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女子銀行員
強暴女子銀行員 序 章「千田先生…千田商店。」麻生真純在銀行櫃檯內叫著客人的名字。那是很好聽很清脆的聲音。最後終於有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走到櫃檯,穿著寫有千田商店的背心。他是商店街青菜店的老闆。「謝謝您的光臨!」真純淺淺地微笑著,接過千田手上的單據。「真了不起,我以為妳會暫時休假呢,原來妳已經來上班啦。沒問題吧?」「嗯、沒問題。」真純仰著頭小聲地回答,睫毛非常地長。「那就好…不過真是苦了妳了。」千田還是一直站在櫃檯前,看著真純。他的視線注視著隱藏在女行員身上襯衫跟背心裡頭的胸部。銀行女行員穿著規定的橄欖色背心,跟純白高尚的絲質襯衫,真的非常好看。可是盯著真純胸前看的千田,眼神就像在看只母狗似的。啊啊、他一定又再想了。我裸體的胸部…被犯人愛撫虐待時我那赤裸裸的乳房…襯衫里被胸罩包住的乳頭開始隱隱作痛,真純忍不住地想呻吟起來。「請問…還有什麼事嗎?」「沒有沒有,我只是想不到妳還會在這裡上班。」千田略帶憐憫地看著真純走出銀行。「謝謝您的光臨!」站在銀行等候區的遠藤,聲音大得響亮。真純按下按鈕,接待下一位客戶。這是個穿著西裝的男客戶,從沒見過。「對不起!讓您久等了。」至少那時候他並不在場,在真純變成雌性動物時。他微笑地看著真純。很自然的視線。真純面帶微笑地接待他。他停頓了一下,告訴真純他想辦的事項。這是個大約三十出頭的男性,但有一瞬間,臉上卻顯現出少年般的表情。每個人都是這樣。只要在真純面前,每個男人臉上就會露出純情少年的表情。而且,眼神所顯露的都像在看班上最受歡迎的女生一樣。真純是個楚楚可憐容貌端美的女孩。細長的雙眼,直挺的鼻樑,小小的嘴唇,臉頰跟雙顎線條都很鮮明。不只是容貌,她的舉止跟談吐也極具有教養與氣質。每個男人都把真純當女神般看待。真純並不是那種擁有惹火身材的女人,男人當她是另一個世界的千金小姐。這點從國中、高中到大學都沒有改變。自考上銀行,到這離市中心稍遠的分行上班,真純還是不斷承受著男人對她憧憬的目光。可是自從發生那次的事件以後,男人們的視線改變了。他們的眼神都變成像在看一個淫蕩女人似的。但真純飽受這些男人般來的淫浪視線,她並不生氣,還反而有種身為女人的嬌傲。因為她已經可以體會那種身為母狗被公狗當發性慾對象的快感。這點連她自己都覺得意外。她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生理上的反應。當真純拿著傳票站起來轉向後面的桌子時,分行里所有男行員的視線全都集中到真純的肢體。在幾秒前,這些應該都認真在看目己手上資料的分行總經理、其他行員,全都抬起頭來,用著像要把真純吞進肚裡似的貪婪的眼神看著她。那全是好露骨的視線。這些雄性的視線一點也不客氣地,直盯著她剛換季的純白襯衫跟橄欖色背心及裙子。啊啊…總經理也想跟我做吧…他想干我的屄吧…啊啊、我怎麼會說我屄呢、啊啊、我是怎麼了…啊啊、可是是我的屄沒錯啊…啊啊…還有經理也是…佐久間課長也是…啊啊、大家都想跟真純做吧…想干真純的屄…硬起的乳頭被胸罩頂得發疼。緊貼陰戶的內褲,也因為淫液的分泌而濕潤。她變了。她不再是以前的真純了。像自慰這種事,她在被犯人脅迫之前,根本就沒做過。她從不曾想過用手指去搓弄自己的陰核…還有口交!那也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就連未婚夫的幸宏她也沒幫他口交過…可是那犯人根本不相信她所說的話。因為真純用舌頭幫犯人舔肉棒時,技巧實在是太好了。真純再回到櫃檯,目視前方。前方是擺著三排沙發,讓客人等候的大廳。有個穿襯衫牛仔褲的男客戶站了起來。他把手放進抱在右手的包包里。「…吾郎!」真純呢喃著當場倒下。 第一章 目標鎖定美麗女行員--真純時間正好過三點。銀行門口的自動門開始放下。麻生真純在稅金的匯款單蓋上章後,還給客戶。「大家辛苦了。」主任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察覺到背後的視線,回頭一看,原來是幸宏。中島幸宏,他是真純的未婚夫。他們預定今年秋天結婚。雖然彼此對看了一眼,但又馬上將眼光移開。在銀行里,兩人都儘量不對對方感到特別在意。但她覺得自己臉頰已經開始發熱。真是幸福。現在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候也說不定。她按了按鈕,準備接待下一個客人。還有四個人坐在沙發上。那個男人也在其中。他一直看著她。真純馬上把視線移向走近櫃檯的客戶。「千田先生!」這是車站前商店街的客戶。銀行最近對這種小商家也開始重視起來了。「這是這個月的。」賣菜的老闆拿出支付健保費的單子。「您不用特地拿來繳的,等中島先生到貴店拜訪時再繳就可以了。」她知道跑業務的幸宏也有負責他的case。「不要緊,我是特地來看妳的。」千田害羞的說著。「哪裡…」真純也頓時臉紅起來。她害羞的表情讓她變成一幅畫似的。雖然她已經二十四了,還是脫不了稚氣,就像剛開花蕾的櫻花一樣。「謝謝您的光臨。」她蓋好章把繳費單還給千田後,看到那個男的站了起來。在她按下按鈕前,他已經走了過來。還是襯衫跟牛仔褲。這整個禮拜他都穿一樣的衣服。「歡迎光臨!」雖然心裡毛毛的,但真純還是用她的招牌微笑接待他。「我今天想存這些。」說完,男人拿出存摺跟千元鈔,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可是他眼睛並沒有笑,只是盯著真純看。「歡迎光臨!請問這位先生…」「叫我吾郎就好。」「怎麼行呢…夏本先生,謝謝您的惠顧。其實如果您能利用自動存提款機的話,我想會比較方便,不用在這裡等。」「這樣給妳添麻煩嗎?」「哪裡!不敢當…」「那就好。」夏本吾郎已經有一個月,每天都到銀行來,而且都是存一千或兩千的金額。他看起來是個很普通的男人。雖然他都打扮得像個學生,不過如果穿起西裝的話,應該看起來會很像個認真的上班族。但他的眼神,他看真純的眼神跟普通的男人不一樣。剛開始,他也跟其他男人一樣,用著愛慕的眼神看著真純。可是這一個禮拜以來,他的眼神開始變得不可捉摸,令人費解。原因很明白。因為真純很明白的拒絕了他的追求。她跟夏本只講過一次話。不,那根本也談不上是講話。一個月前,真純只是在車站前面撿到夏本掉的錢包,跟他說了聲:「先生,你掉了東西。」而已。就這樣而已。「謝謝妳!」「不客氣!」那時在早上擁擠的人群中,回頭的夏本,是對真純的美貌驚艷。但這種事對真純來講很司空見慣。所以真純只是對他微笑了一下便走了。現在想想,可能就是那個微笑惹的禍也說不定。隔天,夏本就到銀行來開戶頭。真純壓根就不記得夏本。夏本一臉很失望的樣子。「今晚可以吧?」真純一接過存摺,夏本便以一副很熟識的口吻問道。「什麼?」「我說妳今晚可以跟我約會吧?」「這位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叫我吾郎,我要妳叫我吾郎啦,真純。」他突然直唿她的名字,令真純慌得不知所措。她覺得自己有危險,也有預感待會兒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妳不想跟我約會嗎?真純!」夏本整個人趴上櫃檯。藉著身子高高的關係,他將上半身直逼真純而來。隔壁的女行員西澤美紀覺得情況有異,招手叫負責在大廳招待客戶的遠藤過來。「今晚可以吧?」夏本捧著真純的面顎。由於事出突然,真純什麼反應也沒了。「妳總是這麼地漂亮。真純,妳是我一個人的。」夏本開始用手背愛撫她線條優美的臉頰。「啊、啊啊…」真純瞪大眼睛看著夏本,任他擺布。她驚嚇的眼神,燃起了男人內心嗜虐的本性。真純的表情喚起了男人心中想凌虐女人的衝動。「這位先生!請問您有什麼指教嗎?」遠藤過來阻止,他是個年近五十的老行員。「我現在在跟真純講話,不准吵我。」「等一下,先生。」「我說了不准你吵我們。」夏本大叫後,從放在櫃檯上的運動袋裡拿出手槍。一瞬間,分行內大廳的氣氛頓時僵住。「先、先生,你這是…」遠藤出手想搶那把手槍。「你給我閉嘴!」夏本拿起手槍,用槍把敲遠藤的額頭。咚地一聲,小個子的遠藤應聲倒地。「你幹什麼!」其他男行員見狀,起身大喊。「把手舉起來!全把手舉起來!」夏本拉起倒地後遠藤的胸口,用槍敲他的太陽穴。遠藤被敲昏了過去。「全把手給我舉起來,不准按警鈴,我知道有這東西,我在電視上看過。給我離開桌子,如果誰敢報警,我就打掉他的頭。」總經理、經理、融資課長。還有剛剛從外頭回來的中島幸宏跟本田,五個男行員全舉起雙手離開桌子。「妳們也是。」西澤美紀跟其他六個女行員也舉起手離開桌子。「你們能留在這裡算走運了,等一下我會讓你們看場好戲。」銀行里包括千田還有三個客人。他們全是男性,一個是商店街花店的小老闆,還有一個是一般打扮的白髮男性。這三個客人也看著夏本,慌張地舉起雙手,心中根本毫無抵抗之意。「你想要什麼?」總經理開口問夏本。「不用怕,不是錢,我不是要錢。」「那是什麼?你要什麼?」「真純!」夏本用著血紅的眼睛看著真純。只有她一個人還坐在位子上,她白晰的喉頭跟鎖骨因緊張全突了起來。「我要你們知道真純是我一個人的女人。」「真、真純…你說的是麻生小姐嗎?」「麻生真純!這名字跟她那美麗的容貌真是相配。」夏本睜著大眼環視大廳,目光停在中島幸宏身上。「你也這麼覺得吧?」幸宏氣得眼睛充血。「我真是嚇了一跳,想不到真純竟然有未婚夫。真純已經有我了,怎麼可以跟別的男人訂婚?」他的槍還是指著遠藤的太陽穴。遠藤的額頭正在流血。「真純,妳是騙我的吧,妳有未婚夫是騙人的對吧?」「求、求求你…把、把槍放下…遠藤先生在流血…得趕快幫他包紮才行…」真純的臉色已經反白,但她這副蒼白的容貌更加速男人嗜虐的快感。「包紮?妳這人真好,我就是愛妳這點。不只是臉蛋,妳連心地都很善良。」「求求你,夏本先生。」「我叫吾郎。」「求求你,吾郎。」被改叫名字後,夏本笑了,很幸福的笑容。「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做件事才行。真純,妳來幫我。」他開心地叫著真純的名字,把運動袋裡的東西倒在櫃檯上。裡面裝了很多手銬。「妳用這個把他們的手腳銬住。」夏本把手銬交給走到自己身邊的真純。那是SM用的手銬。這雖然是拿來玩的,但還是可以剝奪一個大男人的自由。「吾、吾郎…你把槍給我吧,如果你要的是我,我可以奉陪。」真純顫抖地說著。「我要在這裡,讓那傢伙知道妳是我的女人。」夏本瞪著幸宏說道:「他是妳未婚夫對吧?」真純被逼問的一步步地後退。她不承認也不否認。如果承認,幸宏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可是她又不能否認。「到底怎麼樣?真純!」夏本再度逼問真純。「沒錯,我是麻生真純的未婚夫。如果你恨我,找我一個人就行了,把其他人放了。」幸宏叫道。「我一點也不恨你,反正訂婚不過是種形式,真正深愛真純的人只有我。」夏本親密地愛撫著真純那張美麗的臉龐。貞純閉著眼,任他為所欲為。她的樣子看起來是很痛苦,但又異常地性感。當然現在還沒有半個男人覺得性興奮,可是所有的男人目光直盯著真純的美貌看這點是確實的。不安跟怒火交錯的目光。但其實這些男人還不自覺,自己的慾望早已經開始萌芽。「住手!不准你碰真純!」幸宏憤怒地大聲喝阻。「你叫她真純?你憑什麼這麼叫她?」夏本的臉色一變,用槍把再重擊遠藤的額頭。「住手!」咚地一聲,新傷口又流出鮮血。真純邊流著淚,邊拿出手帕替遠藤止血。淡粉紅的手帕沒一會兒便染紅了。「喂,那個女的,妳也過來。」夏本指著西澤美紀。被指名的美紀,舉著雙手走過來。美紀是今年春天剛考進銀行的女孩子。她今年二十二歲,短髮,臉蛋長得很可愛。圓滾滾的大眼睛是她的魅力所在,令人感覺好像隔壁可愛的女孩一樣。她跟麻生真純不同典型,也很受客戶歡迎。「妳姓西澤啊,叫什麼名字?」看了她胸前的名牌,夏本問道。美紀背心下的胸部跟真純一樣,頗有份量。「我、我叫美紀…」「這名字不錯,長得也挺漂亮,如果沒有真純的話,我搞不好會找上妳。」美紀已經臉色發青,纖細的肢體開始不住地顫抖著。「妳們倆個去給他們扣上手銬。快,動作快。」真純跟美紀看著總經理等他示意。總經理跟她們點點頭。坦白說現在除了照做,別無選擇的餘地。真純跟美紀拿著手銬,走近身旁的客戶。「真的很對不起…」千田的雙手卡鏘地被銬住,還有雙腳也是。雖然千田也被嚇得臉色發青,但他還是一直盯著真純看。「你們全過來這裡,把手舉好,要敢亂動,不只這傢伙,連這些客人都會沒命。要是客人死了很麻煩的對吧!」夏本奸笑著,讓櫃檯後的行員全集中到大廳。其他五個女行員跟其他所有男行員的雙手雙腳都被銬住。客人跟女行員坐在沙發上,男行員圍在一旁。「時間寶貴,現在就讓大家看看我跟真純相好的樣子。」夏本用手叫跟美紀站在一起的真純過來。他捉起她的臉,重重地吻下去。「不、不要!」真純反射性地把頭別開。「怎麼了?真純,在同事面前不好意思啊?」夏本再次強吻真純那小小粉紅的嬌唇。真純猛搖著頭甩開。眼淚濕潤了她那雙細長的雙眼。淚珠一顆顆地流下臉龐。當然,真純搖頭是表示拒絕之意。但她那副受迫的表情,卻反而更刺激了夏本。對夏本來說,她這種表情比笑容還要來得有魅力。夏本用手指替她擦拭流下的淚水。「不要、不要!」真純堅決地拒絕,緊閉著唇。「妳說不要啊,妳竟敢不想吻我,臭娘們。」夏本甩了她一巴掌。啪地一聲,真純跌倒在地。「住手!」站在沙發後面的幸宏,氣不過沖向夏本,但卻馬上倒地不起。「給我脫!給我脫光。真純,我要妳補償愚弄我的罪過。」 第二章 被撕裂的制服夏本吾郎捉起真純綁在腦後的馬尾,拉她起來。「起來,給我脫,真純。」「如如果你想要我的話…我、我給你…啊啊啊啊、所、所以請你不要讓銀行的客人牽扯進來…請你先放了他們吧!吾、吾郎。」「妳先給我脫光,真純,脫了再說。」「我脫的話…我脫了制服的話…你就會放客人走是嗎?」「快給我脫,真純。」「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話。」說完,麻生真純便開始動手解開橄欖色的背心。她的手指像白魚一樣,細細長長。「麻生…」總經理滿臉不舍地,低聲叫了部下的名字。真純看著總經理,向他點頭表示沒關係。她的未婚夫跌倒在地,還是無法爬起身來。真純脫下背心,折好放在櫃檯上,繼續解開襯衫的扣子。解開一個、兩個,到第三個時她停了下來。此時已經可以看見她那配戴著胸罩的乳房隆起的部分了。看了她胸部隆起的部份,便能知道她手腳雖然纖細,容貌又美,但乳房卻好像跟這些不對稱似地,異常地豐滿。「怎樣?真純!」夏本的眼睛盯著真純的乳溝。「啊啊,求求你…等我們倆個獨處時好嗎?吾郎…」「快給我脫,真純。讓大家看看妳的身材,不然我來幫妳脫。」「不、不要!」真純退後兩步,繼續解開第三個、第四個扣子。她裡面穿的胸罩全露了出來。換季後,真純就不穿襯衣了。那是件有著玫瑰刺繡的全罩型胸罩,緊緊地覆蓋在她那極有份量的乳房上。「我真沒想到,妳的胸部竟然會這麼大。」覺得驚訝的不只有夏本。那些每天跟她一起工作的總經理、經理、課長,還有本田也都覺得十分訝異。男人們根本從不曾想覬覦真純的身材。因為他們覺得那會冒瀆了真純的美貌。大家只要看著她那楚楚動人、優雅的美貌,就覺得很滿足了。男人都以為她的胸部很小。他們也不希望自己所憧憬的真純是個肉彈型的女人。但事實上真純的胸部,更證明了她是個女人。她的臉蛋小,所以更顯現出乳房的大。真純害羞地,將襯衫從裙頭拉出,解開所有的扣子,脫掉襯衫,轉身背對男人們,將襯衫仔細地折好。她的背非常的纖細,細細的肩帶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線條玲瓏有致。合身的短裙,將她那圓潤的臀型表露無遺。真令人想不到。她的臀部居然如此性感。總經理、經理、佐久間還有年輕的本田,都全忘記現在銀行跑了強盜進來這件事,大家全露出驚艷的目光盯著真純的背後看。真純的背對男人來說真的是太有魅力了。其中還有好幾個男人在心底唸著,還不快把裙子也脫了。真純雙手呈X字型地遮在胸前,面向大家。她不遮還好,這麼一遮原本就豐滿的乳房變得更性感撩人。男人的目光全集中在那個焦點。「再來脫哪裡好呢?」「啊啊…求求你,不要,吾郎。」「我叫妳給我脫就脫,妳不聽話的話就罰妳。」說完,夏本便單手捉著她的雙手向上舉,另一隻手抓著她的乳房。「啊、不、不要!」真純的乳房大到連夏本單手都握不了。他用手掌愛撫著她的乳房,那種情景讓其他男人也渴望了起來。「啊啊,好棒的乳房啊。啊啊、真純、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夏本繼續愛撫著她右邊的乳房。「不要、不要…住手…請你住手。」真純含著淚看著夏本。她那副哀求的表情,實在是太具魅力了。看她皺眉的模樣,讓人想更加地折磨她。「妳脫不脫?真純!」「好、我脫…我照你的話做…」「很好!」夏本很滿意的放開真純。真純理了理弄亂的頭髮。「再來脫哪裡?真純!」「我從裙子…開始脫…」真純開始解開裙頭的扣子。坐在最前面沙發的千田,發出「啊!」的一聲。因為他看到真純的乳頭露在胸罩外頭。她的乳頭呈現像是乳暈所融化的淡粉紅色。直覺到千田的視線,真純急忙將胸罩穿好。她的臉、頸還有鎖骨全都紅了起來。真純瞄了一眼正前方的千田後,脫下裙子。銀行里的空氣,開始變得濃密,令人唿吸困難。男人們的視線當然都看著她的下體。但隔著褲襪,看到真純內褲的同事們都馬上將目光移開。只有那三個客人還是一直盯著真純的下體看。「幹嘛!褲襪也脫啊。」當然夏本的眼睛也看著她的下體。「好、好…」真純向前蹲下,開始脫下褲襪。她那原本就極具份量的雙乳,這麼一蹲顯得更加地巨大。雖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卻像穿半罩型胸罩似地露出來。乳溝之深,讓人真想伸手去摸摸看。她的大腿也完全露出來了,肌膚像摻了牛奶似地白晰,胖瘦合宜,引人遐思。而她的小腿線條優美,腳踝當然就更不用說了。脫下褲襪後,真純折好放在櫃檯上,然後馬上轉向正面,雙手遮往股間。坐在她正面的三個客人,臉上不由地露出遺憾的表情。原本將目光移開的同事裡,佐久間也開始慢慢地偷瞄真純的身材。因為他再也忍不住了。因為他太想看,太想看麻生真純脫光的樣子。被這念頭誘惑的不是只有佐久間。就連一向冷靜的總經理、經理,還有跟真純同年的本田,都開始忍不住地想偷瞄真純的胴體。「把手舉起來,真純。」真純用著求饒的眼神看著夏本。「我、叫、妳、把、手、舉、起、來,真純!」他一字一字地命令著真純。畏懼於他的淫威之下,真純慢慢地舉起手。「求、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我。」真純用著蚊子般地聲音求饒。但她這求饒的樣子反倒成了誘惑。總經理還有經理的眼睛,全往身上只穿著胸罩跟內褲的女行員看。遮住真純私處的內褲,小得令人意外。式樣雖很高雅,但剪裁卻很大膽,整件內褲小到恥毛好像都會露出來似的。她的恥毛不知是否是因為過於濃密,陰戶看起來非常的飽滿。大廳里所有的男人,全盯著真純的私處看。不,只有一個人沒看,那就是她的未婚夫幸宏。此時幸宏終於爬了起來,站在本田旁邊。「真純!」幸宏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脫到身上只剩內衣褲,大叫起來。「混蛋!」夏本瞪著他罵道。「喂!不准你叫真純的名字。」夏本走近沙發,突然用右手打幸宏的腹部。「唔…」幸宏呻吟地蹲下身。「幸宏!」真純直覺地奔過去。她乳房搖來晃去地,跑到未婚夫身邊。「要不要緊?幸宏。」她一頭直發垂在胸前,擔心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夫。「我、我沒事…」「妳跑過來幹嗎?真純,不准妳擔心這混蛋。」夏本抓起蹲在幸宏身旁的真純,強拉她靠近自己的身邊。「不要!」擔心未婚夫的真純,下意識地甩開夏本的手。「妳說什麼?臭娘們!」臉紅得像鬼似的夏本,捉著真純的乳房,撕裂真純的胸罩。「啊啊…」真純那既豐滿又有彈性的乳房全露了出來。站在附近的總經理他們全都「啊!」地一聲,睜亮了眼。不管怎麼樣,看麻生真純被剝光的乳房比較優先。「妳這麼喜歡這臭小子嗎?真純。」夏本邊用腳踢著蹲下的幸宏,邊用手抓著真純的乳房。「不要!請你住手!不要打他!」真純毫不在意自己的乳房露出來,她只關心自己的未婚夫。她哭喪著臉,看著倒在地上的幸宏。但相反地,銀行的同事們所有的集中力卻是真純那對被銀行強盜揉捏的乳房。他們根本不在意躺在地上的幸宏。真純豐滿的乳房不斷地被揉捏著。現在有機可乘。夏本正用著雙手玩弄著真純的乳房。槍就在夏本的腳邊。但根本沒人注意到這點。至少所有在大廳的男人都沒把注意力放在那把槍上,他們只是全神貫注地看著麻生真純露出來的乳房。連坐在最前面沙發上的三個客人也不忌諱地,轉身偏著頭看。真純的模樣就是這麼地有魅力,而且具挑逗性。其他女行員茫然地看著。倒在櫃檯前的遠藤用著快哭出來的表情跟倒在沙發後的幸宏對看著。只有美紀注意到那把槍。也只有美紀可以自由行動。但她卻像被釘住似地,一動也不動。因為夏本對美紀來說像個巨人一樣。「嘿嘿嘿!開始有感覺了是嗎?真純,妳的乳頭已經翹起來了哦。」夏本不停地撫弄真純豐滿的乳房,笑著說道。她那白嫩的乳房上,已經呈現出好多條紅紅的指痕。「不、不要…啊啊、幸宏…回答我。」真純看著倒臥在一旁的未婚夫。她的心整個掛在幸宏身上。但殘酷的是,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回應夏本的愛撫了。真純年紀也二十四了。說來雖然有點晚,但自二十歲時失去處女膜,她也交了三個男朋友。第三個就是幸宏,高潮、這檔事也是幸宏教她的。她這副身為女人剛被啟發的身體,不管是多恨的人,那樣不斷地被愛撫,身體還是會有所反應。「妳果然是愛我的,真純。」夏本用手搓捏她的乳頭。「啊嗯!」真純可憐的櫻唇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當然男人們都很驚訝,就連真純自己也是。快感在她全身開始遊走。此時真純才回神,發現自己胸部裸露在外。夏本揉捏她的乳頭,令人不敢相信的是乳頭對這竟有所回應。「呵啊、啊、啊啊…不、不要…」當自己再次流露出淫浪的嬌酣聲時,真純下意識地緊閉著雙唇。「妳害羞啊,真純,這沒什麼好害羞的啊。來,再讓我聽聽妳那好聽的聲音。」看到真純身體這麼積極的反應,夏本覺得精神一振。他不斷刺激著真純乳房上那敏感的花蕾。「唔、唔唔…唔唔…」真純緊閉的雙唇忍不住地發出淫浪聲。她雖然用著求饒的眼神看著夏本,但雙手卻捧起自己的乳房。「啊啊…啊嗯!」她覺得難以置信。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有如此的快感。雖然她原本就屬於乳頭比較敏感的體質,但以前幸宏親吻她乳頭時,她也不會發出這種聲音過。「嘿嘿嘿!很好聽嘛。妳這麼愛我啊,真純。」夏本揉捏得更起勁,還左右左右兩邊一起刺激著。「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唔嗯!」只要夏本的指甲一碰到她的乳頭,真純便發出嬌酣的聲音。她嘴裡雖嚷著不要不要,但感覺充滿著女性的魅力。所有的男人看真純這麼敏感,都覺得難以置信。這跟真純那高貴美麗的容貌太不相稱了。當然他們也知道她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也有個未婚夫。不可能還是處女。但他們打從心底覺得,她的反應應該更端莊嫻熟點才對。即使是跟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也該緊抓著床單,用手壓抑著蜜唇,半點嬌酣聲也不會叫出來的才對。「唔、啊啊…不行、不行啊…放開我、快放開我…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我快瘋了。」隨著乳頭的挑弄,搖晃的乳房間的乳溝,開始滲汗出來。真純抓著夏本的手,企圖阻止他。但她這行為在男人們看來不過只是表面而已。夏本再次掌握她的雙乳。用手掌輕輕壓著乳頭,慢慢地撫摸。「啊、啊啊啊啊…呵啊、唔嗯…」真純仰頭,露出白晰的頸項喘息著。漸漸地,真純的表情變得非常地妖艷動人。「住手!放開她!我不准你碰真純!」恢復意識的幸宏起身大吼。他的叫聲喚醒了在旁看呆的男人們。最先注意到槍的是本田。但他的雙腳被手銬銬著,無法動彈,只能用身體。他撞到夏本身上,兩人一起跌在一旁。「你這混蛋!」先起身的夏本,抓著本田的胸口揮拳痛揍。「唔!」揍得本田嘴裡流血出來。「住手!快點住手!」真純抱起被揍本田的上身。她白嫩的乳房正好碰到本田的嘴邊,白嫩的乳房上沾滿了血跡。「混蛋!」幸宏用被銬住的雙手,從背後打夏本的後腦。手銬打在夏本頭上,發出聲響。「唔唔…」叫了幾聲,夏本仍然沒有倒下。「混帳東西!」夏本揮出右拳直打幸宏的雙顎。「唔!」幸宏受了一拳倒地。他們兩人腕力相差太多。「幸宏!」在夏本要揮第二拳時,真純從後面抱住他。她豐滿的乳房靠在夏本背上,想用全身的力量阻止他。「不要礙事!真純!」「吾郎,我求求你!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要打他,吾郎。」真純淚流滿面地拚命地叫著銀行強盜的名字。「妳甚麼都聽我的是嗎?真純!」「是,只要你說我都會照做。」「妳不用聽這混蛋的!真純!」幸宏大吼。「混帳東西!你又叫真純的名字。」夏本抬起腳,踩著幸宏的臉。「唔唔唔…」幸宏又流血出來。「不要!請你不要這樣!」美紀飛奔過來。用身體擋在幸宏前面。「妳喜歡他啊?」「我沒有,求求你,住手吧。」美紀臉上也充滿了淚水。她身上的制服也染上幸宏的血跡。「把他們倆個給我綁起來,等一下我要他們看場好戲,可不能讓他們搞砸。」夏本再拿起手槍,用左手拉著真純的長髮,回到櫃檯旁。男人們的目光就是無法逃離真純那隻穿了件薄內褲的陰戶。她的雙臀也因走動而一扭一扭地擺動著。現在不是欣賞女人胴體的時候。男人們也想把視線移開。但真純那太過誘人的臀線,真是讓他們無法移開目光。槍指在真純的臉上。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應該不會開槍打真純,但誰也沒辦法動彈。「喂!美紀!妳也過來。」夏本從運動袋裡拿出繩子,招手叫她過來。美紀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後起身。「…加油啊。」她經過總經理旁邊時,總經理對她小聲說道。美紀低著頭走到夏本身邊。夏本拿槍指著真純的臉,愛撫真純的乳房。她乳頭仍然堅挺,但豐滿的乳房已沾滿了鮮血。雖然真純的樣子是那麼可悲,但男人們卻無法壓抑住自己股間的漲痛。「哎啊,啊啊…不、不要啊…」真純緊閉的雙唇,張張合合地喘息著呻吟著。被銀行強盜愛撫著乳房,卻有快感的真純。雖然一直抗拒,卻無計可施的真純。看著眼前的情況,知道真純反應的男人們感覺越來越興奮。「妳用這個把他們兩個給我好好的綁起來。」接過繩子的美紀,輕輕地點點頭。「對不起…麻煩妳了,美紀。」「…真純!」真純跟美紀兩人互望了一眼。美紀拿著繩子走到沙發附近。幸宏跟本田兩人上半身都已經坐了起來,血也止住了。「對不起。」美紀照命令捆綁他們。「好!過來!」夏本叫回美紀,還親密地把手環在她的腰上。他把槍放在櫃檯上,另一隻手撫弄著真純的乳頭。美紀嚇了一跳。她想再來要換她脫光衣服了。同樣的事,總經理還有其他男客人們也都想到了。這次搞不好可以看到美紀的胸部也說不定。「妳說妳什麼都聽我的對吧?真純!」「是…」「那妳手淫給我看看?」 第三章 分行里的第一次手淫「什麼?」「手淫啊!妳晚上做過吧?」「我、我沒做過…那種事…」「妳撒謊!」「我一次…也沒有做過…」「哦!是嗎?美紀妳呢?有手淫的經驗嗎?」夏本吾郎貼近她的臉頰問道。西澤美紀顫抖地搖搖頭。「美紀也沒做過,我才不信呢!妳們呢?怎麼樣?做過吧?」夏本轉問其他五個女行員。「怎麼樣?」每個女行員都跟美紀一樣搖著頭。「妳還單身對吧?有三十好幾了吧?妳怎麼處理性慾?不手淫的話很彆扭吧?」被指名的女行員忍著屈辱,小聲回答:「不會。」「鬼扯!」夏本大聲地罵道。「吾郎!你看著!我這就手淫給你看。」「妳沒手淫過吧?得讓有經驗的人教妳才行啊。」「有、我有做過…對不起,我因為怕難為情,所以說了謊…」麻生真純豁出去地說道。她很清楚地感受到所有男人所投過來的目光。她是真的沒有經驗。雖然她曾在洗澡時,摸過自己的乳頭跟陰核,但她從沒想過用手淫來滿足自己的性慾。為了保護前輩,真純撒了謊。要丟臉就讓她自己一個人去好了。真純現在身上只剩一條內褲,她已經豁出去了。她再也無所謂了。真純拚命地跟自己說,在人前手淫給他看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嗎?原來妳是騙我的啊!」夏本笑了笑,用力捏著乳頭。「好痛…好痛…」真純美麗的臉龐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所有的男人,都看呆了。她皺眉應該是因為痛苦,可是看起來卻像很快樂似的。「站上去,真純。」夏本拿起槍,把櫃檯上的東西撥開。真純聽話地爬上櫃檯。斜坐著,雙手抱著自己的乳房。乳頭雖被手遮住,但那豐滿的雙乳卻因此顯得更突出。「喂!妳還裝什麼裝,真純,不把腿張開,怎麼手淫?」「對、對不起…」真純怨恨地看著他,慢慢地把腿張開。她那穿著高跟鞋的雙腿,當著大家的面慢慢地張開到六十度左右。覆蓋在恥部的布塊因此變得更小,女人的恥溝清楚易見。坐在正對面的千田,看得口水直流。平常只是個微笑,就已經讓他胸口如小鹿亂撞般的女孩,現在在他面前張開大腿,要開始手淫。這真是教人難以相信。雖然現在還隔著件內褲,但眼前張開大腿的這個女孩,竟然會是麻生真純,這簡直就像做夢一樣。當然真純是為強盜所迫,但千田真的很慶幸自己也在場。真純的雙腿張開到六十度就停了。她那害羞的表情,愈發地挑逗著男人想再繼續看下去。「妳幹嗎?真純!再張開一點啊。」猴急的夏本抓著她的膝蓋往左右扳開。「啊、不、不要…」真純股間被張開到九十度左右。在那蒼白素凈的肌膚上,靜脈透明可見。這更增加她的性感,也顯現出女性的柔弱。被這樣對待的真純感到無比的屈辱。「還在拖拉什麼,真純,妳都是從哪裡下手?」「這…啊、啊啊…啊、那個…」真純拚命地想遮住乳頭,困惑地搖頭。「我看我還是問別的女人好了。」「不…那個、從胸部…我都是從胸部…開始愛撫…」「是嗎?那做給我看看。」真純將遮住雙乳的手放開。她的乳頭仍然是翹著。夏本開心地看著她的乳頭。因為這是真純唯一回應夏本的證明。「啊…」真純感覺得到所有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雖然她很想叫大家不要看,可是她又怕會傷害到同事,所以她不敢說。都是自己不對,脫得這麼光熘熘的。這不是看著自己的男人的錯。真純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自責起來。「快動手啊,真純。」「對、對不起。」真純戰戰兢兢地將右手伸到晃動的乳房上。用食指跟大拇指,開始慢慢地、慢慢地像在撫摸羽毛似地愛撫。但這樣她還是產生了極大的快感。「啊、啊嗯…」發出陣陣的淫浪聲,真純仰著頭,從鎖骨到她整個頸項,線條都變得好鮮明。真純流下香汗。在腋下、在乳溝、在膝後。她變得比想像得還要更敏感。比剛剛被夏本愛撫時更甚。這太奇怪、太奇怪了。「再愛撫啊,真純!」「好、好…」真純閉著雙眼,愛撫著。「啊、啊嗯…」不知不覺地,千田這些坐在正前方的三個客人都向前傾著。住在銀行附近的白髮老先生,也像返老還童似地,股閒硬梆梆的。「不、不要…為什麼會這樣…啊啊,不要…」男人們直盯著她看。即使她閉上眼,還是很清楚的知道。為什麼她感受到視線,愛撫乳頭的手指便會自然地用力。為什麼呢?真純真的不明白。那小小性感的花蕾,被白魚似的手指愛撫著。「啊、啊…不要!」放不開。真純放不開自己的手指。不只如此,她連左手也開始愛撫左邊乳房的乳頭。「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啊、啊嗯、為什麼…」真純猛搖著頭。那是種抗拒的舉動。「妳不摸乳房嗎?真純!」「啊、啊啊…好、好…我摸…啊啊、我摸…」她的手指終於放開乳頭。因為她要開始愛撫乳房。為了尋求新刺激,她開始動手了。她張開雙手,握住整個乳房開始愛撫。「啊啊…啊…」她愛撫著自己的一對乳房。「啊嗯、啊啊…唿啊…啊嗯…」感覺太舒服了。這種觸感。群3----43795811開 餓狼群聚3個群招收女人 驗證:XIAO77「差不多可以把內褲脫了,真純。」「啊嗯、是、是啊…啊啊,不脫光的話不行…」真純嘴裡像含著糖似地回答著。她那看著夏本的眼神,除了淚水還摻雜了其他東西。真純已經能正視前方了。她看著坐在前面沙發的客人們。突然被她這麼一看,千田他們都把頭別了過去。雖然真純現在像個脫衣舞孃似地脫光了衣服,但她那天生的氣質卻絲毫沒有改變。真純看了看沙發後面的同事們。那些男同事也都急忙地別過頭去。「啊啊…我脫…」真純看著別過頭去的總經理,邊把內褲脫下。「哇!想不到妳毛還滿多的嘛,真純。」「是嗎?…啊啊,人家會難為情啦。」當內褲脫到小腿上時,真純遮著臉。微熱的肌膚開始變得更紅。「妳恥毛這麼多,穿那麼小的內褲,居然都不會露出來。」「啊、不敢當…多謝你的誇獎…這見不得人的。」真純還是遮著自己的臉。「不會,這是好色的象徵。看了這個,我已經知道妳是個好色的女人了。」夏本伸手愛撫她的下體。「啊、啊啊…」穠纖合度的大腿不住地顫抖著。「真是漂亮,真純。」「不、不要…不要這樣…啊啊,請你饒了我吧…」被不愛的男人愛撫下體,再加上全身被逼得脫光光的屈辱,真純閤上了雙腿。這樣正好把夏本的手夾在大腿里。夏本便更激烈地愛撫著真純的恥毛。「不、不要…啊啊,不要這樣…啊啊,請你饒了我吧。」真純哭喪著哀求他。「住手!你住手啊!」幸宏大叫著。但他的聲音已經跟剛剛生氣的語調不同,轉成請求的哀嚎了。「妳看妳看,那礙事鬼不甘寂寞耶。」夏本開心地笑著,把真純的腿再張開到九十度後,便離開櫃檯。「好,開始手淫吧,從哪兒開始?真純!」夏本無視真純未婚夫的哀求,問著真純。「從、從哪兒開始…」真純低著頭。內褲還在左腳的腳踝上。「美紀,妳都是從哪兒開始手淫的?」夏本親密地摟著美紀的腰,貼在她臉上問道。「啊、我,我嗎?…這、這個…那個…我,剛剛說了我沒有經驗…」美紀拚命地擠出微笑回答他。她這爽朗的表情讓男人們感覺好興奮。真是不應該。心裡明知道不應該,但男人們還想繼續看接下來的發展。看真純跟美紀會如何地被糟蹋。「從哪裡開始?陰核嗎?還是一下子就把手指伸進妳的屄里?」夏本抓著美紀,猛搖著她。「這、這個…那個…」美紀的臉上流下一行淚水。她假裝著笑,哭著。「我要從陰核開始…我要從陰核開始愛撫。」真純大聲說道。男人們的視線全回到真純身上。真純將右手伸向股間。用食指跟中指開始撫弄自己的恥毛,往裡頭淫裂的縫隙里探索。麻生真純的陰戶。麻生真純的屄。男人們眼睛像看著維納斯誕生,連唿吸都忘了似地,一直盯著,一直盯著真純的恥部看。雖然她的大腿張開著,但陰戶的肉壁卻還是閤著。那肉壁看起來好像從來不曾敞開過一樣。肉壁上方可隱約看得見小小的花蕾。就像淫肉珍珠般。看起來確實是那樣。真純用食指開始搓弄那珍珠,輕輕地。「好棒…」一聲類似高音悲鳴的聲音,透露出真純的歡喜。真純繼續地搓弄著。「啊啊,好棒、好棒哦…啊啊、好熱、要燃燒似的、身體要燃燒起來了。」她用另一隻手搓揉著乳頭。「這麼厲害。」她的敏感度這麼高,連夏本也嚇了一跳。這種手淫的舉止實在令人無法讓人跟她那張嫻熟的臉蛋配在一起。「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好舒服…啊啊,我是怎麼了…」真純搖著頭,繼續搓弄著自己上下敏感的花蕾。真純從不知道陰核會讓她有如此的快感。說真的,雖然她覺得跟幸宏之間的性生活也很美滿。這太奇怪了。怎麼會這麼敏感呢?我應該不是這樣的女人才對啊。對性其實也是很晚才開竅。最近也才終於碰上自己心儀的男人,學會享受身為女人的喜悅。可是現在在這種場合,這麼多人的面前,我怎麼會有快感呢?「妳要一直搓弄陰核嗎?真純。」「啊、不、不是…我要插進去…用手指插進去。」「那就快插給我看。」「好…好…」真純將食指跟拇指放在陰唇上。她的秘唇還是閤著,好像在訴說著,除了心愛的男人以外,它不想讓別人看似的。「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幸宏…我這麼做…請、請你以後不要嫌棄我才好。」真純小聲地說著。跟幸宏共渡的第一個夜晚,鮮明地在腦海里回憶起。罪惡感使真純深受痛苦。「住手!快住手!住手啊!」幸宏哭叫了起來。那是男人哭喊的聲音。「幸宏…原諒我…」真純抱著一死的決心,將秘唇撥開。「等一下!」夏本制止了她。真純鬆了口氣。「真純的屄,也讓幸宏他們看看好了,他好像很想看得樣子。」「啊!」對夏本的提議,真純猛搖著頭。「為什麼?真純!妳不願意嗎?」「不、不要…」「妳不肯啊?妳不想讓那王八蛋看妳的屄嗎?」「不、不是的…」夏本拿著槍趕到沙發後,先抱起本田。「那就好了,也得讓他們看看才行。」本田碰沒有抵抗。當他看見真純的裸體後,他就一直像只飢餓的野獸一樣地,一直看著真純的陰戶。「…本田…」真純第一次感覺到本田是個男人。「這裡不錯吧,是特別座哦。」夏本讓本田坐在三個男客的旁邊。本田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真純的股間。他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剛剛那種憤怒的眼神。他的眼神已經被私慾給矇混了。「讓你久等了。」夏本抱起宰宏。幸宏只能瞪著夏本,無能為力。「等一下…不要…不要帶幸宏過來。」真純哀求的聲音在銀行的大廳里迴響著。 第四章 櫃檯成為受辱的舞台就在未婚夫中島幸宏被帶過來時,麻生真純大膽地將雙腿閤上。她遮著乳房,坐在櫃檯上企圖掩飾自己裸露的身體。「…真純!」看著左腳腳踝上還掛著內褲的未婚妻,幸宏將頭別了過去。雖然她現在這樣子很慘,但卻最有魅力。「喂!我說過不准你這麼叫我的女人。」夏本對著幸宏大吼。「對、對不起…」幸宏儒弱地乖巧地坐在本田旁邊。他的雙手雙腳全被手銬銬住,而且雙肘雙膝還被繩子綁著,他真的是無能為力。「啊啊、求求你…只有幸宏請你則讓他看好嗎?吾郎。」真純向銀行強盜哀求。「因為他好像很想看嘛,只有他不讓他看的話,他會很難過的。」幸宏並沒否認他的話。只是一直盯著櫃檯下海報上的女孩看。但他確實有在看著真純的裸體。因為他忍不住地要看。隔壁的本田也無法把視線從真純身上移開。坐在沙發上的三個客人也一樣。雖然他們腦子裡都知道不可以看,可是又無法壓抑住自己那份男性的本能。在這異常的空間裡,所有男人的理性都失去了。可能這也是人類生存的本能。因受槍枝威脅的恐懼,所以才會將所有的神經全投注到眼前的裸女身上。只要看著真純的裸體,想著真純,就能安心。「妳在幹嗎?繼續手淫啊!真純!」「啊啊…是、是…」當真純將雙腿再次張開時,所有的視線全盯著她下腹的股間看。「啊啊…」她發出害羞的喘息聲。張開大腿後,真純還是用右手的食指跟拇指碰觸自己的花唇,開始慢慢地將之撥開。灼熱的視線集中在她股間。所有的男人全等著窺看女人的秘園。「不!」真純受不了男人們的視線,停下手。如果肉體沒有現在這般火熱的反應,她可能已經暈倒了吧。這是幸還是不幸?真純的肉體感覺竟然如此地酥軟。身上雖沒銬上手銬,但現在的真純連暈倒的自由都沒有。讓人看著自己的私處,是極大的屈辱。但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她濕潤的嬌軀好像染上了麻藥一般。太恐怖了。真純恐懼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怎麼了?真純,沒什麼時間了,妳不肯我就讓美紀來哦。」說完,夏本便抱起西澤美紀,脫下她的裙子。「啊!」橄欖色的裙子一口氣便被脫到腳下。「不要!」美紀馬上拉起裙子想遮住自己的身體。總經理、經理、融資課長,還有坐在正對面的客人的視線,全移到美紀的下半身。但裸露的下半身隨即又被遮掩住。男人們對自己盯著美紀內褲看的行為,覺得很不好意思,便將視線投向四方。可是沒過幾秒,他們期待的視線望著美紀身上的背心,心中想著待會可能就要換襯衫被撕裂吧。夏本也像在回應他們的期待似地,伸手抓著美紀背心上的社徽。「啊啊、啊啊…」我逃不過了。美紀的那雙大眼睛充滿著淚水,極力地忍著。「請你住手!不要這樣對她…我、我自淫給你看…啊啊、手指插進去了。」真純兩腿張開九十度,右手在自己的恥溝部位搓弄。如果自己再有半點遲疑的話,美紀的衣服就會被他剝光。真純心裡這麼想著,便突然將自己的花唇撥開。她那好新鮮、顏色像嫩粉紅色的花園敞開了。看起來好像從來不曾讓任何人玷污過似地。無垢的嫩粉色,已經被溢出的愛液給濕潤了。「啊啊,真純…」「不要緊…我沒事…」真純強顏歡笑。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那種渴望的感覺。她用纖細的手指開始撫摸陰道口的肉壁。「啊、啊嗯…」那陣陣的快感,從股間直達背嵴。「啊、啊啊、不…」像被吸吮似地,真純的手指深深地插了進去。雖然那並不是真純的意志,但將手指吸吮進肉壁的媚肉確實是真純肉體的一部分。渴望手指插入肉洞的是真純。真純抬起紅潤的臉龐,指腹繼續搓弄著肉壁。「啊啊、我不行了…」一瞬間,她抬起圓潤的臀部。「啊、啊啊…不,那裡、不要啊。」她將手指確實地搓弄著敏感帶。「呵啊…」愛液不停地流出,讓她感覺自己像失禁一般。目不轉睛的觀眾們也都聽到淫蕩的蜜液聲。千田還有那花店的小老闆,看得口乾舌燥地凝視著真純的私處。「啊嗯、啊啊,好受不了哦。」只是一根手指她好像並不滿足。真純半閉著眼,呢喃著。「妳想要根更大的嗎?真純!」夏本問道。「啊嗯…不是…不是…可是…啊啊、好受不了哦…啊啊…」真純看著夏本,小巧的嬌唇顫抖著。「我、我還可以…再插一根…進去嗎?…吾郎…」真純害臊地問道。她的臉一下子變成少女的模樣。「可以啊,插進去吧。」「啊啊…請不要看著我。」她用中指撫摸著肉洞的入口,慢慢地跟食指併攏在一起。「唿啊、啊啊啊啊、啊啊…唿啊嗯!」指尖呈鉤狀似地,在媚肉中翻弄。她用右手再撫摸微顫的乳頭,搓捏地更厲害。「好、好舒服哦…」全身像電流通過似地,快感比方才更劇烈。「好、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哦…」真純兩指在肉洞裡抽插著,也開始揉捏左右的兩個乳頭。在那靜悄無聲的銀行里,只聽得到這美麗行員的喘息聲。「…真純…妳、妳…」除了那些臉上掩不住興奮的男人,只有她未婚夫幸宏的表情最為複雜。現在在他眼前裸著身軀的真純,跟他在床上所知道的真純,簡直是判若兩人。「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啊、我整個人好像快要瘋了…」「為什麼會這樣…我也很想問妳…真純,妳應該不是這種女人才對啊。」幸宏的低語,真純根本已經聽不見了。「啊啊…不、不要…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才好呢?吾郎。」真純用著嫵媚的眼神看著夏本,就好像看著自己的情人一樣。「妳要泄了?真純!」「啊…泄?什麼意思…」「我在問妳是不是快要高潮了?」「不、不是…不是的…真純不是那種女人…」她的兩根手指片刻不停地在肉洞裡抽插著。由花唇里滲透出來的愛液,已經濕潤了四周的恥毛。「那是什麼?真純!」夏本像被真純裸體所散發出來的濃密色香所誘惑似地,趴近櫃檯。他將臉一靠過來,真純便閉上眼,噘著小嘴等著他吻過來。「真純…真純…」幸宏臉色大變。為什麼妳不拒絕呢?「失禮了!」夏本奸笑著,奪去真純的櫻唇。夏本那張大嘴,親在美女的櫻桃小嘴上。時間就像靜止了一般。每個人都茫然地看著麻生真純的側臉。他們都知道她跟夏本的親吻是出於真純自己的意願,她並沒有被命令或強迫。夏本愛撫著她的乳房,他邊愛撫著邊吻真純,而真純也回應了他的吻。「嗯唔…唔唔…」兩人雙唇交絡著。真純的側面散發出美麗的光輝。雖然她現在吻的不是她所心愛的人,但真純看起來竟是那麼地美麗。夏本又愛撫她的另一個乳房。兩人雙唇仍然交絡著。「唔、唔唔…唔唔!」真純痛苦似地甩開頭。「啊啊、啊…啊…」她對著夏本發嗲。看來像進入了兩人世界。她那兩根細長的指頭,仍然激烈地抽插著。淫水聲響個不停。「妳快泄了吧?那就泄吧,真純,還是妳想要我的肉棒?」「不、我不想泄…啊啊,我不想泄…」她雖然搖頭說不,卻不罷手。她抬起來看著夏本,乞求著他的吻。夏本奸笑著,看著她未婚夫。「不要、不要這樣,真純!」幸宏大叫。但真純充耳不聞。「來,快來親我…啊啊、吻我、吾郎…」真純嬌唇半開地低吟著。「嘿嘿嘿!」夏本回應她的乞求。「唔、唔唔…」她那性感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聲。而兩人舌唇交絡的淫浪聲也不斷地發出。「住手、住手啊,真純!」「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泄了。」就這樣,真純讓夏本親吻著,摟著自己裸露的上身,在同事跟客戶的面前,達到了高潮。抽插在肉洞裡的兩根手指,被收縮得緊緊的。就在感受到那絕頂高潮的快感時,真純恍惚了。香汗淋漓的肉體,像飄浮在空中似地。這就是所謂的高潮嗎?她這麼想著。群3----43795811開 餓狼群聚3個群招收女人 驗證:XIAO77比較起來,幸宏教她的感覺,她覺得好像是假的一樣。「妳真是太棒了,真純。」夏本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她回神發現面前有好多張熟悉的面乳。她羞愧的無地自容。「啊啊、不,好丟人哦…」真純彎著膝,整個人縮成一團。 第五章 新犧牲者的新女行員「這樣你滿意了吧?」總經理說道:「麻生小姐已經滿足你的私慾了,可以罷手了吧!如果你不是來搶銀,只是針對麻生小姐,請就此罷手吧!」「還沒完呢。」「我已經知道麻生小姐是你女朋友了。」「真的嗎?」「剛剛你們兩人之間的狂吻就是證據,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對呀?就是說嘛,如果她不肯怎麼可能回應我哦!」夏本吾郎開心的向幸宏示威似地看著。「你已經可以饒了她吧?不要再讓妳心愛的女人受辱了。」「說得也是。」夏本抓起真純的臉蛋,想再吻下去。「啊…不、不要…」真純反射性地閉緊雙唇,別過頭去。夏本看了她這樣子火大起來。「怎麼搞的?真純!妳不要跟我親親啊?」「不、不是,我不是不要…啊啊、吻我吧…啊啊、吾郎快來吻真純吧。」好不容易這強盜犯開始動搖了,她可不能讓剛剛所受的屈辱白受了。「吻我吧…吻我吧,吾郎。」真純拚命地哀求著,伸過頭去。因為心中並不願意,所以她現在的表情,畢竟跟剛剛有著極大的差別。雖然她表現願意的樣子,但她內心的拒絕還是表現在臉上。「妳這樣大家會質疑我們倆人的感情哦,真純。」「啊啊、對不起…因為我剛剛高潮了,覺得很害臊…所以才會這樣…對不起,吾郎…請你諒解…」真純將雙手環抱著夏本的頸項,豐滿搖晃的乳房貼在夏本身上,等著他的吻。「人家會害臊嘛…這裡只有真純一個人脫光了衣服…可是人家好想吻你哦…啊啊、真純好想吻吾郎哦。」她含情脈脈地看著夏本,裝著她真的很想吻他的樣子,裝著他們兩個真的很相愛的樣子。「…真純!」幸宏握緊拳頭,忍著無處發泄的怒氣。他明明知道真純是在演戲,但那看起來不像。他明明知道真純只愛自己,但他卻開始動搖了。真純感受到幸宏的視線,瞄了他一眼,之後,她馬上主動地吻上去。「唔、唔唔…」真純積極地吻著夏本。「啊啊…真純…」幸宏不甘心地緊咬著唇。雖然他不想承認,但自己的肉棒還是勃起了。現在真純的模樣比剛剛看得那場強制的自淫秀,還要讓他覺得興奮。「夠了!」總經理的聲音打斷他們兩人的親吻。有時,吻反而會讓人看起來更挑逗。「啊啊、真純是…吾郎的…女人…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你放了大家吧。」「不能只是親嘴,如果妳是我的女人,就得讓他們看看才行。」說完,夏本脫下牛仔褲,露出早已硬梆梆的肉棒。就在自己貞操受到威脅時,真純注意到把把槍。槍就在她的腳邊。如果這樣下去,他會強暴我。他會把他的兇器插進我的身體。沒錯!那是兇器。我會被他的兇器折磨死。他會在總經理、經理、本田、美紀、千田先生,還有自己的未婚夫幸宏面前強暴我。「妳看,怎麼樣?真純!」夏本拿出自己的肉棒讓真純看。好畸形哦。真純覺得那肉棒跟幸宏的完全不一樣,好像別種生物似的。那麼大的東西…那麼丑的東西…要在大家的面前插進我的身體…「不要!」真純大叫著拿起槍。「真純!」「不要過來!我會開槍的!你敢過來我就開槍。」真純拿著槍對著張開雙手的夏本。一直抖著,她的手一直抖著。「臭娘們!妳竟然敢拿槍對著我。」夏本怒吼著伸出右手。「不!我真的會開槍!」「妳開啊!臭娘們!」夏本一步步地逼近她。「不!」她下不了手。真純根本沒辦法對著人開槍。夏本也爬上櫃檯。「不要、不要不要…」真純拿著槍猛搖著頭。「過來親我,過來給我親老二。」夏本指著自己的肉棒。「啊啊、你饒了我吧…請你饒了我吧…不要再…羞辱我了。」他抓住真純的手,槍口朝下。「過來親啊,真純。」還用那畸形的肉棒不斷碰真純的臉。「不要這樣!」就在此時,有人大叫一聲。美紀跑了過來,搶走真純手上的槍,對著夏本。「別礙事,美紀。」「我會開槍,我來開槍。」美紀緊張地臉色發青,但可以讓人感覺她強烈的意志力。「妳開槍看看,美紀。」「美紀,住手!快住手!」「我不住手!」美紀以前曾開過槍。唸大學時,她跟朋友在關島的射擊場用真槍射擊過。她打開保險。夏本看見她這舉動開始害怕。「住手!」她扣下扳機。咚!「呀啊!」女行員們尖叫著。不知這是幸還是不幸,她沒打中。「妳竟敢開槍打我。」夏本從櫃檯跳下,捉住美紀的手。「不!不要、不要!」美紀不停地掙扎,直到力氣用盡。夏本搶回手槍之後,甩了美紀一巴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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