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6 10:02:49

阿飛和他的那個女人

很喜歡在深夜,靜靜地聽著鄭智化看破世事那種悲情的歌曲。這篇文,就是在這樣的一首歌的啟發下,這樣的心情下寫出的。阿飛和他的那個女人離開家鄉到台北混了幾年阿飛曾有滿腹的理想事到如今依然一事無成阿飛開始學會埋怨開始厭倦身邊所有的一切阿飛每次生氣的時候那個女人顯得特別可憐這樣的日子一天一天阿飛花掉身上僅有的錢阿飛付不起房租買不起煙吃飯喝酒都靠那個女人阿飛的他的那個女人為了生存到酒廊陪酒賺錢活在這個現實的世界難免要學會放棄一點尊嚴阿飛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常常一個人自怨自艾只有在喝醉的時候偷偷流淚抱著女人幻想他的未來阿飛的性格變得越來越怪常常半夜從夢中醒來有時候發現身邊的女人不在黑暗中獨自摸索他的悲哀啊——阿飛的他的那個女人最後終於決定還是要離開她依然深愛著她的男人但這種男人不會給她帶來未來阿飛的生命從此失去依賴像個被母親遺棄的小孩但是驕傲的男人早已被寵壞他依然不知覺悟原性不改啊——阿飛失去他的女人仿佛失去他自己的靈魂他不再相信所謂的愛情深深怨恨離開他的女人無知的阿飛何時你才能長大何時能扛起男人的責任你可知當一個女人對你託付一生她也許離開但她依然在等啊——阿飛和他的那個女人***********************************「董事長,有人找您,說是您的大學同學,姓蕭。」秘書周婷敲開我的辦公室,走進來,很恭敬地對我說。聲音柔和,悅耳,很有些南方水鄉的味道。周婷二十四、五歲,168公分的身高,十分苗條,飽滿的胸脯,挺翹的小屁股,短裙下修長筆直的大腿被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裹著,一身合體的淺灰色ol套裝,把這美妙的身段勾畫得甚是撩人。臉蛋上兩道淡淡的細眉下一雙丹鳳眼,配著長長的睫毛,天真地眨動時,讓人心動。遠觀亭亭玉立,近觀笑靨如花。只可惜,給我做了兩年秘書,我從未給過她一個笑臉。「問清楚他的姓名,如果他叫蕭哲,就請他到我辦公室來。」淡淡的口氣,回應了她。我頭也未抬,繼續著手頭的工作。半晌,門口沒有動靜。我抬起頭,周婷正用略帶著些幽怨的目光靜靜地注視著我。在商海中翻騰了這麼久的我,承受過多少巨大的壓力,直面過多少逼人的目光,早已煉就了一副鐵石心腸頂著風浪挺過來了。而今天這個日子,我面對著這樣的目光,竟然心中不禁一陣軟弱。早已如同一潭死水的心,泛起微微波瀾。「請問清楚來訪者的姓名,如果他叫蕭哲,就請到我的辦公室來。」我提高了嗓音,語氣中由於添加了敬語,而更顯得冷漠。周婷的眼圈有些發紅了,委屈的咬了咬下唇,什麼話也沒再說,扭頭走出了辦公室。五年了,離開大學已經五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我起身走向窗前,在這座寫字樓最高層的落地窗前向遠處眺望,茫然地,看不到未來……「老同學,好久不見了啊!哈哈……」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果然是蕭哲,老樣子,還是那麼大嗓門,那麼有精神。隨著聲音,門被推開。周婷帶著蕭哲走進辦公室。五年未見了,在大學時代一向喜歡休閒裝束、梳著模仿韓國明星的怪異髮型的蕭哲,現在也是西裝革履、留著很精神的小平頭了。人都是會變的啊。我感慨。唯一讓我欣慰的是,那張微胖的臉上那不變的、當初被稱做「恬不知恥」的笑容。「果然是你。這麼久沒見了,怎麼人沒變一點?一直在哪兒混呢?」我招待蕭哲坐下,略帶調侃的問他。「一直在廣東混!嘿!我怎麼沒變!看咱現在這型兒,gianniv-ersace的西裝,義大利皮鞋,在『飄』設計的成功人氏專用髮型!放哪兒不是一傾倒眾生的世紀帥男啊!」蕭哲裝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為自己平反。旁邊的周婷抿著嘴偷著樂,眼睛笑得眯在了一起。我卻繃起了臉,說道:「周秘書,請你把我辦公桌上的那份材料拿去整理一下。」我原以為,我已經忘記了的。五年來,日日夜夜,我不停地工作,拚命地工作,白手起家,奮力拚搏,完全靠自己打下這一片天下,為的就是麻痹自己,讓自己忘記過去,忘記五年前那顆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心。為什麼?為什麼!早就以為癒合了的傷,為什麼還是這麼痛!為什麼還要撕扯陳舊的傷口!我感到牙關不自主的狠咬在一起,腮上的肌肉緊繃著,額頭似乎已經迸起了青筋。我焦躁地扯了一下領帶,它勒得我有些窒息。「我們的系花,啊,那個陳舒,咱們系男生公認的夢中情人,還傳說和你有一腿,哈哈~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說你們還打胎,哈哈……」蕭哲有些興起,自顧自的說著,沒有注意到我漸漸陰沉的臉。「夠了!」我有些歇斯底里。嗓音是那麼的嘶啞,暴躁,象是從牙縫裡迸出來的。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能發出這麼難聽、這麼刺耳的聲音。蕭哲的聲音嘎然而止。他仿佛在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眼光里充滿了陌生,驚疑。我急促地喘息著,胸口不停地起伏。「董事長!」周婷猛地推開門,神色有些驚惶跑進來,漂亮的丹鳳眼瞪大了看著我們兩人,紅潤的小嘴有些害怕的張著。她不知道,為什麼一開始都是很平和的兩人會出現這樣的場面。她更不明白的是,在她心目中,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董事長,今天臉色居然會這麼難看。周婷的臉色一下又變得很難看,什麼話都沒有說,默默地拿起材料,走了出去。蕭哲不幹了,瞪著眼睛說:「我說小飛啊,你現在當上什麼董事長了,脾氣也臭了,啊?原先那個熱情活潑、氣勢宏偉的那個小飛跑到哪裡去了?人家一個小女娃,你這麼硬邦邦的對待她算什麼意思啊?」「蕭哲,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有些莞爾,看來,在社會上打拚了五年的蕭哲,這直腸子的脾氣還是沒改掉。「嘿!有什麼不清楚的?我就奇怪了,咱大學時的小飛是趾高氣揚,指點江山,任何時候都是一副朝氣蓬勃的樣子。現在呢,才五年多沒見,你看看你,才多大年紀,腦門上皺紋也有了,腦袋上白頭髮都有了,你可比我還小一歲呀!」蕭哲大驚小怪的叫嚷著。我無奈的摸摸腦袋,對蕭哲說:「你記性還真好。」「原先吧,大家都沒什麼錢,就你最樂觀,天天笑呵呵的,還讓咱一幫哥們也笑口常開。你現在這臉,嘖嘖,」蕭哲搖著腦袋指著我說:「死氣沉沉,冰封三尺,臉上一點笑模樣都沒掛,整個一未老先衰!」「我這些年不是忙生意了麼。」我辯解著。「就算是為了忙事業,就把三十歲的自己搞成個起碼六十歲的老頭子模樣?打算早三十年就開始養老哇!」「……」和雄辯的蕭哲分辯,總讓我感到自己言語的無力。「還有吧,原先的時候,你小子最能折騰,碰見個漂亮妹妹就愛湊過去跟人家嬉皮笑臉的,也就數你了,跟誰都能自來熟,系裡的美女都跟你聊得上心…」我逐漸感到有些心煩意亂了。蕭哲口中喋喋不休的訴說的大學的生活,是愉快的,是陽光明媚的。可惜,只有我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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