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媽媽好
十六歲那年,高二的時候,我對我的優秀不再自豪了。 在一個風雨雷電肆虐的夜晚,本來一些以前模煳的象潮水般流進我的腦海,接著我大病了七天,身體康復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得回了前生全部的記憶和深埋在我心底至深處的前世精魂。 在那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中,我並沒有在真正意義上死亡。失去肉體的我的精魂在人間飄飄忽忽不止過了多少年。終於在人間轉世重生了。為了不使專轉世後不失去前世的武功和記憶。我對自己的大腦下了一個封印。等十六歲時才能恢復。 當然,轉世後的我名字也不再叫天傲了,不過現在我仍然姓天。叫天小小。我一直對這個名字很不滿意。聽著象小孩似的。下面簡單介紹一下我的現況。 名字就不用說了。今年十六歲。180cm,在長天市一高上高二(現在是暑假期間,開學後就是高三了)。家裡沒其他人,就我跟我媽,我爸早就死了,聽我媽說是在美國辦公的時候,給人用汽車撞死的,那年我媽剛懷我,而我媽因為早嫁給老爸,那個時候才18歲。我老爸生前是個公司的老闆,死的時候沒什麼遺言,所以律師把所有的財產都轉到我媽的名下,但我媽不大懂得做生意,所以賣出了60%的股份給老爸的好友,而我媽因為有著40%的股份,所以吃穿不愁,也慢慢的把我養大了。因為我從小就很聽話,學習成績又好。所以媽媽一直以我為榮。 擁有天使般的容顏和美麗動人的曲線,相信是所有女孩子的共同夢想。在這方面老天似乎對我媽媽特別垂青,使她成為一個能令所有男人瘋狂的美女。整天閒著無聊,就想著怎麼美容,保養的36歲的人跟二十一二的小姑娘一般,身材又好的不得了38,22,36外加172cm穿上高跟鞋都跟我比肩了。 可能是由戀母情節吧,我對媽媽有一種瘋狂的痴迷,不過我也只能在腦中想像而已。但就這樣我一直纏著媽媽,讓她無法和其他男性正常交往。以媽媽的條件,就是帶著一個拖油屏(我唄),只要提出交朋友。各種優秀男性也是蜂擁而至。不過現在好了,雖然我的武功沒有盡復,我也有足夠的能力去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好,明天剛好是媽媽的生日。就在明天搞定吧。 第二天晚上,媽媽拖著疲憊的腳步上了樓,打開家門,最先聞到的是一股飯菜的香味兒,緊接著才注意到客廳里的燈是開著的,餐桌上已經擺了幾樣熱氣騰騰的菜餚。正好這時我濤端著一盤「鐵耙雞」從廚房出來了,看見呆立在門口的媽媽,趕緊招唿,「媽媽回來了,累了吧,您先去洗個澡,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啊!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好兒子居然親自做飯了」媽媽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屋裡。 我把菜放好,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幫媽媽人脫大衣,「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啊……」媽媽脫下了外衣。我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了臥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來了,咱們再吃飯,」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媽媽稀里煳塗的就進了浴室,雖然心中有一些疑問,畢竟我今天表現的和往常有點不一樣。但既然兒子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沒什麼好不從的。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為之一振,將散發著芳香的浴液塗抹在身上,不經意間,長長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頭,女人渾身微微一顫,一隻手就無意識的伸到了雙腿之間。 整整十幾年沒有真正做過愛了,每次都是靠手指解決的,媽媽的手指緊按著自己的陰核,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兩條圓潤的大腿開始顫抖,上身慢慢的向下?,緊閉著雙眼,口中也有輕微的「啊啊」聲漏了出來。她知道這樣既是不對的,更是危險的,萬一被兒子察覺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設想。其實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對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卻覺得自己的做法實在太骯髒了。 「啊…啊…「高潮越來越近了,媽媽已經跪倒在了浴缸里,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夾在雙腿間,小幅卻很迅猛的振動。頭上的浴帽突然被強勁的水流沖掉了,長發一下兒散了下來,把臉全煳住了。 媽媽一驚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內側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 「右小臂撐住牆壁,額頭枕在手背上,從下頜上滴落的液體,也分不清是水珠還是淚珠。洗完了澡,媽媽把長發吹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臉上精心的上了妝,還選了一套自認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絲鏤空內衣。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 「媽媽,請坐吧。「我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紳士風度的拉出了椅子。 媽媽走過來坐下,仰起頭,「小小,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我笑著打開酒瓶,給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乾的很辛苦,用了好幾個小時才把這兒弄成這樣的,這也叫搞鬼的話,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幾次了。「 媽媽的臉一紅,我的一句話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別處,同時也注意到了屋裡確實是和自己離開時不同了,一看就是經過細心的整理。我發現了媽媽的表情變化,心中一動,自己只是給了她一個從心理學角度來說最輕微的語言暗示,絕不該會有如此的效果啊,現在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原因,還是照原計劃進行吧。 我又換上了一幅笑模樣,」就掏出自己的火機,「叮」的一聲打著,把蠟燭點亮,把燈關了,回來坐在媽媽的對面,一按音響的遙控器,優美的音樂聲就響了起來。男人打開自己的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些,舉起高腳杯,「媽媽,我來說點兒祝酒詞吧。」 「呵呵,你花樣還挺多的嘛。」媽媽也舉起了酒杯,「你可千萬別說什麼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不會的,不會的,我只會說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麼老嗎?」「哈哈哈,沒有,沒有。我祝您生日快樂,青春永駐。」說完就喝了一口酒。 「哎,你小孩子學大人喝什麼酒啊。」媽媽說著便要奪我的酒杯。 「今天你生日我們倆就高興一下吧。」我說著便一飲而盡。 媽媽只是湊近酒杯聞了聞,並沒有喝,「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喝酒的,還是換飲料吧?」「先喝一小口,試試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媽媽聽後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兒一樣。」「本來就是果子酒。來,碰一個吧。」兩隻高腳杯「叮」的一聲碰在了一起。 「嘗嘗我的手藝吧。」我夾了幾片兒豬肝兒,卻沒有放進媽媽的盤子裡,而是直接伸長胳膊,遞到了她的嘴邊。這下兒媽媽可有點兒犯難了,覺得我這麼做不是很合適,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怎麼能做出像情人一樣的舉動呢,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檀口。 我輕輕的把筷子向下一壓,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軟的感覺從筷子尖兒上傳到了手上,慾望的火焰在我眼中一閃而過,「怎麼樣?還能入口吧。」「嗯…」媽媽舔了舔嘴唇兒,「不錯,不錯,沒想到你還挺會做飯的,什麼時候學的,連媽媽都不知道?」 「天機不可洩露」我調皮的說道。 「哎,你這樣那象16歲的孩子」媽媽沒好氣道。 「對了,這是我給您準備的禮物。」我打斷了媽媽的話,我知道媽媽受酒精和藥物(酒里我加了一點藥,別說我卑鄙。想想我是搞什麼的。魔師啊!)的影響,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可時機還不成熟,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級失誤,趕緊轉移了話題,把沙發邊的禮盒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雙腿上。 「是什麼啊?這麼大個兒的盒子。」媽媽說著就把禮物紙和上面的紙花兒撕了下來,剛要打開盒蓋,男人就制止了她,「別別別,別開,您在自己房間裡關起門兒來看,然後您再決定讓不讓我看。」 「幹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這個孩子就是愛玩兒。」媽媽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自己房間走去,她的好奇心一點兒也不比小女孩兒差。我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影,哎,計劃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媽媽對我精心挑選的這盒禮物的反應如何了… 因為我挺喜歡《金鱗》中何莉萍這個人物的,所以就以她為素材來寫第一女主角。 第二章 媽媽關上了門,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轉身仰倒在上面,唿吸有些急促,不知怎麼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團火一樣,燒的渾身的骨節都在發酸。要不是因為兒子在外面,她真想大聲的喊叫、盡情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以發洩那種鬱悶的感覺。 媽媽一下兒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有點兒暈,再一摸自己的臉,燙燙的,「我是不是發燒了?」可又不對,身上不僅不發冷,反而在出汗。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麼禮物再說。 大盒子裡還有三個小盒子,打開那個最高的,裡面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細細的後跟兒足有十二釐米長。「灰姑娘的水晶鞋?」媽媽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蹦出這麼個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來,仔細的端詳著,亮閃閃的,確實很漂亮,「這個小丫頭,我哪兒有衣服配這種鞋啊。」 媽媽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另一個扁扁的盒子裡是一件衣服,取出來一看,是一條銀灰色的連衣裙媽媽想也沒想就把它換上了,這才發現這是一條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連弔帶都沒有,不僅如此,裙襬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剛剛只夠遮住內褲的。 媽媽順著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膚都在向外冒著熱氣,忽然碰到了一根帶子,是胸罩帶兒。可自己有沒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邊緣也會露出來的,就像現在戴的這副一樣。穿這種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墊兩片兒乳墊兒,只要不讓奶頭在衣服上頂出痕跡就行了,只可惜我並沒有為她準備這個必要的用具。 其實媽媽從來也沒穿過這種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麼乳墊兒,只是覺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觀,既然這樣,乾脆就把胸罩給摘了下來。走到落地鏡前,裡面映出的是一個性感無比的中年美婦,豐滿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兩團白花花的嫩肉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自己看了都覺得很誘人。 再看下面,雖然是緊身的洋裝,小腹處卻一點兒也沒有突起,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勻,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閃亮的高跟鞋更是誘人遐思。媽媽一把揪下自己的發卡,猛的甩了甩頭,帶著燙髮後的波浪的如雲長發飛散開來,落下來時擋住了一隻眼睛。 媽媽伸手摸了摸鏡子,鏡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兒就濕潤了,「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啊!」剛剛感懷了不幸的身世幾秒鐘,媽媽又忽然笑了起來,兒子真是長大了,懂得怎麼給媽媽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還在為他換尿布呢。十六年來,一個個和兒子共度的美好時光在她的腦中飛快的閃現,她臉上的笑容更甜了。 媽媽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情緒會這麼的不穩定,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媽媽回過神兒來,頭有點兒發沈,想起還有一個小盒子沒開,三步一晃的走回床邊,不知兒子還為自己準備了什麼意想不到的禮物。 最後一個盒子裝著一雙未開封的絲光長襪,是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的。媽媽將它們穿上,極佳的質地使她一點兒都感覺不到那層「第二皮膚」,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茫,真的會以為剛才穿襪的動作是發生在自己的幻覺中呢。 媽媽又把鞋穿好,站起身來,再次走到鏡子前,低下頭,看了看被「輕紗」包裹的腳趾,它們也很美,自己從頭到腳都很美,超短的裙襬只能將絲襪頂端顏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兒寬花邊兒遮住一半兒。她的唿吸更重了,這套衣服實在是太性感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不要讓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這樣。 要是在平時,以媽媽賢淑的性格,別說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兒子,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會穿這身兒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為什麼,考慮問題的方式與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兒子送的生日禮物,讓兒子看到又怎麼樣呢? 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媽媽走到了臥室門口,伸手抓住門把手,「我半裸的樣子就要被兒子看到了。」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臟就狂跳不止,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自己都奇怪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大膽、放肆的決定,深吸一口氣,擰動了把手… 我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兒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並沒有播放。從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藥,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媽媽的杯子裡,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里沖走了。 這藥的作用跟搖頭丸差不多,能讓人情緒亢奮,但勁兒卻大的多,是我自己做的兒,我可不想冒傷害媽媽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兒,還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為如此,藥效並不是很明顯。 我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先前沒考慮到酒勁兒會不會比藥勁兒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兒,自己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面,「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突然聽到裡面的門一響,急忙坐回沙發上。 媽媽的臥室里燈光很亮,而臥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客廳的短走廊,因為客廳里只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枝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我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我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只是看它夠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藥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來了? 癦鋐沒想到媽媽穿上之後會有如此的效果。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餘,豐乳肥臀、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艷不可方物。 媽媽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我干嚥了一口吐沫,還是傻傻的盯著媽媽,雙眼的焦點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堅實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豐盈的大腿、寬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細腰、高聳的胸脯,雪白的脖頸、慢慢的移到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了。 媽媽在我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崇拜,甚至還有隱隱的慾望,那是一種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懾、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僅一點兒也不怪罪他的輕薄之色,反而對自己能讓兒子如此失態感到高興,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騰,心臟也跳動得更狂烈了。 媽媽被我看的有點兒不自在了,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自己的兒子,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兒,「小小,你?」「嗯?啊…」我這才回過神兒來。 「我送您什麼禮物怎樣啊?」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媽媽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發上一坐,雙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勢面對著我,她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麼撩人的樣子,「就是這套衣服了,你覺得怎麼樣?」 我扭過頭,這一看,差點兒沒把鼻血噴出來,不光因為媽媽胸前的兩粒「小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美腿,絲襪的寬花邊兒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節兒光滑的大腿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純白色的內褲,「美…實在是太美了…」 第三章 「哈哈哈哈…」媽媽放浪的笑了起來,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抖動,樣子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好兒子,你可真會逗媽媽開心。」在撲上去瘋狂姦淫媽媽的慾望即將破頂而出時,我強行克制住了,反反覆覆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站起身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前,伸出右手,什麼也沒說。媽媽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幹什麼?」侯龍濤拉著她,緩緩的退到客廳中的一排矮櫃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幸嗎?」說著就把玫瑰遞到媽媽的面前。 媽媽更是開心了,以前別人讚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為了要跟自己上床,從沒有自己的這麼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說完就把玫瑰叼在嘴裡,右手搭住了我的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媽媽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 左手攬住媽媽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媽媽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我的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兒子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那怎麼可以呢,他是我的兒子,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 媽媽取下嘴裡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貼面舞怎麼了,他這麼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媽媽這一猶豫,我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兒移動,雙手交叉在我的脖子後。剛開始時瀰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為我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我也漸漸用手指輕輕划過她的身體,在我的注視下與手指傳來的敏感熱量讓媽媽發出壓抑的低低呻吟。她的身體開始放鬆,秘密的幽處很快冒出濕潤的光澤。我的天魔氣在九變的修煉中能夠將各種力量發揮到極致,調情的力量只是其中一種。我的力量很快滲入到女人的最深處,刺激她的體內產生強大的性慾。這就是最高明的控制,調動人本性中最原始最直接的慾望。和刺激人的神經產生快感的春藥不同,不是強力麻痺人的神經,而是讓身體發出最強烈的神經信號,讓人在完全清醒中體會到她自己最強烈的要求。如果轉化為痛苦,我的天魔氣將讓人體會到無以倫比的地獄痛苦,交替使用天堂般的快感和地獄般的痛苦會讓最堅強的人屈服,只是人是健忘的,如果長久沒有使用,後果就很難說了。(寫到這裡,也許有讀者會說,你怎麼不直接用天魔氣,繞這麼一個大彎幹什麼。哎,那樣是行,但事情結束後的善後怎麼辦?) 媽媽心裡明白,現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兒子,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的。這種想法帶給她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麼母親,居然和兒子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我的雙手交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她的腰上,而左手卻摟住了她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裡了。 我輕緩的撫弄著媽媽潤滑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她長發間散發出的幽香,真是享受,「媽媽實在是太棒了。」我的這一切動作,媽媽都心知肚明,這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剛剛想要喝止我的行為,猛的一陣眩暈。 「你要幹什麼啊?讓他抱抱怎麼了?他又沒親你,怕什麼…」「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話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會怎麼想,你對得起你死去的老公嗎…」「別這麼保守了,你不喜歡被他抱嗎?你不覺得很刺激…」「你這種行為是違背道德標準的,你不是那種淫蕩的女…」「閉嘴…」「你閉嘴…」 「啊…」兩種聲音在自己的腦子裡響起,每一個都不讓對方說完,媽媽頭暈的厲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掙開男人的手臂,向後退了兩步,有點兒站立不穩。「這麼了?」我馬上拉住她,摟著她的腰坐回沙發上,「您身體不舒服嗎?」 「不能再跳了,我有點兒頭暈。」媽媽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經有點兒醉了,但卻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侯龍濤又恢復到很規矩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女人身邊,「那就歇一會兒吧,剛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專門學過啊?壞孩子,沒想到你這麼壞。」 貼面舞哪兒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轉圈兒,我這麼說不光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是時候讓媽媽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我終於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媽媽,我對不起您…」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臉貼著臉,音調中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 媽媽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輕拍著我的後背,「什麼事兒啊?小小,有啥事不能跟媽說啊!」 「要不是我整天纏著你,你也不會10幾年沒交男朋友」我哭著說道。 「別說傻話了,」媽媽捧起我的臉頰,看到我眼中充滿淚光、儘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我有你這個好兒子已經心滿意足了,再說媽都快四十了,又怎麼會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說到這兒,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一點兒也不老,我一直認為您是這世間少見的美女,今晚這一打扮,更是證明了我的想法。」我的雙臂已經緊緊的箍住了女人的細腰,「您不知道,媽媽我有多喜歡你!」媽媽用力扭了扭身體,掙開我的懷抱,她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覺出男人對自己似有情意,再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興又自責,雖然身上已是燥熱難耐,但理性還是佔了上風,「小小,你在說什麼呀,我是你的媽媽,再說,你才多大了。就這麼多花花腸子。你什麼時候學壞了,不再是媽媽的好寶寶了。」 我心中暗喜,看得出媽媽內心的掙扎,她的防線就快失守了,「對對,咱們別說以前不開心的事兒了,我這還有一個禮物。」說著就從掛在沙發邊的衣架上的大衣兜里取出一個正方形的紅色扁絨盒,送到女人的手裡。 媽媽以為自己曲解了我的本意,幸好我轉移了話題,翻開盒蓋兒一看,是一對兒心形的白玉耳墜兒,在每個耳墜的中央還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這… 這…太美了。」女人對珠寶的喜好是與生俱來的,雖然我家很有錢,但媽媽平時除了常去美容,別的方面一點兒也不奢侈,沒幾件首飾,但她畢竟是女人,一樣逃不出這個定律。 「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覺得那些現成貨都配不上您,我幫您戴上吧。」我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媽媽左耳上的耳釘兒,又把自己的禮物給她戴上。接下來該是右耳了,把左臂繞過媽媽的背後,上身前探,幫她摘耳釘兒、戴耳墜兒,脖子上能明顯的感到她火熱的唿吸。 媽媽更是緊張,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好像都能聽到男人的心跳,身體中的躁動又起,眩暈的感覺使她唿吸困難,一直在胸膛里燃燒的火焰更盛,「多優秀的兒子啊,看來我還是幸運的?」耳墜兒戴好了,我的身子應該是走一個半圓的線路回到出發點,但事實上,我的頭正在順著直線向回移動… 想看魔師的只好往後等一下了,畢竟我先要把這寫好。真過意不去。 第四章 我的左臉貼著媽媽的左頰向回移動,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的熱度,兩個人的鼻尖兒頂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無碰觸著,口中唿出的氣息全都噴入了對方的嘴裡,兩雙眼睛裡有四堆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這一刻,這張沙發上坐鬧皇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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