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4 09:28:04

冰峰魔戀(胸大有罪)


<font size="5">時間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廳室裡卻還是相當黑暗,密不透風的窗簾將陽光完全遮住了,感覺就像是陰森的地獄。

&nbsp; &nbsp; 女護士長的哭泣聲又在地獄裡響起。

&nbsp; &nbsp; 她赤身裸體的跪在平台上,白皙的足踝被皮革牢牢的固定著,雙臂則反铐到身後,豐滿無比的胸脯被迫高高的挺了起來,姿勢顯得恥辱而誘惑。

&nbsp; &nbsp; 從昨天深夜到現在,石香蘭已經跪了將近八個小時,雙膝早已從發痛到麻木了,雙腕也都快磨破了皮。

&nbsp; &nbsp; 然而更令她受罪的還是胸部,由於一天一夜沒有擠奶,兩個乳房被旺盛的奶水漲的厲害,好像有股熱流在裡面不停的蠢蠢欲動,那種難受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nbsp; &nbsp; --啊,漲死了……我要漲死了……

&nbsp; &nbsp; 石香蘭又羞愧又狼狽,真想馬上把奶水全部擠出來,可是兩只手偏偏動彈不得。她無意識的拚命扭動著身軀,仿佛這樣可以減輕痛苦似的,胸前那對渾圓的巨乳顫巍巍的上下彈跳了起來。

&nbsp; &nbsp; 隨著雙峰的跌蕩起伏,漲的滿滿的奶水終於在慣性的作用下溢了出來,兩粒突起的奶頭裡緩緩的滲出了極細的乳汁,一滴滴的淌到了平台上。

&nbsp; &nbsp; 石香蘭顧不上難為情了,本能的將胸脯抖動的更劇烈,豐滿的乳房就像兩個巨大的容器在搖晃似的,試圖讓奶水滴出的更多更快。

&nbsp; &nbsp; “哈……不要臉的大奶牛,瞧你像什麼樣?”一直坐在旁邊觀看的阿威哈哈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綁起來了還要搖晃奶子勾引男人,真是太淫蕩了!”

&nbsp; &nbsp; 石香蘭羞的抬不起頭來,淚流滿面的哭泣著,可是胸脯還是在不由自主的亂搖亂顫。

&nbsp; &nbsp; 阿威站起身,手上拿著兩個塑料夾子走了過來。

&nbsp; &nbsp; “你……你又想干什麼?”

&nbsp; &nbsp; 女護士長顫聲驚呼,嚇的全身都發起抖來,這個男人在她眼裡比真正的魔鬼還要可怕,令她心膽俱裂。

&nbsp; &nbsp; “沒有我的允許,你居然敢隨隨便便的漏奶!哼哼……你既然會漏,我就幫你給堵上!”

&nbsp; &nbsp; 阿威獰笑著,左手抓住石香蘭胸前一顆沉甸甸的飽滿乳球,指頭掐住柔軟雪白的乳肉,使那粒色澤成熟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

&nbsp; &nbsp; “不,不……求你不要……啊呦!”

&nbsp; &nbsp; 淒厲的哀嚎聲中,塑膠夾子殘忍的夾住了嬌嫩的乳尖,痛的石香蘭兩眼發黑的幾乎昏倒。

&nbsp; &nbsp; 熱淚剛剛奪眶而出,阿威已動作迅速的轉向另一邊乳房,將乳尖也夾住了。

&nbsp; &nbsp; “嗚嗚……好痛……快把夾子拿開……嗚……”

&nbsp; &nbsp; 石香蘭面青唇白的哭叫掙扎,想要甩掉胸脯上的兩個架子,可是卻完全無濟於事,只不過使自己顯得更加淒慘而狼狽罷了。

&nbsp; &nbsp; 阿威卻興奮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只見那兩粒奶頭都被夾成了可憐的扁平形狀,中間的奶孔已經無法通暢的溢奶了,再也淌不出一滴乳汁。

&nbsp; &nbsp; “啊……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嗚嗚,求你……”

&nbsp; &nbsp; 女護士長容色慘變,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

&nbsp; &nbsp; 阿威嘿嘿一笑:“只要你肯承認自己是奶牛,並且以後稱呼我為‘主人’,我就馬上放了你……”

&nbsp; &nbsp; 石香蘭的俏臉刷的一下又漲的通紅,這是她有生以來聽到的最下流的話,只是聽聽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別提要自己親口說出來了。

&nbsp; &nbsp; “不肯說嗎?”阿威冷哼,“那你就繼續熬下去吧!”

&nbsp; &nbsp; 他坐回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這巨乳美女的痛苦,內心充滿了變態的快意。

&nbsp; &nbsp; 光陰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廳室裡回響著女人的哀嚎哭泣聲,很長時間都沒有斷絕……

&nbsp; &nbsp;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石香蘭連淚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乳頭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奶水則漲的越來越厲害,胸前的乳房已經變成了兩個無比肥碩的腫脹肉團,仿佛裡面每一根血管流動的都是乳汁,身子稍微一動彈就引起鑽心的劇痛。

&nbsp; &nbsp; 身心俱疲的女護士長終於忍耐到了極限,所有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nbsp; &nbsp; “我承認,承認了……”她不顧一切的哭叫道,“我是奶牛!主……主人,我知道自己是奶牛了……嗚嗚……求求你放過奶牛吧!”

&nbsp; &nbsp; “哈,哈……這就對了,乖奶牛!”

&nbsp; &nbsp; 阿威興奮的打了個響指,走過去輕輕撫摸著石香蘭光潔的背部,就像是真的在安撫著一頭家畜。

&nbsp; &nbsp; “說吧,奶牛想干嘛?”他進一步的誘導她。

&nbsp; &nbsp; “啊!奶牛的……大奶奶好痛,主人……啊……求你饒了奶牛……”

&nbsp; &nbsp; 石香蘭眼淚汪汪的哽咽著,說出了連自己也難以置信的無恥話。

&nbsp; &nbsp; 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將她胸前的兩個塑料夾子松開。

&nbsp; &nbsp; 女護士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可是胸脯依然痛的要命。那兩粒嬌嫩的乳頭被鉗成了淒慘的扁平形,好半天都無法恢復原狀,奶水還是流不出來。

&nbsp; &nbsp; “擠奶……擠奶,我要擠奶!”石香蘭語無倫次的哭喊,“奶牛憋的受不了了!主人……求你快給奶牛擠奶……”

&nbsp; &nbsp; 她一邊哭,一邊急不可耐的搖著光屁股,那樣子真是淫蕩到極點,護士的聖潔高貴氣質已經蕩然無存。

&nbsp; &nbsp; 阿威淫笑著抓住她胸前的那對渾圓巨乳,拇指和食指掐在乳暈周圍,然後雙手同時用力一捏。

&nbsp; &nbsp; 石香蘭的頭猛地向後一仰,嘴裡發出淒厲的叫聲。積蓄在胸口的洪流終於找到宣洩的渠道,大量雪白的乳汁從兩個奶頭裡狂噴了出來,如同噴泉似的射向四面八方。

&nbsp; &nbsp; 這一瞬間她與其說是痛苦,倒不如說是一種解脫的暢快,憋的太久奶水酣暢淋漓的噴射了出去。強烈的刺激令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在噴出奶水的同時居然失禁了,下體淅瀝淅瀝的撒出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液。

&nbsp; &nbsp; “啊呀呀呀……”

&nbsp; &nbsp; 石香蘭歇斯底裡般哭叫著,全身都被釋放的快感劇烈的沖擊著,撒完尿水後還來不及歇一口氣,下身緊接著又湧出了溫熱的淫汁,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nbsp; &nbsp; “哇,真精彩啊……你這頭不知廉恥的奶牛!”

&nbsp; &nbsp; 阿威只感到熱血上湧,再也忍耐不住沸騰的欲火了,飛快的解開了女護士長足踝上的皮革,將她的人抱到了沙發上。

&nbsp; &nbsp; “擠奶!別停……快給我擠奶……別停下來……”

&nbsp; &nbsp; 石香蘭的神智顯然有些不清了,過度的折磨已將她的理性和自尊完全摧毀。

&nbsp; &nbsp; 她的雙腕仍被反铐在身後,焦急無比的扭動著身軀不斷哀求哭叫。

&nbsp; &nbsp; 阿威抓住女護士長的腰肢,讓她兩腳叉開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懸在半空中,恰好對准了自己高高勃起的陰莖。

&nbsp; &nbsp; “想要擠奶麼,那就先把我的大雞巴塞到你的騷穴裡去……”

&nbsp; &nbsp; 話音剛落,石香蘭就迫不及待的搖擺著屁股,很快將濕漉漉的肉縫對准了男人粗大的龜頭,然後猛地向下一坐。只聽哧溜的一聲響,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立刻將肉棒吞噬了進去,長驅直入的一搗到底。

&nbsp; &nbsp; 一股酥麻酣暢的快感沿著神經中樞直迫腦際,石香蘭像久曠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幾乎是立刻就來了個高潮,子宮裡狂湧出大量滾燙的汁液。

&nbsp; &nbsp; 阿威也興奮的仰天嘶吼,雙手盡情擠捏著女護士長胸前那對圓鼓鼓的巨乳,粗大的陽具迅猛無比的沖擊著她的陰道,發出淫靡不堪的肉聲。

&nbsp; &nbsp; “插……插死我了……啊啊……插死我了……”

&nbsp; &nbsp; 石香蘭狂亂的哭泣著,腦子裡一片空白,潔白的乳汁一股接著一股的從奶頭裡噴出來,灑的兩人身上全都是濕滑粘膩的奶水,空氣裡充滿了濃郁的奶香。

&nbsp; &nbsp; “賤貨!賤貨……看你這對大奶子,就知道你是最淫蕩的賤貨!”

&nbsp; &nbsp; 阿威青筋畢露的狂吼著,眼前仿佛又浮現出了十三歲那年的情景。光著身子的母親抖著胸前一對極其豐滿的奶子,不知羞恥的迎合著姘頭的抽插……

&nbsp; &nbsp; 他更加瘋狂了,突然低下頭拚命的狂吻石香蘭的胸脯,一邊將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肉團捏的變了形,一邊把嬌嫩的奶頭含進了嘴裡拚命吸吮。

&nbsp; &nbsp; “啊啊……別吸……別……”

&nbsp; &nbsp; 女護士長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只感到乳汁像決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極度的羞恥和強烈的快感交織著遍布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nbsp; &nbsp; ***************

&nbsp; &nbsp; 就在這同一時刻,F市刑警總局的隊長辦公室裡,伏在桌上的石冰蘭也是一聲驚呼,全身顫抖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nbsp; &nbsp; 她急促的喘息著,睜大眼環顧著四周,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確定自己還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處身在那恐怖的性虐夢魇中。

&nbsp; &nbsp; 然後,女刑警隊長的俏臉忽然紅了,因為她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傳來熟悉的溫熱感,警裙下貼臀的內褲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nbsp; &nbsp; --該死,怎麼連白天都做這種夢……

&nbsp; &nbsp; 她又羞又惱,一時間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該如何是好。

&nbsp; &nbsp; 以往石冰蘭雖然每遇到壓力極大的案子時,就很容易做慘遭強奸的噩夢,但都是夜晚躺在自家的床上做的,次數上也從來沒有如此頻繁過。這些日子以來她不僅發夢的頻率越來越密集,現在還發展到在單位午休時也會發夢了,而且剛才只是因太過疲倦而不知不覺的睡著,稍微打了十來分钟盹而已,居然就……

&nbsp; &nbsp; 溫熱的感覺仿佛蚯蚓般,滑膩膩的一路蜿蜒向下。很快的,連包裹住小腿的半透明絲襪都給打濕了,出現了一道道不雅的痕跡。

&nbsp; &nbsp; 石冰蘭簡直是無地自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每一根神經都已繃緊到快要斷裂!

&nbsp; &nbsp; 過去的經驗告訴她,性夢做到最激烈的時候,就是和罪犯對決之時!
--毫無疑問,這是直覺在發出示警,色魔馬上就要逼近自己了!

&nbsp; &nbsp; 她忽然感到種莫名的恐懼,手足無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濕透的內褲和絲襪都脫了下來,卷成一團塞進了手袋裡。

&nbsp; &nbsp; 這絕對是女刑警隊長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性夢,站起身來竟然感覺到連雙腿都酸軟的厲害,搖搖晃晃的站不穩腳步。幸虧警裙上沒有沾到什麼污跡,不然就真要狼狽萬分了。

&nbsp; &nbsp; 但目前這樣顯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裡自己還有干淨的換洗衣物,趕緊過去換上吧。只有短短的幾步路,但願不會被哪個同事察覺異常。

&nbsp; &nbsp; 想到這裡,石冰蘭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打開了辦公室門,正想悄沒聲息的溜出去,整個人卻忽然僵住了。

&nbsp; &nbsp; 只見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過來,氣喘吁吁的道:“隊長,我有情況要向你匯報……”

&nbsp; &nbsp; “你真是的!”

&nbsp; &nbsp; 女刑警隊長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邊多呆一秒钟,可是看對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一時又不好喝止他。

&nbsp; &nbsp; “隊長,剛才東郊分局打來電話,說昨天有游客在郊外的九仙山踏青時,在個荒僻的山洞裡發現了一具已經腐爛的屍體。經過法醫鑒定,可以肯定是因心髒病突發暴斃的。死亡時間距今已有一個多月。由於沒有任何外力介入的跡象,他殺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nbsp; &nbsp; “阿宇!”石冰蘭實在忍不住了,沒好氣的打斷他道,“既然不是他殺,這種常規性的案子按照正常程序去處理就是了,你這麼急的跑來告訴我干嘛?”

&nbsp; &nbsp; “聽我說完呀,隊長!”王宇連珠炮般的道,“雖然不是他殺,但驗屍報告上卻有些可疑的地方。一個是死者的屍體像是被刻意破壞過,尤其是十根手指,已經無法再作指紋對比鑒定。更重要的是,這死者也是個駝背老人,推算的年齡和身高竟然都和孫德富差不多……”

&nbsp; &nbsp; “什麼?”女刑警隊長這才聳然動容,失聲道,“孫德富?”

&nbsp; &nbsp; “對!所以東郊分局才要求我們專案組介入調查,想求證死者到底是不是孫德富……”

&nbsp; &nbsp; “怎麼可能呢?孫德富早就已經伏法斃命了!”

&nbsp; &nbsp; “我當然知道!”王宇苦笑道,“可是通緝令一直沒取消,這件事也只局限在專案組成員知情。現在該怎麼回答分局的同志好?他們可是一片熱心呀……”

&nbsp; &nbsp; 石冰蘭也苦惱的蹙起眉頭,緊緊並攏著兩條腿,內外交困下感到全身都難受的要命。

&nbsp; &nbsp; “等一下,阿宇!這也許是我們的轉機呢……”思索了幾秒钟後,她的雙眼忽然一亮,精神振奮的道,“對,對了……一定是這樣……阿宇,分局那邊由我來應付,你現在趕快去調查幾件事……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咱們很快就能打翻身仗了……”

&nbsp; &nbsp; 女刑警隊長仿佛想到了什麼關鍵點,幾乎撐裂警服的高聳乳房激動的急劇起伏著,俏臉上也泛起了興奮的紅暈。

&nbsp; &nbsp; 王宇答應著上前了一步,正要認真傾聽這位女上司的指示,忽然他的鼻子一皺,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氣息。

&nbsp; &nbsp; 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钟!直到……

&nbsp; &nbsp; “阿宇,阿宇!你在發什麼呆?你有沒有聽見我的話?”

&nbsp; &nbsp; 被清脆的嗓音連喝了幾聲,年輕的警官這才猛醒過來,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兩下!

&nbsp; &nbsp; --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呀!隊長怎麼可能那樣……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決心要痛改前非嗎?怎麼思想還是這樣下流……

&nbsp; &nbsp; 在心裡埋怨著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請石冰蘭將命令再說了一遍,然後他的雙眼也亮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召集人手執行去了。

陰森森的地下室裡,一絲不掛的孟璇被鋼索懸在半空中。她披頭散發,全身到處都是鞭痕、淤傷和蠟燭燙出來的紅點,其狀慘不忍睹。

&nbsp; &nbsp; 「小賤貨,你的死期已經到了……還有什麼臨終遺願麼?」

&nbsp; &nbsp; 女歌星楚倩眼裡閃動著殘忍的光芒,語氣凶狠而惡毒,就彷彿是一頭嗜血的母狼。

&nbsp; &nbsp; 這幾天她幾乎是廢寢忘食的凌辱著孟璇,把所有能想到的刑具都用了至少三遍,單是皮帶就抽斷了好幾根,將對方折磨的不成人形。

&nbsp; &nbsp; 現在,這個曾經生氣活潑的小女警,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再也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nbsp; &nbsp; 就在兩個月前,楚倩被逼著親手溺死林素真母女,當時她嚇得魂不附體;但此時此刻眼看著又一條生命要慘死在自己手中,她心裡卻充滿了變態的快感。

&nbsp; &nbsp; ——人生本來就像強奸,反正都無法反抗了,不如就索性好好享受它吧!

&nbsp; &nbsp; 正是抱著這樣的心理,女歌星自暴自棄的墮落了,而且墮落的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的多,也徹底的多!現在的她每天都沉溺在罪惡黑暗的世界裡,死心塌地的扮演著惡魔胯下最忠誠的性奴和幫凶。

&nbsp; &nbsp; 「瞧你這對人造的假奶子,你自己都覺得很惡心吧?是不是很想恢復成原狀呢?嘿嘿……姑奶奶我來幫你實現這最後的願望吧……」

&nbsp; &nbsp; 說著她抓起手邊一根雪亮鋒銳的鋼針,猛然向對方的胸脯刺落!

&nbsp; &nbsp; 「啊——」

&nbsp; &nbsp; 孟璇痛得清醒了過來,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那兩根尖銳的鋼針刺穿了她赤裸的乳房,針尖帶著血珠子從渾圓乳肉的底端透了出去!大量的組織液混合著鮮血一起狂湧而出,濺的楚倩滿頭滿臉都是。

&nbsp; &nbsp; 「哈哈,瞧……漏水以後果然變小了……哈哈……哈……」

&nbsp; &nbsp; 血腥彷彿激發了女歌星潛意識裡的凶性,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紅著眼睛狂笑著,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橫七豎八的扎進孟璇的雙乳。後者起初還不斷的連聲慘叫,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微弱了,腦袋也漸漸低垂了下去……

&nbsp; &nbsp; ************

&nbsp; &nbsp; 上午十點,F市刑警總局。

&nbsp; &nbsp; 「你沒搞錯吧,石隊長?那具無名屍體雖然和孫德富有很多相似之處,但這只不過是巧合罷了,跟變態色魔哪會有什麼關系?」

&nbsp; &nbsp; 專案組組長李天明仰靠在辦公桌後的籐椅上,肥胖的臉陰沉沉的,嘴裡噴出了幾口煙霧。

&nbsp; &nbsp; 「李處長,我認為這絕對不是巧合!」站在他桌前的石冰蘭斬釘截鐵地道,「這具無名屍體不但跟色魔有關,而且我還可以大膽的斷定,屍體本身就是色魔精心拋出的圈套。」
李天明瞇起眼,淡淡道:「是嗎?」

&nbsp; &nbsp; 「這是色魔在無計可施下,冒險推出的李代桃僵之計。他找來這樣一具在年齡、身高和體態上都恰巧跟孫德富差不多的駝背老人的遺體,然後又故意破壞掉死者的五官和指紋,使警方無法辨認出身份。這是在「故布疑陣」,只要一直沒人來認屍,我們又做不了指紋對比和DNA檢驗,自然會懷疑死者很可能就是孫德富。」

&nbsp; &nbsp; 「嗯,接著說。」

&nbsp; &nbsp; 「色魔打的算盤是,如果能讓警方相信孫德富已經死了,通緝令就會取消,孫也就有了很大的機會逃出法網。否則的話,他有駝背這麼明顯的特征,遲早有一天都會落到我們手中的……」

&nbsp; &nbsp; 「可惜色魔沒有料到,孫德富早就已經被擊斃了!所以他這一招反而是欲蓋彌彰,暴露了他自己的意圖。只要我們順著屍體這條線摸下去,很快就可以把他給揪出來了……因此我建議,這個案子也應該由我們專案組接手,和色魔一案進行並案偵察!」

&nbsp; &nbsp; 女刑警隊長一口氣說完了這些,滿懷希望地望著李天明,但是後者的反應卻冷淡的令人寒心。

&nbsp; &nbsp; 「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吧?石隊長,你不覺得想像的成份太多了些嗎?破案是要講究證據的,不能單憑你異想天開的猜測,就把兩件案子給並在一起吧!」

&nbsp; &nbsp; 「這怎麼能說是異想天開呢?」石冰蘭有點生氣了,爭辯道,「證據是可以慢慢尋找的。但是身為辦案人員,我們絕不應該錯過任何可疑的線索……」

&nbsp; &nbsp; 「行啊,任何線索你都可以去查呀!」李天明皮笑肉不笑地彈彈煙灰,「我只是不贊成在情況還沒弄清楚時,就輕率的決定搞並案偵察……你和我都不是超人,應該想辦法盡量把案情的水份給擰干,而不是讓線索多的成為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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