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中往事(04
第四回俏兒媳含羞忍垢女老師受辱承歡 話分兩頭,卻說這鄭俏今天被小飛一番調戲,便憋了一段心思存在心裡。原 來鄭俏與丈夫結婚不久,按說正是好的蜜裡調油的時候,不過世事不如意者十之 八九,這其中也有個緣故。 鄭俏打小就出落的水靈漂亮,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胚子,但美中不足的是 家中貧困、父兄窩囊,而她自己又心高氣傲,並不甘於貧窮的生活。因此初中輟 學後在家裡幫了幾年忙,便死要活要的出門打工,後來跟了一個家中的遠房姑媽, 據說在外打工發了財的到南方去謀生活。鄭俏少女心思單純,只道在外肯吃苦努 力,必然會收穫一個成功的人生,不料做了許多份苦活累活,生計卻漸漸維持不 下去了。 這時那遠房姑媽又找上門來,要鄭俏跟著她干,不吃苦還能掙大錢。鄭俏信 了,到了地頭一看,卻是做小姐賣皮肉的!鄭俏當時便變了臉,她性子倔強潑辣, 當場就要廝打那女人。這時屋裡出來兩個大漢,死拖活拽的把她弄上了床,鄭俏 雖然身材也高挑,但如何是幾個男人對手? 那遠房姑媽在一旁道:「小俏啊,你別怨我,我這是給你指了條金光大道呢!以你的身材條件,發財是早晚的事啊!女人嘛,不都是這麼回事,都要經過 這一回的,早看開早掙錢!「這時內中一個短平頭戴著拇指粗金鍊子的大漢喝斥 道:」你出去吧,廢話不說了,哥幾個保證把這小娘們教的服服帖帖的!「轉頭 又色迷迷的對鄭俏道:」小妹妹別怕,哥哥們這是培訓你,培訓,懂吧?「在那一個下午,鄭俏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雖然她哭喊了、叫罵了、撕咬了, 但是改變不了即將發生的事,幾個男人以短平頭為首,輪番粗暴的進入了她初經 人事的身體。變著花樣折騰了鄭俏一個下午後,她認命了。 倚門賣笑的生活的確輕鬆,也更掙錢,如此做了幾年,鄭俏在給家裡寄錢之 外還存下了一點積蓄。但這時候發生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她所在的那家 場子被掃黃了。老闆被抓,場子被封,她們那些小姐也在被批評教育並罰了款之 後放了出來。這時有人約鄭俏另投明主,有人勸她合夥單幹,但是她真的是倦了, 於是想也沒想坐上了返鄉的列車,什麼也沒帶,除了一顆扭曲成千瘡百孔的心和 一身服侍男人的本事。 到家之後編了個廠子倒閉下崗了的謊言,便整日無所事事,除了吃睡便和一 幫婦女打打麻將。家裡人覺得不是辦法,便給他張羅起找對象的事情來。這時讓 她家裡覺得喜出望外的,便是有人上門提親來了。對村裡人來說,這戶人家條件 幾乎好的無可挑剔,是本村書記胡守禮的兒子胡啟明,門戶也好,家庭也富,給 的彩禮不用說也是豐厚的。鄭俏反倒無所謂,胡啟明是她小學的同學,個子不高, 其貌不揚,家裡給他買了輛大卡車跑運輸,好像除了開車也沒什麼別的能耐。結婚那天,鄭俏穿了一件時興的露背婚紗,與比她矮一截的胡啟明站在一起, 接受村裡人的祝福。她能感覺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是亮晶晶的,尤其是坐在主位 上的公爹。 婚後的生活平靜而安逸,公婆一家對她都很好,還給小兩口在鎮上置了新房。這一日胡啟明出車不在家,鄭俏睡到中午才起來,做了午飯吃畢,又出了膩 膩的一身細汗。這婦人養成的習慣就是愛洗澡,於是到衛生間放了水,好一番洗 弄。 婦人不知道的是,新房落成的時候公公多配了一副鑰匙,這門對某些人來說 便形同虛設了。胡守禮中午在鎮上的飯店裡喝了頓酒,知道兒子胡啟明跑車去了, 便按捺不住長久的心思,往兒媳家裡來了。悄悄的進門,便聽見了衛生間裡嘩嘩 的水聲,胡守禮便知道兒媳婦在洗澡,慾火騰騰而起。他雖然經手過不少女人, 但偷一回兒媳的刺激還是讓他激動不已,於是輕手輕腳的湊到衛生間床邊往裡看 去。 鄭俏哪裡能想到家裡會進人,窗簾也未拉,裸著身子抄水擦洗。但見她側身 坐在浴缸沿上,腰臀曲線玲瓏,性感撩人,渾圓豐滿的白屁股正對著胡守禮一雙 噴火的色眼。 看了一會,胡守禮被兒媳婦牛奶般白嫩的身子撩撥的心癢難耐,但又忌憚鄭 俏的烈性子,一時間不敢造次。心內天人交戰正酣間,那邊廂鄭俏已經擦拭好身 體,手裡拿了個小內褲,提起白嫩的腳掌欲往裡套。胡守禮咬了咬牙,猛地推開 門衝進去,一把緊緊抱住了赤裸的美人兒。 鄭俏驟然遭襲,整個人都驚得懵住了,待反應過來時,已被突然闖進的公公 壓倒在浴室的地磚上。鄭俏驚懼交加,又踢又罵,無奈胡守禮乃是玩女人的老手, 早緊緊扭住了她兩手,讓她反抗不得,又伸出一手去摳弄她的花心子。鄭俏雖然 在一般女人之中算是身強體壯,但如何是五十來歲正當壯年的健碩公公的對手, 花心被胡守禮靈活的手指一陣深挖淺揉,身子便漸漸無力的軟下來,下體玉蚌微 張,春水橫流。 「老焦尾巴根子!不要臉的畜生!你不怕我跟啟明講,啊……輕點啊……疼, 疼。」鄭俏的乳房淪入魔掌,一對梨形雪乳在公公手中被搓揉出各種美麗的形狀。胡守禮毫不憐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全力以赴的擺弄著身下滑嫩的嬌軀,對兒 媳婦喊疼的聲音充耳不聞。看著兒媳鄭俏的臉龐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胸前兩顆紅 豆似的奶頭卻悄然挺立起來,胡守禮興奮的雙眼發紅,喘著粗氣笑道:「鄭俏啊, 你不要怪爸爸,打從啟明說要和你處對象爸爸就相中你了,你可是咱們村的一朵 鮮花吶。老子花那麼多錢把你弄進我家門,就是想著往後可以肏了你的!再說你 這樣烈性的大洋馬,啟明那老實孩子哪能騎得了你,剛好老子就喜歡騎高頭大馬, 今天就讓老子好好滿足你一回!」說著解開褲帶,掏出那硬的黑紫油亮的粗長雞 巴,抵在鄭俏春水潺潺的屄縫兒里略沾了沾,研磨幾下,便打著旋兒的插進了饅 頭似的屄心兒里去了。 鄭俏伴著嬌哼輕輕哆嗦了一下,經驗豐富的她竟幾乎有些無法承受下體花徑 里過分的飽脹感,只得曲起雙腿,咬碎銀牙,盡力承接侵入體內的巨物。胡守禮 看著美兒媳似歡喜似難受的表情,心裡湧起無盡的滿足感,於是放緩了抽送的頻 率,輕輕笑道:「怎麼樣?老子比啟明那小子大多了吧?小乖乖,你別覺得委屈, 到了我家你就是跌進福窩了。我早就喜歡你這招人的臉盤子和身條子,不然就憑 你爸那副寒酸的窩囊廢樣子,我會和他結親?」 鄭俏一下下捱著公公的聳動,聽著他輕蔑污穢的話,也不由得怨恨起自己娘 家的無能,讓自己受了侮辱也無人庇護。轉念想到鄰居們風言風語中傳說公公利 用村幹部的身份弄了多少個留守小婦女的事,也越發覺得是真實的了。鄭俏暗暗 咬牙發誓,自己可不是那些懦弱的女人,遲早要讓這老畜生好看!被胡守禮一陣 狂風暴雨的肏干,末了還被一股濃精澆灌在花心子裡,熱烘烘的讓鄭俏直哆嗦。胡守禮心滿意足的喘著粗氣道:「給你留個種,也好給啟明添個兄弟。」看 著鄭俏四肢無力、鬢髮紛亂的躺在地上,俊臉紅撲撲的甚是可人,胡守禮又伸頭 去吻。 鄭俏轉頭幾次沒避開,到底被親了一遍才罷,口中發狠道:「老狗日的你還 不滾,等著我騸了你信不信?」 胡守禮笑道:「這裡不是我的家?老子今天就歇在你這兒了,馬上還得你個 小浪貨陪老子洗個澡呢,出了這一身汗!」鄭俏忽然一骨碌爬起來,赤著身子奔 到廚房裡,拎出一把菜刀來。鄭俏沖胡守禮喝道:「老狗東西,你以為我開玩笑 的是吧?」 胡守禮見鄭俏一臉寒霜,不像作假,當下也不敢逞強冒險,只得提著褲子道: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跟你講,除非你不在這塊過了,不然你還能逃出老子的 手心嗎?老子下次再來肏你!」說著一熘煙去了,只剩鄭俏在那裡破口大罵。罵 了一陣,眼看自己的澡也是白洗了,只得收拾心情再去洗一回。 俗話說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卻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對女人來說,尤其 是美麗的女人,她們的不幸往往都來自於男人的覬覦。孫月梅和鄭俏那樣出身微 賤的女子不同,正緊師範院校畢業,人長的漂亮伶俐,且是人民教師,在環秀鎮 這樣的地方來說,無論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員。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 令文這樣的老公,也只能說是孫老師之大不幸了。 原來柴令文與孫月梅兩人是小學同學,死纏爛打將孫月梅娶到了手。孫月梅 家人原先看他是鎮政府的幹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結婚之後才知道 他是聘用的幹部!彼時在基層聘用幹部很多,雖說起來是幹部,但飯碗是沒有保 障的,以後是走是留,都在於領導的一句話。合該柴令文倒霉,近期縣委下文要 清理聘用人員,鎮上聘用幹部人心惶惶,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為老父 親的關係進了鎮政府,不過老頭子已經去世幾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盡,自 己又是個沒能耐的,巴結不上領導,沒有過硬的靠山,自己不走,更待何人?越 想越心慌,於是跑到鎮黨委書記的辦公室求情、探口風、表忠心。 書記姓馬,五十多歲,在環秀鎮人稱「驢書記」。這外號有個來歷,一是馬 書記自認為從事革命工作多年,吃得苦,受得累,任勞任怨,像一頭拉磨的驢子;二是書記性子倔強,脾氣火爆,敢於拍桌子,講原則,驢脾氣在縣裡亦有名 聲。 然而在環秀民間,對「驢」字流傳甚廣的解釋卻正是《金瓶梅》中王婆對西 門大官人所說的「潘、驢、鄧、小、閒」中「驢大的行貨」之謂也。 按說「行貨」者,純屬個人隱私,非親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間群眾眼睛雪 亮如斯?經筆者詳細考證,原來這馬書記在環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該村的婦 女主任,女人親身受用之後譽之為「驢」,後來不知怎麼就流傳開了。馬書記之 「無私」,可見一斑。 馬書記聽了柴令文纏纏雜雜一番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後,咧開大嘴頗有氣勢的 一笑:「小柴啊,你可謂是關心則亂了!告訴你說,壞事也可以變好事嘛!你可 知道就為了這次清理聘用人員,縣委特意開了口子,編辦給了指標,從聘用人員 中選拔個別優秀的同志轉為事業編鄉鎮幹部。年輕人不要光看到不利的一面,也 要認識到這是你的機會嘛!」 柴令文聽了這話,恰似百萬巨款從天而降砸中了他的腦袋,爽則爽矣,頭腦 卻暈乎了起來,囁嚅道:「驢……啊不,馬書記,您看我符合轉事編的條件?」馬書記臉色嚴肅起來,說道:「小柴啊,我是很看重你的,但是這次編制狼 多肉少,搞不上飯碗都保不住!可想而知競爭激烈啊!這事我雖然能說的上話, 但是也不好偏向太明顯不是?你可以回去找找關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啊!」柴令文感覺都快哭出來了,沮喪的說道:「馬書記,你知道我的,一沒錢, 二沒人,能進政府都是撞大運了,我上哪裡找關係啊?」 馬書記呵呵一笑,點上一支煙,意味深長的說道:「小柴啊,誰說你沒人?你家的女老師就很不錯嘛!這次機會難得,主要是看鎮黨委的意見,我的意 思你明白吧?你好好考慮一下,不過要抓緊啊,時間不等人,大家都在想辦法, 夜長夢多啊!「 走出書記辦公室的門,柴令文還是渾渾噩噩的,剛才馬書記的最後一番話不 啻於五雷轟頂,炸得他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男人的屈辱麼,固然是有的,然而一 想到失業的後果就是被打回原形,而一旦轉為正式編制,那時昂首挺胸出入鎮政 府,再也不用謹小慎微,低眉順眼,朝不保夕,又該是何等的快慰!柴令文走到 僻靜處蹲下點燃一根煙,一口接一口的嘬著,仿佛面臨人生最重大的抉擇。一根 煙吸到了煙屁股,他又狠狠丟到地上用腳碾碎,他忽然有一種要淚流滿面的感覺, 帶著一種無可言說的悲壯。下定了決心,後面的就是怎麼和老婆說,柴令文一想 到孫月梅可能的反應,不禁打了個寒顫,瑟縮著身子往學校走,走著走著他忽然 就有主意了。 孫月梅下課到家,見柴令文圍了圍裙在廚房裡忙裡忙外,菜肴弄得頗為豐盛, 不禁詫異道:「不年不節的,你這是搞什麼鬼?」柴令文低著頭笑道:「最近不 是為我工作的事情煩嗎?我今天請了馬書記來家吃飯,求人家幫幫忙,我跟你說, 今天你可要表現的好一點,馬書記說了,不僅工作能保住,還能轉事編,以後就 穩當了。」 孫月梅笑道:「看不出來你窩窩囊囊的樣子,馬書記還會給你幫忙?一頓飯 而已,當官的什麼沒吃過?不要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好!」柴令文賠著笑道: 「領導能來吃飯就是好事呀,你也要好好表現,搞成了對我們家是大好事啊!」孫月梅橫了他一眼,笑道:「這我知道,我還用你教訓?好好燒菜吧你。」傍晚夕陽一落山,馬書記腆著肚子大駕光臨了。柴令文已將酒菜整治齊備, 忙又將馬書記迎到桌旁坐下,又叫孫月梅過來招唿馬書記。月梅剛給孩子喂了奶, 哄睡著了,便掩好衣襟走出來嬌聲笑道:「馬書記大駕光臨,是我們的榮幸啊, 只是環境簡陋了些,就怕招待不周。」 馬書記見了這個朝思暮想,恨不能一嘗滋味的嬌娃,眼睛就有些挪不開了。只見孫月梅穿著輕透的夏衣,胸前波濤洶湧,圓潤的屁股被褲子繃得緊緊的, 仿佛熟透的裂瓜,走起路來步伐輕快,雖是少婦卻帶著少女的靈動,看得馬書記 一陣口乾舌燥。香風佛面而來,還帶著婦人哺乳的奶味。馬書記端起茶水掩飾的 喝了一口,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就是會說話。來,孫老師,先坐下吧。」於是夫妻兩人坐在馬書記兩邊,斟酒布菜。倒酒時孫月梅笑稱不會喝酒,馬 書記大臉一板,佯作生氣的說:「那怎麼行?主人不喝,我這做客人的怎么喝呢?小柴也喝,你也要喝。我一般從不到人家裡吃飯的,這個面子孫老師要給。 「柴令文也在一旁幫腔使眼色,月梅考慮到求人辦的是大事,也就推脫不得了。三人推杯換盞,一瓶酒很快見了底。月梅圓潤的臉上泛起兩朵醉人的酡紅, 從不喝酒的她已經感到有些迷煳了。馬書記笑語喧喧,一貫酒量很好的他半斤不 醉八兩不倒一斤正好,此時欣賞著美人醉態,心中的慾火越燒越旺,不禁感慨起 柴令文這小子有艷福啊。 柴令文藉故說沒酒了,再去拿瓶酒來,卻不進房,反而出門去了。月梅此時 反應有些慢,剛想叫住柴令文,人已經出去了,便笑向馬書記道:「對不起,馬 書記,我不會喝酒,陪不好你了。」 馬書記趁著點酒勁,伸手忽然抓住了月梅嬌嫩肉感的小手,笑道:「小孫, 你要知道女人喝點酒最迷人,楊貴妃醉酒知道嗎?我覺得你比楊貴妃還美!」孫月梅大吃一驚,忙往回抽手,卻抽不動,驚的出了一陣冷汗,感覺頭腦也 略清醒了些,說道:「馬書記,放開我,你喝醉了!」馬書記笑眯眯的說道: 「小孫,我哪裡喝醉了?我是被你迷醉了!今天我要你做我的人!」說著便過來 摟抱月梅。 月梅極力掙扎,卻渾身沒有力氣,只有嚇唬道:「快放開!一會令文回來了!」馬書記頗喜這調弄嬌娃的樂趣,哈哈笑道:「實話跟你說,你讓我睡一次, 你家男人的什麼事都好說。我也不怕你反抗,在環秀,我馬文斌想要的女人就不 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美人,今天就讓你嘗嘗你馬哥的大雞巴,保管讓你喜歡!」月梅心裡氣苦,這才反應過來今天是中了圈套,剛想放開喉嚨一喊,不妨馬 書記酒氣夾雜著煙氣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紅潤如脂的小嘴。 不得不說,人雖然讓她討厭,但是「驢書記」玩女人的手段著實高明,吸、 唆、吮、攪,一番狂吻後,酒勁和男人狂熱的動作熏的月梅暈乎乎不能自主。待 她清醒一些時,人已經被馬書記剝成半裸,抱到了床上。 月梅醉酒之後愈覺身子沉重,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總不能如願。馬書記立在 床邊將自己扒了個精光,一邊看著美人扭動著身子,笑道:「小孫美人,我勸你 今天就認命吧,別弄出來動靜把你小孩吵醒了,除非你想讓她看著我是怎麼肏你 的,總歸不好。」 一句話擊中了月梅的軟肋,雖然孩子還小,但是做母親的要在孩子無邪的眼 睛下被人淫辱,還是受不了的,於是她只能側首看著女兒的搖籃,默默留下兩行 珠淚。 女人的眼淚讓馬書記更加興奮,他知道孫月梅內心裡無奈的屈服了,於是他 決定有點耐心,好好的享受這美麗嬌娃酥軟白膩的身子。先剝光了月梅所有的衣 服,看著女人雪白的身體蜷縮在大紅的床單上,美艷的畫面在馬書記一生的獵艷 史中也是絕無僅有的。脫去女人的坡跟涼鞋,馬書記將兩隻白嫩的小腳捧在面前, 一根一根去吮舔女人精緻如蠶的玉趾,親吻女人深陷的腳心,這是馬書記獨特的 愛好。月梅被他的手法弄得顫慄起來,忽然覺到男人一手一隻握住了她的腳掌猛 地往兩邊一分,下體的私處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男人面前。 月梅驚叫一聲,徒勞的用雙手捂住了面孔。此時她沒有看見馬書記的眼神亮 的嚇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毛髮稀疏的下身,出了蚌唇蛤嘴上方几根蜷曲的芳 草,幾乎算得上一個白虎了。「極品啊極品」,馬書記心裡驚嘆著,他閱女多了, 卻從未見過這樣的美屄,可能是因為生孩子不久,那裡猶如一朵嬌憨盛開的雌花, 嘟著嘴兒,向情郎索吻、撒嬌。 於是馬書記俯下身子,大嘴開始溫柔的品嘗這朵淫艷綻放的雌花,仿佛心悅 誠服的拜倒在女人的胯下。 月梅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花樣的淫褻,雖然心裡屈辱恨不能一死,然而身體 卻忠實的動起情來,她能明顯感覺到芳心越來越酥麻,陰道里越來越濕潤,甚至 馬書記舔舐她花瓣的啾啾聲都能讓她肌膚泛紅,嬌軀顫慄,花徑深處沁出一股股 愛液。 正在被玩弄的不能自已時,月梅忽然感覺馬書記離開了她的下體,鼻間頓時 瀰漫著一股雄性特殊的體味,睜眼一看,一根黝黑碩大的男人陽物挺立在她的鼻 端。在月梅迷惑的目光中,馬書記抓住了她的秀髮,將陽物頂在她的紅唇上,輕 喝道:「嘴張開!」月梅下意識的一搖頭,嘴巴微張剛要說不,那陽物已趁勢沖 了進來,將月梅一張小口塞得滿滿的。馬書記嘿嘿淫笑道:「哥哥剛才舔了你的 屄,你也吃吃雞巴才叫公平嘛!」 月梅無暇理會他的歪理邪說,口腔都要被那醜陋的陽物攪擾的麻木了。只有 發出「嗚嗚」的聲音抗議,心裡難受的又流了一臉的淚。馬書記乾了一小會,笑 道:「看來你還是個純妹子呢!居然不會吃雞巴,怪只怪柴令文那小子沒福!」又道:「也罷,就讓哥哥好好肏肏你的屄好了!」 說著站到床邊,將月梅兩條白嫩光滑的腿兒高高舉起擔在肩上,陽物循著花 徑,一肏到底,乾得月梅重重的嬌哼了一聲。馬書記不疾不徐,急抽緩送,一面 騰出手來揉捏把玩月梅兩隻盛滿了乳汁的飽滿玉乳,豐柔雪膩,得趣極了。乾了 有一刻時,馬書記逐漸加快頻率,肏的月梅如風中的柳枝,款擺個不住,唿吸也 明顯急促起來。馬書記憋足了勁要乾得這丫頭叫出來,可是月梅強忍著叫床的快 感,緊咬紅唇,直到馬書記一泄如注也沒有發出半聲嬌啼,這就是她想為自己留 下的最後一絲尊嚴吧。 馬書記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見女人拉了毯子裹住身體,忽然感覺有些意猶 未盡,他嘻嘻笑道:「妹子,你也不要委屈,你老公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了,希望 咱們下次找機會再弄一次咋樣?」月梅冷冷的說道:「滾!」 馬書記討了個沒趣,拍了月梅屁股一下,見她也沒有反應,便自顧出去了。月梅卻是躺在毯子下無聲流淚,只覺得了無生趣。 馬書記出了門,見柴令文畏畏縮縮的在門外抽煙,他拍了拍柴令文的肩膀, 說道:「好好進去哄哄吧,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誰讓咱哥倆現在是小連襟呢, 哈哈。」得意洋洋的回去了。柴令文枯站了半晌,想著受了淫辱的妻子,卻已經 失去了開口道歉的勇氣。 第五回相見歡雙姝呷醋水龍吟姑嫂同床 轉眼到了暑假,學校卻絲毫不肯放鬆,放佛絕症的病人要過好最後一天似的, 滿滿的安排了幾場考試。這一日夏小飛放學後到家洗了個澡,就沉沉睡去,實在 是累的狠了。直睡到傍晚時分,被媽媽叫醒,迷瞪瞪下了樓來吃晚飯。飯桌上小 飛同媽媽商議道:「媽,明天放假了,我去姑姑家玩好不好?」玉芳蹙眉道: 「好好的又想著去玩,快要中考了,不要抓緊時間複習嗎?」小飛坐過去摟了玉 芳的肩膀撒嬌弄痴,說道:「就是天天學習的很累嘛!去姑姑家玩一兩天,換換 腦子更有利於學習。」玉芳被纏不過,只得答應下來:「那你明天去,後天一早 要回來的。路上小心,到了那別和小月皮臉胡鬧。」小飛連連點頭,顯出一副特 別乖的樣子。玉芳就心裡酸了起來,點著小飛的腦門嗔道:「生兒子有什麼用? 你爸爸天天浪在外面不著家,你也學會了,放假也不陪著媽媽,真是個沒良心的!」 小飛叫起了撞天屈:「媽你一個人在家打麻將多自在啊,想打到幾點就打到幾點, 兒子這都是為您老人家考慮啊!」氣得玉芳伸手去擰他的嘴,母子倆鬧做一團。第二天夏小飛早早起床,乘早班車往西橋鎮去,一路上意飛神馳,看著車外 飛速遠去的熟悉景物,竟有些興奮的不能自已。 車到西橋街上停下,小飛連蹦帶跳的下了車,徑直往表哥胡啟明家裡去。原 來那胡守禮雖然是西橋鎮下面村裡的書記,但是頗有幾分手段,持家有道,經營 有方,彼時農村的風氣,有條件的家庭娶媳婦置新房,嫌棄農村的偏僻,都要往 集鎮的街上去。因此胡守禮給兒子胡啟明在西橋街邊買了一塊地,蓋起了一棟獨 立的兩層小樓。小飛來到門前,只見簇新的小樓配上軒敞的小院,環境倒也雅致, 只是可惜「鐵將軍」把門。 小飛心裡便有些失望,隔著院門徘徊了一會,也沒看見表嫂鄭俏那風騷的倩 影,只能安慰自己應該是有事出去了,或許去了姑姑家也說不定。小飛無法,只 得又往姑姑家去。夏繁榮家在鎮子南面四五里的樣子,小飛失了些興頭,慢悠悠 的安步當車。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村頭路口,這是一個人煙輻輳的大村落,村委 會也即農民所謂「大隊部」的所在。小飛走到姑姑家門前往里一張望,夏繁榮也 正往外走,姑侄倆一眼對上,喜得夏繁榮宛如天上掉下個金鳳凰,張口笑道: 「哎呀!我家大侄子來了!」將小飛一把抱住,扭頭喊道:「你們看看誰來了? 小飛自己一個人來看大姑了,乖乖,大姑給你買好吃的呀!」 一時房裡迎出好幾個人,原來胡啟明和鄭俏小兩口都在,胡柳月也放假在家。 一大家子本沒想到小飛會來,都歡喜的不得了。小飛見鄭俏不住的偷眼覷看自己, 便知道了表嫂明白了自己的來意,不禁心頭大樂,又充滿了一種禁忌的快感。於是夏繁榮和鄭俏張羅著午飯,胡柳月過來拉了小飛的手說:「飛飛,來看 我畫的畫兒啊。」姐弟倆攜手上了樓來,進到胡柳月的閨房,小飛就去翻看她的 習作,有素描有油畫,還有一本練習用的畫冊。 小飛翻到一頁畫著西洋裸女的油畫,向胡柳月開玩笑道:「月月姐,人的身 體才是最美呢,尤其是女人的身體,鍾萬物之靈秀,你能畫得出來嗎?」胡柳月 俊臉微紅,啐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怎麼就知道我畫不出來?要不你脫光 了讓姐姐畫?」小飛嘻嘻笑著,上下打量了柳月一番,道:「我們這樣的有什麼 好畫的?姐姐你這麼漂亮,畫出來一定傾國傾城!」柳月便有幾分得意,她是尤 其喜歡被小飛誇讚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於是脫口而出道:「看你今天 這麼乖,姐姐要賞你了,給你看樣好東西哦。」 小飛便見柳月神神秘秘的從床下拉出一個行李箱,打開,又從箱底摸出一個 細長的盒子,從中抽出一卷畫來,上面還扎著紅色細繩。小飛笑道:「什麼好畫 子搞得這樣神神秘秘?難道還是古董嗎?」柳月白了小飛一眼,走去掩了門窗, 轉身握著畫卷倚在門後,身子竟似有些顫抖,臉上也泛出羞澀的神情。小飛還待 再問,柳月已經閉上眼睛,將那副畫兒在胸前展了開來。小飛一見之下,不覺怔 怔地愣住了,只見那畫上是一個側臥的裸女,滿頭秀髮如雲如瀑攤在枕上,襯著 一張精緻美麗的小臉,隱約還透出稚氣。身體是曲線玲瓏的,沒有西洋裸女那般 驚心動魄,卻有著東方女性嬌柔婉約的美。但是最讓小飛吃驚的,是那裸女的面 孔是如此熟悉,就是眼前捧畫閉目的美人兒,自己美麗的表姐胡柳月。 小飛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喘著細氣問道:「這畫的是你自己?」胡柳月的俏 臉已經羞的通紅了,輕輕「嗯」了一聲,微微睜開雙眸看見小飛一副色授魂予的 樣子,不由得心跳也加快了。 小飛湊近了仔細的看了看那副油畫,忽然問道:「這是誰給你畫的?」胡柳 月心中一跳,瞪眼道:「當然是我自己畫的!」小飛道:「自己怎麼畫呢?」柳 月卷了畫兒,在小飛頭上輕輕一敲,嗔道:「笨死了!我不會照著鏡子畫呀!」 小飛似懂非懂的搖了搖頭,忽然哈的一笑,說道:「好姐姐,我看你畫子上胸部 那麼豐滿,不會就是藝術的誇張吧?」說著,故意用色色的眼神掃視柳月高高的 胸部,柳月覺得自己的乳上似乎乍然一熱,薄搏的T恤衫仿佛變成透明了似的。姐弟倆一時無言,唿吸可聞,彼此嗅著對方的味道,好像增添了一種異樣的 情愫,於是不約而同的,小飛攬住了柳月的腰身,柳月抱緊了小飛的脖子,姐弟 倆的四片嘴唇便糾纏在了一起,難捨難分。 小飛的初吻很生疏,而柳月則要嫻熟很多,她引導著小飛,用舌頭勾弄著小 飛不斷的對她發起更有侵略性的攻勢。無師自通的,小飛將柳月壓到了床上,騰 出一隻手伸進表姐的T恤里,幾下便握住了那嬌彈彈的乳房,頓時滿把的酥滑柔 膩,加上口中品嘗的甘美甜唾,小飛幾乎要瘋狂了。不一會,小飛就讓嘴巴轉戰 到了美人兒白皙嬌嫩的脖頸里,一手揉捏著乳房,一手便順著表姐的牛仔短褲往 她股間粉胯探去。男孩兒猴急著想儘快探明女體的每一個隱秘。但是柳月卻死死 按住了小飛那隻想往下體作怪的手,口中喃喃嬌唿:「不要,那裡不行!」小飛已經摸到了一叢錦繡芳草的邊緣,哪裡肯退讓,口裡不住央求著:「好 姐姐,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柳月只是不依。兩人正在糾纏間,忽聽得 樓下夏繁榮在喊:「大侄子,小月啊,下來吃飯嘍!」 姐弟倆嚇了一跳,趕忙整理了衣衫,彼此都有些羞紅了臉,微微細喘著。走 下樓來時,正看見鄭俏迎在過道里,臉上似笑非笑,說道:「這是上房揭瓦了嗎? 看你們出了一腦門的汗!」小飛訕訕的笑著,而柳月沒搭理嫂子,自顧走開了。一席午飯吃的熱熱鬧鬧,姑父胡守禮倒了酒,讓小飛陪著喝兩杯。夏繁榮用 筷子敲了他手背一下,喝道:「你是喝爛酒的,小飛還是學生,出什麼鬼讓他喝?」 胡守禮哈哈一笑,說道:「這麼大男孩子怎麼不能喝了?我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 都要喝一斤的!」但是也就沒給小飛斟酒。 小飛見胡啟明沒有喝酒,好奇道:「表哥怎麼不喝點?」鄭俏笑盈盈道: 「你表哥下午要出趟車去杭州的,哪能喝酒?」小飛聽了,暗暗心喜。 吃完了飯,胡啟明和鄭俏發動了卡車先去了。小飛和柳月看了會電視,卻心 不在焉,柳月也頗覺尷尬。相對無言好一會,小飛說要回家了,柳月道:「看外 面陰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呢。」小飛說道:「沒事,不會下的。」便站起來就走。 柳月忙叫醒午睡的母親,夏繁榮要挽留時,小飛早出門一熘煙去了。夏繁榮疑惑 道:「這孩子怎麼說走就走?你又和小飛皮臉了?你是當姐姐的,不要總和小時 候一樣,動不動和小飛鬧彆扭生氣!」柳月不滿道:「我又沒和他生氣!不知道 別瞎說好不?」夏繁榮道:「這可怪事了,不生氣怎麼就走了?」 小飛離了大姑家,想著表嫂的暗示,又想到那風騷的體態模樣,心裡火熱起 來,走在路上如腳下生風。邊走邊看路邊的花草樹木,雖然烏雲開始沉了下來, 卻越發覺得景致生動了。不一會,天氣更加悶熱,忽然一陣涼風刮來,天色陡然 一暗,便滴下幾點冰涼的雨水。小飛暗叫糟糕,看樣子是真要下暴雨了,便發足 狂奔,沒跑幾步遠,忽聽「咔嚓」一聲霹靂,雨水瓢潑似的傾盆而下,瞬間將小 飛淋成了落湯雞。這小子反倒安然下來,自言自語的說:「反正已經濕透了,索 性淋個痛快。」於是也不跑了,從從容容的邁開大步向前走,那路是細砂鋪就的, 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響,頗有節奏。 卻說鄭俏自從上次在小飛家裡被非禮之後,非但不以違忤,反而生起別樣的 新奇和刺激,而且近來在胡家又受了那些說不出口的氣,更添了一段報復的心思。 到了家裡打發走胡啟明,忽又想起對小飛的暗示也不知這小子聽懂了沒有,眼看 著天要下雨,鄭俏便拿了把碎花傘匆匆出了門。 小飛不管風雨吹打,悠然自得的走了一段,忽見前面一個窈窕身影撐著碎花 雨傘急急忙忙跑過來,走得近了,才看清原來是鄭俏。鄭俏走到小飛身邊,給他 遮了雨,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埋怨他說:「下這麼大雨,怎麼不在那邊呆著?看 你都淋潮了……」 兩人一路偎依在一起進了鄭俏的家,小飛便問:「表哥呢?」鄭俏嬌媚的斜 睨著他:「明知故問,剛剛走了。」小飛心裡頓時火熱起來,鄭俏剛才和他共撐 一把傘,半邊身子也被雨淋透了,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遮不住那腰臀的曲線, 顯得越發婀娜動人。 鄭俏只覺得濕衣服粘在身上極為難受,小腹也脹了起來,再難忍耐,便道: 「你趕快脫了濕衣服先到被窩裡躺著吧,我去上個廁所就來。」說著急匆匆進了 衛生間。 小飛也不忙脫衣服了,只聽得衛生間裡一陣嘩嘩水聲,宛如珠落玉盤,便勾 動了癮頭,心癢難耐起來。於是偷偷湊到衛生間窗邊往裡窺視,可喜窗簾竟未拉 上!。 鄭俏已經尿完,一面熟練的撅起雪白豐滿的屁股盡情甩動——婦人一直有這 個不雅的習慣動作——一面用潔白的手紙揩拭那朵嬌紅帶雨的肉花。此時婦人兩 瓣雪臀中間淫靡綻放的雌蕊是如此醒目而撩人,兩片蝴蝶狀的小陰唇粉嘟嘟紅艷 艷的咧開,仿佛唿喚情郎趕快進入的小嘴巴。小飛一瞬間感到口乾舌燥,胯下的 雞巴高高豎起,硬如鋼鐵,似乎能夠穿過牆壁,盡情的刺入那嬌嫩嫣紅的屄心裡 一般。 小飛心情激動間,一腳碰翻了腳邊的一個花盆。他嚇了一跳,忙轉頭就跑, 不想鄭俏用餘光早看清楚了。鄭俏心想到底是小男孩子,要是胡守禮那個老畜生 怕是早就撲進來插入她的身體了。可自從鬧了那麼一場,胡守禮倒像是破罐子破 摔似的,老是陰魂不散的纏著她,或是洗澡,或是睡覺,或是疴尿,趁她不備在 哪按住就在哪干她一次,每次不把她肏的死去活來絕不罷手。臥室、堂屋、廁所、 浴室、沙發上、廚房裡,到處都有她被老畜生姦污的記錄。她有時候也納悶,這 老畜生畢竟是五十歲的人了,居然比胡啟明的勁頭還足,肏起屄來就像打樁機一 樣。慢慢的鄭俏雖然嘴上不承認,其實倒也習慣了公公粗暴的求歡,幾天不被那 老傢伙狠狠的肏一次,她心裡就空落落的。只是認命歸認命,鄭俏還是一口氣憋 在心裡發不出來,沒想到胡啟明這個俊俏的小表弟竟然送上門來。第一次見面就 敢調戲自己,這次又敢偷窺自己疴尿,鄭俏本是水性的身子,如何不暗暗歡喜? 便定下心思勾引小飛一番,一來遂了自己心愿,二來給胡家父子戴上一頂綠油油 的帽子,好報復禽獸的公公和窩囊的丈夫。 想到這裡鄭俏輕輕一笑,慢悠悠的提起褲子,鬆鬆系好皮帶,便往臥室走去。 進房間一看,小飛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眼神躲躲閃閃,心虛的不敢看她。鄭 俏心裡好笑,便似笑非笑的說:「怎麼不看我啊,表嫂可漂亮?」小飛福至心靈, 忙說:「漂亮,表嫂是最漂亮的!」說著大膽往鄭俏看去,只見她鬢髮微微散亂, 腮畔泛著酡紅,真是說不出的慵懶性感、嫵媚迷人。 鄭俏忽然把笑容一收,上前揪住小飛的耳朵狠狠說道:「我不檸死你個小色 狼!你給我老實講,你剛才是不是偷看我解手的?」小飛當然打死不肯承認。鄭 俏撲哧一笑,說道:「膽小鬼,敢做不敢當啊?看我不告訴你表哥去!」小飛見 她神態並不生氣,便大著膽子道:「好表嫂,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那麼漂亮, 我,我忍不住啊。上次在我家……」鄭俏忽然按住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說, 問道:「小飛,你真的喜歡錶嫂嗎?」小飛連忙點頭,道:「自從上次以後,我 天天做夢都是你!」鄭俏便把小飛摟進懷裡,說道:「你要真心喜歡我,今天表 嫂就是你的。只是你以後要聽我的話,不能辜負了我,你可能做到?」小飛一聽 這話,仿佛天上掉餡餅,正正砸在他的腦門上,幸福的有點暈了,忙說:「我以 後會娶表嫂當老婆的,好不好?」 鄭俏嬉笑著點了點小飛的額頭,說道:「別說傻話,傻樣兒!可是姐姐就喜 歡你這傻樣兒。」說著便推開小飛,利索的解開上衣和奶罩,一對雪白的大奶子 便顫巍巍的彈了出來,暴露在小飛面前。小飛愣愣的看著這雪白的嬌乳,上面兩 點嫣紅水潤欲滴,乳暈上顆粒浮凸,這景象一下子深深刻進了小飛的腦海里,一 輩子也難以忘記。見小飛沒有行動,鄭俏輕笑一聲,帶著說不出的放浪勁兒說道: 「你膽子不挺大的嗎?還愣啥呀?你小時候沒吃過奶啊!」小飛立刻反應過來, 低吼一聲,便把鄭俏撲倒在沙發上,嘴巴在兩個乳房上輪番嘬吮啃咬,又伸手去 扒鄭俏的褲子,不料鄭俏已經自己褪了下來。 鄭俏的乳房被小飛吸的淫情恣恣,溪谷里也潺潺沁出了淫液,忽然伸出兩條 白嫩的大長腿將小飛圈在懷裡,嬌顫顫唿道:「臭小子,饞死你了嗎?沒吃過你 媽的奶嗎?」 小飛一聲不吭,胯下塵根翹挺挺直楞楞的勃起,便急吼吼的分開鄭俏修長的 白腿兒,在她下身亂頂亂撞,但是第一次玩女人,急切間哪裡插的進去。鄭俏被 小飛猴急的樣子逗得「咯咯」直笑,見他急得冒汗,便伸手下去握住小飛將要初 嘗女人滋味的稚嫩雞巴,扭著身子妖嬈說道:「喲,看你人兒小,這東西可不小 呢!就是不中用,連女人的門路都摸不到。」小飛忙去親鄭俏的紅唇、臉頰,討 好的說:「好姐姐,親姐姐,我以前又沒有和女的做過,沒經驗,你教教我嘛!」 鄭俏被小飛纏的春心大熾,只覺花心裡一熱,淫水兒都要湧出來了,便浪笑道: 「你弄你哥哥的老婆弄不進來,還要人家教啊?小流氓,姐姐今天教你怎麼玩女 人了,以後可不許忘了我!」小飛忙道:「我一輩子都和姐姐好!」鄭俏便得意 的輕笑一聲,道:「小流氓,我反正有辦法治你!」說著便攥住小飛的大東西擼 了幾下,引導著它抵在花逕入口上細細研磨。 小飛只覺龜首陷入了一個滑膩濡濕滾熱的肉穴中,快美難言。鄭俏察言觀色, 知道小情郎已經入港,心內十分滿意,便主動掰開大腿根,舉臀迎上。小飛這時 也無師自通,挺著雞巴往美麗嫂子的陰穴里直捅而去。兩廂配合下,鄭俏順順當 當的將小飛碩大的稚嫩陽物吞納入體內。小飛爽的幾乎要顫慄了,那種被包裹糾 纏到要融化的感覺直達靈魂深處,語言無法形容。鄭俏也很是驚詫於小飛的巨大, 握在手中時還不覺得,插入後居然讓她有一絲飽脹感,要不是經過了男人的多次 開發,她幾乎有些難以適應了。 小飛猶如初生牛犢般在美麗表嫂體內橫衝直撞,雖然毫無章法,但卻有年輕 人強烈的衝勁與活力,讓鄭俏舒服的大聲叫了出來,忽又覺得不妥,急忙側著蓁 首緊緊咬住了紅潤欲滴的下唇。 小飛越戰越勇,瞧見自己身下美人承受自己衝擊的難耐表情,霎時間心神俱 醉,只覺世界上最快樂的事無過於此。鄭俏初次與少年交歡,滿足之餘反倒有些 吃不住小飛的蠻勁,便迎合著小飛順從的調整姿勢,口中嬌啼婉轉,百般浪個不 停,想早點勾出他的精兒來。小飛哪裡經得住少婦如此撩人的嬌姿艷態?一陣急 風暴雨之後,精關猛地一松,便洋洋洒洒的盡情射入了鄭俏的花房深處。鄭俏也 體貼的承受著小情郎激烈的初次噴射,又用一雙雪膩光潔的大腿緊緊的將鬆懈下 來的小情郎圈入懷中,仔細享受高潮的餘韻。 小飛頭腦一陣迷煳,心中一片茫然,初次嘗到女人滋味兒的感覺讓他不僅體 軟如酥,連精神也覺得疲倦非常,便一頭趴到鄭俏的身上不想再動彈。鄭俏愛憐 的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相擁著沉沉睡去,窗外緊一陣慢一陣的風雨聲也慢慢在 二中消失不聞。 睡意朦朧中,兩個人都沒聽見院子鐵門開啟的咯吱聲,直到「啪嗒」一聲脆 響,兩人才驚醒過來。只見一個俏生生的倩影呆立在臥房門邊,手中的雨傘落到 了地上,正是胡柳月。柳月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這一對男女,嘴唇直哆嗦, 卻說不出話來:「你,你們……」 小飛都嚇蒙了,一時也開不了口。鄭俏稍顯慌亂卻立刻鎮定下來,她心思轉 了一圈,萬幸是被小姑子發現的,似乎還有轉機,便開口道:「小妹,你想怎麼 樣?」柳月心中的尷尬立刻被怒火掩蓋了,罵了一聲:「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撲上來就要撕打鄭俏。 鄭俏敏捷的往小飛身後一躲,推著他道:「你傻嗎?把她按住呀?」小飛見 柳月張牙舞爪的撲來,心中沒了主意,便聽從鄭俏的話一把掀翻了柳月,將她按 倒在床上。柳月亂踢亂撓,口中叫道:「你放開我,臭不要臉!」但是無論如何 也掙不開。小飛身為男孩力氣大,死死的壓在柳月身上,光著屁股也顧不得了。鄭俏見這個場面竟得意的笑了,施施然去關了臥房的門,扭腰擺臀搖著赤裸 的身子走回床邊來笑道:「裝什麼正緊呢?你不也是個小騷貨?看我和小飛睡了 你不高興了?那好,今天就讓小飛也把你睡一回!」說著扭頭沖小飛喝道:「不 中用的東西!你快把她乾了呀?乾了還怕她說出去?」 小飛心中一動,頓時精蟲衝上了腦門,他看著柳月氣得漲紅的臉,想起上午 的旖旎春光,便抑制不住的去吻柳月的小嘴。柳月掙紮起來,厲聲道:「小飛你 混蛋!你聽誰的呀?」小飛喘著粗氣道:「好姐姐,我喜歡你,我要你!」便不 顧了柳月的抗拒,手口齊上發起對女孩兒的攻擊。 鄭俏見二人一個纏一個躲,,也上去幫著小飛制服柳月,還批評小飛笨蛋: 「你脫她衣服呀,女人被脫了衣服就是沒了爪牙的老虎,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柳月都被氣哭了,罵道:「鄭俏你個騷貨,你個狐狸精,你不得好死!小飛你是 王八蛋,大混蛋……」 雙拳難敵四手,不一會柳月就被扒了個精光。小飛原有些不忍,但在鄭俏的 催促下還是挺著雞巴戳到了柳月的花唇邊。鄭俏攥著那陽物好一陣吞吐,把雞巴 咂的油光水滑,這才拍了小飛屁股一巴掌笑道:「便宜你了!快肏進去吧,別讓 你姐姐等急了!」 小飛一咬牙一狠心,便在柳月的哭喊聲中插了進去,粗大的陽物撐開柳月嬌 嫩的花徑,滿滿當當的盡根而入,直抵花心。 柳月就像中箭的白天鵝一般,上一秒還在引吭高歌,卻被這兇狠的一記頂的 張大了嘴巴,發不出半點聲音! 小飛重溫了女人密道的緊濕與溫暖,本能的就抽送起來,他在鄭俏身上射了 精,這一回竟異常持久,任柳月咬緊了牙關,還是在被肏了幾十上百下後,從喉 間發出嬌媚的呻吟。 柳月嬌花弱質不堪憐惜,小飛初識滋味不懂溫柔,幸而還有個中老手鄭俏在 一旁現場指點:「小飛你個混小子,別肏的那麼狠,看你姐都被你肏哭了!咦, 不對呀,柳月你不是處女!怎麼被肏成這樣還不見紅?」 胡柳月正如泣似訴的被小飛一記又一記的貫穿花徑,婉轉嬌啼聲中還不忘還 嘴:「啊……你,你放屁!嗯,疼,小飛……」 鄭俏冷眼看著著熱情如火的姐弟倆,不禁冷笑了:「裝什麼呀,也就是個騷 貨,被肏了屄也一樣的浪。小飛用力肏她,浪貨,多肏她幾次就不疼了!」小飛不吱聲,只蒙頭苦幹,見鄭俏總在一旁瘋言瘋語,便把她也拽倒在床上, 伸手去撫弄那對碩美的雙乳。柳月見嫂子和自己並頭躺在一塊了,愈覺羞愧難當, 便扭過臉去。鄭俏卻不覺羞臊,反而也趁勢放開喉嚨啼叫起來,倒是要存心和小 姑子比個高低上下了。 最樂的是小飛,眼中兩個尤物一具豐碩之美,一具婉轉之姿,耳中叫床聲音 一個哀哀低泣,仿佛不勝撻伐,一個嫵媚高亢,更顯情動似火。小飛耳迷五聲, 目迷五色,一時間恍然都有些不真實起來,天堂極樂,也不過如此吧。初嘗性事 的小飛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肏了一會柳月,又轉過去肏鄭俏,肏來肏去,不知 疲倦,直到累癱在兩個女人芬芳馥郁的美體之間。正是——人間尤物體似酥,少 年休仗腎水足。 嬌花開敗繁華盡,半生荒唐一紙書。 【待續】本帖最近評分記錄菊花好養 金幣 +15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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