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8:51:27

我和我的丈母娘


<font size="4"><strong><font color="Indigo">

我出生在鄂南的一個貧困山村,大學畢業後幸運地分配回老家市政府當上了秘書。第二年看到別人大把大把地從南方掙回鈔票,便心裏癢癢兩眼發紅,鬼使神差般地辭了公職撲通一聲跳下海,直遊南方淘金。就在我幾近窮途末路時,我有幸認識了現在的妻子阿蘭——一家大型企業集團總經理的英語翻譯。她比我小一歲半,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乖巧的南方姑娘。不知是我那狗屁不通的文章感動了她,還是我這與實際年齡不太相符的老成穩重相吸引了她,在一次聚會中相識後,阿蘭主動向我發起了進攻,感情發展迅速,一年後就進入談婚論嫁的階段。阿蘭很快答應帶我去見未來的丈母娘。
  在這之前聽阿蘭講,她7歲時父親病逝,母親守寡十多年,將女兒撫育成人。現在母親是物價局副科長。我對未來的嶽母充滿了敬意,同時心裏又有些恐慌,怕她將我這個外地佬拒之門外。經阿蘭再三打氣壯膽,我鼓足勇氣邁進了未來嶽母家的大門。
  也許是長期坐機關的緣故,43歲的丈母娘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輕。舉手投足間保持著機關幹部特有的莊重韻味。第一次見面不冷不熱,像例行公事似地款待了我,這已令我心滿意足了。就這樣,1997年2月18日,我和阿蘭舉行了婚禮。
  由於我和阿蘭單位沒分房,又一時湊不足錢買商品房,丈母娘將自己的三室一廳加以裝修,騰出一間給我們作新房。
  對於丈母娘,我始終有一種拘謹。一來也許是因爲她幹部的身份,在我面前保持著矜持;二來她隻比我大17歲,呼她“媽”總有點別扭。幸好阿蘭性格活潑,在我和嶽母之間左右逢源,氣氛才不至於僵化。
  1997年9月,阿蘭所在的集團公司在美國籌建一個分公司,指派她出國參加籌建工作,時間九個月。臨行前,阿蘭抱著我哭成了一個淚人。我信誓旦旦地向新婚妻子保證:“我會日夜想念你,一直盼著你功德圓滿,早日歸來。”
  阿蘭走後,我與丈母娘朝夕相處,電視旁和餐桌上,
  我嶽母的話漸漸多了起來,話題由過去一般性的寒暄,慢慢發展成爲交流和討論。由於我屬於那種不會料理自己的男人,飲食起居全由丈母娘包攬,連我的內衣內褲她也悄悄拿出去洗。不知爲什麽,我感覺到和丈母娘相處越來越融洽,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嶽母其實是一個很健談的女人,對事業對人生有許多獨到見解,而且那麽了解人性人情,令我暗暗折服。倆人常有說有笑,甚至偶爾還打趣打诨,漸漸地,兩人之間滋生出一種親密的默契。
  阿蘭出國三個月後的一天下午,丈母娘下班途中被一輛汽車撞倒在地。聞訊後,我火速趕往醫院,此時嶽母在病床上掛著吊針,右腳撕裂性骨損。連續幾天,我請假一直在醫院日夜守護著,跑上跑下,換針拿藥,炖湯送水,雙眼熬得通紅。同室病友羨慕地稱贊她有這麽一個年輕而又重情的老公真是福氣,丈母娘微笑著竟沒有糾正。
  一個月後,嶽母康複出院。回家後馬上給我做了香噴噴的烤乳豬等我最愛吃的菜,還花1900元給我買回一套“紅豆”西服。我原以爲這是丈母娘對我在醫院伺候她所做出的一種回報,但後來我隱隱感到其意義遠不止這些。這之後,丈母娘的嘴角總懸掛著一絲笑容,臉色紅潤,對我的稱呼語氣變得很輕很柔。飯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給我夾菜,眼睛射出一種炙熱的目光。她本不愛看體育頻道,那段時間卻經常挨著我坐在沙發上欣賞“甲A”什麽的,她的衣著也在悄悄發生著變化,過去經常穿灰色衣服,現在一回家,就變著花樣款式穿起很流行的淡紅、翠綠色服裝,身上散發著幽幽的玫瑰型香水味。過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後她才沖涼洗澡,近日來她晚飯後早早地沖洗,穿著睡衣在我面前走動。這一系列的跡象使我感到,丈母娘的眼波裏,有一種東西在悄悄地、熱烈地湧動著,這股翻湧著的熱流與我息息相關。我不能斷定,更不敢去深想,但我切切實實有這種感覺。
  1997年除夕之夜,阿蘭在紐約沒能回國。柔和的燈光下,我和丈母娘面對面坐著吃年夜飯。她說我一個人喝酒沒勁,自己也斟滿一杯陪我邊喝邊聊。我說:“媽,時間過得真快,再過幾個小時就是1998年了。”丈母娘一聽怔了一下。我當即後悔不該口不擇言,不知道是否這句話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什麽。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給我斟滿一杯說:“是啊,人這一生過得真快!”說著話,喝著酒,她漸漸有了點酒意,她放下筷子,軟軟地坐到了沙發上,接著就開始向我傾訴她一直以來的痛苦,丈夫的不幸,給了這個家庭沉重的負擔,她還要小心外面的閑言碎語,將女兒拉大,真的很不容易,說說便眼圈濕潤了……接著她說:“其實,你們做男人的也不容易啊!”丈母娘的感慨,竟勾起我無限傷感,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掏出紙巾遞給了嶽母。她說著說著不知不覺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不由得伸手撫摸著嶽母的頭發……她突然驚了一下,臉上發紅發燒,似乎想離開我的肩膀。我仗著酒勁,大著膽子緊緊把她摟在懷裏,輕輕的撫弄著她的肩膀。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心跳得好厲害。嶽母將臉緊緊的埋在我的胸口,一聲不吭,我感覺到她的眼淚刷刷地流了出來。等嶽母的頭擡起,我凝視她的眼睛時,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抖。我對她說:“媽,我今後會待你好的!”她突然紅著臉抱著我的額頭親了一下,我心底的感覺頓時得到了進一步證實,膽子也大了許多。我被嶽母的熱情所感染,有點瘋狂地吻著她略微浮現細細魚尾紋的額頭和眼角,還試探著隔著上衣觸摸她的胸脯。嶽母酸軟無力地倒在我的懷裏,手輕輕捶打我的脊背。我心裏越發有了底,於是順勢慢慢解開了她的上衣扣子。她的乳房是那樣的大,聳立在那裏,隨著我的撫摸而抖動。我輕輕掀開她的白色乳罩,兩隻依舊渾圓的乳房上乳頭已經顯出暗紅色。我揉搓著那柔軟而又結實的肉團,俯身含住了那兩粒熟透的葡萄,用舌尖來回地抵舔著……在我的強力吸吮下它們逐漸堅挺起來。我的舌頭順著深深的乳溝一寸寸向下移動,嶽母在我的刺激下,嘴裏發出輕輕的、含混不清的、哼哼唧唧的聲音,軀體和四肢在不停地扭動著。
  我的理智早已失去了作用,隻感到渾身的血管在陣陣悸動,一種占有她的迫切欲望不可遏止地一浪高過一浪……
  一切都順理成章地進行著,我把嶽母的褲帶稍稍松開,手沿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向她的小腹滑去、滑去……伸進了她的內褲……
  就在要觸及的瞬間,意外發生了。嶽母陡然握緊了我的手,緊張地說:“不,快停下,我們……我們畢竟不能這樣……我擔心阿蘭……”
  嶽母的突然反悔,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尴尬。但我不敢起身,心裏明白如果我這時候放棄,她就會永遠逃走,會有什麽後果也說不清楚,那什麽都完了。
  我那時已經不顧及什麽了,在她來不及遮掩的時候,一下把她所有的褲子強行拉到膝蓋以下的部位,讓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壁燈柔和的光罩下。
  我仰起頭,眼前是一道奇麗的風景,一個中老年婦人——我的嶽母,在爲我展現她曆經歲月卻依舊白皙的大腿、光滑的肌膚、黑黝黝的陰毛……
  “不!別看……羞死人拉……快把燈關上……”她閉上眼睛求我,語氣舒緩了很多。
  因爲我的堅持,嶽母終於妥協了,默許我把她抱進她的房間。
  燈滅了。我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了嶽母赤裸的身上,把自己的胸脯緊貼在她高高聳起的乳房上,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中年女性內在的魔力,那柔軟而富有母性的觸感,使我消魂蕩魄了,我呻吟著將身下的嶽母摟得更緊。
  “您真美!我……愛死您了。”
  嶽母不再拒絕我的撫弄。我的手放肆地在她陰毛叢中來回摸索,但她掙紮著扭動臀部總是不肯讓我順利進入,這和我跟阿蘭第一次上床時幾乎一模一樣,不知其它女人是否也如此?
  我一邊爬在嶽母的臉上親吻著,一邊又親吻著嶽母的乳房,下面那陽具此時已經無堅不摧了,隻聽見嶽母一聲叫喊,我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
  酒後的我像一頭發情的野獸。“噢!……你……輕點兒!……我……那麽老了……你真是的……我……”此時的嶽母已經無力“反抗”了,任憑我在她身體的任何部位親吻,任憑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撫摩,任憑我一次次的“蹂躏”她、占有她。隨著下身強有力的來回抽送,我才徹底感覺到了嶽母的溫存和激動……她半張著嘴陣陣呻吟著,在我射精的一刹那,嶽母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臀部,緊緊的……一股股熾熱的精液湧入她幹涸的身子裏,我的嘴也深深的壓在了她的嘴唇上,疲憊地癱在她溫暖的懷裏……
  早晨醒來,我的頭疼得很厲害,猛然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嶽母臥室的床上,才頓時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我嚇了一跳,一陣竊喜之後又開始擔心起來。吃早餐時,丈母娘從廚房裏端出一大碗熱氣騰騰的荷包蛋,臉上掛著幾許羞澀的紅暈。
  大年初一整天我都心神不甯,不敢正視丈母娘的眼睛,但她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洗衣、做飯,接待來來往往拜年的客人。直到晚上睡覺時,我的心仍忐忑不安,總感到什麽事要接連發生。
  大年初四晚上十一點半左右,當我上床後不久,就聽見房門“吱”地被輕輕推開,接著閃進一個人影。我又喜又怕,但很快鎮定下來,豁出去之後反而有些坦然面對一切的意思。我像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那樣,把嶽母抱到了床上。我盡量按捺住欲望的誘惑,大膽地向守寡多年的嶽母表白了愛欲之情。我真誠的言語和粗魯的擁抱,使嶽母幾乎很快就癱軟在我懷裏。
  遭遇丈母娘的私情後,我曾一度産生了一種“亂倫”的負罪感和對妻子不忠的深深的愧疚。直到接到阿蘭的回國電話,我倆才如夢初醒。記得阿蘭走下飛機那會兒,不顧一切地向我奔來,當衆抱著我興奮地哭了起來。丈母娘靜靜地站在一邊,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醋意。
  妻子回家後,爲了感謝我這九個月來對媽的照料,當著嶽母的面獎給我一個帶響的吻。我做賊心虛,臉上火辣辣的像有小蟲子在爬。我擔心自己的蛛絲馬跡被發現,更擔心丈母娘因吃醋洩露天機。
  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心細。阿蘭回家後沒幾天就嗅出什麽味來。她悄悄地問我:“我出國後媽變化好大,你發現沒有?”我說沒有什麽變化呀,阿蘭說:“不,媽好象變得年輕許多,她過去從來不穿花花綠綠的衣服,我發現她衣櫃裏多了好幾套流行時裝呢?你說怪不怪?”我說我怎麽知道女人的事。阿蘭笑我是粗心漢、大傻瓜。
  事隔不久,丈母娘吃飯時作嘔。阿蘭勸她到醫院看醫生,她說感冒沒事。可第二天、第三天仍嘔吐。晚上,阿蘭在枕邊莫名其妙地問:“這幾天有沒有男人到過咱家?”我說沒有。妻子又問王大叔來過沒有。王大叔是嶽母單位裏的人事科長,早聽說他喪妻後對丈母娘窮追不捨,不知爲什麽,丈母娘一直將其拒之門外。阿蘭這時問這個問題我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隨口答道:“好像沒來過。”這就怪了。夢呓中還喃喃道:“怎麽會呢?怎麽會呢……” </font></strong></font>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我和我的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