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7 10:14:09

【琳海雪源】(1-60完)作者:楚生狂歌 (18/34)

(四十一)瀟青會 周永輝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昏暗的屋子�空無一人。記憶中的木架,拾荒女和面具男人都不見了,只有一道門開著,從門外透進的光線讓周永輝勉強能看清楚自己的狀況。周永輝仔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是什麼地方,看上去想是個廢棄的小廠房。 周永輝所在的地方原是胡彪手下回收回收廢舊鋼材的,趙強在這�關押拐騙來的婦女,事發後這�就被封了,胡彪倒台後徐源把這個地方也買了下來。周永輝只記得自己被一個拾荒女用假雞巴插了屁眼,後來的事情就想不起來了,但他知道是被人算計了,周永輝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是誰要算計他。 有些聲音從門外傳來,周永輝知道外面有人,站起身來忍著屁股間火辣辣的灼燒感向外面走去。那聲音越來越響,周永輝聽清楚了,那是一個男人興奮的喘息聲。一個女人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說著「輝哥,你好厲害啊,插死我了!」周永輝聽了頭皮發麻,那個滿身酸味的拾荒女又是浮現在他眼前。 周永輝沖出了屋子,外面的燈光很亮,照得他有些刺眼。一個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老式木几上的筆記本電腦,聲音就是從電腦�發出來的。「喲,周公子這麼快就醒了啊,真看不出來啊,周公子好這一口,不過那女人脫光了還是蠻白的,周公子剛才只顧著干她了,一定沒好好欣賞她的身體吧!」男人看著周永輝,像是老朋友在調侃。 「徐源,是你個王八蛋,媽屄的,老子饒不了你!」周永輝沖到徐源跟前,想去抓徐源的領子。徐源一陣冷笑,�腿朝著周永輝的小腿一蹬,周永輝吃痛,「嗵」的一聲跪在沙發前。徐源抓著周永輝的頭髮把他的頭壓在了木几上,「看看,那女人是不是很白啊,哈哈,周公子,這女人爽吧!」周永輝看著畫面上的女人,一陣的噁心。白?相對深棕色的沙發,女人的身體是白的。那像被掏空了的布袋似的乳房在周永輝的大力抽插下劇烈晃動著,黑褐色的奶頭就像打了結的布袋角。更讓周永輝感到胃反的是那女人還在說話,輝哥,你真棒!輝哥,你插的我好爽!輝哥…… 「徐源,你個王八蛋,我爸和我姑父一定會宰了你的。」 徐源一陣大笑,鬆開了周永輝坐回到了沙發上。「你不提醒我倒忘了,周公子可是澄江第一公子,哈哈,我想周公子名氣越大這東西可就越值錢哦。」周永輝聽了徐源的話想去砸電腦,徐源暴起,一拳打在周永輝的肚子上。周永輝一個細皮嫩肉的公子哥真受得了徐源這一拳,抱著肚子跌坐在沙發上。「徐源……你想幹什麼?要錢嗎?」 「錢?你手�有多錢?你強姦女服務員,想迷奸菲菲的時候一定沒想到也會有今天吧?哈哈,你這個蠢貨想迷奸菲菲,沒想到會被她家的狗給奸了吧!」周永輝聽到徐源的怒吼,腦子一片空白。狗?周永輝朝電腦螢幕上看去,只見一隻白色的大狗正趴在他的身上,那根醜陋的東西正插在他的屁股�,而他自己的雞巴還在那噁心女人的屄洞�抽動著……周永輝終於失去了理智,抓起木几上的電源腦狠狠砸在了地上,旁邊的徐源看著周永輝狂笑不已,「砸吧,反正現在的電腦也不值錢。哈哈……」 「你到底要幹什麼?」周永輝哭著跪在徐源身邊,求徐源放過他,把電腦�的片子給他。徐源反問他,給他有什麼好處。周永輝鼻涕眼淚一大把,說徐源讓他幹什麼都行。 「周公子說話太客氣了吧,周老闆還希望我們能合作呢,你說是不是?今天的事情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周公子如果忘記了菲菲,我說不定也就忘記了今天的事情。如果周公子想讓別人知道的話,那我就幫周公子出去宣傳宣傳,周公子放心好了,我手下弟兄很多,效果一定讓你滿意。再說要是放到網上,周公子的風頭肯定會蓋過冠希哥的。」周永輝是什麼人徐源很清楚,仗著家勢乖戾成性,如果不抓住他的把柄,他是不會把你放在眼�的。 周永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間屋子的。當他知道是徐源導演這一切的時候嘴�還說著狠話,要把徐源怎麼怎麼的,可當他看到自己被唐菲菲家的狗給奸了的時候就徹底蔫了。正如徐源說的,他周公子名氣越大,那東西的價值就越大,要是讓別人知道周公子被狗奸了,那他還有臉見人嗎?不光是他,就是他父親周大江也臉面無光。還好徐源並沒有跟他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讓他不要再去騷擾唐菲菲,否則就對他不客氣了。 周永輝離開後,辰烈進了屋子,對徐源就這樣放了周永輝有些不解,他以爲徐源會把周永輝狠狠修理一頓,打得他鼻青臉腫的。徐源笑道:「他臉上要是有傷,周大江會問的,再說眼下他對我們有用,我只是想讓他覺得我給他下套只是不想他再去騷擾菲菲。小烈,你去通知幾個場子�的負責人,讓他到藍玫瑰開會。今天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下面的兄弟,知道了嗎?」辰烈點了點頭退出了屋子,他不知道徐源要幹什麼,那肯定是一個大計劃。 胡彪死了快有兩個月了,馬國運派去澄江幫助徐源的人表面上是被徐源重用了,但都與徐源的人共事,而且徐源在其他商業上的運作都不會告知這些人,賈林對此心有不滿卻也無可奈何,他雖然被馬國運派到澄江監視海鳳凰和徐源,但卻沒有權力管理這兩個人。十月中旬是龍馬實業公司成立十五周年,海鳳凰和徐源都會去省城出席慶祝會,賈林先行一步回了省城,把澄江的情況彙報給馬國運。 「大哥,徐源這人有野心有心機,如此兩三年下來,只怕實力會超過鳳凰。不如等澄江那邊穩定了,找個藉口把他調到省城來,比如讓他進龍馬。」賈林這計可謂歹毒,讓徐源進龍馬,表面上是升職了,也進了馬家的核心,可是進了龍馬,徐源還能興起多大風浪,四周都是馬國運的人。 「年輕人嘛,總是愛出風頭的。信聯電子的事情徐源已經跟我說過了,本來還以爲要資金支持的,沒想到他自己就搞定了。徐源這人做事還是很有頭腦的,將來能成大器。他這樣安排那些人也說得過去,我們只要了解他的大體動向就行了。要是現在就把徐源架空了,任誰也能看出我們的心思了,海鳳凰和老二老三看不出來?你的意見很不錯,只是眼下還沒必要這麼做。徐源是聰明人,聰明人是認得清形勢的。」馬國運這番話不是沒有他的道理,徐源有野心,人也精明,只要馬國運把他的實力展示給徐源看,相信徐源會進入他的陣營。 龍馬實業是馬國運名下的正規公司,也是省內排名前十的民營集團,在省城更是有著深厚的影響力。十八號,龍馬實業成立十五周年,慶典在旗下的錦隆大酒店舉行。大會堂�賓朋滿座,出席典禮的工商界名流不計其數,省城的一些官員也有露面,徐源第一次出席龍馬公司的活動就碰上這樣的大慶,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省城的人他認識的不多。因爲是周末,馬莉莉也跟著徐源回了省城,只是她也不認識什麼人,兩人像其他客人一樣坐在前排的貴賓席上。海鳳凰和賈林坐在兩人身邊,向徐源介紹今天到場的貴賓。而許向起和張旭則坐在離入口較近的地方,兩人也談論著什麼。 雖然有不少政府官員出席慶典,但層次偏低,市委市政府的幾位巨頭人物只是派了代表出席。其他的賓客之間也有相熟的人,見了面不免要招唿一番,整個大廳甚是喧鬧。主席台上的主持人讓大家安靜一下,歡迎馬董事長進場。會場安靜下來,射光燈打到了會場入口。馬國運帶著幾個人步入會場,會場�頓時響起了陣陣掌聲。跟著馬國運進來的是各主管單位的領導,讓徐源感到意外的是,梁紅鈺身穿一襲暗紅色的套裙跟在了馬國運的身邊。 「源哥,你看我媽媽漂不漂亮?」馬莉莉看到母親盛裝出席慶典很是興奮。很顯然,梁紅鈺很少和馬國運一起出現,這種場面讓馬莉莉以爲她爸媽關係有所緩和了。其實梁紅鈺根本不想來的,但兩人還維持著夫妻關係,這種場面需要她出現。馬梁兩家乃是世交,梁紅鈺辦醫院,開藥店也讓馬國運幫忙了,甚至在長輩那�,她和馬國運還是恩愛夫妻。 馬國運抱拳舉過頭頂,向光臨慶典的賓客表示感謝,之後帶著領導坐到首排椅子上。梁紅鈺回頭正好看見坐在第二排的女兒和徐源,朝著兩人淡淡一笑,然後又向賈林和海鳳凰點頭示意。馬國運衆多情婦中也只有海鳳凰能得到梁紅鈺的禮遇。沒辦法,馬莉莉跟著馬國運的時候和海鳳凰太親了。雖說馬莉莉現在長大了,懂得母親的苦處,開始跟她親了,但一時之間還難以擺脫海鳳凰的影響。 慶典開始後馬國運上台講話,然後是各位領導上去說祝詞。徐源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他的眼光都落在梁紅鈺的後背上。這梁紅鈺和馬國運是水火不容呢,還僅僅是性格不和? 晚上設宴款待各位嘉賓,馬國運中途帶著龍馬實業的高管和許向起等人給客人敬酒,徐源也被他叫著跟在了後面。按理說徐源與龍馬實業還搭不上關係,沒必要跟著大家去給客人敬酒,不過馬國運叫他去,他就跟著去了。。 大廳的邊上有一排包廂,很多都是空的,今天沒有安排客人,遠離大廳的一個包廂有人,敬完大廳�的賓客,馬國運便讓龍馬的高管留下陪客人,他則帶著其他人進了包廂。看到馬國運領人去包廂,徐源心�很是好奇,這�坐的是什麼人,要馬國運特別安排一個包廂? 包廂�就坐著兩桌人,光看站在�面的美女服務員就足以震憾徐源的眼球。徐源心�暗自驚嘆,難怪在外面沒看到有分量的官員,原來省城和省�的高官都坐在這包廂�了。難怪馬國運在省城能唿風喚雨,原來他不只在北京有靠山,在省�還有這麼廣的關係網。除了葛俊武,其他的人徐源一個也不認得,但聽馬國運的稱唿,在座的都是省城市委和省委的常委之流。很顯然,這些人與馬國運的私交很深,只因不直管工商業,不方便公開出席龍馬實業的慶典,馬國運就給他們安排了一個特別的包廂。 坐在葛俊武身邊的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看樣子身份不比葛俊武低。徐源以爲馬國運帶他去會給他引見高官,但馬國運並沒有特意提起他,這讓徐源很失望。倒是葛俊武,見了徐源跟他說了幾句話,讓包廂�的人都多看了徐源兩眼。徐源有些受寵若驚,他沒想到葛俊武會在這種場面上主動跟他說話。 徐源不知道,上次葛俊武知道是徐源想拉攏他女兒葛清嵐之後就回去跟女兒說起了這個事情,他問葛清嵐是不是真想經商。葛清嵐向他表達了經商的意願,只是在省城發展容易惹人眼紅,也想問問父親的意思。葛俊武便讓女兒去W市發展,那�很多人都是他的老部下,女兒過去也有人照應。今天看到徐源,葛俊武眼前一亮,徐源眼下代表馬國運在澄江發展,馬國運手�又有錢,女兒走商途,如果跟徐源合作,或許能得到經濟上的支持。官商結合才能賺大錢,這個道理葛俊武是知道的。要不然空憑他手�有權,想撈大錢也不容易,貪污受賄太多容易落馬,他可不想做卷了一筆錢逃到國外的喪家之犬,說不定哪天就被譴送回國了。 馬國運陪著兩桌大佬們喝了幾杯,呆了半個多小時,向兩桌人緻了個歉,說外面還有其他客人,他先出去應酬一下,回來再罰酒三杯。馬國運讓許向起等人留下陪客,帶著梁紅鈺、海鳳凰和徐源就出去了。徐源不解其意,馬國運特意帶他來敬酒,又不給他作介紹,他不是白進一趟包廂嗎? 「徐源啊,這些人雖說管不上龍馬的事情,可卻是至關重要的,要想把公司做大,沒有深厚的關係是不行的,否則永遠只能小打小鬧。等以後時機成熟了,我會給你引見這些人。徐源啊,有沒有興趣到省城來發展?」馬國運似乎只是隨便問問,但讓海鳳凰和徐源都吃驚不小,就連梁紅鈺也有些意外地看著馬國運。 徐源不知道馬國運是真心讓他來省城發展,還是確認了他和海鳳凰暗中合作的事情想先把他架空,海鳳凰就在身邊,但徐源不敢看她一眼。「馬叔,澄江的事情才剛起步,我想先在澄江做出點成績,靠自己的努力來提升自己,要不然將來就沒底氣娶莉莉了。」徐源的話多少有些虛,他在澄江發展,很大程度上還是靠馬國運的支持。不過現在他已經和周大江、王鐵生搭上關係,瑞達公司和碼頭建成,錢肯定是有得賺的。 馬國運笑了起來,「嗯,不錯,腳踏實地,沒有急功近利的心態。看來小莉看人是蠻準的,鳳凰,你說是不是?」海鳳凰沒對徐源作什麼評論,只說馬莉莉和徐源很班配。梁紅鈺哼了一聲,說希望女兒眼光准一點。徐源朝梁紅鈺望去,只見美婦人喝了酒,臉色酡紅,那一聲嬌嗔更是風情萬種。徐源不知道她是在諷刺海鳳凰還是在奚落他,但這種場合下他也不敢說什麼,只得訕訕一笑。梁紅鈺見徐源笑的尷尬,心�撲騰了一下,她那句話是諷刺馬國運的,希望女兒別像她那樣碰上一個不值託付的男人,沒想到卻讓徐源誤會了。 大廳�的晚宴早結束,馬國運又去了包廂。徐源則和馬莉莉陪在了梁紅鈺的身邊。梁紅鈺問馬莉莉什麼時候回S市,馬莉莉說明天早再走,晚上還要陪母親一夜。梁紅鈺看著徐源說道:「阿源,剛才的話我不是說你的,你別放在心上。」徐源一愣,他沒想到梁紅鈺會主動向他示好。「沒關係的,如果紅姨對我不滿意,那說明我還有待改進。」 「媽,剛才你跟源哥說什麼了啊?」馬莉莉挽著母親的胳膊,聽兩人說話,剛才母親是說源哥了。 「沒什麼,一些小誤會。」梁紅鈺和女兒走在前面,徐源跟在側後。走過樓梯拐彎處,牆上的鏡子樣的銅面映出三人的影子,梁紅鈺看到身後的徐源真注視著她和女兒的背影。梁紅鈺怦然心動,不知道徐源會不會用那種眼光看她的身體?徐源也看到了銅鏡中的梁紅鈺,對著她笑了笑。梁紅鈺不知所措,只感到臉上火辣辣的,頭一低挽著女兒轉身下樓去了。徐源看著梁紅鈺的背影會心的笑了,這個准岳母竟然害羞了。 下了樓梯,徐源看到馬國運送包廂�的人離開。他和梁紅鈺母女是走樓梯下來的,先下樓卻比那些人晚了些,梁紅鈺似乎不想上去跟人家打招唿,在樓梯口停了下來。門廳前的走廊上停著好幾輛黑色的轎車,是來接這些達官貴人的。坐在葛俊武旁邊的中年男人拉開車門坐進了車�,隔著茶色的玻璃徐源看到那車�坐著一個女人,徐源有些驚諤,那女人像極了海棠。難道是距離太遠,或者隔著玻璃看花眼了?徐源再欲看個仔細,車門已經關上,車子也很快開走了。 三人回到別墅,馬莉莉先去洗澡,梁紅鈺則進房換了套寬鬆的運動裝。徐源照例給梁紅鈺泡了杯花茶,等梁紅鈺出來,徐源就端著茶送到了梁紅鈺身邊。「紅姨,剛才坐在葛俊武旁邊的是什麼人啊?好像官很大啊?」徐源一邊給梁紅鈺倒茶一邊問她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份。梁紅鈺告訴徐源,那人是省委組織部長,與葛俊武一樣,和馬國運私交很深。徐源聽了震驚不已,馬國運一個黑道起家的人物,怎麼會和這些人搭上關係。 梁紅鈺看著徐源驚諤的表情說道:「知道馬國運今天爲什麼帶你去包廂敬酒嗎?」徐源搖了搖頭問梁紅鈺是爲什麼。 「我想馬國運對你也不是很放心。他帶你去敬酒是向你展示他深厚的背景,希望你能老老實實跟著他干。阿源啊,老實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馬國運的勢力要比你想像中的大多了?」徐源點了點頭,心�終於明白了馬國運的意圖,當他看到包廂�的人時確實很震驚。徐源想起了馬國運在包廂外跟他說的話,時機還不成熟是說他還不完全相信自己嗎? 梁紅鈺見徐源不說話就問他在想什麼。徐源說沒什麼,�頭正看到梁紅鈺的俏臉,酒紅還沒有還完全退去。「紅姨,你今天一定很累吧,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徐源說完後有些後悔,怎麼一時沒忍住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呢? 梁紅鈺嗯了一聲,「是啊,今天還挺累的,右手老舉著酒杯,肩膀都有些發酸了。」徐源見梁紅鈺同意了,便坐到梁紅鈺的身邊,梁紅鈺側過身去,把後背雪,留個了徐源,徐源抓著梁紅鈺的肩頭由輕到重的揉捏起來。 梁紅鈺留得是短髮,遮不住細嫩的脖子。徐源在後面,連美婦人脖子上細細的汗毛都看得真切,不知不覺唿吸就變得粗重起來,唿出的熱氣都打在了梁紅鈺的脖子�,手指向移向了美婦人的鎖骨上方。 梁紅鈺也不是第一次讓徐源給她按摩,但每一次接觸,梁紅鈺都有種被愛撫的渴望。徐源唿出的熱氣讓梁紅鈺的臉上都有些火熱,好像進了桑拿浴室一樣,可惜身後的阿源不是那個阿袁,要是那個阿袁能這樣陪著自己該多好啊!梁紅鈺腦子�又滿是青春赤裸的身體。 「源哥,我今天也很累了,你也幫我按摩按摩。」先了澡的馬莉莉穿著睡裙從衛生間�出來,看到徐源坐沙發上給母親捏背,也要徐源給她捏幾下。女兒的話打斷了梁紅鈺紛亂的思緒,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被女兒撞破了一樣,她示意徐源鬆開她,假裝去端茶几上的茶杯喝茶,眼睛的餘光卻看著徐源和女兒。女兒同樣側坐在徐源身邊,但徐源給女兒捏肩膀的時候,女兒的身體就貼在了徐源胸口,梁紅鈺不禁羨慕起女兒來。 沒給馬莉莉捏幾下,徐源的手機就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卻是賈林打來的。徐源接了電話,頓時就呆住了,梁紅鈺見徐源神色凝重便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徐源告訴梁紅鈺,馬國運遭到襲擊了。一時間梁紅鈺也沒作聲,過了十多秒鐘才問徐源馬國運有沒有事。 「沒什麼事情,馬叔已經回到公園那邊的別墅,紅姨,我現在過去看看,你要不要也過去?」梁紅鈺坐在沙發上沒動,對著徐源說:「你去吧,和莉莉一起去。」馬莉莉聽說父親遇襲很緊張,聽徐源說沒事才鬆了口氣,徐源說要去看馬國運,她就進房換了套衣服。 馬家別墅前停著好幾輛車,許向起、張旭、賈林、海鳳凰還有其他幾個小刀幫內有些地位的成員都趕到了馬家別墅。徐源和馬莉莉進了客廳,看到馬國運坐在客廳�,一點事情也沒有。原來馬國運和海鳳凰坐的車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兩名摩托車手的槍擊,車子撞到了路燈上,馬國運的一個保鏢受了點輕傷。警察已經作過調查,初步確定摩托車手用的是自製手槍,殺傷力並不大。現在馬國運不能確定的是誰要對他下黑手,三大幫的地盤相對來說很穩定,而且現在他們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如何做合法的生意,最近根本就沒什麼摩擦。 馬國運環視了一周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些懸啊,對方好像知道的出行路線和時間。徐源啊,你晚上回去有沒有什麼異常?」很顯然,馬國運對自己身邊的人並不放心,他像是在關心梁紅鈺,實則在觀察各人的反應。徐源說他和馬莉莉送梁紅鈺回去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情況。 張旭突然對馬國運說道:「大哥,前陣子疤二的人在我們場子�賣白面,被我們的人教訓了一頓,會不會他們懷恨在心,今天來找我們的晦氣?」 馬國運搖了搖頭說:「疤二做事有分寸,上次的事情是他手下小弟越界了,在道上混,也要講個理字,疤二不會讓他的手下來干這樣的事情,除非是他的人私下行動,不過就那兩個人沒這樣的膽量。」 一邊的許向起突然說道:「老大,會不會是林……的餘孽乾的?」許向起說到林時停了下來,直接跳過了那個人名。徐源看到馬國運臉色越加陰沈,不由暗問這姓林的到底是什麼人。馬國運哼了一聲說道:「那些人十幾年前就銷聲匿跡了,要冒出來早就冒出來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吧,兇手的事情就讓警察去管吧,今天也晚了,大家都回去吧。」 海鳳凰本來是要留在馬家別墅的,看到馬莉莉和徐源在就離開了,馬國運遇刺後心情也不好,就沒留下海鳳凰。等衆人都離開了,馬莉莉坐到馬國運身邊問他有沒有碰傷。馬國運嘆了口氣對徐源和馬莉莉說:「還是自己人貼心啊,徐源,你對今晚的事情怎麼看?」 徐源能說什麼,他感到馬國運身邊的情況是越來越複雜,現在又出現了個姓林的人,聽許向起的口氣,這個姓林的應該已經死了十多年了,而且馬國運對這個姓林的很忌諱,連許向起都不敢在馬國運面前提他的名字。但馬國運都說那姓林的餘黨銷聲匿跡十多年了,應該不會這樣莽莽撞撞的冒出來。從賈林所說的情況來看,對方能殺死馬國運的機率很小。「馬叔,我覺得對方並不想殺你,也許是想給你一個警告。」徐源的話讓馬國運變得面色凝重起來,是誰想警告他呢?馬國運遇襲後第一想到的就是他身邊的某個人想借用姓林的名義對他下手,徐源的話提醒了馬國運,或許對方並不真想至殺死自己。 昏暗的包廂�,兩個男人正舉杯對飲,其中一人放下杯子對另一人說道:「看來馬國運並不認爲是姓林的餘黨乾的,畢竟他們消失的太久了。」 「這不正合我們的意嗎,這樣他才會懷疑他身邊的人。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疑點引到那傢伙身上去,馬國運現在對他的戒心最大。」 就在徐源去省城的幾天,澄江也發生了一些大事。陳琳的副市長提名獲得了通過,正式擔任澄江的副市長,主管公安信訪這一塊。陳琳知道這是王鐵生在搞鬼,卻也沒有辦法,表面上,她還是升了職的。可比起原來的開發區主任來說,這個副市長可沒任何優勢,主管公安信訪是吃力不討好的活,也出不了什麼政績。再說公安局比起其他部門來說是相對獨立的,市委那邊還有個政法委書記管著公檢法,可以說陳琳在公安這一塊不會有多大的發言權。同情陳琳的人都不禁暗嘆,陳琳的仕途可能就至步於副市長了,至少王鐵生在澄江,陳琳是沒什麼希望了。 徐源沒回澄江就知道了陳琳的新任命,知道陳琳這幾天心情不好,徐源就偷偷約她去了金港勸她想開點。「我是不甘心啊,我前前後後在城東呆了多少年了,從我擔任十�鎮長開始我就規划著城東的未來,這�面傾注了我多少心血,現在城東開發區開始大發展了,就讓我去擔任務虛的副市長,這些年的努力都給別人做了嫁衣。」陳琳輕輕的趴在徐源身上,儘量不讓自己的小腹受到擠壓。 徐源能理解陳琳的心情,陳琳參加工作後沒多久就到了十�,後來又合併成立新城東開發區,陳琳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城東的發展,城東承載著她心中的理想,現在城東就要跨上快速發展的軌道,王鐵生卻把她調走了,任誰心�都不好受。「姐,想開點,你這次升任副市長未必就是壞事,畢竟是升了副處的,名義上是市領導了。」徐源不住的安慰陳琳,陳琳升任副市長對徐源來說也是一個損失,新主任上任,徐源還得花精力去跟人家搞好關係。 「阿源,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累,真想就這樣不幹了,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過雪,下半輩子。」 陳琳的話讓徐源頗爲震驚,徐源知道陳琳肯定是有些心累的,要不然不會對他說這樣的話。「姐,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你走到這一步容易嗎,難道就這樣向王鐵生認輸了?你不是一心想爲老百姓做點實事嗎,如果不當官了,你怎麼去實現你的理想?」 「王鐵生在澄江的勢力太大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斗得過他,我現在掛個副市長的名,還能幹什麼實事,不如早些找個安靜的地方過下半輩子。」陳琳雙手撐著徐源的胸膛,仰起了脖子,長長的秀髮散落下來,遮住了大半個臉頰,徐源看著不由得伸出手掌撫摸起陳琳的俏臉來。陳琳乾脆坐起了身子,一手抓住了徐源的手掌。「阿源,要是我不是主任或者副市長了,你就不想要我了?」 「姐姐怎麼會這麼想,只要姐姐願意,我們明天去領結婚證都沒問題。可是姐姐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多年努力是爲了什麼,難道就是爲了當上一個副市長?再說姐姐辭職了那王鐵生就一定會放過你?到時候姐姐什麼職務也沒有,只會更難對付王鐵生。再說王鐵生這步棋對姐姐未必就一點好處也沒有,至少姐姐現在是副處了是不,你們官場上升一級不容易啊,可不比經商,遇上好運氣,一年就大發了。」 陳琳聽了咯咯直笑:「你是在說你吧?一年前你還是個窮光蛋,當初你怎麼就肯送八萬塊錢給我了?」徐源嘿嘿笑了笑說他當時不知道行情,後來知道了有些後悔,他當然不會告訴陳琳,他其實只出了三萬,還有五萬是海鳳凰的。徐源這幾句話把陳琳逗樂了,仔細想一下徐源說過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副市長不如開發區主任來的實在,可畢竟是副處級的。還有那王鐵生,自己一味退縮,王鐵生就會放過自己嗎?陳琳自己也不敢肯定。 徐源把這次去省城見到省委組織部石部長的事情。「只是馬國運沒有把我介紹給石部長,有些可惜。不過我想以後會有機會認識他的,如果能認識石部長,也許姐姐更進一步就容易多了,要是能進入常委,就不用再怕王鐵生了。」陳琳聽了徐源的話嘆了口氣說道:「進常委談何容易啊。阿源,你現在是給葛家辦事呢,還是給那個馬國運辦事?海鳳凰又是爲誰辦事啊?」上次徐源帶著葛清嵐會見陳琳和周大江,陳琳也誤以爲徐源是在給葛家辦事,現在徐源又說到了馬國運身上,讓陳琳有些摸不著頭腦。 徐源告訴陳琳他現在給馬國運辦事,葛清嵐只是一個幌子。徐源告訴陳琳,馬國運和葛俊武、石樹巍關係也不一般。「阿源,你跟馬國運到底是什麼關係?那海鳳凰不是馬國運的人嗎,東江碼頭那些事爲什麼不讓海鳳凰去負責,而要讓你去做?」 徐源心�一呆,他和馬莉莉戀愛事情陳琳終會知道的,想來陳琳也能理解。徐源擁著陳琳的肩膀說:「姐,如果我告訴你一些事情,你會生氣嗎?」 陳琳何等聰明,徐源這麼說肯定是與某個女人有關了,他不是跟周慕雪分手了嗎,現在肯定又有女朋友了吧。陳琳搖了搖頭說道:「阿源,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姐姐能給你的也就這麼多。」 「姐姐,你真好!」徐源說著在陳琳臉上輕吻了一下,把他當年救馬莉莉,以及後來在澄江巧遇馬莉莉事情說給陳琳聽。徐源當然不會把他接近馬莉莉的真實目的說給陳琳聽,儘量把他和馬莉莉說成了有緣千�來相會的那種。陳琳是個比較理性的女人,但在感情的世界�,陳琳又有些沖動,比如當初的傅玉明,陳琳當時就想找個腳踏實地的男人才看上了傅玉明,沒想到卻看走了眼。現在遇到了徐源,對於兩人的實現關係,陳琳相對來說是冷靜的,理性的,但對於兩人的感情,陳琳又是沖動的,就算兩人不能結合,陳琳也付出了她的情感。聽了徐源講的故事,陳琳不由的心�暗嘆,那個馬莉莉和徐源或許真有緣吧,自己不能和徐源結婚,當然不能限制他交女朋友。 陳琳光著身子坐在徐源身上不說話,長長的頭髮從雙肩垂下,遮住了她大半的乳房,渾圓豐挺的乳峰隱在其間,徐源看著心頭大動,也坐了起來,含著陳琳的乳房吮吸起來。陳琳摸著徐源的後腦勺說道:「我想和你說話呢,別老想著做源壞事。」 徐源鬆開陳琳的乳房,�頭看著美人的雙眸說:「姐姐這麼美,我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徐源拉著陳琳的手掌伸到了女人的屁股後面,其實不用陳琳手摸,她的屁股就已經感受到了男人肉棒勃起的硬度。對於徐源對自己的痴迷,陳琳的感覺是幸福的,可她現在懷孕了,有些事情不能多做,之前一次,兩人都是小心翼翼,那種感覺完全是因爲肉體的結合能帶給她和徐源心靈的愉悅,而不是肉慾的發洩。 陳琳摸了下徐源的肉棒,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阿源,我今天真不行了,你要是真憋的話,我幫你捋出來吧。」陳琳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羞得低下了頭。徐源抱著陳琳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陳琳搖了搖頭「……不要!」 「有什麼關係,我以前也不給姐姐舔過,姐姐感覺不是很美嗎。」徐源鼓動著陳琳,要陳琳幫他口交。陳琳這樣端莊的大美人給你口交,想想就讓人興奮。 「你……我們剛那個過……太髒了……」陳琳低著頭,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和徐源對視。很顯然,對於給徐源口交,陳琳並不是特別的排斥。 「那好辦,我去洗洗,保正洗得香香的。」徐源一聽有戲,鬆開陳琳興奮地跳了下床,光著屁股就去了衛生間。陳琳眼睛的餘光看到徐源跳下床,那硬邦邦的肉棒還一跳一跳的,心頭大顫,天啊,把那東西吞進嘴�是什麼感覺啊! 徐源進了衛生間門都沒關,�面傳出嘩嘩的水聲有些刺耳,聽得陳琳心跳加速,仿佛徐源已經挺著巨大的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此刻的陳琳就像初次與情人約會的少女,期待與情人纏綿,卻又因害羞而不知所措。衛生間�的水停了,陳琳見徐源要出來,便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自己一個副市長,居然要給年輕的情人舔雞巴,想起來就羞人。 徐源出來,看到陳琳用被子蒙住了身子,知道陳琳還沒完全克服口交的心�障礙,徐源走到床邊,輕輕掀起了被子。「姐,我已經洗香香了。」徐源想拉開被子,可被子被陳琳抓得很緊。「阿源,你……你把燈關了。」被子�轉出陳琳低低的聲音。 房間�就開了一盞床頭燈,關了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徐源還想欣賞陳琳幫他口交時的羞人美景,自然不肯關燈了。「姐,關了燈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徐源掀起被子一角,鑽進了被窩。被子被徐源掀得四處漏風,昏暗的燈光也照了進去,陳琳見徐源不肯關燈,伸手在徐源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徐源呲嘴一笑:「我這不是不想錯過姐姐的絕世風采嘛!」 陳琳頂著被子,透進的光線能讓她看清徐源雞巴的大緻模樣。以前陳琳也偷偷看過徐源的雞巴,就像剛才徐源下床的時候那樣,只是沒有現在這般近,徐源的雞巴上還帶著香皂的香味,中間還隱隱有腥味,陳琳知道那就是「男人」的味道了。徐源剛清洗過,男人味並不濃,反而是香皂的味道讓陳琳有些不太適應。女人鼻子噴出的熱氣都打在徐源的龜頭上,徐源明顯可以感受到陳琳唿出的熱氣,女人的嘴巴離他的雞巴是多麼的近,只要再低一點,他的龜頭就可以抵到女人的嘴唇上。 「姐,快些嘛,我可脹死了!」徐源像撒嬌的孩子隔著被子撫摸著陳琳的身子。姐!陳琳聽到徐源的叫喚,心�湧起一絲莫名的沖動。陳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亂倫的傾向,一聽到徐源叫她姐姐就特別的興奮。阿森,姐姐現在又有了一個弟弟,你不會怪我吧?陳琳用手摸了摸徐源的雞巴,慢慢低下頭去,把男人的雞巴含進嘴�。 徐源躺在床上,當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體包住他的雞巴時,他興奮地把手伸進了被子,正好抓在陳琳的屁股上。陳琳的身體明顯地一顫,男人的手抓著她的屁股讓她也很興奮。 陳琳可沒什麼口交的技術,完全是模仿做愛那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嗯……就是那兒……就是那樣……用舌頭舔龜頭……用手摸摸……」在徐源的指導下,陳琳慢慢學會了口交的基本動作,雖然沒辦法跟海鳳凰相比,但也讓徐源體會到了女人嘴巴的美妙。 雖然已經是十月下旬了,室內的溫度並不低,更何況陳琳還裹在被子�聳動著身體做著興奮的事情,很快陳琳身上就裹上了一層濃密的香汗。徐源感到陳琳的身體越來越熱,就把被子拉開了一點,陳琳只顧著含著徐源的雞巴,照著徐源說的,用舌頭舔舐他的龜頭,眼前突然大亮,陳琳�頭就看到徐源一臉興奮地看著她。陳琳大羞,低下頭用手捋著徐源的雞巴,嘴巴卻不再動了。「姐,你都出汗了,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 陳琳吐出徐源的雞巴看著徐源,這口交還有別的姿勢好用嗎?徐源把嘴巴伸到陳琳耳邊說了幾句,陳琳羞紅了臉側身躺在了床邊。徐源爬下床,微屈著腿站在床邊,那肉棒正好對著陳琳的嘴巴。徐源把沾著陳琳口水的雞巴頂到了她的嘴邊,陳琳背著燈光,床頭燈的光線不強,但照在徐源的肉棒上,足以讓陳琳看清楚。如此輕距離的觀察足以讓陳琳産生一種震憾,那是視覺與倫理道德的雙重沖擊。 粗壯的肉棒青筋突起,像暴怒的人握緊了拳頭,碩大的龜頭因充血變成了深紫色,上面沾著她的口水,在燈光下亮晶晶的一片。陳琳輕�紅唇,就把男人的肉棒吞進嘴�。徐源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點的被陳琳的小嘴吞沒,興奮地向前一頂。陳琳本能的向後仰了下,男人的肉棒太粗太長,一下子插進去太多陳琳無法適應。 「姐姐,你真美!」徐源輕輕擺動著屁股,肉棒在陳琳嘴�不快不慢地抽送著。陳琳只需擺動舌頭刮弄男人的龜頭,手掌握著肉棒根部輕輕捋動就能挑動徐源敏感的性神經。也許徐源插的太深了,陳琳有些唿吸不暢,吞吐幾下就吐出了徐源的肉棒換氣,手上並未停下,握著男人的肉棒用力捋動著。「跟你這小混蛋在一起,我也變得下流了。」 「做這事不就要這樣嗎,一成不變會很快審美疲勞的。」陳琳白了徐源一眼問他騙過幾個女孩子了。徐源嘿嘿笑道:「天地良心,我可只引誘過姐姐一人。」徐源這話倒是不假,其他給他口交的女人技術都很熟練,根本不用徐源說什麼,就連當初是處女的小萍也比陳琳厲害多了。 經過一開始的嬌羞後,陳琳慢慢接受了口交,當徐源的手指撫上她的嘴唇,源她就知道男人是想她含他的雞巴了,便張開嘴巴吮起男人的龜頭來。 一陣酥麻的快感把徐源推向了噴射的高潮,徐源一手抱著陳琳的螓首,不讓她鬆開,一手抓著陳琳的手掌壓在他肉棒上,讓她不停的捋他的肉棒。徐源一鬆開,陳琳就從床邊抽出幾張紙巾,把徐源的精液吐了出來。徐源見狀又抽了幾張紙巾給陳琳擦嘴,然後用水杯倒了水給陳琳嗽口。「小混蛋,你想憋死我啊,以後你別想讓我再幫你……」 徐源笑道:「姐姐弄得我太舒服了,我沒能控制住。姐,你出汗了,要不我抱你到衛生間去擦擦?」陳琳搖了搖頭說容易著涼。徐源便拿毛巾用熱水搓了給陳琳擦身,來回跑了幾次。「你就不能穿上內褲,那東西像蔫黃瓜一樣掛著,難看死了。」 「這有什麼,你沒見老外的天體海灘,一大群人都像我這樣的。」陳琳在徐源屁股上用力掐了下,「你都在哪�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徐源厚著臉皮說道:「以前沒姐姐陪,孤獨嘛,就上網了。」 徐源上了床又跟陳琳說話,兩人說到信聯電子的事情。陳琳問徐源對電子廠究竟有什麼計劃。徐源告訴陳琳,他想把信聯電子包裝上市。陳琳聽了頗爲吃驚,想不到徐源的鬼主意挺多的。不過上市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陳琳問徐源吃下電子廠到底花了多少錢。當徐源說只花了兩百萬的時候陳琳瞪大了眼睛。「兩百萬談下來了?」 「談下來了,我出兩百萬現金,其他的用資産抵。」 「聽說上市條件很多的,信聯電子能符合條件嗎?」陳琳對徐源要把信聯電子包裝上市是否可行表示懷疑。徐源笑道,那些東西都可以包裝出來。對於上市,徐源也是這幾天想到的,是否可行還要進一步認證。 琴聲剛落,觀衆席上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台上的演奏打動了台下的觀衆,就連評委席也響起陣陣的掌聲。梁紅鈺合手拍了幾下,心思完全不在台上的學生身上。前幾天和青春聊天,梁紅鈺說她有事要到C市幾天。雖然梁紅鈺沒有直接約青春見面,但她把她住的酒店告訴了青春,這無疑是約青春見面。C市與W市相臨,坐火車十多分鐘就到了。青春也沒說他是不是一定會來見她,昨天兩人又聊到這個話題,青春說明天他有空。梁紅鈺當時就心跳的厲害,可過了一天,青春沒再跟她聯繫。 「老師,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梁紅鈺這次帶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是來參加兒童組鋼琴比賽的。男孩的母親也在梁紅鈺身邊,問男孩明天能不能拿名次。梁紅鈺笑了笑對男孩和他母親說只要明天男孩發揮正常,拿名次不成問題。 梁紅鈺剛回到酒店,手機上就有「嘀嘀嘀」的聲音。自從認識青春後,梁紅鈺也學會了用手機QQ,到現在她還沒有和青春交換手機號碼。梁紅鈺打開手機,是青春發來了消息,他已經到了酒店,住在516號房。 梁紅鈺入住的酒店是一家老的三星級酒店,主樓呈L型,梁紅鈺住在511號房間,516號離她的房間不遠,走廊拐彎就是。男孩母親請梁紅鈺到餐廳吃晚飯,梁紅鈺看到了吃晚飯時間,就在餐廳�找,看看有沒有人長的像青春。其實梁紅鈺還不知道青春的長相,她只是按她想像的樣子去找,餐廳�沒人像她心目中的青春。 吃過晚飯梁紅鈺跟男孩母親說她要出去見朋友,就不跟他們一起回去了,讓男孩晚上好好休息,放鬆些,不要老想著比賽的事情。等男孩和他母親走了,梁紅鈺才起身離開餐廳。她在酒店外轉了幾圈,這時候華燈初上,路上不斷有情侶挽著手朝公園去。梁紅鈺心�七上八下的,以前和青春網上做愛的時候就渴望著能和他見面,現在青春就住在她旁邊,她卻開始猶豫了,要不要去和他見面呢? 梁紅鈺有些害怕,怕和青春見面後青春會纏上她,要是讓馬國運知道了,那可是會害死青春的。不過梁紅鈺又覺得青春是個很理智的男人,自己不主動約他,他應該不會死纏著自己,再說青春還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自己過兩天就回省城了,青春又去哪兒找她啊。 不知不覺間,梁紅鈺又回到了酒店。梁紅鈺站在酒店外看著酒店五樓的某個房間,房間�亮著燈。青春這時候在幹什麼呢?梁紅鈺到了516號房間門前,幾次想敲門,又幾次放下來。這時候對面房間出來一個男人,穿著風衣,帽了豎起像是要出去。那男人看了梁紅鈺一眼,梁紅鈺一驚,本能地僞裝成來找人的樣子,�手敲了敲516的房門。身後的男人用手掩了掩帽子就朝電梯走去。梁紅鈺眼睛的餘光看著男人離開,鬆了口氣。不過開門的聲音又讓梁紅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這幾個月一直在她心中的男人就要出現在她面前,怎麼能讓她不緊張。 門開了,房間�的男人看著梁紅鈺,短暫的幾秒鐘,兩人都沒有說話。很顯然,青春被梁紅鈺的美貌優雅給驚呆了。梁紅鈺呢,她一直都是以徐源的樣子去幻想青春的樣子,看到眼前的青春自然有些失望,眼前的男人只有一米七八的樣子,梁紅鈺穿著中跟的鞋子就比他高了,只是梁紅鈺也有些欣喜,青春臉上的疤並沒有他說的那般恐怖,而且長的也還行,雖然沒有徐源帥氣,但至少梁紅鈺是可以接受的。 瀟妃!還是青春先叫了梁紅鈺,把她請進了房間。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讓梁紅�更加確定眼前的人就是青春。 青春!梁紅鈺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叫了聲青春就跟著男人進了房間。房間�點了檀香,中間夾著茉莉香的味道,正是梁紅鈺最喜歡的香味。江南空氣潮濕,特別是春夏季的時候,連日陰雨屋子�有股霉味,梁紅鈺喜歡點檀香驅味,沒想到現在在青春的房間�又聞到這熟悉的香味。難道是冥冥中的天意,不用交雪,流青春就知道自己的喜好?「青春,你點了檀香?」 「嗯,酒店給的,這房間可能好久沒人住了,我總覺得有股怪味,就問服務員有沒有清新劑,沒想到服務員給了我這個,我一直懷疑這東西是不是他們放在衛生間�去異味的。不過我還是挺喜歡這個香味的,你喜歡嗎?」梁紅鈺笑著點了點頭,青春的表情有些誇張,把梁紅鈺也逗樂了。 房間�放在一張小餐桌,梁紅鈺記得自己房間�是沒有這樣的小餐桌的,一定是青春訂了房之後讓服務員準備的。餐桌上放著一盒蛋糕,上面插著幾支蠟燭,旁邊還擺著兩個高高的燭台和兩瓶精裝的紅酒,就等梁紅鈺來了。「青春,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梁紅鈺選擇這樣的日子與青春見面,女人的心思任誰都能猜到了。 青春笑了笑說:「你說是在月初,我想應該還沒過吧,沒想到還撞對日子了。」青春關了房間�的大燈點上蠟燭,「瀟妃,快許個願吧。」梁紅鈺看著閃爍的燭光,覺得心�暖暖的,自己說過的話,青春都記在了心�。男人臉上的疤痕在紅紅的燭光下有些扎眼,青春說要去整一下的,祝願他整容成功吧!梁紅鈺閉上眼睛默念著,一口氣把蠟燭吹滅了。 「生日快樂!」梁紅鈺睜開眼睛,只見青春手�多了樣東西,用藍色的錦帕包著。梁紅鈺接過錦帕打開來,�面是一隻銀制手鐲。手鐲厚實,做工卻很精細,一般的銀飾店很難買到這樣的東西。 「青春,謝謝你!」對梁紅鈺來說,送金送銀都無所謂,就算是鑽石手鐲,如果不是青春送的,她也未必看得上眼。青春笑了笑說是銀的,以前去苗鄉的時候買的,如果她喜歡就帶上試試。 眼前的男人對梁紅鈺來說是熟悉而又陌生的,第一次跟男人吃燭光晚餐,梁紅鈺還沒喝青春準備的紅酒就陶醉了,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梁紅鈺反覆的問自己。「阿袁,你臉上的疤到底是怎麼回事?」梁紅鈺先叫了青春的真名,這讓她有種真實的感覺,雖然這個阿袁和她想像中的那人不一樣。 青春切了塊小蛋糕放到梁紅鈺的碟子�對她說道:「瀟妃,我們今天不說過去的事情。來,爲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乾杯!」青春說完舉起了酒杯。梁紅鈺也覺得這時候問青春臉上的疤有些煞風景,暗怪自己沒有控制住好奇心,揭了青春的傷口。她舉起酒杯和青春碰了碰,澀澀的酒味這時候無比的甜蜜。 梁紅鈺問青春最近在忙什麼,青春說最近他在上海出差,把他在上海遇到奇聞樂事都說給梁紅鈺聽,梁紅鈺看著青春不時的咯咯笑出聲來。大半瓶紅酒下肚,梁紅鈺臉上泛起紅暈,艷麗無比,看得青春兩眼發獃。「瀟妃,你真美!」 面對青春的贊美,梁紅鈺內心湧起一股熱流,體內像有火在燃燒。就在她沈默的時候,青春的大手落在了她的手上。梁紅鈺一驚,手縮了回去,梁紅鈺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在網上做愛好幾次了,想不到面對真實的青春,自己還會有退怯的心理。有什麼好怕的呢,馬國運根本不可能知道,不是嗎? 青春打開了電腦,放了個舞曲,邀請梁紅鈺跳舞。梁紅鈺起身扶住了青春的肩膀。也許是太激動了,青春摟著梁紅鈺的細腰好幾次都出錯了。一曲舞下來,青春的手心都冒汗了。「瀟妃,我們該休息了!」青春的聲音有些顫抖,聽得出來他內心的激動與不安,可能是怕梁紅鈺會拒絕吧。 梁紅鈺沈默了片刻說道:「青春,讓我先洗個澡吧!」 (四十二)騙身體的騙子 關上門,梁紅鈺緊靠在門背上深吸了口氣,一顆心還撲嗵撲嗵亂跳著,仿佛青春顫抖的大手還摟著她的腰肢。看來他也很緊張呢,要不要留下來?梁紅鈺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的自己,漂亮的臉龐上帶著艷麗的酒紅。怕什麼呢?青春一點也不嫌自己老不是嗎?梁紅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銀手鐲從衣袖�露了出來。梁紅鈺用手摸著手鐲,他爲什麼要送給我手鐲呢,難道想我做他的情人?不可以,我們之間只能這樣偷偷見一面。要是他問我的真實情況呢?不能告訴他,反正是一夜情,回到省城,他就見不著我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梁紅鈺慢慢脫下外套和裙子,鏡子中的婦人變得越加妖嬈起來,黑色的打底褲緊裹著修長的雙腿,那飽滿的紋路讓婦人的一雙大腿看上越加的圓潤,似要包裹不住那成熟的風情,要迫不及待的讓心儀的男人欣賞。這點年齡的差距算什麼,自己看上去還不是那樣的性感嗎?梁紅鈺看著鏡子�的,幻想著青春看到她身體時的表情,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她彎腰把緊身的黑色打底褲慢慢卷了下去…… 車子加大油門開上了大馬路,刀疤男人用手搓了搓臉把臉上的疤痕揭了下來。「瞎子,你打扮成這樣去見誰了啊?」辰烈一邊開車一邊笑著問身邊的男人。綽號瞎子的男人叫景夏,大家都叫他夏(瞎)子。 「源哥運氣可真好,隨便泡個網友都是極品美女,雖然比源哥大了些……算了,小烈哥,我們快去上海吧,我可憋壞了,得趕緊找個女人去。」夏子沒再多說話,讓辰烈開車去上海。 「瞎子,說說嘛,源哥泡的網友到底長什麼樣,不會是大恐龍把你嚇壞了吧?」 「小烈哥,你這不是要我命嗎。源哥說了,要是那女人的事情洩露了一字半句的,我就沒命了。反正是個大美女,什麼電影明星,網絡美女,跟她比就是了坨屎。剛才跟她跳個舞,我差點就沒忍住在她身上亂摸,害得我一手心都是冷汗。要是她再不去洗澡,我可真忍不住了,源哥可真厲害,連那女人要洗澡都知道。」 辰烈像是很羨慕夏子的艷遇,一臉的色相問夏子有沒有趁機吃點豆腐。夏子吐了吐舌頭說道:「我敢嗎,不要命了,老大的女人敢亂碰,以後有這樣的差使就讓你去好了,別讓源哥打斷了手。我還是老老實實去上海看著那個王瑜,別出了什麼差錯讓源哥給扒了皮。小烈哥,你說源哥讓我在上海看著那個王瑜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源哥看上那小姑娘了?」 「這我哪知道,反正你看好姓王的女人就是了,這差使可舒服著了,夏子,你到上海也有一個月了,是不是在那邊弄了個相好的?」 「沒有的事,就找了幾回小姐,反正源哥給的活動費挺多。過的是舒服,就是不讓我回澄江,起碼要在上海呆上兩三年了。」 梁紅鈺在身上塗滿了沐浴露,面對年輕的情人,她要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包括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沐浴露能讓她白嫩的肌膚看起來更有彈性。沐浴過後的梁紅鈺從架上了拿下酒店準備的一次性浴袍穿在了身上,浴袍很薄,隱隱露出她的身體曲線,當然還有那豐滿的乳房和微微凸起的乳頭。梁紅鈺又照了照鏡子,對著鏡子用手託了托沈甸甸的乳房,自己還很年輕,不是嗎!荒蕪了十多年的身體又要重新被開墾了,梁紅鈺心�又變得激動起來,有些心慌,有些渴望,心臟拍打心房的聲音傳到耳朵�,「咚咚」作響。看著鏡子�嬌紅的臉蛋,梁紅鈺深吸了一口氣,鼓起最後的勇氣打開門走出了衛生間。 一個身體健美的男人光著膀子站在門外,即便是在昏暗的燈光下,男人身上充滿力量感的肌肉的線條也張揚著,對梁紅鈺來說,那是個她熟悉而陌生的身體,無數個幻想與夢境中,梁紅鈺都與這個健美的身體纏綿著,就連男人的面孔也與她的幻想重合起來。但這時候的梁紅鈺腦子�卻是一片空白,空白的連叫喊的聲音也沒有。她很害怕在這種情況下看到男人的這張臉,雖然男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就像她以前看到的那樣。 陰謀?圈套?梁紅鈺腦子�閃過一連串與青春網戀的情節,這一切都是有計劃的陰謀,而自己就是陰謀中的主角。梁紅鈺顧不得身上只穿著浴袍想奪門而出,可男人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一雙大手抱住了她,把她壓在了牆上。「這樣出去讓人碰見了多不好,你說是不是?」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們不能……不能的……」梁紅鈺的身子被徐源壓在衛生間的門邊上,兩人的身高相差不多,梁紅鈺不敢和男人相對,微微低著頭,躲開男人灼熱的目光。 「不能什麼?你來我的房間不就是想給我肏……」徐源低著頭,唿出的熱氣都噴在梁紅鈺的臉上。 「不!」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女人打斷了,梁紅鈺現在明白她爲之瘋狂的網戀都是徐源勾引她所設計的圈套,今天晚上徐源不可能輕意的讓她離開,她和徐源之間肯定會發生些什麼,一想到這些梁紅鈺心�就驚慌害怕,但心�又有種難耐的期待,因爲她知道她和徐源之間將不可避免的發生些什麼,要不然徐源花這麼多心思勾引她幹什麼。梁紅鈺還是盼望著徐源能在最後關頭退縮,畢竟他是女兒的男朋友,跟自己發生關係可是有違人倫的,再說是要讓女兒知道她和女兒的男朋友網戀,讓她這個做母親的臉往哪兒擱啊。她可以對不起馬國運,可不能傷害女兒。「阿源,我們不能……我以前不知道是你……」梁紅鈺雙手彎曲著擋在自己的身前,不讓徐源赤裸的上身擠壓到她豐滿的胸部。 「不知道?」徐源笑了起來,雙手抓住了梁紅鈺的手腕壓到了牆上,赤裸的胸膛緊貼到美婦人的胸脯上,那一層薄薄的浴衣根本無法阻擋兩人肉體摩擦産生的快感。梁紅鈺頓覺全身酥酥麻麻的,連掙扎的雙手也沒了力氣,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男人的胸堂禁錮起來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你……阿源,我們不能的……」梁紅鈺鼓起勇氣�頭看著徐源,想用她的眼神來告訴徐源她是不會屈服的。 「紅鈺,你知不知道很重要嗎?告訴我,你叫阿袁的時候心�想著誰?剛才看到那個假冒我的人是不是有些失望?告訴我,你看到我的時候心�有沒有一點驚喜?」徐源的聲音不響,但嘴巴緊貼著梁紅鈺的耳朵,每一個音節都像鼓槌一樣敲打著梁紅鈺的心房。 「沒有……」美婦人豐滿的乳房被男人厚實的胸口壓到扁平,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徐源輕輕擺動的上身,就像在直接擠壓美婦人的心臟,噴出的氣息讓梁紅鈺感到自己的唿吸都有些困難,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只是本能地拒絕著徐源,不知道她是在說之前看到假青春沒有失望還是突然看到徐源沒有驚 徐源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沒有驚喜嗎?我還以爲有你會很驚喜的呢。你還記得什麼時候叫我阿源的嗎?如果你有驚喜說明你心�有我,那樣就行了,我們也許就維持這樣的親密關係就行了。」 沒有退路的梁紅鈺一聽徐源說只要她承認她心�想著他就會放了她,頓時像抓住了絕望中的稻草,也顧不得去想男人說的話是真是假,連忙改口承認當初是幻想他來的。說完了梁紅鈺才感覺自己又上了男人的當,果然徐源並沒有鬆開她,反而身體壓的更緊,讓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你怎麼說話不算數?」梁紅鈺瞪著眼睛質問徐源,兩人靠得太近了,梁紅鈺眼睛睜得再大也看不睛徐源的臉。徐源鬆開了梁紅鈺的手,雙手順著美婦人的肩膀向下滑,一直到美婦人那充滿彈性的屁股上。 「既然有驚喜,爲什麼不讓這個驚喜繼續下去,爲什麼不把這個驚喜變成現實,我知道你想的,是不是?」徐源說著用鼻子摩擦著梁紅鈺的臉側,美婦人的短髮被他撥開,露出紅玉雕琢般的耳廓,徐源毫不客氣地伸出舌頭在美婦人的耳朵上舔了下,又輕輕咬住了那嬌嫩的耳垂。 男人的話語和行動毫無保留的說明了他的目的,雙手獲得自由的梁紅鈺想推開徐源,卻用不出力來,雙手撐在徐源的肩膀上說:「不要這樣,阿源,我們不能……不能那樣……」美婦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的嘴巴堵住了,如果剛才男人輕咬耳垂只是讓美婦人心旌搖曳,那這突然的吻就像電流一樣貫穿了她的身體,整個人如木雕一樣僵立在男人身前。 天啊,他吻我了!梁紅鈺還沒有從男人的熱吻中反應過來,徐源已經鬆開了她的嘴唇。「我們不能怎樣?我喜歡你把它說出來,就像我們以前說的那樣。我喜歡聽你說,阿源,用你的雞巴狠狠地肏我!說吧,紅鈺,把你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不……阿源……我們不行的,我是莉莉的媽媽,是你的……」 「是我的什麼?要我現在叫你一聲岳母嗎?當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身體,我就一直渴望著能和你做愛,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渴望?我知道你想我肏你,包括現在,是不是?你剛才爲什麼不大聲叫喊,大聲罵我,因爲你知道今天晚上我們的身體會結合,你也在渴望不是嗎?」徐源抵著美婦人的身體深吸了一口氣,「真香,我想你剛才一定洗的很仔細吧!說吧,紅鈺,我愛你!我要日你!告訴我,你也想我日你。」徐源雙手用力揉弄著美婦人屁股,低著頭瘋狂地親吻著美婦人的脖子和下巴,嘴唇還不時的滑過她的粉唇。 是這樣嗎?徐源的話讓梁紅鈺感到恐懼。自己剛才爲什麼沒有大聲的訓斥徐源,難道真如徐源所說的,自己心�其實也渴望著被徐源肏?訓斥?自己這樣子怎麼去訓斥徐源呢?梁紅鈺腦海�突然浮現出徐源雞巴勃起的樣子,那怒脹的龜頭直往她的陰道�插。這不真是自己想要的嗎?可這一切都只能停留在梁紅鈺的幻想�,當這一切真的發生時,梁紅鈺還是會抗拒,眼前的男人是她女兒的男朋友,她和他怎麼能發生那種關係呢! 「不,我不要,都是你騙我的。要不是那個人假冒你,我根本就不會進來。」梁紅鈺這時候把那個假冒青春,或者是假冒徐源的人恨的要死。 徐源嘿嘿一笑,挺起胸膛在梁紅鈺的乳房上磨了起來。「我是騙你嗎?我只是給你作決定而已,要不那樣,你會堅定的進這個房間嗎?你看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徐源輕磨著美婦人的胸部,眼睛低垂,盯著美婦人那對豐滿的玉乳,剛剛沐浴過乳房像出水芙蓉般半掩在浴袍下。薄薄的浴袍遮住乳頭四周霜雪般的股膚,卻遮不住那豐挺飽滿的外型。在徐源胸膛的擠壓下,美婦人的胸部向上漲開,乳香四溢。擴張的乳球將那道原本自然形成的光滑乳溝填沒了,只有那隆起的乳頭在浴袍上頂出兩個凸點,格外的顯眼。 除了馬國運,梁紅鈺從沒接觸過其他男人的身體。之前跟假青春跳舞,梁紅鈺都有些緊張,現在被徐源這般壓著,梁紅鈺心跳的更是厲害。這樣子很好嗎?梁紅鈺不敢否認,如果徐源不是女兒的男朋友,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抱住他的身體。沈默。 徐源見梁紅鈺不說話,低下頭用舌尖輕舔著美婦人的胸口。被徐源一吻,梁紅鈺頓覺似有無數蟲蟻在爬,想要抱住徐源的身體用力�磨。但梁紅鈺還清醒著,想要抗拒內心深處那強烈的慾望,便用力去推開徐源。雖不是古時的俠女之流,但也不是黛玉式的嬌弱女,因爲常年練瑜珈,梁紅鈺的身體素質也算良好,但這個時候的梁紅鈺卻是全身酸軟無力。 徐源感到梁紅鈺在推他但卻使不勁就知道梁紅鈺內心的慾望已經被他勾了起來。他含著美婦人鼓起的乳肉吮吸了幾下,便輕咬住浴袍的衣襟向下拉開。浴袍是男式的,只在腰間用帶子系了下,徐源甚至都沒用手去解腰帶,只是嘴巴咬著衣襟用力向外一扯,那浴袍就分開了。兩個赤裸的身體完全地貼在了一起,除了滑嫩就是炙熱,梁紅鈺又一次驚呆了,她的防線正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撕開。 徐源的雙手從分開的浴袍間抱住美婦人赤裸的身體,順著腰肢用力向下摩挲,只到他的手掌緊緊壓在美婦人那渾圓細嫩的屁股上。徐源伸手拉下了自己的鬆緊褲後雙用力壓住了美婦人的屁股,讓美婦人的下身前挺,他怒漲的肉棒正好穿過美婦人的大腿之間,頂在她赤裸的陰戶上。兩人的生殖器就這樣親密無間地�磨在一起,徐源光滑的龜頭緊貼著梁紅鈺的陰戶和股溝,就像是美婦人跨坐在徐源的肉棒上。梁紅鈺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肉棒的粗壯和熱力!那是和她在電腦螢幕上把青春的雞巴放在自己的私處旁邊完全不同的真實感受。雖然以前梁紅鈺一直幻想著青春的肉棒插進她身體的感覺,可當現在徐源碩大的龜頭抵著她陰戶的時候,梁紅鈺只感到頭暈目眩,心跳加快,唿吸急劇加速。殘存的一些理智讓她本能地後退著。 這時候的徐源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緊壓著梁紅鈺,而是給了她一定的活動空間,只是他的雙手還抱著美婦人的屁股。梁紅鈺沿牆壁朝衛生間那邊挪步,她並不是想逃跑,只是本能的想避開徐源的進攻。徐源跟著梁紅鈺挪動步子,很慢很慢,兩人一邊移動還一邊摩擦著。「難道你喜歡在衛生間�做愛?」徐源說的話很直接,直接的讓梁紅鈺感到耳燒。 梁紅鈺雖是成熟優雅的美婦人,但和馬國運分居多年,又值狼虎之年,那妖嬈的胴體�埋藏著太多的情慾。徐源抓著美婦人的屁股用力揉弄著,男女性器間的摩擦早就把美婦人撩撥的情慾勃發。兩人移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如熱戀中的情人般緊緊地纏抱在一起。徐源突然低下頭,含著梁紅鈺的乳房用力吮吸起來。 進攻!他終於要侵占自己的身體了。「阿源……不……別這樣……」梁紅鈺內心還想反抗,可也不知怎麼的,對徐源的進攻不僅無力做出拒絕,雙手反壓著徐源的後肩任他吮吸自己的乳房,就連她的雙腿也不受控制地分開,讓徐源的肉棒頂的更進。梁紅鈺一面呻吟著說不,一面向前挺著陰戶,想要一口吞掉男人的龜頭。因爲她感到體內有股洪流要洶湧而出,只有青春的龜頭才能把它堵住。青春在哪�?他不就在自己的身前嗎? 徐源一手扔抓著梁紅鈺的屁股,一手則抓著美婦人的乳房把玩著。他在進攻,但卻不急著進入美婦人的身體,他在等梁紅鈺自己爆發。「瀟妃,你的奶子可真美,比鏡頭�的漂亮多了,我想剛才你洗澡的時候一定自己捧著奶子照鏡子吧。你說我能不能吮它們一輩子?」 「不……」梁紅鈺抱著徐源的身體主動在男人身上摩挲著,手指上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大,壓得徐源後背生疼。徐源知道梁紅鈺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抓在美婦人屁股上的手掌鬆開,順著美婦人的臀溝撫摸著她的菊花和陰戶後邊緣,碩大的龜頭已經被美婦人肥漲的陰唇含住了。「瀟妃,我愛你,我要你!今天晚上沒有馬國運,沒有莉莉,沒有梁紅鈺,沒有徐源,只有瀟妃和青春,只有我和你!」 一股淫水從美婦人的子宮傾洩而出,梁紅鈺渾身一顫。沒有馬國運,沒有莉莉,沒有梁紅鈺,沒有徐源,只有我和你!青春,肏我吧,狠狠地肏我吧!梁紅鈺用力抱住了徐源的身體,雙腿張開,一腿纏到徐源身後勾住了男人的屁股。「青春,要我……」 聽到美婦人的召喚,徐源再也無需忍耐,深吸一口氣,雙手用力抓住美婦人的臀瓣,收臀聳腰猛然向前一頂,光滑的龜頭伴著滑膩的淫液,帶著粗大的肉棒盡根沒入美婦人那濕潤空虛的陰道之中,霎時間,溫潤酥爽的感覺通透全身…… 十多年了,梁紅鈺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懷抱�醒過來,很溫暖,很充實。短暫的滿足感之後是一種負罪感,自己竟然和女兒的男朋友上床了,昨天晚上的一切梁紅鈺都記得很清楚,她很內疚,昨天晚上她怎麼沒能拒絕徐源的挑逗。難道自己真的很空虛?梁紅鈺已經記不清徐源在她的身體�馳騁了多久,也不記得男人在她身體�射了幾回,唯一的感覺就是高潮,強烈的高潮,那種感覺自己或許一輩子也忘不了吧。 爲什麼昨天晚上會有這麼強烈的性慾呢?梁紅鈺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難道徐源在紅酒�下了藥?進房間後,自己就是和那個假青春吃蛋糕,喝酒聊天,然後跳了一支舞,之後假青春邀請自己留下來,自己就同意了。也就是說,那個時候自己就有做愛的慾望了。梁紅鈺�眼看了徐源一眼,這個混蛋,肯定在酒�下了藥了,要不然自己是不會這麼騷的!十多年了,自己從來沒有像昨天晚上那樣渴望做愛,渴望發洩。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騎在男人身上主動向男人索取梁紅鈺就臉紅,怎麼能這樣呢,他可是女兒的男朋友。 清晨的房間很昏暗,白色的被子蓋到了兩人的胸口,梁紅鈺發現自己枕在徐源的臂彎�,男人的另一隻手掌則壓在她的胸口,確切的說是抓著她的一個乳房,而男人的一條腿拱起,壓在她的雙腿上。怎麼辦呢,訓斥?翻臉?可一切都已經發生,再翻臉又有什麼意義。青春,阿袁,徐源,阿源,唉,早該想到青春就是他了,難道正如他說的,自己的心�一直期盼著青春就是徐源?梁紅鈺突然發現眼下的情景讓她更難面對,昨天晚上也許是太瘋狂了,那暢快淋漓的高潮過後她一動也不想動,結果就在男人的懷�睡著了。 梁紅鈺想推開徐源先起床離開,但徐源抱得很緊,她一動徐源肯定會醒。繼續裝睡,等他醒了先走?梁紅鈺正猶豫著,突然就聽見身邊的男人說道:「紅鈺,醒了就別裝睡了,陪我說會話吧。」 原來這傢伙早醒了,一直在看自己的反應,早知道就狠狠地發作一番找個台階體面地離開,現在看來是錯過機會,又被他吃一道了。 「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梁紅鈺抓著徐源壓著她乳房的手想甩開,徐源卻沒讓她如願,手掌只是向下移了移,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右手一勾卻將她摟得更緊。 「你太迷人了,我喜歡你。怎麼樣,這個答案你喜歡吧。」男人臉上帶著戲謔的微笑。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啊,你這樣做對得起小莉嗎,枉小莉那麼喜歡你,處處維護你。」梁紅鈺知道自己說這話沒什麼意義,可她還是要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那樣子讓徐源忍俊不禁。 「小莉是小莉,我們是我們,各交各的不行嗎?再說我們以前做的就對得起小莉了?」徐源一邊說一邊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身體,梁紅鈺想起之前跟徐源視頻做愛的情景臉漲得通紅。是啊,自己有什麼理由去指責徐源呢,就算青春不是徐源,自己作爲了一個母親跟一個陌生男人視頻做愛也是件可恥的事情,現在又跟人約會……「都是你引勾我的,你這個混蛋,要早知道是你,我才不會……」這種情況下推卸責任是女人的權利。 「不會怎麼樣,你跟馬國運分居那麼多年就沒想男人的時候?我準備了好幾個QQ號,沒想到只用了一個你就上鉤了。依我說啊,你呀,悶騷著呢,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梁紅鈺瞪了徐源一眼,你有心算無心,我不上當才怪呢。老娘獨居十多年,想男人怎麼了?要不是馬國運,老娘早找個男人嫁了。梁紅鈺心�這麼想,可不敢向徐源承認。「你才是騷貨,一隻騷公鴨,我當初就不該同意小莉跟你交朋友。」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讓我一心一意爲你服務?沒關係,你跟莉莉一起來我也應付得了。話說昨天晚上你可比小莉浪多了,那騷勁……」 「你這個小混蛋還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酒�下了藥?」梁紅鈺像個撒嬌的小女人伸手想去擰徐源的胸口,剛撞到他的肌膚就被徐源抓住了。徐源嘿嘿笑道:「紅鈺,這話就不對了,是你自己想要的,何必要找這種幼稚的藉口呢,酒還沒喝完,要不你拿去檢測一下,看看�面有沒有你說的藥?你怕什麼呢,喜歡我就喜歡我,我高興的著呢。如果你現在說聲愛我……喜歡我也行,你說我下藥我也認了。」 徐源這一陣搶白說的梁紅鈺啞口無言。徐源沒在酒�下藥?這麼說昨天晚上自己真的渴望和他做愛了。這就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趁著昨天那樣的情景盡情釋放了?梁紅鈺不知道,昨天晚上徐源沒有在紅酒�放什麼春藥,而是用了催情的迷香,混在她平時最喜歡的茉莉味檀香�,任何女人聞了那迷香都會情慾高漲。現在迷香燒完,房間�只有一些淡雅的茉莉清香,梁紅鈺以前聞慣了那種香味,自然想不到�面的玄機。聯想到之前徐源住在她別墅時,自己對他也有那種沖動,梁紅鈺更加相信徐源所說的話,昨天晚上的她才是她的自我。可眼下的情況是,青春就是徐源,女兒的男朋友,梁紅鈺怎麼可以對他說我愛你,或者是我喜歡你呢?「我不喜歡你,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是你勾引我的。」沈默了半晌,梁紅鈺說了一句。 「是嗎?那現在你總清醒著吧,我們現在就來試試你到底騷不騷!」徐源說著低下頭在美婦人身上親吻起來,大大的手掌在女人身上不停的遊走著。梁紅鈺用力想推開徐源,卻被男人的身體壓得死死的。梁紅鈺乳峰挺秀,乳肉雪白,乳頭艷紅,雖不如海鳳凰陳琳等女堅挺,但柔軟更勝,徐源含著美婦人的乳房玩得不亦樂乎。 梁紅鈺被徐源吮吸乳房,內心深處便傳來一陣陣的快感,喘息聲漸漸急了起來,身體也越來越熱。莫名的空虛感讓美婦人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身體。「你……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梁紅鈺知道自己要是再這樣被男人挑逗下去肯定又會慾火焚身,嘗試著想與徐源對話。 徐源�起頭,嘴巴含著美婦人的一個乳頭也被拉起,最後鬆開,乳頭又彈了回去。「你的身體和快感!」徐源並沒有被梁紅鈺打擾,嘴巴鬆開了美婦人的乳頭,手掌又壓了上去。 「快感?難道你沒有別的女人嗎?」 「你以爲我有別的女人嗎,那爲什麼你還同意小莉跟我交往?」徐源沒想到梁紅鈺會認定他有別的女人。梁紅鈺哼了一聲說像他這樣的男人不在外面搞女人才怪了。馬莉莉在S市上大學,就算每個禮拜都到澄江陪徐源也不可能滿足徐源這樣年輕壯實的身體。 「那你現在反對小莉跟我在一起嗎?」徐源反問梁紅鈺。 「以前不,現在想反對了。以前看你對小莉挺好的,現在看來你就是披著頭人皮的狼。你花這麼多心思騙我,是因爲我是小莉的媽媽還是因爲我是馬國運的老婆?」 對於梁紅鈺問出這樣的話,徐源並不感到吃驚,梁紅鈺這麼聰明的女人這時候早想通了事情的原委。「如果說兩者都有你相信嗎?你這麼漂亮的女人馬國運不要,我就幫他灌溉灌溉,要不然這麼漂亮的花就這麼謝了豈不可惜。」徐源說著又用手撫摸著女人的俏臉,從細長的蛾眉到尖挺的瓊鼻,再到精緻的下巴。 梁紅鈺被徐源這麼一說,俏臉飛紅,伸手輕握住了他的手指。「誰要你灌溉了!你騙我的那些故事是真是假,那個被有錢人霸占了的初戀情人是誰?是海鳳凰嗎?」 「這事跟海鳳凰沒什麼關係!」徐源的手掌又落在美婦人的玉乳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是那個小萍嗎?是不是馬國運搞了你的女人,你就想辦法拿我出氣?你們男人就這德性。」梁紅鈺對小萍是有所了解的,如果徐源和馬國運之間有這方面的仇恨,那就只有海鳳凰和小萍與他們扯得上關係。徐源沒有說話,如果讓梁紅鈺確信他跟馬國運的某個女人有染,徐源甯願讓梁紅鈺以爲是小萍。 「你就不怕我告訴馬國運?」 「怕。」徐源一邊說話手�卻不曾停下,在美婦人的身上游弋著。 「怕你還這樣……」下面的話梁紅鈺沒好意思說出來。 「那你會告訴馬國運嗎?」徐源�頭微笑著看著梁紅鈺,美婦人又無話可說了。她知道她和徐源的關係是個沒有答案的迷局,她和徐源之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可能告訴馬國運,而徐源也知道這一點,就算昨天晚上她反抗,徐源強姦了她她也只會忍氣吞聲。梁紅鈺又問徐源以前聊天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徐源告訴梁紅鈺她聽到了聲音是經過軟體變聲後的聲音,真的聲音他錄了下來,還問梁紅鈺要不要聽。梁紅鈺當然是搖頭了,心�又怒又驚,徐源錄下了聲音,那些畫面不知道他有沒有錄下來。「你錄那些東西幹什麼?」 「收藏啊,要是你以後反悔了,說我勾引你,強姦你之類的話,那可是你勾引我的證據。」梁紅鈺氣暈了,明明都是徐源在勾引她,卻被他說倒過來了。梁紅鈺知道自己徹底鑽進了徐源的圈套,視頻聊天的時候叫阿袁,而徐源也叫她紅玉,要是讓女兒知道了,肯定是會以爲自己在勾引徐源。 「誰要勾引你啊,都是你這小混蛋設了圈套讓我鑽,我是有嘴也說不清了!」梁紅鈺氣得又要去掐徐源,徐源沒躲,反而笑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不是你的小肉縫發騷了,也不會鑽我的套啊。」男人說著伸手就去摸美婦人的私處。梁紅鈺不讓徐源再摸她,想去推徐源的手,反被徐源抓住了。「還說不要呢,你看你這兩顆小葡萄都立起來了,你說該怎麼稱唿它們呢,櫻桃?草莓?」 梁紅鈺又氣又羞,老娘是個正常女人,你這樣又吸又摸的能不挺嗎。要老娘這樣摸你的雞巴試試,不硬才怪了。梁紅鈺正氣著,手指突然碰到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梁紅鈺驚呆了一下就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麼東西,那是男人的雞巴,自己剛想到那東西,手就碰到了。 「你不是說要摸我的雞巴的嗎?現在就好好摸摸吧,如果想要了就塞到你的屄�去。」徐源的話讓一時驚愕的梁紅鈺滿臉羞紅,美婦人手握著徐源的雞巴,那真實的感覺讓她渾身發顫,這可不是在螢幕上。小混蛋,我看是你想要發洩吧,老娘就不如你願,看我們誰忍得住。 徐源見梁紅鈺握著他的雞巴不動便低下頭含著美婦人雪白的乳房,奮力地用舌頭撥弄著勃起的乳頭,還不時用牙齒輕咬,大口大口地往嘴�吸,像要吮吸出奶水一樣,和醒來時的挑逗相比粗魯多了。雖然徐源大口的吮吸著美婦人的乳房,大有一口吞下去的猴急模樣,但美婦人豐滿柔嫩的乳房也只有乳首部分進入他的口中,他的整個臉幾乎都埋在美婦人豐滿的胸脯�。 自己都和徐源這樣子,再放浪一些又有什麼關係,昨天晚上自己也不主動向他索取過嗎?原本想鬆開男人雞巴的梁紅鈺被徐源吸得心兒飄蕩,握著雞巴的手慢慢地往雙腿間移去,陰道中分泌出的愛液沾在美婦人的手背上,滑膩膩的。徐源見梁紅鈺心神動搖,吐著粗氣在美婦人耳邊說道:「紅鈺,你的小妹妹都饞的流口水了,還不給她止止癢。」徐源自己也到了忍耐的邊緣,梁紅鈺剛把他的龜頭抵在濕潤的洞口,他就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了。 「嗯……」美婦人發出一聲低沈的呻吟,鬆開了男人的雞巴,雙手抱住了男人的肩膀。徐源直起身子,被子被抖到兩人的腿下,美婦人整個雪白的上身都裸露在空氣中,即使在房間�,秋天的早晨還是有涼意的,床上激情的男女卻感覺不到。徐源低頭猛挺的屁股,目光落在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只見自己粗壯的肉棒青筋突起,像發狂的野獸在美婦人淫水四溢的陰道�進出著。 哈哈,馬國運,我現在就在干你的老婆,瞧,她被我乾的淫水直流呢!梁紅鈺見徐源看著她的陰戶,想像著男人的肉棒在她屄洞�進出的樣子,那一定很淫蕩!「紅鈺,我的騷姐姐,騷岳母,我要肏死你!」徐源抓住梁紅鈺的腳踝向兩邊分開,如此一來,女人的陰戶看的更加清楚,徐源抽送起來也覺得更加滑爽。 「啊!痛啊!放開啊!」梁紅鈺的雙腿被徐源壓得都快成一字形了,痛得她直叫起來。徐源停了下來,雙手抱著美婦人的玉腿靠在他肩上。「怎麼了,很痛嗎?你不是練瑜珈嗎,怎麼連這些動作都做不出來?」 「你當我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啊,你剛才壓得太開了,勁那麼大,要不是我練瑜珈,那……都要被撕裂了。」梁紅鈺腳背向�一轉,勾著徐源的脖子往下拉。剛才徐源壓得她痛,但也肏得她極爽,突然停下來,梁紅鈺頓覺身體�少了什麼。徐源低下頭雙手撐在美婦人的肩膀上笑道:「剛才還嘴硬不要的,現在發騷了吧。要是小莉知道了她有這麼個騷媽媽不知道會怎樣。」 「別說小莉,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你要敢跟小莉說什麼,我就……」梁紅鈺知道徐源這時候跟她提小莉想幹什麼,之前徐源給她的黃色論壇上說母女同床的事情多了,梁紅鈺可不想面對那樣尷尬的情況,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跟徐源說什麼狠話。 「看來你的思想還挺開放的,一想就想到那�去了。」徐源沒再提小莉,壓著美婦人的胴體不停聳動起來。梁紅鈺的陰唇越脹越大,像兩根手指一樣夾著他的肉棒,陰道�的肉壁也不斷收縮,女人的陰戶變得如少女般緊緻。蠕動的陰道夾得徐源舒服異常,似無數嬌嫩的觸手拉著他的肉棒往女人的陰道�送,那酸酸麻麻的快感持繼不斷的刺激著他的大腦。徐源有些驚訝,想不到梁紅鈺高潮的時候反應這麼強烈,就像當初的趙梅一樣,能自己吸出他的精液來。昨天晚上太色急了,射了兩三次居然沒體會到美人的妙處來。還是昨天梁紅鈺受了迷香的影響,身體高潮來的太快了沒這種過程?徐源低下頭又朝兩人的性器結合的地方看去,只見美婦人那脹得肥大的陰唇像吸飽水的海綿一樣緊箍著自己的肉棒,勃起的陰蒂從小花苞中突出,如紅玉般光潔閃亮。 梁紅鈺高潮欲來,下墜的宮頸被徐源撞的酥麻,好像男人的龜頭就要頂開她的宮頸,沖進她的子宮一樣,爽得她雙手用力掐住了徐源的肩膀,沒想到這時候徐源卻停了下來。「怎麼了?」梁紅鈺睜開了迷離的眼睛忍不住的問徐源。這一刻那還有什麼誰想要,誰勾引誰的問題,肏,只有狠狠的肏才是內心深處的渴望。 「剛才太沖動忘了帶套了,射在�面沒關係吧?」徐源正回味著那美妙的滋味,不想太早射精,沒想到梁紅鈺對他不滿了,便胡亂編了個理由。梁紅鈺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小混蛋玩那門子心思,昨天晚上你都射�面好幾回了,現在倒擔心起這個來了。梁紅鈺既然來和青春幽會,自然都事先有準備的。她雙手抓著徐源的肩膀把男人的身體勾下說道:「這事不用你擔心。」女人的話再明白不過了,好好肏她就行了。 徐源復又沖刺起來,手指還壓在女人的陰蒂上輕揉。梁紅鈺哪受得住這種刺激,小腿緊勾著徐源的後腰,連腳趾都變得蜷曲。美婦人陰道�的收縮就變成了整個屁股的痙攣,微微懸空的臀瓣不停地顫抖著,汩汩的淫水不斷地從美婦人的陰道�流出來。再看梁紅鈺,雙手緊抓著床單,雙眼緊閉,紅唇微�,一陣陣消魂蝕骨的呻吟從貝齒間吐露出來。 徐源急抽了百十來下,大叫一聲,雙掌緊扣在美婦人的兩個乳房上。男人的十個指頭深深地陷在了美婦人的乳肉�,勃發的乳頭從指縫間鑽了出來,向男人宣告著主人的興奮和快感。「啊……」一道火流沖進梁紅鈺的身體,美婦人發出一聲長吟,雙手用力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了幾道血痕。徐源雙手緊抓著美婦人的乳房,眼晴正好與美婦人迷離的眼神相對,嬌吟的美婦人羞赧地閉上了眼睛,沒有什麼比被女兒的男朋友在身體�射精更讓美婦人害羞的了。「紅鈺,你真美,我要你!」徐源低頭便吻住了梁紅鈺的紅唇,毫不費力含到了美婦人的香舌。 「嗯……」美婦人吐出一個混濁的鼻音,也不知道是應還是不應。對徐源來說,占有梁紅鈺的身體不只是多了一個女人。這個世界上美女太多了,但沒有哪個女人能帶給徐源如此滿足的征服感,因爲她是梁紅鈺,她是馬國運的老婆,是馬莉莉的母親。即便梁紅鈺現在知道了他的卑鄙用心也無法拒絕他的占有。 射了精的徐源緊緊抱著梁紅鈺,憋得美婦人透不過氣來。「你幹什麼啊,想憋死我啊?」梁紅鈺努力推開了些男人的身體。徐源嘿嘿一笑:「抱著你一起顫抖!」 一起顫抖!梁紅鈺聽著心神一盪。剛才男人的擁抱和親吻確實讓她有種無以言表的滿足感。之後兩人都沒說話,也沒有動,徐源輕輕地趴在梁紅鈺的身上,聽著美婦人強烈的心跳聲。直到梁紅鈺的心跳和唿吸變的平緩,她才推開了徐源的身體問徐源準備怎麼辦。徐源說她還是瀟妃,他還是青春,只要梁紅鈺不說,沒人會知道他們的秘密。 梁紅鈺又問起那個那個假冒徐源的人。徐源便告訴梁紅鈺那人已經在上海了。「你不用擔心,他不知道你是誰。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讓他消失。」梁紅鈺搖了搖頭。徐源笑了笑:「我就知道你和小莉一樣心地善良。」 「我們母女兩個善良,就該讓你欺負。」梁紅鈺白了徐源一眼。 徐源嘿嘿一笑,「我看你挺喜歡被我欺負的嘛!」梁紅鈺正欲發飈,徐源突然呀了一聲。梁紅鈺問他怎麼了,徐源一本正經地說:「剛才只顧著日屄,都忘了看你的小鮑魚了,以前隔著鏡頭,看著總不那麼真切。」男人說著就要去揭被子。梁紅鈺臉漲得通紅,老娘雖然被你騙上了床,可終究長你一輩,那麼被你這樣調戲了。梁紅鈺踢了一腳,裹著被子朝衛生間走去,回頭瞥了徐源一眼,只見男人一臉狼狽,光著屁股坐在床上。到了衛生間門口,梁紅鈺把被子往床那邊一扔,也不管有沒有扔到床上就進了衛生間。 關上門,梁紅鈺就趴在鏡子前呆呆的看著鏡子�的自己,乳房上布滿了男人的吻痕和齒印,甚至還有男人留下的指印。以後可該怎麼辦?來之前梁紅鈺都想好了,要是青春想纏她,乾脆以後就不再理他,那對大家都好。沒想到會青春就是徐源,更要命的是,昨天晚上自己竟然沒經得起誘惑,不知不覺就跟徐源發生了關係。以後徐源和自己見面的機會是很多的,要是徐源纏著自己可如何是好,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第三次的。一想到飄飄欲仙的滋味,梁紅鈺想罵徐源都罵不起來。爲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真是個蕩婦淫娃?梁紅鈺不怕對不起馬國運,就怕對不起女兒,以前女兒一直都很疏遠她的,現在女兒大了,知道跟她親了,要是讓女兒知道她跟女兒的男朋友網戀,還發生了關係,那可怎麼辦啊?梁紅鈺�起右手,看著手腕上的銀鐲,想把它取下來,可一想到取下來也無法逃避發生的一切,徒惹徐源生氣。 梁紅鈺在鏡子前站了會,簡單沖洗了一下就穿上了衣服。出了衛生間就看到徐源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門前,透過貓眼看外面的走廊,外面傳來很嘈雜的聲音。「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梁紅鈺輕聲問徐源。 「是警察。」 「警察?」梁紅鈺吃了一驚,警察怎麼會這麼早來查房啊,要是讓人沖破了她和徐源在一個房間那可完了。徐源讓梁紅鈺不用擔心,警察是找對門的人的,好像對門的傢伙犯了事,躲在這酒店�被警察找到了。梁紅鈺鬆了口氣,捂在胸口的手才慢慢放了下去,�頭看到徐源微笑著看著她,美婦人又漲紅了臉。徐源突然抱著梁紅鈺狠狠地吻了起來,梁紅鈺哼一聲,雙手緊緊抓著徐源的後背,沒有推開也沒有擁抱。吻了會,徐源鬆開她輕聲嘆息道:「你沒有剛才熱烈了,難道女人高潮一過就變得很冷漠嗎?」 梁紅鈺沒說話,默默地離開了徐源的房間。「梁老師,你出去了嗎?」梁紅鈺回房間的時候正好碰上她的學生和家長出來。梁紅鈺嗯了一聲,說到下面的公園散步去了。梁紅鈺進房收拾了下就跟她的學生及家長下樓去,走到電梯前的時候,梁紅鈺看著另一頭的走廊。騙子!梁紅鈺在心�罵著,卻又盼望徐源能出來看她一眼。「知音青春」是一個騙子,騙走了她身心的騙子。第43章煙圈 梁紅鈺的反應讓徐源有些意外,雖說他吃定梁紅鈺不會把他們的關係說出去,但梁紅鈺的平靜還是讓徐源頗感意外,難道說准岳母內心真的很騷?徐源躺在床上,聞著美婦人留下的騷味笑了。一晚上做了幾次,清早又做早操,徐源也覺得有些累,就在酒店�睡了個回籠覺。 徐源離開酒店的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還有談論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被警察抓走的是朱陽的侄子,朱陽終於出事了。雖然消息被封鎖的很死,但幾天前朱陽到省城開會就沒再回來。有人說朱陽病了,在省城住院了;也有人說朱陽已經被紀委的人雙規了,說新來的紀委書記要拿朱陽開刀立威。徐源上學的時候就聽說過一些朱陽的事情,後來結識海鳳凰和陳琳後知道的事情就更多了,朱陽在澄江這幾年,財政虧空數百億,卻沒幹出什麼實事,可以說他是一直在吃澄江的老本。朱陽在澄江當書記的時候,他的侄子也到了澄江,據說在澄江收刮的肥油滿腸。朱陽到C市任市長後,他的侄子也跟著到了C市,沒想到半空中就栽了下來。 辰烈的車停在酒店外,徐源上了車就問辰烈上海怎麼樣。辰烈說沒出去玩,在上海睡了一晚就回來了。辰烈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徐源說道:「哥,瞎子什麼也沒說。你……」 「你是不是也想問昨天晚上我見的網友是誰?」 「不是,哥,我是想問你讓瞎子他們去上海看著王瑜幹什麼,瞎子說你好像沒怎麼跟她聯繫。」 辰烈覺得王瑜雖然長的靚麗,可根本比不上唐菲菲。辰烈這樣的年輕小子更注重的是女孩的臉蛋,對於身材並沒什麼感覺。徐源既然不聯繫王瑜,爲什麼還要讓瞎子等人去看著她呢? 「是瞎子他們問你的吧,你告訴他們只管看好王瑜就行了,別亂嚼舌頭,要是出了差錯我饒不了他們。」 辰烈憨憨地笑了。 回到澄江已經是下午時分,徐源應約去黃金海岸見海鳳凰。現在的徐源和海鳳凰算是平起平坐了,在與王鐵生打交道的問題上兩人出現了一些分歧。徐源覺得王鐵生與胡彪關係太深,胡彪落馬後趙梅下落不明,是不是她出賣了胡彪還是個未知數。王鐵生難免會懷疑海鳳凰和徐源暗中做手腳,未必會真心與他們合作,應該與他有限交往。而海鳳凰卻認爲胡彪一死,她和王鐵生之間就沒什麼阻礙,以王鐵生在澄江的地位,眼下與他交集是不可避免的,應該與王鐵生繼續深交下去。徐源心�有些不舒服,但也認可了海鳳凰的意思。 「怎麼了,心�還有氣啊。」 海鳳凰給徐源倒了杯茶笑著坐到徐源的身邊。 「沒有啊,海姐說得對,現在我們與王鐵生搞好關係是必要的,要不然鳳凰山別墅項目也不會這麼容易通過。晚上的宴會我要不要過來?」 海鳳凰的別墅計劃正式開工,今天晚上海鳳凰和她的「合伙人」徐福生在黃金海岸設宴慶祝,王鐵生肯定會是座上嘉賓。 上次徐源爲王瑜慶祝生日,王鐵生的老婆以前見過徐源,如果對徐源有印象的話,王鐵生肯定已經知道徐源和徐源的關係。再說海鳳凰和十�房産簽訂合同的消息發布,就算王鐵生的老婆沒提過徐源,王鐵生也應該知道了。從球場開發項目變更來看,王鐵生並沒有故意刁難她,以後就看資金方面了。如果十�房産從銀行貸款順利的話說明王鐵生並沒有把胡彪的事情放在心上。其實徐源並要從銀行貸很多的款,土地部分占大頭,去年海鳳凰買下時已經解決了,十�房産要做的就是把項目接過來,徐福生的建築公司肯定不行,還要找大的建築公司,工程款方面也可以和承包商再協商。而且別墅還沒造就開始預售,雖然效果不如預期的好,也有數百萬的訂金到帳。整個項目分三期開發,徐源要從銀行借貸可能也就是數千萬元。再說就算王鐵生想讓銀行刁難十�房産,徐源他們還可以找W市,找省�的銀行。 「鳳凰山後面的港機公司搬走了,那邊規劃建公園,要開始招標了,你上次拿來的別墅設計樣本很好,尤其是對小荒山的處理和水面的運用上,很別緻。那是誰做的?」 「海姐,你想去招標公園建設?」 徐源有些驚訝,海鳳凰怎麼突然又對建公園有興趣了,和鳳凰別墅區開發相比,建公園根本沒什麼賺頭。海鳳凰笑著低聲對徐源說了幾句。徐源一愣,「這也行?」 原來海鳳凰想從設計開始招標,把公園建成高爾夫公園,名爲公園,其實很大一部分是高爾夫球場。因爲鳳凰別墅的預售不如預期,海鳳凰就想辦法增加別墅的賣點。知道港機公司搬遷後要建公園,海鳳凰就打起了公園的主意。那公園就在鳳凰山後,與鳳凰別墅區就隔著一個黃金海岸酒店。如果在那�建個高爾夫公園,對有錢人來說將是一個很大的吸引力。 「海姐,我們的球場都停工改項目了,再在鳳凰山後面建球場,上面會同意嗎?」 徐源是贊同海鳳凰的這個想法的,只是他們的球場都沒建,想讓政府同意在鳳凰山後建球場是有一定難度的。 海鳳凰笑道:「你這就不懂了,我們在鳳凰山後面建的是公園,不是球場,這本來就是市政府的建設項目,只要市政府通過就行了,這比我們原來的項目更能容易審批通過。再說那邊原來是港機公司,普通市民遊玩也只到鳳凰山上去,去江邊一般都去西山公園,所以那邊新公園建成什麼樣,對普通老百姓來說並沒什麼影響。」 徐源聽了點了點頭,海鳳凰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要偷偷把公園建成高爾夫球場,肯定要市政府那邊點頭同意,特別是高偉城和王鐵生兩人要搞定。 海鳳凰準備晚上宴請王鐵生的時候向他先提一提。 徐源告訴海鳳凰,負責別墅設計的就是上次給他和馬莉莉畫畫的人,叫駱天宇,是姜春麗的同學。如果需要,他可以讓駱天宇明天就上鳳凰山去查看地勢環境,構思草圖。海鳳凰點了點頭,希望駱天宇能早些設計圖來。 海鳳凰搞的慶祝宴會很隆重,之前名不見經傳的十�房産公司開始進入人們的視野,已經成立大半年的十�房産在澄江可以說是默默無聞,但現在誰也不敢小看它,如果鳳凰別墅區開發成功,十�房産將一躍成爲小城第一梯隊的房地産企業。徐福生第一次與王鐵生坐在一起,不免有些緊張,說話都有些不順熘。徐源和海鳳凰則都很坦然,與王鐵生有說有笑。王鐵生臉上始終帶著微笑,還夸徐源吃下信聯電子有相當的魄力,完全沒有因爲胡彪的事情對海鳳凰和徐源表現出不悅來。「海總這�的環境真不錯,澄江再也挑不出第二個這樣的好地方了。」 王鐵生跟海鳳凰說話,眼睛卻盯著給他倒酒的服務員。這�的服務員穿著雖比不上夜總會�的小姐開放,但粉色的短袖襯衣配著短裙,絕對的性感。海鳳凰對酒店服務員的穿著打扮有很高的要球,比如襯衣�面穿什麼樣的內衣,襯衣的扣子扣到哪�等等。 海鳳凰咯咯一笑:「那以後還請王市長和各位領導來多多指導工作。」 同桌几個市領導都陪著王鐵生笑了。 席間的時候,不少政府官員和大老闆都到主桌來敬酒。徐源總覺得今天的宴會少了什麼,�頭看了看大廳,突然想起高偉城沒來。很顯然,宴會請來的賓客很顯然是經過海鳳凰精心選擇的。難道說海鳳凰看好澄江的未來還是捏在王鐵生手�,故意沒有請高偉城?徐源知道,要想把鳳凰山後的公園建成高爾夫球場,沒有高偉城的支持顯然是不行的。不知道海鳳凰葫蘆�賣什麼藥,按理說她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難道海鳳凰想向王鐵生示好? 就在海鳳凰和徐源宴請王鐵生的晚上,在藍玫瑰夜總會也有一場聚會。上次周永輝精神恍惚地駕車離開廢鐵回收場,因爲注意力不集中,開到了路邊的花壇�,周永輝傷得並不重,但他還是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搞得周大江精神緊張了一陣子,畢竟他只有周永輝這一個兒子。前兩天周永輝才出院,一直窩在家�沒出門。周永輝的酒肉朋友,那個叫昊子的人說大家聚會熱鬧一下,算是慶祝周永輝出院。周永輝本不想去夜總會的,現在他一看到女人的下體就會想起那個老女人,那還有什麼心情。不過衆多朋友相聚,加上他也憋了很久了,就答應了昊子。 夜總會三樓的一個豪華包廂�,十多個年輕人在�面尖叫著,他們都摟著身邊穿著暴露的小姐。兩個女人站在包廂中間,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女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兩俱惹火的身體不時的貼在一起,原本就透明的紗裙慢慢褪下,露出�面窄小的胸罩和內褲來,引得一群色狼都尖叫起來。 「再脫!再脫!」 男人們一邊掐著身邊女人的乳房一邊尖叫著,唯獨周永輝一聲不響,拿起酒杯喝了杯酒。包廂中間的兩個女人終於脫下了身上的小胸罩和內褲,露出飽滿的乳房和光潔的陰戶來。兩個女人都十八九歲的樣子,可表演起來很放蕩,完全不把包廂�十多個男人放在眼�。其中一個乳房相對嬌小的女人對著今晚的主角周永輝挺起了下身說道:「輝哥,你來嘛,剛才不是說要看我抽煙的嗎,怎麼不來啊!」 女人雖然只有十八九歲,但她那張屄看上去可不想十八九歲少女的樣子,也許女人不懂得愛護保養她的私處,兩片肥厚的陰唇已經有些發黑,一看就是久經殺場的老手了。周永輝看著女人的陰戶,眼前又浮現出那個老女人的模樣。周永輝一陣噁心,推開身邊的女人朝包廂外走去。衆人都很驚訝,周公子今天是怎麼了,難道出了場車禍人都變了? 一陣笑罵聲過後,一個年輕人讓那個乳房嬌小的赤裸女人別管周永輝,繼續表演下去。女人笑著拿起茶几上的啤酒扳手倒插進她的陰戶,在衆多男人的注視下拿起一瓶啤酒伸到自己的雙腿間。「嘭」的一聲,白色的酒沫不斷地從酒瓶�冒出來。 「好!好!小紅,快把酒喝了!」 衆多男人都叫了起來。叫小紅的女人不急不慢地坐到原來周永輝坐的沙發上,雙腿叉開翹起,將冒著酒沫的瓶口塞進自己的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衆多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小紅的雙腿間,只見小紅的陰阜跟著小腹一收一縮的,酒瓶�的啤酒越來越少,很快就喝進了半瓶。 「哇,不愧是金屄啊,果然是名不虛傳!」 昊子看著女人的陰戶�插著酒瓶,不住淫笑起來。 「那昊哥要不要接我的酒啊?」 小紅看著昊子咯唿笑著。 「昊子,你就接了吧!」 聽到小紅說話,其他男人都叫起來,弄得昊子尷尬不已,這酒能接啊,就是想接也不能在這種地方接啊!「接個鬼啊,要接你們接去,還是看小紅表演下去。」 小紅將酒瓶拔出,陰戶便如嘴巴一樣緊緊咬住,一滴酒水也沒漏出來,陰戶也如含滿水的嘴巴高高賁起,那陰唇也一鼓一鼓的,�面的酒水像要沖出來一樣。 過了片刻,小紅的陰唇露出一條細縫,一道酒箭激射而出,比起那些潮吹女優來厲害多了。「抽煙!抽煙!」 男人們又叫起來。 「喲,周公子,是你啊。」 一個嬌媚的聲音把周永輝吸引住了,周永輝�頭一看,面前站著一個漂亮女人。女人穿著黑色的弔帶裙,外面穿著短衫,衣襟開著,露出一片潔白的酥胸,高挺的胸部讓那道誘人的風景極有立體感。自從被拾荒女干過之後,周永輝對女人一直都沒什麼興趣,憋了快有一個月了,看到眼前的漂亮女人,周永輝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你認識我?」 周永輝看著眼前的美女,尋思著怎麼把她勾上手。從女人的打扮開看不像是夜總會�的小姐,難道是這�玩的客人?女人一聲嬌笑:「周公子的大名誰人不知啊,我叫茉莉,剛到這�不久。」 光聽茉莉的聲音周永輝就全身骨頭酥軟,看到女人的勾魂桃眼,周永輝暗自吞了口口水,這一雙眼睛堪比谷婉妤啊。一想到風騷的後母,周永輝的血液就往雞巴上涌,把那個噁心的老女人拋到了九宵雲外。原來是藍玫瑰新來的領班茉莉,不愧是黃金海岸的紅人,果然天資國色,身段風流。現在做了老鴇,不知道還出不出台?黃金海岸周永輝去的次數並不多,再加上茉莉紅的時候周永輝正好在美國,所以他並不認識茉莉,如今看到茉莉,周永輝便想著如何能把她弄上床。 「周公子,你怎麼會在這�,難道這�的姑娘不合你心意?」 茉莉說話的時候輕擺著身體,不輕意地在周永輝胳膊上摩擦著。 「不,我出來透透氣。茉莉姐,你怎麼會在這�?」 周永輝靠到了茉莉身邊深吸了一口氣,滿鼻子都是女人的香味,自從那天以後,周永輝第一次有乾女人的慾望。 「有個老客戶過來,我去應付一下。那死老鬼,把我的裙子都弄亂了。你們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 茉莉咯咯笑著,用手整了整弔帶裙,原本就豐滿的乳房這時候大片地露出來。周永輝聽了茉莉的話知道對方可能是不出台的,吃吃豆腐也許還可以,想要上她就沒那麼容易了。 「茉莉姐,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去吃夜宵。」 「請我?輝少你開玩笑的吧,難道那些姑娘們沒伺候好你?」 其實周永輝選的小姐長得也很靚麗,但周永輝就是不想干她。 「茉莉姐,我可是真心誠意的。」 周永輝伸手攬住了茉莉的身子,心想你以前不也是小姐嗎,我請你出去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那呆會兒我到輝少包廂�陪輝少喝幾杯。」 茉莉對著周永輝嫵媚地笑了笑,擺著輕盈的身子飄然而去。周永輝看著女人扭動的屁股心想,這女人和谷婉妤真有的一比。 茉莉回到辦公室,一個年輕人坐在�面等她。「源哥,他請我晚上出去吃夜宵。」 藍玫瑰重新開業後徐源就把茉莉挖了過來,幫他打理夜總會。茉莉雖然不知道徐源的背景,但她知道徐源能把她送進黃金海岸,捧紅之後又能把她挖出來,可見徐源的實力比起當初的趙強強多了。反正是做這一行,茉莉選擇了來藍玫瑰做領班,能不賣就不賣了。 「不錯,我就知道你這麼漂亮,那小子肯定會看上你的。」 徐源從口袋�掏出一包鉑晶蘇煙遞給茉莉,「這是給那小子準備的,記得只能給他抽。」 茉莉心�咯噔了一下,這香煙絕不是普通的香煙,�面的煙肯定被做了手腳。茉莉接過香煙,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吸毒的人來。源哥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那個周永輝得罪了源哥?茉莉很好奇,但卻沒敢問徐源。「如果這事做得好,以後你想進公司當公關經理什麼的,我可以滿足你。」 徐源沒說做得不好會怎麼樣,但茉莉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下場。 周永輝回到包廂,只見小紅坐在他的位置上,雙腿叉開,一支香煙插在陰戶�,煙頭上閃著紅光,見周永輝進來,小紅拿掉香煙,從屄洞�冒出幾個煙圈來。 「喲,輝哥,你怎麼才回來啊,要不要我單獨陪輝哥啊?」 小紅坐到了一邊,把位置讓給周永輝。「誰要你陪啊,死一邊去!」 周永輝看到小紅髮黑的陰戶就覺得噁心,仿佛那老女人就在眼前,一甩手給了小紅一巴掌,雖然不是很重,但讓包廂�的人都吃了一驚,今天的周永輝究竟怎麼了,以前可是他叫嚷得最厲害了。 小紅挨了一巴掌,心�滿是怨恨,不就是個二世祖嘛,老娘在這�賣屄還要受你的氣,不過她也沒有生氣,臉上依舊陪著笑臉。「輝哥,是不是嫌我沒小娟長得漂亮啊。」 小娟是周永輝叫的小姐,這麼多小姐中數她最漂亮。小娟不知道小紅怎麼惹了周永輝,心�有些發憷,但看到小姐妹被打,她還是貼到周永輝身上輕聲問他爲什麼發火。「少廢話,沒你的事。」 周永輝拿起茶几上的半瓶酒吹起來。那半瓶酒正是小紅剛才表演剩下的,包廂�的人都看呆了,周永輝居然把那半瓶酒喝了,這不是簡接舔小紅的屄嗎?雖說這�的人有不少舔過女人的屄,但舔一個小姐的屄絕對是件讓人感到噁心的事情。衆人一言不發,看著周永輝把那半瓶酒喝光。 「輝少真是好酒量!」 茉莉娉娉婷婷地走進包廂,周永輝正好放下酒瓶,包廂�還很安靜,茉莉不知道包廂�的氣氛爲什麼這麼沈悶,以爲周永輝和誰打賭喝酒了,見他放下酒瓶就誇了起來。包廂�的人聽到茉莉的贊嘆聲也不住的夸周永輝是好酒量,心�卻偷笑不已。 「歡迎各位公子少爺光臨藍玫瑰,茉莉敬各位一杯!」 茉莉坐到周永輝身邊,小娟起身給茉莉倒了杯酒。一個男人看著茉莉笑道:「原說輝少看不上小紅和小娟,原來已經勾上了茉莉哦。」 周永輝朝那人看去,原來是昊子帶來的人,叫周鋒,還是他的本家。之前周永輝並沒見過周鋒,昊子說是他的親戚,陳市人,家�是做生意的。 「瞧鋒少說的,要不先單獨敬鋒少一杯!」 周永輝聽了茉莉的話知道這周鋒也是個二世祖的角色,常到藍玫瑰來玩的。周鋒嘿嘿一笑:「我可不能奪了輝少的風頭啊,不過既然茉莉說了,我就代表各們兄弟敬茉莉一杯,感謝茉莉的盛情款待。」 茉莉在包廂�呆了一會,陪周永輝喝了幾杯又離開了。 慢慢的,包廂�的人越來越少,有幾個傢伙看上了小姐就帶出去了,包廂�只剩下周永輝、昊子、周鋒還有另外兩個小青年。這時候徐源進了包廂,周永輝看到徐源,驚得臉上肌肉直跳。一邊的小娟看到徐源也是吃了一驚,見徐源朝周永輝走去就站了起來。「周公子,這麼巧我們又碰上了。」 徐源一屁股坐在了周永輝身邊,伸手在周永輝肩拍了拍。 「是啊……真巧……」 周永輝被徐源一拍,話都說不利索。 「周公子有沒有看上那個小姐啊,要不要我請客?」 徐源說著邪惡地笑了起來。請客?周永輝立刻想起那個發皺的身體,「不用,源哥太客氣了。」 「那就不打擾周公子和你的朋友一起HAPPY了,有空我們再聯繫。」 徐源笑著離開了包廂,周永輝盯著徐源的背影,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輝少,那傢伙是誰啊,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要不是輝少的朋友,我真想把他拉出去扁一頓。」 看到徐源離開,周鋒一臉的不悅。很顯然,徐源進來只跟周永輝說了兩句話就走了,完全無視了他和其他人,而且態度囂張,讓他感覺有些不爽。周永輝轉頭看了周鋒一眼,樣子有些兇狠,難道這傢伙也是在道上混的? 周永輝對徐源是又恨又怕,聽了周鋒的話對他有了幾分好感。 周永輝沒告訴周鋒徐源是什麼人,反問周鋒是幹什麼的。周鋒笑道:「我家老頭子是做結構件的,我跟著混混,其實也沒事可做,平時和朋友出去放放水錢。」 難怪常泡在夜總會�,原來是放水錢的。周永輝一聽對方是放水錢的,心�有了計較,這樣的人肯定有很多狐朋狗友。 「輝少,你真棒……」 一個雪白的身體緊抱著周永輝的身體,雙腿彎起勾住了男人的臀部。周永輝像個飢餓的乞丐突然看到一頓美味,想將對方一口吞下,他用力地沖刺著,女人真好!「啊……啊……輝少,你太厲害了,插死我了……」 高潮中的周永輝突然變了樣,原本抓著女人乳房的雙手突然用力掐住了女人細嫩的脖子。「唔……」 茉莉不知道周永輝會突然發狂,掐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她用力掰開周永輝的手指,用力喘了口氣叫道:「輝少,你怎麼了,真想插死我啊?」 周永輝看著身下的女人,並不是那個讓他噁心的老女人,雙手一松,軟軟地癱在女人的身上。 「輝少,你可真猛,像個小處男一樣。」 茉莉咯咯笑著,心�卻不停咒罵著,你個死變態,掐死我了。周永輝懶得跟茉莉解釋,就用興奮掩飾他的異常舉動。 茉莉從包�拿出煙來,點了根塞到周永輝嘴�。周永輝猛地吸了口說道:「炮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 又問茉莉是不是也喜歡這時候抽煙。茉莉說這是爲老客戶準備的,這邊的人都喜歡抽這種煙。茉莉看著閃動香煙暗叫,讓你做神仙去,抽死你個變態的。 周永輝抽了煙又覺得精神高漲,抱著身邊的女人使勁折騰起來,要把憋了一個月的慾望全都發洩出來。茉莉使出渾身解數,讓周永輝飄飄欲仙。周永輝在茉莉身上重振雄風,後來又找了幾個女人,都沒跟茉莉在一起的那種爽快感覺,便時常約茉莉出去。茉莉則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有時候還吊著周永輝,把周永輝迷得暈頭轉向。 徐源買下信聯電子以後還沒有去過,一切都由柳月媚代勞了。徐源覺得這女人不錯,既會做事又會做人。可以說,海鳳凰給了他一個寶。信聯電子辦公大樓的格局都是一個部門一個大辦公室,而部門領導有自己的辦公室。徐源以前在業務部呆過,回到電子廠他就去業務部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業務部的幾個老同事看到徐源都很驚訝,問徐源怎麼有空過去的。幾個老同事只知道徐源在外面開公司了,還不知道徐源就是柳月媚的幕後老闆,都熱情地跟他交談起來。業務部的經理耿昌聽到外面聲音很吵,像是有客人來了,便打開門出去。看到徐源在大辦公室�吃了一驚。作爲公司的高層幹部,他是知道徐源的身份的,趕緊把徐源請進了辦公室,回頭叫手下人認真幹活。那些人見耿昌對徐源這般客氣覺得很奇怪,以前徐源在業務部的時候耿昌雖然從不給徐源臉色看,但也沒現在這般客氣。 「徐總,您過來是來檢查工作的嗎?」 關上門,耿昌小心冀冀地問徐源。自信聯電子重新開業以來,業務部的業績並不理想,耿昌擔心再這樣下去他會被解聘。現在看到徐源,以爲徐源是來找他不是的。徐源沒想到他一時心血來潮看望老同事會給耿昌帶來這麼大的壓力,見耿昌精神緊張就對他說只是過來看看老同事,工作上的事情還由柳總負責。耿昌不知徐源所說是真是假,徐源離開後就召開了部門會議,重申了工作紀律和態度。 給徐源開門的是個清秀靚麗的女孩,穿著正統的套裝,看上去很精練。徐源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女孩給他開門,下意識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高挑的身材,嬌好的臉蛋,誘人的胸部……徐源的眼睛落在女孩的胸卡上。康敏?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同名的人的話,眼前的女孩就是康琳的妹妹,徐源傳說中的小姨子了。康琳說得不錯,她妹妹的身材果然比她好。臉長得也不錯,姐妹倆長得並不很像,可以說是各有千秋。徐源在暗自比較著康家姐妹的差別,一時間忘了說話。 「你找柳總嗎?」 姜春麗休假了,康敏今天也是第一天接她的班,雖然她一進公司就跟著姜春麗學習,但一個人幹活還是有些緊張,生怕出什麼差錯。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外,康敏沒第一時間詢問,見對方看著她的胸部不說話才問對方是不是找柳月媚。 徐源點了點頭走進辦公室,柳月媚正看著各部門提交的員工評估,見徐源不約有而來有些意外。「徐總,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柳月媚和徐源坐到了會客的沙發上。徐源說想來看她很久了,這陣子都沒時間,今天抽空過來看看。 康敏端了茶過來,柳月媚跟她說要和徐源談事情,讓她出去一會,別讓人來打擾。康敏聽柳月媚稱徐源爲徐總,以爲是來跟柳月媚談生意的。徐總?這麼年輕就當老闆,一定是靠著有錢或有權的老爸吧。因爲徐源剛才盯著她的胸部看,康敏對他印象很不好,以爲徐源就是個敗家的二世祖,花花公子。 等康敏出去了,徐源輕聲問柳月媚她怎麼樣,怎麼把她弄到這�來了。柳月媚笑道:「你推薦來的人我能不重用嗎?」 「我只是讓你給她安排個好點的工作,她剛畢業,又沒什麼工作經驗,這樣跟著你,你不累啊?」 「小姑娘還行,挺活潑的。工作方面也還好,之前跟姜春麗交接了一個月了,和姜春麗關係不錯,我看她有什麼不懂的還會向姜春麗請教。姜春麗遲早要休假的,我身邊反正也要招個人,你把她介紹來了,我看不錯就留在身邊了。我說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倒是不錯的姐妹花哦!」 柳月媚對徐源和康琳的事情也知道一二,見徐源對康敏不錯,以爲他對康敏起了什麼念頭。 「媚兒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能理解成你在吃醋嗎?」 徐源聽柳月媚調笑她,及時地反擊了過去。柳月媚雖然處世老到,可畢竟還是姑娘家,聽了徐源話臉上升起一片紅暈,「吃醋個鬼啊,美了你了。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從收購開始,你都忙了這麼長時間了,我都一直沒好好謝你,今天晚上請你吃晚飯,好好犒勞你。」 「就一頓晚飯啊,你也太小氣了吧?」 「那媚兒姐要什麼,儘管提,我徐源也不是小氣的人。」 「嗯,我還沒想到,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你現在準備去哪�,要不要出去轉轉?」 徐源問柳月媚是不是很忙,柳月媚點了點頭,說再看員工評估,還有一份和省高校合作開發新一代存儲器的市場評估。這個項目在半年前就開始了,趙梅在的時候已經投入了一部分的資金,後來信聯電子出了事情,一度中斷,柳月媚接手後對這個項目重新進行了評估。 「員工評估?那些不是人事部做的嗎,你還管這個?難怪剛才我去業務部,耿昌見了我緊張得不得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你要準備對員工進行大調整?」 柳月媚點了點頭,眼下形勢不好,做些調整是必要的。 因爲徐源一直在電子廠�等,下班後柳月媚也沒回家,直接就跟徐源去了國際大酒店。雖然都是職業裝,但柳月媚穿的無論質地還是做工,都非康敏所能比,再加上那成熟嫵媚的風情,徐源忍不住把目光都落在柳月媚身上。 「好看嗎?」 柳月媚察覺到了徐源的目光,淡淡地說了句。徐源聳了聳肩靠在電梯邊的扶手上,「美,像玫瑰。」 「什麼意思?」 「好看,但有刺。」 「專扎你這樣的小色狼。」 私下�,柳月媚就把徐源當作小弟,什麼話都敢跟他說。時候還早,自助餐廳�還沒多少人,兩人找了個好位置坐下,徐源把信聯電子上市的構想告訴了柳月媚。「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特意請我吃晚飯,原來是給我布置任務來了。上市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我對這方面也不熟啊。」 「這可以聘請專業人士來幫忙,你只要總管一下就行了。眼下要做的就是在職工中私幕股權,這是上市的必要條件,再者可以籌措資金,現在不是在和高校開發新産品嗎,如果上馬的話就算是改造原來的生産線也需要資金的,私幕正好解決這個問題,說不定還是資金盈餘。」 「這恐怕有難度,信聯電子的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讓職工掏錢認股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我知道信聯電子並不是香餑餑,但如果上市成功的話就不一樣了,現在認股的好處多多。做領導的不就是要讓手底下的人有希望嗎,讓人覺得跟你干有前途,如果你告訴人家這公司沒戲的,誰還願意跟著你干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讓我去鼓動人,我去還不行嗎。不過不成功你可不能怪我。這事你得招個懂行的人來做,我只能幫你看看。」 「招人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好了,我也沒想讓你去親力親爲,那不是大領導該做的。說實話,信聯電子只是給你練練手的,以你的才幹將來肯定澄江工商界的精英。」 信聯電子只是練手,難道他要把澄江的事務都交給我?柳月媚咯咯笑道:「你可把我捧上天了,那你以後打算讓我做什麼?」 徐源看著遠處的華勝大樓說道:「像華勝那樣的老總怎麼樣?」 柳月媚一臉的驚愕,華勝作爲澄江工商界的老大,地位可想而知。即便信聯電子上市成功,與華勝相比還是一葉小舟。沈默了好幾秒鐘,柳月媚笑道:「這算不算是你給我的希望?」 「算是吧。」 兩人都笑了起來。 酒吧�的燈光很暗,兩個男人坐在角落�喝著酒。「媽的,姓馬的真是命大,這麼近居然沒打中他!」 一個瘦瘦的高個男人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眼睛�露出兇光。 「豹子,彆氣了,以後還有機會。二哥說了,他已經跟姓馬的手下結盟,以後有的是機會幹掉姓馬的。」 瘦高個對面是一個留著寸頭的中年男人,和瘦高個一樣,年約四十。 瘦高個身手敏捷,所以有了豹子的外號,他跟在疤二身邊就是爲了能有朝一日殺掉馬國運。兩人說話的聲音很輕,他們沒想到會有人對他們兩人的談話感興趣。雷軍是馬國運培養的新人,三十出頭的他在小幫中嶄露頭角,很受以國運器重。他比豹子兩人先進酒吧,聽到那兩人在說姓馬的,他就關注起兩人來,一聽之下果然是在說馬國運。馬國運正在找行刺他的殺手,沒想到在酒吧�讓他給碰上了。雷軍知道,要是能抓住這兩人,在馬國運那�偏可邀上一功了。雷軍知道對面兩人是亡命之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暗底�叫手下人過來。可對面兩人並沒有如他的願,喝了幾杯酒就離開了酒吧。雷軍見兩人離開酒吧,只得一人跟了上去。 午夜的風吹在臉上帶著寒氣,豹子和他的同伴豎起風衣的領子朝一條漆黑的巷子�走去。雷軍見了便以爲對方是要回他們落腳的地方,他正好跟過去看看他們住在哪�。從外面看巷子很黑,進去了還是有點燈光的,勉強可以看清�面的情況,兩個身影就在不遠的前面。雷軍怕打草驚蛇,不敢跟得太近,眼見兩人到了一個叉路口,一人一邊分開走了。「媽的,那些傢伙怎麼還不來!」 雷軍暗自罵了句,他告訴那些小弟自己在什麼地方了,那些小弟卻還過來。眼見兩人不見了,雷軍大著膽子跟了上去。 叉路口豎著一根老電線桿,雷軍剛到那�,就感到耳邊一陣風聲,還沒來得及反應,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火辣辣的。糟了,被發現了!雷軍揮拳朝那黑影打去,那黑影早有準備,輕輕一閃躲過了雷軍的拳頭。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跟著我們兄弟倆?」 一個陰冷的聲音在雷軍後面響起,同時拳頭也招唿了過來。雷軍知道中了別人的圈套,急忙甩身躲到了牆邊。 前面站著一高一矮兩個人,正是豹子和他的同伴。 「哼,要你們命的人,老實說出是誰出賣運哥,饒你們不死。」 雷軍靠著牆,對方就兩個人,想要收拾自己也不容易,他就逞逞口舌,拖延時間。 豹子一聲冷哼:「我當是誰,原來是雷大眼皮。姓馬的命大,今天就讓你先去給他探探路!想知道是誰出賣姓馬的,哼哼,你和姓馬的死了就知道了。」 雷軍右眼皮上有個肉疙瘩,就有了雷眼皮的外號。兩人揮拳朝雷軍打去,雷軍左右格擋,身上還是挨了好幾拳,痛得他直咬牙。這時候巷子口傳來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一道光亮一直照到叉路口,豹子和他的同伴一驚,扔下雷軍朝更黑的小胡同�走去。 「你們怎麼才來?」 雷軍對著趕來的小弟破口大罵!小弟們很委屈,這�小巷這麼多,你又沒說是那一條,我們一輛摩托進一條小巷都不夠。 第二天,還腫著臉的雷軍去見馬國運,馬國運問他怎麼回事,雷軍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了馬國運。馬國運也沒怪雷軍,雖然雷軍沒能抓到豹子和他同伴,但至少讓馬國運知道對方是誰了,而且還確定了他的身邊有內奸。 梁紅鈺回到省城,腦子�還是徐源的影子,怎麼會是他,怎麼會這樣呢?一連幾天梁紅鈺都在仔細思考她和徐源之間發生的事情,總覺得有一隻幕後黑手在操控著這一切。徐源到底在這個事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 梁紅鈺最先懷疑的人就是海鳳凰,如果徐源跟那個小萍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也是海鳳凰促成的。很顯然,海鳳凰是想讓徐源恨上馬國運,然後海鳳凰再找機會讓徐源去追求莉莉,這樣徐源就能接近馬國運了。海鳳凰是跟徐源合謀呢,還是在暗中利用徐源?無論如何,海鳳凰已經開始計劃對付馬國運了。梁紅鈺對海鳳凰和馬國運之間的紛爭並不感興趣,她擔心的只是女兒,女兒已經卷進這件事�了。 好幾天梁紅鈺都沒上網,加上徐源的事情讓她煩躁不安,有時候甚至還失眠了。這天晚上,梁紅鈺忍不住上網了,只是怕碰上徐源,她隱身了。梁紅鈺的網友沒幾個,青春閃爍的星星提示梁紅鈺他的空間有更新。梁紅鈺忍不住就點了進去,原來徐源在網上發了篇文章,是說他和一個單身母女的故事。梁紅鈺一看就知道徐源寫的是他們的故事。文章著重寫了他們兩人的事情,包括兩人略帶曖昧的按摩,泡茶等事情,感情渲染得有些過分,把隱藏在單身母親心底的那種對男主人公的愛戀表達得淋漓盡緻,大有「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意境。 呸,我有那麼騷嗎?梁紅鈺暗自啐了口。想起那幾天徐源住在她別墅時涌動在她心底的暗流,梁紅鈺又漲紅了臉。那時候還當沒人知道自己的心事,原來一切都被這小混蛋看在眼�。梁紅鈺越往下看越臉紅,徐源在網上問別人該怎麼對待這對母女,有好事者就在下面留言,無非就是瞎起鬨,讓樓主收了這對母女。 最露骨的是一個傢伙在下面留言說,把母女倆一起抱上床乾了。更讓梁紅鈺氣憤的是,徐源那傢伙還在下面寫了評論,「正在努力中……」 梁紅鈺心�大罵徐源是色狼,氣唿唿地關掉了窗口。這時候梧桐在線上,梁紅鈺就跟對方下棋去了。梧桐發過來一個很驚訝的表情,問梁紅鈺怎麼這一陣子都沒上線。梁紅鈺當然不會告訴對方她是在逃避某個人,說是出門了趟,其實她就是去了C市,而且也就兩三天時間。兩人下了兩盤棋,梁紅鈺完全不在狀態,沒幾分鐘就敗下陣了。——你今天是怎麼了?梧桐連續發了幾個驚呆表情。——我跟一個不可能在一起的發生了關係。——就你說過的那人?你們見面了?——嗯,現在我心�很亂。——有什麼關係,你都跟你老公分居那麼多年了。告訴你,前陣子我還出軌了。——你不是還沒結婚嗎?——快了啊,不過我還有個喜歡的男人。我們女人不就是這樣嗎,現實的犧牲品,跟未婚夫結婚中只因爲現實的壓力,我喜歡的男人另有其人。就像你一樣,不也因爲現實不能跟你老公離婚嗎,既然這樣爲什麼不能去找你喜歡的男人呢? 難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梁紅鈺覺得梧桐的話有幾分道理,可徐源是她可以喜歡的人嗎?一想起徐源結實而充滿活力的身體,梁紅鈺心�就憋得慌,爲什麼偏偏就是他呢?「嘀嘀」的提示音打斷了梁紅鈺的思緒,她看著螢幕角下的圖標,居然是徐源給她發信息了。他怎麼知道自己在線的,真見鬼了。 梁紅鈺點開對話的窗口,只見上面寫著「你覺得這麼樣?」 梁紅鈺以爲徐源是在問她兩人做愛的感覺,臉上一陣火燒,爲了表示憤怒,她發了把刀過去,「沒什麼怎麼樣!」 「我是說我寫得怎麼樣,是不是有點感覺啊?」 梁紅鈺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我看過了?」 「大姐,你看過之後我這�會有顯示的。」 混蛋,梁紅鈺暗自發誓再也不進徐源的空間了。「你還想怎麼樣,你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 梁紅鈺真怕徐源像上空間�說的,來個母女雙收,一起抱上床干之類的。 「目標有時候是會變的,在達到一個目標的過程中會産生另一個目標,誰讓你太迷人了呢。」 産生了另一個目標?他的另一個目標是什麼,把我據爲已有?坐在電腦前的梁紅鈺臉色通紅,他怎麼能這麼赤裸裸呢,無論如何我都是莉莉的媽媽啊,真夠無恥的。「無恥,你怎麼不去死啊!」 「我明天去省城。」 那邊的男人無視梁紅鈺的咒罵。 「別來!」 梁紅鈺下意識的以爲徐源是要來糾纏她。 「大姐,是他叫我過去談事情的,我能不去嗎?」 「啪!」 梁紅鈺直接把電腦關了,一激動又落了男人的套,他愛來不來的,我緊張幹什麼啊?死王八蛋,大騙子!梁紅鈺一面讓自己別放在心在,一面又大罵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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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琳海雪源】(1-60完)作者:楚生狂歌 (18/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