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成人小說家
媽媽是成人小說家
深夜,媽媽兀自坐在她的筆記本電腦前,用鍵盤敲打著字。
「媽媽,你還不睡覺嗎?」
「寶貝,你先睡吧,媽媽還要在寫一會。」
我的媽媽是名小說家,她的筆名叫思雨,真名叫田思琪,她寫過很多書,雖
然還在念高中的我從沒讀過媽媽寫的書,但我知道喜歡媽媽小說的人不少,因爲
家裏常常會收到媽媽的書迷們寄來的信。
放假的時候,媽媽會在鄉下租一套房子,和我一起住在裏面,這鄉下地方離
我和媽媽住的縣城很遠,媽媽說她寫書需要靈感,在這裏她容易有靈感,我不明
白媽媽說的靈感是什麽,但每次放假的時候,我都會乖乖的跟媽媽來這個鄉下地
方。
媽媽走過來,替我拉好被子後,她又重新回到了桌旁,繼續寫她的小說。
我看著燈光下媽媽柔和的倩影,沈沈的睡去。
第二日,我起床的時候,媽媽已經做好了早餐,我吃飯的時候,媽媽一個人
出門散步,她說想看一看鄉下的風景,找一點小說的靈感。
每次來這,媽媽都是這樣,她會在早上出門散步,到中午的時候才回來,然
後爲我做好午餐之後,她開始寫作,有時一口氣寫到晚上,有時到了下午,她還
會出去一次。
有幾次,我想和媽媽一起去散步,但媽媽說她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不想我
打擾她,我從出生時,就由媽媽一個人把我養大,她從來沒和我說過我的爸爸是
誰,我也沒有問過她,我了解媽媽的脾氣,媽媽想一個人靜一靜的時候,最好不
要打攪她。
我一個人待在房間裏,其實也不會無聊,媽媽給我買了遊戲機,有許多遊戲
可以陪我玩,只是我來這鄉下好幾次,都沒有機會好好的像媽媽一樣,欣賞這鄉
下的風景。
快到中午的時候,媽媽回來了,她不知什麽時候換了身衣服,早上出門時穿
著的套裝不見了,現在身上穿著一件粗布衣裳,還有她下身的裙子換成了褲子,
只是媽媽腿上穿著的絲襪沒有脫,我看見她褲管下面露出的穿著絲襪的嫩腳,媽
媽的腳很好看,又嬌又嫩,肉肉的,深色襪頭下面的腳趾若隱若現,十分的勾人,
已經知道男女性事的我,有時看見媽媽穿著絲襪的小腳,就有些忍不住,甚至有
上前親一親媽媽嫩腳的沖動。
「媽媽,你身上的衣服怎麽換了?」
「放在劉嬸那了,問劉嬸借了身衣裳,在這兒穿裙子不方便,還是穿粗布衣
裳舒服。」
媽媽說的劉嬸是地道的農村婦女,人長的又壯又結實,是幹農活的一把好手,
我們租的房子,就是劉嬸家的,每次媽媽從城裏來鄉下,都會給劉嬸帶一些城裏
的禮物,劉嬸也會送我們鄉下的土特産,玉米啦、雞啦,都會送給媽媽,有時還
做農家菜給我們吃,是很好的人。
說到劉嬸,順便說一下劉嬸的老公,劉東家,劉嬸本來不信劉,嫁給劉東家
後,才改的姓,這是鄉下的習慣,劉東家人沒有劉嬸這麽壯實,劉東家的人精瘦
精瘦的,像根竹竿,他也不像劉嬸那樣每天做農活,他喜歡坐在家門口,抽他的
煙杆子,偶爾放一放牛,管一管雞,其他的家務,他都交給劉嬸一個人做。
媽媽:「今天給你燒紅燒雞,劉嬸今天送了我們一只。」
「好诶!」我心裏高興,媽媽燒的紅燒雞最好吃了。
夜裏,媽媽像往常一般,勤奮的寫著她的小說,今天她似乎特別有靈感,手
指在鍵盤上飛速的敲打著。
我聽著媽媽敲打鍵盤時發出的有節奏的聲音,漸漸的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睡意朦胧的我隱約聽見敲門聲,跟著媽媽起身,走去開門,
我微微的眯開眼睛,看見寫字台前的燈還亮著,媽媽卻不見了,我朝門口望去,
看見媽媽站在門邊,似和什麽人說著話,媽媽說話的時候,不時的回過頭來看向
我這邊,她似在猶豫著什麽。
我看著媽媽站在門邊的朦胧的倩影,又沈沈的睡去,一覺睡到天亮,我睜開
眼睛,看見劉嬸正在把蒸好的香噴噴的饅頭擺到桌上,我叫了一聲劉嬸,劉嬸微
笑道:「醒啦,來嘗嘗劉嬸做的早飯。」
我起身走到劉嬸的身邊,道:「嬸嬸,我媽媽呢?」
「你媽媽忙,她中午的時候會回來。」
我應了一聲,跟著洗臉刷牙,吃著劉嬸燒的早餐,我一面將饅頭塞進嘴裏,
一面對身邊坐著的劉嬸道:「劉嬸,你能不能帶我看看這裏的風景,我每次來,
媽媽都一個人去看,卻從來不帶我看,我也想看一看。」
劉嬸笑道:「鄉下地方,有什麽風景不風景的,慢點吃,吃完再說啊。」她
說著,給我遞來一杯豆漿,我「咕咚咕咚」的喝下,對劉嬸道:「這豆漿真好喝。」
「你媽媽早上磨的。」
「啊?我怎麽沒看見媽媽有磨豆漿。」
劉嬸聽見我的話,臉上的表情似有些尴尬,但這表情轉瞬即逝,她道:「那
時你還沒起床呢。」
吃完了早餐,我再次纏著劉嬸帶我去外面看看風景,劉嬸似乎被我纏的沒辦
法了,對我道:「那好,一會跟劉嬸去看做農活怎麽樣?」
我一聽劉嬸肯帶我出去,興奮道:「好啊,我也要做農活。」
劉嬸摸了摸我的頭,道:「傻孩子,做農活有什麽好玩的。」
跟著劉嬸來到田間,田裏搭著帳篷,裏面種著綠色的蔬果。
劉嬸帶著我四處轉了會,跟著走進帳篷做起了農活,我跟在劉嬸的屁股後面,
一面看她做,一面學起來,劉嬸似見我有模有樣的跟她學著,不禁呵呵的直笑。
我:「嬸嬸,我想撒尿。」
「別尿在棚裏,出去找個地方尿吧。」
「這裏有沒有廁所?」
「你人小,隨便找個地方尿吧,廁所那裏髒,你去啦,說不定還會掉進茅坑,
還是出了棚子找個地方吧。」
我聽劉嬸的話,走出棚子,找地方尿尿,但我實在不習慣在這光天化日下撒
尿,所以一路憋著,想找個相對隱蔽的地方,走著走著,不禁繞回了劉嬸家,劉
嬸的家像北京的四合院,我和媽媽住在東面,劉嬸他們住在南面,北面是柴房。
媽媽和劉嬸都不在,劉東家不知去了哪裏,大概去放牛了,我沒有回房間的
鑰匙,我看見北面柴房的門沒有鎖,於是想走進去看看裏面能不能尿,我走到門
邊,用手輕輕的推開木門,卻聽見一絲女人的呻吟,我嚇了一跳,忙退後了一步,
我在門口呆了半響,大著膽子將臉湊到門邊,細聽裏面的聲音,門裏似乎沒有聲
音,我心說,是不是我聽錯了,於是又將眼睛湊近門縫,想看一看裏面有什麽東
西,可是屋裏沒有亮燈,裏面黑漆漆的,我什麽也看不到。
我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去推木門。
隨著木門的「吱呀」聲,門縫漸漸擴大,外面的陽光射了進去,我看清了屋
裏的情景,只見一個被一塊黑布蒙著雙眼的、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雙手被反綁
著,被吊在屋子的裏面,她的一條被繩子綁住的大腿懸空著,另一條腿吃力的點
著地面。
「嗚嗚!」女人似乎聽見了木門打開的聲音,又似乎感覺到有人的接近,她
不禁發出害怕的呻吟,女人頭上的黑布蒙著女人大半張的俏臉,使我看不清她的
面容,但只見女人的胯間,一道透明的水柱正從她隆起的恥丘處,順著她修長的
大腿流到了地上,在地上積起了大大的一灘水漬,她失禁了。
此刻站在門口的我已經不知所措,我甚至忘了當初來這的目的,滿眼滿腦都
是眼前這個被麻繩捆綁著的、全身赤裸的女人,我看見她勃起的乳頭上,還淫蕩
的夾著兩只木頭做的曬衣夾子。
她是誰?這個女人是誰?怎麽會被綁在這裏,難道劉嬸他們是綁架犯,是他
們把這個女人綁在這裏的?想到這裏,只覺得心口升起一股寒意,我關上木門,
飛快的跑出了大院……
「小宇,小宇,你在哪裏?」
是媽媽的聲音,是媽媽出來找我了,「我在這!媽媽我在這!」
媽媽見到我向她招手,飛快的奔了過來,一把摟住我道:「這孩子你跑哪裏
去了!劉嬸和我都快急死了。」
「我!我!」我不知道怎樣像媽媽解釋,只覺得解釋起來會很複雜。
這時已經傍晚,劉嬸提著燈籠向我們這邊跑來,此刻我看見劉嬸,已不覺得
她和藹可親,她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童話裏的狼外婆。
入夜,我睡在床上,媽媽躺在我的身邊,今晚媽媽沒有寫作,她用手撫摸著
我的額頭,溫柔的道:「以後不許亂跑了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但心裏又想起早上看到的那個在柴房裏被吊著的女人,我想對
媽媽說,媽媽卻用手指點住我的小嘴,道:「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說。」她說著,
順手關上了燈,屋子瞬間變得黑漆漆的,我鑽進媽媽的懷裏,一只手抱住媽媽,
沈沈的睡去。
夜裏,我被噩夢驚醒,我夢見我和媽媽都被劉嬸綁了起來,劉嬸似惡魔般的
怪笑著。
我被噩夢驚醒的時候,下意識的想去抱住媽媽,卻發現身旁的媽媽不見了!
這時,我只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險些大叫了出來,我坐起身,發現屋子的房
門虛掩著,周圍安靜的出奇。
我躺下身子,將被子蒙住腦袋,心裏恐懼的想法層出不窮,剛才噩夢的情景
再一次浮現在我腦海裏,心裏只想要媽媽快點來救我。
過了許久,我發覺自己無論如何都睡不著,屋子的門仍舊開著,外面的風吹
在木門上面,木門輕輕的搖著。
我躲在被子裏,只敢用一只眼睛窺視外面的情形,這時,我看見一個人影走
了進來,屋子很暗,我依稀認出是媽媽的身影,媽媽身上披著一層淡淡的月光,
她竟是全身赤裸裸的,身上連一件衣服也沒有穿,她現在的樣子,讓我猛的想起
昨天早上我在柴房裏看到的那個被麻繩吊著的女人。
媽媽走進屋裏,輕輕的掩上房門,跟著她轉過身,我看見她的胸前的兩只乳
頭上分別擒著一只曬衣用的木夾,木夾將媽媽兩粒肉嫩的乳頭夾的扁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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