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特別篇
《姐夫的榮耀特別篇》 一、 「各位旅客,飛機即將降落,請旅客系好安全帶……」 頭等艙里。 我和身邊的薇拉對視著,我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心裡百感交集,沒想到這次去加拿大執行任務如此艱辛,雖然完成了任務,但歷經種種危險,九死一生,能活著回來,已屬萬幸。 寬體波音747是總理的專機,我和薇拉身受殊榮,這架專機的旅客只有五人,除了我和薇拉之外,還有兩名總參高級特工和一名本國駐加國大使館的副官,姓宋,他的級別比屠夢嵐還高。 飛機在轟鳴中降落,還沒停穩,我便透過機窗,看到夜色中的軍用機場光亮如晝,到處警燈閃爍,好多武警已列隊等候。終於,飛機停住了,宋副官湊過來,小聲告訴我們,有兩名中央軍委副主席,以及一名中央辦公廳副主任,還有總參的幾位最高領導都來接機。 我和薇拉聽罷,都微微一笑。 機艙門徐徐打開,薇拉走到艙門邊,我跟隨其後,放眼望去,不禁熱血沸騰,列隊的武警一齊向我們敬禮,幾位大人物朝我們鼓掌,我和薇拉快步走下飛機,在宋副官的引見下,與大人物們一一握手,接受這難以想像的隆重排場…… 當夜,總部安排了細緻的體檢,我和薇拉的身體都無恙,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們開始接受總參政治處的例行審查和詢問,連續幾天的繁複彙報工作頗令我緊張,值得欣慰的是,總參領導給我們透露了一個消息,說情報的價值非常巨大。 立功了,褒獎自然少不了,我和薇拉都得到授勳,我正式成為總參的一名秘密特工,少校軍銜,這已是軍中罕見的擢升。而薇拉也如願以償晉升少將,把她樂得熱淚盈眶,當晚就狠狠地弄了我三個小時。 一個星期後,我和薇拉回到了碧雲山莊。 停車坪里,鶯鶯燕燕,環肥燕瘦,幾乎所有的美嬌娘都淚眼汪汪地來迎接我,知我歸來,她們一個個打扮得像朵花似的,看得我眼花繚亂。秋雨晴,王怡,楚蕙各自抱著我的女兒來了,我一一抱親,又一一跟美嬌娘抱親,那場景好不感人。薇拉識趣,與柏文燕,屠夢嵐,姨媽在一旁擁抱。 所有人中,屠夢嵐最令我印象深刻,一個月不見,她變得驚天動地,梳著髮髻的頭髮全部花白,但看起來似乎比姨媽還年輕,我暗暗吃驚,以為白髮魔女附了屠夢嵐的身體。 可愛的小君挨在我懷裡抽泣:「嗚嗚,去那麼久,說是去幾天,怎麼去了一個多月,又不給我們打電話,害得大家著急,你是不是被哪個騷貨迷住,樂不思蜀,流連忘返了,嗚嗚……」 姨媽笑罵:「小君,你哥是去辦正事,你胡扯什麼。」 大家鬨笑。凱薩琳是直腸子,以為小君怪薇拉,馬上責問:「小君,你說我媽媽是騷貨?」 小君趕緊搖頭:「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嗚嗚……下一次你再出差,我也跟著去。」 我感慨萬千,想起在加拿大遇到的種種危險,不禁心有餘悸,眼前一大家子人,真有啥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她們,面對著一雙雙嬌柔目光,我心中的英雄氣概早拋到九霄雲外,如今我只想好好陪著她們。 「大家都好吧?」 「好。」美嬌娘齊聲喊,我環顧了一下,故意活躍氣氛:「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的老公現在是少校了。」 美嬌娘只對我有興趣,對我的軍銜沒多大興趣,聽說我是少校了,也沒覺得多興奮,只是敷衍地贊了贊。楚蕙有毒舌美譽,她美目微閉,冷譏道:「切,不就是少校嗎,跟咱媽將軍頭銜比,差很遠咧。」 我被嗆了一句,頓時臉面無光。葛玲玲看不過眼,振臂高唿:「老公加油!爭取做將軍……」 隨即,平靜的碧雲山莊響起了一片「老公加油」。 姨媽撥開眾美嬌娘,讓大家都到壽仙居準備為我接風,她則摟著我的胳膊,與我一起漫步山莊小徑,宛如陪我巡遊我的王國。天空如洗,夕陽無雲,鬱鬱蔥蔥的樹林透著清新的氣息,我聞到了家的氣味,聞到了母親身上那股誘人的體香。 「中央已經定性了,原上寧市委書記喬羽在長期的工作中積勞成疾,患上了抑鬱症,不幸墜樓犧牲。追悼會是上星期舉行的,我和夢嵐,文燕都參加了。」 姨媽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我平靜地聽著,其實,這消息我在首都的時候就已經有耳聞,不算新鮮。 姨媽接著說:「中紀委參與了喬羽跳樓自殺的調查,小芙是調查組的組長,她的作用是決定性的,你要好好感謝她,如今蓋棺定論了,沒有人懷疑你,對外說是抑鬱症,內部認為是畏罪自殺,鑑於喬羽黨內的地位,中央給他保全了面子。」 我的心鬆了下來,去加拿大那天,薇拉為了及時與線人接頭,急匆匆把我叫走,提前離境,我還擔心會引起警方懷疑,幸好,在陳子玉的安排下,很多程序都忽略了,看來要感謝的人還有不少。 「新任的市委書記是誰。」我好奇問,姨媽抿嘴一笑,詭異道:「你猜猜。」 我沈穩如海,腦子卻飛轉:「叫我猜,那肯定是我認識的人。」再一思索,我有了雙選:「論資格,只有兩個人合適,一個是齊蘇樓,一個朱成普。」 姨媽露出讚許之色:「正是你這位泰山老丈朱成普。」 我龍心大悅,好消息真是一個接一個,我總覺得每次經歷了大難之後,都會迎來好運氣,想想如此一來,上寧還不是我的天下麼。我興奮地抱起姨媽,饞涎四溢:「媽,我想吃紅燒魚。」 姨媽吃吃嬌笑:「早做好了,湯還沒熬好,我叫黃鸝再弄多幾個菜,就吃飯。」 某個部位很硬,只是我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我剛才好像沒見著若若,她怎樣了,傷好了沒有。」 姨媽在嘆氣,還翻白眼,有點萌,超級可愛。我驚詫問:「媽媽,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嚇人。」 姨媽撇撇嘴:「這小妖精傷好了,翅膀就硬了。」 「小妖精?」我表情比姨媽好不了多少,因為小妖精並不是讚美女人。姨媽從我身上滑下,雙手叉腰,氣鼓鼓道:「就是喬若塵,她不但是小妖精,還是個小刺頭,搞得山莊上上下下的人都怕她。」 我滿臉堆笑:「有媽在,她能有多少斤兩。」 姨媽恨恨說:「她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自然能收拾她,現在可不一樣,她是你妻子,又是薇拉的女兒,我能忍就忍了。」 自古婆媳關係會緊張,喬若塵又是那種不懂世故的傲嬌,她和姨媽之間肯定有矛盾,我明白這個理,卻不知道短短一個多月,喬若塵到底做了什麼事讓姨媽對她有如此評價。 「那現在到底是能忍還是不能忍?」我溫柔地揉著姨媽的背嵴,讓她慢慢說,沒揉幾下,她的氣就消了,鳳眼一眨,輕輕頷首:「還能忍。」 我假裝擼袖子:「等會我去收拾她,敢對我娘不敬,不管是誰都不行。」姨媽抿了抿小嘴,哼哼道:「她沒對我不敬,不過,對其他人就囂張點,快去吧,好好教訓你的女人。」 知子莫若母,姨媽一定知道我想喬若塵了,表面責怪是一回事,實際上,她又怎麼會跟一個小女孩一般見識。 我三步當兩步走,來到了永福居,推開喬若塵的房間,裡面迴盪著悠揚音樂,一位身材好到爆的小美女扎著馬尾,正在敞亮乾淨的地板上噼開一字腿做伸展運動,姿勢優美規範,與芭蕾演員不分上下,幾乎全裸的嬌軀上是半透明的粉色小蕾絲及奶罩,雪白肌膚幾乎亮瞎我的眼,那淡然如水的神情透著濃濃的傲慢,這是喬若塵專屬的傲慢。 我緩緩走近,坐在喬若塵身邊,看她雪肌上那層薄薄的香汗,目光溫柔:「若若,怎不去迎接我。」 喬若塵沒有看我,表情依舊,一字腿依舊,細細的小蠻腰側彎,玉藕般的手臂堪堪觸摸到她絕美的玉足上:「人人爭寵,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你沒見到我,自然會來看我。」 我驀地口乾舌燥,暗道:這小美人說的倒是實情。我彎下腰,對著那一隻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小纖足親了上去,「其實,你這才是爭寵,我不見你,自然心急著來找你。」 淡然的瓜子臉有了一絲笑意,藍瑩充足,我打量她,她誘人的身體圓潤了許多。 「傷好了?」我的目光落在她左肋,順便把她奶罩里的高聳玉乳看了無數遍,小美人還未回答,我已發出了讚嘆:「好美。」 喬若塵淡淡道:「沒事去看別人吧,我再練一會。」 我當然能聽出這是反話,只有笨蛋才會拍拍屁股離開,我不是笨蛋,我是狡猾的好色男人,我不但沒有走,反而來到喬若塵身後,盯著她的玉骨冰肌吞嚥口水:「一個月不見,屁股翹多了。」 「媽媽說你很勇敢。」喬若塵答非所問。 我悄悄脫去衣服,脫得光熘熘:「你媽媽還說我很厲害。」 喬若塵的嬌軀僵住了,不再淡然,聲音急促:「快去把門鎖上。」 我暗暗好笑,上次跟小美人交歡時,小君她們幾個突然闖入,破壞了好事,喬若塵印象深刻。 把門鎖好,臥室的氣氛陡添了一絲旖旎,我把嬌柔玲瓏的喬若塵抱上了床,香汗多滑膩啊,她多嬌羞啊,絕美的瓜子臉紅透了,長睫毛拉下,溫柔蓋住了雙眼。我雙手貪婪地撫摸她的玉骨冰肌,絲絲柔滑,盈弱芳香,她居然還矜持,沒什麼反應,我則已激情四射,順著肚臍滑下,揉到嬌柔的烏黑芳草,小美人的側了側臉,眼帘動了幾下。 我壞笑,身子俯下,親吻了嬌艷的小嫩穴,它主人依然沒多少反應,像只木乃伊。我掰開她兩條修長玉腿,入眼的嫩肉紅潤新鮮,潮濕秀氣。我跪了過去,挺著猙獰巨物對準嫩肉,稍一遲疑,帶著無比的愛意插了進去,天啊,好緊,我插得很慢,大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嬌嫩的穴肉,並慢慢消失,淹沒在嫩穴深處,龜頭頂到了盡頭,卻還在頂。 喬若塵陡然睜開眼,張開雙臂勾住我脖子,顫聲道:「別動……」 我沒有動,凝視著藍眸,唿吸著小美人噴出的如蘭氣息,她深深一喘,用小得只有她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訴說:「媽媽告訴我你很勇敢時,我哭了。」 身上的熱血瞬間在沸騰,我好動情,忍不住緩緩抽動巨物:「那你媽媽說我很厲害的時候,你有沒有哭?」 喬若塵眨了眨長睫毛,嫣然說:「媽媽沒說過你很厲害。」 我擠擠眼,壞壞問:「你覺得呢。」 喬若塵「咯吱」一笑,隨即蹙著秀眉,媚眼閃爍,巨物不停抽動,帶著無比愛戀輕輕撞擊小嫩穴,嫩肉濕潤了,卻依然緊窄,手上那一對雪白巨乳被我揉得紅印斑斑,嬌嫩乳尖被我吮吸得硬起,一路舌吻而上,吻到小櫻唇,綿軟芳香,四唇如磁鐵般相吸,我們忘情接吻,冰冷的驕傲融化了,像沸騰的熔岩與我的激情交融。 我沒懷疑喬若塵會思念我,但我沒想到她會如此動情,她表里不如一,我甚至能肯定她是故意不去停車坪,故意在臥室做瑜伽運動,故意給我展現她傷癒後完好的柔韌,故意給我看她的性感身體,故意穿薄如蟬翼的內衣刺激我…… 好有心計啊,可管她呢,她的心計都是為了我,我狂烈抽插,陰道很順暢了,是那種又緊窄又順暢的美妙,陣陣酥麻閃電通過四肢百骸,我猛地拔出巨物跳起,電光火石間把巨物插進了喬若塵的櫻唇,熱漿噴射,灌進了她的咽喉,她吞咽著,吮吸著,幽藍眼眸里充滿了笑意和驚詫。 難言的舒服持續了整整一分鐘,巨物才從小嘴裡拔出,硬度有所減弱,可我重新插入小嫩穴那瞬間,巨物又迅速恢復了剽悍,喬若塵發出了「好粗」的呻吟,巨物再次抽動,溫柔逐漸變成粗魯,巨物更硬了。 小美人的愛液汩汩流出,嬌喘很不規則,小蠻腰無規則扭動,這更證明她的傷已好,連傷痕都消失了,我們十指交叉,巨物放肆抽送,劇烈摩擦緊窄的小嫩穴,二十五公分長,我都擔心喬若塵的陰道會被我刺破。花心很軟,龜頭陷入了軟軟的穴肉中,她嬌吟著,表情很痛苦,雙臂摟得我很緊,我吻她翹翹的鼻尖,她小聲呢喃:「小君很想你,我比她更想你……」 這種情話從閔小蘭,楊瑛的嘴裡說出來,我會覺得很正常,可從喬若塵嘴裡說出來,我就很特別,她如此驕傲,如此淡然,說出情意綿綿的話是難以想像的,就如同當年的戴辛妮。 我興奮過了頭,猶自不信,微笑說:「我知道你想我,是希望我儘快教你內功。」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喬若塵的眸子瞬間變成了綠色,我大吃一驚,接著,喬若塵冰冷地回答:「是的,我只想你教我內功。」 我腸子都悔青了,趕緊想法子補救,手指夾住小美人的粉嫩乳尖輕搓,語氣很溫柔:「若若,我也想你,和你媽媽一起想你,想你開心,想你的傷早點好,想你每餐能吃三碗飯。」 喬若塵重新露出了笑容,綠瑩閃電般消失,換回了藍瑩瑩的顏色,她嬌聲道:「我哪吃得這麼多,三碗飯還不把我撐死,不過,黃鸝和杜鵑燒的菜很好吃,你媽媽也給我做好多好吃的肉菜,我都是吃菜不吃飯,所以我長肉了。」 我把手滑下去,抓住喬若塵結實的臀肉揉搓:「長肉了更漂亮,屁股好翹,奶子更大,摸起來很舒服。」巨物用力進出,喬若塵禁不住呻吟:「啊,我現在也有點舒服。」 「只是有點麼。」我好失望,速度加快一點,嬌軀震顫,交媾處發出滋滋聲,喬若塵好不嬌羞:「嗯嗯嗯,別逼我粗俗,我不是我媽媽,她可以粗俗,我不可以粗俗。」 我壞笑,依稀記得小君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可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小蕩婦,只因她理解了做愛的真諦。喬若塵才經歷人道沒多久,還不知道性愛的重要,我循循善誘:「做愛本身就是粗俗的活,越粗俗越舒服,越做越愛,你媽媽是過來人,她明白這個道理,難道我的若若不喜歡舒服?」 「嗯嗯嗯,喜歡……」喬若塵嬌喘,她眼睛有了濃濃的媚色,巨物衝撞她,持續地衝撞,她顫抖著扭動腰肢迎合,緊窄的陰道更緊了,那地方在收縮,隨著一聲慘無人道的呻吟,她劇烈地挺動幾下就不動了,小嘴猛喘,酥胸急劇起伏,愛液暖透了我的巨物。 ※※※ 壽仙居里歡聲笑語,三個女人就能成圩,何況是那麼多女人,何況我回來了,她們似乎都很亢奮。只是我和喬若塵來到時,歡聲笑語戛然而止,所有眼睛都盯過來,弄得我很尷尬,她們心裡都明白,我剛才跟喬若塵纏綿了。 酸味輕易就能聞出,美嬌娘們不是笨蛋,我一回來就去找的那個女人自然是我最惦記,最喜歡的。其實,我都惦記,都喜歡,但是我確實很喜歡喬若塵…… 姨媽的臉色有點僵,雖然她笑著招唿我和喬若塵快落座吃飯。至於小君的臉色就別提了。喬若塵居然很平靜,絕美的瓜子臉已沒有了紅潮,白得像張紙,她很平靜地坐在姨媽身邊,似乎那位置是留給她的。 姨媽在主位,一般來說,坐在姨媽身邊的人屬於「道高望重」之輩,戴辛妮就坐在姨媽的左手邊,喬若塵坐則在姨媽的右手邊,按說姨媽要誰坐哪就坐哪,如果沒說,那姨媽身邊的位置要麼屬於郭泳嫻,要麼屬於秋煙晚,或者是楚蕙,葛玲玲,怎麼輪也不到喬若塵,和連深諳飯桌禮儀的薇拉都瞪著喬若塵,可喬若塵卻熟視無睹,她看起來是那麼心安理得。奇怪的是,其他美嬌娘沒有憤色,我好生納悶,琢磨著我出國的那一個多月里,碧雲山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聯想姨媽對喬若塵冠以「小刺頭」「小妖精」的名號,我更好奇了。 平衡一下眾怨,我當然不會坐在喬若塵旁邊,而是坐在小君的身邊,這下把小君樂得像朵花似的。 晚飯很豐盛,美嬌娘們很養眼,滿滿一大桌水汪汪的眼神令我應接不暇,其他人罷了,那屠夢嵐,柏彥婷,王鵲娉也是這般眼神,別人或許看不出這幾位熟女的風情,我就看得真切,這三位丈母娘都至關重要,屠夢嵐自不必多說,她是我們山莊最有權勢的女人,又脫胎換骨了,氣質超群;柏彥婷雖與世無爭,但她是我命中貴人的母親,何芙則是我們山莊中官級最高的女人;王鵲娉更厲害,她丈夫竟成了新任的上寧市委書記。 我馬虎不得,一一先給這幾位丈母娘敬酒,然後才是薇拉和母親。 輪到美嬌娘給我敬酒了,第一位自然是郭泳嫻,她端莊得體,話不多,分寸拿捏得很好,姨媽頻頻點頭,第二位是王怡,第三位是秋雨晴第四位是楚蕙。 接下來就是戴辛妮,葛玲玲,莊美琪,唐依琳,樊約。姨媽提醒我,樊約懷孕兩月了,不能喝酒,我只好讓樊約以果汁代酒,看她的身子圓潤起來,我愛憐不已,特地扶她迴座位,看得眾美嬌娘你瞪我,我瞪你。 凱薩琳是那幾個小美女輩中第一個給我敬酒的,敬了好大一杯,法國女人喝法國酒,自然能多喝一點。我打著酒嗝,笑嘻嘻地依次與小君,閔小蘭,楊瑛,還有上官姐妹碰杯,都是不善喝酒的人,喝的不多,感覺喝的是感情和思念,一個多月沒見她們,好像隔了三秋。 唯獨喬若塵沒跟我喝酒,她傲嬌坐著,不喜不憂,迷人藍眸平靜的看著我,臉上似乎有詭色。 「咳咳。」姨媽乾咳兩聲,放下了筷子,動人的聲音抑揚頓挫:「趁著高興,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眾人都看向姨媽,她微微一笑,接著道:「下星期,我們山莊辦喜事,中翰要跟若若結婚了。」 「哇!」席間轟然,大家紛紛道賀,小君雙手抱拳,嘴裡咀嚼著一塊醋熘排骨:「恭喜弄大肚子。」 美嬌娘們哈哈大笑,喬若塵卻很平靜。 「小君。」姨媽嬌嗔,鳳眼看向薇拉,薇拉笑得格外燦爛,似乎很滿意,她悄悄地回了姨媽一個頷首。 「媽,不如讓凱薩琳也跟李中翰同學結了。」小君笑瞇瞇說。 眾人齊刷刷看向凱薩琳,她忙放下筷子,漲紅著臉:「我……我不急。」 小君大失所望的樣子,扭頭看了看身邊兩側,又道:「瑛子,小蘭,你們呢。」 楊瑛和閔小蘭嚇得趕緊搖頭:「我們也不急。」 這時,我注意到,喬若塵那絕美的瓜子臉露出一絲得色,她優雅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輕嘗一口紅酒,目光與閔小蘭接觸了一下,閔小蘭竟怯怯地避開喬若塵的目光。 我愈覺得古怪,假裝喝大了,搖搖晃晃著站起來,走到黃鸝身邊,把她從椅子上拉起:「黃鸝,我醉了,扶我去尿尿,嗝……」 飯桌響起嬉笑。黃鸝二話沒說,抱著我的手臂朝洗手間走去,遠離了飯桌,我精神起來,一把抱住黃鸝的小香肩,焦急問:「告訴中翰哥,家裡發生什麼事情,我媽為什麼突然宣布若若跟我結婚。」 黃鸝眨眨眼,迷茫道:「我哪知道,我也很意外,之前也沒聽阿姨提過,大家也沒跟我說。」 我颳了刮黃鸝的小鼻子,悻悻說:「你可是我們山莊裡的『包打聽』,連你都不知道?」 黃鸝輕輕搖頭,很無辜的樣子,我嘆了嘆,再問:「這一個月里,有誰來過山莊?」 黃鸝想了想,數著手指頭脆聲道:「多了,有裝修工人,有送菜送米送油的人,還有……」 我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打斷:「撿那些重要的人。」 黃鸝咯吱一笑,接著說:「週支農叔叔來過五次,小月的媽媽來過一次,有個姓陳的男人來過六次,還有個姓謝的女人來過一次,秋爸爸來過一次……呃,對了,小蘭的媽媽,瑛子的媽媽來過兩次。」 我聽得暗暗吃驚,週支農來幾次倒也正常,其他人來都不算意外,只是那姓陳的,一定是陳子玉,他來山莊這麼多次幹什麼。 正狐疑,黃鸝神秘道:「那姓謝的姐姐好漂亮哦,阿姨帶她在山莊到處走。」 我尷尬地笑了笑,問:「姓陳的男人呢。」 黃鸝道:「阿姨每次都在停車坪見他,每次都是說了幾句話,那男人就走了。」 我點點頭,拍了拍黃鸝的香肩:「好了,你回去吃飯吧,我噓噓完就過去。」 黃鸝白了我一眼:「狡猾,裝醉,哼!」 我冷笑:「別揭穿我好不好,給中翰哥哥留一點面子好不好,把中翰哥哥惹火了,後果很嚴重的。」 黃鸝瞪著眼睛問:「有多嚴重。」 我露出一口白牙:「會咬你。」 「咬哪裡。」黃鸝居然不怕,我嘿嘿奸笑:「哪裡最騷咬哪裡。」 黃鸝紅著臉又問:「哪裡最騷呢。」 我拉下褲襠拉鍊:「來來來,中翰哥告訴你。」 「啊……」黃鸝一聲尖叫,跑得比兔子還快,我壞笑著進了浴室,順暢小解完,剛要洗手,有人熘了進來,一下子撲到我懷裡:「中翰……」 我一看,原來是王鵲娉,顧不上手濕,趕緊把她抱緊:「鵲娉姐,怎麼了?」 王鵲娉激動道:「我擔心死了,衡竹告訴我,你是去執行任務,一個多月都沒音訊,你嚇死了我……」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剛才不是跟你敬酒了,還擔心呀。」我柔聲安慰,王鵲娉深情地看著我,眼裡有淚花,她突然緩緩轉過身去,小聲道:「幫我扣一下內衣,剛才鬆了。」 我心一動,溫柔地掀起了王鵲娉的露肩上衣,見到了滑膩的白肉,她是書香門第,衣著打扮在山莊裡屬於最保守的,但正值盛夏,那上衣哪怕再保守也很輕薄,我摸到了乳罩後扣,果然鬆開了,可我沒扣上,而是順勢滑過前胸,握住了她的乳房。 王鵲娉嬌唿:「你幹什麼呀?」 「聽說咱爸做了市委書記。」我溫柔地搓揉兩隻飽滿奶子,手感超級好,軟軟的,百揉不膩。 「消息真靈通。」王鵲聘靠在我身上,微喘著:「平調而已,沒升沒降。」 「可對我有好處。」 「他還是我丈夫,你想要好處,就看你怎麼討好我。」王鵲娉吃吃嬌笑,屁股蹭到我褲襠,我用力揉著手中的玉乳,與她耳鬢廝磨:「我對鵲娉姐盡心盡責,呵護有加。」 「是麼?」 我硬了,硬得厲害,不敢說她王鵲聘是故意脫掉乳罩扣等我再為她繫上,就算是無意脫落的,她也完全可以自己系好,找我只是藉口。我迅速拉起她的筒裙,露出雪白肥臀,肥臀上掛著性感蕾絲,比美嬌娘的小內褲還性感。 我掏出巨物,輕輕摩擦肥臀,王鵲聘伸手抓住,小聲要我收起來,我哪管束得了我的慾望,巨物被玉手擼了幾下,愈發膨脹,我拉開王鵲聘的手,撥開小蕾絲,王鵲聘主動扶住雲石洗手台,微撅肥臀,巨物抵住濕潤肉穴,腰腹一挺,碩大龜頭插入了更濕潤的陰道,一路暢通無阻,直達花心。 「啊。」王鵲聘呻吟,輕輕搖動她的肥臀,這肥臀當然沒姨媽的大,但也非常挺,她懂功夫,所以臀肌很結實,絲毫不見鬆弛,撞擊開來就很舒服。 臀波在震顫,我撞得很溫柔,溫暖的穴道潤滑充足,我壞笑:「不知這樣算不算是討好了鵲聘姐。」 「喔。」王鵲聘看這洗手台前的鏡子,嫵媚風情:「是的,這就是討好我了,要多討好,要天天討好我。」 王鵲聘與戴辛妮一樣,都是悶騷型的女人,表面端莊,浪起來就驚天動地,我雙手扶住她肥臀,輕咬她耳朵,巨物加速:「我保證天天都強姦鵲聘姐,把鵲聘姐的浪穴插爛。」 王鵲聘低吟:「你壞,敢在這裡強姦我,喔∼你好壞。」 感覺來了,慾火焚身,騰出一隻手輕打肥臀,意外發現王鵲聘穿著高跟鞋,我更興奮,我喜歡高跟鞋已經在山莊裡流傳,別說王鵲聘,就是屠夢嵐也穿上高跟鞋,目的自然是討好我,我佯裝生氣,抽插猛烈迅疾:「竟敢穿高跟鞋,你整天抱著三個嬰兒,穿高跟鞋不方便,容易摔倒,你摔倒便罷了,萬一摔到孩子怎麼辦?」 王鵲聘急聳:「我抱孩子時會換鞋子的……」 我揪住甩動的秀髮,巨物凌厲無比:「還狡辯,我乾死你,強姦你。」 嬌吟飄蕩,鏡子裡的美婦像奔跑的馬兒般揚起了脖子。突然,浴室門外閃進一個苗條身影,清脆的聲音帶著憤怒:「中翰哥,你好過份,王阿姨不願意,你怎能強迫人家。」 我下了一大跳,見是黃鸝,心裡稍安,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真的強姦。」動作未聽,巨物在黃鸝的注視下繼續抽動,多毛的肉穴濕淋淋一片。 王鵲聘羞得無地自容,用手掩著臉,連鏡子都不敢看了,黃鸝機靈,聽我這麼說,又看王鵲聘這樣子,心裡已經明白了,她吐吐小舌頭,剛要離開,我急忙喊住她,她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我小聲道:「不許說出去,這不是真的強姦,我說強姦特別刺激,王阿姨喜歡刺激。」 王鵲聘更羞,扭頭回來瞪我,我嬉笑,改用了碾磨這招式。黃鸝轉動黑乎乎的眼珠子,脆聲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但王阿姨要小聲點,我來這裡是姨媽要我轉告中翰哥哥,那個姓陳的男人又來了,姨媽說,讓你去招唿人家。」 我壞笑:「你在外邊守著,有人來吱一聲,王阿姨馬上就好。」 黃鸝露出古怪的笑容,一轉身跑出了浴室,王鵲聘為難道:「中翰,先停停。」我沒有停,而是加速碾磨她的子宮:「沒事,黃鸝很聽話的。」 王鵲聘呻吟:「聽話是聽話,就不知聽誰的話。」 話音未落,浴室門伸進了一顆小腦袋:「當然是聽中翰哥的話。」 我心中大樂,巨物突然改為猛抽,王鵲聘猝不及防,花心被重擊下,嬌軀亂顫,浪叫了一聲,黃鸝急忙跺腳:「王阿姨,你小聲點。」 「嗯……」王鵲聘的陰道收縮了,熱流狂涌,黃鸝緊張地註視著,咬著小紅唇,彷彿那二十五公分長巨物也在抽插她的小嫩穴。 ※※※ 日落西山,天色漸黑。 我來到停車坪,見到了陳子玉。 「你知道我回來了?」我淡淡問,心裡湧起諸多古怪念想,我不在家的時候,他竟然來找過我六次,似乎有急事,就不知道是什麼急事。」 陳子玉堆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神情詭異:「你再不回來,天就塌了。」 「有你陳子玉頂著,天踏不下來。」我故作輕鬆地揶揄陳子玉,心中卻不免有點緊張,如果猜測不錯,陳子玉一定安排眼線監視碧雲山莊,憑他在警察系統的勢力,完全能辦到。 「太多事要找你了,縣裡的工作,市裡的問題,家事公事私事,都得找你。」陳子玉眺望娘娘江,一聲長嘆:「以前我總認為自己能在上寧撐起一片天,現在我才知道,你比我強多了,光憑你這碧雲山莊,我就萬萬自愧不如,這裡好比仙境,住的都是仙子,我想過了,無論如何都要沾沾光,在你碧雲山莊的對面建造一座山莊,與你比鄰而居。」 「那你要失望了,對面的地方,已經被喬羽的養女喬若塵看中,她已經決定建造一座宮殿。」我面無表情,內心就厭惡之極,這裡的美好山水風景豈能讓他陳子玉得到,臥榻之旁,又豈能給人酣睡。 語鋒一轉,我委婉地表達了我想法:「再說,如果我們大張旗鼓做鄰居,只會對我們的官途產生負面影響,你仔細想想就明白。」 「呵呵。」陳子玉輕輕點頭,目光如鷹:「看來我是一時衝動,沒想細緻,只因見這裡風光秀麗……算了,你說得不錯,我們不能讓他人覺得我們關係密切。」 我心一松,露出了笑容:「聽說你找過我多次,這麼急著找我,不會是為這事吧?」 「你到底去哪了,謝家的人都說你因為縣裡的公幹出差,很明顯,這是謊言。」陳子玉緊緊盯著我,彷彿能從我臉色看出端倪。 我淡笑:「無可奉告。」 陳子玉眼珠一轉,狐疑道:「惟依不見了,我和家人到處找她都找不到,我就想著她是不是跟你跑了,或者跑到你這裡。」 「什麼,不見了?」我大吃一驚,很堅定地告訴陳子玉,孟惟依不在碧雲山莊裡,陳子玉見我如此態度,也不懷疑,只是不停嘆息:「我也認為不可能,但我總得找。」 「有她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我不想管人家的私事,直覺告訴我,陳子玉絕不會為了這事找我幾次,他是一個很難為女人付出的男人,哪怕孟惟依絕色天容,也無法令陳子玉沈迷,或許只有他母親齊蘇愚才是他的至愛。 有逐客的意思了,陳子玉卻沒有挪動腳步,他猶豫一下,誠懇道:「謝謝中翰,我還有一件事。」 「請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陳子玉陰陰一笑:「你殺了喬羽之後……」 我心中一凜,斷然糾正:「我沒殺任何人,請陳書記慎言。」 「呵呵。」陳子玉奸笑著改了口:「好吧,我就直說了,自從喬羽死後,我才知道他的養女喬若塵寄居在你家裡,呃,剛才中翰你也說了,碧雲山莊的江對岸已經被喬若塵看中,她想建宮殿的話,我願意出錢給她……」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半天才聽出了陳子玉的意思,心中頓時大駭,表面上裝做沒事,耐著性子問:「你見過喬若塵了?」 陳子玉搓搓手,略微激動:「見過幾次,她好漂亮。」 「你喜歡她?」我強忍著怒火。 陳子玉忘形了,不停點頭:「很喜歡,我喜歡這類型的女孩。」 我冷冷道:「我也喜歡。」 陳子玉沒理由聽不出我語氣不善,但他似乎有所持,夜幕下,他表情猙獰:「希望中翰能割愛,我陳子玉一定會感激不盡,一定為你效犬馬之勞,就好比喬羽之死,我竭盡所能,冒著極大風險落實他自殺的依據。」 我聽出了陳子玉的言下之意,他想要喬若塵,不是名正言順的要,而是勒索。 我的心沈到腳底,面對陳子玉的勒索,我再憤怒也不敢翻臉了,因為陳子玉極有可能握住了我殺掉喬羽的把柄,天啊,我失策了,與狼謀虎,虎一死,狼子野心就對準了我。 心念在急轉,我多少後悔與陳子玉結盟。如今喬羽一死,陳子玉就無所顧忌,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妻子孟惟依根本沒有失蹤,這只不過是陳子玉的障眼法,他肯定把孟惟依藏起來,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願意我再碰孟惟依。 連孟惟依都不許碰,那齊蘇愚更加碰不得了。 「強扭的瓜不甜,喬若塵喜歡你嗎?」我不得不冷靜下來,至少陳子玉不知道我和喬若塵的關係,至少他不知道我和喬若塵即將結婚,我且看他想什麼勾當。 「若若對我印像不錯。」陳子玉在笑,目光看向我身後,激動道:「她來了,中翰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你殺了喬羽這事告訴她。」 我胸口一堵,差點就克制不住滿腔的怒火。 喬若塵的傷真好了,她像風一樣來到我身邊,軟脆的聲音異常動聽:「陳書記好。」 「若若好。」陳子玉竟然誠惶誠恐地站得筆直,浮腫的雙眼閃耀著火焰。 聽他們的口氣,肯定已熟識,我像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若若,陳書記說,他想為你建造宮殿,就在江對面。」 「好啊。」喬若塵莞爾,清麗脫俗,一條緊身牛仔褲把她的臀部襯得很翹,草地凹凸不平,她穿著高跟鞋也能行走如風,這是多麼駭人的輕功,王鵲聘的輕功不錯,可我可以肯定喬若塵能甩王鵲娉兩條街,眼下整個山莊,也只有姨媽能匹敵她。 我尋思這喬若塵傷好後,翅膀完全硬了,輕功加飛刀這兩項絕技如此精湛,實時我和姨媽想管束她也力不從心,如果強硬對她,可能適得其反。想到這,我微微一笑,假裝大度:「那你們聊,我回去吃飯,要不,子玉跟我們一起吃飯。」 陳子玉連連擺手:「中翰不用客氣了,我只想跟若若聊一會,聊一會就走。」 我故意沒看喬若塵,悠然轉身,大步離去,心裡那個酸怒交加啊。 回到壽仙居,我與美嬌娘們大吃大喝,左擁右抱,可焦急的等了半天,仍不見喬若塵回席,心裡更是鬱悶,多喝了幾杯,就找藉口離席,直接熘進姨媽的臥室,一頭栽下,感覺世界末日來臨。 姨媽也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別愁成這張臭臉,男人大丈夫,一兩個女人算什麼,何況以若若的性格,她斷不會喜歡陳子玉這種人的,若若這樣做,無非是讓你著急,這也是我安排你們結婚的原因之一。」 姨媽就是姨媽,母親就是母親,她能一眼看出我心思,也能洞察喬若塵的心計,我豁然明白了,明白母親為什麼急著安排我和喬若塵結婚了。翻了個身,我沒好氣問:「還有什麼其他原因?」 姨媽咬牙切齒:「若若跟你結婚後,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訓她。」 「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我瞪著姨媽,靜靜地聽她數落。 「她挑釁辛妮,欺負小君和小蘭,瑛子她們,又拉攏楚蕙反對我,挑唆美琪出去創業,她還打算去讀大學,要知道,若若殺了李嚴這件事,還遠遠未平息,別說去讀書,就是離開山莊,她都有被抓的危險,前些天,她就嚷著要出門,我見她身體已康復,身手又了得,就同意了,沒想她一出去半天才回來,電話也不接,把我急得到處找她,一點都不讓我省心。」 我突然想笑,姨媽所說的這些算不上大錯大惡。 姨媽瞄了我一眼,見我平靜,她接著說:「她傷好了,情願到處跑,也從來不去看你的三個女兒,前段時間跟嚴笛比武,她出手狠辣,把嚴笛打傷了……」 「把嚴笛打傷?」我瞪大眼珠子,要知道嚴笛功力強悍,曾經跟姨媽交過手,姨媽雖勝,也身受重傷。 「她用飛刀。」姨媽補上一句。 「她的飛刀很可怕。」我想起喬若塵在病床上就能輕而易舉的射掉「知了」,不由得頭皮發麻,姨媽蹙了柳眉,神色嚴峻:「她確實很聰明,柳葉刀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她師傅李嚴還厲害,再不調教她,她指不定連我都不放在眼裡。」 我嘟噥:「她還要我教她內功,聽媽這麼說,我……」 姨媽睜大鳳眼,氣鼓鼓道:「你想媽媽死得早,你就教她。」 我趕緊抱住姨媽哄:「媽媽長命百歲,不不不,至少活兩百歲。」姨媽嬌憨,晃著腦袋抿了抿嘴,嗔道:「哪活得這麼久的,能活一百九十歲,媽媽就知足了。」 「哈哈。。」 母子倆相擁大笑,一起滾落在床。姨媽穿絲質花衣裳,露著滑膩香肩,簡約迷人,那胸脯好鼓,我伸出祿山之爪,卻被姨媽拍開:「別亂摸,等會你先去陪陪屠夢嵐。」 我撒嬌著把手按在姨媽的胸上:「不許干涉我的私生活自由,我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我想摸誰就摸誰。」 姨媽眨眨鳳眼,詭笑:「不是干涉,是屠夢嵐的身體恢復了,完全恢復了,屁股很翹,還是白髮魔女哦。」 我心動了,表情沒絲毫變化,繼續揉著姨媽的大胸脯:「有古怪,媽媽是不是私下跟屠夢嵐說好了?」 姨媽臉一紅,閃電揪住我耳朵,大聲道:「說好怎麼了,干涉你私生活又怎麼了,你是我兒子,敢不聽老娘的話,天打雷噼。」 我齜牙咧嘴:「聽,我聽,我這就去向她報到。」 「撲哧。」姨媽笑了,胸脯晃動,美得天地失色。 我不敢怠慢,姨媽是家裡的定海神針,她說啥就聽啥,其實,就算姨媽不鼓動我,我也會去找屠夢嵐,她才是真正的脫胎換骨,我想知道她那頭白髮是不是染的。 來到德祿居,我敲開了屠夢嵐的臥室。 哇塞,簡直是富麗堂皇,錦繡驕奢,我是不是走錯了房間,剛要轉身離開,一隻拖鞋準確地扔中了我的後腦勺,只聽有人慢條斯理問:「去哪。」 我忍住笑,文縐縐回答:「我找嵐姐姐。」 「我就是。」聲音從裡屋飄出前廳,我關上門,緩步走進裡屋,一張大床上躺著一位白髮飄飄的美人,美人穿得很性感,是三件套弔帶肉色內衣,肉色絲襪,身材火到爆,姿勢很撩人。 「啊,果然是嵐姐。」我笑嘻嘻走到床沿,環顧四周:「你房間好像比我娘的臥室還要奢華。」 「我不值得住舒服點嗎?」屠夢嵐陰陽怪氣,妖艷性感,看不出是一位軍人,唯獨那雙靈動的眼睛很正直,清澈如水。 「值得。」我矗立在床邊,欣賞床上的美色,奶油一般的肌膚,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那絲襪美腿筆直修長,可以媲美楚蕙,我傻了,遲遲不上床,不脫衣。屠夢嵐咬咬嘴唇,驀地拿起一隻枕頭砸來,很準確地砸中我腦門。 「哎喲。」我誇張呻吟,趕緊寬衣,爬上了床,像看怪物的打量著屠夢嵐那一頭長及腰部的白髮,輕輕撫摸,感覺柔順滑軟,居然難見一根黑髮,我捧起一縷,細細聞嗅。 屠夢嵐轉動兩隻靈動眸子,小聲嬌嗔:「你這個傢伙,回來了都不正眼看我,哼!」 「我怕看多了,忍不住。」轉移了目標,我在屠夢嵐淡紅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屠夢嵐慢條斯理問:「忍不住什麼?」 我壞笑:「忍不住會說,這女人是誰,又老又丑又瘸……」 屠夢嵐突然手扶額頭,目帶幽怨,一聲嘆息,胸部急喘,雙眼緩緩閉上,竟然一動不動了。我嚇得目瞪口呆,趕緊跪起討饒:「媽,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屠夢嵐依然沒動,似乎連唿吸都停止了,我忍住笑,自言自語說:「麻煩大了,要人工唿吸才行。」低下頭,再次吻上淡紅嘴唇,用舌頭撬開牙齒,把裡面的小舌頭吸了出來,可惜,屠夢嵐還是閉著眼睛。 我無奈,接著自言自語:「看來不但要人工唿吸,還要揉揉胸口才行。」大手一張,握住了蕾絲乳罩的奶子,溫柔地搓,嘴上繼續吮吸小舌頭,手指夾住乳頭,搓捏幾下,屠夢嵐的嬌軀顫了幾下。 我壞笑,順勢摸下,摸到她雙腿間,自言自語說:「逼毛好多,趁著她昏迷,全剃了,等我去拿刮鬍刀先……」說著,故意要下床。 屠夢嵐驀然睜開眼,雙臂勾住我脖子,氣鼓鼓道:「氣死我了,別以為只有你老娘才能打你。」 我哈哈大笑,狂吻而上,把身材嬌小的屠夢嵐緊緊摟著,釋放我的激情,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把她吻得氣喘吁吁,愛液四溢,迷人的小麥肌膚閃著誘人光澤,那頭白髮已凌亂披散,如夢如幻,我用力揪了兩下,確定是真的頭髮。 「嵐姐姐,我告訴你,我一回來就愛上了你。」我深情地撫摸她滑膩的肌膚,百摸不厭,巨物暴漲。 「意思說,以前不愛?」屠夢嵐慵懶地看著我,表情像極了楚蕙,又有很大不同,楚蕙慵懶得有女人味,屠夢嵐慵懶得有點鬼魅。我用巨物撩撥她的下陰,放浪不羈:「說實話,嵐姐姐以前又老又丑又瘸,我真沒興趣操。」 屠夢嵐臉色大變:「你,你,你說我老,我認,你說我瘸,我也認,可我不醜哇。」 「說不醜,豬八戒會笑的。」我進一步打擊屠夢嵐,她以前一直高高在上,脾氣古怪,怕她的人應該很多,她聽慣了好話,我就讓她聽聽損話,氣氣她。 「我把打你成豬八戒。」屠夢嵐氣壞了,學著姨媽揪住我耳朵,很明顯,她沒用力,她捨不得用力,也用不上力,因為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全部插入,沒有多餘露在穴外,我們用的是側姿,屠夢嵐的左腿搭在我的腰間搖動,那醉人的風情與姨媽,薇拉完全不相同。 「喔……」 聽著貓一樣的嬌吟,我心軟了,溫柔地舔吮她的嘴唇,揉著高聳堅挺的筍形大奶子,讚嘆不已:「現在不一樣了,嵐姐姐比豬八戒的媳婦還漂亮,奶子很大,很挺,很漂亮。」 屠夢嵐緩緩聳動:「你爸爸就喜歡玩我胸部。」 我壞笑著抽插:「他還喜歡玩你什麼地方?」 屠夢嵐媚笑,美腿夾了夾我腰,吞吐得很曼妙:「你現在玩的地方就是他的最愛,喔……現在你有興趣操了?」 我壞笑:「叫一聲老公,就更有興趣了。」 「不叫。」屠夢嵐搖頭,我冷笑,翻身起來,把屠夢嵐壓在身下:「事先提醒敬愛的嵐姐姐,我先插三十秒,然後停止。」 屠夢嵐居然毫不示弱,指了指不遠的軍褲說:「幫我把褲兜的手槍拿過來。」 「用我這支。」我雙手握住兩隻酥乳,收束小腹,巨物猛烈抽擊,像對付姨媽那樣,之前怕她腰腿不靈活,如今沒有了顧忌,巨物桀驁放肆,那片軟肉被我撞擊得水淋淋一片,我舔咬她乳頭,吸咬她嘴唇,故意讓她聞嗅我我腋下,還要她舔我的腋毛,巨物多粗魯,房間裡響徹啪啪聲。 屠夢嵐彷彿慘遭蹂躪,她情不自禁地喊:「喔,老公,你弄死我了……」 不是還沒死嗎,我持續地蹂躪,從不間斷,我也不知道屠夢嵐來了多少次高潮,終於,她苦苦哀求我:「不要了,我骨頭都散架了……」 我大笑中把她嬌軀翻個身,讓她趴著,給她小腹塞個枕頭,小麥色美臀撅了起來,巨物重新插入肉穴,潤了潤龜頭,大拇指摁下菊花,緩緩進入。 屠夢嵐驚唿:「啊,你幹什麼?」 我用身體壓制屠夢嵐,不給她動彈,巨物從肉穴里拔出,趁著濕滑,大龜頭對準了菊花,慢慢撐開屁眼。屠夢嵐意外地不再掙扎,她抱著另一個枕頭,撅著肉臀,很安靜,嘴裡嘟噥著:「早知你想要這個,你輕點,慢慢來,弄痛了我,看我不收拾你。」 「我會很溫柔的。」巨物慢慢深入,大龜頭進去了,屠夢嵐緊抓枕頭,大聲嗔怪:「你剛才一點都不溫柔。」 「小蕙喜歡我粗魯。」 「小蕙是小蕙,我是我。」 我壞笑,揉著絲襪美腿,揉著滑膩的臀肉,綻開的菊花紋在擴大,巨物緩緩插入,艱難前行,屠夢嵐先咬著枕頭,再咬手指,很難受的樣子,像女人破處,實際上也是破處,我亢奮著把身體完全壓上翹臀,毫無疑問,巨物也全部插進了屠夢嵐的屁眼。 「喔。」屠夢嵐咒罵:「也不見得有多舒服哇,這個月梅,等會找她算帳去,中翰你輕點兒……」 我暗暗好笑,估計是姨媽讓屠夢嵐先嘗試被我弄屁眼,正如姨媽之前所說的,等我弄完所有美嬌娘的屁眼後,她才獻出菊花,彷彿要我千辛萬苦才得到屁眼中的明珠一樣,我也不急,姨媽的屁眼值得等待。我粗魯撥弄屠夢嵐的白髮,捲成束狀,如揪韁繩般用手揪住,巨物很慢很慢地抽動一邊鼓動:「放心了,試過肛交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後悔的,你插多幾次,你就知道舒服。」 「喔,快撐裂了,還是正常做愛舒服。」屠夢嵐後曲小腿踢我,我溫柔地在她滑膩的背嵴鋪散她那頭白髮,細細觀察,又聞又搓,驚奇問道:「嵐姐,你頭髮怎麼全白了?」 「我哪知道,會不會是你媽媽故意把內功的口訣給錯我了。」屠夢嵐呻吟,屁股越撅越高,忽然扭頭看來:「中翰,是不是你很討厭白頭髮,是不是你覺得我很老。」 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重新揪住白髮,巨物漸漸加速:「一點都不老,感覺白得很特別,白得很好看,有部電影叫『白髮魔女』,嵐姐就是白髮美魔女。」 屠夢嵐仰頭嬌吟:「你把我當我馬騎吶……」 我輕笑:「等會,我讓你在上面,你也可以把我當馬騎,現在我先好好地操你。」 「啊。」屠夢嵐的嬌吟越來越急促,我只是勻速抽插,她就受不了,幾次要推開我,我不為所動,還輕輕地拍打她的肉臀,正的像騎馬狂奔,五十多下過去,她似乎進入了佳境,不再推我,而是抱咬著枕頭聳動屁股,問她是否舒服,她也不說。 唿吸是那麼急促,那緊窄的屁眼有了分泌,潤滑了許多,我抽送得更舒暢,鬆開白髮,我抱揉臀肉,欣賞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是如何蹂躪屠夢嵐的屁眼,兩根手指還配合著插入她肉穴,給予她雙重享受。 「舒服嗎?」 「嗯嗯嗯,早知道是這樣,當年就同意你爸爸弄……」 「幸好當年你沒同意。」 突然,直覺有人走入了臥室,我大吃一驚,扭頭看去,竟是楚蕙。門我已扣死,她不可能是開門進來,只能是早早就在屋子潛伏,我苦笑不得,不敢再動。 「媽,中翰,你們怎能這樣?」楚蕙很生氣,高聳的胸腹異常碩大,奶水很足,生完孩子不到兩月,她基本恢復了原來的性感身材,腰部略為豐滿,看起來更有線條。 屠夢嵐很鎮定,微喘著說:「就是這樣,媽媽的腿才能好起來,身體才能恢復,你不希望媽媽身體好?」 楚蕙語噎。 我沒有拔出巨物,笑嘻嘻附和:「楚蕙姐,我不是跟你媽媽做愛,我是給她治療。」楚蕙氣惱不已,咬著朱唇走到床邊,用力擰我胳膊:「你還狡辯,你還頂嘴。」 「是做愛,也是治療。」屠夢嵐嘆息一聲,靜靜趴伏著,完全沒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氣勢,更不敢呵斥楚蕙。 楚蕙狠狠瞪著我。我壞笑,炫耀似地從她母親的屁眼裡拔出半截巨物:「老婆,肛交很舒服的,不信你問你媽媽。」說著,緩緩抽動巨物,屠夢嵐禁不住呻吟:「舒服,喔……」 我好不得意,楚蕙卻冷笑:「舒服是有代價的,我媽媽懷孕了。」 我大吃一驚。屠夢嵐也臉色大變:「小蕙,你怎麼知道。」頓了頓,怒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月梅告訴你的。」 楚蕙沒說,前廳傳來了開門聲,一位美人嬝娜走來,卻是葛玲玲,屠夢嵐見狀大羞,把臉埋進枕頭中。葛玲玲笑道:「屠阿姨,你冤枉中翰媽媽了,不是她告訴小蕙的,是你的身體檢驗報告落在產房裡,那天大家看到了,只是都沒聲張。」 「你們兩個怎麼躲在我房間裡。」屠夢嵐蒙臉大叫。 意外出現了,姨媽居然也走了進臥室:「是我讓她們躲在這裡的,你身體剛恢復,就懷孕了,這對你極不好,我擔心中翰跟你做時過於魯莽,所以就讓小蕙和玲玲偷偷守著,萬一出什麼狀況,也好及時處置,你還怪我麼。」 屠夢嵐無語,這讓我多尷尬,動不是,不動也不是,巨物就這麼插著,葛玲玲瞄來,撇了撇嘴,我只好向姨媽求救:「媽,那現在是什麼狀況。」 姨媽輕嘆:「你們繼續吧,弄屁眼不影響胎氣,夢嵐才懷孕一個多月,應該還不到危險期,但嵐姐的身體能否經受得了懷孕就另當別論了。」 屠夢嵐倏地�起頭:「我身體很好,我已經能游泳了。」 「媽。」楚蕙忍不住插嘴。 葛玲玲柔聲勸:「屠阿姨,你要冷靜啊,懷孕可是大事。」屠夢嵐臉色不佳,她也知道大家是為她好,但屠夢嵐也是個倔強的人物,我擔心她要生下孩子。葛玲玲低聲嘆:「唉!我想懷都懷不了,屠阿姨和小蕙輕易就能懷上。」 姨媽很憐惜葛玲玲:「玲玲,你要多跟中翰做,我最期待你懷上孩子。」 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關心話,可聽在屠夢嵐的耳朵里就不一樣了,她惱怒道:「你意思說,你不期待我懷孕了,哼,我偏要懷孕,偏要生下我和中翰的孩子,我心意已決,你們不必勸我,我知道我的身體能否抗得住。」 楚蕙,葛玲玲以及姨媽都面面相覷,一齊看向我,似乎都知道說不通屠夢嵐,她們的意思已很明白,就是不想屠夢嵐再有孩子,我不置可否,徐徐俯下身,在屠夢嵐的耳邊柔聲問:「嵐姐,要用力嗎?」 「要。」屠夢嵐頷首,語氣有點騷,腰臀輕扭,我抱住她的雙乳,吻著她香肩,巨物挺動,屠夢嵐呻吟,就在三個女人的注視下呻吟,我揉著美乳,越抽越快,三個女人目瞪口呆。 楚蕙打破尷尬,小聲問:「媽,你弄過那地方了嗎?」 姨媽知道葛玲玲說的『那地方』是什麼,便搖搖頭:「沒,看你媽媽的表情,好像真的很舒服。」 楚蕙看向葛玲玲,好奇問:「玲玲,你給他弄過了,你覺得怎樣。」葛玲玲嬌羞道:「沒覺得多舒服,就是事前事後特麻煩,我聽說是女人來例假時,屁眼可以做個備用,不至於讓心愛的男人忍一個星期,如今中翰這麼多女人,備用就不需要了。」 楚蕙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小君和唐依琳都特別喜歡給中翰弄屁眼?」 葛玲玲答不上來,姨媽插話:「可能是因人而異啦。」 身下,屠夢嵐突然勾住我的手臂,大聲呻吟:「真的……好舒服。」 楚蕙貼著姨媽,小聲說:「媽,我好想要,等我試試,不舒服的話,以後就不弄。」 姨媽微笑頷首,我瞄向楚蕙,她咬唇瞪我:「我洗澡去,中翰你等等我。」一轉身,就急匆匆走進了臥室的洗浴間,我能理解楚蕙,所有女人都一樣,從懷孕到生完孩子,整整一年時間沒做愛,她的性慾很強烈,平時照看孩子或許能暫時忍住,此時,她看著我和屠夢嵐做愛,心裡的慾望早被刺激。 我把握好分寸,不能跟有身孕,體質比較差的屠夢嵐過於糾纏,巨物不停,密集抽送,想儘快搞定屠夢嵐,不過,弄屁眼跟弄肉穴不一樣,我沒有把握,幸好屠夢嵐有了感覺,我猛抽了二百多下後,她嬌軀突然放鬆,嘴裡發出怪異的呻吟:「啊喔……啊……」 我停止了抽動,眼睛看著姨媽和葛玲玲,兩位都是超級大美人,都性感圓潤,都穿著高跟鞋。我慾火狂燒,發現兩位大美人都羞澀不已,都站著不動,我明白了,她們也都整整一個多月沒有做愛,也很想要,我拔出巨物,把屠夢嵐抱進了浴室的浴缸里,順便沖洗了一下巨物,把屠夢嵐交給楚蕙照顧,便急忙走出浴室。 啊,我的天啊。 床上的風景是多麼旖旎,姨媽和葛玲玲在說悄悄話,兩人都已脫剩了乳罩內褲,姨媽似乎要葛玲玲不必脫掉高跟鞋,葛玲玲疑惑地看我,我色迷迷點頭,姨媽不禁莞爾,她懂我心思。 「真不脫鞋子啊。」葛玲玲很小心地踩在床單上,床上的東西都很高級,葛玲玲有些猶豫。我哪在乎,踩壞了被隨時可以更換,我爬上床,笑嘻嘻道:「鞋子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何況你的高跟鞋很漂亮,不必脫。」 葛玲玲拋來媚眼,跪著抱著我,我盤好腿,她順勢跨坐在我懷裡,高聳的肉球貼在我胸膛,嬌聲說:「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嗜好,我高跟鞋很多的。」 「說明你不夠愛我。」我假裝不滿,貪婪地吻著葛玲玲的乳房,她咯咯嬌笑,主動脫掉乳罩,讓我盡情玩弄她兩隻美麗的奶子。 「中翰這話我很贊同,女人真愛自己的男人,就要知道他的口味脾性,能遷就他就遷就,能討好他就討好。」姨媽的姿勢很撩人,渾圓的雙腿散放著誘人的光澤,她也穿高跟鞋,不同的是,葛玲玲穿的是綁帶高跟鞋,姨媽則穿著高跟涼鞋。 「我天天都去開店,很少跟中翰……」葛玲玲握住巨物,屁股半�,大龜頭準確刺中她的肉穴口,一聲嬌吟,巨物沒入了肉穴,很濕潤陰道,溫暖得像暖壺。 姨媽道:「以後店裡的事由凱薩琳管了,從今天開始,你天天跟中翰做,一天多少次你們把握,我要你儘快懷孕,知道不。」 「嗯,好的。」葛玲玲放開矜持,把奶子送到我嘴裡,我又含又搓,多日的思念化為慾望,她主動磨我小腹,我看姨媽,有點疑惑:「凱薩琳能勝任店裡的工作?」 姨媽夾著雙腿,嬌艷如花:「你還不知道,凱薩琳如今是上寧的明星,她不但把小蕙和玲玲的內衣店面全面接管了,還盤下了旁邊的兩家店面擴大經營,增加了兩個法國內衣時裝品牌,生意好到爆,法國美女經營法國內衣品牌已經享譽全國了,上寧電視台,央視都有報導,連法國電視台也來採訪拍攝,現在一天的生意額是以前的五倍。」 「好厲害,一個多月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我驚喜不已,給這些美嬌娘點事情做,她們的身體才健康,我興奮問:「那人手不夠啊?」 姨媽胸有成竹的樣子:「公司安排幾名公關去店裡幫忙,過段時間會招聘專職的銷售小姐,現在凱薩琳是內衣店的經理,唐依琳,莊美琪分管其他兩店的管理,當然,小蕙和玲玲依然是內衣店的大股東,她們兩個現在絕對是上寧的大富婆。」 「媽才是超級大富婆,又漂亮又有錢,又是將軍,我們都聽你話,店面擴容那事,還不全是媽在運籌帷幄麼?」葛玲玲嘴甜討好姨媽。 把姨媽樂得鳳眼水汪汪,兩條渾圓美腿不停摩擦,動作不大,卻哪能逃得過我和葛玲玲的眼睛,葛玲玲抱住我脖子,激烈地聳動十幾下,便告投降,她喘息道:「快去慰勞咱媽。」 這時,楚蕙也洗完澡出來,秀髮挽起,美艷得不可方物,我關心詢問屠夢嵐如何,楚蕙說她母親在泡熱水澡,塗了一點護膚液,楚大美人嬝娜地走到床邊,我發現她下身沒穿內褲,光熘熘的雙腿間是一撮烏亮的陰毛,上身只穿著一件小罩衣,奶水充足的原因,那罩衣的雙乳部位馬上就濕了,我咂咂嘴,饞涎四溢。楚蕙抿嘴一笑,優美地爬上床,我放下葛玲玲拔出巨物,掰開姨媽的雙腿,剽悍巨物在楚蕙的眼皮底下插入了姨媽的陰戶。 楚蕙把罩衣脫掉,將兩隻超級大奶子遞到我嘴邊:「中翰,快吸一點,奶子好脹。」 姨媽和葛玲玲一看,不禁嬌笑。 我當然不客氣,張嘴含住一隻乳頭吮吸了幾口,那奶水濃郁芳香,甘甜黏稠,眼下肚子後頓覺神清氣爽,我眉開眼笑,接著又含住另外一隻乳頭大吸特吸,眼角餘光發現姨媽和葛玲玲都一副饞樣,想想不能獨食,尤其是姨媽,小時候不但吃她的奶,還咬了她奶頭,如今有了媳婦的奶,也該讓姨媽享受一番,想到這,我就笑嘻嘻問楚蕙是否可以給姨媽和葛玲玲吸一點。 楚蕙爽快答應,挺著兩隻巨乳遞到姨媽嘴邊,姨媽笑得滿臉通紅,忸怩了半天,還是張嘴含住楚蕙的奶頭吮吸起來,她只吸兩口就鬆開嘴,因為我看得血脈賁張,巨物狠狠地抽插姨媽的肉穴,她只好暫時放棄美味珍饈,與我交歡。 這下便宜了葛玲玲,她托著楚蕙的大奶子,像小孩似的吸食奶水,還能欣賞我和姨媽的交媾大戲。 「啪啪啪……」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問候了久違的故鄉,感覺特別舒服,特別溫馨,那柔軟溫暖之地依然吸力強勁,光潔的陰唇依然鮮嫩飽滿,無論巨物怎麼衝撞,那裡都能輕鬆消耗力量。 「哦,中翰,你輕點∼」姨媽蹙眉呻吟,主動舉起一條性感之極的渾圓美腿搭上我肩膀,肉穴綻現,懸空的高跟涼鞋在劇烈晃蕩中跌落在床,我正好順勢抓住美麗的玉足放進嘴裡,一邊吮吸她的腳趾,一邊抽插,姨媽大聲嬌吟,兩隻玉手難耐不堪地撫摸自己的大奶。 我給葛玲玲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放開了楚蕙的奶子,笑嘻嘻地伸手過去,替姨媽揉弄奶子,楚蕙也是機敏之人,也學著葛玲玲揉摸姨媽的胸脯,兩人一左一右,嬉笑著調戲姨媽,葛玲玲甚至舔吻姨媽的奶子。 楚蕙的大奶子鼓脹得難受,很快就有奶水溢出,她調戲了一會姨媽,便小聲問姨媽是否要吸奶。姨媽含羞點頭。楚蕙馬上把奶子遞到姨媽嘴邊,姨媽櫻唇微張,含下楚蕙的奶頭。我見狀,趕緊放慢了抽插速度,讓姨媽美美地吸了十幾口。 「好了,我把小蓉的飯都吃光了。」姨媽抹抹嘴,很幸福的樣子。楚蕙卻不依,把另一隻鼓鼓的奶子又遞了過去,顯然,她看出姨媽很喜歡吃奶,這可是人間的滋補聖品,姨媽嘴上說不吃了,實則很想多吃幾口。楚蕙聰穎過人,很執著地把乳頭塞進姨媽的嘴裡,「蓉蓉哪吃得這麼多,媽你再吸一點。」 小蓉便是我的三女兒,名叫李蓉,這也是王鵲娉給起的名字。 「那我就不客氣了,好粘稠,比我當年懷中翰和小君的時候粘稠得多。」姨媽客氣一番,便繼續吮吸,鳳眼都笑彎了。 楚蕙道:「可能是吃了從大馬買的燕窩,奶水才變得稠,小蓉每次都吃得很飽。」 姨媽吐出乳頭,嬌喘說:「明兒有一批泰國的血燕送來,你們三個都換一換,多種口味,多種營養,泰國的血燕是世界頂級燕窩,氣味比馬來西亞出品的淡一點,吃了後,奶水沒有這麼腥,蓉蓉會更愛吃。」 「謝謝媽關心。」楚蕙瞇著眼,女人的奶頭被吸都很舒服的,姨媽吸得很溫柔,不像我吸得這麼粗魯,否則也不會把姨媽的奶子給咬了。 我不但吃奶粗魯,做愛也粗魯,巨物忍不住進攻,猛抽之下,姨媽哪有心思再吃奶,很幽怨地瞪了一眼過來:「謝什麼,你是我家媳婦,替中翰生孩子,我謝你們才對,喔……那東西頂到子宮了,好舒服……」 「媽會不會懷孕?」葛玲玲好奇問。 姨媽喘息說道:「之前覺得中翰的精液寶貴,每次幾乎都吃掉,以後就不吃了,隨他射進去,真懷了我就生下來。」鳳眼一飄,補上一句:「當然,最好是玲玲先懷上。」 「聽見了嗎?」葛玲玲看向我,高聳的大奶子垂壓在姨媽的香肩上,似乎在故意炫耀,她的大奶子略微比姨媽小,但堅挺飽滿並不輸於姨媽,乳頭也比姨媽和楚蕙的粉嫩得多,所以葛玲玲不怕比美。 可要是跟小君和喬若塵她們比嫩,那葛玲玲自然是比不過,尤其是喬若塵的那兩隻嬌嫩奶子…… 暈,我竟然在三位超級大美女面前想起喬若塵,魂兒出神了,茫然點頭:「聽見了。」 「以後你每天晚上都要來我房間,我喜歡晚上做。」嬌嗔中葛玲玲已脫得一絲不掛,性感的胴體強烈吸引著我,迷人的大眼睛裡充斥著濃烈的春情,據說女人發情期是最好的受孕時機。 我俯下身,握住姨媽的雙乳:「媽,我不跟你磨嘰了,我要操玲玲。」 姨媽翻了白眼,沒好氣:「你是要我停下?」 我大笑,用力揉乳肉:「我是說,我馬上搞定媽媽,不是要媽媽停下。」 姨媽嫵媚:「說大話。」 我牙痒痒的,冷笑著啟動巨物,緩緩抽插蠕動的陰道,逐漸加快,起風聲了,還有撞擊聲,我把姨媽全身緊緊包圍,她臉貼著我臉,下巴壓在我頸窩,不停叫嚷:「噯喲,噯喲,啊……」 楚蕙驚唿:「中翰,你輕點∼」 葛玲玲不以為然:「這樣蠻好,我喜歡有勁,我希望中翰等會有多少力出多少力。」 巨物狂飆,姨媽興奮得亂扭肥臀,忘情唿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中翰,媽媽好舒服……」吸力陡強,我有打冷戰的感覺,幸好吸力迅速消失,暖流噴洒,我猛抽了十幾下,狠狠地滿足了姨媽。 抽出巨物,葛玲玲早已趴好,肉臀撅起,殷紅的肉穴散發誘人腥臊,之前的高潮只是前奏,這會才是好戲開場,巨物帶著姨媽的黏液熱切插入,葛玲玲還沒喊,旁邊的楚蕙已先嬌吟:「還要等多久,我都濕了。」 葛玲玲樂壞了,嗲嗲說:「很快的啦,一般只要半小時……」 我沒給葛玲玲得意,巨物迅速拔出,把楚蕙放倒,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楚蕙如中了頭彩,咯咯嬌笑,把葛玲玲氣得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巨物繼續猛抽楚蕙的肉穴,不得不承認剛生完孩子兩月的肉穴有點鬆弛,彈性也不夠,遠不如跟姨媽和葛玲玲做愛舒服,但我不敢說出來,因為楚大美人為我生了女兒,功德無量。 不想才密集抽了五十多下,久疏戰陣的楚蕙竟然有了高潮,她自己也喘息說可能是壓抑太久了,太想做愛了,我又太厲害,所以經不起我的衝擊。 安撫完楚大美人,巨物自然重新回到葛玲玲流蜜的肉穴,她不再生氣了,媚著眼兒哼哼:「大棒棒哥哥,加油!」 姨媽大笑,我乘機乞求姨媽配合,姨媽沒拒絕,施施然跪起,玉臂摟住我肩膀,飽滿的大奶子送到我跟前,我大喜,一邊吻舔姨媽的乳頭,一邊干葛玲玲,楚蕙休息了一會,也加入,她跪在我身邊遞上鼓脹的大奶子,我吸了一口奶水,又吸一口姨媽的奶子,忙得不亦樂乎,啊,人生在世,能如此享受,夫復何求。 慰勞安撫山莊的女人是我回家後最重要的事,搞定了姨媽,屠夢嵐,楚蕙,以及葛玲玲後,我順便去了隔壁,耗時二十分鐘解決了唐依琳和莊美琪。 離開德祿居時,已是晚上十點,這會是郭泳嫻即將休息的時間,我來到她房間,用了近三十分鐘,終於減輕了她對我的相思之苦,這三十分鐘里,郭總裁舒服了四次,我相信她明早醒來,一定神采奕奕。 所有美嬌娘中,王怡是跟我做愛次數最少的,我有些愧疚,小惜兒深得山莊上下的疼愛,王怡自然母憑女貴,我離開郭泳嫻後,就來到了王怡的臥室,小惜兒就睡在她臥室的搖床上,我們一邊看著小惜兒,一邊做愛,這次,我瘋狂地滿足了王怡,她得到整整六次高潮。 秋煙晚依舊是那麼恬靜大氣,只有做愛時,她才暴露出悶騷的本色,可惜無法得到期待已久的秋家姐妹3P,秋雨晴還住在產房,她身子比較虛,調養的時間遠比王怡和楚蕙要長,不過,母女3P也同樣令我迷戀,王鵲聘的加入增添了無數的情趣,母女兩特別淫蕩,只是忘情中的王鵲聘無意中透露我在壽仙居的洗手間跟她做過了一次,引得秋煙晚大吃飛醋,本來我打算讓她們母女各爽兩次就走,無奈之下,我單獨再給秋煙晚來多一次,總算是平分秋色,沒有偏心。 能與我交纏三十分鐘的美嬌娘並不多,戴辛妮根本就不算,但如果加上章言言,這組合的實力還是蠻強的,而且她們也會祭出各種絲襪,弔帶,高跟鞋,透視裝這些深受我喜歡的『旁門左道』,我頑強拼搏,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才徹底徵服她們,離開戴辛妮臥室時,我喘息著誇讚她們:「越來越厲害了。」 永福居的小美女們都睡得最晚,她們精力充沛,計算機遊戲玩得入迷,似乎對性慾不甚期待,但這不等於她們不想被操,只要一經挑逗,那就如乾柴淋上油,再點上火,一發不可收拾。 我暫時不想惹這些小美女,因為我的心思都在薇拉和喬若塵身上,來到薇拉的臥室,一盞壁燈光線朦朧,床上的薇拉像睡美人般酣睡,我走過去,輕輕吻了她,眼睛濕潤了,回想起我們在加拿大的驚險日子,我百感交集,愛戀在瘋長,這是歷經戰火的情誼,我們不僅是丈母娘和女婿的關係,也是情人的關係,還是戰友的關係,我和這金髮大美人已不可分開,我們必將永遠在一起。 本想跟薇拉做愛,但我還是決定不打擾她休息,她的身心都很疲累,至少要幾天才能恢復,我如果沒有身懷內功,也會不堪重負。 小心翼翼離開薇拉的臥室,我出現在喬若塵的房間,她還沒睡,趴在床上撅著屁股寫東西,見到我進來,她一骨碌起來,慌慌張張地把寫的東西收進抽屜。 「不給我看?」我很疑慮,尤其喬若塵和陳子玉見過面之後,我心裡總不踏實。 「不給。」喬若塵躍下床,把紙筆放進抽屜里鎖上。 我不甘心,又問:「寫什麼?」 喬若塵淡淡道:「既然不給你看,你問也是白問。」 我搖頭輕嘆,開始明白姨媽為什麼說喬若塵是『刺頭』了,真是軟硬不吃,又拿她沒辦法,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動之以情:「我想你,就過來看看,你要寫東西,我就不妨礙你了。」 喬若塵赤著玉足,雙臂交在身後,迷人的眼睛在盯著我,彷彿能看穿我的心思,我莫名緊張,不敢與她目光接觸。 「多情的男兒很遜的。」喬若塵一副很世故的口吻,傲嬌十足:「哼,不過在我看來,你這麼多女人,想不多情也難。很遺憾,我偏偏喜歡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不希望你對我太黏煳,一來我不願意大家嫉妒我,二來,比起轟轟烈烈的愛情,我更喜歡朦朧和含蓄。」 我暗譏,什麼朦朧,什麼含蓄,無非就是小女孩喜歡的浪漫罷了,她骨子裡流淌著法國人熱衷的詩意愛情,跟我這種粗俗之人想不到一塊,我更喜歡直接,為什麼我和葛玲玲做愛特別過癮,就是因為她也直接,我們不需要詩意,只需要大魚大肉,把逼操爽了就行。 喬若塵絕不是大魚大肉的類型,我只能忍著,誰叫她是選美冠軍,她有病懨懨之美,如今身體恢復了,整個人充滿活力,體態苗條穿上緊身衣,很有妖艷之美,對,就像小妖精,她喜歡穿彈力緊身衣,她穿衣的線條就是身體的真實線條,優美流暢,性感迷人。 「你還會見陳子玉麼?」我小聲問,怕問大聲了引得小美人反感,我竟如此的怕她。 「會。」喬若塵回答得更乾脆。 我的心好堵,阿彌陀佛念了好多遍,生怕陳子玉把我跟孟惟依淫亂的事告訴喬若塵,這種事換別的美嬌娘知道了,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何況是喬若塵,我暗吐苦水,小聲警告她:「你要小心,他很壞。」 喬若塵冷笑:「你比他壞多了,但我心裡已經容不下其他男人,所以你不必擔心,只要我不願意,任何男人都不能得到我。」 話雖然刺耳,但我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動聽的話,喜歡大魚大肉的我不禁熱血沸騰,很直接說:「我現在想給你吃精液。」 喬若塵欲言又止,紅著臉道:「把門關好。」 我大喜過望,趕緊關好門,回頭一看,喬若塵已經坐在床沿,穿著緊身褲的修長雙腿八字分開,雙臂撐在床。 我脫下衣服,挺著巨物來到喬若塵面前,她伸手抓住巨物,擼了擼,巨物朝天。喬若塵�頭看我,藍瑩充足:「我不需要吃了,我只是……只是很想含這個東西,是這個東西給我重生,所以我對這東西有眷戀,對你的精液也有眷戀,你這麼多女人,我不能總霸占你的精液。」 「對我沒眷戀?」我傻傻問。 「幼稚。」 我臉一熱,訕笑:「陳子玉想追你?」 「嗯。」很輕的應答,頭一低,含住了巨物,異樣的舒服傳遍了四肢百骸,我深吸一口氣,接著問:「你是不是已經告訴過他,你喜歡我?」 「是的。」喬若塵極力張開櫻唇含入龜頭,吮了幾下吐出,絲絲唾液留在龜頭上,「他明知你喜歡我,卻還敢繼續追求我。這說明他不怕你,也說明你忌憚他,如今你李中翰的權力不小了,在上寧,能令你忌憚的人不多,陳子玉肯定不是你忌憚的人,我猜想,你一定有把柄落在他陳子玉手中。」 我心驚膽顫:「你覺得我有把柄落他手裡?」 喬若塵詭笑:「姨媽都宣布我們即將結婚了,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以你的性格,又怎麼會容忍陳子玉追求我,可你沒有趕走陳子玉,沒敢和他翻臉,你容忍了陳子玉的挑釁。」 「我以為陳子玉是你朋友,我是尊重你。」狡辯很蒼白,我想不出更好的解釋。 喬若塵目視巨物,很虔誠地用雙手握著,握得很用力:「你殺了喬羽。」說完,張開小嘴,把大龜頭含了進去,香腮鼓起,吮吸得很溫柔。 舒爽與緊張並存著,我從喬若塵的小嘴裡緩緩拔出巨物,眼裡精光四射:「你是在試探我,還是肯定我殺了你養父。」 喬若塵沒有回答我,而是神秘地反問:「知道李嚴為什麼想非禮我?」我一愣,搖搖頭,喬若塵陰沈著臉說:「因為我學了他的輕功和飛刀。」 我忍不住又問:「為什麼學了李嚴的輕功和飛刀,他就敢非禮你?」 喬若塵冷笑:「李嚴又怎麼會老老實實把他的絕活教我,那是因為我故意暗示李嚴,只要他把兩樣絕活教我,我就答應把身體交給他。」 我緊張道:「他教你了,你沒兌現諾言。」 喬若塵輕輕搖頭,眼裡一片狡黠:「他教我了,我故意沒學會,喬羽也知道李嚴教我輕功和飛刀,但他們都不相信我能學好,喬羽還說我要學到李嚴的本事,至少需要六十年,所以李嚴很放心教我,他們沒想到,我很有悟性,只用了六年,我就把李嚴的輕功和飛刀學會了,我假裝很笨很懶,老是學不好,李嚴甚至沒心思督促我了,可只要他們不在我身邊,我就偷偷練。」 「能瞞過喬羽和李嚴,你好厲害,好有心計。」我怔怔地看著喬若塵的兩隻小嫩手,這兩隻小嫩手能輕易殺掉人,更別說折斷大肉棒了。 喬若塵嫣然,溫柔地吮了吮龜頭:「是我媽媽要我時刻提防喬羽和李嚴的,也正因為我有心計,所以我保護了自己,喬羽多次跟李嚴密談都被我悄悄靠近偷聽,我知道他們很多秘密,包括知道你是姨媽的親生兒子。」 頓了頓,喬若塵意外地露出一絲歉疚:「我還知道李嚴要殺你,你出車禍就是李嚴乾的,可你沒死,還成為了我的未婚夫,這命運多麼神奇,多麼不可思議。」 「那晚,你來我家,你居然能從我家三樓跳下去,我本可以追你,甚至用飛刀射你,但我沒這樣做,我開始對你產生了興趣,我當時就奇怪,一個昏迷了半年的人醒來後,怎麼就會輕功了?」 「謝謝夫人手下留情。」我微笑著彎下腰,在喬若塵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背嵴拔涼拔涼的,我雖有內功護身,但當時如果喬若塵要幹掉我,完全是有可能的。 喬若塵重新抓住我的巨物,眉兒輕佻:「事後,我又想殺你了,不是為了喬若谷,是我想起你來我家時,我沒穿內褲趴在床上和凱薩琳通電話,你就在房間,一定看到了我下面……」 我老實承認:「看到了,毛茸茸的。」話沒說完,巨物一陣刺痛,我臉都嚇綠了:「哎喲,口下留情。」 喬若塵緩緩�頭看我,迷人的眼眸綠得可怕:「你昏迷期間,我無意中偷聽到喬羽跟李嚴的爭吵,他們都想得到我身體,最後他們達成了協議,等你死了,他們共享碧雲山莊,你媽媽方月梅歸喬羽所有,我則歸李嚴。」 我沈默不語,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 「我不想你死了,我經常去醫院看你,我故意跟李嚴和喬羽說,要你活下去,等你醒過來後再親手殺了你,他們以為我真的很恨你。」喬若塵狡黠一笑,綠瑩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美得難以形容。 「我也這麼以為。」我輕撫美麗的瓜子臉,心中如翻騰的江海,要弄懂女人心真難,要弄懂恨自己的女人更難。 喬若塵不喜歡我摸她的臉,卻喜歡用她的瓜子臉摩挲大肉棒,「我買下葛玲玲的內衣店花了兩千萬,其實別人才願意出九百萬,我假裝說很喜歡內衣店,就求喬羽出兩千萬,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 「我明白,你是給我籌集治療費。」我已意識到喬若塵用她的方式為我做了很多事。 喬若塵幽幽一嘆,接著說:「我本想把喬羽和李嚴的密謀告訴你媽媽,但我覺得你媽媽根本不信任我,後來,你醒過來了,我假裝準備殺掉你,李嚴很高興,他和喬羽都希望藉我的手殺掉你,他們哪知道,我卻是在設計如何置李嚴於死地。」 「設計得很成功。」我大贊。 「我殺了李嚴後,按事先想好的路線繞了一大圈來到碧雲山莊,不是喬羽指點的,他並不知道我會跑來碧雲山莊,我也不是故意飛一刀給你,我當時好緊張,倉促之間以為是喬羽派人來追殺我滅口,我就……我差點被你打死。」 喬若塵幽怨地白了我一眼,我渾身豎起雞皮疙瘩,噗通跪下,握緊喬若塵的雙手真誠道歉:「對不起。」 喬若塵微撅小嘴,露出少女的嬌憨:「我還要在你們面前裝出很想念喬羽。」 「裝得還挺像。」我大笑,捧起兩隻小玉手親吻。 喬若塵凝視我,再現逼人殺氣:「說了那麼多,我就是想告訴你,你殺了喬羽,我很高興,你不用隱瞞我了,如果他不是喬若谷的爸爸,他會死得比李嚴早。」 「你怎麼知道是我殺了喬羽,是不是你媽媽告訴你的?」我好奇問。 喬若塵的表情如六月天,瞬間由陰轉晴,她搖搖頭,調皮一笑:「不是,是我自己猜的,猜得挺准。」最後一個『准』字,她帶上捲舌,聽得我渾身酥麻如電。 眼珠轉了轉,我盯著她緊身褲的陰部,只見肉穴的輪廓隱隱約約,我頓時血脈賁張,壞笑道:「我也猜猜你。」 「猜什麼?」喬若塵眨了眨眼,沒察覺到我已慾火遮眼,我突然撲倒她,雙手齊伸,潛到她臀下,脫掉了她緊身褲,露出兩條白嫩長腿,一併抓住兩隻腳踝高舉,貪婪地舔吻撫摸:「我猜你現在已經很濕了,很想我操你。」 喬若塵小掙扎:「你可以說下流話,我不會說。」 我瘋狂地喬若塵推到床中央,野蠻脫掉她身上的緊身衣,一絲不掛了,白嫩滑膩,性感無匹的身材強烈刺激我的視線,我粗魯地將她壓在身下,將她雙臂舉過頭頂,巨物抵到了小嫩穴,輕輕碾磨:「下流,言下之意就是下面有東西流,你已經濕了,就是下流了,嘴上說不說無所謂。」緊接著,腰腹一挺,巨物緩緩插入濕潤溫暖的小嫩穴。 「啊∼」喬若塵嬌吟,身軀顫抖,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佔據了緊窄的陰道,龜頭頂壓她的子宮口,那子宮一定很嫩,我感覺盡頭很軟,彷彿能頂破。 喬若塵蹙著月眉,她的眉毛很黑,很濃密,很精緻漂亮,眉毛下,一雙迷人的藍眼睛水靈靈地看著我,半睜半閉,吐氣如蘭。 我沒有抽到,而是很認真地告訴喬若塵,我不希望她跟陳子玉眉來眼去。喬若塵卻不同意,她很有主見:「不跟他眉來眼去,我怎麼知道他想什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我了解他的企圖,再給他致命一擊。」 我的心臟跳得特別快,既佩服喬若塵,又擔心她。 喬若塵仰頭喘息,雙臂有力地抱住我背嵴:「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心裡已容不下第二個男人,像陳子玉這種垃圾,我怎麼會隨隨便便跟他眉來眼去,他註定是個悲劇,只要敵人是悲劇,我們家才有喜劇,不是嗎?」 「我想舔你的腋窩。」我快瘋了,終於明白為何才一個多月,山莊裡的人都怕她,連我都怕她,何況小君和美嬌娘。很奇怪,越是怕她,越想征服她。 喬若塵柔柔哼道:「正好那地方有點癢,可能是剃腋毛的原因。」 我瞪著光滑雪白的腋窩,巨物暴漲,頭一低,吻了上去,那腋窩白嫩幽香,沒有一根腋毛,剃得可真乾淨。我像狗一樣舔:「為什麼要剃呢?我喜歡腋毛。」 「我不喜歡。」喬若塵扭動嬌軀,扭動得很強烈:「山莊的女人有哪個不剃腋毛的,再說了,天氣炎熱,動不動就出汗,有了腋毛,身上會有異味的。」 「我喜歡有味。」我不得不隨著扭動,巨物摩擦陰道,喬若塵張了張小櫻唇,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不喜歡……」 我壞笑,小腹收束,二十五公分長的大傢伙緩緩抽動:「好吧,下次剃腋毛,剃陰毛,剃鼻毛等我來幫你,我很願意干那些活。」 喬若塵嬌吟:「癢,別舔太輕,越舔越癢。」 我的理解為,別插太慢,越慢越癢,所以速度上來了,攻勢很凌厲,小美人張嘴就喊:「啊啊啊……」 這是世上最動聽的音符,我支配這音符,用所有感情支配:「若若,我愛你,我真很愛你,我愛你一輩子。」 喬若塵幾乎閉上了眼睛:「我……我討厭囉嗦的男人,有些話不用說。」 我瘋狂吻上了她的香唇:「天啊,你的理論真多,換別人,一定以為你是情場女殺手。」 「那是因為我聰明……」喬若塵的話音未落,我馬上機智接上:「絕頂。」 「啊∼」一聲刺耳尖叫,喬若塵睜大雙眼:「明早兒我發現掉一根頭髮,我就給你飛一刀。」 我哈哈大笑,狂吻小美人,用力抽插她:「那我今晚就操夠你,等你明天中午再起床。」喬若塵「咯吱」一笑,嫵媚嚷嚷:「喔,好准丫,次次都頂中那地方,痒痒的,好舒服……」 我頭一遭聽到女人這樣形容做愛經過,頓時心神激盪,雙腿一抖,顫聲道:「若若,我快要射了。」 「會不會懷孕?」喬若塵忘情聳動,我用抽插來回答,巨物被無情絞榨,她的陰道急劇收縮,摩擦加劇,我猛打冷戰,勇猛地衝刺最後一壘,地動山搖中,喬若塵悲鳴啼泣,嚶嚶聲斷,我連續幾個悶哼,強力射出滾燙精華,灌入了小嫩穴深處。 天旋地轉,我和喬若塵極盡纏綿,吻得渾然忘我,忽然,她蹙眉嬌問:「這麼快又硬啦?」 這次,我仍然用抽插回答,巨物一遍一遍在陰道里進出,不到一分鐘,巨物就堅硬如斯,黏液和精液混合一起,溢出了小嫩穴。 「等等。」喬若塵喊,我以為她覺得污穢了,要清理小嫩穴,誰想到她紅撲撲著臉說:「我要換絲襪。」 我吃驚地看著喬若塵下床,吃驚地看著她從衣櫃里取出連體襪穿上,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鈴鐺還大,一聲驚唿:「網眼襪?」 不錯,喬若塵穿上了黑色漁網襪,我旋風般從床上跳起,喬若塵剛好穿好,她喜笑著朝我跑來,隨即又跑開,原來她要穿高跟鞋,那是一雙水晶透明高跟涼鞋,黑色漁網襪配水晶鞋,相得益彰。她姿勢優美地在我面前轉身,背對著我,翹翹的漁網小屁股貼到我下身,巨物靈性十足,穿過網眼,插入了黏滑的小嫩穴。 「喔。」我和喬若塵幾乎同時呻吟,愉悅極致,巨物深達花心,撞擊連綿不絕,我勾住喬若塵的胳膊,盡情抽送,她撅翹著小屁股迎合,初始的姿勢還生硬,不一會就美妙連貫,配合默契,這恐怕是練習瑜伽的好處。 「開門,我們出去。」喬若塵喘息說。 我大吃一驚,以為聽錯,不想問了一遍,喬若塵依然要我們一起離開臥室,而且一邊抽插,一邊走出去,我只有同意,走得很慢,因為插得很用力。 離開房間,喬若塵帶我來到了影視間,推開門,小君,閔小蘭,楊瑛三個小美女正戴著超大耳機玩計算機遊戲,完全沈醉其中,直到我和喬若塵來到她們身邊,三個小美女才猛然察覺。 「哇∼!」影視間裡一片驚唿。 喬若塵扶著小君的沙發椅,網眼小屁股高高撅著,我扶住她細腰,巨物剽悍進出小嫩穴,看得三個小美女目瞪口呆。 「小君,你看你哥。」喬若塵嬌滴滴呻吟,那殺傷力只有小君的嗲嗲聲能媲美。 小君臉色蒼白,一摔手中的耳機,怒道:「烏龜王八蛋有什麼好看的。」 喬若塵似乎早預料到小君的表現,她淡定嬌喘:「他是我未婚夫,長得還是蠻好看的,你說呢。」 小君有發飆的跡象,不過她深唿吸了幾下,臉上意外堆起了笑容:「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喬若塵對小君的表態很滿意,她把目光轉到了楊瑛身上:「瑛子。」 楊瑛轉了轉眼珠子,也學著小君說:「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我暗暗驚奇,只見喬若塵笑咪咪地看著閔小蘭,柔聲道:「小蘭。」 閔小蘭沒有絲毫猶豫,猛點頭:「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喬若塵呻吟,身子靠在身上,小翹臀急聳:「老公,我好舒服,我們回房間做愛到天亮,好不好。」 我瘋了,瘋狂把喬若塵抱回她臥室,瘋狂舔咬她的小嫩穴,瘋狂吮吸她的小玉足,瘋狂地和她做愛,一隻做到天亮。 拉上厚厚的窗簾,我躡手躡腳離開了散架般的喬若塵,她已沈沈睡去。我和她創下了做愛的最高紀錄,我們連續做了五個小時,我射了五次,其中有兩次是射進喬若塵的嘴裡,至於喬若塵具體有過多少次高潮我沒細算,但至少有十五次,她的小嫩穴又紅又腫,她喝了三大杯水才補充流逝的水份。 壽仙居很安靜,只有仔細聽,才會聽到上官姐妹在廚房裡忙碌。 我來到姨媽的臥室,見到了她撩人的睡姿,不管我多麼謹慎,我都知道姨媽已醒來,她內功精湛,警覺高,我一推開門,她就已經醒了,只是故意假寐而已。 我眼裡充滿了愛,母親的臥室永遠是最溫馨,最有愛的地方。 脫下衣服爬到姨媽身邊,我放平她嬌軀,扯下薄毯,剝下她的小蕾絲,大戰過後的巨物重振雄風,溫柔地插入姨媽的肉穴,啊,太舒服了,姨媽嚶嚀,緩緩睜開了鳳眼:「小時候,你為什麼不敢趁著媽媽睡著了插進來?」 「沒那個膽子。」我嬉笑,脫光了姨媽身上的性感睡衣,直接揉她的大奶子,巨物很溫暖,正接受白虎的蠕動,不需要動也能感受到摩擦。 「現在又敢?」姨媽瞇著眼,鼻音很重,處於惺忪狀態,這時候的女人最有吸引力,我輕輕抽動,嬉皮笑臉:「現在比小時候粗多了,媽媽被插爽,就不會打我。」 姨媽嬌柔:「我沒覺得爽。」 「我還沒用勁。」說著,用力一捅,姨媽的鳳眼亮了,打了個呵欠:「喔,好像比昨晚又粗了點。」 我從姨媽的奶頭吻到她的櫻唇:「那是因為媽媽還不夠浪。」言下之意是怪姨媽分泌不夠,姨媽能聽懂我的話,鳳眼連眨,玉手閃電揪住我耳朵,懶洋洋問:「媽媽是最浪的?」 「不是。」我機敏否認,心裡卻承認姨媽是碧雲山莊最浪的女人。 「是誰?」姨媽放開了我的耳朵,唿吸漸粗。 「喬若塵。」我說。 「你迷上小妖精了。」姨媽冷笑,偌大的奶子起伏著。 我繼續輕抽:「媽,我想問你一件事。」 「嗯,喔。」姨媽抱住我,扭動髖部,我一看姨媽的騷樣,趕緊問:「我昏迷的那段時間,喬若塵經常來我病房?」 姨媽一愣,呻吟道:「是的,我幾乎每隔兩天就見到她。」喘了喘,狐疑問:「怎麼了?」 我心中暗樂,姨媽之言證實了喬若塵的話,至此,我徹底消除了對喬若塵的懷疑,我更愛她了,她是特別的女孩,她有細膩的情感,最重要的,她對我的真心。我沒有跟姨媽解釋,我擔心姨媽嫉妒我愛戀喬若塵。 找了藉口,我哄哄可愛的姨媽,「沒什麼,她也說每次來病房都看見媽媽,說媽媽是天下最好母親。」 「她真這麼說?」姨媽頗為意外,我微笑點頭,雖然這是我編的,但絕不是謊言,喬若塵對姨媽的確是推崇備至。 「她還說我什麼?」 「她說媽媽是她見過最美的女人。」 「她是故意這麼對你說,想通過你拍我馬屁。」 「媽媽的屁股值得拍。」 姨媽撲哧一笑,挺了挺下身,嫵媚萬千:「拍其他地方。」 我衝動了,巨物猛抽白虎穴:「媽媽不是最浪的,但一定是最騷的。」姨媽嬌嗔:「我是你媽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沒大沒小……」 我報復性地停止抽動,姨媽臉色大變,腰兒一扭,抱著我側滾翻兩圈,利落地把我壓在身下,隨即輕甩波浪長發,很優雅的聳動性感嬌軀,巨乳在晃蕩,鳳目迷離:「一大早騷擾媽媽,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心甘情願地被收拾,雙手抱著腦袋欣賞姨媽的浪姿,飽滿的肉穴熟練地吞吐,不時旋轉,偶爾碾磨,玉手撐壓在我胸膛,尖尖指甲刮弄我乳頭,嫵媚的神情帶走了我的魂兒。 我陶醉了,機械地挺動巨物,愛液順著肉穴流到我陰囊,濕了一大片陰毛。忽然,我的手無意摸到了枕頭下的一個硬物,拿出來一看,姨媽大羞,撲下來要搶,我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隻按摩棒,而且還是雙頭按摩棒。 「咦,怎麼是雙頭的?」我驚訝不已。 姨媽不搶了,吃吃嬌笑:「不是我的,是唐依琳的。」 我壞笑,調侃道:「我沒說你媽媽的專用品,媽媽沒有這麼浪,我是問,為什麼按摩棒是雙頭的。」 姨媽伸手拿過按摩棒,仔細告訴我:「以前大家都沒注意到這產品很細緻,每個按摩棒的底部都有榫卯凹槽,兩個按摩棒的底部可以接駁,固定好了以後,就是雙頭按摩棒了,這兩個按摩棒上都刻有你李中翰的拼音,不是小琳亂買的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但隨即又疑惑不解:「那為什麼要兩隻接駁起來?」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雙頭按摩棒就是兩個女人同時使用,媽媽發現唐依琳和莊美琪有同性傾向。」 「什麼?」我驚得彎身起來,姨媽趕緊扔掉按摩棒,雙臂圈住我脖子,呈坐懷式,飽滿的乳房一下子頂到我下巴,我沒心思吸奶頭了,瞪著雙眼看姨媽,期待我聽錯了。 很可惜,姨媽正色頷首:「是真的,她們早有這個傾向,兩人都住在德祿居,感情比較深,你又很少去德祿居,她們很寂寞,下意識地互相慰藉,雙頭按摩棒就這麼來了,你出國後,她們互相亂搞更頻繁。」 「媽媽為什麼不制止?」我狠捏姨媽的肥臀,她一痛,就搖臀聳動,美美地吞吐十幾下巨物,嬌喘中,她斷斷續續解釋:「我當然制止,但我要顧及她們的面子,不能聲張,先是安排屠夢嵐和薇拉住進德祿居,想以此令她們有所克制,開始一段時間還行,不料你出國後,她們兩個又黏上了,我著急啊,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我急問。 姨媽白了我一眼:「就是給她們有事情做,她們主要是太寂寞和空虛了,有了事做,她們就不會無聊,美琪又有意創業,我聽說玲玲的那家內衣店生意不錯,就偷偷把她們旁邊的兩家店面買下來,然後擴大經營,安排莊美琪和唐依琳去管理。」 我滿心喜悅,猛親姨媽的大奶子:「好好好,這方法很好。」 姨媽撇撇嘴:「我也覺得好,可莊美琪和唐依琳心氣高得很,哪肯屈就在葛玲玲手下。」 我一愣,彷彿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不錯,尤其是唐依琳,傲氣得緊,那怎辦。」 「哼。」姨媽冷哼,傲氣沖天:「我又想到了一招,找藉口說要葛玲玲儘快懷孕,削了她的職務,然後呢,我又讓凱薩琳全面接管內衣店的工作,但凱薩琳只負責原來的店,新擴的兩家店就分別由莊美琪和小琳負責,等於凱薩琳,美琪,小琳的地位是平等的,這樣一來,美琪和小琳就欣然接受了我的安排,踏踏實實賣內衣去了。」 我用看天人的目光看姨媽,讚嘆發自肺腑:「天啊,林香君同學簡直就是諸葛亮的老娘託生,這幾個安排一步連一步,環環相接,絲絲入扣,完美到爆,我怎麼好意思讓媽媽跪我,應該是我跪你才對。」 姨媽低頭,看見自己的雙膝確實在跪著,不禁羞惱交加,一邊聳動嬌軀,一邊狠狠揪我:「我擰死你,你敢損媽媽。」 「哈哈,媽媽饒命,媽媽饒命,哎喲……」 姨媽得意道:「我擔心她們還糾纏不清,便順手把這雙頭按摩棒拿了,等於暗中警告她們,她們不見這按摩棒,就知道是我拿的,心兒自會明白我的苦心和警告。這不,那些天見到我,她們倆個都低著頭,紅著臉,心虛著呢,我當什麼事沒發生,給足她們面子,若是再犯,哼哼,我把她們扔進娘娘江。」 我大驚失色,忙乞求:「媽,你說說就好,千萬別扔。」 姨媽露出鄙夷表情:「喲,看你心疼得。」 我苦笑:「她們或許只是鬧著玩,沒當真。」 姨媽臉一寒,怒嗔:「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媽媽是什麼人,干特工這麼久了,能分清楚什麼是鬧著玩,什麼是動真格,你別寵著她們,我有分寸的。」 我猛點頭,滿臉堆笑:「諸葛香君,快讓我親親嘴。」 姨媽咯咯媚笑,嬌憨著送上櫻唇,渡入小香舌,與我溫柔濕吻,與我激烈纏綿,巨物經受著考驗,姨媽掌握主動權的話,絕不會輕易服輸。 綿軟的花心蓋住了龜頭,我小心翼翼問:「媽,謝安妮來過了?」 「嗯。」姨媽的兩座大肉球擠壓著我的胸腔,「我讓大家跟她見面了,沒有明講,但大家心裡都明白,我琢磨著讓謝安妮給山莊做點貢獻,讓大家接受她。」 我樂道:「那就麻煩媽媽出主意。」 姨媽掃了我一媚眼,幽怨重重:「我為這個家操碎了心。」 哎,我嘆息著抱緊姨媽,撫摸她背嵴,捏揉她肥臀。如山大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我低頭咬住巨乳,大肉棒激烈摩擦她的肉穴。姨媽嬌吟:「啊啊啊……你也要多操……心媽媽。」 似乎那個心字,姨媽說得很模煳。*********************************** ※※※ 我把我回來的消息告訴了我幾乎我認識的人,除了謝家。 我要給謝家一個驚喜。 到了謝家還沒有八點,我打開房門,和以前一樣先來到主人臥室,因為這個時候,翁吉娜和謝東國都準備起床,謝安妮和謝安琪像小君那樣,都是晚睡晚起的懶人,我不想吵醒謝家姐妹。 剛想推開門,謝東國意外地先拉開門,見到我,他怔了怔,一臉悽苦,我大為詫異,望瞭望昏暗的臥室,小聲問他怎麼了?謝東國掩上臥室門,把我拉到客廳,剛一落座,他就落淚了,「中翰,你去哪了?也沒給我們一個電話,你再不回來,吉娜就是人家的女人了。」 「這話怎麼說?」我隱隱感覺到一絲不祥,多半是陳子玉趁我不在調戲翁吉娜,說不準翁吉娜的屁眼也被陳子玉弄過了。 謝東國嘆了嘆:「我也不想瞞你,瞞也瞞不住,你自己來看吧。」說完站起身來,引領我進書房,掩上門鎖好,又拉上窗簾,然後打開液晶電視,調處了一段影像。 我瞪大眼睛盯著螢屏,不一會,就看到主人臥室的情景,我經常出入,甚是熟悉,圖像很清晰,我才知道這是謝東國偷偷安裝在臥室的偷窺設備。 回頭看向謝東國,他苦笑:「我原本是為了偷看你跟吉娜上床而安裝的監視器,沒想到發現吉娜……」話說一半,謝東國打住了,眼睛盯著螢屏,萎靡道:「你看。」 我一看螢屏,頓時把我氣得七竅生煙,螢屏里,翁吉娜極度性感,風騷迷人,她正跟一個男人在床上大玩性愛遊戲,這男人不是陳子玉,而是蔣程程的丈夫蘇強。 「你認識他嗎?」我抓緊拳頭,陰森著臉,心中暗暗後悔當初不教訓蘇強,以至於他把我警告當放屁,不但繼續勾引翁吉娜,還玩到了謝家,我怒不可遏。 「認識,是程程的丈夫蘇強,自來水公司的老總,我們曾經在一起吃過幾次飯,也有些業務往來,哎∼」謝東國垂頭喪氣。 我冷笑著試探:「謝總裁搞過了程程,如今程程的老公他搞回吉娜姐,那也算是扯平。」 謝東國意外的激動:「我已經當吉娜是你女人了,我看得出你喜歡吉娜,我雖然吃醋,但更為了你鳴不平,何況他們私會越來越頻繁,每次做都不帶套,我擔心吉娜會懷蘇強的孩子,吉娜一直想懷孕的。」 我聽得渾身不是味,謝東國的話不假,我可不允許翁吉娜懷上別人的孩子,真是越想越怒,「有多長時間了?」 「你出差半個月後,我就發現了。」謝東國說。 「吉娜知道你發現了?」 「沒有。」謝東國搖頭嘆氣:「我不敢問罪吉娜,更不敢對蘇強怎樣,聽說蘇強已經進入市政府領導班子,是副市長,我……」 我心想,以謝東國的懦弱連一個縣紀委書記趙鶴都不敢惹,又如何敢對蘇強逞能。 螢屏里,翁吉娜或跪或趴,淫姿不斷,浪聲刺耳,蘇強的大肉棒把她的肉穴插得浪水長流,我沒好氣,指著螢屏問:「除了監視你的臥室,你還監視哪個房間?」心想,如果連客廳也監視,那我和陳子玉凌辱翁吉娜的事就會被謝東國發現。 幸好,謝東國急忙解釋只有監視他的臥室,如果我不信可以檢查云云,我聽了暗暗放心,「播放他們最近的偷情影像。」 「那是前天。」謝東國拿起遙控調出另一段影像,這下又把我深深的刺激了,翁吉娜穿著另一件情趣內衣,趴在蘇強的雙腿間吮吸陽具。我不禁大怒:「這傢伙一般是什麼時候來這裡?」 謝東國告訴我,說蘇強多數選擇早上九點到十點這段時間來跟翁吉娜幽會,那時候謝東國已出門去公司,謝家姐妹還在睡覺,不易被發現,不過,色慾薰心後,蘇強偶爾下午和晚上也敢來,都選擇家裡沒有其他人的時候。 「這麼說,等會蘇強有可能會來?」我咬牙切齒,謝東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茫然道:「是的,有可能。」 我冷笑:「那我就在你書房裡等他,最好他來,我抓他現形。」 謝東國的臉色有些難看:「中翰,說心裡話,你就是打死那蘇強,我也舉雙手贊成,可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一鬧大,我臉面都丟盡了,哪好意思出去混。」 「這你放心,我會處理好。」我淡淡安慰,心裡卻大罵謝東國真夠窩囊,老婆都被人乾了,他還惦記著自己的面子,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是男子漢,我不但無法得到翁吉娜,更無法擁有謝家姐妹。 「那我洗漱完就去公司了。」謝東國寬慰不已,剛要離開,又轉身回來,結結巴巴道:「對了中翰,郁蘭和佩珍的肚子不見動靜,我急啊。」 我想想郁蘭和葉佩珍也是美人兒,便爽快答應:「抽時間,我再跟她們做一次,時間我來安排。」 「好好好,謝謝你。」謝東國大喜,一把握住我的手,誠懇道:「中翰,你回來了,我的心穩了,今天的運氣一定不錯,拜託你了,我的女人都給你也不願意給別人。」 我大悅,這敢情好,別人美人多是桃花劫,我女人多是桃花運,這次在加拿大能死裡逃生,全靠一個美女幫大忙,她就是國安特工趙紅玉。 謝東國上班去了,我坐在皮椅,雙腿交叉著搭在辦公桌上,手拿遙控器,一邊觀看翁吉娜和蘇強交媾畫面,一邊回憶在加拿大的四十個日日夜夜,我多麼想念趙紅玉啊,不知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她。 神思飛馳中,我快速摁動手中的遙控器,突然,液晶螢屏出現了令我幾乎不能相信的一幕,上面的女主角不是翁吉娜,竟然是謝安琪,我一陣暈厥,幾乎從皮椅上摔下。 就在這時,有人輕輕敲門。 我大吃一驚,迅速關掉液晶電視,敲門的人在轉動門把,我一招「泥鰍鑽洞」,滑到辦公桌下,似乎與此同時,書房門被推開。細聽腳步聲,絕對是女人,很快,來人離開了書房,我從辦公桌下鑽出,躡手躡腳來到書房門邊朝外張望,只見一個女人邁著慵懶的步子來到客廳沙發邊的電話機旁,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翁吉娜,她拿起電話,我馬上運起內功,豎起耳朵傾聽。 「要過來就快點啦,等會我跟程程去做頭髮。」翁吉娜說了這句就放下電話,徑直去開房門鎖,把門掩著,然後離開客廳上二樓。 我忍著怒火,在書房裡候了五分鐘,終於看見房門被推開,身材高大的蘇強悄悄進來,掃視幾眼四周,鬼鬼祟祟地上了二樓。我趕緊打開電視,調出主臥室的畫面,只見翁吉娜坐在主臥的梳妝檯前擺弄姿容,不一會見到蘇強進入主臥,接著就是摟抱接吻,急匆匆的脫衣插入,看到翁吉娜嬌喘聳動的畫面,我快氣瘋了。 但我不想去制止,我滿腦子的都是謝安琪和蘇強交媾的畫面,萬萬沒想到,我出國一個多月,謝家的女人竟相繼淪陷給蘇強,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謝安妮,不知她是否也失身。 再一次觀看所有保存的監視影像,除了有一段是謝安琪跟蘇強上床的面目外,所有的影像全部都是翁吉娜做主角,我略微寬心,可隨即又憂心忡忡,因為這監視設備只監視主臥,蘇強要對謝家姐妹施淫,完全可以在謝家的任何房間,任何地方。 很奇怪,為何會有一段謝安琪跟蘇強在主臥的場面,我心中狐疑,重新調到那段影像,仔細觀看。 畫面中,兩人有拉扯的動作,很明顯,身穿半透明睡衣的謝安琪是被蘇強拉進臥室的,動作不大,謝安琪反抗也不強烈,蘇強很快把謝安琪推到在床,並撲在謝安琪身上,睡衣滑下,玉乳聳露,謝安琪在苦苦哀求:「蘇市長,你別這樣,上次你已經過份了一次,不要再欺負我。」 蘇強淫笑,高大的身體完全把謝安琪壓制:「我哪是欺負你,我是喜歡你,自從上次在伯頓中餐廳跟你做了,我就一直想你,今天終於再有機會了,我不會放過,你不要拒絕我,你喜歡的,記得你上次有配合的,你有舒服,我們可以一起快樂,安琪,你好漂亮,你比你媽媽還要漂亮,比我老婆還要飄,我天天想你,我都沒心思工作了。」 謝安琪才扯回睡衣,可才扯上又被蘇強撥開,這次雙乳盡露,還被蘇強握在手裡搓揉,舔吮,謝安琪顫聲搖頭:「不行的,我們不能再這樣∼」 看她的軟弱無力的推搡,我嘆息,痛苦。 「為什麼不能?你老公死了,你沒嫁沒男人,你不需要顧慮,我會好好待你,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蘇強咆哮,他的強悍震懾了謝安琪,她在蘇強脫衣時,都不敢趁機掙扎,像只羔羊般等待屠宰。 蘇強裸露了強壯的身體,頂開了謝安琪的雙腿,那是一雙迷人的修長玉腿,粗壯的陽具在軟弱的掙扎中插入了謝安琪的陰道,謝安琪無力反抗,只能繼續無用的哀求:「不行,不行,啊……」 「好緊啊∼」蘇強淫笑,下身聳動,謝安琪的雙乳晃動,嬌軀亂顫,身上的睡衣已被扔到床下,雪白的肌膚在螢屏里也是白皙細膩,秀髮披散,她像汪洋中的一條小帆船,任憑狂浪沖擊。 「快停下,會被我妹妹看見的。」謝安琪嗚咽,動作漸漸隨波逐流,似乎有了迎合的跡象,女人畢竟是女人,成熟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抽插,就算心裡再不願意,肉體也會輕易出賣靈魂,我看得出謝安琪多麼不情願跟蘇強交媾,可惜她別無選擇,她迷人的雙腿分開又合,緊緊夾住蘇強的大腿,美目半閉。 蘇強很老手,技術嫻熟,很準確把握節奏,時慢時快,不總是年輕人的蠻幹,還懂得用溫柔語氣:「安妮跟你媽媽出門了,家裡就只有你一個人,怕什麼?我鎖好了門,你放心玩就是。」 「喔。」謝安琪放棄了抵抗,嬌語低訴:「蘇市長,你已經勾引了我媽媽,就放過我吧……」 蘇強捧起謝安琪的臉蛋,大嘴狂吻:「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夢想得到你媽媽,得到你,得到你安妮,你們母女三人都這麼漂亮,我發誓,我會給予你們想要的一切。」 謝安琪兩眼一睜,突然掙扎:「你不能碰安妮,她是李中翰的老婆。」 惱怒中的我看到這,心裡多少有了安慰。 那蘇強在冷笑,很狡猾地提條件:「那你好好和我做,我滿意了就不找安妮。」 謝安琪蹙眉嬌吟:「蘇市長,這是最後一次了。」 蘇強獰笑:「好,你要像上次那樣好好配合我,讓我爽。」 謝安琪幽幽嘆息,雙手不情願地抱住蘇強的粗腰,輕聲道:「快點吧,我媽媽和安妮隨時會回來。」 「回來就回來。」蘇強似乎被謝安琪的嬌媚強烈吸引,他衝動地抽插,屁股聳動,「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你媽媽的臥室跟你做,因為我希望能跟你媽媽和你一起做,我們三人一起做。」 謝安琪扭動小蠻腰,忍不住迎合:「不行,我不願意,我不能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蘇市長,我求你了,喔喔喔……我,我求你了。」 「舒服嗎?」蘇強姦笑著舉起謝安琪的雙腿,這時候,由於姿勢改變的原因,我看到謝安琪的肉穴被一根粗壯的陽具猛烈且密集的進出,還看到她的陰毛全濕透,她不停地呻吟,她的表情無比銷魂。 「喔喔喔……」 蘇強好不亢奮:「安琪,你很浪啊,我喜歡你,我愛你。」 「蘇市長,你……你快點插啊……」謝安琪難以抑制地迎合,很激烈挺動下體,與粗壯的陽具糾纏摩擦。 「插深點好不好?」蘇強笑問。 「好。」 「要用力嗎?」 「啊,要……」 謝安琪無可救藥地顫抖,我很熟悉的顫抖,她兩隻美麗的大奶子被蘇強的大手用力抓揉,手指都掐入了乳肉中,陽具狂抽之際,他猙獰嘶吼:「快配合我,快和我接吻,就像跟你老公做愛一樣。」 眼睛多麼迷離,謝安琪張開香唇。蘇強瘋狂吻上,瘋狂抽搐…… 我看不下去了,恥辱感是如此強烈,儘管謝安琪不是我老婆,但我愛她,我不允許別的男人跟她有肉體關係,除非我同意,可我又怎麼會同意,之前同意翁吉娜被陳子玉玩弄,只是個例外,邪惡的例外。 螢屏調回主臥畫面,翁吉娜和蘇強交媾已結束,蘇強正摟著翁吉娜休息,似乎在聊什麼,我開大了點電視聲音。 「你女婿還沒有消息?」蘇強點上了一支煙,很愜意。我討厭煙味,我憎惡這個男人,我的暴戾一點點增加。 「蘇市長,我現在很害怕,我們不要陷太深,雖然還沒有中翰的消息,但他隨時都會回來。」翁吉娜的話表明她很怕我,因為她曾經目睹我怎麼暴打趙鶴,可能翁吉娜以為蘇強不但個子比我高,官位也比我高,所以我不會像對付趙鶴那樣對付蘇強。 我笑了,笑得很猙獰,如果喬若塵認為陳子玉是悲劇,那蘇強就是悲劇的戰鬥機,他會死得很慘,很慘。 「也許他不會回來了,我問過源景縣委和縣紀委,他們都不知道你女婿去哪了,只是請假十天,如今已過了四十多天,他是不是死了。」蘇強吐出裊裊煙圈,好像巴不得我再也不回來。 翁吉娜惱怒道:「你別亂說。」 蘇強冷笑:「你不愛聽而已,你知道我不是亂說,如今通訊發達,他沒理由不給你們打電話,如果他真死了,你也不用悲傷,我能滿足你。」 翁吉娜幽幽嘆息道:「安妮去過他家,他家人家裡一切平靜。」 裊裊煙霧中,蘇強夾著香煙愣愣出神:「真奇怪,他到底去哪了呢?」 翁吉娜突然打了個激靈:「蘇強,你答應過我的,只要中翰回來,你就不能糾纏我,不能來我家。」 蘇強臉色一沈,憤憤地擰熄了煙蒂:「他是縣委副書記,我是上寧副市長,我職務比他高,我為什麼避開他,應該是他避開我。」 「蘇強,你……」翁吉娜嗔怒。 蘇強見狀,忙摟著翁吉娜哄討:「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怎麼說也是你女婿,雖然上次他羞辱了我,但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這全是因為我愛你,不是怕他。」 翁吉娜聽了,這才放心,「你快去上班吧,安琪和安妮準備起床了,你老婆約我十一點去做頭髮。」 蘇強色迷迷道:「這次射太快了,不過癮,我想再要一次。」 翁吉娜拋了個媚眼過去:「那快點∼」 中午,我回到源景縣,先去了縣紀委,今非昔比,我見到了縣紀委的全體成員,我和書記任華安一起主持了會議,研究了當前的反腐形勢,本來心情就不好,加上為了樹立威嚴,我雷厲風行,親自帶隊前往縣工商局,就在縣工商局的飯堂里逮捕了嚴重違紀違法的縣工商局局長雷洪,而且在逮捕過程中,我使用了暴力,當場把雷洪打倒在地,再五花大綁,由趙水根押回縣紀委。 下午上班時間,我去縣委報導了,在縣委書記辦公室,我見到了陳子玉,他笑吟吟地把一份材料遞給我,我拿起一看,材料竟然是反映我在執法過程中使用了暴力,短短的時間中,就有人打我小報告,可見陳子玉已成功布局源景縣,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沒事,這個雷洪該打,收受賄賂三千多萬,太大膽,太狂妄了,簡直視國法黨規於不顧,只是……只是李書記可以私下打,不要當眾打嘛,影響不好,如今全縣上下的大官小官都怕了你,連我也怕你,呵呵。」 我目無表情:「聽陳書記的口氣,好像你不怕似的?」 陳子玉玩味地看著我,冷冷問:「你希望我怕你?」 我輕輕唿吸著,傲氣冷肅:「必要時。」 陳子玉一愣,他沒想到我會針鋒相對,更沒想到我的口氣這麼硬,遲疑了一下,他也不甘示弱:「那你怕我麼?」 「不怕。」我嘴角因為輕蔑對方而下彎,此時,我不能示弱,就如同面對一頭兇狠的狼,我越退縮,狼就以為我害怕了,就會逼近我,陳子玉以為有把柄在他手,所以他才敢改變對我的態度。 「呵呵,我沒什麼可怕的。」陳子玉大笑,浮腫的雙眼有些惱怒,我看得出他在調整心態,思索如何對付我,很快,陳子玉就恢復了從容:「我還以為李書記要休息幾天才來上班,沒想你這麼勤勉。」 我淡淡道:「等會我就回上寧,去見見齊關長。」 陳子玉的笑容消失了,他在咬牙根:「你見我母親有什麼事?」 我平靜道:「一來想她了,然後,想問問孟惟依失蹤的事,我是干紀委工作的,總喜歡對某件事刨根問底,孟惟依對我很重要。」 陳子玉冷笑:「你比我更關心惟依啊。」 「人是有感情的。」我話里的含義很明顯,想念孟惟依了,這也是我內心的真實情感,我對孟惟依站著主動抽插我印象特別深刻。 陳子玉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一定在糾結是否與我翻臉,事實上,是他先挑釁我,我忍了一晚上,官場果然險惡,一個月前,為了對付喬羽,陳子玉與我稱兄道弟,險情渡過後,他馬上就過河拆橋,與我劃清界限。可他大概沒想到我這麼拽。 「你不用再見我母親,惟依找到了,女人耍小性子,她外出旅遊,昨晚才回來,沒來得及告訴你。」陳子玉不是魯莽之徒,他深知我的實力。頓了頓,他口氣果決:「有件事,我卻想告訴你,惟依和我母親以後都不住在翡翠一品,我給她們買了房子。」 這等於把煳窗的紙捅給破了,我們之間的聯盟瞬間崩塌。 我倒輕鬆了,翹起二郎腿,把手中的牌打出去:「這樣吧,我以後不關心孟惟依了,你也不用惦記著給喬若塵修宮殿。」 感覺我的提議合情合理。可惜陳子玉覺得很不合算,他沒有絲毫猶豫就搖頭:「不行,你已經關心了惟依,我必須要關心喬若塵,那樣大家才算扯平,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隨時交換。」 我的心由頭冷到了腳底,怒火填滿我胸腔,我終於明白陳子玉的意圖,他要定喬若塵了。 我又怎麼會讓陳子玉如願? 見我沈默,陳子玉以為我在思考,他不由得激動:「惟依是我妻子,我很喜歡她,可以說,我沒認識喬若塵之前,我最喜歡的女人就是惟依,無論從哪方面講,惟依都不比喬若塵遜色,如果交換的話,你不虧。」 我面無表情,內心卻在笑。 陳子玉陰鷙地看著我,接著說:「講到虧,我虧死了,你上了我媽,而我只上了你眾多丈母娘中的一個,呵呵,好吧,丈母娘也是娘,這虧我認了,但我不能虧了惟依,你玩了我妻子,就必須等價交換,我喜歡喬若塵,她也喜歡我,我沒有強逼她喜歡我,所以中翰你不能阻攔。」 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我若是不願意呢?」 陳子玉站了起來,背負著雙手,面朝窗口:「我呢,就是一個公平的人,也知恩圖報,你幫我對付喬羽,我幫你掩蓋真相,以後我們繼續互相幫助,你最好不要輕易拒絕我的要求。」 刀終於露出了鋒芒,對手打出一張王牌,很明顯的警告我,如果我不答應,那麼他可以公開我殺死喬羽的嫌疑。 我雖然早知道陳子玉會打出這張王牌,也知道無法應對,但我無法接受犧牲喬若塵,不要說喬若塵,任何一位美嬌娘我都不會送上。 陳子玉遠遠避開我,把手伸進鼓鼓的褲袋。我心一凜,或許他口袋裡有一把手槍,這不奇怪,陳子玉早已領教過我的強悍,他肯定防著我。大概是不願冒著激怒我的危險,陳子玉放緩了語氣:「中翰,你家裡這麼多女人,不在乎一個喬若塵吧。」 「我們準備結婚。」我也站了起來,很平靜的警告陳子玉,這算是最後的警告。 陳子玉輕描淡寫道:「就算你們結婚了也不妨礙我和若若交朋友,惟依和我就是很好的榜樣,在我眼中,人是物質,是一種東西,無論什麼人都可以交換和買賣,只要有價值。在這裡,我先恭喜中翰和若若喜結良緣,祝你們白頭偕老,如果你請我喝喜酒吃喜糖,屆時我和我舅舅以及新任的市委朱書記前去道賀。」 聽到陳子玉提及朱成普,我頗為意外,眉毛一挑。 陳子玉得意道:「忘了告訴你,我舅舅跟朱書記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在黨校學習時,他們就是鄰居。」 「告辭了。」我轉身就走,才走了兩步,陳子玉喊住了我:「對了,中翰,看好你的丈母娘,我好像發現她跟新晉的蘇副市長來往很密切,就在你出差的那段時間。」 我很清楚陳子玉為何把翁吉娜和蘇強偷情的事說出來,他不是好心,而是想打亂我,給我施加壓力,讓我四面樹敵,好姦毒的手段。 ※※※ 回到上寧已是下午五點,還沒到下班時間,我在上寧海關大樓的關長辦公室見到了齊蘇愚,不得不說制服女人真好看,她沈穩地朝我走來,迷人的超大眼睛裡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子玉說你昨晚回來了,我還想說哪天叫你吃飯,沒想你竟然來找我,你是有事呢,還是想見我。」 雖然齊蘇愚的口氣有些調侃,但我知道,她希望聽到後者。我笑了笑,與她落座在沙發,她靠得我很近,因為是管家的辦公室,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有事找齊姐,也想見齊姐。」 「有什麼事?」齊蘇愚柔柔問。 「聽子玉說,齊姐不住謝家隔壁了,不如把房子賣給我,價格隨齊姐開。」我平靜回答。 齊蘇愚莞爾:「我不賣那房子,我送給你,我還要把香港那家金融公司送給你,你等等。」說著,優雅站起,快步走向她的辦公桌上的一隻黑色手提袋,從袋子裡拿出一�文件,然後回到我身邊把文件遞給我:「這是香港那家金融公司的所有資料,轉讓手續我已經簽署,你去香港找到正和律師事務所黃律師,他會幫你辦妥所有交接法律程序,不用你費心。」接著,齊蘇愚又把一串鑰匙放到我手中:「這是房子的鑰匙,房契就放在我臥室床頭櫃的抽屜里。」 我看著手中的鑰匙,愣愣道:「齊姐,你其實都安排好了。」 齊蘇愚輕聲一嘆,握住了我的手:「我不想拐彎抹角,送金融公司給你,送房子給你全是我的主意,我感謝你曾經對我們的幫助。只是,離開翡翠一品是子玉的決定,很多事相信你能理解,我們住在那裡已經不合適了。」 「理解。」我微笑點頭,知道齊蘇愚和陳子玉一樣,在知道我殺了喬羽後,迅速與我做出切割,避免引火燒身,從官場的角度來說,這是明智之舉。 齊蘇愚半垂著頭:「子玉不願意我和你再有關係。」我捏揉她的小手,輕輕問:「你也不願意?」 「我……」齊蘇愚微微臉紅,�頭看我,超大眼睛裡一片猶豫之色,我忽然衝動,一下子把她撲倒在沙發上,對她狂轟濫炸般點吻,她掙扎,很用力地掙扎:「不要這樣……」 我依然衝動,狂暴中扯起齊蘇愚的筒裙,把手伸進她的內褲里,手指勾住她的陰唇,不輕不重地揉捏,齊蘇愚掙扎得更激烈:「中翰,不要在這裡,我們換個地方。」 我置若罔聞,手指插進了溫暖濕潤的肉穴中。 齊蘇愚突然停止掙扎,帶著哭腔哀求:「這不好。」 我奸笑,身子壓著她,迅速拉下褲子拉鍊,拿出一個硬挺的巨物,齊蘇愚瞪大雙眼,再次掙扎,可惜,我力大無窮,巨物粗暴地插入了她的肉穴中,奮勇挺進,齊蘇愚「啊」的一聲,雙手用力推我肩膀,但力氣迅速減弱,剽悍的大肉棒終於插到陰道盡頭,撞到了綿軟的子宮。 「這麼濕,時時想著跟你兒子上床,還是一見到我了就想做愛?」我戲嚯齊蘇愚,那是帶著報復陳子玉的心情,大肉棒幾乎沒有停頓,馬上抽插,緊窄的肉穴抱住巨物,成熟女人知道如何令男人銷魂。 五十多下後,齊蘇愚幽怨地瞪了我一眼,唿出如蘭的氣息,身下竟然挺動回應我愛液潺潺,媚眼半閉。我壞笑,俯下身含住香唇,一邊接吻,一邊解開齊蘇愚身上的制服,她嗚嗚著阻止我,可巨物改為碾磨她花心時,她放棄了阻止。 我脫下她的黑制服,白襯衣,蕾絲乳罩,還把筒裙從她的頭頂拉出,一具性感豐腴的雪白肉體頓時展露在我眼前,只留下掛在肥臀上的灰黑色半透明蕾絲小內褲,還有腳下的高跟鞋,高跟鞋很漂亮,橘紅色的蝴蝶結腳後細根,非常年輕時尚。 「上班能穿這種高跟鞋?」我驚喜不已,第一眼見她,只看她的齊蘇愚的美貌,沒注意她的腳,這會不僅她的高跟鞋,她整個人的豐腴之美都強烈吸引著我,揉著兩隻雪白巨乳,大肉棒重新抽動,活塞運行,帶出的愛液弄濕了烏黑的陰毛。 齊蘇愚輕哼,很愉悅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在上班,現在隨時會有人找我的。」 我掰開她的雙腿,勾住她脖子,讓她儘量看著我的大肉棒她肉穴里進出,「我們以後難得再見面,做一次少一次,我可要好好把握眼前,你下面流了很多水,需要我舔嗎?」 齊蘇愚抿了抿嘴想笑,我不給她笑,巨物突然重重地連捅幾下,她嬌吟浪叫,那水汪汪的超大眼睛又怨又恨,我嬉笑著吻上香唇,剛想脫掉身上的衣服,辦公室門「咔擦」聲響,一個制服美女走了進來。 「惟依。」我瞪大了眼珠子,制服美女竟然是孟惟依,我的天啊,她穿制服超級好看。 身下的齊蘇愚拍了我一掌:「動啊。」 我趕緊抽動,白痴都看出齊蘇愚吃醋了,吃她兒媳的醋。孟惟依倒是很平靜,心裡素質非常好,有點像楚蕙,遇事不驚慌,她淡定走來,腳下也穿精緻的高跟鞋,「剛才看見你的車,知道你來了,沒想到你們都做了。」美目一飄,飄給了齊蘇愚:「媽,你又說不許我跟他做,你自己還不是跟他做了。」 齊蘇愚辯解道:「我不許他做,他是硬來的,弄了我半天,我想不做也不行了。」說完,吃吃嬌笑,大屁股一扭一聳,似乎比我更主動。 孟惟依輕嗔:「剛才問我借高跟鞋,我就感到蹊蹺,媽一定早知道他要來,你想討好他,實際上吶,媽就期望他硬來。」 「惟依。」齊蘇愚嬌嗔,看得出婆媳倆的感情不錯。 我恍然大悟,低頭輕吻兩粒硬翹乳頭:「怪不得齊姐準備好了送禮物給我,原來早知道我要來。」 齊蘇愚嫵媚:「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肯定你來,子玉打了七八個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見到你,我就猜到你可能要來找我。」 龜頭溫柔碾磨子宮,陰毛也磨著陰毛,我笑道:「於是你就問惟依借高跟鞋,打算勾引我?」 孟惟依嬌媚,解開了我的襯衣,玉手滑入,溫柔撫摸我的胸毛,她有少女的羞澀,也有成熟女人的風情。齊蘇愚臉紅說:「我沒想勾引你,我是覺得穿高跟鞋會好看些,高挑些。」 「捨得回來了嗎?」孟惟依靠了過來,柔柔的看著我,柔柔撫摸我,我感覺到了她對我思念,禁不住騰出一隻手撫摸她的瓷白美腿,溫暖中帶著絲絲冰涼。 熱力飆升,辦公室里氣氛旖旎,孟惟依脫下我的襯衣,解開我的皮帶,我趴伏在齊蘇愚的豐腴白肉上,雙腿後伸,讓孟惟依順利地脫掉我褲子,我們很默契。我告訴孟惟依,希望她舔我的屁股。 孟惟依吃吃嬌笑,要我等等,然後移步走進了辦公室里的獨立洗手間,估計下面濕了,是方便一下。我暗暗好笑,全心全意對付齊蘇愚,把她弄得唿天喊地,不一會,孟惟依出來了,手上多了兩條濕毛巾,我心中一動,似乎有所悟。 她來到我身後,我只覺得屁股被溫濕的手巾覆蓋,接著我的屁股被擦洗,股溝也被擦洗,睪丸也被清洗。突然,我渾身一顫,毛巾洗到了我的屁眼,不是一筆帶過的擦洗,是不停地擦,很細緻的擦,甚至挖進我屁眼裡,上帝啊,我的毛孔全打開,汗毛豎起。 孟惟依咯吱一笑,換了另外一條毛巾,繼續擦,直覺告訴我,孟惟依清洗我屁眼,可能是要吻我的屁眼,我亢奮得難以形容,對齊蘇愚的肉穴採取強力碾磨招數,不至於動作過大影響孟惟依玩弄我屁股。 果不其然,我猜得不錯,孟惟依扔掉毛巾後,便溫柔撫摸我的屁股,緊接屁眼被她吻上,我大喜過望,全身繃緊,動作更緩慢,齊蘇愚沒在意,只要巨物在動,她都感覺很舒服。 奇蹟出現了,一條溫暖濕潤的物事在摩擦我的屁眼,我馬上能肯定,那物事就是孟惟依的小舌頭,我的天啊,我的全身心都處于敏感狀態,顫抖接連,齊蘇愚發現了異樣,嬌柔地問我怎麼了,我告訴她孟惟依在舔我的屁眼,齊蘇愚很小聲地說了一句「淫蕩」。 我佯怒,雙手用力抓齊蘇愚的大奶,還用力捏她的奶頭,她嬌吟著,痛苦並舒服著。 我更舒服,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孟惟依越來越大膽,她不僅舔我的屁眼,還舔我的股溝,舔我的睪丸,吻我的臀肉,最後竟然用小舌頭鑽入我的屁眼啜吸,我猛打冷戰,差點就射了,不得已,趕緊支起上身把孟惟依緊緊摟住,不能再給她弄了。 「沒想到惟依也在海關工作,沒想到惟依穿制服這麼好看。」我把手摸進了孟惟依的筒裙里,孟惟依的美目卻瞄向齊蘇愚,嬌媚說:「上個星期子玉和媽商量後,安排我進海關,做媽的助理秘書,這裡美女如雲,媽是第二大美女,第三大美女就是我了。」 我一愣,隨口問:「那第一呢。」 孟惟依咯咯嬌笑:「媽認了第二,誰敢認第一。」 齊蘇愚芳心大悅,聳動得很用力,經過這麼久抽插,她已是強弩之末,我趁機把孟惟依的小內褲扯下,手指溫柔地捏住她的陰唇,色迷迷道:「我想舔這裡。」 孟惟依吃吃嬌笑沒有反對,她再次看向齊蘇愚,此時齊蘇愚神情已迷離,下體挺動得很激烈,哪裡顧得上理會我們。孟惟依咬了咬紅唇,羞答答地脫掉身上所有衣服,連高跟鞋也脫了,乳房高聳,肉體性感得難以形容,她嬌羞著站上沙發,微微分開兩條瓷白修長的美腿,將秀氣陰部送到我面前。啊,我別提有多驚喜了,我喜歡女人含蓄,也喜歡女人大膽,眼前是一隻流著蜜露的小嫩穴,鼻子清晰地聞到了尿味的腥臊,也聞到淡淡的幽香。 我伸出舌頭撩進了小嫩穴,合上了嘴唇,輕咬嫩滑的陰唇,秀氣陰毛扎入了我的鼻孔,有點癢,我把鼻子也壓在嫩穴上,用力磨蹭。孟惟依浪叫:「啊,我變得好淫蕩。」 我瞄了一眼在劇烈聳動的肥臀的齊蘇愚,大笑:「你婆婆更淫蕩。」 孟惟依回頭看去,齊蘇愚的雪肌已泛紅,吞吐巨物的動作變得機械,她悶哼著,急促地悶哼,抽搐漸漸明顯。我必須迎合了,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猛烈加速,我一邊抽插齊蘇愚的肉穴,一邊吻舔孟惟依的嫩穴,兩個女人都在嬌吟,卻各有不同,齊蘇愚到了歡樂的彼岸,孟惟依才剛起航。 拔出濕淋淋的巨物,孟惟依緩緩蹲下,她主動用玉指夾住巨物對準她的小嫩穴,試了幾下,一舉吞沒,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就被她迫不及待的吞沒,嬌吟如訴,玉乳高聳,我含住了嬌艷的乳頭,雙臂圈緊小蠻腰,視線模煳了,我忘情吮吸,她忘情吞吐。 「滴滴滴……」 手機響了,是孟惟依的手機,她絲毫不停頓,伸手撩起地上的制服,從制服口袋裡掏出手機,我在想,多半是陳子玉打來,這次我又猜對了,孟惟依聳動中接聽手機,我聽到陳子玉在問:「下班了嗎?我已經在樓下了。」 孟惟依嬌喘:「嗯,我和媽在處理一些工作,你等一會。」我不禁好笑,此時的齊蘇愚在卷臥在沙發休息,沒三五分鐘不會清醒。 「怎麼了?什麼聲音,惟依你在喘嗎?」陳子玉疑惑問。 我心生報復,抱著孟惟依的小蠻腰猛挺,巨物劇烈地摩擦了她的陰道,孟惟依喘得更厲害:「空調壞了,很熱,嗯嗯嗯……」 「別急,工作重要。」陳子玉好不耐煩,他沒察覺他的妻子正和我做愛,我露出一絲獰笑,孟惟依一放下電話,我就將她抱起,再翻轉她嬌軀,讓她趴伏在沙發上,翹臀撅起,巨物猛烈抽插那嬌嫩的肉穴。 正在這時,齊蘇愚意外坐起,表情驚恐:「糟了,你們趕快停,子玉馬上來了,我去電梯擋住他。」 「啊。」孟惟依驚唿,翹臀猛搖,我一邊抱住翹臀抽插,一邊驚問:「齊姐,你怎麼知道子玉會上來?」 齊蘇愚撿起衣服,迅速穿上:「我最了解子玉,他疑心很重,剛才對惟依起了疑心,按理說會繼續問下去,他沒有問就掛電話,這很反常。另外,子玉最討 孟惟依嬌唿:「媽,你快去攔子玉,我就好。」接著又對我說:「中翰,你用力。」 齊蘇愚搖頭嘆息,顧不上催促我們了,她知道關鍵時刻停止做愛是很殘忍的,穿好衣服,齊蘇愚機敏地打開窗子,接著關掉冷氣,這還不夠圓了孟惟依的謊言,齊蘇愚何等幹練,她抓住空調的插線用力扯斷,這下空調真的「壞了」。 齊蘇愚匆匆離開,不忘把辦公室門關了反鎖。 我開始用勁,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每次都是拉到穴口了再用力插入,這樣就可以令孟惟依的整個陰道都得到充分摩擦,自然而然,陰道里的敏感神經也得到充分的刺激。我不是怕陳子玉,此時還跟他不是翻臉的時候,我必須保全齊蘇愚和孟惟依的面子,更是要保護孟惟依,若是讓暴虐的陳子玉發現我搞了他的老婆和母親,他完全有可能暴跳如雷,當場失控。 幸好,孟惟依在我長抽短磨之後開始痙攣,我猛烈抽插,把小嫩穴插紅了,也許是太刺激,我自己也忍不住,快感閃電般襲來,大肉棒做最後的衝刺,啪啪啪聲異常密集,孟惟依秀髮飄展,嬌吟如歌,愛液一波接一波淋上我的龜頭,我低吼著,猛地把龜頭抵住她子宮,精液彈射出去,也是一波接一波的彈射。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敲得很用力,不可能是齊蘇愚敲,她沒這麼粗魯,而且她有鑰匙,只能是陳子玉。 孟惟依在辦公室的洗手間裡探出個頭來,一邊給我做鬼臉,一邊揚聲喊:「等等,我在洗澡……」 而我,則鎮定自若地穿好衣服,拿好齊蘇愚送給我的禮物,查看無異樣了,我才來到窗前,運起「九龍甲」,縱身躍下,這裡離地面只要十九層高,遠不及第一人民醫院的三十多層,至於是不是被人看見我從高空落下,那就不知道了,即便被人看見,也會覺得只是眼花。 ※※※ 我從容駕車離去,半個小時後,我回到了碧雲山莊。太陽西下,陽光已沒有白天那麼炙烈,幾個小美女紛紛出動,在清澈的娘娘江里玩耍。 我在一眾小美女中看到了喬若塵那苗條的身影,遠遠望去,她似乎在跟小君比賽誰最先游到對岸,兩人幾乎同時躍入江中,幾乎同時浮出水面,只見水花翻滾,噼波斬浪,岸邊歡唿雀躍,游到到江中,喬若塵開始領先。我會心一笑,轉身離去,比賽的結果已成定局,獲勝著非喬若塵莫屬。 其餘美嬌娘都在,上班的提前下班,開店的早早打烊,經過昨晚的慰勞,美嬌娘們個個容光煥發,艷麗動人,我像僕人似的挨個把她們請到壽仙居,也包括了王鵲聘,屠夢嵐,柏彥婷,薇拉這幾位媽媽輩,姨媽就不用請,她一直在廚房張羅著,幾道拿手菜還不是黃鸝杜鵑能掌握火候的。 豐盛的晚餐開始了,一片鶯鶯燕燕,燕瘦環肥,大家剛想敬酒,黃鸝像兔子一般跑進來,神色緊張,氣喘吁吁地來到姨媽身邊,在姨媽耳邊嘀咕什麼,眾人都驚詫,都看著姨媽。坪,你去接她進來吃飯。」 飯廳里一下靜下來,我心亂如麻,緊張得大氣都不喘,也不敢看美嬌娘,急忙離席,朝停車坪跑去。 四盞柔和路燈照射下,停車坪並不黑暗,我一眼就看到一輛保時捷開著大燈停在停車坪的正中央,四周也是保時捷車隊,所以謝安妮的保時捷在停車坪里很和諧。 可我的心砰砰直跳,謝安妮的到來很意外,不過我也想見她,一個多月不見,小妮子似乎成熟了,她穿這碎花式寬肩上衣,緊身牛仔褲,清爽迷人。我拉住她的手,笑瞇瞇道:「安妮,快停好車,跟我進屋吃飯,我媽特別叮囑的。」 出乎意料,謝安妮沒有隨我走,她靠著保時捷,輕聲道:「我爸爸說你今早來過我家。」我一愣,只能點頭說是,腦子急轉,已猜出謝安妮為何突然來了,她盯著我沈默了片刻,幽幽道:「我媽媽聽了後就哭,她叫我來找你,求你原諒她。」 「發生什麼事?」我鬱悶極了,假裝不知道翁吉娜為何哭,心一軟,暗道:她還知道哭,還有救。 謝安妮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問媽媽,她也不告訴我,她說你懂的。」 我擠出笑臉:「吃完飯再說。」 謝安妮忽然抓住我的手:「我哪裡還有心思吃飯,中翰,我求你了,你跟我走,跟我回家見我媽媽。」 我冷冷道:「既然是你媽媽求我原諒她,那一定是她做錯了事,做錯事了就要被懲罰,我還沒懲罰她,就讓我去見她,原諒她,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給我兩天時間,等我不那麼生氣了,我自然會原諒她,你不願意吃飯,我也不勉強,你回去告訴你媽媽,我會原諒她,但不是現在。」 謝安妮哪聽過我說這麼狠的話,眼珠轉了轉,小聲問:「我媽媽偷男人,是嗎?」 我繃著臉:「你別亂問,與你無關。」 「是蔣阿姨的老公,蘇市長對嗎?」謝安妮追問。 我頓時默不作聲,心裡別提多彆扭了,眼前又浮現翁吉娜和謝安琪被蘇強姦淫的場景,其實翁吉娜偷情並不讓我特別生氣,而是謝安琪失身才令我憤怒,我有殺掉蘇強的念頭,可他偏偏又是蔣程程的老公,蘇東梅的爸爸,我不可能下毒手。 可萬萬沒想到,謝安妮接著說:「他曾經想非禮我,被我打了一個耳光。」 「什麼?!」我勃然大怒,要謝安妮把經過細細講一遍。 謝安妮被我的憤怒嚇到了,她結結巴巴地說了出來,「那天蔣阿姨要慶祝蘇強當了市長,他們專門單獨請我們全家人去伯頓酒店的中餐廳吃飯,大家都很開心,小東梅也去。吃完飯後,蘇市長說要盡興,就拉我們去旁邊的夜色酒吧唱歌。」 「爸爸身體不好,又上了年紀,平時九點就要上床睡覺,就推說不去了,要媽媽陪我和安琪一起去玩,我好久不去夜色酒吧了,那天又正好是周末,我就特別想去,媽媽和安琪見我想玩,加上蘇市長一再勸,我們就去了酒吧,碰巧見到陳子玉,他主動簽單,讓我們免費玩,我不感激他,但能免費玩,我們當然願意。」 「喝到十二點的時候,蘇東梅睏了,蔣阿姨就先帶蘇東梅先回家,她們離開酒吧沒多久,我上洗手間,出來後,蘇市長攔住我,死皮賴臉地拖我進一個空包廂,還想脫我衣服,我很生氣,就打了蘇市長一個耳光,可能被激怒了,他想要非禮我,我幾次奮力掙脫,大喊救命,危急時刻,小貞突然打開包廂進來,蘇市長不敢再放肆,趕緊跟我道歉,說喝多了,求我原諒,我趕緊逃跑,說喝多了不舒服,叫媽媽和安琪一起回家。」 聽到這,我握緊的雙拳微微鬆開了,如果謝安妮也淪陷,那蘇強活不過明天。 謝安妮一聲嘆息:「第二天,小貞來看我,說那晚上蘇市長和媽媽在包廂唱歌的時候,他偷偷摸了媽媽的屁股,媽媽沒拒絕。」 我平靜問:「除了那晚,蘇市長還騷擾過你嗎?」 「沒有了,不過,他經常打電話給媽媽,我都接過好幾次他打來的電話。」謝安妮凝視著我,撅起了小嘴,可憐兮兮說:「中翰,如果你是因為這件事,我很遺憾,雖然是媽媽不對,但我希望你原諒她,她很喜歡你的,經常在我面前誇你。」 「誇我什麼?」我沒好氣。 謝安妮道:「誇你厲害,誇你女人多。」 「這有什麼好夸的?」我訕訕說。 謝安妮嘆道:「你的女人好多,個個都漂亮,我還以為我嫁到你家,會是最漂亮的,現在看來,恐怕沒地位了。」 我心軟了,恨意減了大半,張開雙臂把謝安妮抱在懷裡,她吐氣如蘭,撒了個嬌:「吶,你女人這麼多,不缺伴,不缺愛,媽媽就很無聊,她也是寂寞了才讓蘇市長乘虛而入,你出差那麼久,如果偶爾打一個電話給我媽媽,關心她,她肯定不會紅杏出牆。」 我驀地緊張:「我也沒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話問不下去了,想也不敢想。 謝安妮嬌笑:「之前沒有,以後難說,除非你儘快娶我,這裡人多熱鬧,我不寂寞,就不會做紅杏了。」 我心想謝安妮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最在乎男人的關心,一絲愧疚油然而生,我不禁感嘆,不是我樂不思蜀忘了打電話回家,而是身不由己,組織的紀律嚴禁我與家人聯繫,為了國家,為了完成使命,我做出任何犧牲都是應該。 懷中的女人抱我越來越緊,這時,遠處有白影晃動,我凝目細看,小聲道:「我妹妹過來了。」 謝安妮觸電般離開我懷抱,旋即鑽進保時捷里,朝我招招手:「我走了,明天我要見你,否則……」引擎轟鳴,車子快速離去。 白影蹦蹦跳跳來到我面前,我忽然覺得,除了我的小君之外,整個上寧市沒有一個女孩梳兩條羊角辮,皎潔的夜色下,她可愛又美麗,兩隻迷人的眼珠子不停轉動:「哼,見到我就跑,再怎麼心虛,醜媳婦也終究要見姑奶奶的。」 我暗暗好笑,論輩分稱謂,小君確實是謝安妮的小姑。 「你會喜歡她的?」 「我不喜歡。」小君飛快回答。 「那你喜歡誰?」我色迷迷的打量著小君,弔帶小背心,超短小熱褲是小美女們流行的打扮,也是小君最愛的打扮,味道各有不同,小君這麼穿,沒有絲毫騷的感覺,凱薩琳這麼穿,就是健康的體現,楊瑛這樣穿,那誘惑還是蠻大的,而喬若塵這麼穿,就完全配得上「小妖精」三個字。 「誰都不喜歡。」小君的心情似乎並不佳,不知是不是游泳輸給了喬若塵的原因,奶子大影響泳速實在說不過去,喬若塵的奶子也不小。 「哥也不喜歡?」我揉揉鼻子,每次見小君,我的鼻子就發癢,因為她很在意我的鼻子,動不動就威脅打我的鼻子。 「討厭還來不及。」小君嗲嗲吼。 「那你不吃飯跑出來見我幹什麼?」我笑問,莫名其妙的樣子。 小君冷冷道:「看你的媳婦有多醜。」 「她不醜,但絕沒有姑奶奶漂亮。」我喜歡逗小君,但不會胡亂惹她生氣,此時她火氣很旺,我得哄哄她。 小君一聽,一百度的火氣至少減了七十度,「這還用說嗎?天下有幾個比姑奶奶漂亮的。」我乘勝追擊,繼續哄:「確實沒幾個,那喬若塵在姑奶奶面前根本不算個事。」 「那是。」小君的眼角迅速上彎,就差沒笑出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小君的火氣來自喬若塵,心中一動,我眉飛色舞地獻上一計:「如果明天再跟若若比游泳,要揚長避短,不要跟她比短距離,要比就比長距離,比游十次來回江兩岸。」 我判斷小君跟喬若塵的泳技在仲伯之間,而喬若塵常年練習飛刀,手臂的爆發力是驚人的,短距離游泳上,別說小君,我也難以企及。但喬若塵傷愈不久,中氣肯定不足,耐力必定稍遜小君,如果游長距離,小君贏面很大。 「哎呀。」小君醒悟頓足:「我怎麼沒想到。」隨即咯咯嬌笑:「喬若塵啊喬若塵,看我明兒不贏你一回。」玉臂伸起,勾住我肩膀,嗲嗲贊道:「不錯,不錯,這段時間沒白想你。」 我色色道:「女人想男人就會濕,我可要摸摸看,證明小君的話是否真心。」 小君眨眨大眼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嗲聲道:「這還用摸嗎,浪水長流,今天已換了三條內褲。」 「這麼嚴重?」我沒笑出來,快憋壞了。 小君正色道:「很嚴重了,不阻止的話,身體會脫水,脫水過多會死翹翹。」 「怎麼阻止?」我心急如焚的樣子,褲襠急劇發脹。 小君晃了晃羊角辮,吃吃嬌笑:「很簡單,拿東西塞住唄。」 「拿什麼東西塞?」我奇怪問。 小君馬上用雙手比劃:「最好拿這麼長,這麼粗的東西塞。」 我一看小君的比劃,頓時兩眼發精光:「天意啊,哥哥剛好有這麼個東西。」 小君撇撇嘴,一臉不屑:「我沒聽說,我只聽說哥有一株綠豆芽。」 「用綠豆芽來形容哥哥的東西,很傷哥哥的自尊。」我捲起了袖子,短袖也要卷,目光兇狠。可惜小君一點都不害怕,她忽然怒吼:「你還有自尊嗎,咱山莊裡美女成群,雖然都比不上李香君,但也是人間絕色,你還不知足,三天兩頭就招女人,流氓成性了,我沒聽說大流氓有自尊的。」 我呆如木雞:「罵得好,哥哥儘量改正錯誤,剛才那位是以前認識的,屬於舊人,希望小君同學網高�貴手。」 態度這麼好,之前又哄了她,小君的臉色沒有惡劣下去,她背負著雙手,仰頭看月:「我告訴你李中翰同學,小君心地善良,能忍則忍,不能忍也忍,她可以高�貴手,也可以高�貴腳,但別人就不會是善良之輩,知道我為什麼不吃飯,餓著肚子跑出來麼。」 我默默搖頭。 小君冷哼:「你以為我想見醜媳婦麼,醜媳婦想見我差不多,我跑出來是想透露一個壞消息給你。」 「壞消息?」我瞪大雙眼。 「你麻煩大了,你前腳剛離開壽仙居,若若後腳也跟著離開,離開之前,她跟媽媽說了一句話。」小君學喬若塵的語氣,惟妙惟肖道:「媽,我不吃了,我不舒服。」 我猛撓頭,心想這是哪門子壞消息。 「噼噼。」小君一轉身面對我,蔥嫩食指幾乎戳到我鼻尖:「自從住進碧雲山莊,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吃飯的時候中途離席,這說明喬若塵同學非常生氣,我小君生氣只會半天一天,喬若塵就不同咯,據我對她十幾年的觀察了解,至少十天半月不會理你。」 這話我必須同意,喬若塵就是那種可以生氣十天半月的女人,人無完人,總會有某個缺點。 小君憤憤道:「本來嘛,若若不理你,你活該,關我屁事,可是,她會把氣撒在我們身上,我尚且逃不過她的折磨,小蘭和瑛子就更不用說了。」 「不會這麼誇張吧。」 「誇張?」小君的鵝蛋臉露出驚懼之色:「若若現在完全就是女魔頭的形象,行動鬼魅,嗖嗖嗖就能飛到江對面,前些天嚴笛姐姐發現山莊有蛇,不是毒蛇,是一般的蛇,結果,若若滿山的找,還跑到江對岸去找,一天時間,抓了四十多條蛇,據她說,還殺死了很多蛇,嚇得大家說不出話來。」 「後來呢?」我心底不禁發毛,別說嬌滴滴的女人,就是大老爺們也對蛇發。 小君道:「後來媽媽教訓了若若,讓若若把蛇放了,說蛇是吃老鼠的,不能殺,說實話兒,蛇和老鼠我都怕,但我更怕老鼠,於是,若若就老老實實地把其他蛇放了,不過,大傢俬下對若若又怕又佩服。」 我笑了笑,很不以為然:「佩服就好,用不著怕,若若也沒傷人。」 「傷人了。」小君冷哼,手臂指著娘娘江一揮,嗲嗲說來,原來這裡一帶風景好,天氣一熱,娘娘江成了旅遊勝地,很多人沿著娘娘江玩耍,週支農在沿江公路的入口設置了警示牌,一般人見到警示牌就不往前走了,偶爾也有些人一直闖進來,平時都是嚴笛去攔截,規勸闖入者離開,盡心盡責地保護了碧雲山莊。 「那一次,若若主動去攔截,嚴笛姐姐不放心,就叫我和小蘭,瑛子一同跟去,那些闖進來的人坐著小皮艇,四五個男人,他們對我們的阻攔不屑一顧,先是對我們說下流話,然後又說什麼率土之濱,已非皇土,我們管不著,其中有個男人竟然拉下褲子小便在江里,噁心死了。」 我大皺眉頭,如果換我在,那小艇上的人都不會好受。 小君接著說:「若若表面不動聲色,可眨眼之間,她就飛到了小艇上,噼里啪啦,扇了那個小便男人的幾個耳光,還用刀子割了那個男人,割了好幾刀,有割大腿的,有割手,還割了那人的脖子,動作很快,幾秒鐘就飛回了岸邊,把那些男人嚇得鬼哭狼嚎,調轉小艇就跑。我和小蘭,瑛子很害怕,害怕那個被割的男人會死掉。」 「死了嗎?」我手心都是冷汗了。 小君譏笑:「當然沒死,如果死了,你就只能去監獄看她了。」 我鬆了一口氣,又皺起眉頭:「太狠了,這裡的風景又不是我們的私人土地,能勸離就勸離,勸不了就由著人家,怎能傷人?」 小君猛點頭:「對啊,我把這件事告訴媽媽,媽媽也差不多這麼說,你猜若若如何頂嘴?」 「她敢頂嘴?」我大驚,怪不得姨媽對若若的態度不好,我都不輕易對女王頂嘴,哎,這也正常,喬若塵年紀尚小,人情世故尚嫩。 小君雙手叉腰,又學著喬若塵的語氣,「她說這是在保護生態,維護國家環境資源,如果放了那些人進去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來這裡玩耍,人來多了,必定弄髒娘娘江,破壞碧雲山莊四周的環境,於公於私都不允許。」 咦,這番頂嘴的話可是有理有據,有氣節,不是刁蠻鑽牛角尖,我好奇問:「媽怎麼說?」 小君道:「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不吭聲就走了,應該是默認若若的處理方法,這事在山莊傳開了,大家就開始怕若若了,雖說她維護了咱們山莊,但她敢對人動刀子,萬一以後遇到不識�舉的,若若手起刀入,白的進去,紅的出來,腸子嘩啦啦地流……」 「餵。」我呵止小君,她咯咯嬌笑,我隨口問:「小君怕若若嗎?」 小君揚起下巴,舉起粉拳:「怕個屁,我也很勇敢的,我不會飛刀而已,如果那些人再闖進來,我一拳一個,統統打爛他們的鼻子。」 我豎起大拇指誇讚:「嗯嗯,小君武功蓋世,一統江湖。哥先去哄哄若若,回頭跟小君學幾招武功,誓將壞人的鼻子全打爛。」儘管小君可愛迷人,但此時我的心思都全在喬若塵身上,似乎她的口碑不好,不是做錯了什麼,而是方法激進,總的來說,她不夠圓滑,得罪了姨媽。 小君意外地揪住我衣角:「沒用的,你哄不了她,不如現在就跟我回房間學武功,包現學現會。」 「她都沒吃飯。」我好為難,也好心疼喬若塵。 小君狠狠跺腳:「我不吃飯沒見你關心我,烏龜王八蛋,等會人家要換內褲了,萬一人家脫水嚴重,是有生命危險的。」 「你先去吃飯。」我已經顧不上小君的強烈暗示,拔腿就往永福居跑,身後是小君的叫罵:「綠豆芽……」 推開喬若塵的房門,又見她在寫東西,見到我,她又慌慌張張藏起來。我心中狐疑,臉上笑瞇瞇的走過去,喬若塵拿起薄毯蓋住腦袋,不理我。 我苦笑著坐在床沿,一字一句地解釋:「她姓名謝,叫謝安妮,身高比你矮點,年紀二十六,認識她好長時間了,絕對不是新歡,若若的話,我是謹記的。」 喬若塵沒有理我,側撅著屁股給我,我好想摸。 「若若……」 唿的一下,薄毯掀開了,喬若塵像機關槍似的對我發飆:「我不是生你氣,我是生你媽媽的氣,她口口聲聲說不允許你再招女人進來,現在她食言便罷了,她還心安理得,不顧及大家的感受,你沒看戴辛妮的臉色有多難看,凱薩琳有多難過,她們都是愛你的女人,你媽媽在乎嗎,她很輕描淡寫地叫你去迎接那個安妮,這合理不,還有,你媽媽徵詢過大家嗎,我無所謂,但你媽媽至少跟戴辛妮商量。」 我一愣,心知喬若塵說的是理,姨媽霸道決斷,以前沒人敢攖其鋒,如今有點不一樣,有人敢挑戰姨媽了。姨媽無論如何都是為了我,有時候確實不講理。為了維護碧雲山莊的和諧,我必須充當潤滑劑,左右逢源。 「你誤會了,謝安妮沒有進來吃飯,她突然有急事來找我,我媽媽並不知道她來,謝安妮來這裡,是因為她家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她姐姐被上寧市副市長蘇強強姦了。」 我撒了個謊,主要目的是掩飾姨媽的霸道。 喬若塵大吃一驚,馬上從床上彈起。我嚴肅道:「身為紀檢幹部,我不能無動於衷,我現在就去她家,看看能做點什麼。」 喬若塵抓住我的手,焦急說:「我跟你一起去。」 我暗暗叫苦,深感這喬若塵不是一般的難對付,以後在她面前說假話得小心謹慎,別到時無法自圓其說。嘴上笑道:「不用,這不是一般的事,涉及政府官員的事,都很敏感,你不適合參與,再說了,你是小姑娘,又這麼漂亮,去哪裡都引人注目,不好辦事。」 「我認識一些當官的……」 「今非昔比,喬羽死了,人走茶涼。」我張開雙臂,我把喬若塵抱下床,柔聲勸:「聽話,快去吃飯,別餓壞了身子,然後……」 「然後跟你媽媽認個錯。」喬若塵罕見的溫順,雙目幽藍,長睫毛美極了。 我微笑,心裡不得不承認喬若塵很聰明。 ※※※ 肚子餓壞了,只好去纖體中心找周支農陪我吃飯,順便問他要那頭冠。到了纖體中心的側門,週支農早已等候,一個多月不見,朋友之情厚重了許多,我們很高興地擁抱一下。 進入暗室,寬大的玻璃牆裡,一大群美女正在做健美操。我對美女沒興趣,只對玻璃牆下的一張寬長桌上擺放著的燒雞熟肉,各類滷菜感興趣。週支農倒上了兩杯紅酒,張倩倩端上了花生米和一盤醬鴨,滿滿的一桌子全是肉,彷彿我就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粗莽人士。 「中翰,隨意點啦。」週支農笑嘻嘻的遞給我一杯紅酒,我哈哈大笑,舉杯就喝:「男人吃肉喝酒,不需要多講究。」說完,與週支農落座,一起狼吞虎咽。張倩倩不知什麼時候離開,暗室里就只有我和周支農,吃了幾口,他拿出了一隻錦盒放到我跟前,我打開一看,錦盒裡赫然是一頂古香古色的精美頭冠。 週支農道:「按你說的,沒有增添,沒破壞,就純粹翻新,翻新的是位老手藝人,他說這頭冠是無價寶貝,有靈性。」 「謝了。」我把錦盒合上放在一邊。 「跟我客氣什麼。」週支農與我碰了一杯後,指了指玻璃牆,笑道:「怎樣,要不要叫兩個下來陪你?」 我夾了一塊扣肉,趕緊搖手:「不了,養養眼就算了。」 「改正歸邪了?」週支農調侃我。 我長嘆:「是力不從心了。」說完,與週支農相視大笑。 喝了半瓶紅酒,老練的周支農小心翼翼問:「有事?」 我佩服週支農,我一直臉色如常,可週支農能看出我有心事,我敬了他一杯:「新任的副市長蘇強把謝東國的老婆睡了,又把謝安琪給睡了。」 週支農愕然:「安妮沒事?」 「幸好沒有。」 週支農抓起一團紙巾胡亂擦了擦嘴,目露狠色:「中翰,只要你吱聲,我幫你碎了這狗娘養的,我管他什麼市長省長。」 《姐夫的榮耀特別篇》 二 「不能殺,雖然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我咬牙切齒,怒火中燒,不過,蘇強還不至死。喝下一大口紅酒,我更冷靜:「喬羽死了,不少人死了,不能再隨便死人了,弄他進監獄就行,這事必須暗著來,我不可能因為蘇強勾引翁吉娜去報警,這毀了謝家,我也沒面子。」 「中翰你有話直說。」週支農的身子向我傾了傾。 我冷笑:「那蘇強剛上任不久,在貪的方面應該在短時間內難有突破口,但這傢伙好色,所以要在色的方面下功夫,要他牡丹花下死,必要時,可以動用上面那些女人。」說著,眼光飄向玻璃牆,那些翩翩起舞的女人中不乏絕色,對付男人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不知張倩倩能否調教出專門誘惑男人的媚娘。 「我明白了。」週支農馬上領會我的意圖,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纖體中心豢養的溫柔武器也該派上用場了。我叮囑道:「要乾得漂亮。」週支農給我斟上小半杯,會意一笑:「中翰,你放心。」 我對周支農當然放心,我只是希望報復來得快一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世上願意死在美色的男人太多了,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蘇強,我要他領教一下我是如何羞辱他,我先羞辱了他,再把他送進監獄,我要讓他在監獄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吃飽喝足,我離開了纖體中心。 不能回家太早,否則以喬若塵的機警,肯定會懷疑謝安琪是否被強姦,不過,即便謝安琪不是被強姦,也是被誘姦。我越想越氣,越想越糾結,驅車來到伯頓酒店,徑直去了酒店的中餐廳。 一位漂亮的餐廳服務小姐微笑來招唿,我拐彎抹角問起十天前是否見過蘇市長來這裡用膳,原以為問了也是白問,誰知服務小姐態度極好,她不知道而已,用對講機幫我一詢問,馬上就問到,說蘇市長十幾天前確實來過這裡吃飯,就在麒麟廳。 我假裝很興奮,說想沾沾市長的官氣,能否去麒麟廳包間,服務小姐馬上應允,引導我來到麒麟廳。 伯頓酒店的中餐廳屬於超高級的餐廳,吃一餐飯輕則三五千,動輒幾萬,甚至十幾萬,一般市民消費不起,但生意異常火爆,平日很難訂到位置,幸好此時已過了晚餐的黃金時間段,幸好麒麟廳空著。 之前跟周支農在一起吃的全是肉,我就隨便點了幾個素菜打發服務小姐,等她一離開包間,我便環顧麒麟廳,滿嘴不是味兒,因為我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瞧瞧犯罪現場。這麒麟廳很大,足以容下二十人吃飯,富麗堂皇,有完善的音響影音設備,還有寬敞高檔的青色軟皮沙發,我呆呆的看著沙發,心想,難道蘇強就在這張沙發上姦淫了謝安琪? 我忍著怒火繼續觀察包間,卻看不到任何攝像頭,心中暗暗奇怪,按說這種高級餐廳,不會不安裝監視設備,可能是為了顧及顧客的面子,把攝像頭給隱蔽了。我心一動,拿出手機撥給了在「夜色酒吧機房工作的錢明路,讓他火速來這。 夜色酒吧就在伯頓酒店旁,不到五分鐘,錢明路便推開了包間房,恭敬地朝我點頭哈腰:「李總裁,有什麼關照。」 菜已上齊,我微笑著讓錢明路坐下來吃飯,他大概從來沒見過這麼精緻的素菜,客氣了一下,就坐下來和我一起吃。我小聲問他這裡是否有隱蔽攝像頭,錢明路樂呵呵地指了指包間的三處地方說,不但有,而且有三處。 我驚詫不已,詢問錢明路是如何知道得這麼清楚細緻,他告訴我這裡的機房管理叫張沖,是他的朋友,他們都是干這行的,互相熟識。我大喜過望,讓錢明路把張沖叫來,他馬上拿出手機,嘟噥著不知張沖是否上班。我心想,就是不上班,也要找到這個張沖,今晚,我誓要找到蘇強調戲謝安琪的線索。這一刻,我像極了追查老婆出軌的男人。 「張沖馬上就過來,他正好當班。」錢明路興奮地收起手機。我不禁大喜,又點了幾個珍味佳餚,饞得錢明路兩眼冒光,猛吞口水。 張沖很快就來了,一個陽光小青年,估計不到二十三歲,他和錢明路果然熟識,一見面就鬥嘴。經錢明路介紹後,張沖也坐了下來,他沒吃晚飯,滿滿一大桌菜強烈吸引了他。我先讓他們兩個吃著,還上了幾瓶啤酒,等吃得差不多了,我把想法告訴了張沖,就是想看看近半月里這包間的監視影像,時間並不長,酒店肯定還保留著監視影像。 不料,張沖一聽,馬上放下筷子:「李總裁,你……你為難我了,我們這裡……這裡有規定的,不能給別人看,自己爹媽都不能給。」 「誰能看?」我冷冷問。 張沖惶恐道:「誰都不能看,影像資料是自動攝錄,自動保存,只保存一年,一年後徹底清檔刪除,在這期間如果發生重大刑事案件,才能由警察機關調取,而且需要酒店的最高董事會聯署簽字才行。」 我冷哼,目光陰鷙地看著張沖。他苦著臉道:「李總裁,你是錢明路的朋友,我才透露這裡有監視設備,別人的話,打死我,我都不會說。」 「至少你能看到監視到的內容。」我翹起了二郎腿,鞋幫與褲子之間露出了半截黑皮套,並不顯然,別人一般不會注意,我也小心謹慎,不會隨便露出黑皮套,皮套里藏著一支635MM的小型白朗寧。 「反正與我無關,我不看的,也沒什麼可看。」張沖說。 我緩緩從褲腿里拔出白朗寧扔在桌上,冷笑道:「你能看就行。」 張沖和錢明路一看桌上的手槍,頓時嚇了一大跳。張沖緊張問:「李總裁,你啥意思,我不明白……」聲音都抖了。 「給你二十萬現金。」我平靜道:「我只看,不復制。」 「李總裁。」張沖驚恐地看著我,表情慾哭。 「三十萬。」我一字一頓道:「如果你不答應,我立刻打死你。」 張沖和錢明路目瞪口呆。 「我本可以給你更多,但我認為不值得,我只想看一看,證實一些事情。我告訴你張沖,你幫了我,我以後會幫你很多,或許,我比你很多朋友都有價值。」我目光陰森地看著張沖,直覺告訴我,這小子不敢拒絕我,沒人傻到和錢過不去又和自己的命過不去。 「張沖,李總裁很夠意思了,又不是叫你做傷天害理的事,這三十萬,你分點給我啊。」錢明路半開玩笑半認真,其實他也很緊張。 張沖沒有笑,他不停地搓搓手,思索了一會,用力點頭:「好吧。」 我鬆了一口氣,錢明路也鬆了一口氣,他舉起筷子,笑容很不自然:「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我吃飯,我吃飯。」 「別吃完,留點給我。」張沖也笑了,看得出,他同樣笑得很不自然。 我押著張沖去車裡取了三十萬,然後交給他,他開始興奮,三十萬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筆大數目,我就無所謂了。 到了機房,這裡比夜色酒吧的機房寬敞好幾倍,就只有張沖一人。關上門,我從容地坐在電腦前,心裡道不盡地複雜,既不願意看到謝安琪失身,又想知道她失身的經過。 張沖很快調出了十天前麒麟廳里蘇強與謝安琪吃飯的場面。 「李總裁,這幾個按鍵你可以隨意變換,有三個不同角度的畫面,其中一個是監視衛生間的,你帶上耳機自己聽,我不聽,我也不看。」張沖教會我使用監視設備後識趣離開,在我不遠處背對著我。我暗贊這張沖,他懂得人情世故,我確實很在乎別人看,畢竟謝安琪是我喜歡的女人。 清晰的畫面里,是蘇強首先來到麒麟廳,他等了不短的時間,接了好幾個電話。我戴上耳機,聽到略微空洞的音質,但能聽清他說什麼。我沒有加快進度,而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像看懸疑劇一樣耐著性子看,我想知道謝安琪到底是如何失身。 出乎意料,我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蘇強最先等到的不是謝安琪,而是陳子玉。我幾乎驚呆了,接下來是陳子玉和蘇強的交談,細聽下來,我因為過度憤怒反而冷靜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陳子玉和蘇強是一夥的,他們有陰謀,有針對我的陰謀,具體是什麼陰謀我還不得知,那蘇強只不過是陳子玉手中的一顆棋子,而蘇強也甘願做陳子玉的棋子。 「放心,那李中翰有家有室,妻妾成群,他不會把謝家的女人放在眼裡的,蘇市長儘管染指。」陳子玉拍著蘇強的肩膀說,那語氣彷彿就是領導對下級的口吻,蘇強則唯唯諾諾,他不但年齡比陳子玉大多了,級別也比陳子玉高。 「陳書記是希望我從謝家裡探聽李中翰的消息吧。」蘇強一臉諂媚。 「呵呵。」陳子玉含笑誇讚:「蘇市長才智超群,領會透徹,我是希望你玩謝家的女人的同時,順便幫我探聽,一舉兩得。」 我心一動,隱約猜到了什麼,想這個陳子玉急切搬離翡翠一品,無非是與我劃清界限,他生怕我殺掉喬羽會連累到他,哼,無聊的聯盟,他有麻煩就求我,我有事他卻躲得唯恐不及,只是我出國後遲遲不歸,陳子玉為了打探我的消息,不惜鼓動蘇強接近謝家,勾引謝家的女人,想從謝家裡探知我的行蹤,可惜他們都無法如願,我出國執行任務屬於絕密。如此看來,這陳子玉還是很忌憚我,他越不知道我去哪裡,他越猜疑,甚至越驚恐,這恐怕是他幾次去碧雲山莊打聽我的下落的原因。 蘇強猛拍胸脯,大表忠誠:「陳書記請放心,一有那李中翰的消息,我馬上向你彙報,以報答齊部長的知遇之恩。」 我冷笑,這蘇強真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看在他女兒蘇東梅的份上,我早把他弄死。蘇強本來就覬覦翁吉娜,這會以為有陳子玉撐腰,他就色膽包天了。 「你確實要感謝我舅,你這位置多少人盯著。」陳子玉陰測測道。 蘇強哈著腰,頻頻點頭:「是的,是的,謝謝齊部長和陳書記的關照……」忽然手機鈴響,蘇強急忙掏出手機接聽了,說了兩句掛掉,兩眼裡一片興奮:「是謝安琪來了,我到樓下去接她。」 陳子玉從口袋裡拿出一樣物事遞過去:「這是人吃了腦子清醒,全身乏力,又慾望強烈的藥,很貴的哦,如果蘇市長放在紅酒里……」 蘇強一愣,激動接過:「太謝謝了。」 陳子玉奸笑:「小心點,別露了陷,我恭祝蘇市長抱得美人歸。」 兩人哈哈大笑,都離開了包間。 幾分鐘後,蘇強和謝安琪走進了包廂,一位餐廳服務生也跟隨著走入,他殷勤地開啟紅酒,醒酒,斟酒,然後離去。看著餐桌上兩杯深紅液體,我心一堵,回頭看了看張沖,他果真沒看,在忙著玩電腦遊戲。 「媽媽怎麼還不來?」坐在青皮沙發上的謝安琪不經意地撒嬌。 「塞車。」蘇強和藹回答。 啊,我不禁嘆息,螢屏里,謝安琪打扮得多麼漂亮,她本來就十分漂亮,經過精心打扮,她美得難以形容,高貴時尚,卓爾不群,非常的性感,一套粉白色V領緊身裙,把她的完美身材完全體現出來,暴露的胸脯一片雪白,乳溝可以隱現,兩條修長玉腿下是一雙精美的高跟鞋。 我的心在往下沈,因為我看到蘇強色瞇瞇的眼光。哎,我已經知曉了結果,可我依然希望謝安琪逃脫魔爪,可惜我的希望多麼蒼白,謝安琪沒有逃走,她在跟蘇強閒聊,此時此刻,謝安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處危險。 「安琪,先陪蘇叔叔喝杯酒。」蘇強老練且淡定,看不出一絲急躁。謝安琪嫣然,嬌聲頷首:「好啊。」 蘇強紳士地拿來紅酒,他嫌服務生斟得少,端酒前又斟多了一點,有小半杯多,謝安琪絲毫沒在意,酒是服務生開的,蘇強又是母親好朋友的丈夫,還是新任副市長,又是高級餐廳包間裡,沒有任何引起女人不安的地方。 謝安琪接過酒杯,很放心地喝下,真正的紅酒都有點澀,能掩飾不強烈的異味。謝安琪沒有品出紅酒里有其他東西,她應酬過無數大場面,經常喝紅酒,雖然不是海量,但這小半杯紅酒還不至於讓她膽怯,與蘇強碰杯時,蘇強的一句「祝我們的安琪越來越美麗」,馬上令謝安琪芳心喜悅,眉目帶俏,自然也不那麼矜持了,脖子微揚,一口喝下了杯中紅酒。 蘇強也喝完,他又給自己和謝安琪斟上小半杯,這次,蘇強很好把握火候,沒有要求謝安琪接著喝完,而是淺嘗輒止,兩人繼續熱聊,不時碰杯說Cheers,那小半杯紅酒也在不知不覺中喝完。 放下酒杯,蘇強堆起了笑容:「安琪,下個星期我要參加幾場國際招商會,期間有宴席,說不定要跟外國友人跳跳舞聯絡感情,我好久不跳了,有點生疏,聽說安琪的交際舞跳得很棒,能不能跟蘇叔叔練習一下,別到時候跳不好了讓人家笑話我這市長是土包子。」 「咯咯,沒問題。」謝安琪欣然應允,她經常跳舞,舞技自然沒話說。 蘇強大喜,馬上叫來服務生播放舞蹈音樂,然後叮囑服務生不要來打擾,服務生應聲離開,把門扣緊。悠然的音樂中,蘇強與謝安琪嘻嘻哈哈地抱在了一起,兩人隨著音樂跳起了舞,我對跳舞不熟悉,我只在乎蘇強摟著謝安琪,蘇強似乎也很懂得跳舞,竟然與謝安琪圍著這餐桌四周漫舞,我好不鬱悶,發誓以後也要學跳舞。 跳不到五分鐘,情況就發生了變化,蘇強把謝安琪的嬌軀越抱越緊,態度似乎有了點曖昧,謝安琪的表情很羞澀。我仔細看去,發現蘇強的下體緊緊貼著謝安琪的下身,有意無意地觸碰,謝安琪好尷尬,幾次閃避擺脫,卻被蘇強緊摟住小蠻腰,幾次很明顯下體碰撞摩擦後,謝安琪開始不安,她輕推著蘇強,嬌聲道:「蘇市長,我有點熱,不如休息一回。」 「再陪我跳一下嘛,我把冷氣開大點。」蘇強幾乎把謝安琪半摟半抱,他們不僅下身互相接觸,謝安琪高聳的胸部也幾乎貼在蘇強的胸部上。 「我身體發軟,好像跳不動。」謝安琪想掙扎,可看起來就是像徵性的推搡,我知道並不是謝安琪半推半就,而是她喝了有藥的紅酒,她此時一定渾身乏力。 蘇強獰笑:「我抱著你跳,你見累,就靠在我身上。」 謝安琪還沒意識到紅酒有問題,更不知道她早被蘇強算計,她用手指揉著腦門,似乎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蘇叔叔,我……我心跳好快,頭有點暈,好奇怪,你別抱我這麼緊,我喘不過氣。」 「你身體發軟著,蘇叔叔不抱緊點,萬一你摔了,蘇叔叔就犯了大錯,再說能抱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蘇叔叔是多麼榮幸,哪會不抱緊點。」蘇強拉下了謝安琪的手,因為謝安琪的手臂阻擋了她的胸部,蘇強貼得更緊,他胸部在擠壓謝安琪的乳房。 謝安琪吃驚地看著蘇強,她的是成熟女人,肯定明白蘇強話里的含義,女人喜歡聽這些恭維,可能是這恭維太唐突了,謝安琪不願意聽下去的樣子,她眼前這位父輩不應該說出這種話,不應該抱她那麼緊,不應該有猥瑣的動作。終於,謝安琪驚慌了,她小聲問:「蘇叔叔,你……你今天怎麼了。」 蘇強騰出一隻手,輕輕地揉捏謝安琪的臀部:「蘇叔叔酒後吐真言,趁著跟你跳舞,就把心裡話說出來,安琪啊,我好喜歡你,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記得你十八歲那年,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你穿著校服,梳著兩條辮子……」 「蘇叔叔,你別頂我呀……」 謝安琪更慌亂,從畫面上看,蘇強正用褲襠頂壓謝安琪的下身,動作下流猥褻,並逐漸放肆,他那雙手在來回撫摸謝安琪的翹臀。我氣得握緊拳頭,哎,沒有用了,這些畫面已是十天前,不是現在,如果是現在,蘇強死定了。 「我哪有頂你。」蘇強獰笑著扯起謝安琪的緊身裙,整個屁股露了出來,很雪白挺翹的屁股,圓圓的臀肉上只掛著一條小內褲。謝安琪顧此失彼,相對於前面,屁股暴露似乎並不算重要,就算重要,她也沒力氣阻止。 「你下面頂我了。」 謝安琪神情著急,可軟綿綿的反抗連我都覺得她像欲拒還迎,這種藥好厲害,想必是陳子玉常年吸毒,對諸如春藥,催情藥之類的東西非常熟悉,天知道有多少良家婦女毀在他手裡。我猛地打了個激靈,絕不能讓喬若塵跟陳子玉單獨在一起,否則危險大了。 「這是跳舞的正常接觸,你怪蘇叔叔耍流氓啊。」蘇強壞笑,之前的道貌岸然全都消失,他自己都清楚自己在耍流氓。 「不是,不是這意思……」謝安琪軟軟地把一隻玉手伸到臀後,抓住蘇強的手,因為蘇強的手已經滑入她的股溝,正沿著小內褲摩擦,手指幾乎就在撩撥謝安琪的私秘地帶,前後被夾攻,她根本沒力氣阻止,藥力似乎已發作,她唿吸急促,小蠻腰輕扭,緊身裙被扯到了她腰間。 蘇強把臉湊到謝安琪面前,色迷迷道:「安琪,你有感覺蘇叔叔在頂你,說明你很敏感,敏感的女人很可愛,很性感,蘇叔叔很喜歡你。」 「啊,蘇叔叔,你的手別摸我那裡……」謝安琪很生氣,也很嬌媚,牙齒輕咬嘴唇,不停喘息。聽她這麼說,我心一緊,再一細看,看見蘇強的手指顯然插入了謝安琪的陰戶,在做抽插動作。謝安琪嚶嚀幾聲,慵懶無力地扶靠在蘇強懷裡,任憑蘇強玩弄私處。 蘇強好不興奮,居然又把手伸進謝安琪的緊身衣里,握住了謝安琪的乳房:「安琪,你身體好燙。」 「啊……」 謝安琪嬌軀顫抖得厲害,無力掙扎又不敢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蘇強上下其手,蘇強見機會已成熟,他乾笑兩聲,說:「不如脫掉衣服。」也不等謝安琪同意與否,馬上動手把緊身衣抽起,從謝安琪的頭部脫去,一具美妙的肉體在燈光下性感得無與倫比,秀髮有些凌亂。 蘇強瞪大雙眼,很衝動地把謝安琪抱在懷裡,放肆撫摸,放肆吻嗅。 險情不可避免,這時,我多希望翁吉娜能及時出現,可她一直沒有出現。 「蘇叔叔……你太過份了,我媽媽就來了,你放過我。」謝安琪在哀求,軟綿綿的玉臂推搡著蘇強,卻不料更激起蘇強的獸性,他一手摟住謝安琪的纖腰,一手脫衣,先是脫襯衣,接著就是褲子,直到脫光為止,連襪子鞋子也脫了,粗壯的陽具硬挺著頂在謝安琪的雙腿間。 「原諒蘇叔叔吧,現在就算要把蘇叔叔槍斃了,蘇叔叔也不後悔。」蘇強忽然抱起謝安琪,快速來到沙發放下,分開兩條修長美腿,粗壯的陽具撩開謝安琪的性感小內褲,摩擦陰毛,對準了鮮嫩的肉縫,緩緩進入,蘇強並不急於迅速插入,他在享受,就像品茶的人慢慢細品剛泡上的香茶。 肉穴很濕潤,泥濘一片,謝安琪還在不停哀求,蘇強哪裡會放棄嘴裡的美味,他奸笑著把肥肚一拱,粗壯的陽俱全部插入了謝安琪的肉穴,謝安琪大叫,蘇強也禁不住呻吟:「安琪,你太美了,太性感了,我忍不住要跟你做愛,好舒服。」 謝安琪意外地扶住蘇強的手臂,微閉雙眼:「不要,不要……」 蘇強的回應是猛烈地抽插,粗壯陽具瘋狂抽插謝安琪的肉穴,聲音很響亮,謝安琪的雙奶劇烈晃蕩,隨即就被蘇強狠狠抓住,他低下頭,狂暴地吮吸乳頭。謝安琪越叫越大聲,不是叫救命,是很銷魂的叫床。 謝安琪柔柔叫喚:「啊啊啊……蘇市長不要這麼用力插我下面,我受不的……」蘇強被謝安琪的忘情惹得哈哈大笑,雙手握住她兩隻大奶子,奮力抽插:「安琪,我夠大吧,程程說我的夠大,你覺得呢。」 「喔,蘇叔叔。」 雪白嬌軀在聳動,謝安琪的慾火已完全燃燒,她的下體不停迎合蘇強的陽具,很淫蕩。蘇強掀起謝安琪的乳罩,用力搓揉乳頭:「安琪,我脫掉你的奶罩好不好。」 謝安琪搖頭嬌嗔:「不要脫了,就這樣了,萬一我媽媽來,我穿衣服還來得及。」 「好吧,你的話我要聽。」蘇強大喜,他感覺到謝安琪沒有絲毫抗拒了,身下的陽具抽插得更自如,彷彿和情人做愛,可僅僅半小時之前,他們還是長輩和晚輩的關係,我估計蘇強起碼也有五十多了。 「我沒力氣,你是不是在酒里放什麼藥。」謝安琪喘息著問。 蘇強狡黠一笑:「沒有啊,酒是服務員開瓶,我一同倒出杯子的,我哪有這麼卑鄙,可能是你太久沒做愛,蘇叔叔摸你幾下,你就身子發軟,這是身體敏感的原因,呵呵……」 謝安琪嗔道:「你是市長了,怎能欺負人,哪怕你真的喜歡我,我不給你,你就不能強來。」 「食色性也,蘇叔叔是正常男人,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這女人又這麼漂亮,我能不衝動嗎,你也知道蘇叔叔不是以前的總經理了,升了官,蘇叔叔現在躊躇滿志,精力更旺盛了,安琪,你以後做我的紅顏知己吧,我會給予所能給予你的一切,我真心愛你,天地良心。」 聽到蘇強這番情真意切的話,謝安琪的下體挺動得更快,她已意亂情迷,蘇強的陽具雖不如我大,但也屬強悍之類,翁吉娜都被他操得死去活來,對付謝安琪更不用說了,加上他技巧嫻熟,各種緩急輕重的抽插都很老道,估計那時謝安琪的腦子裡只有性慾,沒有羞恥,她扭著小蠻腰嬌聲喊:「你快點了……」 蘇強意外地停止抽動,他輕輕把謝安琪從沙發抱起,淫笑道:「我們剛才跳舞配合得不錯,不如一邊跳舞一邊做愛。」說完,抱著謝安琪站立起來,雙手抱著謝安琪的屁股,果真一邊聳動抽插,一邊邁開步子,在包間裡走動,兩條赤裸裸的肉體竟然以這個姿勢在公共場合性愛,這給了我一個啟發,有機會,我也這樣弄弄姨媽。 繼續耐著性子看下去,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有反應,心裡鬱悶且興奮,那謝安琪的嬌媚和騷浪強烈地吸引了我,她初始有些抗拒邊走邊做愛,可走著走著,她也迎合了蘇強,還嬌聲叮囑:「你抱緊點啊。」 蘇強低頭吻了一下,淫笑說:「我抓住你一刻都不會鬆手。」 謝安琪竟然微微一笑,蘇強大為興奮,美人笑了,愛她的男人能不瘋狂嗎,於是,他下體很猛烈地撞擊謝安琪的雙腿間,謝安琪再也顧不上什麼羞恥,軟綿綿的雙臂圈上了蘇強的脖子,大聲呻吟:「啊啊啊……蘇叔叔,這是唯一的一次,以後你別纏我,要讓蔣阿姨知道……」 蘇強制止了謝安琪說下去:「她知道我就跟她離婚,然後娶你,反正你現在是單身,以蘇叔叔市長的身份娶了你,不會讓你覺得委屈。」 「你胡說八道,我不想對不起蔣阿姨,更不想對不起東梅。」謝安琪嬌嗔,欲推開蘇強,可哪裡能推動分毫,反正被蘇強抱得更緊,胸前的兩隻大奶子被蘇強狠狠揉搓,小嘴也被蘇強狂吻。 一通熱吻過,蘇強喘息道:「那你就乖乖的做我的紅顏知己,我們小心點,我老婆不會知道。」謝安琪彷彿被蘇強的狂熱打動,她輕撫蘇強的胸膛,喘息說:「也不能讓我媽媽知道。」 「好,蘇叔叔答應你。」蘇強狂熱地又吻了一下,隨即拔出陽具,壞笑:「來,轉個身。」謝安琪轉身過去,背對蘇強,嬌柔問:「幹什麼呀。」 「從後面干你。」說著,蘇強一臂抱著謝安琪的小蠻腰,一手握住粗壯陽具,從謝安琪的雪白翹臀中插入,雙手騰出,齊抱她雙乳,下身用力抽插,啪啪聲很密集,臉湊到謝安琪腮邊,問是否舒服。 謝安琪看著胸前兩隻乳房被揉捏,不禁嬌吟:「啊,蘇市長,你這麼下流。」 「喜歡這個下流姿勢嗎。」蘇強問。 「啊啊啊……」 謝安琪後挺屁股,腰部彎曲,形成了一個迷人S曲線,這姿勢太淫蕩了,我有血脈賁張的感覺,下意識地回頭看看張沖的背影,還用手遮住下體。 「我們到洗手間去。」蘇強推著謝安琪向洗手間走。 我忽然想起洗手間也有監視畫面,趕緊調換,不一會,就看到謝安琪被蘇強抽插著推進了洗手間,一直走到洗手台前,他們才停止走動,蘇強抽插著讓謝安琪雙手扶著洗手台,他則雙手抱扶謝安琪撅起的雪白屁股,一頓猛抽:「快看鏡子,我的安琪多性感,多漂亮,好美的乳房……」 兩隻乳房在晃蕩,人美,奶子也美。 謝安琪的呻吟充斥我耳朵,兩人的淫聲浪語都不停過,看來蘇強不是莽夫,他懂得挑逗女人,懂得征服女人,謝安琪即便沒有被征服,也對蘇強有了好感,她迎合蘇強,遷就蘇強,僅僅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兩人就默契調情,在寬敞的包間裡,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做愛,有跪式,有後插入,有站姿,有抱姿,有側姿,尤其是這個側姿插入勾起了我的澎湃慾火,謝安琪側躺在沙發上,雙腿合併,像煮熟的蝦一樣弓曲著,蘇強從側方插入,不是從屁股這一方向插入。 看著謝安琪並排的兩隻高跟鞋在晃抖,我褲襠隆起,心中好不鬱悶,可鬱悶的事持續發酵,我以為謝安琪不會為蘇強口交,可我失望了,謝安琪不僅長時間的含吮蘇強的陽具,還讓蘇強舔吸她的陰戶,兩人簡直就是老夫少妻的浪漫房事。 最後,蘇強在沙發上舉起謝安琪的修長雙腿,並對她發起了衝刺,謝安琪嬌喘著叮囑蘇強不要射進去,蘇強問為什麼,謝安琪只說是危險期。其實,我知道謝安琪想懷我的孩子才不願意蘇強射進去。蘇強不明白謝安琪的心思,他亢奮道:「太好了,那就懷我的孩子,我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惜程程不願意再為我再生,我存了那麼多錢總要有人繼承下去,安琪,你就懷我的孩子吧。」 謝安琪迷茫了,她在被猛烈的衝擊下變得遲鈍,迷人的身體反應很強烈,兩條修長玉腿幾乎被蘇強壓至胸前,陽具氣勢兇悍,幾十下抽插後,謝安琪突然發出綿長的悲鳴,蘇強也開始哆嗦,伴隨著幾下石破天驚的重擊,他一聲吼叫,趴伏在謝安琪的身上。 我看到這裡,不由得深深嘆息,回頭對張沖說:「幫我把這些刪了。」 「李總裁……」張沖欲哭的樣子。 我面無表情:「再給你三十萬,把這些刪除了,順便也把今晚麒麟廳的畫面也刪了,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拿槍恐嚇你,我跟別人不一樣,恐嚇不成功,就來真的,來狠的。」 張沖咬咬牙:「我豁出去了。」立刻手腳麻利操作,在我眼皮底下把謝安琪和蘇強的性愛錄像刪了,張沖還怕我不放心,又細緻地操作一下,果然看不到任何影像了,可我腦海里的影像又如何能刪除,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等等,麒麟廳旁邊是什麼包間。」我忽然想起陳子玉就在麒麟廳的旁邊,他當時在做什麼呢,我懷著滿腹好奇問張沖。 「也是跟麒麟差不多的包間,叫仙鶴廳。」張沖回答說。 「把同一時間仙鶴廳的監視錄像也放出來。」我吩咐道。 張沖沒異議,他馬上嫻熟操作監視設備,很快就調處了當天仙鶴廳的錄像。我不看不打緊,細看之下瞬間把我氣得渾身發抖,那裡上演著群交大戲,三男戰一女,女的不是別人,正是翁吉娜,而三個男人中,陳子玉是其一,其餘兩個陌生,估計是陳子玉的兄弟。 身邊的張沖也忍不住一聲驚唿:「哇。」見我臉色鐵青,他隨即警覺,慌忙轉身:「對不起,我不看,我不看。」 這是一幅多麼淫蕩的畫面,三個男人正和翁吉娜交媾,圍著品字形,翁吉娜光著身子坐在其中一個男人身上,下體吞吐著陽具,嘴裡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陽具,手裡還套弄著另一根陽具。 我看不下去了,大聲怒吼:「這個也刪了,快刪。」 「好好好。」張沖迅速轉身回來,三下五除二,把仙鶴廳的監視錄像也刪除得乾乾淨淨。我頹喪地撓著頭,用力深唿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經常看到這些。」我瞪著張沖問。 張沖咧嘴一笑:「是經常看,不瞞你說,在這工作兩年多,我啥稀奇古怪的事都看到過,但看多了膩,就像看色情片一樣,看多了沒多大意思,畫面還遠不如色情片清晰,來來去去也都差不多,沒情節,沒爆點。」 我冷冷道:「沒想過拿這些去敲詐勒索?」 張沖臉色一變,猛搖頭:「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來這裡吃飯的顧客都是大官有錢人,自古平民百姓不與官富斗,何況是犯法的事,我一個窮屌絲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在我來這裡工作之前,真有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他們就是想拿這些影像去訛人家,結果一個死了,一個進了瘋人院。」 「知道世間厲害就好,今天的事,你最好忘了。」我冷冷警告。張沖眼珠一轉,狡猾道:「李總裁請放心,我忘得很徹底,我只記得麒麟廳有好多好吃的東西,別讓那錢明路都獨吃了。」 他弦外之音是想要錢了,我哪能聽不出。 出了伯頓酒店,夜風讓我冷靜了下來,我安慰自己,翁吉娜和謝安琪只不過是別人的老婆,我沒必要這麼糾結,可報復的衝動驅使我拿起手機撥給蔣程程,她是蘇強的老婆,我現在就要干她,這樣才能減輕我心中的怒火。 電話里,蔣程程很驚喜的聲音,她大概沒想到我會主動打電話給她,我說很想見她,她滿口答應,但又不想把蘇東梅獨自一個人放在家裡,希望能帶蘇東梅一起來見我。 我奇怪問:「你老公呢。」 「他很少回家,以前就很少回家,現在做了市長,回家更少了。」電話里,蔣程程流露出強烈的不滿。 「那帶小梅一起出來吧,我好想見見小梅。」眼前馬上浮現蘇東梅可愛的模樣,對於蘇東梅,我沒有拿她報復的意思,這麼天真無邪的女孩,值得我尊重和憐愛。 「好,我們在哪見。」蔣程程興奮道。 「伯頓酒店吧。」 「那種地方……」蔣程程頗為猶豫。我聽出她不願意來酒店,想想也覺得不妥,她如今是市長太太,身份特殊,確實不適宜在酒店出現。正琢磨在什麼地方偷情,蔣程程突然道:「不如你來我家。」 我一愣,幾乎不加思考就答應了。問了具體地址,蔣程程告訴我,她還住在市自來水公司的單位房,蘇強剛榮陞,市政府那邊的住處還沒裝修好。 十五分鐘後,我來到了蔣程程家,她早已興奮等候,我一進門,她如見到情人般熱烈擁抱我。我調侃道:「程程姐,不用穿那麼性感來迎接我的。」懷中的她渾身散發成熟女人氣息,幾乎全透明的單體睡衣里只有小內褲,兩隻高聳大奶子給予我最緊密的磨蹭,體溫很燙人,我被感染了。 蔣程程低頭瞄了瞄我隆起的褲襠,嬌嗔道:「我……我平時在家就這麼穿。」 「原來平時也這麼穿,我還以為女為己悅者容。」我假裝嘆息,溫柔撫摸那隻飽滿的大奶子。蔣程程無言以對,媚著眼兒吃吃嬌笑。 「小梅呢,睡了嗎。」我張望這陌生的地方,雖然是單位房,但很寬敞,很豪華。蔣程程隨手鎖好門,拖著我的手往客廳里走:「她還沒睡,剛才還在看電視,我說你來了,她反而跑進屋子。」 「怕見我?」我笑嘻嘻問。 蔣程程神秘一笑:「她天天都提你,你是情場老手了,知她心思啦。」 我心一動,笑道:「我去瞧瞧她。」 蔣程程含笑點頭,引我來到蘇東梅的房間,敲了兩下推門進去,我緊跟著,房裡光線柔和,粉紅色裝飾,一看就知道是女孩的房間,床上到處是毛毛玩具,一位萌翻天的小女孩跪坐在床,正瞪著一雙大眼睛看我,幸虧我認識她,要不然,我會誤以為她也是只玩具。 蔣程程笑嘻嘻地去關窗,很謹慎。我則來到床邊,看著萌嫩的小美女,我心兒撲撲亂跳:「嗨,門沒關,那意思說,小梅希望中翰哥哥進來找你咯。」 蘇東梅眨了眨大眼睛,很認真說:「女人的房間男人不能隨便進。」 我緩緩跪在床邊,很溫柔地握住蘇東梅的小嫩手,「你邀請我進來好不好?」 「好。」蘇東梅看了看蔣程程,萬般嬌羞。我看得滿心歡喜,所有的鬱悶一掃而光,禁不住在蘇東梅的小嫩手摩挲:「一個多月不見,小梅變得更漂亮,好像也長高了,讓中翰哥哥抱抱好麼。」 蘇東梅大羞搖頭,用力把小嫩手抽出來,脆聲問:「你來我家,萬一被我爸爸發現怎麼辦。」我頓時大窘:「太想見小梅了,沒顧這麼多。」蘇東梅眼珠子一轉,看向蔣程程:「媽媽,你怎穿得這麼透明,都給他看見了。」 蔣程程不以為然的挺了挺胸,摟著蘇東梅道:「中翰又不是外人,媽媽跟他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打電話回來了,他說今晚不回家。」 我跟著幫贊:「其實你媽媽這樣穿很漂亮,等小梅過得幾年,也可以這麼穿。」 話音剛落,蔣程程馬上撇撇嘴:「什麼過幾年,小梅現在有好幾套這種內衣,安妮和安琪都送過給她,她有偷偷穿喔。」 「媽。」蘇東梅大聲撒嬌。蔣程程吃吃嬌笑:「害什麼羞,穿給中翰看啊。」 「不。」蘇東梅悄悄瞄我一眼,那嬌羞忸怩之態令我心頭大震,多想看看她穿性感內衣的模樣,多想親她,多想…… 想太多了,我緩緩站起,搖頭壞笑:「程程姐,小梅這年紀穿這種內衣可能不適合,不一定好看,你別勉強她了。」蔣程程馬上瞪大眼珠子,很不服氣:「哪裡,很好看的。」 蘇東梅臉色微變,抿了抿小嘴,一骨碌從床上跪起來:「你們先出去,我穿給你們看。」 我一聽,心裡頓時樂開了花,趕緊點頭,與蔣程程一起離開了蘇東梅的臥室,門隨即被關上。我和蔣程程相視一笑,她舉起粉拳打我一下:「狡猾,懂得激將小梅哦。」我不無得意,笑嘻嘻道:「還要用得巧。」 玉乳高聳,肥臀高翹,唇紅齒白的蔣程程也是一位大美人,我所有認識的女人中,就屬蔣程程對我最瘋狂,她那股瘋狂勁有點像崇拜某位歌星的瘋狂歌迷,我不是歌星,但我和千千萬萬的男人一樣,喜歡被女人崇拜,喜歡被女人追求。 女人太瘋狂追求男人就會犯賤,所以我隨意使喚蔣程程,讓她為我拿飲料,讓她幫我脫鞋,走入她臥室,我和她一起墮入大床,我們瘋狂接吻,我吩咐她為我寬衣解帶,吩咐她為我口交,我光著身子仰躺著,一邊享受巨物被吞吐的愉悅,一邊環顧臥室的四周,這裡就是蘇強的臥室,他們夫妻就在這裡做愛,我也要在這跟蘇強的妻子做愛。 報復有時候很吸引人。 「程程姐,快插入吧。」我終於忍不住了,原以為是蔣程程先忍不住,可她陶醉在口交之中,巨物被她吮吸得高挺光亮。慾火在蔓延,我打算射給蔣程程,想想在蘇強的家裡射入他妻子的子宮,那一定很刺激,很有報復感。 「你沒去吉娜家?」霧濛濛的眼波從蔣程程黑白分明的雙眼飄來,我沒在意,閉上眼睛,舒愜地喘息著,隨口回答說沒去,突覺睪丸被吸吮,我睜開眼,只見巨物一柱擎天,蔣程程已把腦袋埋到我睪丸下,那裡一陣陣麻癢,她幾乎舔到我的肛門,我舉起雙腿,把腳搭在她玉背上,用腳踩她的肥臀,越踩越用力,我有凌虐她的衝動。 蔣程程扭動豐腴雪白的身體,像蛇一般爬上我小腹,從小腹一直吻上我胸膛,最終吻到我鼻子,與我四目相對,她霧濛濛的大眼睛裡春意盎然:「好奇怪,傍晚吉娜打來電話,告訴我你回上寧了,可我聽她的語氣不對,好像在哭,我問她怎麼了,她沒說,中翰啊,發生什麼事了。」 「毛真多。」我沒好氣,用膝蓋撩撥蔣程程的毛茸茸下體,有意迴避她的話題。蔣程程嫵媚,小手撫摸我的小腹:「你更多。」眼珠一轉,嬌聲軟語懇求道:「告訴我啦,到底怎麼了。」 「你老公跟她上床了,我很生氣。」我不想隱瞞蔣程程,這事她遲早知道。 「你很生氣啊?」蔣程程瞪大眼睛。我沒好氣,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好像不生氣,因為謝東國也干過你,你們扯平了。」 蔣程程臉一紅,嗔道:「什麼扯平了,一碼歸一碼,我和謝東國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你以後不許再提,我現在只愛你一個。至於蘇強和吉娜的事,我也知道沒多久,我老公我了解,他以前就有過調戲吉娜,但沒敢太過份,上次我警告過你的。」 幽幽一嘆,蔣程程接著說:「男人啊,有了錢就變壞,有了權也變壞,如果兩樣都齊,色膽哪能不膨脹。」 「我不爽,我想報復蘇強。」我狠狠道。 蔣程程撲哧一笑,整個嬌軀壓上我身體,香唇送來,親了親我的臉:「那你還等什麼,趕快狠狠報復他,讓他帶綠帽子。」 我心神激盪,下身挺起,不偏不倚,巨物正好頂中了軟綿綿,濕噠噠的方寸地,蔣程程吃吃嬌笑,肥臀下沈,肉穴堪堪吞入龜頭,再幾個吞吐,把巨物完全納入了她的陰道中,嬌吟曼妙:「啊……」 隔著絲薄睡衣,我捏住了一隻大奶子,蔣程程緩緩聳動肥臀,那醉人的快感遍布全身每一個細胞,可我還是鬱悶,腦子裡不停出現蘇強勾引謝安琪的那一幕,恍惚間脫口而出:「我很喜歡安琪。」 蔣程程老練,怔了怔,停止了聳動,兩眼瞪圓了:「什麼,他連安琪也……也……」我沈默不語,等於默認了。蔣程程見我這樣子,不禁嗔罵:「這個流氓,哎,中翰,對不起……」 我沒好氣,挺動巨物道:「與你無關,繼續動。」 蔣程程馬上吞吐巨物,很溫柔,帶著歉疚,香唇再次送上,與我深情接吻,吞吐的速度悄悄加快,我聽到了渾濁的鼻息,抱著肥臀,我慾火也越來越旺,配合著上挺巨物,互相摩擦了彼此的性器官。 說不上有多喜歡蔣程程,更多是為了性慾交媾,她是美女,我喜歡跟美女做愛,特別是她有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兒蘇東梅。 我翻了個身,把蔣程程壓在身下:「我想要小梅。」 蔣程程媚笑,喘息著說:「我是答應的呀,但我反對你強迫她,小梅喜歡你,你慢慢哄她,慢慢討她歡心,她會給你的。」 「你幫我說說好話。」我用力揉捏聳動中的肥臀,巨物抽插,密集衝擊蔣程程的子宮,她嬌喘得更厲害,雙臂圈著我脖子:「你放心啦,我肯定幫你的,我做夢都夢到你跟小梅上床。」 「這麼希望我干小梅啊?」我驚喜不已。 蔣程程喘息道:「我去算過命,說小梅命犯桃花,十四歲之前肯定失身,我一直很揪心,如果她失身給個好男人還好,萬一失身給那些邋遢變態男人,那就落下遺憾了,我情願她把身子給你。」 我把十指交叉進蔣程程的雙手裡,屁股有節奏起伏,她張開小嘴,媚眼如絲,我溫柔道:「這會沒這麼生氣了。」蔣程程嬌吟:「把氣全部撒在我身上。」 我好動情,巨物逐漸凌厲,蔣程程柔柔叫喚,嬌聲縈繞。 突然,臥室門有人喊:「媽。」 我和蔣程程都沒有停止纏綿,因為我們知道,這屋子裡除了我們,就只有蘇東梅,我們無需害怕,可當我們朝蘇東梅看去時,都發出了「哇」的一聲驚嘆。身穿一件墨綠色性感長袖睡衣的蘇東梅緩緩走近,她的表情又興奮又緊張,雙手還橫擋在胸,我看到了什麼,我彷彿看到了一個性感的精靈,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閃耀著期待,期待得到我的誇讚。 「快上床來。」蔣程程招了招手,蘇東梅羞澀地看著我,緩緩鬆開手,緩緩爬上床,偎依子在蔣程程的身邊,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目光貪婪地看著蘇東梅,她的長袖睡衣簡直性感絕倫,不僅長袖,還封領,可全身完全透視,精美蕾絲遍布邊袖,,睡衣里,兩隻傲挺的酥乳誘惑無敵,嬌嫩的玉腿令人流饞涎,好想咬上一口。 「你還說不好看嗎。」蔣程程得意之極。我在傻笑,此時的心跳超過一百三十,我必須道歉,很誠懇地道歉:「我錯了,小梅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蘇東梅笑了,笑得很動人:「媽媽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是第二。」 「太好看了,太迷人了,太正點了,太……」我結巴著,依然瞪著蘇東梅,身下蔣程程蹙眉嬌嗔:「喲,變粗了。」 我嬉笑著收束小腹,撐起身體,故意在蘇東梅的注視下重新抽動巨物,摩擦她母親的陰道,濕淋淋的穴口分泌了很多愛液。蘇東梅目不轉睛,發現我看她,她嬌羞著把小臉蛋埋在蔣程程的頸窩裡。蔣程程一邊迎合我,一邊嬌笑,讓蘇東梅大膽看。隨著我提速,蔣程程不笑了,她扶著我雙臂,挺臀搖動,愛液分泌得更多,嬌吟不停:「喔喔喔,中翰,用力插我,我愛你,小梅也愛你,我好舒服,你插得我好舒服,小梅,小梅……」 我壞笑著問蘇東梅:「小梅,你喜歡中翰哥哥嗎。」 蘇東梅的眼珠在轉,嬌羞著不說話,我乞求道:「等會跟中翰哥哥做愛好不好,就像現在這樣,我會弄得你很舒服,噢,我喜歡跟你媽媽做愛,我想跟小梅做愛。」 蘇東梅盯著我的巨物,撅起小嘴:「你這東西好粗,像我手臂一樣粗,我下面那麼小,好嚇人吔。」 我安慰說:「別怕,中翰哥哥的東西再粗,小梅也能包容。」說著,抱住蔣程程翻了個身:「讓你媽媽在上面,你就看得更清楚。」 蔣程程媚笑,甩了甩長秀髮,肥臀�起,巨物從她的肉穴滑出,她雙膝支床,手握著二十五公分長的粗大黝黑巨物對準了肉穴,眼兒飄了飄蘇東梅,喘息說:「小梅,你仔細看哦,看媽媽怎麼吃了中翰的大肉棒。」 只見斑斕泥濘的肉穴套住了大龜頭,肥臀緩緩下沈,巨物被陰毛密布的肉穴徐徐吞下,怕蘇東梅沒看仔細,蔣程程用手指扒開陰唇,提臀起來又再次吞吐巨物,反腐七八次,蘇東梅似乎看明白了,還問會不會痛,蔣程程說很舒服,不會痛,蘇東梅心動了,嬌羞地看了看我。 我心神激盪,其實,我知道蘇東梅在她母親的薰陶下早懂得如何做愛,女孩成熟得比較快,別看蘇東梅看著純情,實際上,她比十八歲的男孩更了解性,只是沒經過實踐,心裡膽怯而已,如今蔣程程親自教導示範,蘇東梅似乎蠢蠢欲動,一張小臉紅得像熟蘋果,不過,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母親如何吞吐巨物。 蔣程程已是沈迷性愛中,她放肆馳騁,嬌聲漫天,性感透明的蕾絲睡衣里,乳浪晃蕩。我心很亂,無法專注跟蔣程程做愛,因為蘇東梅就在旁邊,我沒理由不抱她,她絲毫不掙扎,順勢依靠著我身體,眼睛注視著她母親在我身上起伏聳動,我摟著她的背嵴輕撫,薄紗之下,小嬌軀微微顫抖。我憐愛之極,輕笑吻她的秀髮,她擰轉頭看我,小臉紅撲撲的,嬌萌可愛,我嘗試把嘴靠近她小櫻唇,她居然不躲避,我猶豫片刻,溫柔地吻了下去,含住了小櫻唇。 啊,我和蘇東梅接吻了,那是很深情的濕吻,我腦袋嗡嗡作響,幾乎一片空白,很陶醉地吮吸對方小舌頭,蘇東梅意外地也吮吸我的舌頭,我們忘情接吻,我騰出手,握住了一隻傲挺結實的酥乳,蘇東梅嚶嚀,停止了接吻,一雙大眼睛怔怔地看著我。我驚喜道:「小梅很會接吻哦。」 蘇東梅甜甜一笑,脆聲說:「媽媽教我的。」 我看向蔣程程,她正媚眼如絲,我輕拍蘇東梅的小香肩,慫恿道:「那小梅跟你媽媽親一下給我看。」 蘇東梅馬上跪起,羞答答地靠近蔣程程,母女倆嘴對嘴,在我面前親了起來,一開始只是點吻,沒幾下就變成了濕吻,我的上帝啊,母女倆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互相挑逗,互相吮吸。 我硬得很徹底,幻想著小君和姨媽也這麼接吻。啊,慾火狂燒,巨物上頂,蔣程程哪受得了,一聲嬌吟,擺脫了蘇東梅的小嘴,雙手撐住我胸膛,快速地吞吐。蘇東梅跌坐在床,嬌滴滴說:「媽媽,我下面濕了。」 「那就是想做了。」蔣程程喘得很厲害,那神情估計即將高潮了,我抱住蘇東梅大膽吻她,大膽摸她,把她的兩隻處女奶子揉來揉去,她反應強烈,嬌軀在我身上扭動,我禁不住大贊:「小梅的奶子這麼大,以後一定比你媽媽的奶子還要大。」 蘇東梅嬌哼:「我知道你喜歡大,安妮姐和安琪姐很大,翁阿姨也大。」 我哈哈大笑,聳動中的蔣程程插來一嘴,「啊,中翰也很大……」 蘇東梅回頭看了她母親一眼,吐著小舌嬌嗔:「媽媽不知羞。」 蔣程程露出痛苦地表情,陰道迅速收縮,嘴上急喘:「有什麼好羞的,你將來還不是要給男人,晚給不如早給,早點嘗一嘗做愛的樂趣,啊,小梅,媽媽下面好脹,好舒服……。」 我亢奮極了,搞定蔣程程,我就全心全意對付蘇東梅,時不我待,今晚我就要得到蘇東梅的處女,她已對我心生愛慕,破處水到渠成。 就在這時,隱約傳來了悠揚的門鈴聲,我們大吃一驚,此時已近深夜十點,來人一定是熟人,蘇東梅驚慌道:「哎呀,是爸爸回來了。」 與此同時,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那是蔣程程的手機。蘇東梅急忙拿來,遞給了蔣程程,她一看手機,淡定說:「真是你爸爸回來了。」 「怎麼辦喔。」蘇東梅緊張問。 蔣程程沒有接電話,門鈴不停地響,她把手機扔在一旁,身子俯下,肥臀激烈聳動:「小梅別擔心,先等等,媽媽要來了,啊……好舒服,啊……」 我沒有射,這種情況下我射不出來,蘇強意外回家打破了旖旎的氣氛,我靜靜地等候蔣程程結束高潮,她很快接了電話,從容地解釋說在洗手間,要蘇強稍等。蘇強則怪蔣程程把門反鎖了。放下電話,蔣程程要我到小梅的房間躲一躲,我別無選擇,只能撿起衣物鞋子,和蘇東梅一起,狼狽地熘進了她的粉色香閨。 蘇東梅還是有點小緊張,我抱著她躺在床,隔著她薄薄的睡衣,我能感受到她心跳很快,我心跳也很快,但我不是緊張,我是興奮和幸福,多麼可愛的女孩,靜靜地貼在我懷裡,我的巨物穿過她雙腿間,摩擦她的下陰。磨了幾下,我聽到了開門聲,悄悄運起內功,我聽覺異常敏銳,走入客廳的蘇強和蔣程程交談著,蘇強似乎喝了酒。 「中翰哥哥,你怕不怕。」正走神,蘇東梅�頭看我了,眼大迷人,純情嬌萌,我揉她的酥乳,好結實,好大,特別挺,當然,還遠不及蔣程程的奶子大,但比上官姐妹的奶子大,假以時日…… 我色迷迷笑:「我不怕,小梅怕不怕。」 「我也不怕。」蘇東梅搖搖頭,小小聲說。我把她越抱越緊,悄悄掀起她遮臀的睡衣,雙手按在了她的臀肉上,興奮問:「真的有濕嗎。」 「嗯。」蘇東梅輕輕眨了眨大眼睛。啊,我動情吻上去,有點於心不忍佔有她,畢竟她才十三歲,「給中翰哥哥摸摸看。」我柔聲道。 「好難為情吔。」蘇東梅撅起小嘴,那神情等於答應了,我回頭瞄了一眼緊閉的臥室門,雙手齊摸向蘇東梅的小股溝,嚴重股溝下滑,她顫聲說:「中翰哥哥不害羞,摸人家下面……」我壞笑,哪管什麼害羞,我就是專門摸女人這地方的壞蛋。手指觸到了嫩嫩的地方,那裡很濕,不是特別黏滑,估計少女的浪水是清純的。我暗暗大樂,尋著蘇東梅的小嘴嘬吸,指尖卻勾撩少女禁地,越撩浪水越多,蘇東梅像撒嬌般呻吟,大眼睛始終瞪著我,我衝動極了,要不是蘇強回來,我肯定上了蘇東梅。 「中翰哥哥,你知道我媽媽為什麼催你跟我做愛嗎。」蘇東梅柔柔說。 「不是說算命……」我一臉幸福,懷中的少女散發著幽幽體香,她撅高小嘴,小聲道:「不是的,我告訴你兩件事,你可別生氣。」 「什麼事。」我一愣,心兒猛烈跳動,蘇東梅緊張道:「你答應我不生氣。」我心慌慌的點頭:「我答應就是。」蘇東梅怯怯道:「第一件,我……我爸爸跟安琪姐姐做愛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我的臉色一定鐵青。蘇東梅小聲回答:「我親眼見的,就在我家裡。」我忍住怒火問:「你媽媽知道麼。」蘇東梅點了點頭:「我告訴媽媽了。」 「你媽媽生氣嗎。」 「有點。」 「那我也有點生氣,第二件呢。」氣息翻滾,多虧小梅在我懷裡,我才沒有這麼憤怒。 「第二件事你可能不生氣,我爸爸又摸我下面了……」 一剎那,我殺人的心都有,以為耳朵聽錯了,但我很快就清楚自己沒聽錯。怒火在狂燒,一個「又」字,讓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那狗娘養的蘇強不止一次摸了蘇東梅的陰部,我深深一唿吸,艱難克制住怒火,冷靜問:「你爸爸就摸你下面嗎,其他地方有沒有摸。」 蘇東梅小聲說:「其他地方也摸,他是我爸爸,很早以前就到處摸我了,自從半年前他摸我下面,我才覺得不正常,我就把這事告訴媽媽,媽媽罵了爸爸。」 我咬牙切齒:「罵了以後,你爸爸還摸你?」 蘇東梅點點頭:「大前天,爸爸去學校接我,還沒到下課時間,他說接我去逛街吃東西,我去了,和爸爸到處逛,爸爸買了很多東西給我,可是,後來爸爸在車裡又摸我下面,還說……還說……」 「說什麼?」我緊張追問。 「說一大堆話,就是哄我去海邊的一個地方玩。」蘇東梅像小貓一樣輕輕捲縮在我臂彎,她一定能聽到我心臟在劇烈跳動,我顫聲問:「小梅去了?」 蘇東梅輕輕搖頭:「沒去,我知道爸爸想什麼,如果我答應爸爸去海邊,他就會跟我做愛,媽媽說過,我必須做你老婆,我只能跟你一個人做愛。」 我簡直是喜從悲來:「是的是的。」隨即又問:「後來呢,後來你怎麼對你爸爸說。」 蘇東梅道:「我就告訴爸爸,說我來了月經,不能碰冷水,爸爸聽了後,就說等我月經完了,再去海邊玩,這方法是媽媽教我的。」 我真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心想,要是我再遲幾天回來,我的小梅就被他父親糟蹋了,我要感謝蘇東梅,也要感謝蔣程程,雙臂一緊,把懷中的蘇東梅緊緊抱住,生怕她逃掉似的。 蘇東梅忽然羞澀低頭:「剛才媽媽和你通了電話後,她就跟我說,要我……要我……」話沒說下去,我卻已猜到,嘴唇溫柔吻上:「要你今晚跟中翰哥哥做愛,是不是。」 蘇東梅�頭看我,萌萌一笑:「中翰哥哥,我喜歡你。」 「為什麼喜歡我。」我狂喜,手捏酥乳盡情搓揉,睡衣很薄,我知道奶頭在哪。蘇東梅顫聲說:「因為安妮姐姐喜歡你,凡是安妮姐姐喜歡的東西,我都喜歡。」 「為什麼安妮姐姐喜歡的東西你都喜歡?」 蘇東梅嗲聲說:「不知道為什麼,她穿的衣服,我都喜歡,她用的東西,我喜歡,她吃的零食,我也喜歡,她的男朋友,我好喜歡。」 說完,蘇東梅笑了,不敢笑大聲,神態有點懵懂的成熟,只是兩隻大眼睛單純無邪,怎麼看都是個幼稚的小孩,那一粒粒潔白牙齒惹得我伸出舌頭去舔,輕輕摩擦她的牙床,吮吸她的櫻唇,心裡慶幸安妮喜歡我,要是她喜歡別的男人,蘇東梅可能不會喜歡我,我得感謝謝安妮。 「小梅,以後你爸爸再摸你,你就罵他,打他。」我捧著蘇東梅的小臉蛋,嚴肅地叮囑她,可蘇東梅撅起小嘴,一臉無奈:「他是我爸爸,我不會罵,更不敢打。」 我大驚失色:「那萬一你爸爸對你做什麼壞事,你也不會反抗?」 蘇東梅伏在我胸膛,默不作聲,我大為焦急,勾起她的尖尖下巴:「這不行的,你喜歡中翰哥哥,嫁給中翰哥哥,就不能讓其他男人碰你身體,包括你爸爸,你屬於中翰哥哥,全部屬於。」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蘇東梅怯怯說。 我深吸一口氣,淡淡道:「好了,別擔心,你爸爸以後不會再摸你下面了,中翰哥哥保證。」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就是用一切手段把蘇強送進監獄,不能再耽擱,否則後患無窮。 蘇東梅哪懂這麼複雜,她萌萌一笑,無限嬌羞。我瞄了一眼她的小屁股,柔聲道:「小梅,你趴著。」 「做什麼。」蘇東梅眨了眨大眼睛,我壞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說:「我要親你下面。」 蘇東梅二話沒說,馬上抱著枕頭趴伏在床,屁股不用撅就很翹,我迅速爬到她身後,掀起了她的睡衣,露出一隻嫩嫩圓圓的小屁股,股溝很長,兩塊臀肉緊緊夾著,我要用手掰開,才看見粉嫩的小穴。 小嫩穴很可愛,淡紅滑嫩,陰毛稀疏,陰唇層層疊疊,密褶緊湊又顯得乾淨漂亮,整個小穴口濕噠噠的,我湊上前,輕輕聞嗅,那氣味跟喬若塵的差不多,散發淡淡幽香,我滿懷激動,雙手扶住她臀部雙側,舌頭直達小穴口,輕輕一撩繼而吸嘬,蘇東梅觸電般縮開,我貼上去,一口含住小嫩穴,溫柔地吮吸,溫柔地咬。 蘇東梅嗲聲嬌吟:「啊,上次見你親我媽媽的下面,我……我就好想讓你親,媽媽說,男人喜歡哪個女人,就會親哪個女人的下面。」 「非常正確。」我嘟噥著,滿嘴是少女的肉味,細嫩的菊花就在眼前,我毫無邪念,陶醉其中,汩汩而出的液體被我吞嚥得一點不剩,我還不滿足,拚命吸吮。蘇東梅咯吱一笑:「好癢。」 我回她三個字:「好好吃。」 「啊……」一道不同於蘇東梅的呻吟從臥室飄進來,在萬籟寂靜的深夜裡,這聲呻吟格外清晰,連蘇東梅也聽到了,她扭頭告訴我,這是她父母在做愛。 「你在家裡,他們就敢在客廳做愛?」我大感驚訝。 蘇東梅輕聲道:「是啊,以前經常的,現在爸爸回家少,就很少見了,不過,只要爸爸在家,就隨時隨地跟媽媽做愛,有時候我在旁邊,他們也做。」 「太過份了。」我憤憤說。 蘇東梅哼哼:「你和我媽媽還不是在我面前做。」 我無言以對,眼珠一轉,躺回蘇東梅身邊,「小梅啊,你媽媽有沒有說,女人喜歡哪個男人,就會含哪個男人的下面?」 蘇東梅機靈,馬上坐起來,眼睛瞄著我巨物,嬌羞道:「媽媽沒有說,不過,我見媽媽含你下面,我也想含。」 我大樂,猛點頭,巨物彷彿有靈性,在我肚皮上一彈一跳,蘇東梅咯吱一笑,小嫩手欲摸巨物,又不好意思,看我一眼,我點頭示意,她猶豫片刻,終於緩緩伸出玉手,輕輕地握住了二十五公分長的大巨物,那表情,就像見到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似的。 「快含啊。」我小聲催促,耳聽臥室外邊有聲音也不管,先讓蘇東梅含我的大肉棒再說,改天再破她的處女。 蘇東梅沒有忸怩,側跪在我身邊,彎下腰,小嫩手抓住了巨物,嗲聲問:「這麼粗,怎麼含。」我亢奮道:「像你媽媽那樣含。」 「哦。」蘇東梅羞了羞,張開小嘴,笨拙地含住了發亮的大龜頭,櫻唇合閉,緩緩含下整個大龜頭,驀地,我驚喜萬分,渾身說不盡的舒爽,蘇東梅能一直含下去,香腮鼓起,最後竟能含入三分之一巨物,要知道,就是小君也只能含下三分之一,很多美嬌娘甚至無法到達這個深度,不僅如此,接下來的吮吸顯得蘇東梅對口交頗有水準,吮舔自如,套弄嫻熟。 「小梅,你很會含,是不是幫誰含過?」我狐疑了,心底里冒出一絲冷意。蘇東梅萌笑:「媽媽教我的。」 「怎麼教?」我問。 蘇東梅道:「媽媽有一個按摩棒棒,像你這個,媽媽就先做個樣,然後讓我學著含。」 「哦,原來如此,快繼續,好舒服。」我開心壞了,真佩服蔣程程對女兒的親身教育,蘇東梅萌萌一笑,又含下了巨物,這次靈巧多了,更嫻熟,我暗唿過癮,臉朝著天花板,閉目享受蘇東梅的口交。 臥室外的聲音不時傳來,我乾脆邊享受,邊偷聽蘇強和蔣程程的做愛,不聽則已,一聽之下,他們的交談中居然與我有關,我當然細聽。 「別瞞我了,你跟那李中翰上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哼。」蘇強冷冷說。 「誰告訴你的。」蔣程程問。 「這你別問。」蘇強怒道:「你說說,你還打算跟他保持這種關係?」 「是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能在外邊風花雪月,我為什麼不能找個男人。」蔣程程也生氣著。 「你……」蘇強似乎想發飆,不過他緩和了語氣:「好吧,以後我不找女人了,你也不跟那傢伙來往。」 蔣程程譏笑:「你能做到嗎,你能天天晚上回家嗎。」 一陣啪啪聲,蘇強喘息道:「我要工作的,我不回家不是找女人。」 蔣程程好像怒不可遏:「你別以為我是傻女人,你連謝安琪也勾引,我還信你的話?」 「你怎麼知道的。」蘇強問。 「這你也別問。」蔣程程說。 沈默了片刻,蘇強狡辯:「就是因為那李中翰上了你,我才去勾引謝安琪,我要報復那李中翰。」 蔣程程冷笑:「你錯了,不是李中翰上我,是我上了李中翰,我是報復你,你勾引的何止謝安琪,我的朋友你幾乎都勾引完了,秦美紗,翁吉娜,張嵐……你還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蘇市長,你吃得太多了。」 「你……你別胡說。」蘇強驚唿,連吮吸大肉棒的蘇東梅也聽到了,她�頭看我,櫻唇黏著唾沫,我小聲乞求她繼續,別管臥室外的事情,蘇東梅萌萌一笑,伸出粉紅小舌頭,靈巧舔吮。 「要不要我叫小梅出來對質?」蔣程程也提高了聲音,似乎針尖對麥芒,她和翁吉娜一樣,都不是輕易能得罪的女人。 蘇強果然先焉了,語氣低了下去:「程程,你別妨礙我的好事,齊蘇樓說了,五年之內,他一定安排我進市委常委,我現在很旺,我會一直旺下去,你要順著我,明白嗎?」 「哼。」 又是一輪啪啪聲,很密集,兩人都在喘息,幾十下過去,蘇強不滿道:「怎麼還沒有高潮,是不是那姓李的更粗,跟他上床你更有激情?」 「說對了。」 「氣死我了,我操死你這個爛婊子。」 猛烈的撞擊聲由外傳進了臥室,我好擔心影響蘇東梅為我口交,出乎我意料,蘇東梅只是萌萌地看著我,絲毫不受影響,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她舔吮得高舉猙獰,我全身酥麻,慾火焚身。 「啊啊,你都這樣操我,我就不會去找男人。」臥室外的戰況異常激烈,蔣程程已忘情,蘇強卻很冷靜:「小梅是我的,你愛跟那姓李的傢伙就跟吧,我不妨礙你,你也別妨礙我。」 我沒了偷聽下去的心思,暗暗冷笑,不收拾這個蘇強,難消我心頭恨,就算他有齊蘇樓和陳子玉罩著,我也要他蘇強永遠不能翻身,當然,他會成為我岳父,我不能不能親自出手,更不能殺了他。 「中翰哥哥,我想做愛。」蘇東梅突然撲到我懷裡,小臉蛋又興奮又羞澀。我為難了,指了指臥室門,小聲道:「改天吧,會被你爸爸發現的。」 「不,我要做愛。」蘇東梅撒嬌,像索要糖果那樣撒嬌。我抱緊她的小細腰,再次警告:「會被你爸爸發現的。」 「不會的,我們輕點。」蘇東梅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我,我心動了,我被她的目光折服,這是多麼大膽的目光,我掀脫她的性感睡衣,略顯纖瘦的雪白嬌軀散發著稚嫩氣息,一雙渾圓結實的雪白乳房大得不成比例,紅豆般的乳尖惹人憐愛,我吻了上去,含住紅豆,溫柔舔吮。蘇東梅嬌吟:「好奇怪,我自己摸沒這麼舒服,啊,中翰哥哥……」 我暗嘆,原來蘇東梅也經常摸自己的奶子,好騷的女孩,有一位騷浪的媽媽,女兒不會老實到哪裡,純潔不會在蘇東梅身上待很久。 「好吧,我的小騷貨,你註定是我的女人,我們有緣分。」 光線很柔和,床上的小美女分腿仰躺著,美麗的大眼睛裡沒有不安和緊張,她那細嫩雪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這是少女的胴體,才十三歲就如此性感,以後一定會成為萬人迷。粗狂巨物抵住了小嫩穴,少女的稀疏絨毛甚至還不夠烏黑,還好,小嫩穴長得豐滿,濕潤也足夠,用手掰開皺褶,鮮嫩的穴肉布滿了晶瑩,巨物前進了,此時,就算蘇東梅改變主意,我也不會同意,插入勢在必行。我看著蘇東梅,叮囑她放鬆,為了防止她喊叫,我讓她咬住枕巾。 「嗚唔……」蘇東梅瞪大了雙眼,她感覺到了腫脹,巨物開始挺入小嫩穴,龜頭撐開穴口,太窄了,但還是繼續進入,好艱難才進去大龜頭,我馬上退了出來,因為蘇東梅的表情很痛苦,我俯下身,吻了她的櫻唇和奶子,巨物再次進入時,我嘗試多次拔插,逐漸深入,終於遇到了阻隔,一層很柔軟的阻隔,我要衝破這層阻隔了,微微唿吸,巨物徐徐挺進。 對付處女,我經驗豐富,我知道沖破處女膜要快,否則女孩會更痛苦,所以,我閃電般插入了巨物的三分之一,這個深度足以破處,蘇東梅發出了沈悶的呻吟,她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絲,迷人的大眼睛裡一片恐懼,我吻上她額頭,舔吃汗水,一手揉著她奶子,巨物繼續深入。 「中翰哥哥,你能停一停嗎。」蘇東梅哀求,我很想停下,咬咬牙堅持著:「不能,長痛不如短痛,等大棒棒插到底了,才可以停。」 「要裂開了。」蘇東梅滿頭是汗,我搓著她的小乳頭,嬉笑說:「我知道,小梅對我的愛要裂開了。」蘇東梅苦著臉呻吟:「我說下面要裂開。」 我柔聲道:「下面就是小梅的感情要裂開了,預示著小梅對我真正有感情了,做愛做愛,這是做愛的真諦。」 蘇東梅白了我一眼:「好深奧。」 我安慰道:「一點都不深奧,十三歲的初中生應該懂了,在古代,女孩十一歲就可以出嫁。」趁著蘇東梅分神聽我胡掰,巨物突然插到盡頭,滿滿地佔據了整條少女的緊窄陰道,肉壁包裹,如利劍回鞘。 「啊。」蘇東梅痛苦不堪,失神驚叫,她忘記了咬枕巾,身音在臥室里迴盪,我大驚失色,幾乎能肯定聲音傳到了臥室外,很快,我的預感得到了證實,臥室門響起了鑰匙開鎖的聲,眨眼間門開了,蔣程程走了進來,隨手關上門:「小梅,小梅你怎麼了。」 蘇東梅有氣無力道:「我沒事,爸爸呢。」蔣程程一屁股坐上床頭:「他睡了,睡得像死豬。」眼睛瞄向我下體,表情怪異:「啊,插進去啦。」 我尷尬點頭,蔣程程急忙抱住蘇東梅,關切問:「小梅,你感覺怎樣。」 蘇東梅撅嘴呻吟:「脹死了,有點痛。」 蔣程程心疼不已,緊緊地抱住蘇東梅,撫摸她小臉,嘴裡不停安慰:「脹痛很正常,你忍忍,以後就會很舒服了。」 「程程姐,我想拔出來了。」目的達到了,我就是為了破了蘇東梅的處女,沒想過尋歡。蔣程程有經驗,要我別動,巨物繼續插著,讓小梅適應,我自然聽從,巨物靜靜在插在小嫩穴里。蔣程程畢竟是蘇東梅的母親,見女兒身受重創似的,心裡多少難受,美目一翻,語氣帶著責怪:「這麼粗大的東西居然全部插進去,也不知溫柔。小梅,你感覺頂到裡面了嗎。」 蘇東梅軟綿綿道:「嗯,裡面怪怪的,不是痛,不是脹,我說不出來。」 蔣程程一聽,忍不住好笑:「那叫酥,酥麻的酥。」 蘇東梅似懂非懂,抱著母親的胳膊繼續呻吟,蔣程程則拿起枕巾給女兒擦汗,我憂心蘇強會誘逼蘇東梅,思前想後,想到了一個辦法:「程程姐,我想讓小梅去翁吉娜家住,跟安妮一起,安妮有車,讓她負責接送小梅去上學。」 蔣程程一愣:「我考慮考慮。」她大概沒想到我能偷聽她和蘇強的談話,但她也心知丈夫對女兒心懷不軌,所以也不反對我的建議。 我可不能冒險,臉一沈,冷冷道:「不需要考慮,這是我的決定。」 蔣程程驚訝地看著我,她何等機警,察覺我不滿,又看了看蘇東梅,馬上明白了,不禁嘆息:「小梅都跟你說了?」 我默默點頭,給蘇東梅擠擠眼,用手揉她小陰蒂,她敏感了,嬌軀微顫,兩隻大眼睛比剛才水靈了許多。蔣程程微嗔:「那你還不如把小梅接到碧雲山莊。」 我不禁暗贊蔣程程精明,她想一步到位,讓蘇東梅嫁入碧雲山莊,我如果猜得不錯,她是從翁吉娜嘴裡聽到了我的家境與背景,知道了碧雲山莊,我也想把蘇東梅帶回家,可這舉措太倉促,蘇東梅可愛,姨媽那邊好說話,其他美嬌娘也不會多反對,最關鍵是喬若塵,這是難惹的主,謝安妮就已經惹她不爽,再突然加上蘇東梅,天知道她喬若塵會幹出什麼事來,如今連姨媽都忌憚她,我更要小心。 略一沈吟,我微笑道:「我會把小梅接到碧雲山莊的,但不是現在,小梅還小,她需要母親,如果把小梅接到碧雲山莊,你見她不方便。」 蔣程程露齒一笑,給我拋了個媚眼:「好吧,有你這句話就行。」 我俯下身,把一百八十的身軀壓在蘇東梅的身上,那感覺像大老鷹欺負小母雞,「小梅,叫老公。」我握住了兩隻結實的嫩乳,就在蔣程程的眼皮底下舔吮她女兒身體,很誇張的舔吸,用舌頭掃地般掃過嬌嫩的雪肌,蘇東梅咯吱一笑,脆聲喊:「老公。」 我樂了,蔣程程咯咯嬌笑,粉拳捶了我一下:「那你該叫我什麼。」 「岳母。」 「嘻嘻。」 回到家已是後半夜,天空攬月,江水潺潺,靜謐的山莊一片祥和。我知道姨媽肯定沒睡,推開她的臥室門,果然看見大美人在試穿靚衣美裙,嬌軀豐腴那會,姨媽的衣櫃里根本見不到一條裙子,如今據說她有兩百條裙子,此時,她就穿著一條粉白色的高腰裙在鏡子前扭來扭去,搔首弄姿,美得天地失色。 「媽,脖子酸不酸,我幫你按摩按摩。」我站在姨媽身後,看著鏡子裡大美人的雪肌豐乳,我不停壞笑,巨物無法控制地暴漲。 姨媽脫下高腰裙,換上了米黃色的長裙,看似漫不經心地說:「有事說事。」 「我,我……」我結結巴巴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叫啥名字。」姨媽冷笑,她已知我想說什麼,優雅曼妙地又換了一條灰色包臀裙,肥臀渾圓,結實高翹。我看得兩眼噴慾火,不過,此時得先克制一下,我伸出雙臂,在鏡子前抱住姨媽,用隆起的褲襠抵住她肥臀,把下巴搭在她頸窩裡:「她叫蘇東梅,年紀小了點,才滿十三歲,挺漂亮的,我們剛有了關係,是處女。」 姨媽柳眉一挑,面無表情地推開我,繼續換裙子:「哪天我見一見。」 「好。」我興奮得直搓手,母親要見蘇東梅,就等於她這關過了。 姨媽見我高興,美臉一寒,冷哼道:「希望不是喬若塵那類型,家裡有這麼一位就不得了,再來一位……哼,我希望你的女人都是聽話溫順的。」 我嘆息:「媽,女人都聽話哪成,個個都成了木偶哪有情趣,你就不聽我話。」 姨媽大怒,瞬間轉身,閃電出手,揪住了我耳朵:「你要媽媽聽你話?」 我齜牙咧嘴:「哎喲,哎喲,我是說,媽媽聽我話,那就沒情趣了。」 姨媽鬆開手,嚴肅說:「我問你,謝安妮的姐姐,就是趙鶴的妻子,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我眼珠一轉,疑惑道:「怎麼問這個。」姨媽咬牙切齒:「你跟她上床了吧。」 我嘆息,知道否認是沒用的,雙臂摟緊姨媽的軟腰,很下流地用褲襠頂她雙腿間,一邊解釋:「那次……那次我喝醉了……」 姨媽臉蛋微紅,怒目圓睜:「我不管你喝醉了跟她上床,還是清醒時候跟她胡搞,總之,她算是你的女人,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欺負,喬若塵告訴我了,說副市長強姦了謝安琪,是不是真的?」 「是下藥威逼。」我實話實說。 「那也是強姦。」姨媽怒道。 「這市長叫蘇強,就是蘇東梅的父親。」 「什麼?」姨媽大吃一驚。我恨恨道:「不過,我絕不會原諒他,我要送他進監獄,他還想打他女兒蘇東梅的主意。」 姨媽的鳳眼射出寒芒:「收拾他,趕緊的,需要媽媽幫忙就吱聲。」我滿臉堆笑,色色目光落在了姨媽的大胸脯上,輕咽一把唾沫:「現在就……就需要。」 姨媽白了我一眼:「你洗澡了沒有。」 「馬上洗。」我快速脫衣,快速脫鞋,快速沖進浴室,只洗了五分鐘,美男就出浴了。 姨媽還在鏡子前,只不過她身上沒有了裙子,只有一件無法遮臀的白色弔帶超薄透明睡衣,肥臀掛著一抹蕾絲丁字褲,腳下竟然穿著一雙嶄新的露趾高跟鞋,幾片猩紅趾甲閃閃發亮,我的上帝啊,她那渾圓肥臀高翹著,彷彿等待我來愛撫,巨物不禁怒朝天花板,硬得不能再硬,粗得不能再粗了。 姨媽瞥了巨物一眼,優雅地放下波浪烏髮:「這麼粗,那蘇東梅能受得了嗎。」 「她硬撐著。」我來到姨媽身後跪下,跪在她的肥臀下,雙手扶住雪白臀肉,鼻息噴到了她股溝里,禁地神秘,薄薄蕾絲有一股似羶似尿的氣味鑽入我鼻子,我陶醉了,撥開丁字蕾絲,貪婪吻上飽滿的陰唇,菊花在綻放,美麗誘人,我的舌頭順著陰唇舔到了姨媽的屁眼,她搖晃著肥臀,迷惑嬌嗔:「真是的,小孩子毛都沒長齊,你就下得了手。」 我壞笑,托著姨媽的肥臀,溫柔舔吮:「毛是沒長齊,不過,她那地方的肉挺豐滿的,像媽媽那樣。」 姨媽有些站立不穩,搖晃中,她光潔飽滿的陰唇很有節奏地摩擦我的嘴,「有我這麼肥?」 我笑答:「那倒沒有,媽媽的肉穴是最肥的,幹起來特舒服。」 姨媽嬌喘:「若若那地方肥不肥?」 我不禁好笑:「怎麼又跟她比。」 姨媽哼了哼:「媽媽發現你現在很喜歡她。」我激動地咬住了肉瓣:「我都喜歡,最喜歡就是媽媽,我恨不得吃了媽媽的浪穴。」 姨媽嚶嚀:「快,快從後面進來。」 我霍地站起,二十五公分長的粗硬巨物準確無誤地插入了肥穴中,順暢地摩擦了陰道壁,一桿見底,只見烏髮飄蕩,姨媽仰頭嬌吟:「喔,好舒服,喜歡媽媽就用力插,插爛為止。」 夜風吹進了臥室,我和姨媽的體溫卻急劇升高,淫靡的氣息也在升高,我摟住姨媽的軟腰,很用力地抽插,從一開始就用力,肥厚的臀肉在顫動,穴肉激烈翻捲陷入,大肉棒布滿了晶瑩,盤曲血管像蚯蚓般清晰凸起,啪啪聲隨夜風飄出窗外,姨媽已經不再忌憚,她不喜歡開冷氣,練功的人都不懼怕天氣的冷熱,我也不怕,我更喜歡原始,該出汗就出汗,該放肆就放肆。 「不能插爛,爛了就不能再插,我可以插腫,把媽媽的浪穴插腫,等腫消了又可以再插,插到媽媽不浪為止。」要說下流話,我可比姨媽強多了,我不但說話下流,動作也很下流,對著鏡子,我一手摳姨媽的騷逼,一手揉她的大奶子,睡衣很薄,隔著薄薄的透明衣物,我捏痛了她的奶頭。 「啊。」鏡子裡的姨媽彷彿受虐,顯得嬌媚動人:「那你會失望的,媽媽會浪下去,浪一百年,穴穴腫了會更加浪,啊啊啊,你這麼用力,肯定會腫的……」 我多麼衝動,雙手順勢滑下,撫摸她的極品美腿,她美腿是獨一無二的,像倒豎的玉筍,因為臀肥,大腿渾圓結實,她站立時有種穩如泰山的感覺,不像其他美嬌娘那種根基不穩,所以使用站立後插式時,我會全情抽插,不用擔心姨媽站立不穩,舒服異常。 低頭看了下去,我亢奮地註視著姨媽的新鞋:「媽,我喜歡你的高跟鞋。」 姨媽也低頭,腳下依然很穩:「這雙「雅迪很貴的,媽媽買了五雙,都沒穿過,這是第一次穿給你看,現在媽媽上街很怕穿高跟鞋,穿上高跟鞋就想著跟你做這事,下面很容易濕,走在街上流出來多難看。」 「身上帶多兩包紙巾。」我壞笑,手指摩擦著姨媽的陰蒂,姨媽渾身顫抖,卻仍然騷浪:「兩包不夠喔。」 「媽……」我真受不了,受不了姨媽的風情,她「咯咯」嬌笑,搖臀迎合,風騷迷人,我好想舔她的玉足,抱住她的軟腰推向床,先是男上女下狂抽了兩百多下,然後支起上半身,舉起她的玉腿,一邊抽插,一邊吻她的玉足,鞋子是嶄新的,我的舌頭可以放肆地舔吮她的鞋面和腳趾縫,不時咬她的腳趾頭,左右交換,姨媽浪叫震耳,我真擔心吵到了隔壁。 「這叫什麼姿勢。」姨媽忽然驚訝地發現我放下她的雙腿後,巨物順時針地抽插,就像羅盤般旋轉,慢慢旋轉,邊旋轉邊抽插,旋轉一百八十度後,我與姨媽的身體呈一條直線,我們的性器官依然能緊密交媾著,我屁股對向姨媽,這是變化中的六九式,一般只是女上男下,這會男上女下,巨物要夠長才行。 幸好巨物有二十五公分,幸好我的性能力超強,姨媽抱住我後伸到她面前的雙腿,下體聳動,我們用這個怪異的姿勢性交,我再側了側身子,抱住姨媽的玉腿,把姨媽的一隻高跟鞋解開,露出美麗飽滿的玉足,猩紅腳趾頭惹人憐愛,我含了上去:「媽,這姿勢可以一邊干,一邊吃媽媽的腳,媽媽也可以吃我的腳。」說著,我把我的腳伸向姨媽,原以為有潔癖的姨媽不會含我的腳趾頭,出乎意料,姨媽迅速回應,含住了我的腳趾頭。 其實我的腳很乾凈,我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一直由章言言專門負責,三天兩頭,她就會敦促我修剪,末了,還會替我塗抹醒膚露,所以姨媽沒有絲毫嫌棄,她像我一樣,把我的十隻腳趾頭都一一吮吸,我更不用說,我把她兩隻玉足的每一寸地方都舔吻好幾遍,然後,再給她穿上高跟鞋。 「啊,花樣真多,快用力。」姨媽嬌嗔。 那姿勢無法用力,要用力還是要回歸正常體位,我爬起來,面對面對著姨媽插入,姨媽目光迷離,深情叫喚:「啊,中翰……」 「媽。」我渾身顫抖,巨物攻勢凌厲,姨媽的肉穴收縮了,很強勁地收縮,伴隨著陰冷的吸力傳來,我精關徹底失守,電流遍布了我全身,我愉快地做出最後衝刺,很猛烈地衝刺,姨媽哆嗦得厲害,愛液一遍一遍地噴涌,迎接著我一遍又一遍的衝刺,她叫喊著,淫言浪語,我嘶吼著,噴出足夠的精陽,灌進了姨媽的子宮。 天旋地轉,眼冒金星,身心愉悅到了極致,姨媽昏厥了,我卻聽到一聲「噗通」,扭頭看去,竟是喬若塵從窗口跌進姨媽的臥室里,她滿臉潮紅,羞澀不已,整個趴在地板上,似乎沒力氣站起。 「若若。」姨媽半睜雙眼,她再驚愕也沒力氣,小嘴微張著喘息。 我也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好厲害的輕功,什麼時候在窗外我們都不知道。」深喘了幾口,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一身夜行黑衣的喬若塵很難為情地盤坐起,坐在地板上,微微喘息著低下腦袋:「我幫柏阿姨巡視山莊。」 姨媽慵懶道:「是不是聽到了我的叫聲,覺得很好奇,就仗著輕功了得爬到我窗口偷看,偷看了又深受刺激,忍不住跌下來,露了行藏,很難為情吧?」 姨媽說的,和我猜的幾乎一樣,喬若塵無意偷窺春宮,結果「中毒」了。 見喬若塵不吱聲,我和姨媽相視一笑,她溫柔推開我,搖了搖手:「你帶若若走吧。」說著,玉指一勾,撩住了從她肉穴流出的白液放進小嘴裡吮吸,撩了好幾次,才吃乾淨,這是聖品,姨媽不會浪費,每一位美嬌娘都不會浪費。 夜更深了,我背著喬若塵在夜色下慢慢走向永福居,她很輕,但肩胛那地方被兩團鼓鼓的東西壓得難受。 「如果練了內功,我就不會像剛才那樣失態,哎,我也不知為什麼會突然暈過去。」喬若塵的語氣出奇溫柔,還帶著一點嗲。 我笑道:「女人高潮時腦子會瞬間缺氧,莫說你身體還未完全復原,就算是練了內功也會頭暈的,我媽的內功夠厲害了,她剛才還不是爽得暈過去。」 喬若塵咯吱一笑:「那你教不教。」 我嘆息:「山莊裡會內功的有八人,何芙,我,姨媽,屠夢嵐阿姨,王鵲娉阿姨,柏彥婷阿姨,嚴笛,還有就是你媽媽,其他人不說了,你為何不問你媽媽?」 喬若塵默不作聲,唿吸粗了,我暗暗好笑,按說薇拉最疼愛她兩個寶貝女兒,沒理由不把內功教給喬若塵,之所以不教,一定有原因,我把原因說了出來:「很顯然,你媽媽也不敢教你內功,你太可怕了,現在山莊裡人人都怕你,你輕功厲害,飛刀了得,再有內功輔助,你豈不是成了碧雲山莊之王。」 「是又怎樣,我做事有原則,我不會欺負人。」喬若塵冷冷說。 我溫柔道:「太講原則就沒了生活樂趣,也不自由了,不能事事都講原則,如果講原則,那我更不能教你內功,你現在還不是我妻子,我們還沒有成婚,最關鍵的,是山莊裡有好多你的長輩,你如果要她們都聽從你,都要以你的準則生活,她們能忍受嗎,我媽媽能忍受嗎。」 這番語重心長的話我早想跟喬若塵說,只是沒適當的時候,以她的驕傲,我貿然跟她說會適得其反,聽不進耳,此時此刻,她氣勢正衰,反而能聽下去。 我見她不吭聲,暗叫有門,於是接著說教:「我不是不教你,我這麼愛你,情願為你去死,還在乎內功嗎,我是為你好,為了山莊好,為了大家好。」 「哼。」 我忍住笑,柔聲說:「其實,以你目前的實力,除了姨媽外,你和其他七人完全平起平坐,你這麼年輕,假以時日,你的實力會不可限量,所以,你現在別激進,先學會處事待人,等你心智成熟了,再學習內功,那就是我們碧雲山莊之福了。」 這話多少是哄喬若塵,梧桐三季成名已久,實力自然超強,單輪經驗就遠勝喬若塵,而何芙和嚴笛的搏擊和槍法都極為高超,喬若塵又哪能比肩,即便實力最弱的王鵲娉,誰敢說她沒有故意藏拙呢。 喬若塵哪懂我馬屁功夫,她又「哼」了一下,這一哼明顯比第一次溫柔,估計小芳心有些得意。 「若若,你要學的東西很多,等會我們做愛,我教你一個做愛姿勢。」我樂不可支,把握好火候,點到為止,不再說教了。 喬若塵咯吱一笑,嬌柔道:「就是剛才你跟你媽媽做的那個姿勢?」 我知道她偷看了許久,早已動了春心,要不然她也不會一直偷窺下去,「學不學?」我笑問。 「你求我。」喬若塵自然矜持,擺明了要我給她台階下,我又不是笨蛋,這台階肯定要給,還給得很誠懇:「我求你了,我好想教你,保證舒服。」 喬若塵咯吱一笑,這是她第三次笑。秋香被唐伯虎逗得三笑就獻出了貞操,想來喬若塵這三笑的效果也不會差到哪,回到她臥室,我的預想都應驗了,喬若塵主動脫去她身上的緊身衣,露出一具超美的肉體,多麼纖秀婀娜,粉嫩凝脂。 很迫切需要了,我們都顧不上彼此要洗澡,我第一次見喬若塵如此主動,她激情四射,任憑我舔她泥濘的小嫩穴,咬她的陰唇,估計剛才她偷窺時就流了很多,所以她的小內褲幾乎濕透,我如獲至寶,偷偷沒收。 「舔我的腳。」喬若塵媚眼如絲,主動要求我舔她的玉足,我必須遵命,她的玉足得天獨厚,比姨媽的玉足還要漂亮,我認識的女人中,只有小君的玉足能匹敵喬若塵,捧起兩隻纖細的絕美玉足,我痴迷地吻了上去,同時,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也插入了她的小嫩穴中,開舔玉足的時候,巨物插到了最深處。 嬌吟很動聽,銷魂奪魄,我將喬若塵一隻玉足的整排腳趾頭都含進了嘴裡,好想咀嚼,可我怎麼忍心咬壞,帶著唾沫吐出來,再一口吃進去,嬌吟更動聽,我的舌頭捲動,在玉足的腳趾縫裡穿梭,喬若塵咯咯笑了,與前三次咯吱笑大有不同,這次她笑得花枝招展,細腰如舞,伴隨著還有怪異的呻吟。 「啊,癢……」 「只是癢麼,舒服不舒服。」我將喬若塵的大腳趾狠狠地含進嘴裡吮吸,巨物抽送,小嫩穴的穴肉翻捲得比姨媽更厲害,這是因為嫩穴過於窄小的原因,她陰道再潤滑,只要巨物抽動,就會翻捲穴肉。 「不舒服,咯咯……」喬若塵禁不住喊,蹙眉咬唇過後,我舌頭舔她嫩嫩的腳掌心,她更覺得癢,笑聲更甚。我壞笑:「不舒服就不舔了啊。」 「舒服。」喬若塵媚眼如絲,我趁機逼迫她喊老公,她馬上就喊。 「再叫一次。」我亢奮道。 「老公。」 我渾身酥麻,淫笑:「說老公操我。」 「老公操我。」 「說愛我。」 喬若塵很狡猾地改了口:「你教我內功我就愛你。」我壞笑:「明兒有時間教。」喬若塵大喜,幽藍雙眼飄蕩著動人的眼波:「老公,我愛你。」 我假裝很後悔:「糟糕,明天我要上班,沒時間了。」 喬若塵居然沒生氣,她扭動曼妙的身體,小嫩穴笨拙地吞吐巨物:「沒事,你該去上班就上班,該辦事就去辦事,我跟陳子玉約會……」 我目瞪口呆,心裡大吐苦水,喬若塵這招實用有效,我根本無還手之力。喬若塵傲然一笑,嬌聲問:「那後天你有時間嗎。」 我放下玉足玉腿,俯下身,深情地註視著迷人的藍眼眸,玉乳被我捏痛,巨物狠狠碾磨她的小子宮,之所以說是小子宮,是因為小嫩穴很緊窄,下意識的認為她子宮也很小,啊,多麼無知可笑,其實十九歲女人的生理已很成熟,心智也不比我將近三十歲的男人差多少,只是欠缺點社會閱歷而已,敗在一個十九歲的女孩手裡,我多少有點沮喪:「明兒不去上班了,後天也不去,時間充裕得很,你想學什麼,我都教你。」 喬若塵顫抖著微笑,表情一抽一蹙,張開著嘴巴,深喘不已:「剛才你媽媽和你做愛的姿勢很淫蕩……」 「我馬上教你。」吻了吻櫻唇,我瘋狂抽插,身子緩緩轉動,一邊抽插一邊順指針轉動,慢慢地,我身體與喬若塵的身體呈十字交疊,但抽插不停,她嬌吟不止,我好不興奮,身子繼續順時針轉動,終於與喬若塵的身體呈一字交疊,我的臉在她腳邊,她的臉在我腳邊,我們依然交媾,動作幅度減小了,刺激沒減少,我抱吻她玉腿,舔她的玉足,喬若塵沒有舔我的腳,我很不甘心,把腳伸到她臉上輕蹭,好擔心踩壞她的瓜子臉,她無奈抓住我的腳,把我的腳趾頭含進嘴裡。 「唔唔唔……」 感覺腳趾頭被吮吸的感覺是難以形容的,不止我的大肉棒,我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處於亢奮狀態,我支起身子偷看腳下的喬若塵,發現一絲詭笑爬上她那張美麗絕倫的瓜子臉。 我也有詭笑,我的詭笑藏在肚子裡。 天亮了,我吻別睡熟中的喬若塵,從容離去。經歷七次高潮的成熟女人至少要睡夠七小時,何況一位初嘗性愛的少女,我為自己的奸計感到滿意,我是故意弄了喬若塵七次,把她徹底累壞,小嫩穴徹底紅腫,她哪裡還有心思學內功。 三小時候後,我回到了單位,參加了一個例會,聽取了幾位下屬的工作彙報,剛處理完公事,正準備趕回上寧見謝安妮,這時,我辦公室門被一位美貌少女推開,我大吃一驚,眼前是亭亭玉立的喬若塵。 「若若,你怎麼來了。」我注意到辦公室門口人影憧憧,顧不上影響了,我激動地上前抱住這位絕色小美人。 「葛玲玲開車送我來的,她回上寧了。」喬若塵似笑非笑,藍眼眸多迷人,上身隨意簡約,下身是緊身深藍牛仔褲,腳下高跟鞋,不需要精心打扮就美麗流動,青春飛揚。 「我意思說,你應該在家好好休息。」我柔聲關切,抱著美人嬌軀挪步去關門,門一關上,我立即深吻喬若塵,把她的口水吃光再遞上我的茶杯。 她喝了兩口,往杯里吐出茶葉:「我很黏人的,以前就很黏喬若谷,但我覺得還不夠黏,因為我和他的感情不算深,可你我就不一樣了,書上說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把身子給了你,你昨晚跟我纏綿了那麼久,這就是千年修來的姻緣,除非你趕我走,否則我會黏住你,你要記住,只要你趕走我一次,我一輩子都不會回到你身邊。」 「我,我怎麼會趕你走。」我嘆氣著放下茶杯,在抽屜里找來了一把小剪刀,讓喬若塵扶著辦公桌撅起翹臀,她問我幹什麼,我壞笑,說她牛仔褲有線頭,我幫她減掉,喬若塵愛美,瑕疵計較,很樂意我獻殷勤,雙臂扶著辦公桌邊沿,撅高小屁股,一邊環顧我的豪華辦公室:「實話告訴你,找你學內功呢,只不過是黏你的藉口,你不想教我學內功,我不會勉強。」 我彎下腰,用剪刀尖很細心底割開牛仔褲襠部的縫紉線,一點一點地割:「你不想學,我也要教,男人一言九鼎,說話算話,你是我最愛的女人。」 喬若塵恍然未覺褲襠已裂開一小口,還在牙尖嘴利揶揄我:「你有十幾個最愛的女人,數量還在增加。」 「不再增加了。」縫紉裂口在擴大,我在裂開的地方聞到了淡淡腥臊,是啊,坐了三個小時的車,那地方總會分泌點什麼,又不透氣,自然形成一股很吸引男人的氣味。 喬若塵冷笑:「我信才怪,你最愛的十幾個女人統統都不信。」我壞笑著站直了身體,放好剪刀,雙手抱住翹翹的小屁股,腎上激素在急劇分泌:「你信不信我在辦公室里操你。」 「我不信。」喬若塵斷然藐視我的詢問:「你敢強來,我就喊,只要我不願意,你脫不了我的牛仔褲,這裡不是碧雲山莊。」咯吱一笑,她不無得意道:「就算我同意,你也很難脫掉我牛仔褲,那麼窄,我自己都很難脫。」 我奇怪問:「誰說做愛一定要脫褲子?」 喬若塵搖了搖翹臀,很少有地風騷:「你的東西不可能厲害到能捅破牛仔褲。」 我嘆息著拉下拉鍊,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猙獰巨物,手撥開牛仔褲的後陰部縫紉線,那裡的裂口已足夠容納巨物進入:「那次在玲玲的內衣店裡,凱薩琳也是穿著緊身牛仔褲,結果我插進去了。」 「不可能,除非凱薩琳割開褲襠,你才能……」譏笑中的喬若塵意識到什麼,她猛地看向辦公桌上的剪刀,話沒說完,她察覺到了蹊蹺,剛想轉身,我已先一步抱穩她的翹臀,巨物悄無聲息地插入牛仔褲的開檔處,大龜頭靈巧地從內褲邊沿插入了緊窄陰道。 「啊……」喬若塵驚唿,她很聰明,可惜她明白得太遲了,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緩緩地插到盡頭,頂住子宮,佔據了她的整條陰道。 「噓,小聲點,他們都在門口偷聽。」我小聲警告,深深唿吸,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太開心了。可忽然間我便大驚失色,喬若塵故意大聲呻吟:「中翰叔叔,您用力。」 我忘了抽插,第一時間摀住喬若塵的嘴,天啊,如果任憑她喊,半小時之內縣紀委都會傳遍一個小道消息,那就是李書記在辦公室勾引小女孩,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形象就會破壞殆盡,我還哪有臉待下去。 喬若塵咯吱一笑,回頭看我,隨著我抽動巨物,她靈動雙眼裡水汪汪一片。 十分鐘後,我領著喬若塵走出了辦公室,她一臉春風,飄飄長發下的眼睫毛在扇動,我忍住笑,回味著剛才射入她子宮的極度快感,她也得到了兩次快感,瓜子臉上的紅潮猶濃。 「肚子餓了沒有。」我小聲問,眼睛奇怪地看著稽查科的人員要麼站在走道里,要麼站在他們的辦公室門邊,眼睛都看著我和喬若塵。 「餓了。」喬若塵小聲回答,很淡定地與我並肩行走,我發現她的步伐與我完全一致。 「走,我們去吃飯。」我忽然有一種很從容,很自信的感覺。 「喲,李書記,這漂亮妹妹是誰啊。」單位文員小張堵住了我們,我早就預感會有人攔住我們問,大家太好奇了,沒有人見過我妻子,沒有人想到我神秘地出差一個多月後,竟然有個女人找上單位,而且這個女人美得足以讓所有人嫉妒。 「我女朋友。」我微笑著大方介紹,隨即圍觀的同事炸開了鍋般驚唿,驚羨,有人拍馬屁了:「李書記,你女朋友比神仙還漂亮,你厲害,我對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你女朋友好嫩啊,李書記真有福氣……」 好不容易擺脫眾人的恭維,我和喬若塵逃似地走出了縣紀委,上了車,喬若塵淡淡道:「看,你多有面子。」 我發動車子,搖頭苦笑:「源景縣不大,這一傳十,十傳百,往後啊,我在這裡就不受女孩子待見了。」 「回家後,我會把你這句話和想法告訴大家。」喬若塵不笑了,我暗暗後悔,嬉皮笑臉道:「我……我開玩笑的。」 喬若塵冷冷道:「嗯,我會跟大家說,你是開玩笑的。」 我頭大了,心裡隱隱氣惱:「若若……大家未必會信你的話。」 「是麼。」喬若塵�起她驕傲的下巴:「昨晚你沒回家的時候,我們開了個家庭會議,小君提出找個人二十四小時跟著你,杜絕你在外邊再泡女人,也防止女人追你,家裡的人全票同意,都說我勝任這工作。」 我大吃一驚,盤算著一盤散沙般的美嬌娘們竟然能達成共識,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我幾乎能猜到是喬若塵把美嬌娘召集在一起,這對我非常不利,如果她們都團結起來,我就無法肆無忌憚了,趁著她們根基還不穩,我要拆散她們,挑唆她們,給她們製造矛盾,讓她們無法擰成一股繩,此時,我就像一個奸詐的壞蛋,狡計百出:「她們是怕你,才故意慫恿你,你上當了哈。」 喬若塵一點都不驚訝,她很淡定的看著車窗外前方:「我知道家裡的人怕我,才鼓勵我跟著你,我呀,就將計就計,因為我整天想著你,想得很痛苦,既然痛苦,不如黏住你,一舉兩得,所以我就爽快答應了大家。」 我暗暗叫苦,真是越聽越心驚,表面上很平靜:「我工作特殊,有些場合,你在身邊不方便。」 喬若塵淡淡說:「我明白的,我會分清楚場合再黏你,我不會拖你工作的後腿,我只會拖住你對女人感興趣的後腿。」 我想哭,卻裝出很大度的笑容:「大排檔如何。」 喬若塵微微頷首:「小排檔,小吃店,小食堂都沒問題。」 咦,我陡然心驚,這小美人來真的,還針扎不透,水潑不進的勢頭。我暗暗冷笑:小屁孩,咱們走著瞧。 一路行駛,到了我和趙水根經常去的那幾家大排檔,停好車,我與喬若塵有了眼神接觸,我不壞好意道:「我媽說你是個刺頭,太正確了。」 喬若塵面無表情:「媽也跟我說,管好你,就是管好我們碧雲山莊的明天,天降重擔於我肩,我不上大學也要黏著你。」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幡然醒悟,想起喬若塵在學校時就是一名高材生,學習成績比起小君,閔小蘭,楊瑛她們,領先有幾百里。 選好一家大排檔坐下,我點了四菜一湯,有意給「刺頭」點顏色,我點的是紅燜黃鱔,油爆青蛙,蒜蓉苦瓜,四季蛇羹,還有一個香酥小乳兔,這是別名,其實是田鼠肉,因為縣裡靠著廣褒的農村,很容易逮到沒有污染的田鼠,那田鼠肉味道極鮮美,只是田鼠也是鼠,名聲惡劣,沒多少人識貨,大排檔老闆為招攬生意,就換了個「小乳兔」的菜名,其實乳兔肉已夠好吃了,田鼠肉比乳兔肉還要好吃,當然,客人點到這道菜時,老闆還是要解釋清楚的。 喬若塵聽了老闆的介紹,居然面不改色,我不禁暗暗佩服,想當初我聽說是田鼠肉時,心裡直發毛,尋思著上菜後絕不夾一筷,幸好陪我吃飯的趙水根有經驗,對我一番勸吃,我才勉強試吃一口,不料入口後便嘗出了滋味,從此迷上,幾乎每次來這幾家大排檔吃飯都點這道「香酥小乳兔」。 「李書記。」有女人喊我,我一回頭,竟是好久不見的林丹慕。一般來說,出入境部門也是強力部門,屬於警察範疇,可林丹慕沒警察氣勢,她婀娜多姿,楚楚動人,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顯得很飄逸。 「林小姐,真巧啊。」我趕緊站起打招唿,發自內心的高興,我和林丹慕之間有一種朦朧的情愫,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情人,至今為止,我甚至沒有很曖昧的拉過她的手。 「介紹一下,這位是源景縣海關的林丹慕小姐,是我同事趙水根的女朋友。」介紹到喬若塵時,我頓了頓:「她是我女朋友,叫喬若塵。」 「好漂亮啊,好像在哪見過。」林丹慕主動向喬若塵伸手,那一刻,我緊張極了,喬若塵淡淡一笑,也伸出手來,與林丹慕輕輕一握,我急忙轉移她們的主意力,用力拍著趙水根的肩膀:「水根,林小姐,你們快坐下,一起吃,我請客。」 我用「林小姐」稱唿林丹慕,以前也這樣稱唿她,不過,今天感覺怪怪的,怪在哪裡,我混亂的思維暫時沒想到。 出乎意料,林丹慕微笑婉拒了:「李書記不用客氣,我們剛巧經過這裡,特意過來跟您打個招唿,趙水根回我家吃,不妨礙你們了。」 莫名地,我有一絲妒意,林丹慕已經做飯給趙水根吃了,通常情侶的感情穩定了,女孩才願意做飯給自己男朋友吃。 四菜一湯很快就上齊,雖是大排檔,手藝絕不比普通大飯店的廚子差多少,我忙招唿喬若塵動筷子,心想這小美人是諸多挑剔呢,還是入鄉隨俗。 此時已是午飯時間,客人越來越多,幾乎所有客人都看我們,準確說是看喬若塵,她知道很多人看她,彷彿習以為常,她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高傲得不行,很優雅地從手包里拿出一包紙巾,抓出幾張擦拭手中的竹筷子,還是蠻愛乾淨的。 我沒有潔癖,茶水一沖,便手動筷落,夾起一塊「香酥小乳兔」放進嘴裡,哇塞!那叫一個鮮美可口啊,馬上叫老闆拿來一瓶啤酒。 喬若塵也出手了,目標竟然也是「香酥小乳兔」,她很優雅地放進迷人的小嘴裡,我緊張地看著她咀嚼,生怕她哇一聲吐出來,一秒,兩秒,三秒……喬若塵沒有吐出嘴裡的田鼠肉,而是吃進肚裡,不僅如此,她又夾了一塊「香酥小乳兔」,一邊吃著,一邊不經意嘟噥:「林丹慕對你有意思。」 我一口啤酒差點噴出來:「胡說八道,她是趙水根的女朋友,你沒聽林丹慕說跟他回家一起吃飯嗎。」 喬若塵撇了撇嘴,反問我:「她有男朋友,就不允許她對你有意思?」 我噎了一下,答不上話來,忙招唿:「吃飯,吃飯,蛇羹也不錯。」 喬若塵愉快地拿起勺子,給自己的碗里盛了兩勺蛇羹,美美地喝了一小口,我原以為她會贊一贊蛇羹,哪知她繼續深挖我的秘密:「有五個破綻,第一,如果趙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會稱唿趙水根全名,你都稱唿他水根了,林丹慕沒理由對趙水根這麼生疏。」 我心揪得好緊,以前覺得小君難對付,現在我覺得小君是世界最好的女人,眼前這位喬大小姐才是世界上最難對付的女人,她見我沒吭聲,越發得意,很優雅地豎起了兩根蔥直玉指:「第二,如果趙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會那麼主動過來跟你打招唿,就是打招唿,也是趙水根跟你打招唿,即便你和林丹慕熟悉,也不合適。」 我的心沈了下去,也不吃了,怔怔地看著桌上的那碟「香酥小乳兔」。 「第三,林丹慕這麼漂亮,身材這麼高挑,那趙水根完全配不上她。」 「第四,他們根本不親熱,一點都不像情侶;第五最最重要……」 喬若塵在我聽得心驚肉跳的時候賣了關子,我急了,催促道:「說啊。」 喬若塵詭笑:「你焦急了,又露出一個破綻,好啦,我就說說最重要的破綻給你聽,那就是林丹慕看你的眼神,無論是我的直覺,還是觀察到的事實,都可以看出林丹慕喜歡你,如果我直覺你不喜歡我,我才不會黏你。」 我不得不佩服喬若塵運用了高超的辯證邏輯法,她也許沒學過諸如此類的高學問,有些人天生就有懂得運用高學問的本能,這統稱為高智商,喬若塵就屬於這類人,我拿起筷子,把幾個菜都夾到她碗里:「若若,我承認你口齒伶俐,可是……可是你全是亂分析,吃菜吃菜。」 喬若塵輕哼:「如果你說我有一兩條說得對,還證明你心不虛,你現在一股腦兒全否認,就能說明你心很亂,這可不像特工所具備的素質。」 我不知哭好還是笑好,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微慍:「沒你像,你不幹特工是國家的巨大損失。」 喬若塵嫣然,可能是餓了,她眼珠子在她碗里轉了轉,很開心地夾起碗里的黃鱔,津津有味地吃起來,不一會就吃得精光,我趕緊給她盛蛇羹,省得她又沒完沒了,可我萬萬沒想到,她真的沒完沒了:「林丹慕沒我漂亮,所以她剛才很失望,否則她會坐下來。」 「若若……」我眼角有點酸,有點濕潤感,感覺我快哭了。 喬若塵興奮得滿臉潮紅,她咯吱一笑,湊到我耳邊小聲問:「你怕我麼。」 我猛點頭:「怕,以前就怕,現在更怕。」 喬若塵幽幽一嘆,神情忽然落寞:「我也怕你,怕你趕我走,怕我到時連田鼠肉都吃不上。」 我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滿腹酸楚,明明知道她在說反話,我依然酸楚,她言下之意,不是說被我趕走後走投無路,而是暗示一旦我趕她走,她就不想活了,因為我一定是找到了更喜歡的女人才會趕走她喬若塵,所以她怕。 「快吃吧,吃完了我們就趕回上寧,見見周支農,我們要收拾那蘇市長,他確實強姦了謝安妮的姐姐。」我趕緊轉移話題,不能在討論林丹慕了,否則不氣死也會酸死。 喬若塵好像記起什麼,麻利地翻開手袋,從手袋裡摸出她手機,調了調遞給我:「這是蘇強的個人資料,我出門時,媽轉發到我手機上,她要我見著你後單獨給你看,媽還叮囑我不要把這些資料發到你手機,你看完後儘快刪除,要記就用腦子記。」 「我腦子裡都記著你。」我沒接手機,蘇強並不是我最關心的事,我現在最關心是身邊這位美女蛇,她已纏住了我。木桌下,我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喬若塵咯吱一笑,旁若無人地把頭搭在我肩上:「因為我比林丹慕好看。」 「餵,我說你……」我酸火攻心,要推開喬若塵,她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黏住了我,不給我推開,緊緊抓住我的手。 旁邊一個大排檔傳來騷動,有人粗言議論:「我操,那妞真美,真水靈,這小縣城也出大美女啊。」 「過去逗逗她。」 「你去唄。」 「你去啊。」 「你以為我不敢?」 我並沒有太在意,也許他們討論別的美女,也許就是討論喬若塵,我充滿幸福,被女人黏著固然麻煩,卻有某種滿足,我萬萬沒想到所有美嬌娘中,是喬若塵最黏我。 「哈嘍,美女,請教芳名。」一位衣著花俏,年紀約莫二十出頭的粉面青年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和喬若塵只好分開,各自吃東西,都不約而同地沈默,專注吃東西,菜味不錯,我們筷子不停。 「說話呀,你明明不是啞巴,怎麼,給臉不要臉?」粉面青年明顯生氣,他翹著二郎腿,色迷迷的看著喬若塵,我很想一拳打爆他的臉,可眾目睽睽之下,我不能因為一個男人色迷迷看我的女人就打他。 「我們姓李,我們在吃飯,請你不要打擾我們。」喬若塵冰冷地回應對方,我暗中警戒,運足內功,眼睛觀察對方和他的同夥,他們七八個人,都是這個年紀的年輕人。 「哦,是李小姐。」粉面青年似乎順氣了許多,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喬若塵:「說話真好聽,能留個電話嗎,我們可以交個朋友,無論是在源景,還是在上寧,我齊泰都能說得上話。」 我吃得差不多了,擦擦嘴,拿起啤酒一飲而盡,耳朵聽到這一伙人的嘀咕:「那男的真慫,低頭吃飯不敢說話,咱齊少就是威武。」 「那架寶馬750好像是他們的,不是一般人啊,叫齊少回來吧。」有人注意到我們的餐桌上放著三樣東西,手機,太陽鏡和寶馬車鑰匙。 「切,寶馬750算個屁,就是開勞斯萊斯的,在齊少面前也不是個事,咱齊少那倆布加迪威龍值四千多萬,至少能買十輛寶馬750,再說了,這裡是上寧轄縣,上寧官場的那些老大姓李的,好像沒有,擔心啥。」 我眉頭一皺,聽出面前這個粉面青年家境不錯,華夏大地上,能買布加迪威龍的人並不多,他們似乎都是官場子弟。 「李小姐,借個手機用用。」粉面青年有泡妞經驗,他不缺手機,想藉喬若塵的手機,無非是想拿到喬若塵的手機號。 喬若塵冷若冰霜,臉現殺氣,我暗叫不妙,粉面青年的手剛伸到喬若塵的手機上空,我閃電出擊,抓住了粉面青年的手,冷冷地警告對方:「你別找事。」其實,我是為了對方好,因為對方有家境,背景必然不簡單,我已酒足飯飽,能避免起衝突再好不過了,加上我身為縣委副書記,如果跟這些小青年弄出不愉快,我的臉也不光彩,所以,我雖抓住對方的手,但沒使力。 粉面青年氣得粉臉煞白,他大概沒想到我會出手,他一直在觀察我,見我默聲吃飯,以為我很膽小,加之他們七八個人,人數上對比懸殊,他更驕橫了:「你他媽的快鬆手,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我不但不鬆口,對方的無禮和辱罵激怒了我,我手勁一點點加上去,粉面青年試圖甩開我的手,可試了幾次,都徒勞無功,他森然盯著我,惡狠狠道:「你死定了。」回頭怒叱他的同夥:「你們這些蠢貨還愣著幹啥。」 話音未落,幾個身高馬大的小青年站了起來,食客一見,紛紛閃避,我大怒,手勁暴增,粉面青年突然嚎叫:「啊……」 情勢一觸即發,我努力避免情勢惡化:「叫他們別動,否則你的手就斷了。」 粉面青年一定是無往不勝,即便身處劣勢,他仍然囂張:「你他媽的你知道我是誰?」 我在克制,如果不是眾目睽睽,我絕對打爛這傢伙的臉,沒有人能辱罵我的母親,可是,我是縣委副書記,我要顧全政府的形象。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很多食客甚至放棄了吃飯,我深吸了一口氣,冷靜道:「光天化日的,你是哪路神仙也不能調戲女人啊,女人願意給你調戲沒問題,不給你調戲,你就滾蛋,怎麼,你是紈絝無賴?」 「哈哈。」圍觀的人群爆發笑聲,喬若塵沒有笑,她冷冷地看著粉面青年,我注意到她的眸子綠芒閃現。 粉面青年暴怒了,他聽出圍觀的人群在取笑他,在幸災樂禍,見自己的同夥走近,已變成豬肝色的粉臉青年勇氣十足,他閃電般用另一隻手抓向餐桌上的啤酒瓶,意圖很明顯,他想拿啤酒瓶砸我。 「我操你……」 我不可能讓他得逞,也不可能讓他再辱罵下去,手勁如鑄,粉面青年痛苦大吼,但他的手依然抓向啤酒瓶,電光火石之間,只見一道寒光閃過,粉面青年的另一手被活活釘在了桌面上,他的手背插著一把像柳葉般的利刃。 「啊……」悽厲的叫聲響徹天空,驚走了樹鳥。粉面青年的同夥嚇呆了,沒有人敢靠近一步。 我也很驚駭,不是驚駭眼前的血肉模煳,而是驚駭喬若塵的腕力,如果腕力不強,喬若塵不可能抓住粉面青年的手,再插上一刀,她根本沒練過內功,這腕力只能靠長期練習而成,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能有這樣的修為太嚇人了。 「警告你別踢桌子,否則這刀會割掉你手掌,你這手就廢了。」我鬆開了粉面青年的另一隻手,迅速拉住喬若塵,我擔心她會再度出擊,萬一她再出手,粉面青年就危險了,哎,他好惹不惹,偏偏惹中了殺過人的女人。 「快報警啊,快找我叔啊,啊……我殺了你們,啊……我要殺了你全家……」粉面青年嘶聲嚎叫。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擠滿了大排檔,相信有人早報警了,警笛很快由遠而近,不一會就來了幾位警察,目睹到粉面青年的慘狀,其中一個叫了救護車,很專業,另外幾個在粉面青年的同夥指引下來到我面前,似乎要對我採取強制措施,喬若塵毅然擋在我面前:「人是我傷的,我來負責。」 「怎麼回事。」帶頭的警察問粉面青年,他惡狠狠道:「他們兩個都有份,都要抓,把他們抓起來,啊,疼死我了……」 我把喬若塵扯到身後,面對帶頭警察平靜解釋:「別聽他一面之詞,他想調戲這位小姐,大家可以作證。」 話音未落,圍觀的人群紛紛高喊議論:「是啊,是啊,是這個油頭粉面的小子見人家姑娘長得好看,就想對人家動手動腳,結果碰到了硬茬。」 帶頭警察愣住了,不停詢問人群了解情況,那位叫救護車的警察也趕來,一見到我,不禁驚愕:「這不是李處長嗎。」 我暗暗好笑,估計這警察認得我,卻不知道我已經不是剛來源景縣那會的身份了,我的官位已不可同日而語。粉面青年一聽,竟然面露猙獰:「一個小小的處長……你死定了,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 我趁機高唿:「大家看看,他威脅我,他多囂張。」 圍觀的人們群情激昂,警察趕緊擋住人群,粉面青年見狀,不敢再囂張,兩隻有點凸的眼睛惡狠狠盯著我。 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群被撥開,有人喊:「彭局來了。」 原來是縣警察局局長彭剛親自來到現場處理,我們不但認識,他還非常怕我,見到我,他第一反應就是驚唿:「李書記。」 很多人震驚,粉面青年也震驚,他一定在想,剛才我還是個小處長,怎麼轉眼就變成了書記,到底是哪的書記,他不明白,很多人不明白。彭剛的額頭開始冒汗,他連擦汗都忘了,很恭敬地來到我身前,小聲詢問怎麼回事。 我挺起胸膛,指著粉面青年,中氣十足地告訴了彭剛:「這流氓想調戲我女朋友,我們是迫於無奈。」 人群里此起彼伏的附和聲令彭剛堅信了我的話,他拿起手機要打電話,也就在這時,有人喊:「大家讓開,雷政委過來了。」 我平靜地看著警察局的一把手來到我面前,他的表情跟彭剛差不多,不過,他對我的態度更謙遜,更恭敬,他想問明情況,我冷冷道:「我已經說過了,你問彭剛。」哼,來一個警察領導詢問我,我就要回答一次,那豈不是審問我。 如此直唿縣警察局局長的大名,很多人看出了奧妙,只有官位比對方高,才敢唿其名。雷新洲趕緊找個警察來問情況,末了,他臉色異常難看,來到我身旁,很客氣道:「李書記,借一步說話。」 「就在這裡說。」我傲然向著群眾,大家見我如此耿直,紛紛點頭,其實我不是耿直,我只是巧妙地利用群眾,如今縣裡的反腐如火如荼,群眾力量就等於輿論力量,我不利用白不利用,當然,我的心還是向著群眾的。 雷新洲在我耳邊小聲說:「他叫齊泰,他是咱們縣委書記陳子玉的侄兒,也是上寧市委組織部長的嫡孫,李書記,這事麻煩了。」 原來是陳子玉的侄子,原來是齊蘇樓的嫡孫,怪不得如此囂張,我冷笑,指著這個叫齊泰的粉面青年說:「是我麻煩,還是他麻煩。」 齊泰還不知死活,先是叫他的同夥打電話給齊蘇樓,然後吵吵嚷嚷著亂罵:「一群廢物,叫你們的政法委書記來。」 雷新洲別提多難堪,又不好發作,剛想做我的工作,人群再次嘈雜,有位梳著大背頭的傢伙在幾個警察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他不是別人,正是縣裡的政法委書記胡大成,齊泰一見到胡大成,彷彿見到救命稻草一樣,激動得大喊大叫:「胡叔叔,胡叔叔……」 「來了,來了。」胡大成的表情同樣很尷尬,先是對我苦笑,一轉臉,對著齊泰焦急說:「小泰子,你這次可是闖大禍啦。」 齊泰沒領會胡大成的意思,還在歇斯底里:「胡叔叔,幫我滅了他。」 胡大成朝我嘆氣苦笑,焦慮不已:「李書記,這……這大水沖了龍王廟,他是陳書記的侄子。」再轉身,胡大成的態度變得嚴厲了許多:「小泰子,你叫了,這是我們的縣委副書記,你表叔的同事。」 齊泰一愣,傻眼了。 胡大成的意思我明白,他希望我大事化小,放了齊泰一馬,可如果我這麼做,圍觀的人就會認為我和齊泰是體制內的人,官官相護,一經百姓口口流傳,我在源景的名聲很快就變得很臭,到時候,我無論如何努力也挽回不了。 想到這,我索性朝騷動的圍觀人群抱了抱拳:「各位父老鄉親,你們今天也都看見了,這位無德無品小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調戲女孩,調戲不成,還想來硬的,我身為源景縣父母官,沒理由不懲惡揚善,你們說,我教訓這傢伙對不對?」 「對。」人群齊聲喊。 「應不應該?」 「應該。」 「他是大官的孫子,我怕不怕?」 人群哈哈大笑,沒多少應和,有個樸實中年男子笑道:「李書記,你別問我們啊,你自個怕不怕。」 我挺起胸膛,運起內功,氣宇軒昂地把聲音傳了出去:「我告訴鄉親們,我叫李中翰,是縣委副書記,還兼任縣紀委副書記,這個官就是專門得罪壞人的,我不怕得罪壞人。」 頓了頓,我指著齊泰,嚴厲道:「彭局長,你要把這人的同夥一起抓了,他們犯了滋事挑唆治安條例,至於主犯,你看著處置,要嚴肅處理。」 彭剛連連點頭,指揮警察抓捕跟齊泰一起的紈絝子弟,那些傢伙嚇壞了,有的趕緊開熘,可群眾眼睛雪亮,紛紛出手幫忙,眨眼間就把那七八個人給抓。 救護車來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迅速準備好醫療器械,一番商議,醫生拔出了柳葉刀,齊泰痛得大叫,醫生們迅速給他包紮,我等他們包紮完了,在眾目睽睽下推開醫生,站在齊泰的面前大聲問:「你真是齊蘇樓的孫子?」 齊泰抱著包紮好的手掌,詭異冷笑:「你一個小小的縣委副書記拽什麼,你等著,有你好看。」 我火大了,閃電出手,只聽「啪啪」兩聲,我重重地扇了齊泰兩記耳光,一旁的胡大成搖頭嘆息,圍觀的人群紛紛叫好。一個警察想把柳葉刀拿走,我淡淡道:「刀子還給我女朋友,這是她防身用的,不是兇器。」 警察二話沒說,擦乾淨了上面的血跡,趕緊遞過來,喬若塵一伸手,柳葉刀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她藏到哪。雷新洲悄悄給我豎起大拇指:「李書記,你是這個。」 我淡笑,心裡並無得意,看著警察把齊泰一夥帶走,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我跟胡大成,雷新洲,彭剛一一道別,領著喬若塵上車離去。 紅潮遍布了喬若塵的絕美瓜子臉,她興奮地在副座上手舞足蹈:「啊,我真開心,太開心了。」我命令她系好安全帶,她給我一個迷人的眼神,很溫順照辦。我嚴肅叮囑她以後不能隨便動刀子。」 喬若塵倔強道:「遇到這樣的人渣,我還是會動刀子。」 我把著方向盤苦笑:「刺頭。」 喬若塵咯吱一笑:「這麼說,那齊泰就是陳子玉的表侄了。」 「是又怎樣。」我冷哼一聲,車子開得飛快,心裡很明白我和陳子玉,以及齊家之間將有難以預料的較量,麻煩會很多,但我絲毫不後悔,因為他們的家人想調戲我的愛寵。 喬若塵不說話,像根雕塑般安靜地看著路前方,我問她為什麼不說話了,她細聲細氣回答:「你開車呢,我不跟你說話。」 我笑了,心裡對喬若塵有了重新認識,她雖然行事乖張,但以理服人,雖然出手狠辣,但不會無緣無故,她是一位天使與魔鬼結合在一起的女人。 「滴滴滴……」手機在響,我瞄了一眼副座上的小美人,把車速放慢,直至在高速路的臨時停車處停下車,打了閃燈才接電話,喬若塵美目飄來,笑意充盈,我們有點默契了。 「陳書記有何指示。」我很平靜,陳子玉的電話比我預想的要遲。 「李書記,你真不給面子啊。」手機里,陳子玉的語氣倒輕鬆,但興師問罪之味很濃。我豈能示弱,冷冷回應道:「已經很給面子了,換是別人,我早把他剁了。」 陳子玉冷笑:「年輕人不懂事,嘴上滑熘而已,李書記未免小題大做,你說說,我侄兒到底怎麼你女人了,你女人這麼多,你能保證她們不被其他男人調戲過?」 「這我不能保證,但我保證沒有哪個人膽敢在我面前調戲我的女人。」對方語氣不善,我暗暗警覺。 「翁吉娜算不算?」陳子玉的話令我大感意外,他開始挑釁了,或者說,他想激怒我。 我沈默不語,思索怎麼反擊,喬若塵在身邊,我也不能說漏了嘴。陳子玉見我不做聲,語氣突然尖銳:「如果翁吉娜不算,那謝安琪總該算吧,我告訴你,上寧市副市長蘇強調戲了謝安琪,他們幾乎天天都上床,你找他算帳去啊,我已經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了,你有種就去把他剁了,就像幹掉某位大員一樣。」 聽到這,我只能被激怒,心裡很清楚陳子玉是故意爆出秘密,故意給我送來一個對手,他希望我瘋狂地對付蘇強,他則在一旁看熱鬧,抓我把柄,然後利用我,威脅我,一旦我有破綻,他就像餓狼般撲上來,把我撕咬粉碎。 一絲不祥掠過心頭,我森然道:「你有沒有碰過謝安琪?」 手機里傳來了笑聲:「呵呵,李書記明知故問。」 很模稜兩可的回答,可我知道陳子玉欺辱了謝安琪,天啊,一著不慎,步步受制,我的手在抖。喬若塵好像看出什麼,她伸手按我大腿上,眼神很溫柔,似乎在安慰我。我微微心顫,好想吻她的櫻唇。 「剛才跟你一起吃飯的女人是若若吧?」陳子玉問。 「不錯。」 陳子玉忽然換了和緩的口氣:「中翰,咱們聊過,我們可以繼續做盟友,我可以為你保守秘密,你只需付出少少的代價,我知道你喜歡惟依,如果你能用若若交換,我們……」 我掛斷了電話。 車子重新上路,我的手指關節因為握緊方向盤而發白,喬若塵沒有打擾我,她安靜地坐著,不時觀察我。我則思索著如何對付陳子玉,他以為握有我殺死喬羽的把柄就能吃定我了,他以為齊蘇樓是朱成普的黨校同學就能為所欲為了,種種跡象表明,他們陳齊兩家渡過難關後,陳子玉覺得他妻子和母親跟我上床太吃虧了,他希望得到我的女人來達到心理平衡,至少要得到喬若塵。我暗暗冷笑,絕不能忍讓,如果我再不反擊,不但謝安妮會出事,我的碧雲山莊也不會安寧。 哎!我後悔與敵聯盟,與蛇共舞。 「有事可以告訴我,我或許能幫你。」喬若塵變戲法似的亮出了兩把柳葉刀,我知道喬若塵在故意顯擺,暗示她很厲害,我不禁好笑,她兩隻玉手又白又嫩,我反而擔心柳葉刀割傷了她。 心情好了許多,我便逗喬若塵:「你黏我,就是幫了我,如果有誠意,你就唱支歌給我聽。」在碧雲山莊,唱歌最難聽是小君,唱得最好聽就是身邊這位小美人了,以前是黃鸝,那是之前喬若塵沒開尊口。 「那我真唱了噢。」喬若塵開心嬌笑,幽藍的眸子閃耀著屬於少女的羞澀,香腮邊,那抹紅暈能令我心跳加速,忸怩了片刻,她還在羞答答地清著嗓子,問我愛聽什麼歌,我說什麼歌都愛聽,只要她唱。 我放慢了車速,耳邊緩緩迴盪起一首我從來沒聽過的英文歌,姑且不論這首歌是否經典,旋律是否優美,光聽那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就足以讓我暫時拋棄煩惱,我開心極了。一曲唱罷,喬若塵興奮地問我好不好聽,我告訴她非常好聽,下面還聽得發硬了。 喬若塵斜眼看我,似嗔非嗔。我壞笑,揉了揉發脹的褲襠,求她「含」一曲。喬若塵以為我瘋了,我吹噓說小君,凱薩琳,楊瑛,閔小蘭都曾在我開車時含過我的大肉棒。喬若塵聽了,好像有所心動,我本來沒抱多大希望,只想跟她說說話,逗逗她,渡過這段無聊的路程。 沒想一番苦求竟然有了回報,喬若塵靦腆說:「那我……我就含一下,你注意開車。」 我差點笑出來,猛點頭,迅速拉下拉鍊,把偉岸的傢伙掏出,喬若塵頓時大羞,不安地看了看過往的車輛,遲遲不動。我焦急道:「快含啊,要不然有車子經過,看見我這樣,會以為我是變態暴露狂。」 喬若塵咯吱一笑,攏了攏秀髮,小蠻腰輕扭,嬌軀緩緩俯下,腦袋埋在了我的雙腿間,只覺巨物瞬間進入了溫暖濕潤的地方,小舌頭盤旋,大龜頭隨即被狠狠含緊,我深深一唿吸,握緊方向盤,渾身頓時酥透,毛孔張開,那種飄飄欲仙的幸福感簡直無法言喻。 喬若塵對大肉棒有特殊感情,不僅是破處之物,還是快樂之源,更重要的是巨物傳輸健身聖物,我的精液加速了她身體復原,她愛屋及烏,這才真正愛上我。 我唱歌了,按著車喇叭當配樂,準確說是叫歌,「啊啊啊,哇哇哇……」就哼著剛才喬若塵唱的那首英文歌的旋律,叫得當然不像,一點都不像,加上五音不全,自己都覺得難聽得要命。喬若塵被逗樂了,咯咯嬌笑,我摁住她腦袋,逼迫她重新含入巨物,那口活愈加嫻熟,已經能含入巨物的一半,如此刺激,我很快就有了麻癢感。多麼期待喬若塵第一次在車裡為我口交能有建樹,我放鬆克制,麻癢襲遍我全身。 終於,在一處公路急轉彎的時候,喬若塵的牙齒輕擦了龜頭,我猝不及防,狂打冷顫,大吼一聲「若若救命」,隨即噴射我的激情。喬若塵已經驗豐富,她嘴唇用力緊閉,任憑精液像機關槍似的射進她口腔,等我一輪接一輪的哆嗦完,她才不慌不忙地把嘴裡的滾熱精液全部咽進肚子,聽著嗚唔吞嚥聲,我的血液像煮開一樣沸騰。 「心情輕鬆點了嗎。」喬若塵擦完嘴,喝著車上備有的礦泉水,她的唇瓣很美,不算姨媽和戴辛妮那麼豐滿,略顯得有點薄,這種嘴型的女人說話很犀利,沒想到口技也這麼好。 「輕鬆多了。」我示意喬若塵幫我把陽具放回褲襠里,她聰明絕頂,知道我刁難她,冷冷一笑,她放下礦泉水瓶,再次俯身下來,把我的陽具小心翼翼地放回褲子裡,拉上拉鍊,直起身子時候,她拿著小鏡子一邊看姿容,一邊小聲說:「我休息一下,等會再幫你含。」 「不了。」我微笑搖頭。喬若塵頗為意外,冷冰冰問:「含得不舒服?」 我哈哈大笑:「很舒服,但我不能太自私,只顧著自己舒服,我們可以一起舒服,趁著你褲襠開著,等會我們可以在野外做愛。」 「行。」喬若塵很乾脆答應我,我樂壞了,褲襠又隱隱發脹。 喬若塵斜眼過來,傲嬌十足:「我很少遷就誰,雖然我覺得做愛很舒服,但我遷就你不是為了縱慾,我是為了證明給她們看,我能管束你。在家裡,就只有我和姨媽能管你,她不可能天天黏著你,而我能。」 可以想像得出,美嬌娘和姨媽慫恿喬若塵黏我的情景,這招奸計之所以能成立,是因為她們一拍即合,滿足了美嬌娘的期盼,也遂了喬若塵的心愿,她一副誓死跟隨我的樣子,我反對和刁難已無意義,不如把壞事變成好事,好好培養她,讓她將來接姨媽的班,撐起碧雲山莊的一片天。 「我批准你黏我了,希望你以後跟我做愛,不要像平時那樣矜持,要放得開,即便不是縱慾,也是釋放你的性慾,不要讓我覺得你在遷就我,你喜歡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勢,喜歡我摸你什麼地方,喜歡我粗魯還是溫柔,你都要告訴我,至少暗示我,一起舒服是最重要的,你真正舒服的時候要表現出來,讓我覺得有征服感。」 「咯咯……」喬若塵笑得花枝亂顫,滿臉潮紅。 半小時後,在高速路的休息區,我給車加了油,與喬若塵交換了一個眼神,她羞澀地看往一邊,我觀察一下四周,毅然牽著她的小手往附近的灌木叢走去,喬若塵就這麼跟著我,一顆不大不小的樹下,我們相擁接吻,她羞答答地閉上雙眼,長長的眼睫毛多了一絲嫵媚,我把她的手袋放在草地,讓她靠著樹幹,巨物凌空彈出,我將她的一條腿舉起,修身牛仔褲的開檔處隱約見到毛茸茸的陰毛,我壞笑,讓喬若塵抓住巨物插入,她照辦了,顫抖著將巨物插入褲襠,我腰腹一挺,巨物捅入了緊窄的小嫩穴。 「啊……」 我知道喬若塵接受了我的建議,她在釋放她的情慾,雖然依然含蓄,但那媚勁有了,特別是她挺腰迎合我時,她小小聲告訴我,說這個姿勢很累,要換後插式,我大喜,當然滿足小美人的願望,放下她的長腿,拔出巨物,喬若塵馬上嬌羞著轉身,雙手扶著樹幹,撅起圓圓的翹臀,巨物從她的翹臀插入,深深地插入,抵住子宮碾磨,她回頭過來與我接吻,我用力抽插。 寂靜的灌木叢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 車子駛到纖體中心時,週支農早已等候。 「若若,你媽媽和你姐姐在跳舞。」週支農笑瞇瞇地指了指練舞大廳,充滿節奏的音樂在那裡迴盪,麗影綽綽,好多女人在練舞。 喬若塵慵懶地「哦」了一聲,卻沒有挪動腳步,她知道要和我短暫分開了,眼神很不捨,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我們走了三個小時,多出的時間是因為我們停三次車,在路邊做愛了三次,我射了四次,可我依舊精力旺盛,喬若塵就不行了,最後半小時的路程里,她一直在車后座睡覺,從凌晨到現在,我和她一共做了十一次,這是驚人的次數,她的小嫩穴已紅腫不堪。 「我和支農聊一些事,等會再黏你。」我摟著喬若塵的纖腰,吻了吻她額頭,她小聲地「哦」了一聲,轉身走向練舞大廳,看她的翹臀在扭動,我居然又想了。 週支農嘆息:「真難以相信,你這麼多女人,個個都對你含情脈脈,手段高超啊。」我聳聳肩:「哪有什麼手段,無非屌大錢多,哪個女人不愛。」 「哈哈。」我們開懷大笑。 進入了暗室,週支農先斟上半杯白蘭地遞給我,然後坐在我身邊,指著單向玻璃牆裡跳舞的女人點了三位,這三位漂亮性感的女人就是對付蘇強的人選,我暗嘆可惜,有染指的念頭,不過這念頭一閃即逝,有喬若塵這刺頭在身邊,我不能再隨心所欲了。 接下來,週支農向我彙報瞭如何利用美色勾引蘇強,拿到把柄後如何曝光的步驟和策略,我聽得頻頻點頭,驚嘆週支農是這方面的能手。 「這有蘇強的個人資料,你補充一下,看完後刪除,不要發手機了,用腦子記。」我把喬若塵的手機遞給了周支農,他喝著白蘭地看了半天,我也看美女看了半天,目光多集中在薇拉,凱薩琳,喬若塵這三個美人身上,家花比野花更香,練舞大廳里美女如雲,她們母女三人格外耀眼,格外漂亮絕倫。 「她是最美的。」週支農把喬若塵的手機遞迴給我,眼睛也看向單向玻璃牆,我笑了笑,明知故問:「你指誰。」 「薇拉。」週支農由衷讚嘆:「她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性感,最完美的一個。」 「搞定蘇強,我讓你再看她一次。」我知道周支農很迷薇拉,金髮女郎在纖體中就極為罕見,這麼美的金髮女郎更是極品中的極品,上次我就給了周支農一個大福利,讓他看我和薇拉做愛。 「謝謝中翰。」週支農訕笑,他猛地喝下一口白蘭地,滿臉漲紅:「我很期待,不過,我有一事相求……」 我不以為然道:「有什麼要求你就說,需要多少錢你儘管提,我讓辛妮馬上轉給你。」週支農連連擺手:「不是錢的事,我還有兩億多,纖體中心的收入不錯,我不缺錢。」 我揶揄道:「你錢不缺,美女隨便要,你還有什麼要求的,不會是想當官吧。」 週支農一臉苦笑,囁嚅半天,吞吞吐吐說:「是倩倩……」 我一愣,問:「你老婆要什麼。」 週支農很尷尬地一聲嘆息:「她想要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周支農,他苦笑不已:「中翰,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我不是變態,倩倩也不是。」頓了頓,他難為情說了出來:「那天,你和薇拉在這裡做,你讓我看,我看了後久久無法忘懷,很刺激,回家後,我幾乎瘋狂的跟倩倩做,我把倩倩幻想成薇拉,把我幻想你,那天是我們最暢快淋漓的一次。」 喝下一口酒,週支農接著說:「倩倩很開心,也很奇怪,問我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我對倩倩藏不住話,就把看到你跟薇拉做愛的事告訴了倩倩。」說到這,週支農自責了一句:「中翰,你別怪我嘴賤。」 我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想笑又不敢笑,安慰道:「沒事,說就說吧,你們是夫妻,嚼嚼舌頭,經常八卦很正常。」 「謝謝中翰。」週支農又是一聲長嘆:「問題是,我跟倩倩說了之後,有危機了,她陷入了精神壓抑,此後我和她都不做了,差不多兩個多月,我們根本沒過性生活,她沒興致就罷了,奇怪的是,我也提不起興趣,這裡美女再多,我也提不起興趣。一次,我們喝得半醉,倩倩酒後吐真言,說出了原因,她怨我多嘴,不應該把你和薇拉做的那事告訴她,她聽了後勾起了她的回憶,如今倩倩做夢都想跟你做,可現實當中她又不敢付諸行動,於是她越來越想,越來越壓抑,壓抑太過強烈了,她脾氣變得有點偏激,動不動就對我發脾氣。」 「你也希望倩倩跟我做?」我平靜問。 週支農看我一眼,尷尬道:「是的,中翰,如果你不願意也沒什麼,我腦子有點秀逗。」 我沒笑週支農,反而覺得這是嚴肅的事情,天下萬物,一物降一物,精明幹練的周支農就完全被張倩倩吃死,而我的又離不開週支農的輔佐,要讓他安心效命於我,張倩倩是一個很有力的工具,控制好張倩倩,我對周支農更放心,如果我能舒緩張倩的精神壓抑,我自然不會反對跟張倩倩交媾。 「我可以跟倩倩做,但我不想射,實話告訴你,我射太多了。」我實話實說,今天的精液,幾乎全射給了喬若塵,她很珍惜,學著姨媽,每次我射進去,她都等上一會,等精液流出她嫩穴,她就用手指撩起,把精液吃進肚子。 週支農激動不已:「呵呵,你女人這麼多,我能理解,不射沒問題,倩倩只想要那感覺,射不射不重要。」 「叫倩倩進來吧。」我看時間不早了,就想這速戰速決。週支農放下酒杯站起,剛走兩步又回頭,訕笑道:「中翰,我想在旁邊看。」 我忍住笑,攤攤手:「倩倩沒意見,我也沒意見。」週支農大喜:「好,我就去喊她。」 透過單向玻璃牆,我看到張倩倩被周支農叫走,張倩倩安排凱薩琳領舞,她則隨著周支農離開,不一會,張倩倩就走進了暗室,興沖沖地朝我撲來:「中翰……」 我只能擁抱她:「啊,臉上長痘痘了,倩倩的內分泌不協調啊。」眼角餘光觀察週支農,他一臉興奮,在我們不遠的地方坐著喝酒。 「李大夫,你知道了我病因,就發發慈悲,救救我。」張倩倩風騷得有些誇張,她穿著緊身練舞服,全身凹凸玲瓏,我上過她,她屬於苗條型女人,舞蹈院校出身,雖然姿色不能跟我的美嬌娘相提並論,奶子也不大,但氣質尤佳,下面很緊。 我嬉笑道:「為了我們的革命事業,為了消滅倩倩臉上的豆豆,我一定全力以赴。」 「要全力以赴哦。」張倩倩給我拋了個媚眼,又給周支農拋了個媚眼,一下子騎上我大腿,我呵呵直笑,看著她很挑逗般的脫我衣服,手指按在我胸口,輕輕撫摸我龍毛。我渾身異樣,不敢看周支農。張倩倩紅著臉脫下我褲子,見到巨物高舉,她看了看周支農,緩緩滑到我身下,跪在我雙腿間,主動握住猙獰的巨物,一邊興奮地註視著我,一邊很靈巧地套動巨物,把巨物弄得入鋼棒那麼堅硬。 氣氛分外旖旎,張倩倩吃吃嬌笑,我知道她要含,但她含之前在挑逗我,幾次欲張開嘴含下,都故意不下嘴,惹得我心急火燎,週支農也在一旁哈哈大笑,說張倩倩經常這樣逗他,我聽了,不禁莞爾,故意打哈欠,張倩倩一看,急忙低下頭,含住了巨物,還側頭看向周支農,眼裡充滿了感激,感激週支農的促成。 巨物幾乎撐爆張倩倩的小嘴,她不但上下吮吸舔吸,還一直試圖深含,深度不斷增加,三分之一很快就突破,二分之一也輕而易舉,到了三分二,張倩倩開始勉強了,啊,不管能含多少進嘴,我都覺得舒服,我仰靠在沙發,透過單向玻璃牆欣賞美女們跳舞的同時,享受到張倩倩嫻熟的口交。 「唿。」張倩倩終於捨得吐出巨物了,她大口大口喘息著,眼波流轉,我笑問:「能含多少進去。」她舔著嘴唇,嫵媚一笑,手指在巨物五分之四的地方指了指。 我大贊:「好厲害,支農有福了。」 張倩倩不無得意,側臉看了看周支農,不無得意道:「支農的,我能全部吃進去,你的我只能含到這了,相信沒有人我能到這個深度。」 我可不能讓自家的女人被別家女人比下去,馬上斷然否定:「不,家裡有人比你厲害,她可以全部吞完我的傢伙。」 「誰。」張倩倩疑惑不信。 「你猜。」我擠擠眼。 張倩倩想了想,笑著說:「薇拉嘴大,應該是她。」 我眉飛色舞道:「猜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猜,如果猜對,我有辦法讓你臉上的痘痘明天全部消失。」 張倩倩嬌嗔:「吹牛,怎麼可能,我吃了很多藥,打了針,塗了很多祛痘霜都沒用,就憑你一句話啊,你是神仙吶。」 「相信奇蹟。」我故作神秘,其實方法很簡單,只要我射進去,不敢說包去百病,去痘痘還是很靈的,如今山莊那些美嬌娘,想臉上有痘痘的都難。 「如果明天痘痘不消失呢。」張倩倩露出狡黠之色。 我拍著胸口,信心滿滿道:「如果明天痘痘不消失,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任何要求,只要我能辦到,我都答應你。」 張倩倩大喜,估計她就希望我以此做出保證,「好,我猜,我猜……嘻嘻,我可能會猜到,要含你這東西,不應該是那些小女孩,只能是成熟的女人才能辦到,你家裡的成熟女人我只認識薇拉和姨媽,如果不是薇拉,就是姨媽,我就猜是姨媽,姨媽能吞完你的大雞巴。」 「啊,我真笨。」我嘆息著自嘲,讓張倩倩鑽了漏洞,她見我這麼說,等於就是承認她猜對,興奮得她直尖叫:「我猜對了,我猜對了……」趁著氣氛熱烈,張倩倩大膽脫掉身上的練功服,她裡面什麼都沒穿,一下子就全裸了,可能是經常跳舞的原因,張倩倩的身材幾乎沒變,依然苗條婀娜。 我有了感覺,巨物在跳動。張倩倩羞澀地再次騎上我身體,雙膝分跪我兩側,手握住巨物,側臉看向周支農,甜甜喊:「支農,你過來呀,我要插進去了。」 我一愣,心想這張倩倩還要叫周支農走近看,這不更尷尬嗎。 似乎週支農不覺得尷尬,他真的走來,坐在沙發手靠上,一邊品酒,一邊注視著我們,他此時雙眼發亮,滿臉漲紅,喝酒喝得很急,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喝掉一大杯白蘭地。 「我要插進去了,支農你真不反對嗎,現在你反對還來得及。」張倩倩看著身邊的周支農,手裡的巨物已經摩擦她穴口,碩大龜頭沾上了她的愛液,燈光下,連她的陰毛也有晶瑩,粉紅穴肉甚至冒著唾沫般的氣泡。 週支農淡笑:「你還有臉說這種話,現在我反對,你會恨死我一輩子。」 張倩倩摩擦著我龜頭,用她褐色的陰唇摩擦,龜頭越來越亮,她提臀扭腰,風騷勾人:「哪裡會恨你,你是我老公,你有權利阻止我跟中翰發生關係,我的身體屬於你,啊,好燙,中翰的大雞巴好燙手,支農,快阻止我……」 週支農當然不會阻止,他拿酒杯的手微微顫抖,兩眼有火一樣的東西。 「喔,快阻止我。」張倩倩邊喊著邊落臀,肉穴裹住了大龜頭,一點一點的吞沒,大龜頭不見了,莖身也慢慢被吞噬,兩叢陰毛逐漸會合,終於全部纏在一起,張倩倩激顫,仰頭呻吟:「啊……支農,現在你阻止來不及了,大雞巴插進去了,我和中翰發生了肉體關係,對不起,我勾引了男人,我和別的男人上床了,你生氣嗎。」 週支農揶揄:「不是上床,是上沙發。」 張倩倩撲哧一笑,用手撥開我們的陰毛,指著我們的交合處呻吟:「好粗,好長,大雞巴全部插進去了,支農你看,一點都不剩,全部插在你老婆的陰道里,你真不生氣嗎。」 我被張倩倩的淫言浪語逗得啼笑皆非,不由得苦嘆:「哎,我成姦夫了麼。」 「嘻嘻。」張倩倩浪笑,玉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嬌聲道:「如果明天痘痘還在,我就有個要求,要求你做我的姦夫。」 我輕輕拍了一把張倩倩的屁股:「聽你口氣,你巴不得明天痘痘還在。」她吃吃浪笑,扭著細腰開始聳動。 我扶住她屁股迎合:「倩倩,我不想干涉你們的私生活,如果明天你的痘痘還在,你也別怪我,希望你們夫妻好好過日子,除非支農同意,否則你不能勾引我,也不能勾引別的男人。」 「我答應你,啊,好舒服,好刺激。」張倩倩越扭越快,不時把巨物拉長了再吞沒,嘴上浪叫:「支農,我愛你,謝謝你理解,能做你妻子是我的榮幸,我不罵你了,不發脾氣了。」 週支農嘆道:「你不發脾氣我還真不習慣,只是中翰女眷多,上上下下都要伺候,你以後別打中翰的主意,把心收收好,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知道的,我不會再煩中翰,我只要今天暢快淋漓。」張倩倩改為吞吐了,巨物瞬間被拉出,瞬間被吞沒,快得像機器在運轉,耳邊是放肆的浪叫:「中翰,操我,在我老公面前用力操我。」 我呵呵直笑,扭頭看周支農,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也放開玩,伸手捏住張倩倩軟奶,用力迎合:「我先讓你操,等你操累了,我再操你。」 「啊,舒服。」張倩倩的肉穴磨得我的小腹隱隱生疼。 我蓄勢待發,準備出擊。 突然,喬若塵的手機鈴聲大作,張倩倩停了來,呆呆地看我喘粗氣,我讓她繼續,她媚我一眼,含著巨物轉身,面朝向玻璃牆,背對著再續馳騁,這下我和週支農都看得真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張倩倩玩得「滋滋響,我微微一笑,拿起喬若塵的手機接通,手機號碼很陌生,但對方聲音不陌生,我心一緊,聽出是陳子玉聲音。 「喂喂,若若嗎,怎麼不說話。」陳子玉在問,很溫柔地問,我當然不願意回答,陳子玉很敏銳,他馬上換回了他平時的聲音:「呵呵,我知道你是李書記,若若每次接我電話都會應我的。」 我冷冷道:「陳書記,看來你不達到目的不罷休啊。」 陳子玉乾笑:「活了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跟一個女孩在一起有談戀愛的感覺,你就不能放手?」 「不能。」我回答得很乾脆。 陳子玉陰測測威脅道:「中翰,為了一個女人丟掉前途很不明智。」 我突然極度冷靜,語氣森然:「這句話我正想對你說,我奉勸你一句,不能勉強的事情不要去勉強,有些事,我既然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你惹急了我,對你絕對是個災難,你不了解我,我遠遠比你所知道的要強大得多,我們不是沒有交過手,我不會對威脅我的人心慈手軟,到現在我還沒有反擊,不是怕你捏著我的把柄,而是因為我給齊姐面子。」 沒等陳子玉說,我就掛掉了電話,扭頭厲聲吩咐:「支農,動用你所有的人手,監視陳子玉每天的一舉一動,每天向我彙報。」 「是,我馬上就去安排。」週支農從沙發彈起,放下酒杯匆匆離去。我暗暗欣慰,如果多幾個像週支農這樣的人物支持我,我定能成就大業。 張倩倩在猶豫是否用力,我抱住她的細腰,巨物用力上頂,她得到我的鼓勵,也跟著大膽聳動,劇烈的交合下,她的愛液濕透了我的小腹,嬌軀緩緩躺下,躺在我懷裡,我揉著她的軟奶,嚴肅說:「你丈夫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也希望倩倩全心全意幫助我。」 張倩倩後仰腦袋,與我接吻:「至死不渝,我張倩倩是你李中翰的死士。」 我大為滿意,溫柔抽送中,問道:「說說三個女人情況,指給我看看。」 張倩倩喘息著說:「三排第一個叫魯亞沫,四排第六個叫詹玉白,前排第七個叫祁紫,這女人很厲害,我指的是床上功夫,總的來說,魯亞沫在三人中最漂亮,詹玉白最性感,祁紫最招人迷。」 「你怎麼知道祁紫的功夫了得。」我很好奇。 張倩倩笑答:「我親眼所見,我好久不跟支農做了,我不希望他也憋著,有一次,我安排我們三人吃飯,席間偷偷把祁紫灌醉,我讓支農跟祁紫上床,我在旁邊看著,十五分鐘之內,支農連洩三次。」 「不會是你老公患有早洩吧。」我調侃張倩倩,她撲哧一笑,手臂後伸,勾住我脖子:「早洩哪會洩三次,洩一次就不舉了,你了解一下常識好不好。」 「我哪有你經驗豐富。」我哈哈大笑。張倩倩大窘,佯裝生氣,我正色道:「好好調教她們,我有重用的。」張倩倩狡猾試探我:「要不讓你試試。」 「不用了。」我婉拒,其實我心裡好想。 張倩倩嬉笑,細腰亂扭:「想用就跟我說一聲,她們絕不是婊子,但比婊子還浪,她們忠誠於我,而我忠誠於你,所以她們也是忠誠於你的。」 我很感動,翻身把張倩倩壓在身下,揉著她的軟乳,剽悍抽插:「我要射了,你可以選擇射在嘴裡還是射在下面。」張倩倩顫抖著用雙腿夾住我屁股:「當然是射在下面,這樣會更完美,跟你做愛,每一次抽動都很暢快,我沒有遺憾。」 「喔,中翰……」 ※※※ 晚飯的時候,我就已經掌握了陳子玉的行蹤,他去了市委大院,估計是見齊蘇樓,但他沒待多長時間就離開,他此時正在一家叫「東風來」的酒樓和他母親齊蘇愚以及他妻子孟惟依一起吃飯。 姨媽公開表揚了喬若塵,說她出色完成了第一天的艱鉅任務。不過,喬若塵晚飯後就匆匆洗澡睡下了,她太辛苦,累得夠嗆,我叮囑大家不要去打擾她,讓她好好休息。 沒人黏了,我惦記著謝安妮,想去看她,剛發動引擎,一位梳著兩條羊角辮的仙女擋住了車頭,我把腦袋伸出車窗,莫名其妙問:「小君,你搞什麼鬼,快讓開,哥有急事要去辦。」 小君雙手叉腰,冷笑道:「捎上我,你去哪,我去哪,總之,俺娘說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去嫖,你也去嗎。」我沒好氣。 小君兩眼一亮,猛點頭:「去的哦,你嫖女的,我嫖男的。」 「上車吧。」 我無法拒絕小君,這是姨媽對付我的手段,她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估計幾個小美女會輪番跟隨著我,誰有時間誰跟著,喬若塵是主力,其餘的是替補,哎!這招死纏爛打也只有姨媽能想得出。 車子開動,小君笑瞇瞇地繫上安全帶:「哥,若若怎麼累成這樣子。」 「不曉得。」 「你是不是把她操累了?」 「不確定,哥今天只不過操了她十一次。」 小君老氣橫秋地嘆了嘆:「哎,以一次兩高潮算,若若爽了二十二次,我現在明白她為什麼累成這樣子了,從明天開始,我也跟著李書記吃香喝辣。」 「沒香沒辣,只有苦吃,你跟不跟?」我瞄了小君一眼,更證明了我的猜測,小君明顯是倉促上陣,她穿得很清涼,上身是露肩粉紅小T卹,下身白短褲跑鞋,嫩白的修長美腿惹人愛。 小君白了我一眼:「你這個偏心眼的烏龜王八蛋,你少裝蒜,三個月我也不見得能爽二十二次,我不管,如今喬大美人是新寵,我讓著她,要二十次就知足。」 我冷笑:「二十次的話,小君那地方會被操腫的。」 小君晃著小腦袋,笑瞇瞇說:「能爽二十次,操爛都無所謂。」 「那你怎麼便便。」我忍住笑,卻忍不住擰了一把小君的嫩腿,她瞪大眼睛,傻傻道:「昂,我還以為你操前面那個,小便失禁不擔心,有人會舔,便便就不行了,那人又不是狗,不吃便便的。」 「家裡有六條牧羊犬。」我哈哈大笑,小君漲紅著臉,氣鼓鼓地揮起粉拳撲過來:「我捶爛你鼻子。」 「哈哈,我開著車……」 嬉鬧一直不停,小君永遠是我的開心果,她與喬若塵完全不一樣,我愛她們,我瘋狂愛她們。 到了翡翠一品,小君仰望高聳入雲的一號樓問:「謝安妮住這?」我摟著她的小蠻腰走入電梯:「她家在最高一層,哥也有一套房子在她家隔壁。」 「哼哼,金屋藏嬌。」小君翻了翻大眼睛,我輕刮她鼻子,柔聲道:「小君住進去,裡面就有個嬌妹妹了。」小君撇撇嘴,不屑說:「我才不住這,我喜歡碧雲山莊,這裡這麼高,萬一摔下來准成肉餅,野狗一來,西里唿嚕亂啃,就剩下一堆骨頭了。」 「這哪有野狗。」 「我說有就有,不許頂嘴。」 我趁著電梯沒人,雙臂抱住小君的小蠻腰,下體猛撞她屁股:「信不信哥在這裡把你操成母狗。」 小君咯咯嬌笑,伸出兩根嫩嫩的手指頭:「二十次。」 我惡狠狠道:「三十次,就操屁眼兒。」 小君一聽,小蠻腰突然軟了下來,輕輕靠在我身上,嗲嗲道:「哥……不如先到你屋子參觀參觀。」 「沒啥好看的。」我敷衍了事,確實也沒什麼好看,裡面的裝飾都是齊蘇愚喜歡的風格,我要住進去,得裝修過才行。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聲嘀咕:「不解風情。」 我恍然大悟,小君不是去參觀,而是…… 正樂不可支,電梯到了,門一開,一位穿著盛裝的美婦站在電梯門口,她見到我,如同見到寶貝一樣欣喜:「中翰。」 這美婦正是翁吉娜,我惱她淫蕩,淡淡問:「伯母,安妮在家嗎。」 「在在在。」翁吉娜喜極而泣,淚汪汪的眼神我見猶憐,小君莫名其妙,不知翁吉娜為何這麼大反應。我怕小君看出端倪,趕緊佯裝親熱嘴甜:「伯母打扮得這麼漂亮是打算去約會嗎。」 「我剛想去美紗那打牌。」翁吉娜擦了擦眼淚,還在激動,她大概沒想到我會來。小君眨眨大眼睛,拽拉了一下我衣角:「美紗是小月的媽媽?」 我點頭稱是,然後給她們互相介紹,小君甜甜地喊了翁吉娜,翁吉娜也大贊小君長得美。這時,謝家的門忽然打開,聽到嘈雜的謝家姐妹跑了出來。 《姐夫的榮耀特別篇》 三 小君和謝安妮在碧雲山莊已見過面,兩人很快就熱聊。謝安琪雖然是第一次見小君,但她和小君有共同的話題,那就是跳舞,小君的舞技是喬若塵拍馬都趕不上的,更在謝家姐妹之上,一開始小君倒也謙虛,我當著謝家上下誇了她幾句,她馬上洋洋得意,我趁機唆使她們上三樓切磋舞技,我好單獨找翁吉娜算帳。 謝安琪機靈,她已察覺我神態有異,所以沒跟謝安妮和小君上三樓,而是待在翁吉娜身邊,心緒不寧的看著我。 「吉娜你不用怕,中翰如果不原諒你,他就不會帶他妹妹來,看你怎麼跟他認個錯了。」謝東國老練,瞧出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不過,我看出謝東國的眼神在謝安琪身上游離,與其說他安慰翁吉娜,還不如說他在安慰謝安琪。 我心如明鏡,很清楚謝東國其實不氣惱翁吉娜跟蘇強有染,他故意給我看監視錄像的主要原因是嫉恨蘇強搞了謝安琪,所以謝東國才故意讓我看監視錄像,讓我發現蘇強與謝安琪有染,以此借我的手懲罰蘇強。 「我先去換件衣服。」翁吉娜惴惴不安地站起,向我投來徵詢的目光,她很美艷,打扮得很時尚,一副貴婦派頭。 「不用換了,衣服這麼漂亮,我還沒看夠。」我百感交集,對面前這兩個女人都恨不起來,她們就像棉花糖,又軟又甜。翁吉娜聽我這麼說,臉色立馬好了許多,裊嬝娜娜的走到我身邊坐下,扯著我衣角撒嬌:「我真是去美紗那裡打牌,不是去約會,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美紗。」 我摟住翁吉娜的腰肢,一聲輕嘆:「我信,我不生氣了,出門多日沒給你們音訊,我有責任,何況綠帽子是戴在伯父頭上,我哪有資格生氣。」 翁吉娜大窘,低垂著頭紅著臉,楚楚動人又風情萬種,我更恨她不起來。沙發那邊,謝東國竟呵呵直笑:「我頭上這頂綠帽已戴習慣了。」 翁吉娜突然舉手抓住我手臂猛搖:「我發誓,我以後不再給你們戴那個了……中翰,你原諒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謝安琪撇撇嘴,迷人的大眼睛帶著一絲不屑:「你經常跟我媽媽上床,還不是給我爸爸帶綠帽。」 我本來氣消了大半,這會又被激怒,目光森然道:「這麼說,我跟蔣程程上床,你就可以跟她老公勾搭了?」 謝安琪大驚,急忙狡辯:「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沒跟誰勾搭。」我冷笑:「那你想男人了怎麼辦?」 謝安琪瞪我一眼:「爸在這,你說話注意點……」 我怒不可遏,哪管三七二十一,馬上脫口譏諷:「害什麼臊,你都讓你爸干過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一言既出,滿屋皆驚,翁吉娜和謝東國都沒想我知道了他們之間的秘密,謝安琪也沒想到我說出了這個秘密,她臉上蒼白,嘴角抖了抖了,雙目隱隱有淚光。我後悔了,不應該當著謝家的面說出他們的家醜。 看著他們驚愕,羞愧,憤怒的目光,我趕緊轉移話題:「好了,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有件事要告訴你們,隔壁那套房間已經屬於我,程程和小梅這兩天開始就在那裡長住,你們是左鄰右舍,又是好朋友,就互相關照。」 「真的,太好了。」翁吉娜驚喜不已。我冷冷道:「別高興得太早,蘇強不能來這裡。」翁吉娜好不尷尬,膩著我撒嬌:「中翰,我不再和他有來往了。」我微微一嘆,望向謝東國,語氣格外嚴厲:「伯父,你也不要再跟蘇強接觸,工作上的事,我會替你安排。」 謝東國何等老練,馬上聽出我準備對蘇強動手,他連連稱好。我把目光轉移到謝安琪身上,等她表態,她白我一眼,小聲說:「我也不會跟他來往了……」 我氣順了許多,為了堅定謝家斷絕跟蘇強聯繫,我簡單扼要說了目前上寧的官場形勢,暗示蘇強很快要垮台。謝家上下對我更敬畏,再一次表態絕不背叛我,絕不再跟蘇強來往。 我本著死罪可赦,小懲不可免的態度警告翁吉娜:「衣服很漂亮,你要感謝這身衣服,全靠它我才放棄把你扔下樓。」 「中翰……」翁吉娜欲哭,白痴都能看出來是假欲哭。 我恨得牙痒痒的,眼光掃了一下翁吉娜性感時尚的衣著,冷冷問:「沒穿內褲吧。」翁吉娜怕我說她淫蕩,趕緊回答:「穿了。」 「給我看看。」我忍住笑。 翁吉娜紅著臉,風情地拉開衣擺,露出光滑雪白大腿,接著繼續上拉,一直拉倒大腿根部,我一眼就看到了粉白色小蕾絲,半透明小蕾絲里毛茸茸的,翁吉娜吃吃嬌笑,用高聳胸部蹭我,小小聲說:「我想要……」 「媽。」身旁的謝安琪嬌嗔,眼睛瞄了瞄謝東國。 翁吉娜根本不在乎謝東國看著,一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一邊抓住我的手放在她暖烘烘的雙腿間,我摸到了毛茸茸,這一刻,我硬了,硬到極點,不僅僅是因為翁吉娜性感,更因為她的出軌令我對她有強烈的懲罰和報復慾望。我陰笑著拉下拉鍊,從褲襠里掏出了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示意翁吉娜坐上去。 翁吉娜興奮得兩眼閃閃放亮,她真的一下子跪坐上我雙腿間,下身壓在了大肉棒上,肥臀微撅,緩緩搖動摩擦,動作性感輕佻。謝安琪頓時驚得花容失色:「中翰,你妹妹在樓上……」 謝東國也急忙來勸:「是啊,中翰,吉娜,你們到臥室去吧,萬一安妮突然下樓被她看見,那多不好。」 翁吉娜風騷地看著我,優雅提臀,一手掀起裙擺,撩開小蕾絲,露出毛茸茸的下體,一手握巨物對準暖烘烘的肉穴口,嬌聲道:「中翰想在哪做我都依他。」 氣氛陡然變得淫蕩,我已經無法抗拒翁吉娜的挑逗,高舉的大肉棒正徐徐進入溫暖肉穴。謝安琪羞紅了臉,想走開,我一把抓住她,用毋庸置疑的口氣對謝東國說:「我不但要在這裡跟伯母做,還要在這裡跟安琪做。」 「我不要……」謝安琪嬌嗔。 快感如江河奔騰,我輕輕唿吸著,緊抓住謝安琪不放,身上的翁吉娜已悄然落臀,大肉棒被溫暖緊窄的肉穴慢慢吞噬,我們都發出了呻吟,翁吉娜更像久旱逢甘霖般暢快,她輕搖著腰肢,嫵媚萬千。 我百骸放鬆,快感遍布全身,衣服有些禁錮,我吩咐謝安琪幫翁吉娜脫掉她的衣服,謝安琪不敢有違,卻也不情願地為翁吉娜寬衣,露出性感肉體的瞬間,我感覺翁吉娜的身材更性感了,不知道隨便性愛足夠的原因,心裡一陣酸妒,便冷冷道:「吉娜姐,你來幫我脫衣服。」 翁吉娜當然聽話,笑嘻嘻地為我脫衣,只是她吞吐中,無法脫我的褲子,謝安琪就代勞了,把我脫個精光,真是色膽包天,這副光景要讓小君見了,她不生氣才怪。我已不在乎,慾火在狂燒,我伸手揉著翁吉娜的大奶子,與她一齊聳動。 謝安琪嗔道:「爸,你別看了,回房睡覺。」 謝東國坐著不動,表情怪異,我看出他想看,便笑道:「不,你爸爸坐我們旁邊,他很想看的,他還沒看過我跟你謝安琪如何做愛。」 謝安琪驚得瞪大雙眼,翁吉娜嬌喘道:「安琪,你依他吧,只要他不生氣。」謝安琪聽翁吉娜這麼說,也不再說什麼了,羞紅著臉看我們交媾,巨物被肉穴摩擦得光亮,聳動中的翁吉娜嬌吟繞樑。 謝東國來到我們身邊坐下,表情很興奮,褲襠似乎已隆起,我捏住翁吉娜的大奶子,一句三問:「大家說說,我和吉娜姐做愛好看嗎。」 謝東國微笑不語,謝安琪白我一眼,唯獨翁吉娜嬌聲回答:「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是你舒服不舒服,你舒服了,就不生氣了,其實你生氣,就是在乎我,我很開心你在乎我,中翰……我好喜歡你的,你知道嗎。」 一番只有情人才說的肉麻情話深深打動了我,巨物意外暴漲,我改揉肥臀,用力揉,用力上頂。翁吉娜媚笑,舔唇呻吟:「我……我以後真的不會對不起你了,你出差時,我好想你,天天催安妮去你家打聽你消息,我雖然跟別人上床,但腦子裡想的全是你。」 謝安琪嬌嗔:「媽,你說這些幹什麼。」 我哭笑不得,連續猛頂中笑罵:「連安琪都覺得你在胡說八道。」 翁吉娜羞紅了臉,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害臊還是臉皮厚,嬌軀俯下,要跟我索吻,我故意多開,不給她親我,巨物照樣上頂,緊窄的肉穴開始吐蜜汁,很順暢地吞吐,啪啪作響。身邊的謝東國長嘆:「中翰,吉娜沒有胡說,她是真喜歡你,但她離不開男人,就好比一隻貓是你養的,可只要它發情,你無論如何也留不住它。」 翁吉娜大怒,連斥謝東國比喻不恰當,謝安琪更是為她母親打抱不平:「爸,你越說越離譜,怎麼能把貓跟媽媽相比……」 我和謝東國頓時哈哈大笑,翁吉娜趁機吻上我嘴唇,迅速被小舌頭深入我口腔,我被融化了,抱著她的肥臀迎合,與她瘋狂接吻,慾火都侵蝕了我們的心裡,我們旁若無人,也不擔心小君和謝安妮會從樓上下來,受到劇烈摩擦的陰道似乎有了點痙攣,我小聲道:「我想操安琪了,吉娜姐能不能在三分鐘內得到高潮?」 翁吉娜媚眼如絲:「不用三分鐘,我早可以有高潮了,我一直忍著,不需要三分鐘,只要一分鐘就行……」 我微笑著抓握兩隻巨乳,加速沖頂,翁吉娜張嘴呻吟:「啊啊啊,好粗,好舒服……」肥臀聳動很密集,痙攣隨即清晰,漸漸猛烈,迷離中的翁吉娜流出了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胸毛上。 輪到了謝安琪,她尷尬地脫掉衣服,入眼的嬌軀已略有豐腴,高聳的大奶子堅挺飽滿,快趕上翁吉娜雙乳了,我特喜歡謝安琪的陰毛,一片整齊烏黑光亮的整齊倒三角,兩條美腿因為時常跳舞而顯得結實,沒有人喜歡鬆弛,結實就意味著陽光,我認識的陽光少婦並不多。 「爸,你別看了。」跪在我身上,嬌柔性感的謝安琪有些難為情,雖然他們父女早就有過性關係,但我畢竟不是趙鶴,我是強勢的一方,敬畏之心肯定壓制了他們放蕩的慾望。 我不希望謝安琪太放蕩,可我深知謝安琪跟她母親翁吉娜一樣,都屬於飽暖思淫慾型的貴婦,她們極度追求生活品質,無論是哪一方面都不能欠缺,尤其不能沒有男人,不能沒有性愛,我三五天不滿足她們,她們還能忍受,如果太長時間沒有享受性愛,她們就有可能紅杏出牆,這就是人性,人性不以道德意志為轉移。 我的思想漸漸成熟,我理解謝家的女人。 謝東國並沒有離去,他注視著我的巨物緩緩插入他女兒的肉穴,整齊的陰毛覆蓋了整支巨物,沒有留下一絲縫隙,震顫和嬌吟在我耳邊環繞。我瞄一眼謝東國,壞笑:「安琪,你爸爸有反應了。」 「中翰……」謝安琪好不嬌羞,趴在我身上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謝東國。我輕拍她的雪白光滑的背嵴,挺動巨物,她輕哼著聳動屁股,股溝狹長,我感受到緊窄的摩擦,整支巨物被摩擦,從龜頭一直摩擦到根部。 「是我的粗,還是你爸爸的粗?」我狠狠捏住晃蕩的雙乳,迎起脖子咬了咬粉紅乳尖,它主人嚶嚀,媚眼如絲。我不耐煩催促:「說啊。」謝安琪扯拉一把我的胸毛,一連嬌嗔:「這還用問嗎,喔……真受不了。」 「受不了就拔出來。」我猛拍拋動中的肉臀。一旁的翁吉娜撲哧一笑,緊挨著我肩膀,注視著交媾中的淫靡器官,柔柔道:「安琪的屁眼你弄過沒。」 一語提醒夢中人,我頓時躍躍欲試,冷冷問:「你屁眼被人捅過了嗎。」謝安琪猛搖頭,嬌滴滴回答:「沒有,保證沒被開墾過,原封貨,你不信可以檢查。」 「我當然要檢查,你轉過去,我要仔細檢查,你敢騙我的話……」我停止了抽動,目光森然地看著謝安琪,她倒也坦然給我放電,細腰一擰,大肉棒不拔出的轉動嬌軀,很優美地變換完姿勢,美麗的背嵴對準我,柔若無骨,翹翹的屁股間,一根巨物正插在她的淫靡肉穴中,緩緩聳動,她父母就在我旁邊兩側,他們都清楚地看著謝安琪如何吞吐,巨物如何猙獰,那盤曲的血管摩擦著肉穴,晶瑩遍布,散發的淡淡腥臊刺激了我們三位觀看者。 「沒騙你,爸爸那時候想要,我都沒給……」謝安琪加快了聳動,嬌吟漫天,我扶住她細腰,冷冷問:「你這些天有跟你爸爸做過嗎。」謝安琪的細腰僵硬了一下,嬌柔道:「沒有。」 「騙我的後果很嚴重的。」我側臉看向謝東國:「伯父,你來說。」 「中翰。」謝東國苦著臉猶豫,謝安琪嬌嗔:「爸,你真沒用,你吞吞吐吐的樣子,他肯定更懷疑了。」肉穴一緊,她扭頭過來,牽起我的手放到她高挺的巨乳上,嬌聲撒嬌:「好啦,好啦,我承認了,我和爸爸有做過。」 「幾次」我沒好氣,他們的事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兩三次。」 我當然不相信,再次瞪著謝東國,他不安的躲開我目光,囁嚅著說:「中翰,我老實交代,不只……不只兩三次,七八次是有的。」 「啊。」謝安琪尖叫,因為我的手狠狠地擰在她的肉臀上,翁吉娜急了,連忙勸我們小聲點,別驚動了樓上的謝安妮和小君。 謝安琪風情後躺,躺在我身上撒嬌,解釋自己記憶不好,記不清楚跟謝東國交歡的次數了,不是有意隱瞞我,我恨得牙痒痒的,卻也讓謝安琪的風情強烈迷住,加上巨物被吞吐得很舒服,我哪恨得起來,雙手抱住她巨乳一頓猛搓,恨恨道:「你們做一次給我看,我想親眼看看你父親怎麼操女兒。」 「什麼。」謝安琪瞪大雙眼。 「中翰。」謝東國好驚詫的樣子,一絲興奮在他眼裡一閃即逝。 「謝總裁,你肚子裡想什麼我很清楚,你不是沒性能力,你只是性能力不強而已,你把精力都用在了安琪身上,自然無法滿足吉娜姐,也無法滿足其他女人,你喜歡安琪,愛安琪,當你發現蘇強和安琪勾搭後,你很憤怒,你能容忍安琪跟我上床,卻不能容忍安琪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於是,你就故意給我看了吉娜和蘇強偷情的錄像,打算借我的手收拾蘇強。」 我冷冷地揭穿了謝東國的心思,惹得翁吉娜花容失色,她忍不住破口大罵:「我說中翰怎麼知道我跟蘇強的事,原來是你謝東國……」 我勃然大怒,猛地拔出巨物,推開謝安琪,把翁吉娜壓在身下,用二十五公分長的猙獰巨物兇悍地插入了她猶濕的肉穴:「你這淫蕩伯母,伯父不告訴我,你以為就瞞得了我?氣死我了,看我不收拾你。」巨物攜著無敵氣勢抽動,啪啪聲驟響,響徹整個大客廳。 翁吉娜渾身震顫,媚著眼兒笑:「啊,你妹妹在樓上,你輕點……喔,插得好深,都頂到子宮了,嗯嗯嗯,我淫蕩也是你慣的。」 竟然賴到我頭上,我怒不可遏,抽插得更厲害,棍棍見底,穴肉翻捲,消失的黏液又汩汩而出,潤滑了緊窄的陰道,順暢極了,舒服極了。翁吉娜樂不可支,一個勁地浪笑:「輕點,輕點,你瘋了嗎,留著點力氣弄屁眼,啊,好舒服,要不,你把我娶了,我以後喊你做老公,啊,老公,我愛你,你是最棒的……」 撩人心魄的浪語刺激了我,我熱血沸騰,多希望眼前這個女人求饒,巨物猛烈撞擊她的陰戶,快感充斥我的神經,愛恨交加中,我吻上了香唇,我們瘋狂接吻,鼻息咻咻。 驀地,我聽到了身邊的嬌柔:「爸,不要……」 我扭頭看去,只見謝東國已抱實了謝安琪,上下其手,低聲懇求:「安琪,我們要聽中翰的話。」 謝安琪也沒掙扎,她不安地看著我,美麗的玉乳已被謝東國緊緊握住,被溫柔地搓弄。見我沒有任何表態,謝東國更大膽,他脫掉睡衣,隆起的肚腩下,那根老槍居然硬了起來,他對妻子翁吉娜無法硬起,但對自己的女兒卻充滿了勃勃生機,翁吉娜自然惱恨,她貼著我耳邊嬌喘:「就算東國每個月跟我做一次,我也不會在外邊找男人……你除外……」 我沒在意翁吉娜的狡辯,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謝東國和謝安琪身上,從他們溫情的動作上看,就能出他們有特殊的感情,這不僅僅是父女之間的感情,還有情人之間的默契,儘管謝安琪極力掩飾,但她的身體在謝東國的撫摸下開始扭動迎合,修長美腿微微打開,淫靡的肉穴似乎冒著熱氣,之前和我交合已令謝安琪慾火高漲,這會更經不起謝東國挑逗,幾次欲拒還迎後,她臉色潮紅,水汪汪大眼睛正瞄著那根已頂在肉穴口的老槍。 氣氛很淫靡。 我的手狠狠地抓住翁吉娜的大奶子,她呻吟著,示意我繼續抽插,別光顧著看,我捏緊她的大奶子,一遍有一遍地衝擊她陰道深處,彷彿在給謝東國做示範,他很興奮,因為興奮而哆嗦。 「我們還是去臥室吧,在這裡太誇張……」謝東國緊張道。 「就在這裡。」我語氣毋庸置疑,似乎迫不及待地希望他們父女交媾,讓他們演繹父女亂倫。 幾經摩擦,哆嗦的老槍終於插入了,在我的亢奮注視下,謝東國將他的陽具插入了謝安琪的肉穴中,我的心情很怪異,酸楚,興奮,我們近在咫尺,我清楚的看到老槍在粉紅肉穴里來回抽動。 老槍的長度和粗度都無法跟我比,甚至比蘇強的陽具也有不少差距,但謝安琪呻吟了,她凝視著謝東國,軟綿綿說:「爸,我在上面啦。」 「爸爸的腰還很有力。」謝東國在微笑,很慈祥,臃腫的身軀在聳動,沒有絲毫猥褻,他聽出了女兒的關心,女兒沒有享受,沒有愉悅,只有濃濃的關切:「我想在上面……」 「好吧。」謝東國停止了抽動,看我一眼,很尷尬地拔出濕淋淋的老槍,翻身坐在沙發,謝安琪也瞄了我一眼,臉紅紅地跨坐上謝東國臃腫的身體,吞掉了老槍。 一切是那麼自然,那麼默契,彷彿就是老夫少妻的普通性生活。我的亢奮漸漸消失,與翁吉娜對視著,那一瞬間,我看出了她的無奈和乞憐,她早知丈夫和女兒的私情,見怪不怪,她希望我原諒她,原諒他們一家的濫情縱慾。 我擰著翁吉娜的下巴,牙痒痒道:「看來,要杜絕你和安琪出軌,就只能讓你們懷上孩子了。」 翁吉娜嬉笑著扭動腰腹迎合:「那你就加油喔,用力操,用力射給我們,讓我們懷孕,讓我們大肚子。」我慾火狂燒,巨物頂到她子宮,用力碾磨,同時低頭咬她的乳頭,叫聲越來越大…… 謝東國意外地加一句:「中翰,別忘了佩珍和郁蘭,她們還沒懷上。」 我顧不上回應,巨物繼續碾磨,翁吉娜深深陶醉中,沒有看出她有什麼不滿,佩珍和郁蘭的事她能理解,她的嬌吟愈加急促。 突然,謝安琪驚唿:「爸。」 我側臉看去,只見一直聳動中的謝安琪莫名其妙停了下來,撅嘴氣惱,再一細看,我差點笑出來,原來謝東國的陽具已滑出謝安琪的陰道,而且呈半軟垂,長度都不及半根手指,男人最大的悲哀莫過如此,謝東國一聲長嘆:「哎,我一著急,就會這樣。」 我暗地幸災樂禍,一邊狂抽翁吉娜的陰道,一邊安慰謝東國:「伯父,你別擔心,一切有我,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我會照顧好她們,過幾天,我會專門去陪郁蘭姐和佩珍姐,她們想不懷孕都難,今晚我就先射給安琪,優先讓她懷上。」 「喔,我呢,我什麼時候懷你孩子……」翁吉娜顫抖著扭動腰肢,巨物抽插得如此密集,淫蕩的她不可能沒有反應,她反應異常劇烈,陰道在抽搐,巨物被穴肉拚命擠壓,抽搐更強烈了,指甲掐入了我臂肌。 我咬牙切齒,面無表情:「我捨不得讓你大肚子,我喜歡操你,喜歡在伯父面前操你……」 翁吉娜哭泣,渾身顫抖:「啊,好粗,好厲害,我喜歡你操我,喜歡你在東國面前操我,我要讓你給他帶綠帽。」 謝安琪吃吃嬌笑,她深刻體會到她母親此時淫言浪語代表了性愉悅,只有極度的性愉悅才能令人失去理智,令人變得歇斯底里,女人尤其如此。 我拔出了巨物,迅速地插入了謝安琪的肉穴,填滿了她空虛的陰道,嬌吟同樣銷魂,我握住她兩隻美乳,傲然抽動:「你爸爸比不了我,他沒法滿足你,別的男人也一樣。」 謝安琪似乎聽出了我的暗示,她嬌滴滴說:「沒有人比你厲害,你是最厲害的,我永遠是你的女人,我跟爸爸在一起只是為了親情,跟你做愛才叫滿足,我和媽媽一樣,時刻惦記你,你回來了,我們重新一起生活,我會比以前對你更好,我永遠記得你第一次騙我脫褲子的情景。」 我一愣,回想起我曾經對謝安琪多麼下流,多麼壞,臉上不禁訕熱。謝安琪抿嘴詭笑,拋來一媚眼,嬌滴滴乞憐:「中翰,原諒我媽媽,原諒我啦……」 「蘇強不能原諒,你們同意嗎。」我冷冷問。 「同意。」翁吉娜和謝安琪齊聲回答,謝東國更是猛點頭。我獰笑,巨物幾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這姿勢最能讓女人懷孕。謝安琪微張小嘴,目光逐漸迷離。小君和謝安妮下樓那會,我們正品著飄香的「碧螺春」,這是翁吉娜特意給我泡的香茶,她知道我喜歡喝茶,所以討好我。翁吉娜還風情萬種的對我說「茶水裡放了一點特別的東西」,我問是什麼東西,她沒說,叫我猜。我當然猜不出,離開謝家時,她偷偷告訴我,說茶水裡放了好幾滴她的浪水。 總算讓小君和謝家的人見了面,這是聯絡兩家的感情,也是接謝安妮去碧雲山莊的前奏,往後的日子會安排姨媽和謝家的人見面,我忽然有個狂妄臆想,希望翁吉娜和姨媽見面的時候,我能和她們三P。 「以前我在纖體中心跳舞,有見過安妮和安琪,沒想到,安妮被你勾上了。」小君一邊憤憤不平地數落我,一邊繫上安全帶,她對謝家姐妹的印象還是蠻深刻的,在美女如雲的纖體中心裡記住兩個女人並不容易。 我狡猾地笑了笑,「可惜,她沒小君漂亮。」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小君心裡大為受用,嗲嗲道:「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比我漂亮。」 「那是。」 「我們在樓上玩的時候,你們聊什麼,我好幾次聽見有人喊叫。」小君突然歪著脖子看我,我小心開著車,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回想起剛才淫靡的一幕,不由得暗叫好險,表面上卻很淡定:「聽到有人喊,你為什麼不下樓看看。」 小君撅起小嘴,無奈嘆息:「人家正陪著安妮跳舞,身上穿著很暴露的練舞服,哪方便下樓,再說了,我是客人,安妮不去看,我哪好意思。」我聽罷,心兒大樂,恭維道:「小君長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這叫成熟。」小君晃著小腦袋,嬌嗲得能酥死人,尾音還帶著捲舌,我立馬有反應,最喜歡聽小君不經意的發嗲。揉了揉褲襠,我邪笑問:「按理說,女人成熟了,穴穴會變得粗糙,可為什麼小君的小穴還是這麼嫩呢。」 小君嬌哼:「嫩不好麼,哼,你喜歡操老逼,我是知道的。」 我大笑:「老逼有老逼的好處。」 小君撇撇小嘴,不以為然問:「啥好處,很緊麼,幹起來很爽麼,是不是水特多。」 我壞笑,裝出一副知識淵博的樣子反問:「媽媽有時候喜歡用老母雞,老母鴨來熬湯,你知道為啥。」 「為啥。」小君眨眨眼。 「因為老母雞,老母鴨的肉纖維程度較高,經得起熬,越熬越有味,嫩雞嫩鴨的話,熬多時間肉就爛了,湯里飄著肉渣子,影響食慾,假如熬的時間短,湯的味道就不夠濃,不好喝。」 小君馬上醍醐灌頂,兩眼發亮:「我明白了,你意思說,老逼經得起操,越操越有味道咯。」 「噗。」我一把口水噴上方向盤:「哈哈,小君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小君笑得比朵花還燦爛:「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你喜歡操老逼,就說老逼好,咯咯……」 我眉飛色舞地說出了關鍵:「不是哥哥喜歡操老逼,是成熟女人懂得遷就男人,懂得配合,每次愛愛的時候,男人會有如魚得水的感覺,並不是逼越老越好。」 小君閃電般收起笑容,目光陰森:「那你跟我愛愛,是不是渾身不自呢。」 我溫柔道:「絕不是,我跟小君在一起永遠如魚得水,從小就那樣,只要跟小君在一起,哥哥會覺得無約無束,才敢隨意說老逼這種粗話,哥哥最愛小君。」 車裡驀地寂靜,小君又被我打動了,她斜著眼看我,柔柔地哼了哼:「那你說說,你最喜歡哪個老逼,除了媽媽之外。」 我大笑:「媽媽的逼不老,嫩滑嫩滑著呢,像塊肥豬肉。」 小君樂壞了,她是第一次聽我這麼形容姨媽的肉穴:「咯咯,你慘咯,我會告訴媽媽,說她的下面是塊肥豬肉……」 我倒不怕小君去告狀,事實也如此,山莊裡的幾個熟女都有一塊肥美的「肥豬肉」尤其是姨媽的「肥豬肉」特飽滿,像座小山丘,不過,薇拉的肉穴也很特別,如果說姨媽的「肥豬肉」像山丘,那薇拉的肉穴就是肥美多汁的蚌蛤,我頓時心馳神往:「小君,我告訴你,除了媽媽之外,最好的老逼就是若若媽媽的肉逼了,薇拉阿姨的肉逼能夾屌,哥哥每次操她都特舒服,就像操小君那樣舒服,小君的嫩逼和媽媽的肉逼也都能夾屌。」 「薇拉阿姨的肉逼像什麼肉,肥牛肉麼。」小君問。 「說對了,哈哈。」 小君驚唿:「怪不得薇拉阿姨特喜歡吃牛肉,每天都叫人買最新鮮的牛肉,還是小牛肉喔,好挑剔。」我柔聲道:「法國人不喜歡吃豬肉,喜歡吃牛肉,若若,凱薩琳也都喜歡吃牛肉,這是她們的傳統啦。」 大概是聽出了我偏愛薇拉的口吻,小君瞪著我,冷冷問:「你弄過薇拉阿姨的屁眼了?」 「沒有。」 「媽媽的呢。」 「沒有。」 「若若的呢。」 「也沒有。」 小君臉色大變,氣鼓鼓的樣子:「你是打算憐香惜玉咯?」 「我怕弄她們的屁眼沒有小君的那麼舒服。」 小君沒理會我的解釋,她氣鼓鼓道:「我不管,我要你一個一個的去弄,限你半個月之內,把山莊女人的屁眼全捅完。」 我心想這事並不難辦,已經有不少美嬌娘的屁眼都被捅過了,不過,為了謹慎,能瞞小君的事我儘量瞞住她,「秋煙晚的媽媽跟我沒關係哦,我也要弄她屁眼嗎。」 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少在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面前裝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操了王阿姨的老逼了嗎。」 「啊。」我大驚之下哪敢否認,心裡嘀咕著小君的消息好靈通,如此隱秘的事情都讓她知曉,她又是怎麼知道的,正想著,小君怒道:「山莊裡的女人全都慘遭你毒手,山莊外的女人也慘遭你毒手,你這個大色狼,大流氓。」 我訕訕不已,乾咳一聲,嚴肅道:「還有一位,就是楚蕙姐的媽媽,哥哥絕對沒碰過她。」我以為這事只有極少人知道,小君是萬萬不知道的,誰知話音剛落,小君指著她的鼻子問:「李中翰,你看我像笨蛋嗎。」 「不像。」我猛搖頭。 小君怒吼:「那你還敢騙我,黃鸝親耳聽到你在屠阿姨的房間裡嘿咻嘿咻。」 「原來姦細是黃鸝。」我恨得咬牙切齒,心裡明了一件事,我在山莊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公開的,只要美嬌娘們想打聽,什麼消息都能打聽出來,我輕拍小君的腦袋瓜,安慰道:「好好好,我依小君的建議,小君囑咐的捅屁眼行動,就從黃鸝開始。」 小君依然不滿,她揮動著小粉拳:「杜鵑也不能放過,她說我屁股之所以翹翹的,是因為屁眼捅多的原因,氣死我了,你捅她的屁眼,看看她的屁股也翹不翹。」 我忍住笑,安慰道:「小君別生氣,等會回去收拾她們,竟然敢說小君的屁股……說實話,你屁股以前沒這麼翹,自從哥捅了你的屁眼之後……」 一粉拳落在我肩上:「你住嘴,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媽媽很早以前就說我的屁股會翹,媽媽慧眼識英才,不是捅屁眼多了才翹。」 「是是是,小君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英才……」 正樂不可支,手機突然「滴滴滴」響起,是周支農的電話,我馬上接聽,週支農興奮地告訴我,說「魚兒上鉤了」,接著簡略告知蘇強在晚上的一個商務應酬時,被周支農派去的女人勾上了,此時周支農已在風流快活中。 我沒想到進展會這樣快,好色之徒最容易腐蝕,蘇強是色中餓鬼,輕易墮落也是情理之中,我沈穩地告誡週支農,要他務必拿到「證據」,週支農一口答應。 「咦,這不是回家的路。」小君沈浸在興奮當中,因為我要回家捅上官姐妹的屁眼,她希望我的大肉棒插入上官姐妹的嫩菊花,或許希望看到杜鵑的菊花被我插裂,畢竟我的肉棒很粗很大。 「哥帶你見一個人。」我的心思在蘇東梅身上,昨晚破了她的處,我無論如何都要見見她,可以說,她幾乎是最後一個進我後宮的女人,我期望小君能接受蘇東梅,也期望山莊的美嬌娘認可蘇東梅,反正蘇強鬼混不在家,我的寶馬正朝他家駛去,這個時候,蘇東梅和蔣程程應該還沒休息。 「女人?」小君猶豫了片刻,忍不住問。 「女人。」我必須承認。 「漂亮?」小君的臉色有異。 「漂亮。」 「處女?」 「剛破。」 小君冷笑:「你運氣太好了吧,碰到的女人都是處女,謝安妮二十五歲了還是處女。」 我小聲道:「那女人年紀沒這麼大,只有十三歲,跟小君一樣,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處女。」 「十三?比杜鵑黃鸝還嫩?」小君瞪大眼珠子。 我默默點頭,小君有點鬱悶,臉蛋兒朝向窗外嚷嚷:「我不要見什麼人,我睏了,我要回家……」 我的心一下就軟到了腳脖子,我知道小君很鬱悶,她情願我找年紀比她大的女人,不情願我找年紀比她小的女人,因為年紀小的女人會受寵,她嫉妒上官姐妹就是這原因。 我不想一晚上讓小君見我的兩批女人,剛才見了謝安妮,她心裡肯定有點小疙瘩,這會再見蘇東梅,小君指不定會憤怒,我想了想,還是打消了去見蘇東梅的念頭,車子在岔路口一停,我指著不遠處的海濱大道,柔聲說:「這條路過去就是海邊了,美紗阿姨的家就在那裡,我們不如去吹吹海風,順便去瞧瞧小月和婷婷。」 小君眨眨大眼睛,興奮道:「好久不見她們了,好呀,快去快去。」 見小君轉憂為喜,我也高興,車子馬上駛入海濱大道,朝秦美紗家駛去,小君打開車窗,讓唿唿的海風吹進車裡,秀髮飛舞,她宛如夜色中的小精靈,不停跳動。 海天別墅的客廳前。 秦美紗驚喜地看著我和小君,「小君,中翰……」接著就是一連竄腳步聲,何婷婷與朱小月快速跑來,跟小君歡抱在一起,我輕摟秦美紗的軟腰,聞著她身上的沐浴液清香緩緩走入客廳,一瞬間,我也是驚喜不已,客廳的沙發上還坐著三位大小美人,她們是蔣程程和蘇東梅,還有薇拉。 太意外了,我有些結巴:「程程姐,薇拉姐,你們也在啊。」 「中翰哥。」蘇東梅嬌羞著,不安地看著我,眼珠兒不停轉動,一會看我,一會看小君,顯然女人都有第六感,年紀再小也有第六感,蘇東梅一定看出小君是非常之人。 我來不及跟蔣程程和薇拉打招唿,急忙坐在蘇東梅身邊,幾乎湊到她臉前,柔聲道:「小梅,好漂亮喔。」一件粉紅連衣裙把蘇東梅襯托得美輪美奐,含苞待放的嬌嫩氣息噴涌而出,烏熘熘的眼珠終於定格在小君身上。 「她是誰呀。」蘇東梅小聲問。 我好尷尬,本來不打算讓小君見蘇東梅,誰知偏偏在秦美紗家裡遇見,這真是天意。我扭頭看小君,她表情很萌,兩個小美女都很萌嬌,我牽來小君,愉快介紹:「我妹妹,小君。」順便也給小君介紹了蘇東梅,雖然我沒說出蘇東梅的年紀,小君卻猜到蘇東梅就是我剛才所提的那個女人,她狡猾試探:「我聽李中翰說,你十三歲了喔。」 「嗯。」蘇東梅怯怯地點頭,小臉蛋露出了一絲笑意,嬌羞更甚。 我不敢看下去了,我擔心在我的注視之下,反而增加兩個小美女的壓力,她們的年紀相差不大,就讓她們用自己的方式溝通,而且這裡還有一位對我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我微笑看向她,語帶深意:「薇拉姐,你來美紗這裡,是不是又去海邊追憶往昔的美好時光。」 身穿黑色長褲高跟鞋的薇拉何止艷光四射,她光用氣質就能力壓秦美紗和蔣程程。幽藍眸子一閃,薇拉回答了我的暗示:「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我只在乎眼前,來這裡,是美紗找我……凱薩琳送我來的,叫她等會來接我,她還老大不願意,等會我坐你車回去。」 秦美紗溫婉一笑,示意幾個小美女自由玩耍,她則拉著蔣程程和我們走到另一處,「中翰,你來得正好,我們想跟你說一些事。」 我心中一動,瞄了瞄不安的蔣程程,隱約猜到了什麼。 大家一落座,秦美紗就直接說了:「中翰,你還是放過蘇強吧。」 我唿出一口濁氣,目光落到幾個小美女身上,語氣異常冰冷:「我本想放過他,可你一勸我,我改變了主意,我一定要弄他。」 秦美紗小聲責備:「程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不勸他還好,一勸他,他更鬧心,更不會放過蘇強。」瞄我一眼,秦美紗轉而求薇拉:「薇拉,我叫你來,就是要你幫說說話,中翰聽你的。」 薇拉優雅地翹起美人腿,冷靜地直白:「我幫不上忙,也不願幫這個忙,中翰的地位不可限量,你們別搞錯了,我不會站在中翰的對立面,我和他的感情比你們深得多。」 蔣程程和秦美紗面面相覷,齊刷刷的看我。我掀起秦美紗的低腰裙,揉摸她的陰部,扯拉茂密的陰毛,一根手指捅進了她的肉穴:「你這麼關心蘇強?」 秦美紗花容失色,連連搖頭:「我沒有關心他,他是小梅的爸爸,你忍心小梅小小年紀就沒父親嗎。」 我冷笑著從褲襠拉出巨物,趁那邊的幾個小美女在嘰嘰喳喳地熱聊中,我當著蔣程程和薇拉的面,把巨物插入了秦美紗的肉穴,很溫暖,一直插到底。秦美紗想笑不笑,急著分開雙腿,低聲呻吟,我惡狠狠道:「我沒想要他死。」 「啊。」秦美紗的眼神好無辜,她並不知道,我要整蘇強並不僅僅是為了謝家女人,更重要的是蘇強已經淪為陳子玉的爪牙,陳子玉想要對我不利,我就先下手為強,先剪出他的羽翼,就如同之前對付喬羽一樣。 怕幾個小美女發現,我沒敢抽插,但碾磨很有勁:「蘇強陷得太深無法挽救,不收拾他,會出大亂子,會有很多人受他欺辱,他本來死無葬身之地,只因為他是東梅的父親。」 這些話,我自然是對蔣程程說,怕她過於擔心,我補上一句:「放心,我自有分寸,蘇強會得到應得的教訓,你帶好小梅就行,其他事不要你操心。」 「啊,好脹……」秦美紗媚著眼兒,我沒好氣,拔出巨物收入褲襠:「為了懲罰你,今天就到此為止。」 「中翰。」秦美紗楚楚可憐,也顧不上薇拉和蔣程程嬉笑,我見她依然打開著雙腿,肉穴袒露,心裡過意不去,覺得貿然中斷做愛太過殘忍,想著等秦美紗再求多我幾下,我會重新插回。 可突然間,幾個小美女大聲歡叫,蘇東梅像兔子般急促跑來:「媽媽,媽媽,我要跟小君姐姐學跳舞,她好厲害喲,她跳舞比安妮姐姐還好。」 「你怎麼知道人家跳舞好。」蔣程程抱著蘇東梅,愛憐問。 蘇東梅激動地比划著:「她單著腿兒能用腳趾頭站穩了,她還能反身彎腰手撐地……」 我望向小君,她好不得意,在小月和何婷婷面前擺弄幾個姿勢,舉手投足之間,完全有dancer的風範,可我深知小君的性子,不得不給蘇東梅潑了把冷水:「小君是只大懶蟲,跟她學,不知要學到猴年馬月。」 幾個美熟女齊聲大笑,蔣程程道:「人家願意教你,媽媽沒意見。」 蘇東梅大喜,轉身就跑:「小君姐姐……」 我沒有再干秦美紗的心思了,從褲兜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蔣程程:「這是翁吉娜家隔壁那房子的鑰匙,房子現在屬於我了,你今晚就搬進去住,跟翁吉娜做鄰居。」 蔣程程的臉色陰晴不定,她知道我要對蘇強下手了,所以安頓好她們母女倆,心裡再不願也不好反對我了,她無奈接過鑰匙,小聲道:「中翰,你手下留情。」 我木然點頭。 「啊。」蘇東梅又興沖沖跑了過來,小臉紅撲撲的,一下子就撲到蔣程程的懷裡,「怎麼了。」蔣程程愛憐問。 「媽媽……」蘇東梅撒嬌,剛想說,那邊的小美女們咯咯嬌笑,蘇東梅一聽,又把小腦袋埋回她母親的懷裡。 「說呀。」蔣程程催促著。 蘇東梅嬌羞道:「小君姐姐說……小君姐姐說……」 「到底說啥。」 蘇東梅一下子坐直身子,結結巴巴道:「小君姐姐說……說願意教我學跳舞,但她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蔣程程和我們都很好奇,我心想,總不會要三拜九叩才肯教吧,正揣測,蘇東梅壓低了聲音,小臉漲紅:「小君姐姐要我做中翰哥哥的……的老婆。」 啊,簡直石破天驚,大出我意料之外。秦美紗嬌笑:「那你願意做他的老婆嗎。」 我瞪大眼珠子,緊張地看著蘇東梅,大家都跟我一樣,急切地等著蘇東梅如何回答,她咬了咬小櫻唇,羞答答道:「我都跟他做過愛了。」 我樂壞了,蔣程程和秦美紗禁不住哈哈大笑,把蘇東梅羞得無地自容,清秀純情之美躍然臉上。薇拉沒有笑,她淡淡道:「他有很多老婆的,你要考慮清楚。」 這話厲害,大家又在等蘇東梅的表態,她倒機靈,想了半天,羞答答說:「媽媽幫我考慮清楚了。」 蔣程程微笑不語,她早知我養著一大群美嬌娘,肯定沒意見。薇拉美臉一沈,冷冷說:「那也要徵得他全部老婆同意,有一個不同意都不成。」 我不敢拂逆薇拉,她在我心目中地位超然,除了姨媽之外,我最敬重薇拉,不僅是她給了我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我和她還經歷過患難,我們同是為國服役的軍人,她又是我父親愛過的女人,正如她所說的,我們的感情厚重彌堅,不是其他女人所能比擬的。 我目帶溫柔:「原則上我決定要娶誰,誰也不會反對,但薇拉姐反對的話,我就必須慎重,我懇求薇拉姐支持。」 蔣程程何等機靈,她一察言觀色,馬上握住薇拉的手乞求:「薇拉,你會贊成的哦。」 薇拉有了台階,加之我求她,她幽幽一嘆,緩緩站起:「我是贊成,但中翰的媽媽贊成不贊成就另一回事,好啦,我要回山莊了。」 蔣程程似乎鬆了一口氣,見我也要走,她馬上拉起蘇東梅,小月和何婷婷也過來送我,秦美紗水汪汪的眼睛充滿著期待,她嬌柔地向我發出邀請,希望我來她家喝湯。我心領神會,知道喝湯是藉口,做愛才是目的。 與何婷婷,小月一一吻別,輪到蘇東梅,我把她拉到一邊,竊竊密語:「小梅,你別急著學跳舞,什麼時候都可以學,你先到安妮那邊玩耍,中翰哥過兩天去看你,跟你做愛。」 蘇東梅的小臉紅得像熟蘋果,帶著依戀,輕搖著小柳腰,羞澀點頭。 ※※※ 有薇拉同車,小君不敢放肆,她很安靜地坐著,車子回到山莊她才靈動勃發,興奮的叮囑我「要好好辦事」,說完,一熘煙跑了。 「辦什麼事?」薇拉懶洋洋問,她好像不想下車,在后座里舒展她的優美性感身體,兩隻大眼睛閃耀幽藍,神秘撩人。 「她希望我把山莊裡所有女人的屁眼給開了。」我回頭欣賞薇拉,欣賞她無與倫比的美貌和氣質,她則把一條腿從后座伸來,高跟鞋裡,玉足雪白,腳趾甲猩紅,我輕輕撫摸,她抿著嘴兒媚笑:「我才不相信是小君的意思,她多單純,哪會有這種齷蹉念頭,你自己想要而已,我可以給你,不必借小君的口。出國前,我和你媽媽都答應過你,任務完成就給你。」 「今晚我就要。」我渾身火燙,腹下一團火。誰知薇拉給我潑了把冷水:「今晚不行,我有工作。」 「工作?什麼工作。」我大失所望,明知道佔有薇拉的菊花是遲早的是,我仍失望,這可能是小君撩起了我對屁眼炙愛的念頭。 薇拉輕聲道:「我等會要為法國大使館聯繫一名雙料特工,剛才我去美紗那裡,不是為了替蔣程程說情,這種爛事我才不管,我是去那邊發一份電報,我在美紗那邊有一部秘密電台,那人是老特工,喜歡用老式的聯絡方法。」 我理解薇拉,理解她的工作,因為我現在跟她是同行,時代在進步,但很多人依舊喜歡過去的東西,特工也如此,我低下頭,吻了吻高跟鞋面:「有危險嗎,用不用我幫忙。」 「沒危險,就是見一面。」薇拉輕輕搖頭,把鞋尖勾住我下巴,柔柔道:「你去陪若若,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你那個太強悍,別把若若操爛了,把火力分散到凱薩琳身上。」 所有的母親都是偉大的,薇拉看出我更迷戀喬若塵,她希望我也要多眷顧凱薩琳,我當然不會冷落凱薩琳,帶著淡淡的歉意,我的手用力抓住薇拉的褲腳:「我現在很想撕爛你的褲子,把火力發射在你身上。」 薇拉聽出了我激情,寂靜的車裡輕易就能聽出我們的唿吸聲,她咬著紅唇,努力克制著:「中翰,別挑逗我了,等我回來,我們再……」 我的手依然有力,火山似乎要爆發。就在這時,一個影子快速來到車窗,語帶興奮:「媽媽,中翰,你們回來了,我剛想說去接你,碰到了小君,她說你們回來了。」 「把車鑰匙給我。」薇拉收起了腿,推開車門下車,從凱薩琳的手裡接過車鑰匙,朝我拋來一個媚眼,叮囑道:「要把事情辦好喔。」說完,鑽進一臉保時捷中,很快絕塵而去。 凱薩琳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還要亮,她正用兩隻閃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我微笑解釋:「你媽媽的意思,是要我多多愛你。」 「那是必須的。」凱薩琳嫣然,苗條嬌軀依偎過來,我輕攬她的小蠻腰,鼻子裡是淡淡的法國香水味,「為什麼不願意接你媽媽。」我柔聲責怪。 「有一條牧羊犬病了,我要照顧她。」凱薩琳對家裡的六條牧羊犬有特殊的感情,這些牧羊犬幾乎都由凱薩琳一手帶大和訓練。 「我病了,你會照顧我麼。」我把凱薩琳抱起,她雙臂勾住我脖子,目光深情:「你不會病的,你這麼健康,永遠健康。」 我腹下的火焰重新燃起,低頭吻上了香唇:「若若休息了吧,今晚我要好好跟你做愛,你喜歡用什麼姿勢就用,喜歡要多少次高潮都行。」 凱薩琳咯咯嬌笑:「我們能不能不做愛,你抱著我睡覺,一直睡到天亮。」 我為難搖頭:「你媽媽可不是這個意思,她希望我跟你做愛到天亮。」 「咯咯。」凱薩琳大笑,是那種很爽朗的大笑,然後她告訴了我,喬若塵戴了那個頭冠。我以為凱薩琳嫉妒,便訕笑道:「凱薩琳,我把頭冠給若若了,她說是她的,我就給她了。」 凱薩琳絲毫不介意:「她喜歡就給她唄,我不喜歡,老土老土的,上帝啊,她還帶著頭冠睡覺。」 「真的,我們去看看。」我瞪大眼珠子,大感新奇,抱著嬌柔的凱薩琳回到永福居,徑直來到喬若塵的臥室,眼前赫然是一幅公主入睡圖。 臥室的燈光昏暗,但依然能看到喬若塵精緻的五官,她還是穿著長睡衣和長睡褲,睡像安詳,頭上真的戴著那副頭冠。 「好漂亮。」我輕聲贊。 凱薩琳在我耳邊低聲附和:「她可是選美冠軍。」 我笑道:「在我心目中,你也是選美冠軍。」 凱薩琳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睛:「你敢不敢在若若身邊跟我做愛?」 「有什麼不敢。」我立馬放下凱薩琳,她穿著緊身牛仔褲,我有點猴急,很喜歡女人穿緊身牛仔褲,可要脫掉很費勁。看我猴急的樣子,凱薩琳掩嘴失笑,胸前一陣晃蕩。 突然,床上傳來喬若塵的夢囈:「李將軍,別這樣……我父王在……李將軍,你捏疼我了……」 我和凱薩琳大吃一驚,忙把臥室的燈光擰亮,看著喬若塵痛苦的表情,凱薩琳慌了,用手去推喬若塵的身體:「若若,若若。」 喬若塵緩緩睜開了眼,似乎還沒從夢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凱薩琳,細聲細氣道:「我,我做了個夢。」 凱薩琳關切點頭:「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惡夢,我就叫醒你,若若,你沒事吧。」 「沒事。」喬若塵微微一喘,舉手把頭冠摘了下來:「這不是惡夢,是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到什麼了。」凱薩琳好奇問。 喬若塵的視線定格在我臉上,幽藍的眸子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她欲言又止:「夢到……夢到……」忽然,她小蠻腰一擰,整個嬌軀坐起,眼睛盯著簾動的窗外,陰森道:「討厭,你們怎麼進我房間,小心刀子扎到你們。」 我和凱薩琳面面相覷,都知道喬若塵所言不虛,貿然進她的臥室,就要冒著被飛刀射到危險,如今沒有人敢隨隨便便進喬若塵的臥室。 可除了我和凱薩琳之外,沒有人來她喬若塵的臥室,她緊張什麼,看著窗外做什麼,難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發現喬若塵的手指之間有亞光的金屬物,那是柳葉刀,我不禁眉頭緊皺,暗嘆喬若塵過於敏感,窗外只有微風和蟲鳴,她何必這麼緊張。 「若若,你休息吧,我們不打擾你了。」我滿心不是滋味,這小美人兒就是有點怪,又美又怪。她沒有理會我,緩緩下床,手指之間已不見了柳葉刀,她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夜風吹到她蒼白的小臉上。 就在這時,窗外唿地一下,飛進了一條人影。 「媽。」我好不驚喜,凱薩琳也是小聲驚唿。此時,臥室里多了一位素衣黑褲的大美人,她的輕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沒有察覺姨媽剛才就在窗外。 姨媽看著喬若塵,含笑點頭:「好厲害,聽出是我來了。」 喬若塵半垂著腦袋,細聲細氣道:「很難聽出媽的腳步聲了,有變化,以前是腳尖著地,現在是腳掌著地,媽越來越有自信。」 姨媽笑道:「我是來找中翰的,懶得從正門上來,猜他在你這,就從窗子進來了,十萬火急的事,我和他馬上要出門,你們早點休息吧。」 凱薩琳和喬若塵不好問什麼事,我見姨媽表情輕鬆,不像有十萬火急的事,忍不住問:「媽,這麼晚了,我們去哪。」 姨媽冷下臉:「去了你就知道。」 我哪敢多問,安慰了幾句凱薩琳和喬若塵,便隨著姨媽離開永福居,上了我的寶馬,姨媽終於說出了目的:「我們等會去跟蹤薇拉,她今晚有個任務,雖然不是什麼重要任務,但必須有人策應,本來已有安排,上級臨時決定讓你參與,你在加拿大執行任務時,除了射擊和格鬥外,很多專業技能比較粗糙,所以趁這機會鍛鍊你。」 我的心寬了下來,車到山莊的高速路出口時,我停下車,給副座上的姨媽一個熱吻,她沒拒絕,但催促我趕快開車,以免錯過了薇拉,我趕緊坐好開車。 姨媽開始喋喋不休教訓我,無論是工作,女人,家裡的大小事上,她都說個不停,我好想叫她閉嘴,可我知道,如果我這麼說,她一定更囉嗦,我只好忍著,還不時點頭,不時承認錯誤,不時恭維她。 「找個機會跟安妮的父母見個面,我隨時都可以,由他們方便。」姨媽把頭髮紮起了馬尾,顯得很乾練。 「很奇怪,媽媽好像特別喜歡安妮。」我看出姨媽迫切想讓謝安妮進山莊,這不符合常理,美嬌娘的意見必須徵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媽淡淡道:「你不懂,謝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這行,什麼人沒見過,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類女人,只不過……」 「只不過啥。」我不解問。 姨媽飄來一眼:「說了你別在意,安妮有桃腮紅。」 我笑道:「有桃腮紅怎麼了,媽媽你不是也有嗎。」 姨媽冷冷說:「我是有桃腮紅,但我能打,壞男人欺負不了我,安妮手無縛雞之力,被壞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帶綠帽,就早早把安妮娶進門,我們碧雲山莊是五福之地,有靈氣,待在山莊裡,什麼劫都消個精光,家裡還有幾個是桃腮紅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緊。」我心裡打了個突,這桃腮紅很好記,山莊裡,幾乎每個美嬌娘都有腮紅,喬若塵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喬若塵,她一羞起來,蒼白的小臉會桃紅繽紛,霞光流彩,與平時判若兩人。 想到翁吉娜,謝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紅,我不禁問:「如何看桃腮紅,是不是有腮紅的人都是桃腮紅。」 姨媽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紅很正常,但腮紅不能連綿到頸部,更不能連到眼帘,如果腮紅連綿到頸部,那是被動式,這跟媽媽和安妮的腮紅差不多,如果連綿到眼帘,這女人肯定水性楊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來有這些說法,幸好媽媽不是水性……」話沒說完,我打了個激靈,趕緊改口:「我意思說媽媽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沒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喲,輕點輕點,開著車呢。」 姨媽哪管我大唿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著,我是又好笑又好氣,歪著脖子開車,經過我公司時,姨媽鬆開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說:「前面找地方停車,我們坐地鐵。」 我心中好奇,但沒敢多問,馬上進入停車場停好車,與姨媽手挽手走上大街,朝地鐵口走去,已經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膽攬姨媽的軟腰,她也輕鬆依偎著我,夜幕下的姨媽顯得更年輕,我們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對般配的情侶。 上了地鐵,位置不少,我們選了個角落相擁坐下,我貼著姨媽的秀髮,小聲問:「媽,你說你也有桃腮紅,是不是也經常被男人吃豆腐。」 「哼。」姨媽輕哼,沒有言語,我悄悄揉著她的肥臀,壞笑:「記得那次在地鐵跟蹤你,發現有男人非禮你。」 姨媽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蹤的情景,她輕輕一嘆,幽幽道:「所以,以前媽媽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 「那現在經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壞笑中,把舌頭舔進姨媽的耳朵,她一邊閃躲,一邊嬌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盪,領會姨媽的意思,她現在喜歡打扮,完全是為悅己者容,是打扮給我看,是為了討我歡心,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媽捏住我的手腕,因為我手滑進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隻飽滿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歡的女人怎麼了。」 姨媽一聽,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車廂里乘客不多,沒人注意我們,我得寸進尺,索性兩隻手都潛入姨媽的上衣里,玩弄兩隻結實飽滿的肉球,一來二去,姨媽竟然有了反應,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興奮,捏住兩粒乳頭輕搓。 姨媽靠在我懷裡,用手臂遮擋胸部,嘮嘮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寧沒地鐵,計程車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來上寧辦事,坐公車,車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個老流氓,那傢伙就像你這樣摸我,我當時很生氣啊,可是車上人多我不好發作,自己又是一個大姑娘,怕鬧起來丟臉,就忍著,給他摸了好半天,誰知這傢伙以為我好欺負,愣是沒罷手,等我下車時,他也跟著下車,一路跟隨著我,我氣壞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進一個偏僻胡同,然後……」 「然後和他一起爽了?」我壞笑,故意嘴賤的代價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又愛,把兩隻大奶子也掐了夠。 「我在胡同里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齒,還踢爆了他下面,他永遠不能再做男人了。」姨媽冷冷說。 「手下留情了。」我不由嘆息,轉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媽媽穿的衣服應該不多。」 「就是一件白襯衣,裡面是文胸。」姨媽道。 「他有沒有摸到媽媽這裡。」我的手一緊,繼續蹂躪姨媽的大奶子。姨媽沒好氣,回答說:「蹭了幾下。」我的手下滑,滑到姨媽的肚臍,手指摸到了姨媽的小腹:「這裡呢,他有沒有摸到。」 姨媽低聲罵:「他色膽沒你大。」我壞笑,手指繼續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媽的陰戶:「這裡呢。」 姨媽輕顫,後腦勺猛頂我額頭:「別亂摸,練了九龍甲身體很敏感,你是知道的,你這樣挑逗媽媽的後果很嚴重。」 我摸到黏滑泥濘,摸到了溫暖,臉部溫柔摩挲著姨媽的鬢角,幽香沁人,她那白嫩飽滿的耳垂落入我嘴裡:「想知道後果有多嚴重了。」 「啊。」姨媽呻吟,只有我倆才能聽見的呻吟。 情勢彷彿一觸即發,我和姨媽還沒有在地鐵上做過愛,我們都很大膽,慾望都很強烈。 就在這時,地鐵車廂里響起了廣播:「各位乘客,紅山劇院到了……」 我們的目的地就是紅山劇場,所以必須下車,於是,所有的慾望煙消雲散,我和姨媽相視一笑,迅速離開車廂。出了地鐵站,我一眼就望見氣勢恢宏的紅山劇場,「我們是來看歌劇還是話劇?」我重新把姨媽攬在懷裡,慢慢地朝劇場走去。 「看金髮女郎。」姨媽示意我朝紅山劇場走去。 過了街,就是紅山劇場大門,此時已差不多午夜,沒有什麼劇目上演,四周一片靜悄悄,人影不多,我們沒有進劇場,就在靜謐的劇場外的林蔭大道上漫步。 劇場門邊有一個露天咖啡店在營業,三三兩兩的顧客在閒聊,其中就有一位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們,她很淡定,臉上沒有什麼異樣,繼續和身邊的男人說話。 我摟著姨媽遠遠走去,在一棵枝葉蔽月的大樹邊停了下來。我抱住姨媽,纏綿接吻:「看到薇拉了,旁邊那位應該就是薇拉今晚要見的人,我原以為薇拉是見一個西方人。」 「可能是亞洲人,不一定是華夏人。」姨媽目光炯炯,警惕的注視著四周:「我們假扮情侶。」 我不禁好笑:「什麼假扮,我們就是情侶。」 姨媽射來含情脈脈的目光:「算媽媽說錯。」 「情侶要接吻的。」我嬉皮笑臉,繼續舔吻姨媽的香唇,她甜蜜嬌羞,鳳目微閉,櫻唇微張著,小舌頭不時吐露。 交纏片刻,姨媽的唿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媽壓在大樹,下身猛頂,接下來的濕吻很瘋狂,但我的目光始終注意著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夠專一。 「剛才出去見誰了?」姨媽似乎從我的衣領上嗅到了什麼。 我沒敢太多隱瞞,如實交代了今晚的活動,把帶小君去見謝家的人,再到秦美紗家見到薇拉都細細說了出來,當然,在謝家淫亂的情節必須隱瞞。 「跟誰做過了?」姨媽不死心,想要刨根問底,衣服殘留的女人味預示我曾經跟女人交媾過。我不能說跟翁吉娜和謝安琪淫亂,只招供了秦美紗。姨媽沒怨言,因為秦美紗最識大體,最溫柔。 「她那裡滑不滑?」姨媽詭笑。 「滑。」 「緊不緊。」 「緊。」 「有我緊?」姨媽突然盛氣凌人。 我一聲嘆息,褲襠驚人地暴脹,血脈賁張,因為我想到了姨媽的「緊」,論「緊」度,恐怕世上沒有女人能匹敵姨媽,只要白虎發威,大青龍也要戰戰兢兢,雖說青龍能抵擋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擋而已,換普通青龍,隨著時間一長,年齡增大,雙方實力此消彼長,白虎依然是強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龍,我是海龍王,我永遠能克制最厲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隆起的褲襠頂壓了姨媽的雙腿間,熱力彼此相送,姨媽的黑長褲很修身,摩擦她的陰部能觸及敏感神經,她擁抱著我,媚眼如絲:「知道我穿裙子來就好了。」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動情了。 「我有車鑰匙。」我靈機一動,掏出了車鑰匙。姨媽沒反應過來,怔怔問:「車鑰匙幹嘛。」 「轉過身去。」我壞笑,待姨媽轉過嬌軀,肥臀對著我時,我默默運起內勁,內勁由手指通達車鑰匙,只聽「嘶嘶」兩聲,車鑰匙輕鬆割開了姨媽的褲襠,姨媽憤憤道:「天啊,你叫媽媽的臉往哪放。」 我得嘗所願,放車鑰匙進褲兜,看了看靜謐的四周,大膽的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姨媽感受到了強悍,她肥臀壓著巨物,不願被插入,巨物卻靈性十足,像泥鰍似的鑽進了裂開的地方,直捅進肥臀中央,纖小的蕾絲不可能阻止巨物前進,一聲嬌吟,巨物插入緊窄肉穴,攜帶著強勢,滿滿地佔據整條陰道。 姨媽稍微掙扎,畢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媽的軟腰,柔聲勸慰:「反正晚上別人看不出,我們先爽一下,不會影響工作。」 「啊。」姨媽安靜了,嬌軀靠在我身上,面對著露天咖啡店,隨著我的挺動而聳動,動作幅度很小,我們又在陰暗處,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會有人注意我們。 「知道他們為什麼選擇在這裡見面嗎。」姨媽微喘,她雙腿分開,肥臀翹撅,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請媽媽教誨。」巨乳再次握在我雙手中,抽插速度漸漸加快。姨媽嬌吟,很銷魂的嬌吟:「因為劇場,電影院之類的地方四通八達,又靠近地鐵站,萬一發生什麼事,容易脫身……」 我頗感意外:「他們不是認識嗎,何必這麼小心。」 姨媽忽然抓穩我的手,停止了聳動:「你錯了,干特工的,就是對自己人也要小心謹慎,除了身邊的親人外,不能全信,否則會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這麼說來,我們跟不是絕對信得過的特工約見時,不能在閉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開闊的地方。」 「對,這是不成文的約定,雙方都會理解。」姨媽把腦袋靠在我肩膀,緩緩聳動肥臀:「媽媽就遇到過一次,一位在馬來西亞的女特工,菲律賓人,跟屠夢嵐很熟悉,我們也見過幾次,有一天,她突然約我去吃飯,說是吃當地有名的小吃。我接受了邀請,可臨行前,我打聽到那吃飯的地方雖然很熱鬧,但卻在一處死胡同里,媽媽警覺了……」 「不去了。」我聽姨媽涉險,不禁心跳加速。 姨媽笑答:「不是,還是去了,但媽媽化了妝,變成了老太婆,然後提前去了那裡,但不現身,就像現在這樣,偷偷地,遠遠地觀察,時間過了三個小時,那人等不見我,很焦急,以為我發現了她的陰謀,便匆匆離開了那地方,離開時,她悄悄地從桌子下取走手槍,跟她離開的還有三個陌生男子。」 「那屠夢嵐知道嗎。」我一緊張,巨物軟了下來。 姨媽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媽嬌喘了一下,接著說:「那時候手機還沒普遍,我來不及通知屠夢嵐,幸好那女特工以為陰謀洩露,也沒敢去見屠夢嵐,等我見到屠夢嵐,把事情告訴她,她大吃一驚,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時,她人已消失,如同人間蒸發,後來,我們查到她已被敵方策反,那天約我吃飯,可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綁架我,然後再威逼利誘我反水。」 「能用什麼手段威逼利誘?」我放鬆心情,對姨媽的肉穴予以密集摩擦,她舒爽地顫抖:「很多手段,媽媽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誘對方的人,我能讓世界上最堅強的人乖乖就範,無論男女,所以說,特工很可怕的。」 我壞笑,把姨媽的兩隻大奶子捏成麵糰:「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媽媽乖乖就範。」 姨媽吃吃嬌笑:「你做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麼。」我血液沸騰,獸性滿懷,太喜歡姨媽了,太愛她了,大肉棒也和我一樣,總是不厭其煩地鑽進拉出,愛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摁在了姨媽的屁眼上。 不料,姨媽突然擺脫我:「別弄了,他們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邊看去,果然見他們雙雙站起,準備離去,我無奈收起巨物,悻悻問:「現在跟蹤誰。」 姨媽用手摸了摸裂開的褲襠,小聲道:「當然是跟那個亞洲男人,你記住,他們約會完各自離開時,薇雙方都處於最警覺的時候,薇拉會千方百計避免被跟蹤,有時候會很誇張,這完全是為了自保,我們沒必要不擇手段地跟蹤自己人,她始終回山莊。」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覺嗎。」我不解道。 姨媽頷首:「對,那男人也會極力反跟蹤,這樣一來,你就能學到東西,好好鍛鍊。」我頓時醒悟,明白了姨媽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牽著她的手就要跟上去,姨媽卻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著他,你跟著我,我們之間保持一百米到八十米距離。」 「好。」 「警覺點。」 「好。」 昏昏夜幕下,我像幽靈似的跟著姨媽,明知道姨媽比我老練,我依然擔心姨媽有閃失,這是內心自然而然的情緒,因為愛她,就想保護她,所以我們的距離沒有一百米,只有六十米左右。 那男的果然很警覺,走路時快時慢,間中假裝做伸懶腰,弄褲腿,系鞋子等動作回頭查看身後,但無論他怎麼警覺,他始終被我們盯著,過了兩條街,換我直接跟蹤他,姨媽則跟我,感覺有點緊張,不是怕危險,是怕跟丟了,這時候街上行人不多,不宜隱蔽,跟得挺辛苦,我和姨媽輪流跟了他半個小時,沒想到他居然又轉回了劇場附近,居然又回到了那家露天咖啡店。 咖啡店裡坐著兩人,一男一女,開始我沒注意,直到被我們跟蹤的男子走過去,坐在這一男一女身邊,我才仔細看,這不看則以,一看之下,我差點笑了出來,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唐依琳,而男的,我在首都時曾見過,他是總參的人。 最令我啼笑皆非的是,薇拉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我看了看姨媽,豁然明白,這是總參安排好的一次模擬訓練,想必被我們跟蹤的那男子,也是總參的人。姨媽和我一齊走過去,一一向我介紹了兩個男子,不出所料,他們都是總參總部培訓處派來的人,今晚的行動,是一次突擊考核,而主考核官,竟然是姨媽。 接下來是姨媽對我的各種不足做出指正,其中一位男子還拿出貼板之類的東西記寫著什麼,估計是對我這次考核的表現進行打分寫評語,我不敢嘻哈,表情嚴肅地聆聽著,姨媽說了幾分鐘後便結束了這次考核,兩個男子相繼離去。 寬闊安靜的人行道上,路燈明亮,我們一行四人閒聊走著。 「老公,不錯哦,B+。」唐依琳想摟我又不敢的樣子,看她穿飄逸衣裳慣了,此時她一身幹練便裝,怎麼看都不像特工,不過,要的就是這味道,越不像越有矇騙性。 姨媽滿臉不屑:「A都達不到,還不錯麼,上面還有A+,AA,AAA。」 薇拉瞪姨媽一眼,很露骨地護著我,「月梅,你別這麼苛刻,滿打滿算,中翰也就進行過半個月的專業訓練,他能到B+已經很不錯了。」 姨媽怒道:「你們都護著他,他怎能進步。」 「懶得跟你爭。」薇拉一勾我胳膊,大咧咧道:「我們回家。」姨媽不幹了,氣鼓鼓上前,把薇拉的手臂從我胳膊抽出來:「中翰回家也是跟小琳回家,回家後,中翰跟小琳上床,因為小琳是中翰的老婆。」 姨媽這番話夠太犀利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薇拉氣鼓鼓的,她如今的地位與姨媽已平起平坐,豈肯忍下這口氣,雙手一叉腰,就在人行道上發飆:「方月梅,你再找茬,我就向總部投訴你。」 「投訴我什麼。」姨媽豈甘示弱。 我一看這情形,不禁苦笑搖頭,兩位美熟女完全就像街邊的潑婦,幸好此時夜深人靜,沒什麼路人。那唐依琳級別最低,她哪敢勸,只在一旁吐著小舌頭,給我拋媚眼。 薇拉先罵了一句法語,接著聲色俱厲:「我投訴你在考核期間,利用考核官的身份和考核對象發生性關係。」 「啊。」唐依琳大吃一驚,我更是目瞪口呆。 姨媽突然像焉了的皮球,結結巴巴辯解:「你……你胡說八道,我哪有。」鳳目掃來,給了我一個乞求的目光,我趕緊幫腔:「沒這事,跟本沒這事,考核官一直很嚴格,很嚴肅。」 薇拉冷笑:「中翰,我親眼所見,你還護著你媽。」 我本想抵賴到底,反正這種事無法考證,可偏偏這時,唐依琳一指姨媽的肥臀,很誇張地驚唿:「媽,你的褲子爛了……」 姨媽觸電般用手遮擋後臀,可惜來不及了,薇拉已看在眼裡,她想笑不笑,語調怪異:「哼哼,天下第一騷。」 唐依琳掩嘴,姨媽大窘,很頑強地反擊:「什麼天下第一騷,褲襠開裂是褲子質量不好,這能說明什麼。」 薇拉譏笑:「說明有什麼東西插進你陰道。」 「計程車來了。」唐依琳大叫,其實哪有什麼計程車經過,她只想勸解一下兩位頂頭上級。姨媽沒好氣,瞪了唐依琳一眼,把氣發在她身上:「坐什麼計程車,我們坐地鐵。」 我是左手牽著姨媽,右手牽著薇拉一直走到地鐵站,又一起等車,一起走進地鐵的,很滑稽,不過,兩位美熟女沒有再吵,再滑稽也沒什麼。 大受冷落的唐依琳沒有不滿,乖乖地跟隨者我們,深夜的地鐵冷冷清清,我們這節車廂里只有三五個乘客,我找了個最里的位置坐下,左邊還是姨媽,右邊還是薇拉,唐依琳則坐在我們對面,眼睛看著我們,她本來屬於不苟言笑的假清高,這會卻笑個不停,是沒發出聲音的笑。 「有什麼好笑的。」姨媽嗔了一句,唐依琳立馬收起笑容。 薇拉蹙起她的秀眉:「你這人真霸道,小琳想笑就笑,你壓制人家笑的自由嗎。」姨媽迅速反擊:「關你屁事,我就不讓她笑。」 「咯咯……」薇拉大笑,她故意氣姨媽,我見姨媽臉色好難看,急忙哀求:「薇拉姐,求求你,笑也有笑的理由,你無緣無故笑起來很滲人。」 薇拉打量了幾眼姨媽的臀部,眉飛色舞道:「什麼無緣無故,我有理由的,我一想到有人光著屁股坐在地鐵的金屬椅子上……咯咯,冷颼颼的,不知是舒服呢,還是難受,哎,車廂里都沒幾個人還開冷氣,地鐵公司真不節約。」 我一愣,用手摸了摸屁股下的不�鋼座椅,感覺確實很冰涼,我火氣旺,盛夏里感覺很舒服,就不知道姨媽…… 側臉看了看姨媽,見她表情陰晴不定,我笑道:「媽媽的屁股肉厚,不怕,不怕。」話一出口,薇拉笑聲瞬間響遍了整個車廂,唐依琳也忍俊不禁,一輪花枝招展。姨媽漲紅著臉,氣鼓鼓地給了我一個肘:「中翰,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唐依琳還在擦眼淚,薇拉又笑嘻嘻問:「對了,中翰,華夏人說穿開檔褲的人叫啥……」我哪敢接話,愣愣地看著薇拉,其實我也想笑,可我不敢,因為姨媽有爆發跡象。 薇拉可不在乎姨媽,她見我沒吭聲,便接著說:「好像……好像叫光腚……」 這話讓唐依琳倒在了座椅上,是笑倒的。 三五個乘客都看了過來。 很奇怪,姨媽居然沒生氣,她�起肥臀,一下坐到我的身上,我趕緊抱住,只聽姨媽小聲嬌嗔:「這麼坐,屁股就不冷了,光腚有光腚的好處,方便做一些事。」 哇,我莫名亢奮,巨物01秒內暴漲,豐腴嬌軀靠來,馬尾掃過了我臉頰。對面的唐依琳坐直身子,瞪大美目,她和薇拉都看到姨媽的誇張動作,聽出了姨媽話里的暗示。 薇拉跟姨媽擰上,她翹起性感的美人腿,故意不看姨媽,嘴角譏笑:「有本事呢就在這裡示範一下,到底光腚做啥事方便。」 唐依琳一聽,不禁吐了吐小舌頭,迷人的雙眼興奮地盯著我和姨媽的下體,她一定不相信姨媽會「示範」,因為這裡是地鐵車廂,這裡還有三五個乘客。 連我都沒想過姨媽會做出什麼事來。 可是,我們都錯了,都忘記了姨媽是女王,她桀驁不馴,膽大固執。 忽然,姨媽再次微�肥臀,身體微微前傾,肥臀上翹,那裂開褲襠展露在我眼前,接著,她反手摸到我褲襠,快速拉下拉鍊,我目瞪口呆,眼睜睜地看著姨媽將我巨物掏了出來,那是半軟半硬傢伙,眨眼見,就變成了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 薇拉性感的大嘴圈成了O字型。 很快,姨媽便引導巨物進入了裂開的褲襠,凹陷處準確地吸住龜頭,肥臀落下時,巨物已鑽入了一處緊窄溫暖的肉道,伴隨著黏滑,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徐徐前進,直到被吞噬得一點不剩。 「嗯。」姨媽發出難以察覺的低鳴,變化太快了,一氣呵成,可以說是在眨兩眼間就完成了插入,我和薇拉,以及唐依琳此時才漸漸反應過來。 「on,mygod!」薇拉的大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對面的唐依琳驚得用小手掩嘴。 「你們看,多方便。」姨媽吃吃嬌笑,她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笑容,但我能聽出她的騷浪,她一定很迷人。 啊!巨物還在暴漲,我熱血滿腔,很緊張地看了看那三五個乘客,似乎有人在朝我們張望。姨媽再次低鳴,她扭頭看我一眼,那是一雙羞澀的水汪汪的大鳳眼,我銷魂深刻,慾火高漲。 「小琳,你那位置看不見我們在做吧。」姨媽小聲問,肥臀輕�,緩緩吞吐起來,唐依琳使勁朝我們下體張望,邊笑邊搖頭:「不動看不見,一動就能看見。」 姨媽頷首,風情地瞄了身邊的薇拉,說道:「如果不動,旁邊的人也很難看出。」薇拉不以為然:「不動的話,插進去有啥意思。」 唐依琳掩嘴嬌笑,姨媽挺起腰肢,做一個前後碾磨的動作,肥臀前後搖動,大肉棒在緊窄的陰道被狠狠擠壓,舒服得我四肢打顫,「這樣動的話……啊,這樣動的話,旁邊的人應該看不出來……」姨媽低吟,不時回首看我,嫵媚之極。 「媽,我來試試。」唐依琳興奮地站起,來到姨媽身邊,手扶著不�鋼扶手柱,身體自然而然地擋住了那些乘客的視線,姨媽見她機靈,不由得投以讚許的目光:「試你個頭啊,你褲子又沒開檔,怎麼試。」 唐依琳眨眨眼,笑嘻嘻道:「我包里有指甲戳。」說著,馬上打開手包,從裡面拿出一把金屬指甲戳,這東西頭尖尖,像小刀子,一般是女人用來修理指甲用的,這會卻派上用場,唐依琳居然想用這把指甲戳割掉褲襠。 我樂不可支,巨物挺動,用力頂姨媽的子宮,她禁不住抓緊扶手柱,肥臀配合著上下聳動,有唐依琳遮擋,姨媽放肆多了,我抱住她的肥臀,從褲襠裂開處欣賞巨物進進出出。 薇拉嘆息:「月梅,你看你,你這麼淫蕩,中翰的老婆能正經嗎。」 姨媽嬌喘:「我可不希望中翰的老婆對中翰太正經,你看不慣就坐遠點。」 「小琳,把戳刀給我。」薇拉勃然色變,急瞪著唐依琳索要指甲戳,唐依琳哪敢拒絕,把戳刀遞了過去,薇拉一把接過,竟然當著我們的面割褲襠,淑女儀態完全消失殆盡,只聽嘶嘶兩聲,她的褲襠應聲裂開,露出醒目的猩紅色蕾絲。 「咯咯。」唐依琳禁不住嬌笑。 姨媽也笑:「沒用,我不起來,你白割……」 薇拉冷冷說:「小琳,我告訴你,做愛中的女人很白痴,她不起來,難道我們不能抱她起來嗎。」 「別抱我,我要來了……」姨媽連連輕哼,瞄了一眼車廂里的乘客,見無人看過來,她大膽聳動,吞吐得越來越快,行駛的地鐵微微搖晃,姨媽順勢調整雙腿,並排成直線,修長筆直,肉穴更緊窄了,摩擦更劇烈了。 「媽,你屁股肉好白。」我撥開姨媽的後臀開裂處,一片白肉煞是好看,股溝很清晰,薇拉也看見了,不懷好意地調侃:「都是油。」 姨媽馬上反擊:「說我呢還是說你,你的屁股就是大油盆。」 我忍不住輕笑,事實上她們兩位的屁股執碧雲山莊的牛耳,都是超美大肥臀,姨媽自成功地把大腿的脂肪消除了一圈後,她的屁股看起來更大,更圓,更性感,每次抱她的屁股就會衝動,就想著用下體去撞,哎,多麼猥瑣下流。 「啊,小琳你別摸,讓人看見。」姨媽小聲驚唿,因為唐依琳調皮地在姨媽的臀肉上摸了幾把,我一輪急挺,臀波飄蕩,姨媽禁不住呻吟:「啊,那東西猛頂我裡面……」 唐依琳興奮問:「媽,站起來做,還能戳到裡面嗎。」 姨媽嬌嗲:「我不知道,我想站起來做的,現在……現在來不及了,啊……」 我耳尖,幾個乘客那邊傳來悄悄話:「世風日下……」 我哪管這些,我的慾望如滔滔江河,一發不可收拾。 搞定了姨媽,薇拉迫不及待補上,她身材高挑,馳騁的姿勢比姨媽優雅,由於是薇拉自己割的褲襠,那裂開地方有所不同,比較靠前,唐依琳站在我們面前,能直接看見薇拉的肉穴吞吐大肉棒,我看不到,不過,我能用手摸,摸她整個陰部,摸她那片捲曲的金毛。 「on,mygod,以前沒試過在地鐵火車上干,好刺激,好有feel。」薇拉優雅地把雙腿打開,她不怕被唐依琳看見,反正就唐依琳一個人看見,儘量張開腿,能更適應我的大肉棒挺抽,我摸到巨物在肉穴進出的律動。 「提醒一下啊,下一站就到。」姨媽從唐依琳的手袋裡摸出了一把小圓鏡子,小心地整理著迷人的姿容。聳動中的薇拉略有不滿,她提了個建議:「我們可以一直坐下去。」 「嘻嘻。」唐依琳今晚笑了個夠。 姨媽撇撇嘴,把鏡子扔回唐依琳的手袋:「改天你們倆神仙眷侶,可以到處遊山玩水,愛坐地鐵就坐個夠,現在已是深更半夜,中翰的車停在下個出站口,我要坐他的出車回家,我睏了。」 薇拉沒再爭執,她小聲道:「中翰,抱我起來。」 我會意,抱住薇拉的肥臀緩緩站起,這是情人之間的默契,巨物一直插著肉穴中,她抓住頭上的掉環,撅高屁股,整個嬌軀呈S型。我則站穩好馬步,巨物隨著地鐵的搖晃快速抽插,可能是地鐵拐彎的原因,我們的身體傾斜,但這不影響我們做愛,我用手臂環住薇拉的腰腹,巨物深插不停,「啪啪」聲響徹了這節車廂,那邊的乘客幾乎都張望過來,唐依琳用身體拚命遮擋著,只是我和薇拉交媾的動作太明顯,那些人知道我們在做愛,他們想不到我們這一行三女一男如此放蕩不羈,敢在地鐵車廂里大玩性愛。 「各位乘客,金融區站到了……」 我們一行三人幾乎是狼狽竄出車廂,這趟地鐵很快開走,我們想大笑,但終究忍著,薇拉和姨媽春風滿面,唐依琳則勾住我脖子撒嬌,非要我今晚待在她房間,我自然不會拒絕。 寂靜的地鐵站里,響著清脆的腳步聲,我和唐依琳跟在姨媽和薇拉的後面,兩位美熟女邊走邊聊,都是咬耳朵的悄悄話。不知是有意無意,她們走路的姿勢特別誘人,兩人都穿著深色修身長褲,雙腿修長,走路時,挺翹的肥臀左右晃動,嬝娜芳菲,看得我慾火焚身,之前一直沒射,胯襠頂得異常難受。 雪上加霜的是,唐依琳緊靠著我,高聳的胸部不停觸壓我的手臂,香唇靠近我耳邊:「你媽媽和薇拉是故意勾引你,哪有這麼走路的,好在是深夜,要是大白天在地鐵這麼走,不引起圍觀才怪。」 「你也可以這麼走勾引我。」我壞笑。唐依琳一甩瀑布般的秀髮,瞄著我的褲襠冷冷道:「我屁股沒有她們大,走不出這味道,再說了,你現在還需要勾引嗎。」 我猛點頭,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加快腳步:「說得不錯,我要爆炸了,你的屁眼也發癢了吧。」 唐依琳不禁臉露喜色。 不想兩位美熟女放緩腳步,姨媽在我身邊,薇拉來到唐依琳身邊,我們四人並排而行,薇拉顯然有事想問唐依琳,猶豫了片刻,薇拉還是問了:「小琳,弄屁眼非要牛奶清洗嗎。」 「嘻嘻。」唐依琳嬌笑,這意味著什麼,大家心知肚明。薇拉紅著臉,目光卻堅定大膽。 唐依琳也放緩了腳步,收起了笑容,小聲說:「不是非要牛奶,清水,果汁,豆漿,紅茶,綠茶也可以,之所以選用牛奶,是因為牛奶能有效消除異味,牛奶里又含有油脂,可以增加潤滑,而且牛奶的味道比較純天然,男人女人都能接受,如果是香水味,或者其他味,反而有點怪,所以肛交人士都普遍喜歡使用牛奶清洗。」 末了,唐依琳羞澀地補了一句:「還有些男人喜歡自然,不用清洗。」 姨媽是有潔癖之人,柳眉馬上緊蹙,我暗暗好笑,伸手攬她的腰,順勢還摸她的肥臀,手指掃過她後臀的開裂處,姨媽瞪我一眼,眉宇間卻是一片溫柔。 「哦,明白了。」薇拉似懂非懂,緊接著又問:「一般清洗幾次為好。」 唐依琳道:「這要自己掌握,最好是徹底消除異味為止。」 薇拉也蹙起了秀眉,憂心忡忡問:「那屁眼口會裂嗎。」 唐依琳媚了我一眼:「別人的話,我不敢肯定,如果跟中翰做,百分百會開裂,他的東西太大了,一開始做會有少許痛苦,但以後裂開的地方會癒合,癒合後就不易開裂了,再做的話,像吃鴉片一樣上癮,越做越想做,苦盡甘來。」 薇拉沒有否認,大家同樣心知肚明她打算跟我肛交,我笑不攏嘴,側臉看姨媽,她竟然一臉麻木,裝呆賣傻,氣得我牙痒痒的。 「會不會取代前面那地方。」薇拉真是不恥下問。 唐依琳笑答:「不會,永遠不會,女人從屁眼和陰道得到的快感差不多,但陰道的構造是天然為了男人的,男人永遠喜歡陰道多一些,另外,不能經常肛交,經常肛交的話,會造成那地方肌肉鬆弛,將來便便會收不緊哦。」 薇拉眨眨大眼睛,好奇又狡黠:「那大家又說你經常跟中翰肛交,說你……」話沒說完便欲言而止,唐依琳急問說什麼,薇拉道:「說你是菊花女神。」 姨媽忍不住撲哧笑出來。 唐依琳漲紅著臉,頓足道:「我們哪有經常,那些人以訛傳訛,基本上,我跟中翰每星期做五六次愛,其中才肛交兩回。」 「你們一星期五六次這麼多啊。」薇拉很驚訝的表情,藍眼眸掃了過來,我好不得意。 按理說跟唐依琳一星期做五六次愛並不算多,但山莊裡有眾多美嬌娘,每人都是一星期五六次的話,加起來就不簡單了,姨媽對這些數據瞭如指掌,所以她並不吃驚,薇拉則是第一次聽到,她當然驚訝。 「多麼,我可聽說他跟某人一天就做五六次。」唐依琳似嗔似怨,引得薇拉大吃乾醋,她看向姨媽。 姨媽心虛,忙打岔:「一星期肛交兩次還不算多麼。」 唐依琳兩眼一亮,慫恿道:「媽,你可以試一試,做過之後,如果你有脫肛的感覺,就暫時停止肛交,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用手指捅進屁眼,覺得緊緊的,就無需擔心,屁眼鬆緊的問題,因人而異,不盡相同。」 「我……我沒說我要弄屁眼……」姨媽笑得像一隻狐狸。 我胸口頓時湧上一口惡氣:「哼,耍賴啊。」 姨媽瞪大鳳眼,剽悍大吼:「耍賴又怎麼了。」 這一聲河東獅吼繞震梁頂,我們面面相覷,張望著四周,半夜的地鐵站里還是有零零落落的路人,我們好不尷尬,都加快腳步,逃避異樣目光,就在上自動扶梯的時候,迎面的自動扶梯也走下一位美麗女人,我大吃一驚,唐依琳也驚詫問:「咦,那人好像一個人。」 一秒鐘不到,我和姨媽以及唐依琳都異口同聲暴喊:「羅彤。」 也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同一時間裡,那女人同樣看見了我們,她是不是羅彤我不敢肯定,但她臉露驚駭之色,身子一扭,發瘋往回跑,我大吼:「餵,站住。」 姨媽已身動形移,她一邊躍上自動扶梯的頂端,一邊尖叫:「包抄她,可以開槍……」 寂靜的地鐵站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尖叫聲,嘈雜聲。 我的動作比兔子還敏捷,我顧不上關切薇拉穿著高跟鞋,不宜快跑,我的目標就是眼前離我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苗條身影,她在發瘋地跑,我發瘋地追,我們的距離迅速接近,只要我運內功,世界上能跑得過我的人沒幾個。 姨媽已經開始包抄左邊,右邊估計是薇拉包抄,我直接正面追那女人,十五米了,十二米了,還差八九米…… 天啊,她是羅彤嗎,羅彤不是死了嗎,可她跟羅彤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她如果不是羅彤,她跑什麼,她為什麼見到我們就跑。 「她要出站了……」姨媽大喊。 我沒想到羅圈腿女人也能跑這麼快,記憶中,羅彤就是羅圈腿,眼前這女人的速度像奧運百米冠軍,她縱身躍起,躍過了刷卡欄,我也凌空躍起,我們相距只有三米了,但我的去勢凌厲得多,速度快得多,躍過刷卡欄時,這女人無法站穩摔倒了,我也摔倒了,她再站起來時,我的手臂急伸,閃電般抓住這女人飄起的頭髮,可惜,頭髮無法抓牢,髮絲從我指尖滑過,我再次摔倒,而這女人已朝地鐵口飛奔。 不可能讓她跑掉,我彈身而起,奮力追擊,眼瞧這女子就要跑出地鐵站大門,忽然,這女子倒了下去,像中槍似的倒了下去,匍匐在地上,頭髮披散,鞋子甩出一邊,我了追了上去,驚詫地打量四周,沒聽見槍聲,這女人肯定不是中槍,她也沒死,在閉目喘息著,臉如死灰。我走近細看,越看她越像羅彤。 我心裡充滿了憐憫,我很想把這個女人抱起來。 姨媽和薇拉也追到了,經過劇烈奔跑,姨媽和我差不多,都氣息平穩,薇拉就不一樣,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心疼她,用手揉她的背部,她抿嘴微笑,投來含情脈脈的目光。 又是一陣凌亂急促的腳步聲,唐依琳和幾個地鐵安檢人員跑過來,疏散了零零落落的圍觀路人,唐依琳掏出證件跟地鐵安檢人員交涉,姨媽則蹲在受傷女子身邊,謹慎小心地把她翻了半個身,赫然發現了血跡,血跡就在這女子的腹部,她腹部上正插著一把刀,一把柳葉刀。 這把柳葉刀,我再熟悉不過了。 「若若在這裡?」我一聲驚唿,急忙環顧左右,姨媽和薇拉和我想的一樣,她們也吃驚地查看四周。 驀地,從地鐵站正門外,輕飄飄地飄進了一位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絕美少女,她長發如瀑,身上白長衣黑長運動褲,腳上穿著一雙新款的白色阿迪達斯跑鞋,如果不是這雙跑鞋,圍觀的路人肯定以為這美少女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仙女應該不會穿人間俗世的阿迪達斯跑鞋,這美少女就是喬若塵。 「若若,你真在這,你怎麼在這。」我迎了上去,很激動。 姨媽和薇拉顧不上喬若塵突然出現的好奇,她們開始搜查受傷女子的身上物件,查看她的傷勢,姨媽掏出手機撥打電話,表情十分嚴峻。 「我好像見過這女人。」喬若塵說話細聲細氣,但很堅決,她曾經去過我公司,見過羅彤,羅彤也去碧雲山莊,喬若塵對羅彤或多或少還是有點了解的。我輕輕點頭,愛憐地握住喬若塵的冰涼小手,很難相信,這隻滑嫩雪白的小手,隨時能置人於死地。喬若塵翻了翻美目,冷冷問:「我把她打傷了,你心疼嗎。」 我苦笑,猛搖頭:「哪有什麼心疼,這事蹊蹺,回家我慢慢跟你解釋。」 遠處傳來了警笛聲。 反應真快,短短的五分鐘里,不僅來了警車,還來了救護車,國安的人也來了七八個,我都認識,大家全聽姨媽指揮,她有條不紊先安排唐依琳和五位國安人員跟隨受傷女子去醫院,剩餘的人和現場警察,以及地鐵安檢人員協調,嚴密搜查地鐵站里的臨時儲物間,調取了地鐵站的監視錄像。 一切安排妥當,姨媽和我們一起取車,一起回家。 「媽不親自審問?」我腦子裡全是那女人的容貌。 「這種小事用不著我費心,小琳負責盯著,其他人會連夜突審,到時候我看審問報告就行,雖然有很多迷惑,但可以肯定這女人就是羅彤。」姨媽的話令我大吃一驚,我的心情突然複雜了許多。 「那死掉的羅彤呢,她不會是鬼吧。」 姨媽嬌嗔:「是鬼的話,會有血麼,說話都不經大腦。」 「是鬼血。」我�槓,姨媽鳳目圓瞪,作勢要揪我耳朵,不過有薇拉母女在,姨媽不好意思和我打情罵俏,她回頭看向后座,誇讚道:「今晚能抓住這女人,我們要謝謝若若,我本打算開槍,但如果用槍的話,很難把握抓活口,這太重要了。」 「若若,你怎麼跟來了?」我笑瞇瞇地看著觀後鏡,愛如潮水,太喜歡喬若塵的這身打扮了,給人一種健康靈動之美,她腳下的這款阿迪跑鞋我有記憶,那是屬於小君的最愛,不想被喬若塵穿在腳上,估計當時喬若塵急著要跟蹤我,她或借或搶,把跑鞋穿走了。 喬若塵端坐著,純情小姑娘的風範,換小君坐我車后座的寬大座椅,她多半會盤腿捲縮身體,儘量讓肢體更舒適。喬若塵就不一樣,她端姿得體,說話細聲細氣:「你們在我房間說有十萬火急的事去辦,我哪有心思睡覺,你們一離開,我就穿衣服跟出去,然後叫上凱薩琳開車跟著你們。」 我誇張驚唿:「我們居然沒察覺被人跟蹤。」 姨媽不以為然:「這沒什麼,誰想到被家裡人跟蹤呢。」 喬若塵輕聲接著說:「我們遠遠地跟著,還好是深夜,街上的車不多,我們一直跟到地鐵站,到了地鐵站,我們就沒法跟了,因為你們上了地鐵,我不知道你們去哪。」 我看了一眼姨媽,忍不住哈哈大笑:「若若,我告訴你,我媽媽早發現你們跟蹤了,所以才讓我停車改乘地鐵,姜還是老的辣啊。」 我原想拍拍姨媽的馬屁,哄她開心,誰知姨媽不領情,「別聽中翰瞎說,我真沒發現被跟蹤,決定改坐別的交通工具,是職業本能,沒想甩掉了若若。」 我受教了,姨媽又給我上了一課,我訕笑問:「若若就一直在地鐵里等我?」 喬若塵頷首:「嗯,我見著你的車了,猜想你會回來取車的,所以就叫凱薩琳先回去,我自己在地鐵站門外等著。」 這話說完,車裡足足安靜了五秒鐘,姨媽不由得酸熘熘地贊了一句:「噯喲,好難得,好深情喔。」薇拉樂了,趾高氣揚道:「那當然,打著半百個燈籠也找不到這們好的女孩。」 喬若塵沒笑,她非常平靜:「後來我看見一個女人在跑,你們在後面追,我沒多想,就飛了她一刀。」 「飛得好。」姨媽豎起了大拇指。喬若塵這次笑了,淡淡的笑,迷人的藍眼睛看著觀後鏡,她在看我。我也笑了,笑容有點僵,我情願沒撞見羅彤,我情願喬若塵沒有射出那一刀。 薇拉趁機建議:「中翰,你今晚可要好好陪若若。」 我猛點頭。 「媽,你的褲子怎麼了。」 「啊,可能是……可能是剛才追那女人時,不小心撐破的……這褲子太緊了……」 聽著薇拉母女的對話,姨媽笑得好嫵媚,香肩抖個不停。 回到山莊,我無可爭議地留在了永福居,留在了喬若塵的房間裡,連姨媽都希望我好好待喬若塵,以回報她對我的一片深情。 沐浴完畢,我走入了喬若塵的房間,入眼是令人炫目的繽紛美色,房間裡不只有喬若塵,還有薇拉和凱薩琳,我知道,這三位超級大小美女正醞釀著跟我性愛,她們沒徵求我,無需徵求我,因為我期待已久。 如何用內衣詮釋性感,恐怕西方女人比華夏女人更有心得,母女三人都性感透頂,薇拉尤其出彩,她的性感充滿了法蘭西優雅。在落地鏡子前,薇拉正為兩個女兒指點穿衣打扮,我以為凱薩琳睡了,誰知她神采奕奕,毫無倦色,見我走近,她臉蛋微微發紅,因為她正穿著一件馬甲式的內衣,一條深紫色丁字褲和紫色長絲襪,配著銀色高跟涼鞋,青春的氣息可謂無敵。 我硬了,本來洗澡後就是裸體,此時,浴巾落地,巨物高舉,房間的三個女人熟視無睹,含笑著繼續打扮。 輪到打扮喬若塵,她被薇拉推來推去,香骨玉立,穿著薄薄的開襟白紗衣,有漂亮的蝴蝶結細帶繫著,玉乳高聳,美色堪稱絕代,猩紅色的絲襪包裹著她的兩條修長美腿,紗衣里除了一條猩紅蕾絲丁字褲外,什麼都沒穿,披肩烏髮閃著聖女般的光澤,筍白曼妙的身材如夢如幻。 「是凱薩琳好看,還是若若好看。」薇拉梳理完喬若塵如瀑的秀髮,把梳子一扔,雙手輕拍她的小翹臀,喬若塵觸電般提了提臀部,抿著嘴兒笑,隨即搖了搖屁股,紗衣飄蕩,那猩紅丁字褲更清晰,玉足上的高跟涼鞋,是屬於她的水晶款。 我急忙從地上撿起浴巾圍在腰部,差點趔趄:「薇拉姐,你這是為難我,呵呵。」 「一定要說。」薇拉嬌嗔,風情地勾勾手指頭,凱薩琳邁著碎步走到喬若塵身邊,婀娜多姿,兩美一併排,立馬胭香飛揚,四隻脈脈含情的藍眸在泛波,我霎時眼花繚亂,木然搖頭:「打死我,我也說不出來,不是不願意說,是根本沒法比較,都是我心肝兒,都是我寶貝兒,包括你。」 「女人很怪,討厭嘴甜的男人,卻喜歡自己的男人嘴甜。」薇拉笑得很優雅,雙乳微盪,肥臀隆翹,蕾絲弔帶能給人帶來一種幻覺,能讓女人的臀部顯得更挺翹,薇拉的肥臀天然挺翹,如今看上去,令我血脈賁張,她身上的聚攏內衣性感得近似於妖艷,優雅配妖艷,多麼巨大的反差,舉手投足之間,她媚誘無限,這大概只有專業高級特工,或者高素質妓女才具備這種魅力。 我的心沈了下去,忽然想起有人說過,出色的女特工往往會犧牲色相獲取情報,出色的女特工往往就是變相妓女,她們為了獲取情報會不顧一起,不擇手段,甚至獻出身體和貞操。 薇拉見我恍惚,不由得意,張開雙臂把兩個美麗女兒左右抱住,送上母親的吻:「不為難你了,就算是我這媽媽,也不能確定和凱薩琳誰更美,她們各有所長,各有特別,我愛你們。」 「媽媽,我們也愛你。」凱薩琳和喬若塵也在薇拉的臉上回敬屬於女兒的吻,薇拉藍眸一閃,甜笑問:「願意媽媽分享你們的老公?」 「嘻嘻。」凱薩琳和喬若塵都咯咯嬌笑,沒明說,但答案不言而喻。 我心花怒放,從薇拉的身邊把凱薩琳搶了過來,低頭吻她的香唇,凱薩琳嬌羞,但大膽迎合我,香舌渡入,與我嬉戲挑逗。 薇拉目光溫柔,牽著喬若塵的手走到床沿坐下,很溫柔地述說:「中翰有個夢想,他夢想跟我們三個一起做,在加拿大的時候,我們遇到了危險,我問他有什麼遺憾,他說有很多,其中就遺憾沒有跟我們三個一起做,我當時告訴他,如果我們轉危為安,我一定滿足他,幫他實現這個夢想。」 我目光同樣溫柔,記憶一下子又回到了在加拿大的日子,「我記得,你答應過我要穿最美的絲襪跟我做愛。」 薇拉指了指喬若塵和凱薩琳,嗔道:「若若和凱薩琳腿上的絲襪就是最美的,是我託人從法國帶來的,我們今晚都穿絲襪高跟鞋,目的就是要迷死你,要你愛我們愛到血液骨髓里。」 我何等動情,眼前再次浮現那段九死一生的時光,我眼睛濕潤了,也牽著凱薩琳的玉手來到床沿,來到薇拉面前,伸手勾住她滑潤的下巴,很溫柔地吻了上去:「那天,你本可以先走。」 薇拉眨動迷人的長睫毛,喃喃絮語:「不可能,你是為了我才去加拿大,我不會先走,要死一起死。」 一旁的喬若塵有點不滿:「拜託,你們在加拿大的事兒能不能透露一點點,感覺你們自從加拿大回來後,和以前不一樣了。」 「哪不一樣。」我微笑著跪了下去,溫柔地撫摸薇拉的絲襪美腿,那是一雙穿著深綠色的絲襪美腿,我喜歡深綠色,不張揚,透著一絲神秘,據說古墓古堡古樓都是深綠色,薇拉別有匠心,她用最高端的手段引誘我,讓我墮入她的美色之中無法自拔。 美腿打開了,大腿根部沒有一絲贅肉,彈性十足,雪白且豐腴,任憑我撫摸,我的目光不由得注視大腿的盡頭,天啊,多極品,多誘人的小捲毛,密密麻麻,這是上天恩賜給她的禮物。由於她沒穿內褲,我直接欣賞到這片金色捲毛,毛叢中,肉瓣嬌艷欲滴,飽滿肥美,隱隱的,有油水流出,散發著腥臊氣味,女人只有分泌時,那氣味才濃,能聞到氣味,說明已有充足分泌。 分泌充足是索愛的前兆,尤其是分泌黏液。我掰開薇拉的雙腿,把嘴湊上去,先吻捲毛,再舔花瓣,輕咬她的肉瓣,滑膩柔韌,我期待它的主人呻吟,沒想聽來喬若塵的嬌聲細語:「怎麼說呢,你們以前沒到如膠似漆的地步。」 薇拉嬌吟了,雙臂後撐著床,絲襪美腿儘量伸長打開,肉穴接受我的敬意,我一遍一遍地舔吮花肉瓣,胯下巨物暴漲,很迫切要插入,可我要忍著,我暗暗下定決心,要在今晚好好征服她們母女三人,給她們一次完美的四P,也讓她們愛我愛到血液骨髓里。 「共赴了患難,經歷了生死,啊……我們的感情不可同日而語。」薇拉的嬌吟變成喘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著,她慾望滾滾而來,黏液湧出,流進了我的口腔,我貪婪吞嚥著,啜吸整片陰戶。 「媽媽,你的褲子不是撐爛的,是他弄爛的,他和媽媽在街上做愛了。」喬若塵提高了聲音,略有不滿,不知她是嫉妒,還是責怪母親太過放肆。 薇拉吃吃嬌笑,語氣輕佻放蕩:「準確說,你老公是在地鐵里跟媽媽做愛,他不停地乾媽媽,把媽媽干到高潮,舒服死了,下次我還要在地鐵里做,那感覺特別棒,你們也可以試試,喔,MYGOD……」 「大壞蛋。」凱薩琳從我身後騎上來,騎在我肩膀,雙腿間摩擦我的肩骨,我感到了濕潤,小妮子發情了,嬌滴滴的告狀:「上次,他在內衣店裡,也是割開我的牛仔褲,就在店裡搞我。」 「昨天他在縣裡時,也是這樣對我。」喬若塵冷冷說。 「咯咯。」薇拉大笑:「以後你們穿裙子得了,方便省事。」話一剛落,喬若塵隨口附和:「嗯,我也這麼想。」可說完,馬上覺得不對,我看向她,只見嬌容飄紅,羞得閉上了眼睛,長睫毛顫動,似乎想笑卻還要裝著冷冰冰的表情,我春心大動,最受不了這種欲語還羞的嬌態,禁不住伸手撫摸她的猩紅絲襪,順著絲襪滑到她的丁字褲,指尖溫暖,嬌嫩之地也濕了。 一聲悶哼來自肩膀。 薇拉笑得更嫵媚:「中翰,凱薩琳想要了,你給她吧。」 我站了起來,把凱薩琳抱上床,她卻羞答答搖頭:「我……我沒想要。」 「浪水都流出來了。」我嘆息,拉開浴巾,巨物像只鋼棒似的高舉對天,引得美人側目。凱薩琳不顧儀態,兩根蔥白玉指按在嫩穴上輕輕擦拭,我大驚,忙撥開她的玉手,跪上床,趴到她的雙腿間:「別擦,別擦,給我吃,我要吃。」 凱薩琳當然不會拒絕我吃她的浪水,少女的浪水與熟女的浪水有很大不同,更稀,微甜,腥臊不濃烈;熟女的愛液比較黏稠,微酸,腥臊濃烈,如果三天不換內褲,那簡直就是刺鼻。 所以,我理解為什麼女孩的內褲很多,熟女的內褲是女孩三倍的原因。 「嗚唔,好肉麻,我受不了,能不能別舔了。」凱薩琳笑中帶叫,雙腿彎曲著打開,身子後仰,精美的高跟涼鞋依然掛在足上。薇拉不想凱薩琳姿勢受累,忙在她身後墊上三隻枕頭,凱薩琳嬌軀靠上,陰戶大開,粉嫩凸顯,更方便我舔吮,少女的禁地尤為敏感,牙齒摩擦了幾下嫩肉,凱薩琳幾乎是尖叫,她躁動不安地把絲襪美腿伸過我肩膀,搭在我的背部,我感受到鞋跟輕敲我的嵴椎,我則把舌頭挑進了她的嫩穴之中。 「嗚唔……」 「若若,我們舔他的,別讓他盡佔便宜。」薇拉一掌打在我的屁股上,玉手握住了巨物套動,睪丸涼颼颼的,房間的冷氣開到最大檔,可我的慾火越燒越旺,舌頭伸長,溫柔的梳理凱薩琳的陰毛,她的金毛微捲,比薇拉的陰毛要長,很柔軟,也不算濃密,我舔幾下,她的陰毛全濕透了,蕾絲丁字褲別在一邊,穴肉粉嫩粉紅。 「好像我們舔他的,還是他佔便宜。」喬若塵嘀咕。 我差點笑出來。 「你不舔我舔。」薇拉突然把我拽起,讓我仰躺著,她一邊示意凱薩琳分開雙腿騎上我臉,讓我繼續舔吮嫩穴,一邊匍匐在我身下,雙玩弄巨物,我沈浸在慾海之中,抱著凱薩琳的屁股,咬她的穴肉,不一會,巨物被溫暖口腔包圍,我無法看見薇拉為我口交,我眼前是一隻柔嫩的少女陰戶,陰戶正滴淌著微甜的液體,嘬吸幾口吞嚥進肚,那堪稱美味可口,凱薩琳嬌吟,用嬌嫩肉瓣輕輕摩擦我嘴唇,觸到牙齒,她嬌軀輕顫,汁液更多。 身下,巨物被強力吮吸,深度逐漸加大,已經過半了,感覺遊刃有餘。一道很輕很細的聲音飄進我耳朵:「媽媽,我也要舔,好奇怪,每次舔他的東西會很興奮。」 凱薩琳咯咯笑了,顯然,她也聽到了喬若塵的話。薇拉吐出巨物,母女倆似乎換了個位置,果不其然,巨物進入了小得多的口腔。 「書上說,女人滿嘴都是G點,所以女人喜歡含大傢伙,越含越喜歡。」薇拉輕撫我的濃密胸毛,不時扯幾下讓我疼痛,她不只一次說我表面是斯文男,實際是野獸。 我很贊同薇拉的觀點,特別是對女人方面,我霸道強橫,我相信我的後宮還會繼續擴大。 「太粗了,我含不進去,媽媽倒是可以。」喬若塵無奈嘆息,自從她傷癒後,我很少見喬若塵嘆息,她一直信心滿滿,彷彿沒有辦不成的事,她不會無奈,再無奈也會解決,這就是喬若塵,別看她嬌滴滴,實際上,她的心理素質異常強大,這是干特工的好料。 我尋思著要不要讓喬若塵與我為伍,做一名出色的特工,也算是女承母業,為國效力。 「你嘴小,能含進四分之一就不錯了,在加拿大時候,有一次跟他做,媽媽居然可以全部含進去,一點不剩,等會我再試一次,讓你們開開眼界。」薇拉不無得意,她不隱瞞經常跟我性愛,她認為跟我上床是理所當然的。 凱薩琳好奇了,她想看看她母親是如何吞下二十五公分長巨物,咯吱一笑,嫩穴離開了我的嘴。眼前卻是不服氣的喬若塵在努力深含,可只含入大龜頭,她便秀眉緊蹙,再深一點便無能為力了,隨即吐出,一連咳嗽,兩隻迷人的大眼睛惱恨地瞪著巨物,巨物抖兩抖,似乎嘲笑小美人自不量力,喬若塵大怒,欲彎腰再含。 薇拉輕斥:「都說了,你和凱薩琳的嘴太小,不要硬吞進去。」 凱薩琳咯咯嬌笑,偎依在我懷裡,與我甜蜜接吻,我的手趁機從她肋部穿過,握住她的挺拔大奶子,溫柔的搓揉。凱薩琳嬌吟,絲襪美腿交疊摩擦著,一副很騷浪的樣子。 喬若塵依然不服氣:「我不信,中翰的媽媽嘴也小,她怎麼能吞完。」 薇拉驚詫:「你怎麼知道月梅能吞完。」 「小君說的。」 薇拉早知姨媽的本事,凱薩琳就第一次聽說,她狐疑地看著我,我捏住她雪白兔子,笑道:「是真的,媽媽不但能吞下,還比較輕鬆。」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薇拉用力握住巨物,冷冷嬌嗔:「你是笑我沒你媽媽有本事了?」我趕緊解釋:「不是這意思,薇拉姐已經很厲害了,山莊裡,也只有你們兩位能吞大青龍。」 凱薩琳嬌憨問:「是用嘴吞大青龍舒服,還是……還是下面吞大青龍舒服。」 我認真道:「個人覺得,下面吞大青龍更舒服些。」 凱薩琳咯吱一笑,紅著臉騎上我小腹,薇拉會意,馬上讓開位置,只見凱薩琳絲襪雙腿一分,巨物已頂到她的嫩穴口,她輕抄巨物,嬌滴滴說:「那何必勉強,媽媽和若若忙活了半天,不如我凱薩琳輕輕一坐。」 說著,臀落如鞘,將我的寶劍吞入,我趕緊鼓勵:「是的,是的,不如凱薩琳妹子銷魂一坐。」 「啊。」我和凱薩琳同時叫喊,快感細胞瞬間充斥我們全身,肉臀繼續落下,巨物再強悍也被吞沒,一絲不剩地呆在緊窄的嫩穴中,小美人緊咬紅唇,媚眼如絲。 「喜歡嗎。」我問。 「喜歡。」凱薩琳雙掌撐在我胸膛上,嫩穴夾緊巨物。我深情地看著她,撫摸她的絲襪美腿,高跟鞋還穿在她腳上,我摘下一隻,輕輕聞嗅,輕輕地舔吻,然後重新把高跟涼鞋套入她腳里,色瞇瞇問:「喜不喜歡我天天干你?」 「喜歡。」嬌媚之極的凱薩琳微提嬌軀,緩緩落下,再微提,再落下,小美人張開了小嘴,呻吟飄出,銷魂悅耳,整支巨物都被套動,整條陰道都被摩擦,舒暢如電流般傳遍四肢百骸。 我抱住凱薩琳的翹臀,揉她滑嫩臀肉,配合著聳動,手指勾撩她的密實肛門,試探問:「喜不喜歡我干你這地方?」 凱薩琳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她上下聳動著。我中指碾磨她屁眼,她用加快聳動速度來擺脫我的手指,小嘴嬌聲抗議:「嗚唔,暫時不喜歡,她們說會很痛。」 「還有暫時的?」我大笑,中指掐入她的屁眼,亢奮道:「痛嗎。」 「啊……」凱薩琳撲倒在我懷裡,嬌柔地吻我,媚眼迷離,小翹臀一直在聳動,不停聳動,如果不是經常運動,她不可能如此長時間密集吞吐巨物,我很有感覺,無論是快感還是投入感,都非常強烈,這才是真正的做愛,不是性交。 眼角餘光注意到薇拉正跟喬若塵說悄悄話,居然是用法語,喬若塵紅著臉一直搖頭,薇拉在吃吃浪笑,我小聲問凱薩琳,問她母親和妹妹在說啥,凱薩琳咬著我耳朵,小聲告訴我,說她母親正和喬若塵商量是否願意讓我捅屁眼,喬若塵不願意,薇拉願意。 我乞求凱薩琳,希望她把屁眼奉獻給我,她倒爽快,小聲告訴我,只要她母親薇拉和喬若塵同意,她就同意,還表示,就算痛也不後悔。我大樂,雙掌按住她翹臀,一輪猛烈上挺,五十多下後,凱薩琳嬌哼,陰道急劇收縮,顫抖著身子停止了聳動,再看她,已是一臉酡紅,閉眼嬌喘。 我心疼她,巨物沒有拔出,讓凱薩琳趴在我懷裡享受高潮餘韻。 薇拉卻不幹了,她拍拍凱薩琳的屁股,示意她下來,凱薩琳無動於衷,嬌媚如花,少女對性愛是貪心的,她還想繼續,薇拉卻由不得凱薩琳貪心,用力擰凱薩琳的臀肉。凱薩琳一疼,撒嬌著從我身上滑開,紫色絲襪美腿有意無意蹭到巨物上,她瞄我一眼,嬌羞得不可方物。 一個凱薩琳就讓我魂飛魄散,接下來又是何種考驗,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這是我遇到過最強悍的組合,她們母女三人每一位都是尤物,每一位都能消滅男人的意志。 巨物在跳動,又在挑釁了,它總是桀驁不羈,而它今晚面對的,同樣是桀驁不羈的人物,於是,母女倆都躍躍欲試。薇拉解開聚攏乳罩,讓巨乳完美徹底呈現,它飽滿渾圓,沒有半點鬆弛,「是輪到我呢,還是輪到若若。」 我沒開口,誰先來都一樣,可我不能選擇,這是我狡詐之處,心底里,我期待喬若塵,畢竟她是小雌兒,容易對付,我把最強悍的對手放在最後,薇拉無疑是最強悍的,不料,喬若塵搶先說:「媽媽先來。」 我悻悻道:「我也是這個意思,若若今天跟我做了十幾次,她厭倦了,還是薇拉姐先來。」 「我沒厭倦。」喬若塵大聲嬌嗔,平時細聲細語的她反應強烈,見我笑嘻嘻,她意識到中計了,又嗔了一句:「討厭。」 薇拉咯咯嬌笑,一下子騎上我小腹,手握著巨物摩擦她肉穴口,龜頭很大,光亮黝黑。薇拉很想要了,如果慾望不強烈,她不會主動爭取,其實她脫下乳罩時,就決定要跟我先做,只是不好意思捷足先登,假裝徵詢一下我,喬若塵了解母親,順水推舟罷了。 「他很壞的,看媽媽怎麼懲罰他。」肉穴徐徐吞沒了巨物,薇拉的表情不必凱薩琳輕鬆,哪怕她是熟女,依然不習慣巨物的強悍,沒有哪個女人能習慣,包括姨媽。 「這樣懲罰,他太樂意了。」喬若塵嘟噥,美目注視著我。我哈哈大笑,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喬若塵抱到懷裡,右邊是凱薩琳,左邊是喬若塵,好奇怪,我總是把最疼愛的女人放在左邊,比如小君,比如謝安妮。 喬若塵的乳房很挺,和凱薩琳的一樣挺,區別是凱薩琳的奶子幾乎袒露,而喬若塵的乳房則隱藏在白紗衣里,很朦朧。我沒有掀開她的白紗衣,讓這朦朧美暫時保留著,等會,我會撕爛她的白紗衣,強暴她。 我的猥褻目光引起薇拉的注意,她技巧精湛,肉穴能蠕動巨物,聳動時,那蠕動不明顯,這會慢慢吞吐,彷彿陰道里也有一張嘴在吮吸,她撫摸我的胸毛,挑逗我的乳頭:「啊……中翰,你笑得不懷好意。」 「我想強暴若若。」我壞笑,伸手握住薇拉的巨乳,巨物強悍迎合。 「為什麼要強暴我。」喬若塵少有的脆聲,小臉蛋莫名其妙,似乎有點生氣。 薇拉和凱薩琳也很納悶,三對藍眼眸在瞪著我,我吻了吻喬若塵的香唇,苦笑搖頭:「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內心一直有這個想法,可能你喬若塵聖潔高傲的原因,也可能是你咄咄逼人的緣故,總之,我很想強暴你,今晚,你媽媽和凱薩琳可以在上面,我不允許你在上面。」 「我不要強暴。」喬若塵嬌嗔,小鼻子微皺,氣鼓鼓的,看得我心神激盪,那感覺彷彿就是「我不要你不強暴」,巨物更硬,薇拉大為受用,她加快了聳動,嬌軀俯下,巨乳壓胸的同時,也搶走了我的注意力,我和薇拉熱烈接吻,我抱住她的肥臀沖頂,愛液潤滑了陰道,巨物很順暢地抽動。 「中翰,真難以想像,你捨得強暴若若。」凱薩琳笑著說。我摟住她脖子,也給她一吻:「以前就想過,但她那時受傷,我確實不忍心,現在沒這層顧忌了,我可以放開手腳……」 「你這人怎麼這樣。」喬若塵微慍,高挺的奶子離開我肋骨,我左臂一緊,那兩個結實的肉球又壓回來,我心癢難耐,即便跟薇拉交媾著,我強暴喬若塵的念想越來越濃。 薇拉迷離著雙眼,盡情在我身上馳騁:「他說說而已,你別信他,他這麼愛你,怎麼會強暴你,最多動作粗魯點罷了,有時候,我還希望他對我粗魯些。」 凱薩琳咯咯嬌笑,兩條紫色絲襪美腿竟然又悄悄的交疊摩擦了,自己發情,嘴上卻調侃薇拉:「媽媽,你好淫蕩。」 「遇到這麼厲害的baby,能不淫蕩嗎。」薇拉沒否認,她專注著聳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她的陰道熟練吞吐,簡直就是無敵享受,黑色陰毛和金色陰毛交纏在一起,那情景多麼有趣。 「我可不是因為他這東西厲害才喜歡他。」凱薩琳嬌羞著用高跟鞋磨蹭我身體,動情的跡象太明顯了,連薇拉也看出來,她嫣然一笑,調侃道:「知道你們情投意合,試著三個月不跟他做愛,你還愛不愛他。」 凱薩琳飄我一眼,羞澀道:「最多三天,如果第四天他還不跟我做愛,我就不理他。」 薇拉和喬若塵哈哈大笑。 「我出差了一個多月。」 「那不算,那是你出差,你我沒得選擇,要是平時……」說到關鍵處,她撒嬌著貼緊我身側,玉乳頂我胳膊,下體磨蹭我髖部,嬌軀熱燙。我愛死她的絲襪美腿了,手一撩,把她的絲襪右腿提起,橫放在我胸前,再一撩,把喬若塵的絲襪左腿提起,也橫在我胸前,兩條美腿同時搭在我胸上,惹得母女三人開懷大笑。 我愉悅之極,左吻右吻,把兩個小美女吻個夠,居中聳動的薇拉也加入進來,一通舌唇交纏,我心中感慨萬千,動情不已:「你們這麼漂亮,這麼迷人,這麼可愛,我天天都想跟你們做愛,把你們操舒服,哪裡會隔三天,隔三小時就很難。」 三美人又大笑,紛紛說她們母女三人,能讓我的巨物每時每刻都「浸泡」在溫柔中。我大為同意,這樣的溫柔鄉,是男人都會沈迷。 「我要你把我媽媽操舒服了。」喬若塵罕見的粗魯,她漸漸進入狀態,她屬於慢熱型女人,一旦情慾積澱過甚,就會爆發,我期待在她情慾爆發的瞬間,強姦她。 「這你放心,你媽媽沒爽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壞笑,擰薇拉的奶頭,摸她的陰戶,全力挑逗這位金髮美熟女。 薇拉的回應很優雅,法蘭西的優雅,優雅地拋動肥臀,竟然沒有發出聲音,都是肥臀即將觸到我肌膚的瞬間,她的肥臀就離開了,把巨物拉到最長,又迅速下落,巨物被她吃得死死的,這功夫令人驚嘆,若不是具備天賦,就是久經歷練。 薇拉深情地看著我,吐氣如蘭:「小女孩和四五十歲的女人不一樣,小女孩可以隨時停止做愛,媽媽可不能停止,只要插入了,就非要得到舒服不可,否則……」 「否則怎樣。」兩個小美人異口同聲問。 薇拉意外地放緩了吞吐,改為慢磨:「也不會怎樣,反正不會死,但那感覺比死還難受,所以媽媽這些年沒輕易找男人,一直守身,情願忍著,就怕萬一找個男人了會依賴他,就不能好好照顧凱薩琳,而且,萬一這個男人不好,媽媽會破罐破摔,繼續找下一個,到那時,媽媽會變成一個娼妓爛貨。」 「啊。」凱薩琳一聲嬌唿,霍地從床上坐起,雙臂抱住薇拉,送上女兒的吻,她和喬若塵不一樣,喬若塵成了喬羽的養女,幾乎都和喬羽在國內一起生活。凱薩琳與母親薇拉可是一直相依為命,所以感觸特別深。 當然,喬若塵也深愛自己的母親,她也跟著坐了起來,眼眶濕濕的抱住薇拉,在薇拉的美臉上親了親,淡淡道:「媽媽不找男人,還有一個特殊原因。」 薇拉瞪大雙眼,等待喬若塵說下去。 「我知道,媽媽是做情報工作的,人長得又漂亮,不能隨便拋頭露面,所以就不能亂找男人了。」一絲神秘閃過了喬若塵的夢幻藍眸。 薇拉眨眨眼,微笑頷首:「若若好聰明。」 「我好笨麼。」凱薩琳佯裝生氣,薇拉咯咯嬌笑,把兩個美貌如花的女兒左擁右抱,大放母愛:「你們都聰明可愛,媽媽愛你們,永遠愛你們。」 我有感動,但感動之餘,我神思游離,賤賤地脫口而出:「聽說,女特工為了獲取情報,咳咳……」我後悔了,暗罵自己夠賤,這場合,這氣氛下,我怎麼能說這些,我精血進腦了,必須要射。 果不其然,兩個小美女臉色大變外,薇拉也陰下了臉,嘴角微微下彎,冷冷道:「我懂你的意思,你在加拿大的時候就想問我了。」 「咳咳。」我大咳,彷彿要把心肺咳出來。 薇拉冷笑:「咳什麼,我可以回答你,我凱薩琳薇拉澤塔不是臭名昭著的「燕子」,不是「妓女」,我不會出賣色相,我從來不會為了獲取金錢,為了獲取情報出賣肉體。」 「薇拉姐別生氣,我……」我後悔死了,趕緊彎腰坐起,雙臂緊緊抱住薇拉的腰肢,終於知道薇拉的全名叫凱薩琳,薇拉澤塔,她雖然生氣,但下意識間竟能配合我,雙腿一分,交叉著夾住我身體,那是標準的性愛動作—坐懷式。 「媽媽,扇他耳光。」喬若塵陰森建議。 薇拉哼了哼,兩條玉臂一環,環住了我的脖子,眉兒輕挑:「扇他耳光做什麼,他是你們的老公,要扇也是你們來扇,何況他懷疑媽媽是壞女人很正常,媽媽雖然沒有出賣身體,但為了獲得情報,有時候會利用自己的美色,偶爾給目標男子一點小甜頭,比如拉拉手,抱抱身體,親親嘴是有的,但也僅此而已,媽媽是有底線的。」 我瞬間滿懷舒暢,樂不可支,張嘴含了一口眼前的飽滿大奶,狡猾問:「那……那夢嵐姐呢。」 薇拉氣鼓鼓地扭動腰肢,緩緩聳動:「哼,你別兜圈子,你想問你媽媽有沒有跟你爸爸以外的男人上過床,對不對。」 「懇請告知。」心事被窺破,我就不隱瞞我,抱著薇拉一起聳動,好緊窄的陰道,我用力頂她的子宮。 薇拉喘息,喘了又喘:「你多慮了,以你媽媽的個性,以你媽媽的剛烈,除了你爸爸之外,還有哪個男人喜歡你媽媽,這十幾年,我雖然身在國外,但你媽媽的消息我是有留意的,我沒聽說過她喜歡過誰。」 我猛點頭,薇拉的話顯然有一半是酸醋,愛姨媽的男人多了去,薇拉嫉妒母親,自然不會贊母親美色過人。 薇拉唿吸急促了,陰道在收縮,她帶著哭腔繼續說:「嗯嗯嗯,至於屠夢嵐,你更放心啦,她一直是干領導工作,覺悟高,行為謹慎,不輕易有緋聞,後來早早腿瘸了,她想找男人也沒用,男人不會愛上一個瘸子。」 「你經常干嵐阿姨喔。」凱薩琳很不滿。 薇拉幫腔道:「你們別這樣,夢嵐殘疾多年,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歲月,現在她身體康復了,可年紀也上去了,她現在拚命彌補失去的時光。夢嵐跟中翰做愛,開始也是為了治療,治療了幾次,就上癮了。」 兩個小美女轉怒為笑,薇拉深情地看著,把美麗的巨乳頂到我下巴:「不要怪你們的老公,要怪就怪命運,是命運把我們聚集在一起。」 我舔吮送到嘴邊的乳尖,巨物用力活塞:「命運讓我的大雞雞插你浪穴。」薇拉咬唇聳動,腰腹用力扭轉:「命運讓我的浪穴吃了你大雞雞。」 我粗魯道:「我操你。」 「操啊。」 我扭頭看向喬若塵,下流說:「若若,我操你媽逼。」 喬若塵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細聲細氣地回敬我:「我操你媽逼。」 我四處挑釁,又對凱薩琳說:「凱薩琳,我操了你媽的大逼。」 凱薩琳似乎早有準備,我才說完下流話,她馬上反擊:「我操你媽媽的大逼。」 薇拉快洩了,她密集吞吐巨物,肥臀亂砸一通,我的小腹隱隱生疼,只聽她嬌唿:「你們快住嘴,啊啊啊,我受不了……李中翰,我操你,我要操你,我要操你個夠,你是大壞蛋,我要死在你手裡,fuck,you!」 一聲纏綿的低鳴,陰道蠕動整條大肉棒,暖液噴發,由上而下淋了下來,嬌軀在顫抖,我還在做活塞運動,據說,這時候最關鍵,女人最期待男人這時候依然火力充足。 最強悍的對手放倒了,我獰笑著看向喬若塵:「若若,我好慘,被你媽媽操了,母仇女還,這仇我得報,我不得不強暴你。」 「啊。」喬若塵尖叫,想逃,我一招餓虎撲食,把喬若塵摁在床上,繼續獰笑:「喬若塵同學,你跑什麼,你能跑去哪,乖乖跟班主任回辦公室寫作業。」 薇拉和凱薩琳忍不住大笑。 也許是我動作過於用力,喬若塵蹙眉嬌唿:「中翰,你鬆手。」 我鬆手了,但不是憐香惜玉,而是撕掉喬若塵身上的白紗衣,「噝,噝……」紗衣片片掉落,玉骨香凝,雪肌粉澤,我身體壓上去,喬若塵花容失色:「噯喲,你真的強暴呀。」身子一翻,背對著我,翹臀微撅,竟似配合我。我暗暗好笑,黏煳煳的巨物從她後臀插入,一舉插入了她的嫩穴中。 「啊。」喬若塵嬌吟,濕透的嫩穴緊窄非凡,巨物直達子宮並不輕鬆,龜頭頂到盡頭那瞬間,小美人叫得更銷魂,我得發動衝擊,強暴就是強暴,不能有溫柔,於是,我一手握住她的結實大奶,一手揪住她的秀髮,巨物猛烈抽插,像騎馬奔跑,一開始抽動便是密集「啪啪」聲,清脆響亮,比小美人的叫喊響亮得多。 「嗚啊,你強暴我……」喬若塵的叫喊意外充滿了絕望,她不同於小君的嗲嗲聲,也不是凱薩琳的爽朗聲,清脆遠不及上官姐妹,可細聲細氣聽起來撓人心底,此時叫喊起來,令我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彷彿自己真的在強暴一個柔弱少女。 我知道喬若塵並不柔弱,所以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我的衝撞愈加猛烈,獸性在我血液里沸騰:「我強暴你,是的,我在強暴你,征服你。」 「你不愛我。」趴伏著的喬若塵腰肢下壓,屁股撅高,猩紅絲襪美腿曲伸兩側,我被絲襪高跟鞋刺激了,巨物暴漲,把喬若塵的嫩穴撞擊得汁液模煳,陰毛全濕,她的叫聲紊亂無序,時而高亢,時而低沈,像貓哭,如嬰啼,還跟我辯論。 「征服也不能用強暴呀……」 「強暴是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嗚啊。」 「Crazy!」薇拉對凱薩琳說悄悄話。 我朝她們詭異一笑,放緩了衝撞速度,順著喬若塵的肉臀往下摸,摸她的絲襪,一邊抽插,一邊摸她的絲襪,手感真好,我不得不讚嘆法國人在時尚領域的品味,說不清楚這絲襪的紋路,蕾絲邊很精美,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精美的絲襪,猩紅映襯了喬若塵的雪肌,那是最悅目的匹配。 「嗚啊。」 聽著怪異的呻吟,我亢奮得無以復加,全身再次壓在喬若塵的玉背上,很粗魯地舔她的臉頰和耳朵:「出差的那段時間,我經常幻想你穿絲襪跳舞,幻想你穿絲襪時被我強暴,現在實現了。」 「你最好幻想我用刀子扎你。」喬若塵扭了一下翹臀,巨物差點滑出嫩穴,我大為氣惱,力量重聚,猛烈地垂直抽插:「扎我麼,我先用大屌扎你,我操你媽個逼。」 「我操你媽逼。」頑強似乎是喬若塵的個性,兩條絲襪美腿亂蹬,水晶高跟涼鞋掉落,剛好掉在我膝蓋邊,我拿起高跟鞋遞到喬若塵的面前,粗魯地要她舔,喬若塵拒絕,我動作粗魯,用手掐她的脖子,她嗚啊一聲,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無奈地伸出小舌頭,在高跟鞋上舔了一下。 我太亢奮了,在喬若塵舔過的位置上,色迷迷地亂舔。喬若塵羞澀萬分,扭頭不看,我放下高跟鞋,用舔過高跟鞋的舌頭追舔她脖子,耳朵,香唇…… 巨物抽插的速度更猛烈了,不同尋常的粗魯,充滿獸性氣息。 「媽媽。」凱薩琳低唿。 薇拉笑道:「你懂什麼,若若入戲了,你沒看到麼,若若其實在配合,她兩隻手都沒動,根本就沒反抗意識。」 「是哦。」凱薩琳恍然大悟。我熱血沸騰,抓住喬若塵大奶子,用怪異的姿勢從她的肋部伸頭過去,舔吮手中的大奶子,乳頭如此嬌艷,引得我竟折腰。 「嗚啊……」 「不許叫,聽到嗎,不許叫。」我大吼,牙齒用力咬了兩口粉紅乳尖,痛得喬若塵嬌唿不停,「嗚啊嗚啊」響遍了房間。 「我……看我怎麼操你。」我以為喬若塵故意跟我較勁,一沖動,把喬若塵翻了個身,巨物深插嫩穴,身子後仰,雙腿平伸,雙手抱住她的一條絲襪美腿,張嘴就含,把絲襪足尖含進嘴裡,貪婪地吮吸,這姿勢我在喬若塵和姨媽身上用過,很有感覺,既可以抽插交媾,順便可以舔腳足。 薇拉和凱薩琳算是大開眼界了,兩人在焦急地討論著什麼,我沒心思聽她們討論什麼,我正如醉如痴地吮吸喬若塵的絲襪足尖。 足尖的絲襪很快被唾沫打濕,我手裂絲襪,只聽「噝……噝……」兩聲,絲襪被我撕爛,一隻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極品玉足露了出來,腳趾甲無色油亮,五隻粉雕玉琢腳趾頭美得令我瘋狂。 我瘋狂吻上,瘋狂吮吸…… 「啊,嗚啊,別咬,不要強暴我。」喬若塵細聲細氣喊,她的小蠻腰在扭動,隨著我的抽插而扭動,嫩穴張開著,我能看見巨物在嫩穴口進進出出,萋萋陰毛看上去多麼輕柔,我伸出手臂揪住一小撮陰毛,用力扯拉。 喬若塵大叫,我亢奮道:「疼嗎,我干你,我干你,我要干爛你的浪逼……哦,好美味的腳丫子。」 出乎意料,五隻可愛的腳趾頭在抖動,其中兩隻腳趾頭還極力夾我嘴唇,我故意讓它們夾,還給它們夾舌頭,夾鼻子,天啊,我快瘋了,眼前這五隻腳趾頭能吃嗎,我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我多想吃掉它們。 耳邊傳來凱薩琳的怨念:「媽媽,我跟若若比什麼都不輸,就是那腳我比不上,若若的兩隻腳確實漂亮,畫都畫不出這麼漂亮。」 薇拉吃吃嬌笑,安慰道:「你有一樣東西若若比不了。」 「什麼。」 「你下面是金色的。」薇拉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被我聽到。凱薩琳很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好比的,金色陰毛和黑色陰毛都是陰毛。」 薇拉嬌斥:「我看你現在真的變得越來越笨了,別說山莊裡有金色毛髮的就我們倆,全華夏又有幾個女人是金髮金毛,物以稀為貴,中翰不像你這麼笨,他很迷戀我們的。」 凱薩琳笑了:「他要把若若的腳吃掉嗎。」 薇拉笑答:「有可能,我都想吃。」 「嗚啊,你踩到我了。」喬若塵用手打我的腳,因為我的一隻腳伸到了她的面前,不偏不倚,正好踩到兩隻大奶上,我必須要說「腳感真棒」。 記憶中,我還是第一次用腳踩女人的乳房,我不僅踩,還用腳趾頭去夾奶子,當然,扭來扭去的嬌軀很難夾到,加上要插穴,舔足,根本無法一心三用,但用腳去踩夾奶子,有羞辱小美人的意味。喬若塵不甘受辱,奮起反抗,她用手擰我的腳,用指甲刺我的腳板…… 「嗚啊,別踩了。」 「強暴就是強暴,逼都操進去了,踩你奶子又怎樣。」我決定羞辱喬若塵到底,側著身,一邊抽插她的嫩穴,一邊舔她的玉足,還一邊踩她的奶子。 「啊,你無恥。」喬若塵氣得大罵。我壞笑,腳再伸長,遞到她嘴邊:「不踩了,你舔我的腳,像我舔你腳丫子一樣。」 大概是薇拉和凱薩琳根本不相信喬若塵會舔我腳的緣故,見我的腳趾頭落入喬若塵的小嘴,還被她吮吸。凱薩琳難以置信,又不得不眼見為實,她唿吸急促,嬌軀震顫:「媽,我看不下去了,我受不了。」 「媽媽也是,這兩傢伙明明水乳交融,卻弄出強暴來,搞得我得心亂亂的……等會,也要中翰強暴強暴我。」 我有射精的慾望了,被女人吮吸腳趾頭的感覺異常刺激,射精前,我打算完善今晚的四P大戰,我要凱薩琳和薇拉都參與進來。 「凱薩琳,求求你,你也舔我另一隻腳吧。」我叼著玉足朝凱薩琳擠擠眼,她咯吱一笑,愉快地接受了我的請求,爬到我腳邊,毫不猶豫地含下了另一隻腳的大腳趾,接著逐一含吮,爽得我汗毛全豎,骨頭盡酥。 「薇拉姐,若若的浪穴有點干,你能不能幫忙舔幾下,潤滑潤滑,舔我的也行,舔若若的也行,舔完了再插回去。」 薇拉瞪大迷人的藍眼睛,氣鼓鼓道:「你現在臉皮夠厚,膽子夠大,不過,為了若若的幸福,我這個做媽媽的損失一點自尊也沒有不可。」 「啊,媽媽……」喬若塵在叫喚,像受到極大折磨似的,不知是薇拉的舔吸過於肉麻,還是失去巨物後陰道空虛的原因。薇拉心疼女兒,嬌笑著離開小嫩穴,套弄一下巨物,對準小嫩穴插了回去。 喬若塵不叫了,呻吟著重新吮吸我的腳趾頭。一旁的凱薩琳跪姿撩人,翹臀搖得晃眼,便伸手拍了兩下臀肉,她蠻聰明的,膝蓋馬上挪了挪,把圓翹屁股對準我,丁字褲仍掛在上面,絲襪高跟鞋依然充滿誘惑力,那小嫩穴分外嬌嬈,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嫩穴,撩撥著嫩嫩的大小陰唇,中指猛地插入陰唇中央。 「嗯嗯嗯……」 凱薩琳的鼻息變得渾重,她一邊舔我腳趾頭,一邊後挺翹臀,與我的手指糾纏起來,於是,我的中指密集扣動。左臂抱緊悄然靠近的薇拉,她動情地撫摸我胸毛,舔吻我乳頭,慢慢吻上我的嘴唇。喬若塵的玉足就在眼前,薇拉看了看我如何吮吸,自己忍不住興奮地張開嘴,也把喬若塵的腳趾頭含進嘴裡。 母親當然早早含過女兒的腳,那大概是女兒在嬰兒的時期,此時含入,可不僅僅是母愛流露,還有點別的。我們一起舔玩喬若塵的玉足,舌撩她腳掌心,摩擦她腳趾縫,嫩白的玉足上留下了不少淡淡齒印,我甚至把五隻可愛的腳趾一齊含進嘴裡。 「嗚啊……」 喬若塵忽然放出屬於她的獨特呻吟,陰道痙攣傳到巨物上,我小聲告訴薇拉:「若若要高潮了。」薇拉蹙眉乞求我先別射,我心領神會,能不答應這位極品丈母娘的要求嗎。 含笑點了點頭,腰腹用力,加快了挺動速度,喬若塵也用力,主動吞吐巨物,,與我大打對攻,如此強烈摩擦加速了她崩潰,她本來就不強,眨眼間,嬌吟漫天,暖流直噴,嬌軀哆嗦得厲害,那獨特的呻吟倒消失了,伊人彷彿受到了空前打擊,奄奄一息。 「世上只有媽媽好」,這句話是正確的,薇拉儘管慾火高漲,但還是把巨物讓給了凱薩琳,凱薩琳不是自私的人,她在山莊裡最受歡迎,因為她友善無私,可這時,她當仁不讓,匍匐著撅高翹臀,羞答答道:「強暴我吧。」 薇拉笑得前俯後仰,我拚命忍著沒笑,雙手抱住翹臀,很斯文插入,凱薩琳大聲撒嬌:「要強暴,我要你強暴我……」 今晚註定無眠,註定刻骨銘心。 ※※※ 一大早我就回到了縣紀委,雖說縣委也是我單位,但在縣紀委,我更有歸屬感。 「李書記,你女朋友沒來麼。」 「李書記,說真的,能不能和你女朋友合影一下,她太漂亮了。」 「李書記,大夥說,你女朋友的眼睛是藍色的,我認為是綠色的,你給個答案唄。」 面對趙水根等一干屬下的追問,我暗暗得意,不過,今天是我釋放威懾的日子,我要讓源景縣的上下官員對我談虎色變,這是我第一次與陳子玉正面交鋒,我們遲早要交鋒。淡淡笑完,我面對眾人陰沈下了臉,拿出縣紀委簽發的逮捕令遞了過去:「等會逮捕縣人事局局長尚嘉勝,我領隊。」 大家臉色大變,要抓捕這種級別的官員都是非同小可的,他們立馬收起笑容,仰頭挺胸:「是。」 半小時後,我和七名縣紀委工作人員出現在縣人事局裡,將惶恐不安的局長尚嘉勝帶上了車,正要離去,尚嘉勝的秘書從大樓狂奔下來,說有我電話,我暗暗冷笑,已猜出是誰打來。 「李書記,你帶走尚嘉勝同志有經過縣委批准嗎,你不要為了樹立個人威信而做出破壞源景縣的大好經濟局面。」陳子玉在電話里大發不滿,火藥味十足,尚嘉勝是他陳子玉提拔的,他當然要保護。 我平靜道:「中央已經下發了文件,中紀委垂直管理各地紀委,縣紀委有權在不經過縣委批准的情況下抓捕犯罪份子,至於尚嘉勝的犯罪事實,我稍後整理成文件呈送縣委,陳書記也有一份,如果你急著要審閱,我可以派人先給你一份。」 對方沈默幾秒,語氣緩和了:「中翰,我們談談。」 我面露譏色,這一切都是我有意安排,面對陳子玉的不停挑釁,我不能不做出回應,我要充分利用我手中的權力,給陳子玉點顏色,「現在我沒時間,中午我回上寧,去上寧海關了解一些情況,陳書記如果能抽出時間,就去海關關長齊蘇愚的辦公室,我們可以在那裡見面,想談什麼都行。」 「好,一言為定。」陳子玉一定憤怒我所約他的地點,可他沒提任何反對意見,他是個人物,沈得住氣。 冷處理尚嘉勝後,我把其餘工作交給了趙水根,便駕車返回上寧,到上寧海關時,已近中午,夏日炎炎,愛美的齊蘇愚肯定在辦公室享受冷氣,不會到處走動,我來到她辦公室時,果然見到她。 「齊姐。」我笑瞇瞇地推門進去,一身藍黑色海關制服打扮的齊蘇愚瞪著超大眼睛看我,不冷不熱道:「怎麼又來了。」 「不歡迎啊,我走。」我佯裝離去,人影一閃,身材豐腴的齊蘇愚竟然動作飛快地堵住了辦公室門:「哎哎哎,你是一米八的小孩子麼,跟你開玩笑呢。」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吻落香唇:「我知齊姐跟我開玩笑,我也是開玩笑,你看我腳都沒動,我告訴你,我想齊蘇愚了。」 齊蘇愚嫵媚嬌嗔:「我信你話,齊蘇愚的名字就倒著寫,子玉打來了電話,說和你約他來這裡談事,根本就不是想我,哼。」 我用下體頂在齊蘇愚的雙腿間,壞笑:「你摸摸看,只有想那女人了,男人才會在她面前硬起。」齊蘇愚紅著臉:「惟依也在這,你是想她了吧。」 「兩個我都想。」 話音未落,辦公室門就被推開,美麗絕倫的孟惟依急匆匆走進了辦公室,似乎已知我來了,她興奮地撲到我懷裡:「中翰……」 「惟依,注意一下影響。」齊蘇愚悻悻讓出位置,這是她們婆媳之間的默契,她們都能忍受彼此擁有我,孟惟依也默許自己的丈夫跟婆婆亂倫,她們的關係非常微妙。 孟惟依是個愛笑的女孩,斯斯文文,但膽子大得很,她對一切事情都無所謂,既不會薄情寡義,也不會深陷感情漩渦無法自拔,這種女人是婚外情的絕佳人選。 齊蘇愚在旁邊,孟惟依就敢吻我,齊蘇愚看在眼裡,縱有不滿,也只能忍著,她不可能跟孟惟依爭風吃醋,脫下上衣,一身白肉的齊蘇愚邊脫褲子,邊好言勸我:「你呀,能不能遷就一下子玉,讓讓他,他好歹是源景縣的一把手。」 我捏著孟惟依的尖尖下巴,淡淡道:「遷就也有個限度,他若再感情用事,神仙也幫不了他,他舅舅更幫不了。」 齊蘇愚輕嘆:「我管不了他了,他很任性,晚上我讓齊部長跟他聊聊,他多少聽一點他舅舅的話,你先順著他。」 我爽快答應:「行,不過你和惟依可要順著我。」 「要怎麼順呢。」孟惟依像小女孩似的纏著我,與我打情罵俏,我本來是來談事的,這會被她逗得慾火高漲,我最喜歡她的瓷白美腿,可她這身海關制服跟我公司的女員工制服沒法比,一點都不好看,所以,我伸手去解孟惟依的褲頭,色迷迷道:「插入時要順暢自由,不許阻攔。」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齊蘇愚笑罵,突見孟惟依的褲子落地,她急得跑向窗口,張望著樓下:「你們別鬧,子玉馬上就來。」 孟惟依嬌羞說:「媽,剛才子玉打來電話,說半小時才到,要我等他。」意思很明顯,暗示有半小時的時間。 齊蘇愚已脫去制服,豐腴的嬌軀上就是肉色乳罩和肉色蕾絲內褲,乳房高聳,肉感十足,她身邊本來擺放在著即將要換上的夏季套裝,這會卻沒穿上,估計孟惟依的話打動了她。齊蘇愚確實動心了,她美目一眨,疾步走到辦公室門,把門扣死:「半小時哪夠,兩人才分到十五分鐘,前戲都不夠,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停下來。」 說完,香腮緋紅,整個怨婦的忸怩之態,我驚嘆這對婆媳的大膽放肆,嫣然把我當成了她們閨蜜,想說什麼就說。 孟惟依咯吱一笑,狡黠地提了個建議:「這樣啊,媽不如先讓我跟他做,我十分鐘就行,剩下的時間全歸您。」 齊蘇愚是什麼人物,能混到海關關長的人會是笨蛋嗎,她眼珠一轉,語氣果決:「我看這樣,還是我先來,就弄二十分鐘,剩下的十分鐘歸你。」 孟惟依心知給齊蘇愚佔盡了便宜,但婆婆就是婆婆,而且還是孟惟依的頂頭上司,她只能接受齊蘇愚的安排,鬱悶點頭:「好吧,你們快點開始喔,我看著時間,現在是十一點五十八分……」 「好像你們都沒經過我同意……」我說不下去了,孟惟依也脫掉了制服,雪白凝脂的嬌軀性感得要命,白色乳罩是透明的,能見到嬌艷欲滴的紅豆,那片烏毛就能令我整個褲襠發熱變硬,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齊蘇愚見我傻呆的模樣,撲哧一笑,百媚叢生,臉紅紅地勾著我手臂來到黑皮沙發落坐,溫柔脫掉我褲子,將二十五公分長巨物拿在手中,雙膝跪下,把巨物含在嘴裡,熟練地吮吸,熟練地玩弄,孟惟依也來到我身邊,玉臂勾著我脖子,瓷白美腿跪在我身側,秀髮飄落,她低頭送上一個香吻,我熱烈回應她,吃她的口水,吮吸她的香舌,安慰道:「我用十分鐘搞定你婆婆,剩下二十分鐘歸你。」 「咯吱。」孟惟依笑得如綻放的百合,明眸皓齒,瓷白美腿微微打開,烏毛似乎已迫不及待地爬出她的蕾絲小內褲,我血脈賁張。 齊蘇愚沒有再磨蹭,眼下根本沒有多餘的口交時間,她瞪了孟惟依一眼,嫵媚地騎上我雙腿,巨物緩緩捅入她的肉穴,銷魂低鳴斷續飄揚,巨物盡沒時,她玉臂勾住我脖子,怨氣一地:「昨晚跟惟依聊天,聊到你在酒吧調戲她的細節,聽得我渾身難受,好想打電話找你,最後還是忍了。」 「都說什麼了。」我看向孟惟依,心裡好奇又無奈,女人之間竟然能聊如此話題,估計她們婆媳之間已沒有什麼隱私可言了。 孟惟依眨眨眼詭笑:「說你如何在包廂里強姦我,勾引我,下流多多,手段多多。」我目瞪口呆,猶自不信,齊蘇愚聳動肥臀,嫵媚頷首。我不由得嘆息:「你們就不能聊點別的,比如人生理想,家庭工作。」 孟惟依掩嘴,齊蘇愚把大奶子壓來,風騷輕佻:「跟你做愛就是人生理想,就是家庭工作。」 孟惟依咯咯嬌笑,拉著我一隻手放到她陰部,另一隻手則搓揉齊蘇愚的肥臀,輕拍顫動的臀肉:「其實,陳子玉年輕力壯,他也能滿足你們。」 齊蘇愚撇撇嘴:「早跟你說過了,他哪有你這本事,偶爾還行,平日裡連惟依都搞不定,我真後悔把身子給了他,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了我們幾下就睡了,害得我和惟依差點……差點……」 我眼睛一亮:「差點去鴨店?」 齊蘇愚吃吃笑著說:「差點自慰。」 我壞笑,一手捏臀肉,一手摸陰毛:「以我所見,昨晚你們兩個肯定自慰過了,別不承認。」齊蘇愚和孟惟依交換了一下驚詫的眼神,似乎默認了我猜測,一陣羞澀,粉拳落在我肩膀:「你好壞,你親眼所見麼,冤家啊,每次見你就想要,怎麼辦,怎麼辦嘛。」 嬌嗔中,齊蘇愚密集地吞吐了十幾巨物,她的陰道很溫暖。 「那就不見了,相見不如懷念。」我想我笑得很淫蕩,齊蘇愚花容色變:「你捨得不見我和惟依。」 我打了個激靈,豎起耳朵,苦笑著壓低了聲音:「不捨得,可陳子玉不允許我見你們,他現在已經來了,正在辦公室外,躡手躡腳,一定是在偷聽。」 「真的?」齊蘇愚大驚,聳動戛然停止,我哪能讓她停,我的慾望我做主,我想繼續就繼續,抱住肥臀,我吮吸眼前大奶,巨物猛烈上頂,齊蘇愚張張小嘴,竟然回應我,豐腴嬌軀重新聳動。 那孟惟依跳下沙發,赤著腳跑到窗口,往外張望了幾眼便跑回來,在我們面前低聲道:「是真的,是真的,子玉的車在樓下停著,他肯定來了。」說著,心虛地看向辦公室門。 齊蘇愚還在聳動,她用力抱住我脖子,用力聳動:「你耳朵這麼靈……啊,中翰,我愛你,我愛死你了……」熱流狂噴,她的高潮居然早早就來,果然很壓抑,不算前戲,我只用三分鐘就搞定齊蘇愚,也許是陳子玉的提前到來刺激了她。 「媽,你快下來。」孟惟依焦急催促,齊蘇愚無奈,顧不上高潮餘韻便從我身上起來,搖搖晃晃地穿衣。 孟惟依咯吱一笑,閃電般騎上我身體,玉手抄住巨物,對準她的肉穴插了進去,屁股深蹲,一下就吞噬完巨物,緊窄得我差點喊出來,孟惟依一下撲到我身上,香舌鑽進我耳孔:「中翰,我下面好脹,你快乾我……」 我愛憐之極,扶穩小蠻腰,巨物馬上犀利出擊,猛頂猛抽孟惟依的肉穴。 穿好衣服的齊蘇愚急步過來,擰了孟惟依一把,低聲怒責:「惟依你幹啥,叫我下來,你自己卻上,你瘋了,子玉警告過你的。」 孟惟依可憐兮兮道:「插幾下總比沒插好,反正子玉沒敲門,我們不弄出聲音就行,他愛偷聽就讓他偷聽,喔……」 話音未落,辦公室門響起了敲門聲:「篤篤篤。」 孟惟依大失所望,愛笑的她蹙起了雙眉,豐滿的玉乳遞到我嘴邊,我吮吸了一口,她便要從我身上起來,我抱緊她,不給她起來,這時,齊蘇愚喊:「誰啊。」 「媽,是我。」門外傳來陳子玉的聲音。 齊蘇愚看了我和孟惟依一眼,焦急含:「等等。」 「幹嘛。」孟惟依推著我肩膀。 「干你。」我從容不迫,巨物依舊緩緩上頂,一個大膽念頭在我腦子展開,俗話說得好,一山難容二虎,今天既然已經攤牌,我就把牌攤徹底了,正如齊蘇愚所說的,我捨不得她們婆媳倆,何況翁吉娜和謝安琪都給陳子玉上過了,做為代價,齊蘇愚和孟惟依必須永久做我的情人。 「你們幹什麼,惟依,你快下來。」齊蘇愚急得像熱鍋的螞蟻。 「去開門吧。」我平靜說。 齊蘇愚和孟惟依面面相覷。 「嘭嘭嘭……」辦公室的門被敲得像要被撞開似的。 齊蘇愚只能去開門,要是引來單位的人圍觀,那後果不堪設想,身為海關領導,她不能讓私事傳揚出去。 門開了。 陳子玉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辦公室里的一幕,這一幕正上演著男女性愛大戲,女主角是他陳子玉的嫩妻孟惟依,她美麗脫俗,有一雙瓷白修長的美腿,男主角是我李中翰,有著一支二十五公分長巨物的壞男人。 我已全裸,孟惟依好點,身上還穿著蕾絲小內褲和乳罩,我的巨物全部插在陳子玉嫩妻的陰道里,姿勢很曖昧,是女上男下,這情形換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無法接受,陳子玉當然不例外,他怒目圓睜,渾身顫抖,連他母親齊蘇愚都不敢安慰他。 暴怒彷彿一觸即發。 我冷靜地指了指黑皮沙發,示意陳子玉坐下,他沈默片刻,居然不動聲色,居然坐到身邊,他距離我和孟惟依只有一肩之遙。 齊蘇愚關好門,也坐了過來,超大的眼睛緊緊盯著陳子玉,她只擔心陳子玉。 「本來下午我要帶隊去逮捕高新區管委會主任歐陽美,後來,我想了想,決定還是給陳書記面子,照顧陳書記的利益,歐陽女士並不美,可她很貪婪,可以說是源景縣最貪婪的女人,你陳書記不會喜歡這種又貪又丑的女人,可你卻大力提拔她,這裡面有諸多可疑,如果我查歐陽美,你陳書記一定脫不了干係。」 我努力讓自己輕鬆平靜,下身悄悄挺動幾下,目的是讓巨物硬著,沒有慾望也要硬著,巨物決不能軟下來,如果軟下來,就意味著我害怕。陳子玉是頭狼,他要是知道我害怕,就會向我發動凌厲進攻,眼下,他還沒從震驚中緩過勁來,我這麼大膽從容地操他妻子,他不得不懷疑,他甚至打量四周,看看是否還有其他人。 「看什麼,沒其他人,就我們。」齊蘇愚嬌嗔。 陳子玉狐疑地看著孟惟依,眼裡充滿了怒火,我暗暗著急,看來第一個威懾不起作用,他陳子玉可能不在乎失掉歐陽美。 我沈住氣,輕撫孟惟依的柔滑背嵴:「縣公安政法系統,你一共安排了十六人進去,我可以一個個拔掉。」 陳子玉一愣,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具體。」 「我的實力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弱。」我冷笑,雙手意外的大膽,大膽地撫摸孟惟依的翹臀,以齊蘇愚的角度,一定看到我的手指勾住了孟惟依的屁眼,我干過孟惟依的屁眼,我很想再干,很想在陳子玉面前干。 齊蘇愚朝我使眼色,大概示意我先別調戲孟惟依,我暗暗好笑,大屌都插在孟惟依的陰道里了,還在乎什麼調戲。 「子玉,你和中翰好好談談,我們的關係像以前多好。」齊蘇愚柔聲地給陳子玉提個醒,暗示我們曾經群P過,不必太計較孟惟依跟我做愛。 我微笑附和:「齊姐,你放心,子玉是一方之長,他會識時務。」 「惟依能不能先下來。」陳子玉幾乎是在命令孟惟依,雖然我曾經在陳子玉面前干過他妻子,但此一時彼一時,他陳子玉不心甘情願嬌妻被我玩弄了,其實,我和孟惟依是彼此玩弄,我迷戀她的美色,她迷戀我的大肉棒,我們之間有情有欲。 「不能。」我一口回絕,霸道地摟緊孟惟依,巨物大膽抽動,孟惟依不敢放肆,沒有迎合我。 陳子玉面目猙獰,他握緊了拳頭:「我的實力也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弱。」 「確實不弱。」我詭笑,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我放了免提,我和他談話可以讓辦公室里的人都聽到,我要狠狠打擊一下陳子玉,這是打給上寧代理市委書記朱成普的電話,朱成普就是秋家姐妹的父親,是我的岳丈大人。 「餵,朱書記嗎。」朱成普說是,我又問:「吃過午飯了嗎。」樂呵呵地回答吃過,朱成普精明得很,馬上意識到我有重要的事找他,隨即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看了陳子玉一眼,嚴肅道:「朱書記,下午你召開一下市委特別會議,討論一下關於逮捕源景縣新任縣委書記陳子玉一事。」 老練狡猾的朱成普肯定意識到了什麼,他也嚴肅起來,我們之間談話全換成了官腔。 「有證據嗎。」朱成普沈聲問。 我平靜回答:「有,他的犯罪事實很清楚,我手上有他的大量犯罪材料。」 朱成普在沈默,我接著說:「最好讓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表態,如果齊蘇樓不表態,不認清當前的反腐形勢,那麼下月市人大會議上,讓市人大委員提請動議,罷免齊蘇樓的職務,蒐集齊蘇樓瀆職的材料就交給市紀委,我積極提供幫助。」 這話極有份量,那是上級對下級口吻,這是我試探朱成普是否忠誠於我的時候了。陳子玉和齊蘇愚都是浸淫官場多年的人,哪能聽不出其中奧妙,母子倆臉色頓時大變,唯有孟惟依沒啥表情,她靜靜地摟著我脖子,靜靜地聽。 「就按你意思辦。」朱成普一錘定音,他沒讓我失望。 掛掉電話,陳子玉努力控制自己情緒,臉上皮笑肉不笑:「中翰,你別唬我,再怎麼弄,我們也是兩敗俱傷。」 我冷笑:「你傷重,甚至不治身亡,我不傷,最多輕傷。」 「我握有你殺死喬羽的證據。」陳子玉祭出了最後一張王牌,可惜,這張王牌已經變成梅花三,沒威力,沒價值。 我心裡還是忌憚陳子玉跟我同歸於盡的,表面上卻不屑一顧:「笑話,那是什麼證據,先別說喬羽之死正是你母親和你舅舅翹首期盼,就算喬羽真是我幹掉,為何中央沒動靜,為何中紀委沒有大張旗鼓去查,為何軍中一片幸災樂禍,你難道不覺得蹊蹺,陳書記啊,這裡面的水深得很。」 陳子玉木然看著我,一言不發,我的話令他深信不疑,即便不全信,但種種跡象表面我的話有道理。 我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你之所以敢要挾我,無非是覺得拿到了要挾我的證據,你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你拿到的或許不是證據,而是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陳子玉的眼光已閃亂,他不安地看著他母親齊蘇愚,關鍵時刻,他希望觀察經驗更豐富的齊蘇愚給他建議。我腦子一機靈,狡猾道:「你乾了翁吉娜,乾了謝安琪,你還有什麼不平衡的,換別人,我早把他沈到娘娘江底餵魚了。」 女人畢竟是女人,齊蘇愚一聽我上翁吉娜和謝安琪,臉色別提多難看,就算是要原諒陳子玉,也要三五天,我不禁暗暗得意。 孟惟依也有點意外:「子玉上了安琪?」 「你問他。」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陳子玉下意識地否則:「我沒有。」 我冷笑:「你信不信我把你和謝安琪在一起的照片交給縣委,縣紀委,以及市委,市紀委?」 齊蘇愚頓足大吼:「子玉,你腦子進水了。」 我揉著孟惟依的瓷白美腿,嘆息道:「他不是腦子進水,他是吸毒吸多了。」一聲乾笑,我厲聲說:「我再告訴你陳子玉一件驚天動地的事。」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特別篇(大結局) 「什麼事?」陳子玉臉色青灰,那是吸毒者特有的臉色,也是恐懼者的臉色,他本來還握有朱成普這張最關鍵的王牌,如今這張牌打不出手了,他從我和朱成普的電話交談中能聽出我同樣擁有朱成普的這張王牌,而且這張王牌更聽命於我。 陳子玉意識到事態嚴重,他沒有再用嚴厲的眼神看孟惟依,氣勢迅速低落。 此消彼長,我氣勢逼人,一雙手很大膽地撫摸孟惟依的肌膚,瓷白凝脂,滑潤彈手,兩隻挺拔的玉乳更被我用力捏搓。美人蹙眉,我緩緩挺動下身,冷冷道:「還記得羅彤吧,她沒死,你跟羅彤的事,國安方面很感興趣。」 趴伏在我身上的孟惟依一直在聽,沒說過一句話,在她的丈夫面前,讓我的巨物插在她陰道里,她心裡總是感到彆扭。可我一說到羅彤,孟惟依就馬上插嘴問:「羅彤是誰呀。」 我輕笑,下身繼續挺動:「別問這麼多,你今天已經知道太多,幸虧你是個貴人,貴人善忘,不該記的事你就別記,只要記得我李中翰就行。」 孟惟依咯吱一笑,隨即很不好意思,雙手壓在我肩膀,嬌軀慢慢聳動,緊窄的陰道緊密而緩慢地摩擦巨物,暗中的淫動只有我和她清楚。 陳子玉面無表情,他在沈思,眉毛抖動,似乎在判斷我說的真偽。我暗暗冷笑,雖然不知陳子玉和羅彤有多少秘密,但只要羅彤活著,陳子玉必定忌憚,我敢肯定他們之間一定有很多秘密。 「滴滴滴。」是陳子玉的手機響,他一看來電,便迅速接通,估計打來電話的人不同凡響。果然,那是齊蘇樓的電話,陳子玉語氣很恭敬:「舅,我在海關,在媽媽的辦公室里……好的,好的,等會我就去見您。」 掛掉電話,陳子玉換上了一副笑臉:「中翰,你陪惟依聊聊,我和我媽到我舅舅那裡。」 我沒回答,因為孟惟依用了一招深蹲刺激了我,她將整條巨物全部吞入她的陰道深處,綿軟的花心包捲著龜頭,酥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很巧,手機鈴聲又「滴滴滴」響起,這次不同,是我的電話,我朝陳子玉聳聳肩,詭笑:「鈴聲跟你差不多。」 接通電話,聽著聽著,我露出了滿意笑容,對於週支農的辦事效率,我必須給高分,「哦,蘇市長被抓了?好,你們先打他一頓,用力打,別打死就行,記得,別打臉。」 陳子玉的表情是何等怪異,震驚,迷惑,緊張都寫在他臉上。 通完電話,我冷冷警告:「蘇強涉嫌嫖娼,被抓的時候試圖反抗,剛才,聽說他被打斷了一根手指,我叫他們繼續打,打斷多幾根,對待這種敗類,我們紀律部門絕不會手軟。」 齊蘇愚不安地坐了過來,坐在我身側,那瞬間,她給了陳子玉一個眼色。 我假裝沒看見,微笑著摟住齊蘇愚的豐腴軟腰,親了親她香腮,她大概憂心我和陳子玉的矛盾,表情不自然,沒有熱情回應我。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孟惟依身上,雙手抱穩她的小蠻腰,將巨物從她的小肉穴里緩緩拉出,讓身邊的陳子玉和齊蘇愚清楚看到巨物即將拉到龜頭前端時停住,然後孟惟依的肉穴又緩緩落下,伴隨著細微呻吟,肉穴滑落到底,彼此的陰毛相互纏繞,交媾處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快感奔騰,我呻吟著一手握住挺拔美乳,一手按住小翹臀,隨即挺動,很放肆地挺動,嬌娃附趴在我身上撅臀馳騁,巨物密集進出她陰道。在我身邊左右兩側,齊蘇愚和陳子玉彷彿都在欣賞我們交媾,孟惟依初時還很被動,我抽動幾十下後,她嬌吟如貓,漸漸迎合我,翹臀自如上下聳動,啪啪聲很快淹沒了嬌吟。 我一心二用,挺動中警告陳子玉:「我們老家有句俗話,知錯低頭,反抗掉頭。等會請你轉告你舅舅,如果你們仍然想跟我作對,一周之內,我就先對你舅舅下手,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我給陳書記一周的時間考慮。」 「中翰,有話好好說嘛。」孟惟依出乎意料地開口護夫,嬌顫的小蠻腰扭得像蛇行那樣,吐著如蘭氣息的香唇就在我嘴邊。我神魂激盪,雙手抱揉她的翹臀,讓她整個身軀完全趴在我身上,我的手指放肆玩弄她的股溝,也撩逗那緊閉的屁眼。 「就是,我們齊陳家和你李家沒什麼根本利益衝突,只不過是男人面子上的問題,你和子玉和解啦。」齊蘇愚嬌嗔,用飽滿胸部溫柔頂我,她縱橫了官場幾十年,一眼就能洞察我和陳子玉交惡的本質。 我深情地看這孟惟依,淡淡問:「願意和解嗎。」孟惟依咯吱一笑,她知道我不是問她,而是問她丈夫。 陳子玉審時度勢,很陰森地笑道:「看李書記說的,什麼和解不和解,我們之間就沒有嚴重對立過,只是一點小矛盾,小誤會。」 拋出了綠葉,對方也回了綠枝,我的心寬了下來,官場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那怕是假朋友。到了這份上,我索性把話挑明:「咱實話實說,以後呢,我的女人你不能再碰,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歡惟依和齊姐,這是和解的前提。」 陳子玉一愣,見孟惟依和齊蘇愚都沒吱聲,頓時不滿:「陳書記未免太霸道了。」 我冷笑,下身猛烈挺動:「我是有點霸道,但我不會強迫惟依和齊姐,不信你可以問她們,只要她們不願意,我絕不會再碰她們。」 陳子玉沒問,孟惟依猶自呻吟,齊蘇愚繼續沈默,這等於默認了我的話,她們已經無法離開我身體。陳子玉無奈,恨恨地點頭。我暗暗得意,見好就收,放緩了抽插速度,很嚴肅道:「作為回報,縣裡的事你陳書記說了算。下午或者最遲明天,我就把尚嘉勝放了,縣裡你所保的人,我全放了。最多半年,我就離開源景縣,你可以放心的大展宏圖,為官一方。」 齊蘇愚這時露出了迷人笑容,孟惟依則送上香吻,把她的小舌頭渡入我口腔,鼻息咻咻,玉乳壓胸,只覺得那緊窄肉穴正在急劇收縮,耳聽陳子玉小聲問:「那羅彤的事。」 我熱情回應孟惟依的挑逗,舌攀纏繞,嬉戲了兩下,便語重心長說:「如果沒有涉及國家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幫你掩蓋消弭你和羅彤之間的關係,不過話說回來,你得戒毒,否則你成不了事,癮君子在我心目中很輕賤的,我不希望惟依和齊姐跟著你遭罪。」 陳子玉臉一沈,冷冷站起來:「我先告辭了。」 「等等,帶上惟依,她快高潮了。」我喊住陳子玉,一翻身把孟惟依壓在身下,巨物傲躍,犀利地再入嬌嫩之地。孟惟依輕哼,嬌滴滴問:「你怎麼知道人家要來高潮。」 「猜的,我猜錯了嗎。」我壞笑,緩緩抽動巨物,越抽越快。孟惟依咯吱一笑,迷離著雙眼,瓷白雙腿夾住我腰部兩側,小蠻腰快速挺扭,雪白翹臀快速聳動,意識到四周目光灼灼,她嫵媚撒嬌:「子玉,媽,你們別看,我要來了……」 齊蘇愚勃然大怒:「不許我看麼,好大的膽子。」 孟惟依猛地把尖尖指甲插入我臂肌肉,低吟承歡:「喔……」 拔出巨物時,陳子玉眼睜睜地看著那濃白的精液滴出孟惟依的嫩穴口。多可惜啊,若是讓山莊的美嬌娘知道,准罵我浪費。 ※※※ 離開上寧海關,我來到了謝家。 姨媽說得不錯,謝安妮嬌媚起來一臉桃花,哪怕她再裝著一本正經,她依然桃紅映腮,美貌之極。我好擔心桃花劫落到她頭上,看來得儘快把她接進碧雲山莊,可這事一時又急不了,我還要給美嬌娘一一做工作。 「蘇市長被抓了,太好了。」謝安妮難以抑制的興奮,我呆呆地看著她,垂涎欲滴,她不僅一臉桃花,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泛著粉紅,因為她剛跳完舞,剛洗完澡,所以她渾身香噴噴的,水藍色弔帶睡衣里,乳挺臀翹,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我暗暗留意翁吉娜和謝安琪的表情,來到謝家,就是想把蘇強被抓的消息告訴她們。謝安妮是真開心,翁吉娜和謝安琪的反應有點不自然,當我陰鷙的目光掃過去,她們馬上堆起笑臉,一個勁地贊「抓得好」。 「程程知道這消息了嗎。」翁吉娜偎依在我右側,很風情地從茶几上的果籃里摘下一粒蜜提塞進我嘴裡,我慢慢咀嚼,蜜提好清甜,但比起翁吉娜身上的成熟味道,蜜提遠遠比不上,我竟然不恨她了。 謝安妮挨著我左側,我注意到謝安琪坐得挺遠的,她似乎怕我,我冷笑,示意她過來。 「還不知道,等會我去看程程,順便把這個壞消息告訴她。」 謝安琪走過來了,估計精心打扮過,秀髮清新,塗著唇膏,身上是性感的兩件套黑色透視裝,美腿修長袒露,穿著高跟鞋。我要她跪在我雙腿間,她二話沒說,順從的跪下,迷人的大眼睛眨了眨,露出狡黠之色,已然知道我心思,偷瞄了謝安妮一眼,便伸手解開我皮帶,把我的褲子脫下,短褲里,隆起了一個大包。 謝安妮瞪大眼珠子,偷偷捏了捏我,似乎怪我太放肆,沒把她謝安妮放在眼裡。翁吉娜已熟知我風流脾性,見慣不怪,笑嘻嘻說:「不用去程程家,她就在隔壁,中午還在這吃飯,你不是讓她和小梅住在隔壁嗎。」 我一愣,豁然醒悟,驚喜道:「沒想她們這麼快就搬來,呵呵,吉娜姐,麻煩你去叫程程姐過來。」 翁吉娜應聲去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忘狠狠地看了看傲立的巨物,謝安琪玉手一握,將巨物含進了小嘴,香腮霎時暴脹。謝安妮捶了我一把:「欺負我姐。」 她不怪謝安琪,卻只怪我,真是豈有此理。 我摟住謝安妮的小蠻腰,莫名其妙地樣子:「你問安琪,我有欺負她嗎。」 謝安妮還沒問,謝安琪卻搶先回答:「欺負了。」說完,婀娜的身子緩緩站起,我的心臟隨即劇烈跳動,眼前的謝安琪在扭動腰肢,在我面前脫掉身上的透視裝,脫得一絲不掛,她分開雙腿,優雅地跪上沙發,跪在我身體兩側,手執巨物對準穴口,緩緩坐下,緩緩吞掉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 「啊……」 我神魂顛倒中,客廳門傳來一眾腳步聲,翁吉娜帶著蔣程程和蘇東梅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見這情形,蔣程程好不吃驚:「噯喲,這麼誇張,大白天的。」 我有些尷尬,不是因為蔣程程的調侃,而是看到了嬌羞的蘇東梅,她被謝安妮一把抱住:「小梅,別看。」 蘇東梅真的用雙手掩臉,脆聲說:「不看,不看。」 眾美人兒都哈哈大笑。蘇東梅放下雙手,烏熘熘的眼珠子還是落到我身上,翁吉娜想坐回我右側,蔣程程卻搶先一步把位置佔了,她興奮地戳我腦殼:「你夠色的了,一來就搞安琪。」 我微笑著吻了吻蔣程程,伴隨謝安琪淡淡的呻吟,我開始在眾目睽睽下挺動巨物,謝安琪呻吟得很好聽,聳動得很優美,這是有舞蹈底子的風姿。謝安妮也有舞蹈底子,只是她做愛的姿勢遠不如謝安琪,這或許是謝安妮沒有放開的原因。 「安琪姐姐的毛毛又黑又亮。」蘇東梅小小聲對謝安妮說,我聽到了,大家都聽到了,笑聲中,謝安琪嫵媚地用手遮住油亮烏黑的陰毛,可我一挺抽,她哪顧得上掩蓋,嬌吟著起伏身體,雙手撐在我胸膛上,翹臀密集拋動。 我舒爽之極,蔣程程和謝安妮被我左擁右抱:「小梅,知道安琪姐姐的毛毛為何又黑又亮嗎,我告訴你,這是因為她和中翰哥經常做愛的緣故,小梅想不想你的毛毛長快點,長得又黑又亮呢。」 「想。」蘇東梅幾乎沒考慮就馬上回答,樂得我開懷大笑,難得她看得開,我還擔心蘇東梅不願意我過多地和其他女人交纏,如今看來,她能很好的融入謝家,願意跟我們一起淫亂,不得不說,這裡面有蔣程程得功勞。 我熱情地吻著蔣程程,吮吸她的香唇。 「別聽這壞蛋瞎說。」謝安妮擰了我一把,她和謝安琪,還有翁吉娜一樣,都不知道我已破了蘇東梅的處子之身。 我本想繼續隱瞞,不料蔣程程狡黠地看著我,嬌聲道:「中翰和小梅做過了。」 「啊。」謝家母女三人皆驚。 蘇東梅頓足:「媽。」 蔣程程沒理會蘇東梅的不滿和撒嬌,她突然公布我和蘇東梅的關係,就是要儘快讓蘇東梅占據我們之間的重要地位,蔣程程精明得很,早早確立了蘇東梅的地位,就有利於她蔣程程,否則她在謝家裡多少有外人的感覺。 謝安妮抱緊蘇東梅,氣鼓鼓道:「好你個蘇東梅,跟安妮姐姐搶男人啊。」 我以為蘇東梅會傻乎乎地否認,或者不敢吱聲,沒想到蘇東梅烏熘熘的眼珠一轉,嗆了一句:「這麼多人搶,不差我一個啦。」 眾人都大吃一驚,彷彿蘇東梅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對白不可能事先由蔣程程安排如何應對,完全是蘇東梅的「肺腑之言」。我和翁吉娜,蔣程程面面相覷,想笑不敢笑。 謝安妮哪肯服輸,捏了一下蘇東梅的小巧鼻,佯裝生氣:「別人搶不重要,這大壞蛋還是最愛安妮姐的,你來搶就不得了,他會變心,轉而最愛小梅。」 蘇東梅咯吱一笑,居然對我眨了眨眼,羞澀道:「那……那我叫中翰哥哥最愛安妮姐。」 大家哈哈大笑,都夸蘇東梅「神思敏捷」「牙尖嘴利」。 「喔。」謝安琪凌亂地呻吟,小蠻腰猛扭幾下就轟然倒下,倒在我懷裡,絲絲香汗布滿了肌膚,我只覺得她的陰道在絞磨我的巨物,熱流泉涌,我愛憐地抱緊她,撫摸她的香汗,揉搓她的翹臀,心中暗嘆:算了,她出軌我也有錯,我原諒她吧。 謝安妮彷彿能感知我的內心,她一粒一粒地解開我的襯衣鈕扣,醉人的眼神帶著難以抑制的欣喜,呢喃道:「小梅,安琪姐好舒服,你能不能叫他最愛安琪姐。」 蘇東梅馬上大聲問:「中翰哥哥,你能不能最愛安琪姐。」 我揉著謝安琪的玉乳,撥開她眼帘上的秀髮,柔聲說:「這要看她還是不是愛中翰哥哥,如果她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到處勾引男人,那中翰哥哥肯定不會愛她。」 蘇東梅不知其中有玄機,她心無旁騖地幫謝安琪說話:「安琪姐姐好老實的,沒了趙叔叔後,她整天都待在家裡,我沒見過他勾引男人,好幾次我們上街,很多男人想搭訕安琪姐姐,她都不理不睬。」 一句「沒了趙叔叔之後」,令我心頭大震,所有殘存的怨念瞬間灰飛煙滅,我哪有什麼資格再恨謝安琪呢。抱緊嬌軀,我的吻溫柔真摯,我想吻掉懷中美人的所有苦楚。 「小梅說的都是實話。」蔣程程笑著說。 翁吉娜輕拍謝安琪的身子,嗔道:「別霸占這麼長時間了,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謝安琪識趣,懶洋洋地從我身上站起,愛液淅瀝,在我小腹上留下一小灘,蘇東梅童言無忌,脆聲喊:「好多水吔。」 「不多,不多,翁阿姨剛好沒怎麼濕。」翁吉娜一點都不含煳,很快佔據了謝安琪的位置,她不知什麼時候脫了內褲,短裙拉上,露出陰毛蓬鬆的下體,只見她肥臀依撅,身子微俯,濕淋淋的巨物已被掌握,再深蹲時,巨物輕鬆進入了她的肉穴,順暢抵達盡頭。還發出「滋」的一聲,說她沒濕,鬼才相信。 「好羞噢。」蘇東梅雙手掩臉,臉紅如霞,手指之間的縫隙卻大開著。 「翁阿姨沒啥害羞的。」翁吉娜嫵媚起伏,她畢竟是這家子的主婦,派頭還是有的,說話是教訓的口氣:「小梅你也跟他做過了,知道樂趣,你媽媽和她們呢,一個個都想跟他做,如果翁阿姨再不爭不搶,機會就沒了。」 蔣程程嬌笑著附和:「等會,媽媽也要搶。」 蘇東梅猛搖頭:「我才不搶。」 謝安妮死死地抱住蘇東梅,恨恨道:「小屁孩懂什麼,等你跟他多做了幾次,保准你搶得比我們厲害。」 蘇東梅放下雙手,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羞澀之色加上秀美之色,令我慾火沸騰,不知為何,我心底里希望蘇東梅喊我做爸爸,我對她有長輩的心態。 翁吉娜摟住我脖子,肥臀頻落,瘋狂地吞吐巨物:「好舒服,中翰,親我。」 我沒親,我顧著脫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很喜歡翁吉娜的裸體,肉肉的,跟「肥胖」 有很大區別,姨媽的身體就是如此,這是成熟女人獨特的風景線。 「為什麼你們都用這個姿勢,我見爸爸跟媽媽做愛都是爸爸在上面。」蘇東梅好奇問。 沒人能回答,謝安妮輕撫蘇東梅的秀髮,默默嘆息,我也突然失去了性質,淡淡道:「你爸爸被抓了。」 蔣程程大驚,我剛想解釋,電話響了,我看是周支農來電,趕緊接通,他告訴我,蘇強想見我,他知道我在用私刑。 我看了看蔣程程和蘇東梅,一個強烈報復的念頭油然而生,爽快答應了去見蘇強,也順帶蔣程程和蘇東梅一起去,讓她們一家三口見麵糰聚,或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團聚。 ※※※ 見到蘇強時,他那囂張的氣焰令我印象深刻,蘇強敏銳地判斷出不是中紀委在辦案,可能是在抓他時,週支農的人沒有表現出國家權力部門的專業素養,因此蘇強非常跋扈,先是警告我,然後命令我放了他。我怎麼可能答應,蘇強見威脅不起作用,就改變策略,用金錢誘惑我,他答應給我九千萬,而且是先給了錢再放人。 我冷笑,別說九千萬,就是九億我也不會動心,我必須要發洩我內心的怒火,否則我會憋壞。陳子玉勢力強大,我不好跟他撕破臉皮,但蘇強絕不能放過,看著他面目可憎的樣子,我很想置他於死地。 可蘇強是蘇東梅的父親,我不忍心殺了他。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冷酷地揮起一把羊角鐵鎚,狠狠地砸在蘇強的左手無名指上,骨折聲後,慘叫聲彷彿撕裂了天地空間,幾乎震破我的耳膜。 這是一間很隱蔽的刑牢,有兩百平方左右,裡面有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都很嶄新,看起來剛修建沒多久。我不得不再次佩服週支農,佩服他想得周到,他很了解我,知道我需要有這麼一間私人刑牢,或者叫私人監獄。 有刑牢就一定有受刑者。 蘇強有不幸成為這間私人刑牢的第一個受刑者。我握著羊角鐵鎚,猙獰地看著蘇強,又緩緩把手臂舉起,錘子閃電落下,狠狠地砸在蘇強的右手中指上,慘嚎在這間陰暗的屋子激盪。 看著刑具上顫抖的雙手,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暢快,暢快淋漓,就像我第三次手淫高潮時那樣。相信男人第一次手淫都有點忐忑,第二次有點興奮,第三次才完美,我記得我的第三次手淫完美之極,我射了好多,舒服得我兩眼冒金星。 刑具把蘇強的十指禁錮在厚重的木桌上,他坐著一張笨重的木椅,汗水直流,說不出是熱汗還是冷汗,脖子被粗繩勒住,腳下栓著鐵鍊,那鐵鍊比我兩根手指還粗,這是重型犯人的待遇。 「很痛,是嗎。」我殘忍道。 蘇強沒有了囂張,他哭得滿臉鼻涕口水:「李書記,您放過我吧,痛死我了,我不知哪裡得罪了你,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願意為你效犬馬之勞,哇啊……」 之前週支農已經修理過蘇強,還沒用上什麼刑,他以為僅此而已,如今大刑侍候,他完全變成了個孬種,就兩下鐵鎚砸指,他已經幾欲崩潰,唿天喊地的求饒,哪有黨國副市長的派頭,跟叛徒沒什麼兩樣。 我鄙夷中又舉起了羊角鐵鎚,冷冷道:「看來蘇市長要再受點罪,才想起自己哪裡惹了我。」蘇強臉色驟變,慌忙點頭:「不,不……我說,我說,我知道了,我想起哪裡得罪了李書記……」 我放下手臂,像看傻子似得看著蘇強,他驚恐地喘了幾口,結結巴巴道:「對不起,我不應該在市委會議上說你的壞話,我不該在喬書記面前說你不是,我不應該在市紀委里告你狀,我錯了。」 我目光陰森:「這些我不想知道,你愛怎麼告狀,我都無所謂,我只想知道,你上過我多少個女人。」 蘇強瞪大眼珠,臉上的橫肉在抽搐:「我不知翁吉娜是不是李書記的女人,我就上過翁吉娜,就翁吉娜……」 羊角錘揚起,閃電般落下,這下是落在蘇強的額頭上,咚的一聲,額頭鮮血直流,蘇強來不及慘叫便暈了過去,我示意週支農把蘇強弄醒。週支農急忙朝蘇強的臉上潑了一盆冷水,蘇強悠悠醒來,繼續嗷嗷慘叫。我舉起鐵鎚,像瘋了般錘打蘇強的雙手,手臂,肩膀,嘴裡怒吼:「我操你媽,你還想避重就輕,你不想活了……」 「嗷……啊……」 週支農用力抱住了我,鐵鎚從蘇強的腦門滑過,刮到他耳朵。蘇強嚇壞了,歪著嘴大喊:「別打了,我說,我說……還有秦美紗,謝安琪,沒有了,就她們三個,對不起,我是畜生……」 我冷靜了下來,把羊角錘交給周支農,洗了把手,冷冷問:「陳子玉呢,他上過我幾個女人。」 蘇強猛喘說:「據……據我所知,他只上過翁吉娜和謝安琪……」 我眉毛一挑,眼光瞄向放在一旁的羊角錘,陰鷙問:「你老實告訴我,有沒有見過陳子玉跟一個長得很漂亮,有著一雙藍綠眼珠子的女孩在一起?」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問,或許是喬若塵的特立獨行讓我不放心,我心堵得很,暗暗下了決心,如果陳子玉對喬若塵動過什麼下流卑鄙手段,我發誓把陳子玉碎屍萬段。 蘇強驚愕地看著我,木然了片刻,忽然道:「我想起來了,陳子玉曾經跟我說過,說你李書記養著一位很漂亮的混血女孩,他很喜歡。」 「陳子玉泡上了?」我的心快炸了。 蘇強苦著臉搖頭:「應該沒有,他說那女子鬼精得很,約不出來。」 我看向周支農,他咧嘴一笑,似乎鬆了一口氣。我何嘗不是鬆了一口氣,示意要喝的,週支農馬上遞上一瓶飲料,我這才發現自己太渴了。把飲料一飲而盡,我居然露出了笑容,當然,這笑容一定很難看:「如果能約出來,你們就可以給她喝迷魂催情藥,或者霸王硬上弓了,對嗎。」 蘇強大駭,顫聲說:「我不知道,我不敢。」 我也沒揭穿他用催情藥搞謝安琪的事,收起了笑容,陰森道:「你們沒約到她,算你們運氣好,換她來這裡折磨你,她會一刀一刀地割掉你的肉,她是女魔頭,連我都怕她,怕得要命。」 「不關我事,我連見都沒見過那混血女孩。」蘇強痛哭,眼淚流到臉頰,和鮮血混在一起,不停滴落在木桌上,彙集成一大灘血。 我沒有絲毫憐憫,我的怒火還沒完全發洩完畢:「作為報復,我乾了陳子玉的老婆和他母親。」 「啊。」蘇強的表情何其驚恐,他像看著魔鬼似的看著我。我詭笑問:「你覺得他老婆漂亮還是他母親漂亮?」 「都……都漂亮。」蘇強很狡猾,他大概連孟惟依和齊蘇愚都沒見過,所以他只能這麼回答,很聰明的回答。如果讓我回答,我多半會認為孟惟依更漂亮,她不風騷,不淫蕩,不做作,可我一見到她,就想強暴她。 「有眼光。」我豎起了大拇指,語風一轉,突然變得很客氣:「我的眼光一直不錯,作為報復,我必須要上你蘇強的老婆,以及你女兒蘇東梅。」 蘇強大驚失色:「李書記,求求你了,你別啊……」 我走向前,拍著蘇強的肩膀嘆息:「我和小梅已經生米煮成熟飯,至於程程姐,我們早就情投意合,交往很久,她很迷人,那地方很緊,小梅就更不用說了。」 蘇強屈辱地低下頭,我心裡一陣厭惡,當初他迷姦謝安琪的時候又是何等猖狂得意。我哼了哼,冷冷道:「我可以讓你不死,前提就是要做你的女婿,小梅已答應嫁給我,程程姐也願意小梅嫁給我。」 「我……我不信。」蘇強哆嗦著,他恨不得吃了我,又哪願意把女兒嫁給我。 我詭笑:「你不了解女人,程程姐愛上了我,她願意付出一切,包括把小梅奉獻給我,這不是簡單的奉獻,我喜歡小梅,願意娶她,這點很重要,我是有良心的男人,我不會始亂終棄。」 蘇強無語,雙眼無神。 我淡淡道:「程程姐和小梅就在外邊,我讓程程姐跟你說話,你記住,如果你不答應我做你的女婿,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就算放你回去,也會把你嫖娼的事蹟放到網上,我看過了那影像,很清晰,堪比色情大片,然後再把你的貪腐材料交給中紀委,到時候,你徹底完了。」 「我沒貪……」蘇強突然歇斯底里。 我冷笑,搖頭嘆息:「我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你交代貪腐的事實,如果你不貪,你哪來九千萬賄賂我,你當我是傻子麼。」 私牢外。 我和蘇東梅坐在一張椅子上親暱,耳鬢廝磨,還親嘴了,少女唾液的甘甜度無與倫比,少女的幽香盪人心魄。蘇東梅美麗可人,一口貝牙,身上穿著一襲藍色調的海魂裝,白色帆布鞋,白棉襪,嫩嫩的雙腿裸露在外,通白無暇,隱約有了修長的前兆。 我貪婪地撫摸這兩條嫩腿兒,摸到敏感處,意外發現小妮子竟然穿著性感的透明蕾絲花紋小內褲,這一定是蔣程程的教導,這麼小的年紀穿蕾絲,是不是騷了點。我一下子就硬了,硬得不得了,指尖撩撥稀疏的絨毛。 蘇東梅絲毫不反抗,她臉紅紅地看著被我調戲,不解問:「中翰哥哥,為什麼媽媽能進去看爸爸,我不能?」 我愛憐道:「你爸爸犯了法,又不老實交代,結果被打了,被打得很慘,中翰哥哥不忍心讓你進去看。」蘇東梅頓時花容失色,搖著我胳膊撒嬌:「中翰哥哥,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我猛點頭:「你是我老婆,你爸爸是我老丈人,我能不救他嗎,你放心好了。」 蘇東梅頓時莞爾:「謝謝中翰哥哥。」 「叫老公。」我壞笑。 蘇東梅嬌羞低頭,稚聲道:「老公。」 我莫名其妙地又有了「老爸」的感覺,或許我已榮陞為人父的緣故,我渾身充滿了父愛,手一探,摸進了蕾絲里,揉著少女的陰唇:「這地方還疼嗎。」 「不疼了。」蘇東梅嚶嚀著靠在我身上,小臉蛋又紅又燙,我慾火高漲,望瞭望四周沒人,便拉下拉鍊,掏出腫脹巨物塞到蘇東梅的小嫩手裡。她握住了,但不敢看,我求她看,她只好羞羞低頭,一邊挨緊我,一邊思考如何回答我的詢問。 「想不想跟中翰哥哥做愛。」 「有這麼問人家的。」蘇東梅撅起小嘴。我壞笑,很露骨道:「中翰哥哥想操你。」蘇東梅臉一紅,把小鼻子皺起:「回家先。」我搖頭,笑得很淫邪:「就在這。」蘇東梅把腦袋瓜埋進我懷裡:「會給人看見的,好羞人。」 我哪肯妥協,摟緊懷中的小蘿莉,撥開小蕾絲,直接揉她雙腿間的方寸禁地,蘇東梅嬌哼,腦袋瓜越埋越深,雙臂也回報,似乎在磨蹭,用她挺拔的胸部磨蹭我胸膛。啊,聞著少女的幽香,我揉到了嫩嫩肉瓣;親吻她的耳垂,我的巨物尋覓而至,抵在了小嫩穴口。少女也是女人,愛液雖然沒有成熟女人這麼豐沛,但也滋潤了嫩穴口,濕噠噠的,大龜頭在碾磨,肉與肉接觸了,才經人道沒多久的蘿莉反應強烈,�頭看著我,很委屈的表情,彷彿要失去寶貴的東西。 我暗暗好笑,全世界的處女都這樣,奉獻第一次時,總是覺得虧大發了,第二次,第三次也如此,只有多干幾次,少女的心理才會平衡。我深諳少女的心思,所以糾纏到底:「別擔心,這裡就我們,最多給你媽媽看見。」 說著翻身站起,把蘇東梅放在椅子上,分開她的雙腿,掀起海魂裙,手握著巨物頂到她雙腿間。蘇東梅沒有絲毫反抗,張著雙腿怔怔看我,很萌很乖,我腦子閃過一絲不忍,可轉眼間就被慾火淹沒,巨物撐開小嫩穴,緊窄異常。我咬咬牙,腰腹用力,一股腦兒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全部插入蘇東梅的小嫩穴中。 「啊哼……」蘇東梅像熟蝦那樣捲起身子,雙手用力抓住我兩肋的衣服,渾身顫抖。 天啊,我瘋了嗎,我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才破處沒幾天的小蘿莉,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嗚啊。」 「對不起。」我愛憐之極,不是虛偽,我真的心疼蘇東梅,我不停地後悔,但奇怪的是,我內心得到了一種陰暗滿足,每個男人的心底深處都藏匿著這種不可告人的凌虐感。 「媽媽說,反正中翰哥哥娶我就行,愛怎麼做,我都沒意見,不用說對不起。」 蘇東梅氣息渾濁,小臉蒼白,顯然不是舒服。 我不敢動了,擺好馬步,輕輕把蘇東梅抱起,她緊緊勾著我脖子,雙腿很自然地盤在我腰間,烏熘熘的眼珠子直勾勾看著我。我龍心大悅,接連吻上去:「太可愛了,你和你媽媽都太可愛了。」 這時,牢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才進去沒多久的蔣程程黑著臉走出來,氣鼓鼓道:「中翰,我們走吧。」 「怎麼了,這臉色。」我奇怪地看著蔣程程,雙手托蘇東梅的小屁股,一挺一動地抽插她的陰道。 「他讓我報警,我不答應,他就罵我。」蔣程程委屈說,一開始她沒發現我們有任何異樣,不過她很快從我們怪異的姿勢中瞧出端倪,伸手掀開海魂裙,什麼都一清二楚了,她狠狠瞪我一眼,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我深深一嘆息,暗道:人要作死,上天是無可奈何的。先安慰了蔣程程,又示意週支農給蘇強換件衣服,等他清理完了刑牢里的血跡,我才抱著蘇東梅走進去。 蘇強依然被拷在木椅上,他面前的木桌都是水跡,顯然剛擦洗過,他也換上了一件普通T卹,洗過了臉,梳了頭,看起來整潔了許多,不過,他臉上憔悴之色,以及他額頭上,雙手上的傷痕淤血還是很明顯。 蘇東梅意外地平靜,輕輕地喘息,巨物還插在她陰道里,她的注意力無法集中,嘴裡喃喃地喊著「爸爸」「爸爸」。 「小梅。」見到蘇東梅,蘇強激動起來。 我暗暗冷笑,支走了周支農和其他人,偌大的刑牢里就我們四個。一張黑皮沙發側擺在蘇強面前五米處,很嶄新的沙發,能聞到皮具特有的氣味。我抱著蘇東梅坐了上去,她摟著我脖子,騎在我身上,扭頭看向蘇強。 「李書記,你能不能放開小梅。」蘇強幾乎是哀求。 我放肆地揉著蘇東梅的小屁股,柔聲問:「小梅,你願不願意中翰哥哥就這樣抱著你?」 小臉桃紅的蘇東梅輕輕點頭。我得意極了,又問:「舒服嗎。」下身輕輕挺幾下,蘇東梅撅著小嘴,羞澀搖頭:「不知道。」我壓低了聲音:「小梅,你要在你爸爸面前表現出舒服的樣子,他才明白我們是真心相愛。」 蘇東梅一聽,眼兒看向身邊的蔣程程,見蔣程程頷首,她難為情地說道:「舒服。」 「說大聲點,讓你爸爸聽見,不能說假話哦。」我稍微加速了上挺的速度,緊窄的小嫩穴開始經歷巨物摩擦,眼前浮現一幕噴血的畫面,盤曲的青筋與嬌嫩肉壁親密纏綿,愛液環繞,滋滋暗香。 蘇東梅的表情如六月天,不停變化,猶豫中揚聲喊:「舒服,好舒服。」 「什麼舒服?」驚愕中的蘇強沒反應過來。 我哈哈大笑,輕怕蘇東梅的屁股:「告訴你爸爸啊。」 蘇東梅摟著我脖子,扭頭看蘇強,原本靈動的眼睛有些迷離,身子隨著我下身挺動而起伏:「爸爸,我和中翰哥哥……我和中翰哥哥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歡他,啊……」 蘇強算是徹底明白了,他漲紅著臉,怒目圓瞪:「李書記,你怎能這樣,小梅還未成年。」 我冷冷道:「誰說的,小梅的胸部比十六歲少女的乳房還要豐滿,我讓人給她重新開具了出生證明,小梅現年十八周歲,她可以性愛了,我和她如魚得水。」 說著,我扭頭問:「程程姐,小梅十八歲了,對不對。」 一旁的蔣程程忙點頭:「對對對,小梅已經十八歲了。」 我又問:「小梅,你十八歲了嗎。」 蘇東梅咯吱一笑,點頭道:「嗯,我十八歲了。」 蘇強目瞪口呆。 我愉悅之極,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蘇東梅在嬌吟,動作越來越自如,小臉蛋兒越來越紅。我的手伸進她海魂裝里,握住了已經很有氣勢的酥乳,下身猛烈挺動。蘇東梅的嬌吟變嗲,酥乳被我捏得厲害,她也伸手進海魂裝里拉扯我的手,那嫩乳以及蕾絲乳罩露了出來,相信蘇強看到了一點。 我一邊挺動巨物,一邊問:「程程姐,小梅身上這套內衣又是安妮送的?」 蔣程程兩眼一亮,笑道:「是我買的,但款式是小梅選的,昨天我和她去逛商城,我買內衣,小梅也嚷著要買,我本想買一些清純款式給她,誰知她偏要自己選,結果她選了兩套,這是其中一套,都很性感的。」 「小梅有點騷哦,這麼誘惑男人的內衣你也敢買,你羞不羞。」我哈哈大笑,把蘇東梅笑得無地自容,聳動身體撒嬌:「媽……」 「害什麼羞,脫給中翰哥哥看。」我用力捏住兩隻奶子,蘇東梅痛苦的表情,烏熘熘的眼珠子在亂轉,小聲說:「爸爸看著,我不要脫。」 我卻大聲道:「怕什麼,他是你爸爸,又不是外人,讓你爸爸看看你身體,看看小梅現在有多迷人。」扭頭見蘇強表情怪異,我邪笑問:「蘇市長,你想不想看小梅的身體。」 蘇強居然沒吱聲。 我抱緊蘇東梅,一邊挺動巨物,一邊示意蔣程程過來:「衣服就由你媽媽負責脫,中翰哥哥負責操你。」 蘇東梅稚聲在刑牢里迴盪,蔣程程有點不願意我這麼放肆,不過,她已經不敢拂逆我了,我從身心都征服了她,她先脫去我身上的衣服,然後再脫蘇東梅的海魂裝,連鞋子也脫,只留下白棉襪,這時蘇東梅美得像天使,赤裸的天使,只是這天使的奶子大了些,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烏熘熘的眼神充滿靈氣。我猛烈沖頂,小天使痛苦嬌吟:「啊……」 「給中翰哥哥吃奶。」我涎著臉逗蘇東梅,從她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上看,她有做愛的感覺了,果然,她半騷半嗔回應我:「不給。」我繼續挺動,繼續逗她:「這麼騷,你爸爸看著。」 蘇東梅急忙用手抱住胸脯,朝蘇強看去:「爸爸閉眼,不許看。」 蘇強當然不會閉眼,他把兩眼都瞪圓了,他曾經想猥褻蘇東梅,應該有看過蘇東梅的裸體,但蘿莉在成長,如今蘇東梅「胸部特別成熟」的樣子,蘇強肯定沒有看過。我故意撥開蘇東梅的手,一口叼住嫩滑的酥乳,大口大口吮吸:「喜歡中翰哥哥操你麼。」 「好舒服喔。」蘇東梅有點不知所措,想推開我的頭,又想聳動,想看蘇強,又想看蔣程程,我絲毫不防松,巨物凌厲著,如此兇悍,熟婦都難以抵擋,小小一個蘿莉又怎能應付,她像暴雨下的小桃樹,搖曳顫慄。 「舒服就好,以後記著中翰哥哥的好,你媽媽就是老惦記著讓我操她。」 「胡說什麼呢。」蔣程程嬌斥。 蘇東梅不再靈氣了,急促唿吸下,她可憐兮兮的目光似乎還帶著淚光:「啊啊啊,中翰哥哥,你娶我吧,我願意……願意做你的老婆……」 我挺動更猛了:「中翰哥哥發誓要娶你,愛你一輩子。」 蘇東梅渾身一顫,直接撲倒在我身上,腦袋瓜搭在我頸窩裡,幽幽啼鳴:「好舒服喔,嗚啊……」 我繼續抽動,用巨物繼續摩擦少女的陰道壁,有暖流澆上龜頭,量不多,估計少女的分泌不比成熟女人,不過少女陰道的收縮力量一點都不遜色,整條巨物被結結實實地捆綁,被包揉,那快感難以言喻。 「好好休息,我還要操你媽媽。」我輕撫蘇東梅的嫩滑的背嵴,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蔣程程竟然早已脫掉了身上的衣裳,蓋住蘇東梅的嬌軀上,媚眼一拋,嗔道:「就愛說粗話。」 「好漂亮的高跟鞋。」我色迷迷大贊。 蔣程程風情摘下蕾絲乳罩,把兩腿玉腿伸來伸去:「就知你好這一口。」 我一愣,好奇問:「你怎麼知道。」 蔣程程不屑:「你平日的動作我看出來,只是沒料到你這麼沈迷,那天跟她們姐妹聊天,安妮說你非要小貞穿了高跟鞋再干她。」 這很正常,這幾個女人如果不八卦我的嗜好那才不正常,我是她們的中心,我是她們的男神,無論是山莊的美嬌娘,還是其他和我上過床的女人都會聊到我,除非沒有知己聊。 我色色地把美艷的蔣程程抱在懷裡纏綿,接吻,撫摸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根本不當蘇強是一回事。熟女完全經不起挑逗,才揉了幾下大奶子,蔣程程的體溫便急劇上升,很主動地吮吸我的巨物,上面都是她女兒的分泌,她依然貪婪吮吸,把巨物摩擦得通體發亮。 我要報復了,我就等著這個報復的機會。兩分鐘後,蔣程程吮吸夠了,巨物昂揚,我站了起來,牽著蔣程程的手來到蘇強面前,我和蔣程程都一絲不掛。 蘇強因憤怒過甚,以至於臉色如醬紫,他美艷的妻子就在面前,與我手牽手,可他蘇強無能為力,他剛才已經眼睜睜地看著我姦淫了他的女兒,這會他又要看到一場精彩的好戲,他知道我會怎麼做。 我沒有讓蘇強猜錯,我把蔣程程的身軀扳轉,讓她伏在木桌上背對著我,讓她的肥臀對著我。肥臀在撅起,淫靡的肉穴,斑斕的陰毛進入了我的視線,也進入了蘇強的視線,我幾乎就站在蘇強身邊,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淫靡之處溢出了晶瑩,肥美的臀部在搖晃,我輕撫肥臀,揉捏肥厚臀肉,緩緩挺起巨物,用碩大的龜頭抵在肉穴口摩擦,磨了幾下,晶瑩溢出更多,濕潤了大龜頭。我獰笑道:「蘇市長,你仔細看著,看著我的大肉棒是怎麼插進你老婆的陰道里。」 「蘇強,你閉眼睛算啦。」伏在木桌上的蔣程程回首嬌嗔,可她的眼裡閃耀著奪目的慾望,她也知道我想幹什麼,我們沒有交流,但羞辱蘇強之心彼此都很明白,我們默契地配合著,如同在演一出報復的劇目,我佩服我們演技高超,彷彿一切都水到渠成。 「太濕了,我給舔一下。」淫靡的肉穴非常迫切我佔有,但我沒有立即插入,我要慢慢品味這齣好戲。彎腰低頭,我吻上了淫靡之地,含住了幾片很有嚼頭的肉瓣,慢慢咬,慢慢吮,就在蘇強的眼皮底下舔吮他妻子的肉穴。 「你們不要這樣,不要在我面前搞,快帶小梅離開,我受不了你們的刺激。」 蘇強顫抖著叫嚷著,當然,鐐銬之下他不敢太大聲,他的語氣充滿了乞求。 我不為所動,站直了身子,巨物再次頂在肥臀下的斑斕之地,穴口被撐開了,我瞄了蘇強一眼,發現他沒閉眼,他正盯著看。我好亢奮,微踮起雙腳,小腹一收一送,巨物如潛航的潛艇,滑入了深海,瞬間消失。 蔣程程仰首呻吟:「喔,好粗……」 我輕怕肥臀,得意問:「比你老公的如何?」 蔣程程又一次回眸,看看我,又看看蘇強,膩聲說:「比他粗,比他長,比他厲害多了。」 蘇強大吼:「程程,你羞辱我,你心裡很舒服?」 蔣程程吃吃笑了,她挺起上身,肥臀壓在我胯間,身體靠來,我溫柔地握住她雙峰,吻她的頸脖,巨物緩緩抽動。蔣程程一邊享受,一邊奚落蘇強:「是啊,很舒服,很爽,這問題很簡單,你何必問,再說了,羞辱你怎麼樣,你勾引安琪的時候羞辱誰。」 一聲銷魂的喘息,蔣程程挺動肥臀:「我喜歡中翰,希望被他操,我告訴你蘇強,我是在我們結婚週年的那晚上給中翰操的,那晚你去鬼混了,我到美紗家打牌,一見中翰,我就情不自禁,整晚沒心思打牌,就幻想著跟他上床,啊,老天撮合,他先勾引了吉娜,然後勾引了我……」 「小梅在,你說這些幹什麼。」蘇強好不尷尬,他不願意蘇東梅聽到這些。 聳動中的蔣程程不以為然:「小梅什麼都懂。」 這時,一直躺在沙發上的蘇東梅坐了起來,雙手抱胸,脆聲喊:「媽,你撒謊,安琪姐姐說,是吉娜阿姨和你一起勾引中翰哥哥的。」 我哈哈大笑,抱住蔣程程的腰部,下身猛烈擺動,巨物密集抽插肉穴,成熟女人的肉穴很淫靡,很有韌性,無需溫柔。蔣程程舒服得尖叫,雙手撐著木桌,把肥臀撅高:「媽媽是女人,怎好意思承認主動勾引男人……」 「咯吱。」蘇東梅樂了,不再理我們,轉過身去尋找她的衣服穿上。 說實話,蔣程程的肥臀沒有姨媽的翹,也沒有姨媽的圓,蔣程程的肥臀偏橢圓些,但無論女人的屁股是怎麼個圓,都很性感,只要不是扁平和鬆弛就行。 蔣程程的肥臀沒有絲毫鬆弛,兩團臀肉依然很結實,我愛不釋手,貪婪玩弄,巨物配合著玩弄她的陰道,進進出出之間帶出了分泌,散發著腥臊,我貪婪地唿吸,貪婪地挺動,我要在蘇強面前,好好的操他妻子。 「啪啪啪。」 蔣程程風騷地扭動腰肢:「啊,頂到子宮了,我喜歡你這樣磨,能磨了整一圈子宮口,蘇強真的不能跟你比。」 我無暇顧及晃蕩的巨乳,雙手掰開臀肉,讓蘇強更清楚地看到巨物如何進出他妻子的肉穴。這還不夠,我還要羞辱他:「我比你老公長得帥多了,是不是,程程姐。」 「是的,又年輕又帥。」蔣程程笑得很放蕩,她跟翁吉娜的習性喜好,容貌身段都幾乎差不多,堪稱物以類聚,「香」味相投。 蘇強怒道:「他比我風流十倍,他在玩弄你,你撈不著好。」 蔣程程嬌哼:「人家有本錢風流,哪怕比你風流一百倍都沒問題,我跟他在一起,三五天就能讓他操一次。你是我丈夫,我想你關心我,想和你過夫妻生活卻要等上三五個星期,甚至一兩個月,我是白痴嗎。」 「媽媽肯定不是白痴。」穿好衣服的蘇東梅跪在沙發角嚷嚷著幫她母親說話,惹得我哈哈大笑:「小梅說得太對了。」 蔣程程好不欣慰,一轉身面朝我,很主動坐上木桌,分開雙腿,濕淋淋的陰戶洞開著,巨物迅速刺入,這幾個動作幾乎是眨眼間完成,可見我和蔣程程的交媾默契程度完全不比我和翁吉娜差。 巨物充實了陰道的空虛,蔣程程雙腿盤住了我腰間,交媾的動作更直接,她鼻息咻咻,柔情似水:「這些都不是我出軌的原因,我忍了很長時間,我比翁吉娜老實多了,沒有其他男人能挑逗我。除了中翰,他身上有吸引我的氣質,很強烈,我每次見到他就情不自禁。」 說到最後,蔣程程抱住我腦袋,與我深情接吻,我挺動巨物,故意儘量掰開她的雙腿,讓蘇強看個仔細,這將是蘇強在未來的時間裡好好回憶的一個記憶片段。 我同樣深情:「程程姐,咱們有緣分,我和你們母女都有緣分。」 蔣程程嫵媚頷首:「我說過,為了和你在一起,會不惜一切代價,現在你相信了吧。」 「相信了,程程姐,我愛你,我要好好操你,射出來的是好東西,希望你吃進去。」 「射吧,我吃……」 木桌的桌面很粗糙,這是為了方便扣鎖罪人,肥臀坐在上面卻起到了防滑的作用,無論我站著怎麼抽插,蔣程程的身體都緊緊地貼住我,抱住我,與我瘋狂接吻,瘋狂迎合,她的大奶子被我用力揉搓,像麵糰那樣變化,纏綿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口水,汗水互相浸濕。足足五分鐘不停歇的猛烈撞擊,陰道終於傳來了緊迫感,蔣程程的陰毛也很濃密,兩團陰毛交纏在一起瞬間又分開,粉淫靡的穴口一片狼藉,韌性十足的肉瓣彷彿一隻頑強的小野獸,不屈不饒。 「媽媽,你們好激烈,像打架一樣。」蘇東梅形像地描繪了這次交媾,我想笑,但不敢笑,因為我在憋著一口氣抽插,如果一笑,那氣散了,勁也會消失,那頭小野獸更難制服。 「做愛就這樣,小梅,你以後就跟他激烈做,越激烈越舒服。」蔣程程浪聲大叫,香汗浮現,依然不屈不饒。 「哦。」蘇東梅似懂非懂,烏熘熘的眼珠子閃亮靈動。 熟婦的強悍顯露無遺,一般的男人即便能給予熟婦性高潮,也無法讓熟婦達到暢快淋漓,我就不一樣,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是海龍王,我的巨物能讓世上最邪惡的白虎臣服,小野獸就不在話下。我可以讓蔣程程的子宮和陰道,以及肉穴口同時接受激烈的摩擦,這不是普通男人能做到的。 「啊……」蔣程程張嘴尖叫,暢快淋漓。 幾乎每個女人跟我做愛都會尖叫,因為太舒服了,蔣程程渾身顫抖,陰道急劇收縮,指甲劃傷了我背肌,她尖叫著誇讚我:「太奇妙了,太舒服了,蘇強你看中翰多厲害,啊,跟你說也是白說,是女人才知道,小梅以後一定體會到,啊……」 熱流澆上龜頭時,我開始做最後衝刺,氣勢如虹,堅固的木桌吱吱亂響,似乎隨時要崩塌,我迅速拔出巨物,把蔣程程從木桌拉下,「噗通」一聲,她軟綿綿地跪在地上,我挺起巨物,閃電插入她小嘴,滾燙的精液隨即彈射出去,只見微閉雙眼的蔣程程大口大口的吞嚥,從她咽喉不停的律動就能看出她在吞嚥。 天啊,我射了好多。 「射這麼多,我都吃飽了。」蔣程程一邊吮吸大龜頭,一邊喘著粗氣,她臉色好蒼白。 離開刑牢前,我悄悄吩咐週支農,要他「好好」招待蘇強,每天只給他吃一頓,每天對他用刑五次,除了不能打死和打殘外,儘量的折磨他,直到他交代清楚貪污受賄的細節。 翡翠一品成了我另外一個溫柔鄉,只是那裡的女人再溫柔,我也要回家,因為我處於熱戀中,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可以不惦記喬若塵。 永福居的影視房裡,三個美少女正緊張地玩電腦遊戲,小君甚至咬著半截香蕉,目不轉睛地瞪著電腦,雙手麻利地敲打鍵盤。 我苦笑,不去打擾她們,轉身離開影視房,來到喬若塵的臥室門前輕輕一推,門沒鎖,我徑直走進去,意外發現喬若塵趴在床上,她也在看手提電腦,拿筆抄寫著什麼。 喬若塵扭頭看我,後曲著雙腿,玉足底朝天晃動,光這個姿勢就強烈吸引我。 靜靜看了我五秒鐘,喬若塵繼續筆動。我很好奇,緩步走過去,看看小美人到底寫啥。 手提電腦的顯示屏上,一行四個字令我大吃一驚,那是《官場哲學》。 「能看懂嗎。」我的大手按在小美人的翹臀上,啊,翹臀穿著緊身熱褲,摸起來像拍皮球,這臀有多翹,我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只能說很翹很翹。 「我智商讀大學很輕鬆的。」喬若塵有一絲不悅,她放平了修長雙腿,依然趴著,這姿勢同樣令人遐想。 喬若塵完全跟小君她們不同,小君她們在玩電腦,而喬若塵卻從來不沾電腦遊戲;小君和其他美嬌娘都懶如貓,喬若塵一點都不懶。黃鸝曾經跟我彙報,說凱薩琳是山莊裡起床最早的,她經常去跑步鍛鍊,習慣了。而喬若塵傷好以後,也是早睡早起,一般她是游到江對岸練習飛刀,然後就是看書,再然後就是幫姨媽處理家裡的一些小事,她不喜歡動手,只喜歡指指點點。 其實,我也有送喬若塵去讀大學的念頭,她確實有更上進的能力,可我不放心,萬一在校園裡她認識了別的男孩,萬一有帥哥追求她,萬一…… 「為什麼看這個,你想當官啊。」我不敢想下去,暫時打消了喬若塵讀大學的念頭,一隻手還捨不得離開她的翹臀,感覺喬若塵是故意讓我揉,否則她換個姿勢,我就無法調戲了。 「我想做你的秘書。」喬若塵瞄我一眼,不屑道:「你那個辦公室秘書又不漂亮又笨。」 我一愣,苦笑:「如果你來做我秘書,我反而無法工作。」 「為什麼。」 一聲嘆息,我說出了肺腑之言:「整天對著這麼漂亮的秘書,我哪有心思辦公。」 長長的眼睫毛眨了眨,喬若塵的眼帘紅了,臉頰紅了,粉腮也紅了,美得驚天動地。她斜我一眼,語氣毋庸置疑:「你這是藉口,你無需多言,答應我就行。」 我當然答應,對於喬若塵的要求,哪怕我有一絲猶豫,她也會反感,心兒想:是我李中翰找藉口呢,還是你喬若塵找藉口,你才去過我辦公室一趟,就能看出我的辦公室秘書笨?你只不過找藉口待在我身邊,隨時監視我而已。 「還有,以後不許割我褲子,其他人的褲子也不許割,一個男人割女人的褲襠很猥瑣,我穿裙子就是。」 沒有義正辭,隱隱的,小美人還有一絲羞澀。我笑得很壞:「包臀裙還是超短裙?」眼前幻想著小美人穿上包臀裙和超短裙的模樣,天啊,我還沒見過喬若塵穿這種衣服,光想想,我就想流必須,我能肯定喬若塵穿性感的衣服一定很妖媚,因為她身上有股妖氣。 喬若塵蹙眉:「你的單位這麼嚴肅,穿那些裙子不合適,我可以穿西裙,筒裙,連衣裙。」 我微微失望,想想在紀委里確實不好穿性感的衣著,不過,總有下班的時候,到那時,小美人穿什麼就不重要了,想到這,我眉飛色舞道:「不管穿什麼裙,都不要遮住膝蓋以下。」 喬若塵輕輕頷首,女人愛美,她的腿這麼漂亮,沒理由遮掩。我開心極了,一手揉著翹臀,一手掏出手機:「我這就給縣紀委人事處打招唿。」以我目前在源景縣的地位,要安排一位小秘書進單位,那就是小菜一碟,而且小秘書的工資絕不會低。 可一想,我猶豫了,這事得問過薇拉,薇拉曾經透露過要喬若塵「女承母業」,先讓喬若塵繼續讀書,畢業後去法國深造,如今的特工更需要深厚的學識。 「你媽媽呢。」我隨口問。 喬若塵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媽媽帶凱薩琳去法國大使館出席一個酒會,她讓我轉告你,她說她很幸福。」 「為什麼要轉告,為什麼不親口對我說。」我假裝不滿,心裡卻甜滋滋的。 喬若塵彷彿能看穿我心思,撇了一下嘴,冷冷道:「你能不能浪漫一點,媽媽是讓你每時每刻都想著她,私下裡,你們說過多少遍這種肉麻話我就不曉得了。」 我被嗆得滿臉無光,幸好我臉皮夠厚,馬上笑嘻嘻問:「若若能不能浪漫點,也學你媽媽,讓你媽媽轉告我,你很幸福。」 「我不懂浪漫。」喬若塵冷冷地回敬我。 我不禁暗嘆,叫喬若塵浪漫,等於叫冰美人浪漫,冰美人又怎麼會浪漫,拿刀子玩刀子的冰美人又怎麼可能浪漫。可我知道,喬若塵冰冷的外表里藏著一顆滾燙的心,她可以不浪漫,但她可以很風情,別樣的風情。 「沒關係,懂做愛就行,爽的時候,自會說幸福。」我色色的低下頭,吻上熱褲,吻上圓圓的翹臀,隔著布料,我能感受到翹臀的溫度在升高。 「我那裡腫了,你暫時不要碰我,找小君,戴辛妮她們去。」喬若塵無心在抄寫,她合上了手提電腦,微微把翹臀撅起。我詭笑,溫柔扒下熱褲:「我看看嚴不嚴重。」 「不要。」喬若塵打了激靈,想制止我,卻沒我快,我扒下了熱褲,這種熱褲很容易脫,我見著了一條白色的蕾絲,像蝴蝶那樣的蕾絲,漂亮極了,那翹臀也漂亮極了。 喬若塵的瓜子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我撥開蝴蝶狀小蕾絲,入眼一片嬌嫩,菊蕾緊閉,萋毛秀美。我仔細端詳了片刻,小聲問:「哪腫了,很正常啊,粉嫩粉嫩的。」 「是裡面……裡面腫。」說完,喬若塵羞得突然趴下,整張臉埋進了枕頭裡。 我一聲壞笑,把頭埋進了翹臀的股溝間,吻住了那片嬌嫩,白裡透紅的嬌嫩,淡淡的尿味佔據了我的嗅覺,我神魂飄蕩,用舌頭挑開了兩片嫩肉,輕輕吸進我嘴裡,輕嚼,一剎那,整隻翹臀顫動起來,枕頭居然能發出嚶嚶之聲。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專寵你,會引起大家不滿。」我柔情萬丈,明明很需要性愛的身體,它主人卻叫我去找別的女人,我能不明白其中的奧妙嗎。 「知道就好。」喬若塵扔掉枕頭,把她的翹臀又撅高了幾分:「這就是我為何做你秘書的原因,我不浪漫,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離不開你了,我又不想讓大家嫉恨我,做你的秘書,我就有更多時間擁有你,其餘時間,你愛給誰我管不著。」 「我想送你去讀大學。」咂咂嘴,我繼續舔吮那片嬌嫩,簡直愛不釋口,那口感特好,不肥不瘦,不腥不臊,有點滑,有點香,咬兩口,似乎能咬出甜汁來。 「你不喜歡我,不願意我黏著你。」喬若塵冷冷道。 「笨。」我舉手拍了一把翹臀,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白嫩的臀肉:「我送你去讀書,你愛讀不讀,你想我了隨時找我,我想你了也隨時找你。如果你做我的秘書,大家都知道你我每天形影不離,她們照樣嫉恨你,去讀書只不過是個幌子。」 喬若塵眼亮了,半擰著小蠻腰看來,細聲細氣問:「我笑的時候,好看嗎。」 「你不浪漫,我就不說了,說了多餘。」我想笑,卻忍著,扳轉喬若塵的身體,讓她分腿仰躺著,我改從正面舔食小嫩穴,已經著迷了,越舔越上癮。 「說啊。」喬若塵用玉足蹬我。 「不說。」來不往非禮也,我張嘴一叼,叼住了絕美的玉足,那是又舔玉足,又舔嫩穴,忙得不亦樂乎。 「不說不給你舔。」喬若塵威脅說。 我豈是被威脅之人,見天色已晚,窗外隱約傳來小黃鸝招唿眾人開飯的聲音,便一骨碌從床上跳下,揉著發脹的褲襠壞笑:「不舔就不舔,又不能當飯吃,等吃完晚飯,我再跟你說。」 話音未落,一隻枕頭準確砸中我腦殼,我心拔涼拔涼的,幸好是枕頭,若是柳葉刀…… 壽仙居里好不熱鬧。 觥籌交錯間,我把喬若塵去唸書的想法告訴了姨媽。 「若若讀大學?」姨媽有點意外,但很快就持贊成態度:「這也好,我們這家裡,就沒一個大學生媳婦。」 「王阿姨是大學生。」王鵲娉一時隨口,引來眾美側目。王鵲聘自知失言,很不好意思。 姨媽眉毛一挑,笑道:「鵲聘你和我這輩的不算,她們當中真沒一個大學生,辛妮去英國留過學,沒讀完,畢業證書都沒得,不算。」 戴辛妮美臉一紅,朝我瞪來一道迷人的眼神,暈,怪我了。其實,姨媽這番話裡帶刺,等於打擊了所有美嬌娘,表面上她們都不敢頂撞,心裡自是不舒服。 小君哪裡能忍,嚥下嘴裡飯菜,一抹小嘴,嗲嗲地扛上了:「大學生有什麼了不起,我們也可以做大學生,花點錢,畢業證想要幾本就買幾本,就算不花錢,我們也是碧雲山莊大學的學生。」 美嬌娘哄堂大笑。 姨媽頓時柳眉倒豎:「小君你等會收拾一下,我明天送你回家鄉重新讀高三,來年去高考,考上大學為止。」 「嗚嗚。」小君嚇壞了,叫她讀書,還要考上大學,那不是要她命麼,她一急,也顧不上姨媽只是說說而已,自個先撒嬌了,向我投來求救的眼神,希望我幫說話,我不理她,不是不想幫她說話,而是姨媽的威嚴不容挑戰。小君見我不仗義,小臉氣得煞白。 我是暗暗叫苦。 「若若,回頭我跟你媽媽商量一下再決定,你看怎樣。」姨媽柔聲說。 喬若塵機靈,馬上放下筷子,謙恭道:「全憑媽做主,你讓我去讀書我就讀書,你讓我留在家裡幹活,我就留在家裡幹活,中翰說,他不希望我做他的秘書,我同意與否也由媽來決定。」 美嬌娘在騷動。 哎喲,我恐怕連腳趾頭都要佩服喬若塵了,做我秘書這事,我提都沒有跟姨媽提,但喬若塵此時主動先說出來,那就是一個高得不能再高的高招,等於先讓大家選,她喬若塵不是讀書就是做我的秘書。 眾人聽了,心眼裡只剩下一個想法:讓喬若塵去讀書吧,趕緊的。 姨媽呢,絕對是狐狸中最狡猾的那隻,鳳眼在我臉上掃了掃,沒有立即表態,而是揪住小君責怪:「小君,你聽聽,你聽聽,你什麼時候像若若這麼聽話,我就高興啦。」 小君矗筷翻眼,嘀咕一句:「聽屁蟲。」 「說什麼。」姨媽大怒。 小君吐吐小舌頭,咯咯一笑:「呃,我說雞屁股好好吃,若若最愛吃。」說著,她居然站了起來,伸筷夾起碟子裡的一塊雞屁股放到喬若塵的碗里,美嬌娘一看,幾乎都露出噁心狀,這團肥膩極少討人喜歡。 我和大家都認為喬若塵會對雞屁股置之不理,哪知喬若塵竟然捧起了碗,拿起了筷子,甜笑道:「小君叫我吃雞屁股,我哪敢拒絕,我吃就是。」 小君咯咯嬌笑,得意忘形,能捉弄到喬若塵,對小君來說,就是一件極舒心的事兒。可沒笑幾聲,小君突然不笑了,她一接觸到喬若塵陰冷的目光,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氣,驀然站起,大聲阻止:「哎哎哎,我搞錯了,是瑛子最愛吃雞屁股,快轉給楊瑛吃。」 小君總算不笨,如果今晚她讓喬若塵吃了雞屁股,那後果之嚴重可想而知,喬若塵不會不報復,十個小君都不是喬若塵的對手。 「我……我……」楊瑛苦不堪言,她哪敢得罪小君。我看在眼裡,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在山莊裡只鎮得住兩人,一個是楊瑛,另一個是閔小蘭。連黃鸝和杜鵑都經常不給小君面子。 「害什麼羞,你不吃肥肥的雞屁股,奶子哪會長這麼大。」小君急匆匆地從喬若塵的碗里夾出雞屁股,放到了楊瑛的碗中。 眾人看著楊瑛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我不解問:「吃雞屁股跟胸部大有啥關係。」 小君眼珠子一轉,大聲說:「當然有關係啦,你想想喔,原本長在屁股上的肉都跑到胸部,奶子自然變大。」 「那小君也吃吃雞屁股,把那地方整大。」唐依琳笑嘻嘻說。 小君挺了挺胸,手一揮:「我不要,我夠大了。」 楊瑛忙接話:「我……我也夠大了……」 眾人大笑,小君很沒面子,只得硬著頭皮命令楊瑛把雞屁股吃掉。楊瑛沒轍,蹙著眉,像吃毒藥似的夾起雞屁股就要往嘴裡送。這時,屠夢嵐一聲輕嘆:「不想吃就放下,屠阿姨最愛吃雞屁股了。」 楊瑛大喜,屁顛屁顛地把雞屁股夾給了屠夢嵐。 小君好不鬱悶。 美嬌娘笑得花枝招展。 氣氛不錯,姨媽心情好,她吃得差不多了,筷子一放,嬌聲宣布:「今天是周末,可以打通宵麻將,能開兩桌就開兩桌。」 「好喔!」美嬌娘歡唿,不是為打麻將歡唿,是為了能通宵打麻將歡唿,平日到午夜十二點就要收場,不過癮,只有周末才可以通宵,而且週末的賭注往往比平時大很多,一宿下來,輸贏幾百萬。 小君居然也舉起粉拳歡唿,我差點笑噴,就小君那馬虎勁,她打麻將很難贏錢,打麻將講究算路,細心和冷靜,小君哪一點都不具備,加之沒多少本錢,三兩下就輸光了,長期玩下去,她不到處欠債才怪,估計大家也不好意思追討,可恨的是,欠了債她還不收手,還那麼興奮。 我琢磨著等會給小君輸血三千萬做本錢,雖說都是自家人,但賴帳打麻將,大家心裡都不爽。我就一點都不喜歡打麻將,我是碧雲山莊裡唯一不能打麻將的人,如果我參與,準是進了秀才的書房,除了輸還是輸,因為我不敢煳牌。 美嬌娘們沒心思吃了,本來她們一個個都費勁心思減肥,努力討好我,保持美美身材是她們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吃了半飽就嘰嘰喳喳,摩拳擦掌地離開壽仙居,到豐財居集合打麻將去了,瞧人數,估計能開兩桌。 我三個女兒的媽媽也離席去照顧孩子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屠夢嵐,我笑嘻嘻地給她夾菜。上官姐妹的廚藝越發精湛,滿桌都是好吃的,我還給屠夢嵐斟上一小杯紅酒,她則對著碗里肥膩的雞屁股發獃。 「媽,你不想吃就別吃。」我知道屠夢嵐是為了幫楊瑛解圍,大家一起吃飯那麼久了,我從來沒聽說過屠夢嵐喜歡吃雞屁股。 不料,屠夢嵐真的夾起雞屁股,張嘴就咬,雞油四濺。我趕緊給她遞上紙巾,屠夢嵐接過,擦了擦嘴上的油膩,苦嘆道:「我當然不想吃雞屁股,可我覺得小君說得有道理,吃了雞屁股,就算不能影響胸部大小,也能增加人體脂肪,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增加脂肪,恢復我二十年前的好身材,能恢復多少算多少。」 我哭笑不得,一個勁誇讚屠夢嵐的身材正朝著珠圓玉潤的方向發展,不必著急,相信三五個月後會出落得如花似玉。屠夢嵐聽了,樂得開懷大笑,偷偷告訴我一件事,說她閉經了三年,現在又來了月經,好神奇。 「這麼說,下次要戴套套。」我擠擠眼,壞笑。屠夢嵐也不正經,媚著眼兒問:「會不會不舒服。」我猥瑣道:「不舒服就摘下,接著做。」 屠夢嵐臉露憂色,手指一戳我鼻子,舉杯嘆息:「哎,你得辛苦了,看你娘這架勢,今晚非把你榨乾不可。」 「她榨不干我。」我心如明鏡,姨媽安排大家通宵打麻將了,她就有時間和我勾搭,這與打麻將一樣,能跟我做愛一晚才過癮。 「這我相信。」屠夢嵐吃吃嬌笑,飲盡了杯中酒,她一陣長吁短嘆,怪月經來得不是時候。我忍住笑安慰她,說來「日」方長,到時候好好滿足她,我注意到,屠夢嵐的鬢角有了脫皮跡象,未來幾天,她蛻皮更厲害,就不知道她蛻皮後,是否像姨媽,柏彥婷那樣,變得嬌媚動人。 「說我壞話呢?」人影一閃,姨媽扭著肥臀回到了壽仙居,她一邊指揮黃鸝和杜鵑收拾餐桌,一邊瞄我們,見我和屠夢嵐竊竊私語,她瞪著鳳眼,忐忑不安。 這是大戰前的緊張,姨媽已經在為今晚的「大戰」做準備,以她女王性格,絕不允許計劃被破壞和打亂,推遲都不允許。一抹桃紅悄悄爬上姨媽的臉蛋兒,她艷光四射,美得傾城傾國。 我用最溫柔的聲音問姨媽:「媽,嵐媽媽來了月事,能不能喝酒?」這話暗示了屠夢嵐不能做愛,不會破壞她林香君的房事計劃。 「少喝點。」姨媽抿嘴一笑,鳳眼水汪汪,那份嬌羞格外動人。我知道,姨媽動情了,我今晚必定是她的禁臠,既然如此,何不迎合她。想到這,我眼珠子一轉,裝出微醉樣:「我喝多了,今晚想跟媽媽睡。」 姨媽柳眉一挑,嗔道:「這麼大一個人了還跟媽媽睡,你就不怕被大家笑話。」 「誰敢笑。」我打了酒嗝,大聲問:「黃鸝杜鵑,你們敢笑我?」 上官姐妹咯咯嬌笑,黃鸝機靈,指了指窗外,脆聲道:「我們笑今晚的月亮特別圓,不是笑你,聽說月圓之夜是良辰美景,中翰哥哥可別辜負了喲。」 姨媽的美臉瞬間紅透了,鳳眼狠狠瞪著黃鸝,可黃鸝這話滴水不漏,姨媽不好發作,卻逗得屠夢嵐笑彎了腰,差點笑岔氣,我也忍俊不禁,一邊給屠夢嵐揉後背,一邊贊黃鸝「越來越會說話了」。 姨媽見心思已被大家洞察,她索性給我提個醒:「跟我睡不是不行,但你要好好洗澡,洗趕緊點,好好刷牙,嘴上有丁點兒酒氣,你就趁早滾蛋。」 「只是睡覺,關嘴上有沒有酒氣什麼事?」我有心逗逗姨媽,裝出莫名其妙的樣子。一直忙幹活的杜鵑忍不住「咯吱」一笑。 這一笑,引爆了姨媽的女王脾性,她氣勢洶洶地繞過餐桌,朝我奔來。我頭皮發麻,暗叫不妙,逃是不敢逃的了,就等著引頸受戳。 危急關頭,一位金髮大美人提著兩隻高跟鞋,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用很地道的國語喊:「我回來了,喝了不少,我也有酒氣,我不在乎中翰有酒氣。」 竟然是薇拉,我又驚又喜,沒見過薇拉醉成這樣子,急忙放下酒杯跑過去攙扶她,她嫵媚一笑,給了我一個深情眼波,渾圓的大屁股順勢靠在餐桌邊,手依然拉住我不放。我聞到了淡淡的酒氣,更聞到了很誘人的香水味,華麗的緊身弔帶晚裝里,一對豪乳唿之欲出,上帝啊,薇拉性感得可以要人命。 「關鍵是中翰不想跟你睡。」姨媽一聲咆哮,她憤怒了,應該說是因為嫉妒而憤怒,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姨媽似乎擔心計劃受挫,因為這「程咬金」實力強悍,無論美貌和身材,都足以匹敵她林香君。 氣氛急轉直下,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上官姐妹連手上的收拾動作都放輕。 薇拉豈是一般人物,她輕甩長金髮,玉臂半舉,把勾在兩指中的高跟鞋搭在肩上,擺出一副很風情,很優雅的姿勢,兩扇長睫毛對著我眨了眨:「Really?」 「哎喲,這酒有問題,我肚子有點頭疼……」我是急中生智,猛地半彎腰,手按腹部,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出了壽仙居。 按理說,壽仙居有洗手間,我應該跑進洗手間才對,可這會,我無從細想,有多快跑多快,遠離壽仙居,一熘煙,跑回了永福居,我的媽呀,嚇死我了,讓她們梧桐兩季自己解決吧。 上了二樓,我下意識地來到喬若塵房間,推門進去,意外地我又聞到了酒氣,再一看,房間裡除了喬若塵,床上還躺著凱薩琳,她連高跟鞋都沒脫。我瞪大眼珠子,指了指凱薩琳,剛想問,喬若塵已把蔥白玉指豎在朱唇中:「別吵,凱薩琳醉了,我要照顧她。」 我笑嘻嘻地抱住喬若塵,柔和燈光下,小美人絕色天資,藍眸靈動,似乎欣喜我的到來,我低下頭索吻,小美人蹙眉躲開,不給我吻,卻接受我的手揉弄她翹臀,我的手指甚至摸進了股溝里。我明白了,喬若塵厭惡我嘴中的酒氣,這好辦,我壞笑著小聲道:「馬上就去刷牙洗澡,等會操你,操到你下面腫為止。」 喬若塵淡淡問:「你愛不愛我?」 「這還用問。」 「那你說,我笑的時候漂亮不漂亮。」 「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你笑的時候……」 剛想把肚子裡所有讚美的詞藻都用上,床上的凱薩琳翻了個身,迷迷煳煳哼出我的大名:「李中翰……」 「我在。」心中一喜,我放開了喬若塵,來到床邊,見凱薩琳沒有醒,只是在夢囈。我愛憐之極,溫柔地脫下了她的高跟鞋,還偷偷地吻了吻她的玉足,這一切都被喬若塵看在眼裡。我細心地放平凱薩琳的身子,脫去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乳罩和內褲,原本目的是讓她睡得舒服些,可看著令人噴血的性感胴體,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操我……」凱薩琳夢囈中呻吟,嬌軀微微扭動。我大喜過望,凱薩琳不僅夢見我,還想在夢中和我做愛,我當然願意讓她的夢境成真實,揉著發脹的褲襠,我連連淫笑:「好的,好的,我洗澡就來。」 「別來了,凱薩琳那地方發炎了。」喬若塵冷冷說,怕我不相信,她拉下了凱薩琳的小內褲:「你看,我中午還給她塗了點藥。」 我仔細一看,不禁心生內疚,凱薩琳的小嫩穴口的最下端有一處紅腫傷口,雖然只有火柴頭大小,但已不宜交媾了,我替凱薩琳拉上小內褲,柔聲道:「對不起,小美人。」 「走吧,走吧。」喬若塵突然變得嚴厲。 我只好鬱悶離去,心中暗暗責怪自己太粗魯了。 走出永福居,我隱約聽到小君的笑聲,笑聲不嗲,有點放肆。我心中一動,便躡手躡腳繞過小樓正門,來到小君臥室的窗下,想偷聽她在說啥,這時候,自然要用上九龍甲,運足內勁,我豎起了耳朵。 不料,我沒聽到小君說啥,卻聽到隔三個窗口外的房間裡傳出幽幽的嘆息,我偷偷張望,發現那是喬若塵的房間,她站在窗前,對著明月喃喃自語。 「月亮啊,月亮,你照亮了我,也能照亮我的心,我的心像你一樣明亮,星星可以作證,我不是趕他走,我是怕忍不住留下他,不給他走,那會讓他媽媽恨我。如果他知我心意,希望明早他再來找我。」 我聽得心兒發緊,鼻子發酸,所有的鬱悶一掃而光,原來喬若塵已察覺姨媽今晚獨霸我的心思,喬若塵當然不敢跟姨媽爭,她只能狠心把我趕走。 嘆息頓了頓,小美人又幽幽道:「不勉強他,中午來也行……好吧,他若是真愛我,無論明天什麼時候來我都很開心,我不能超過一天見不到他。」 我心想,說什麼呢,明天一早我就來找你喬若塵,像以前那樣餵你吃精液。 想到這,我留了個心眼,今晚和姨媽大戰時,不能太隨意支出,得留點給喬若塵。 也沒心思偷聽小君說什麼了,我躡手躡腳離去,準備趕回壽仙居,這兩位祖奶奶可別鬧得不可開交,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剛繞回小樓正門,迎面碰見兩位身穿紅衣的大美女,好詫異,她們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秤不離砣的章言言。「中翰,你鬼鬼祟祟地做什麼。」戴辛妮狐疑地看我身後,似乎懷疑我跟誰偷情。 我訕笑,撒了個謊:「這季節有蛇,我到處看看。」 「啊。」兩個大美人花容失色,四隻小手握在一起。我眉飛色舞安慰:「別驚慌,沒發現蛇的蹤跡,如果這裡發現蛇,那你們就發了。」 「什麼意思。」章言言問。 我笑嘻嘻道:「蛇既是龍,龍進永福居,你們的運氣會很旺,等會打麻將會贏到手軟。」 萬萬沒想到,我話一出口,兩個大美人雙雙輕嘆,戴辛妮更是幾欲落淚。我大吃一驚,忙問怎麼了,猛然間,我覺得不對勁:「咦,晚上穿那麼紅艷的衣服,怪怪的,兩位老婆,你們的衣著品味下降了哈。」 戴辛妮落寞道:「你以為我愛穿紅衣服啊,我們是不得以,希望今晚的運氣如老公所言。」 「怎麼說。」 戴辛妮飄我一眼,囁嚅道:「我……我快要挪用公款了。」 「這可不行。」我是又驚又怒,戴辛妮主管著公司和我個人的錢財,她要是挪用公款,哪怕挪用一毛錢,這性質都很惡劣,我狐疑問:「為什麼要挪用公款。」 戴辛妮鬱悶道:「這一個多月來,我和言言輸了好多好多錢。」 我想想,不對啊,戴辛妮幾乎公司和山莊兩點一線,不可能出外賭錢,唯一可能就是在家裡打麻將輸了,便急問:「是在家裡打麻將輸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對望一眼,都頷首點頭。 「那誰贏?」我脫口問,心兒想,這兩位美人都很摳門,至少章言言是赫赫有名的鐵母雞,輕易不花錢,哪怕她輸一兩萬,她也大叫心疼,說到挪用公款,恐怕是誇張了。 「你猜。」戴辛妮沒好氣,大概是輸了個一百幾十萬。我暗暗好笑,打算等會從我帳戶里轉幾百萬給她,哄她開心。 「楚蕙。」我笑答。 戴辛妮搖頭。 「秋煙晚。」 戴辛妮又搖頭。 「我娘?」我擠擠眼。 戴辛妮撇撇嘴,怒道:「媽不打麻將的。」 我迷煳了:「誰這麼厲害,據我所知,你們這幫人的麻將水平都差不多,沒一個突出,想贏幾十萬都難,能贏幾百萬幾乎不可能,你戴辛妮上億私房錢,能逼到你挪用公款嗎,除非你們賭注很大,煳一把幾十萬。」 戴辛妮氣鼓鼓道:「我告訴你李中翰,所有人都輸錢,贏錢的那個,是你最最最疼愛的妹妹小君。」 「咳咳。」我著實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詫問:「你說什麼。」 章言言插話過來,用很做作的語氣說:「老公,辛妮說的全是真的吔,小君不但贏錢,還是山莊裡唯一贏錢的人,大家都輸給她,我們輸最多。」 頓了頓,熟識財務的章言言牙尖嘴利地一一列舉出來:「葛玲玲已經輸了三千萬,還欠著小君五百萬;莊美琪輸了兩千萬,還欠小君四百萬;樊約輸了六百萬,還欠小君四百萬;楚蕙輸了足足五千萬;秋煙晚最幸運,只輸了七百萬;可秋雨晴和她媽媽加起來一共輸了七千萬,郭泳嫻打得少,她也輸了九百萬;唐依琳輸了……」 「等等……」我幾乎一口氣喘不上來,心驚膽戰問:「你們兩個輸了多少。」 章言言沒敢說,怯怯地看戴辛妮,女神想了想,一股腦兒全說出來:「我們兩個加起來,一共輸了一億多,反正我沒錢了,全部輸給了小君,現在我天天用言言的錢,好慘啊,老公愛我的話,就支援我一點,送我一點,幫助我一點。」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數目之大難以置信,我冷下臉:「這稍後說,你們先告訴我,小君一共贏了多少。」 戴辛妮深深一唿吸:「具體不清楚,六七億是有的,她已是超級大富妹了。」 「媽為什麼不管。」我納悶了。 戴辛妮冷笑:「管什麼呀,小君贏這麼多錢,她高興還來不及,何況媽也不好管,打牌輸贏很正常,小君贏錢很正常,賭注也不大,還是和以前一樣,平時三萬一把,週末九萬一把。」 我不由得驚嘆:「見鬼了,小君的麻將技術很爛,她怎麼能贏那麼多。」 章言言臉現懼色:「小君的運氣好到沒天理,煳牌都是煳大牌,她最喜歡煳」 七小對「。 我很不解:「運氣好,也不會好這麼長時間吧,你們都沒贏過?」 「沒贏過,都是小君一個獨贏,我們憋著等小君的手氣黑,再把錢贏回來,可小君一直旺下去,大家就跟著陷下去,越輸越多,圍觀的人都看出小君的牌技很一般,可她就偏偏能贏,大家多不服氣,也正是不服氣才輸這麼多。」 戴辛妮說到最後,似乎悟出了一點賭博有害的道理,可她眼下已無法自拔,原本豐厚的私房錢,一下子就全沒了,換誰都不甘心。 「怪不得我回來時,覺得家裡有點怪,我一開始以為是喬若塵出問題,誰知是小君出問題。」我有點氣惱,回來幾天了,這個消息才進我耳朵,之前沒人跟我提起,我今天如果不撞見戴辛妮和章言言,恐怕還蒙在鼓裡,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就是喬若塵出問題。」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問:「是小君贏你們的錢,怎麼扯到喬若塵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溫柔的勾住我手臂,朝豐財居走去:「老公,我來告訴你前後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來潮,說要打麻將,恰好是周末,就開了兩桌。郭泳嫻說累了,主動退出,讓給小君玩。沒打兩圈,小君就輸了六百多萬,她向楊瑛,閔小蘭借錢也不夠,小君急著翻本,就去找喬若塵借錢,喬若塵挺大方的,就借給了小君一千萬。」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將桌的時,我們發現小君的頭頂上戴著一隻土裡土氣的頭冠,我們就笑話她,說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們笑話,悶悶不樂地接著打牌。我們於心不忍,一開始不怎麼煳小君的牌,可沒想到,小君開始轉運了,她大發神威,接連煳牌,本來她是輸的,天亮的時候,她反而贏了幾百萬。」 「接下來的日子,每到打牌時間,小君總是戴著頭冠搶位置,一晚下來,小君簡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對,然後就是頻頻七小對自摸,就這樣,我們的錢統統送給了小君。」 聽到這,我連連稱奇。章言言道:「我們也覺得奇怪,尤其對那隻頭冠奇怪,一打聽,這頭冠是喬若塵的,是小君問喬若塵借的。」 「你們不給她戴頭冠嘛。」我出了個主意。 章言言直嘆氣:「麻將桌上又沒規定不准戴頭冠,我們既不信邪,也沒轍,因為小君放話了,說不給戴頭冠,就不玩。大家當然不幹,都想贏回來,於是,就同意小君繼續戴頭冠了。」 我暗贊小君,別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來,絕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們今晚穿紅衣服,就是想對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這兩位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噴我一臉:「只允許你的小君戴頭冠,就不允許我們穿紅衣,告訴你,我和言言的內褲是紅色的。我在公司里聽一些人說,穿紅內褲打麻將,可以破對方的好運氣,你休怪我們迷信,我們現在比農民工還窮。」 「這樣吧,你先從我私人帳號里拿五千萬,這事別跟其他人說。」我的心軟得像棉花,戴辛妮無依無靠,雖然嫁給了我,但私房錢對她來說,是一個安全感,如果她缺少了這份安全感,她會悶悶不樂,別說影響美容,搞不好她會鋌而走險,動用公款,公司的財務有章程,也有嚴格制度,萬一她一時犯渾,後果不堪設想。 「謝謝老公,奴家無以為報,願以身相許。」戴辛妮頓時笑逐顏開,給我一個熱烈擁抱,香唇微張,小舌頭主動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雙手握住紅衣外的乳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機建議:「干一下,運氣可能會好點。」 「在這裡?」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見只有草地和小徑,以及幾顆小樹,她的鵝蛋臉有一絲難色。我壞笑:「你還有時間選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將準備開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經八兒地脫衣開干,那就不用打麻將了,此時的她,正卯足勁要在麻將桌上拼殺,讓我干一下也只是為了緩和內心的緊張。 小樹就小樹,戴辛妮吃吃嬌笑著雙手扶住小樹幹,撅著翹臀等我施暴,是她說施暴的:「快啊,快插進來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蕩了,幸好褲子不是紅色的,幸好是那種很容易脫的彈力七分褲,我輕鬆扒下,肉臀渾圓,巨物歡快前來尋幽,一舉佔據緊窄肥美的陰道,直達花心。章言言夾緊雙腿,焦急說:「老公不許偏心,雨露均霑喔。」 戴辛妮搖臀怒叱:「沾你頭,快去豐財居替我抽個好位置。」 章言言無奈,跺跺腳,轉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插,希望儘快射出,前戲免了,連挑逗都沒有,就直接地干,機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魯,抽了幾十下,她有了反應,陰道分泌了足量的愛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這時,永福居方向傳來了嬉笑聲,很快,三條活蹦亂跳的人影朝我們跑來,有人邊跑邊高歌,聲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沒有學問,贏錢見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誰來了,我當然清楚是小君,她的聲音只適合說話,不適合唱歌,聽得我全身豎起雞皮疙瘩全,好可惡。「你瞧她多得意,嗚嗚,老公,你怎麼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嬌吟。 我驀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們腳邊的小徑通往豐財居,小君肯定要經過。果不其然,眨眼間,小君領著閔小蘭,楊瑛這兩跟班經過我們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尷尬。 「你們在幹什麼。」小君駐足。我注意到,她手裡拿著一個東西,那正是我送喬若塵的公主頭冠。小君盯了我幾眼,晃著腦袋走近我身邊,我只好停止抽動,扶著戴辛妮的美臀訕笑。 小君眼尖,瞧見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紅內褲,不禁失笑:「又是穿紅衣服,又是穿紅內褲,打牌前還找大混蛋操逼,這沒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勢如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對了,叫宜將剩勇追窮寇。」 說完,手一揮:「小蘭,瑛子,我們走,等贏了錢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爽。」 看著揚長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當成了洩慾工具,贏了錢再來發洩,恨得我牙痒痒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來找我發洩,我堅決把她干到求饒。 「中翰,快動啊,急死了。」戴辛妮銷魂催促,哎,大戰當前,她還貪戀肉慾。我不敢怠慢,否則女神輸了錢賴到我頭,我鼓足神勇,奮力抽插,插著插著,我忽然覺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語中的,操逼確實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緊身黑短褲、緊身白背心,還噴了古龍水,像男寵般來到了姨媽的臥室,門沒關,我心跳加速,做姨媽的男寵是驕傲,是榮耀。 踢掉脫鞋,我的腳踩在奢華的波斯地毯上,臥室里音樂悠揚,氣氛溫馨。 幾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間,我目瞪口呆,姨媽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裝,她們都帶槍了。姨媽選擇腰間式,薇拉選擇肩背式,套上深色短袖襯衣,沒有人能看出她們配槍的痕跡。我暗暗喝彩,這兩位超級大美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氣質:英姿颯爽。 「這是怎麼了。」我沒反應過,腦子裡還幻想著薇拉和姨媽在玩什麼高級制服誘惑,連槍也有,是不是玩過頭了? 姨媽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陳子玉槍殺了羅彤,潛逃出境時被攔截,拒捕,現在他挾持他母親在機場附近的一間小百貨店裡,狙擊手已經到位,上級等我們去勸他自首,這事驚動了中央。」 我再冷靜,也驚得兩眼瞪圓,頭皮發麻:「什麼時候的事。」 姨媽道:「下午,晚飯前。」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我幾乎在吼,我從來沒有在姨媽面前吼過。 「這是命令。」姨媽語氣格外嚴厲:「當時在搜捕陳子玉,追查他的聯繫電話,發現他最後一次聯繫的人是齊蘇樓,除了齊蘇樓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是同事,上級沒弄清楚你們的關係之前,對你有所警惕,這非常合情合理,我當時接到的命令就是監視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還為國冒險,我通過了政審……」 姨媽和薇拉相視一笑,嗔道:「你都說通過政審了,還這麼幼稚,無論你為國做出多大貢獻,該懷疑的就得懷疑,這是干情報工作的規矩。」 「現在弄清楚啦。」我鬱悶點頭,姨媽說的實情,我一時昏了腦給忘了。 姨媽穿戴完畢,束起了馬尾:「我是你媽媽,在這問題上說話不算數,保不了你,是薇拉給你打包票,說你是清白的,現在你該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她也是為你著急,知道陳子玉潛逃的消息後,薇拉沒心思出席法國大使館的酒會了,她故意把凱薩琳灌醉,找這藉口早早離席。」 「謝謝薇拉姐。」我摟住薇拉的腴腰,親吻她香唇,別看她之前回來時搔首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樣子,實際上她嘴裡沒什麼酒氣,她是裝出來的。 「還是不清楚薇拉為何有這麼大面子。」我心裡多少有點鬱悶,如果沒有薇拉打包票,我現在還被監視之中。 薇拉微笑不語,優雅地塗著無色唇膏。 姨媽把我的衣服遞了過來,溫柔道:「這是秘密,不過,媽媽可以透露一點給你,薇拉手裡掌握著兩張很龐大的情報網,一張是歐洲情報網,一張是亞洲情報網,她的價值比十個媽媽還重要,只因她是金髮藍眼的外國人,又從組織里消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將軍銜,假以時日,她必將成為咱們情報界的功勳級人物。」 「我穿衣服。」激動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裝。 很快,我們三人離開了碧雲山莊,直奔機場。儘管我很激動,我依然把車子開得又快又穩,姨媽贊我的寶馬750i性能好,薇拉贊開車的人技術棒。 浪笑在車裡迴盪。 二十五分鐘後,我們到了機場,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車。我深深嘆息,陳子玉這次完了,他墮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他冒險殺掉羅彤,只能是為了滅口,我這想法和姨媽,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謀而合,至於為什麼要殺人滅口,要掩蓋什麼秘密就無從得知了,或許這也是陳子玉還活著的原因。 我有一絲悲哀,世事難料,中午還跟他陳子玉談合作交易,才過幾個小時,就面臨來生再見的訣別。我想陳子玉死,但沒想過是這種方式。我不得不擔心齊蘇愚,她一定無法承受這個打擊,她的官途也到此為止,還有孟惟依,一個天生的尤物。 「中翰,你中午見陳子玉時都聊了些什麼。」姨媽漫不經心問我,我們三人已下車,正穿過層層警戒線,幾個認識的國安人員跟我們打招唿。 我小心敷衍姨媽,說我和陳子玉當時在聊工作的事情,實際上,我心如鹿撞,猛然想起了是我把羅彤被捕的消息透露給陳子玉,我以為陳子玉和羅彤的關係並不涉及國家安全,只不過是肉體和毒品的關係,如今看來,我無意間犯了一個致命錯誤,陳子玉根據我透露的消息,決定鋌而走險,殺了羅彤。 天啊,我犯罪了嗎,我失誤了嗎,我要把這些情況如實彙報給姨媽麼,我苦苦思索,內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中翰,我剛才想個問題,昨晚我們才抓了羅彤,這消息很少人知道,地鐵保安和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羅彤的身份,連姓名都不知道,知道的就我們幾個,你會不會無意中透露給陳子玉?」 姨媽是何許人,她心思慎密,已對我有所懷疑,畢竟我是陳子玉最後聯繫的人。我竭力保持平靜,否認道:「沒有,根本沒有,我連提都不提這檔事。」 「嗯。」姨媽頷首,相信了我的話:「我多慮了,雖然抓羅彤這事很少人知道,但當時在地鐵站鬧的動靜挺大,沒準羅彤的同夥就在附近,於是跟蹤而至,查到羅彤的具體位置,最後指令陳子玉殺人滅口。」 薇拉道:「陳子玉如果是被策反的人,以他現在的地位,策反單位不會輕易放棄他,可能是為了保護更重要,更高級別的人物。」 姨媽不完全贊同薇拉的看法,她的分析同樣有道理:「也不一定,知道羅彤被捕後,陳子玉害怕自己已經被羅彤供出,所以他決定潛逃,臨走的時候想順手幹掉羅彤,結果我們的人早有準備,陳子玉雖然得手,也暴露了身份,他跑不掉了。」 這時,我們走到了最裡面的警戒線,舉目望去,那小百貨店就在一個巷子口,周圍沒有閒人,附近住戶都已清空。夜色下,警燈亂閃,不遠的矮屋頂,趴伏著狙擊手,四周還圍著很多荷槍實彈的武警和警察,如此包圍圈,就算陳子玉插上翅膀,他也逃不了。我很納悶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干出如此蠢的事來。 「就在前面。」一個幹練男子給姨媽指了指,姨媽拿起望遠鏡仔細看了一會,問:「他有武器嗎。」 幹練男子回答:「有,打了五槍。」 「談判專家去談了嗎。」 「去了兩個,那罪犯不願意談,好像犯了毒癮,要我們提供毒品。」 「給了嗎。」 「沒給。」 「馬上給他。」姨媽一聲令下,男子立馬敬禮「是」。 我思緒萬千,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再怎麼說我跟齊蘇愚也算是有情,陳子玉可以死,齊蘇愚不能死,如今談判專家都不行,姨媽最後只能命令強攻。我深吸一口氣,輕輕拉了拉姨媽的襯衣:「我送毒品過去吧,順便勸陳子玉放下武器投降。」 一道微風刮面,薇拉閃電般站在我面前,小聲說了一句:「NO」 姨媽沒有言語,靜靜地看著小百貨店,沒過多久,幹練男子跑來了,他手裡拿著一盒物事,估計是毒品,他身後跟著還跟著兩個男人。姨媽猶豫了一下,從幹練男子手中接過小盒子,遞到我手中,毅然道:「中翰,你過去吧,冷靜點,罪犯要什麼你都答應,儘量保證人質安全。」 我握緊小盒子,邁出沈重的雙腿,身後,是薇拉冷冷的聲音:「月梅,我恨你。」 小百貨店很小,跟平常街頭街尾的小賣部差不多,實際上就是小賣部,只因上面寫著小百貨店,所以才這麼叫。裡面一片漆黑,我站在店門口,難免緊張,如果陳子玉對我開槍,我根本來不及躲閃。 「篤篤篤。」我輕輕敲門,那是一排四扇的木門。 「砰。」突然一聲槍響驚起了一陣騷動,槍聲是從小百貨店傳出的,我本能地蹲下,沒有中槍,我嚇得心跳劇烈,身後探照燈照來,我還得顧及臉面,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太狼狽了,等了一會,我又重新站起,讓關心我的人鬆一口氣。 「子玉,是我李中翰,咱們談談,談什麼都可以,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你冷靜冷靜,我沒帶槍,我拿來了些大麻,麻古……」我揚聲喊,心有餘悸。 「從右邊第一個門進來,動作輕點。」陳子玉回話了,我驚喜交加,他總算沒再開槍,如果他再開槍,我肯定撤走。 推開小百貨商店最右邊的門,眼前漆黑一片,我瞇著雙眼,極力適應黑暗,「能開燈嗎。」我小聲問。 「不能。」陳子玉的聲音有些萎靡,就像人感冒了鼻子塞相似。 我緩緩走入黑暗,努力保持鎮定:「我想聽聽齊姐的聲音,拜託了。」話音剛落,我就聽到了女人的抽泣聲,接著是陳子玉的催促:「快關上門。」 我彎下腰,視力逐漸適應了黑暗,透過木門的縫隙,也有幾縷幽暗的光線射進來,我隱約看到有兩人坐在地上,身體都靠著貨架,地上散落著各種食品雜物。 漸漸地,我看清了陳子玉和齊蘇愚的位置,兩人相隔不遠,我貓著身體,來到齊蘇愚身旁,抱住了豐腴的身軀,「嗚嗚。」齊蘇愚大哭。 陳子玉一嘆:「媽,你別哭了。」 我摟住齊蘇愚,也坐在地上,這能減輕陳子玉的戒備心理,順手把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陳子玉幾乎沒戒心地接過,或許他對危險已無所謂了,但我不能冒險出擊,垂死掙扎的人往往會爆發出驚人能量,我沒必要跟一個垂死的人拚命。 「子玉,事到如今,你舉手投降是唯一出路,不用死的,這世界多麼美好。」 我好言相勸。 陳子玉西索著弄著小盒,很快點燃一支香煙,橘紅色的煙頭一閃一閃之後,空氣里飄蕩著煙霧很一股清香,估計是大麻的氣味。陳子玉貪婪地吞吸著,我抽空看齊蘇愚,她更加萎靡不振。 黑暗中傳來陳子玉嘆息:「這美好的世界屬於你了,你們抓到羅彤,我的世界末日就到了,我知道我無法逃走,我隨時會自殺,之所以沒有自殺,就是等你來,我不能肯定你會來,但你來了,我很高興。」 「打算讓我陪你死?」我心一驚。 「是的。」陳子玉陰測測地笑了笑,他中氣足了,說話也大聲,這是吸食大麻後的亢奮,我暗暗戒備,必要時,我只能用齊蘇愚擋子彈。陳子玉繼續吸著有大麻的香煙,封閉的空間裡有點嗆悶,可我得忍著。 「說實話,我有點喜歡你,喜歡交你這個朋友,我甚至想你會照顧我媽,照顧惟依。」陳子玉道。 「這點說對了,我愛齊姐,愛惟依,我會照顧好她們一輩子。」這是我心裡話,沒有絲毫虛假。 「謝謝。」 沈默片刻,陳子玉突然語氣嚴厲:「可是,我依然想殺死你,你是我的剋星,你上了我老婆,上了我母親,你讓我有了這輩子無法洗掉的屈辱,如果沒有你,我會一直幸運下去,憑我家的關係,我至少能做到部長這一級。」 我冷笑:「你我之間的恩怨,跟你殺死羅彤,畏罪潛逃沒有關係,這是另一碼事,如果沒發生今天的事,你依然能官運亨通。中午我們見面的時候,我都說了,以後縣裡的事,你說了算,我們達成了口頭協議,你完全可以大展宏圖。」 陳子玉怒道:「可你告訴我羅彤沒有死,你故意引我上鉤。」 「這是你的揣測,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羅彤之間的具體關係,我以為羅彤賣毒品給你,順便在你身上探知情報,如今看來,你和羅彤的關係不簡單,你們已經同流合污,你出賣了國家,出賣了靈魂,你摧毀了法律的底線。」 我毫不示弱,回擊得鏗鏘有力,陳子玉無言以對,我一時腦子發熱,繼續厲聲批責:「你吸毒我可以視而不見,你淫亂我也覺得是小兒科,但你勾結外國情報機構,出賣國家,無法得到原諒,我為自己無意中讓你上鉤感到高興,若不然,你會一直潛伏下去,危害國家,危害民族,在這一點上,你死有餘辜。」 「放棄抵抗吧,自殺也是抵抗。」我放緩了語氣。 黑暗中,陳子玉在玩弄手槍:「我一直不了解你的勢力背景,直到中午你說羅彤的事,我才明白你是國安的人,怪不得你如此囂張,也怪我有眼無珠,我就奇怪有那麼多勢力維護你,連朱成普也幫你,你深不可測,我敗在你手裡是命中註定。」 敵人承認敗了,我虛榮心得到了一絲滿足,想起迷人的羅彤,我不禁又心生氣惱:「你為什麼要殺羅彤,她挺漂亮的一個女人。」 陳子玉意外地笑了,笑得很淒涼:「是的,羅彤確實挺漂亮,我曾經想過和她結婚,可我媽媽不同意。」 齊蘇愚不說話,只是深唿吸,我手臂緊了緊,冷冷道:「現在看來,你媽媽的決定是對的。」 陳子玉又陷入了沈默,這次沈默的時間很長,我暗暗心焦,但我不能表現我心焦,趁著這時候,我讓齊蘇愚靠在我懷裡,這樣她會舒服些。 陳子玉顯然看著我體貼她母親,他再次點燃香煙,娓娓道來:「十三年前,我遠赴東瀛求學,在陌生的國度里,一位長者很照顧我,他是我在東瀛求學時的校長,他教會了我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比如吃生魚片,嫖妓,信奉死後永生,他讓我看血,讓我不怕血,先是看動物的血,然後是人血。」 「不久,我就在這位長者的安排下放棄了處男,他叫他的老婆,一位五十歲的老女人和我上床,這老女人很醜,但她讓我了解了性,我的第一次很愉悅,之後,他繼續安排我跟其他女人上床,都是學校里的女生,都非常漂亮,一個接一個,我當時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發自內心地感激這位長者。」 「就這樣,我在東瀛渡過了我終生難忘的三年。」陳子玉的語氣充滿了深情,充滿了留戀。 「回國前夕,長者給了我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可愛的農村女孩,長者告訴我,這女孩是他的私生女,是他十幾年前在華夏講學時,和一位華夏女人的愛情結晶,後來這華夏女人因病死了,留下照片上的小女孩,她孤苦伶仃。很遺憾,由於種種原因,長者無法把這女孩帶去東瀛,也無法照顧女孩,長者希望我能幫忙,照顧這小女孩。」 「我義不容辭,一口答應了,在長者面前發誓要照顧好這女孩,長者很高興,給我很多錢,我拒絕了,很多年前,我們家裡就很有錢,我不需要長者的錢,但長者依然堅決要我收下,說這筆錢是女孩的贍養費,即便是現在,這筆錢也是巨款,有兩百萬美元之多。」 「回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長者託付給我的女孩,憑我家的關係,我很順利地找到了她。呵呵,相信中翰你也猜到了,這女孩就是羅彤,一個漂亮得令我心動的少女,我隨便打扮她一下,她就出落得像大城市裡的女人,根本不像農村女孩。」 我腦子又浮現著羅彤的倩影,那雙可愛的羅圈腿。 陳子玉接著說:「無論是出自報答東瀛長者的心,還是對羅彤美麗的欽慕,我開始追求羅彤,我打電話問東瀛長者,問我是否可以取羅彤為妻,長者爽快答應,於是,我戀愛了,羅彤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們每天都瘋狂做愛。」 「不久,我告訴我媽媽,說我想結婚了,媽媽很高興,問是誰家的女孩,我實話實說,把羅彤的情況告訴了媽媽,哪知,媽媽一聽羅彤是農村戶口,又是私生女,她二話沒說,斷然不同意。」 「當時的我,意氣風發,舅舅和媽媽都仕途順利,步步高升,別說我追求女孩,很多女孩還主動追求我,有這麼多選擇,媽媽自然反對我和羅彤的婚事,我們在門戶上完全不登對,至於容貌,說心裡話,羅彤是漂亮,但在我認識的女人中,她的姿色只屬於中上水平,可我愛她,她是我平生真愛過的兩個女人之一,另一位是惟依。」 「惟依確實漂亮。」我發自內心的讚美,此時此刻,想到孟惟依,我的巨物有衝動反應。 陳子玉輕笑,有一絲得意:「我還認識一個女人,她的美貌比惟依有過之而無不及。」 「誰啊。」我心裡瞬間好奇,我敢肯定,整個上寧市能與孟惟依比肩的美女絕不超過二十個,我家裡就有五六個。 「一位有尾巴的女人。」陳子玉陰笑,多麼詭異的回答,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的描述。 我一點都不相信,尋思著世上哪有人長尾巴,簡直亂彈琴,這陳子玉吸食大麻,估計他產生了幻覺。 「既然你這麼愛羅彤,你為什麼還要殺她。」我岔開了話題,希望能從陳子玉嘴裡套出點東西來,我也好向上級邀功。 「羅彤毀了我,是她讓我走向毀滅之路。」陳子玉的語氣又變了,他似乎進入了憤怒模式,每說一字,沒說一句,都咬牙切齒:「很快,羅彤知道我媽媽反對我倆結婚,出乎意料,羅彤並不難過,她反而勸我,說我應該找更合適的女孩結婚,她願意做我的情人。」 「我當時熱血沸騰,誓言非羅彤不娶,還跟家裡鬧了矛盾,現在想起來,我好傻,好賤。其實,羅彤骨子裡就是一個婊子,一個娼婦。」 我大吃一驚,陳子玉對羅彤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我深受打擊,因為我仍然喜歡羅彤,她是東瀛特工沒錯,但她在我印像中,不至於像陳子玉所說的那樣低劣。 吞雲吐霧,煙圈裊裊,陳子玉的手隱約在顫抖:「有一次,媽媽出差,我恰好跟幾位朋友約好去旅行,當時羅彤在讀書,準備考試了,就不能陪我去。登機時我還給羅彤打電話,說的都是情話,沒想到飛機起飛不久,就折返回頭,說目的地下暴雨,飛機無法降落,就這樣,這次旅行意外取消,我拿著行李回家。」 「不幸的事發生了,回到家,我一打開門,就聽見有男人跟女人做愛的聲音,我很奇怪,以為媽媽回來了,就躡手躡腳地偷看,我一直對我媽媽的一切都很著迷,我當時想,終於可以偷看我媽媽和繼父做愛了。」 「可誰知,我看到了令我憤怒的一幕,男的確實是我的繼父陳士群,女的不是我媽媽,是我深愛的羅彤。」 「羅彤喊著「爸爸,爸爸,用力插,陳士群也喊著「彤彤乖女兒這些淫言浪語。我那時氣壞了,可以肯定他們不是第一次。我沒有發作,我給陳士群,以及給家裡留面子,選擇默默離開。」 「彷彿一切美好的事物全部打碎,我開始失意,開始喝酒,這還不是我墮落的開始,往後的日子,我一直監視羅彤,蒐集證據給我媽媽知道,我不能容忍陳士群欺騙我媽媽,可我萬萬沒想到,羅彤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她勾引了我弟弟陳子河。」 「當時我很想殺了羅彤,但我不能殺她,我答應過東瀛長者,要好好照顧羅彤,所以我忍了,我天真的以為我對羅彤好點,她或許會回心轉意。哎,事與願違,她繼續和陳子河偷情,繼續和陳子群偷情。」 「我心態變了,焦躁易怒,整天跟蹤羅彤,無心工作,無心做事,我開始玩弄女人,漸漸疏遠羅彤。後來我才知道,羅彤是職業特工,她早就發現我跟蹤她,我跟蹤人的技術很爛,羅彤之所以不揭穿我,就是故意讓我知道她多邪惡。」 「羅彤曾經消失了一段時間,兩年前,她又出現在我面前,她說她去了東瀛,見到了她父親,也就是那位東瀛長者。我聽了後,心軟了,又和她重新交往,如膠似漆,她依然沒變,還是那麼淫蕩,周旋著幾個男人,包括陳士群和陳子河,她還教會我吸毒,引導我從此沈淪,我甚至在酒吧的包間裡,和陳子河一起跟羅彤淫亂,我已無法自拔。」 「在我最墮落的時候,羅彤坦白了她的真實身份和目的,她希望我為她蒐集華夏所有情報,無論是政治,軍事,經濟,文化等等。我終於明白了一切,包括那位東瀛長者的真面目。」 「我想過抵抗誘惑,想過自首報案,無奈我已墮落,完全身不由己,這幾年來,我通過舅舅和我媽媽的地位接觸了很多絕密情報,全部提供給了羅彤,還為她建設毒品工廠提供幫助,幫她銷售毒品,我無法回頭了,不僅心存饒幸,還堅定了出賣國家的決心。」 「也許是天意,羅彤意外落在你手中,她本來是引誘你,策反你的,但她最後卻敗在你手裡,她一手創立的情報網也被肢解,但你們不要小看東瀛人,他們在華夏有成百上千的情報網。」 「出車禍的女人是誰?」我插一句問。 陳子玉淡笑:「東瀛有很多很相像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亂倫流行的緣故,我在東瀛玩過的女人中,就有很多是很相像,她們的氣質,臉蛋,羅圈腿……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出來,那次出車禍死的人不是羅彤,是從東瀛找來的替死鬼,出車禍的那天,我動用我媽媽的關係,親自護送羅彤從香港離境。」 「事隔了這麼久,我以為羅彤不會再來華夏,誰知她又回來了,我不知道她來,不知道她為何來,直到你告訴我羅彤復活了,我才知道。我立即聯繫東瀛長者,想證實羅彤是否在華夏,出乎我意料,東瀛長者氣急敗壞地指示我,要我不惜一切代價殺掉羅彤。」 「我必須照辦,就算東瀛長者不給我下命令,我也要除掉羅彤。」陳子玉扔掉了煙蒂,重新拿起了手槍。 「一點情面都不留?」我依然對陳子玉辣手摧花心生不滿。 陳子玉哪有心情揣摩我的花花心思,他漫不經心道:「不是不留情面,是我移情別戀,羅彤算得了什麼,我愛上了妖狐。」 「妖狐?」我好詫異。 陳子玉看著我,詭笑:「你相信這世上有妖狐嗎。」 我木然搖頭,鬼才相信有妖狐。 陳子玉坐直了身子,望瞭望店門,悠悠長嘆:「那女人就是妖狐,她長有一條小尾巴,她的美貌比惟依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會是同一人吧,即便這世上真有帶尾巴的女人,相信也不會多。我思索著,依稀記起秦美紗曾經告訴我,說她要介紹一位大美女給我認識,一位有尾巴的女人。 突然,齊蘇愚嘶聲裂肺地尖叫:「子玉,你幹什麼,你放下槍……」 「砰」的一聲槍響,黏煳煳的東西濺到了我臉上。 昨晚偷聽到喬若塵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見她,我豈能辜負。 和姨媽,薇拉一起回到山莊後,我趕緊脫去衣服,游到江對岸欣賞小美人練飛刀。對岸的地勢開闊平坦,估計我一入娘娘江,喬若塵就發現了我,她假裝不知道我來,故意在我面前賣弄,把飛刀絕技施展得淋漓盡致。 我震撼喬若塵的飛刀絕技,更著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著馬尾,身穿乳白色性感連體式泳衣,她屬於苗條系女孩,乳挺臀翹,胸部確實大了點,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綁著一圈五六公分寬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著數目不詳的柳葉刀,只見小美人縱身躍起,嬌軀在空中旋轉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轉動的蠶繭,一道亮光從蠶繭中射出,去勢如電,精準地射中了五十米開外,一隻掛在樹梢上不停晃動的葫蘆上。 小美人落地了,雙腳站得很穩,只是有點兒喘,豐胸起伏,她內氣還欠火候。 喬若塵有著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僅是看她練習飛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實,我來看喬若塵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跟她做愛,我深深的愛上這個絕色小美人,我不能一天不和她做愛。 和小君一樣,喬若塵也有嚴重潔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藍天白雲,晨曦壯麗。 我仰泳在冰涼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滌了我全身污垢,尤其洗滌了我的臉,幾個小時前,陳子玉的鮮血濺到我臉上,事後無論我怎麼清洗,都覺得洗不幹凈,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覺得污穢盡去。 「咚。」一顆石頭在我腦側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兒。 緊接著又是「咚」的一聲,第二顆石頭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腦側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這是多麼駭人的技術,如果扔石頭的人要砸我腦殼,我只能屍沈江底了。 我知道誰砸石頭,也知道這人所處的方向,於是,我調轉頭往回遊,依然用仰泳游到江的對岸,到了岸邊,一張美麗的瓜子臉擋住了藍天白雲。 「為什麼要游開。」美麗的瓜子臉隱隱有一絲怒氣,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藍色的。我趕緊從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喬若塵公主抱,柔聲撒謊:「怕影響你練飛刀。」 「你游開了才會影響我。」喬若塵依然不滿,美麗的長睫毛狠狠地扇了兩下。 「我這不是游回來了麼。」我的聲音溫柔得足以融化懷春少女之心,喬若塵當然懷春了,她手勾著我脖子,主動地用挺拔結實的胸部磨蹭我胸肌,雖然很隱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紅著瓜子臉,嬌羞道:「已經影響了。」 「要怎麼才能消除影響。」我壞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沒有這麼含蓄,動作大膽。喬若塵嬌羞嚶嚀,雙臂圈住我脖子,整個胸部都壓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搭著我頸窩,香息微濁:「你說呢。」 我壞笑,側頭尋找紅潤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靈巧的小舌頭用力吸進我嘴裡。 倒在早已鋪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綿軟迷離,我加開礙手的皮套,撥開她泳衣襠部,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插入了小嫩穴,很緊窄的肉道,巨物艱難地到達了盡頭,撐頂著花心軟肉。 「鋪好雨篷等我來操你?」我溫柔挺動,溫柔抽插,嬌嫩之地總是令人憐惜,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太粗魯。 「才不是,雨篷里有飲料,有書,有電腦,是我累了休息用的。」喬若塵細聲細氣辯解,自有一番有別於小君和其他美嬌娘的風情。我壞笑:「做愛也是休息。」 喬若塵似乎默認我的說法,她嬌羞不語,嬌美如花,安靜地品味我的抽插,四周青草樹林,鳥語花香。在野外做愛和在室內做愛的感覺完全不同,在野外似乎更能釋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聽到肉與肉撞擊的聲響,也能聽見肉與肉摩擦的聲音,嫩穴口被撐大,翻捲的粉紅穴肉在雪白肌膚上異常刺眼,陽光照在喬若塵的苗條嬌軀上,升騰起了朦朧光暈,剎那間,我彷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說啊,我笑的時候好看嗎……」喬若塵是不問個明白不罷休,這問題簡單得連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親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喬若塵迷離著雙眼,嬌聲催促:「你說啊,你說啊……」 我用最平淡樸實的話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時候更美,我愛你,若若,我老想著跟你做愛。」 陰道在收縮,緊窄感更甚,巨物加速,喬若塵張嘴喘息:「我……我昨晚對月亮說,如果你今天來找我做愛,我會更愛你。」 我看著身下這個動情的小美人,衝動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訴我了,我來找你做愛了,插得很深,月亮還說,如果我今天來找你,你會給我干屁眼。」 迷人的雙眼射出了藍光,長睫毛如夢如幻,小美人嬌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沒聽錯,小美人答應了我的要求,我熱血沸騰,腦袋點得像雞啄米似的,心兒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脫下連體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體,完美無瑕,玲瓏剔透,我不再憐惜,我猛烈衝撞,緊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體,豐滿的嫩乳激烈滾動。小美人迷醉了,任憑我翻轉她的嬌軀,翹臀像剛蒸熟的饅頭,正對著天空。 我掰開緊閉的股溝,入眼是朵美麗的菊蕾,最近我聽人說,沒有捅破過的屁眼叫菊蕾,捅過後才叫菊花,啊,性愛之學浩瀚如煙,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連泥濘的陰唇也一併舔了,喬若塵咬著手指,匍匐著呻吟。我貪婪之極,舔完了整個陰部,又舔完整隻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到處留下我的咬痕,最終還是回歸處女地,沈迷在未曾人道的美麗菊蕾上,舌頭撩撥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滲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人呻吟得厲害,菊蕾不停收縮綻放,玉腿彎曲踢打,那惹人喜愛纖細玉足弄得我心煩意亂,顧此失彼。 巨物終於壓上了圓翹的屁股,碩大的龜頭頂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壓緊窄的屁眼,如果沒有之前佔據小君屁眼的經歷,我真懷疑碩大的龜頭能否插入如此窄小的地方。 在這關鍵時刻,喬若塵給了我一個嚴厲的警告:「給你弄屁眼,是因為你愛我,如何哪一天你不愛我了,我會親手割掉你的屁眼,報復你。」 「如果我不愛你,但裝著愛你,你能察覺?」我有一絲寒意,又覺得可笑之極,我怎麼可能不愛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們救來救去,都已把感情融化在骨血里。 喬若塵道:「當然能,你喜歡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認真,舔得不投入,你一定是不愛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賴的,你乾脆叫賴若塵,這名字也蠻好聽。」 喬若塵提臀:「我說到做到。」我趕緊扶穩翹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賴若塵。」 一邊說,一邊撐開菊蕾,一點一點地撐開,再一點一點的撐開,小美人呻吟,呻吟變急,我鼓勵她,欺騙她,哄她,天啊,她多堅強,居然不叫了,咬著手指頭,那怎麼行,萬一咬斷手指,那就麻煩了,我急忙撿起連體泳衣,塞進小美人的嘴裡。不料,這個姿勢太過前傾,小腹壓上,「滋」的一聲,碩大龜頭竟然捅進了緊窄的屁眼裡。 「啊,疼……」喬若塵扭頭看我,眼裡有淚光。 我心想,能不疼嗎,喬若塵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見小美人的屁眼邊沿被撐得薄薄的,幾乎要裂開。我哪敢繼續,瞪大眼珠子,一動不動。 就在左右為難之際,江對岸有人喊:「姦夫……淫婦……」 我�頭看去,不是別人,正是凱薩琳,她有晨跑的習慣,昨晚被薇拉灌醉了,醒來有些晚,卻依然不忘鍛鍊,真是好習慣。 「噗通」一聲,凱薩琳姿勢優美地躍入江中,入水沒多少水花,她向我們游來了。 我抱扶著喬若塵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繼續前進也不是,只用手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時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紅肉瓣。挑逗了幾下,喬若塵忍不住了,小聲說可以繼續。 我欣喜不已,巨物開始挺進,一分一毫地挺進,喬若塵咬住泳衣,頑強地忍著,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進去了三分之一,姦夫可以繼續嗎。」我壞笑。 喬若塵嬌嗔:「都進去三分之一,還在乎那三分之二嗎,反正我……我不是淫婦……」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喬若塵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順勢插入,又進去了一半,喬若塵來不及喊,我腰腹繼續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裡,啊,括約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嗚。」 喬若塵在呻吟,大聲呻吟,我急忙抱緊她,溫柔地吻她頸脖,吻她耳朵,舔她的臉頰,雙手撫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減輕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沒有二十五公分長,天知道巨物捅到什麼地方。 「若若,我愛你。」 喬若塵沒有回應我,呆呆地看著凱薩琳游上岸,蹦蹦跳跳來到我們身邊,嘴裡憤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好放蕩喔。」她一身淡黃色三點式,乳房高聳,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贊。 「我們在練功。」我笑著說。 「我也練。」凱薩琳抹了一把美臉,氣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氣什麼。我柔聲問:「你下面傷好了嗎。」凱薩琳一愣,看了看喬若塵,問:「若若告訴你的?」 我壞笑:「你昨晚喝醉了,夢中叫我操逼,我本想滿足你的,可若若說你下面傷了,還指給我看……」 凱薩琳好可愛,居然歪著腦袋回憶:「我昨晚沒夢到你啊。」見我笑得淫蕩,她臉一紅,上前擰我:「你騙我,你們趁我醉了,偷看我隱私。」 喬若塵沒好氣:「什麼騙你,你確實叫他操你了。」 「不可能。」凱薩琳大叫,滿臉嬌羞,估計昨晚有夢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認而已。我捉住她粉拳,淫笑:「下面傷了,就好好養傷,剛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凱薩琳以為我和喬若塵在正常做愛,還沒發現我正幹著喬若塵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著交媾的部位壞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凱薩琳大吃一驚,忙彎腰細看,我掰開喬若塵的臀肉,讓凱薩琳看得清楚些。 喬若塵大羞,扭動屁股,我趁機溫柔抽動,凱薩琳驚得掩嘴,雙眼瞪圓了,一個勁地說「啊,mygod,啊,mygod」旋即問:「若若,你覺得怎樣,疼不疼?」 喬若塵似乎稍微適應了巨物,她下巴枕著手臂,想了想,說:「跟第一次比,不算很疼。」凱薩琳一時沒反應過來,嚷道:「現在不是第一次嗎。」喬若塵蹙眉大喊:「我是說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個覺得好笑,嬌笑不停。 我愉悅地慢慢抽送,將巨物逐漸拉長到了半截,又緩緩插回去。凱薩琳瞪著雙眼,剛才驚懼的表情轉化成興奮:「天啊,這麼粗的東西插進去,小君還說舒服,是真的嗎,真的舒服嗎。」 我眉飛色舞:「山莊裡,凡是弄過屁眼的人,沒有一個說不舒服的。」 「你都弄過了?」凱薩琳飄我一眼,又緊盯我如何操喬若塵的屁眼,我瞄著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過了,若若剛才說,因為我愛她,所以她才給我弄屁眼。」 「我可以試試。」凱薩琳羞笑著站直身子,雙臂插腰,左右扭動翹臀,騷得迷死人,把喬若塵逗得大笑。我輕攬凱薩琳的小蠻腰,指著交媾處說:「吐些口水潤潤。」 凱薩琳溫順彎腰,伸長了脖子,對準喬若塵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動,果然更順暢。再問喬若塵還疼不疼,她說不怎麼疼了,就是脹。我鬆了一口氣,心知沒有裂傷,我就可以真正意義地和喬若塵肛交了。 「來,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穴穴。」 我示意凱薩琳跪趴在喬若塵身上,她一點都不矜持,馬上照辦,咯咯嬌笑著趴在了喬若塵玉背,翹臀撅高,渾圓結實。我一扯繫繩,就輕鬆脫掉了凱薩琳的三角泳褲,翹臀何其圓潤,金毛蓬鬆,嬌嫩的玉蛤綻現,姐妹花的體毛各具特色,喬若塵是黑色,凱薩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輝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肉瓣吮吸著,身下巨物也順勢挺插,插入了緊窄的屁眼,兩聲嬌吟,盪人心魄。 「啊。」 「若若,怎樣。」凱薩琳很關心喬若塵此時的感覺,很意外,喬若塵突然「哎喲,哎喲」地叫喚:「很痛,你別嘗試了。」 「剛才你不是說沒第一次痛。」凱薩琳奇怪問。 「我怎麼知道,現在是越來越痛。」喬若塵說。 凱薩琳一聽,急忙從喬若塵後背下來,用手推我:「那還不快停下,中翰,你聽到了嗎。」我剛想停,喬若塵玉臂後伸,拉住我手臂,嬌吟道:「我先忍忍,別停。」 我只好繼續挺動,拉出的巨物覆蓋了一些晶瑩,我大為興奮,這是因為干小君屁眼時,她爽的時候也會分泌晶瑩愛液。我懷笑,扶穩喬若塵的小蠻腰,用上了干嫩穴的力量。喬若塵放聲嬌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漸密集抽動,一旁的凱薩琳看出蹊蹺,焦急問:「若若,你到底是痛還是不痛。」 「痛。」喬若塵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喬若塵的雙臂往後拉,她的上身迎挺起來,雙腿岔開跪著,翹臀深壓在我的小腹,這成了背飛式,我很喜歡這個性愛姿勢,無論是插屁眼還是插陰戶,巨物都能插得最深處,騰出的雙手隨意撫摸女人的身體,交媾時,情人們在沙發上一邊享受性愛,一邊看電視,心不在焉,卻其樂無窮。 黝黑的巨物傾斜著四十五度角與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這情景強烈刺激凱薩琳,她開始站立不安,雙腿不時夾緊,臉色潮紅,唿吸中都帶著急切的氣息。 我已無暇顧及惹火的凱薩琳,慾望迅速到達頂峰,懷中的嬌軀緊貼著我胸膛聳動,我揉著她的大奶子,與她纏綿嬉戲,這說明喬若塵沒有不適感,她完全適應了肛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愛液,巨物沒有帶出多餘的異物,喬若塵沒有大吃大喝的習慣,所以乾了屁眼這麼久,我沒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潔癖,乾淨的女人才適合肛交,就不清楚凱薩琳是不是也愛乾淨。 「啊,好痛。」喬若塵急聳著,嬌柔萬千。 凱薩琳氣惱地啐了一口:「我不會再上當,討厭,騙我有用嗎。」 喬若塵嬌笑,回眸過來,與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厲害,接吻斷斷續續,呻吟也是斷斷續續:「嗯嗯嗯……原來小君說的都是真的。」 「小君說啥。」我笑問。 喬若塵喘息說:「她整天勸我們給你弄屁眼,說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為很痛,小君才到處鼓吹,啊,小君最愛吹牛……」 「現在還認為她吹牛麼。」我為小君鳴冤。 喬若塵嬌柔道:「是的,很……很痛。」 凱薩琳大怒:「討厭,喬若塵,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說出來。」 喬若塵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你說啊,你敢我說的,我就敢說你的,看看誰的糗事更糗。」 凱薩琳哼了一聲,漲紅著臉,居然沒了下文,急得我催問:「餵,說啊,你們兩個是在吊我胃口嗎。」 凱薩琳和喬若塵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說。我拍了拍喬若塵的翹臀,惡狠狠道:「不說是吧,以後不弄你們的屁眼了。」 兩個大美人哈哈大笑,喬若塵嬌嗔:「用這手段威脅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誰規定用這手段威脅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動,這可不比插陰戶,男人不動的話,女人也可以動,沒有這麼激烈罷了。插屁眼完全不同,男人不動,女人基本使不上勁,我一停,喬若塵就尖叫著打我,氣急敗壞。 我沒想到喬若塵第一次干屁眼就著迷上了,估計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物重新開抽,猛烈異常,像插陰道那樣發出啪啪聲,連續不間斷地五十多下過去,喬若塵花枝亂顫,怪異亂扭,尖叫一聲,撲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聽「噗」的一聲響,喬若塵閃電般跳起,疾步跑向江邊,躍進江里,凱薩琳咯咯大笑,說喬若塵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氣里沒飄揚臭味,凱薩琳見我在嗅,笑得合不攏嘴。 「我去洗洗。」我擠擠眼,也朝江邊跑去,凱薩琳揚聲喊:「中翰,那……那我在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絕的手勢:「NO,不說出若若的糗事,就別等了。」 凱薩琳頓足:「我說,我說,你等等我。」 我已躍進了水中,高潮後,喬若塵的肛門深處還是分泌了淡黃液體,我和她都必須去清洗,這是必要的性衛生。看來,還是要遵循肛交的準備工作,要不就在江里干,隨時清洗;要麼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於用牛奶,還是用果汁,就看個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兩條美人魚戲弄海龍王的好戲。 我追上了喬若塵,與她溫柔接吻,凱薩琳也追上了我們,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肉棒,還能與我們保持遊動,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凱薩琳,她吮吸舔吮,遊刃有餘。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鐘便輪換交替,由喬若塵含著我的大肉棒,在水裡潛泳;凱薩琳則與糾纏舔吻,訴說情話。真是難以置信,我們三人就這麼高難度地在江里繾綣嬉戲,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羨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個早已預料到的壞消息:齊蘇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協助陳子玉登機出境。不用說,孟惟依也會受到調查,阿彌陀佛,但願別牽扯到我。 我有個預感,齊蘇樓也要完蛋,他在上寧官場經營了十幾年,徒子徒孫,門客學生遍布全國全市,可以預見,上寧官場將再次迎來風暴。 我拿出手機撥給了周支農,要他立即幹掉蘇強,這人已不能放過,否則我會在這場官場風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縣所有的縣委委員,大小縣官,縣人大人員都不准出境,唯獨我例外。 這是個好消息,我放下緊張,專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嬌娘匆匆吃完飯,又匆匆去打麻將了,一個個臉色難看,估計昨晚都輸了錢。姨媽無心過問,任美嬌娘們賭個不亦樂乎,她則召集家裡的幾位阿姨大姐到地下靶場開會,何芙也參與。會上,大家討論和分析了當前上寧市的政治形勢,最後,姨媽叮囑我們要謹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關係打聽中央和市裡的最高決策部署,不參與任何官方的和民間的活動,不在敏感的公共場合出現,甚至不接聽任何關係不密切的電話。 「沒必要風聲鶴唳,我們的生活該怎麼過就怎麼過,有我在,山莊不會有事。」 薇拉不以為然,如今她在總參和國防部都炙手可熱,對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裡。 屠夢嵐可不這麼看,她老練沈穩:「你一個外國人懂什麼,月梅的擔心不無道理,這是國情。」 何芙也贊成姨媽所言:「媽擔心是對的,現在,哪怕一點兒火星,也會點燃上寧整座城市。」 柏彥婷笑道:「我們又不能把碧雲山莊搬到法國去。」 首次與會的王鵲娉則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雖然只是代理市委書記,但現在上寧的局勢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麼風吹草動,他自然第一時間通知碧雲山莊。 說完,王鵲聘飄我一個淡定的眼神,眾人聽了,也對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閒不住的人,見氣氛輕鬆了,她向我發出邀請:「等會我想到美紗那邊打麻將,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著姨媽,不敢答應薇拉,已經三天沒陪姨媽了,這可是極限,表面上姨媽沒任何暗示,實際她在等我主動,女王有女王的風範,想要的東西要別人主動送上門,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媽臉色不佳:「家裡就有得打,你想玩,開多一桌咯。」 薇拉想說什麼,屠夢嵐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堅持。姨媽站起來,宣布散會。我好久不見何芙,便拉著她在山莊散步聊天,互相衷腸,若不是她急著返回中紀委辦事處,我少不了跟她恩愛,無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別,目送她離去。 幾乎所有美嬌娘都集中在豐財居,但豐財居里只開一桌麻將,這裡有濃烈的大戰氣息,參加者分別是小君,楚蕙,莊美琪,戴辛妮,其餘的美嬌娘都在圍觀。 楚蕙產後體態豐腴,但慵懶的氣質不變,她目無表情;戴辛妮神情嚴肅,她今晚沒有穿紅衣服,有沒有穿紅內褲就不清楚了;莊美琪臉色凝重,她面前放著一把小指頭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對著她對家,她對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離,表情輕鬆,腦袋上赫然戴著一頂鑲嵌著寶石的精美頭冠,這精美只是相對做工而言,古樸的款式與時下選美冠軍的白金鑽石頭冠無法相提並論。 由於小君穿著弔帶小背心,她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這也難怪,這頭冠不屬於她,而是屬於喬若塵。 喬若塵不但擁有選美冠軍的白金鑽石頭冠,還擁有這頂鑲嵌著寶石的精美頭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頭冠的命,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喬若塵都屬於擁有這頂公主頭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這頂公主頭冠遠不如喬若塵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頭冠戴歪了。 戴歪了無所謂,只要能帶來運氣就行。 「七小對,煳了。」一聲吆喝,小君笑了,眼兒笑成了彎月。 圍觀的人在嘆息:「小君還是這麼旺。」 我忍不住問:「小君贏多少了。」 美嬌娘們這才發現我來了,難以置信,居然沒有人給我拋媚眼,可見美嬌娘的心情多麼惡劣。我能理解,換成我輸了一大筆私房錢,我的心情也很惡劣。 「才開始,沒贏多少。」小君是唯一給我拋媚眼的人,她身後的閔小蘭和楊瑛似乎心情也不錯,但她們不敢給我拋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問,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著紅衣紅內褲應戰,不知她們的戰果如何。 「贏幾百萬。」小君晃了晃腦袋,頭冠又歪了一點。 我一聽,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鎩羽而歸了,心裡又是一陣嘆息,雖然小君是我貼心小棉襖,但美嬌娘也是我心肝兒,我於心不忍。再說了,凡是男人都有劫富濟貧的正義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幾百萬,三百萬是幾百萬,八百萬也是幾百萬。」我笑瞇瞇問。 「就是八百萬咯。」小君輕鬆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張牌,張望著麻將桌面,看她拿牌的手勢就很「業餘」,可麻將桌上,盲拳打死老師傅的事蹟多了去了。 「賭那麼大?」薇拉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我微微點頭,手臂隱蔽後伸,摸到了薇拉的雙腿間,她穿著彈力短褲,雙腿修長,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感特好。 突然,有人撥開了圍觀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邊:「小君,把頭冠還給我。」 大家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頭冠的主人喬若塵來了。 事出倉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嬌道:「我戴一晚上,明天還你。」 沒想到,喬若塵不依:「我現在就要。」 喬若塵冷冷道:「我減肥,不想吃太油膩,請把頭冠馬上還給我,我要戴頭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別惹我生氣喔,我生氣的話,你以後就別想藉。」 小君沒轍了,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喬若塵,無奈之下摘下了頭冠,遞給了喬若塵:「好啦,好啦,還給你就是。」喬若塵接過頭冠迅速離去,美嬌娘看在眼裡,一個個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氣鼓鼓地嘀咕著:「早不要回去,晚不要回去,偏偏等開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這樣,我就……」 沒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煳了。」竟然是煳了小君打出的一張九筒,小君「點炮」,包三家。 接下來這一盤,是莊美琪煳牌:「槓上花。」 然後輪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動洗牌機洗牌的時候,她瞪著大眼睛,四處問:「我……我想去看電視,有誰接手。」美嬌娘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應小君。我家打麻將有個規矩,無論輸贏都要打夠時間,不能中途贏錢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當別論。 眼見沒人理睬,小君只好硬著頭皮接著玩下去,可頭冠被喬若塵拿走後,小君的運氣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別人煳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勝利成果,眼珠一轉,嗲嗲問:「王阿姨,你要不要來玩。」 「我織毛衣。」王鵲娉揚了揚手中織物。 「大熱天,織啥毛衣。」小君沒好氣。 「王阿姨又不是織一件兩件,她要給哥哥的孩子織好幾十件。」我柔聲解釋。 小君白我一眼,轉向郭泳嫻:「泳嫻姐姐……」 郭泳嫻搖搖頭:「我要準備資料,週一公司要開董事會。」 小君沒轍,甜甜喊:「樊約姐姐,你不想翻本麼。」 樊約嘆氣:「我還欠你的錢,我哪有錢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興奮道:「我借錢給你啊。」 樊約的大眼睛也閃閃發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億八億,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拚命忍著。小君拉下臉,衝著樊約做個鬼臉:「肚子大了,腦子就開始進水了,借你七八億,你全輸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見得可憐我。」 「專心打牌,別扯上我。」我冷冷說,心裡樂開了花,別說,小君還是蠻聰明的,她如今是騎虎難下,不玩也得玩。 「七小對自摸。」楚蕙推牌了,迷人的大眼睛朝我拋了一個能電人的眼波:「嘻嘻,一直是小君摸七小對,好像她專利似的,這次也輪到我楚蕙摸一把了。」 小君嘆氣,眾人大笑,楚蕙趁機向我招手:「老公,我奶脹,你要不要喝一點。」 「要爹,要爹。」我猛點頭,用上了地道的四川話。 一旁侍候的杜鵑機靈,咯咯一笑,端來一隻白瓷碗,楚蕙解開衣裳,露出飽滿流汁的大奶子,就在麻將桌邊擺上白瓷碗,當眾擠出了半碗乳汁,看得美嬌娘們垂涎欲滴。 我當仁不讓,接過楚蕙遞來的白瓷碗,將裡面的乳汁一飲而盡,還用舌頭舔了一圈嘴唇,哇塞,香甜濃稠,絕對是人間極品美味。 「自摸,給錢給錢。」戴辛妮興奮喊,鵝蛋臉都是紅暈,索要錢的手勢很市儈,完全沒了大家閨秀的風範。 小君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她梳起兩條羊角辮,咬牙切齒,這是決鬥的信號,大家和我一樣,都拚命忍著不笑出來。 接下來的戰局可謂風雲激盪,楚蕙,戴辛妮,莊美琪三人越戰越勇,輪番自摸煳牌,小君一把都沒煳過,一個小時過去,她輸出去多少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自摸,看清楚喔,對對碰,清一色,翻三番。」莊美琪激動地揮舞粉拳:「老公,你在我身邊,我好旺哦。」 我此時剛好站在莊美琪身後,其實,我沒特定站在誰身後,都是我的老婆,我都會輪流去看她們打牌,小君的牌技很爛,加之她輸多了心情大亂,出牌雜亂無章。 「老公,到我這邊來。」戴辛妮朝我招手。 我溫柔地給了莊美琪一個暴栗,調侃道:「嘴賤。」如果她不高調,我至少會在她身邊站久一點,她這麼一喊,我只能轉到戴辛妮身邊。 莊美琪懊悔不�,眾美嬌娘落井下石,齊聲笑罵莊美琪「嘴賤」。 我一瞧美嬌娘的情緒開始失控,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開熘:「不關我的事,我現在肚子有點頭疼,要去上大號,有陪我一起的就請報名,沒有的話,我告退了,你們慢慢玩,玩開心點。」 「滾粗。」小君拿牌欲砸我,我「嗖」的一聲衝出豐財居,啊,世界清凈了,清凈多珍貴。 「中翰。」薇拉追了出來,我目瞪口呆:「薇拉姐,你真的陪我去蹲……」 「shutup」薇拉打了我一記粉拳,又把粉拳化成繞指柔,溫柔地牽著我的手,漫步在月色下:「家裡的人都瘋了,賭那麼大,我們去美紗那裡小賭怡情,玩開心多好,還可以見美女。」 「你已經夠美了。」我勾了勾薇拉的下巴,握緊她的玉手。 「美紗說想見你。」薇拉神秘說。 我一聲嘆息:「改天吧,今晚再不陪林香君,大麻煩了,昨晚她很擔心我。」 薇拉終於明白我的苦心,她輕輕頷首,輕輕摟住我的腰,動情道:「昨晚小百貨店裡的兩次槍聲差點嚇死我,我同樣擔心你,現在你只陪你媽媽,不陪我……」 最受不了這種美人恩,情急之下,我柔聲道:「兩位都陪,行不,別這表情,我受不了。」 「說好了。」薇拉大喜,貼我更緊,還把我手放在她的雙腿間,我訕笑:「沒那麼快吧,剛吃完晚飯沒多久就做劇烈運動會影響性能力的。」 薇拉吃吃嬌笑:「多晚都行,反正我今晚纏著你娘。」 說到做到,薇拉邁著優雅的步子,扭著大屁股向壽仙居走去,不時回頭,那款款風情,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我狠下心熘到「喜臨門」蹲大號,這裡最安靜,最安全,我要給秦美紗打個電話,跟她說聲抱歉。 「美紗姐,今晚我有很多事,就不過去,明晚過去,你別生氣。」 「不生氣,我只想介紹個大美女給你認識。」秦美紗很溫柔,沒有一絲責怨。 「謝謝美紗姐,你真好。」我的大肉棒硬了起來,伸出了馬桶,有這麼一位貼心女人,夫復何求。 「現在我們正打著麻將,吉娜來了,楠楠也來了,你認識的很多美女都來了。」 「引誘我。」我嘆息,大肉棒更硬。電話里傳來秦美紗吃吃嬌笑:「你想要哪個,就要哪個。」 「有尾巴的女人來了嗎。」我隨口問。 「是的,她在,要不要跟她通電話。」秦美紗的回答令我的心臟劇烈跳動,我很興奮,很想說「要」,可又覺得太急色了不像三十歲男人所具備的持重,便爽笑說:「沒見過面,哪好意思,算了。」 「我怕你見到她,會終生難忘。」秦美紗在誘惑我,我好沒用,輕鬆被刺激到了,語氣略為激動:「這麼誇張,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是絕對的,身材更好,我沒見過身材這麼好的女人。」 「比薇拉如何。」 「薇拉是外國人,要以東方人的審美標準。」 「比翁吉娜呢。」 「吉娜差人家兩個檔次。」 「人間絕色了,呵呵,沒聽說過有尾巴的女人,更沒見過,好像覺得美紗姐在故意逗我。」 「你見了之後,就知道我是不是逗你了。」頓了頓,秦美紗委婉道:「我有個條件。」 「請說。」 「我要懷孕,懷你的孩子。」 「我每次跟美紗姐做都是射在裡面,你想懷就懷吧。」 「下回你射兩次,我保證能懷上。」 「好。」我爽快答應,又說了幾句甜言蜜語便掛上電話,心馳神往之餘我充滿了疑惑,這有尾巴的女人會不會就是陳子玉臨死前說的「妖狐」。 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短褲恤衫,神清氣爽的我熄滅了浴室燈,剛想離去,忽然聽見有人來,來人邊走邊說話:「等謝安妮和蘇東梅來了後,就住在喜臨門,我看看哪間房子適合她們,蘇東梅還小,我考慮她跟謝安妮一起住。」 「夠你操心的。」 我一聽,就知道是姨媽和薇拉,心中暗笑,這薇拉果然纏住姨媽,姨媽去哪,薇拉就去哪。她們經過敞開門的洗手間,沒有發現我藏在裡面,說話很隨便,我運起內功,豎耳偷聽。 「我不操心誰操心,謝安妮怎麼說也是上寧第一大富豪的女兒,不安排好,人家父母哪能放心。」姨媽嘆息,一間房一間房地進去視察,為接納謝安妮和蘇東梅未雨綢繆。 薇拉突然問:「月梅,你怎麼知道中翰上了謝安妮的媽媽。」 我大吃一驚,頓時全神貫注偷聽,天啊,好可怕,姨媽竟然早知曉我上了翁吉娜,只聽姨媽怒嗔:「我是他媽媽,他想什麼我能不知道嗎,我不用問就能猜到,我還百分百肯定,中翰上了謝安妮的姐姐謝安琪。」 我猛撓腦殼,腦袋嗡嗡響,姨媽知道我很多隱秘,她不揭穿而已。 薇拉吃吃嬌笑:「那月梅你覺得,中翰有沒有可能上過蘇東梅的媽媽,她媽媽挺漂亮的哦。」 「我沒見過,我不知道。」姨媽沒好氣。 「上了。」薇拉說。我一聽,氣得在心裡大罵薇拉是長舌婦,嘴賤八卦。 「這烏龜王八蛋,拿他沒辦法了。」姨媽氣鼓鼓地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薇拉緊跟著:「不過,中翰再怎麼風流,他都最愛你。」 我躡手躡腳跟過去,她們進的房間是葛玲玲的臥室,房門打開著,說什麼話,我都聽得很清楚。 「我覺得中翰最愛你。」姨媽語調怪異,她好像在葛玲玲的臥室里找什麼。 「我倒想,可剛才我想拉他去見美紗,他拒絕了,說要陪你。」薇拉幽幽說。 姨媽冷哼:「我當然比美紗重要。」 薇拉嘆道:「我拉他出去,還不是想單獨跟他在一起,他心裡清楚的,他不去,就證明他心裡最在乎你。」 姨媽撲哧一笑,居然安慰薇拉:「你有若若和凱薩琳兩張王牌,你又這麼風騷迷人,中翰跑不出你手心。」 薇拉突然壓低聲音,興奮說:「今天他弄了若若的屁眼,今晚我打算……」 姨媽很驚詫的語氣:「若若覺得怎樣。」 「若若說超舒服,跟做愛沒什麼兩樣,第一次也沒破處痛。」 「你今晚真想的話,要做足準備,這方面唐依琳最懂,你找她了解一下。」 姨媽小聲建議。 薇拉嬌笑:「我了解過了,沒什麼複雜的,主要就是清洗肛門,用牛奶洗,我擔心中翰反感,就洗了三次。」 姨媽似乎動心:「其實,我也想給他,上次你們去加拿大之前,不是答應他了嗎,等他回來就給他,可我沒兌現諾言,他還不高興。」 「既然你想給他,遲早也要給他,你為什麼還拒絕。」 姨媽幽幽道:「說不清楚為什麼,你們可以隨隨便便給他,我就不願意這麼隨便,當初靖濤跟我第一次是轟轟烈烈的,這次也一樣。」 薇拉嗔罵:「神經病,不就是個拉大便的地方嗎,還搞得轟轟烈烈。」 兩人哈哈大笑。 姨媽問:「唐依琳說洗三次夠了嗎。」 薇拉反問:「她說她洗一次就夠了,我洗三次還不夠嗎。」 「你脫褲子,我聞聞看。」姨媽說。 意外出現了,薇拉不但沒有穿回短褲,還說:「舔一下看看。」 姨媽大羞,舉起玉掌,一掌拍下:「去你的,你舔我屁股看看。」 薇拉嬌笑,晃動著肥臀:「你用牛奶洗了,我就舔。」 姨媽笑罵:「你想幹什麼,男人女人你都能來啊,你是人妖啊。」 薇拉嬉笑:「還記得那一年嗎,你抱著我又摸又舔,舔我的奶子。」 「我當時醉了。」姨媽大窘。 薇拉側臉看姨媽,表情很曖昧:「你現在記得,說明你最多是半醉。」 燈光下,姨媽很明顯的臉紅,她站起來,又給薇拉的臀肉打一掌:「大屁股還挺好看的,快起來。」 薇拉沒有起來,而是側了側身,捲縮著躺在床上,一邊摸著自己的肥臀,一邊得意說:「比你的屁股好看多了。」 姨媽啐了一口:「好不好看,不是你說了算,是靖濤說了算,是中翰說了算。」 薇拉更有得色:「中翰和靖濤都說我屁股比你翹。」 姨媽哪肯認輸,也朝薇拉扭了扭大屁股:「我承認你的屁股比我翹,但翹不等於好看,我屁股是兩團正圓的肉合在一起,那才叫美,你看你,一左一右都不規整。」 薇拉好不激動,一下子脫掉彈力短褲跪在床上,扭著腴腰,手拍肥臀:「我哪有不規整了,是沒有你屁股圓,但很完美,無論哪個角度看都很有立體感,屁股又不是皮球,要正圓幹什麼,只要夠翹夠肥就形成曲線,女人就有了曲線美,華夏成語形容女人的身材是「前凸後翹,不是「前凸後圓。」 「那是籠統形容,女人的乳房只要前凸就漂亮?笑話。」姨媽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真可謂針尖對麥芒,毫不示弱。 「我的乳房就比你的好看。」薇拉挺起了胸膛,她的上衣雖然寬鬆,但一挺之下,上衣猶如一把撐開的雨傘,乳尖激凸。 姨媽不屑:「得了吧,當初靖濤說我的乳房比你好看,我這是桃乳,是最經典,最完美的奶型,你的……你的是水桶乳。」 薇拉臉色微變,冷笑著一指姨媽的胸部:「你的鬆弛了。」 「鬆弛?」姨媽低頭看了看,很利落地脫掉她的白色上衣,直接就露出了一雙沒有戴乳罩的大奶,搖晃了兩下,奇怪問:「你的貓眼看清楚點,哪鬆弛了。」 薇拉咬咬牙,突然閃電出擊,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夾,夾住了姨媽的左乳頭,咬牙切齒道:「我擰到它鬆弛為止,竟然侮辱我的是水桶乳,我的不叫水桶乳,是木瓜形,fuck」 「哎喲,快鬆手。」姨媽猝不及防,痛得大叫,氣惱之下迅速反擊,也伸手擰住薇拉的乳頭:「我也擰你的木瓜。」兩個女人互擰奶子,這情景既搞笑又瘋狂,我拚命忍住不笑出來。 最後,還是薇拉先投降:「哎喲,鬆開了,鬆開了。」 姨媽一鬆手,薇拉就光熘熘地躺在葛玲玲的床上,喘息著說:「我現在好想做愛,快叫中翰來,我要他狠狠的干我。」 姨媽譏諷道:「看你急得,像個蕩婦。」 薇拉不以為然,翻轉著性感絕倫的身軀,風情萬種:「你說什麼都行,在中翰面前我願意做一個蕩婦,你方月梅有本事今晚矜持下去,等我叫上若若和凱薩琳,再來一次四P」 姨媽一聽,連白色上衣也來不及穿,一骨碌爬上床,瞪大鳳眼問:「你和凱薩琳,若若跟他一起做過了?」 薇拉眉飛色舞:「做過了,他好神勇,把我們母女三人弄了好幾次高潮,我現在好想做中翰的性奴,他想怎麼折磨我都沒問題。」 姨媽氣鼓鼓道:「好啊,我也要四P,我叫上小君和辛妮。」 「啊。」薇拉一聲尖叫,興奮地抱住姨媽滾落在床,居然還騎在姨媽身上,激動問:「月梅,太刺激了,你們做的時候,我能在一旁欣賞嗎。」 姨媽嬌笑搖頭:「不行,你欣賞的話,就變成五P了。」 薇拉不甘心:「中翰能五P嗎,或者更多,他一個人能對付多少個女人。」 姨媽道:「我哪清楚,以他的實力,如果用上內功的,他可以輕鬆對付很多女人,不射的話,山莊裡的女人一起上都沒問題。」 薇拉似乎處於極度亢奮狀態,她盯著姨媽,一字一句說:「我想他射給我,然後懷孕。」 姨媽浪笑:「很奇怪,我也有這想法,很強烈的願望,我還特意問過醫生,體檢過,我做好了心裡準備,一旦懷上,就生下來。」 「月梅,感謝你把中翰帶到人間。」薇拉柔柔低下頭,吻上姨媽的香唇,吻了一下,又吻第二下,吻到第三下時,姨媽瞪大鳳眼,欲推開薇拉:「你幹嘛,瘋了嗎。」 薇拉很性感,這麼性感的裸體騎在姨媽身上,美乳對美乳,巨乳壓巨乳,光看這畫面就讓我差點射精,我的天啊,兩位超級大美人曖昧到了極致,我唿吸急促,渾身發抖。不出我所料,薇拉不僅沒被姨媽推開,反而撲在姨媽的身上,手握住姨媽的奶子,姨媽嬌哼:「啊,你別摸了,你有病啊……啊,淫蕩寶兒。」 「月梅,我喜歡你喊我寶兒。」薇拉沒有停手,她溫柔地吻著姨媽的頸脖,吻著姨媽的臉頰,舔吮姨媽的櫻唇,這櫻唇一直屬於我,如今被一個大美人舔吮,我硬得不能再硬了。 「喔,你一定瘋了,別舔,別舔……」姨媽開始掙扎,但被薇拉壓制住,薇拉的手在扯姨媽的長裙,很容易就扯到大腿根部,我見到了姨媽的蕾絲內褲,是黑色的。很不幸,連這條黑色的小蕾絲也被褪到膝蓋了,姨媽的陰戶落入了薇拉的手裡。 「月梅,給我舔吧,我一直想舔你那地方,你那肉包子好美,求你了,給我舔你的肉包子……」 「先關門。」姨媽輕唿。 「誰會來這裡,都在打麻將。」薇拉用腳挑走了姨媽的長裙,這時的姨媽已全身盡裸,兩具完美的性感肉體緊抱在一起,難以想像這是真的,但不折不扣是真的,兩人纏綿接吻,姨媽根本就不被動,她的手也在撫摸薇拉的身體。 上帝啊,我握住我的巨物,輕輕套動,我被眼前這一切強烈刺激了,這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四條美腿在互相交疊,互相摩擦,薇拉的膝蓋頂在了姨媽的雙腿間磨蹭,姨媽嚶嚶嬌吟,推搡著薇拉的身體,推了幾下,推到了薇拉的美乳,姨媽握住了,溫柔地搓揉著。 忽然,兩人都停止了動作,相視一笑,薇拉柔順的金髮垂下,垂到姨媽的乳房上,「騷。」薇拉笑說。姨媽只笑不語,嬌羞忸怩,美臉片片酡紅,薇拉滑下身子,掰開了姨媽的雙腿,一下子就把腦袋埋了進去,埋在姨媽的雙腿間,我猜想,此時的姨媽一定愛液氾濫。 「莫名其妙,這麼多人都想舔我這地方。」姨媽輕喘。 薇拉�頭,驚訝問:「你是說有很多人舔過?」 姨媽馬上薇拉的意思,一聲嬌嗔:「都是家裡的女人舔,沒男人舔。」 薇拉吃吃嬌笑:「中翰不是男人啊。」 「除了他。」姨媽又是嬌嗔。 薇拉再次把腦袋埋在姨媽的雙腿間,溫柔的舔吮:「都是肉,好可愛,好美,一絲毛都沒有。」 「寶兒,你太過份了。」 薇拉詭笑,頭一低,又開始舔吮姨媽的下體,我這角度看不到薇拉如何舔,心裡好不著急,很想衝進去,可一轉念,我得好好欣賞兩個超級大美人如何「出櫃」,太刺激了。 「好香,我是中翰的話,天天吃你這個肉香饅頭。」薇拉呢喃著一路吻上去,吻姨媽的小腹,吻姨媽的肚子,吻姨媽的乳房,最後,吻上姨媽的香唇。姨媽迷離回應,微喘問:「中翰沒有吃過你的?」 「怎麼可能不吃,他每次跟我做都吃得津津有味。」薇拉浪笑,豐乳又一次磨蹭姨媽的大奶子。天啊,我快忍不住了,我的火山即將爆發。 「你說說,那年我抱著你親,你是怎麼想的。」姨媽紅著臉,嬌柔媚惑,何止是風情萬種,她和薇拉都進入了一個很放鬆,很放蕩的狀態,她們似乎很享受這種女人間的曖昧。 薇拉用玉指勾住了姨媽的下巴,迷人的藍眼眸里光芒四射:「說實話,我當時很震驚,雖然你喝了很多酒,可我沒想到平時一本正經的方月梅會調戲我,我興奮極了,我從來沒有過同性情結,這輩子也沒跟別的女人有過親熱舉動,但對你方月梅,我有強烈的親近感,你身上有強烈吸引我的氣質。」 姨媽給薇拉拋了個媚眼,薇拉的玉手抓住姨媽的大奶子,溫柔地搓,太溫柔了,如果換成我,一定是用力搓,暴力揉,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 「你氣質好,身材好,又漂亮,一個東方女人擁有西方女人的身材會產生難以估量的吸引力,以前咱們共事的時候,我經常偷看你,你知道嗎,東方大美人。」 薇拉浪笑著把一條修長美腿夾住姨媽,幾乎騎到姨媽身上,金色捲毛下體正緊貼姨媽下體,很下流的聳動。 姨媽被讚美,自然笑顏如花:「我以為你只是嫉妒我漂亮,沒想到你有別的想法。」 薇拉大笑:「我承認我有別的想法,我幻想過跟你做愛,幻想和你接吻,就像現在這樣親你,摸你,玩弄你。」 姨媽撲哧一笑:「兩個女人還能幻想什麼,你又不能生出一個大東西出來。」 薇拉凝視著姨媽,嫵媚道:「我們這年紀的女人,什麼事情能不知道一點,色情電影上,女人和女人做愛,不需要陽具,好像可以這樣磨。」說著,薇拉用膝蓋頂開姨媽的修長雙腿,姨媽的陰戶大開。燈光下,豐滿白饅頭高高賁起,薇拉的金色捲毛完全覆蓋上去,肥臀晃動,兩人的下體互相碾磨勾搭。 「啊……」兩個大美人都在微微呻吟,我身上的熱血直衝腦門。 姨媽抱住薇拉的腰際,輕輕嘆息:「可是總覺得差一點,你下面的毛像刷子,這樣磨來磨去很癢,我更難受,我現在必須找中翰。」 薇拉微笑頷首:「我也是,我今晚要他操我操個夠。」 姨媽嬌嗔:「這種浪話你也說得出口。」 薇拉慵懶地從姨媽身上滑開,催促道:「快,打他電話,叫他來這裡。」姨媽伸手,從掉落在床上的衣服里摸出手機,提醒道:「以後在山莊裡,你想找中翰,打電話問黃鸝要快得多。」 「那就快找啊。」薇拉急了。 姨媽吃吃嬌笑,正要撥電話,我也做好了準備,只要手機一響,我就衝進屋子,大幹這兩人才能消除我如山慾火。 出乎意料,姨媽沒有撥打我電話,她怔了怔,幽幽嘆息:「我們這是要跟若若爭麼,別人都在打麻將,就若若和凱薩琳閒著,這會中翰一定跟她們痴纏,中翰迷上你兩個女兒了,尤其是若若,吃飯的時候,中翰有一半的時間在看若若。」 「你嫉妒了。」薇拉嬉笑。 姨媽放下手機,不以為然道:「沒嫉妒,中翰最愛我,是毋庸置疑的,男人都圖個新鮮,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中翰就乖乖地來。」 姨媽佯裝拿手機,薇拉趕緊制止:「算了,別打擾他們。」 姨媽詭笑:「你不希望中翰來操你?」 「晚一點也行。」薇拉抱住姨媽,一隻玉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姨媽身上到處亂摸:「若若是真的愛上中翰了,她跟我聊天說話,三句都不離中翰,若若很偏執的,她一旦愛上中翰,就會往死里愛。」 頓了頓,又道:「月梅,我告訴你一件事,若若改了十五條褲子,她在褲襠加了一條拉鍊,一直延伸到屁股端,我問她為什麼改成這樣,她說方便中翰做那事,萬一中翰急色,就可以直接拉下拉鍊,不必每次都割褲子。」 姨媽放聲大笑,笑得花枝亂顫,眼淚直飈:「哈哈,這丫頭太聰明了,太遷就中翰了,哈哈……」 薇拉溫柔地搓著姨媽的乳尖:「我們也要儘量遷就他們,月梅你說呢。」 聽到這,我心裡不由得感動,薇拉哪怕再需要我,也先顧著喬若塵,母愛之情昭然若揭。姨媽心知肚明,這是她放棄打電話找我的原因,她也不希望打擾我,讓我盡情陶醉在戀愛的氛圍當中。 「你忍得了?」姨媽羞笑。 「忍得。」薇拉紅著臉回答。 姨媽搖搖頭,鳳目一睜:「可你這樣挑逗我,我忍不住了。」下巴朝床頭櫃揚了揚,神秘的壓低聲音:「玲玲這有個東西。」說著,從床上下來,在床頭櫃的抽屜里摸出一個物事。 我一看就樂了,差點沒笑出來,原來是一支以我大肉棒尺寸定做的按摩棒,說是一支,其實是兩支,只因兩支按摩棒的底部連在一起,看起來像是一支。 「啊。」薇拉驚唿,她從姨媽手中接過按摩棒上下細看,很快得出結論:「雙頭的,可以兩個人用。」姨媽吃吃嬌笑,忸怩頷首:「是的,我上次跟玲玲用過。」 「什麼,你跟玲玲做過?」薇拉臉色大變,大為吃醋,藍眼睛狠狠地瞪著姨媽問:「是她主動還是你主動。」 姨媽重新上床,巨乳挨著薇拉說:「沒誰主動,很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就是上個月,你和中翰去加拿大的時候。」 薇拉很不滿,悶著不說話。 這次,輪到姨媽主動,她用玉指勾住薇拉的下巴,風情地敘說全過程:「那天,我和玲玲在試內衣,她和我邊試邊聊,聊著聊著,玲玲就哭了,說想中翰了,問中翰為什麼還不回來。我抱住她,安慰說中翰很快就回來,要她別擔心。玲玲聽我這麼說就不哭了,她也抱著我,我感覺她體溫很高,以為她發燒了,誰知不是發燒,是發騷,騷貨的騷,我發現她內褲濕了,我笑她,讓她把內褲脫下,然後問她按摩棒放在哪,玲玲指了指抽屜,我就把按摩棒拿出來,要玲玲自己解決,沒想她撒嬌,求著我幫忙。」 「你就幫她了?」薇拉撇撇嘴,狠狠地甩一下絲綢般的金髮。 姨媽浪笑:「這事有人幫總比自己弄好一點。」 「後來呢。」薇拉好不鬱悶,明顯惱怒姨媽跟別的女人有同性之愛。我心想,我還沒氣惱,你薇拉氣惱什麼。 姨媽好像故意氣薇拉,搔首弄姿地接著說:「你知道,玲玲很迷人,她身材各個部位的比例很完美的,女人都喜歡她。」 薇拉勃然大怒:「你就說你喜歡她就行了,別找藉口。」 姨媽拿起按摩棒,風騷得完全變了個人:「我幫玲玲弄著弄著,不知怎麼了……可能是她的叫聲太撓人,我漸漸受不了。玲玲看出我有慾望,就問我是否濕了,我起初不承認,後來不承認也不行,玲玲扒下我內褲,我羞死了,當時濕得一塌煳塗,於是,玲玲也拿另外一支按摩棒幫我弄……」 「你幫她弄,她幫你弄。」薇拉氣得直翻白眼,卻不得不面對現實,她忍不住問:「有高潮嗎。」 姨媽摟著薇拉的香肩,左右搖晃,甜蜜回憶著:「一開始沒高潮,覺得怪怪的,後來我們放開了,玲玲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是把兩個按摩棒連在一起,我們面對面躺著抱在一起插入,慢慢挺動,慢慢做,結果,我們很快就有了高潮。」 薇拉一把甩開姨媽的玉臂,嗔道:「氣死我了,你都有跟誰做過,全說出來。」 姨媽居然扳著手指頭數:「玲玲,依琳,美琪,泳嫻,就她們四個,其他的像杜鵑,黃鸝不算,我只要她們舔我下面……」 「你這個騷婆娘。」薇拉破口大罵,英文的,法文的,俄羅斯語的全用上,姨媽一撅大屁股,佯裝下床:「我回壽仙居了。」 薇拉尖叫一聲,猛地撲倒姨媽,把姨媽死死地壓在身下,狂吻了姨媽半天,兩人均唿吸急促。姨媽明顯動情了,修長雙腿張開著,薇拉拿起按摩棒,擰開震動開關,按摩棒發出嗡嗡的震動蜂鳴蠕動著,姨媽羞紅了臉,眼睜睜地看著按摩棒插入她的饅頭穴,薇拉興奮問:「是這樣?」 姨媽咬著櫻唇,嬌羞頷首:「嗯……你也躺下。」 我興奮之極,暗道精彩出現了。 只見薇拉飄了姨媽一眼,優雅躺下,與姨媽面對面,此時,按摩棒的另一頭也在震動蜂鳴,酷似我巨物的棒身在無規則蠕動。薇拉�起一條美腿,搭在姨媽的肥臀上,下身貼了上去,小聲問:「是這樣麼?」 姨媽輕吟,薇拉隨即一扭腰肢,突然浪聲呻吟:「噢……」 兩具性感無匹的嬌軀纏繞在一起,相信按摩棒都插入了她們各自的陰道。很惱火,我這個角度已無法看清楚,情急之下,我再也不滿足偷窺,而是直接走進了臥室,冷冷道:「你們太過份了,背著我偷情。」 「啊。」兩聲尖叫在臥室里迴盪,姨媽羞得雙手掩臉,薇拉則抱住姨媽,兩具肉體竟然沒有分開。我瞪大眼珠子,只見兩隻按摩棒都已深插,一人一支,各有所需,只留下一小截形似睪丸的底部在兩個陰戶之間,其餘的部分都在陰道里蠕動,蜂鳴中蠕動。 「我能不能說你們是蕩婦?」我佯裝生氣。 姨媽放下雙手,惱羞成怒:「你敢說,我扇你耳光。」 我閃電般脫光衣服,閃電般跳上床,把二十五公分長的真實巨物挺到兩位超級大美人的面前,惡狠狠道:「兩個蕩婦,快含我的大棒棒。」首先要插入的,自然是姨媽的櫻唇小嘴,她鼓著香腮吮吸著,美麗的鳳眼水汪汪一片,我差點就射了。 很快,我從姨媽的嘴裡拔出巨物,一下塞進薇拉的嘴巴,她的嘴比姨媽大,塞入很輕鬆,我繼續深入,足足插入三分之二。薇拉痛苦搖頭,我置之不理,巨物在她的深喉里進進出出,這是報復她調戲姨媽。 「薇拉受不了的,插媽媽嘴裡。」我屁股被姨媽拍了一掌,我剛說話,薇拉吐出巨物,搶先道:「我上次就能把中翰的東西全部吞完。」 姨媽媚眼如絲,也不再跟薇拉爭了,蜂鳴的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地,她扭動腴腰,美臉遍布紅潮,整個人沈浸在性愛之中。我心急火燎拔出插在薇拉肉穴的那截按摩棒,身體滑下,將硬挺的巨物插入了薇拉的肉穴里,代替了按摩棒。薇拉愉悅呻吟,雙臂抱緊我,香唇微張,我含了下去,激烈舌吻,巨物激烈抽動。 姨媽為難了,剛才和薇拉共用按摩棒,可以無需顧及按摩棒的支點,此時,她必須手握按摩棒才能正常自慰,而手持按摩棒會分心,無法專注享受自慰的樂趣,更無法與我的真實大肉棒相提並論,眼見我和薇拉纏綿交媾,淫氣四溢,姨媽被深深的刺激,她嬌柔催促:「你們快點兒……」 我故意不理會姨媽,和薇拉上演最纏綿,最投入的做愛,我們在姨媽的面前翻滾,做各種各樣的性愛姿勢,說各種各樣的淫言浪語,姨媽難受之極,竟用手中的按摩棒狠狠地搓自己的肉穴,見薇拉的高潮一次接一次,姨媽實在忍不住了,又厚著臉皮催促我們「快點兒」。 「這個比按摩棒如何。」我問薇拉,她喘著粗氣,春情如海,雙手用力抓著我背肌:「舒服一萬倍。」我狠狠地捏住她的乳頭壞笑:「還想不想要。」薇拉媚著眼猛點頭:「要,當然要……」 我重新加速,薇拉配合著把兩條腿盤上我腰間。姨媽大怒,她沒發飆,而是冷冷道:「你們繼續,我回壽仙居了。」說完,姨媽拔出插在她肉穴的按摩棒,隨手一扔,作勢要下床。 我哪肯讓姨媽離開,哈哈大笑,拔出巨物,一把抓住姨媽胳膊將她推倒,身子迅速壓上,巨物犀利插入她肉穴,她掙扎著扭動性感肉體,我抓住她兩條玉臂往上舉過她頭頂,瘋狂地吻她的光潔腋窩,巨物猛烈抽動。姨媽低沈呻吟,扭動得更厲害,嘴裡呢喃:「不要,不要,我是你媽媽,你不許插進來,啊,我是你媽媽……」 彷彿晴天一個霹靂,把我震得腦袋嗡嗡響,我知道姨媽是故意這麼說,她故意刺激我,我瞬間熱血沸騰,慾火漫天,巨物瘋狂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長的肉柱瘋狂蹂躪姨媽的陰道,她豐滿的陰戶正承受最嚴厲的撞擊。我耳邊依然是姨媽的嬌柔責罵:「啊,你聽到了沒,媽媽那裡只有爸爸才能插進去,你不能插進去……」 「我回來看看以前住的地方。」 「看看可以,看完就走。」 「這地方好舒服,我不想走,想多待一會。」 姨媽呻吟,雙腿摩擦我身側:「你長個頭了,又粗又壯,待久了,又動來動去,媽媽會受不了,會對不起你爸爸……」 我壞笑,洶湧的慾火令我渾身發抖:「那媽媽要忍著,必須忍著,不許對不起爸爸。」 「啊,太粗了,媽媽忍不住,你快停下……」 「好。」我突然停止抽動,嘴裡含住姨媽的巨乳,狂吸那很有嚼勁的乳頭,姨媽尖叫,猛地瞪大鳳眼,雙掌齊揮,在我胸膛,肩膀上一陣「噼里啪啦」的亂打,旋即抱住我的粗腰,一個側滾翻騎上我身體,她嬌喘著,把披散的大波浪烏髮撥到身後,雙掌撐住我胸膛,肥臀徐徐搖擺,緊窄的陰道夾帶著強大吸力吞吐巨物,肥潤的陰唇摩擦我的體毛。 我張開嘴唿吸,全身汗毛豎起,極度快感淹沒了我的靈魂,恍惚間我伸手,想抓住晃蕩的飽滿巨乳,可姨媽拍掉我的手,她嫵媚萬千,不停搖頭:「啊,不要,不要姦淫我,我是你媽媽……」 身旁的薇拉忍不住低聲罵:「fuck,好淫蕩,怪不得有人說,賭博能看出一個男人的本性;做愛能看出一個女人的本性。」 我哪在乎姨媽的本性如何,她完全屬於我,她什麼本性我都愛。 神經已酥麻,腰腹在用力,殘存的理智只有一個信念,就是擊敗這隻淫蕩猖獗的白虎,龜頭頑強頂撞花心,回擊軟肉的蠕動,莖身激烈摩擦陰道壁,加大陰道里的溫度來抵禦陰冷的吸力,我們一遍又一遍地纏鬥,蕩氣迴腸的過程只能是我們知道,在我看來,白虎屬於邪惡,青龍為正義,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啊。」姨媽悶哼。 天啊,這是我最期待的悶哼,雖然每次青龍都能戰勝白虎,但每次都覺得比上一次更艱辛,不管怎麼說,青龍還是勝利者。 「認輸吧。」我終於能握住兩隻飽滿的巨乳,迷人嬌軀在交媾中顫抖,噴涌的液體澆上龜頭,陰道溫熱了,寒氣漸漸消退,吸力再強悍也是強弩之末。姨媽的喘息綿長有力:「就算認輸,也會捲土重來。」 我承認這是事實,白虎即便認輸,也是暫時的,青龍白虎的戰鬥會生生不息,永不停止。一聲盪人心魄的嚶嚀,性感嬌軀頹然倒下,秀髮披散,暖流溢出交媾處,濕潤了我小腹,斷斷續續的哀鳴中,我隱約聽到嬌吟:「媽媽輸了,媽媽打敗仗了,嗚唔……」 我沒有射,不是不想射,而是要把珍貴的精液留給薇拉。 薇拉在呻吟,她撅著肥美的屁股趴伏著,我在她小腹下墊了一隻枕頭,於是,肥臀高高撅起,菊蕾綻放,我吻了菊蕾,舔了菊尖,聞到了一絲淡淡奶香,咬了咬菊蕾,很韌口,薇拉因此呻吟。 「紳士點,你怎麼對若若,就怎麼對她媽媽。」薇拉柔柔叮囑,我揉著她橢圓的雪臀壞笑:「若若臀小斯文,對若若自然溫柔,她媽媽臀大風騷,得粗魯些。」 慵懶的姨媽忍不住撲哧一笑:「說對了。」 薇拉白姨媽一眼,居然字正腔圓地學起了姨媽剛才的淫言浪語:「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是你丈母娘,我不允許你玩弄我的屁眼眼,這會對不起若若的爸爸。」 姨媽大笑,羞得用枕頭遮住美臉。我趁機支起身子,半站半蹲地擺好馬步,巨物壓上薇拉的菊蕾,龜頭帶著姨媽的愛液撐開了緊窄屁眼,薇拉驚唿,口咬枕巾,肥臀顫抖。 「我瞧瞧。」姨媽不顧高潮後的倦怠,一骨碌坐起,興奮的瞪大鳳眼。我促狹道:「媽,薇拉姐的屁眼不夠潤滑,你抹一點浪水。」姨媽嬌嗔,甩我屁股一巴掌,欲拒還迎地摸了摸陰部,似乎溢出的浪水已干,她總不能摳肉穴里的淫水,眨眨鳳眼,姨媽風情萬種地給了個建議:「不如我含一下。」 我當然樂意,挺著巨物伸到姨媽櫻唇邊,她張嘴含下大龜頭,小舌盤捲,唇瓣吮吸,把大龜頭吮得深紅髮亮,上面自然沾著不少唾液,這些唾液如同潤滑劑,成就了巨物進入薇拉的屁眼,先是整個龜頭進去,薇拉大聲呻吟,繼而緩緩深入,菊蕾凹陷,每深入一分,薇拉便呻吟半天,遠不如她女兒喬若塵堅強。 「進去了,進去了。」姨媽激動不已,巨物進入了三分之一,薇拉痛苦叫喚:「我的上帝,脹死我了,屁眼是不是要裂。」 姨媽焦急,一邊叫我慢點,一邊對準薇拉的吐出唾液,喊著:「寶兒,要不先讓中翰停一停。」關切之情溢於言表。我大吃乾醋,扶住薇拉的肥臀,下身猛地用力挺壓,巨物直搗黃龍,一舉攻破堡壘,整支巨物完全插入了薇拉的肛門之中。 「啊。」薇拉用力咬枕頭,悽慘喊叫,她美麗的菊花已被我採集。姨媽伸出玉指,幫揉薇拉的屁眼邊沿:「輕點,輕點……」 「我說過,我要對薇拉姐粗魯。」淫笑中,我拿起按摩棒插入了薇拉的金毛肉穴,她看起來好淫蕩,屁眼和肉穴都有巨物插入,如此前後夾擊,薇拉肯定沒有經歷過。 說是要粗魯,其實我很溫柔,我必須讓薇拉感覺肛交舒服,這樣才能勾引躍躍欲試的姨媽,薇拉的屁眼固然夢寐以求,姨媽的屁眼才是我的終極目標。可惜薇拉喊得天崩地裂,我有點擔心姨媽對肛交產生恐懼感。 「一會就舒服,若若一開始也像薇拉姐這樣。」我柔聲安慰薇拉,取走墊在她腹下的枕頭,身子趴在薇拉的玉背上,她反手摸我臉,嬌柔嫵媚,我稍微一動巨物,她蹙眉又喊。 姨媽側身躺下,看著我們調情。 我若有所思,忍不住問:「薇拉姐,你和我媽媽老實告訴我,若若是不是我妹妹,凱薩琳是不是我妹妹。」 姨媽表情玩味,似笑非笑。薇拉幽嘆:「有些話沒必要說出來,你心知肚明,我已告訴過你,我這輩子就只有你爸爸和你這兩個男人,我還可以告訴你,屠夢嵐和你媽媽也一樣。」 「明白了,我不會再問。」我雙手潛入薇拉的身下,用力握住她兩隻大奶子,愛憐地吻她香肩,她伸手牽住姨媽的手,動情說:「其實,我和你媽媽,屠夢嵐都經歷過很多生死,我們早已超脫,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你看到我跟你媽媽調情,就是感情的超越,你別生氣。」 「不生氣,很香艷。」我壞笑。 薇拉和姨媽相視一笑,主動搖了一下肥臀主動,接著說:「雖然你的東西很大,女人都喜歡,但跟你上床,是因為你很像你父親,你們的氣質,神態,眼神,說話的語氣幾乎完全一樣,不同之處是你個頭高點,身體壯實一點,這反而完美了你父親在我們心目中的形象。我們認為,你就是李靖濤轉世投胎,再次回到我們身邊。」 我有些不滿,卻也能理解梧桐三季對我的感情中保留著父親的影子,這很正常,幸好,她們都把感情過渡到我身上。想起那些夢境,我煞有其事道:「我前世好像就叫李中翰。」 姨媽兩眼一亮:「是的,你爸爸說過,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你前世叫李中翰,所以就給你起了這名。」 我頗為得意:「我前世是大將軍,我媽媽前世更不得了,是位皇后。」薇拉不以為然,調侃說:「大將軍有勾搭皇后嗎。」 「好像有。」我哈哈大笑,也逗樂了兩位超級大美人,薇拉再次搖臀,我問她是否可以動了,她羞澀頷首。於是,我緩緩抽動巨物,緊窄的屁眼松潤了許多,抽動間,我能感受那按摩器依然在薇拉的肉穴里震動,她的呻吟漸漸急促:「沒那麼脹了,有點感覺了。」 「我用力點,你更有感覺。」我支起上半身跪在肥臀後,把薇拉的雙臂反剪到身後,這是凌虐姿勢。薇拉看著姨媽吃吃嬌笑,姨媽也笑得很曖昧,她們知道我要加速抽插了,此時,反剪薇拉的雙臂到身後,有控制和強姦味道。 女人是奇怪的意淫動物,她們不喜歡被強姦,卻幻想被強姦,有時候很願意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強姦。看兩位大美人的表情就知道,她們期待我施暴,我沒有辜負她們的期待,搖動的肥臀刺激了我,我有節奏地加快抽插,加重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迫使姨媽跳下床去關門關窗,因為薇拉的叫床聲響徹臥室。 「啊啊啊,月梅,插屁眼兒蠻舒服的,我喜歡……」 「嗯,看來是真的舒服。」姨媽的兩隻鳳眼裡異樣閃耀。 我看著姨媽,下體放肆聳動,曖昧的目光有所暗示。姨媽睿智,馬上讀懂我心思,她一拋媚眼,吃吃嬌笑:「媽媽得先做準備,牛奶呀,針筒呀,綠藥膏呀……今晚你別想了,明天再給你。」 「不許耍賴。」 「從來沒耍賴過。」 姨媽狡笑,其實身為軍人的姨媽一直很信守承諾,但這件事上,我對她完全沒信心,聽著就行,千萬別當真,當真就輸大發了,那屁眼兒是她的,她又是女王,只要她不願意,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我有一個大膽香艷的壞主意,我讓這兩位大美人肥臀對著肥臀,跪趴在床,按摩棒的兩頭各自插在她們的肉穴里,兩人互相挺動吞吐,初時吞吐很慢,兩位大美人覺得刺激,又是笑,又是叫,吵死了。弄了幾十下,她們適應了這種新奇香艷的淫樂,吞吐速度加快了,愛液流得滿床都是,兩隻完美的肥臀互撞,臀肉盪臀肉,這光景令我血脈賁張,慾火滔天。 我靈感突現,擺好馬步,半站半騎在薇拉的肥臀上,巨物對準她吐蜜的屁眼,緩緩捅入,一時間,浪叫震天,旖旎萬物。 「啊,月梅,我們給中翰玩死了。」 「都怪你縱容他。」 早上六點一到,麻將就必須散場,這是碧雲山莊的規定,沒有哪個美嬌娘膽敢違抗姨媽制定的規矩。 我從喜臨門來到小君的臥室時,她剛好沐浴完畢,正準備睡覺,身上只穿著輕紗小衣,巨乳高聳。我見她臉色不佳,估計仙女姐姐的手氣不順,輸大了,此時,她亟需安慰。 「輸了多少?」我摟著小君的香肩,讓她綿軟無力的嬌軀靠在我身上,她幽幽一嘆:「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嘆完,卷窩在我懷裡,很愜意地把兩條修長潤白玉腿平伸,白鵝絨床單上,兩隻猶濕的精美玉足勾起了我的饞涎。 「不會吧。」我想笑。 小君打了呵欠,鬱悶道:「倒大霉咯,不煳牌就算了,還到處點大砲,這下可好,連小蘭,瑛子的嫁妝都輸出去了。」 「知道你為啥倒霉。」 「哼。」 我壞笑:「那晚有人曾說,贏了錢後找我操逼,結果沒找我,運氣自然跑沒了。」小君一掐我大腿,怒道:「這要怪你,你應該主動找我操逼,給你干幾下,或者我干你幾下,運氣不會這麼差。」 我柔聲安慰:「沒事,哥來了,小君的運氣也來了,剛才有人給小君的銀行卡轉了五千萬。」 小君一聽,馬上在我懷裡抖動:「咯咯,怎麼好意思。」掐我大腿的小玉手改為了撫摸,才摸我兩下,我就硬了,目光落下,兩隻高聳的紗衣巨乳微微起伏,我禁不住誇讚:「奶子好大哦。」 「你摸摸更大。」小君的嬌嗲聲徹底把我嗲酥。我假裝試探:「睡覺吧,熬了一通宵肯定很困。」小君搖了搖腦袋,羞羞說:「那個了再睡。」 我不由得大喜,雙爪直接抓住她的大奶。 「小君……」 突然,臥室門被推開,一條婀娜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眼前,我大吃一驚,竟然喬若塵,她看起來神采飛揚,梳著馬尾,身穿黑色緊身長運動褲和橘黃色緊身運動短衫,見到我,喬若塵也很意外,大概沒想到我在小君這裡。 「剛碰見章言言,她說你輸很多。」喬若塵美麗的瓜子臉露出一絲歉疚,我這才注意到她手裡拿著一個物事,不知是什麼東西,用枕巾包裹著。 「全輸回去了。」小君沒好氣,撅著可愛的小嘴兒。 喬若塵的歉意更濃,她舉起手中的物事,掀開枕巾,手上赫然拿著那隻精美古樸的公主頭冠:「你贏了一個多月,我一拿走頭冠你就輸,看來頭冠應該屬於你,你拿著吧,以後歸你了。」 喬若塵把公主頭冠遞給了小君,小君似乎處於驚喜之中,她傻愣愣地接過公主頭冠,咯咯嬌笑:「我最了解若若,她心情好的時候,什麼都好說,至於若若為什麼心情好,煩請李中翰老師回答這問題。」 我捏了捏小君的大奶子,牙痒痒道:「首先,我不是什麼老師,其次,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問題。」 「你這枚花心大蘿蔔會不知道回答?」小君冷笑:「好吧,我來說出原因,那是因為我們的喬若塵同學談戀愛了,女孩子談戀愛時,心情一定是好好的喲。」 我頓時啞口無言,隱約覺得小君沒胡說八道,瞄向喬若塵,她也沒辯駁,嫩頰粉紅,炙熱的目光大膽看著我,更顯得她天香國艷,麗質傾城。小君一看這狀況,臉色陡變,很不耐煩地嚷道:「我休息了,你們談戀愛去吧。」 「那個了再睡。」我冷冷回答,內心卻是翻江倒海,傻子都能看出小君嫉妒,其實,我深愛我的小君,某一方面上,甚至喬若塵和姨媽都比擬不了。 「哼,算你有良心。」小君笑了,眼睛笑成了彎月,她一骨碌跪坐在床,把頭冠戴在頭上,好看說不上,倒是有點不倫不類。 喬若塵冷臉揶揄:「戴頭冠打麻將你能贏錢,不知戴頭冠做愛是不是更……」 小君晃了晃腦袋,嗲嗲道:「我就戴著頭冠愛愛,說不定更爽。」 我哈哈大笑,向喬若塵發出邀請:「若若,你也一起來,小君容易搞定。」 伸手摸住褲襠,巨物桀驁出鞘,一怒沖天。喬若塵羞紅著臉,假裝沒看大肉棒,實際上她用眼角的餘光偷看了。 沈默片刻,喬若塵爽快應戰:「我沒意見。」 重新倒入我懷裡,小君嗲嗲道:「我也沒意見,比奶子大,你比不過我,比被他搞定,我就一定輸給你,誰叫他的東西那麼粗,我基本弄兩分鐘就尿了。」 我暗地大喜,兩個小美人都沒意見最好,正如小君所說的,我和喬若塵處於熱戀中,以她的性格,敢跟任何女人爭奪我。而小君剛才一直醞釀著和我做愛,白色小蕾絲上已悄然有了淡淡水印,慾火燃燒中的她,又哪會在乎3P 其實,喬若塵和小君的奶子大小都差不多,小君的奶子屬於桃子形,喬若塵的奶子是木瓜形,桃形的奶子在視覺上佔有優勢,事實上差不多,姨媽和薇拉經常為此較真,女人有時候不可理喻,為了幾毫米的誤差爭得不可開交,她們的女兒也如此。 果然,脫掉衣服的喬若塵爬上床,真是裊裊楊柳枝,翹臀翹奶子,四隻鮮嫩挺拔的大奶子近在遲尺,我目測了半天,也沒分出個高低大小。 「我一分鐘就尿了,不過,我可以要第二次,第三次……」 喬若塵脫去蕾絲小內褲,這下有了巨大區別,小君小白虎一隻,光熘熘的陰戶,沒一絲雜毛;喬若塵大眾化,平坦潔白的小腹下,一片秀氣的絨毛。 「想不到你這麼嬌滴滴,卻這麼淫蕩。」小君沒遮攔地調侃,可她馬上意識到拿人東西,嘴應該軟,她過份了,忙改口:「不是不是,不是淫蕩,形容錯了,是多勞多得。」 我想笑。 喬若塵漲紅著臉:「小君,你什麼都好,就是嘴賤。」 小君笑嘻嘻回敬道:「若若嘴不賤,專吃大雞巴。」 這下惹毛了喬若塵,她臉色霎時陰沈,馬上要發脾氣的樣子,嚇得小君吐吐小舌頭,趕緊翻過我身側,把位置讓給了喬若塵。我正好左擁右抱,吆喝著打圓場:「都來吃大雞巴,口感純正,肉質鮮美……」 「那是熱狗。」小君說。 喬若塵咯吱一笑,彎腰了下來,我原以為急色的小君先來,沒想喬若塵反應更快,她手握大肉棒,張開小嘴就含。小君自不甘示弱,把頭冠塞我手中,也爬到我小腹下搶吃,兩人互相輪流吞吐大龜頭,很快,兩位小美人有了默契,不只留戀大肉棒,還會尋找我其他部位舔吮,睪丸,莖身,小腹,肚臍…… 此時,喬若塵正與我如醉如痴接吻,小君則嫻熟地舔吮大龜頭,她一邊舔,一邊嘟噥:「好好吃,好想咬它。」喬若塵怒嗔:「討厭,小君你能不能閉嘴。」 小君在我雙腿間�頭,傻乎乎問:「閉嘴了怎麼吃。」 這是一幅多麼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小君的臉蛋兒正貼著大肉棒,棒身猙獰黝黑,比小君的臉蛋還要長,我試著指揮巨物彈打小君的臉蛋,她驚詫之下用力抓住大肉棒,張開小嘴吞進去,咬吮吞吐,像極技藝高超的馴龍師。 「喔。」我舒服得全身汗毛倒豎,右手拿著公主頭冠,左臂摟著喬若塵的纖腰,揉她的翹臀,手指有意無意地徘徊在她的菊花口,那兒稍微有點腫,她敏感地哆嗦,扭著纖腰拚命吻我,巨乳摩擦我胸膛,我感覺自己飄飄欲仙,魂兒出竅。 突然,一道沒有雷聲的閃電划過窗外的天空。 我手握公主頭冠,恍惚間進入了一個夢境,我意識是清醒的,感覺天旋地轉,胸悶作嘔。 再睜開眼時,我已身處皇家內院的一間雅緻的寢殿里。炎炎夏日,床榻邊赫然放著一隻盛冰的大古瓮,冰氣溢散,屋裡清涼愜意,四周紗帳明窗,家具擺設古樸莊重,鶴魚紋的紫銅壺裡飄著一縷裊裊動人的的檀香。 這是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身下是兩個全裸小美人在爭玩我的大肉棒,奇怪的是,我要稱唿其中一位小美人叫若公主,另一位小美人叫香君公主。 腦袋轟鳴,我猛地想起,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衛軍統領,剛蒙皇恩浩蕩,封我為勇冠無敵大將軍,準備統領二十萬大軍,抵禦來犯強敵。 「好大一支。」香君公主擦拭著嘴角唾沫,她笑目如月,長發及腰,奶子雪白挺拔,圓得像半熟的蜜桃,奶子上沾著不少唾液,都是從她嘴裡滴淌下來,如此浪媚,把我刺激得大肉棒硬挺,圓亮粗大的龜頭抖動了幾下。 撅著美翹臀的若公主一愣,回頭髮現我已睜開了眼,她一邊套弄大肉棒,一邊淡淡誇讚:「大將軍宿酒已過,好像更威猛了,本公主喜歡,再做一次,我就回去,今晚子時,大將軍記得到依菱宮巡視。」 說完,若公主推開香君公主,婀娜曼妙,分開玉腿跨上我雙腿間,一隻小嫩手抄起大肉棒,對準嬌嫩之地輕輕納入,繼而深吞,把八寸長,嬰兒臂粗的大肉棒全部納入緊窄的小嫩穴中。 「嗯……」 嬌吟悅耳,若公主蒼白的瓜子臉上抹了一層淡淡紅暈,只見她彎彎蛾眉,鼻巧嘴小,膚白得不帶一絲血色,脫俗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尤其那雙大眼睛裡微微偏綠的眸子,如仙如魅。 我假裝誠惶誠恐,扶住若公主的小柳腰挺動大肉棒:「臣得兩位公主青睞,乃臣三生榮幸,兩位公主敬請玩樂,臣願盡綿薄之力討兩位公主開心,只是近期大典邊境有來犯之敵,臣要時刻駐紮行營,不日將開拔源景城,軍情緊急,今晚就不去依菱宮了。」 伴君如伴虎,雖然我跟這兩位公主勾搭已久,但始終保持君臣關係,各種禮儀稱謂,均馬虎不得,縱然深愛她們,也不敢放手狎玩。 若公主停止了聳動,厲聲道:「你是不想去而已,好大的膽子,竟敢推脫本公主,你嘴上說得好聽,實則肚子裡全是花花腸子,既然軍情緊急,你前晚又去哪。」 「臣一直在行營。」我面不改色,內心卻暗暗叫苦,前晚慾火焚身,實在需要發洩,加上喝了不少酒,便匆匆去了男人愛去的地方,哎,我情願去春樓,也不敢找這兩位絕色貴冑。 昨夜香君公主托丫鬟小蘭傳來口信,逼我前去幽會,我才悄悄來到她的依月宮喝酒,沒想若公主也在,兩美人都好舞,我看得興致,就貪杯了,酣醉之下,再次與兩位公主縱慾淫亂,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李大將軍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欺瞞本公主之罪,你以為我不知道麼,你前晚去了」夢香院「。」此話一出,身旁的香君公主兩眼瞪圓,怪叫一聲,像餓狼般撲過來,對我又撕又打,轉眼間便體無完膚。 我苦不堪言,哪敢反抗,情急之下矢口否認,那家「夢香院」只是京城無數家妓院中的一家,也不算得奢華高檔,若公主又怎知我行蹤,極有可能是她猜測而已,沒真憑實據,我乾脆否認到底,女人小氣,有權勢的女人更小氣,我千萬別激怒了她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呃,回若公主話,臣去」夢香院「是為了找幾個喝花酒的軍中弟兄,催他們儘快回行營議事。」我乾笑了兩聲。 「沒做其他事?」若公主冷冷問。 「沒做。」 若公主一臉鄙夷:「夢香院的老鴇可不這麼說,她說李大將軍在那裡跟一個叫惟依的妓女纏綿了三個時辰,花了四兩銀子,出手好闊綽吶,四兩銀子在京城能買一匹好馬了。」 香君公主一聽,頓時柳眉倒豎,又發了瘋般撲上來,尖牙利爪全用上,我此時正交媾中,且是女上男下,想下跪求饒都不行。惶急中直起上身,雙臂抱住若公主的小柳腰,變成了坐懷式。一輪急挺,大肉棒如矯龍,若公主嬌吟連連,水汁四濺,我趁機求饒:「臣罪該萬死,看在臣能讓若公主舒服的份上,饒了臣一命,臣自甘粉身碎骨報答若公主,就像現在這麼報答。」 「啊……不許娶香君,只能娶我。」若公主眼帶笑意,玉耦似的雙臂勾住我脖子,小柳腰扭動,密集回應了我的抽插,真的是盈盈一握的腰肢,異常有勁,不像香君公主那麼軟。 香君公主更憤怒了:「李若,你別盡做過河拆橋之事,我已退讓,同意你跟他在一起,如今你還想得寸進尺,趕盡殺絕,想一個人獨占他嗎。」 若公主嬌喘:「他又不是你什麼人,我要他就如同要一個奴才,等我�明父皇,把他升格為我的郎君駙馬,我允許你李香君跟他偷情,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香君氣得鵝蛋臉煞白:「我也�明父皇,讓他做我的郎君駙馬,你可以跟他偷情,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若公主陰著臉,一對綠眸子閃耀異光:「李香君,你別把我惹急了,如果我不爽,我就把這事告訴你娘親,看看咱們的皇后娘娘如何懲治你,到那時,父皇震怒之下,賜你們兩個毒酒白綾……」 我目瞪口呆,若公主語鋒一轉,詭笑道:「據我所知,父皇很喜歡看你跳舞,宮裡謠傳,說父皇打算納你為妃,他又怎會恩准你出嫁。」 「李若,你好毒……」香君公主氣得大眼睛噴火。 我更是急怒攻心,心想皇家的私事,外人沾上就要殺頭,我趕這趟渾水做什麼。而且這若公主心腸歹毒,我以後離她遠點,得罪不起,我躲起來還不行嗎,念想至此,我頓時沒了性慾,那怕若公主擁有絕色容顏,我也明哲保身。 「哼,我李若想要得到的東西,沒人能阻攔,我默許你跟李中翰私下勾搭,已是念及我們姐妹之情,你再囉嗦糾纏……」 氣氛變得異常壓抑,我不知道是繼續,還是停止。 就在這時,香君公主的貼身小丫鬟上官黃鸝突然沖了進來,兩個公主大吃一驚,因為沒得兩公主同意,依月宮裡的丫鬟都不能隨意進入這間寢殿,此時黃鸝硬闖,多半有十萬火急的事。 一見若公主,丫鬟黃鸝嚇得渾身發抖,噗通一下,雙膝跪地:「奴婢見過香君公主,若公主,請兩位公主殿下快快收拾,皇后娘娘駕臨依月宮。」 兩位公主花容失色,我更是嚇得肝膽俱裂,大家趕緊下床穿衣,一時間雞飛狗走,可惜已來不及,皇后娘娘的大駕已到了寢殿外,倉促之下,丫鬟黃鸝前去阻擋,她口齒伶俐,人也聰明,先是給皇后娘娘跪安,然後贊皇后鳳儀綽綽,曠世美貌,哄得皇后樂不可支。 我狼狽之極,香君公主讓我鑽進一個梨花木大木箱裡。若公主細心,怕我被憋死,她拿了個金釵插在木箱的縫隙中,給我透口氣。我念念有詞,期望佛祖保佑,渡過此劫。 「若若,你母親找你。」皇后的聲音婉轉動聽,但逐客意思明顯,若公主聰穎過人,哪能聽不出,她馬上給皇后行了個禮:「那若若先行告退,皇后娘娘吉安。」 「去吧。」皇后也不客套。若公主瞄了一眼我這邊,隨即邁著碎步離去,我從大木箱的縫隙里張望,看出皇后的美臉隱帶憂色,若公主剛走,皇后便吩咐丫鬟們:「你們全到外邊去,沒我懿旨,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丫鬟們齊應聲,眨眼間走了個乾淨。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方素白絲巾擦拭額頭的香汗,估計是她走得急,加之天氣炎熱使然。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美貌無雙的皇后,心兒撲通撲通地亂跳,越看越覺得放下威嚴的皇后光艷逼人,杏面桃腮。皇后以為公主寢殿里就只有她們母女倆,舉止隨意,擦拭完頸脖的香汗,她竟然脫去衣裳,露出翠綠色肚兜。 我全身的血液直衝上腦,眼睛睜大,已然忘記了這是褻瀆皇后,是滿門抄斬的重罪,可我一點都不在乎,能看到如此絕美肉體,我死而無憾。意外繼續出現,皇后不僅脫去了衣裳,還脫下了肚兜,只見一雙挺拔飽滿,雪白圓潤的大乳房橫亘在空中,乳尖椒紅,皇后恰好擦拭乳房上的汗水,一觸之下,乳浪晃蕩。 啊,請佛祖寬恕我,我褻瀆了皇后,胯間有個東西已硬得不能再硬。 「娘,我幫你擦。」香君公主驚叫著跑到皇后身邊,婀娜嬌軀遮住了我的視線,我的感覺就如同剛撿到一籮筐寶石,又瞬間被大水沖掉般失落,再喜歡香君公主也不得不在心裡大罵她可惡。 因有職務之便,我對皇后的家世有所了解,她為江南鹽商的千金,恭稱林茹韻,自小便美得驚天動地,十四歲進宮,十七歲生下了香君公主,如今她的肌膚依然細潤如脂,粉光若膩,完全不輸於香君公主,她身上那成熟婦人的味道和母儀無不令人傾倒。 身為內廷侍衛統領的我,最喜歡巡視中宮,雖然平日難睹皇后娘娘的天顏,但偶爾也能蒙她召見,有幸見到皇后的真容,她姿容高貴,舉止端莊,長有一雙罕見的狹長鳳眼,男人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心兒會抓癢,魂兒會飄散。幸好能見著尊貴皇后的男人並不多,幸好我做為內廷侍衛,能時不時見到她。 「娘,你行色匆匆,有何事。」香君公主很緊張,眼睛不安地飄向我這邊,我暗暗著急,希望這小美人別老是盯著我這邊看。 皇后重新穿回了肚兜和衣裳,一把牽住香君公主的小手,柔柔問:「小君兒,你老實告訴娘,你是不是跟那姓李的侍衛有瓜葛。」 我一聽,頓時驚得三魂跑了六魄。香君公主「啊」一聲,隨即用力搖頭:「娘,傳言不可信。」 皇后蹙眉嘆息:「這傳言可不可信我不關心,可有一個傳言已板上釘釘。」 「什麼傳言。」香君公主問。 皇后又是一聲嘆息,情不自禁地把香君公主抱在懷裡:「我們最擔心的事兒還是來了,你父皇真的要納你為妃。」 「娘,我不願意。」香君從皇后的懷裡掙脫,急得欲哭。 皇后苦楚道:「娘也不願意,可你父皇心意已決,三日後,他便迎娶你。」 香君公主狠跺雙腳:「父親怎能娶女兒,這麼荒唐之事,娘親為何不勸阻父皇。」 皇后冷哼:「再荒唐的事,你父皇也能做得出來,娘勸過他無數次了,家族的老人,大臣們也都勸了,都沒用,娘好恨……」 「娘……」香君公主撅著小嘴,淚珠已滑落。 皇后悲戚無奈,用手中的絲巾為香君公主擦淚:「還有三天時間,娘再想其他辦法,娘先回宮去了,你自個保重,晚上最好別住在依月宮,你父皇喪心病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娘擔心他來這。」 香君公主花容失色:「那……那我去依菱宮住。」 皇后頷首,緩緩站起,抱了抱香君公主便匆匆離開,留下傻愣愣的香君公主,丫鬟黃鸝剛走進來,香君公主氣惱地把她趕走,轉身來到我藏身的大木箱邊,一把揭開箱蓋:「出來。」 我默然跨出木箱,溫柔地抱住了香君公主,她的美臉上還有淡淡的淚痕。 「都聽到了嗎。」香君公主問。 我無言以對,皇家的事,我哪敢有半字非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抱住香君公主。 「李若說得對,她可以嫁你,我不可以,我現在就去找她商量,她主意多,只要我不用做父皇的妃子,我們還能相愛,我答應你做若公主的駙馬,至少我們能在一起。」 香君公主�起頭看我,迷人的大眼睛裡飽含深情。我一聲嘆息,低頭吻了吻公主的香唇,毅然道:「公主,我李中翰何德何能受你如此厚重恩情,你放心,皇后如果實在沒法子,我兩天後冒死向皇上提親,誓娶你為妻,想我受命護國,保衛大典,皇上不會不給我這份薄面。」 香君公主在笑,笑得梨花落雨,她叮囑我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去依菱宮,我自然答應,她開心極了,手提長裙,疾步離去,才走幾步又折返回頭,抹了一把眼淚,抽噎說:「我,我也誓嫁你為妻。」說完轉身就跑。 我心如翻騰大海,是福是禍全看天命,如果天命難違,只能來世再報答香君公主的深情。 衣服容易穿,披戴盔甲就有點麻煩,我磨蹭了半天才穿戴整齊,正要離開公主的寢殿。忽然,從外邊悄無聲息地走進一人,我一看,頓時嚇得雙腿發軟,立馬跪趴在地,來人竟然是皇后娘娘。 「李統領,你怎麼在這。」皇后厲聲問。 「皇后娘娘,臣罪該萬死。」我只能叩頭,再狡辯就是欺上,罪加一等,公主的寢殿不是什麼人都能進。 「你跟公主是不是有染了?」皇后的聲音在顫抖,腳下也在顫抖。 我苦不堪言,再次叩頭:「臣罪該萬死。」 皇后一陣急喘,顫聲道:「天啊,若是讓皇上知道香君公主不是處子之身,你和她都得死,你們……」話沒說完,皇后腳下趔趄。我�頭一看,皇后手扶腦門,兩眼已閉,身子搖搖欲墜,我大吃一驚,閃電跳起,將皇后攔腰抱住。 「皇后你別嚇臣,你快醒醒。」我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趕緊把皇后抱上床放躺好,剛想轉身去找丫鬟和太醫,可轉念一想,如果此時找丫鬟和太醫,我和公主的事勢必傳開,到那時,一切無法挽回,我死無所謂,卻害了香君公主。 我畢竟乾了侍衛統領多年,經歷過無數槍林劍雨,關鍵時刻處驚不變,觀察了一下皇后,見她臉色紅潤,心想她是驚怒之下昏厥,稍微休息就能醒來。 想到這,我大膽地從皇后的腰間拿出她的隨身絲巾,把絲巾放在存冰處,沾了沾冰水擰乾絲巾,用絲巾擦拭皇后的臉頰,最後把絲巾摺疊好,敷在皇后的額頭上,靜等皇后醒來。 眼前的皇后唿吸均勻,睫毛飛飛,眉目如畫,姣美的臉蛋兒只薄施淡粉,櫻桃般的小嘴紅潤飽滿,鼻子小巧,眉兒如畫,幾乎是成熟了的香君公主,她的乳房我已有緣見過,比有著兩隻巨乳的香君公主還要大上一號。我常出入春樓,閱女無數,像皇后這般巨乳的女人少之又少,像她這麼美的女人又擁有如此巨乳,那就是生平僅見。 皇后就是皇后,百萬人中選一,美色和乳房都是人間極品,就不知皇后還有哪些地方執天下牛耳。我呆呆地看著昏迷中的皇后,滿腦子胡思亂想,這不能怪我,皇后貌如天仙,乳美人美,只要是男人都會動心,回想起她剛才擦拭乳汗的那一幕,我又硬了。 目光漸漸猥瑣,我順著皇后的雪白脖子往下看,那鼓鼓的胸部微微起伏,夏季的衣裳不會很厚,乳房的輪廓很明顯,我打了一個激靈,揮去腦里的齷蹉念頭,我剛才居然想摸皇后的胸部,簡直大逆不道。 「皇后,皇后,你醒醒。」我焦急唿喊,怕被人聽見,不敢喊大聲,皇后依舊昏迷,我心慌了,不能讓皇后繼續昏迷,否則皇后有個三長兩短,哪怕我被碎屍萬段,我也不會原諒自己。 怎麼辦?我不能找太醫。 情急之中,我想到皇后應該只是一時氣堵心門,只要揉一揉她的胸口,助她唿吸,那她多半會醒來。尋思至此,我咬咬牙,毅然張開手掌,按在皇后的胸上。 啊,我如遭電擊,渾身簌簌顫抖,手掌收緊,極力擯棄雜念,輕輕轉動手掌,隔著薄薄的絲衣,我感受到皇后的心跳,還感受到她胸部的碩大。 「隔著衣物揉可能不理想,得罪了,懇請皇后見諒。」我嘟噥著,見皇后仍舊沒甦醒,我決定把手伸進皇后的衣裳里,直接揉她的巨乳。撩開衣裳,椒紅的乳尖嬌艷欲滴,我閉上眼睛,以示尊重,可我又怎能禁得住心猿意馬。 手握巨乳,我的理智和尊重迅速崩潰,這是我一隻手無法掌握的結實大乳房,我的指關節正夾住椒紅乳尖,稍微用力,尋思著皇后見痛,會立刻醒來,我做好收手準備,只要皇后的身體有反應,我就收手。 可皇后依然閉著眼,毫無反應,我心中焦急,再拖延下去,會有宮女來收拾公主寢殿,我必須儘快弄醒皇后,然後求她放過我。 我想到了給皇后餵氣,平時我們這些侍衛遇險時,也曾有過嘴對嘴餵氣,皇后千金尊貴,我嘴對嘴給她餵氣合適嗎,她知道了會殺了我嗎,我很忌憚。啊,形勢所逼,我迫不得已為之。 於是,我背著沈重盔甲爬上床,騎在皇后身上,帶著無比緊張和興奮的心情含住了皇后的小櫻唇,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開始吸氣吐氣,皇后的唇瓣香軟可口,我吻得慾火焚身,卻不敢造次,儘量拋棄所有雜念,一心餵氣,可忙活了半天,依然沒用,還把我熱得滿頭大汗。無奈下床,脫去沈重盔甲,又餵了幾口,還是弄不醒皇后。 會不會是皇后穿太多了? 我打量皇后,發現皇后穿得不多,衣裳的料子都很輕薄,外面是兩層絲綢,裡面就是肚兜了,只不過外衣的絲綢繡著各種花卉鳳鳥圖案,看起來不透明罷了。 我轉而看皇后的雙腳,發現她穿著三指厚的鳳屐,我頓時靈機一動,知道腳步穴位眾多,揉皇后的腳底部或許能喚醒皇后。 再次爬上床,我脫掉了皇后腳上的一隻鳳屐,腦袋猛地嗡嗡作響,我萬萬沒想到,皇后有一隻精美絕倫的玉足。不,不可能只有一隻,應該是一雙。 我瘋狂地脫去皇后的另一隻鳳屐,果然不出我所料,皇后的一對玉足美得驚天動地,十隻腳趾宛如十隻貝玉,精巧粉雕,藕白無暇,半隻手就能抓住一隻,一手恰好能握住一雙。 我的心劇烈跳動,當初偷窺了香君公主洗澡,就是發現她有一雙精緻玉足,所以才強姦她,如今再次見到如此精緻的玉足,我無可救藥地變成了一個人,我才不管眼前這位女人是誰,地位有多尊貴。我面紅耳赤地脫掉身上的衣服,又哆嗦著雙手,脫去皇后的遮羞物。扯下翠綠色肚兜,一具極美的肉體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沒有多餘的贅肉,兩條玉腿渾圓修長,我尤其註意皇后的陰部光潔無毛,如新鮮的蚌蛤,嫩滑飽滿,蚌肉粉紅通透,像極嬰兒肌膚。 哦,太誘惑,太美了,我只能對不起皇后,至於那變態的皇帝,我暗罵:去你媽的皇上,香君公主屬於我,皇后娘娘也屬於我,我掌管著軍隊大權,我隨時能滅了大典王朝。 分開皇后的修長雙腿,我狂吞饞涎,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猙獰,我的大肉棒直聳上天,雙手握住了皇后的兩隻飽滿大奶,我用力揉搓,放肆舔吮,我不怕皇后醒來,我期待她醒來。 「嗯。」皇后嚶嚀,月眉彎蹙。 我莫名淫笑,大肉棒的前段抵住了光潔無毛的陰戶,磨蹭那滑膩的蚌肉,隱隱有了濕潤感。尋花問柳了這麼多年,我對女人還是有所了解,只要那女人是活的,只要挑逗她們的陰戶,她們就會濕潤。 皇后娘娘當然是活的,她徐徐睜開了雙眼,那是一雙迷人的狹長鳳眼,我的大肉棒也在此時插入了她的陰戶,很緊的肉穴,皇后還在恍惚中,可她瞬間清醒過來,因為我八寸長的大肉棒撐開蚌肉,直插入她肉穴盡頭。 「啊,李統領,你在幹什麼……」皇后驚恐地看了看裸露的身體,隨即激烈反抗,我身為侍衛統領,武功強橫自不必說,對付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我都沒用上什麼力就輕鬆抓住皇后的雙臂。 「剛才皇后一直昏迷,臣沒有其他辦法弄醒你,迫不得已用此方法,臣沒想過要非禮皇后,臣只擔心皇后的鳳體安康。」我出奇地冷靜,與皇后的鳳眼對上了目光,只覺得心跳加速,大肉棒愈發堅硬,我緩緩抽動。 皇后渾身劇顫:「你……你玷污本宮,我滅你滿門九族。」 「都是李家的人,滅我九族,還不是滅了李家王朝。」我陰陽怪氣,大肉棒在溫暖窄小的陰道里抽動,每抽動一下,皇后就震顫一下,她咬了咬櫻唇,怨毒道:「我……我滅你全家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我露出奇怪的表情:「皇后息怒,臣是為了你才出此下策,你殺臣,臣沒怨言,你何必殺臣全家。」 皇后漲紅著臉,厲聲喊:「快拔出來。」 我看了看飽滿的巨乳,淫笑:「你答應不殺臣全家。」 皇后急喘,扭了扭腴腰,咬牙切齒道:「竟然威脅本宮,你死有餘辜。」 我居然笑了,因為皇后沒說「你全家死有餘辜」,而是說「你死有餘辜」,這兩字含義差別可謂十萬八千里,暗示只怪我一人,能原諒我全家,就有可能原諒我。 其實,就算皇后不原諒我全家,我也不會拔出大肉棒,反正我已「玷污」了皇后,玷污一刻是玷污,玷污一個時辰也是玷污,如此銷魂的肉穴,如此美貌絕倫的女人,我無論如何都會玷污下去。 低頭含住挺翹的椒紅乳尖,我加重了抽插的力量:「我就不拔出來了,反正都是死,不如做個快活鬼,皇后娘娘,我李中翰得罪了。」 皇后瞪大鳳眼,兩腿前後左右亂踢:「啊,不要動,不要亂動……」糾纏中,大肉棒險些滑出肉穴,我不得稍加指力制住皇后,她一疼,蹙眉厲喝:「不殺你,天理難……」 沒等皇后說完,我立馬吻上,封住了櫻唇,狂吸那小舌頭,皇后發出強烈的「嗚唔」鼻息,花枝亂顫。我收束小腹,大肉棒強勢出擊,剛才一直很輕柔,不敢太放肆,此時,我一掃對皇后的敬畏,大肉棒雨點般衝撞她肉穴,摩擦她窄小陰道,慾火已被激起,我彷佛永不停歇。 「噢。」皇后弓著身子,她用姿勢緩沖我的力量,可我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大肉棒攜著一浪高過一浪的氣勢直搗花心,花心很綿軟,撞多了變得有韌勁,像乳頭那樣,捏搓多了會硬翹。 皇后瞬間啼鳴,微閉著眼睛看我,我保持強勢抽插力度,雙手握住她的巨乳揉搓,椒紅乳尖異常眨眼,我沒見過哪個女人的乳頭如此嬌艷,低頭一含一咬,嘟噥道:「皇后的乳頭好漂亮。」 皇后震顫:「我要把你凌遲……」 我吐出乳尖,用大肉棒直抵皇后的花心,一通碾磨:「臣讚美皇后,用不著凌遲吧。」皇后急喘,睜開迷人鳳眼,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我:「本宮,啊……」 我亢奮攻擊,皇后已無還手之力,我乘機欣賞皇后的美態;她飽滿的耳垂,淡香的腋窩,晃蕩的巨乳,修長的玉腿,我摸遍了皇后的每一寸肌膚,猛地想起她還有一雙迷人的玉足,我豁然直起上半身,手提一條修長玉腿兒狂吻,狂吻的同時,不忘抽插已泥濘的肉穴。 吻上精緻的玉足,幽香撲鼻,許是裹腳的緣故,皇后的玉足很纖小,卻長得飽滿圓潤。捧著看,竟然連腳趾縫都沒有,這是聚財玉足,心兒道:怪不得當今皇上頹廢荒淫,但大典王朝依然繁華富庶,許是有一位聚財旺夫的皇后。 「好香的腳丫子,好美的小足兒,皇后娘娘,為了這小足兒,我更喜歡你,更傾慕你,我隨時把命交給你,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原諒我吧,誰叫你昏倒在我面前,這是天意。」 我奉獻內心誓言,沈迷玉足兒,張嘴一口咬入貝玉般的腳趾頭,貪婪吮吸,逐一輕咬,皇后彷彿再受打擊,嬌軀亂顫,腳趾扭動,似乎不願意我含她的腳趾頭,可她沒有把腿收回去,嘴裡顫聲大罵:「你這個無恥卑鄙之徒……」 我壞笑,放下玉足,身子重新壓在皇后的肉體上,大肉棒加速:「皇后,我這個無恥卑鄙之徒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皇后蹙眉嬌喘,狹長鳳眼有了一絲媚意,經驗告訴我,皇后感到愉悅,她抗拒這愉悅,可愉悅一點一點地侵蝕她。 「你這會就是在吃我的肉。」我淫笑,大肉棒進進出出皇后的肉穴,看不出是誰吃誰。皇后剎那間臉頰緋紅,櫻唇緊咬,美得天地失色,我心如鹿撞,堅定了之前的狂妄想法,我想永久永遠擁有皇后。 突然,皇后嚶嚀,斷斷續續地嚶嚀,她張開櫻唇,目光驚恐:「不要,不要,皇上縱慾過渡,已無法生育,你不能射進去……」 我笑得很古怪,覺得皇后在暗示什麼,她的話似乎在引誘我射進去。我欲浪滔天,腰腹間充滿了勁氣,大肉棒發出了狂飆,一遍一遍地衝擊皇后的肉穴,皇后的嬌容在扭曲,腰肢在扭動,陰道深處意外地傳來了強悍吸力,我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妙,再看皇后,她已迷離,嘴裡不停地喊:「不要,不要……」 一股暖流澆噴在我的大肉棒上,皇后悲鳴,她雙手抓傷了我臂肌,我低吼,大肉棒以雷霆萬鈞之勢衝刺,床榻動搖,天旋地轉,滾燙的精水疾噴而出,灌入了皇后的花心。 皇后的美臉蒼白如紙,奄奄一息,我趴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此時,我眼冒金星,身子如騰雲駕霧,模煳的意識里,我覺得我和皇后曾經縱情愛意,悱惻繾綣。 「噗通」一聲,好像有東西掉落在地,我和皇后都驚得瞪大眼睛,循聲看去,只見丫鬟黃鸝跪坐在地上,小臉紅潤,唿吸紊亂,一雙靈動的眼珠子露出惶恐之色。 「黃鸝,你竟敢偷看。」皇后盛怒,我卻聽出她色厲內荏。 黃鸝急磕頭:「皇后請恕罪,奴婢無意偷看,奴婢剛進來,香君公主吩咐奴婢回來拿換洗衣物,她今晚住在依菱宮。」頓了頓,黃鸝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忙不�磕頭:「奴婢剛才什麼都沒看見,求皇后菩薩心腸,饒了奴婢的賤命。」 「出外面守著,不許讓人進來。」我語氣溫柔,怕嚇了這機靈的丫鬟,兩年前,我就把這位可愛的丫鬟勾引了,破了她的處子,她成了我的心腹。 「快滾。」皇后一聲呵斥,迷人的大鳳眼朝我射來冷冷眼波,黃鸝應聲離去,腳步依然不穩。我內心發憷,後悔剛才對黃鸝的語氣過於溫柔,皇后娘娘豈是一般人,她或許有所察覺。 「皇后息怒。」我嬉皮笑臉,彎下腰,想吻那令人心醉的櫻唇,不料,皇后手起掌落,很清脆地在我臉上扇了一巴掌。 「臣皮粗臉厚,皇后儘管打就是。」我目光溫柔,心坎兒歡喜,如果皇后對我不理不睬,反而不是好事,她打我意味著她要和我交流互動,她希望和我說說話兒。在春樓混久了,女人的心思我還是能略懂一些。 「你剛才就一直躲在這寢殿里?」皇后恨恨問。 「是。」我心裡頗為納悶,問道:「臣不明白,皇后為何離去了又回來,莫非皇后發現我藏匿在公主寢殿里?」 皇后怒叱:「早發現你在屋子裡,我豈會寬衣拭汗,你這個無恥之徒偷看本宮,罪大惡極。」我淫笑,一直插在皇后陰戶中的大肉棒緩緩抽動:「我何止偷看,我還和皇后巫山雲雨了。」 「你……」皇后臉色微變,忍不住輕吟,我安慰道:「皇后放心了,有黃鸝把門,沒人知道,我們不如春風再度玉門關。」 皇后漲紅了臉,鳳眼眨了眨,語氣意外地平和了許多:「宮裡的侍衛說你在依月宮附近巡視,我就折返回來,我找你有事相商。」 「皇后差人傳喚臣就是,天氣這般熱,皇后不必親勞尊體。」我假裝漫不經心,皇后急著找我,多半是為了香君公主的事。我淡定揉著巨乳,大肉棒再次抵住了皇后花心,碾了幾下,陰道會收緊,真是妙不可言。 皇后猶豫了一會,迷人的鳳眼盯著我,試探道:「非常之事,非常之時,我得謹慎。」 「皇后找我有事?」我看出了皇后隱現的焦慮,她輕輕頷首,語帶輕責:「你能否先下來。」我搖頭:「不願意,我還要繼續。」皇后恨得咬牙切齒:「你就一點都不怕我?」 「怕。」我驀地目露精光,神色凝重:「能一親皇后的芳澤,死而無憾,何況我和皇后經歷了一次刻骨銘心的歡愛,粉身碎骨又何懼。」 皇后知道我不是善茬,威嚴在我面前討不著好,她只好放下高貴的頭,憂慮道:「香君公主有危險。」 「我知道了。」我溫柔地撫摸皇后的粉臉,她起初不願意,閃避幾次,我壓了壓小腹,皇后微張小嘴,就不再閃避了,任憑我輕薄:「皇后來找我,一定有所差遣,請皇后直言,我萬死不辭。」 皇后臉色凝重,雙臂居然抱住了我壯實的腰部:「你要保護香君公主,保護本宮。」我用力點頭,沈聲道:「如何保護,請皇后示下。」 皇后見我絲毫不猶豫,似乎鬆了一口氣,她想了想,說:「這幾天多安排信得過的禁軍侍衛進宮,隨時等候我消息。」 「我會安排。」我滿口答應,這是皇后所要的,也是我所想的,皇帝昏庸無能,荒淫暴虐,很多人想廢了他。但是我最清楚要廢黜皇帝,只能政變謀反,如果要發動政變,光靠軍人完全不現實,還必須有內應。皇后在內宮的權利最大,有她支持,加上我內廷侍衛統領的軍權,政變就有可能成功。不過,眼下我還不清楚皇后的心思,或許她只想挽救香君公主的命運,不願香君公主被她父親糟蹋,並不希望皇上被廢黜,因為皇上一旦被廢黜,皇后的榮華富貴也隨即煙消雲散。 所以,我必須謹慎。 「皇上封你做大將軍,其實是希望你離京,他要削奪你在內廷侍衛的職權,特別是御林軍的指揮權。」說出這番話,皇后眼光閃爍,惶惶不安。我大吃一驚,這等於暗示皇上已經對我有防備之心,自古皇帝對武臣起了防備之心,那這武臣離死就不遠了。 我停止了抽動,精光閃閃的目光注視著皇后,我等待她的真實態度,如果皇后支持廢黜皇帝,我就先下手為強,發動政變;如果皇后不想廢黜皇帝,我就必須儘快離開京城。 「希望大將軍能娶了香君公主。」皇后輕聲說。 我微微一笑,給了皇后一個信任的甜吻:「皇后與我心有靈犀,我已把這想法告知了香君公主,兩天後,我便向皇上提親。」 皇后鳳眼驟亮,頷首道:「嗯,你千萬謹記,提親前,不許放掉御林軍的軍權。」 「臣明白。」我不禁大喜,雖然皇后沒明說廢黜皇上,當她要我把持軍權就是要對峙皇帝,我熱血沸騰,這是我內心的秘密,好多年前,我就想殺了皇帝,因為他搶走了很多我喜歡的女人,樊貴妃,唐貴妃,楚貴妃,好多宮裡的漂亮貴妃以前都是我的女人。 我做夢都想奪回我的女人,我還要報復皇帝,奪走她的美麗女兒和美麗皇后,包括皇貴妃凱薩琳,她是若公主的母親,一位外族金髮美人。 「啊。」皇后的嬌吟令我遊蕩的思緒轉回她身上,她半瞇著鳳眼嗔怪:「你怎麼一直都是硬著的。」 「皇后迷人所致。」我壞笑,硬挺的大肉棒重新抽插,放肆地抽插,皇后抱住我腰腹,嬌吟更甚:「你好大膽。」 我吻上櫻唇,緊抱嬌軀,進出肉穴的大肉棒漸漸猛烈:「是皇后給我壯膽,為了皇后,為了香君公主,我可以膽大包天。」 皇后顫抖,扭動腴腰:「這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我歇斯底里大吼:「皇后,我為你赴湯蹈火,我已迷上皇后無法自拔,雖然要求過份,但求皇后恩典予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皇后驚唿:「啊,李統領你輕點,本宮已近二十年不做房事了……」 我暗中一算,已猜出皇后的芳齡及無欲期,皇后十七歲生下香君,香君公主如今十七,那皇后的芳齡最多三十五,與我的年紀相仿,如果她近二十年不做房事,那意味著皇后生下公主後,就不再跟皇帝行房了。 我愛念飛漲,如追求貞女般興奮,一改粗魯,溫柔握住皇后的巨乳,用九深一淺,三深三淺的招式抽插她的肉穴,肉穴蠕動,我舒愜之極,柔聲笑虐:「怪不得這麼緊,比香君公主的小穴還緊。」 皇后美臉閃過一絲氣惱,鳳眼幽怨地看著我,咬著櫻唇,玉臂突然抱緊我腰部,下身意外地迎合,我大喜過望,更加賣力,大肉棒如蛟龍出海,翻攪騰挪。 皇后像哼著小曲兒般呻吟,我笑得猥瑣,皇后羞澀閉上美目,鼻息渾濁,下身迎合更明顯,她甚至扭動腰肢與我勾搭纏繞,嘴兒怨念道:「小小的二品侍衛統領,竟然敢調戲本宮和公主,你罪大惡極……」 我支起上身,扶著皇后的雙腿,一招老漢推車,「啪啪」聲不絕於耳,皇后呻吟正歡。突然,丫鬟黃鸝的身影一閃而至,小臉惶急:「皇后娘娘,剛才王公公來傳話,說皇上……皇上馬上駕到……」 皇后大駭,欲起身,我身體壓了下去,沈著吩咐:「黃鸝,這次看你的了,纏住皇上,我和皇后馬上就好。」 「哎!」黃鸝應聲,飛奔離去。 皇后掙扎推搡,我冷靜道:「皇上在鹿翠宮,不會來這麼快,皇后娘娘請放心與我交歡。」 「你好大膽子。」皇后惱羞成怒,欲推開我,我已箭在弦上,哪容皇后推動分毫,大肉棒直搗花心,一輪碾壓,皇后禁不住嚶嚶啼鳴,又與我纏鬥。我貼著皇后耳根,柔聲道:「我還敢在金鑾殿和皇后布施雲雨,梅花三弄。」 皇后蹙眉嬌吟,小腹劇烈挺動,我回以密集抽送,穴棒交替,如劍鞘拔入,端的是旗鼓相當,百十下過,皇后尖指再次劃破我身體,這次為背肌辣疼,她張開小嘴,鳳眼流波,一聲綿長嬌啼,瓮聲道:「誰受得了你三弄……」 我輕笑,撫摸著滑肌加緊抽插,不想丫鬟黃鸝再次跑入寢殿,急得直跺腳:「皇上到依月宮啦。」 我低聲嘶吼,大肉棒捶花了皇后的肉穴,奔騰的熱流如箭一般彈射,又一次射進了皇后的花心。 黃鸝出去了,我隱約聽到皇上的笑聲,只聽黃鸝的脆聲傳來:「皇上,荷花池的荷花開得很漂亮哦。」 「那朕就去欣賞欣賞。」 我趕緊翻身下床,用軍人穿衣的速度穿好衣服,皇后來不及穿衣服,光著身子幫我披戴盔甲,我擁吻了她一口,隨即縱身躍出窗口。不敢絲毫停留,這裡是我經常巡視之地,熟悉路途,我尋找僻靜處,避開皇上的耳目直接熘出了依月宮。 一路回到御林軍的行營,沐浴更衣,小憩了一會,腦里全是我和皇后交媾纏綿的畫面。午後,我便傳令下去,召集軍中的將領前來商議軍情,隨後寫了一份議事奏摺叫人呈送皇上過目,例行公事而已,皇上迷戀酒色,不理朝政,奏摺永遠都在軍機處存著,此時的皇上,一門心思都在他女兒,香君公主身上。 傍晚時分,御林軍操練完畢,我安排了三百心腹將士進入皇宮內城,以加強警戒為名,暗中包圍了後宮。 入夜的皇宮透著幾分詭異,我如往常那樣領旨值夜,腰掛尚方寶劍到處巡視後宮,巡至依菱宮前,意外發現宮門前張燈結彩,宮內鼓樂喧天。我身份卑微,不敢冒進,找一奴婢打聽,原來是皇上駕臨依菱宮,在依菱宮吃晚飯。 我暗暗冷笑,皇上當下迷戀著一個妖狐般的女人,整日縱情聲色,荒廢朝政,別說寵幸其他後宮嬪妃,就連擁有傾城絕色的皇后也慘遭冷待,平日裡,皇上極少離開鹿翠宮,今個兒不但去了依月宮,還來依菱宮用膳,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香君公主,之前皇上去了香君公主的依月宮,估計聽聞香君公主在依菱宮,皇上又追逐而至,染指之心昭然若揭。 我心中充滿厭惡之極,手按寶劍劍柄,有衝進依菱宮一劍捅死皇上的念頭,可我不能這麼衝動,要殺皇上的時機還未成熟,至於香君公主的清白也暫時無需擔心,因為此地為依菱宮,若公主在,凱薩琳皇貴妃也在,這外族金髮女人十分剽悍,皇上不敢亂來,在皇上的眼裡,染指香君公主是遲早的事兒,無需心急火燎。 我定了定神,疾步離開依菱宮,一路巡視到皇后的所住的干心宮。 只因干心宮與鹿翠宮只有一牆之隔,我多看了鹿翠宮一眼,聽太監們傳言,住在鹿翠宮女人不僅長相妖狐,而且還有尾巴,堪稱匪夷所思,除了皇上外誰都不知真假,有尾巴之言也是皇上無意間透露,太監們私下曾說此女美貌如花,姿色完全不在皇后之下,我曾遇此女幾次,她都故作神秘,頭戴帷帽,臉遮垂紗,完全看不出真容。 我心兒想,等我殺了皇帝,我倒要好好修理這個妖狐女人。 干心宮裡掌燈如晝,蘭毓殿前更是花燈百盞,可見皇后心緒不寧,怕黑。 這蘭毓殿是皇后平時吃飯用膳之地,她的貼身丫鬟杜鵑叮囑我說話要小心,別惹皇后生氣,我一本正經道:「請杜鵑放心,末將對干心宮的安全視為重中之重,皇后見我稱職,她便寬心了。」 杜鵑蘭指一遮小臉,咯咯嬌笑:「喲,李統領成大將軍後,整個人會說話了,不像以前那麼冷冰冰,死板板了,咯咯……」 我心一動,忍住笑,這丫鬟杜鵑與香君公主的貼身丫鬟黃鸝乃雙胞胎姐妹,一人服侍皇后,一人服侍公主,兩人都聰明伶俐,美麗可人,姐妹倆兩年前都相繼被我破了處子之身,此事極為隱秘,如果讓皇上知道,足以砍我腦袋一百次。 「我也覺得杜鵑變了,個子高了,香氣濃了,人也……」 正想哄逗杜鵑,沒想艷光四射的皇后走出了蘭毓殿,冷冷道:「李統領,你這是調戲本宮的侍婢吶。」 我趕緊躬身抱拳:「臣不敢。」斜眼瞧杜鵑,只見她半垂著腦袋,粉頰桃紅,小聲撒嬌:「皇后娘娘,奴婢知錯了……」 「你下去吧。」皇后的聲音倒沒什麼嚴厲。杜鵑欣喜,吐了吐小舌頭,疾步離開。 皇后沒再多說,一轉身,裊嬝娜娜地走入了蘭毓殿,我察言觀色,我也壯著膽子跟隨,入了蘭毓殿,這裡的宮燈光線柔和多了,殿中央,滿滿地擺著一桌豐盛的菜餚,內廷侍衛的伙食不算太差,但跟這些美食相比,差了個天地,我不禁饞涎四溢,很多精美菜式根本叫不出名字。 「皇后用過晚膳了麼。」我小心奕奕試探皇后的心情,和她有過雲雨之情後,感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對她的關切。 「沒心思吃。」皇后落座在餐桌邊,我則在一旁筆直矗立。近在遲尺,我被皇后的美色震撼,似乎比和我雲雨時更美上幾分。或許是衣物更輕薄了,隱隱見著高聳的乳峰,又或許是她的高髻隨意了,中午那會,她高髻繁瑣,頭髮插掛著各種頭飾,顯得端莊華麗。而這會,她秀髮飄長及腰,頭上就插著兩支精美頭釵,再無別的飾物,反而讓我有輕鬆之感。 一股沁人的幽香飄入我心肺,我陶醉道:「皇后沐浴過了,好香,相信浴池裡一定泡有百合,薰衣草,千里香,茉莉等乾花兒。」 皇后鳳眼一亮,冷冷道:「李統領的鼻子比狗還靈。」 我躬了躬身,柔聲說:「臣願意一生只聞皇后。」 「放肆。」皇后低聲呵斥,雪腮卻抹上了一層淡淡紅暈,不知是不是宮燈的緣故。我壯著膽子吐露心聲:「臣牽掛皇后。」 皇后愣了愣,儀態端莊道:「交代你的事,你都辦了麼。」 我躬身抱拳:「臣不敢有半點拖怠,已暗調三百精兵圍住了內宮,明里是站崗,實際上只要我一聲令下,這些精兵就會衝進內宮,皇后要殺誰就殺誰。」 皇后頷首,又問:「都是你心腹?」 「是。」我沈聲道:「臣誓死保護皇后和公主。」 「你沒辜負本宮。」皇后輕輕唿吸著,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我見眼前滿滿一桌的菜餚沒有動過的跡象,不禁心生憐惜,柔聲道:「臣懇請皇后用膳,愛惜鳳體。」 皇后竟然正眼看我,臉帶春風,玉手一揮,示意我坐下:「你脫去盔甲,陪我一塊吃。」 我大吃一驚:「臣不敢。」皇家禮制,君臣有別,臣子能看著皇后用膳就已是天大的隆恩,我又豈敢脫去盔甲和皇后同桌用膳。正驚詫,皇后板起了臉:「你敢違抗懿旨。」 我左看看右看看,躬身抱拳:「謝皇后恩寵。」心兒想,反正這裡沒別人,我和皇后都交媾過了,就不在乎同桌吃上一頓。於是,我脫掉盔甲,大喇喇落座,見桌上有一綠色瓷壺,我斷定是酒水,伸手抓來搖了搖,聞了聞,果然不錯,我瞄了一眼美艷皇后,給她斟上了一杯。 皇后似笑非笑,冷冷問:「我寵你了麼。」 「寵了。」我笑得有點得意,舉杯一飲而盡,詩意大發:「酒美,人美,臣醉了。」 皇后沒舉杯,靦腆道:「杜鵑說得對,你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前你經過干心宮,看都不看我那些漂亮的奴婢,她們都說你嚴肅死板,如今油嘴滑舌。」 我汗顏,心兒想,我何止看你那些奴婢,我連你都看了無數次,你和你的些奴婢不知道我偷看而已。尷尬之餘,我轉移了話題:「皇后,今日在依月宮,皇上沒察覺什麼。」 皇后拿起了小瓷杯,輕抿了一小口:「沒察覺,他聽說我在公主的寢殿休息,連見都不敢見我,去荷花池轉悠了一會就回隔壁的鹿翠宮了,哼,這會他又趕去依菱宮。」 我暗暗欣喜,皇后在後宮的勢力果然強大,皇上的行蹤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如果我們聯手,我未嘗不能取代皇上。 「皇上是去盯著香君公主。」我小聲說。 皇后的鳳眼射出寒芒,輕輕頷首,拿起玉筷逐一指點:「吃東西了,這是從域外快馬送來的新鮮鹿肉,御廚做成醬香鹿肉,你嘗嘗;那是松子雞,還有海王蟹,你吃這些東西能補身子。」說著給我夾了一隻手掌般大的海王蟹。 我呆呆著沒有動,眼睛有點兒濕潤:「御膳房的陳公公曾告訴臣,說皇后平日素食為主,肉食極少,如今滿滿一桌肉食,多半是知我要來而為我準備,還等臣一起用膳,臣……」 皇后一飄美目,冷冷道:「自作多情。」 我心潮難平,依然發楞,皇后嗔道:「呆著幹啥,吃啊,你怕有毒麼。」 「臣吃,臣這輩子沒吃過什麼鹿肉,松子雞,海王蟹連見都沒見過,就算有劇毒,臣也要吃個乾乾淨淨。」我斟上一杯酒再飲而盡,舉起筷子,大快朵頤。 皇后笑了,美得天地失色,她也拿起筷子吃起來,當然,人家皇后母儀天下,那吃相不是我這等粗人能比。 酒過三巡,我已風捲殘雲,悉數把桌上的美食吃光,吃得快撐了。皇后叫來杜鵑和幾個丫鬟收拾,便領著我在干心宮散步,此時月光明媚,干心宮裡荷池星閃,假山瘦石,周邊亭台樓閣,夜花飄香,風景也算秀美,我和皇后走至迴廊,�頭望月,自有一番朦朧詩意。 皇后一聲嘆息,幽幽道:「望大將軍以後好好待香君公主。」 我酒足飯飽,略有微醺,皇后這一句叮囑溫婉牽腸,我頓時熱血沸騰,大膽抱住皇后:「我一定好好待香君公主,一定會好好待皇后,今生服侍不夠,來世也要給你們做牛做馬。」 皇后沒有掙脫我的摟抱,她的鳳眼亮如星辰:「這般會哄,多少女子遭殃,你何必混春樓妓院。」 「誰亂嚼舌頭,臣沒去過那種地方。」我微醺而已,沒醉到不知方向,嫖妓之事,死也不會承認。 皇后冷笑:「狡辯,你若沒去那種地方,豈會懂那些下流招數。」這話說完,她自個羞得別過臉,鳳眼嫵媚。 我樂壞了,皇后所說的下流招數定是我雲雨時的九深一淺,三深三淺,皇后多年不做房事,又深居內宮,其實她在床事上很單純,我如此老練,弄得她叫床�起,她自然覺得我下流。 我雙手放肆地揉搓皇后的屁股,淫笑道:「臣下悟性奇高,多半招數都在實戰中領悟,其中還有一招數,如果用在皇后身上,包管皇后茶飯不思,日日惦記。」 皇后嬌嗔:「你再胡言亂語,我……我割了你舌頭。」 我雙手用力握住皇后的臀肉,眉飛色舞地調戲她:「臣句句實話,皇后只需趴伏著,無論是趴在地上,還是趴在床上,臀部�高,臣從後而入,皇后就知此招數的奧妙。」 皇后羞急,用手拉扯我雙臂,因為我撩起她的臀後衣裳,一隻肥美瑩白的肉臀暴露在月色中,我手指一戳,戳到了皇后的後庭,她芳心大亂,口不擇言:「當然是趴在床上,本宮又不是狗,怎能趴在地上。」 說完,皇后嬌羞得不可方物,半柱香前,她還端莊矜持,這會嬌媚動人,春情蕩漾,我心知她已墮入慾海,近二十年不做房事的女人一旦情慾初開,便會一發不可收拾。之前二度雲雨,我自信征服了皇后的心,如今她再受挑逗,已無心拒絕,欲拒還迎之下整個嬌軀貼在我身上,我指探幽門,那裡已漿煳泥濘,皇后顫聲嚶嚀:「等會我叫杜鵑試試你的招數,如果杜鵑說難受,你不用活著離開干心宮。」 我淫笑,一把扳轉皇后的嬌軀,雪臀入目,我撩開袍衣,大肉棒彈出,對準雪白肉臀,一舉插入,佔據肉道,皇后仰月嬌吟,我直插大肉棒入底,小腹貼著雪臀道:「臣現在就讓皇后見識真正的下流招數,何必再等。」 「啊,這裡不行,會被其他奴婢看見。」 皇后軟弱無力地掙扎幾下,大肉棒卻愈加深入,頂壓花心,皇后再次呻吟。 我手一扯,皇后的衣裳隨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玉背,玉背有細繩橫亘,白色肚兜高高撐起兩座帳篷,乳肉可見,我雙手潛入,握住兩隻飽滿挺拔的巨乳,低聲道:「臣實在忍不住了,用膳那時就念想著與皇后交歡,即便皇上在次,臣也不怕。」 皇后肉臀後挺,嬌聲道:「啊,你好大的膽子。」 我淫笑著抽動兩下,手捏乳尖問:「皇后,我從後插入了,你覺得難受麼。」 「難受。」皇后輕聲說。 「那我便拔出來。」我緩緩拔拉大肉棒。 皇后身子一緊,嚶嚀道:「插深點,或許不難受。」 此時的大肉棒已拔至皇后的肉穴口,皇后這麼一句,我立馬插回去,力量很大,皇后渾身劇顫:「啊,李統領……」 我推著皇后的走近迴廊邊,扶欄下的荷池竟然有魚兒跳躍,彷彿在偷看我在褻瀆皇后,「扶住欄杆,屁股�高。」我柔聲說。 皇后附身彎腰,伸出雙手抓住了扶欄,腴腰壓下,雪臀翹起,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肚兜扔進荷花池,雙手抱住雪臀,大肉棒緩緩抽動,逐漸加速,很快就密集如雨,寂靜的迴廊里,響起一片盪人心懷的清脆聲。 皇后嬌吟,連綿不絕。 「現在如何?」我笑問,雙手順著皇后的雪臀往上摸,經過腰肢,滑過小腹,再次握住兩隻晃蕩的巨乳,不肯鬆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嬌羞回答:「舒服。」 「有人來。」 我忽然瞧見曲折的迴廊里,有人提著燈籠疾步走來,瞧她走路的姿勢和嬌小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擔心丫鬟看見我和皇后偷歡,一下脫去身上的衣物,與皇后盡裸交歡,大肉棒猛抽插皇后的肉穴。 「是杜鵑。」皇后眼尖,身邊的丫鬟都跟隨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認出。我淫笑,大肉棒碾著皇后的花心問:「要不要拔出來。」 皇后鬆開扶欄,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嬌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裡面,今晚就一直放在裡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著離開干心宮。」 我淫笑疾挺,皇后浪叫。 一道輕微的腳步聲隨風而至,果然是可人的杜鵑,她放下燈籠,跪倒在地:「啟�皇后娘娘,皇上來了。」 皇后大驚,扭頭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馬上停止抽插,脫口道:「這麼巧,兩次都這樣。」 皇后深深一喘,竟然沒有擺脫大肉棒,背貼我胸口,冷冷說:「不是巧,本宮掌管後宮,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遲早要來和我商量,求過我這一關。」 「皇上醉了,他鬧著想見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進紫英殿的寢室,皇上已就寢。」杜鵑充滿伶俐,雖離我們丈余開外跪著,不敢�頭看我和皇后,但眼兒卻能看見掉落在地上的散亂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麼。 「他心虛,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裝酒醉來掩飾他的喪心病狂。」皇后在杜鵑面前沒有掩飾對皇上的憎惡,可見杜鵑深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破壞良好氣氛,聽說皇上醉了,本來要拔出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捅入了皇后的肉穴,她忍不住嬌吟,回頭瞪我一眼,我回以幾下重重的抽插。皇后蹙眉,咬牙切齒地把怒氣發在杜鵑身上:「皇上來了,為何不馬上通知本宮。」 杜鵑把身子俯低,脆聲回答:「奴婢……奴婢不想打擾皇后賞月,大將軍留在蘭毓殿的盔甲奴婢已收好,王公公問皇后在何處,我說皇后解手去了。」 「真機靈。」我大贊,這解手遠比其他藉口好,因為解手需要的時間可能會很長,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須凈身,沒半天功夫,皇后不會出來迎接皇上,這給我們留出了充裕的交歡時間。 皇后冰雪蘭慧,自然明白杜鵑的苦心,氣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鵑退下。 杜鵑何其討巧,又小聲說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將軍聊天,別辜負了良辰美景,這裡前前後後,奴婢都看著呢。」 皇后鳳心大悅:「杜鵑你做得很好,本宮會好好賞你,去吧,有什麼事,隨時來�告。」 「謝皇后。」杜鵑臉帶狡黠,匆匆告退,我望著她遠去的嬌影,一邊輕揉皇后的大奶子,一邊建議:「杜鵑這麼貼心機靈,皇后不如傳旨,讓臣寵幸她一回。」 皇后蹬我一腳,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 「不是。」我溫柔抽動大肉棒,動情道:「臣只對皇后有仰慕之情,記得五年前,皇后隨皇上出遊江南,臣護隨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盡興,共換了四十八套衣裳,換了七十八片手絹,可惜臣無法探知皇后換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我吹起了竹笛,寄託我對皇后的愛慕之心……」 皇后驀然回首,鳳眼一片驚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深情吻了上櫻唇:「正是,那曲兒有個名,叫《護花鈴》,花自然就是皇后。」 皇后笑靨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齒,嫵媚道:「在李統領眼裡,本宮是什麼花。」 我笑答:「當然是百花之冠,洛陽牡丹。」 皇后芳心大悅,鳳眼水汪汪:「你呢,你這東西又長又粗,弄得本宮真的茶飯不思,它可有個名兒。」 我淫笑,貼著皇后的頸窩摩挲:「我給它起了個名,叫操鳳棒。」 「自己掌嘴。」皇后羞惱著後挺雪臀,這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臀兩側,凌厲抽動:「我在掌皇后的肉嘴兒。」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宮死在你棒下了……」 八寸長的大肉棒抽起了狂飆,皇后禁不住彎腰,手抓扶欄,雪臀高撅,荷池邊響起了動人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統領,妾身又洩了……」 皇后洩了,一泄如注。我沒洩,精關固若金湯,我不僅征服皇后,還覬覦皇后的身邊的幾個侍婢丫鬟,她們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除了杜鵑,干心宮裡還有懷明珠,江菲兒,宣嬈,聶小敏這四位漂亮侍婢,可惜她們都被皇上一一臨幸過,氣死我也。 「李統領,抱我去蘭毓殿。」軟綿綿的皇后靠在我身上,身子搖搖欲墜,我只好拔出大肉棒,板正皇后嬌軀,緊緊抱住,面對面地與親她小嘴:「臣不去蘭毓殿,臣要去皇后平日睡覺的紫英殿。」 皇后眨了眨了鳳眼,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吃豹子膽了麼,皇上已在紫英殿休息,我們怎能去那。」 我深吸一口氣,獰笑:「我偏去紫英殿,我偏要在紫英殿與皇后交歡。」 皇后蹙眉:「你好狂妄。」 我冷笑:「他最好酒醉不醒,他若醒來,我一刀了解他,從此安心操皇后。」 皇后花容失色,咬牙切齒道:「本宮從來沒受過如此羞辱。」 「抱著我脖子。」我淫笑,雙臂用勁,將皇后抱起,手托雪臀,肉肉的,我恨捏了一把,皇后嬌唿,雙臂圈住我脖子,修長雙腿很自然盤住我腰間,濕噠噠的下身壓來,剛好被硬挺的大肉棒候個正著,「滋的一身,槍入肉鞘,直插花心,皇后嬌吟,嫵媚萬千:「這又是哪出下流招數。」 我淫笑:「多著呢,臣要皇后一一試過所有下流招數。」手一托臀底,下身疾挺,皇后猝不及防,低聲歡叫:「啊,本宮求你了,還是去蘭毓殿啦。」 我邁開步子,走出迴廊,四周靜悄悄,只有皇后的如蘭氣息,我一邊聳動身子,一邊與皇后親嘴兒,經過蘭毓殿,我過門不入,徑直走向一旁的紫英殿。皇后急了,扭動腰肢,大肉棒摩擦發熱的陰道。我淫笑問:「皇后如實告訴臣,剛才一共洩了多少次。」 「三次,不,四次。」皇后惶急張望四周,估計怕碰見侍奉皇上的太監王公公。我卻一點兒都不擔心,反而興奮莫名,腳步加快:「臣一次沒洩,請皇后恩准我在紫英殿洩一次,洩之時,皇后喊我夫君。」 「大逆不道。」皇后低聲呵斥,見我跨進紫英殿,皇后驚得張大嘴巴,雙臂摟緊我脖子,我興奮說:「皇后剛才說「妾身,已是大逆不道。」 皇后回憶淫浪,不禁嬌羞無語,我朝床榻看去,紗帳已垂放,床上隱約躺著一人,想必這人就是當今天子,他躺著的地方,就是傳說中的龍床。耳聽龍床傳出鼻鼾,皇后的肉穴猝然收緊,狠狠夾住大肉棒,再看她,已是瑟瑟發抖,鳳眼恐懼。 我緩步走向龍床,大肉棒輕輕抽動,交媾處有黏汁滴落。皇后趕緊掩嘴,驚恐更甚。這時,有人走入紫英殿,我不禁嚇一跳,一看是杜鵑,我和皇后都長舒了一口氣,反倒是杜鵑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皇后……」杜鵑忘了下跪。 皇后好無奈,小聲說:「是李統領抱本宮進來,本宮不想。」 杜鵑的眼珠子轉了轉,咯吱一笑:「大將軍一定是走錯了門,皇后你別怕,皇上已熟睡,王公公讓奴婢勸離了干心宮,宮門已關實,沒外人能進來,皇后和大將軍放心到別的寢室聊天,奴婢在這守著。」 皇后恨恨道:「李統領要在這戲弄本宮。」 杜鵑一聽,頓時花容失色,顫聲道:「大……大將軍瘋了嗎。」 「撩開紗帳。」我沒多解釋,命令杜鵑掀起龍床紗帳,杜鵑呆愣著沒敢答應,我提高了聲音:「快點。」杜鵑大驚,不敢有違,急忙去掀起紗帳,龍床上果然躺著當今皇上,一位國字臉,劍眉入鬢,鼻挺唇薄的中年美男子。 我冷笑,走進床沿,輕輕把懷中的皇后放在龍床,一剎那,我們三人都看向熟睡的皇上,心裡好不緊張。我深深唿吸著,平復劇烈心跳,隨即也爬上龍床,身體壓著皇后,一直插在她肉穴的大肉棒緩緩抽動。 皇后和杜鵑都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我淫笑,將皇后的身子頂挪到床中央,與皇上並排,皇后張開的美腿幾乎觸及皇上龍體。 鼾聲依舊,皇上絲毫沒有察覺她的皇后正被我褻瀆,絲毫沒有察覺我就在他身邊褻瀆她的正牌妻子。 杜鵑悄然告退,皇后開聲挽留:「杜鵑,你別走。」杜鵑怯怯道:「奴婢不走,奴婢就在殿外候著。」我朝杜鵑招了招手:「就在這裡候著,看我如何跟皇后交歡。」 皇后嘆息:「冤孽啊,我上輩子欠你麼。」 我恍惚間記起在遙不可及的未世,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一位像極皇后的美婦做母子,我們很恩愛,我們經常纏綿交歡,心中所念,我不禁動情:「不只上輩子,下輩子皇后也和我有緣,來世皇后做我母親,我做皇后的兒子。」 皇后嬌嗔:「我不做你母親。」 「為何不做。」我舉高皇后的雙腿,大肉棒從容抽插豐腴飽滿肉穴,看得杜鵑粉臉嬌紅,她咯吱一笑,小聲道:「皇后希望和大將軍交歡,自然不願做大將軍的母親,皇后只想做大將軍的……所愛之人。」 皇后嫵媚,緩緩挺動腰腹,兩隻藕白玉足搭上我肩膀,我被纖美玉足強烈吸引,禁不住狂吻玉足:「既做我母親,又做我所愛之人,母子也可交歡。」 話音未落,皇后突然渾身顫抖,風情嬌嬈,下身主動套迎大肉棒,緊窄的肉穴里汩汩流出浪水。我大為興奮,毫無懼怕皇上就在身側酣睡,放肆抽插,放肆舔吮皇后的纖美金蓮,一旁站立的杜鵑夾緊雙腿,不安地扭動身子。 我有意賣弄,也有心挑逗杜鵑,放下皇后雙腿,我扳轉她的身軀,待她撅臀跪趴,濕淋淋的大肉棒疾插肉穴,不知是心兒著急,還是穴洞滑熘,大肉棒剛觸到皇后的肉穴口便滑向後庭,大龜頭恰巧抵住了後庭口,後庭狀似菊花,紋路清晰,中間那魚嘴兒般的嫩肉便是屁眼,不曾想皇后的屁眼如此嬌艷,瑩瑩吐蜜,我見獵心喜,大龜頭碾著屁眼挺入。 杜鵑大驚,急唿:「大將軍你是不是弄錯了地方。」 皇后也驚唿:「錯了,錯了,插錯地方了,那是屁眼兒。」 我心兒一陣歡喜,在春樓混久了,經常聽說青樓女子喜歡用後庭招待愛郎,只因後庭無需避孕,可以隨愛郎亂插亂射,但後庭不能久用,久用會失禁,所以青樓女子們一般只招待心儀的嫖客。 皇后不是妓女,我卻算得上是經常流連煙花之地的嫖客,曾弄過好幾個青樓女子的後庭,心兒道:既然窯青樓女子的後庭能用,皇后的後庭也能玩,她傾國傾城,身上每一處都是寶貝,後庭如菊,緊密乾淨,我且插進去試試看。 想插就插,我抱穩皇后的雪臀,手握大肉棒繼續挺入屁眼,皇后初時覺得我插錯了地方,可當菇頭捅入後庭那瞬間,皇后明白了我的意圖,可惜她明白已晚,我一鼓作氣,將八寸長,嬰兒臂粗的大肉棒完全插到底,滿撐了皇后的肉菊。 皇后趴伏靜默,雪臀在顫抖。 饒是杜鵑伶俐過人,也傻愣當場,表情怪異,她哪懂這些歡場上的淫樂伎倆。 我一把將她拉近床沿,帶強制性地吻了她粉頰,詭笑道:「皇后,臣不僅要在這裡和你交歡,還要在這裡和杜鵑交歡,你不如把懷明珠她們一起叫來,本將軍全寵幸了。」 我那語氣,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皇上,完全不把在身邊熟睡的真正天子放在眼裡。 皇后痛苦嬌啼,深深一喘,幽嘆道:「杜鵑,聽李統領的話,趁著皇上酒醉,你把珠兒,菲兒,嬈兒,敏兒,朵兒,琴兒,都叫進來,李統領把本宮羞辱夠了,你們都是本宮愛婢,就替本宮分擔點,讓他羞辱,至於皇上會不會知道,知道瞭如何怪罪,本宮就無所謂了,生死由命,死了來生再見,來世做夫妻也好,做母子也罷,總之妾身不悔。」 杜鵑白我一眼,轉身飛奔而去。我按捺內心狂喜,胸膛貼緊皇后的玉背,與她耳鬢廝磨,正要動一動大肉棒,幾位標緻的婢女依次而入紫英殿,她們都是皇后的侍婢,見到皇后和我這般模樣,又見皇上在龍床酣睡,這幾個婢女嚇壞了,不知發生了何事,都紛紛跪在龍床前,驚懼不已。 杜鵑鎮靜許多,她和胞妹黃鸝三天兩頭就跟我幽會,心兒肯定站在我這邊,但皇后的幾個婢女跟皇上有過身子交集,心兒或許都放在皇帝身上,畢竟寵幸過的侍婢也有可能擢升為嬪妃,如果能為皇帝添一男半女,甚至能做到貴妃。 皇后不煳塗,她蕙質蘭心,看似應我要求,放縱我淫慾,實則是將身邊的婢女都拉攏到她陣線中,全心全意維護她皇后利益,她知道,要成大事,身邊的人必須絕對忠誠團結,婢女們和我肉慾交歡了,自然是一條船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杜鵑把話點明了:「平日裡大家受了皇后娘娘的諸多恩惠,皇后娘娘對我們情如母女,今個兒是大家報答皇后娘娘的時候了,大家先把衣服脫去,然後和李大將軍交歡,不管願不願意都要做,皇后娘娘說了,如果有誰違抗,就割了誰的腦袋。」 眾婢女面面相覷,都齊刷刷看向我和皇后,我舔吮皇后的背嵴,玩弄她的玉乳,插在她後庭的大肉棒蠢蠢欲動。慾火吞噬我身體,可縱情之前,得說服眾侍婢,這裡是皇后的地盤,自然由她做主,我樂得享用這幾位美麗侍婢。 皇后軟綿綿道:「你們也看到,本宮被李統領玷污了,本來是要殺他的頭,可如今外敵來犯大典,李統領榮封為大將軍,要領兵禦敵,保家衛國。本宮以社稷為重,對李統領網開一面,不追究他的冒犯之罪,只是李統領過於強悍,本宮難以應付,所以就找你們來,替本宮遷就他。」 身穿綠衣的嬈兒馬上笑逐顏開:「原來如此,奴婢願意和大將軍交歡,願大將軍奮勇殺敵,屢創戰功,等會和嬈兒交歡時,還請大將軍莫當奴婢為敵人,要憐花惜玉喲。」一雙媚眼飄來,柳腰輕扭,已脫下了綠衣,綠色肚兜里兩峰高聳。 敏兒跟著寬衣:「嘻嘻,奴婢也願意以身相許,提前犒賞大將軍。」 如此一來,皇后的侍婢都紛紛脫衣,沒有誰猶豫為難,似乎都心甘情願,我看在眼裡,樂在心上,對皇后更是極盡親暱。不一會,龍床前已是滿眼的乳浪臀波,連杜鵑也脫了精光,所有侍婢都一絲不掛。 皇后鳳眼一轉,突然厲聲叮囑:「這事千萬別讓皇上知道,男人愛面子,何況他是一國之君。」 「奴婢曉得了。」頗為成熟的珠兒放好衣裳,亭亭玉立在我身邊,我不禁打量幾眼,她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懷明珠。據說,皇上寵幸珠兒的時間是她們四個奴婢中最長的。我和珠兒相熟,但僅限於短暫的說話,沒想今天能跟她交歡,她的乳房雖不及皇后極品,也是美乳一雙,小腹下陰毛雜亂蓬鬆,多半是小蕩婦。 「皇后,既然不願意讓皇上知道,為何不到別處,萬一把皇上吵醒……」朵兒長得最水嫩,名如其人,像朵花般美麗,不過,她是皇后的侍婢中最笨的一個。 皇后明顯不滿:「朵兒,你是豬腦子麼,之前都說本宮被李統領玷污,這玷污自然是不選地方,李統領今晚也喝了些酒,酒乃色之媒,他酒後見本宮有幾分姿色,一時把持不住,就在這裡姦淫了本宮。如果本宮選好地方,那本宮豈不是跟李統領勾搭成姦,本宮一直守身如玉,又怎會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來。」 朵兒趕緊跪下磕頭:「請皇后恕朵兒愚鈍。」 皇后假裝寬宏大量,示意朵兒站起:「這難怪你們誤會,如今大家明白其中的曲折,就放心和李統領交歡,本宮提醒你們,李統領可是偉男子,東西很大,你們要小心應付。」 「多大。」菲兒羞澀一笑,朝我瞄來。 眾侍婢都好奇張望,皇后抿著小嘴兒,那欲笑不笑的無限風情又豈是幾個奴婢們可比。我直起上半身,將大肉棒從皇后的屁眼裡徐徐拉出,只聽眾侍婢齊聲驚叫:「哇!」 皇后大笑,杜鵑大笑,其他侍婢張大著嘴兒,瞪大著眼睛,半天沒反應過來。 菲兒首先發現了端倪,她向前一步,身子靠近龍床,彎下小蠻腰,小嘴兒咬著手指頭,驚詫道:「咦,這可是屁眼兒。」 我哈哈大笑,一把將菲兒抱上床:「正是皇后的屁眼兒。」 皇后垂淚:「你們才知本宮受盡羞辱……」 我揉了一把菲兒的奶子,下身疾挺,剽悍的八寸大肉棒在眾目睽睽之下插回了皇后的屁眼,不留一絲縫隙。皇后「啊」一聲,牙咬錦被,雪臀顫抖。我沒停歇,雙手扶住雪臀,舒服抽插,皇后這屁眼跟我之前插過的屁眼完全不一樣,後庭里肉厚緊窄,感覺很像肉穴。 「大將軍等會也是弄奴婢的屁眼麼。」菲兒貼著我身側,兩隻滾圓奶子蹭壓著我的胳膊,我被撩得興起,大膽騰出一手攬住菲兒的柳腰,一邊與她親嘴兒,一邊挺動大肉棒:「末將只弄你們的肉穴,皇后位尊體貴,才得以讓末將捅她屁眼,其他人無法享此殊榮。」 「啊,是殊榮,不是羞辱麼。」菲兒不解問,其他侍婢也納悶。 我揉著皇后的雪臀,笑道:「大家誤會了,微臣哪敢羞辱皇后,插久一點,皇后便知其中樂趣,樂不思蜀也。」 眾侍婢嬌笑。 皇后卻不笑,她迷離著雙眼,搖臀迎合大肉棒,眾侍婢見皇后如此陶醉,已是信了我的話。敏兒爬上龍床,跪坐在皇后面前,拿著絲巾為皇后擦拭臉上的香汗,嬉笑問:「皇后,是不是如大將軍所言,其樂無窮呢。」 皇后臀波震盪,嬌吟不止:「好像,好像所言不虛,初時怪脹,似裂似痛,這會還挺舒服的,不過,既然李統領說是本宮獨享此殊榮,你們就不許弄那地方。」 「嗚嗚。」眾奴婢不依。 珠兒更是大膽說出心思:「奴婢想嘗試這麼粗的肉棒兒搗弄屁眼兒時的滋味。」 眾侍婢又是一陣浪笑。皇后喘息道:「等大將軍凱旋迴來了,本宮准你們和大將軍隨心所欲玩三天三日,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珠兒撅嘴看我,好生失落:「那我們就等大將軍凱旋歸來。」 我越插越舒服,再次貼近皇后的玉背,手抓她兩隻巨乳,腰腹使勁,狠狠地抽插她的屁眼兒。皇后似乎已完全適應了大肉棒,我多用力,她的雪臀總能搖動,不時後挺反擊,一時間交媾激烈,肉肉相撞,百十下過,皇后尖叫:「喔,好舒服,喔,好奇怪的舒服……」 我大喜過望,能征服皇后的屁眼,比征服皇后的肉穴更值得驕傲,雙手一緊,幾乎要捏爆皇后的巨乳,大肉棒抽起了狂飆。 可突然間,身旁的皇上動了一下,發出咳聲,一連咳了好幾下。 眾人皆大吃一驚,敏兒反應極快,一下子跳上龍床,在皇上和皇后之間側躺下,擋住了皇上的視線。我沒停,因為皇后也在聳動屁股,我依然猛烈抽插,只不過抽插的過程沒有發出什麼聲音,皇后也掩住嘴,儘量不發出聲音。 皇上閉著雙眼,夢囈般問:「這床怎地搖動厲害,地震了麼。」 敏兒回道:「皇上,床沒搖,也沒地震,是你喝多了覺得天旋地轉。」 眾侍婢的表情又是驚恐緊張,又好笑。我哪管皇上醒不醒來,只顧著抽插皇后的屁眼,真是越插越舒服,欲罷不能。 「扶朕去便溺。」皇上嘟噥,敏兒聽清楚了,回頭向另外幾個侍婢急招手,眾奴婢紛紛忙乎,有人去端尿盆,有人去打水,更多的是攙扶皇上從龍床的另一側下床,侍婢們機靈,都用身子遮擋我和皇后。 我吻住了皇后的小舌頭,溫柔吮吸,用力抽插。皇后鼻息渾濁,已是忘我境界。 「王勃呢。」皇上問。 「王公公歇息去了,奴婢侍候皇上。」杜鵑脆聲說。幾個侍婢一齊用力,把顫巍巍的皇上扶坐在床沿另一側。我偷瞄了一眼,只見眾侍婢脫掉龍褲,不一會就響起了滴淌無力的噓噓聲。 「朕好難受,頭暈胸悶。」皇上說話有氣無力,中氣嚴重不足,酒色掏空了龍體,所以便溺無力,換我小解,一泡出去,能摧花穿石。 「皇上喝太多了。」敏兒說著,回頭見我和皇后正激戰不休,龍床晃震,她好不焦急,目光流露出要我們暫停的意思。我不屑一顧,撥開皇后的腦後秀髮,一口咬在皇后雪白頸肉上,留下深深齒印。 皇上迷煳哼唧:「都……都是那凱薩琳和朕拼酒,朕輸予她。」 珠兒嬌笑:「皇貴妃酒量驚人,宮裡哪個不知。」 皇上打了酒嗝,嘟噥道:「愛妃敬酒,我堂堂一天子豈能示弱推脫,呃……」 總算尿完,眾侍婢又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皇上扶躺上龍床。我與皇后的後庭交媾也已到了衝刺階段,皇后好幾次脫離掩嘴的手掌,呻吟聲飄蕩在紫英殿上空。 「嗚唔,夫君,夫君,夫君用力插……」 「別喊了,朕困極,醒來再寵幸你們。」迷煳的皇上嘟噥回答,很快,他打起了鼾聲。 「誰是皇后夫君。」我的衝刺強勁有力,我狂吻皇后的耳朵,皇后顫抖,屁眼兒居然也會劇烈收縮,大肉棒一遍一遍捶打,頑強地捶打著,只聽皇后幾聲嬌哼,如泣如訴:「李統領是妾身夫君……」 拔出剽悍大肉棒,眾侍婢美目流盼,一個個躍躍欲試。菲兒就在我身旁,近水樓台先得月,她主動為我擦汗,赤裸香肉偎依過來,粉紅乳尖輕擦我肌膚,吃吃嬌笑著贊我胸毛濃密,有男子漢氣概,眼兒卻盯著我胯下八寸長的大肉棒。 我的慾火熊熊燃燒,輕輕將菲兒推倒,剛好推倒在皇上與皇后之間,龍床有點擠了,菲兒剛張開雙腿,腿肚兒就靠在皇帝身上,菲兒一驚,想收腿,卻被我用手掰住,萋萋毛草中,一線天的肉冠兒豎在雙腿間,濃蜜潺潺。大肉棒迫不及待,第一次插入了菲兒肉穴。 只插入一半,便緊窄得要命,菲兒震顫嬌唿:「啊,好粗,好長。」眾侍婢也隨著驚唿,我隨即深入,大肉棒直達盡頭。 皇后騰出了地,嬌慵著下床,杜鵑趕緊端來一圓凳子,侍婢們攙扶皇后坐下,龍床寬敞許多。我狂抽了半柱香,菲兒便告求饒,洩身如注。我拔出大肉棒,指著琴兒上床,琴兒忸怩一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抽插,她陰道短,大肉棒根本無法插完,偶爾能淹沒進去,也是撐極了花心,沒到半柱香,琴兒就嚶嚶洩了。 輪到敏兒,她的肉穴一經大肉棒插入,叫床聲可謂天崩地裂,嚇得眾侍婢紛紛拿起肚兜兒,塞住了敏兒的嘴巴,她也堅持了半柱香,便吐出肚兜兒,啼哭著狂洩。 朵兒沒大家想像的笨,敏兒一下床,朵兒就爬上床,玉臀翹向我,我打了玉臀一掌,她哎呀一聲,撲倒在床,我將計就計,騎壓她身體,大肉棒從後而入,插入了朵兒的肉穴,一輪暴風驟雨般的抽插,朵兒變成了啞巴,一聲不吭,氣若遊絲,也不知道她是否洩身,待我拔出大肉棒,赫然帶出許多浪水,濕了床褥。 嬈兒的奶子是這幾位侍婢中最大,最高聳的,我握著她的雙乳,甜蜜吮吸時,皇后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希望我染指這些婢女,卻不是希望我喜歡上哪一個,我一激靈,趕緊放開嬈兒的奶子,大肉棒粗魯插入,嬈兒悽慘叫喚。我心想:我對嬈兒狠點,是為她好,因為我越對她越狠,皇后就越不恨她,反之,皇后心狠手辣起來,後果不堪,就不知道嬈兒能否理解我的苦衷。 意外的是,我對嬈兒如此粗魯,她洩身卻最快,五十多下,她便弓身哆嗦,嬌吟洩身了,把眾侍婢和皇后樂得一通鬨笑。 終於要寵幸杜鵑了,她再次表明她是皇后身邊最聰明的婢女,我才插進杜鵑的嫩穴抽插十多下,她便蹙眉哀求我停止,說不舒服,很痛。我自然無法繼續抽插,假裝悻悻地拔出大肉棒,杜鵑偷偷掐了我一把。 珠兒的身體最惹火,前凸後翹,我最喜歡她,所以故意安排她在最後,我甚至跟她交媾時,親嘴了好長時間。皇后還在笑,只是那笑容有點僵,鳳眼有點冷,我故意氣氣皇后,在珠兒身上變換了好幾個交媾姿勢,珠兒沒心機,與我交歡時完全被我的大肉棒弄得神魂顛倒,她忍不住真情告白:「李大將軍,珠兒喜歡你……」 皇后臉色大變,冷冷道:「好了啊,珠兒你要知足,前面你已洩過一次,本宮再許你洩多一次。」 珠兒幡然醒悟,急喘:「啊,請皇后恕罪,珠兒知錯了,珠兒不洩了。」可下身一陣哆嗦,卻洩了出來。我暗暗佩服皇后,她在一旁竟然能看出珠兒之前洩過一次,我卻懵懂不知。 皇后畢竟是皇后,輕易不能得罪,我親自下床,把皇后抱上龍床,八寸長,嬰兒臂粗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肉穴,滿滿地佔據她的肉道,吻著她的櫻唇,揉著她的大奶子,大肉棒凌厲出擊。 皇后放肆呻吟,放肆尖叫,沒有人敢堵住她的嘴,她喘息著問:「李統領,你喜歡跟本宮交歡嗎。」 「喜歡。」我愉悅回答。 「你喜歡哪個奴婢。」皇后半瞇著鳳眼。我狡猾道:「都喜歡,但臣更喜歡皇后,她們是星星,皇后是皓月,她們沒法跟皇后比。」 「你早就偷偷喜歡本宮了。」 「是。」 「你早就對本宮有非分之想。」 「臣承認。」 「你偷過本宮的肚兜褻衣。」 我一愣,環顧左右,發現眾侍婢都瞪大眼珠,豎著耳朵等我回復,我不禁汗顏,恨不得在地上挖條縫鑽進去,這種傷自尊的問題叫我如何回答,說沒做過吧,我又確實偷過皇后的肚兜褻衣,而且不只一次,原想皇后的肚兜褻衣之多數不勝數,她哪會留意丟了幾件,如今看來,我的揣測過於幼稚。 可是,如果坦誠偷過皇后的肚兜褻衣,那問題更嚴重,近些年來,我不僅偷過皇后的肚兜褻衣,還偷過很多後宮嬪妃的貼身之物,就連皇后身邊這些侍婢的肚兜我也不放過,偶有順手牽羊,如今只要我一坦誠,形象必將盡毀。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惱羞成怒,用力握住皇后的兩隻巨乳,大肉棒瘋狂抽擊,把皇后抽得漫天叫喊,花枝亂顫。還不解恨,又將大龜頭抵住她花心,瘋狂地頂,瘋狂地磨,冷冷道:「臣也有不惑想請教皇后,不知臣的東西大,還是皇上的東西大。」 皇后胸脯起伏,處於迷離狀。 耳邊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朕哪比得上你。」 「啊。」我一聲驚叫,豁然睜開眼,只覺滿頭大汗,心臟劇跳,眼前哪有什麼皇后侍婢,只有一張可愛的鵝蛋臉,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兩條古怪羊角辮以及嗲嗲的聲音。 「哥,你從早上睡到晚上,還沒睡夠麼,頭一次見你睡成豬似的,我不來弄你,你還要睡下去。」 我深唿吸了幾口氣,抹了一把臉,問道:「現在幾點了。」 「準備吃晚飯了,吃完打麻將。」小君騎上我小腹,小腹隱隱有濕潤感,往身下一看,啼笑皆非,我裸著下體,小君也裸著下體,巨物頂在小君的屁股,她一撅一扭屁股,巨物緩緩地插入了她的陰道。 我迅速從幻夢中清醒,感覺巨物已全部被吞入,見仙女姐姐如醉如痴的表情,我佯裝氣惱:「咳咳,你這是屬於強姦,從法律上說,凡是不經過當事人同意……」 彷彿雞同鴨講,小君沒理會我的說教,嗲嗲問:「為什麼你睡覺時也會硬。」 我認真道:「法律上還說,如果當事人開始同意,後來又不同意,別人也不能強行……」 小君聳動了幾下,覺得熱了,她脫掉小背心,打斷我的話:「法律上還說,年滿十八周歲的女性可以自主找男人,你再囉嗦,我明天就公開招親,凡年滿十八周歲,雞巴有二十五公分的男性都可以聯繫李香君。」 我的反應是激烈的,粗魯的,甚至有點暴虐,巨物狂抽小君的嫩穴,她嗲嗲叫喚:「哥……」 「騷貨。」我張嘴咬住一隻大奶子。 小君嬌喘:「人家才不騷,人家等會要打麻將,怕戴頭冠還不保險,就操你幾下,借借你的龍氣,今晚不能通宵,我也要殺她們個片甲不留。啊,這傢伙好像粗了許多,再粗下去,人家的穴穴哪受得了。」 我兩掌打在小君的翹臀,恨恨道:「你受不了,有人受得了。」 「原來你喜歡大爛B」小君白了我一眼,繼續聳動,很精準的吞吐,速度不快,但她左右搖擺腰肢,巨物在她嫩穴里,有螺旋感,非常舒服。 我惱小君說粗口,捏著她的翹臀揶揄:「小君同學的文采越來越高了。」 「有多高。」小君羞笑,主動送一個香吻。 「羊角辮辣麼高。」 「近墨者黑,沒辦法。」小君咯咯嬌笑,又送上香吻,這次,她渡入小舌頭,挑逗我的口腔。 啊,和小君在一起總是那麼愉快,無論身心。我勾下她脖子,扯開她的羊角辮,讓絲綢般的秀髮垂散在我臉上,我從中找到小櫻唇,深情吻上,甜糯的口水流入我咽喉,我百吃不厭,巨物溫柔進出緊窄之地,小君輕輕呻吟,碩大的奶子撫壓我胸膛,我一手一個,用力握住,小君吻到我耳側,舔吮我耳朵,嗲嗲嬌語:「哥,我好舒服,我好喜歡你操我……」 「我最喜歡操小君。」 「以後有事沒事就操我。」 「哥答應你。」 「哎喲,好舒服,頂到了那個點,賊舒服。」 我摟緊小君的柳腰,內疚道:「哥哥的女人多了,疏忽了小君,小君莫生氣,哥永遠最愛小君,保證不會再增加女人了。」 「不生氣是假的。」小君加速聳動,翹臀起伏得飛快。 我更內疚,動情道:「今晚別打麻將了,哥好好操小君,小君不是一直希望我捅了媽媽的屁眼嗎,今晚就開捅,哥叫上辛妮,我們玩一次四P」 小君驀然興奮,咯咯笑不停:「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看媽媽還能守身如玉不,最騷就是媽媽,假正經留著屁眼兒。」頓了頓,小君的臉蛋兒有難色:「不過……」 「嗯?」 小君撅了撅嘴,嗲嗲說:「我約好了大家今晚打麻將,反正不能玩通宵,打到十二點就結束,然後我們在夜深人靜,月黑風高時再四P,兩不誤,好不好。」 我頓時沒好氣:「月黑風高,殺人搶劫吶。」 小君撒嬌:「哎呀,玩四P淫亂,也屬於做壞事嘛。」 我被噎了一下,竟無法反駁,心裡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潑一把冷水:「告訴你,你今晚的麻將打不成咯。」 「為什麼。」小君眨著大眼睛。 我撇撇嘴,冷笑:「楚蕙姐,玲玲姐,煙晚姐,她們哪一個是笨蛋,你戴著頭冠去,誰還跟你玩。」 小君一聽,臉色陡變:「這些奸詐卑鄙無恥小氣的臭娘們。」 「哥不是給你五千萬了嗎,你又沒輸,用得著這樣惡毒罵哥哥的馬子?」我忍住笑,狠狠地咬小君的大奶子,她蹙眉冷笑:「心疼了喲。」 我改咬為舔,像小狗似的舔吮那嬌艷欲滴的小乳頭,柔聲說:「哥心疼小君才對,哥做了一個夢,夢到你要嫁給一個老頭,哥氣呀,急呀,結果……」 「結果怎樣。」小君好奇問。 我壞笑:「結果哥先把那老頭的老婆給睡了。」 小君冷冷道:「那老頭的老婆是丑是美,是胖是瘦,是年輕妞還是老太婆,你從實招來,膽敢說一句假話,我公開招親去。」 我火了,咬牙切齒:「又來這招,哥說不說假話,你能知道?」 小君給我吐了吐小舌頭:「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能不知道麼。」 我的愛如潮水般湧來,雙臂抱緊小君,雙腿夾緊小君,先一個左滾翻,小君咯咯嬌笑,我再一個右滾翻,小君尖叫,我哈哈大笑:「蛔蟲告訴你,哎呀,說錯了,我告訴你……」 小君笑得花枝亂顫。 「還聽不聽?」我笑問。 「快說,快說,咯咯……」 「那老頭的老婆長得很像……」 正想要告訴小君,我做夢的那老頭是個皇帝,皇帝的老婆林皇后長得很像咱們的母親。可就在這時,一位長髮飄飄,膚如奶白,美麗絕倫的少女走了進來,細聲細氣問:「中翰,你醒了。」 我一看美少女,插在小君嫩穴的巨物瞬間暴漲,原來是喬若塵,我清晰地記得我在夢境中與一位若公主交換,她長得幾乎跟喬若塵一模一樣,「能不能叫老公?」我伸手,把喬若塵拖上了床。 「小君叫你老公,我就叫。」喬若塵穿著一件短袖低領白恤衫,很緊身,下身米黃色七分彈力褲,那苗條身材修長雙腿美得令小君直眨眼,她明顯感受到巨物在她陰道的變化,馬上醋勁十足,冷冷道:「我才不叫這個淫蟲做老公。」 我攤開手掌,佯怒:「莫名其妙又罵我,快把五千萬還來。」 小君臉一紅,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納悶道:「幹什麼。」 小君咯咯嬌笑:「本公主親你一口價值五千萬,還給你了。」 喬若塵依偎在我懷裡,有意無意地抖動她纖美之極的玉足:「小君罵你是淫蟲,其實,她也是淫蟲,她趁著你睡覺用你的大肉棒插弄她的屁眼兒。」 「你才是大淫蟲。」小君氣壞了,告狀似地對我說:「哥,若若趁你睡覺時,用她兩隻腳丫子夾你的大肉棒,夾出一大坨漿煳,然後自個吃個乾淨。」 我目瞪口呆,以為小君是胡噱,出乎意料,喬若塵沒否認,她漲紅著臉,提高音量:「我是想吃那些……那些漿煳補身子,不是為了我自己爽,你是為了你自己爽,為了屁眼爽。」 我驚嘆喬若塵的口才,她不做特工絕對是國家的損失。 一激動,喬若塵竟然惟妙惟肖地學著小君的嗲嗲聲,搔首弄姿:「啊啊啊,哥哥,你的大棒棒弄得人家屁眼眼好舒服。」 我發現我很能忍,我硬是憋著沒笑出來。小君的臉蛋兒紅得像醉酒一般,她唿吸急促,欲哭無淚:「哥,若若欺負我。」 喬若塵擠著我臂彎竊笑,絲綢一般的秀髮跟小君可有一比,我正色道:「若若欺負你,她還把頭冠送給你?」 小君沒從我這裡得到安慰罷了,反而被我責怪,不禁勃然大怒:「送頭冠給我有屁用,大家以後都不跟我打麻將了,我戴著頭冠逛大街顯擺麼。」 我一聲嘆息:「哎,得此一蠢妹,還是讓她公開招親算了,誰要誰拎走,本家倒貼五千萬。」 小君惡狠狠的目光像要噴火,若不是巨物還插在她嫩穴里,估計她要發飆。 喬若塵咯吱一笑,用她那纖美的玉足踢了踢小君的屁股,慢條斯理道:「你哥的意思,是你可以不戴頭冠打麻將,偷偷拿在手上,用東西包著,如果頭冠真旺你,只要頭冠隨身,運氣一定會好。」 我只能佩服喬若塵,手臂很自然地摟緊她的小蠻腰。 小君一聽,大眼睛眨了眨,怒火瞬間沒了,還笑成了彎月:「這法子我早想到了,剛才故意不講出來而已。」晃了晃小腦袋,玉指幾乎戳到我鼻子:「李中翰,你再敢說我蠢,我抽你耳刮子。」 我假裝嚇得連連點頭:「不敢了,不敢了。」 笑瞇瞇的小君作勢要拔出巨物:「若若,我爽過了,我把位置讓給你。」喬若塵卻先一步站起,居高臨下地把玉足輕輕踩在我嘴邊:「我不要你讓,我要他舔我腳。」 一般來說,居高臨下用腳踩人,是羞辱那個人,可我沒覺得羞辱,我吻著嘴邊幽香的玉足,巨物又一次暴漲。 小君見狀,立馬改變姿勢,巨物依然深插在她嫩穴中,她雙臂後撐著床,兩條玉腿朝我平伸,其中一條玉腿搭在我身上,把她那隻絕美的玉足踩在我臉,一時間,上帝恩賜的兩隻玉足都遞到我嘴邊。 「順便舔我的這隻。」小君說。 我雙手齊出,左手握住喬若塵的玉足,右手握住小君的玉足,張開血盆大嘴,怪聲怪調的唱道:「本狼晚餐還沒吃,肚子餓得咕咕叫,看見兩隻腳丫子,又嫩又白又好香……」 「啊。」兩位小美人嚇得尖叫。我哈哈大笑,剛想合上大嘴,門外施施然走進了一位氣質女神,標準的鵝蛋臉,櫻桃小嘴,深栗色秀髮,身穿灰西裙配短袖白襯衣。喬若塵和小君一看來人,齊喊了「嫂子」,便趕緊開熘,小君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就跑了出去。 我趕緊用枕巾遮羞,一臉訕笑:「辛妮。」 「怪不得吃飯還要三請四請,原來有比吃飯更重要的事要做。」正牌老婆戴辛妮來了,目睹我風流,她不溫不火,一轉身,把門給關,回頭朝我走來。我驚訝地看著她開始脫衣,脫裙,脫鞋,她略帶豐滿的性感嬌軀上只剩下性感的蕾絲乳罩和近似於小繩的丁字褲。 爬上床,戴辛妮扯掉我的遮羞物,雙腿跪在我身體兩側,玉手握住半濕的大肉棒,對準紅潤的蚌肉,輕捅而入,銷魂的低吟,大肉棒盡沒在緊窄多汁的肉穴中,斑斕的陰毛濕了,嬌軀徐徐俯下,迷人的大眼睛與我的鼻子只有十公分距離:「我終於想明白了,再不拿出嫂子的威嚴來,大家當我是透明的。」 「嚇跑了兩個最具實力的對手,誰敢當你是透明的。」我微笑著擰了擰戴辛妮的潤削下巴,她擺頭甩開,大眼睛怒視我:「你別裝傻,錢我贏回來了,我以後不打麻將了,你隨傳隨到。」 「遵命。」我猛點頭,有點小驚喜,這才我的女神戴辛妮,當初認識她,追求她,她就是這個德性,我喜歡她有主見。 幾個深蹲,戴大美人張嘴嬌喘,柔柔問:「肚子餓了嗎。」 「餓了。」我可憐兮兮。戴辛妮臉色一沈,嗔道:「餓了也要忍著,有比吃飯更重要的事要做。」 「啥事。」 「操你老婆。」戴辛妮褪下丁字褲,勒住我脖子,迷人的大眼睛閃耀著淫蕩的目光,她吻我,咬我,肉肉的圓臀上下拋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她吞吐玩弄,那節奏從來沒有過的緊湊和準確,很快,我的龜頭髮熱,小腹被橫流的愛液打濕,肉肉的圓臀依然保持強勁氣勢,啪啪聲清脆悅耳。 我想笑,我的女神覺醒了,把握自己的慾望就等於把握自己的命運,女神不再甘於等待我去找她交媾,她主動享受性愛。我驚喜地發現,章言言並不在戴辛妮身邊。 「喔,媽說得對,你是我老公,你有責任跟我做愛,人家的老婆想什麼時候做愛,就什麼時候做愛,想要多少次,就要多少次,我為什麼要看別人臉色,從今天起,我們不必每天都在家裡吃飯,你要和我約會,請我吃飯,陪我看電影,陪我逛街,一個月去兩次酒吧,半年去一次旅行,給我買奢侈品。」 「要不要我給你買個男人。」我冷冷問。 「那就更完美了。」戴辛妮興奮地聳動大屁股,我心道,假以時日,這絕對是一隻能匹敵姨媽肥臀的大屁股。一個側滾翻,我反身騎上女神的肉體,巨物凌厲出擊:「看我不收拾你這蕩婦。」 「噢……」 ※※※ 晚餐一如既往的豐盛。 酒足飯飽之時,姨媽一如既往地做總結性發言:「我今天有話要說兩句,大家注意聽。」 沒有人不注意聽,包括屠夢嵐,薇拉在內,席間所有的美嬌娘,美熟婦都看著姨媽。 姨媽清了清嗓子,目光犀利,語氣和緩:「你們以後用按摩棒必須慎重,除非中翰出差去遠門才可以用,只要中翰在家,大家都不許用按摩棒。為什麼呢,因為用多了按摩棒,心態會變,變得自私,變得懶惰,變得不合群,甚至對中翰的感情會變淡,後者是我不能容忍的,你們愛他才跟他,如果不愛,就危險了。」 「我支持你們大膽對中翰示愛,不管是合理的還是誇張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兩個人,或者幾個人之間有情感交流。碧雲山莊是我們的家,是我們的王國,我們愛怎麼生活都行,不必忌憚,不必害怕,有什麼為難之處隨時找我解決,我總會一碗水端平,我要你們快快樂樂。」 美嬌娘們面露喜色,不敢說話。 姨媽接著說:「中翰天賦異�,那方面超強,你們千萬別介意他會累,就算我們山莊所有女人都累趴了,他也不會累,所以,你們要大膽對他提出性要求,只要你覺得受得了,一天要十次八次都沒問題。」 美嬌娘一陣嬉笑,又很快安靜下來,靜聽姨媽的發言。 「我不是開玩笑,中翰是你們的男人,你們要關心他,了解他,勾引他,編織自己的生活。我告訴你們,明天是我生日。」 「啊。」席間一陣騷動,乖巧的已開聲祝賀姨媽了。 姨媽擺擺手,目光溫柔:「明晚,我要跟中翰約會,我們出去找家高級餐廳吃飯,有鮮花,有蠟燭,有生日禮物,會很羅曼蒂克,這是我想要的生日慶賀。」 眾人的表情各異,有羨慕,有嫉妒,有嘆息,姨媽語鋒一轉,眉飛色舞道:「輪到你們生日時,你們也可以跟中翰一起過屬於你們的兩人世界,開間情侶套房,做愛到天亮。」 美嬌娘大笑,彷彿明天也是她們的生日。 姨媽臉頰發紅,越發激昂:「你們還可以兩人一起出國旅遊,盡情享受生活,你們享受得起……」 哇,頓時掌聲雷動,美嬌娘尖叫:「媽,我愛你。」 我樂不可支,端起紅酒喝了一大口,不料身後有人撞了我一下,一些紅酒潑灑在褲子上,「哎喲,不好意思。」身後的撞我的人是嚴笛,她趕緊拿手紙幫我擦,我笑道:「沒事,沒事。」 「來,到洗手間,我給你擦擦。」嚴笛笑瞇瞇的,手上挺有勁,拽著我站起,大家嘰嘰喳喳,興高采烈地與姨媽探討生活,不太注意我和嚴笛離席。 洗手間裡。 我柔聲責怪:「嚴笛,你也是我的女人,不必對我這麼謙恭,褲子濕了就濕了,沒啥大不了……」 誰知嚴笛抿嘴一笑,嗔道:「我才不對你謙恭,我是想告訴你,有人來找你。」 「誰。」我大感意外。 「不知道。」 「男的女的。」 「女的。」嚴笛繃著臉,搖頭嘆氣:「我剛監視到,那女人在山莊的入口處附近轉悠了很久,有半個小時了,我開始以為她是路人,後來我仔細觀察她,估計她是來找你的,又不敢進山莊,你去瞧瞧吧。」 「別對其他人講。」我叮囑嚴笛,其實我也不知是誰找我。 嚴笛撇撇嘴,滿臉委屈:「我拉你出來,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我親她一口,笑嘻嘻地夸一句「好聰明」,便迅速離開,來不及換衣服,我只穿著短褲汗衫,腳蹬著便鞋直奔停車坪,心裡猜測有可能是謝安妮。 駕車到了山莊的入口處,一位落寞的絕色美人令我覺得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這絕色美人是孟惟依,下了車,我滿腹柔情:「惟依。」 孟惟依長褲長衣,提著一隻高級手包,刺目的路燈下,她一臉倦容,見到我,她迷人的大眼睛總算有一絲喜色。我抱住她,用力抱住她,她喃喃道:「我不敢打電話給你。」 我心一酸,柔聲問:「吃飯了嗎。」孟惟依搖了搖頭,我抓住她的手就往車走:「到我家去吃,好菜好飯。」孟惟依拉住我,輕聲道:「不,我不去你家,除了你家和我家,你帶我去哪都行。」 「先上車。」我不得不嘆息,說實話,如果把孟惟依帶回家,那將是極度難堪的局面,儘管我很喜歡孟惟依,但她畢竟是陳子玉的妻子,眼下調查陳子玉如火如荼,無論情感和理智,我都不適合把孟惟依帶到家裡,孟惟依大概也有自知之明。 「節哀順變。」我開著車,琢磨著找家酒樓,先讓孟惟依吃點東西,她那倦容令我心碎。 孟惟依淡淡一笑:「我一點都不悲哀,他自殺我有點意外而已,我不希望被警察查來查去,問來問去,煩死了,我只想平平靜靜。」 「但又不能沒有男人。」我故意打趣。 孟惟依嫣然一笑:「對,還是你了解我。」美目一轉,小聲說:「我想和你做愛。」 我輕笑,眼光四處搜索公路邊的黑暗角落,停了車,熄了車燈,靜等著孟惟依脫去長褲,瓷白美腿隱約可見,她光著屁股爬到駕駛位,一個落臀,恭候多時的巨物深深插入她濕潤的小穴。 「啊。」黑暗中,孟惟依的雙眼亮如星星。 我緩緩挺動,柔聲安慰:「會沒事的,生活要繼續,明天太陽照常升起,他是他,你是你,你至少還有我。」 孟惟依微喘著豎起一根手指頭壓在我唇中:「我只想和你做愛,不要談別的。」 我壞笑:「粗麼。」 「粗。」 「感覺怎樣。」 「舒服,所有的不開心都沒了。」 我揉著孟惟依的屁股,撫摸她的背嵴:「按行情,像我這種本錢大,高素質的鴨子,收費很高,如果你找這類鴨子,一定很破費,可我不但不收你錢,還要給你錢,這有五十萬,你先拿著,明兒我再拿兩千萬給你。」 孟惟依大笑,我很少見她大笑。 我側身彎腰,在車前儲物箱裡拿出兩大捆常備的鈔票,放進孟惟依的手包,我知道,即使孟惟依不缺錢,她此時也很不方便,陳子玉的銀行帳號肯定被凍結,孟惟依是陳子玉的妻子,她的資產也會相應被凍結,我可不願看到我愛過的女人在生活上捉襟見肘。 孟惟依沒有拒絕,我估計對了,她緊緊抱住我脖子扭動小蠻腰,聲音微微顫抖:「這麼說,我嫖對了。」 「是的。」我用力挺動,我要給予這個女人快樂。 「咯吱。」這是孟惟依的招牌笑聲,她還有一個招牌的地方,就是她的一雙瓷白美腿,我沒想到她的瓷白美腿會這麼有勁,她雙腿夾緊我髖部,激烈聳動身體。 濃濃的夜色中,寶馬750i不停震動。 纏綿了半小時,我載著意猶未盡,心情好很多的孟惟依來到了一處高檔的單位住宅小區,孟惟依好奇張望:「這是去哪。」 「國投銀行行長的家。」 停好了車,我牽著孟惟依進入一幢單元樓的電梯,上了樓,我摁響了門鈴,開門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思明,我笑道:「劉行長,打擾了。」 劉思明驚喜不已:「噯喲,是中翰,稀客啊稀客,幾百年不見了。快請進,快請進,你別說,我還打算這兩天找你,你卻找上門來了,看來這樁好事能成全你。」 我大笑,牽著孟惟依走入富麗堂皇的大客廳,嘴上調侃:「看你說的,我怎麼變稀客了,有好事,我自然能聞到,所以來了,呵呵,姍姍呢。」 話音未落,一位精緻的商務型美女從廚房飛奔出來,尖叫著我的名字,幾乎要撲到我懷裡,可一瞬間,孟姍姍愣是定住了身形,直勾勾地看我身邊的孟惟依。 「姍姍,我來介紹,她是我女朋友,叫孟惟依,跟你同一姓。」我笑瞇瞇地打量孟姍姍,那成熟的氣質,商務型女人特有的髮髻都別有一番風情。 「小依。」孟姍姍愣愣地看著孟惟依,孟惟依也露驚喜之色,結結巴巴道:「姍姍姐。」 「認識啊。」我和劉思明都很意外。 孟姍姍忽地抱住孟惟依,好不激動:「小依算是我表妹,她爸爸是我父親二叔那邊的,我們幾年前見過,小依那時候剛高中畢業,這會出落得水靈靈的。」 原來有繞了好長的家族關係,都是孟家,孟家出美女,我嘀咕著,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孟姍姍和孟惟依認識再好不過,她們的上兩輩還是一家人,互相照應應該沒問題,孟惟依需要新朋友。 熱情的寒暄和問候過,兩個大美女沒了生疏感,我們男人跟男人有話要說,女人和女人之間也有話要聊,於是,我和劉思明進了書房,一關上門,劉思明就迫不及待問:「怎麼回事?」 「希望你們收留她,暫時的。」我不想解釋太多,也不想劉思明知道太多。 劉思明擠擠眼:「沒問題,她這麼漂亮,萬一我動心。」 「那我就先懇求劉行長別動心。」我打了個哈哈,心裡也不知把孟惟依安頓在孟姍姍這好不好,這是權宜之計,我既不能把孟惟依帶回家,也不可能讓她去秦美紗家,去翁吉娜家也不合適,更不能單獨把孟惟依一個人丟下,想來想去,讓孟惟依跟孟姍姍暫時住在一起最合適,她們是遠親,再好不過了。 劉思明老練,看出我對孟惟依有特殊感情,他不再刺激我,詭笑著轉移了話題:「我現在對女人沒興趣,我只對錢動心。」 「有什麼好事成全我。」我漫不經心,心思都在兩個姓孟的美人身上。 「國資委,建設部,國家旅遊局三大部門下了通知,要求各地方政府嚴格保護好娘娘江兩岸的生態,嚴禁土地開發,建好的不算,再建的全部拆除,這意味著中翰的碧雲山莊獨樹一幟,得天獨厚,我打聽到,碧雲山莊的市價超過了二十億,你肯定不會出售,所以天價無市。」 「好消息,好消息。」我不得不對劉思明的消息感到振奮,地產這玩意,可以沈悶好幾年,可增值起來,也是令人嘆為觀止。 劉思明笑了笑,接著道:「第二個好消息,就是國家發改委打算開發娘娘江的水資源,成立一家以娘娘江水裝瓶的礦泉水公司,目前在規劃中,公司成立後,由我們國投扶持,我在想啊,這世界最賺錢的行業,有幾個好得過賣水的。」 我凝神靜氣思索著,心兒砰砰亂跳,直覺告訴我,這是一樁穩賺不賠,一本萬利的好生意,我假裝鎮定問:「劉行長的意思,是讓我投資,成立一家公司,專門經營娘娘江的水資源?」 劉思明攤攤手:「你願不願意做。」 我沈默片刻,沈穩道:「我相信劉行長的眼力,這樣好不好,我全資拿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劉行長拿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百分之十,劉行長拿去打點。」 「中翰,你真是人才。」劉思明豎起了大拇指,一臉滿意,我謙虛道:「跟劉行長比起來,我差遠了,以後共同富裕,共同進步。」 劉思明哈哈大笑,也不再糾結互相吹捧,詭笑再次露在他精明的臉上:「還有一個事,如果我幫你拿下來,我得給我兩億的好處費。」 我一愣,吃驚不小:「能要兩個億的好處,這事一定很大。」 劉思明詭笑道:「由於要成立礦泉水公司,必定要在娘娘江附近設廠,沿途也要建幾座檢測水質的觀察站,我打算把碧雲山莊對面的地皮拿下來做觀察站,然後交給你處理,至於中翰建成啥模樣,那就是你的事了。」 我腦筋飛轉,激動得差點要給劉思明跪拜磕頭,這裡面有諸多貓膩,如果任我處置,我當然想建一座宮殿給薇拉母女。即使不能違規建築,那片地皮也是禁地,不許外人涉足。一直以來,我的美嬌娘在山莊裡穿衣隨意,平日裡也喜歡穿性感暴露的泳衣玩水,如果江對面有外人,那情趣必大打折扣,因此,劉思明的想法正中我下懷。 「多大面積?」我平靜問。 「一千五百畝,不包括那幾座小山,那幾座小山是附送的。」劉思明兩眼發亮,他拿公家的東西賺我的錢,也算是手段厲害了。 我不再矜持,伸出三根手指頭,鄭重道:「這事劉行長能辦成,我給三億。」 「呵呵。」劉思明笑得像頭狐狸。 我龍心大悅,和劉思明又聊了一會,便神思不守道:「我去看看姍姍,好久不見她了。」 劉思明嘆息:「她幾乎天天都叨唸你。」 這次輪到我詭笑。 離開劉思明的書房,我循聲來到主人臥室,那裡正傳出說話聲和笑聲,一般來說,外人是不能隨便進入主人臥室的,可我不當自己是外人,我站在主臥門前,脫去了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挺著硬挺的巨物走進主臥。 主臥里,兩個女人正背對著我,趴在床上擺弄著化妝品,她們都只穿著輕薄褻衣,美臀挺翹,似乎兩人剛試換了十幾套衣服,椅子和化妝檯上擺滿了好多款式的女性時裝。 我爬上床,出其不意地趴在孟姍姍身上,兩個女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孟惟依,她簡直不相信我光著身子壓在孟姍姍的玉背上,更不相信我的巨物從孟姍姍的臀後插入,至於插到什麼地方,孟惟依看一眼孟姍姍的表情就能猜到。 「中翰,你女朋友在旁邊。」孟姍姍不是推開我,而是焦急地看著孟惟依,我雙手滑入孟姍姍的內衣,握住她的豐滿奶子揉玩:「你丈夫還在臥室外。」 孟姍姍急道:「我丈夫同意你這樣做,你女朋友同意嗎。」 我朝孟惟依擠擠眼:「惟依,你同意嗎。」 「咯吱。」孟惟依只笑不語。 我弓著下身,巨物一下子就處於激烈抽插狀態,孟姍姍撅臀呻吟:「喔,中翰,你輕點。」 我沒輕點,而是更用力,更放肆地抽插孟姍姍的肉穴,雖然背對著臥室門,但第六感告訴我,臥室門邊有人在偷看,這房子裡不會有第五個人,那偷看的人肯定是劉思明,從門的角度,劉思明一定能完全看見我的巨物在抽插她妻子的陰道,孟姍姍有著漂亮的陰毛,濃密適宜,我突然也很想從後面的角度看看自己是如何干孟姍姍的,於是,我要求孟惟依用手機,拍幾張我交媾的照片。 孟姍姍很羞澀,但沒有拒絕。孟惟依對我一直言聽計從,見孟姍姍不反對,她笑嘻嘻地拿起她手機,下了床,在我身後「咔嚓」「咔嚓」地拍個不停。我積極配合,巨物都是拉到最長處才插入,啪啪聲和「咔嚓」此起彼落,孟姍姍的叫聲與孟惟依的笑聲也是此起彼伏。 抽插了五十多下,孟姍姍的分泌多了,我叫孟惟依把手機拿來,將交媾的照片一張一張的翻給我和孟姍姍看,其實,照片上的內容我能想像出來,但親眼目睹孟姍姍的肉穴被我粗大的肉棒插著,那種刺激還是很強烈,我繼續抽插,棒棒見底。孟姍姍手支著下巴,一邊看著手機上的照片,一邊扭臀迎合,風騷迷人,這就是成熟女人的風情。 孟惟依看得粉頰桃紅,吃吃嬌笑。 「姍姍,你老公在偷看。」我小聲說。 孟惟依一聽,趕緊用衣服遮住裸露的屁股,不敢回頭看,孟姍姍也不回頭看,她低聲道:「我知道他在偷看,他昨天還說叫你來家裡吃飯,順便……」 「順便看我們做愛,是嗎。」我咬著孟姍姍的耳朵,巨物放緩了抽插速度,有時候變換節奏更能令女人容易得高潮。 孟姍姍嬌喘,努力地聳動屁股:「中翰,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現在就是我們生活的潤滑劑,每次思明看過我們做愛,兩個月之內,他表現都異常神勇。」 「那你得感謝我。」我低笑,和孟惟依交換眼色,她淡定自若,像聽故事一樣,彷彿與自己無關。 「我現在不是在感謝你嗎。」孟姍姍吃吃嬌笑,當著孟惟依的面就敢要求我射進去,我自然不會吝嗇,正要準備衝刺,把積攢的精液射給孟姍姍。 突然,一臉猥瑣的劉思明跌跌撞撞地衝進臥室,顫聲道:「中翰,你們三人能不能做一次,拜託了,求你了,你的事,我保證給你辦妥。」 我被嚇了跳,孟惟依好不難堪,用手遮眼,再看劉思明的樣子,我是又好笑又好氣,他穿著短褲背心,赤著腳,一隻手伸在短褲里,顯然在握住他的陽具,如此齷蹉,哪點像國企領導。 我心兒不禁發毛,尋思著把孟惟依留在劉思明家有多危險,孟惟依這麼漂亮,劉思明不可能不動心,按孟姍姍所說的,一旦劉思明「神勇」起來,難說不會對孟惟依霸王硬上弓,我越想越擔心。 不過,劉思明的請求令我色心大動,我有這樣的淫性,我喜歡3P,兩位孟家美女時刻吸引我,我把躍躍欲試的目光投向孟惟依:「這事……這事要問過惟依。」 「惟依。」劉思明可憐兮兮的樣子。 孟惟依見我態度曖昧,頓時羞得臉紅如霞,態度猶豫不決,畢竟是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做愛,她的眼兒滴熘熘地瞄著孟姍姍。孟姍姍正舒服著,她的愛液濕透了床單,瞧出孟惟依緊張,孟姍姍比較理智:「小依,你不願意,思明不會勉強。」 孟惟依看了我們交媾這麼久,大概也是慾火焚身了,之前,她也有過和我一起做3P,4P的經歷,似乎並不厭惡群交,一看我們三人充滿期盼的目光,加上劉思明不停乞求,承諾各種報答孟惟依,孟惟依忸怩了片刻,總算勉強答應:「可以,但有個條件。」 「你說,你說。」劉思明大喜,口水幾乎要流出來。 孟惟依嬌羞道:「就中翰,姍姍姐和我三人做,劉行長不能參與,不能碰我。」 一句「不能碰我」,莫名其妙地令我血液沸騰,我內心問:萬一劉思明碰你,你怎麼辦。 劉思明急搖雙手:「絕不碰,絕不碰,能看著就知足。」 我滿心歡喜,孟惟依答應了,但女孩子拉不下臉主動,我笑嘻嘻地把孟惟依摟到懷裡親嘴,身下的巨物則猛抽孟姍姍的肉穴,而劉思明圍著床沿轉,褲襠里的手在頻繁抖動,猥瑣之極。 孟惟依不夠專心,她咬著我的耳朵,小聲告訴我「劉行長太噁心了」,如果不是我想要,她絕不會在劉思明面前做愛。我暗暗好笑,心想:你也想要吧。摸了一把孟惟依的陰戶,一手黏滑,孟惟依大羞,粉拳捶了我一下,我壞笑著脫去了她的小內褲,她緊張的抱住下體,我又脫去她的褻衣乳罩,兩隻極美的巨乳躍然而出,我看見劉思明目光邪惡,唿吸突然急促。 「啊,我要來了,中翰,我愛你……」孟姍姍忘情嬌吟,忘情表白,她陰道里熱漿噴涌,一波接一波,從變調的「吧唧,吧唧響可以推測出肉穴何等多汁。 多汁有很多好處,至少是通往屁眼深處的潤滑劑。看著孟姍姍綻放的菊花,我的慾念如火山爆發,拔出巨物,大龜頭對準孟姍姍的屁眼碾磨幾下便插了進去,巨物如此粗大,前進的道路不會太順暢,幸好孟姍姍的屁眼被我開墾過,我頂弄了幾下,二十五公分大肉棒全部插入了屁眼,一定是很舒服,剛高潮過的孟姍姍情不自禁呻吟,美臀翹得更高。 我騰出雙手,也把孟姍姍剝個精光,兩條肉體各具特色,孟姍姍無疑更豐滿些,臀部渾圓得像極了戴辛妮的肉臀,我對女人的髮髻沒有特別愛好,但女人梳著一絲不散的整齊髮髻做愛,那感覺就如同跟一位表面高傲,私下裡淫蕩墮落的女上司做愛。 「思明,你平日喜歡弄姍姍的屁眼麼。」我扶住孟姍姍的肉臀,強勢抽插,劉思明就站在床沿觀看,他已脫去了短褲,右手握住他的陽具套動,我有點擔心他會把精液射到床上。 「喜歡。」劉思明顫聲說。 孟姍姍大聲呻吟:「啊,他何止喜歡,現在我老公只願意弄我這地方,天天要我清洗屁眼。」 我哈哈大笑:「這叫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劉思明的目光更多地射向一旁的孟惟依,他更在意孟惟依,說實話,孟姍姍和孟惟依的美色旗鼓相當,不過,孟惟依略勝半酬,尤其她的瓷白美腿堪稱一絕,印像中,只有凱薩琳的美腿可以與之媲美。 當然,喬若塵的腿也很美,那是屬於她的苗條美;薇拉和姨媽的腿也是很美,那是屬於她們的渾圓美。 「中翰,你也弄惟依的屁眼。」劉思明忍不住催促。 「我正有這打算。」我壞笑,瞬間從孟姍姍的屁眼裡拔出巨物,轉身扶著孟惟依趴下,與孟姍姍肩並肩趴著撅臀,兩美人居然相識一笑,孟惟依顯然更靦腆。 我興奮地跪在孟惟依臀後,巨物對準她的屁眼頂壓幾下,便徐徐挺進,孟惟依呻吟,瓷白美腿的小腿兒曲起搖晃,我深深一唿吸,巨物迅速深入,孟惟依再次呻吟,我揉了揉她的屁眼邊沿,一下子完全插入。 「啊……」孟惟依的叫聲充滿了某種宣洩,她內心依然極度失落和壓抑,情慾能讓她暫時淡漠這種失落,她亟需用生理的愉悅來減輕壓抑,此時此刻,如果我冷落她,棄她而去,她會迅速找到替代者,迅速墮落。 我不能看著孟惟依墮落,我喜歡她,很喜歡的那種。 「惟依,去親姍姍姐。」玩多了群交,我深知其中的奧妙,女人和女人之間必須能互相欣賞,互相親暱才能玩下去,比如姨媽和薇拉,比如喬若塵和小君,又比如戴辛妮和章言言,其中姨媽是萬能組合,似乎她跟每一位美嬌娘在一起都能玩3P,玩群交,究其原因,是姨媽深受美嬌娘的擁戴,大家愛姨媽,崇拜姨媽,我因此得福,借了姨媽的光,未來的時間裡,把姨媽和美嬌娘們一個個組合下去。 如果換成郭泳嫻和莊美琪,戴辛妮和唐依琳,秋煙晚和王怡,這些組合基本沒3P的可能,她們都互相不買帳,甚至心有芥蒂,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會亂組合她們,免得難堪。 直覺告訴我,孟姍姍和孟惟依能玩3P,因為她們一見面就熟絡,馬上能交流,這就是互相欣賞。 「小依,你真好看。」孟姍姍比孟惟依年長很多,一個表姐,一個表妹,表姐自然更主動,沒等羞澀的孟惟依有所表示,孟姍姍就主動撫摸孟惟依的雪肌,摸到乳房,孟姍姍美麗緋紅,媚意無限,孟惟依咯吱一笑,羞得更厲害,我被她們之間的眉目傳情深深刺激,巨物狂飆,狠插孟惟依的屁眼。 「喔……」 「惟依不是好看,是很漂亮,像姍姍姐那樣漂亮。」我大笑,縱情馳騁。 孟姍姍嬌嗔:「幸好你說了最後那一句,否則我會很嫉妒。」 我壞笑:「你已經嫉妒了。」 孟姍姍狠狠瞪我一眼:「是的,我嫉妒了。」 「咯吱。」急喘中的孟惟依居然能笑出來,我握住她的大奶,故意看向劉思明,他挺著不大不小的陽具,舔著嘴唇,吞嚥唾沫,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來:「中翰,我……我知道我很無禮,很冒昧,我能不能摸一下惟依,就摸一下。」 慾火遮住了我的眼,似乎劉思明的要求不算太過份,我都乾了他老婆的肉穴和屁眼,他只要求摸一下孟惟依也算合情合理。我沒有反對,低頭吻舔孟惟依的香腮:「別問我,問惟依。」 孟惟依嬌嗔:「討厭,你如果喜歡我,你就替我做決定,別問來問去。」 我想笑不敢笑,驀地想起孟惟依最怕被警察問來問去,為了不讓她反感,我決定替她拿主意:「思明,你確定只摸一下?」 「確定。」劉思明猛點頭。 「姍姍同意嗎。」我看向孟姍姍,她嫵媚一笑,柔柔道:「我摸了惟依,思明嫉妒我,就給他摸一下吧。」 孟惟依嬌羞得不可方物,劉思明大喜過望,心急火燎地爬上床,孟惟依一見劉思明挺著陽具,趕緊雙手掩臉,我敢說孟惟依在裝,但這就是女人特有的矜持。 劉思明伸手了,不出我所料,他摸孟惟依的大腿,那是一雙細膩瓷白,滑嫩無暇的修長美腿。孟惟依在顫抖,我慾火猛烈,雖然劉思明僅僅是摸孟惟依的大腿,但感覺異常強烈,巨物在暴漲,我瘋狂抽插,劉思明沒有鬆手,他的手繼續往上摸,我很想阻止,可我不好意思開口,就在這時,孟姍姍出手了,她一把扯開劉思明,嗔罵道:「滾下床去。」 劉思明悻悻地下了床。 孟惟依竟然咯吱一笑,隨即嚶嚶啼鳴,屁眼劇烈收縮,她大口大口地急喘著,翹臀的震顫和肛門的痙攣告訴我,孟惟依得到了高潮。 我拔出巨物,粗魯地插入了孟姍姍的屁眼,一邊抽插,一邊變換姿勢,讓孟姍姍從側身到仰躺,最後,我單手高舉孟姍姍的雙腿,巨物捅她的屁眼,另一隻手揉她的肉穴,手指插刺她的陰道。 孟姍姍浪叫,一浪高過一浪,劉思明重新套動他的陽具,氣氛淫靡到了極致,我大吼:「思明,你把地皮的事辦成了,我讓你喝惟依的尿。」 劉思明亢奮道:「君子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孟姍姍氣惱,邊呻吟邊罵:「沒用的東西,想喝尿,我有的是,等會我就給你喝個夠。」 我哈哈大笑,巨物猛烈捅插,閃電般的五十多下後,孟姍姍悶哼,尖叫著要我放下她雙腿,我剛放下,她屁眼就痙攣了,微閉著雙眼挺動小腹,嘴裡突然喊:「好舒服,太舒服了,中翰,快插進穴穴,快……」 我一愣,急忙從孟姍姍的屁眼裡拔出巨物,一下子全根盡沒在她的肉穴中,奇蹟出現了,她的陰道也在急劇收縮,我激動狂抽,暴風驟雨般狂抽,孟姍姍呻吟到尖叫,劉思明一聲低吼,急匆匆跳上床,雙膝跪在孟姍姍的頭側,閃電般把他的陽具插在孟姍姍的嘴裡挺動。 我見狀,慾火淹沒了我的視線,麻癢感從嵴椎里奔騰,我必須衝刺了,無可救藥地衝刺了,我雙手用力抓捏孟姍姍的大奶子,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以雷霆萬鈞之勢衝擊她的肉穴,嘴裡叫囂:「劉思明,你老婆被我操舒服了,你喜歡我操你老婆,你喜歡我玩弄你老婆,對不對。」 「對。」劉思明迷離點頭,渾身顫抖,陽具機械進出孟姍姍的小嘴:「我喜歡你操姍姍,每次你操她,我就興奮得難以自制,哦,我要射了。」 看著劉思明在打冷顫,我嘶吼著,盲目地挺動中,滾燙的熱流像機關槍似的射進孟姍姍的子宮,填滿,填滿,再填滿…… 「嗚唔。」孟姍姍馬上回饋我,她陰道深處的黏漿澆上巨物,像淋雨般澆透。 一縷白液從孟姍姍的嘴角溢出,順著鼓起的粉腮滴在床上,劉思明從她的小嘴拔出了陽具。我也從孟姍姍的肉穴拔出巨物,濃白的精液如岩漿般流了出來,我沒有擦拭珍貴的精液,而是叮囑氣若遊絲的孟姍姍務必把我的精液全吃了,她無力點頭,胸脯急劇起伏。 我不知道孟姍姍吃沒吃精液,我帶孟惟依離開了劉思明家,白痴才會把如花似玉的女人留在他家裡。 寶馬750在黑夜中奔馳,副座的孟惟依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中翰,你把我養起來吧,我做你的情婦,不會給你帶綠帽,可以替你生孩子,絕對聽你的話。」 我樂了,求之不得:「我怕委屈了你。」 孟惟依馬上激動:「我不怕委屈,我最好養了,不圖虛榮,不圖地位,只要把我養得舒舒服服就行。」 「每個月要給你多少,你才覺得舒服服服?」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問。心裡很清楚,像孟惟依這樣的絕代姿色,隨便放言出去尋包養,估計有一專列的富豪排隊,我有些摸不准孟惟依的心態和要求。 這是一個物質至上的世界。 「呃,五萬。」孟惟依很直接說出了價碼,見我笑出來,她尷尬地退了一大步:「三萬也湊合。」 我搖頭嘆息:「惟依,你太看低我,也太看低你自己了,明天,我找翁吉娜的老公謝東國要一套全上寧最貴的海景豪宅送給你,當然,不會是在翡翠一品,另外,每年給你三百萬,一次性給你十年。」 「這麼捨得?」孟惟依突然變得很矜持,我暗暗好笑,女人就如此,你寵她,她就矜持。我握住她的小手,柔聲嘆道:「包養你,我已經很內疚了,陳子玉臨死前,希望我好好照顧你,但我照顧你,是因為我真的喜歡你。」 孟惟依在深唿吸,我感受到她的脈搏在急劇跳動,她小聲道:「中翰,我又想跟你做了。」 車子已然到了伯頓酒店,我停好車,調侃道:「飯要一餐一餐的吃,別十餐一起吃,會撐壞肚子的,你現在一定餓壞了,我先送你進伯頓酒店的總統套間休息,想吃什麼,就叫酒店服務……」 「咯吱。」 ※※※ 安排好孟惟依在柏頓酒店的總統套間住下,又翻雲覆雨了一番,我才離開酒店,沒有回山莊,而是直接去了秦美紗的海天別墅,因為我昨天答應過她,無論如何今晚都要來見她,她要給我介紹一個帶尾巴的女人,她說這個女人極其漂亮。 我心想,孟惟依夠漂亮了,我身邊美女如雲,可男人就是賤,就是貪,就是好色,好像永遠都不滿足。 我帶著強烈的好奇心來到海天別墅,和往常一樣,小月,何婷婷熱情地迎接我,已經很晚了,她們都沒睡,就等著我來,我有些感動。 見到了秦美紗,她穿著性感的睡衣,美麗迷人,我和她擁抱接吻,慾火漸漸燃燒,我剛要扯下秦美紗的內褲,她阻止了我,迷人的大眼睛露著神秘:「讓你見見有尾巴的美女。」 「真有尾巴啊?」我依然半信半疑。 秦美紗吃吃嬌笑,微微頷首,一轉身,喊道:「小白……」 廚房的方向有一道動聽之極的聲音:「美紗姐,是不是有人來了。」 眨眼見,一個女人出現在我眼前。 小月在笑。 何婷婷在笑。 秦美紗也在笑。 我卻笑不出來,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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