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蘭菊竹之Y作戰計劃(02
《二》 「蘭姐,怎麼今天突然回家吃飯?」 晚飯時,三弟態度親切問道,大姐笑容和藹地點頭:「你姐夫有點事出差, 我獨個在家也無聊,便過來陪陪媽媽。」 「你早點說,我給你煮豐富一點。」三弟語帶抱歉,大姐仍是漾起一貫溫柔 微笑:「傻孩子,大姐也是一家人,有必要見外嗎?何況我出嫁了也不過一年, 過往不是每天一起晚飯。」 「是呢,不過自從家裡少了蘭姐,我覺得好像沒以前熱鬧。」 身處一個女多男少的家裡,又是唯一慈姑叮,本來長子應該是萬千寵愛集一 身,得到姐母們的悉心照料,但我家的澤男卻是萬中無一的稀有品種,家務燒菜 一律十分拿手,好比專業男傭。如果不是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我一定先撲吃再收 作觀音兵任我勞役,閒時還可以有大棒止癢,都不知多爽。 飽餐一頓,到澤男替母親收拾碗筷到清洗時,我和冬竹一面努力比試著「瑪 里奧立體賽車」,一面十分認真地從詳計議。 「二姐,你說為什麼三哥會無端白事變了萬能插?」冬竹握著操縱器問,我 正專心投入賽事上,想也不想答道:「這還用說?家裡有這樣國色天香超級無敵 大美女,他看慣了最好的,難道還會看得上外面的庸姿俗粉嗎?在別無可選下, 便只有挑男生囉。」 「原來如此,都是我們的錯嗎?長得太美果然是罪。」冬竹自責非常,這時 候從廁所出來的大姐教訓說:「哪裡,我說是因為你們太懶,他以為女人都是愛 吃懶做,所以才會產生恐懼。」 喔,好端端的怎麼又燒到我們的頭上了。所謂有得亦必有失,難得天生一張 傾國傾城的完美臉蛋,自小受到身邊狗公們的阿諛奉承,人會變得驕傲偷懶也很 正常呀。那些長得又漂亮又賢淑的女生是只存在於八點半的無聊劇集,又或是六 十年代的言情小說吧?這是好比太空漫遊的不設實際幻想啦。 不過好女不與姐斗,我和冬竹也不打算反駁什麼,反正在澤男和媽媽洗碗的 時候,你還不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修指甲,大家彼此彼此罷了。 「那我們應該怎樣做?」冬竹向大姐請教,家中長女答道:「我們要改變澤 男對女生的看法,消除他對女人的恐懼。」 我和冬竹一同大驚道:「你的意思是以後的家務都由我們去做?我寧可陸家 從此絕子絕孫還好了!」 大姐沒好氣道:「我當然不會說這種沒可能的事,當然這麼多年大姐,難道 不知道我家妹妹是什麼人嗎?我沒打算指望你倆。」 我不明問:「那大姐的意思是…」 大姐似有決定的說:「我要跟他好好談一頓,以長女身份向他解釋這樣是不 正常。」 「對,香噴噴的內褲近在眼前也不拿來玩,真是很不正常!」我氣仍未下, 冬竹狐疑問:「但解釋有用嗎?大姐你剛才也看到吧,三哥跟那男同學不知多親 熱,我想已經好過了,不是那麼容易扭正過來呢。」 大姐不忿說:「男人跟男人,又怎會比男人跟女人舒服?澤男是沒有試過真 正好的,所以才誤入歧途。」 「那…大姐打算怎樣…給澤男知道跟女人是最舒服?」我和冬竹揚著眉毛, 滿有興趣的問。大姐沒有直接回答,臉上一紅,拉開領口,露出半片胸脯。果然是這樣,色誘!我就知道大姐的秘書工作是晃子,勾男人才是她正職。 這亦引證了我剛才的話,溫柔賢淑有個屁用,出賣肉體才是女人把事辦好的王道 呀! 由於話題牽涉到鎖碼台情節,屬高度機密,我們也鄭重地把進行得如火如荼 的賽車中止,拉來正洗碗的媽媽,一起移師到房裡進行閉門會議,不過雖然是中 途停賽,但剛才明顯是我領先,冬竹你那五十塊錢仍是要算輸的。 「你們拉我進來幹麼?」仍一手洗潔精的媽媽不明問道,大姐咬一咬牙,態 度堅決的宣布那驚人之舉:「我今晚要跟澤男睡。」 「跟他睡?」我們一同瞪大雙眼,雖則姐弟一場,小時候我們也經常一起睡, 但今時不同往日,一個淫蕩少婦,一個強棒青年,同睡一床,少不免來一場家庭 內友誼賽呀。 「大姐你打算…跟澤男亂倫?」事關重大,我小心翼翼問道,大姐吃著蜜柑, 以長女身份敲我頭殼,正色道:「你們別亂想,我只是要給澤男重新認識女生的 優點,讓他再次把目光投到異性身上,明白女人才是他應該挑選的伴侶。」冬竹仍是擔心說:「但這種事由我們來做不大好吧?始終是親人,不如找些 朋友來勾引三哥?說不定能成為真正情侶呢!」 媽媽反對道:「我不贊成,我們陸家是個知書識禮的保守家庭,那種會勾引 男人的淫娃蕩婦,是決不會給她進門!」 大姐隨手把吃完的蜜柑皮塞在枕頭底下,點頭說:「媽媽說得不錯,況且家 丑不出外揚,這種事還是私底下解決好。醫好了澤男的心病,以他的條件難道還 愁會沒女朋友?」 連提議色誘的女生也如此義正詞嚴,我和冬竹沒什麼好說,反正她們的意向 很清晰,肥水不流外人田,好東西還是應該家人先來分享。 「好吧,那事情就這樣決定,我們輪流來教導澤男,一定要把他導回正軌!」大姐身先士卒,帶頭上陣:「我第一個來,代號C作戰,萬一失敗就由秋菊 接棒實行B作戰,再不成功便到冬竹的A作戰。」 冬竹喜兮兮問道:「這是代表質素逐級提升嗎?」 大姐搖頭,雙手托著自己的胸脯解釋說:「代號是以胸杯數字命名的。」冬竹被一箭插破胸無四兩肉的心房,有如頹垣敗瓦坐倒地上,大姐把視線投 到母親的巨乳上去:「如果我們不幸全部陣亡,便要有勞媽媽,進行終極的F作 戰。」 世上只有媽媽好,總把最好的都給兒女,生三個女兒,加起來也沒有自己的 一半。 「今次的作戰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我們不能讓娶一個會長鬍子的媳婦入門。」大姐緊握拳頭,鬥志激昂,我和冬竹則目光如炬,意志堅定,倒是媽媽一臉 不滿,像說怎麼最後一個才輪到她? 今次的行動意義重大,一方面要證明弟弟是正常男人,另一方面也要證明, 我們是正常女人! 女勾男,隔張紙,以陸家四美的魅力本來毋庸置疑,但問題是今次對手是人 畜無害的小宅男,近水樓台卻沒想過先得月。加上長時間共處一屋,對再極品的 美女都已經有一定的審美疲勞,難度是以幾何式倍增。但為了陸家現存的唯一男 丁,我們還是傾盡全力,決心要拯救澤男於水火之間。 大姐第一個披甲出陣,仗著出嫁女的天時地利,找個藉口輕易而舉。我們從 房間出去時澤男已經洗好了碗,看到三弟,大姐旁敲側擊的跟母親說:「媽,很 久沒有回娘家,跟你們聊得很高興,都不想回去了,今晚在這裡睡好嗎?」媽媽故作難為道:「好是好,但沒地方你睡啊?」 我們是小康之家,房子合共有三間睡房,除了父母的主人房外,大姐出嫁前 是我跟她一間,澤男和冬竹則睡上下隔床。大姐出嫁後考慮到弟弟已經是個成年 男生,四妹亦開始亭亭玉立,共處一室始終不方便,於是把房間改建,澤男睡一 間,我和冬竹則睡過往弟妹的房間。 澤男跟大姐感情甚好,聽她說想回家過夜,想也不想提議道:「蘭姐你睡我 的床吧,我在沙發打鋪可以了。」 「但這樣不好吧…」大姐裝作猶豫,實質是正中下懷,所以就說女人信一分, 誤你大半生。 大姐的計劃簡單直接,弟弟讓出房間,晚上見他睡沙發怪可憐的,於是順勢 邀君共枕,如能以言語解決固然最好,萬一冥頑不靈,就是強來也要把他弄硬, 咳咳,應該是弄直。 久未回來,但始終是娘家,大姐顯得輕鬆自在,拿了毛巾,向我借了一套睡 衣便去洗澡。我奇怪問她:「突然不回家睡,不用跟姐夫說一聲嗎?」大姐若無 奇事地答道:「不用,有事他自然會打電話給我。」 看來大姐在婚後的這一年裡,應該至少一半時間是睡在別個男人的床上。同是女人,對親姐出浴的興趣不大,我和冬竹閒著無聊,順手把偷窺鏡頭的 錄影打開。都說姐夫是個高富帥,留著他老婆的裸體影片,早晚還是會有用場的。接下來我和冬竹再次單挑賽車,你奶奶,今次倒輸一百了,一家人也要斤斤 計較,現代人的親情倫理就是薄弱得令人沮喪。 到大姐洗完,只見一身輕柔睡衣,薄如蟬翼,為加強戰鬥力居然還真空上陣, 一對雪白C奶在薄紗上隨著步伐搖晃,兩顆櫻紅綻放,加上一條楚楚纖腰,這是 居家睡衣?不如說是舞小姐出台好不好? 「人家一套正常睡衣,給你穿得這樣淫賤,真是不知羞恥。」我咕咕嚕嚕, 這件睡衣是阿仁挑的,我平日穿一向沒有什麼,想不到只差一個杯罩,效果原來 相差這樣遠,這是所謂「差之毫釐,謬之千里」嗎? 「哼,都已經中女了,還這麼放蕩,家門不幸。」比我更嗤之以鼻的是冬竹, 我望向她以雙臂掩著的A杯,非常明白她的心情。我只是小一個杯尚且不安,擁 有一整個宏偉飛機場的你自然是更難受了。 但妹你放心,胸脯大小不算什麼,你看連男人都可以吸引到我家小弟,你沒 奶子又有什麼關係?要知道有人愛攀高峰,也有人喜歡走平路,反正作為親姐的 我祝福你,早晚會找到愛被你那平地上兩顆小石給絆倒的男人。 為人父親總疼愛女兒,特別是如此身材好的女兒。坐在沙發上爸爸比澤男更 早發現大姐在露奶,放下手上報紙目不轉睛地盯著親女乳房。明明自己老婆已經 有一對F奶卻還不知足,所以說男人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臨頭螂撲蟬。本來以大姐一級秘書的姿色半裸上陣,尋常男人不當場射精也至少會勃起, 但不愧是住在花叢里十八年的小宅男,三弟竟然一臉平常,彷若無睹地跟大姐談 笑,有如目空一切,不把大奶放在眼內。 「冬竹,留意澤男有沒舉旗不定。」我叮嚀四妹道,兩人目不轉睛地盯著澤 男褲襠。身懷長物,風吹草動亦不可能瞞過,但我家小弟始終沒有反應,九寸肉 棒完全沒有興奮充血的跡象。 「太不樂觀了,看來他已經是一種病態。」18歲是一個敏感得看到貓狗肛 門也會勃起的年紀,澤男的表現叫人失望。而比我們更焦急的固然是大姐,一雙 養活自己下半生的大奶居然受到冷待,打擊之大不用明言。聊了一會,她甚至不 顧露骨地以雙手壓胸,兩顆乳頭驕傲地挺在睡衣之下,幾乎都要掙破而出,可澤 男仍是視而不見,我想大姐現在一定十分想死。 「好、好了,澤男你明天要上學,早點睡吧。」騷首弄姿了好一會,大姐額 上冒汗,無功而還,帶點氣餒地把武器利刃暫且收下,冬竹感慨地道:「幸好不 是我,不然肯定受不了打擊。」 女人挑逗不成哭斷腸,四妹年方十四,已經深明此理,我拍著她的肩膀說: 「沒事,你根本沒有,又哪會受打擊。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冬竹一個怨恨眼神,但我沒空安慰這可憐的妹妹,因為我有更悲慘的姐姐。 大姐垂頭喪氣地步進房間,我上前想安慰,她作一個沒有大礙的眼神,看來自尊 心令她不願在妹妹面前展露挫敗。我這個姐真的很堅強,換了是我只怕沒去撞牆, 也至少哭上半天。 大姐休息,輪到澤男洗澡,這一次現場直播大家沒走漏了,一家四女齊心觀 看,評頭品足。 「大姐,這種真算大嗎?」 「肯定大啦,比我波士還要大了。」 「也比阿仁大得多,我想插進來一定很痛。」 「你們小女孩不懂事,這種才不會痛,是爽呢。」 「媽你怎麼知道?明明爸爸很小的。」 「咳咳,這種問題不要問。不過很奇怪,我們家族都很小的,就是老爺和我 爸也不大,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孩子?」 「媽你有看過爺爺和外公嗎?」 「唷,都說不準扯開話題!」 「說來三哥不會是媽當年你偷情而留下的孽種吧?」 「不可能,那時候每次其他人都有戴保險套的!」 「原來真是親生的嗎?那太可惜了…」 我們一起嘆氣,這時候爸爸從門外帶笑問道:「在看什麼看得這樣投入了?」四女同時回頭:「女人的事不要管,出去!」 爸爸淚流滿臉的滾回房間,我把目光再次放在大姐上:「姐,接下來你打算 什樣做?」 大姐咬著指頭道:「我不知道,有點亂,事到如此,我也不知道怎樣做。」「其實直接罵三哥一頓不就好嗎?男人愛男人本來就很不正常吧!」冬竹坦 率道,大姐擔心說:「我明白,但要知道性變態的人一般比較偏激,萬一澤男接 受不了已經給家人知道他心理極度扭曲的事實,我怕他會因羞憤而自殺。」心理極度扭曲的性變態,看來露奶失敗,已經令我家大姐因愛成恨。 「我今晚跟澤男睡一晚,如果他什麼行動也沒有,便肯定是秋菊說的病入膏 肓。」大姐認真道,臉上儘是「不成功,便殺人」的堅毅表情。 這時候澤男沐浴完畢,正打算在客廳準備打地鋪,大姐如赴戰場向我們點一 點頭,懷著重達四公斤的女神飛彈迎戰殺敵。 「蘭姐,我已經替你鋪好床鋪。」澤男看到大姐和善的道,大姐沒有答話, 一手揚開輕薄睡衣,亮出雪白乳房,另一手把小弟的手牽住,以一種不可有違長 輩的語氣說:「今晚跟蘭姐睡!」 那種氣勢,令人明白一個女人如何能出人頭地,也見證我家陸氏夏蘭,如何 能嫁入豪門。 「蘭姐…」澤男沒有反抗,也不能反抗,一個比自己年長八年,魔鬼身材, 活像日本女優波大野結衣的親大姐…什麼?應該是波多野結衣?算了吧,你知我 一個良家婦女,又怎會認識宅男救星?小許事跟女孩子斤斤計較,打一世手槍啦 你死毒男! 咳咳,被打斷了說話,話說一個比自己年長八年,魔鬼身材,活像日本女優 波多野結衣的親大姐要跟自己睡的時候,試問又哪有一個男生能夠抗拒?澤男被 拖了進房。結果他們睡了,是真的睡了!當我們興致勃勃,打算欣賞一套由家人 親身演出的精彩亂倫無碼片時,畫面看到的卻是一個坦胸露乳的大奶娃打著殺豬 的鼻鼾。 「咕咕咕咕…吠吠吠吠…吼吼吼吼…」 「好利害,才躺在床上三秒便睡著了。」冬竹由心的佩服道。 「原來大姐有昏睡症,上床便睡,那她怎麼吃這一行飯?」我也是一樣驚嘆。「你們沒見識,睡著才更輕鬆呢。」媽媽似有體會的點頭。 冬竹皺起眉頭問道:「二姐,還要不要錄影?」 我有總比沒好的答說:「繼續錄吧,好歹有露奶,拿去賣應該總有些死變態 可以打兩發手槍的。」 可是那唯一的賣點也隨著三弟替大姐蓋上被單而終結,我們三母女無聊之極, 知道沒戲可看,便鳥獸散的各自洗澡就寢,不再浪費時間。 「咕咕咕咕…吠吠吠吠…吼吼吼吼…」 《三》 次日起床,替我們準備好早餐的澤男因為學校有事提前回校。小沙發上,大 姐哭過梨花帶雨,為不屑弟弟痛心疾首:「嗚嗚…想不到我家澤男…會變成這樣 …」 我跟這個姐姐一起生活了二十二個年頭,還是頭一次看到她這樣傷心,就是 當年失身給小學班主任,好像也沒這麼激動。 當然同為女生,我們都十分明白孤男寡女睡一個晚上可以全身而回,連奶子 也沒被光顧對女孩子來說是莫大侮辱的心情,冬竹安慰道:「大姐你不要難過, 還有我們三個,我想最終一定能夠打動三哥的。」 大姐搖頭苦澀道:「不必再試了,連我也失敗,你們必然更慘澹下場,我不 想最愛的媽媽和妹妹遭受一敗塗地的打擊。」 我們三母女互望一眼,心想這婆娘有夠奸險,自己衰了就不給其他人挑戰, 害怕我們一舉功成令她沒面子。 大姐平伏心情的抹著淚兒說:「其實我今早撿討過澤男沒有反應的原因,是 因為這裡始終是自己的家,父母姐妹又睡在鄰房,即使對手質素再超班,他會有 所顧忌,不敢胡作非為也是十分正常。」 什麼也推得一乾二淨,反正天錯地錯都不會是自己錯。大姐果然把女性的特 質發揮得淋漓盡致。誰都知道男人精蟲上腦時才不理會地點,面對高質美女哪管 是課 室、圖書館、電影院、街市、便利店、車站、馬路、公園、餐廳、幼兒園還是政府 機關大樓,都一樣乾了再說,哪管之後給收監和被同房雞姦也在所不惜。只是在這種情況,說真話也只會傷害姐妹感情,我和冬竹收起心底話,向大 姐問道:「那姐你認為應該怎樣做?」 大姐想想道:「我以前聽別人說,一個人身處海外的時候心情是最放鬆,最 容易做錯事,根據調查世界上百份之82巴仙的受孕,都是在出外旅遊期間懷上 的。」 冬竹佩服說:「原來如此,不愧是見識廣博的大姐,那餘下的18巴仙是在 哪裡?」 大姐權威的答道:「是在酒店和旅館。」 這樣說在家裡和妻子受孕豈不是零?大姐你這份調查報告也太偏激了吧,你 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你嗎? 不過既然大姐主動提起出外旅遊,我們也不質疑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子女是父 母親生的無聊問題,乘勝追擊道:「那不如我們去一次旅行,製造機會給澤男認 識女生的優點,也順道給大姐你洗去脫光了也沒人鳥的污名。」 大姐想也不想點頭說好:「我也正有此意!」 我倆雙眼放亮,冬竹咽嗚的道:「但旅費怎麼辦?大姐你都知道我家是窮苦 人家,旅行這種事不是隨便可以放在口邊耶。」 大姐拍一拍C杯胸脯,讓兩隻玉兔跳了跳說:「沒關係,一切包在我身上。」我和冬竹得逞偷笑,都說姐夫是個高富帥,一萬幾千猶如垃圾,掉在地上也 懶得彎身去撿,請客老婆一家去旅行當然沒有問題。所以說嫁個有錢人從來是每 位賢淑女生的終極願望。一個錢包滿滿的金龜婿就等於一張長期飯票、機票和支 票,其他的所有缺點都通通變成優點。說實話如果不是知道家裡大姐超小器,我 也想問問姐夫要不要包個小妾閒時玩玩,反正男人都愛把小姨岳母一網打盡。為了一雪前恥,大姐也真二話不說地撥起電話,清一清喉嚨,嗲聲嗲氣地嬌 嗔道:「喂,打令嗎?是小蘭噯,吃飯沒有?這麼好找你?人家挂念你嘛~」我們三個同時打個冷顫,心想你也太露骨了吧,雖然賣肉也是為全家,也不 用這麼淫嘛,等等,她叫打令?大姐不是習慣叫姐夫做老公的嗎?難不成今次旅 游節目換了贊助商?算了,這種事其實不用深究,管他白貓黑貓,肯付錢的便是 好貓,大人的事我們小的也管不了那麼多。 「其實是這樣,人家的爸爸今年四十八大壽,我們四姐弟想請他去旅行慶祝, 你也要一起來?壞啦你,小蘭的家人也在耶,別難為人家,下次再陪你去玩好嗎?到時你想要什麼都給你做,親一個的,啜~「 聽到這裡我們同時淚眼汪汪,原來為了家人,大姐是付出了這麼多,而冬竹 更是感動得飲泣流啼,我拍拍妹妹的肩,跟她說不必傷心,你也有三個洞,想要 報答大家儘管可以,而且以你的年紀,相信一定可以比大姐賣得更好價錢。「死老色鬼,親你老媽!」掛斷線後大姐作個厭惡表情,看到我們目盯口呆 的表情,連忙解釋道:「你們別誤會,剛才那個是老爺,不是外人。」 我們沒誤會,完全沒有誤會,嫁了個副帥,順便把大帥一起通吃才最合乎經 濟原則,妹妹們又長見識了。 「那…親家老爺答應了嗎?」母親最關心的始終還是要否自己付費,大姐作 個OK手勢:「到他不答應嗎?就不怕我以後不給他含?」 「大姐,你說…含什麼?」冬竹閃著小女孩的好奇眼光,大姐白她一眼,我 急忙作打完場的拉開小妹,免得經已到手的機票不翼而飛:「這還用問,當然是 含辛茹苦,嫁進大家族可不是容易,每個長輩也要照顧周到呢!」 旅費有著落,我們喜孜孜的計劃旅行,挑了幾個地方,最終決定去日本,理 由有三:第一,日本男人生性變態遠近馳名,澤男入鄉隨俗,會受感染變身色狼 是很正常;第二,日本有溫泉共浴,到時候四美脫光赤裸裸待浴,八隻奶子晃呀 晃,鐵柱也給他磨成針;第三,難得有人贊助,當然要挑可以瘋狂購物掃貨的地 方,殺過片甲不留。一個計劃滿足三個願望,我們是非常聰明啦。 連目的地也決定了,我和冬竹事不宜遲,立刻到旅行社購買機票和預約旅館, 說來弟弟要上課,你倆不用返學嗎?天哪,你剛才沒看見,嬌嗲兩聲機票酒店手 到拿來,誰個美女會去腳踏實地用功讀書啊?大學生這身份就是嫁人時可以賣好 一點價錢的銜頭囉。 「對,頭等機位,酒店要五星級,有天然溫泉,吃上等和牛跟長腳蟹,價錢 會貴?你不要管,反正有人買單,他年紀不小了,錢也拿不進棺材。」我向旅行 社職員提出要求,所以就說有錢好辦事,別人要提早一個月預約,我們三天就搞 定,吃好玩好住好,絕對是豪華奢逸旅行團。 「媽,機票和酒店都辦好了。」傍晚回家,我們歡喜地向母親彙報,女兒效 率高,一向不會令人失望。大姐把是次計劃命名為Y作戰,我和冬竹正奇怪為什 麼是Y,原來是象形文字啦。 可是當大家高高興興地數著機票的時候,大姐突然說:「等等,我們今次的 計劃,要不要告訴爸爸?」 「這個嘛…」對此問題我們一同猶豫,雖說今次的行動只全為陸家今後留有 血脈,是十分崇高而毫無半點私心,但始終有點難以啟齒,而且亦容易給爸爸誤 會。 媽媽沉思一會,突然默聲不語地回到睡房,我們三姐妹跟了上去,只見她半 蹲下來調較木椅,一時間也猜不透胡蘆里賣什麼藥。 準備好以後,媽媽揚聲跟剛下班回家、正在客廳沙發休息的爸爸說:「老公, 過來幫幫忙。」 「什麼事?」爸爸聽到妻子唿喚,臉帶慈祥的進來,媽媽嬌笑地指著衣櫃的 上方說:「沒事,女兒們說想看看我倆初相識時的合相,你替我拿好嗎?」「哈哈,突然懷念舊事嗎?說起來我們認識都有三十年了。」爸爸不虞有詐, 高興笑著,略胖的身形笨笨地爬上木椅,正當想拿起放在衣櫃頂的舊相冊,忽然 被調過的椅腳一松,碰隆一聲,整個人有如滾地胡蘆的跌在地上。 「哎吔,我的腰…我的腰…」 「老公,老公,你沒事嗎?不要嚇我啊!」 我們三個看得傻眼,原來如此,果然是毒如蛇蠍,咳咳,應該是聰明慧黠。 以前總說爸爸沒用掙不到幾個錢,到現在才明白原來平凡是福,如果爸爸是個有 錢人,這女人早便毒殺親夫兼夾帶私逃了,可以保住小命,全靠無得無能。「老公,對不起,你弄傷了腰,去不了旅行…」媽媽滿臉歉意,腰背貼著鎮 痛布的爸爸搖頭安慰道:「沒事,只是一點小傷,很快好…哎哎哎,痛痛痛…」媽媽回頭向我們點了一下頭,看,不就搞定了?大人做大事要不擇手段,是 不拘小節,女兒們又上一課了。明天一定立刻要男友買份一千萬的人壽保險,受 益人不留一分全部歸我。 接著我們把外游一事告訴澤男,正在廚房做飯的他聽到爸爸這邊跌傷,我們 那邊卻又說去旅行一頭霧水:「這種時候去旅行?不是留爸爸一個在家?」大姐配合媽媽,苦澀道:「本來打算給爸爸一個驚喜,我央求了老爺很久才 答應,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機票酒店都不能退,現在應該怎麼辦?」 爸爸忍痛微笑說:「沒事,你們去吧,不要浪費親家的一番心意,大家玩得 開心。」 「老公…」媽媽感動得淚眼凝眸,我們心想你可以去拿影后。 障礙物清除,我們再次專心在誘惑,是誘導澤男的計劃上,縱然澤男仍是不 放心把受傷的爸爸獨留家中,但在不想掃大家興的情況下還是答應下來,本以為 一切順利,沒想到在出發前的一天,另一個程咬金又出現了。 「文仔一起去?」我們一同高叫,澤男拍著男同學的肩道:「對,反正機票 不能退,浪費了也不好,我跟文仔的父母說了,他們答應讓文仔跟我們一起去, 並付他的一份錢。」 「但這是一家人的私人旅行,怎可以帶個外人去?」我氣急敗壞的反對,澤 男笑說:「文仔是我的最好朋友,不算是外人。」 冬竹在我耳邊小聲說:「看來已經是入洞之賓呢。」 大姐沉著氣道:「但機票是不能轉讓別人的。」 澤男揚起手上的文件說:「我們今早去旅行社問過,可以更改名字,手續也 都辦好了。」 「這…」我們都沒有話說,這小子,連手續也辦好才告訴我們,分明就是先 奸後殺,是先斬後奏! 「二姐啊,本來拯救三哥的行程,變成他們的蜜月旅行了。」冬竹仍有心情 說風涼話,我巴不得一掌摑死這小八妹。 我當然仍是反對,可大姐在思前想後,居然答應下來:「好吧,文仔可以一 起來。」 「大姐,你瘋了麼?哪有人會把終極大波士放在自己身邊?」大姐拉我們一 邊說:「先別亂,凡事都有兩面看。帶這小子一起,我們的勝算是加倍。」「什麼?」 大姐胸有成竹道:「你們有沒想過,萬一真的挑逗澤男不成,我們也可以改 變計劃。」 「改變計劃?」 大姐點頭:「對,要拆散一對情侶,有時不一定只從其中一個下手,如果文 仔變心,澤男在失戀打擊下,應該再也不會喜歡男人。所以我們除了引誘澤男, 也可以同時挑逗文仔,隨便一個上釣,另一個也肯定傷心放手。」 「原來如此,大姐好聰明哦。」我和冬竹佩服道,說勾男人,我們還是拍馬 追不上這淫婦。 「各位姐姐,我是第一次出國,請多多指教…」得到首肯,文仔臉帶赧然, 笑容甜絲絲地握起三弟的手,真是好一對狗男男。 結果在權衡輕重的情況下,我們只有帶著這罪魁禍首一同出發,不過雖然如 此,大家的決心仍是絲毫沒有動搖,四個屄也敵不過一隻棍?也太看小陸家梅蘭 菊竹的實力了吧! 到了出發之日,爸爸的腰傷仍是未有康復,媽媽特地替他找了一位男看護照 顧,為什麼是男的?還不是怕他偷吃,媽媽自己去鬼混沒有問題,爸爸要爽便嚴 禁,這不就是『只許州官放炮,不許百姓打槍』囉。 只是我想告訴媽媽,男的後面一樣有個洞,看看你的兒子便知道男人玩女人, 其實已經比男人玩男人好了。 今次我們的目的地是日本北海道,而整個作戰亦是經過精心策劃,首先到步 立刻跟澤男來個全無阻隔的全裸混浴,晚飯是養精生蚝宴,回房間後藉詞觀摩當 地文化的大播酒店A片,並有足以亂性的日本烈酒。在有溫泉美女、更有A片和 酒精的情況下,仍可以全身而退的便不是男人;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仍挑逗不了對 手的,更不是女人! 「媽媽,大姐,二姐,你們有沒想過…我們要做到哪個地步?」在飛機途上, 冬竹突然尷尬的小聲問我們。這亦是我想了幾天的問題,要想澤男導回正軌,讓 他從新愛上女人,我們的底線放在哪?是做到最後一步嗎?還是只擦擦邊球,放 個空炮的。 「這個嘛…」大姐知道妹妹害羞,第一個發言:「如果逼不得已,我也不介 意給…疼愛的弟弟來一次…但只是下不為例的唯一一次…」 說了!是家庭里亂倫! 大姐連家公也可以騎,無廉沒恥是意料中事,想不到連一直小發言的媽媽也 說:「澤男是我的唯一兒子,為了他,我什麼也願意做。」 嗯,媽媽也表態了,即是說不介意給寶貝兒子尋找生命奧秘,直往那出生的 通道。至於我家處女小妹,她雙手摸著發燙臉頰,不好意思道:「人家今年才1 4,不過偷偷告訴你們,我…蠻喜歡三哥的…」 原來如此,一家都是流著淫蕩亂倫血統的變態家族! 「別只問別人,那二姐你呢?」看到我那瞧不起人的目光,冬竹反問說,我 不知怎樣回答,看似從不缺男人的本小姐其實只有過程仁一個男友,而看似高大 威猛的他其實也只有四寸七分,吃慣磨菇的我,偶爾也想試試自家制香腸的滋味。「好吧,那決定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今次的行為是為了陸家,無論發生什麼 都於心無愧。」大姐總結道,背夫偷吃親弟可以如此理直氣壯,你不愧是我們最 敬愛的夏蘭大姐。 有了共識,大家心裡再無牽掛,這時候剛從飛機廁所回來的澤男跟劉文笑問: 「第一次乘飛機,感覺原來這麼新鮮。」 我們看著他倆親暱的舉動便不爽,再次發誓今次一定要馬到功成,有殺無賠!乘了快四小時飛機,我們便抵達北海道的新千歲機場,可能知道自己是外人, 劉文主動賣乖地替媽媽搬行季,冬竹不滿道:「這明明是女兒的工作嘛,以為自 己已經嫁進來了嗎?」 我忽發奇想的問:「冬竹,萬一文仔受不了你挑逗要跟你上床,你會肯嗎?」「文哥哥嗎?」冬竹細心望了剛剛才不滿意的劉文幾眼,這男生長得眉清目 秀,說實話也是個很不錯的俊男,妹妹嚥一口唾液,粉臉紅紅的喃喃自語:「跟 這種男生,可能也不錯呢…」 哼,果然給我試出來了,剛才還說喜歡三哥,根本就是隨便一個男人也可以 上床,這浪貨小淫娃! 說明是豪華奢逸旅行團,當然不會有乘公車這種窮人玩意,走出海關我們便 立刻找輛計程車,但因為只能乘五個人,那勉強加入的那個自然是席外客了,澤 男護「女友」心切,跟我們說:「你們先去酒店,我倆乘公車可以了,晚上在酒 店集合。」 我們才不會讓你們有獨處的溫馨時光,結果在沒辦法下只有一起塞公車。日 本變態男人多早有心理準備,想不到真是那麼猖狂,才一半路程,便幾乎整個屁 股都是手印,冬竹更哭哭啼啼的說給摸了奶子。 「妹你別傷心,要哭的應該是摸你的那個色狼。」大姐安慰四妹,雖然這明 顯是更像奚落多一點。 幸好在這妖獸都市的地方仍是有正義之仕出現,在車剛停站,一群來勢洶洶 的淫獸要撲進來的時候,一個男人替我擋開了他們:「小姐,你沒事嗎?」聽到對方說的是中文,我明白是他鄉遇故知,正心想一來便有艷遇,歡喜地 抬頭的時候,面前男人叫人什麼興致也失掉。 是一樣丑,可能比剛才的色狼更丑。 拜託,沒有俊俏不凡的外型,瀟洒秀美的風度,學什麼見義勇為啊?俠士一 定是要有型有款才有說服力的嘛。 不過作為一個淑女,縱然對方是有點倒胃,我仍是禮貌地說聲謝謝,只儘量 不望他的臉就是了。 「謝謝。」 「別客氣,小生姓戴,敢問小姐芳名?」 這樣的對白如果是出自黃曉明、陳偉霆、金秀賢、趙寅成、玄彬口中的話, 我是會很高興,但當眼前的是Q太郎,我寧可繼續給色狼摸屁股還好了。「我叫陸秋菊…」我含羞答答的垂著頭,其實只是不想看到他那張作嘔的臉。「幸會。」對方伸出手來,看到那滿是油淋淋手汗的手掌我頭一暈,不是要 跟他握手嘛,我不如給你搓兩下波波還沒那麼難受。 「很高興認識先生,咦,這麼晚了,我趕時間,先失陪。」 「但現在在公車上哦?」 「喔,也對,哈哈,是,是公車。」我沒法脫身,正想向家人求救,沒料到 四位女生原來各遇上難纏傢伙,而且全部都一樣丑,這貨人不是一夥的吧?下車後,年紀較年長的一位自我介紹:「老夫是魯吟松,這兩位是我的兒子 戴軾郎和戴軾摩,還有細姪兒羅利灴。」 「老淫蟲,大色狼和大色魔,再加個蘿莉控?」我們沒有話說,原來這年頭 的男人都是把性格直接寫在名字上嗎?本以為陸武功和陸武男已經夠囧,沒想到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看來日後我跟阿仁結婚,兒子名字也離不開程勝呀程迪呀 程呂呀等貨色。 「你姓魯,兒子卻姓戴?」大姐狐疑問道,魯吟松嘆口氣說:「我的妻子在 生下他們後便跟我離婚,兒子跟隨母姓,直至她再嫁,軾郎和軾摩才跟著我生活。」 雖然素未謀面,但我們十分理解這位女仕的心情,換了我有這樣的丈夫也一 定可以走便走,她沒有毒死你已經很有良心。說來生了兩個兒子,即至少做了兩 次,天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就是刺盲我的眼也做不了。 「好啦,那不阻各位俊男,我們趕時間,先熘的。」面對醜男我也不想多言, 拖著媽媽的衫袖便要走,可是魯吟松卻說:「附近就只一間白水酒店,不會那麼 有緣,跟美女們同住一間吧?」 我急忙翻出酒店名字,汗水自額頭滴向臉頰。你奶奶,彩票又不給我中,這 種事就偏偏遇著剛剛。 「哈哈,果然這麼巧,今次有伴了。」魯吟松大笑,我狠狠盯著冬竹,是誰 說要住五星級的一流大酒店?現在怎麼辦? 《可能待續的~》[ 本帖最後由 xiawuqing 於 編輯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12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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