紅著臉吃吃的笑了起來。

  韓樾不禁淫心大動,心想現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沒有什麼人,不如用言語挑逗一下眼前這個漂亮小婦人,看可不可以把她弄上手玩弄一下?

  於是就對美婦人說:「我這馬看見你那漂亮小驢子,所以陽具就伸出來了。但是你知道嗎,男人看見好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陽具也是一樣會硬呢?」

  美婦人聽了,含羞答答的說:「虧你一表人才的,怎麼說這些下流的話?」

  說完卻是有意無意的瞟了韓樾的胯下一眼。韓樾那裡還忍得住呢,衝向前把美婦人緊緊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美婦人的衣服,衝動起來的下身,一個勁的往她身上柔軟的地方頂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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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美婦人伸手把韓樾的陽具摸弄了一下,好像是要試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後輕輕的說到:「俏郎君!不要急,我如果不是對你有意思,又怎麼會在路上跟著你,而且隨同你一起來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遠的樹林那邊,大約還有十幾裏路,但是,家裡舅舅挺凶的,還有嚴厲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都是正人君子。倒不如到我娘家那裡,也不是太遠,雖然路難走一點,卻是清淨得多。」

  韓樾享受著陽具被美婦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覺,正在想著要找個地方好好的插弄一下美婦人的陰戶,顧不得考慮那麼多,就騎著駿馬,跟著她的小驢子,向她娘家走去。不知不覺的走進崇山峻嶺中,大約走了有幾十裏路,看見四周千峰環抱,萬木森羅,靠著一條山澗,依著山勢建有一座大屋。周圍卻是再沒有其他的房屋了。

  韓樾看了有點猶豫,不敢過去。美婦人好像已經知道韓樾在想什麼,就笑著說:

  「你是看到我家沒有什麼鄰居,所以覺得奇怪是嗎?這是因為我的祖父是個隱士,特別找了這麼一個平常人很少來的地方,這裡如此清靜,正好可以和你卿卿我我,你不用擔心。」

  於是她下了驢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門上敲了幾下,有兩個小婢女走了出來應門。

  韓樾看她們嬌俏可人,非常艷麗,年紀祗有十二三歲的樣子。美婦人稱呼她們一個叫小紅,一個叫小綠。

  進了大門,裡面是美輪美奐,好像帝王之家一樣。韓樾等了一會,美婦人換過了衣裳,走了出來。絲錦料子的裙子,配上美麗刺繡的小襖,走動起來,好像神仙一樣,比起剛才雨中騎驢的狼狽樣子,好像是換了另一個人。

  她又拿出一套非常華麗鮮艷的衣服鞋子,讓韓樾換過。韓樾換過後就恭敬的請美婦人的家人出來相見。

  美婦人說:「我從小就沒有了父母,也沒有兄弟,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都已經嫁人了。這裡祗有我和小紅小綠一起住,沒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

  一邊說,一邊握著韓樾的手走進美婦人的香閨。

  香閨中的擺設,位置,十分精奇雅潔,茶幾,椅具,都是名貴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爐,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彫的。北面是一張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東面的牆壁,掛了一幅古董畫,原來是大畫家徐熙所作的合歡圖。合歡圖旁,是董思書的對聯。桌子上擺有一對金做的小獅子,閨中有一種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像鏡子一樣的平滑,一點塵埃也沒有。

  美婦人按著韓樾坐了下來,剛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麼茶,入口甘香。

  韓樾就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多少歲了?還有你丈夫是誰?」

  美婦人笑了起來,說:「你這個人真麻煩,尋根問底的,你為什麼不先說說你自己呢?」

  韓樾也就笑著說:「我今年十八歲。還沒有試過談情說愛,而且我性格比較孤獨,還是童子身,今天愛戀上你,可以說是我的初戀,我所以煩瑣的問來問去的,是要把這段情牢牢緊記在心上,你又懷疑什麼呢?」

  美婦人說:「我跟你說說笑,怎麼你就這樣認真呢?我姓韋,名字叫阿娟,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歲。當初嫁到適阜的平元家,因為遭仇家的追殺,祗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現在就住在這裡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阿妍,嫁到上黨去了。妹妹叫阿秀,嫁到靈丘去了。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來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緣份,又有什麼解釋呢。」

  韓樾說:「這樣說起來,挺凶的舅舅,嚴厲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說嗎?」

  阿娟笑著說:「都是亂說的。」

  韓樾也笑了:「你有哪一點是真實的呢?認識你才半天,謊話已經多的可以用籮用車運載了。」

  說的兩個俏婢也笑了起來。

  稍後,豐富的酒菜擺了上來,席上阿娟輕偎著韓樾,撒嬌撒癡的,身子不時的扭動著,乳房不斷的揩擦韓樾,韓樾一直是體貼殷勤的為阿娟夾菜餵酒,這時再也忍不住了,就湊過去和阿娟親嘴,阿娟把舌頭繞了過來,把韓樾的舌頭砸得緊緊的。

  韓樾被引得陽具直豎,就伸手去扯阿娟的衣裳。

  阿娟按著故意問:「你這是幹什麼?」

  韓樾說:「阿娟不要再耍我了,急得不得了啦,你讓我扯下再說。」

  阿娟這時也情動了,就放開了手,任由韓樾把她的裙帶解開,韓樾把手伸進去,覺得阿娟的陰戶上漲蔔蔔的,手指伸進去,被夾得緊緊的。阿娟是越來越情動了,她吩咐小紅小綠把酒菜收了,把蠟燭移過床頭,和韓樾手拉著手,一起上了大床。

  在絲稠做的枕頭和床席上,阿娟脫的光光的,像一隻任人屠宰的小白羊。

  韓樾壓上去的時候,阿娟好像不勝重荷的呻吟起來,越發的令到韓樾亢奮起來。就把陽具插了進去,叉抽起阿娟的兩條白腿,大力的插弄起來。

  這一夜,韓樾被阿娟不斷的需索,那童子的精水都被阿娟那白馥馥,軟濃濃的陰戶吸去了。

  接著的幾天,兩人如膠似漆的過著快樂日子,溫柔鄉的滋味,果然是有銷魂蝕骨之處。

  有一天,阿娟重新提起來要去探訪她的姐姐,韓樾送走阿娟後,有點悶,就獨自倚著檻杆在觀賞水塘裡的魚。

  一會,小紅送來香茶。韓樾開玩笑的捉著她的手腕,輕輕的捏著,小紅嬌浪的笑著,一雙媚眼斜斜的瞟著韓樾說:「阿娟剛剛出門,你就放浪起來,想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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