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些姐姐们
（我和李姐）
（一）
李姐曾經是我的師傅，一個瘦瘦的女人。
記得認識李姐還是剛剛進入我第一個工作單位的時候。剛剛從部隊複員，分
配到一個金融單位，最初的工作是做安保。
那是９２年吧，似乎那時候很多銀行和金融單位還沒有現在的保安，所有的
保衛工作都是由內部職工擔任的，也穿公安的制服，臂章上寫著：經警。
也就是經濟警察。
經警的來源一般都是複轉軍人，規定幹三年，然後再分配到各支行的專業部
門。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時光真是清閑。每天上班無非是盯著監視器，說是
盯著其實誰也不看，愛幹嘛幹嘛。晚上會值夜班，固定的大門一鎖，單位裏面就
自成天地，可以爲所欲爲了。基本上是每天打牌，打遊戲機，喝酒。印象最深的
是魂鬥羅，呵呵，一把年紀的人對這個遊戲應該有些印象。
那時候單位裏面還有金庫呢，按理說應該很緊張。
但那時候就是沒什麽防衛的概念，總覺得搶銀行那是外國才有的事情。直到
北京出了鹿憲洲，估計４０歲左右的人還會記得，那是個強人，連著搶了三家銀
行。
有點說遠了，別怪我，我是想到哪說到哪。現在回到正題。
最初和李姐接觸源於單位裏組織的一次休假，去南戴河。
那時候剛剛來到新的單位，只是和自己有工作交集的人認識，對其余的業務
部門並沒有什麽來往。那次休假又是各部門分期分批去的，所以同行人員對我來
說很多都是陌生的。
好在單位裏女性大大地多於男性，那個時候的銀行是國企都是老員工，尤其
是我們這種小夥子，還真是稀有動物。所以，一路上遊山玩水的，大包小包基本
上都是我們包了。一來二去，很多人混得很熟。
對李姐印象深，不是因爲她漂亮。大概那時候她應該有三十多歲了吧（對，
是三十四，我們兩個都屬狗，她比我大一輪），相貌一般，瘦瘦的，個子不高，
除了白一點似乎沒什麽脫穎而出的地方。就是她那時候有個愛好，就是喜歡給人
介紹對象。看到本單位適齡人員，不管男女，湊上去聊不了幾句，就開始查戶口
了。那次休假，大概一批２０多人，似乎只有我們部門去的兩個人沒有談婚論嫁
了，都是２０多歲。小張和我。
小張和我是同年兵，一起複員一起到了這個單位，所以，關係最好。不過，
小張已經有了女朋友，回想起來，那次去的那幫人裏，竟然就我一個單身，李姐
要不找我還真是天理不容。
於是，李姐順其自然和我相處的時間最多聊的也最多，回來後，關係也變得
很好，慢慢地，我由衷地把她當成了我的姐姐，她也把我當作了弟弟。
李姐的愛人頭兩年出國了，自己帶著一個可愛的女兒。她女兒和我也很好，
每次見面總叫我「帥小舅」，呵呵，把我美得夠嗆。
好了，不說廢話了，直接說我們的第一次小小的親密接觸吧。
記得那天我和小張值夜班，按習慣一般都是約好去單位附近的小飯館吃飯，
吃完了正好接班。我到單位的時候小張還沒到，於是自己先去了，點好菜等他。
百無聊賴的時候，正好看見李姐下班過來。我連忙出去打招呼，叫她一起進來吃
一點。反正我知道她女兒放在婆婆家，她也不著急回去。
那天的飯吃了很長時間，小張和我照例一瓶二鍋頭一人一半，李姐沒喝，就
是和我們東一句西一句的瞎聊，吃晚飯出門的時候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下
雨了。
李姐沒拿雨具，一時不知道怎麽辦了。我說，不如回單位吧，雨停了再走。
按規定，單位下班後不許無關人員滯留的，但誰也不按規定執行，只要分行保衛
處不來查崗。其實查崗也沒事，大門落閘後，來人都要先按門鈴，開門的工夫，
滯留人員早藏起來了。那時候經常有和我們經警熟的同事不走，跟我們湊一桌麻
將。
小張先跑回去接班，估計白班的人走了，我和李姐也趕快往回跑，飛一樣沖
進單位大門。
余下的時間，我們邊看電視邊閑聊，因爲喝了點小酒，我和小張聊著聊著就
開始放肆起來。我們這幫經警，按同事們的話說，就是一幫壞小子，沒事就和單
位裏的大姐們開玩笑，葷的素的都來，那些大姐們也不和我們計較，嘻嘻哈哈的
習慣了。
那天也是這樣，開始是開亂七八糟的玩笑，後來就開始動手動腳了。小張拉
著李姐的手，語重心長的懇談，我坐在李姐旁邊，慢慢地手自然地就環上了李姐
的腰。李姐也沒躲閃，估計是知道我們喝多了。那天李姐穿著一件襯衫，夏天的
衣服不是很長，一坐下來腰就會露出一截。我的手正好環抱在她露出的那一截的
腰上。
沒想到，李姐的皮膚很細，摸起來還很舒服。開始很老實的，手就是那種很
隨便地搭在那裏，慢慢就開始不自覺的手指摸摸索索了，在皮膚上滑來滑去。有
時候，手指還可以觸到李姐肚皮。李姐很瘦，肚子上沒有什麽贅肉，坐在那裏也
沒有隆起，就是皮膚堆積在一起呈現出層層疊疊的感覺。我的手指就在那層層疊
疊上面上上下下地撫弄。
那時候膽子小，還知道不好意思，其實手都伸進去了，順著肚子往上一摸就
是胸部了。因爲是上下的撫弄，好幾次都可以觸到李姐胸罩下沿的鋼絲托，竟然
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有時候，手指的幅度大了，李姐頂多笑著半真半假地扭動
一下，嘴裏說著：「壞小子，幹嘛呢。」
現在回想起來，根據那天的氛圍和李姐的態度，即使小張和我一起把李姐弄
了，估計也是水到渠成。所以，我一直認爲，那時候我們雖然有些小壞，但本質
還是純良的。
大家可能失望了，這真的就是我和李姐的第一次實質接觸，什麽都沒幹。
不過，爲後來我們的發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嘿嘿。接下來的日子，和李姐
也沒發生什麽，就是關係越來越融洽了，偶爾的發生一些暧昧觸摸的小動作，只
要不傷大雅互相哈哈一笑就過去了。
下面我來說說真的和李姐發生關係的那次吧。
距離上一段文字已經過了很長時間，大概有一兩年之後了。我已經不再是經
警，已經分到了業務部門，因爲表現不錯，領導安排去了信貸部門，那時候，這
個部門在我們單位來說可是個肥缺。去信貸之前，因爲要學習業務，所以要在各
個崗位實習。熟悉銀行業務的人應該知道，現在似乎很多崗位已經合並了，而那
時候會計、出納、儲蓄是分開的。李姐在會計部，我在那裏實習的時候，李姐帶
我，於是，李姐成爲了我的師傅。
記得那年是夏天，實習要結束了，例行的要考試。下了班我沒走，單位有空
調條件挺好可以塌下心來練習一下業務。李姐已經下班走了，過了一會，又回來
了，說是拉了東西。正好我在練算盤練點鈔，於是拉著她幫我掐一下時間。練著
練著煩了，總是超時。
「歇會吧，手都僵了，快不了。」李姐說。
於是，我們就坐下來閑聊。
那時候已經沒有經警值班了，我們是最後一批，我們分配之後就開始用保安
公司了。也不設金庫了，每天結算後會有專門的款車把錢拉走。所以，下班後單
位裏面靜悄悄的。保安在樓下的值班室，我們在二樓。
聊著聊著，李姐突然跳起來。「有蚊子！」她跳起來啪啪的手拍著追打，打
了半天也沒打到。
「哪有啊。」我沖她笑著說。
「怎麽沒有，咬我了，你看這兒。」她撩起裙子，很自然地指給我看被蚊子
叮出的苞。在大腿上，紅紅的很顯眼。
李姐真的很白，腿常年不見陽光更是耀眼。開始沒什麽感覺，當然更沒有色
文中慣例出現的什麽熱血上湧之類的生理現象，就是覺得還算養眼。
「沒事的，要不我幫你撓撓？」我跟她開玩笑。
「用不著。」她做下來，自己一下一下地撓著，於是，裸露的大腿便一下一
下的在我面前晃。
時間長了，開始感覺異樣了。估計就像魯迅寫的那樣：看到了露出的胳膊，
就想到了大腿，進而想到了性交？好像是這個意思吧。
不過，我是真的開始想到了那種事情，感覺小弟弟開始有了些許的反應，慢
慢地看李姐的眼光也不對了。
短頭發，窄窄的臉，纖細的腰身，腿並不是顯得太瘦，看上去還算結實。尤
其李姐的神態，皺著眉撅著嘴當時就是覺得突然的很迷人。
過了一會兒，李姐站起來去自己的辦公桌找風油精，正在我對面，翻找的時
候彎著腰，被裙子緊緊包裹的屁股猛然的翹在我眼前，當時就覺得鬼使神差了一
樣，也不知道怎麽就色膽包天了，我突然的站起來就從後面抱住了李姐。李姐嚇
了一跳，沒反應過來，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勁，開始掙脫，小聲地嗫嚅著說你幹嘛
啊，松開啊。我沒理她，抱得更緊了，也不說話手開始在她身上摩挲。伸進衣服
裏，一只手箍著她的腰另一只手直接就放在了她的乳房上。
這時候，李姐還在掙紮，但感覺並不是很用力，我記得我一只手可以輕松的
控制住她的身體，好像不是很費勁。
「不行……不行……」感覺到我的手在她胸部擠壓，她扭動的幅度大了些，
嘴裏語無倫次的只會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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