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6 10:54:39

花舞大唐春

花舞大唐春(一)阿乍 我吞一下口水,戰戰兢兢地按上門鈴,「叮咚!」 這地方還真不好找,繞路加上找停車位,竟然讓我遲到一個多小時。第一次 參加阿乍的轟趴就遲到,讓他懷疑我的誠意就糟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這 個機會。 門開一條縫,黑暗中看到阿乍的一雙眼睛。他見是我,才笑著把門打開:「 你這傢伙還來啊,以為你臨陣退縮了……」他把我讓進門,朝外面張望一番,才 又關上門,落上兩道鎖。 我站在門廊里,趁阿乍不注意,緊張地直搓手,心裡如小鹿亂撞,許久沒有 如此緊張興奮的感覺了,讓我自己都很意外。 「把這當自己家吧,隨便吃喝,只求高興。」他熱情地拍拍我的背,帶我進 客廳。「你先自己看看,我那邊的事做到一半,先走一步。」他說完,叄步併兩 步跑下樓,留我自己站在幾個陌生人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所有窗子都蓋著厚重的窗簾,一點光亮也透不進來。偌大的客廳開著兩盞昏 暗的地燈,勉強能看到沙發上坐著幾個人,觥籌交錯,竊竊私語。 「呵呵呵,第一次來嗎?過來坐。」一個女人向我招手,我如釋重負,趕緊 坐到她對面的位子上。 「我叫艾麗,你叫什麼?」她問。 「Andy。」 「很年輕嘛,你多大?」她旁邊的男人問。 「二……二十五。」 「誰介紹你來的?」 「阿乍,他是我學長。」學長是客氣的說法,阿乍不過是留學時認識的酒肉 朋友。我們沒有同窗之誼,倒是在私生活上走得很近。 那時我還是19歲的處男,阿乍主動帶我去聲色場所,把我引入成年人的生 活方式。在他的安排下,我在一個年輕的東歐妓女身上結束了處男生涯。也是在 他的見證下,我經歷了初戀和痛徹心扉的第叄者插足。又是靠著阿乍,我從其他 女人身上振作起來。 我和阿乍之間的太多事情不足為外人道。那些骯髒輕狂的勾當,有時讓我深 深地自厭,春心蕩漾時又忍不住再叫阿乍出去玩。他比我早回國兩年,我一回來 就聯繫他,敘舊之餘,內心深處還是暗暗期待著,阿乍這幾年在玩什麼呢?果不其然,在我的旁敲側擊之下,喝醉的阿乍提到他自己辦的轟趴——請一 對對的男女一起來開主題派對,情到濃時就大鍋炒。我們兩個以前就漫談過這個 願景,真的實現了嗎?沒有女伴的我,發毒誓、表忠心、請吃請喝套交情,終於 得到了一張入場券。 就是這裡了,沒來之前滿心期待,身處其中又緊張起來。我孤零零一條光棍 跑來,不會被其他人嫌棄吧?阿乍說會找幾個應招妹維持平衡,又不介紹給我, 他自己也遛了,讓我如何自處? 眼睛適應了黑暗,我終於能看清楚對面的女人。大概40歲上下,精緻的頭 髮妝容,舉手投足之間風韻十足。穿著一件窄小的緊身白色連身短裙,露著大片 的肩膀和長腿。我這才想起來,今晚的主題是「奴隸新娘」,所有女人都穿著白 色的紗裙,身上點綴珍珠或絲帶。 艾麗靠在身邊的中年男子身上,聲音和身子都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你一 個人嗎?」 「是……是的。」我很沒有底氣。 「想過來坐坐嗎?」她一字一頓,說得婉轉多情。 她的聲音讓我恨不得撲上去,可是又不能不忌憚旁邊那個男人。我對他投去 徵詢的眼光,男人急不可待地打手勢讓我加入。 走過去,坐到她的另一邊,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也不知道怎樣做才 更有禮貌。只好雙手老老實實放在膝蓋上,坐得筆挺,好像真的在參加婚禮。艾麗笑了一下,主動坐近,挽住我的手臂:「第一次都會緊張,慢慢來,想 做到哪裡就做到哪裡……」 「什麼意思?能做到哪裡?」我心想。隨著她的動作,我的手自然搭到她腿 上,想到她的男伴正在看著,僅僅這樣也讓我心潮澎湃,忍不住用手背側面划過 她的大腿內側。 把她夾在中間的另一個男人,對我們之間的親暱動作視而不見,反而招唿人 給我拿杯子來。 順著他的手看過去,一個年輕女孩端著托盤送來氣泡酒和零食。身邊的女人 性感多情,走來的那個女孩卻是另一種魅力。她身材嬌小清瘦,幾乎像個未長足 的小女孩,穿著白色的內衣,白色的弔帶襪,頭上象徵性地別著一一塊白紗,正 像新婚之夜新娘的打扮。她的脖子上戴一個白色的狗項圈,正面有一個小鎖,隨 著她走路一晃一晃。 艾麗面前,我始終不好意思死盯著另一個女人,馬上收心回到艾麗身上。她 的男伴反而毫不掩飾對那女孩的垂涎,在她不注意的時候還伸手在她腿上摸了一 把。 女孩稍微躲了一下,露出驚慌羞澀的表情,和她現在的打扮完全不配。艾麗說:「小舞,那邊不忙就加入我們吧,他都快急死了。」 叫小舞的女孩低著頭不說話,那男人抓住她的手,攥在手心裡,眼睛直勾勾 地掃過她身體的每一處。本來就衣著暴露的小舞,在男人的視姦下害羞起來,咬 緊了嘴唇。要是光線更好些,能看見她身上泛出粉紅色吧。 男人拉小舞坐到他腿上,艾麗也不再顧忌,貼上我的身體。她髮絲間淡淡的 香氣淹沒了我的理智,隨著她爬上來,我的手順著她臀部彎曲的線條一路摸到上 面,像摸著一尾美人魚。 艾麗的動作十分熟練,用雙唇啟開我的嘴,滑入一條小小的舌頭。我們咬在 一起,我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被她抓在手中,在她輕柔的套弄下,一瞬間就充滿 她的手掌。 有經驗的女人真是了不得。我彷佛進入了一個青少年的春夢,什麼都不用做 就通體舒暢,不急不緩,像在溫泉里游泳。 為了報答她,我緊緊摟住她的身體,貪婪地索取她的肌膚。 撕拉一聲,白色的小裙子輕輕一扯就拉出一個大口子。「沒關係,撕爛它… …」艾麗輕喘著說。 在這種時候,衣服總是像蜘蛛網般頑固地包裹著女人。我左拉右拽,把艾麗 從蜘蛛網裡挖出來,那輕飄飄的布料沒幾下就碎成布條,落在地上。 艾麗保持著美好的身材,成熟的肉體和放浪不羈的靈魂糅合成一個充滿魔性 的尤物。她把我壓在下面,一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雙手在我雙腿間觸及著我 自己也沒碰過的地方。我難以想像她細長輕軟的手指都做了些什麼,讓我在愉悅 的高峰和半山腰裡徘徊,不由發出呻吟聲。 艾麗自己也發出嬌媚的叫聲,把我挑逗到全身都快爆炸的時候,她分開腿跪 坐在我身上,自己坐上來。 我任她在上面索取,雙手抓住她的屁股,把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艾麗像穿著 烙鐵舞鞋的女巫,逕自跳動不停,舞到香汗淋漓,頭髮甩到蓬亂,髮尾貼在發了 一層薄汗的皮膚上,像白瓷上畫過的一抹藍。 我的神智抽離了身體,全部思想只有性的快感、性的快感、性的快感……我在艾麗身上衝刺,和她緊緊結合,用各種方法結合,在任何能容下兩個人 的空間結合。不知過了多久,我把艾麗緊緊抓在懷裡,在她體內射出。*********************************** 神智回歸身體,我發現自己犯下大錯。「對不起……」 艾麗從地上爬起來:「只限你這一次,好在你還乾淨……別擔心,我有避孕 。」 她倒是恢復得很快,馬上坐起來,爬進我的雙腿間。我還沒來得及反應,艾 麗把濕漉漉髒乎乎、還硬著的東西含進嘴裡,半是清潔,半是好玩,讓那東西在 她嘴裡進出。 我驚嘆於她的服務精神,不過一時之間也無力回饋。在這短暫的休息時間, 才有空看看周圍。就在我們旁邊,艾麗的男人正在賣力幹著小舞。 小舞早被他脫光,像小狗一樣趴著,雙手緊緊抓著沙發靠背,呻吟中帶著哭 腔,睫毛上似乎還沾著水滴。 向後面看去,我幾乎不能相信,那麼大的一條東西正在貫穿小舞小小的、沒 什麼肉的屁股。這男人也算骨骼驚奇,一條陽具粗大而長。他扒開小舞的身體, 每一下都插到底,任小舞叫到聲音嘶啞,上氣不接下氣,也沒有減慢速度。看到我留意到那邊,男人主動邀請:「摸摸吧,用前面也可以。」 我還在猶豫,艾麗輕輕抓起我的手,放在小舞的裸背上。我的手掌摸到她凝 脂般的皮膚,就再也不願放開,一直撫摸下去,摸到她的腰線,又摸上來,小心 翼翼地觸到她小巧的乳房。 那個男人看我放不開手腳,直接一手抓住小舞另一個乳房,狠狠擰了一下。 小舞發出嘶啞的尖叫聲,馬上被他後面一插到底的重擊打斷。 男人小​​聲對我說:「不用那麼客氣,她是買來的。」 我不太確定自己聽得真切,男人又說:「女人是用來疼的,這裡就是女人最 大,得罪了她們,你就永遠不用來了……除非是這種,這種女人是用來糟蹋的… …說,是不是?」他一掌啪啪打著小舞的屁股。 「是,是,小舞被玩得好舒服……」她這樣說著,臉上的表情卻完全不是那 樣。 男人挽著小舞的頭髮,把她的臉放在我的胯下,和艾麗一起舔起來。我再也 不想思考那些複雜的事情,太舒服了,就這樣下去吧…… ***********************************做愛以後就覺得很渴,喝了酒又催發性慾。邊喝邊做,上了小舞,又再次和 艾麗做過,然後發生了什麼,再也不記得…… 半醉半醒之中,阿乍來晃我,我的意識知道是他,就是身體醒不來。他叫不 醒我,只好拿東西給我蓋上。 朦朧中,屋子漸漸空了。然後似乎看到阿乍把兩個鼓鼓的信封交給小舞和另 一個女孩。小舞已經穿好了衣服,看上去很普通,清秀瘦小,帶有學生氣。另一個女孩高挑豐滿,即使穿著衣服,也能看出胸部和屁股比例出眾。阿乍 叫她花花。她打開信封看過,高興地跳起來:「阿乍哥最好了,愛死你了!」她 掛在阿乍身上親不停。 小舞也笑盈盈地說:「下次一定要再叫我們,不許忘了哦……」 兩個女生的高聲談笑讓我頭疼欲裂,又睡過去。*********************************** (二)小舞 眼前一片光明,我在原地醒來。窗簾大開,射進刺眼的陽光。 我扶著腦門坐起來,想吐又頭昏。我就知道,遇到阿乍一定是這個下場…… 咦? 環視四周,桌明幾凈,沒有無數個空瓶、亂扔的保險套、皺巴巴丟滿地的衣 服。這是哪裡?光線和擺設都與記憶中不同,房間裡乾乾淨淨,難道一切都是一 場夢?還是我被阿乍賣給了陌生人? 還在酸痛的後腰提醒我,昨天的確是縱慾過度。那些事真實發生過,不過在 白天,就把那當成一場夢吧。就算是做夢,也很久沒做過這樣充滿想像力的美夢 了。 我離開阿乍家,早春耀眼的陽光把我帶回現實世界。 沒有打算停過夜的車子果然收了一張罰單,回到家又被老媽念。 說起來也許好笑,我還和父母住在一起。16歲那年,我被送到國外讀書, 那時只覺得天高任鳥飛,世界都在我的腳下。自由快樂,放蕩不羈,自己管錢, 沒人管我,世上最美好的青春也不過如此。 一晃十年過去,再玩也有個盡頭。當自己不再是個小孩,才發覺自由不僅僅 是漫無目的不做事;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才是真的自由。 拿著錢去找地方花,當然快樂。然而時光飛逝,這種快樂的盡頭在哪裡呢?大學畢業,在國外找不到工作,又不敢貿然投資,整日遊蕩也無趣,只好回 家。住在十年前千方百計想逃走的地方,回到父母身邊,學著做生意。 不過目前,我基本上是公司一個閒人。偶爾有點小任務讓我做,我不做也不 會影響任何人。雖然沒人直接告訴我,我也知道自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比方說,老媽可以在上班時間突然打個電話,讓我去她的衣店給她拿衣服。 我離開自己的位置,不用跟任何人打招唿。沒有人抱怨,沒有人追查,沒有人問 一句。那麼,我的工作能重要到哪去呢? 假如我現在死了,老爸會哭,老媽會自殺,也許會登很大的訃告,也許會燒 很多真錢。第二天,沒有第叄個人會記得這件事——這就是我的重要性。我懶洋洋地走在步行街上,老媽自己開了衣店,又懶得過來看。進了下一季 的衣服,還打發我來拿給她試穿,真把我當跑腿……我心裡碎碎念著,眼前突然 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 小舞?遠遠看過去,一個身穿白色襯衣和天藍色長裙的長髮女孩站在店面的 櫥窗外,嬌小的身影沒有引起店員注意。她凝視著櫥窗裡面,是在看人嗎?還是 看上了某個嚴重貨不對價的爛衣服,反正老媽店裡只有那種東西…… 在白天的陽光下見到她,一星期前初遇的場景更沒真實感,倒像是我意淫一 個暗戀對象產生的春夢。我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見過她,也許這是既視感, 或是那所謂前世因緣……我似乎真的瘋了。 接下來,我又猶豫是不是該上去打招唿,這會不會唐突了她和我的秘密?會 不會破壞了某些不成文的規則?會不會驚擾了我和她的世界那脆弱的連接?我一 步一步走近她,千百個念頭湧上心頭,心​​跳逐漸加快。 「小舞?在看什麼?」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小舞什麼的,肯定是個花名 。歡場女子大多把工作和生活分開,我這麼大聲叫她的花名,恐怕是觸了霉頭。果然,小舞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一步,好像我在用刀逼著她。如果是個小 動物,她現在已經叄步兩跳逃跑了。 「沒什麼,無聊上街……」她露出禮貌性的笑容,「隨便看看……」 我看她剛才盯著一雙灰色翻毛高跟鞋,心想不妨送她,就儘量迂迴地說:「 這家店是我朋友開的,想要什麼,我買可以打折。」 小舞避開我的視線,低頭說:「經過而已,沒什麼。有空來店裡坐坐,我還 有事……」 見她想跑,我趕快抓住她的手:「進去看看,挑幾樣帶走沒關係。」 小舞沒什麼力氣,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掙扎,被我拉進屋。 「你穿幾號鞋?」我問。 小舞抽出手,背對著店員,小聲對我說:「我們只是上過床而已,又不是很 ​​熟,你不要想太多,不會有下文的。」 我第一次遇到送人禮物還碰釘子,腦子一熱,賭氣說:「你也別想太多,我 上床還沒給你錢呢,阿乍付了多少我不知道,這個就當是小費吧。」 以為小舞會生氣,沒想到她整個人一下子輕鬆起來,莞爾一笑,說:「人不 可貌相,你小費還給的挺大方。」 「初次見面,開門見喜。」 「可惜你這錢花不出去,我想要那個長頸鹿,人家不賣。」 「什麼長頸鹿?」小舞帶我去看,也許是配高跟鞋的大象灰,鞋子旁邊放了 幾個水晶做的非洲動物,大象、獅子、長頸鹿……每個只有兩寸高,在燈光照耀 下熠熠生輝。 不顧店員抗議的眼神,我把長頸鹿拿出來給她。放在櫥窗里很好看,還以為 是水晶的,抓在手裡才知道是人工材料,有點輕。把這個沒質感的東西放在她手 里,我覺得有點沒面子,就叫店員找一個暢銷的包來,包起來給小舞。 「不用,我有這個就夠了。」小舞拿著長頸鹿說。 以為她是客套,一不留意,小舞已經徑直走出門。我追上她:「下次帶給你 吧,你什麼時候有空出來?」 她又露出一開始那種警惕的樣子:「我工作很忙,下班想在家休息。」「那……」 「這樣好了。」小舞嘆一口氣,拿出張名片:「來我店裡找我,每週四五六 上班。不用帶禮物,多照顧生意就行了。」 我看著手上的名片——雷神KTV。是張公用名片,沒有她的聯繫方式。一 抬頭,小舞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我孤零零站著,很有些失落。不但被女生拒絕,而且是一根針的縫隙都不給 我,完敗。 店員在小聲議論:「她不要這個包哎……」[ 本帖最後由 7788yoke 於 編輯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7788yoke金幣 +25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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