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8:12:52

替身


<font size="5"><font size="5">在黑暗之中,忽然一聲慘冽尖叫,陳占美的汗毛也全都豎起來了。
跟著有一陣拍拍的聲音,有甚麼東西在空中飛翔。
與他一起的三個人都恐怖地叫起來。
「不要慌!」陳占美極力鎮定著,立即伸手摸到了燈,開了掣,燈光就亮起了。
那是一盞露營用的手提燈,是用電池的,發光的是一條小光管。光管發出慘白的光,照亮了這間破落大屋子的大廳。
一切都是破落的,也封塵,牆壁也有許多洞。假如是在冬天,寒風會鑽進來,使人冷得不得了,但此時是熱天。
陳占美說:「你看,沒有甚麼?」
他們是兩對。陳占美是和沈冰茜在一起。另一對是盧因和殷碧玉已經嚇得擁作一團,沈冰茜也是在發抖,不過她又不好意思投進陳占美的懷中。沈冰茜和陳占美並沒有那麼相熟,而盧因和殷碧玉,則大家都知道他們是有了肉體關係的情人。
盧因說:「剛才明明是有聲音,還有東西在飛!」
陳占美說:「這不是那麼神秘的事情,這樣的破屋裡會有貓頭鷹,貓頭鷹捉一到了一隻老鼠,如此而已!」
他這是一個很合理的解釋,但是盧因則似乎並不相信道理。他說:「我們要走了!」
陳美占說:「我們不能走呀!」
盧因說:「你們不走,我們走!」
本來他們是四個人一起,決定在這間傳說有鬼的鬼屋中渡過一夜,與人賭賽的。現在忽然意見分岐了,本來「我們」是四個人,現在卻變成兩個「我們」了。
而且盧因這樣說,就立即動手把睡袋拾好。
陳占美說:「你走,你就輸了!」
盧因說:「我已經輸了!我不能贏了。」
他匆匆和殷碧玉走出去,陳占美要追出去勸,他的女伴沈冰茜卻把他拉住說:「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呀。」
陳占美只好又不追了。
過了一會之後,他聽到汽車開動的聲音,就憤怒地叫起來:「唏,他們把車子也開走了」
沈冰茜說:「那我們怎辦?」
「豈有此理!」陳占美罵道:「不過不要緊,反正我們也不打算走,到了天亮,我們可以到路上截車回去!你害怕嗎?」
「害怕是當然害怕的了!」沈冰茜說:「不過好在你不害怕,這可以為我壯膽!」她則顯然是很害怕的,她的牙床也在打顫著,發出「格格」的響聲。
陳占美把燈熄掉。
「不要!」沈冰茜說。
「這燈不能長開,」陳占美說:「電池用不得那麼久的,所以要等需要時才開。不要怕,沒有事的,你只要不怕,就不會發生甚麼!」
沈冰茜已是在發抖,陳占美靠近一點,輕輕把她擁住。她果然也不反對。只剩下了陳占美一個人,她就要靠他他壯膽了。
陳占美心中暗笑。盧因這個計劃果然是有效的。這是盧因幫助他而佈置下的詭計。陳占美追求沈冰茜,總是不能得手,盧因就提議帶她到這鬼屋來。
盧因告訴他,自己也是與殷碧玉來過,在這裡過夜。殷碧玉在恐懼之中不能不貼近他,而有這樣的貼近機會,就容易動情,也不能不任他施為。他就是這樣,在這裡與殷碧玉發生了關係。
現在,陳占美也可以用這個計劃。盧因其實是惜口離去,方便他們兩個的。
剩下兩個人,果然是方便得多。起碼,現在沈冰茜也肯讓他抱住了。聽說沈冰茜還是一個處女,所以是難到手一些的。今天晚上這個機會,他必須好好掌握,否則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這裡的環境確是非常可怖,偶有異聲,陳占美也是不禁為之毛戴的,不過他基本上並不害怕。既然盧因也能夠在這裡安全過一夜,為甚麼他不能?
沈冰茜說:「那個古教授也真是虐待狂?為甚麼老是要跟人賭這個呢?」
「是呀,」陳占美說,「他也是個怪人!」
他們都是同一間大學的學生,而到鬼屋來過夜,是古教授的主意。古教授要說明,鬼屋的傳說實在是無稽的,於是他出重賞,有人肯和他賭,到鬼屋中過一夜,到天明才出來,就算贏了,可以得到他的獎金。假如過不到一夜便逃出來,就是輸了。但輸了只是拿不到獎金而已,又不必輸錢給他。本來要騙古教授的錢也很容易,因為很難證明是不是在鬼屋裡過夜的,大可以在外間過一夜,早上才回去而冒充。但他們都是好勝而愛刺激的,他們也希望真正地贏得這獎金。他們回去,要寫一篇報告給古教授。
陳占美說:「盧因走了更好,我們可以不必和他們分獎金了!」
「你這個人!」沈冰茜的手指在他臉上一戳,「老是想著錢!」
「當然,」陳占美說,「能夠跟你在一起,那才是最寶貴的!」
「唔!油咀!」沈冰茜說。
陳占美哈哈笑著,又把沈冰茜擁緊一些。
他不斷向她甜言蜜語,把她哄得心中十分舒服。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陣慘叫聲傳來。
陳占美也嚇得整個飛起來似的,沈冰茜更加像是一條八爪魚似的擁住他。
「那--那是甚麼?」她說,「地底下--好像有人叫!好像是--是--」
「野貓!」陳占美說:「野貓叫春,聲音就像人!」
但他不相信是野貓叫春。盧因對他講過,會用其他方法助他一臂的,譬如在地下放些錄音之類。他相信這就是盧因製造的音響效果。忽然之間響起來,他當然也難免要嚇一跳,不過,過去了之後他又不怕了。
但他沒有看到的是,在地下室,有一度門正在搖動著,似乎有甚麼要出來,而裡面傳出低低的呻吟聲。這似乎就不是弄給他們看和聽的。
「甚麼是叫春?」沈冰茜問。
陳占美吃吃笑道:「叫春就是那件事--你知道,這個--」他把身體貼近她,用動作去示範。
「唔!」沈冰茜嬌嗔地抗議著,把他推了一下。
陳占美跟著又對她解釋,貓的情形是很特別的,當雄貓要駕御雌貓時,首先必定要爬到雌貓的背上,咬住雌貓頸背上的一撮毛,如此才能穩定身子而不致跌下來。而雄貓的陽具有倒刺的,一進去了之後就不能拔出來,也是因為有那刺,所以牠們行事起來,雌貓就叫得很響。
究竟是否如此,他其實也不知道,他只是聽回來的。
沈冰茜似乎信以為真了,她說:「那麼雌貓豈不是痛得很?那有甚麼趣味!」
「貓是不同的,」陳占美說:「而且也並不是全部時間都痛,只是在一退出時才痛一下。」
「那麼為甚麼老是叫個不停?」沈冰茜說:「我也聽過的!」
「舒服時也是叫呀,」陳占美說:「你們女人在舒服時不也是咿咿,好像很痛似的嗎?」
「我怎麼知道?」沈冰茜在他大腿上狠狠地一捏。
陳占美格格地笑了起來,說道:「你沒有試過嗎?」
「別多事,」沈冰茜又在他的手上撻了一掌,「我們是在談貓!」
談貓也不要緊,總之是談貓的那個,陳占美就認為是有機可乘了。他告訴她,貓那東西就是因為有倒刺,所以一進去就不能拔出來了,但是如何結局呢?很簡單,完事了之後,射了精,那東西就軟了,那刺就失去了作用,不怕了。
「樂中有苦,苦中有樂,那才是更有味道呀!」陳占美又笑道。
他又對她解釋,老虎和貓也是一樣的,他看到過藥材店擺出來的虎鞭,就是如此,佈滿了倒刺,樣子是很駭人。但是傳說之中,母老虎幹這件事情只是一次過,而沒有第二次,這也不是真的,許多母老虎都是生過了又生,不只一次,動物園中的老虎就可以為證。
她說:「好在人不是這樣的,不然就死了!」
「看上去就是這樣的!」陳占美說。
「哎,別騙我!」她說:「沒有男人是這樣的!」
「你試過的男人不是這樣吧了!」他說。
「我一個男人都沒有試過,」她說:「不過我知道沒有男人是這樣的!」
「就在眼前,」他說:「你不信,就摸摸看吧!」
他忽然把她的手一拉,拉過來就摸在自己的兩腿間。她想退縮也來不及了。她叫一聲,連忙把手抽回去。
陳占美哈哈笑起來。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這裡,他就可以用這急進一點的方法。雖然是未免顯得下流一些,不過既然她是明顯地感興趣的,那也不怕了。
她果然並沒有因為這一摸而生氣。
她說:「你真壞!我知道你--你現在是在對我動壞念頭,所以你才變得那麼大!」
「對著你,」陳占美說:「假如不想那個的,就不是男人了!這並不是壞念頭,這是正經的,是凡是人類都應該得到的享受呀!」
「你並沒有刺,」她說:「你在騙我!」
陳占美笑起來:「我跟你講笑吧,假如我真是有刺,你就苦了!」
「你有刺又關我甚麼事?」她說:「我怎會苦?」
「因為我要跟你試呀!」陳占美把她抱得緊緊的,「我真的很想,我們一起試吧!」
他的身子已經就位了,她摸過的東西已經放到了應放的地方,緊緊抵住了她的陰戶,不過有衣服隔住。他的手也向她的胸部進襲,沿腰而上,她連忙用手臂把他的手夾緊,說道:「不要!」
「不要緊的,」陳占美說:「我們做這件事,又不會有人知道!」
「還是不好呀,」她說:「你……你這樣大,很容易弄死人!」她並不是反對,而只是逐步退讓。
「別傻吧!」陳占美說:「這不算大,太小妳反而不舒服!我保證令妳舒服,妳看,我不是一個魯的人,我會先把妳摸到好舒服才會行事的!而且,妳覺得不舒服的話,妳一出聲我就停,我是一定不會亂來的!」
「不好,癢死了!」她死命把他進襲的手夾緊。
陳占美只好暫停一停。這個癢字卻是甚難克服的,他必須多用一些時間。好在他也很懂得技巧。他知道只要他的手在那裡放得久些,她的敏感程度會漸漸增加,而他就可以繼續進取了。
但是就在此時,又傳來了一連串慘叫,來自地下。她也叫一聲,在他的懷中躲得更緊,也在發抖。事實上陳占美也是給嚇了一跳,冒了一身冷汗。雖然他明知是不怕的,但又是來得如此突然,也難免會受影響。他開始覺得,盧因這忙實在幫得不好了。
假如他與她真正行事起來,忽然又來這一叫,他也真會嚇得軟了,而不能夠成事的。 他並不知道,不單是聲音那麼簡單。地下室門口,那度門又在搖動,好像有些甚麼要跑出來。低低的呻吟聲又在響。
「我……我嚇死了!」她說:「這樣下去怎麼行?」
「那不過是貓叫吧了!」陳占美說。
她忽然掙開,站了起身。
陳占美焦急地說:「你幹甚麼?」他就怕她也要走。
「我們下去看!」她說:「看過了之後,就甚麼都不怕了,有貓就把貓趕走,求個清靜!你亮燈吧!」
「但是--」陳占美說。
「怎麼了?」她說:「難道你害怕嗎?」
「我才不怕!」陳占美說:「好,我們下去!」他是怕下去找到了盧因所放的音響設備之類。不過,他大可以不承認知情,而且,她反正也是感興趣了。事實上這也是一個好方法,假如發現錄音機,就把電關掉,那就可以清清靜靜地享受了。
於是,陳占美就亮起了那盞露營燈,提在手中,與她一起下樓而去。
他們下去,就是屋子的地下室。
這屋子已經很古老了,還好那樓梯不是木的,否則就早已霉爛掉了。那是水泥鋼筋的樓梯,此時也是破破落落,崩崩碎碎的。
他們到了樓梯的底下,就發現了那度門擋路。
現在,那度門則是靜靜的,既沒有搖動,而門裡亦沒有甚麼聲音透出來。
陳占美說:「真奇怪,怎麼這裡有一度這樣好的門?」
這也是的確很意外的事,因為整座屋子都是那麼破落,這度門卻是全好的,而且還是精緻的。這度門是用厚木製成,上面有精緻的彫花,還嵌了黃銅,有如古代中的東宮殿中的門。
沈冰茜說:「開門看看吧!」</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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