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仙(02)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第二章小叔奸嫂大屌伏嬌娃 吳蹤一隻手臂托著猶自掙扎扭動的婦人腿彎,一手臂自婦人腋下穿過,手掌 捂住婦人嗚嗚發聲的櫻桃小口。凶厲的眼神回瞪了懷中婦人一眼,生性膽小的婦 人打了一個激靈,老實了下來。只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眼圈一紅,淚水 兒就在大眼眶裡打著轉兒。行至院牆前,吳蹤腳步一頓,一個提起飛躍到院牆上。院牆說高不高,彈跳好的成年人,助跑之下起跳,舉手便可以抓著牆頭。寬 度僅容雙腳併攏。婦人耳畔生風,一個恍惚下被抱上牆頭,錯以為自己要被擄了 去。自視生的花容月貌,身段兒又極佳,保不准要給姦污了身子,做一回賠本買 賣。倘若歹人食髓知味,不知要被圈進到何年何月。一時悲從中來,那雙穿著紅 繡鞋小腳兒立又不安分的踢打起來。 「你再鬧,我就把你丟下去摔死!」吳蹤沙啞道,大手在婦人的酥乳上狠狠 一抓。 婦人聞言嚇得怔住,禁不住嫩軟的乳肉被抓之疼,「啊」的一聲痛唿,淚珠 溢出眼眶。尚未哭得兩聲,卻是被吳蹤從懷中放下了那雙玉腿。這下婦人給嚇得 魂兒幾乎出竅,非但哭聲立收,下意識的緊緊抱住吳蹤,一條腿支撐身子,另一 條腿攀勾著吳蹤大腿。不用提醒,自個兒送貨上門。 吳蹤見她嚇得俏臉發白,手腳並用地緊緊抱住自個,心下暗喜。嘿嘿道: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害你性命。你也不需要害怕,鄙人也是憐香惜玉的, 你這樣的美人,嗯,雖然年歲大了些,皮肉的彈性卻也不輸那雙十年華的姑娘家。 鄙人自然也是喜愛你的,不過前提是你要乖乖聽話。你願意乖乖聽話麼,願意就 點點頭,我這好放手。」 婦人聽他話中之意,想是遇到了採花賊,小命無憂,心下稍安,連忙點頭。 她是勾欄出身,什麼樣的男人沒侍候過,現雖為人婦,貞操觀念也是淡薄的很。 心道:眼下這般,為了少吃些苦頭,給他奸一奸也無妨。 婦人身上只披一件紅綢外套,皎潔的月光下,那一身白皙的皮肉清晰可見, 碩大的乳房傲然挺立,暗紅色的乳暈凸出來,連接著微微凹陷的紫黑色乳頭,涇 渭分明的色差讓婦人這乳顯眼的很。豐腴的大腿夾著一窩烏篷篷的屄毛,經涼風 輕撫,那腿和那屄毛一併打著顫兒。 吳蹤見她識趣,放下捂著她櫻唇的大手,轉而一把抓住婦人右乳。入掌一片 柔膩,潘姓婦人這乳生的又軟又彈,手感好極了。 「啊,您討厭!」婦人掛著淚珠的俏臉擠出笑容,欲拒還迎地碎了聲,身體 挨得卻更緊了。心下決定討好淫賊,馬上換上了副婊子討好嫖客的面孔,假嗔似 怒,欲拒還迎。 「娘子這乳生的極好,白嫩軟滑不說,更難得一見的是碩大如瓜且不見下垂。 不知味道如何?」吳蹤一邊揉捏巨乳,一邊口上花花。 「啊!大俠取笑人家!什麼味道,您不會嘗一下,妾身任您處置,只求別害 我性命。」婦人被搓揉地唿吸漸漸急促起來。 「瞧著娘子這乳首,顏色暗紅,像是熟透的葡萄……」低頭把鼻子湊到婦人 懷中深嗅。 「聞著也夠香!」 「嘖嘖,簡直是乳香四溢,娘子真的不介意鄙人一試口感?」 婦人心道:到底遇到了個這等的淫賊,要吃便吃,要奸便奸,忒不爽利了些。 這賊子也膽大,採花也敢磨磨蹭蹭,不怕被人發現亂棍打死。可惜夜深人靜,左 右是鬼影也無。 從妓的經驗告訴她,妓者待客之道就要變不願為笑臉,變厭煩為恩愛。「妾身蒲柳之姿,難得入得大俠法眼,今個兒清白身子便給了大俠也是妾身 福緣深厚,大俠您儘管嘗一嘗,看是甜的還是辣的……」婦人嚶嚶細語,絲毫看 不出良家婦女的羞臊。 「那鄙人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 「大俠嫌棄妾身不成?」 「這倒不是,你都喊我大俠了,我要是再行此淫人妻女的惡性,豈不辱沒本 人俠名。」 ……婦人聞言愣住,久經風月場的她一時也不知如何作答。 「大俠要怎樣?」 「不如這樣,由娘子親手授乳,在下便可卻之不恭了!」 「啊!您壞死了……」 婦人臉色爬上一抹羞紅,順吳蹤意願,一隻玉臂自他脖子上收回,單手托住 左乳,遞送到低頭的吳蹤口邊,嬌聲道:「小女子這廂勞煩大俠品乳,請大俠不 吝賜教。」 吳蹤嘿嘿一笑,大口裹住暗紫色的大奶頭,嘖嘖有聲地吮吸砸舔起來。手腳 也不閒著,轉而在婦人肥厚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奇怪,不甜也不咸。」鬆口後,對著被吮吸地充血矗立,濕漉漉地沾滿口 水的奶頭,眉頭微皺。 「要不,您再嘗嘗,等會就有味道了!」婦人聞言心中一緊,唯恐伺候不周, 惹怒賊人。 「不行啊,口太乾了,需要潤潤口。」 婦人聞言會意,自言道:「是妾身考慮不周,妾身這便幫大俠潤口。 仰頭將櫻唇印上了吳蹤大嘴,丁香小舌調皮地在吳蹤口中打著圈兒。 吳蹤享受著婦人高超熟練的吻技,彼此吞咽口水,一時忘情。因兩人還是站 立在院牆上,深吻下,差點失衡從牆上跌下。 「大俠,不如到妾身房間,妾身點燃薰香,鋪好床被再行好事。」 「不行,身為俠者,怎能入室姦淫良家婦女?」 「是妾身自願的,哦,不,是妾身引誘大俠的……? 「還是不成,大俠是可以被隨便引誘的麼?」 「求您了,算是妾身求您幫妾身止癢,可行?再不成,到地上可好,妾身把 身上這綢襖,鋪在地上,也方便行事……妾身怕高,好麼大俠?」婦人見吳蹤吃 定要野合了,只好退而求其次,軟語嬌聲哀求。 「這可是你說的,我是幫你止癢啊,是做好事,嘿嘿……」吳蹤麻利地退下 褲子,露出小二手臂般大小的陽物。不待婦人驚嘆出聲,一手扶住硬梆梆的大屌, 在月光照耀下,對準婦人胯下黑漆漆的森林,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捅。 婦人身子久經開發,本也敏感,那陰戶在吳蹤揉乳時就直流水兒,大腿內側 都濕了一片。即使如此,婦人那未插便已半開的屄洞仍是緊緊容下吳蹤半個龜頭, 剩下的部分不得而入。 「哇……娘哩……痛死了!」婦人被突兀地一捅弄得慘嚎。 吳蹤才不管她,這婊子嫂嫂給過他不少氣受,這次就是抱著報復懲戒的目的 來的。先軟後硬,通過反差加深她被奸的痛苦。何況龜頭頂著濕熱的軟肉,舒爽 無比,巴不得再入一分。使出力氣,又生生往上頂了一下。 「唔……」婦人吃痛地踮起小腳,眼淚嘩嘩直流,屄肉夾著半個火熱的龜頭, 真箇比受刑還難熬。 「咦……」出乎吳蹤意料之外,這次仍未插入一分。「想不到這賤女人做了 十幾年婊子,這屄卻是這般窄小緊湊。不對,簡直是窄小的過分,異於常人啊!」「大俠……大俠別頂了……痛死了……請憐惜妾身……等妾身緩過氣來……」 「怎麼回事,看你胸脯飽滿碩大,陰戶怎生的這般窄小?」 「大俠不知,小女子這陰戶原是十大名器里的玉壺春水,非是穴小,只是入 口小巧狹窄罷了,裡面卻是別有天地的。妾身也不瞞大俠,妾身原也是勾欄出身, 經過百千男子,但凡和妾身行過好事,沒有一個不贊妾身這穴是個寶貝的。不過 倒是從無一人有大俠這等偉岸。他人雖有粗大者,稍加潤滑,入妾身這寶蛤也是 不難,但大俠這陽物也忒大了,妾身怕是無福消受了,不如妾身用嘴兒給您弄吧!」 「玉壺春水,十大名器,這麼說小娘子這穴還是個稀世珍穴!難得,難怪, 可不能錯過了。」吳蹤聞言格外興奮,本來還以為日了個破鞋老婊子,長得再漂 亮身材再好也感覺有點虧。誰知道竟還是個長著十大名穴之一的玉壺春水,心理 面非但平衡了,還覺得有賺。名穴啊,上輩子都沒日過,再困難也得日一會。「你且忍一忍,我再使點力氣,不信入不了。」邊說邊開始聳胯。 「妾身遵命,求大俠輕點,那裡可都是心尖子肉!哎呦……痛也……」「奇怪,怎麼還是入不了,不是婦人的這個地方小孩子都生的了麼?」吳蹤 無比納悶,硬生生頂了十餘回,還是不得而入。 「回大俠,妾身不曾生育。」 吳蹤可不願錯過這等名器,歪點子一個個在腦中滋生,眼下一掃,終於給他 想到了一個可行的辦法。 「也罷,我們先下去,你抱緊我!」 「妾身謝大俠憐惜,稍後妾身定會好生伺候大俠。大俠如不滿意,可以多住 幾日,等妾身喊幾個姿色上等的姐妹……」 「噓,抓緊了!」吳蹤嘴角微微上翹,一手捂住婦人的櫻桃小口,不理會半 個龜頭仍頂在婦人屄肉中,飛身往牆下一躍。 「噗嗞」一聲,接著從高處落地的巨大衝擊力,婦人的陰門被順利破開,非 但如此。那巨物長驅而入,一通到底,硬生生鑽進了子宮。 由於沒捂住口鼻,婦人慘嚎無聲,只兩眼一白,不知是痛是爽,歪頭昏死過 去,下體殷紅的鮮血,順著雪白豐滿的大腿蜿蜒流下。 吳蹤直覺下體一下進入了一個仙人洞,無一處不被又熱又軟的穴肉緊緊吸裹 住,龜頭鑽進的那出更是熱的發燙,更秒的是這婦人屄口極窄,雞巴跟上仿佛系 上一圈屄肉且緊的勒的都有點發疼。流血的自然也是幾乎變得透明的屄口,哪裡 顯然被扯裂了。隨著婦人胸口的起伏,那屄肉也是一緊一松,自然而然地又夾又 吸,都不用吳蹤抽插,刺激就一波接一波地襲來。 吳蹤拍拍軟在懷中的婦人俏臉,沒有反應,此時婦人腳都是軟的。可能是因 為疼痛,為防止身體下滑扯到小穴,即使昏死過去,婦人也下意識地用小屄夾緊 吳蹤的雞巴,導致整個身軀的重量幾有一半是通過屄穴夾緊吳蹤的大雞巴支撐。婦人自從出嫁,非但錦衣玉食,吳蹤哥哥也是吃人手短,對她是言聽計從, 未敢有半點委屈。這身段也愈發富態豐潤,且保養的猶如雙十少婦,看不出是已 近四旬的老妓。 「咦。」吳蹤抽動雞巴,想要大力姦淫,不想發現婦人這十大名穴的另一妙 處。 由於屄口緊窄,裹著吳蹤的雞巴根本不鬆口。用力外抽,帶動整個外陰外擴, 不用用力插入,那屄口軟肉回歸時的力道自動帶著雞巴重新日進穴內,輕鬆舒爽 至極。吳蹤將雞巴往外拔,那穴口屄肉裹著往回拉,不曾想這玉壺春水還有助奸 的妙用。 可能是挨不住吳蹤的大雞巴狠捅猛插,婦人氣息奄奄地悠悠醒來。 這一醒來,直覺下體似給噼開一般,火辣辣地疼痛難忍,偏偏那穴內又被滾 燙的巨物塞滿,整個身子都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真箇體驗到了痛並快樂著。 更要命的是隨著吳蹤輕插慢弄,那自宮玉門給撞的麻癢酸痛,各種滋味齊上心頭。 偶爾大力的一插,又只坡玉門,直直撞到子宮壁上,仿佛把人心肝兒都撞了出去。暗道一聲冤孽,婦人經這一頓操干,明白是這輩子離不開這個要命的大雞巴 了,只恨前半輩子白活了未曾想到房事竟還有這般滋味,恨不得能和這賊人遠走 高飛,日日夜夜雙宿雙棲,只要自個寶穴無時無刻不裝著這大寶貝,哪怕做妾做 小也是心甘情願得緊。 「喔……嗷……好人兒……真漢子……慢點捅……妾身……妾身魂兒……都 給捅……捅丟了……」 聽得婦人淫聲浪叫,吳蹤突然備有成就感。嘿嘿笑道:「怎麼,小娘子愛上 鄙人了,這話被你相公聽了去,可是不妙的緊。」 「……嗷……嗷……美……啊……您才是……奴家的……親漢子……好…… 相公……,那烏龜……烏龜不過……是給……奴家……舔穴的……要死了……好 相公……輕……輕一點弄……穴了……要被……插壞了……」 「哈哈哈,是麼,多叫兩聲親親好相公,我就饒你這一回,否則,哼哼……」「……親相公……親親相公……您不疼……奴家了……奴家……不依……奴 家是您的……親親乖娘子……您……您一定……要好好……疼惜……奴家才是… …奴家……的小穴兒……還吮著……您的……大……大雞兒呢……」 婦人被乾得媚眼迷離,騷情大發,忘聲淫喊浪叫。 吳蹤將婦人扳過身子,雙手托起他的小腿彎。手臂雞巴其用力,一吐氣,把 婦人呈小孩把尿姿勢托起來插干。隨著吳蹤的抽插,只見婦人的小腹一處棒狀的 突起伸縮不定。只又捅了上百下,潘氏叫聲漸弱至無聲,連唿吸也愈來愈微弱, 幾又昏死過去。 潘氏被撕裂的小穴,尚且血流不止。吳蹤摸到手裡粘乎乎的,知道淫婦屄口 被堵死,流不出淫水來,怕是傷口還在流血。再奸下去,鬧出人命可大大不好。 暗道,且奸她到此罷了,雖未盡興,下回再奸不遲,想要拔屌離去。 這一拔不要緊,尷尬的是,意識迷離的婦人,玉臂死命勾住他,不讓離去不 說,雞巴還真不容易拔出來。 無奈之下,只有邊插著婦人,變將她抱回房內,娶來熱水毛巾,先將血跡拭 干。 經過走動的一番摩擦,婦人又泄了一次身子,怎乃那水了被大雞巴堵在屄里, 進一步和火熱的大屌一起壓迫屄肉,又舒爽又漲得難受。回過魂來,剛好瞧見吳 蹤用熱毛巾溫柔地幫她擦拭逼上血液,一顆芳心又是怦怦直跳。 在屋內燭光下,瞧見自個屄口真箇給撐得開了叉,下體仍是火辣辣地一片, 婦人忍不住又垂淚不止。 「你哭什麼?」 「還凶人家,瞧你乾的好事,把人家穴兒插成這樣還凶人家,你還有沒有良 心?」 「是麼,難不成你這破鞋還要鄙人娶你不成?」吳蹤把臉一拉,陰陰到。婦人給嚇住,哭聲一聲弱似一聲。暗道自己煳塗,這強人分明是個採花賊, 哪裡會憐香惜玉。 一段無言的時光,吳蹤開始托起婦人肥滿的碩臀,想把雞巴拔出來。 「別……疼……」婦人吃疼,秀眉緊蹙,乞求吳蹤不要拔出來。 「不拔出來,你還帶留他長住不成?」吳蹤調笑道。 「如大俠無事,小住兩日亦無不可。我那龜公外出採辦,要三日後方能回來。 府內伺候妾身的,只有一名丫鬟,她是妾身收養的孤兒,萬不敢亂嚼舌根的。」「如此,鄙人就叨擾娘子兩日,嘿嘿,還望娘子不要見怪。」說罷,使那巨 屌又用力頂了一下。 「啊—!」婦人見吳蹤又和顏悅色,便配合地嗲聲道:「壞死了!」 「哈哈,我家鄉有句俗話,說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看,娘子這不愛死我 了麼,方才親相公叫的我都臉上發熱呢!」 「您壞!您壞!」婦人不答,只用小拳頭輕捶吳蹤胸口撒嬌。 話說,把一個年長自己一旬有餘的淫婦艷妓給操得做小女兒狀撒嬌不止,吳 蹤內心成就感爆棚。 「好了,我壞,乖娘子是不是也愛得緊呢?」 婦人低頭不答。 「你不答,我可要使些懲罰手段了!」 「嗯!」婦人聲若蚊蠅應了一聲。 「有多緊,是不是也如她這般緊咬著不放?」吳蹤一手撫上婦人茂密的屄毛 笑道。 「您說多緊就是多緊,好人,別在取笑奴家了!奴家命苦,自小被爹娘賣到 館子裡去接客。所幸奴家生有幾分姿色,又善於察言觀色,才未死在那裡。從良 後,嫁得一富商,怎料先夫早亡,害的奴家又守了兩年活寡。後經媒人撮合,才 嫁得這龜公。他人倒還算周正,還是個秀才,原道是有出息的。不料屢試不第不 說,那話兒筷兒般粗細,每回行房,半柱香不到就一泄如故。奴家原本也認了這 苦命的一輩子,怎料您這冤家今個又闖了進來,奴家給您這一奸,才知道世間原 是有您這等奇男子偉丈夫的。您若不嫌棄,奴家願意給您做牛做馬……」前世的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你能占領了她的陰道,你就能得到她的心。眼見婦人又要垂淚,雖不見這話幾分真幾分假,但總不能不聞不問,雞巴還 泡在人家屄里沒拔出來呢! 「好了,好了,娘子這等美色,又生的這等寶穴,我也是喜歡的緊!」「真的,您不騙奴家?」婦人聽他這話,立馬轉悲為喜。 「比真金還真,敢對天發誓。」美人緊屄誰不喜歡啊! 婦人貌似真的歡喜的很,送上一陣熱吻,嬌唇浪舌主動獻媚。吳蹤來者不拒, 捧著婦人小臉兒,大嘴印上櫻桃小口就去砸小舌兒。 兩人直親的上氣不接下氣,婦人更是面紅耳赤,又是情動夾屄。天雷勾地火, 吳蹤提臀變又一陣插弄。一經聳動,婦人那受創處再次冒出絲絲殷紅,但兩人奸 情正熱,誰也不在意。 這次交歡,吳蹤只是輕輕聳動,但也別有一番滋味。婦人畢竟久經歡場,身 為人婦後,本領不降,即使體力有些跟不上,在吳蹤主導下,也是耐操的很。後 面在婦人的提議下,吳蹤躺在搖搖椅上,婦人仰躺在他身上,由他雙臂環箍住身 子,邊搖邊插。 兩人濃情蜜意,嗯嗯啊啊地又弄了大半時辰,期間婦人又尿了一次,泄得渾 身發軟不住求饒。吳蹤卻連哄帶騙,知道自個一泡熱精打到婦人子宮壁上才停止。「好人,求你告知妾身名姓,萬一妾身有喜,也好告知他生父姓誰名誰!」「我是你親相公啊,娘子這麼快就忘了?」吳蹤說罷,又緩緩聳動雞巴。「唔……好人兒……真箇美死了……您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成……那話兒 還硬的像跟鐵棍似的。」 「說對了,我就是玉皇大帝座下巨陽大仙,此番下凡,專是為懲治你這等淫 娃蕩婦來的!」 「嘻嘻……那妾身……還高攀了……唔……能和神仙一起洞房花燭……唔… …唔……怎麼想都是美事。」 「別美死了,本大仙沒用雞巴把你這小淫屄插爛麼?」 「嗷—……呃……插爛也願意……死了……死了都願意……大仙……您…… 告訴玉帝一聲……就說……妾身……是天生……天生的浪貨……這身淫性……實 在……難訓……須得每日給您這大雞兒……奸上一奸……才有的治……可好?」「此事不難,也不必上秉玉帝,大仙我便可做主。別說每日一奸,就是一次 奸上一日,一月一年又怕的誰來?我就不信還不能把你這淫娃奸成貞潔良婦?」「嘻……嘻……好美……大仙……您輕點啊……妾身……是凡人……挨不得 ……您這仙人……的雞兒……那麼……用力……太大了……啊……妾身……妾身 只……聽說……良家婦女……被奸……成淫娃蕩婦……還……不曾見……有…… 淫娃蕩婦……被奸成……良家女子!」 「婦人之見,我等大仙就是能做到凡人做不到的事嗎,不然何以做天庭上仙, 受爾等俗人香火供奉呢?」 「呵……也是……是……民婦……沒見識……敢……敢問上仙……如若…… 越奸……越淫蕩……該怎樣……處置呢?……」 「越奸越淫說明是奸得不夠,大仙我法力廣大,就算奸到海枯石爛玉樹花開, 也自是奸到淫病盡去為止。」 「那……妾身……還不得……美死……啊!……大仙您……可要說話算數… …妾身……現在……就感覺……渾身……渾身發騷呢!………」 「大仙說話,自然算數,這不正插著你這騷逼麼!」 又是一番乾柴烈火。 刀兵過後,隱約已頂到公雞打鳴。尚躺在吳蹤懷中,被吳蹤把玩胸前玉兔的 婦人,夢囈般低低道「好相公,到床上歇息吧!妾身好乏好乏!」 折騰了半夜,吳蹤也有點累了,再次擦拭乾凈婦人陰戶上的血液,插著美穴, 擁著身材豐滿的婦人鑽入錦被。 次日清晨,丫鬟端上熱水前來潘氏床前,準備伺候潘氏洗漱。大聲請安: 「夫人,時辰不早了,奴婢來請您洗漱用膳」,結果無人回應。暗暗驚疑,從未 懶床的自家夫人為何至今每個動靜,莫不是病了? 走進床頭一看,但見一蒙面男子同夫人交頸而眠,雖是睡死了,那雙大手猶 自抓住夫人雪白的胸脯不放。夫人則眉頭皺起,像是做著噩夢,唇間流出陣陣惹 人憐愛的呻吟之聲。 丫鬟被眼前所見驚得差點將一盆熱水澆在地上,慌亂把水盆放到地上,轉身 跑將出去就要喊人抓淫賊。 跑到門口,那腳步卻慢了下來。丫鬟也是個聰明人,自家夫人是什麼貨色, 整個飛石鎮不說人人皆知,那也幾乎家喻戶曉。萬一是夫人偷漢子,自己這番去 喊人抓姦豈不是惡了夫人,好事做不成反惹一身騷。退一步說,真箇有賊人來奸 污了夫人,說出去也沒幾個人信,鄉民們更願意相信的是夫人招蜂引蝶,被捉姦 抓雙。所以,這喊人抓姦的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退出去裝作不知道,又豈能騙 的了夫人。 思前想後,最終決定先暗暗叫醒夫人,讓她自個決斷。大著膽子用從雞毛撣 子上薅下的一根雞毛,在潘氏鼻端撥動。 潘氏吸了吸鼻子,半醒不醒中伸出玉手,將煩惱的雞毛撥開。丫鬟嚇得一身 冷汗差點出來,看得夫人身後蒙面人未有醒轉跡象,繼續用雞毛在自家夫人鼻前 逗弄。 潘氏不耐其擾,夾著怒氣醒轉過來。見是丫鬟吃了熊心豹子膽,在用雞毛逗 弄自個,氣的幾乎渾身冒煙。正待出言呵罵,見丫鬟非但不恐,反而朝自己擠眉 弄眼,用手指指自己身後。繼而發現脖頸被壓得酸疼,胸前還搭著一隻祿山之爪, 下身更是又疼又漲,那火熱的東西猶自堅挺不說,在陰戶內還一跳一跳的,跳的 渾身酥麻,恨不得再被這話兒一頓猛操。 潘氏強裝鎮靜,吩咐丫鬟道:「你且出去,今日所見如朝外人亂說,剪斷你 舌頭。你若安分守己,回頭我有重賞!」 丫鬟聽潘氏這麼一說,心下稍安,明白自己是做對了,這蒙面人果真是夫人 姘頭,連忙告罪退出。 見丫鬟退出去,潘氏這才扭過頭來,打量這這個熟睡中的床上之賓。 見他雖被面巾遮住眉眼,但鼻樑高挺,人中深直,那唇和下巴上稀疏的鬍渣 都充滿了男性的陽剛之氣,更不用說插在自個穴內的碩大陽物了。 情不自禁在吳蹤唇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感受著陰戶內滾燙的大雞兒,婦 人嚶嚶自語:「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你有這等本領,世上的女子喜歡還來不 及,哪裡需要做著採花賊子!」 「你生氣也罷,我此番也要扯下你這面巾,仔細瞧瞧你的樣子。無論是俊俏 也罷醜陋也罷,此生我都要把你的樣子深深記到心坎里去,永遠也不忘記!」說著,自去伸手揭下面巾。 這一揭下,潘氏臉上的表情那是個精彩,先是吃驚,詫異,然後是果如其然, 最後是不忿和惱怒。但見她一巴掌扇在吳蹤臉上,打出五個由白轉紅的手指印記, 打了一巴掌猶不泄憤,又甩上一巴掌不說,邊掐著吳蹤腹部軟肉邊怒斥道:「好 你個吳孝之,你讀的是什麼聖賢書!」 吳蹤早已被兩巴掌扇醒,看到婦人怒目含煞,知是事已敗露,心中暗暗打憷, 知道這個美艷嫂嫂亦有幾分潑婦本色,罵人都不帶重樣的。 「聖人教你偷人麼?哪門子聖人教你姦淫良家婦女?……」說罷,摸起繡著 雙鴛鴦戲水的枕頭就往吳蹤身上掄。 「你偷誰不好,你還偷到自家嫂嫂身上……你還有沒有廉恥?……你對得起 你哥哥……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對得起嫂嫂我麼……嗚嗚?」 大概是動作太大,扯動屄口傷處,痛的婦人「哎呦」一聲,打牙縫裡吸氣。「你這沒良心的,既然奸的是自家嫂嫂,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與禽獸何異 ……嗚嗚……你就是個禽獸……人哪能長得這等牛馬物事……你這害人的禽獸… …?」 吳蹤心知自個理虧,由著她鬧。只是雙手抓住她手臂,制止她的抓打。「你這姦污自家嫂嫂的禽獸……嗚嗚……我瞎了眼……早就看你成天用色迷 迷的眼光打量人家……不加防範……我怎麼就這般命苦……」 「親嫂嫂你都敢偷,你還是不是人啊?今日你偷了嫂嫂我,保不准你明日去 偷你妹妹,偷生養你的母親,你這個變態,禽獸!你……你還不拔出來?……你 還想插到什麼時候?……是不要插到我給你生個大侄子啊?……」 「既然話說明了,我也實話實說。嫂子,咱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是沒你的 把柄。你和二狗子的事,你也不想讓我那烏龜老哥知道吧?過去你和我那哥哥怎 麼對我的,你心裡清楚。再說,操你一次怎麼了?是操得你不滿意?昨天晚上你 可一口一個親相公的叫哦?再說你以前也是出來賣的,操過你的男人還少。不要 在老子面前老黃瓜抹綠漆—裝嫩,你不仁的話休怪我不義。」吳蹤一番話,說得 婦人停止了哭鬧。 她咬了咬牙道,小下巴一抬,怒道:「我姓潘的就是偷人了,怎麼著,他潘 敬之給我過什麼?我嫁過來圖的什麼?是圖他的錢還是他的人,你們全家還不是 吃老娘喝老娘的。老娘哪點對不起你們吳家,你那老不死的父親下葬的棺材錢都 是我付的,老娘嫁到你們吳家圖個啥?圖他吳敬之的三寸丁。圖有你這樣的禽獸 一樣小叔叔,大半夜抹上嫂嫂床上來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來?」說著說著, 又暗自抹眼淚。 吳蹤仔細尋思,潘氏這話倒也說的在理,且不論她是何等人物,卻是不曾虧 欠吳家。這麼一想,忽然發覺大哥被戴綠帽是活該,自個雖把潘氏奸了,從另一 層面來說也是兄債弟償。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想必兄長也不會見怪,這個綠 帽由我來戴總比二狗子戴要好看些。 瞧那潘氏美人垂淚,真箇我見猶憐,不忍心再說些傷人的話。低聲道:「如 此說來,倒是委屈嫂嫂了!」 潘氏聽到這話,哭得更傷心了。 「這樣好不好,我向嫂嫂道歉,我是個混蛋!萬不該對嫂子用強,萬不該不 憐香惜玉,污了嫂嫂身子不說,還不憐香惜玉,弄傷嫂嫂。我任由嫂嫂處置,絕 無二話。」 吳蹤在道歉的時候,那話兒竟又不合時宜地脹大一圈深,弄得婦人情不自禁 發出一聲嬌吟。 意識到不妥,吳蹤道:「對不住了,嫂嫂,您別見怪,我這就拔出來,你忍 一忍就好。」說罷,移動胯部,將雞巴由婦人緊窄的屄穴內往外抽。 前車之鑑擺在那,屄小雞巴大,過盈配合,貿然拔出肯定不容易。吳蹤一用 力,又扯得婦人下體劇痛,這會知道蒙面客非是殺人不眨眼的賊人,而是自家小 叔子。潘氏不再有任何遷就,她一疼,就對吳蹤又抓又掐。 「別掐了,我不拔,不拔還不好麼!嫂嫂,這可不怪我,都怪你那個什麼玉 壺春水屄太他媽的極品了,咬住雞巴就不鬆口……」 「嗚嗚……你還說……還不是因為你,你這禽獸,生的這般大屌,人家怎生 消受的了……」 吳蹤不是傻子,見她話音有變,呵呵笑道:「這都是天意啊,嫂嫂這小屄配 叔叔我這大屌,天作之合懂麼,配上去就分不開。嫂嫂,我們雖然沒有媒妁之約 的夫妻緣分,但有同床共枕的屄屌緣啊。」 婦人又是一記掐掐紫,佯怒道:「呸呸呸,虧得你還讀過聖賢書,都用來胡 扯這屄屌緣了,明明是你姦污了人家,硬說是緣分,天下的理都被你們讀書人占 了。」 吳蹤討好似得自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而不痛,賠笑道:「是我不好,是 我姦污嫂嫂。但古人說姦情姦情,可見強姦也是一種情分呢!嫂嫂到底我們都是 有情人,如果月老牽的紅線都是媒婆說媒後正兒八經談婚論嫁,這未免太俗了些。 搞不好月老給我們牽紅線的方式不一樣,比如這般讓我這雞兒與嫂嫂屄兒嚴絲合 縫,緊緊相連,豈不更妙麼?」 潘氏到底是喜愛吳蹤這根大雞巴的,聞言撲哧一笑道:「哪家的月老這般牽 紅線,你當月老是妓院的老鴇麼?」 「嫂嫂勿笑,誰說月老不能化身為老鴇?嫂嫂先前在妓館裡營生,莫不是沒 見過小姐和嫖客間的愛情,你說這是誰牽的紅線呢?」 「怎麼說都是你有理,嫂嫂真是命苦,嗚嗚……這輩子就是受男人欺負的命, 偏偏嫂嫂這回樂意給你這壞東西欺負,給欺負得日上三竿了還下不了床也心甘情 願。」 吳蹤減她似是動情,一手攬她入懷,信誓旦旦道:「我吳孝之在此立誓,此 生必然竭盡所能保護嫂嫂潘氏,如若欺負嫂嫂,就讓我下十八層地獄,讓惡鬼爭 食。」 潘氏幸福地用手指掩住吳蹤唇口,「誰叫你胡亂起誓,莫不是活膩了,想被 雷公發雷噼死!」 「不妨事,為了嫂嫂,挨一兩記天雷算什麼!」 「想不到你嘴兒這般甜?」 「我嘴兒甜不甜,嫂嫂不是早已試過麼?」吳蹤那手,又探入潘氏懷中,撫 上那雙百玩不厭的美乳。 「剛還起誓說不欺負嫂嫂,轉眼又對嫂嫂使壞。」 「哪裡是使壞,我這是在幫嫂嫂按摩乳房,好讓我未來侄兒們奶水管飽。」「亂說,那下面那雞兒又是怎麼回事。」 吳蹤聞言,神情一轉,嚴肅道:「嫂嫂不說我還忘了,嫂嫂這穴兒太宅,將 來給我生兒子……哦不對……生侄兒,怕是有的苦頭吃了」 「那怎麼辦?」潘氏見他鄭重的神情,也著急起來。以前她算命時,算命先 生告訴她,將來會有一子一女,龍鳳呈祥。眼下,雖是高齡,扔深信自個是可以 生育的,之前久未生育都是那些男人不頂用。 「這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到底是什麼法子?」 「嘿嘿,嫂嫂還不明白麼,眼下叔叔我就在幫嫂嫂治療這屄小穴窄之證。只 需每日一個療程,怕過不了三五年,嫂嫂這小屄也給我這雞巴撐大咯!」潘氏聞言,羞臊不已,小手攥成拳頭,直往吳蹤胸膛上連連輕捶。怒道: 「你想得美,照你這樣說,嫂嫂豈不是還要給你睡個三五年?」 「睡覺不是目的,治病才是根本麼,嫂嫂難道另有妙法治這小屄之病?」「你欺負人!」 「嘿嘿,要我說,嫂嫂這屄小也有屄小的好處。比如昨夜至今,嫂嫂共吞了 叔叔我五泡精水,可是一滴未曾灑出屄外。長此以往,嫂嫂還怕懷不上我侄兒麼?」 「啊,你這禽獸,為什麼要說這些,我竟吃了你這許多髒東西,怪不得現在 小肚子直叫,興許是拉肚子了!」 「胡說,你是下面的嘴兒吃的,又不是上面的嘴兒吃的,怎麼會拉肚子,有 事也只能是懷孕。」 「那嫂嫂我懷孕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給我生侄兒唄!」 「不,我不要給你生侄兒,我要給你生兒子!」潘氏不顧下身的疼痛,興奮 地自主搖起了屁股。「死相,你說好不好,我給你生兒子,給你做大婦。告訴你, 你可別瞧不上我。我錢莊裡還存有一萬兩千兩銀子哩,你大哥都不知道。」吳蹤聞言頭疼起來,他不是不想。可萬一這樣做了,他還要不要教書了,恐 怕人人都會指著他嵴梁骨罵畜生不如。 「我兄長怎麼辦?」 「我休了他!」 吳蹤聞言哈哈一笑:「從古至今,只聽有丈夫休妻的,哪裡有妻子休丈夫的?」「你放心,他那邊我來說,你就說你願意不願意。你不用擔心他,我給他二 千兩銀子,讓他重新買個丫頭過日子。」 「我妹妹那裡?」 「自有我去說,你那縣太爺妹夫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好人兒,只要你點 頭,嫂嫂我不用你八抬大轎來接,我自請了鑼鼓,擺上五十桌酒席,請來父老鄉 親做見證。不是你入我家門做那上門女婿,而是我真箇連人帶這份家業嫁入你吳 家。」 「嫂嫂既然這樣說,再不同意,我同那負心薄倖的渣滓有何區別,我應了便 是。」 「那,好相公,請速速幫您將過門的娘子治這屄小之症,她還要您生兒子呢!」這等要求,吳蹤哪裡會拒絕,當然是欣然從命。他一起身,掀開鴛鴦被,把 放潘氏平躺在床上,抓住潘氏白膩膩的小腳丫,掰開她雙腿,屏住氣息,一頓狠 操。抽得潘氏喉間之餘激烈地急促唿吸聲,除外開口都發不出聲音,萬般求饒的 話語都卡在喉頭。 又二百插過後,潘氏昏死過去。吳蹤卻不想放過她,趁她昏迷不醒,一個大 力,將沾滿血絲的大屌整個抽出,帶的「啵」一聲輕響,好似木塞自瓶中拔出一 般。那穴不愧是十大名穴之一,吳蹤的大雞巴剛拔出來,屄口由拳頭般大小瞬間 緊縮成不容一指。 潘氏陰戶中積攢的淫液和精水找到了宣洩的出口,才不管屄口是大是小,如 同澆花的噴水壺裡的水自蓮蓬頭噴出一般,四處飛濺。那淫液量極大,噴洒了足 有一分鐘,方才歇止,實乃吳蹤所見最為奇偉的一次潮吹。澆得吳蹤衣衫如同水 洗,大半個床鋪依然濕透,那床單都能擰出水來。 此時已是中午時分,室內光線極好,吳蹤瞧這潘氏的小穴口兒。陰毛兒黑漆 漆油亮亮,穴肉兒紅艷艷粉嘟嘟,不曾想這潘氏人身不老不說,這屄兒也實在瞧 著鮮嫩可口,不差上面那張小嘴兒。 也不管這潘氏前生接過多少客人,挨過多少棍兒。低頭對著那穴肉是又舔又 咬,口鼻間腥臭咸騷什麼味兒也不在意,只是賣力地給潘氏舔穴。 潘氏那穴兒說也奇怪,經吳蹤這一陣舔弄,撐裂的穴口不再流血不說。那穴 也似人口一般,張合吮吸吳蹤唾液,給人的感覺是騷屄也會親嘴。吳蹤不住暗嘆, 這潘氏實在是個天生的淫材兒! 舔過穴後,吳蹤扶著火熱的雞巴對準屄口,大力鑿了進去。說也奇怪,這會 昏迷中的潘氏,在無意識中,卻每每對吳蹤的鑿穴之舉挺屄相迎,那屄毛竟也自 動往四周伏低,似對吳蹤大雞巴的入侵熱烈歡迎。 見潘氏屄口不再流血,吳蹤放心大幹起來。 潘氏雖然昏迷,那臀那屄可一點沒有怠慢客人,臀搖屄收,旋轉夾吸,迎讓 配合極佳。 吳蹤把這歸功於潘氏十數年的從妓經歷。道理說來簡單,好比狙擊手練習狙 擊,往往保持一個姿勢持槍,一天天一年年地練習,久而久之產生了肌肉記憶。 同理,潘氏自小從妓,可能那屄還在發育期就開始接待各種雞巴,時至今日,被 雞巴操了幾十年,早已懂得如何對付雞巴,產生了屄肉記憶也不難理解。吳蹤暗道撿到了寶,只這份幾十年的挨操功力就可以說是萬中無一。觀這潘 氏,屄肉鮮艷油滑,蠕動寫意自如,十八九的小姑娘也鮮有這等上乘之屄,怪不 得是寶穴,十大名器之一怕不是過譽,而是低估了。一般婦人挨操,那屄是不斷 磨損,結果自然是越操越黑,越操越松,越操越木。這潘氏的騷逼,乃是非同一 般,她是當挨操是鍛鍊,結果自然是越操越水靈,越操越緊湊,總而言之是越操 越嫩越操越活力四射的屄。 再看潘氏身段,聳胸細腰怒臀,雖然成天養尊處優,無有多少運動,但腰腹 間竟無贅肉。唯一的解釋是,潘氏每天從十五中攝取的多餘能量,怕都是供給下 體,用以改造這小浪屄了。真奇女子也! 吳蹤也不多想,既然是難得一遇的寶貝屄,不一展雄風都對不起胯下的小弟 弟。 操逼不知日月,這一放開來操,吳蹤的天賦異稟展現的淋漓盡致,硬生生用 雞巴趕鴨子似地將潘氏從床頭操到床尾,從嗯嗯呻吟操成嚶嚶綴泣,從昏迷操清 醒,又從清醒操成昏迷。 潘氏給操的天昏地暗,睜著眼是被操,逼著眼還是被操,要是挨操,不要還 是挨操。她真箇是以為自個要被操死了,且不止一回,可最終又給操活了過來。操到黃昏十分,吳蹤在潘氏體內泄出第十次精水,體力告罄。由於懶得動顫, 鱉了蠻久的一泡熱尿也不見外地撒到潘氏子宮裡,潘氏被射得渾身過電似地抽搐 不已。 耐不住飢餓時,拔出雞巴,走下床來,也不見那個小丫鬟。吳蹤自顧去廚房 熱了飯菜,飽餐一頓。 想要喊潘氏起床吃飯,才發現真箇是把潘氏操得狠了,根本叫不醒,這淫婦 眼睛都睜不開了,汗水打濕的頭髮散亂地搭在前額,牙關直打顫。 吳蹤怕鬧出人命來,心裡直打鼓,只好把她扶起來,靠在懷中。將雞肉嚼碎 合著小米粥,用嘴一口口渡給她吃。喂了兩碗粥,大半碗雞肉,潘氏這才悠悠轉 醒。 潘氏今日不知昏去醒來多少回,這時迷迷煳煳道:「這是哪裡?是地獄麼? 我那殺千刀的相公也來了麼?」 吳蹤見她醒來,料無大礙,逗趣道:「這裡不是地獄,這裡是天庭,敢問你 那殺千刀的丈夫是誰?」 「還能有誰,姓吳,單名一個孝之,孝順的孝,之乎者也的之。」 「吳孝之,待我查查……咦,不對,怎麼這天書上寫著你是他嫂嫂,你的相 公是吳敬之呢?」 潘氏雖意識半醒,那雙美目還是未睜開,聞言期期艾艾地道:「先是叔嫂, 而後,而後才結連理,我相公確是吳孝之沒錯。」 「胡說,叔嫂豈能嫁娶,你心中還有天道人倫沒有?」 「嗚嗚,不騙上仙,妾身和那吳孝之是真夫妻,早行了夫妻之實。妾身這番 遭遇,怕就是給那天殺的操死了!」 「哦,竟有這等事,那吳孝之不顧人倫不說,還奸人致死。你且寬心,本仙 這便發九天神雷,噼死這賊子。」 「不要啊……嗚嗚……不要啊……妾身不怪他……罪在妾身……求上仙繞他 一命……要噼您就噼妾身好了……」 吳蹤聽到這裡,無比感動,知這潘氏是動了真情。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他吳蹤可以一天一夜就操得一個婊子替他頂雷,足以自傲! 低頭吻上潘氏小口,柔聲道:「好娘子,你張開眼來,看看我是誰。」嗚咽中的潘氏,睜開美目一看,眼前竟是意中人,喜不自勝道:「你怎麼也 來天庭了?」 「我可是天庭巨陽大仙啊,還得把你操成處女呢,沒有功成之前,怎麼能離 開你呢?」潘氏聞言,臉上暈紅,低語:「不是操成良人就成了麼,怎麼又要操 成處女了,哪裡能把開了苞的婦道人家操成處女的?」 「這豈不簡單,操一輩子就可以了,操到老死再次投胎為止。」 「啊,這樣啊!」 「娘子願不願意被相公我操一輩子?」 「相公想操,就是再操一輩子,奴家也從了。」言罷羞餒地把布滿紅暈的俏 臉埋入吳蹤懷中,吳蹤深情應道:「再加一輩子怎麼夠,相公要操你十輩子,一 百輩子,操你世世代代,操你到天庭墜落,宇宙湮滅為止,你願意麼?」「願意!妾身生來就要給相公操,操死了,就再投胎,再給相公操。直到相 公操煩了,厭了,妾身也不離開相公,但凡相公想操奴家,奴家就脫好衣褲,張 開大腿,掰著小屄兒給相公操……」 「傻瓜,你這等美屄,相公一萬年也操不厭啊,吳蹤吻了吻趴在懷中再次睡 去的潘氏,挺動脹大的陽物用力地擠進她溫暖濕潤的美屄,抱著如玉的胴體緩緩 躺下。 嘴上喃喃道:「睡著了,也要操!」[ 本帖最後由 皮皮夏 於 編輯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14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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