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7:53:19

亂倫配(中)


花國棟從布帘後伸出頭來,滿臉恐懼,渾身哆嗦,向母親求助。

花氏也嚇了一跳,急忙掀開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對花觸已燃燒殆盡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著,一動也不動。

花氏突然一陣心跳。

但見娟娟全身赤裸,仰臥著,潔白的肉體,赤裸裸地呈現在眼前......

雖然是三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娟娟卸依然散發著女性的魅力......

修長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開著,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擴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臉,泛起一陣可愛的桃紅......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決不是死亡,而祇是暫時虛脫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邊,輕輕地替娟娟按摸著心口。

果然,沒有多久,娟娟呻吟一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蘇醒過來。

「娟娟,你怎麼啦?」

花氏關切地問,娟娟睜大眼睛望著花氏,臉上泛起紅暈。

「我昏過去了。」

「昏迷?有病?」

「不,我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過去。」

「快活也會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為在古代,女人三從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禮節,內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結婚十多年,從來也沒嘗到過性愛的歡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這種事,是她無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還會昏迷?」

「真的,」娟娟兩眼閃著光芒,彷彿還在回味道:「你們國棟啊,太能幹了﹗」

「瞎說,國棟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沒有床上的經驗,他怎麼能幹呢﹖」

「他天生的,精力無窮,插得我是死去活來,飄飄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戰一夜,金槍不倒,我卻已經洩了三次,實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聽娟娟這麼一說,心中不由暗喜喜,難得兒子和娟娟這麼親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過來人,結婚也那麼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從來也沒昏迷過,想不到今天被個小伙子搞成這樣﹗」

娟娟一邊說著,一邊坐起身來,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該走了。」

花氏大吃一驚:「什麼﹖走﹖上哪兒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驚:「喂﹗你不是說跟我兒子成親嗎﹖」

「是啊,親已經成了,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好了,該回去了。」

「喂﹗你沒有信用啊!」

「什麼沒有信用?你又沒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來幫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亂如麻,好不容易幫兒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幾乎是哀求,差點跪下來。

兒子與娟娟那麼親熱,在行房時那麼和諧,梅娘正在因這門親事而開心。

「要是我現在告訴他,說新娘是義務代工,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來不可。」

花氏擔心兒子,雙目淚汪汪。

娟娟看見梅娘急得這樣子,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調皮地望著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

花氏一聽有救,哪肯放過,馬上點頭道:「行,莫說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個條件而已。」

「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你嫁給我兒子!」

「什麼﹖」

花氏完全糊塗了。

「梅梅,我的情形跟你一樣,我也有個兒子,名叫葉承祖,今年也是二十歲,也到了成親的年齡了,可是我家徒四壁,連吃飯都成問題,哪有錢給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給承祖......﹖」

「不行!不行!」花氏臉都紅了,連連搖手。

「為甚麼不行﹖」

「我今年卅六歲了,怎麼可以嫁給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呢?」

「怎麼不行呢﹖我今年也卅六歲了,不也同樣嫁給二十歲的國楝了嗎﹖」

花氏一愕:「對啊,你嫁給我兒子,你就是我的兒媳婦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麼可以又嫁給你兒子,咱們兩家不是亂了套了?」

娟娟嘆了口氣:「梅梅,窮到山窮水盡了,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花氏坐在床邊,心中矛盾。

「梅梅,你嫁到我家,遠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別人都不認識你,那曉得我們兩家的底細﹖」

「這......。」花氏動搖了。

「我們都是為了兒子著想。你嫁給承祖,可以照顧他,我也放心。同樣的,我作為國棟的妻子,也盡心盡力照顧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們兩人,互相照顧對方兒子,使他們安心讀書,將來參加科舉,博取功名,光宗耀祖﹗」

娟娟這番話,終於打動了花氏。

「而且,」娟娟又調皮地摟著花氏說:「你我都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虛,實在需耍找個男人發洩,現在找到一個小伙子,虎猛龍精......﹗」

「我不聽,我不聽!」花氏雙手掩面,羞得倒在娟娟懷中。

娟娟知道花氏已經答應了,兒子的親事也解決了,心中也十分高興。

「好了,親愛的婆婆,現在請你出房去。」

「為什麼﹖」

「你忘了,今晚是我跟國棟新婚之夜,新郎官現在還在外面等候呢!」

花氏聞言一笑,立刻出房。

「娘親,她怎麼樣啦?是不是死了﹖」

「不是,傻孩子,她已經沒事了,快進去吧,新娘子正等著你呢。」

花國棟心花怒放,掀開布帘,又入房去了。

沒有多久,房中又傳來了男、女的聲音......

這聲昔充滿了性的挑逗......

這聲音充滿了性的歡愉......

花氏坐在廳中,耳朵聽著這淋漓盡致的聲音,心中充滿了幻想......

她情不自禁幻想著,自己和葉承祖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的情景......

她的褲子濕了......

三天之後。

花氏把兒子叫到面前,對他說:「孩子,娘親和你妻子要去長安,娘親在長安找到個女傭工作,收入頗豐,今後就定居長安工作,不會再回來了。你妻子數天後就會回來的,日後便由她來照顧你的生活。」

母子兩洒淚而別﹗

花氏和娟娟上了一艘開往杭州的船。在船上,娟娟拿出化妝品,精心地替花氏化了妝,花氏本來就長得比娟娟還漂亮,再加上濃妝艷抹、簡直是個絕色美人。

「梅梅,你這一打扮,簡直像個二十歲的大姑娘,連我見了都心動了!」

「別瞎說!」

花氏嘴上罵著,自己湊到鏡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興。

這邊廂,娟娟盡洗鉛華,盡量打扮得很老氣,以便拉開二人的年齡距離。

船順流而行,兩天時間便到了杭州。

娟娟帶著花氏回家,見了兒子,騙他說是媒人介紹的新寡媚娘。

葉承祖一見媚娘貌若天仙,身子不由酥了半邊,馬上答應了。

娟娟見兒子滿意,心中一塊大石也落了地,當下便說:「揀日不加撞日,反正咱們也沒錢舉行婚禮,你們跪下來叩頭拜堂吧。」

於是葉承祖和媚娘跪了下來,拜天地,也給娟娟一拜,然後夫妻交拜。

夫妻進入洞房了。

娟娟家也是間大茅屋,同樣用布帘隔了個房間,給他們做洞房。

媚娘進入洞房,一顆心『砰砰』直跳......

葉承祖走到她面前,雙手捧著她的臉,貪婪地不停摸著......

媚娘不由得微微顫抖......

把一個熱烘烘的嘴唇壓了下來!

媚娘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文質彬彬的秀才,進了洞房竟然這麼狼胎?

她有些害羞,緊閉著嘴唇但是,葉承祖並不著急,他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輕輕地舐著她的嘴唇花氏感到一股電流從嘴唇傳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放鬆了,男人的舌頭像蛇一樣,爬進了她的口腔......

媚娘從來也沒這樣接吻過,只覺得全耳軟棉棉......

男人的舌頭撤退了......

媚娘情不自禁,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甜蜜的吻,給媚娘帶來了無比暢快......

葉承祖口中含著媚娘的舌頭,兩手並沒有閒著......

十指像十條小蛇,遊遍媚娘全身......

小蛇爬上高峰......

小蛇鑽入溪澗......

媚娘只覺得全身發軟、無力......

「親人......我......我要!」

媚娘毫不羞恥地發出了呼聲......

葉承祖十指上下活動,媚娘身上的衣裙像變魔術似地,紛紛墜地......

媚娘的肉體飽滿、白嫩,就像少女......

葉承祖再也按捺不住了,把自己的頭埋在兩肉山之間,肆意地舐著。

濕漉漉的舌頭,像一條靈蛇,在山峰之間爬行......

「啊......相公......快來!」

媚娘的十指也瘋狂活動著,扯下了葉承祖的褲子......

十指抓住一條大蟒蛇......

「啊......騷娘子......」

葉承祖狂叫著,騎了上去,瘋狂衝擊......

媚娘兩條白腿直翹到天......

積累了十多年的空虛,積累了十多年的性苦悶,現在,得到了十多倍的補償......

媚娘全身無比酥麻,口中狂呼浪叫......

承祖不理,繼續伸出雙手,抓住媚娘的兩隻大奶,盡情的把玩起來。

媚娘的奶頭,確似兩粒紅萄萄,甚迷人、誘人。承祖的兩手輕輕捏在她的兩粒奶頭上,使出了一切挑逗的玩法,使得她上下都盡興。

只見梅娘的面部,漸漸的變換了好几種顏色,時紅時白,時而咬牙切齒,時而微微淡笑,時而亂喊亂叫,時而低聲浪哼。

顫動的速度,時快時緩,上下套動的情形,時起時落,而姿勢則是時而緊夾雙腿急劇搖動,時而鬆弛兩腿,動作上竟慢到像是徐步緩行,隨著當時的需求,而變換各種不同的角度和情況。

承祖玩得高興,不時用力捏著乳峰,大傢伙則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頂一挺的衝擊頂撞,慼覺全身舒服,真個是銷魂到了入骨。

他越捏越有趣,也越幹越刺激,『大東西』和手都份外的活躍。

而梅娘所承受的感覺更适意,顛波的幅度也越劇烈,吐氣如急喘,並頻頻嬌啼。

承祖現在可像是狂人賽野馬,拚命的往前奔馳若。

梅娘可說是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她的浪蕩,確已到了駭人聽聞的階層了。

坐在廳上的娟娟也不由笑了﹕原來媚娘比她還淫蕩。

突然,葉承祖從布帘後後伸出頭來,恐懼地說:「娘子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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