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傳奇
第一章誰說風情老無份夕陽不合照桃花今天沒有細雨,天空的黑雲,朦朦朧朧的遮著了月亮的白臉,月光在我的西窗下似 乎漸漸的消逝了,約莫是一點鐘的時分,表兄嫂大都概睡了,我溫過今天的功課以後, 一個人獨自在花間散步。 一陣喁喁私語的聲音,在隔牆的窗縫裡送了出來。為好奇心的驅使,我爬上了約莫五尺多高的圍牆去探看。啊!原來這喁喁的聲音,就是老醫師和他新討來的小奶奶在在談笑的。窗扇半開著,我沉靜著我的唿吸,輕輕的從窗縫裡望了進去。「啊!眼福!眼福!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前世有修的長緣!」我心裡這樣的想。黃醫師的睡床,開著淡籃色的電燈,他的小奶奶是橫躺著的,一絲不掛,那雪白的 肌膚,配著藍色的燈光,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這真是雲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黃醫師也不穿衣服的坐在床沿上,右手摸著她的寶貝,左手按著了乳峰,他們就這 樣的談笑著。 一會兒,黃老把她的腳推開,食指探到花心裡去了。一出一入的抽送著,笑嘻嘻地抹著他那八字形的須。小奶奶也脈脈含情的瞪他一眼,黃老有點起勁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乳峰,她嗤嗤 的笑了出來。 我看得不耐煩了,恨不得他馬上立功。約莫過了五分鐘之後,黃老立刻在床邊跪下去把她的兩腿掛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 頭在她的陰縫裡舐著,她好像奇癢般的擺動身體了,黃老才站身來,把躍躍欲試的大雞 巴插進去了。 上身像獅子般的壓了下來。他的嘴巴也湊奶奶的嘴邊上去,她忙把他的頭推開,拿 了枕邊的毛巾,和黃老拭著鬍鬚和嘴唇。 黃老笑嘻嘻的說著:「不要緊啦,自己的東西,我的寶貝,你舒服嗎?」「骯髒鬼,老骨頭!」她含羞般說著,笑咪咪地倍覺使人銷魂。黃老鼓起了勇氣,忘卻了自己的老,不斷的在奶奶的上面轟炸著。我的唿吸急促了,一陣慾火又在我的胸上燃燒。 - 終 - 我跳下了圍牆,走到阿蘭的房門邊,可惜阿蘭的門已關上了,一陣鼻鼾的餘音,輕輕地從門縫送出來。轉身回臥室,也 不知什麼時分才跑進了睡鄉。 第二章但願牡丹花下死嬴得做鬼亦風流表嫂的肚子膨 得厲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內將要臨盆,因此表哥新雇了一拉姓林的 婆媽。 她的年紀約莫三十多歲,穿著一套黑綢的衫褲,臉上撲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談笑之 間,嘴邊露著皺紋般的梨渦,配合她目角的幾條紋線,雖然是徐娘半老,而風韻猶存, 我知其貌尚不減於當年啊! 她來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沒有上學校去。她一進門,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視我這年輕的孩子。她和阿蘭睡在同一臥室,早上,她們兩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變成沒有機會和 阿蘭接近了。 時間過得真快,匆勿地在這性的煩悶中閃過了幾天。今天晚上九點鐘的時候,表嫂肚裡微痛了,表哥叫婆媽坐黃包車快請醫生去,阿 也快到廚房裡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幾天來的苦悶,這是再好沒有的機會了。四顧無人,慾火急得在胸上燃燒,跑上前去,像餓虎般的把阿蘭的唇狂吻。「走開去,阿嬸回來了,她看見不好意思啊!」阿蘭掙開我的說。「她那裡有這麼快就回來?」我緊抱著的說,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胸前。「這裡不方便啦!」阿蘭又推開我的說。我急得甚麼話都說不出來,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要拉開她的褲子時,阿蘭忙關了電燈,我不管三七廿一的把肉棍插進了去。但是,我太緊張,一 即發的便丟了。 「阿蘭,為何關了燈?」婆媽站在房門口的說,我快跑出了房門,紅著臉,微笑的對著她示意著。阿蘭低著頭也走出門來。「阿嬸,求你不要把我倆的事告訴哥哥。」我求饒般的對她說,她也不說甚麼的,問著阿蘭道:「水開了沒有?醫生在房裡要水呀!」阿蘭跑到爐邊,拿開水到樓上嫂嫂的房裡去,林婆媽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樓,我也回 臥室睡覺了。 公雞張開喉嚨,唱了一聲高調時,我才一覺醒來,開了後門,到廁所里小便,喁喁 地聽見阿蘭和林婆媽還沒有睡,為要知道嫂嫂的嬰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門前細細聲 的問著: 「阿嬸,你們還沒有睡嗎?嫂嫂生男還是生女呢?」「男的,先生為甚麼還沒有睡呀?」「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終夜都不成寐,阿嬸,開門,我和你磋商。」「甚麼事?明天再說吧!」她不開門,我也不敢大聲叫喚,我想:晚上的事,她一定憐愛了我,不把這事宣布出來,我明天當買些東西送給她,能夠 和她聯絡起來,在她的肉體上,或許可得到一點的安慰,和阿蘭也方能夠做起暗地裡的 夫妻,但願永遠這樣的在牡丹花下死,因為牡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風流的。 [凡夫加註:牡丹花下的死,並不重於泰山!]我這樣的想著,緩緩地轉回我的房裡去。 第三章看春圖林媽情動 觀活劇阿蘭神迷 今天放學同家的時候,順便到先施公司,買了兩罐雪花膏,和六尺絨布,送給林媽 和阿蘭。 我自己 買一盒香檳糖,預備無聊時可以吃著。 在先施門口轉了一個彎,打算要乘汽車回來。看見路旁一個賣舊書的小販,賣著一些電影明星的相片,有的輕顰淺笑,有的擁泡 親吻,我覺得可愛有趣,問他 銀,為每張二角,便向他買了兩張親嘴的。 他似乎知我之所好,細細聲的說:「先生,還有比較再趣味的,每張五角,你要買的話,我可拿給你看。」「拿來我看,如果有趣,我當然向你買。」我回答說。他望著前後無人,在衣里袋抽出了好幾張。哇,原來是西人春宮圖!我買了兩張插入書包里,掉下一元回頭便走了。晚上,時辰鐘敲了十下,哥哥在樓上熟睡了,阿蘭的電燈還是開著!我拿了雪花膏和絨布,到她們的門前細細聲說:「林媽,開門,今天我買了東西送你。」「為什麼要送東西?不用多費啦!」林媽一面說,一面開著門。「這些時來都是你替我洗衣服,我恨感謝,這些東西給你們兩人做紀念。」林媽接了布,翻開看著說:「多謝,很好的絨布啊!」她翻到底面時,我說:「啊!今天所買的相片,都夾在裡面呢?」我紅著臉,不好意思搶回來,林媽也未看得清楚,笑咪咪的說:「不要緊,甚麼相片?給我看看。」我說:「不可以,你們都不可看的!」阿蘭插嘴,很堅決的說:「為甚麼我們不可看?快拿來,我一定要看!」「好,你們要看,千萬不能罵我呀!」「罵你什麼呀!」她們為了好奇心,急於要知這相片究竟是甚麼,我也不客氣的拿出來。她們一見之下,紅著臉,羞答答地把它丟在地上,嘴裡喃喃的好像在罵著壞話,眼 睛也脈 含情般在恨我,我呈著不自然的微笑的說: 「剛才說過了,為甚麼還要罵我呢?」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索性把電燈關了。沉默了一分鐘後,我低聲說:「林媽,昨宵我和阿蘭的事,千萬為我守秘密,我是 永遠不會忘記你的!」 林媽不答,似乎在長吁著氣息,我便拉著她的手,她也靜坐著不動,我的嘴湊近她 的耳邊說: 「林媽,請你守秘密啦!」她依然不動,我覺得她的氣息急促了,把嘴湊到她的唇上,兩手把她摟到懷裡來。她伸出了舌頭,不斷在我嘴裡打滾了一場,阿蘭走近前說:「好啦,你們到床上去啦,今晚三個人一起也無妨。」我拉她到床前,阿蘭也偷偷地把門關上了。在漆黑一團中,三個人都抱在一起,吻 吻了林媽之後又親親了阿蘭,時間約莫過了三四個字以後,我們的衣服都脫光了。 我騎上去,一手摸著林媽的乳峰,一手摸著阿蘭的陰道,上邊還吮著林媽的嘴。林媽抱住了我,兩隻腳向上把我的腿夾住不肯罷休的,似乎向我挑戰了。因此,大 雞巴雄糾糾的打進了草門關。 林媽的淫水早已濕淋淋了。我拚命的還在抽送著, 抽得林媽氣喘吁吁。 阿蘭急得忍不住了,把我頭抱了過來,我便在她的嘴上吻個不休。阿蘭壓在我的身 旁,神魂飄動,已不知天上人間了。 我命令大雞巳,由草門關收兵退出,然衝進了阿蘭的小桃源。再戰幾合,已是「花 心輕折露滴牡丹開了」。 伏在阿蘭的身上,不能動彈的休息了片時,林媽未甘罷休的推我仰臥在正面,她自 己坐起身來,改用手握著大雞巴,另一手摸著我的臉龐。 一會兒,她低頭吮著我的嘴巴,經聲的說:「先生,疲倦了嗎?不要睡啦!」她一面說,一面把舌尖伸到我嘴裡。我似乎吮舔著,覺得溫膩奇癢的感,我忍不住了,大雞巴又站起身來,林媽忙騎在 我身上,把大雞巴拉進她的陰道去,好像騎馬般的磨擦著。 十分鐘過去之後,她的欲焰已在燃燒了,忙把我抱起來,張開大口把我的兩唇吮到 嘴裡去,我們就在這最熱烈的當兒共同射精和 身了。 緊抱了一些時間之後,阿蘭已唿唿熟睡了,公雞也唱了三唱,我才開了門,偷偷回 歸我的臥室。 第四章問道黃師求妙術為誰辛苦為誰忙太陽落下去的時侯,大地上便罩著深灰色的慘澹,東方的雲里,跳出了一輪銀樣的 月亮,一片的黑雲,也陸績不斷的飛過著,當掩住月亮的臉上時,大地便昏黯起來,這 樣時明時晴的姿容,越顯出有趣好看。 我拿了一隻小竹椅,在後園裡的九里香下欣賞著大自然的變幻姿態,覺得人生也好 像這樣變幻莫測的啊,詩一般的景致,夢的一般情緣,真正寫意。 董二嫂的可愛溫柔,現已成過去的了,阿蘭和林媽的交歡,甚麼時候才終止的呢? 我們的事,倘若被表哥知道了,不知要怎樣闖出事來,或許表哥會不原諒我,把我的秘 密宣布,或把我斥逐,我將有何面目回家去見了母親呢? 不如就這樣子就好了,我就和她們斷絕往來吧,從今晚起,我要修身養性,去做一 個良好的人,我一面想一面懺悔。 忽然一陣柔蜿的巧笑聲,嗤嗤地又送進我的耳朵來。我費了精神,望著黃醫師的窗上出神。接著一陣吮吸東西的聲響,呷喋東西的唇聲,和睡床搖動的磨擦聲,湊在一起陣陣 地送進我的耳朵來。 我知這又是黃醫師和小奶奶的把戲吧,於是偷偷爬上了粉牆,從窗縫裡望進去,黃 醫師正是坐在床前,掌心盛著好幾粒靈丹,指著它對小奶奶說: 「你看,這就是機關槍的子彈呀!」說後把靈丹放在嘴裡,一口的吞下去,再飲上一杯清酒以的,皺著眉,拭拭了嘴巴 的爬到床上去。兩隻手棒奶奶的頭,在她唇上又狂吻了一場。 黃老醫師把小奶奶抱起身來,為他解除內衣短褲,然後把她橫躺了,玩了玩乳峰, 摸摸了寶貝,又在肩上輕經地按著,約莫是過了幾分鐘,黃老師似乎起勁起來,他壓在 小奶奶的上面不住的把兩個乳峰吮吸著。 小奶奶已當不起的忙把黃老抱住,黃老俯到下邊去,在奶奶的陰部嗅了兩嗅,好像 嗅著開放的玫瑰花似的。 一會兒他陽具已經雄糾糾的躍起來了。他把奶奶的兩腿夾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東西就插進了去,不斷地在她的小洞 里出沒,好像老漢推車般的幹著。 我的氣息已急促得不能唿吸了,一陣熾熱的火,不住在我身上燃燒了。醉醺醺般的跳下粉牆,受了黃老師的刺激,覺得沒有阿 和林媽,巳是不能再活下 去了。 從九里香下轉了了一個灣,悄悄地走到阿蘭的門前輕唿了三聲。剛才要和她斷絕來往的念頭,這時的我已是忘記了。阿蘭和林媽默然沒有起來,四壁都寂沉著,小花狗也跑到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巴,樓 上的表哥,似乎是起身了,大踏著腳步要到下面小便的樣子。 我急忙走進臥室,關上了門,輕輕唿了一口長氣。摸索著棉衾,在回味黃老的事。黃老剛才為甚麼要吞下靈丹,這靈丹在工作上必有絕大的功能,他年紀這麼老,為 什麼還有那樣的工夫? 啊!對啦!明天我一定要問下去,看他有無妙法教我。我翻來渡去,終不能成寐,表哥小便後回到樓上去了,一切都死寂的沒有聲息, 得擁抱著棉衾,昏迷迷的想像昨宵和黃媽般的情況,索性壓在棉衾上面,握著大雞巴干 著手淫的把戲,在一 如注以後,於是昏沉沉的跑進了夢鄉。 清早起身,上學校的時候,我回憶黃老的靈丹,便轉身到他的門前,他剛起來喝著 好茶呀, 「黃先生早安!」我踏進門便打著笑臉的說。「早安!請坐,甚麼事?」黃老回答說。「先生,我近來害了病,請先生妙手。」「好!」黃老點點頭,戴上了遠視鏡,皺著眉注視著我,像在預測我的病因似的。他叫我伸出了手,按按了脈博,幾乎思慮了半個鐘頭,才慢慢的對我說:「沒有甚麼病,不過命門火衰,腎水有點缺乏罷了,不要緊,一兩劑便痊癒啊!」「對啦!我實在沒有甚麼病,不過我……。」我笑著、不好意思的說不出來。「你怎麼啦?有病的人不必害羞的啊!」「黃先生,老實對你說,我患了房事不舉的病,請先生開了一張壯陽固精的方,好 不好?」 黃老微笑著,點點頭輕聲對我說:「為甚麼這般年紀就患了此症?究竟你結婚了嗎?」「我尚末結婚,不過我有一個姘婦,精力不足,很難使她滿意呀,先生費神,我自 當厚謝。」 我率直的說,打著笑臉很誠懇般的央求。黃醫師也呈著一段「會心的微笑」的執起筆來,在他的用箋上,便寫著了他秘藏的 妙方。 我付過診金以後,出門就走。 第五章 馬榮固精有妙法,林媽姿勢不尋常 放學回家時,到大生堂取了靈丹,剛進了門,恰巧 著嫂嫂在後門對著九里香出神 著,她一見我手上持著藥包,很關心對我親切的說道:「你害病了嗎?」 「不,這幾天來,我似乎有點腎虧,所以順便到大生堂買些五味丸。」我答得非常流利的跑進了臥室,同頭一看, 見嫂嫂在後面微笑。 晚飯後,表哥穿著西裝革履,似乎要赴什麼宴會出門出了,表嫂因為產育之後尚末 滿月,所以沒有同表哥一同去。 暮春的時節,微風帶著了輕寒,九里香的香氣,隨著輕風的漂進了我的房裡來,我 禁不住這九里香的誘惑,拿著倚椅在花枝底深處,去享受這春天的餘香,表嫂也很閒情 的在花間散步,在談的剎那間,晚霞已是片片的消逝了。 萬家燈火,相繼不斷的開亮在每一個窗口。「少奶奶,你末滿月,要提防晚上輕寒,露濕肌膚呀!」林媽似乎富有經驗,像醫生般的警告了嫂嫂,嫂嫂不回答,轉身就走。「林媽!水開了,請你裝滿我的熱壺。」我在九里香下大聲的說,林媽緩步到我身邊,笑咪咪的撫摸我的頭說:「小弟弟,為什麼今晚要喝白開水?喉嚨乾了,吸我的口津好啦!」林媽說後,捧著我的臉,把舌頭和涎水,一一都送到我的嘴裡來,我怕表嫂看見, 站起身來,打算要回歸房裡,清理今天的作業。 「我今晚要吃補腎丸,所以要白開水。」林媽同進我房,拿著熱壺要到廚房裡去。阿蘭剛在樓上泡好了牛乳下來,把水壺裡的水裝滿熱壺以後,就和林媽一同到樓上 去更換嬰孩尿布和喂牛乳,及整理嫂嫂的被褥枕席,林媽與何蘭何時下樓我已不知道。 電鈴不斷的響著,我在夢覺中醒來。聽了林媽的關門聲和哥哥的皮鞋聲雜在一起,時鐘恰巧打了一下,我知巳經過了子 夜的時分,於是翻身起床,倒一杯白開水,要實現黃大夫的妙法神方,我一連吞下了十 二粒,因為黃教我每次六丸與白酒送下,可惜我素不能酒,未能遵法履行,索性把它吃 多一半,或可代酒於萬一啊。 [凡夫加註:有小朋友見到以上段,不可效法而被庸醫欺騙!]我吃下靈丹以後,不開電燈,一個人靜俏悄的睡著,約莫過了三十分鐘的時間,樓 上的哥哥,已寂靜無聲了,似乎有老鼠跳玩般的腳步聲,走近我的床前,細細聲的說: 「弟弟,好弟弟!」我在椅上輕聲笑著,林媽撲上前來,把我緊緊的抱住,嘴巴同時湊到我的嘴裡來吮 吸我的下唇,我伸出了舌頭,在林媽的嘴裡抽送個不休,林媽也將舌頭同送了我,經過 這樣長久舌戰之後,林媽已是不能承受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壓在我的上面,幾乎要將 我這小小的身軀,一口吞下肚裡去。 「林媽!阿蘭熟睡了嗎?」「她巳經熟睡了,今夜要讓我一個人來吃全餐,因為她月經來潮,關門謝客的。」她一面輕聲的說,一面已經脫光了衣服,然後把我的內褲拉開,我正面仰臥著,不 管林媽要如何將我擺布。 林媽坐在我的身邊,一手握著那雄糾糾的大雞巴,湊到她的嘴邊,用舌尖在龜頭的 周圍舐了一遍,然後再由龜頭的下面,一直舐到腎囊。 我已癢不及忍的忙把林媽的大腿抱住,狂吻著她的下肚與大腿之間,林媽嚇得軟綿 綿地倒下去,嘴裡卻依然含住了大雞巴,索性顛倒的壓在我的上面,她的寶貝就恰好壓 在我的鼻孔上。 我不能唿吸了,於是將她推開,坐起身來,拉了枕上的墊布,拭拭鼻尖和臉龐上的 淫水。 林媽急切要我壓在她的上面,忙把大雞巴塞進了陰道,自己就好像「尼姑篩粉」般 的不斷的篩著,我則在上面一迎一合的打個不休,約莫是抽送了三四十次,林媽緊抱著 我翻過身來,在我的上面又再不斷的磨擦了一傷,她的淫水,就淋淋的濕透了我的下肚 與腎囊。 「好弟弟,你還不丟精麼?今晚為甚麼這樣的耐久?」她一面說,一面還不斷的磨擦著。再多一分鐘的時間,她忽然壓下來,叫我伸出了舌頭,送進了她的嘴巴,她硬著身 體,夾住了腿,伸直了腳,停止了一些兒的氣息,然後她才渾身無力的偃臥下去。 我坐上來,快拭去陽具和小肚子上的淫水以後,把她的腳掀開,大雞巳又掃進去, 彎著腰吮吸者林媽的乳峰,又吻著林媽的腋下。 林媽又起勁來了,兩隻腳交起,壓住了我的臀部,不住的迎湊著,這樣抽送了五分 鍾以後,渾身麻痹了,龜頭也好像漲大起來,我立停止動作,禁住了精液,打算要再延 長了多少時間,可是林媽正當逼近了焦點,那肯停止了她的迎湊呢? 她像餓虎般的咬著我的肩,吻著我嘴,就緊抱著我而撤出了第三種水,我也禁不住 把千萬的精蟲,放射在林媽的紅黑老穴。 我和林媽疲倦極了,兩個人就赤裸裸的袍在一起睡覺,等到我一覺醒來的時侯,巳 是早上七點多鐘了,林媽在什麼時候起身,我一點都不知道。 第六章牙婆朦朧稱弟弟表嫂呷喋拍哥哥昨宵因為勞動過多,今天覺得有點疲倦了。吃完晚飯以後,差不多是黃昏的光景, 我便爬上床去。嫂嫂很關心我的走近床前說: 「榮弟,你真的害病嗎?昨天你買什麼藥?要問醫生,應當找尋名醫,因為庸醫是 會殺人的。」 「嫂嫂,我不會病,我是眼睛疲倦思睡的。昨天的藥是補劑,吃了有益無害啦!」我一面說,一面爬上床來,抽出了桌上郁達夫著的「苔莉」,又倒了下去。嫂嫂跑 出了房門外時,我幾乎已進入了睡鄉。 「好弟弟,醒來吧,自七點睡到現在遠不夠嗎?已是十二點多了。」我在朦朧中,恍怫聽見了林媽這樣喚著,她撫摸著我的臉,吻著我的嘴輕聲的說。我張開了眼睛,房裡的燈是關著的。看見林媽漆黑一團的站在床前,伏在我身上。我立即起身來,叫林媽倒一杯水漱漱口後,坐在桌前說:「哥哥回來了麼?」「剛才同來,你聽,他還喁喁的與奶奶談話呀!」「真的?哥哥還不睡,他是不是和嫂嫂在工作呢?」「說那裡話,奶奶尚末滿月。剛才少爺回來時,還問著你,他以為你害怕了。」林媽抱我坐在膝上,擁抱在她的懷裡的說話。我好像小孩子要吃母乳般的掀開她的衣襟,撫摸了乳峰,吮吸了乳頭,林媽有點忍 不住般的扶起我的頭,伸出了舌尖叫我吮吸。 兩三分鐘過去之後,她起站來,要將我放在床上。我說:「且慢,我要小便。」跑出房外,到廁所里去時,見哥哥樓上的燈還開著。一陣陣的嘻笑聲,輕輕的送出 了窗外。 為了好奇心的驅使,小便以後,赤著足偷偷地爬到樓上去,在窗前的布幕縫隙,側 著眼對準了哥哥的床前。見哥哥抱住嫂嫂的頭,狂吻了嫂嫂的嘴。哥哥的手摸到嫂嫂下面去,嫂嫂打著哥 哥的手說: 「我還不清潔,不要動手動腳。」哥哥好像喝醉了酒般的坐立不安一似乎是忍受不下去的, 好在嫂嫂的嘴上、頸子 上、肚皮上,大吻一遍,然後才抽了一口香煙。吹進了嫂嫂的嘴裡去,嫂嫂「嚏」的一 聲咳嗽起來了。 翻身急在哥哥的臉龐,拍了一下掌巴。我幾乎要發聲笑出來,掩住自己的嘴巴便偷 偷地爬下樓里。 林媽巳赤條條睡在床上等得不耐煩了,忙拉我上床,抱到她的懷裡,嘴巴湊近我唇 邊說:「你到樓上幹甚麼呀?」 「我以為哥哥正在工作,原來嫂嫂給了他一下掌巴。」林媽已將我的褲拉開了,摸著我的大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里。我伏在上面停住不抽送,她緊抱著我的腰,吮著我的唇,伸直了腳夾住了陽具,一 弛一縮的動彈著,我好像睡在她身上般的,往憑她去弛縮動彈,一會兒,她翻過身壓在 上面,龜頭抵住了花心,陰核擦著我的陰毛一她不住的磨著。 過了一會,她轉過身去,屁股朝向我的面,一上一下的幹個不休。我撫摸她的屁股,又捏捏了她的腰,然後坐起來,叫她腳跪著,我就好像狗交尾般 伏在背後,很快的打擊著。 我望著林媽,十足很願意挨插的樣子,約莫是兩分鐘的時問後,我已經忍不住的丟 精了。 林媽說:「為甚麼今晚不中用?」林媽尚末滿足的向我是問,我 有搖搖頭的說:「不知道!」第七章 一撮靈丹迷醉地半枝紅杏出牆來 紅日初起,晨光照遍了大地,窗前照紅著一片紅光,九里香的陰影,橫斜臥室的反 壁,隨堵了輕風不住的在搖動,這初夏的天氣,人家巳除去棉襖裙裘,開暢了胸懷去欣 賞那青梅紅李的景致。 今天因為是星期日,我睡得比較痛快,約莫八點鐘的時候,我才起床漱口。林媽忽上前來,在她的衣袋裡,摸出了幾位像兵兵球般大的紅李來,我接到手裡, 一口便咬了一大半。 「那裡來的李,甘甜可口啊!」「我清早上市,順便買幾粒來給你,可是李的汁太甜了,我不喜歡吃,我吃了幾粒 青梅,覺得 口得多。」 林媽說了一大遍,好像她尚不知道她已種下了孽 一樣。 我是小孩子,當然也還不知甚麼是生理變態,喜吃酸果,甚麼是懷胎有孕。林媽故意暗示般的對我說後,低著頭似有所思。「你想甚麼?有甚麼事儘管說罷。」「你要知道我有胎,但我從前產育過兩次男孩,可是不幸都早夭了,現在我算是第 三次懷胎了。」 林媽帶著了悲傷的說著,眼眶似乎要流出了眼淚。我很著急的,好像晴天聞了巨雷的說:「你有胎嗎?那怎麼辦?」林媽默無一言、我著急的拍著她的肩膀說:「林媽,怎麼辦呢?」林媽沉默了很久,眼淚涔涔的滴著。阿蘭突然笑咪咪的踏進房來,林媽急拭乾了眼淚,起身走出房外,阿蘭說:「你不吃早飯嗎?」「我不吃,你倒一杯白開水來。」「我剛才看見林媽似乎很傷心,究竟為的甚麼事?是否你使她生氣啦!」「不,我並不使她生氣,她為的甚麼事,我實在不知道。」我裝著不知道般的說。阿蘭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轉身向房外而出。一個人在房裡,胡恩亂想,坐立不安,索性穿衣整履,到外面去走一趟。沒有目的 地在閘北轉了幾彎。然後再跑了回來,當我要跑進門時,恍然領悟到黃大夫就是救苦觀 音,再世華陀。 於是轉身到大夫的寓所去,剛踏進門,便見黃大夫正在泡著一泡好茶。「請坐!飲茶今天有甚麼事?上月我開的妙方,實驗了沒有?」「實驗了,非常有效之。」黃醫師很客氣,請我喝了一杯濃茶,我砍了以後又對黃醫師說:「先生,你很高明,我有一件不得巳的事,要請你幫忙。」「甚麼事?」「有一個中年婦人,她要請先生打胎,未知先生能否……救救她的命。」黃醫師聽著我的話後,沉思了很久,緩緩泡著他的茶,然後點點了頭說:「可以,不過……不過一次我要二百元。」「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後再答覆。」我紅著臉的說後,便辭別了黃大夫,跑回家妄。黃昏的時候,我覺得悶悶不樂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不能成寐,阿蘭來了,站 在我帳前,細細聲說: 「你病了嗎?」我不回答,她掀開了帳,捧著我臉,嘴巴湊在我的唇邊說:「為甚麼剛黃昏便睡覺呢?身心不舒服嗎?」她說後把我狂吻了一場,又把舌尖兒塞進我的阻巴亂滾,約摸近了兩三分鐘,阿蘭 爬上床來,抱著我壓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褲帶,兩腳朝天的把我夾住著。 我的一切煩惱,憂慮,可怕,在這剎那間都忘記了。我翻身起床,拾了粒靈丹含在嘴裡,倒一杯開水送下去,然後睡到床上去,我們兩 人赤裸裸地緊緊抱在一起的睡著,含唇度舌的玩個不休。 「你的經期完了嗎?」「今天早上已清潔了!」阿蘭說後摸著了大雞巴,急將它拉進桃源洞裡去。這時侯嫂嫂剛在樓上飼小孩,林媽也忙於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尿布,哥哥也出 門了,所以我大著膽,儘量的在阿蘭的桃源洞裡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蘭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種水了,我壓在上面停止了 一會,繼續了這末了的工作,阿蘭已是滿口噓哼的叫出聲來,伸直了腳,抱住了腰,咬 著我的肩膀,似乎很難受的又撒出第三種水了,我也潦草從事的放了精液,在桃源洞中 射擊,林媽恰巧踏進房來,聽見我們在床上嗚嗚的氣息,便細整的說: 「奶奶還沒有睡,要趕快收兵回營,她還要下樓洗澡的。」我聽見林媽的話,好像由夢中驚醒,穿衣上床、阿蘭穿衣整褲以後,一面走,一也 梳著頭髮的跑出房外去。 開了電燈,坐在桌前,對著林媽瞪了一眼!慢慢的對她說:「今天我煩悶了一天,為了你懷胎的問題,我問了黃大夫,他說不要緊,要我二百 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媽默無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說:「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養小孩,因為我在鄉間的老丈夫,自娶我過門十五六年 來尚不產育!他也希望要有兒子來傳代的,多幾天我辭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擔憂啦!」 我喜出望外的撲上前去,抱住了林媽狂吻一場,忽然聽見了嫂嫂的屐步聲,才鬆開 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書。 林媽跑出門去時,一段愉快的心情,實在不能言喻了。嫂搜洗澡以後,見我一人獨坐房裡看書,笑 地走進房裡來。 「今天你舒服了嗎?」「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門嗎?」「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門!」「小侄兒睡了嗎?」「是的,嫂嫂說著,媚眼不住的注視著我,似乎要封我說些甚麼秘密的話的樣子, 我也注視她一眼,兩個人就這樣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兒,嫂嫂不好意思的說: 「你為甚麼不敢到樓上去看小弟弟呢?一個月來,小弟弟已長得可愛了。」嫂嫂說轉身退出門外,我點點了頭說:「明天我要抱抱看。」嫂嫂的屐聲, 的響到樓上去了。 第八章小狗亦知春去處枕邊床第費工夫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個星期了,昨天林媽也已經辭工回鄉,當我清早上學時, 林媽收拾了她的東酉,默無一語的,似乎還在啜泣。 算了吧!林媽,我們就從此永別了吧!今後天各一方,誰也不要去懷念誰,我們好像是夢裡情人,在一覺醒起以後,甚麼 都煙消雲散了! 但願我寄在你肚子裡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贈給你的紀念。你要好好教導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萬不要給兒子知道我這不倫不類的父親啊!我躺在床上翻著「苔莉」,但心裡是反覆的這樣的想著。阿蘭持者 籃,赤著肉足,走到房門前說: 「我要上市買菜呀,樓下沒有人,你要看好了門,一會兒我就同來。」阿蘭去後,靜悄悄的沒有甚麼聲息,樓上嫂嫂和嬰兒,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沒有聲 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著足在地上散步的踱來踱去,好像有甚麼在思索似的。十分鐘過去後,阿蘭還沒有回來。我回憶著數天前,嫂嫂說小弟弟長有怎麼好看,又回想到當時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 動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著膽子,輕著步的爬到樓上去,在窗前的帳逢里,偷 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帳是下垂的,床上隱約好像有甚麼在搖動,我聚精會神細察了帳里究竟是 甚麼束西在作怪。 很蒙煳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來翻去。似乎小狗的頭,在嫂嫂的腿邊不住的鑽著。一會兒,嫂嫂忽然一腳伸出床下來,蚊帳張開了一小逢隙,在這逢隙中便現出了一 條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兒間大舐特舐著。 嫂嫂好像奇癢般的閉著眼睛,闊著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氣息。突然間「哌」的一聲,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開小狗頭,翻身起來一穿好了褲, 抱起小娃娃在胸前搖動著。 小花狗跳下了床,仰頭看著嫂嫂,搖搖了尾巴,舐著嘴角。好像還在求食般的不肯 跑開呀! 我看得有點難受了,同憶著嫂嫂的媚眼溫言,大著膽子咳嗽一聲,踏進了去。嫂嫂 一見了我,紅著臉呈現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試抱小弟弟。」說後便在嫂嫂的懷裡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乳峰,嫂嫂 瞪了我一眼 不說甚麼。 我抱小弟弟在懷裡,搖搖了幾搖,踱踱了幾步,又泡回嫂嫂的懷裡,再故意將孩兒 的頭觸嫂嫂的乳峰說: 「他要哭了,快給他乳呀!」嫂嫂注視著我「抱了孩兒坐到床沿去,我的心頭跳動得說不出話來。「阿蘭還末回來嗎?」嫂嫂開口問著。「她還沒有回來。」我應聲的說著,也坐到床沿上去,假意要鑑賞小弟升的吃乳姿態,偷偷地在嗅著嫂 嫂的體香,鼻孔湊近在嫂嫂的頸邊,嫂嫂轉過來說: 「樓下關上了門沒有?」我覺得她說話時,一陣陣梨香,從嫂嫂口中吐了出來,我悄不自禁的急把嘴巴湊上 去,親了一而香嘴,她忙把頭轉開,嫂嫂媚眼不轉睛的注視著我,我說不出話來, 想 要吻了一個痛快,左手按著她的肩,右手捧著她的臉,斜著頭吮了嫂嫂的下唇,她吐出 舌尖,送出了津液,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渾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哌的一聲哭了出來,我鬆了手,恰巧阿蘭推 門同來了。 我急下摟,阿蘭露笑容,像會知道甚麼一回事似的。第九章俏阿蘭初懷六甲黃醫師妙手回春紅日初起、輕風宜人,這初夏的天氣,人家已更換了麻葛的單衣,我清早起床,早 餐後上學。 剛踏出門,阿蘭走近前來,帶著惰態的輕聲說著:「下午放學回家時,到藥材店順便買一劑清涼時氣藥茶。我覺得今天早上起身時感 冒著晨風的樣子。手足無力,頭部微痛。」 「好!」我點頭說著,大步踏出了門外,把阿蘭吩咐的都記住心頭,下午放學時, 順便就跑大生堂去去買了一劑時氣的凍茶同家。 踏進家裡的門口,便見阿蘭穿著棉衣,坐在爐邊生火,我將藥茶給阿蘭說:「碗六煎八分,今晚睡前服下。」說後便親了阿蘭的嘴,覺得今天阿蘭的額上帶著一點高熱,我摸摸她的額角臉龐安 慰她說:「不要緊啦「明天便痊癒。」 晚上,嫂嫂哥哥熟睡以後,我牽掛阿蘭的病,會不會藥到病除,轉侃痊癒,於是起 床,靜悄竹走到阿路房門前。輕輕敲著門環說:「阿蘭,阿蘭,開門!」 阿蘭開門後片我倆就抱在一起坐在床沿上接吻「電燈是關著的,在黑漆一團中,我 們都看不見彼此的面孔。 「覺得舒服了嗎?」「不覺得,頭部依然痛。」「那麼明天我帶你到黃大夫去門診,黃大夫醫術真不錯,妙手便可回春呵。」我安慰阿蘭,叫她安心睡下靜養,吻吻了幾下,要回歸臥室睡覺,坐在床沿上,終 走不開,好像還有甚麼未了的事般的忐忑於心,幾乎要坐在床沿上等到天明。 早餐後,我向嫂嫂說明帶阿蘭到鄰邊黃大夫問診的事以後,我倆就好像夫婦般的走 進黃大夫的寓所里去,黃老每天都是這樣清早坐在方桌邊,泡著他的香茶的,一見了我 們,就放下茶杯,在嘴角上抹抹了一兩下八字鬍須,伸手作勢的我們坐下來,他兩隻黑 白不清像猴子般的眼,不住的對著阿蘭看著。 「她發熱頭痛,手足無力,請先生診診療方。」我不等黃大夫發問便開口說著。黃大夫惰於說話般的 在點點頭,拿著小棉枕說: 「手伸出來。」說後便按在阿蘭的脈關上,沉寂靜聽,左手看後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 鬍子,良久才說出話來。 「不要緊啦,與你賀喜,她懷孕差不多一個月了,有胎的人,身體起了變化,自然 就要有點病態,吃此保胎的藥,覺得就舒服平安。」 阿蘭和我,好像晴霹靂般的驚軟下來,面上呈現著青白色的說不出話來,我如坐針 氈般的思索著,很久很想到月前林媽懷胎的事,黃大夫已說明解決的辮法,於是才安心 靜氣的對黃大夫說: 「前月我問過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說要二百元嗎?我求求大夫減少一半,做做好事 救她就是。」 黃大夫依然抹著鬍鬚,目不轉睛的對阿蘭看,很久才說出話來。「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減少五十元吧!」「先生此時可否施藥醫治,銀項明天我才取來?」「可以可以,此時先施手術,然後回家服藥,三天之後,結成胎兒的血塊,自然就 會墮落,很平安,決無危險的。」 「那麼就請先生立即診治吧!」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春,黃大夫才點了頭站起,笑 的又在抹鬍鬚的對我說: 「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術後,才取藥散回去,因為施手術不是容易的工作,需 要有充分的時間才行。」 「很好,很好,阿蘭,你安心給大夫施手術,然後自己回家。此事萬不可給嫂嫂知 道,我上學去,你放心,說後起身出門。 黃大夫如何施手術,阿蘭有無領受痛苦,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腦海里盤旋。下午回家,踏進門,便跑到阿蘭的房裡,阿蘭呆坐房裡發愁。我走近前,摸著她的 額,覺得熱度已退了! 「怎麼樣?黃大夫施了甚麼手術?你覺得痛苦麼?」她默無一言,很久才說出話來。「不覺傳痛苦,不過……不過……。」她說不出話般的囫圇在喉里。「甚麼?不過甚麼?……服了藥散沒有?」「不過我覺得他的手術有點奇怪。你出門之後,他叫我入房,仰臥躺在床上,用了一條毛巾遮住我的臉,他就在我的 肚上摸了一摸,然後解開了我的褲,我未敢反抗。 黃大夫,因為要等他如何施手術,所以任他擺布罷了,後來他忽然把那話兒插進陰 道里,壓在上面,一上一下抽著,好像你乾的沒有兩樣。 我急得把毛巾拉開來,推他的胸問他幹甚麼?她說那話兒著抹著藥粉,插進內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兩掌掩住臉,未敢看黃大夫 的面,他乾了很久,最後還要吻我的嘴,並且丟出了精一樣。」 阿蘭說得很流利,若無其事似的。我有點不信任黃大夫了,為甚麼打胎的手術,要像受胎的手術一樣呢?這事我心上起了這樣的疑問,自怨年少,沒有醫學常識,不信任也要信任啊!八點多鐘的時分,我忽地起床。再走上樓去。嫂嫂依然還不開著電燈,我摸索到床 前輕聲的說:「嫂嫂為甚麼不開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床上跳下來,在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巴,我忖度著,小花狗又是在她的 寶貝上面下工夫吧!剛才它狂吠著幾聲,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開著電燈了,她凝視著我,很疲倦的有點睡意了,她蓋上了一條單薄的東洋花 被,我左手摸到被裡去,右手摸著她的額,嘴裡吻了她唇,她輕聲說著, 「下樓去吧!我要睡覺了。」我翻開了單被,有意在嫂嫂的胸前吻一遍,再在她的陰部部上,好像嗅著玫瑰花般 的嗅嗅著。然後和她蓋好了被,叫著小花狗一同下樓。 第十章此生不能此翼鳥但願來世連理枝在一個雨天的晚上,阿蘭果然小腹作啼,輾轉翻履微呻吟起來,我知道是黃大夫的 神靈降臨的緣故,所以走近阿蘭床前,撫摸了阿蘭的下肚。並安慰阿蘭說: 「不要緊啦,忍耐點吧!」阿蘭肚裡痛得更厲害了,我扶她要到廁所去。踏出了房門,便碰著嫂嫂下樓來,嫂 嫂覺得很驚奇的走近前來,問了這原因以後,和我一同扶阿蘭進入廁所,然後我才退到 外面等侯。 一會兒,嫂嫂也跑出來了,那兇狠的眼光,不住的瞪著我看。「你把阿蘭弄到這麼地步嗎?甚麼時侯起,和她往來,老實說,老實說!不然,我 不把我干休!」 我嚇得面無人色,甚麼話都說不出來。鼻孔里有如嗅進了酸的剌激「眼淚忽然涌了 眼眶上,幾乎要放聲大哭出來。 「快說,快說出來,這樣小小的年紀,也曉得請醫生打胎呀!」嫂嫂的臉孔,愈現出兇狠來,好像獅吼般的叱著。我終說不出了話,手足無措的回頭便跑回房裡,睡在床上很悲切的飲泣嗚咽,把料 理阿蘭的責任,交在嫂嫂的手上,幾乎再沒有面目去見嫂嫂一面的模樣,就這樣在昏天 黑地中流著淚,也不知甚麼時侯跑入了睡鄉。 公雞唱了第三唱峙,我忽然一覺醒來,這時侯,天還沒有大亮,我要知道阿蘭昨宵 的情形,所以清早就偷偷喉來到阿蘭的房前,裡面是靜悄悄的沒有甚麼的聲息。 我輕輕推開了門,「依呀」的一聲,阿蘭在床上翻身的聲音才透出了帳外。我在床前便輕聲的說:「阿蘭,昨宵怎麼樣了!」阿蘭在床上,伸出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我,甚麼話都說不出來。眼眶 在流淚,表現著這難言之痛。 哥哥要下褸洗臉,我聽見了他的腳步聲,抽身躲回房裡。哥哥到我房前,見我便踏進了來。我害羞得低下了頭,不敢打著笑臉來招唿哥哥。「你的年紀還少,為甚麼就把阿蘭弄到這樣?倘若不幸發甚危險,那還了得。你在這裡居住,我受了姨母的囑咐,教導你更如同胞骨肉一樣。本來我要發怒,念你年紀還少,你應當回頭重新做人,對學業努力用心,將來自有 快樂的一天的。 『書中有女顏如玉』這話一黠都不會錯的,昨宵阿蘭幸而安全,不然,我豈不是要 發生諸多麻煩嗎? 從今天起,你不能再與阿蘭往來,她是婢女,我們是名門世家,那裡可正式成婚之 理,這事倘若給姨母知道了,豈不是要活活氣壞了老人家呢? 你要回想她老人家中年喪守, 望你早日成人,你該努力進取前程,才不負你母之 望……。」 我哭了,我伏在桌上哭了。哥哥摸撫眷我的腰,仔像撫慰孩子般的說著:「算了吧! 要你改過,甚麼事都可以諒解呀!」 哥哥說後走出外面漱口洗臉去。我換了衣服,不吃早販便跑上學校。我一連好幾天不敢正面遇見哥哥,也很想要逃避嫂嫂,有時嫂嫂向我說話,我很冷 淡地和她應付一兩句後又走開,因為哥哥教我的話,我時時刻刻都不會忘記的。 和阿蘭已闖了這麼大事了,倘若和嫂嫂的事,一朝哥哥知道了,豈不是鬧出天大的 禍來?那時候,哥哥氣死,就是嫂嫂被殺死。連我自中年喪守到現在的老母親,也要活 活被我害死。 我回想到這段事情時,不禁滿身寒噤,毛髮悚然,自怨自艾。我不該這樣不倫不類,我該死,我真是該死,在董二哥之家時,巳經給我一個教訓 了,怎麼我現在又忘記當時非過呢?我一面想,一面幾乎要自捶胸膛。 我時時都是這樣的自誡,可是性是如此了吧,一星期來,沒有性的調養,心裡又是 輾轉又是發癢了。讀書做事,覺得什麼都有點不安,雖然勉強黃昏就寢,可是枕席間依 然還是快轉至子夜的時分的。 時問過得真快,阿蘭打胎已經過了三個星期了。今天星期日,七點鐘的時候,阿蘭還不起床,嫂嫂下樓來,大聲說道:「現在還不起身嗎?難道你不願意出嫁,不願意好好做人了麼?」我聽見了這話,才知道嫂嫂已將阿蘭出嫁了。三星期來,因為不忘哥哥的教訓,未敢越出雷池半步,不敢和阿蘭交談,也未敢與 嫂嫂交接,所以出嫁的事,我不知道,而哥哥嫂嫂也不便將此事先和我說知。 我本來已經預備上學了,聽聞了這話,覺得要躊躇著腳步,最後去看阿蘭一面。我一手抱著皮包,大著膽子踏進阿蘭的房裡,見阿蘭坐在床沿上流著淚。「阿蘭,算了吧,但願你從新做人,我永遠不會忘記你!」阿蘭瞪了我一眼,她那晶瑩的淚,涔涔滴在他衣襟。她咽喉結硬了,含著這說不 出的悲哀,始終是默無一言。 「在這封建的社會裡,我們萬不能成為正式夫妻,以情以理,論名說義,在這樣的 情形之下,我 有向你道歉,向你請罪,我們 好種果來生,此生雖然不能雙飛此翼, 我們就 好等待來生吧了。」 阿蘭嗚咽得不能成聲了,我不禁也為她掏出了眼淚。嫂嫂來了,眼睜睜地把我看, 說道: 「你不上學,要陪阿蘭出嫁麼?」嫂嫂帶著火般的氣息的說著,我點了頭,轉身望著門外走。第十一章烏衣婦女善磨鏡,馬榮一箭中雙鵰阿蘭出嫁以後隔天,嫂嫂便雇了兩個婦 來,這兩個 婦,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 一個才二十多歲,和林媽差不多的年紀。 她兩人都結了長長辮子,穿著黑膠綢的新衣服,手穿銀的手環,臉上都拍著淡薄的 脂粉。 那個年紀長大的,微露著 白的門齒,臉上有兩點清淺的梨渦,走路的姿態,好像 柳腰輕折般的柔軟搖動,臀部也肥大得隆腫好看,她這樣不大不小的身材,比起林媽, 要算好看得萬分的。 那個年紀小的,臉上沒有梨渦,也沒有織細的柳腰,可是她有一雙媚人的眼睛,和 高聳的鼻尖,她那白色的皮膚,影出在這黑膠綢的衣服里,會更覺得是潔白如雪的。 她們初來的第一天,恰巧我要上學,在門前便碰見她進來,一見之下,我的心上又 似乎感冒著一陣野風,衝動了心脈起來,因此躊躇了腳步去回顧她幾眼。 這時候,哥哥嫂嫂剛在門邊,不然,我定代為東道,接納了她們起來。在這上學程中的巴士車裡,我不住還在記憶她們入門的姿態和好看的臉孔。唉!表哥表嫂不該再這樣的害了我吧,上海灘頭有了不少臉孔醜惡的 婦,和望而 生畏的黃臉婆,怎麼不把她拉到家裡來,而偏偏要找到這樣吃人的狐狸精。 究竟表哥的居心何在,或許漂亮的人,在工作上此較醜陋的好,抑或還有其他的作 用啊! 上學的時候,我沒有留心到教師所說的話,心裡是這樣的發想。朗朗的鐘聲,使我在迷茫中驚覺起來了。退堂以後,學校里開了一個晚會,大家都表決暑期中到杭州去長途旅行,要去旅行 的人,大家都很踴躍向班主席簽名。 我因為暑期中要回家去看看母親,所以擱上這旅行的機會,不加入了他們的隊戶。下星期要舉行學期考試了,這酷熱的天氣,薰得我遍身都是黃汗。白天裡,對於功課簡直都沒有留心,可是在夜裡、我的精神又是受了那般刺激和困 擾,覺得此次成績,一定大不如前了,我立志,我立志從今晚起,埋頭用心,甚麼事都 不管,以應付這期考試的難纏。 放學時我坐在巴士車上這般的想,踏進家裡的門首,見了新來的鳥衣姊姊以後,剛 才所想的人事,一切都飛走忘記了。 把書包放到桌上後,一面脫去了鞋子,一面暗地裡在探望廚房中的烏衣人兒。我赤 著足緩步踱到後園去,在九里香的綠陰下轉了一個彎,又踱進裡面來。 她們兩個人在廚房好像要大顯身手般的煮炒著菜,我幾次要走近廚房裡去,又轉了 回來,原因怕表哥和表嫂看出了我的用心,所以未敢這樣唐突的闖進去的。 我站在廚房前 在呆望,她仍見我,兩人便低聲細語,好像在談論我甚麼似的,說 後又各自微笑。 「甚麼事可以開口向她說話呢?」晚飯時,她捧上了羹,再替表哥表嫂嫂添上了飯,我一面吃,一面斜著眼睛要把她 看。 表哥對我似乎不放心了,他好像很注意我臉孔。表嫂也瞪著我的,好像也是看穿我 的心事。 「榮弟,什麼時候學期考試,暑期你要回家一行,我聽說姨母已和你物色一個對偶 了。 「或者在暑期中、要完娶過門哩!」他一面吃,一面對我說著。表嫂也微笑的插了一口說:「好啦,快點結婚,快點養了兒子,姨母才可歡喜抱孫呀!」表嫂帶著戲耍般的說,我傀得面紅耳熱起來,快點要把碗里的飯吃完,不細嚼的吞 下了兩三口,然後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要走。表哥接著再說: 「我吃飯後,要告知你一件事。」「甚麼事就坦白就說出來,怎麼要等到飯後?」表嫂微笑著瞟了表哥一個眼睛的說,我的臉熾熱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著不自然 的笑臉,離開了食室。 飯後表哥果然到我房裡來。他坐在布椅上,斜著身子在抽紙煙。我故意拿了課本要研究課題。他開口便說:「以後做事,應該自己反省一下,我們是名門之家,倘一朝家門出醜,聲譽損失, 那還了得。 新雇來的烏衣姨媽,你萬不能鬼頭鬼惱,不知死活。如果將來再發生第二回阿蘭的事,不但對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親,也要嘔血 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蘭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認罪悔改了,現在,我那裡再敢想入非非 呢!」 「能夠改過,回頭是岸,努力著你的前程,中學畢業後一你要考進大學呀!姨丈是 江南名士,你最少應有一技之長,才是道理。 表哥說完一大篇話,對我精神上的教訓,實在不少。我為了此話的感動,回憶到下午回家時在巴士車上的理想意志,恍然悔悟我過去的 錯誤,於是和他發出了誓言: 「哥哥放心吧,以後如果我再踏舊轍,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表哥聽後點頭便走。我開著光亮的電燈,掀開了課本,一個人就靜悄悄的用工了。夏天的氣侯,是這麼的酷熱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揮著扇拍拍了蚊子,一手 按著課本,這樣勉強了幾個鐘頭,精神覺得有點疲倦了,打算要上床就寢,於是關了電 燈,緩步到臥室外去吸吸一口新鮮空氣。 樓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熟睡了吧。可是小花狗還沒有睡,它也和我一樣的散了散 步,搖搖了尾尾。 烏衣姐的臥室,電燈依然還是開著的,窗門雖然關閉著,可是沒有上門鎖,因此中 間就裂開了一條縫隙,內面的燈光,便從這縫隙透了出來。 我由好奇心的驅使,偷偷地的從這燈光望進裡面。恰巧對著睡床的中央,她們兩人 所表演的戲劇,就活生生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她們上面都穿著襯衣,下面的褲子 拉開了一半。年長的壓在年小的上面,兩人都 抱緊了手,一上一下的磨擦著,兩個嘴巴也很熱烈的親著嘴呀! 我覺得有點奇怪了,為什麼女人和女人也要弄著這齣把戲?她們越磨擦越出力了,睡床便叮嗒作響,最後她們都伸直了腳,吻吻了嘴,閉起了 眼睛的平息下去。 我看得忍不住了,幾乎要破門而入,可是始終沒有勇氣,因為還找不到甚麼事來向 她開口的。 心裡想:她們這時正是春情勃發的當兒,倘若我能夠這時進房,那甚麼事都不用說 了,我摸著了頭惱,躊躇了幾分鐘,不甘心同房就寢,又末敢輕聲叫門。 忽然小花狗汪汪汪的叫了三聲,烏衣大姐開門出來了。她見我在門前踱來踱去,帶著奇怪的心理啟口的說著:「少爺,怎麼還沒有睡,時候不早了呀!」「是的,天氣很熱,所以我在外面納涼。」鳥衣大姐打著笑臉,緩步走到廁所去。我尾其後也到廁所里去。「大姊,廚房裡沒有開水呀!」她小便後到廚房邊來,笑咪咪地越顯出臉龐上的兩個可愛的梨渦。啊啊,我昏了,我的理智已是昏昧了,哥哥的逆耳忠言,這期間。我已是忘記了。在廚房邊的一角,我猛然大著膽子把她抱住。「喂!」的一聲,她把我推開來。然後呈著笑臉,眼睛注視著我說。「少爺!你小小小年紀「為甚麼就這樣?你也懂得甚麼是愛情嗎?」我不說甚麼話, 牽著她的手,表示對她很懇切的要求。 廚房裡的電燈,閃閃地在發出五足火的光,她羞答答般的低著了頭而無言。我再把她抱住,在她的嘴上吻個不休,大姐也似乎有熱起勁了,送出了她的舌頭在 我的嘴裡抽送了一場,然後吮著我的唇,又吻著我的眼睛,再把嘴巴湊在我的嘴角上細 細聲的說: 「到我房裡坐去吧!」「二姐知道了,有沒有妨礙?」「她是我同性的老婆,你是我異性的朋友,不要緊的。」我們就在廚房偎偎依依互抱到房裡來。她把電燈關上,拉著我的手,要我趕快上。」「二姐不是在床上睡嗎?她知道了會不會弄出了事?」.「她是我的老婆,你要知道我們烏衣的婦女,有了秘密的約誓,同性夫妻,要有福 同享,有苦同嘗,不然,雙方就要變成仇敵呀!」 烏衣大姐的嘴巴湊在我的嘴角上說得這樣流利,她說話時姐嘴唇筋肉的抽動,動彈 了我的臉上時,我覺得有一陣說不出的快感。 她說後吻緊我嘴,用力抱了我上床。烏衣二姐睡得不能動彈,大姐輕輕把她一推,然後放我睡下,我轉向內面,攬住二 姐的腰,摸了她的乳峰,她依然不動的睡著,大姐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了,抱我轉向外面 來。 我們就嘴對嘴,親熱了一個時間,然後壓在她的身上,拉出了大雞巴,驅進到陰道 里去,我不住的在她的上面用力轟炸,床也不住的搖動著。她好似已丟出第一種水了, 忽然把睡在裡面的二姐驚醒起來。 這張床沒有一線的燈光所以她誤以為我就是她的同性丈夫,摟著我的腰時,便擁我 壓到她的身上。我摸了她的寶貝,把大雞巴插進了寶貝里去。 「喲!」的一聲,她驚得一跳坐上起來,捉住我的手,大聲的說著:「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二妹!不要大驚小怪呀,他是少爺,輕聲點,不要給樓上的大少爺知道啊!」鳥衣大姐說後,要抱我再工作下去,可是當二姐嚇得跳起的時候,大雞巴巳被折得 有點微痛,這時已不能再動彈了。 小花狗在床前跑來跑去,似乎要討東西吃般的又吠了幾聲,我怕表哥驚醒起了,連 忙離開她們,走回臥室去。 第十二章床前小花能解語樓頭鸚鵡亦新歌八點多鐘的時分,我還不起床。因為昨宵睡眠不夠,今天又是星期日,所以我索性睡到大半天卜才願意翻身起來。 洗臉漱口後,泡了一杯牛乳吃。 烏衣大姐碰見了我的面時,微笑有似乎很親熱般的要向我說話,二姐也是同樣的眨 著她那會說話的眼睛要向我開口。 我用手作勢,輕聲的說:「我們白天遇面時,切不可說話,哥哥嫂嫂聽見了,怕他要疑我們有往來。有甚麼 話一我們夜裡細說好啦!」 吃了牛乳以後,打算要看看書,預備明天的學期考試,表嫂抱著小娃娃下了樓,走 到我臥室,見我開書本,那雙媚人的眼睛,注視了我,笑咪咪的說: 「今天好用工呀!」她說後踏進門來。站在桌前細聲再說:為甚麼這些時不到樓上去,難道不要我了嗎?阿蘭的事?我馬馬虎虎放過你,你要 知道我的功勞哦!」 「嫂嫂,我很感謝你!這些時來不到褸上去,原因就是哥哥常在家。阿蘭的事,又 使我費了訐多頭腦。學校里又要期考試,所以沒有留心到嫂嫂去,真是該死。」 表嫂搖動了手,搖搖懷裡的小娃娃,緩緩踏出門外。烏衣二姐預備到市上買中午的菜,大姐則坐在廚房邊洗衣服。表哥已於早上七點多 鍾趁中車到嘉興收帳去。 小花狗也在門前偃睡著納涼。表嫂的小娃娃已熟睡了,她一面搖動,一面走上樓去,這時候,家裡的空氣人也沉 寂得像夜裡一樣了。 我馬馬虎虎地把明天要考試的生理學,閱讀一遍以後一站直起身,伸上了手,吹了 一個呵欠,然後閒步到樓上去。 表嫂悶悶的坐在長凳上,右手不住的在搖著搖籃。見我上樓,遂打開了笑臉。我坐到凳上去,捧著她的臉龐,親了一個嘴。表嫂說:「你哥往嘉興去,大概要三天才回來。這三天的夜裡,你都要到樓上來。當鳥衣姨 媽睡覺後,你便可偷偷的爬上樓。」 「我知,我知!」我和表嫂抱得緊緊,吮著她的嘴巴!吞了她的香涎,嗅了她的臉孔,右手又摸摸了 她下面的東西。 「現在先不要了,讓下人看見了不好意思!」我覺得這話甚有理由,於是告辭轉身下樓。太陽落下去的時候,西天似錦的晚霞,也一片片緩緩而變為灰黑了。上海灘頭的霓 虹電燈,依然是那般的閃耀輝煌。 在這萬家歡樂的夜裡,正是有閒者埋身在紙醉金迷的去處、興人肉飄香的場所。我不過是二八青年,未明世故,雖時常思要染指,開開眼界,可是畢竟沒有勇氣而 獨自踏雪尋春的。 我躺在九里香下的布椅上,對著這黃昏的景色在出神回思。「表哥往嘉興去……」我的惱海里不時都浮動著「哥哥往嘉興去」這句話。我預期這三天就是我的天國,我要在這三天中去細味著嫂嫂的溫情,與掃蕩烏衣二 姊之軍。 我應該虔誠信任了黃大夫的妙藥了,大量的咽下了一戰三百合的靈丹,和她們都殺 個片甲不留,如果不幸,將來仙 露,鞋底之刑也在所不顧啊! 我一面想,一面在預期這快樂的來臨。九點多鐘的時候,烏衣姐已做完了工作就寢了。她房裡的電燈都關上的,或許她會明白這黑暗的夜裡就是魂的世界呀,我靜悄悄 開臥室,約莫是十點鐘的時分,我咽下廿粒左右黃大夫的靈丹之後,偷 偷地爬到摟上去,表嫂的房門沒有關上了鎖,輕輕一推,門便裂開來了,我一躍便走近 床前。 忽然電燈黑暗了,嫂嫂「哈哈」在床上笑出聲來。我立即爬上床去,摸她了一回, 才找到嫂嫂坐在床頭。 我抱住了她大腿枕了下去,你的手摸了我的頭,摸了的臉頰,伏下去,吻了我嘴, 小聲的說; 「榮弟,為了阿蘭的事,今晚我要罰你。」「罰我什歷事?」「第一要罰你吃我一百口涎,第二要罰你代小花狗作事,願意嗎?」我坐上來,把她緊緊抱住了,嘴湊在嘴上說:第一件我願意呀!義心肝肉的好嫂嫂,你給我吃吧!」說後用力吃著她的嘴巴,她也把口涎都送到我的嘴裡來,我都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右手扒下她的褲子,用食指磨擦陰核,一曾兒,淫水已是濕淋淋的濕透了我的手掌了。 嫂嫂把含在我嘴中的舌頭縮回之後說:「快點實行第二件。」她推了我的頭說,我便蹲到床下去,她坐在床沿上,兩支腳架在我的肩上,我就好 像擔著轎子般的湊近了哪話兒,嗅了一嗅。 小花狗忽然汪汪汪的吠了,它似乎不喜歡把它常吃東西,給找搶去般的吠著,它在 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巳。 我就把嫂嫂的腳拉開,站了上來,讓小花狗去代我費些唇舌罷了。這次,我清楚的望著小花狗的頭在嫂嫂雙腿的交叉處鑽,隨著小狗舌頭在嫂嫂那肉 色的花蕊上舔舐,嫂嫂的小腹也在起伏波動。 這時的嫂嫂雖然仍穿著上衣,但卻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身和現在都養尊 處 ,她肌膚賽雪,珠圓玉潤的雙臂上生有纖纖的蓮花玉手,那粉嫩的小腿接下去是小 巧玲瓏的肉足。 我再坐在床沿,吸吮丁嫂嫂的舌頭,五分鐘過去了之後,搜嫂已是萬分起勁了,她 像餓虎般的推開了小花狗的頭,抱緊了我,我坐在床的中央,她便坐在我的腿上拉著大 雞巴插進去。 她兩手向後抵住著床,斜著身體一進一退你摩擦著。我雙手扶著她的屁股,也幫助 著她的一進一退。過了一會,嫂嫂「啊咿」「哎喲」的氣喘吁吁了,她幾乎要死去活來 般的拚命出力。 「啊喲,啊喲,快吮我的乳頭呀!」我聽見了這個命令,急忙將手抱住了她的纖腰吮著她的乳頭,她兩手也急急把我抱 住,兩腳用力緊緊夾著住了我腰際,沉默了下去,在這沉默著剎那間,她幾乎連唿吸都 靜止了。 她有點疲倦了,緩緩的鬆開了手。我便輕輕地放她睡下,用著小娃娃所用的白布拭抹了她的的寶貝,濕漉漉的,大概 巳是丟下了第三 水了,這時候的我,或許是黃大夫的神靈正在作祟吧,因為末至三百 回合的時間,我始終未能盡情罷休的,想著鳥衣姐那般的巧笑輕顰,心裡不禁要脈脈跳 動啊! 我再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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