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冤簡錄之母子情
(一) 清初揚州新任知府張越新,祖籍在揚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可謂父慈母祥,過著衣食無憂盡享天倫之樂的富庶生活。好日子不長,十歲那年村子遭到土匪搶劫,那日張越新貪玩未歸,因此僥倖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張越新過著乞討生涯,其間受盡屈辱。一日乞討碰到惡少一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兩腿怎跑得過四腿的,於是可憐的周越新被咬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此時路過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將其救回。清洗傷口之時發現他胸前玉佩刻著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這是十年前姐姐產子時自己送的賀禮。此行來揚州買絲綢,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沒想到眼前一片廢墟,在向人打聽後知道姐夫家無一倖免,心中自是傷疼。 孩子醒時,那人問道:「汝父名何,爾母姓甚。」周越新雖才十歲,但聰智過人,於是娓娓道來,將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聞後中年人摟住周越新抱頭痛哭。 「可憐的孩子,我是你親舅舅。」 聞是娘舅,聰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兒就活不下去了。」 張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隨我回家,娘舅定撫養你成人。」 於是張越新就隨著娘舅來到京城。 到其家中後見過表妹小月、舅媽淑真。張越新模樣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氣,舅媽也實在喜愛。 張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兩人倒床就直奔主題。鬆開妻子云裳紅兜,剝得一絲不掛時,張中德就牛喘著鼻息將妻子按在床上,分開雙腿挺起下身將憋久的陽物送了進去。 張氏摟緊丈夫,雙腿夾住丈夫的腰,「慢些,這樣會入死人的。」 見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會滿意。」 「死鬼,我這還幹著哩。」話剛出口,那體內雞巴一動,充實之感下花房內的甘泉頓時湧出。想起前言淑真臉色頓時一紅。 見妻情動,加上嬌羞模樣,中德也不譏笑其為何口不對心、玉液橫流,而是去抬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動紅肉縫間的肉棒。 動了起來,張氏也不掩飾,張開喉嚨大聲浪叫助興。 「郎君,快點,奴家就要死了。」話完張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陣哆嗦,陰精灑了龜頭一身。此時張中德也忍不住了,將陰莖送了盡根,一聲大吼也射了出來。 泄後張中德無力地倒在一邊,女人與男子不同,泄後依舊能保持些體力,所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著突突亂跳的心窩,慢慢的往下撫摩,幾下後那心兒漸漸平靜下來。 在妻子柔情撫摸下張中德恢復了少許體力,一手環住夫人細膩的腰身,道:「哎…為夫越來越不行了。」 「亂講,剛才我都差點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語,但聽後也倍感欣慰,撫著細滑的背部曲線道:「以前可以兩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盡胡說,不說這些。」 「夫妻間不說這,還有什麼好說?」說完中德的手壞壞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搓起來。 大拇指按到乳尖時,「嗯…」張氏在電擊的感覺下渾身哆嗦起來,照此下去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將狼爪移開,「別鬧啦,奴家有正經事和你說。」 見妻一本正經,中德也就放手聽著。 「自入張家九年來,未與張家留條後,實感慚愧,故想與夫君討個二房。」 聞言後張中德面色一變道:「胡鬧!我們已有一女還要兒子做什,再說這生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後這事休提,免得壞了咱們多年的恩情。」 聽丈夫訓斥張氏心下竊喜,但為張家後代依舊言道:「俗話說百善孝為先,無後是最大的不孝。」中德聞後不耐,放開懷中妻子轉身背對而眠。 「這…」見丈夫心意已決,倍感無奈下張氏想起一人,頓時推了把丈夫道:「若不娶二房,我還有一主意。」 張中德依舊背對著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領來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聰慧。不如將其改姓張就此認做親兒,將來月兒大了就許配與他。」經妻子一提張中德心中頓時一動,回京的路上與越新相處的時候,發現這孩子年雖十歲但聰慧過人,讀書寫字樣樣都行。 「這…還得問越新願意否。」雖然回得有點猶豫,但張氏知道丈夫有意,也就不再多言,雙手環過丈夫的胸膛,將雙乳貼在後背,臉兒挨著男人的脖子,就此相擁而眠。 次日張氏就找來越新問話,提起願意入贅否。張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哪有不低頭,自然是願意,並且乖巧的他當即就跪地稱張氏為母親大人,於是周越新就改為張越新了,張小月亦成了他的未過門的娘子。 時光匆匆,轉眼間越新已是十六歲的翩翩少年。十五歲考秀才,十六歲時張家就與其把婚事完了。 於是洞房花燭夜,舊人變新人,新人是舊人。兩下里青梅竹馬長大,如今終於結為夫妻。紅彤彤的燈籠罩著的是紅彤彤的新房,紅彤彤的新房內擺設的是紅彤彤的大床,紅彤彤的大床上是紅彤彤的新娘與新郎。 燈下美人羞,男兒骨斷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張越新終於明白了,為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壯色膽。借著酒意張越新捧著妻子羞答答的臉兒對視著。 雖然以前在一起長大,小月自己也曾經大膽地說過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洞房之夜,小臉兒也還是紅得厲害,低著皓首躲著丈夫灼熱的眼神。 含羞帶怯,玉面含春,惹得張越新忍不捧起小臉蛋兒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輕揩著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壞。」 酒的作用發揮了,越是嬌怯越新也就越心癢,伸手將小月柔軟的身子帶入懷中,將那紅潤的小臉靠在腮幫上磨蹭起來。感受到男人的剛陽之氣,小月更羞,雙手推著心儀的男人,「不要嘛!」 見表妹推搪,越新詭秘一笑,「不要!表妹記得馬下坡那時的事麼?」 提起那事小月面紅得更加厲害,比關公般的越新的醉面還紅。 為啥?原來以前他們經常在馬下坡玩耍,後來認識了不少朋友,其中有個漂亮妹妹特別喜歡她的越新哥。 兩個小姑娘別看人小,心思不小。與那位漂亮妹妹一次爭吵中,對方大聲宣布她喜歡張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為了。得知二人已有婚約,那個漂亮妹妹傷心欲絕,好不淒涼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當然不依,「你好壞。」小手兒拍著越新的胸脯,張越新一手握住,兩眼虎視耽耽地看著撒嬌的表妹。 雙手互握,醉人的熱流隨著手兒傳遞著,小月的情緒開始波動起來,紅色禮服下微鼓的胸脯隨著起伏起來。「表哥!」這一句表哥把戰火點燃了。 「我是好壞,現在就壞給我可愛的表妹看。」說完越新就把臉埋在小月的胸脯間,臉蛋在雙峰的溝谷間磨蹭。 異樣的感覺、異樣的羞怯下小月仰頭微微呻吟起來。那婉轉的呻吟頓時引起越新的無邊慾火,他猛地將小月抱上紅床,雙手顫抖著解著胸前的紐扣。 「表哥,不要!」黃鶯般的輕喚,惹起越新無限情懷。 「小月我好喜歡你!」一句話,小月感動得淚水流了下來,抓住狼手的玉手也鬆了。小臉幸福地轉望著大門,雙手輕輕的撫著表哥的髮絲。 初夜的男子動作真的很遜,弄了近半個時辰,才將小月衣服剝光,自己還弄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至於麼,就脫兩件衣服)兩人赤裸相見,小月連忙將雙手捂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也悄悄地打開指縫看著男性的身體。 與她相比越新就是大大方方地欣賞著她的窈窕身軀,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間都可能折斷,筆挺的淑乳圓挺誘人,自然是彎下身子湊嘴咬下,那下身的陰莖也朝大腿間的幽谷進發。 第一次越新顯得急切了些,一摟住就想進入女體內享受女人的滋味,無奈幾下猛捅都不得其門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為夫這就住手。」見丈夫欲放棄,小月想起母親入洞房前的囑託,閉著眼睛將丈夫那根雞巴握入手中。 「噢…」溫柔的包容頓時爽得越新叫了起來。 接著含羞的女孩將粗大的陰莖抵在自己的陰戶口,指引著龜頭破入肉唇間,牴觸在濕潤小孔的邊緣。為丈夫鋪好道路後,便羞怯著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陰莖都頂到人家門口了,再笨的新郎也應知道下面該做什麼了,越新也不例外,隨著他身體往前一聳,龐然大物就這樣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處女膜那才停下來。 小月臉色頓時一變,兩眼睜了開來,「表哥,好疼啊…」嗚地哭了起來。 進入半截後,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覺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來,與此相比,那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懸半空,為了讓心完全飛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橫。 「表妹我喜歡你,你就忍一下。」說完將握住陰莖的小手移開,挺著屁股用力下送。熱辣辣的液體隨著陰莖前進方向反向而出,殷紅的血絲順著肉逢滲了出來。 處女膜被捅破,小月慘叫連聲:「媽呀!疼死我了,壞表哥,死…嗚……」 四肢亂蹬,小手兒緊緊拉著床單,在手心裡擰成團兒。 看著表妹疼痛欲絕的樣子,加上艷紅的血絲,越新只好停下運動而將雞巴泡在緊湊的陰道里。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適應了體內的異物,小月慢慢地移動了下屁股,體內的東西輕微地摩擦著陰道肉壁,怪異的麻癢令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快慰地再次動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覺到了,「表妹不疼了麼?」 「還有點,不過緩點也許能行。」聞言後越新緩緩地抽送起來,微疼中夾著充滿的快慰,小月輕輕地搖起玉股迎合著。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性交的聲音隨著他們的逐漸適應,由慢變快,由輕變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適應了。兩人緊密地擁抱一起,下身的連接緊密無間,豆大的汗珠隨著一下下的運動落了下來。 男女間的矜持隨著愛的高潮煙消雲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後,新婚夫妻一起到達了性愛高潮,雙雙擁抱而眠。 (二) 與小月完婚後,當年越新就考上狀元。原以為此後就能光宗耀祖,無奈官場險惡,以致他這狀元還不如個舉人,只落得個京城小官。 張越新聰慧過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跡官場,為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膏,賄賂上司,為攀富貴無所不能。三年努力下終於擺平了不少大小官員,終於落得個揚州府台。 二十歲就有此成就,張家自然是點香謝祖先了。 張越新遷居揚州,但張中德尚值壯年,自然不願意放下手中生意,決定留居京城做買賣。這下張氏就寂寞了,女兒不在身邊、丈夫又常出門做生意,留下自己孤獨一人,好不寂寞。由此思女之心更濃,於是留書一封乘著小船下揚州。 張氏到揚州見只有女兒一人前來迎接,不見越新,心下不快,問道:「怎就你一人前來。」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張氏不是蠻不講理之人,拉著女兒的手,「沒有時間就算了,幾年不見,小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說什麼呀!」 張氏見女兒臉蛋紅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婦幾年了,還如此嬌羞。」 原本想再鬧鬧女兒,但見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累了。咱們回家歇息吧。」小月聽後拉著娘親的手一同上轎,打道回府。 夜間張越新陪著老婆前來拜見張氏。敘舊中談起孩子們小時趣事,張氏就眉飛色舞地說個沒完,一言一語中透著關愛與幸福。小月聽得是兩眼含淚,趴在娘的大腿上。張越新則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見張氏面容嬌好,說話的樣子帶三分嫵媚,早就當場睡著。 一日張越新下堂回府,路過花園時瞥見張氏神秘兮兮的躲進小山,好奇之下連忙跟了過去,探頭一望,張越新頓時心猿意馬。 為何?原來張氏遊園時尿意忽至,見四下無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裙裾撩起後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張後便射出透明的水線落入花草之間。 做了三年的貪官,張越新早就是個無恥、無德、無良之人。如今色慾大起,怎肯放過張氏,於是將褲子褪下,露著光光的屁股挺著陰莖悄悄過去。 此時張氏小解完畢,站直雙腿,正要拉上裙裾時,被張越新從後撲來一把抱住,張氏一驚:「哪個?」 張越新不答,湊上肉棒,分開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進去。 顧著問人卻沒注意把守門戶,貞潔就這麼被人毀了。念起丈夫恩情,張氏嚶嚶哭道:「哪個天殺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掙扎。 張越新捧著屁股連送幾下,見其聲音漸大,恐引來他人,「別喊、是我!」 一聽聲音,張氏如雷轟頂,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將他培育成人,如今卻得如此報應。」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說著。 「要是引來他人,你怎好意思見小月,怎好意思見舅舅。」 聽其威脅張氏嚶嚶收淚,「你這畜生,如今哪還有臉面提小月與你舅舅。」 越新見其收聲,膽子更壯,托起玉腿將陰莖狠狠的送入陰戶。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還能知曉。」 「你。」聞其無恥之話,張氏雖然氣惱但也覺有理。 見張氏不再哭鬧,張越新放下心來,將其按倒在草地上,伏於柔軟玉體上,雙膝隔開大腿,手握豐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勢如今換成他人,羞愧之下張氏道:「畜生放手。」 「為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兩次也是一樣,如今娘且放手,我倆痛快之後各走各路,兩下乾淨。」說著便抬起玉腿將陰莖抵住玉戶,用力一送,全根而入。 越新這物比中德還粗長几分,現在玉戶內又是乾的,自然插得張氏眼冒金花銀牙緊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來,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後,越新舒服的看著張氏,見其比自己還擔心,心下安定,提起雙腿掛在脖子上,托起肥膩的玉臀狠狠的聳將起來。 一聲聲悶哼,伴著女人的呻吟。不多時,張氏身體一顫,玉戶被雞巴抽出浪水兒來。 張越新見後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兒多上百倍。」那東西抽得更快,嘴兒也吸、咬著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與女兒相比,張氏又惱又羞,可又無可奈何,也只有晃著屁股任他抽著,控制著喉嚨里的聲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兩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軟,津液滿地。 此事發生後,張氏想走,但張越新不放,無奈她只有躲著張越新。無奈這畜生無恥到極點,幾次共餐,他竟在女兒面前將手伸到裙底摳弄她那妙處。張氏見女兒在場自是不敢亂動,只得一面飲食一面受著那摳入陰門的手指,直被越新摳得淫水淋淋,洞門大開,他才罷休。 日子久了張氏也沒力氣躲了,終於在一次園亭相遇時倒在這畜生懷中,弄起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不堪淫戲。弄張氏時那有逆人倫的感覺總是讓張越新感覺到極度刺激與快慰。 *** *** *** *** 一日張越新正準備找張氏尋樂,家丁緊張地跑來,稟報堂外有人伸冤。 張越新問:「何事,如此慌張!」 「老爺,那原告乃揚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當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賺了。」想到這是大買賣,張越新也就按捺慾火,升堂理案。 張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紛紛遞上狀紙。 張越新拿起原告狀紙一摸,果夾帶著東西。抽出一看,萬兩金票一張,還印著皇家印記。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連忙將金票揣入袖子,沖原告一笑,表示滿意。然後再拿起被告狀紙,一摸比原告的還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張:白紙黑字!第二、第三與前一樣,總之分文沒有。 由此一來此案已有定斷。 張越新驚堂木一拍,「犯婦周氏,毒死王員外之事,你認是不認?!」 面對莫白之冤、周氏大唿:「民婦冤枉,證據何在!」 張越新聞後看著金氏,「原告可有證據,沒證據…」金氏知其意,但為了找個替死鬼,也只有咬牙從袖子裡拿出一包東西,遞給一旁的衙役。 「老爺,證據在此。」 張越新打開包裹一看,厚厚一疊千兩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驚堂木一拍,「周氏,如今證據確鑿,你就乖乖認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認了就是死路一條,於是顧不得公堂規矩抬頭喊著:「民婦冤枉,青天老爺明查呀。」 斷冤案無數,料對方定要喊冤,張越新早已準備好令牌,正要喊打時,正逢周氏抬頭。好個素凈妖嬈的熟婦,雖著喪衣可那渾圓乳峰更讓人有一種欲識廬山真面目的願望。 「如此美婦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樂上一樂!」打定主意後,張越新驚堂木一拍道:「本官從不嚴刑逼供,來呀,先將犯婦押下。待本官尋得證據再判其死罪。」言罷吩咐下堂。 見老爺沒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變故,緊跟其後。 金氏道:「老爺,證據確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沒見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敷衍兩句後就急著到刑房會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裡,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爺,只要幾十板子,那刁婦一定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擋其好事,張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快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氣,嚇得金氏立即鬆手,低頭喏喏:「知府大人,我…」見其害怕的模樣,越新甚是得意,仔細觀之,這金氏年過四十,但保養得很好,模樣一般,但富貴人家的膚色與富態卻別有一番風味,由此色心頓起,左右又無人,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會與你做主。」說著手兒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輕輕的撫著。 肌膚被撫摩,老爺表情曖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爺既然如此說了,民婦也就放心了。這就告退。」說罷想走。 想走?晚了。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還未來及轉身。就被張越新攔腰抱住,擁入懷中。 金氏雙手猛推,「老爺不可胡來。」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逕自將金氏抱到樹下推躺之後,騎住豐腰坐在小腹上淫笑道:「王老爺已過,夫人一定寂寞。我這父母官一定要為你做主。」說罷便扯其衣服。 金氏躺地後,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難斷。此案不斷,自身難保,為了身家性命,緩緩的閉上眼睛自言自語:「我年紀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等事,往後怎見得人。」語雖輕卻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乾娘吧!」說完也不管對方如何回答,剝盡婦人衣裳。成熟豐盈的軀體呈現在眼前,張越新一手摸乳,「乾娘好軟的奶子。」一手褪下褲子,光著下身跪在金氏雙腿間。 男性的物體在金氏腿間滑動,金氏眼睛閉著也感覺得到,羞怕中面色緋紅,啟唇欲拒卻無法開口,倒是那體內有一股難以說出的滋味,隨那物研磨陰戶幾下後,竟也流出津液。 張越新見金氏情動,咧嘴一樂,一手把住陰莖將龜頭沾上津液,沒入少許。 「乾娘,既然如此就讓我孝敬您吧。」聽其淫語,金氏羞恥得唿出聲來。此時越新也不客氣,將雞巴送入,全根沒入後,聞得金氏疼唿一聲,歡喜地分開其雙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時不忘了摸摸那高聳的肥乳,以增淫靡快慰之心。 弄得多時,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長,下下抵住花心。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搖臀,嘴裡喊出許多浪語。 聞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動。金氏不依,屁股搖著,「老爺快些,奴家就要來了。」見其騷浪模樣,越新猛地送了幾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幾句後,突然拔出,哀怨的聲音頓起。 「乾娘,這姿勢太過老套,換個姿勢如何。」 先見知府停住,金氏滿心空虛失望,一聞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時喜形於色,「只要老爺干我,如何姿勢也依。」 到牢房後找了間審訊犯人的密室,然後吩咐差婆將周氏帶來。 剛進陰森森的密室,就瞅見知府大人也在,周氏連忙跪倒淚流不止道:「老爺,民婦冤枉呀,請青天老爺做主。」身後差婆見其撒潑,拿起鞭子抽了下去,下下到肉。 「哎喲…媽…老爺冤枉呀!」雖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舊喊著冤枉。差婆聞後深感在老爺面前丟人,那手中的鞭子舉得更高。 眼見就要抽下時,張越新終於出言制止:「住手!」聞言差婆立即停手。 「此婦大喊冤枉,筆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聞言皆愣,想老爺慣來屈打成招的還少麼,心下疑惑,「老爺?」 「不必多言,爾等退下,待我一人問案。」 雖如此說,差婆還是不解,抬頭朝老爺看去。正要開口時,瞧見老爺雙眼圓鼓,死死盯著被皮鞭抽過的部位,那裡衣裳已破,紅白相間的肌膚顯露出來。觀其聲色都極盡淫褻之樣,這下差婆心中頓明,也就自動退出,並且舉一反三的替老爺把密室門關上。 轟隆一聲,密室里只剩下周氏與和藹的知府。周氏此時的恐懼感比剛才惡差拷打時還要厲害,那嬌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著。 密室就自己與周氏二人,張越新自是放下心來,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憐憫,雙手扶著柔弱無骨的手臂,一副愛民如子的嘴臉。 「周氏,差婆無理,讓你受委屈了。」 雖然知府表現得溫存,但周氏當他扶著手臂時,那臂彎竟哆嗦得更加厲害,聽到他的安慰之語更是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心中驚懼,但冤還是要訴:「青天老爺,替小民做主!」 張越新微微笑道:「有何冤情,坐下再說嘛。」說著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邊上。 屁股剛挨著石床,知府也跟著坐在身邊,並且腿挨著腿兒。自古男女授受不親,接觸異性肌膚後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騷擾。 張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將其推倒在石床上,並且拽過鐵鏈銬住其手。 面對忽然改變態度的知府,周氏驚問:「大人,這是為何?」那被拷著的手用力掙扎著,無奈鐵鏈太重,揮舞幾下後手兒便虛軟無力。 將雙手都銬住後,張越新才滿足的爬上石床,雙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撫摸著,「本官見夫人貌美,心下愛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絕、特將夫人捆綁於此。」解釋完後將周氏一條玉腿舉起,放到肩膀,一手擼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腿兒,放入口中含著。 見其無恥周氏心下頓明幾分,判自己入獄,為的就是要占自己的身子。到此心中是又氣又羞,弄得她面若飛霞,成熟之容更添幾分嫵媚,一雙豐乳隨著不平心緒起伏跌盪,又是一副勾人畫面。 張越新見了怎肯放過,自是雙手握住圓鼓之物,感受其軟綿度與那灼熱手心的彈性。如此一來,周氏羞愧無比,雙足亂動,欲以其他動作來抵消那雙乳被撫引起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婦乃殘花敗柳。」把自己說得輕賤,以博取對方厭惡,望能逃脫此劫。聞後張越新不為所動,雙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聳山峰上肆意妄為。 此法不靈故又想起一法,道:「不要這樣,大人若再如此民婦便喊了。」雙手無法動彈,可嘴巴卻能說,以此威脅張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誰會替你伸冤。」 周氏聞後心知張越新並非危言聳聽,對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螞蟻一樣,前思後想,也不再唿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著…… 觀周氏閉上雙目,張越新知其認命了,也不客氣,將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後,便掏出陰莖對準送了進去。 無奈認命的一聲哀嘆之後,雙腿間的男人匍匐前進起來。 全根而入,那婦人只是面色慘變,但未哼出聲來,張越新心下不爽道:「夫人,怎不做聲了?難道與本府說話辱沒了你麼?」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還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婦不敢多言。」 「哈哈!夫人錯矣。剛才說的是得罪我的話別說,至於淫聲浪語就隨意。」 說罷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幾下,並著眼觀看粗莖將肉孔漲大。 身在人下無奈何,周氏哼了起來:「啊……大人輕些。」小腹也緩緩向上挺送,那玉根隨著深入幾分,體內的浪水也跟了出來。見弄出水來,張越新大爽,借著水澤快速的抽了起來,抽得周氏浪聲一下接一下,聲聲斷腸如泣。 抽得多時,已在金氏身上瀉過一回,如今也是疲憊萬分,一聲大叫後便瀉了個通透,因對方遲早要死,張越新放心的將精液射入其子宮深處。 弄完後抽出濕漉漉的雞巴,望著滿是淫水白精的玉戶,雖有幾分不舍,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還不知其意,以為獻身與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過,可否還我個清白?」 張越新聞言不睬,只顧著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將其手鍊鬆開。 雙手得以自由,周氏連忙將衣物穿好。穿著完畢後周氏跪在地上,兩眼汪汪的望著張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樣,令人心猿意馬。 見此張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抬起,周氏玉面紅潤,眼帶秋水,嬌滴滴的模樣瞧得張越新心中一嘆:「奈何!」放下走人。 望著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門旁,沖差婆將手一招,其便附耳過來。張越新在其耳邊輕語道:「此婦刁蠻,你且好生教訓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員外一事。」聞言後差婆冷冷的望了一眼周氏。 剛到獄門外,悽厲的慘叫由身後傳來。張越新脫口嘆息:「哎…紅顏自古多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感嘆一番後揚長而去。 在差婆嚴刑拷打下,周氏認命的按了手印,張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車遊街示眾。周氏面無表情,漠然的望著一個個指著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無淚,心如枯死。正在她絕望之際,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隨著跑出一中年人,跟在囚車後面。 周氏聞言回頭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張中德,自己死前能見到親人,周氏頓時淚如雨下。 張中德追到囚車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無奈嘴裡有布塊,也只有支吾點頭。 見妹如此慘況,張中德心下難受,跟著垂淚,「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你。」說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門跑去。 張越新正數著金票,見舅舅忽然闖入,神情驚慌,忙問何故。 張中德連忙將菜市遇到將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張越新娘親的事一一告知,得知周氏就是己母時,想起昨天逼姦情景,張越新腦袋轟的炸開了,四肢癱軟的躺在椅子上,兩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還以為外甥擔心其母安危,見其大有孝子之態,心下大慰。 「越新,爾母雖危,但尚有解救法兒,你也不必如此消沉。」 失魂落魄之下張越新無意識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對娘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隨舅父的疑問,越新恍然醒悟過來,那事是說不得的,於是裝做痛心疾首的樣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嚴刑拷打過娘!」 聞言中德雖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養子道:「越新,公堂審案,用刑是難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會怪你。」 雖然中德說得句句在理,可是亂倫之事豈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煩悶之下張越新敷衍幾句,以辦案子為由出了知府大門,來到市集找了個酒鋪就喝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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