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忍辱的總經理 【完】
含羞忍辱的總經理第一節 天鵝變烏鴉嶺南重鎮的某旅行社由於遭遇意外車禍,死傷很多遊客,被查封、拍賣,用於賠償。總經理胡枚和同住的秘書姜蘭蘭,一夜之間一貧如洗,胡枚被關進看守所等待判刑,蘭蘭如親妹妹一樣靠陪酒賺錢接濟胡枚。胡總在公司里當著眾員工的面,被警員戴上手銬,搖搖晃晃地被警員押走,最後那回眸一瞥,哀怨惶恐的目光令所有員工心悸!尤其她平時最親密的秘書蘭蘭,已經哭成淚人了。坐在透著寒意的警車裡,耳鼓被鬼嚎一樣的警笛折磨著,一路昏昏噩噩地來到郊外看守所。陰森的大門口掛著監獄和看守所兩塊黑字大牌。原來此處原本就是監獄,只因監舍不足,所以在此監獄內辟出一排房子作為看守所,沒判的人關在這裡,判完了就換個監舍完事大吉。大學畢業,靠自己奮鬥掙得百萬家業的總經理胡枚,從未想過自己會到這個地方來。「姓名、年齡、性別、職業………等等。」獄警問過一堆廢話後,填了表,就把胡枚推搡進一間陰暗潮濕的房間裡。胡枚適應了好一陣子,才看清屋裡還有兩個呆若木雞的女囚。高傲的胡枚不想說話,就默默地坐在角落裡流淚!「天啊!這是怎麼了?一夜之間竟然!??」胡枚直到此時還不願相信她已經由驕傲的白天鵝變成了下賤的黑烏鴉了。「咣當。」牢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獄警,凶神惡煞般地喊:「13號,起來。」胡枚茫然地看著她,又看看那兩個女囚。「叫你呢!」獄警照著胡枚小腹就是一腳,「啊!………」胡枚慘叫一聲,滾倒在地,痛苦得扭曲了漂亮的臉。「給我起來,別裝蒜。」獄警揪著胡枚的秀髮把她拖了起來。胡枚趔趔趄趄地,被揪著頭髮,一直帶到一間辦公室。屋裡只有一個一臉陰沉的男獄警。「所長,這賤貨給你帶來了。」剛才那女獄警使勁踹了一腳胡枚的大屁股。胡枚「撲通通」就栽倒進那所長懷裡。胡枚羞憤地掙扎出來,驚恐地看著所長。「你叫胡枚?」陰陽怪氣的語調。「是。」「是總經理?」「嗯,哎呦!」胡枚屁股被女警員狠狠抽了一警棍。「要回答,是。」「是。」「蠻漂亮的嘛!」有些猥褻的味道。「………」胡枚默不作聲。「脫衣服,檢查。」冷冰冰的命令。「什麼?檢查什麼?」胡枚感到羞憤。「檢查皮膚病,性病!」所長有些放肆,「向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大多都有性病。」「胡說!」胡枚感到被羞辱。「脫衣服。」再一次命令。「那……那你出去,讓她檢查。」胡枚紅著臉抗爭。「嘿嘿,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所長被胡枚傻乎乎的倔勁逗得一愣。「快脫,哪那麼多廢話?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告訴你,只要進了這裡,你就比野雞還下賤!」女警又是一通亂棍。「啊!……別打了!……」胡枚痛苦地哀求,不得不當著眼前這個淫邪的男人和後面那個兇悍的女人脫衣服。外衣外褲都脫了,儘管南方這個季節不冷,可是胡枚還是感到心寒,止不住地冷顫。只剩下文胸和鏤花窄小內褲了,這個樣子本以十分難堪!可是所長卻還要胡枚繼續脫。胡枚有些羞愧,因而猶豫。「啪,啪,啪,臭娘們,就你皮膚好?,就你屁股大?,就你奶子軟?」後面的女獄警瞧著胡枚那高雅的氣質,漂亮的臉蛋,豐滿的身材,不由得嫉火中燒,一邊辱罵胡枚,一邊用皮帶很抽胡枚屁股。「啊!………啊!………」胡枚一邊慘叫,一邊慌亂地脫去最後的遮蔽,碩大的乳房突跳地迸出來,肥美的屁股盪著誘人的肉波赤裸出來。胡枚羞得抬不起頭,兩手死死掩住私處,雙臂緊夾象掩住乳房,卻擠出深深的乳溝。啪!「立正。」「啊!」胡枚直起腰。啪!「立正,懂不懂?」女警再次很抽,胡枚雪白的屁股已經布滿血痕。「我,我……」胡枚忍著捅,忍著羞!放下雙手,暴露私處,敞開酥胸,標準立正。「兩手抱頭,你以為這是軍人立正呀?這是犯人立正。」女警就是看著高傲美麗的胡枚又氣,所以一再抽她屁股。胡枚沒辦法,只好抬起雙手,羞怯地抱住腦後,多羞恥呀?!美麗的胡總現在不得不赤身裸體站在陌生的男人、女人眼前,自己引以為傲的軀體、乳房、屁股,尤其女人最隱秘、最羞恥的溪谷花園都展覽在惡人面前。就在昨天她還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有男奴、女奴伺候著,可是現在!?胡枚屈辱的眼淚止不住,但痛苦的哭聲卻不敢不止住。「這是什麼?」所長淫邪的手正在捏弄胡枚那沉甸甸的巨乳,另一隻乳房被連扯得悠悠晃晃。「啊!……」胡枚又是慘叫,「是,是乳房。」說出羞恥的話,胡枚感到耳朵在發燒。「真不錯!嘿嘿!有份量。你平時覺得不沉麼?」男人問著猥褻的話。「你?……你你?……不是要檢查病麼?怎麼………怎麼問這個?」胡枚又羞又氣。「噢?………對對………檢查性病。把腿叉開。」男人放開乳房,在胡枚緊緊並著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還順手摟了一下胡枚那柔軟的恥毛。胡枚象是被電打了一下似的,本能地往後躲避。「啪!」女警不說話,只是狠狠抽了胡枚屁股。胡枚明白,她沒有退路,只好含羞忍辱,慢慢分開一雙修長的玉腿。天呀!那女孩子的私處竟然裸露著任憑這陌生男人察看?這種視奸令胡枚渾身發抖,不敢睜眼。「啊!不要……不要摸!」所長的魔爪已經開始在胡枚性感豐腴的陰埠上抓撓了。胡枚扭著屁股,卻無法逃避。「嗯!還真是挺乾淨!」淫邪的男人抓弄良久,才說出這話。女警若無其事地站在一邊瞧著所長那猴急的淫相。「轉過來,蹶起屁股,自己扒開屁眼,我要檢查那裡。」「啊!什麼?自己蹶著扒開屁眼,讓他看?」胡枚的姑娘羞恥之心令她實在做不出這麼淫靡的姿勢。「啪!啪!啪!」女警好像抽的很過癮,照著已經紅腫的屁股沒頭沒腦地亂抽。「啊!、、啊!………不要打了!」胡枚感覺屁股火辣辣的,實在躲不了!也熬不過!只好屈辱地轉過身子,慢慢蹶起肥碩的屁股,兩手扒開兩片肥嫩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菊花門。「哈哈,哈哈,早聽話就不會挨抽了。」男人興奮地用目光舔著胡枚的屁眼。儘管沒有接觸,可是胡枚感覺象是有一隻蟑螂在她的屁眼上爬呀爬的,那種極其羞辱的麻癢感覺幾乎令胡枚暈厥!而此時女警就在她眼前,當著同性的面,蹶著屁股被異性侮弄,胡枚感覺更加羞恥。所長的手在熟練地攻擊胡枚的私處。胡枚剛想掙扎,惡毒的皮帶就象毒蛇一樣噬咬她的後背。逼得胡枚只好手捧後腦,叉分兩腿,蹶挺著屁股,任所長玩弄姑娘最羞恥,也是最敏感的兩個肉洞。胡枚成熟的肉體開始違背她的意志,對所長淫蕩的手指發出誘惑的反應:花縫已經濕潤,菊蕾也在蠕動。「小淫婦,還裝什麼節婦烈女,看看這裡,已經洪水泛濫了!」所長的話令胡枚羞得無地自容!真恨自己竟然這麼性感!「啊!………不要………求求你了………」胡枚突然感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強行插入屁眼。太羞恥了!太羞恥了!一個高貴的少婦,赤身裸體,蹶著屁股,讓陌生男人這樣玩弄屁眼!胡枚的心狂跳!羞得已經說不出話了!「好啦,看來沒病!跪下!」男人似乎放心了。「幹什麼?」胡枚不明就裡。「跪下。」女警一腳就把胡枚踹跪下了。胡枚的臉幾乎要貼到所長小腹上了。「嘿嘿嘿嘿,給你吃點香腸呀!」所長激動地掏出一腳半勃起的黑黢黢的雞巴,意欲讓胡枚吮舔。他這麼做,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不!」胡枚堅決抵制。「嗯?臭婊子!還挺硬!」所長顯然還沒遇見過,經過一番侮辱和抽打的女囚依然敢拒絕他呢。「告訴你,到了這裡,我就是天王老子,順了我,給你好吃好住,不聽話,我讓你生不如死!」所長威脅胡枚。「你騙人!這不是檢查,是強姦!是強姦!我要告你!你要是敢強行進來,我就咬斷他。」胡枚不知從那來了一股勇氣,奮力反抗。這一下還真把所長嚇住了!一時不知所措。「咯咯咯」女警笑了起來,「小心斷根呦!用下邊罷,那個嘴沒牙。」「他媽的,這婊子還自做清高,好,今天先弄下邊,我就不信以後她不吸。」所長悻悻地要按倒胡枚強姦。胡枚卻拚命掙扎,大喊大叫。「救命呀!……殺人啦!……強姦啦!」所長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還真是不要命,寧死不從。把個所長累得滿身汗,竟未能如願。「所長,算了罷,她這麼鬼喊,讓別人聽到不好,以後再慢慢調教罷!」女警有些害怕,勸所長。「他媽的,把她關到老虎籠子裡,只要不破皮,怎麼的都行。」所長氣哼哼的。「是。」女警讓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著、抽著,押到另外一間牢房去了。「咣當,開了門。」「撲通」胡枚被摜倒在地。「母老虎,所長說不許弄破皮,怎麼地都行,這婊子是大學生,總經理,你給她上上課。」女警大聲呵斥著牢里一個五大三粗的潑婦。「是,長官,你放心罷,我一定還給所長一個小乖貓!」那母夜叉回答。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煳煳,也聽不懂她們的話是什麼意思,她現在渾身疼痛,象散了架似的疲憊不堪。她哪裡知道,這間牢房就是她的地獄!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慘的明天。第二節 烏鴉變垃圾桶胡枚迷迷煳煳地睡在角落裡的一張地鋪上。噩夢裡有很多猙獰的女鬼在毆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啊!……」胡枚又感到下體被女鬼用鐵球猛擊,她掙扎,可是女鬼們牢牢按著她的身體,兩腿被大大地掰開,幾乎要撕裂會陰!她痛的睜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麼也看不到。地獄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唿吸,仍然感到氣短。「啊!……、啊!………」胡枚拚命嚎叫,卻好像發不出什麼聲音!「啊!………」胡枚最後一聲慘叫,伴隨著大小便失禁,感覺下體被熱烘烘的粘液浸濕了,從此昏迷過去,再沒有什麼痛感了。胡枚感覺在地獄裡漫無目的地遊蕩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卻感到從骨頭裡往外冒出鑽心的痛,就連唿吸時,都感到內臟的苦痛!胡枚被痛醒了,肌膚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想起來,「哎呦呦!」痛得一絲也不敢動。「屁股底下粘煳煳的,臭烘烘的,怎麼回事?」「媽呀!」胡枚感覺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壓得一塌煳塗。強忍著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處,卻摸到恥毛上已經乾結的糞便。「天吶!這是怎麼了?」胡枚忍著大腦的劇痛,斷斷續續地回憶,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昨晚並非在噩夢裡墮入地獄,好像是被蒙了頭,被痛毆了一晚。她艱難地扭過臉,看看左右,女囚們都在閒聊,沒人理她。「水………水………求求你們………誰能給我點水?」胡枚嘴唇乾裂,渴得眼冒金星。「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個女囚告訴那母老虎。「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體粗壯,巨乳肥臀,橫晃著就走了過來。其她女囚們都跟在後面,狐假虎威。「你想喝水?」「求求你。」胡枚仰望這母夜叉,痛苦地點點頭。「小母雞,給她喝點飲料。」「謝謝,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點點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謝。可是胡枚的笑容剛剛出現便僵住了。原來一個嬌小的女囚,脫下褲子,蹲在胡枚臉上方,眼見那紅腫泛黑的醜陋淫唇微微翻動,緊接著一股惡騷的黃水就噴洒在胡枚仍不失秀氣的臉上。「嗯……嗯……」胡枚扭臉躲避,叫小母雞的女囚便移動赤裸的屁股,興趣盎然地追逐著胡枚的嘴。「給你喝呀!漂亮大學生,不喝可要渴死了,咯咯咯。」小母雞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張開嘴。「嘩嘩」「嗚嗚……咕嘟、咕嘟……嗚嗚」「嘩嘩」水量奇大的騷尿,硬是灌進胡枚嘴裡,灌進胡枚胃裡。胡枚又羞又氣又噁心,乾嘔了幾下卻什麼也沒吐出來,許是渴極了!灌進肚裡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極度排斥,生理上卻迫切需要,肌體立即就把這尿吸收了,而且產生更強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煳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實。「還喝嗎?總經理?」母夜叉一腳踩著胡枚的乳房揉搓著,一邊戲虐地問出這麼侮辱性的話。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顫抖,可是僵持一陣之後,不得不微微點點頭。「哈哈哈,什麼總經理,還不是喝尿的騷貨!」母夜叉得意地狠勁踩了一下胡枚的乳房,自己脫下褲子,露出肥碩的巨臀,然後乾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肥厚的陰唇,亂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嬌媚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陰埠的肥贅肉塌下來剛好堵住胡枚的鼻子。「嗚嗚」胡枚幾乎窒息,而就在此時,母夜叉的騷尿開始打量放水,「咕嘟,咕嘟,嗚嗚,咕嘟。」胡枚拚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來唿吸。原本漂亮的臉,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擠壓下,已經扭曲得不成人樣。尿放完了,母夜叉卻沒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動頭,可是就象一座肉山,壓得她絲毫動彈不了。「怎麼?不知羞恥,不知報恩的臭婊子,給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謝謝?不給我舔天乾淨?」母夜叉得意地扭動屁股,更壓擠的胡枚連脖子都痛苦不堪!胡枚內心羞辱極了!淚水不禁流了出來,可是有誰看見?又有誰能可憐她?保護她?能夠保護她的張峰已經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會有人保護她了,她傷心已極!屈辱已極!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頭,開始舔弄壓在嘴上那噁心的、黑紫色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陰部。「哇!怎麼這麼臭騷?好多天沒洗了罷?」胡枚噁心死了,這粗野的女人的陰部也同樣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貴婦嬌小姐的嬌嫩的花園溪谷。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實在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哇賽!大學生的舌頭就是比你們甜!真她媽爽!」「咣當」牢門打開。「立正。」獄警進來點視。「嗯?怎麼這麼臭?」獄警捂著鼻子。「報告長官,那婊子不知羞恥,隨地大小便。」母夜叉指著赤身裸體躺在糞便上的胡枚告狀。「真是不知羞恥!」獄警走到胡枚身邊,踢了她一腳,「告訴你,晚飯之前必須弄乾凈,否則,就等著享受電療罷!」說著,用警棍戳擊胡枚陰部。「啊!………」胡枚一聲慘叫,身體突然向後弓了起來,警棍頂端的高壓電,擊得胡枚再次失禁,大小便雖然量不多,但卻從兩個狼狽不堪的肉洞裡,淅淅瀝瀝地又流了出來。胡枚胡亂掙扎的手,蹭到了獄警的褲腳,「哎呦,髒死了,你瞎了?往哪抓?」獄警狠狠踹了胡枚小腹一腳,急忙閃開,扔下一副手銬,「老虎,把她亂抓的手銬上。」「是,長官。」母夜叉拾起手銬,把胡枚兩手扭到背後,銬了起來。胡枚現在更慘了,兩手銬在背後,蜷曲著,蝸在齷齪的屎尿中,臉就半浸在稀煳煳的臭屎灘上,原本白皙的肉體,已經被骯髒的稀屎煳塗得體無完膚。獄警走了,臨出門還威脅胡枚:「要是不想電療,就快點收拾乾淨。老虎,你督促她。」「是,長官。」獄警走了,監舍里又成了母老虎的天下,母老虎衝著胡枚吼:「快點,快點,你看把我們房子弄得又髒又臭,該死的東西,一進來就破壞環境。」胡枚艱難地掙扎著勉強跪了起來,看看屋裡,好像沒有衛生用具,就膽怯地問母老虎:「大姐,你看,我也沒有工具,手又銬著,怎麼收拾呀?」「你問我?我問誰?告訴你,什麼都沒有,但你必須儘快收拾乾淨,否則,哼哼,先嘗嘗我們的厲害!大嘴巴,給她點警告!」在母老虎的威逼下,一個外號叫大嘴巴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狠狠踢了胡枚小腹一腳,把胡枚踢得連滾幾個個。「啊!………」胡枚慘叫,蜷曲在地上爬不起來。「這回知道該怎麼收拾了罷?」母夜叉又問胡枚。可胡枚還是知道該怎麼收拾,驚恐地、傻傻地看著母老虎。「真笨!奶媽子,你再去告訴她。」一個隔著衣衫也能看出有一對奇大的乳房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也是同樣狠狠一腳踢在胡枚小腹上,痛得胡枚又翻滾著回到那灘稀屎上。「哎呀呀,大姐,求求你,別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收拾呀!」胡枚哭著哀求母老虎。「哼哼,你這臭婊子,我說人話你能聽懂麼?小母雞,你去。」那個叫小母雞的女囚也上來踢了胡枚一腳,不過不是太狠,她有些於心不忍,便小聲說:「你不會用嘴舔乾淨!」「什麼?」胡枚頓時感到頭暈目眩,「哇」的一口,噴出粘煳煳的胃液。這太噁心,太殘忍了!「我說,總經理,你要是還不上路的話,可別怪我心狠,你們挨個給我上,直到她明白應該怎麼做。」母老虎威嚴端坐在她的鋪上,目光威逼著女囚們。女囚們早就被母老虎降服了,只好上來踢胡枚,又不敢太輕,怕母老虎懲罰。胡枚的下身已經被踢腫了,痛苦不堪,最終不得不屈服,跪在稀屎灘上,兩手銬在背後,象狗一樣開始舔食她自己剛剛拉出來的稀屎煳。舔著舔著,又是「哇」地一下吐出來,前功盡棄,只好再舔,臉上已經看不出是淚水還是糞水了。可憐的胡枚,百萬富姐,千嬌百媚,昨天還是女王,今天卻連女奴都不如,連豬狗都不如。高傲的胡枚已經被逼到崩潰的邊緣,她已經高傲不起來了,忍著痛,忍著辱,本能地舔著、舔著。大概舌頭已經磨破了,大概膝蓋已經磨破了,大概乳尖也已經磨破了,可是胡枚已經麻木了,只是舔呀、舔呀,只盼著儘快舔完。功夫不負有心人,胡枚終於舔凈了地上的一癱稀屎煳,呆呆地偎在牆角,嘴角還掛著黃煳煳的屎漿,豐腴的肉體已經被屎漿塗滿,陰部腫脹如饅頭,紫紅的陰唇咧著嘴,細嫩的小屄壁都翻露出來,沾滿的屎煳。「咣當」牢門再次打開,獄警看看渾身糞屎的胡枚,捏著鼻子:「哼,髒死了,什麼了不起的總經理,連狗都不如。老虎,把她弄衛生間洗洗乾淨。王所長也是的,把這麼個賤貨弄到監獄來幹什麼?不是還沒判呢麼?」獄警抱怨著走了。母老虎威赫赫地走在前面,幾個女囚拽著胡枚的長髮,就拖在地上,一直拖到衛生間。胡枚已經不會掙扎,不會反抗了,這暴力的程度已經遠遠超出她這個白領麗人的承受能力。癱軟在地上的胡枚,被冷冷的清水沖刷著,逐漸洗凈,露出嫩嫩、白白的本色肉體。被女囚揪著頭髮拎起來,踉踉蹌蹌地被押回監舍,依然銬著兩手失神地蜷曲在屋角。母老虎發話:「大學生,這裡我是女王,你服不服?」「………」胡枚翻翻眼見,無力回答。「哼?!還不服?還是欠揍!」母老虎的尊嚴被褻瀆,氣不打一處來,憤憤地走到胡枚跟前,掄起肥厚的大巴掌,照著胡枚嫵媚的臉開始抽打。「啪啪啪啪」胡枚的臉漸漸腫了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被打懵了的胡枚,跪到在地,不知是為了躲避那嚇人的大巴掌,還是屈服了,反正那姿勢是在給母老虎磕頭。母老虎揪著胡枚的秀髮,迫使她仰臉。「說,你服不服?」「服、服、」胡枚細若遊絲的聲音。「哼,量你也不敢不服,告訴你,以後,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要是有半點遲疑,我就抽你。」胡枚,翻了翻眼見,算是認命。晚飯沒有吃,手銬被打開了,穿了囚服,蜷曲在地鋪上,胡枚在喘息休養。一宿又是噩夢、地獄般的噩夢,等眾女囚都醒了以後,母老虎開始訓話:「你們都給我聽著,這大學生說她已經服了,今天我要看看她到底服不服。」「大學生,把衣服脫光,象狗那樣爬過來,還要學狗叫。」胡枚的確已經怕得要死,昨晚想自殺,卻被女囚看得死死的,死也不成,活著干受罪,她實在承受不了肉體的痛苦了,不得不屈服於母老虎的淫威。胡枚羞愧地脫去衣褲,白生生的肉體令那些女囚嫉妒,這漂亮的天資此時成了胡枚的災星,嫉火中燒的女囚個個都想折磨她,以發泄心中的憤憤不平。赤裸著,爬著,「汪汪」叫著,胡枚含羞忍辱地爬到母老虎跟前。母老虎把臭腳伸到胡枚嘴邊,胡枚皺皺眉頭,不得不張開嘴,把黑蛆蛆的腳趾含進嘴裡,腳趾在嘴裡捅弄,示意胡枚吮舔。胡枚只好服從。「嘶……啊!………大學生的舌頭真是妙!」母老虎一招手,小母雞連忙嗲媚地偎進母老虎的懷裡。母老虎一把扯開小母雞的衣服,掏出一對也算白,也算嫩的乳房揪弄著玩。胡枚舔了好久,母老虎換腳,胡枚又舔了好久。此時小母雞已經被母老虎剝得赤條條,摟在懷裡猥褻,大奶媽跪在母老虎身後,袒露出奇大的巨乳,夾摩著母老虎的後頸。其她一些女囚也淫亂一片,有自摸的、有互摸的,監舍里淫靡不堪!「啊!………真舒服!來來,我的小寶貝兒,伺候伺候你老公。」聽母老虎如此說,小母雞乖巧地從母老虎懷裡出來,熟練地鑽進母老虎微微抬起的屁股下面,嘴剛好對準母老虎的陰部,母老虎便又坐下,肥肥的陰部象一大堆肥豬肉似的,嘟嚕嚕地塞滿小母雞的嘴,小母雞顯然是母老虎的寵妾,不敢怠慢,費力地喘息著,費力地舔弄著母老虎那令人厭惡的、臭烘烘的陰部。而母老虎這時卻有興趣看胡枚受難的惡作劇。她發話:「大學生,為了證明你已經徹底服從我,現在我命令你向狗一樣爬到每個人面前,先跪起來請她們煽你那大奶子每個十下,而且你要大聲報數;然後再請她扒你十根騷毛,你也要大聲報數;最後再爬下,吮她們每根腳趾,吮一隻就搖一下你那大白屁股,記住,你要是敢做錯一步,我就撕爛你那騷屄。」「哦……好呀……哈哈………大學生,先到我這來罷,快爬過來罷!」女囚們一陣歡唿,為這解悶的好節目鼓掌、喝彩、起鬨。可憐的胡枚,淚如泉湧,四顧茫然,沒人願意幫她,甚至沒人同情她,她渾身顫抖,哀聲連連,看看母老虎,那凶光射得她膽寒!看看其她女囚,她們都在激動地等著她這個高貴母狗去表示屈服。沒有辦法,沒有任何辦法!可她已經被她們打怕了,她不想再挨打,她又死不成,往日的傲氣,女人的尊嚴,已經逐漸散去。胡枚咬緊嘴唇,爬下身子,一步、一步,搖晃著乳房,扭擺著屁股,向著最近的一個女囚爬去。淚水已經迷住雙眼,胡枚木然地跪起身子,哆哆嗦嗦地說出令她羞恥得不能再羞恥的話:「請……請………打我………乳房。」啪!「1 」啪!「2 」啪!「啊……3 」啪!「啊痛呀……4 」……左邊的乳房已經印滿手印,右邊的乳房又開始遭受虐打。原本是胡枚嬌美傲人的玉乳,現在已經是女囚們嫉恨的目標,也就是胡枚羞辱痛苦的源泉了。被煽得粉紅的乳房在劇烈晃蕩,胡枚不敢躲,挺著胸,一邊眼睜睜被人抽打乳房,一邊還要大聲報數,屈辱的淚已經乾涸了,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臉在古怪地抽搐。「請……請拔毛!」胡枚太羞了,赤條條跪在一個同性面前,請人家拔她的恥毛!她憑什麼要遭受這麼殘酷的羞辱啊!?胡枚的心在顫抖。那女囚根本不是一根一根的拔,而是一撮一撮地薅,痛得胡枚兩手冰冷地打顫。最後,胡枚又不得不爬下,吮著那虐待她的女囚的腳趾,並使勁搖晃著屁股,學狗一樣表示順從。就這麼一個一個,一次一次地羞辱、折磨,最後胡枚原本迷人的恥毛被拔得精光,白生生的陰埠上布滿一層如紗一樣的細微血珠,那是毛根滲出的血。從此胡枚不再有恥毛,使得她的私處尤顯刺眼,令男人噴血。胡枚原本就飽滿的乳房,此時就象裡面充滿血奶一樣高高聳挺,沉甸甸的搖晃,這對乳房已經被抽得腫了起來!這一輪酷虐,已經使胡枚完全崩潰、徹底屈服了。她實在不能再承受這非人的、痛不欲生的、卻又死不了的蹂躪了。「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個人罷,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個女人罷,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個令人羨慕的漂亮迷人的百萬富姐罷!唯一不能忘記的是母老虎就是她現在的主宰。」胡枚痛苦的心已經絕望,她沒想到僅僅一天,她就不再堅強了,她原本竟然如此懦弱!接下來的兩天,胡枚更是難熬!因為母老虎要讓她脫胎換骨,唆使女囚們不斷地虐待她,是令她痛苦不堪的,再三再四地,象條賴皮似地,爬在母老虎腳前,努力搖晃著大大的屁股,不斷哀求母老虎饒了她,不斷表示絕對順從她。終於,高貴的監舍女王——母老虎接受了胡枚的歸順之意,並給她起了個外號叫「母狗垃圾桶」,規定她必須隨時聽候任一位女囚的任何命令。胡枚可以稍稍喘口氣了,因為母老虎不再唆使女囚們惡意毆打她了,但每天被莫名其妙地打幾頓,她已經習慣了。現在她只要一見到母老虎,就根本站不住,只能象母狗那樣跪爬著。現在,屋裡沒人了,女囚們都出去放風,胡枚正認真地收拾著女囚們的床鋪。這是她的例行任務。收拾好後,就默默地跪在屋角,面壁敬候女囚們的吩咐。放風結束,女囚們嘻嘻哈哈地進來了,她們仍在繼續她們的話題。「嗯………咳咳。」大奶媽刻出一口癱。聽到有人刻出癱的咕嚕聲,胡枚爬上爬到大奶媽面前,揚起頭,張開嘴。「呸!」一砣濃濃的黃澄澄的腥痰吐進胡枚嘴裡。胡枚咽下肚,然後垂下頭,搖搖屁股,表示謝謝賞賜!大奶媽的臭腳丫子就架就踩在胡枚的後背上,胡枚只好就那麼爬著,不敢動。「垃圾桶,過來。」小母雞唿喚胡枚。「幫我換衛生巾。」小母雞一邊叉開腿,一邊命令,同時手裡依然捧著一本期刊在全神貫注地看著。胡枚爬到她面前,麻利地褪下小母雞的褲子,淫靡的下體暴露出來,摘下浸滿經血的衛生紙,胡枚竟然熟練地把那團血紙塞進自己的淫屄!然後又把臉貼上前去,伸出舌頭認真地把小母雞那沾滿污血的陰部舔得乾淨光亮,最後從小母雞的褥子下面掏出乾淨的衛生紙,重新給她墊好,恭恭敬敬給她系好褲子。看看大奶媽已經在干別的事,就默默地又爬回屋角跪著。「哎呦,肚子好痛!憋不住了!垃圾桶,過來。」一個女囚急急地喊胡枚。胡枚趕緊爬過去,躺在地上,那女囚就騎蹲在她臉上方,脫下褲子,露出肥肥的屁股。胡枚連忙微微抬起頭,用嘴蓋緊那女囚的肛門,伸出舌頭使勁舔。一會兒功夫,舌尖傳來肛門的抽動,緊接著,一條粘粘軟軟的屎就拉進胡枚的嘴裡,很快就一大堆,胡枚使勁往下咽,還是有些擠出嘴角,沾髒了女囚的屁股。女囚拉完了,胡枚誠惶誠恐地把肛門舔乾淨,把沾到屁股上的一點屎也舔乾淨。女囚站起身子,提上褲子,生氣地使勁踩了胡枚小腹一腳,「母狗,吃屎都不利索。」胡枚哪裡還顧得上臭不臭的問題,「噢」地一聲慘叫,捂著肚子打滾。「別裝熊,過來,我要撒尿。」母老虎唿喚胡枚。胡枚立時就嚇得小便失禁,連滾帶爬地鑽到母老虎胯下,張開嘴蓋住尿道口,而母老虎的肥厚陰唇反倒蓋住胡枚的嘴,連鼻子都堵了一半。胡枚用舌尖舔著尿道口,慢慢地,母老虎的騷尿開始流淌出來,胡枚不敢怠慢,一滴不漏地喝下肚。母老虎排尿有些困難,慢如拔絲,胡枚只好慢慢吸,慢慢舔。母老虎看著胡枚的下身,發生了興趣,命小母雞把胡枚的褲子扒掉。胡枚的下體再次赤裸出來,這已不是什麼稀奇事了,女囚們悶的時候常扒光胡枚玩弄。母老虎晃晃屁股,感覺胡枚舔得很舒服。她把胡枚的兩腿扳過來,壓在兩腋,可憐的胡枚頭被肉山壓住,兩腿折過前胸也被壓住,最羞恥的私處卻因此而高高挺起,暴露無遺。「小母雞,去給我找個小刺來。」「是,大姐。」「這個行不?」小母雞從床墊子裡拽出一根荊棘。母老虎捏在手裡,興奮地命人掰開胡枚的兩片臀肉,「哈哈」胡枚嬌柔的菊蕾在母老虎眼前蠕動著。母老虎先用刺尖輕輕扎了一下那菊蕾。「嗚、」胡枚渾身一顫,含混不清地發出一聲慘叫,母老虎卻倍感刺激!嘿嘿淫笑著,一下比一下重地刺那菊蕾。菊蕾強烈反應,菊蕾抽縮。母老虎感覺好玩極了!竟然讓人使勁扒開菊蕾,已經能看見直腸的柔嫩鮮紅的肉壁了。母老虎興奮地哆嗦著手,把刺尖直接扎進腸壁。「嗚……嗚………」胡枚痛得臀肉劇烈顫抖,菊蕾強烈收縮,可是被牢牢壓住,根本無法躲避這殘酷的遊戲。圍觀的女囚們爆發出一陣陣開心的淫笑。胡枚的菊蕾已經被扎的血煳煳的了,屁股反射性地一聳一聳的,舌頭依然不敢稍有停頓,盡力地舔弄母老虎的陰蒂和尿道。屁眼被蹂躪過後,這群惡魔又開始蹂躪淫屄。她們強行拉開腫脹的陰唇,露出稚嫩的花巷,毫不留情地扎刺小屄內壁,胡枚痛得拚命扭擺屁股,但除了更加刺激這些變態淫魔之外,毫無用處。陰唇內側和小屄內壁都被扎的血肉模煳。最後,小母雞竟然想出更加殘酷的主意,把那荊棘生生從胡枚陰蒂尖端刺進約有一寸深,外面還留有約一寸深。又搞來兩小段細鐵絲,硬是刺穿兩片已經紫腫的陰唇,掛了兩個小鐵環。母老虎這才滿意地站起身,摟著小母雞親吻!「嗯!小母雞你鬼點子還挺多!」小母雞受寵若驚,一邊妖媚地跟母老虎親嘴,一邊踢了胡枚一腳,「還不快謝謝大姐賞賜?」胡枚忍著劇痛,爬起來,象狗一樣搖擺赤裸的屁股,吻母老虎的腳,「謝謝大姐!」唉!太殘酷了!原本多麼迷人高傲的一位麗人啊!現在竟然………母狗一般。第三節 母狗索淫「咣當」牢門又打開了,「13號,出來。」女警點號。沒有人反應。「垃圾桶,喊你呢。」小母雞提醒胡枚。「啊!有。」胡枚連忙從屋角站起來,怯生生地走到門口。「跟我走。」女警回頭就走,胡枚不知要幹什麼,只好低頭跟著。走到衛生間,女警命令胡枚進去徹底洗乾淨。胡枚開始脫衣服,然後蹲下身子,叉開腿,自己竟然把手伸進淫屄里去了。女警驚起、蔑視地看著她。胡枚哪裡還有什麼自尊?慢慢掏出一團血煳煳的紙。「那是什麼垃圾?母狗。」「是衛生巾。」胡枚小聲回答,接著又掏出一個蘋果核,又掏出一隻粘煳煳的破襪子。「你有精神病呀?!誰給你塞進去的?」女警簡直不敢相信,女人那麼金貴的地方竟然跟垃圾桶一樣。「是我自己塞的。」胡枚懾喏地咬定是自己塞的,她不敢說別人逼的。「我的天!」女警盯盯地看著胡枚仍在繼續的手。又是一團血紙,然後好像是一個捏皺的餅乾盒,繼續掏出一團碎蛋皮,幾枚棗核,半個核桃,最後還有一隻紅藥水瓶,一隻廢藥膏管,再掏掏,好像沒有東西了,胡枚拿起地上的膠皮水管,放開水,塞進淫屄,開始是紅黃混濁的液體從淫屄口流出來,後來逐漸變清,最後胡枚又灌滿了水,站起身子,兩手捂緊小屄口,開始蹦跳。兩個巨大的乳房也隨著上下跳動。女警看呆了!胡枚也根本不再害羞!她是在洗漱小屄內部。蹦一會兒,就停下來叉開腿,半蹲著,一股清水從小屄里流出,象放尿。然後再灌滿、再蹦,如此三四次。胡枚好像確信那裡已經洗乾淨,這才開始仔細清洗身子。冰冷的水使胡枚微微冷顫,但胡枚好像要洗去所有恥辱和骯髒一樣,使勁地洗著。洗好後,又跟著女警繼續走。進了一間辦公室,認得,這是剛來時,檢查身體的那間辦公室。屋裡只有所長。「所長,這回應該聽話了。」「哦?胡總經理,願意順從我麼?」所長得意洋洋地倚坐在辦公桌邊沿,叼著煙捲淫邪地問胡枚。胡枚默默地點點頭,兩手揪著衣角。「哈哈哈,母老虎還真行!告訴食堂,今天給她多盛點葷菜。」「是,所長,你慢慢玩罷,我去了。」女警避開了。「把衣服脫了。」胡枚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解開衣服扣子,慢慢脫了下來,然後又脫光了褲子。「哈哈,小美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所長開始興奮起來。「你這回必須求我插你,10分鐘之內,我要是沒插你,哼哼,你就再回老虎籠子裡去吧。」這一句把胡枚嚇得渾身一激凌,真箇就不顧羞恥,赤身裸體跑到所長面前,就象饑民搶糧食一樣,哆嗦著雙手,想解開所長褲帶。「哎哎,你瘋了?!」胡枚近乎瘋狂的淫蕩舉動,反倒把所長嚇了一跳,掙扎著想躲避。胡枚拚命扯著所長褲帶,一邊慌亂地解著帶扣,一邊哭腔叫喊著:「所長求求你了,插我罷,插我的賤屄罷,你操死我罷。」胡枚的叫喊,招來兩個正在走廊的警員。他們推開房門,驚訝地發現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在瘋狂地要扒所長褲子。「哎哎,你們看看,這女人原是嶺南旅行社的老總,瞧瞧,現在淫得發瘋,見著男人就求他插她賤屄。」所長既是羞辱胡枚,也是開脫自己。「插罷,插罷,操我的小賤屄罷,操呀!」胡枚顧不上羞恥,只怕再回地獄。所長半推半就,褲子真就被扒下來,胡枚象是搶到寶貝一樣,俯下頭,一口含住所長的大雞巴,再也不鬆口,兩手握住,使勁舔弄。「呵呵,真絕了!」那兩個男警員也湊到跟前,一個撫摸著胡枚屁股,另一個從胡枚胸部掏出巨乳捏弄。「嗚嗚………咿呀………」胡枚淫聲不斷,煽情地扭著屁股,晃著乳房,含著雞巴在發瘋。「所長,來坐這兒。」一個警員搬來一把椅子,所長坐穩,胡枚則順著所長的意思,騎坐在所長腿上,已經吮的火熱剛硬的雞巴便「吱嚕」一下,連根沒入淫水已經泛濫的賤屄里。「哇!大學生的騷屄真是格外爽!路科長,你也來嘗嘗。」所長緊摟著胡枚豐滿的肉體,一邊還擠弄著胡枚胸前那一對惹火的奶子。「好,咱也嘗嘗大學生的滋味。」一個男警員,解開褲帶,掏出雞巴,頂在胡枚屁眼上,胡枚欠屁股,以便路科長的雞巴容易進入。「吱嚕」又一條雞巴插進胡枚體內,胡枚能感覺到兩條雞巴互相擠碰給她帶來的強烈的性福刺激,此時妖媚的胡枚已經醉眼迷離,面帶潮紅了,她不再顧慮什麼羞恥、自尊,完全放任自己墮入淫慾的海洋。肥嫩的屁股使勁地扭,肥嫩的乳房使勁地壓,淫聲連連,嬌喘噓噓。剩下一個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只好掏出雞巴,扯來胡枚的小手套弄,胡枚也照顧他,扭轉臉來跟他親昵纏吻。恰在此時,剛剛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進屋來了。「哎呦,我的天,在這就干!」兩個女警頓時羞紅了臉,可並未立即迴避,進得屋裡倒水喝。還一邊議論:「這女大學生比那些野雞還賤,你瞧瞧她那浪勁。呸!」本來胡枚已經拋棄羞恥之心,可現在被兩位同性眼睜睜看見自己的醜態,頓時羞愧萬分!可此時已經由不得她的思維來決定什麼了,她的肉慾主宰了她的一切,她正在瘋狂地追逐性高潮。「嗯呀………咿呀………嗚嗚………啊啊啊啊啊」浪叫一波強過一波。「走吧、走吧,看著噁心。」另一個女警實在羞於看他們的淫態,拽著小女警走了。「啊啊啊啊啊」最後衝刺,四個男女同時達到高潮,象是都被電擊一樣,劇烈顫抖,好久才各自長舒一口氣,拔出疲軟的雞巴。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逐根含在嘴裡清舔,然後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剛剛羞辱她、折磨她,也帶給她快感的雞巴放進他們的窩裡。「嗯,胡總,今天還表現不錯。」所長很滿意。「我會聽話的。」胡枚嬌羞地垂手裸體站在屋裡。「小張,把她送到1 號捨去吧。」「是,所長。」「穿上衣服罷。」小張溫柔地幫胡枚穿好衣服,帶她到1 號監舍。「呀!這裡怎麼不象監舍?」屋裡有上下鋪共四張床,被褥都很乾凈,有桌子椅子等家具,還有電視。屋裡已經有兩位姑娘了,看著不象囚犯。「阿菊,阿靜,這是新來的胡枚,你們好好待她,給她講講規矩。」「是了,張哥。」「哎,張哥別急著走呀,讓小妹伺候伺候你罷!」阿靜賤賤地摟住小張,要親吻。「好了、好了,我今天有事,以後再說。」小張打掉阿靜的手,出去了。房門被反鎖。「哎!又是一個好妹子給糟蹋了!」阿菊親熱地拉著胡枚的手,領到胡枚的床邊。「你就睡這兒罷,裡面是衛生間,這裡很舒服。」「這裡??你們??」胡枚忐忑不安,滿腹狐疑。「唉!妹子,你也是從老虎籠子裡過來的吧?」「嗯。」胡枚點點頭,看著阿菊。「我們也都是,你判了幾年?」「沒有判呀,還在等開庭。」胡枚回答。「啊!?還沒判,就把人家姑娘弄這邊獄裡來了,真是作孽呀!」阿靜同情又氣憤地說。「你們是?………」胡枚奇怪。「我叫李靜嫻,跟情夫合謀殺了丈夫,我是從犯,判了20年,今年我才34歲,唉,這輩子看來就得在這裡過了。」「我叫柳香菊,因不滿丈夫勾引別的女人,割了他的雞巴,判了6 年,還有4 年才能出去,今年29歲。」「這裡怎麼不象監舍?」胡枚感覺她倆還挺親熱,心情稍稍放鬆了些。「你也被他們那個了吧?」阿靜嬉笑著看著胡枚的臉問。胡枚的粉臉頓時紅了,羞愧地點點頭。「妹子,你也別害羞,我們跟你都一樣,都是那幫淫棍的玩物,沒辦法呀!母老虎太可怕了!與其被母老虎凌虐,還不如讓那幫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麼,再說呆在這裡,總沒男人也想呀!」阿靜已經全然不在乎了。「你是………、?」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況。「我原本是嶺南旅行社的經理,後來死了很多遊客,我公司全賠進去了,現在等著刑事判決,估計也得3 年、5 年的,我今年33歲,叫胡枚。」「哦,原來是姐姐,你真有福氣!才3 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這裡象旅館,不會受什麼苦,只是學著乖點,別太把自尊當回事就行了。」「對了,菊妹,剛才那個姓張的警官說有什麼規矩?」胡枚跟阿菊、阿靜一下子親近起來,象是遇到親人一樣,心裡暖乎乎的。「嗨,妹子,也沒什麼特別複雜的規矩,就是服從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罷了。」「不過有時把我們弄到飯店裡跟陌生人搞,還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補充。「什麼飯店?怎麼搞?」胡枚很關心自己將來會遇到什麼困苦。「監獄牆外有一家小飯店,是看守所那個最年輕,也最兇狠的女警的哥哥開的,經常把我們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那小女警叫什麼名?」「叫姚靜,我們背地裡都叫她妖精,才27歲,卻凶得很。」「哦………」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況,只好暫且寬下心來,靜待判決。夜裡,阿菊、阿靜跟她聊了一宿,胡枚聽到了她做夢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心裡暗暗打定主意,不論怎樣都要忍著,等出去後再想辦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第四節 美肉玩具已經苦熬快兩周了!這十多天裡,胡枚從驕傲的白天鵝被逼變成淫賤的母狗,忍受了無數的痛苦和屈辱,可是為了能活著出去(其實她想死的那時也無法自殺),她還要每天繼續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今天天氣很悶熱,已是午後了,監舍里的一張床鋪沿上,並排擺放著三個肉感的肥臀,兩腿高分八字,兩手扳牢膝彎,裸露著淫靡的肉洞,承受著雞巴的進進出出。一個男人,下體赤裸,叼著煙捲,在三個美臀的六個肉洞裡隨意抽插著。「噗嗤、啪嘰、噗嗤、啪嘰」雞巴插入淫屄的聲音和肌體相互撞擊的聲音,使得陰霾的監舍里瀰漫著淫虐的氣氛。女人偶爾發出的有些壓抑的呻咽,更加重了淫蕩的意味。男人顯得很愜意,並不急躁,悠然地在三個女人身上來回換位,仔細品味著不同肉體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老闆,飯店客人要小姐。」一個女孩推開監舍的門,毫不介意地沖那男人說話。她是監獄外一個小飯店的服務員,那男人是老闆。姑娘大約十七、八歲,矮矮的個子,墩墩實實,紅紅的臉蛋象個蘋果,一身中式緊身裝裹在她那胖滾滾的肉體上顯得皺皺巴巴。農村姑娘多半發育很好,鼓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務員模樣其實還算俊俏,只是土頭土腦的氣質跟城裡姑娘沒法比。「呦,正好,我火沒了,你帶火沒?」男人的雞巴還在一個肉洞裡抽插著,嘴裡的煙已經熄滅。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個打火機,湊到男人跟前,給男人點煙。男人乘機摟住她,「來,跟叔叔親個嘴兒。」「嗯,看你……」女服務員半推半就,嘴被老闆的嘴蓋住,在掙扎中,跟老闆算是親了嘴兒。「別鬧了,客人等著呢。」小服務員對於床邊一熘排開的女人好像根本不驚訝,就象在廚房裡看到一排豬後臀肩擺在那等著廚師的宰割一樣。「給我留一個,你帶走倆。」老闆做出決定。就在此時,正被雞巴插的那個女人放開兩腿,攀住男人,淫浪之聲雀然響起:「啊……嗯呀……快插我……癢死了!」服務員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隨手揚起髒兮兮的抹布,照著另外兩個依然敞裸著的陰部狠狠抽去:「啪……啪……起來,騷屄,還等著操呢?」「啊……啊……」兩個女人痛苦地叫了一聲,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地穿上囚衣。當著這麼個土丫頭穿衣服,剛才又被這麼個土丫頭象吆喝牲畜一樣抽打、喊喝起來,胡枚和阿靜實在是羞辱萬分!要是在外面,這個土丫頭她們根本都懶得看上一眼。阿靜哀怨地看了看阿菊,無可奈何地與尚不知道去飯店意味什麼的胡枚,跟著土丫頭服務員走了。出監獄不遠,有個小飯店,進得屋來,看見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大概過午已久,其他吃客都走了。「小賓,給你帶來了,老闆要生氣可不肏我事,我可沒敢跟他說是你來了。」土丫頭服務員把胡枚、阿靜帶到那桌子旁邊,呵斥她倆:「這可是老闆的小舅子,你們給我好好伺候,要是不聽話,看我不抽爛你們的皮。」「放心,放心,妹子,我們一準聽話,伺候好這位小哥。」阿靜奴顏屈膝地向土丫頭保證。土丫頭轉身去收拾桌子了,屋來還有兩個土丫頭服務員,她們一邊說笑一邊收拾。對於這兩個女囚,她們似乎早已習慣,毫不驚訝!也不會臉紅!因為在她們看來,這兩個女囚跟牽來給的兩條母狗沒什麼區別。阿靜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共有四個男孩一個女孩,看樣子也就16、17歲,穿著統一的運動裝式校服。他們尚未脫稚氣的眼神看得阿靜心裡彆扭極了!這些孩子也僅僅比阿靜的孩子大兩、三歲。「小兄弟,你們好呀,今天大姐姐來陪你們玩玩。」阿靜熟練地表現出妖媚的姿態,想要坐在看來是東家的小賓旁邊。可突然,阿靜漲紅了臉,瞪著驚訝的眼睛看著對面的一個男孩,那男孩也驚訝地看著阿靜,雖然僅僅一瞬間,可是對他們兩個來說卻象似很久很久,他們的目光里交換了很多信息。原來,那對面男孩竟然是阿靜的親外甥,阿靜姐姐的兒子阿力。阿靜羞得滿面通紅,阿力也驚秀的不知所措!還是阿靜先鎮靜下來,示意阿力不要聲張,阿力也只好裝作不認識阿靜,呆呆地看著小賓摟著阿靜坐在身邊。「妹子,過來呀。」阿靜招唿胡枚。胡枚有些膽怯、有些害羞,慢慢走了過去。「啊!?胡老師?」幾個小學生同時驚叫起來,並且齊刷刷站了起來,盯著胡枚發愣。「哎呀!」胡枚看清眼前這幾個毛頭孩子,轉身就跑,剛到門口,就被剛好進門的一個女人揪住耳朵。「哎呀呀,好痛!」胡枚彎著腰,被那女人揪了回來。「賤母狗,往哪跑?給我乖乖伺候客人去。」這女人根本不顧胡枚的痛楚,使勁拽住耳朵,把胡枚往餐桌那邊扯,胡枚掙扎著,卻無法擺脫,硬是被趔趔趄趄扯了回來,恰如一條淘氣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呦,經理回來了。」土丫頭服務員打招唿。「嗯,你們怎麼讓這母狗逃跑?」女經理有些生氣。「啊!沒有,我們剛要去捉,你就進來了。」土丫頭分辨道。這時餐館女經理已經把胡枚扯到餐桌旁邊了,但並未撒手,所以胡枚依然不得不彎著腰,別著臉。「咦?怎麼是你?」女經理顯然認識小賓。「啊!徐姐,我……」小賓羞得臉紅,支支吾吾。「你也太不象話了!這麼小年紀就來玩女人?」女經理呵斥小賓。「徐姐,我……我請他們開開眼嘛!」小賓為自己尋找著理由。女經理看來也是無奈,「唉!這怎麼好呀!」她心裡思慮著:「這小賓是老闆的小舅子,真箇鬧起來,我也沒辦法,畢竟我也是給老闆打工,可是這孩子才16,這麼小?」「沒事的,徐姐你忙你的去吧。」小賓一邊說、一邊就推著女經理走。徐經理也是猶猶豫豫,但終究無法太嚴厲,就被小賓推走了。「胡老師,請坐!」小賓回來,摟住胡枚肩頭。「你,你們,你們……」胡枚羞得渾身顫慄,結結巴巴說不出完整句子。原來眼前這幾個要她陪伺的毛孩子,竟然是旅遊職校的學生,她幾個月前還給他們上過課呢。胡枚渾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賓另一邊,低垂眼帘,不敢正視她的學生們。這幾個毛孩子此時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倒錯亂倫的複雜關係,男孩子們開始有些放肆起來。「老師,你怎麼會進監獄?」一個男孩問胡枚。「我……」胡枚偷偷瞟了一眼,是叫劉智偉的男生,「我……」胡枚無法說清。「老師真漂亮!」唯一的女孩子讚美胡枚,可見胡枚的確漂亮非凡。「啪」那女孩突然站起身來,抽了胡枚一記耳光,「賤貨!母狗!」語氣充滿嫉恨。「啊!……你……我……」胡枚猝不及防,羞憤地看著那女生,她叫曾燕,以前被胡枚批評過一次,可胡枚也沒難為她呀!「啪」又是另一邊被抽嘴巴,「怎麼?我喜歡抽,你敢不讓我抽麼?」女孩既得意洋洋,又高高在上地斜睨著胡枚。「我……」胡枚說不出話,只好又低下頭。此時的胡枚百感交集,為自己的卑賤地位而傷心。曾燕的大膽行動極大地鼓勵了那些男生們,他們開始動手動腳,阿靜和胡枚疲於應付,又不敢反抗,被這群小色狼肆意蹂躪,侮玩。「來來來,胡老師,陪我喝了這杯酒。」阿力紅著眼,逼著已經微醉的胡枚繼續喝啤酒,要不是胡枚早已練就海量,現在恐怕已經醉倒了。胡枚不得已,再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對著阿力,把一杯啤酒艱難地灌進嘴裡。而同時,她已經被扒光的下體卻有幾隻小手在肆意摳弄。阿靜更慘,全身已被扒得一絲不掛,偎在小賓懷裡,暈頭暈腦地也在灌酒。「胡…胡……老師……你……這裡…怎麼…怎麼……出水…水了?」劉智偉抽出插在胡枚淫屄里的手指,伸到胡枚眼前,故意羞辱地問她。「啊!」胡枚討厭自己的肉體怎麼竟然如此反應?「我……水……」實在羞於回答,胡枚搖擺著屁股,即是躲避也或是追逐地應付著正在掐捏、撫摸她肉感的屁股的幾隻手。「老……老師……這……這裡……饞……饞了……吧?」智偉繼續攻擊胡枚。「我……我來……讓……老師……爽……爽吧。」劉智偉醉暈暈地站起來,走到胡枚身後,強行摁彎胡枚的腰,迫使胡枚蹶挺起肥嫩的屁股,掏出火熱的雞巴,「噗嗤」一聲,從後面強行插入胡枚的淫屄。「噢……呀……」胡枚內心痛苦極了!羞辱極了!當著眾多學生和土丫頭,在餐館裡,竟然被自己的學生公然強姦,這種滋味實在難受!可是更令胡枚難堪的是經過長時間的玩弄,她的肉體已經開始了強烈的性反應,「咿呀,咿呀」的淫聲止不住地從她嗓子裡冒出來。「啊……喔……喔……嗯哼……」阿靜也被小賓奸得正爽!兩個落難美女相視無言,難堪地承受著肉體慾火的焚燒。這群毛孩子也真實玩得出格,居然毫無廉恥,在餐館這種公眾場所,公然奸玩婦女,還大唿小叫:「啊!啊!……好爽!」「哇賽!老師的屁股好肥!騷屄好嫩呀!」男生們輪換著姦淫兩個女囚,胡枚和阿靜被迫蹶起屁股,並排站在地上,任憑几個雞巴在自己肉體上的兩個肉洞裡進進出出,她們已經被搞得無法思考,正急速逼近激動的高潮!這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高潮了?唯有從她們兩個肉洞裡不斷湧出的白色漿液,和煳得白乎乎、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可以看出她們已被姦淫的一塌煳塗了!她倆唯有喘著粗氣,扭擺屁股,追逐著噬咬她們的雞巴。阿力正在使勁地插阿靜的菊屄。初次強姦姨媽,阿力迸發出強烈的興奮,所以格外衝動用力。直操得阿靜有些承受不住。這種亂倫的性感竟也弄得阿靜心旌馳盪,她驚訝於外甥那不輸於成年男人的能力。唯一的女生沒得傢伙姦淫她倆,便用魚刺胡亂扎她倆的屁股和乳房,以泄嫉憤!直弄得她倆一邊要忍受姦淫、一邊還要忍受疼痛!苦楚萬分。男生們大概釋放了全部能量,從又坐下來吃吃喝喝,卻逼著她倆赤身裸體,跪在桌下,用嘴挨個清理他們的雞巴。「喂,我說哥們、姐們,咱們再玩點花樣吧。」小賓象個嫖妓老手,跟同學們倡議。「好呀,好呀,怎麼玩?」幾個毛頭小子象是在研討新玩具的玩法一樣。「嗯?……先來個母雞下蛋怎麼樣?」小賓腦筋一轉,想出一個鬼點子。「什麼叫母雞下蛋?」「看了你們就知道了。」小賓故弄玄虛,「出來,出來。」小賓把桌下的胡枚和阿靜叫出來。赤身裸體的她倆倒是寧願一直躲在桌下,當著這麼一群孩子,裸露肉體,她倆無論如何也適應不了。實在太羞恥了!「過來,把腿分開。」小賓命令她倆。阿靜和胡枚不敢違拗,只好叉開兩腿,女人羞隱之處暴露在學生們眼前。小賓拿起一枚咸鵝蛋,低住胡枚狼狽不堪的淫屄,慢慢用力,想要塞進去。「喔……啊……」鵝蛋的確太大,胡枚忍著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竟然真就被小賓把個諾大的鵝蛋塞了進去!「這個我塞。」阿力來了興致,拿起一枚大鵝蛋,低住姨媽阿靜的淫屄,慢慢往裡頂,還痴痴地看著阿靜的臉。阿靜叉著腿,羞羞地也看著外甥在弄自己的淫屄,她和他,此時的心情都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喔……呀……」這個鵝蛋也塞了進去,阿力衝著阿靜曖昧地笑笑,阿靜也怪異地笑笑。「好了,現在開始下蛋,誰先下出來有獎,後下出來就罰!」小賓宣布比賽下蛋。「喂喂,獎什麼?罰什麼?」阿力問小賓。「嗯?」顯然小賓也未想過這個問題,「那就獎一杯啤酒,罰十鞭子。」小賓從窗台上找到一根髒兮兮的藤棍,揚了揚。阿靜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幾分恐懼、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競爭意味。倆人開始運氣,緊緊盯著自己的屄門,偶爾也看看對方的屄門,她們都在努力「下蛋」。哎呦!這是多麼殘酷而淫靡的比賽?!兩個成熟女人,當著自己的學生和外甥,當著土裡土氣但穿著衣服的服務員小丫頭,當著滿身髒兮兮、黑乎乎的大廚小廚們,而自己卻赤身裸體,挺著女人最隱秘的密屄,一鼓一鼓地「下蛋」!「加油、加油!」圍觀的人們興奮得紅著臉給兩個悲慘的女囚加油。「出來了,出來了!」阿靜的淫屄開口了,青白的鵝蛋露出一點點頭,阿靜憋得臉紅脖子粗,繼續努力。胡枚有些著急,她怎麼使勁,那肚裡的鵝蛋也賴著不出來。她額頭上已經冒出汗了,時而看看阿靜的屄門,時而看看小賓手裡的藤棍,心急但毫無辦法,兩腿由於用力在顫抖,兩手不知什麼時候掐在了腰上,全神貫注地「下蛋」,竟然忘卻了羞恥!「使勁,使勁,出來了,出來了!」阿靜已經下出半個鵝蛋了。胡枚卻剛剛把鵝蛋擠出個尖頂。「啊!」阿靜最後一聲爆發喊吼,終於把鵝蛋下出來了,帶著勝利者的滿意笑容,看著仍在努力的胡枚。「哎呦,回去了!」圍觀的人們不禁嘆息。胡枚見阿靜已經下出了鵝蛋,頓時泄了氣,已經冒頭的鵝蛋立即又縮了回去。「啪」「啊…………」「啪」「啊……」小賓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胡枚的大屁股上,「快下,什麼時候下出來,什麼時候停止抽你。」「啪」「啊……」「啪」「啊……」……胡枚又急又羞,忍著屁股的痛苦,再次開始「下蛋。」她是拼了吃奶的力了,終於把那大鵝蛋下了出來。可是屁股上卻已不滿血懍子。「下蛋不稀奇,看我這招!」智偉又想出更絕的比賽,「服務員,把這兩個酒瓶子擺在那邊。」智偉指揮著土丫頭,在地中間放了兩隻空啤酒瓶,「你倆從這開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夾起來,然後再爬回到這裡,誰落後就抽藤棍。」「哦……好……這個比賽好棒!」眾人喝彩。阿靜和胡枚苦著臉互相看看,屈辱的淚再也抑制不住,「撲簌簌」飛落下來。沒辦法,懾於淫威,只好爬在地上,準備出發。「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象母狗呀!」女生曾燕拿了兩隻水蘿蔔,「噗嗤、噗嗤。」在阿靜和胡枚的屁眼裡塞了進去,支支愣愣的葉子向上翹著、顫動著,更增添了兩個女囚的淫賤模樣。「嘿嘿,這個尾巴好!」眾人讚賞,曾燕自鳴得意地看著兩個委屈的裸體女人,感覺自己更加高貴了。「好了,預備…………開始。」智偉發令,胡枚和阿靜也顧不上什麼羞辱與痛苦,手忙腳亂地開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剛想重新立起酒瓶,倆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不許用手,你看哪條狗會用手揀東西?用嘴,用你們的狗嘴。」「對對,狗就是用嘴叼。」圍觀的眾人呵斥著兩條驚慌失措的「母狗」。胡枚和阿靜只好象狗一樣,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來,可是更羞恥的事才開始,她倆不敢抬頭,爬到酒瓶上方,叉開腿,把淫屄對準酒瓶,慢慢沉下屁股,讓酒瓶的細頸慢慢插入自己的小屄,然後用力收縮陰門,努力夾緊酒瓶,開始往回爬。、可是她倆沒想到,爬在地上,陰門使不上力,又不能夾緊腿,那樣沒法往前爬,真是難為她們,爬幾步,酒瓶就掉下來,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來,再次用淫屄對準酒瓶插入、夾起,繼續爬。天啊!兩條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著、跟個淘氣的酒瓶較勁,忙亂得滿頭大汗,到處爬著追攆亂滾的酒瓶。眾人則看著她倆的淫蕩表演賽,樂得前仰後合,還不時踢她倆那碩大肥嫩晃晃蕩盪的屁股,弄得她倆歪歪扭扭,踉踉蹌蹌,更是逗得眾人鬨笑。好長時間,胡枚終於夾著酒瓶爬回到起點,這次阿靜苦著臉,咬著唇,挨了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樣,布滿了血懍。突然,小女警姚靜闖了進來,怒氣沖沖對小賓喊:「混蛋,屁大個人兒,就干來玩女人!滾,給我滾回家去,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啊!二姐!」姚小賓看見二姐進來,頓時慌了神,急忙熘出餐館,其他同學也見機逃走了。「徐慧,你怎麼能讓我弟弟干這個?那不學壞了?!」姚靜怒氣沖沖。「我……我也攔不住呀!」徐經理委屈地辯解。「你們兩個騷屄、賤貨,連小孩子也勾引!」姚靜把氣都撒在兩個女囚身上,掄起警棍一通亂打,直打得阿靜和胡枚倒地亂滾,捂著腦袋叫喊:「啊!不是呀!饒命呀!」「都給我起來,穿上衣服給我滾回去。」姚靜踢著她們。倆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連屁股里的水蘿蔔都忘了拔出來。跟在小女警身後恐懼地又回到監獄,卻沒有被帶進那「舒適」的監舍,而是把她倆又送到了「地獄」——母老虎的監舍。剛好趕上女囚們的晚間自由活動時間,在走廊里姚靜碰到母老虎。「長官好!」母老虎獻媚地給姚靜鞠躬。「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兩條母狗!」邀請氣哼哼地把阿靜胡枚推到母老虎眼前。阿靜、胡枚兩腿發軟,再也站立不住,「撲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給母老虎磕頭。姚靜回頭走了。母老虎揚氣起來!「哼哼,騷貨,又落到我手裡了。給我脫光了。」「是」「是,主人。」阿靜、胡枚急忙脫光衣服。「小母雞,給我把狗鏈拿來。」「是」小母雞應聲從屋裡出來,拿著兩條布條纏成的繩子,往胡枚、阿靜的脖子上一系,然後把繩頭交給母老虎,「主人,給,牽著兩條狗遛遛吧。」「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著手,牽著兩條悲慘的、赤裸的美女狗,在走廊里遛噠起來。小母雞挽著母老虎的臂彎,頭偎在母老虎的肩頭,嗲聲嗲氣地陪伺著。其她女囚們都看著阿靜、胡枚,有的還上前摸摸她們屁股,有的踢幾腳。而胡枚、阿靜根本就不敢有半點躲避,她們見了母老虎就立即靈魂出竅,現在根本就沒了意識,完完全全就是一條狗。母老虎把她倆牽進衛生間,命令她倆每人躺在一個蹲位上,然後拴在水管上,任由如側的女囚們尿她們,要她們為拉屎的女囚舔凈屁眼,喝尿、吃屎,晚上也不准起來,每天只派人來給她們吃半個蘸了屎尿的饅頭。還經常有女囚僅僅為了取樂而折磨、毆打她們。已經兩天了,她倆現在滿身滿臉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時才能脫離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爺們,那是多麼美好的日子呀!來了一個女囚,操起水龍使勁沖刷她倆,沖乾淨後,把她倆牽到地中央,母老虎進來了,她大搖大擺蹲在阿靜臉上方,阿靜剛剛抬頭用嘴蓋住母老虎的屁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沉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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