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陪我玩
表姐陪我玩 第一章《箭在弦上》 我對「換妻」感興趣,是一次看AV換妻片之後(名字忘了,但無關緊要,這類的片子實在太多),一時心血來潮,就在百度上去搜索了一下,百度上,對「換妻」的定義、解釋、介紹很多,其中一篇是這樣說的:「換妻遊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對象來滿足性慾。這種遊戲在歐美比較普通,由於受西方思潮的影響,在中國,「換妻者」也漸漸蔓延開來了。 雖然換妻遊戲有違社會道德倫理,但在法律上,卻難以對其作出相應的限制或懲罰。並且還說道:「換妻應該稱唿爲換偶。在文明社會中,絕對不應該把任何一個性別視爲另一個性別的附屬品。如果視爲物品進行交換,那是犯罪,」對這些說法,我起初還是認同的,但仔細尋思之後,便覺得有些片面和不妥。 如「換妻遊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對象來滿足性慾。」是指滿足夫妻誰的性慾?是單方的滿足,還是雙方的滿足?在現實中,漂亮人妻要滿足性慾,在老公那不行時,在外面不用「鉤指頭」,真比買張晚報還容易;象我這樣的男人要滿足性慾,只要肯花點時間和心思,也不用把老婆「換」出去。 後來又一想,是自己太鑽牛角尖了,特別是在另一篇上看到「以中年夫婦居多,但也有部分年輕的夫妻參與」之後,我才明白這些夫婦的無奈—他們雖然有錢,但女的大都失去了「鉤指頭」的資本,男的也不再英明神武,當愛情的激情轉化爲「親情」之後,他們就在「視覺疲勞」下相互「呵護」著,用「交換」來得到彼此在對方身上得不到的性慾滿足。 但在諸多說法中,我非常認同「換妻應該稱唿爲換偶」的說法,我們真的不能把老婆視爲自己的附屬商品拿去交換。交換商品就是買賣,買賣就要以贏利爲目的,以贏利爲目的H就是「嫖娼賣淫」,「嫖娼賣淫」就是「違法犯罪」!如果定義爲「換偶」,就不一樣了。「配偶」是「夫妻」的「學名」,蹬得大雅之堂,並且是夫妻互爲配偶,不存在誰是誰的附屬商品,這樣「換」,就不是交易商品,不是交易商品就沒有贏利的目的,沒有贏利目的的「換」,最多就是「有違社會道德倫理」。 但是,「社會道德倫理」也在與時俱進的改變「尺度」呀,如以前有「非法同居」一說,現在沒有了;以前稱與不是配偶的人「H」爲「偷人」,現在不是「偷」了,是很有詩情畫意的「一夜情」……君不見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不是先同居再戀愛後結婚的?人們還說三道四的指責嗎?年輕夫婦有幾個不去「一夜激情」的?你不去人家還說你沒本事吶。 這就叫「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先走的,肯定要付出代價。說到這,我真的覺得××大學的馬副教授SB得「冤」,自己連「偶」都沒有,你拿什麼去換?還組織呢,還在自己家裡,你不是玩「空手道」、白手起家、賺取「最大利潤」是什麼?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到副教授上去的。我在這裡說這些並非廢話,實踐要有理論指導,要先認識到位,分清「零界線」既然「一夜情」能過去,「換偶」不就是兩個「偶」的同時「一夜情」嗎? 關鍵點是要說「彼此認識」和不能多人在同一個房間「一夜情」!我認清了這些,我心裡就有了「檫邊」的把握,可以說,有了技術處理的尺度。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我「換偶」的初衷決非是想滿足我的性慾——還是叫「換妻」吧,免得狼友們看起彆扭,世人都如此說我獨不拗衆,但在心裡我不認同「換妻」只認同「換偶」。 因爲這是有本質區別的——我相貌堂堂能言善語,幽默詼諧大方得體,以《唐白虎點秋香》中的一句經典言子——「人稱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小淫蟲」來自我形容,雖不「勝」潘安卻也「似」潘安,何況我非「梨花」白頭,配偶亦非「海棠」嬌嫩都正值虎狼之年,我還是好幾個「紅顔」的「藍顔」,我想嘗試「換妻」的初衷,是出於對老婆「高層次的愛」。 我老婆結婚前是處子,男朋友就交了我一個,她不是不漂亮,是當年學校的十大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不少,可她就認準我這支「潛力股」。這些年,我「善意的隱瞞」著她在外面「風花雪月」,可她至今與陌生男人說話都會臉紅,老婆的表姐說我老婆是「悶騷」,如果我不幫她抓住青春的尾巴,給她找個「開闊眼界」的機會,讓她見識一下老公之外的精彩世界,我都很替她不值。 我很愛我的老婆,可以說,我愛她有時還勝過愛自己,但相比之下,我還是比不上老婆愛我,她愛我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人將中年,我們的愛情已升華爲親情,這種愛就不是一般初墜愛河的人能體會的。我也曾年輕過——七歲就有了「莫名的感覺」(早熟)13歲就有了「第一次」(偶然) 二十多歲與老婆結婚伊始,最高紀錄一夜很激情的做了11次(最後的幾次是插進去就算一次),但這些看來貌似非常激烈震撼,卻宛如「半桶水」的晃蕩,只有愛情已升華爲親情的夫婦,才會「無聲勝有聲」,貌似表面只有丁點不見波瀾的漣漪,但其相互的愛,卻如「百慕達」的海底不爲人知的洶湧激盪。 我經常對人說,我最親的女人有兩個,一個是我老媽,是她給了我的生命;一個是我老婆,是她給了我的安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現在要找個這樣「既大度又特愛老公和顧家」的老婆真的不容易。因此我時常想:只要她有半點「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各位狼友千萬別認爲我是「變態」,是想找綠帽子戴的男人。某心理學家(我這人的最大缺點和優點就是不愛死記硬背,這樣我大腦的溝壑就相對的記得要多些,要想精確,就百度一下)說過:「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的時候」,正因爲有這樣的時候,才有文天祥等人物流芳百世;我在這裡依樣畫葫蘆的說一句話:「世界上沒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男人人,只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時候」,而這個時候,就是我說「只要她有半點」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的時候,這就是我真正的換妻初衷。 可能有的狼友不會相信,我是這麼個看似有大無畏精神,其實很SB的人,但我只能對你說,這是真的,我爲了我老婆,什麼事都可以做,只要她願意,覺得快樂,我就會去滿足她,就象她知道我是色狼,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怎麼說我那樣——我把她的遷就和忍耐,就「讀」成兩個字:「愛我」!爲了這樣的老婆,我怎麼不可以做一點點傻事,去滿足下她呢?更何況,也不是只把她這個「偶」「換」出去,不「換」個「偶」進來。 首相出訪還講究「對等」吶,我又沒虧到那裡去!在這種「初衷」的驅使下,自上年入夏以來,我就緊鑼密鼓的做起我老婆的思想轉變工作來……每當夜深人靜,老婆「搬磚修長城」回來,浴罷換上睡裙,我都要「強迫」她陪我坐到電腦前看一會A片,而這些A片,都是我背著老婆爲她精選的「人妻亂倫」、「夫妻交換」等內容。 看的時候,我總要把她抱在懷裡,親咂著她,摩娑著她,有時還要摸揉她那豐滿的乳房,扣搗幾下她的「饅頭屄」,一般用不了多久,老婆的屄屄就會蜜汁滿盈,我就會掏出早已勃然的雞巴,緩緩插進去,慢慢的與她做愛,在她耳旁說著我是如何如何的愛她,並向她「晦人不倦」的傳授著各種性交做愛的知識。我老婆雖然很傳統,但耳濡目染多了,她也在慢慢的變化,好多的H姿勢,都漸漸的接受了,就是人笨,加上害羞,高難一點的H姿勢,怎麼也做不到位。她以前有兩個「禁區」,是不給我做的,一個是「口交」,一個是「肛交」。 後來,我多次的「打白撒氣」和「不懈」的糾纏,說一些諸如「愛一個人,就要愛他(她)的全部……」。「你下面的〖妹妹〗都經常含著我的〖弟弟〗玩,上面的偶爾含一下,怎麼就說〖弟弟〗髒?要知道,小〖妹妹〗是最講衛生的」、「TW綜藝有個特邀女佳賓談〖夫妻之道〗的節目,那些女佳賓說,在性交做愛的前戲中,她們最喜歡給老公口交,當老公的〖小弟弟〗在她們嘴裡漸漸變大變硬的時候,她們就會有很強的成就感……」之類的話。 終於,老婆的嘴巴被我「軟磨硬纏」的攻下了,她給我「口交」了幾回,但每次時間也不過一兩分鐘,不是說我沒洗乾淨啊,就是埋怨我的陰毛多,有些「鋸」人,再不就推說嘴巴痛。我的雞巴本來是硬硬的,每次被她這麼一鬧,就會很「傷心」。 我不是那種非要口交才硬的男人,見她每次都這麼「痛苦」,我就不再強求,不強逼我愛的人做不喜歡的事,是我的個性。雖然後來她也比較主動的給我做給了幾次口活,但那真的是「東施效顰」,還不如不要她做來得爽快,我外面的「紅顔」個個都是箇中高手,於是乾脆就死了要老婆做口活的心。 至於肛交,她實在拗不過我時,讓我試了一次,那一次,我先用後插式在老婆的屄屄里預熱,使她屄水長流、性慾高漲之後,才用手指沾上橄欖油,緩緩插入老婆的肛門裡去慢慢的來回蠕動,才插入一個指關節,那菊花就緊緊的含住了手指,幾欲不能動彈,我一個勁的叫老婆「放鬆放鬆」,可老婆怎麼也放鬆不來,見她不會放鬆,我就乾脆叫她象放「大號」那樣向外使勁,呵,這向外使勁的效果比放鬆的效果要好,不一會,我的中指就全插進去了。 全進去之後,我就來回蠕動著畫圈圈,慢慢把老婆肛門的肌肉「畫」鬆弛一些消除她的緊張感,我還把中指抽出來,再沾點橄欖油又插進去,就那抽出的一剎那,我敏感到老婆的身子顫抖了幾下,問她,她很不要意思的說,抽出去那下,她覺得象是大便失禁一樣羞人! 後來我見老婆的肛門鬆弛了許多,肛門外都被盈出的橄欖油弄得亮亮的我就在大龜頭上塗抹了一些橄欖油,然後將龜頭輕輕抵在老婆發亮的肛門上,一會叫她放鬆,一會叫她向外使勁,緩緩的抵了好久,大龜頭終於抵進了老婆的肛門裡,可就在這時,老婆叫喚起來了:「別……別進了,好……好痛啊,肛門好象被脹裂了……啊!」我低頭一看,龜頭外真的貌似有些「處女紅」,我也被嚇住了,抽出龜頭一看,幸好不是肛裂,是老婆肛門上的那顆蠶豆大的外痔,在出血了。 那一次肛交的嘗試就這麼草草收場,後來我極力鼓動老婆去做外痔切除手術,可她怎麼也不去,我揣摩她的心理,一定覺得那外痔是她肛門的守護神,要不是這顆討厭的外痔,肛門的開發我也會成功的,因爲我在老婆身上的「開發」成功了許多,所以,我就覺得要「開發」老婆「去外面的精彩世界開闊開闊眼界」,也只是個時間問題。 但是,我低估了這個時間的「漫長性」,開發「這個項目」幾乎與開發「其他項目」同時起步,其他開發都幾乎大獲全勝,可就這個我還沒半點實質性的進展,每當我說如果她想出去開闊眼界,我願意成全她時,她都很氣憤,也很傷心的說:「你在外面做些什麼和在家裡要我怎麼做,我都可以容忍你、原諒你,因爲我們畢竟是夫妻,你是我唯一的老公,你別抓住我不願離婚的弱點來強逼我,跟你一樣去外面鬼混……你再說這些,是不是想逼我去死?!」其態度之堅決,使我膽戰心驚! 我老婆的秉性我清楚,她是說得出做得出的,她貌似軟弱,但秉性剛烈,在性愛上她有她自己的道德底線,那就是「好女不嫁二夫」、「只與老公做愛」,在我和老婆結婚的第三年,我曾與女醫生袁姐發生了婚外情,老婆知道後硬是把我從離婚的邊緣拉回來,還從不把我的這段風流往事告訴任何人。儘管老婆現在已放開了許多,接受了許多H姿勢,再也不說A片噁心了(唯美和輕口味的)。 有時也會貌似「瘋狂」一會,但那都是她在「底線」內的「放縱」,人嘛,誰沒「放縱」過?即使是最偉大的聖人,如果單取其性愛時的瞬間橫切面,都與流氓無異!如果我們就以此說他們是「淫棍」或「蕩婦」,且不是差之毫厘而繆誤千里?我老婆啊就這麼個女人,她讓我又想起一句話:「有人以寶爲寶,有人不以寶爲寶」,我們男人都想去外面的精彩世界「開闊眼界」,但她不但不想,還隻字不許我提,我真的傻眼了! 我傻眼,還不僅僅是因爲轉變老婆的思想觀念白忙一場,主要是爲我數月前那好奇而爽快的一「點」,而追悔莫及。事情的經過大致是這樣的……數月前,由於我百度了不少的「換妻」資料,加上對老婆的疼愛和爲她不值,便開始在網絡上收尋相關網站,後來終被我找到了,進去一看,要註冊和上傳有關資料,不然,就看不到「核心內容」。 也怪我當時鹵莽輕率,低估了老婆思想工作的難度,加上人也比較老實,就如實的傳了上去,只是我和老婆的照片是攝像頭攝取的,不太清晰,好多年來她都不愛照相攝影,也就只能將就那照片用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什麼實質性的動靜,雖然見識了一些「先驅者」的「經歷」和「體會」,但我都不太「感冒」,因爲與我的「初衷」相去甚遠。 其間也有些活動,一來我太忙,又不能一人去,就沒去參加。後來也有找我「聊」的,但男人那形象、那語言水準,連我這一關都過不去,很快就被我Out——因我的初衷是爲老婆,所以把關尺度就對準男的,對方女人怎麼樣對我不重要,爲了我老婆,我就是上個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辭。在聊天和論壇上,我也發了一些看法和觀點,但男人們大都不認同,這個遊戲目前還是男人爲主導,我也就不談不發了,「換」的心也就漸漸的淡下來。 沒想到,不久前有個男人Q我,說他看過我的帖子,很認同,我們就互加好友,無事時就聊了起來,後來,我們視頻語聊——我都是在家裡上網,爲不影響家人和瞞著老婆,我一般都不視頻語聊——那男人還算英俊(白面書生),比我年輕,無獨有偶,他也是爲老婆來把關的!他說他們夫妻結婚都六年多了,他覺得在性生活上,已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先還以爲他在外面H多了,在家裡完不成「作業」,他發誓說連一次「一夜情」都沒有過,他認爲那樣做對不起老婆——TMD,這點就比我強多了——後來我替他分析,這「力不從心」也許還主要是視覺疲勞、工作壓力大造成的,還有就是體力不濟,我勸他要加強鍛鍊。 也許是被我貌似誠懇的言辭所「矇騙」吧,我還沒問他職業呢,他就主動告訴我,他在一家××銀行工作,是個什麼級別的「主管」,現在銀行間競爭激烈,各級都有業務目標和周周、月月、季季的考核評比;他老婆也是銀行的,就是做個出納、會計櫃什麼的,工作相對要輕鬆些,沒什麼壓力,但也幫不上老公什麼忙。這樣一聊,我就比較理解了,原來是丈夫滿足不了老婆,出於對老婆的愛,才帶老婆來找我這樣的男人替他完成「作業」。但我沒這樣說,我怕傷這位兄弟的自尊。 當然,我也說了我主導老婆「換」的原因是我愛老婆,因爲「換」後的「婚姻」會更穩定(這話是看來的),但我沒說我老婆很傳統,是我想主導她見識一下除我以外的好男人……當我夸贊他能替老婆著想,也主導他老婆來「換」時,他的回答卻大出我的意外:「不,是我老婆……勸我來……〖換〗的……」他的話,真的使我大吃一驚! 他見我大吃一驚的樣子,竟然有些口吃起來:「你……千萬……別……別誤會,我老婆……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她很純……純的」。可那時,我還真沒來得及想像他老婆純不純,看來,他的反應比我更敏捷。「她……總以爲……是她……引不起……我的……興趣了……又不願意我……去外面與……不三不四的……女人晃,……染上什麼……病」,他急著爲老婆辯解著說,「就要我……在網上留心一下,找對……與我們一樣想法的……健康夫妻……」啊,原來是這樣…… 我默默的沈思著,我陡的覺得他老婆貌似比我老婆還好,還主導老公出來「換」,這「換」可以一石二鳥:不但可以讓老公提起興趣,還可以學學別人是如何提起她老公的興趣的!但後來我卻笑了,因爲我還是覺得自己的老婆好——我老婆可以容忍我在外面多處留香,對面的男人卻沒這個福氣…… 「大哥……能叫〖嫂子〗來視頻嗎?」對面的男人啥時開始叫我「大哥」的,我真的記不得了。只記得他這麼說了一句。這句話,真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我心裡很恐慌起來——我老婆的工作還沒做通呢,怎麼視頻?!幸好當時是晚上,老婆打麻將去了,我就如實告訴他老婆不在。「啊……那我們啥時約個時間,好嗎?」他有些失望。「好……」,我只得硬著頭皮說好。雖然只是在網上,不這樣說,我在心理上絕對輸不起。 本來聊天就到此結束了,我的「88」還沒出口,那男人突然對我說:「大哥,我老婆在開門,她回來了」。「啊……」我一時不明白他這話的確切含義,我只得應了一聲。「先讓我老婆……跟你視個頻,怎麼樣?」他貌似有些激動,象有什麼好東西要急著與知己分享一樣。「你不等我老婆……一起視頻了?」我問了一句,但他沒回答。我當時只想著他老婆再怎麼好,我這邊還是「橋」的啊。 但我也解讀了那男人的心思,他是想視頻後早早把這事初步定下來,免得我「黃」他們。說時遲,那時快,他老婆已經來到他身邊,他一邊拉著老婆坐在電腦前,一邊把攝像頭對準他老婆說:「我正與大哥視頻吶,大嫂這會不在打麻將去了,你先給大哥視頻吧說會話,我先去洗澡了。大哥,那我就先下了哦!」我很奇怪,從他老婆進來後,他怎麼就不口吃了?但我不能問。 其實這時我真的很想下了,但我卻沒動,我沒動,並不是因爲我見那男人的老婆很漂亮,想用狼的灼灼目光把她秀色大餐一頓,而是因爲我不想唐突人家,她才坐下我就離開,是啥意思?她一定以爲我沒視頻上眼的。我就是這樣很會爲他人著想,尤其是對方是漂亮的女人。「嗨……你好……」。見我在看著她,女人有點略顯羞赧,她沒跟著老公叫我大哥,可見她有幾分矜持。 「你好!……你老公……把你們的事告訴我了,想不到……我們的認識這麼一致」,我在心裡不停的想著如何措辭,才能打破眼前這有些尷尬的氣氛,「我真的……佩服你,你可以說是……愛老公的楷模和高層次愛的先驅……」「哦你……真會說笑……這麼粉我……多不好意思……」女人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就這麼低著頭,再也沒說話。 我見一時難打破僵局,要下的心更加強烈,就立刻就此剎住,說現在算見面了,以後聊的機會還多。臨下線時,我對著她笑著說:「你……真漂亮啊!」我這一招,沒有幾個女人能抵擋得住,這既是對她的由衷贊美,也是表明我對上她了。TMD,我就是這麼個顧前不顧後的「火雞」! 自那以後,那男人幾乎天天要求我老婆與他們視頻,我都煩死了,理由找了一些,可不能天天推哦,後來我就乾脆不上網,說出差了,躲著他們。我這裡挺爲難的,老婆又撂出以死明志的話,你說,我能不傻眼嗎? 我也曾想過就這麼躲下去,但我還從來沒這麼狼狽過,我真的沒轍了。我也想到找人冒充我老婆去「換」——對方那個「偶」還真的有點吸引我——可找外人後患無窮(有狼友這麼寫了,我就不說了),最佳的人選是老婆的表姐,她們是姑表,老婆表姐與我老婆有幾分想像,就是色膚略有不同,但我相信對方憑一張不太清晰的照片,也分別不出真僞…… 但要命的是,老婆的表姐現遠在××市——他們廠里效益不好,老婆表姐一家子(表姐夫和他二老婆)都辦了「兩不管」,給表姐夫在廣州的一個至親,做什麼「anyigier」(譯音:安逸雞兒)名牌各式皮包在××市的總代理,現在不但有批發中心,還在附近市縣搞了幾個連鎖門市!這會去求老婆的表姐,她會理我嗎? 但我還是打電話去給老婆的表姐說了,她先說現在忙得實在抽不開身,後來又說要考慮一下,但當我完全絕望時,她在電話那頭「嘻嘻」的不住大笑:「親愛的二老公(自從表姐夫有二老婆的事敗露後,沒人的時候她就這麼叫我),你現在有了麻煩,你的二老婆我不來幫你,誰來幫你哦?……我現在就打電話定機票去……」 這真是,拉弓沒有回頭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幸虧我有個以常人之理不能「讀懂」的二老婆——老婆表姐,她在這關鍵的時刻,竟這麼顧我們的H之情,不遠千里,都要飛回我的身邊,來幫我發射這只不得不發射的箭! 第二章風騷表姐 第二天上午,老婆的表姐在機場給我打電話,說是中午的班機,我說去接她,她說:「不用啦,我先去辦點私事,晚上到你家吃飯,今晚就住在你那兒」。見老婆的表姐真的要回來,我這顆懸著的心才踏踏實實的落了下來。不過,後來我又擔心別一個問題:老婆的表姐很風騷,連她自己都說是「最騷型」,這回去「換」,一定要提醒她多收斂些,別在人家這對「高層次愛」的恩愛夫妻面前,露出騷狐狸尾巴,那就出醜大啦! 按照身份證的出生年月日,老婆的表姐比我老婆還小兩歲,可我丈母娘信誓旦旦的說,我老婆出生的時候,老婆的表姐已經快會走路,對此說法,老婆的表姐也沒反對,只是一扭一扭的扭著屁股走到一邊,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很顯然,她到外地結婚,一定用金錢或美色賄賂過管戶籍的人。關於是表姐或表妹,我問過她,她親著我的臉說:「你還是叫我姐啊……我喜歡……當你姐姐的感覺……」,她真的有「姐弟」情結,與她H的男人,好多都比她年輕。老婆的表姐是個「見人熟」,因爲她有使人「熟」的資本——漂亮和風騷。 比她漂亮的不一定有她開放,比她風騷的不一定有她會勾引人。她一個小廠的庫管員,「熟人」之多令人瞠目結舌,我在機關工作這麼多年,我知道名字的有點實權的「八大員」,她幾乎都認識,她認識的,我好多還叫不出名字。只要她有心跟你「熟」,沒幾個男人能全身而退、守身如玉!表姐夫的五老表六舅子七姑爺八姨媽(人多),家裡有開館子辦企業收押待審和判刑的,都要托她「周旋」,花別人的銀子建自己的關係網,她最行。 她膽子特別大,才十幾歲就會招蜂引蝶,還敢偷偷下戶口到外地去結婚,她父母死得早,祖輩留有一幢兩進的房屋,她敢背著我丈母娘(她親姑媽)賣掉,事後問她,她只說「沒了」,那幢兩進的房屋,當時也價值好幾十萬,氣得我丈母娘大病一場。我真懷疑,現在他們在××市替廣州的至親搞總代理,只是個託詞,很大可能就是那筆前搞起來的,但是我沒有SB的說出來,那筆錢,分到我老婆這裡能分幾個?現在我真慶幸沒說啊,要不,她會這麼慷慨赴「約」? 她人特機靈只有個初中文化,她啥都敢學啥都敢動,醫大(部隊醫院)「新針科」主任不知什麼時候被她迷住了,她硬要人家教她新針技術(即針灸推拿技術),那主任藐視她說,我教你十年你都不會,結果不到半年,她就學會了不少推拿技術,後來就經常穿著護士裙,在「新針科」替病人推拿,不知情的還真不知道她是個冒牌貨。 我與老婆的表姐有這麼一腿「姐弟」情結,得追溯到我與老婆結婚不久的那個時候,那時候,我就常聽丈母娘講,老婆有個表姐很風騷,才十幾歲時,就有不少男人圍著她轉,被她鉤得沒魂似的。老婆表姐是個獨女,她父母死得早,丈母娘是她的姑媽,從小看著她長大,可怎麼也管不了她,她個性很獨立、很反叛。 本以爲她結婚後就會變好,可她依舊還是招蜂引蝶。我當然知道丈母娘在我面前說這些,是想反襯她的女兒(我的老婆)是個好女人,但這麼話,對於我這個七歲就早熟,十三歲就搞上洪氏姐妹花的男人,無異是天大的誘惑,我頓時就萌發了對老婆表姐的好奇和慾望,而且這種好奇和慾望越來越強烈!這也許是丈母娘當初講老婆表姐的風騷事時,怎麼也沒想到的吧。 一晃我與老婆結婚都快五年了,還從來沒見過老婆表姐長得啥模樣,因爲老婆的表姐在外地結婚後還沒回來過。但我很有信心,如果老婆的表姐回來了,我就一定能上了她,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憑我這副長相、詼諧談吐和精力十足的雞巴,要上一個風騷女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終於有一天,我見到老婆的表姐了,乍看時,她還沒有我老婆漂亮,皮膚有點黑,不如我老婆的皮膚好,可表姐的身材很好,細腰、長腿,是典型的骨感熟女。她說話口無遮攔,才見面沒多久,就「黃段子」不斷,我老婆聽著都臉紅,她那雙眼睛,是屬於會說話的那種,背著我老婆,一個勁向我拋眉眼,沒多大工夫,我的骨頭都被她的「秋波」杖(砸)酥了! 在那初次見面沒過幾天,上老婆表姐的機會就被我逮到了。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中午,我們正在午睡,老婆表姐提著一大包濕被單和衣服突然來到我家,她說正洗著,突然停電了,熱天被單和衣服發濕了怕屍臭,就只好提到我們家來洗,我老婆只得去廚房調好洗衣機,這天正好老婆要去單位加班,看看時間快到了,老婆就出了門去單位加班了。 我老婆走得匆忙,臥室門也忘了替我關。我躺在床上,故意把雞巴掏出來,假裝熟睡,我在心裡才默默地數到十多下呢,老婆的表姐就躡手躡足地進臥室來了。那時我家不大,就一臥一廳一櫥一衛,臥室是我和老婆住,丈母娘在客廳里睡,從廚房到臥室,客廳是必經之路。這時,丈母娘正在客廳的床上午睡,她的鼾聲很大。 「喂,還睡呀,快起來教我用你們的洗衣機嘛……」老婆表姐站在床前,輕輕推了我一下,她聲音很低,很嗲。我依舊假裝熟睡,心想,我家洗衣機是自動的,老婆替她設置好了,哪裡還要人教啊,她這麼說,只是試探我是不是醒著,我相信,這時她一定在欣賞我的大雞巴。 果然沒過一會兒,老婆表姐的手就落在我的雞巴上,她一定看出我在裝睡,就捏著我的雞巴輕聲說:「嗨,你的好大哦,這麼露著,就不怕被人偷……」我被她這麼一捏,再也裝睡不下去了,就捉住她的手,緊緊按在我雞巴上說:「這是你表妹的,除了表姐你偷,別人誰會來偷哦……」。「噓——」,老婆表姐用手指了指客廳,「小聲點,老太婆精得很——」。 接著,她摸著我的手臂,嘴巴湊近我耳朵輕聲說:「看你挺斯文的,呵呵,身體好結實你怕不怕我偷哦?」我乘機在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我怕啥啊,要怕,也是你表妹怕嘛……」。「要是我真偷了,你不會對你老婆說吧?」老婆表姐捏著我的雞巴,媚笑著問。「你以爲我有那麼傻逼?」我仰躺著,把手伸進老婆表姐的裙子裡,隔著內褲摸弄著她的陰戶說:「我們都是自家人,你表妹就算知道了,也打不出來噴嚏……」。 老婆表姐輕輕捶了我一下,臉兒有點紅紅的說:「嗨,你好壞哦,我和你老婆終究是姐妹哈,不許你……告訴她,要不……我可不好意思……」。我的雞巴很快就被老婆表姐捏硬了,龜頭馬眼也流出了淫水。這時,我的手已經伸在老婆表姐的內褲里摳弄著她的小穴,小穴里熱乎乎、水淋淋的,哈,她真是那種動情快、淫水多的女人! 我躺在床上,看著老婆表姐把有些濕了的內褲脫下來,放進隨身的坤包里,她撩起群擺,上床來騎在我身上。她不讓我脫內褲,怕丈母娘突然醒來我來不及穿。她一手扶著我的雞巴,一手掰著她的小穴,把雞巴龜頭對準小穴口兒,然後緩緩的坐下來……我仰躺著看不到老婆表姐的小穴是什麼樣子,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小穴不是很緊,有淫水的潤滑,頂入一點沒費勁。齊根坐入後,老婆表姐就上下套坐起來。 她很賣力,很主動,把我弄得好爽!也許是怕出汗吧,她後來就不怎麼上下動了,只是坐在我小腹上,不停地篩動屁股,用陰戶在我恥骨上磨豆腐。我以爲她累了,就抽送雞巴插她,她卻伏下身來對我說:「你先別動啊……,我就喜歡……這麼磨……,這麼磨……最爽……」,她一邊說,一邊看我的反應,然後接著說,「讓我先爽一會兒,我會讓你插個夠……」。 儘管我喜歡大力抽頂,但我還是由著她、配合著她,直到她的小穴在我恥骨上磨出了好多的淫水。她似乎有些滿足了,就叫我下床站在床邊,她把屁股擱在床沿上,雙腿成M型分開舉著,我站在床沿邊,老婆表姐的下體正對著我,我這才看清楚她小穴的樣子:她下體陰毛不多,陰蒂和小陰唇很突出,小陰唇有點大,黑黑的向左右張開著,象黑蝴蝶的兩隻翅膀。 啊,原來老婆表姐的小穴是「蝴蝶逼」,難怪她這麼風騷的!「你看什麼啊……,女人的……還沒見過?快點嘛……,輕點、輕點啊……,別把床……弄響了……」。我擡著老婆表姐的雙腿,把雞巴插在她小穴里不停的拗動,爲了防止把床弄響,我插得有點慢,但很深,雞巴幾乎是「全進全出」老婆的表姐緩緩扭動著腰肢,輕輕篩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插抵,這時她眼角含笑,牙咬下唇,一副欲笑不能的樣子,不時還把頭搖動幾下,表示她有些「擱不住」 有時她還故意的出聲的嬌呻媚吟幾下,嚇得我連忙「緊急剎車」,她卻「噗嗤」一笑,那笑聲輕得只有我才能聽到,非常驚心動魄和勾魂!也許是顧忌丈母娘突然醒來,太緊張了,也許是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吧,一向自詡「精久不射」的我,很快就向老婆的表姐「繳械投降」了。 我有些沮喪地伏在老婆表姐的身上,向她說對不起,她卻撫著我的頭說:「我們……這才是……第一次嘛……,你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後來我才知道,老婆表姐在磨豆腐時就已經高潮了,她躺下叫我插,是讓我也高潮,她只是沒有二次高潮而已。自那以後,我就和老婆的表姐經常偷歡,我喜歡她的「風騷和直白」,我們很快就成了常常交流性交技巧和性交體會的性夥伴 自從我在臥室掏出大雞巴裝睡,把她誘惑上手後(其實不用我誘惑,她也會勾引我的,但我先行一著,總有些勝利感),我們就經常H,其頻繁程度,高出我老婆替我「洗衣服」(H隱語)N倍。後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了她老公有個二老婆,她與我的交往就更加肆無忌憚,大概我和老婆表姐在我家偷歡M次後,我們都怕被丈母娘察覺,老婆的表姐就建議把H「陣地」轉移到她家去,說表姐夫是廠里的什麼主任,上班時間很少回家。於是,我沒事的時候就熘出單位開著車去,幾分鐘就到,很方便,我們就大白天鎖上門,在他家臥室里將H的各種招式「切磋」了一遍又一遍。 常言說,久走夜路必撞鬼,有一次,我們在臥室里一絲不掛的顛鸞倒鳳,大玩「69式」,她趴在我小腹上,捉住我的大雞巴做口活,雙腿分開要我給她舔屄屄。看過我其它原創的狼友都知道,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是「蝴蝶屄」,陰蒂大而突出,蝴蝶屄的小陰唇就象一雙蝴蝶翅膀,又大又黑,那屄屄不知被好多男人戳過(奇怪,她竟然沒得病),我那裡舔得下口?於是,我就用手指沾著口水揉, 正這時,房門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當時我就驚呆了!「完了」,我腦子一片空白起來……「快把內褲穿上,趴著,裝睡!」老婆的表姐很鎮靜,她迅速穿上內褲、戴上紋胸,找了件「大垮垮」(寬大)衣服穿上,一邊穿一邊去開門,還邊開門邊說:「這門鎖老壞,我也經常打不開,明天找個修鎖的來看看……」,我聽她說話的聲音,一點都沒變。 表姐夫一邊應著,一邊走進了臥室,當他看到我幾乎全裸的趴在他床上睡的時候,一定大吃了一驚:「你……你們?」「表弟說,他身上痛得很,我正給他推拿按摩吶……瞧,這會松活(好)多了,都睡著了……哎呀,累死我啦,你回來得正好,給我……揉揉肩哦……」。老婆表姐好會表演啊,我這才明白她叫我趴著裝睡的意思。 表姐夫是回來拿文件的,他出門時忘記帶了,那文件就在床頭柜上。我和老婆表姐只顧著快活,近在咫尺的那麼大個文件袋我們居然都沒看到!受了那場驚嚇,我好久都不去老婆表姐家了,我不是怕誰,畢竟是親戚,大家臉上都掛不住,可表姐說:「你怕個啥哦,他都有得二老婆,就不許我有個二老公唆?就算他知道有怎麼樣?他還敢打不出什麼噴嚏……」。哎,我老婆表姐是這樣的沈著鎮靜,處事不驚,我深感不如,真是巾幗不讓鬚眉,令我刮目相看! 我老婆的表姐真的很騷,我說她「風騷」,是因爲她喜歡我,我有些粉她、美化她,有時我和老婆、老婆的妹妹、老婆的表姐上街,不認識的人都會以爲她是我老婆,回頭率特高:「瞧,那一對夫妻好戀樂哦……」只要聽到這樣的議論,我不用看,就知道老婆和她妹妹已經躲得遠遠的,不願看到表姐騷相畢露的樣子,這會的老婆表姐,她一定正挽著我的胳膊,將豐滿的乳房貼在我身上,還在一個勁悄悄的咂親我。 好了,我和老婆表姐有一腿的來龍去脈,我就補述到這裡,咱們閒話少說,「故事」接著往下講…… 我接到老婆表姐的電話後,第一件事就是向老婆做了彙報,老婆很平靜,就叫丈母娘晚上多弄點飯菜,下午她照常上班,晚上照打麻將不誤。其實晚上老婆的表姐也沒來吃飯,她的熟人多,那裡都有飯吃。她來的時候,丈母娘已邀了麻友在客廳開始了「搬磚」(打麻將)。老婆的表姐給她姑媽(我丈母娘)丟過去「嗨」的一聲後,就徑直進了我和老婆的臥室,我正坐在臥室里的電腦桌前等她。 「嗨,怎麼還沒開機哦?」老婆表姐進們後,就輕輕掩上房門(沒拴),外面的搬磚聲頓時小了許多,我還沒說話,她就一下子撲過來,抱住我一陣亂啃,我這會哪有啃的心思,就提醒她:「別……小心……口紅……」我的嘴巴被她堵得慌,說話也這麼斷斷續續的。老婆表姐才不管這些,一邊照啃不誤,一邊得意的說:「你放心……我的口紅……是……不會掉滴……」 親了好一會,老婆表姐才放開我,接著就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邊替我開機,一邊聽我給她交代「注意事項」,我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就求她專心聽我講,見我求她,她居然又跟我開玩笑:「好哦,那你……親親我,親了,我就會很專心滴……」哎,我這麼著急,她居然還不住的開玩笑,我真服她了。 「不就是叫我收斂些麼,別這麼婆婆媽媽的,我知道」.「還有就是你要少說話……」。「好的,我少說話,多辦事……」,說的時候,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胯襠,我沒辦法,只得由她。不一會,我「弟弟」就違背了我的意願,興致勃勃的昂起了頭。 「二老公,我們好久都沒〖辦事〗了哦,我那麼遠……都飛回來爲你〖赴湯蹈火〗,你這麼近……都不來……〖親熱〗我嗦……」說的時候,她一直在捏弄我的大雞巴,我知道她說的「親熱」,就是要我用大雞巴操她。「不行……你姑媽她們就在外面打牌……」我想以此推脫,早點做正事,說不定那對要換的夫妻,他們已經看見我上了線。「那幾個老頭兒、老太婆,他們哪個會進來哦,你聽,麻將聲這麼歡……」我實在拗不過她……只得委曲求全。 老婆表姐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硬棒棒的大雞巴掏出來直豎著,她撩起長裙,一手掌著雞巴竿兒,一手把內褲繃開,用屄屄口套住我的大龜頭,就緩緩的坐了下來,坐的時候,她那屄屄里竟然發出了「噗嗤噗嗤」的響聲。就這時候,要「換」的那隊夫妻Q我了! 第三章《坐愛楓林》 這次視頻,總的來說還比較「順利」,沒出什麼大的紕漏,由於我交代在先,老婆的表姐很收斂,很少說話。她本來就漂亮,現在又是什麼總代理,打扮得很時髦,我都覺得她年輕了七、八歲,對面的男人一定對上了她。當那男人誇她漂亮時,她回答的也很得體,連什麼「你這麼說,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謝謝」都用上了,但是,當那男人再次稱她「嫂子」時,她突然冒出一句,真把我嚇了一跳:「你別叫……嫂子啦,都把我叫老了,以後,就叫我……蓮姐吧」。 我葷啊,嫂子就一定老嗎?我那幫兄弟還把我年輕點的紅顔叫「嫂子」呢哎,文化底就是沒文化……最要命的是最後那句「叫我蓮姐吧」,我老婆的名字里根本沒「蓮」,「蓮」是老婆表姐自己的名!她一時沒「換位」過來就說漏了嘴! 好在對方一時沒聽清楚,問「什麼?……蓮什麼……」的時候,我立刻幫她「圓場」:「我老婆小名叫〖蓮子〗,丈母娘生她的時候夢見許多蓮藕……」,「蓮子」和「蓮姐」音很相近,這才矇混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定「換」的時間和地點。一般玩「換」的遊戲,都是「換」+「玩」(旅遊)。當時已是9月中旬,我就說時間定在國慶長假吧,地點我建議在××市,那裡既是我們兩對夫妻所在城市的中間點(我很講究對等的),又有古城風貌和自然風景,雖不如蘇杭、灕江出名,但旅遊的人也相對少得多,要安全些,那兒我去過,有一些了解,必要時可以做他們的導遊。 看來他們真的很信任我,沒持相左的意見。後來,我就把我知道的那個賓館(其實是個有特色的旅館)的地址告訴了他們,說好10月1號上午11點,我們在賓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見面。 最後我和那男人相互交換了手機號碼,到時好方便聯繫。我之所以要堅持在國慶長假見面,是有原因的,因那時我們有個觀摩研討會在外地召開,到時我事先編個理由向老婆請假,在外面多逗留幾天。還有就是老婆的身份證,一直就是我的皮甲子裡,家裡的許多事,老婆都依賴我管,我決定到時悄悄帶出去,因爲我不清楚到時登記要不要(我問過一些朋友,有的說要,有的說不要),哎,以前出門,都有下屬打點一切,這次好事必躬親,真的有點煩啊! 在整個「視頻」過程中,對面那的「偶」很少說話,只是坐在老公身邊,默默看著我,我從那女人的眼睛裡,很快就看出了兩個字——傾慕。其實他兩口子都在看著我們「兩口子」,但他老公更多的是在看我的「表姐老婆」。 最難受的是我的雞巴,一直插在老婆表姐的屄屄里動都不敢動,我幾次要「退」出來,表姐都用手抱住我的大腿不許我退出,我又怕推她動作大了,被這對「高層次愛」的夫妻看出端倪,就只有犧牲難受的「弟弟」。我老婆表姐特喜歡「磨豆腐」,這時的坐姿不能「磨」,她就不「依教」,她把我一隻手拉到她胯下,示意我用手指揉她的陰核,這個動作不大,我就依了她。 好容易「揉」到視頻完下線,她居然也能忍耐,動也沒動一下,實在受不住時,就趴在電腦桌上裝著看東西,當然,我揉的也輕,還調了調視頻頭的角度,視頻一完,老婆的表姐就立刻轉身坐在我身上,使勁的「磨豆腐」直到高潮,她居然沒大聲的嗯嗯!那一晚,老婆的表姐就在我家過的夜,但她是與我丈母娘(她姑媽)睡的。 第二天一早,我開車送她去的機場,蹬機時,我再次與她約定9月30日下午5點前,在那個中間點××市彙合,還囑咐她千萬別水我,我老婆的風騷表姐竟然當這那幾個漂亮的空姐與我來個時髦的吻別,那幾個空姐都在抿嘴抿嘴的笑,望著老婆表姐乘坐的飛回××市的航班在蔚藍的天空中消失後,我還在機場久久地佇立。 9月30日觀摩研討會結束,我在大巴車站送走了會後去「觀光」A線兩日游和B線兩日游的最後一批來賓(觀摩研討會是「會議」+「觀光」),下午就乘大巴去了將進行「換」的那個「中間點」××市,上車前我給老婆的表姐打電話,問她出發沒有,她說已經在路上。到了目的地車站,果然看見她在那裡等我,我們就招唿了一輛的士,直奔那旅館去了。 這個旅館位於市郊,依山傍水,前有清澈見底的清水河,後有楓樹成林的銀倉山,不遠還有一座「寶輪寺」古剎,一年四季鍾罄之聲不絕,香煙繚繞不斷。 我把「換」選在這裡,不只是前面我說過的兩個原因,還因爲我這人有些講究H的情趣,寫H文也很崇尚「H+情感」(我知道有的朋友不喜歡這個,請儘早Pass),特別是人將中年之後,所以後來我的紅顔小雪在手機里就叫我「講究大哥」(她一直沒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在這裡特別說明一下,我現在的原創帖子,都是相互關聯又獨自成章的,如有可能,等以後寫完了我的「故事」,再把它們編纂成名曰《紅顔與藍顔》的長篇)。 到了旅館,我們就憑我和老婆的身份怔登記了房間(其實可以不用的),當我試探著問明天我們還有朋友來,到時好不好開房間時,服務台的小姐很熱情,說明天可能住宿的人多,就建議我們再預定一間,於是我們又預定了一間連號的標間。 這天晚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這旅館裡住下,自然是要完成H的作業,但H之前,我對老婆的表姐說:「我的狼友們都急著要看〖換〗的H,你就別激情表演吶」,可她怎麼也不依,我爲節約時間,也管她高興不高興,就一把將被子蓋住我倆一絲不掛的身子……但則見:如膠似漆低聲語,紅被翻浪輕呻吟,我們直爽到半夜才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是10點將近,我們匆匆梳洗飯罷,就去旅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等那對「換」的夫妻,才坐不一會,我的電話就響了,是那男人打的,說他們快到了,還特別告訴我說,他是西裝革履,老婆穿的是一件米色的半長風衣,生怕我接錯了人。我口裡應著,卻在心裡對他說:「我怎麼會認錯吶,你老婆那麼漂亮,多次視頻後,她的一顰一笑,已經深深刻入我的腦海……」此刻的我,已經有些淡忘了自己當初想「換」的初衷,漸漸露出了狼的本性。 旅館前的泊車道上,不時有的士駛入,等了十幾輛車,終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與一個穿米色半長風衣的女人從一輛的士上下來。那男人個子中高,但偏瘦,遠看有點象……對,有點象電影演員陳×(絕無貶意,他的表演我很欣賞,主要想,如有女狼友看到這裡,也好意淫一下,男人的想像力豐富,可以把陌生的美女想像爲最佳美女,女人卻只能把陌生的美男想像爲熟悉的帥哥)。 那女人身材也不矮,僅比老公矮半頭,手裡打著遮陽傘,一時看不見她的髮飾和模樣,但單就那雙裸露在半長風衣下的小腿,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玉腿上一雙黑色的絲襪,直把我這個自詡從不受絲襪誘惑的男人,誘惑得一時竟忘了還有老婆表姐在身邊…… 「嗨……我們在這……」,我的視線還未從黑色絲襪上收回,我老婆的表姐就揮著手沖出了咖啡廳,向他們一扭一扭的跑了過去,我連忙跟在她後面,生怕她又捅出什麼漏子…… 簡短的寒暄之後,我們一同進咖啡廳入座。雖然我們已多次視頻,但這時畢竟是第一次面對面,大家(包括我)都有些莫名的尷尬。爲了大家儘快的熟悉起來,我建議我們兩對夫妻互換著看了彼此的身份證,以「驗明正身」,嚴防假冒,因爲我知道,此刻我越這麼說,他們就越不會懷疑我們是假夫妻。 在看的時候,我和對方是妻子看得都仔細,但我是在對照著看人,所以確定他們是「原裝」的夫妻無疑,那對方的老婆是在看身份證上的文字,貌似要把我們的姓名和住址記住似的。爲了緩解莫名的尷尬氣氛,我們一邊喝一邊閒聊,聊的內容,主要是各自城市的一些風土熱情,雷人趣事,說到趣處,才漸漸聽到那個「偶」的一些笑聲。 中午我們進餐,那「主管」男人說他來做東,我堅持要「AA制」,我說,這裡是我們「距離」的中點,我們誰都沒資格來盡「地主之誼」,我們的「換」是高層次和高水準的「換」,要講求一個「平等」、「互惠」……我這麼振振有辭的一說,他們都接受了,不但如此,還貌似收到了打破「莫名尷尬」的效果,吃飯的時候,我們的交談中有了更多的笑聲,氣氛也更加融洽起來。 午飯後,我帶他們夫妻去了他們的房間,又小敘了一會,見他們夫妻有些倦意,就叫他們午睡一會,下午,我帶他們去個好去處。他們應了,我才起身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午睡。老婆表姐這時倒很知趣,知道我要養精畜銳,就沒「瘋騷」,她也乖乖的睡了。一覺醒來,太陽已經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對夫妻房門的時候,十月金秋的陽光透過樓道的花窗照在我臉上,給人一種暖融融的感覺,我精神一振,催促他們快些起來,然後就帶著他們,向旅館後院走去…… 我說過,這旅館很有特色,主要是因爲它是全木質的「穿斗」結構,這在現代建築物中,實爲罕見。那圓木樑柱的生漆漆面,雖有些班駁脫落,但依然光亮得可以照人。旅館分爲前後兩層,前低後高,我們這時正踏著有雕花欄杆的木樓梯向高層走去,在那最高處,是一長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 包房前後都有雕花木窗,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風景,後窗可眺望銀倉山的成片楓林;更爲設計獨特的是——人們從任何一方進入每間包房,都必須經過一條木質走廊,然後再上每間包房門前的那幾階木質樓梯,由於這條木質走廊地勢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們兩三頭,就算包房裡的客人木窗洞開,也不必擔心春光乍泄——我真懷疑設計者就是個偷情高手啊——在這樣的包房中幽會,那真是「但聞嘰嘎聲,已知有人來」。 「怎麼樣,這裡……還可以吧?」待服務生送上茶水、果盤、小吃離開後,我有些洋洋自得的問坐在旁邊紅木沙發上的兩個「偶」——行文到此,我也該給他們取個化名了,就叫「男偶」爲夏日,「女偶」爲秋彤,夏日(肏)秋彤,很好記,也是很貼切滴。「嗯,好別致!好別致!」夏日連點頭,贊許不已。 「在這個地方來……營造我們的氣氛,是不是很有詩情畫意吶?」說話時,我先看夏日,夏日在點頭,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將潮紅的臉微微轉向了一邊。 「表姐老婆」卻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還說啥嘛……我們都這麼熟老了……噢……」她前面的話是沖著我說的,後面的「噢」是沖著夏日在說。包房裡的「三件套」紅木沙發擺放成「品」字,「老婆」雖坐在我身邊,手卻早已放在夏日的身上,任我怎麼提醒,她的騷狐狸尾巴,漸漸露了出來。 我沒理她,繼續說道:「我來這裡兩次了,每當我看見這成片的楓樹林,我就會記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行車坐看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我還沒說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過話題,並將這兩句膾炙人口的詩句吟了出來,我的第一反應是「好」,同時「好」就說出了口。 「不簡單!不簡單!」我連聲夸贊道:「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我在這裡問我手下的幾個筆桿子(當時我不是這麼有」提示「的問,是問手下:」我站在這裡,你們猜我想到了什麼詩句「,我這是在粉秋彤,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之「),他們竟然沒有一個答得出的,沒想到你學的是金融管理……」我話音未落,夏日一口接了過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識也很好的」。 我看著秋彤和夏日,不住點頭,但心裡在想:這一對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女才男貌來形容,都可能對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衆,貌似才智也高,我這景,這時夕陽西斜,金燦燦的陽光撒落在滿山片野的楓樹林上,真有一種「萬山紅遍,層林盡染」的蓬勃氣勢。 我看著秋彤,她嫵媚一笑,正想對我說話,我那「表姐老婆」突然問夏日:「老公,你知道〖停車坐愛楓林晚〗的意思麼?」現在還沒換,「老婆」已叫夏日老公了。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語,一點沒「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給「表姐老婆」講了這句詩的含義(不知道的請百度一下)。「老公,你這是正講,歪講吶?……這不是叫我們……坐著做愛看楓林嗎?」(列位莫笑,這是她在我自建的個人交友網站上看的笑話的妙用,關鍵的時候,她就有這麼給力)「哎呀,換就換嘛,怎麼還不做愛哦……」「表姐老婆」一邊接著說,一邊就去拉夏日的外褲拉鏈。 這時,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著我,我很快「讀」出了那是交織著羞澀和期盼的目光。當時我很清醒,這是最關鍵的一步,邁得出去就「水到渠成」,邁不出來就「前功盡棄」,無論說過多少「豪言壯語」,這「一步之差」將決定是「豪言壯語」的「踐行者」或是「叛徒」。 看著他們的目光,我似乎覺得有一種微微給力的感覺:他們都把我當頭了,我可不能臨陣退縮(「表姐老婆」給他們吹我們換過,其實我真的是新手,只不過比他們大幾歲而已)!但我又擔心秋彤一時還不適應「真正的換」——勇氣和真做,畢竟不是同一個概念——就說:「這樣吧,我們還是原夫妻做做,先預熱預熱,怎麼樣?」見我這麼說了,他們都點了點頭,「表姐老婆」雖然不怎麼願意,但也只得翹著嘴,回到我的身邊。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氣,她掏出我的雞巴,背向著我,賭氣般坐了進去,我緩緩聳著她翹起的圓臀,並輕聲對她說:「你別急,慢慢來,別嚇著人家……會有你爽的」。聽我這麼說,「表姐老婆」的臉上才漸漸有了笑容。 由於是背向著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覺得不過癮,她自摸著,加快了套坐的速度。我一邊杵著「老婆」的肉窩窩,一邊觀望著對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著屁股坐在夏日懷兜里,只是,她沒有怎麼動……「啥子,你們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顯然是在調侃秋彤,見他們依舊動得慢,就「倏」的一下竄過去,把秋彤拉起來,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沒想到「老婆」會來這一手,貌似有些遲疑,又貌似有點半推半就,就被我摟住了腰肢——我在這裡發誓,這麼精彩的配合,我和「老婆」絕沒事前策划過。我們是什麼關係,是「最佳搭檔」!她文化雖低,卻能時時與我「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不〗點通」! 「老婆」就是「瘋騷」,她一手推著秋彤往我懷裡坐,一手就來導航我雞巴往秋彤的屄屄里戳,弄得秋彤臉兒緋紅,連聲輕叫道:「姐……姐……別……別……我……自己……自己……來……」。自己關係融洽後,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她「嫂子」,而改口叫「姐」了。 這時的秋彤是背向我坐著的,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這裡用「哭」,決非指她想「傷心」,而是指她興奮得想流淚,但又不是那種「樂極生悲」(貶義)的哭,何況,她還沒有真正開始「樂」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用兩三隻纖縴手指輕輕夾著我的雞巴竿兒,一手輕輕掰開我尚未謀面、還不知道是什麼形狀的屄屄口兒,將那屄口兒輕輕套在我的雞巴龜頭上。我的雞巴粗、竿兒長、龜頭大、龜溝特別的深,龜頭就象個大蘑菇(這段對雞巴的描寫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 龜頭才「嵌入」一點,我就覺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緊,再「嵌入」幾分,其「緊箍」感更勝;當龜頭「突破」屄口兒的「緊箍」,「帶領」著隨後跟進的竿兒「深入敵後」時,我沒感到與一些女人H時常有的那種「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廣」的覺得,貌似我還沒有突破「緊緊」的「包圍」,只是感覺到秋彤的屄屄將「緊箍」變成了對整根雞巴的「緊握」了! 啊……好爽!我是輕易不會叫爽的,尤其是才插進去就叫爽,我還是擁有了幾個紅顔後的第一次。這是個結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嗎?朋友們不僅要這樣問,我當時也是在這麼問自己,我真懷疑,秋彤那個貌似陳×般帥氣的老公,是不是先天性無能?我這才「舍痛放棄」雞巴正在享受著的秋彤屄屄緊握的爽(不能一心二用),專注的觀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來。 夏日的表情很複雜:他時而把目光投向妻子,從那目光里我「讀」出了擔憂和心痛;他時而將頭左搖右擺,貌似在追悔著不該換?還是覺得換吃了虧?他時而仰望著天花板,也許是在追憶著昔日與妻子的甜蜜,或是不願看到此刻的妻子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雙腿間,替他做著「口活」,我仔細的把夏日的雞巴「瞥」了幾眼:有一定長度,但沒有什麼粗度。 由於龜頭被「老婆」含著,我「瞥」了幾眼都沒看到,但憑我「閱物」的經驗,那龜頭也不會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麼還會宛如處子?這時候,我從心底感謝著瘋騷「老婆」,要不是及時給情複雜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擔心夏日會很就快過了「只有不怕帶綠帽子的時候」的時候。如果「那時候」過了,任何人(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與別人「干」著,都可能輕者會心痛,重者也許會叫:「老婆……我們不換了啊,好麼」…… 我辦事從來都是「往最壞處設想,向最好處發力」。有我瘋騷「老婆」的鼎力相助,「最壞的」沒有發生,「最好處」正在頻頻向我們招手!「老婆,你別只顧了瘋……你可以盡情的爽,但不許你虧空……夏老弟的〖精庫〗……不然,我沒法向秋彤妹妹……交代」。說到「交代」時,我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速度。 我瘋騷「老婆」明白了我要她怎麼做,她立刻正騎夏日的肉棒,將陰戶抵緊夏日的恥骨,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磨」起來。這樣磨,女人快感強烈,男人的快感相對要遲鈍得多,但可以推緩「發射」,達到我要她不虧空夏老弟〖精庫〗的目的。 秋彤撅著白嫩渾圓的屁股,坐又不敢全坐下來,想閃又被我雙手樓著她的細腰沒法閃躲,只得將雙手撐在身前的大茶几上,輕聲的叫喚著:「哥……哥…慢點……慢點……快了……要響……」。呵呵,原來她不是不喜歡我的快速抽插,只是怕被人聽到了動靜。 我插的不是很深,真的只是熱身而已,何況,秋彤的屄型我還沒見到,她最大的興奮點都還沒偵察清楚,這種「遭遇站」,我是不會「拚命」的。我與女人H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只有「知己知彼」的H,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第四章《有人敲門》 前章說到,我們兩對夫妻被我「表姐老婆」那麼一「瘋」,便順「勢」成章的邁出了「換」的關鍵一步,按照常理,接下來便是激情H,但當時我們身在水吧,且是木質樓板,動作稍大,便會「嘰嘎、嘰嘎」的響,加上上章表述的幾個原因,我便暗示「老婆」要點到爲止。「老婆」「磨」得主動賣力,不一會就已經高潮;夏日肯定沒有,對女人的「磨」,大多數男人都沒什麼感覺,男人是要用「戳」來找感覺的。口。我當時就想,一定要把佳人的胃口吊足,待今晚我倆獨處一室時,在那不是新房卻勝似新房的標間裡,讓我們這對臨時的「配偶」,不是新婚勝似新婚的痛快淋漓一場! 當下我們約定,從今天晚上起,我們就正式換偶三天(含當天和分手那天),不但要換著睡,還要換著「生活」,換後,原配偶無要事不要打擾新配偶,並特彆強調,分手前,每人都要說一句自己的真實感受……大家均表示同意。 晚飯我們都吃的不多,不竟是激動,還是養身之道,點了一些瓜果小吃,以備消夜之用。我們還拾階木廊散步,一展霓裳放歌,儘量把「正式換」的前戲做足,營造出一種足令我們自己都有些痴迷和悸動的戀人氣氛。 十一點剛過,「老婆」就有些等不急了,她悄悄熘過來問我:「還玩……多久啊?我都想去……睡了」。我知道她的「睡」是什麼意思,卻假裝沒懂起,慢不經心地說:「啊,那先去睡吧,我們再玩一會。」「嗯……你曉得……人家一個人……睡不著嘛」,她很直白的發起浪來。「誰叫你一個人去睡的?」我還想逗她。「你剛才不是叫我先去睡,你們……還要再玩一會?」她的腦殼就象段譽的六脈神劍,有時靈,有時特別不靈。 「我是叫你們……兩口子去睡,我們……兩口子還玩一會……噢」。我也會點慕容世家「以彼之道還制其身」的武林絕學,前面的話沖著她在說,最後是對著我身邊的秋彤「噢」的。秋彤知道我在逗「老婆」,想笑又不好意思,欲走又覺得不妥,就在那裡假裝用手梳理著頭髮,如果這時她的手不是弄頭髮,而是懷抱一把琵琶,那模樣就宛如「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女,光彩照人,不過,就她此刻這種用手梳理的姿態,也鑿實的令人心動不已。 我向秋彤「噢」完,就又欲與「老婆」說話,可已經不見了「老婆」的人影,擡頭尋找,見她已拽著夏日走到了出口處,我正納悶「老婆」動作怎麼這麼快,秋彤笑著說:「你剛才的話才說到一半,姐就跑去拉我老公了……」。「什麼你老公?我……在這兒噢……」,說的時候,我指了指我的鼻樑骨。我這麼說時,就知道秋彤會紅臉,我最喜歡看美女害羞的樣子,就盯著秋彤的臉。 果然,我話音剛落,秋彤的臉就「倏」的緋紅起來,她嬌嗔的說了一聲「討厭」,就轉身向出口處走。我正擔心「老婆」不准又會捅出什麼漏子吶,見秋彤往外走,我且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就兩步追上,拉住她的纖纖細手,並肩出了歌舞廳。 我們登記的房間是在旅館的前樓,由於來的時間較晚,旅館後樓的底層已經住滿了客人(他們是不知後樓的厲害),幸好前面還有。前樓雖然靠近公路,白天比較嘈雜一點,但晚上還是比較安靜,後樓就恰恰相反,白天安靜,晚上嘈雜,因爲旁邊不遠就是水吧和供客人自娛自樂的歌舞廳,這不,我們剛才走的時候,就有幾個破嗓子在那兒乾嚎,聽說他們還要嚎通宵,如果我們住後樓,「換」的進行式被這麼一豪,就算不落下什麼病,也會大爲掃興。關鍵是前樓底層還有房間,雖然地板也是木質的,但是緊貼地面,就算我們鏖戰激烈,也不必擔心擾人難眠。 我和秋彤穿過大廳,進入客房通道,前面已經沒了那「兩口子」的蹤影。我的第一感覺是「好快」,接著就是「還好」(沒出漏子)。本來我想偵察通道有無監控之類的東西,但我很快就覺得不妥,並提醒秋彤不要東張西望,以免被人視爲「鬼鬼祟祟」。 到了房間門口,我摸出房門鑰匙,叫秋彤開門(心理測試),秋彤接了,但開門時的手兒有些微微顫抖,我一手抱著她的米色風衣,就用另一隻手去握住她微顫的手。 進門後鎖上房門,秋彤這才依著牆長長的舒了口氣,她那高挺的乳峰不住的起伏著,貌似還有些緊張。「怎麼……累嗎?」我關切的問,她點了點頭說:「有點……緊張」。哎,我知道你緊張,才故意說你累,你幹嗎要把「累」又翻譯成原文?但我沒這麼「調侃」秋彤,只對她微笑著說:「嗯……我也有點……」。 正在這時,隔壁「兩口子」的笑聲傳來,夏日的「哈哈」和「老婆」的「嘻嘻」是那麼的分明。我正欲敲敲不甚隔音的木板牆,叫他們別這麼「放肆」,秋彤一下拉住了我的手說:「哥……別……,老公他……還很少這麼笑的」。我豁然一下就解讀出秋彤阻止我敲牆的深意,她還真的是想讓老公開心才主導這次「換」的。現在兩個「主導著」同在一個房間裡,你們猜猜我想到什麼? ——我就不給你們提示——我想到我在開篇不久說過的「爲了我老婆,我就是上個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辭」的那句話,一定感動了上蒼,才讓這麼個比我所有紅顔都漂亮的風姿綽約的美艷少婦來與我HH……「哥……你啥時洗澡?」秋彤貌似有些期望的看著我問。 我一面幫她掛風衣,一面對她說:「你先洗吧,我想抽支煙……」秋彤沒說什麼,就拿上女人出門愛帶的那些東西,進了衛生間。暈~,你以爲我不想鴛鴦戲水?但這畢竟是我們的第一夜,我真的不想操之過急,也不想把這些細節寫的太多,現在都寫了,接下來的兩天我怎麼過? 我速速鋪床理被,脫去外衣褲,把腳上的鞋襪撂到一邊,換上了臨出門時老婆特地要我帶上的軟底拖鞋(註:有「朋友」回帖說不知道我是怎麼給老婆「請假」的,其實,要「善意隱瞞」的理由很多,但決不能常喊「狼來了」,我在這裡就讓老婆自己來說)。看著這雙嶄新的拖鞋,我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老婆送我出門時的情景…… 「這次去開會,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也不要多喝酒啊」,老婆一邊替我拾掇拖廂,一邊象以往一樣嘮叨著說,「會議結束後你說和幾個老同學聚會,還要什麼〖自駕三日游〗的,更不能喝哈,我知道你喜歡開車,你說那幾個同學個個都有車,但他們都沒得開得你開得好,你可千萬別喝了酒去開,就是僥倖不出安全事故,但也是違規,今後,醉駕還說不定是犯罪……」(要善意隱瞞老婆,就跟我的名字一樣簡單)。 正想著,衛生間門開了,隨著衛生間上方湧出一片白茫茫的熱霧,秋彤身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款款而出,她那淋浴後的身姿,宛如芙蓉仙子,在「新房」不甚明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我一時竟然看呆了,直到香煙燻痛了我的手指,我才「啊」的一聲回來神來。「怎麼……不認識了嗎?」秋彤雖然仍有幾分羞澀,但也有幾分落落大方, 她緩緩來到我的身邊,並向我伸出了手。我好興奮啊,正欲一把將她樓入懷中,她那手兒在我眼前晃了晃:「水溫正合適呢……給……你也去洗洗……」我這才看清,秋彤在我眼前晃動的,是一方寬大的浴巾。 待我從衛生間洗罷出來,秋彤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蓋上了我剛才整理過的被子。現在已是金秋十月,白日有陽光普照,還覺得暖洋洋的,可到夜晚,雖然還不是秋風瑟瑟,卻已有幾分涼氣。秋彤見我浴罷出來,就轉過身來向我側躺著,微微一笑:「呵……洗的還……真快……噢」。我知道她是想與我開開玩笑。 自從我們「坐愛楓林」「熱身」之後,貌似她已經把我看著了她「換」得的新老公,晚飯時她還替我夾了幾夾菜,飯後替我砌茶還關切的問我茶的味道怎麼樣,後來在歌舞廳,她一直與我翩翩起舞、我們合唱的那一曲「夫妻雙雙把家還」,是那麼的字字腔圓玉潤,獲得了不少在座者熱烈的掌聲。 想到這些,我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了秋彤那側臥的身子上,雖然有被子遮著,但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被緊貼的被子勾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迷人,才欣賞到這兒,我的雞巴竟然就蠢蠢欲動,「倏」的一下昂起了頭。 「哥,你不冷嗎?小心感冒哦……」,秋彤見我呆呆的看著她,就關心的說了一句,並伸出玉臂,向我撈起了被角,示意我快鑽到她爲我「暖床」的被子裡去。經她這一提醒,我還真覺得身上有涼涼的感覺,便一把拉去圍在腰間的浴巾,挺著硬邦邦的雞巴,鑽進了秋彤爲我撈起的被子裡。 「哎呀,你……你怎麼……沒……沒穿……」,雖然已經「坐愛」過,可乍然一見我昂首挺胸的「弟弟」,秋彤還是羞得桃紅滿面,直往被子裡躲。「還穿什麼穿呀,換的佳人如此,我心急如焚,那裡還顧得穿了……這樣倒爽快,省得現在還要脫……」。 我這麼說時,早已把秋彤還未褪去睡衣的柔軟嬌軀抱入懷中,一邊狂吻,一邊摸索著去解她的睡衣帶兒,才將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雙肩和一雙不甚豐腴玉臂剝將出來,秋彤就一個勁的輕聲叫喚道:「哎呀……別……別脫啊……好、好冷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蓋住她漸漸裸露的身子,一面繼續在被子裡剝脫著秋彤的紗縷。秋彤不住的扭捏著,雙手輕輕的拒絕著我剝脫她紗縷的手,但她貌似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經剝脫了她的紋胸,她才用雙手來護住象玉兔般亂蹦的乳房;我都把她內褲扯下來了,她這才又用手來捂住下體……我每剝脫一件她身子上的繡花紗縷,就向被子外拋出一件,隨著這一拋,她就會「哎呀」的輕叫一聲…… 其實我早已明白,從進入這房間起,秋彤就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緊張、羞澀和興奮一定交織著,使她既想保持著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想躍躍一試我對她的溫存;她那「遲到」的雙手和「哎呀」的聲聲輕叫,其實就是在向我傳遞著「誘惑」的信息,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們的第一夜的H,再加上幾分令人陶醉的氛圍。我就喜歡這種「集矜持和風騷於一身,善誘惑與挑逗不顯形」的女人! 我曾聽一位風雅的學長這樣比喻過:如果少女是詩,少婦是散文,那麼他就喜歡「讀」散文,而不好「讀詩」(註:這裡的「少女」是指「貨真價實」的處子,絕不是「年紀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雖非雅士(好武勝好文),但也略微讀過《文心雕龍》之類,故在此略有發揮——少女似詩,但是一首首朦朧、跳躍,澀澀得使人難懂的詩,單就是那「少女的心似天上的雲」,就足令我「裹足不前」,若要我去「讀」這詩一樣的少女,我一定缺乏「悟性」和「耐性」。 但我唯好「讀」散文(與少婦H),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看似「信手拈來」,卻是「環環緊扣」(扭捏扣誘惑),且「讀」來(即肏來)「朗朗上口」(上手快),「一氣貫通」(H流暢,不旁生枝節),且回味無窮!今夜既是我們「兩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讀讀秋彤這篇十年難遇、「膾炙人口」的散文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剝脫得一絲不掛,她這時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將「推拒」變成了「擁抱」,我們兩口子就這麼緊緊的抱著,在被子下向床里側滾半圈,又向外側滾半圈——不能滾一圈,我們再意亂情迷,也沒忘記這是標間的單人床,滾上一圈,我們就會摔得很痛滴。「你的……都這麼硬了……」,秋彤在暗示我,可以開始H了。在滾的時候,我的雞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這「磨刀霍霍」的磨擦,對成熟的少婦有很大的「誘惑力」。 可這會我還沒有「插」進去的打算。我這麼抱著她邊滾邊磨擦,不是單純爲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溫度,一會我觀察屄形,勢必要把被子撩開,不運動得有點發熱,秋彤就會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病臥在榻,那多掃興!當然,我也可「進去」增加「運動量」,但那勢必會淫水泛濫,影響我的判斷。況且,我有「嘗食鮮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須是在之前,才是「原汁原味」,我決不會象西方人那樣「插了又舔」,那還是鮮味嗎?不,已經竄味! 「哥……你的……好……硬啊……」秋彤貌似還以爲我不懂她的潛台詞「你這麼漂亮迷人,是男人都會……」,我用手輕撫著秋彤的背嵴,將頭漸漸移到她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著她乳房上的奶頭,她雖然輕輕是「啊」可幾聲,身子卻沒多大的反應。「你……猜我……這會在……想什麼……」秋彤挪了挪身子,再次碰了碰我硬邦邦的雞巴,用手摸著我的頭髮說。 呵呵,這還用猜?我擡起頭,看著她那兩潭明眸善睞的「秋波」,我很「草莽」的說:「你一定在想,已經把佳人壓在了身下,我幹嗎還不肏你,是不是?」,「哎呀……你、你幹嗎這麼……這麼……」,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豁」的臉紅起來,那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耳根。「這麼直白是不是?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這麼直白的說出……心的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見她嬌嗔的看著我,就接著說。「如果我猜對了,你就點點頭……」。 秋彤沒有點頭,只是俏皮地把長長睫毛拱衛的眼帘,快速的眨了幾下。我見她的耳朵都緋紅了,就用嘴唇含著她的耳垂,用靈巧的舌頭裹住吮吸。才輕輕的裹吸幾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氣,還呻吟了兩聲,我敏感到她的身子顫抖了幾下,搖了搖頭,貌似想把耳垂從我口裡「逃出來」。「怎麼,不舒服?」我有些試探的問。「不……是……癢……好癢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傳染,秋彤的回答也很直白。呵呵,才偵察兩三個「火力點」,她的「敏感區」就被我偵察到了。 女人的「敏感區」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個樣。「熱嗎?」我見秋彤把雙臂伸出了被子,就輕聲對她說:「我想看看你的下面……在水吧包房就好想的,可當這你老公,我怕你……」「我老公……在這兒吶……」,秋彤嬌嗔的用手點點我的頭,「女人的……還沒見過?……有什麼……好看的……」說歸說,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來,我怕他著涼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後趴在她兩腿間,仔細地欣賞已經「坐」過,但這才「千唿萬喚始出來」的屄屄來…… 秋彤的陰戶白嫩光潔,戶丘上陰毛不多,但毛澤黑亮;陰蚌微隆,雖不及「饅頭屄」高隆,卻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開陰蚌的兩片肉兒,小如黃豆的陰核便露了出來,那陰核色澤鮮艷,粉里透紅,雖然不大,卻頗有硬度;陰核下有兩條細細的肉帶兒,連著兩片半似「流線」又半似「橢圓」的鮮美肉芽,那便是人們熟悉的「小陰唇」,小陰唇比「饅頭」的稍長,但遠不及「蝴蝶」的那麼寬大囂張。 其色澤與陰核、陰蚌內壁、陰道口邊沿的鮮艷色澤渾然一體,唇沿尚無黑色素沈澱,足見佳人房事不頻,尚未「寅吃卯糧」,「提前消費」;陰道口兒細小,輕探陰道內側,貌似提肌有些「結實」,但那陰道壁無甚「溝壑疊嶂」,較爲光滑平坦,前有多寬,後就有多仄。於是我及時判定,此種屄型的優點,就是我前面說過的,不會「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其弱點,就是遠不如「溝壑疊嶂」的陰道有吸納力。 再於是,我迅速在我腦海中「搜索」了一便,原來這種屄型,就是人們俗稱的「竹筒屄」(以上描述,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故無法考證,僅以搏一笑)。我眼裡在看,心裡在想:現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爛熟於胸,就立刻制定出主攻「竹筒」奇襲耳垂的聯合作戰方案——正面先用「平定中原」佯攻(即「傳教士式」)使其漸入佳境,最後才用「隔山取火」(後插式),直搗陰道前壁G點,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軍! 想到這時,我就色迷迷的盯著「新婚老婆」說:「我好想……進來了……你能不能象下午那樣……把〖妹妹〗掰開點……」「天這麼涼,我們……還是在被子裡……暖和些……」,秋彤說著,就迅速鑽到被子裡,貌似我剛才的看,使她感覺到了涼意。我只得也鑽進了被子,壓在秋彤的身上,親著她艷如桃花的臉兒,一邊讓「弟弟」在她兩腿間「亂拱」,一邊把剛才的問話又說了一便,還加了句「我怕亂拱……會弄傷你的」。 秋彤沒有說話,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開了〖妹妹〗,還伸手來捉住了我的「弟弟」,並將「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亂拱了,很斯文的把「頭」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裡,然後才將整個「光頭」和具杆緩緩刺了進去,當刺到幽徑盡頭的肉球時,秋彤的口裡發出了一聲悶哼。「舒服嗎……我剛才進來的那一下……進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嗯,你別這麼直白……好不好哦,問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老婆,可我們只有三天……不,現在就只有兩天了,不直白點,就是在浪費時間」…… 我們就這樣邊聊(語言溝通)邊H(肉體溝通)著,交戰之初,我就是這麼斯文。這時,隔壁的「兩口子」貌似比我們進度要快些,我已經聽到了床和地板的「嘰嘎」聲(我們房間是兩隔壁,我們都把床靠在中間的隔牆上,動作一大,我們相互就能聽到的)。 我雙肘支撐在秋彤的雙肩外側,將雙手落在她胸前那對雖然不是很大,但很堅挺的乳房上,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搓揉著兩顆釘起的乳頭。我的抽插很緩慢,幾乎是「嵌」進「刮」出幾下,就去深觸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們都知道的「九淺一深」,但那淺,就要「嵌」進「刮」出那幾下,越慢,女人就會覺得越爽,但有的男人往往會把持不住的,後來就演變成了「九淺如偷懶,一深才認真」。 但我這時的「九淺一深」,恰恰相反,「九淺」貨真價實,「一深」卻只發八、九乘功力,爲何?因爲我那「弟弟」才頂了秋彤那幽徑盡頭的肉球幾下,就只見佳人眉間緊鎖,嬌聲呻吟,貌似很不適應。「怎麼……痛嗎?」秋彤的一顰一皺,都逃不過我狼一樣敏銳的眼睛。「嗯……有點……」,在我的「傳染」下,秋彤也開始直白起來。 「你……夏兄弟的……沒抵……到……過?」我有些好奇。「沒……不……,抵到過……,不過,沒你這麼痛……」.我頓時明白過來:同一件「衣服」穿在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兩個「弟弟」上,瘦的就顯長,胖的就顯短,何況我「弟弟」豎起還「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偉的「弟弟」身上,本來身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了許多了。 我非常心痛的抱著秋彤,連聲道歉,秋彤卻安慰我說:「別……一會適應了……就會好的……」。這女人呀,適應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撫胸乳,將雞巴時輕時重、時深時淺的在秋彤那屄屄這麼折騰了十幾分鐘,剛才還緊鎖眉間佳人,這會就明眸含情、眉間含笑的輕聲呻吟起來。 看著秋彤那非常享受輕聲呻吟的樣子,我貌似聽到了進攻的號角,我的嘴巴就緊緊吻住了她的雙唇,接著,我們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雙手一會輕揉雙峰,一會愛撫佳人的圓臀;胯下的雞巴,時而如急風暴雨深插猛頂,時而似閒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詩」一樣的少女,我又怎敢這般的隨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對「散文」般的成熟少婦,我自然就會格外的盡心和賣力……「哎呀……哥……你……真棒啊……我還很少這麼……舒服過吶……哦!」。 秋彤「哦」的這聲,正是我頂著她的屄芯時發出的。隨著我抽抵速度的加快,秋彤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在快感難禁的時候,她的雙腳還踢了木版隔牆幾下,正當我準備換個姿勢發動總攻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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