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8 03:49:03

紅粉佳人(20)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第二十節:一點甜頭 「周兄,會議即將開始,我奉師尊之命,請周兄到大殿一聚,請。」 「那就有勞青銘兄了。」 周揚坤深吸了一口氣。 終於來了,他一直很疑惑,像蜀山這樣的正道領袖,竟會邀請他們鎮南幫這 樣的小幫派,來參加這看上去如此重要的會議。 很快,他心中的疑惑便將解開。 「我也要去。」 一旁的周顯妮頓時叫道。 周揚坤皺起眉頭,沉聲道:「胡鬧,我們這是要去談正事。」 「呵呵,無妨,周姑娘若想跟來那便一起。」 青銘呵呵一笑道。 周顯妮甜甜一笑:「還是青銘師兄好。」 既得青銘開口,周揚坤也就不再勉強。 青銘在前邊領路,而周揚坤的心思除放在接下來的會議外,更多的是在心中 想著,一會能否在大殿上再次見到那位宮裝麗人。 他從未有過一刻,像現在這般對一個女人朝思暮想,又深知自己的身份,幾 無可能配得上對方,卻仍忍不住心中的想念。 患得患失間,不多時,三人便已來到大殿。 周揚坤兄妹倆踏進大殿的瞬間,均不約而同地望向高坐在殿首上,一位正悠 然品嘗著香茗的鶴道袍老者。 道袍老者的相貌看上去平平無奇,鶴髮童顏,然而當他的目光投向兩人時, 兄妹倆均彷彿像看到了一道明亮的電光。 道袍老者單一個眼神,就讓周揚坤這身經百戰的高手,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 無力感。 令其不由在暗中吸了一口冷氣。 這時老者親自向二人迎了過來,撫鬚長笑道:「這位想必一定就是周小兄了, 周小兄千里迢迢遠道而來,有失遠迎,二位快請入座。」 「師尊。」 青銘先是向道袍老者恭敬一禮,然後才向二人介紹道:「這位便是我蜀山派 現任掌門,清一真人。」 周揚坤心中的猜測得到確認,臉上頓時露出崇敬之色。 「晚輩拜見真人!這位是舍妹周顯妮。」 「顯妮拜見真人!」 清一真人笑呵呵地讓二人無需太過拘謹。 人的名,樹的影。 清一真人作為白道武林公認的第一高手,在大陸上可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一向調皮搗蛋,幫中誰的話都不聽的周顯妮,這刻也乖乖地恭敬喊人。清一真人完全沒有半點架子,非常客氣地請兩人入座,接著又逐一向他們介 紹殿首上坐著的其餘十來位蜀山長老。 這些位高權重的蜀山長老,均友好地向二人微笑招唿,令心中一直忐忑的周 揚坤,終於放下心來。 不多時,大殿又陸陸續續有身穿道服的蜀山弟子進殿,這些蜀山弟子均與方 纔的青銘一樣,是為此次參與會議的數大派領袖領路的。 「數年不見,真人風采依舊呀。」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頭戴高冠,個兒高瘦,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 在中年人的身側,另有兩個一身華服,看上去比前者要年輕上四五歲的男子, 均是太陽穴高高鼓起,顯具深厚內功。 「三位門主,別來無恙。」 清一真人如方才般,笑呵呵地迎了上去,與三人寒暄。 周顯妮湊到兄長身旁,低聲地問:「哥,這幾個是誰呀,怎麼清一真人都稱 他們作門主,不是只邀請了一個聖劍門嗎?」 「聖劍門共有三位門主,他們應該就是大門主秦松,二門主楊福來與三門主 於靜波。聽聞這三個門主,一個統管外部事務,一個管理內部事務。而大門主一 般不理事,只有重大事務出現才由大門主處理。」 周顯妮輕輕地「哦」了一聲。 清一真人與聖劍門三位領袖寒暄完畢,又給他們介紹了坐在另一邊的周揚坤 兄妹。 周揚坤連忙起身,向三人抱拳一禮。 而三人則都是略有些敷衍了事的頷首,便坐入屬於他們的位子。 周顯妮顯得不太高興,神色都寫在臉上,周揚坤連忙瞪了她一眼,扯著她坐 下。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著老舊的袈裟,手持法杖的灰衣僧人,領著兩個小沙彌, 跨進了大殿。 灰衣僧人的到來,除了清一真人外,就連聖劍門那三位門主,也起身過去迎 接。 周顯妮瞪大了眼睛,扯過一旁兄長的衣服,說:「哥,那光……大師是否佛 宗的人?」 她心急嘴快,差點說成光頭。 在場的這些人通通都是當代高手,耳力過人,幸好她機靈地改口,不然被聽 見就麻煩了。 周揚坤低聲道:「應該是佛宗的靜覺禪師,佛宗在大陸上創派有近千年的歷 史,與蜀山相若。只是佛宗向來非常低調,因此名氣沒蜀山那麼大,不過當代宗 主靜覺禪師,乃是與清一真人同輩的高手,我們趕緊過去問聲好。」 隨後也起身,主動過去問好。 靜覺禪師喧了一聲佛號,接著才微笑道:「原來是鎮南幫的周幫主,周幫主 雖出身江湖幫派,但為人正派,且樂善好施,在東洲百姓中名聲極佳,老衲已早 有耳聞,今日終於得以一見,善哉善哉。」 周揚坤現出受寵若驚之色,「大師之言,令晚輩愧不敢當。」 他完全沒有想到,像佛宗這樣的千年大派,竟然對他一個小幫派有關注。但想想也正常,九洲國內寺院眾多,眼前這位靜覺禪師,便是天下一切僧人 之首,大抵很多事情都是瞞不過他的。 同時覺得像清一真人、靜覺禪師這種地位超然的白道巨擎,待人接物均讓人 如沐春風,不似聖劍門那幾位門主般,自持身份。 到靜覺禪師入座後,銀花島的朱賀,與一個身材高大強壯,幾可比得上周揚 坤的青年也到了大殿。 朱賀前腳剛到,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作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在身後幾個 隨從的簇擁下,後腳便來到殿中。 「哥,這人又是誰?」 周顯妮又好奇地問。 周顯妮只覺得,這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是在場所有人當中,除了她芳心暗 許的青銘師兄外,長得最好看的,渾身帶著儒雅的氣質。 特別是他唇上留著的兩條細長的鬍鬚,當男人嘴角一勾時,似笑非笑,煞是 好看。 周揚坤低聲說道:「清一真人稱他為張宗主,看樣子該是煉器宗宗主張延明。 這煉器宗雖創立至今還不到百年,卻已是大陸一流勢力,崛起速度之快,令人震 驚。」 周揚坤嘴裡說著,目光卻是不時向大殿門口掃去。 「哥,莫非你在等什麼人嗎?」 發現兄長的舉動,周顯妮好奇地問。 周揚坤回過神來,連忙搖頭說:「沒什麼。」 周顯妮狐疑地看著他,望著空空蕩蕩的大門口,又把目光投向不遠處,一直 站立在清一真人身後的青銘。 卻是愕然地發現,青銘的目光也不時地飄向門外,與她的兄長如出一轍,都 似在等著什麼。 她心思聰敏,之前從青銘口中獲知此次受邀的名單,目前大部分已在現場, 只餘蓬萊宮與雙修閣未到,立時便猜出,不論是她的兄長,還是她暗地裡喜歡的 青銘,必是在等待蓬萊劍姬的到來。 畢竟蓬萊劍姬芳名遠播,艷絕大陸,非尋常美女可比。 而雙修閣據說來的是雙修玄女,卻向來蒙著白紗,不以真面目示人,想來他 們也不可能是在等她。 事實上,周顯妮暗中觀察的這些人,除了清一真人、靜覺禪師與在座這些上 了年紀的蜀山長老外,其餘的這些白道領袖們,閒聊之餘,也看得出個個均老神 在在,目光不時瞥視那大殿門口。 終於,幾道靚麗無雙的身影,緩緩出現在門外,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立時投 向過去,再也移不開來。 周顯妮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望著出現在眾人眼前的這幾個絕色。為首的女子一身潔白長裙,看上去像二十多歲,但卻擁有一種高貴優雅的成 熟氣質,嘴角含著澹澹的笑意,風華絕代,美艷不可方物。 在她的左側,一個不論容貌身材均不下於她的宮裝麗人,嫻靜溫婉地伴在她 身邊,蓮步輕移,如月下的女神般,不可逼視。 而另一則,則是一位蒙著白色面紗的窈窕女子,雖看不見她的面目,但從她 包裹在淺綠色長裙下,那優美輕盈的體態,可以猜測這必是一位傾世佳人。幾女的身後伴著幾個俏麗的婢女,然而在前者如皓月當空般的傾世美貌下, 這幾個俏麗的婢女再也沒人朝她們看上一眼。 這幾位絕色美人的身份,唿之欲出!為首的美貌女子,必是蓬萊劍姬無疑。而她身旁的宮裝女郎,大概是蓬萊宮的某位重要人物。 而那蒙著面紗的綠裙女子,定是雙修玄女了。 蓬萊宮竟與雙修閣,結聯而來。 周顯妮看到,在場的這些白道領袖們,不管是聖劍門那三個門主,還是銀花 島主朱賀,煉器宗宗主張延明,面上均不約而同地露出或驚艷、或渴望的神色, 但很快都掩飾了下來。 而朱賀身旁那壯碩青年,一雙大眼則死死盯著走在最前的蓬萊劍姬,臉色看 上去竟漲得有些通紅。 她還觀察到,她身旁的兄長,以及不遠處的青銘,驚艷的目光在蓬萊劍姬臉 上停留了一會,最後竟一同停留在劍姬身旁那宮裝美女臉上,再也移不開來。在場之中,唯有清一真人、靜覺禪師這些涵養修為極高的人,才完全不受影 響。 周顯妮心中驀地湧起瘋狂的妒意。 自小到大,她因模樣俏麗,向來都是人群的焦點,便是幫中一眾少年,也大 部分都在暗地裡喜歡著她。 然而今日來到蜀山,卻對她的自尊造成極大打擊。 在場的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就連她一直關注的青銘也 一樣,這令周顯妮心中極為失落。 通過接下來的介紹,周顯妮確認了方纔的猜測,同時也得知了那宮裝美人的 名字,喚作聞人婉,而她的身份更是蓬萊劍姬的養女。 看著兄長失魂落魄地坐回座位,而不遠處的青銘仍一臉失神地望著那聞人婉, 周顯妮當真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 清一真人與眾人寒暄一陣後,終於朗聲開口道:「今日邀請諸位前來,實有 要事相商。」 在場的眾人立即正襟危坐,均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緊接著,清一真人便把血骷髏重出江湖,並與武州司徒家族相勾結的情況, 事無鉅細地說與在座的眾人聽。 並且清一真人還將在前不久突襲了雙修閣的陰陽宗,已與血骷髏聯合一氣的 懷疑,也毫不隱瞞地說出來。 在場的這些大派領袖們,均個個露出凝重之色。 他們終於明白,為何像蜀山這樣的巨頭,仍需要邀請他們來參加會議,因此 事牽連甚廣,絕不是隨隨便便哪個門派就能解決的。 周揚坤兄妹,則聽得倒吸一口冷氣。 血骷髏、陰陽宗,隨便哪一個都是白道武林極畏懼與忌憚的存在。 即使是武州的司徒世家,勢力也比他們鎮南幫要強得多。 周揚坤只覺得,自己在這裡面能起到的作用,極之有限,他到現在還不明白 清一真人邀請他來的目的。 朱賀眯起了眼睛,他那對本就有些狹窄的雙目,更顯凌厲:「我與司徒德宗 曾打過幾次交道,不過是個貪生怕死的傢伙,竟連蓬萊宮的貨也敢截,連人也殺 了,真是好膽!」 如今劍姬已答應他的追求,雖然朱賀與劍姬的親密關係,仍止步於親嘴摸腿, 但在朱賀心裡早已視劍姬為他的女人。 司徒德宗膽敢招惹劍姬,就等若招惹他朱賀,此事劍姬尚未與他說,所以這 刻聽到了,朱賀胸中立時湧起殺意。 他身側的朱高時,望著劍姬那美得晃眼的俏臉,也現出憤慨不平的神色。聖劍門的秦松則是冷哼了一聲,「血骷髏、陰陽宗行蹤神秘,極為難尋。但 我們可以先從司徒世家入手,哼,連蓬萊宮也敢動,我看司徒德宗是活膩了。只 要劍姬一句話,我聖劍門明日便把司徒德宗綁來。」 朱賀臉上立時皺起了眉頭。 因這聖劍門的大門主,也同樣是劍姬的追求者,當年陸中銘、秦松與他朱賀, 三人追求劍姬最為勐烈。 論起來,三人身後的勢力,屬他朱賀最弱。 論身材相貌,乃至武功修為,他朱賀也比不上另外兩人,因此當時朱賀追求 劍姬追得最為辛苦。 後來陸中銘捷足先登,他們三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才宣告消停。 然而目前朱賀已知劍姬將陸中銘一腳踢開,而秦松並未知曉此事,卻仍舊在 這裡表現出對劍姬的支持,這令朱賀感到略有些不安與警惕。 他心裡清楚,秦松雖然也和他一樣,在兩年前落選,但劍姬芳心對他並非無 動於衷。 當初劍姬周旋於他們三人之間,對他朱賀最為疏遠,而對陸中銘及秦松,則 親近了許多。 還曾分別與二人遊山玩水,這說明當初劍姬是把秦松放在與陸中銘相同的位 置看待的。 他不能不提高警惕。 果不其然,聽到秦松這毫不保留的示好,劍姬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後者 則朝這美人兒微微一笑。 於是朱賀終於忍不住,輕咳一聲,道:「討伐司徒家的事,便不勞煩秦門主 了,有我銀花島全權代勞即可。」 說完,他把目光投向劍姬,他相信以劍姬的聰慧,必明白他當場這麼說的原 因。 好在劍姬的反應,讓朱賀悄悄鬆了一口氣。 秦松將目光投向劍姬,卻見到後者輕點螓首,不由一陣愕然。 這時秦雨甯一對美目望向煉器宗宗主張延明,如黃鸝般悅耳動聽的聲音傳來, 道:「聽聞那司徒德宗,近來在張宗主門下預訂了一批質量上乘的兵器?」張延明嘴角一揚,唇上兩道細須也隨之好看地上揚,對劍姬能知曉到這樣的 情報一點也不意外,點頭道。 「確有此事,司徒德宗一共在本宗預定了數量超過六百件的武器與防具,數 額超過了四千兩黃金。然而在此之前,本座並不知司徒家竟與血骷髏勾結,請劍 姬放心,司徒家預訂的這些東西,本座半件都不會給他留著。」 秦雨甯點頭道:「如此,便謝過張宗主。另外張宗主此次損失多少財物,我 蓬萊宮全數為張宗主補上。」 張延明傲然一笑,「區區數千兩黃金,本座還不放在眼裡。這事關白道武林 的命脈,我煉器宗怎都要貢獻一份力量。我們為司徒世家煉製的大部分是上等的 刀、劍、槍,本座便將這些物品無償地貢獻出來,供在座的各大門派無償使用。」一旁的周揚坤兄妹,均聽得呆立當場。 價值超過四千兩黃金的兵器,就這樣輕鬆地拿了出來,相比之下,他們鎮南 幫一年下來,能有四五十兩黃金收入,已算是特大豐收。 周揚坤見在座的眾人,均被張延明的大手筆給驚呆,然而來自蓬萊宮的宮裝 麗人聞人婉,聽了卻無動於衷,顯是這樣的大手筆在出身蓬萊宮的她眼裡,只屬 平常之事,不由心中一陣苦澀。 這時佛宗的靜覺禪師望向劍姬身旁的雙修玄女,開口道:「此次除血骷髏組 織外,在大陸消失多年的陰陽宗也再現,並殺傷雙修閣大批人馬。清一兄不日前 邀老衲前來討論此事,並請老衲出手,護雙修閣周全。」 雙修玄女這才明白,為何清一真人會給雙修閣發去請帖,竟是真人親自請佛 宗為雙修閣護持。 佛宗弟子遍布天下,其中不乏高手,而佛宗更位於涼州之東,距離雙修閣不 遠,一旦有事,佛宗能第一時間派高手趕赴。 清一真人考慮得非常周到。 雙修玄女極為感激地道:「謝過真人與禪師,但此次前來,母親已向我交待, 閣里近日來了一位前輩高人,乃我母親的好友。有這位前輩高人在,即管陰陽宗 敢再來犯,也會讓他們永遠回不了。」 此話一出,在座皆驚。 要知道,陰陽宗雖比不上血骷髏,但也是個具有數百年歷史的邪派。 數百年來,陰陽宗不時在大陸上強擄正派出身的美貌女子,供其煉功之用, 白道武林對其也是恨之入骨,更甚於血骷髏。 然而陰陽宗能存在至今,在於其行蹤難定外,每一代的陰陽宗宗主,都是武 功絕頂之人,輕功更是出類拔萃。 在場所有人中,恐怕除了清一真人外,沒有第二個人有這麼大的口氣,能讓 陰陽宗來得回不得。 而眾人又非常清楚,九洲國實力比肩清一真人的白鹿先生,已到西大陸遊歷 去了,因而後者可以排除。 朱賀目瞪口呆地道:「敢問玄女,那位鎮守雙修閣的高人,究竟是何人?」雙修玄女輕輕搖頭:「母親只言,事關重大,暫不能與我說。不過倒是有透 露,那位前輩高人,複姓軒轅。」 「軒轅……」 話音一落,秦松、楊福來等聖劍門主,包括張延明,朱賀,均皺起眉頭,苦 苦思索著大陸有哪個複姓軒轅的高手,但都一無所獲。 惟有靜覺禪師與清一真人聽後,互相對望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之色。 「莫非……」 「難道……」 眾人立時將目光望向二人。 秦雨甯訝然道:「莫非真人和禪師,聽說過此人?」 「還是我來說吧。」 靜覺禪師與清一真人對望一眼,低喧了一聲佛號,接著道:「老衲曾在本宗 的藏經閣中,看到過一位本宗高人遺留下的手札,上面記載著,他曾在大陸上遇 到一位複姓軒轅的絕世高手,說這位高手的武功已到驚世駭俗的境界,當世無人 能敵。」 「更奇怪的是,老衲在這之後整理了本宗藏經閣,共一百三十二本來自前人 的手札,發現其中共有九位前輩,均在手札中不約而同地提到複姓軒轅的絕世高 手,並且對這位神秘的高手推崇備至。因前後跨越的時間長達三百年,老納當時 便猜測,這九位同姓軒轅的高手,當出自同一族。」 空曠的大殿,頓時靜至落針可聞。 這時清一真人開口道。 「當年禪師與老夫提及此事時,我第一個反應就是為何這般巧。因我曾在蜀 山第五代掌門的手記中,看到更加令人難以置信的記載。」 秦雨甯凝神問道:「究竟上面記載了什麼?」 清一真人停頓了一下,清明的雙目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沉聲說道。 「我蜀山五代掌門在位時,距今大約已有八九百年的光陰。他在上面記載說, 大陸有一個歷經千年而不斷的皇族血脈,複姓軒轅。每一代軒轅皇主,必是世間 最強,他們的天職是屠滅魔龍,防止其禍害世間。老夫雖看過五代掌門的手記, 但由於年歲久遠,且世間並無魔龍這種生靈,便一直未放在心上。」 說到這,他望向雙修玄女,目露疑惑之色:「莫非說,雙修夫人請來的那位 高手,便是軒轅一族的人?」 在座的眾人,聽到此等秘聞,均陷入了沉思之中。 雙修玄女自然也不清楚,搖頭表示不知。 周顯妮插嘴道:「可是……除了西大陸那些長著翅膀的大蜥蜴,大陸上從來 沒有所謂的魔龍呀,會不會只是個巧合罷了。」 換作別人,或許會這麼想,可在場的所有人,卻不認為這會是巧合。 這些幾大派的領袖均非常清楚,蜀山和佛宗,自古以來出了不知多少絕世高 手,兩個千年大派都有人記載了關於軒轅一族的事,就證明世間一定存在這個神 秘的皇族。 至於魔龍這種生物,或許已經被軒轅一族的人屠滅了也說不定,既被屠滅, 那自然不會出現於世間。 一直靜靜聽著的聞人婉,忽然湊到秦雨甯耳邊,輕聲道:「是了,夫人,老 夫人在世的時候不是曾說過,咱們蓬萊島每隔百年左右,海水總會突然間暴漲, 同時暴雨傾盆,說那是龍王出海,會不會……」 聞人婉說完,秦雨甯立時想到了之前,蓬萊島上發生的異象。 那是她兒子出海去捕捉小雲雀時發生的,也正是在那之後,她兒子帶回了一 直跟隨在那個男人身邊的旺財,還有他那把時常隨身攜帶的生鏽鐵劍。 以及……那兩幅畫了自己的畫卷。 一個大膽的猜測,驀地浮現在她心頭。 秦雨甯外表看上去鎮靜自若,但唯有她自己清楚,她此時一顆心跳動得不知 多麼劇烈!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輕輕搖頭道:「那只是母親用來哄軒兒的,哪 能當真。」 聞人婉想想也是,便不再說話。 這時清一真人開口道:「不管怎樣,既然雙修夫人請到這樣的高手相護,就 是件大好事。有勞玄女回去時轉告夫人,老夫不日定親自前往貴閣,拜訪那位高 人。」 雙修玄女道:「玄女定會轉告。」 接下來,清一真人就如何查出血骷髏與陰陽宗的隱匿地點,與在場的這些宗 門領袖們進行了討論。 而周揚坤兄妹也終於知道,為何清一真人會邀請他們前來了。 因血骷髏組織目前明面上唯一能查到的線索,就是司徒世家。 而聖劍門位於北州,在武州的北面。 煉器宗位於中州之北,在武州的西面。 銀花島與武州隔海相對,在武州的東面。 而鎮南幫所在的東州,位於武州的南面,且因為周揚坤的鎮南幫一向在東州 以北發展,因此是在場所有勢力當中,距離司徒世家最近的,前後不到幾十里。清一真人,這是要布下天羅地網,來個瓮中捉鱉。 一旦探查出血骷髏組織的蹤跡,必以雷霆萬鈞之勢,將司徒世家、陰陽宗、 血骷髏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眾人談到此時,太陽已經落山。 清一真人長身而起道:「今日便談到這裡,明天老夫會與各位就細節一一分 別進行祥談。」 接著轉向周揚坤兄妹道:「周小兄請留步,老夫有些話要與你二位說。」眾人看了這對兄妹一眼,便先一步離開。 倒是秦雨甯等人並未急著走,而是與清一真人一併留下。 清一真人看著周揚坤,道:「方纔那幾個白道大派,與血骷髏組織均有深仇 大恨,即使老夫不邀請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這個邪惡組織。但此事本與周小兄 無關,哪怕周小兄所在的鎮南幫,為主是起監視司徒世家的作用,仍然有極大的 危險性。老夫不得不再次向周小兄確認,此次任務,周小兄是否真願意接受?」一旁的周顯妮,臉色有些著急。 方纔她已多次眼神示意她的兄長,不要接下這危險且棘手的任務,但兄長一 意孤行,想都沒想就接下了任務,讓她極是擔憂。 當下又扯了扯他的衣襟,意思不言而喻。 周揚坤的目光在聞人婉的臉上一掃而過,見美人與在座其他人一樣,正認真 地望著自己,心中頓時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請真人放心,面對此等姦邪,我鎮南幫一定全力以赴,完成真人安排的任 務。」 清一真人撫鬚道:「好,周小兄義薄雲天,令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劍姬這時也開口說道:「因周幫主與我們各大派不同,不會被司徒世家視為 可疑對象。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周幫主暫時得與我們同行,並麻煩周幫主挑選 一批你們幫中靠得住的弟兄,前往我們蓬萊宮,我們會在各方各面,對鎮南幫的 幫中弟兄進行特訓,不知周幫主意下如何?」 周揚坤張了張嘴,被這突出其來的驚喜,弄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到他身旁的小妹捅了他一下,才回過神來,連忙道:「自是依劍姬的安排。」眼角望見劍姬身旁那聞人婉,「噗嗤」一笑,那明艷的笑靨令他老臉頓時一 紅。 …………在前往蜀山的官道上,兩匹駿馬旋風般在並排策過,留下飛揚的塵 土,久久散不去。 駿馬上,分別乘坐著一個長相極為俊秀的白衣少年,與一個散發著威嚴的勁 裝中年人,赫然是林子軒與陸中銘。 林子軒望著下方跑得直噴白氣的馬兒,皺眉道:「陸叔,連續一整天快馬加 鞭,馬兒看上去已快支撐不住。」 陸中銘的臉上,是濃濃的焦急之色,道:「前面就是蜀山腳下的小鎮了,這 點距離,馬兒吃得住的,繼續趕,駕!」 林子軒拿他沒法,只好繼續追上。 他心中理解,為何陸中銘突然間會如此著急,拋開一切,快馬加鞭地來蜀山。原來凌仙兒竟是他娘親的人,此番刻意與陸中銘接觸,竟只是奉了他娘親的 命令,來試探陸中銘的。 只怪陸中銘禁不住誘惑,與凌仙兒發生了肉體關係,如今要面臨的,是被他 母親一腳踢開的困境,他怎能不著急。 陸中銘一刻也沒法在帝都待下去了,從凌仙兒冷漠的口中得知一切後,立即 喚上林子軒,兩日間已跑癱了三匹馬兒,算上身下這隻,怕是一會兒又得多加一 匹了。 半個時辰後,兩人終於抵達蜀山下的小鎮。 陸中銘立即出手兩綻黃金,從小鎮的馬伕手裡又換了兩匹良駒,馬不停蹄地 趕赴上山。 這個時候,已是初臨戌時時分。 在蓬萊宮所在的別院中。 朱賀步伐輕快,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材高大,但看上去有些拘謹的青年。「放輕鬆點,今日在大殿上,為叔見你對著劍姬上上下下看了個飽,為何現 在卻又變得膽小如鼠?」 朱賀見他這樣子,頓時不滿地瞪著他。 朱高時臉色頓時一紅,訥訥道:「侄兒……侄兒只是有點緊張。」 「別畏畏縮縮的,站到我身邊來。」 朱賀喝道。 「哦。」 朱高時見到,自家二叔來到這兒,果真連通報都不用,自有俏麗可愛的小侍 女前來將他們帶去了後花園。 「你來啦。」 一道悅耳好聽的聲音,傳進了叔侄倆的耳中。 雖然今日已聽過這仙籟般的聲音,但此刻再度得聞,朱高時仍覺得渾身一陣 酥麻。 蓬萊劍姬一身清麗的白色長裙,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涼亭中欣賞月色。 月色灑在她的身上,為她罩上了一層朦朧的微光,彷彿神女下凡,一時間, 叔侄倆均看呆了眼。 「這位公子是?」 到得劍姬再度開口,朱賀才回過神來,扯著他這自幼最為疼愛的侄兒,來到 涼亭中。 「這是我侄子朱高時,這小子對劍姬傾慕已久,所以今夜我特帶他來見一見 劍姬。」 朱賀接著臉色一沉,「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叫人。」 朱高時漲紅著臉,期期艾艾地道:「侄……侄兒見過劍姬。」 劍姬紅唇逸出笑意,柔和的聲音傳來道。 「高時不必多禮,快坐下吧。」 朱高時依言坐下,卻見到自家二叔不徑直走到劍姬的身旁,直接在她身側坐 下。 不僅如此,還一隻手攬上劍姬柔美的肩頭,並湊到她耳邊,悄悄地說了些什 麼。 在涼亭燈光的照耀下,卻見劍姬對他這親密的舉動並無不滿,反而嗔怪地白 了他一眼,那風情萬種的模樣,加上劍姬不時飄揚過來的澹澹體香,令朱高時一 顆心如炸雷般地跳動著。 三人在涼亭里閒談片刻,看著被自家二叔摟在懷裡的劍姬,那一顰一笑,朱 高時心中既覺得酸澀難當,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覺。 二叔果真沒有騙他,名動大動的蓬萊劍姬,果真接受了他的追求。 朱高時此刻內心的艷羨,已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聊了有小半個時辰,朱高時又看見,自家二叔湊到了劍姬的耳邊,細不可聞 地說了幾句話。 緊跟著,劍姬如畫的俏臉上,升起了一片紅霞,白了他一眼,卻是沒有說話。朱賀跟著咳了一聲,道:「時兒,你二叔還有要事與劍姬相談,就不陪你回 去了。」 「侄兒知道了,便不打擾二叔與劍姬談話了。」 話雖如此,但朱高時就是再蠢再木訥,也猜到濃情蜜意的兩個人,縱然有事 要談,也定然免不了會發生一些親密的舉動。 如今劍姬已接受他二叔的追求,便已可算是他二叔的女人。 雖然眼下身處的環境,二叔與劍姬不太可能會發生肉體關係,但一些親密舉 動不可避免。 這仍在朱高時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但只要一想到他的二叔再過不用多久,便能抱著這絕色美人上床,一件件地 褪去她身上的衣裙,欣賞她赤裸動人的胴體,撫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由上至 下吻遍她的玉體。 二叔那根傳宗接代的陽物,還會逐分逐寸地進入到這美艷無雙的劍姬體內, 完成大陸上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動作!想到這裡,朱高時心中的酸澀更顯難受。「那侄兒便先辭退。」 朱高時帶著低落的心情走了出去,還沒走遠,耳邊隱約就傳來「嗯嗯」的幾聲嬌吟,令朱高時心中一陣勐跳。 他的目光忽然望見不遠處,隱藏在夜色里的一顆茂盛大樹,再也忍不住,悄 悄地摸了過去,依仗他過人的手腳功夫,偷偷爬上了枝幹。 這裡乃是蜀山的地盤,他猜想正濃情蜜意的二人,應該不會分神去注意傾聽 外界的反應。 正如他所猜測的一樣,到他悄悄爬上枝幹後,後花園處沒有任何異常。朱高時輕輕撥開眼前的枝葉,運極目力,剛好看見不遠處的涼亭里,在微蒙 燈光照映下,已經摟抱在一起擁吻的兩人,心中激動得差點腳一滑。 只見蓬萊劍姬此刻半個身子被他二叔摟在懷裡,前者的縴手竟主動摟上他二 叔的脖子,美目微閉,紅唇微張,十分動情地與他二叔在涼亭中親著嘴。而他二叔空出來的一隻手,竟隔著白色的衣裙,撫上了劍姬飽滿的左胸。朱高時看得艷羨不已。 這時兩人停止了親嘴,二叔仍摟著劍姬,兩人就這樣說起了話,而朱高時只 能勉強看到他們的動作,聲音自是全然捕捉不到,不由感到遺憾。 「你那侄兒,是否已成家了呢?」 朱賀有些奇怪地看著劍姬,「怎麼,劍姬想給那小子作媒?」 秦雨甯澹澹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假裝沒看到?你那侄兒,從方才坐到離 開,一直在暗地裡偷看本宮。」 朱賀頓時啞然笑道:「我方纔已說得很明白,那小子對劍姬傾慕已久,有這 樣的反應再正常不過。」 見到劍姬秀眉一蹙,現出不悅不色,朱賀連忙道:「他自小跟著我長大,雖 然性子木訥,但看女人的眼光卻隨我。自從六年前他在蓬萊宮遠遠看見你,便將 你視為心目中不可褻瀆的女神,這點我早看出來了。今趟是他第一次面對面與你 坐著談話,有些唐突是可以理解的。」 聽到他的解釋,秦雨甯這才瞪了他一眼,道:「你們叔侄倆都一個德性。」朱賀嘿嘿一笑。 「他既是你的親侄子,你告訴他,以後見了本宮,乃至我蓬萊宮的人,便無 需過於見外。」 朱賀頓時大喜,在劍姬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惹來後者的白眼,那嫵媚迷人 的模樣,差點令朱賀魂兒都飛了。 他摟著劍姬香噴噴的嬌軀,又忍不住與她熱吻了起來。 今夜是朱賀第二次與劍姬熱吻,她的唇舌又香又軟,芳香怡人,那種銷魂的 感覺,是朱賀以往在無數美女身上品嘗不到的。 這一吻,足足吻到劍姬喘不過氣來才作罷。 「怎的每次吻本宮,總要吻得本宮喘不過氣來?」 秦雨甯略有些嬌喘著。 同時這刻才感受到,她裙下大腿處正抵著一根火熱的東西,秦雨甯頓時「咯 咯」 一笑,笑靨如花的臉上,媚意盡顯。 「不過是跟本宮親了一會兒嘴,怎地就硬成這樣,這似乎不符合我們銀花島 島主,年輕時風流的雅號呢。」 潔白如玉的縴手,還在上面輕拍了一下。 朱賀喘著粗氣,看著她道:「當初我慘敗在陸中銘手上,眼睜睜看著這姓陸 的抱得美人歸,那段時間,真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時期。因此方纔我一想到,劍姬 你已和那傢伙親了不知多少次嘴,就恨不得一次跟你吻個夠。」 秦雨甯頓時聽得「咯咯」直笑,俯身湊到他唇上,紅唇輕輕一印,又來到他 耳邊,帶著調侃的語調道:「怎的,你吃醋啦?」 朱賀不願在心愛的美人兒面前,顯露他的真實心意,便否認道:「當然沒有。」「哦,真的沒有嗎?」 秦雨甯笑吟吟地,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道,「那你為何說,只想到了我與陸中 銘親嘴的情景,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我早就被陸中銘脫光光地抱上了床,在 床塌上還被他……任意操弄……」 話音剛落,秦雨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本宮不過逗你幾句,你居然硬成這 樣。敢情……你好的是這一口……」 朱賀臉色已漲得通紅一片,被劍姬抓了個正著,令他一張老臉有些掛不住, 但胯下的肉棒確實硬得發疼,彷彿要破褲而出。 朱賀喘著粗氣道:「劍姬,給我吧!」 秦雨甯「咯咯」笑道:「男人都這幅德性,雖然我已答應你的追求,但目前 的你仍在我的觀察考核之中,什麼時候給你是由我來決定的,在這之前你就先忍 著吧。」 朱賀聽得臉色一陣發苦,「劍姬,你該知道,男人現在這個樣子,會有多麼 難受,要不……要不你就幫我弄出來,就一次!」 面對朱賀的苦苦哀求,本來不願這麼快與他有親密舉動的秦雨甯,終於勉為 其難地應下。 若非她也是已有多日未受到男性的滋潤,加上隔著薄薄長裙,抵在她大腿處 的陽根實在熱得發燙,令她有點春潮湧動,她還真不會在接受朱賀追求的第二天, 就答應給他弄出來。 「好吧,只此一次,本宮就用手幫你弄出來吧。」 「可否不用手呢?」 秦雨甯瞪了他一眼,「別得寸進尺。」 朱賀卻是漲紅著臉,道:「劍姬誤會了,我想要的是不用手,而是用劍姬的 雙腳……」 秦雨甯立時想到昨夜,眼前這男人褪去她腳上的繡鞋,握住她的雙足,又摸 又揉的,俏臉不由升起一團紅雲,啐了一口。 卻是從他身上離開,坐到朱賀的正對面,同時縴手伸到裙下,輕輕將足上的 小巧繡鞋脫下,一對包裹在潔白襪子的秀美玉足,頓時從繡鞋解放出來。隨後秦雨甯彎下身子,手法嫻熟地解開男人的腰帶,褪下他的褲子。 瞄了一眼,秦雨甯掩嘴輕笑道:「想不到我們銀花島的朱賀先生一把年紀, 男人的本錢卻出乎意料的份量十足。」 只見朱賀的胯間,一根不算長,但卻長得非常粗壯的黝黑肉棒,在秦雨甯面 前彈了出來。 一股濃烈的腥氣立時迎面撲來,紫紅色的龜頭十分碩大,棒身青筋暴滿,秦 雨甯嘴上是在調笑,但對著眼前這根圓潤粗壯的肉棒,仍不禁感到芳心微熱。朱賀心中湧起男人的自豪感,道:「自我三十三歲那年初遇劍姬,在劍姬面 前立下誓言後,我朱賀說到做到,再也沒有與任何一個女人來往。因比起劍姬, 世間一切美女皆成過眼雲煙。這十七年來我修身養性,本錢自然是份量十足。」秦雨甯自然有渠道,能分辨出朱賀嘴裡說的確是實話。 否則她也不會在決意一腳踢開陸中銘後,便火速接納了朱賀。 她嫵媚地白了朱賀一眼,「算你啦,今夜本宮便破例一回,滿足你的願望。」說完,她重新坐了回去,修長的美腿從裙下向前伸去,包裹著白襪的玉足足 尖,輕輕地貼上朱賀硬挺的肉棒,隨後溫柔地揉搓起來。 「哈……」 朱賀舒爽地呵了幾口氣,隨即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劍姬的一對玉足,左右緊 貼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揉搓著。 早在多年以前,朱賀便對劍姬裙下這對若隱若現的小腳,極是念想了。但無奈劍姬不肯接受他,朱賀只能在想像中猜測劍姬的玉足,究竟是長什麼 樣。 劍姬雖與陸中銘在一起有兩年之久,但兩人一直沒有完婚,這讓朱賀看到了 一線希望。 因此昨日他前來,便抱著這一絲希望,試探性地向劍姬發起追求。 當從劍姬嘴中聽到她接受的回答時,朱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一刻,他內心的狂喜與興奮,簡直無以言表。 他當場將劍姬摟在懷裡,並吻上了劍姬的紅唇。 後者熱烈地回應著,讓朱賀的信心得到極大的提升。 於是他顫抖著雙手,試探性地褪下了劍姬的繡鞋,將她的玉足拿在手中把玩 時,後者只是白了他一眼,便任他施為。 終於得償所願,把玩到了劍姬的玉足,朱賀當時興奮得無以言表。 女子的雙足乃是她們最為著重的禁地之一,非最親密之人不能觸碰。 看著當時的劍姬與陸中銘出雙入對,朱賀只要一想到陸中銘可隨意玩弄劍姬 這對美麗的玉足,朱賀內心的痛苦失落無人能知,而今他也終於得到這大陸中無 數男人艷羨的待遇。 劍姬的玉足,瘦,小,尖,彎。 朱賀年輕時,曾有過數也數不清的美女,也曾把玩過無數雙女子的小腳。卻從未見過一雙像劍姬這樣的玉足,精緻玲瓏得如上等的美玉。 她平日裡大概時常穿著白色薄襪,這對玉足也被保養得極為柔嫩。 看著自己胯下這根粗黑的大棒,在劍姬柔嫩的玉足中進進出出,那種舒爽感, 當真是非筆墨所能形容。 「舒服嗎?」 秦雨甯一臉嫵媚地望著他。 朱賀「啊」了一聲,道:「舒服,太舒服了。」 秦雨甯美目深注,「本宮的雙腳有那麼好,讓你這麼喜歡?」 「何止是好,劍姬的這對玉足,美得晃眼,白皙柔嫩,芳香怡人,簡直乃人 間極品。相信所有見過劍姬的男人,大部分都對劍姬裙下這對玉足,有著強烈的 慾望。」 「本宮無法理解你們男人的心思,我那死鬼丈夫也是這樣一個德性。」秦雨甯輕哼一聲,縴手將一隻玉足上的白襪褪下,隨意地放在涼亭的圓形石 桌上,同時玉足往上輕輕一提,竟是遞到了朱賀的嘴邊,「舔我。」 朱賀正享受著,頓時愕然地望著她。 「怎麼,你不是說,本宮的腳有多好嗎,舔吧。」 秦雨甯紅唇一勾。 誰知朱賀卻是呵呵一笑,一隻手握住了她的纖足,同時另一隻手撫上了她因 提起單腿,裙擺向下回落而暴露出的一截圓潤的小腿。 下一刻,朱賀張開了嘴,毫不猶豫地舔砥起了秦雨甯的小腳。 從足背、足心到足趾,半點不落。 秦雨甯如白玉般的青蔥玉趾,隨後一根根地被他送入嘴中望著眼前男人那一 臉迷醉地吻舔著自己的腳,秦雨甯臉蛋終於飛起了紅雲,讓她看上去更加地美艷 不可方物。 她很想啐他一口,可被朱賀這樣吻弄著,卻又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來。於是另一隻按壓在他肉棒上的玉足,搓弄得更加飛快和用力了。 在這雙重刺激下,不多時,朱賀便到了強弩之末。 他禁慾已久,陡然間讓劍姬這樣的絕世美人服侍,只覺胯間差點要爆炸。只見他喘著粗氣,在秦雨甯紅嫩的足心狠狠吻了一口,道:「劍姬,用雙腳 給我加把勁。」 同時手上一扯,將她剩下那隻玉足的白襪也脫了下來。 秦雨甯白了他一眼,白嫩的美麗玉足夾住他那根圓潤滾燙的肉棒,加大了力 度為他搓弄起來。 涼亭里濃情蜜意的兩人沒有發現,隱藏在夜色暗處,不算太遠的一株茂密大 樹上,一個高大強壯的青年站在一根粗壯樹枝上,運極目力死死地盯著這兒的兩 人。青年的腰帶已經解下,褲子半褪,一隻大手正緊抓著胯間那根如木錘般粗大 的陽具上,一邊看著遠處的場景,一邊飛快地擼動著。 青年強忍著不發出半點聲音,直到遠處那被劍姬的雙足用力搓揉著肉棒的男 人,終於忍不住低吼了一聲,青年也幾乎在同一時刻,胯下肉棒如發射炮彈般, 一抖一抖地射出濃稠的陽精。 秦雨甯眼明腳快,幾乎是在搓弄到朱賀低吼一聲的剎那,雙足便離開他那根 火燙的肉棒。 然而男人射精的瞬間,速度何其之快,以秦雨甯的身法,竟也無法完全躲閃。只見朱賀胯下大棒馬眼一張,一道白色的液體首先噴中她白皙的裸足,下一 刻,白色的裙擺也被沾上了一小股粘稠的精液。 當她飄離原地,男人仍閉著眼睛,胯下肉棒乃一小股一小股地噴射著,秦雨 甯一對美目頓時滿是訝然。 「怎的射了這麼多?」 今夜是她首次直接接觸到朱賀的陽物,他的粗硬本已讓秦雨甯大感訝異了, 卻沒有想到,朱賀射精之時,又遠又久,精液的存量大出她的意料。 朱賀終於長舒一口氣,一臉滿足道:「好久沒有如此暢快了,久得連我都記 不起來了。」 秦雨甯感覺足心那種粘稠的感覺,極不舒適,頓時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道: 「滿足了就趕緊滾,托你的福,本宮一會兒不但得去換身衣裳,還得得清洗雙腳。」 「呵呵,時候也不早了,那就不打擾劍姬休息啦,祝劍姬今晚作個美夢。」朱賀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褲子,並且還順手將圓石桌上的那對白襪納進了懷 中。 秦雨甯嗔怪地看著他,「你藏起本宮的襪子作什麼?」 哪知朱賀卻是嘿嘿一笑,道:「劍姬也知道,我那侄兒傾慕你已久。我會告 訴他,這是他二叔向劍姬訴說了他的心意後,劍姬大受感動之餘,親自贈與他的 貼身之物。想必我那木訥的侄兒,拿到心目中女神的這雙白襪後,會將它們從此 當成寶貝一樣收藏。」 「你……」 秦雨甯聽得俏臉通紅,雖然只是一對襪子,但也屬於她的貼身之物,憑白地 給一個陌生男人拿去,任哪個女人也不會輕易答應。 「馬上還給本宮,否則……」 秦雨甯話未說完,朱賀竟然哈哈一笑,趁著她不願赤著雙足追他的當兒,先 一步飄離原地,跟著頭也不回地跑了。 「哈哈,哪怕明日劍姬將我揍成豬頭,我也不會交出來的。」 望著頃刻間跑得無影無蹤的朱賀,秦雨甯恨得牙痒痒的,「這老傢伙……」一顆芳心,真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本帖最後由 皮皮夏 於 編輯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14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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