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虐戀生涯
她在一家銀行的信貸科工作,長得不錯,1米60左右的身高,加上氣質,屬於很吸引男人的那種女孩。當時因為業務關係,我們之間經常碰面。不知為什麼我對她始終沒有那種追求的想法。在工作中,我也沒有絲毫的謙讓,應該說每次接觸我總能達到自己既定的目標。 香港回歸那年的10月,一天快下班了,我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心情不好,問我願不願意陪她吃飯。鑒於我對女生一貫的態度,我答應了。她顯然是特意打扮過,得體的OL套裝,精緻的高跟鞋。我問她為什麼心情不好,她說女人心情不好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只好根據她喜歡的話題陪她聊。吃完飯,她讓我送她回家,告訴我她在市區租了一室一廳的房子,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她住的地方。 「進去坐會兒吧。」她邀請著。 我謙讓了一下還是答應了。開了門,我一愣,這是我到現在為止看到的最亂的女生住處。很多物件都出現在它不應該待的地方,空氣中甚至有一股腳臭味。 「怎麼這樣亂?」我不滿的嘟噥著。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幹家務。」她自然的回答我。 因為考慮事先她說過心情不好,我也沒有繼續指責什麼。可是我很喜歡整潔的環境,讓我在這樣糟糕的環境中與人交談實在沒有什麼興趣。她的神情卻流露出想和我繼續交談的意思。 「我幫你收拾一下吧,我一邊幹活一邊和你聊。」我自以為很紳士的對她說。 於是我手腳麻利地收拾起房間來,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忙碌著,還不時指揮這,指揮那。沒過多久,房間就像換了個樣,看上去一切都井井有條。我又將她的臭襪子和髒衣服分兩袋裝好,留著她周末拿回父母那兒洗。 「以後我這兒就請你來打掃吧。」她好像開玩笑的說。 「憑什麼?」我回應著。 「我喜歡你看你幹活的樣。」她有點挑逗的對我說。 現在想想那時候真的很愚蠢,我把這理解成她看上我了。 「以後每個星期天你就來吧,好伐啦?」都有點發嗲了。 「好吧。」我滿不在乎的回答。 「那就這麼說定了。」她一下好像興奮起來。 「心情好了?」我問她。 「嗯。」 「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我就和她分了手。在以後的幾天裡,我經常琢磨著她,更多想到的是和她如何戀愛。根本沒有料到這會是我一生中第一個真實的主人。好在這樣幻想的時間並不長。周末她CALL我,中文顯示「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我身邊的同事中也有好幾位男士要在休息日到女友家服役,這在這個城市的戀愛故事中經常發生。所以我也認為這只是普通的一次戀愛的開始。 星期天的早晨九點左右,我來到了她住的地方。之所以這麼早,是因為身為F1鐵桿車迷的我不想錯過當天中午的全年最後一站比賽。舒米和維倫紐夫將在這天為年度車手總冠軍進行最後的較量。敲門的時候我還猶豫了下,擔心她如果還沒起來怎麼辦。想好了對策後我才按了門鈴。門開得很快。看起來她早就在等著了,我心中有一種甜蜜的感覺。 「起得挺早嘛。」 「還不是因為你。」 「哪些活要干?我得快點,中午我還要回去看電視。」 「我這兒沒電視嗎?」她這麼回答我。 我感覺更好了。「我先收拾一下你的屋子。」 說完我就忙碌起來。她象上次一樣坐著看,不時的支使著我。 「你真把我當傭人了。」我開玩笑的說。 「怎麼不可以嗎?多少人想做還沒機會呢。」 雖然當時我以為她是開玩笑,但是聽到這樣的回答仍然觸及了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東西。傭人、主人我腦海里閃過一絲被虐的念頭。活乾得更加仔細了。 「你怎麼不回父母那兒?」我搭訕著。 「以後大概星期天都不會回去了。」她回答。 很快已經11點多了。「去幫我買些吃的。」她吩咐我。等我把東西買回來,我已經聽到F1賽車引擎的轟鳴。我往沙發上一坐,把吃的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正準備欣賞比賽,耳邊卻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傭人要幹什麼好像是應該求主人的。」我詫異的看著她,臉上的溫度一下升高了。她把俏臉一沉,順手關了電視。 「你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求我。」她挑釁的看著我。 我的腦子轉的飛快,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別的什麼。 「好好好,求你了。」我先是以她開玩笑的判斷回答她。 「求人是這樣求的嗎?」從她的語氣里我終於意識到她不是在開玩笑。 「那要我怎麼求你?」我心中已經開始有火苗升起了。 「傭人應該怎麼求主人啊?」她的聲音就象魔咒一樣。 我心中的火苗一下子被一種強烈的渴望替代了。一分鐘左右的靜寂後,我幾乎是閉著眼睛跪在了她的面前。 「主人,請允許我看電視。」 「你叫我什麼?」我睜開眼看了看她,她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主人。」我小心地回答著。 她把我的頭用手按了下去,「再求,求到我滿意為止。」。 我的心崩潰了,長久以來渴望被美女虐待的想法占據了我的理智。我磕著頭求她,大概有幾分鐘,我又聽到了賽車的聲音。可是我的情緒已經無法集中到比賽中了。舒米和維倫紐夫世紀一撞的那刻我的眼淚下來了。天知道我是為了什麼才這樣的。此後的我幾乎是抽泣著看完了比賽,她就坐在我的身邊,我沒有看她一眼,她也很安靜。終於結束了,比賽是結束了,可是對我而言一種新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我起身去洗了把臉,走到她的面前,她的臉紅紅的,眼神中閃過不安。 當她看到我再一次跪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不安消失了,神情是那麼高貴和莊重。 「從現在起我是您的奴隸,每周日我會到這兒伺候您,您可以隨意的使喚我,懲罰我,羞辱我。但是如果您不想惹上什麼法律麻煩的話,請不要給我造成太大的損傷。也請您將一切活動局限於我倆之間。」 這是我第一次面對真實的女主人說出的奴隸宣言。 她以一種尊貴的聲音回答我「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希望你下個星期天能在10點鐘準時到來。」 「是,主人。在我走之前,希望主人能夠允許我將您的鞋清理乾淨。」也不知是什麼讓我這麼回答她。 「好吧。」她答應了。 我爬到她跟前,用舌頭將她的鞋面舔了一遍,然後又走到她的鞋架前將她的高跟鞋鞋面都舔了一遍。也許是她身高的原因,她的鞋架上放的都是高跟。舔完後,我連招唿都沒和她打就出門離開了她的住處。 此後的一周我的腦子亂極了,她的形象充斥著我的思維。白天工作時候不過是精力不太集中,晚上就壞了。躺在床上老是想著她會如何虐我,一邊想,一邊手淫。那段時間是我手淫次數最多的時候。 第二個星期天,我10點不到其實就到了她的住處,在門外磨磨蹭蹭一直到10點整我按響了她的門鈴。門開了她一身套裝,就象去上班時穿的一樣,腳上一雙黑色高跟鞋,神情傲慢的看著我。 「從我胯下鑽過去。」她悠然的對我說。我默然的低頭下跪,從她的胯下鑽進了門。她關好了門,跟著我走了進來,站在我的面前,我跪著只能看到她的高跟。 「很好,你既然已經從我的胯下鑽過,就說明你已經承認是我的奴隸了。記住下次再從我的胯下鑽過就說明你已經不是我的奴隸了。」 「是,我記住了。主人。」我回答著。 「好了,把衣服都脫了,弄髒了穿出去丟我的臉。」 「是。」 我麻利地脫光了衣服,就剩下短褲。我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她。 「穿著短褲,我不想看到你的那玩意兒。」她命令著。 「快乾活,想偷懶啊!」她呵斥我。 「是,是。」我答應著開始了照例的忙碌。 活還是那些活,不過她開始不停的檢查干不幹凈。在她的呵斥下我總算是乾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地板還沒拖了。我賣力地拖了一遍。跑到衛生間洗拖把,準備再拖一遍,心裡盤算著活幹完了她會怎麼虐我。等我拿著拖把走出來,我愣住了。地板上清晰的印著鞋印。 「這就是你拖的地。」她蠻橫的對我說。 我一句話都沒說,低頭將地板重新拖了一次。可是我一邊拖她一邊走來走去,腳上的那雙高跟鞋顯然不是乾淨的。我知道我又該求她了。 我放下拖把跪了下來,磕著頭對她說「主人,您請坐一會兒好嗎?」 「可是主人想熘達熘達。」 「那讓我把您的鞋弄乾凈好嗎?」 「不好,我就想這樣。」 「那我等您熘達好再拖。」我乞求著。 「不行!這點活你要干到什麼時候?」她的臉色很嚴厲。 「那你說怎麼辦?」我的火氣上來了。 她一把揪住我的頭髮「你叫我什麼?」 我真的有些害怕了,忙回說「主人,主人」 「要讓我下次再聽到有你好看的。」 「是,是。」我應著。 她狠狠地鬆開了手,對我說道「主人騎在你身上,你管你拖地,這樣不就兩不耽誤了?下次做事動動腦筋,你以為伺候本主人那麼容易啊。」 我無助的跪了下去,她的笑聲是那麼的刺耳。「駕」她吆喝著,我吃力地馱著她,用拖把的布擦著地。我都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心中的屈辱難以名狀。汗水一滴一滴流在面前的地上,膝蓋的疼痛已經很清晰的傳來,而她卻在我的背上哼著小曲。終於我艱難地爬著擦完了房間和客廳,來到了衛生間。她站起身來,我感覺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擔。 「現在幫我把鞋擦乾淨。」 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舔她的鞋面。小心翼翼地舔完鞋面後,我輕輕地對她說「主人請讓我舔您的鞋底。」 意外的是我聽到了她柔和的回答「鞋底太不衛生了,你用毛巾給我擦乾淨就行了。」 一條毛巾落到了我面前。我的心中有一股暖流經過,剛才的痛苦也好像減輕了許多。我捧著毛巾認真地擦乾淨了她的鞋底。然後搓好了拖把和毛巾,把它們放在該放的位置。回身想走出去,只見她用一種優雅的手勢指了指地面。我知道她要我繼續給她當馬騎。我只好又爬在她身邊,她騎了上來。 「去冰箱那兒。」我馱著她過去,她從冰箱裡拿出一包食物。 「去桌子那兒。」我又馱著她爬向桌子。 此刻的我早就已經是在咬牙堅持了。到了桌旁,她終於坐到了椅子上。我累得趴在了地上,剛喘了兩口氣就聽到她命令「臉朝上,躺著休息一會兒。」 我順從地翻了個身,心想總算可以休息了。她的兩隻高跟鞋腳踩在了我的身上,比起剛才,我覺得這已經算不了什麼了。我躺在桌下聽著她咀嚼、喝水的聲音。感到自己的肚子也開始抗議了。是啊,我從來不吃早飯,而今天的運動量之大也許是我第一次經歷的。我還在努力抵抗飢餓的時候,她的腳突然一收,鞋跟在我的胸口留下了兩道明顯的劃痕。 接著我看到了她的臉「餓了嗎?」「嗯」拿著一小塊蛋糕的一隻手出現在我眼前,「張嘴。」我快速地張開。 蛋糕準確地落入了我的嘴。我幾乎嚼都沒嚼就咽了下去。接著我又看到了那隻手,突然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動物園喂狗熊的鏡頭。我感到我的自尊在燃燒,毅然把頭扭了過去。 「不吃就沒吃了。」她刺耳的話語。 我的思維在激烈的鬥爭著。一種是那麼多屈辱你都受了何苦再忍受飢餓呢,另一種卻分明在告訴我你是人,就算再屈辱但仍然是人。 我咬著牙說「我不會這樣吃東西。」 「不這樣吃就沒吃的。」 「不吃就不吃。」 說完我的心靈感到很滿足,飢餓也象消失了許多。雖然這點滿足顯得有些可憐和可笑。我明顯感到踩在身上的腳的力道加大了。過了一會兒她的鞋跟開始在我的胸膛上划來划去。我知道她想聽我求饒的聲音。不知是哪來的力量,我堅持著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現在想想幸好她還不懂虐乳,否則我恐怕是支持不住的。當時的我甚至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皮膚在鞋跟划過以後怎麼泛紅,怎麼滲出液體,慢慢的有血絲。 10月底的天氣其實已經有些涼了,我可是在出了不少的汗以後幾乎裸體地躺在冰涼的木地板上。我開始感覺冷,身體有了微微的抖動。划動停了下來,雙腳平放在我的胸前,我打的冷戰看來她感覺到了。我看著她的鞋離開我的軀體,看著她走到沙發那兒,坐了下來。 「過來」她吩咐我,聲音好像有些顫抖。 雖然我的膝蓋一碰到地面就疼的鑽心,但我還是咬牙膝行到她面前,跪直了身軀,用一種夾雜著怒火和不屈的眼神直視著她。她以一種發光的眼神看著我,四目相交,畫面定格了。突然她一把抱住我,我的臉上清楚的被吻了一下。我驚呆了,一腔憤懣剎那間化作萬種柔情。我覺得眼淚開始順著臉頰流淌。 她柔聲對我說「去洗澡吧。」 我象一個機器人一樣機械的想站起來,腿一軟,差一點摔倒。我這才看到自己的膝蓋已經腫得有些發亮了。熱水和著眼淚嘩嘩的衝擊著我的身體,皮膚破處的疼痛慢慢的有些發麻。洗完澡,我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知道她一直在注視我,我卻沒有勇氣去看她。我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猶豫了一下,對著屋裡說道「下星期見。」 第二天我病了,燒的很厲害,再加上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我連上醫院的力氣都沒有。我掙扎著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請公司派了人陪我去看了病。我的體溫有40度。醫院給我開了三天病假。看完醫生,我躺在床上,理智告訴我不能再去了,一次就把我弄成這樣,如果還去,恐怕命都要交代在她的手裡了。感情上卻怎麼也無法忘記她,總有一種力量將我向她那兒推。 我的體質看來不錯,兩天病其實就好了,我休完了病假。一進辦公室就有人告訴我這幾天每天有女的打電話詢問我在不在。同事問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正和他們嘻嘻哈哈,我桌上的電話響了,一接是她「好了?」 「嗯」電話那頭長出了一口氣。掛斷了。 我暈了,同事們的玩笑更熱烈了。我的感情徹底壓倒了理智,心中對她的嚮往難以磨滅。之後的兩周里,我每個星期天都會在10點準時報到。她對我再也沒有虐待過,一切都很正常。可是我倒覺得平淡了許多。我在之後的第二個星期天臨走前問她「你怎麼了?」 她抿著嘴說「我怕你不來了。」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 「真的」她一下子燦爛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以後的日子裡,我的星期天基本上是屬於她的,她對我雖然也有虐待的情節發生,但在程度上更象是戀愛中的插曲,也就是咬、掐之類的行為。這段時間我反而想得最多的是她那次狠毒的行為。我好像更願意她虐待我,我想到了鞭子。要是我能提前知道以後的故事,也許我就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我費了不小的周折弄到了一條鞭子。黑色的蛇鞭,2米多長。我把它包好準備作為新年禮物送給她。 98年元旦,星期四。我和她約好一起聽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我帶了一瓶威士忌跑到她的住處。屋裡布置的很溫馨,桌上的鮮花散發著幽香,她的身上是LANCOME香水特有的花木味。在這種場景下,男人通常是可以有很多想法的。電視里已經開始響起歡迎指揮出場的掌聲。我把裝著皮鞭的盒子交給了她,她微笑著打開了盒子。她看到鞭子時神情我也許很難忘記。那本應該是女人看到類似鑽石之類的東西才會有的。 「你快把衣服脫了,讓我抽下試試。」她的聲音是那麼迫切。 也許正是我想要的,我脫光了上身。剛把衣服放在沙發上就聽到鞭子帶著風聲落在了我的背上。因為毫無準備我連叫聲都沒發出來。她從來沒有用過皮鞭,根本就不知道它的厲害,沒有停頓第二鞭又抽了過來。 「啊!」我喊出了我們事先約定的安全詞,她卻並未理會,鞭子噼頭蓋臉的唿嘯而來。我護住自己的臉,疼得直叫。我試圖用手去抓鞭頭,結果胳膊上挨了一下,皮膚瞬間就裂開了,血跡清楚的呈現在我的眼前。趁著空當,我滾到了她的腳邊,一把抱住她。 「求求你,不能這麼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快告訴我應該怎麼抽?」我抬頭看了看她,她的神情已經是種亢奮了。 「你還要打?」我的聲音有點發抖。 「快點,別掃我的興。」 「那你等我準備好再打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讓我這樣回答她。 我趴在茶几上,雙手緊握住茶几的腿。「好了。」鞭子又落了下來。針刺般的疼,剛要擴散開來,又是一下繼續針刺般的疼。 奇妙的場景,我的鼻中分明聞到花的幽香,耳朵里聽到是悠揚的圓舞曲,身體卻在受到劇烈的鞭打。 慢慢的,當我好像已經不感到疼痛的時候,鞭打停止了。我還扭頭看了看她,她走過來坐在沙發上輕輕用手摸著傷痕,那感覺讓我很陶醉。過了一會兒,我起身到衛生間裡去拿毛巾。在鏡子前,我特意扭身看了看我的背。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看得我觸目驚心。 我拿著毛巾和冰塊走到她面前,柔聲對她說「幫我敷一下好嗎?」 她接過了東西,我又趴在茶几上。裹著冰塊的毛巾敷在傷口上很舒服。我又讓她打開酒,我就趴著和她乾了一杯。「新年快樂,我的主人。」這是幾周以來我第一次這麼稱唿她。看得出她和我一樣愉快。 有時候我都覺得我特別自虐。喝了一杯酒的我竟然主動要求她用酒給我傷口消毒。我咬著毛巾,她含了一口酒噗的一聲噴在我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使我的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吼聲。 等我穿上襯衫坐起來,看到她閃亮的眼睛。「謝謝你。」她的聲音很誠懇。 「沒事,只要你喜歡。」我也很激動。 那晚的音樂會我只記得最後兩首保留曲目,但是那個元旦卻讓我記憶深刻。 從那以後,每次她都要鞭打我幾下,不管是不是我做錯了事情。她對我的態度好像也發生了改變。少了許多溫柔,更多的是呵斥和命令。我對她卻越來越痴迷,每每在她面前低聲下氣,甚至主動請求她折磨。在星期天以外的日子裡,我總是對即將來臨的那天充滿著期待。日子越臨近,這種心情越強烈。她開始想著法子虐待我,先是去看有這種鏡頭的電視劇,然後模仿裡面的動作。比如踩手啦,耳光啦,記憶最深的是讓我雙手舉著蠟燭給她照明,一直到蠟燭快燒到我的手,在這過程中她還不時的用針將我手上的燭蠟撥去。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部瓊瑤電視劇的鏡頭,而且她有很多東西都是在瓊瑤的不同作品裡學來的。 慢慢的,我可以根據她的行為就知道在過去的一周她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她開心的時候會和我聊天,談她喜歡的東西,問一些機靈古怪的問題,從對話中占我的便宜。此時的懲罰相對溫和很多,就是鞭打也比較容易承受。要是她不開心,那麼這一天對我來說很可能是身心都很受傷的一天。她會整天沒一句好聲氣的話,動不動就懲罰,用她自創的各種方法。 她會不想和我說話,我幹完活以後就只能被她當腳墊踏在腳下,忍受高跟的蹂躪。或者給她當坐墊坐在身下,她自管自玩電腦遊戲,我的胸口默默的承受著她的體重,整整一個下午,沒有對話,只有遊戲的音樂。 無理由的鞭打,我必須象納粹集中營的囚犯一樣,每打一鞭要報數。可笑的是這是我自己教她的。她會很耍賴,愣說我數錯了,要重新打,我要是辯解她就說我頂撞她,可能的懲罰會加倍增加。就算是坐在我身上,她也會莫名其妙的拿尖的東西扎我,我看不到她的動作,也根本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挨扎。 我平時因為工作原因,會經常去洗桑拿,自從成為她的奴以後,我根本就不敢去澡堂。因為身上可以說從來就不會沒有傷痕。 在她不開心的日子裡,她會好幾天不換襪子,說句誇張的,那襪子乾了能夠站起來。我必須在這樣的日子裡伺候她洗完腳,一直等到她要睡了才能離開,好在她還沒有讓我舔臭腳或者喝洗腳水。但是臭襪子她會按在我的臉上,每當這時候她總會覺得很過癮,很興奮。 也許我對她已經產生了特別的感情了,只要我感覺她不開心,我會主動請求她虐待或者羞辱我。當我離開的時候,如果她看上去比我來的那會兒情緒要好,我會感到我的付出有了回報,雖然這種付出實在有些太大了。 時間過的很快,夏天來臨了,人們的衣服已經越穿越少,我很擔心身上的傷痕被別人看到。於是我求她在熱天裡不要再鞭打我,她目光狡猾的答應了。原來她早就想好了替代的方法,那就是罰跪。可不是簡單的只要跪著就行了,她一定會給我製造各種難度。 首先我一定是跪在陽台上,她是不會讓我在空調房間裡舒服的。其次她一定會讓我的膝蓋跪在各種物品上,比如瓶蓋啦,碎磚啦等等。 夏天的中午,人容易犯困,她會稍微休息一會兒,也許怕我對她有什麼不利,她會讓我跪在一旁,然後把她的高跟鞋放在我身上,我只要一動,就會有鞋掉下來,我這才知道我的身上居然可以放十多雙鞋。她起來後會把我掉下來的鞋集中在一起,讓我對著每一隻磕頭認錯,現在我明白這叫做高跟崇拜。 她從來不知道我的膝蓋需要保護,在幾年的時間裡,我沒有看到一副護膝,也從來沒有跪在柔軟的東西上。 騎馬是她特別喜歡的另一項活動,因為沒有短的馬鞭,她就會用高跟涼鞋代替。每次她總要騎我好幾回。 因為她不懂捆綁,所以一切活動都是在我手腳完全自由的情況下進行的,我也從未反抗或者躲閃過。我對她充滿了敬畏,對她的命令會執行的很快,我內心也很願意得到她的虐待。似乎能夠讓她開心是我的使命一般。 此時的我對別的女性都是彬彬有禮,可是她們在我的心中均屬於平常朋友。我的心仿佛已經被她所占有。 新世紀來臨了,最大的變化是網絡進入了我們的世界。她從網絡上看到了很多SM的網站,了解到了很多調教的方法。她經常要我配合她玩SM,我幾乎成為了她的試驗品。可她畢竟是個新手,所以對比較講究技術或者對M可能造成較大傷害的項目我總是拒絕。她面對我的拒絕會很惱火,繼而使用發泄式的懲罰。 對於這樣的懲罰我有時候會做些微小的躲閃,她的反應簡直是歇斯底里的。她開始自己去買工具,首先就是手銬,用來固定我。繩索她沒買過,恐怕她知道KB需要我的配合。有了這些工具,她對我的虐待也開始不那麼遵守規則。我經常是在嘴裡被塞了襪子或者口球,手被銬在支架上的情況下被她以各種方式折磨。鞭打、針刺、甚至火燒。安全詞一次次的被她忽略,或者她根本就不讓我說出。 起初,我還會感到刺激,對於她的行為還能默認和忍受。 時間長了,直覺告訴我,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原先的默契,她對我的態度有了本質的改變,我再也看不到她那種興奮,發光的眼神,一種淡漠的神情總會在調教以後浮現在她的臉上。我自己對於她的調教也開始變得麻木,主動性大大下降,被虐的快感許久都沒有感受到。 終於在一次調教之後,我與她談心。出乎我的意料,她很平靜的把事情的原委詳細的告訴了我。 她和我的交往是她預先設計好的一種報復。在她的心目中,長時間相處的男人都應該向她主動獻殷勤,而我是一個例外。她原先只是想讓我愛上她,然後再甩了我,讓我感受下痛苦。 我第一次在她的住處幫她收拾房間的舉動讓她感到一種奇怪的舒服。當我答應稱唿她為主人的時候,她的心裡有了一種衝動和滿足。至於虐待,只能說她屬於天生的S。她喜歡看到我的眼神由堅毅變得乞求,尤其是眼神慢慢變化的過程。 最初很長時間裡,她承認確實有種愛的感覺,對我的虐待讓她很愉快,尤其是看到我屈服。能夠征服我這樣的人,她覺得很有成就感。為了征服我她一次次加大了折磨的力度,當我已經完全屈服於她的時候,失望和無趣代替了成就感,對我的虐待也變得只是一種發泄。 我也坦率的告訴她,我覺得自己就是工具,她對我已經沒有感情可言。如果缺少了感情,再繼續可能對雙方都不好。既然都覺得無趣,我和她的主奴關係也終於走到了盡頭。回首歲月,7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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