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明初妹妹(101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101 明霞知道自己孤陋寡聞,不知道這暗器的厲害,就將身位讓給朱子陵,朱子 陵皺皺眉,看看已經有些陷入昏迷狀態的貝錦儀,道:「貝師妹,雖然男女授受 不親……但是,你現在傷勢這樣嚴重,我懷疑你中的是冰魄銀針,我只能得罪了。」貝錦儀雖然中毒,但是她有一定的內功根基,現在尚神志清楚,看著朱子陵 微微點頭,隨著朱子陵翻開她的肚兜,貝錦儀臉上一陣紅暈,嬌羞的閉上眼睛。 朱子陵看到,那支銀光閃閃的暗器,就釘在她左邊的那一隻玉峰上面,針身鏤刻 花紋,打造精緻,那一處肌膚,已經開始發黑,絕對是冰魄銀針的症狀,莫非真 像郭馨說的那樣,這世上還有李莫愁的傳人? 朱子陵撕下自己一塊衣襟,將那針掐住,慢慢拔出來,傷口雖然不大,但是 已經有一大片肌膚開始變黑,朱子陵一皺眉,道:「果然是冰魄銀針,這上面的 毒十分厲害。」 可能是毒氣攻心,貝錦儀身子一軟,倒在朱子陵懷中,朱子陵連忙將他扶住, 同時單掌貼入貝錦儀小腹,運用九陽神功,將一股渾厚的內力輸送過去,幫她運 功療毒。同時,朱子陵又對明霞道:「明霞妹妹,你帶著芷若四周巡查一圈,我 要為貝師妹療傷,你負責警戒,以免我們遭受偷襲。」 明霞領命,領著周芷若巡查去了。 朱子陵支開明霞,也是為了估計貝錦儀的顏面,畢竟這傷口需要馬上處理, 朱子陵又將貝錦儀的肚兜往下拉了拉,大半隻雪白豐滿的玉峰幾乎全都露了出來, 朱子陵狠狠心,道:「貝師妹,這冰魄銀針的毒性十分厲害,我只能……侵犯你 了……」說著張開口,對準貝錦儀的傷口,用力吸起來。 貝錦儀只覺得一陣眩暈,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怯,還是因為緊張,胸前聖地被 朱子陵握住,並且這樣吸允,雖然知道這是朱子陵奮不顧身,冒著中毒的危險, 為自己吸裡面的毒液,但是這樣曖昧的事情,貝錦儀尚且還是處子之身,尤其身 在峨眉,在滅絕師太的嚴格監管下,連異性朋友都沒有過,哪裡禁得起朱子陵這 樣的動作。 「恩……朱大哥,不要這樣,你會中毒的。」貝錦儀,有些乏力的說道。朱子陵不予理睬,一口一口吸著,將裡面的毒液吸出來,然後吐掉在身邊的 草地上,直到吸出鮮紅的血色,朱子陵這才停止,吐了一口口中的污血,道: 「貝師妹,你抓緊時間,運功……療,療毒。」 貝錦儀因為剛才接受了朱子陵的施功,內里得到發揮,加上朱子陵為她吸毒, 毒素已經基本上得到控制,手腳也有了活動能力,紅著玉頰忙將自己的肚兜整理 好,然後再盤膝靜坐,一邊運功療毒,一邊道:「朱大哥,真是謝謝你啊……」 見朱子陵神色異常,急道:「朱大哥,你怎樣?」 朱子陵吐了一小口鮮血,道:「沒事,我能撐得住,貝師妹不要管我,只管 保護好你自己就好。」說罷,也盤膝坐下來,運用九陽神功為自己療毒,剛才為 貝錦儀吸毒的時候,朱子陵無法避免毒液自自己口腔侵入身體,幸好他內力深厚, 九陽神功又正好可知冰魄銀針的劇毒,但見他頭頂青霧飄渺,貝錦儀眼圈一紅, 低聲道:「朱大哥,為了救我,要是害了你,我真是……不能接受啊。」 朱子陵合著眼睛,慢慢說道:「貝師妹,不要為我擔心,你趕緊保護好你自 己的心脈,免得餘毒攻心。」 貝錦儀點頭,急忙靜下心來,運功療毒。 明霞和周芷若在四周巡查了一圈,見沒有異常,神龍使也沒有殺回來的跡象, 心裡也惦記著貝錦儀的傷勢,趕緊回來瞧看,但見朱子陵和貝錦儀都在運功療毒, 但見朱子陵嘴角的污血,便明白了內情,連忙走過來,道:「朱大哥,你不要緊 吧?」 朱子陵稍加調整後,感覺自己問題不大,因為還惦記著楊不悔的安全,就站 起來道:「明霞妹妹,她們倆個就交給你了,你速速帶著她倆回峨眉。」 明霞問道:「朱大哥你呢?」 朱子陵道:「我去幫助你師父將不悔救回來。」 凌光身上沒有傷,雖然身輕體便,但是畢竟身上攜帶著楊不悔,逃下峨眉之 後,他就發覺有人在後面追趕自己,與神龍使分開之後,他一路往東南方向逃竄。 又逃出幾里路,突然聽見前面傳來打鬥之聲,來至近前才看清楚,月光下,兩名 身著青衣的男子正與一名紫衣老婆婆酣斗,旁邊地上還躺著五六具屍體。 凌光見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好像是巨鯨幫的弟子,倒不見他們的幫主下落,正 尋思這自己要不要奪路而逃,後面滅絕師太帶領幾名弟子已經追過來。 前面交戰的人是誰?凌光來不及分辨,正想奪路而逃,滅絕師太已經喊道: 「前面那不是武當山的殷六俠嗎!快些幫我截住凌光那賊子。」 戰團中,年紀稍長的青年男子聞聲,回答道:「殷梨亭謹遵師太命令,青書, 這裡交給我,你快去幫滅絕師太截住那個人。」年輕的青衣人應了一聲,抽身出 來,攔住了凌光的道路,這時候滅絕師太已經追到近前,丁敏君、紀曉芙、蘇夢 清成品字形將凌光堵住。 滅絕師太喝道:「凌光,你這個逆賊,還不趕緊束手就擒。」 那紫杉老婦突然擺脫開殷梨亭,躍到凌光跟前,冷聲嘲笑道:「原來你就是 峨嵋派的內奸,居然這樣無用,計劃失敗了嗎?」陵廣詫異道:「你是誰?」不等老婦回答,丁敏君已經提前喝道:「你這老太婆,原來也是和神龍教蛇 鼠一窩,膽敢來我峨眉滋事。」 紫杉老婦只是冷笑,對丁敏君不予理睬,滅絕師太看了她手中的兵器,微微 點頭,道:「金花婆婆,你不在靈蛇島上納福,卻到我峨眉生甚麼事?」 紫衣老婦冷冷一笑,道:「滅絕,我來幹什麼,你現在應該清楚,不錯,我 奉了神龍教主之命,在這裡負責接應。」 滅絕道:「金花銀葉,武功足可以笑傲江湖,想不到也會淪落為神龍教的鷹 犬,未免有些可笑啊。」 金花婆婆卻道:「這是我和神龍教主的私事,我並沒有做神龍教的爪牙,而 是我們之間有一筆交易……」 凌光見金花婆婆原來是自己人,心中大喜,忙道:「老人家,多謝你出手相 助。」轉身對滅絕師太道:「老賊尼,快些交出倚天劍,向我神龍教受降!」滅絕師太呸了一聲,道:「凌光,就算你們神龍教主親自駕到,今日也要讓 他嘗一嘗我的厲害。」 凌光知道滅絕師太武功高絕,見她逼上來,連忙舉起楊不悔,道:「你站住, 再往前走,我就弄死這個小丫頭。」 紀曉芙心中一顫,失聲道:「不要。」 殷梨亭聽她聲色慌張,問道:「小芙,這女孩是誰?」 楊不悔沒有周芷若那般堅強,被凌光挾持之後,心中一直怕得要命,早就忍 不住想哭出來,如今被凌光再次危險,忍不住失聲哭出來:「娘!快來救不悔啊 ……」 楊不悔這一哭,頓時引起丁敏君的注意,滅絕師太尚未想到楊不悔與紀曉芙 的關係,但是丁敏君早就懷疑楊不悔的身份,因為前幾年,她曾經跟蹤紀曉芙時 候,隱隱記的楊不悔的樣子,白天朱子陵帶著楊不悔來峨眉山,起先她並未懷疑, 只是在楊不悔被凌光抓住之後,看到紀曉芙慌張的樣子,才悠然醒轉。 當時因為師父正在氣頭上,自己又沒有證據,不敢妄下結論,免得又遭師父 訓斥,如今見到楊不悔終於失聲叫出娘來,於是提醒道:「紀師妹,你女兒叫你 呢。」 紀曉芙全神貫注在楊不悔身上,哪裡估計丁敏君對自己的詭計,急道:「不 悔,不要害怕……」 滅絕師太看了紀曉芙一眼,雖未說話,心中卻猜忌起來,「小芙對著小丫頭, 倒是十分在意。」 凌光陰陰笑道:「滅絕,你出爾反爾,答應放我走,為何又追上來?」 滅絕師太冷哼道:「你這逆賊,不殺你,不足以平我峨眉諸弟子之憤。」凌光道:「我這知道,這個丫頭對你們峨眉十分重要,不想她死……儘管上 來!」 凌光剛說到這裡,突然身子一軟,直朝地上摔下去…… 金花婆婆收起龍頭拐杖,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的小人,要挾一個小 女孩,實在可惡!」她扶住楊不悔,笑眯眯道:「孩子,不要怕,婆婆為你做主 ……」 那知楊不悔拚命掙脫開她,朝著紀曉芙跑過去。 紀曉芙看到楊不悔平安無恙,高興地擦了一把眼睛中的淚水,迎過去將楊不 悔抱住。 殷梨亭愕然問道:「她是誰?」 紀曉芙心中一慌,這才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師父、峨眉諸位師姐妹,尤其 是殷六俠也在當場,「我……」 丁敏君冷笑道:「紀師妹,你還有話說,如今武當殷六俠也在這裡,你還不 把這個小女孩的實情如是說給大家聽?」 殷梨亭更是焦急,「小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紀曉芙難以自圓其說,拚命地搖頭,道:「你們不要問了。」滅絕師太這時候也明白了,指著楊不悔厲聲質問:「小芙,她果真是你的女 兒?」 金花婆婆得意地笑笑,「滅絕,你們家中有好事看了。」 滅絕師太冷聲道:「我們峨嵋派的實情,還輪不到你來笑話,金花婆婆,既 然你風神龍教主之命,為何還敢打死他的手下?莫非想改邪歸正,歸順我們名門 正派不成?」 金花婆婆呵呵大笑,跟著咳嗽兩聲,道:「名門正派,也不過一群烏合之眾, 我殺這個人,實在是看不慣她的作風,另外送一個人情給你,就算我幫你清理門 戶了吧。」 滅絕師太陰著臉問:「你想和我談條件?」 金花婆婆點點頭,道:「老太婆我,想借你的倚天劍一用,用它想神龍教主 換一副解藥……」 滅絕師太一聲冷笑,道:「你簡直是痴人說夢,不過!你要是有本事的話, 倒是可以從我手中搶走。」 金花婆婆淡淡一笑,說道:「當年峨嵋派郭襄郭女俠劍法名動天下,自然是 極高的,但不知傳到徒子孫手中,還剩下幾成?」 滅絕師太森然道:「就算只剩下一成,也足以掃蕩邪魔外道。」 滅絕師太言罷,倚天劍已經擎在手中! 金花婆婆一瞥眼間,但見劍鞘上隱隱發出一層青氣,劍未出鞘,已可想見其 不凡,只見劍鞘上金絲鑲著的兩個字:「倚天」,她大吃一驚,脫口而出:「倚 天劍!果然是名不虛傳。」滅絕師太點了點頭,道:「不錯,是倚天劍!」金花 婆婆心頭立時閃過武林中相傳的那六句話:「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 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喃喃道:「原來倚天劍真的還在峨嵋派手中。」滅絕師太喝道:「接招!」提著劍柄,竟不除下劍鞘,連劍帶鞘,便向金花 婆婆胸口點來。金花婆婆她手中的拐杖灰黃黝黑,毫不起眼,似乎非金非鐵,其 實乃靈蛇島旁海底的特產『珊瑚金』,是數種特異金屬混和了珊瑚,在深海中歷 千萬年而化成,削鐵如切豆腐,打石如敲棉花,不論多麼鋒利的兵刃,遇之立折。 自以為自己的至寶兵器,足可以抵得住倚天劍的鋒利,於是拐杖一封。------------------103 滅絕師太手腕微顫,劍峰已砍上拐杖。但聽得「嗤」的一聲輕響,猶如撕裂 厚紙,金花婆婆那根海外神物、兵中至寶「珊瑚金」拐杖,已自斷為兩截。金花婆婆心頭大震,暗想:「倚天劍如此厲害,當真名不虛傳。」自己的武 功本與這老賊尼不相上下,但是絕對抵不住她的神兵利器,不如暫且全身而退再 說,於是輕嘯一聲,在滅絕師太虛拍三掌,三掌過後,人若驚鴻,躍出去數丈之 遠,喊道:「老賊尼,倚天劍果然厲害,婆婆我今日大意了,被你弄斷我的兵器, 但是我並未因此怕了你,帶我去借來屠龍寶刀,再與你大戰三百合。」說罷,遠 遠逃去。 滅絕師太冷冷一笑,倚天劍還匣,衝著金花婆婆遠去的背影道:「我隨時奉 陪!」 她剛才揮劍一擊,雖然削斷了對方拐杖,但出劍時還附著她修練三十年的 「峨嵋九陽功」,這股神功撞到金花婆婆身上,卻似落入汪洋大海一般,竟然無 影無蹤,只帶動一下她的衣衫,卻沒使她倒退一步。這時思之,猶是心下凜然; 又覺她內力修為固深,而膂力健旺,宛若壯年,絕不似一個龍鍾支離的年老婆婆, 何以得能如此,實是難以索解。 戰退金花婆婆,滅絕回過身,對紀曉芙道:「小芙,為師一直都很器重你, 我還打算,等我百年之後,這倚天劍和峨眉掌門的位子都傳給你,但是,小芙你 必須跟我說實話,不悔,究竟是怎麼回事?」 紀曉芙神色淒涼,撲通跪在地上,垂淚道:「師父,弟子知罪……」 滅絕師太點點頭,道:「那麼說,你承認不悔是你的女兒了?」 紀曉芙含淚重重地點頭。 殷梨亭聽罷,急的高叫出來:「小芙,這不可能,你在說謊,師太!她在說 謊,我知道小芙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在騙我們。」殷梨亭說著跑過來, 俯下身,抓住紀曉芙的雙肩,痛苦地道:「小芙,你告訴師太,你說的不是真的 啊。」 紀曉芙含滿淚水的雙目望向殷梨亭,幽幽說道:「殷六俠,是我對不住你了, 不悔確實是我的女兒……」 殷梨亭恍然失措,搖著頭站起來,一步步後退,口中哽咽著,竟說不出話來。一旁傳過來丁敏君的嗤笑聲,滅絕師太嘆了口氣,道:「小芙,你讓為師很 失望!」 紀曉芙哭泣道:「師父,弟子知錯了,你懲罰我吧!」 楊不悔跟著母親哭泣:「師太,不要懲罰我娘啊。」 滅絕又道:「你現在就告訴我,不悔的父親是誰?」 紀曉芙心若明鏡,知道自己一旦說出不悔的父親是楊逍,師父不但不會放過 自己,尤其連不悔也不會放過,孤鴻子師伯就是因為楊逍而亡,這個深仇大恨, 在師父滅絕師太心中,已經堆積了許多年,已是根深蒂固,決不能化解,自己死 並不可怕,只是為此連累了不悔,那便是枉為人母。於是她搖搖頭,道:「師父, 我不能說。」 滅絕師太怒道:「如何不能說?」 丁敏君道:「師父,紀師妹一定還有更大的事情瞞著你老人家。」 滅絕熄了一口怒氣,道:「小芙,你不要怕,說出來,為師為你做主,再者 說,你與殷六俠有婚約在身,你終究也是我峨眉的一代俠女,你總該給大家一個 交代,給殷六俠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吧。」 「我,我不能說……」紀曉芙仰望著滅絕師太,已經是淚流滿面,這時候她 只希望師父不要再問下去,哪怕用倚天劍結束自己的性命。滅絕師太有些怒發上 撞,提高了聲音道:「小芙,你當真不可說?」 紀曉芙傷心欲絕,道:「弟子寧死也不能說。」 滅絕師太若不是當著武當殷梨亭的面子,也不會難為紀曉芙,家醜不可外揚, 誰都知道遮掩自己家的醜事,何況本派自郭襄女俠創派以來,重未出過這般未婚 先孕的醜事,要是被殷梨亭傳揚出去,自己臉上是在無光,於是一怒間,舉起掌 來,道:「小芙,你真的是不肯說了?」 紀曉芙把眼睛一閉,反將頭昂起來,引得不悔抱住媽媽脖子失聲痛哭,滅絕 師太嘆口氣道:「小芙,我派門規森嚴,今番你犯了淫戒,且又不知悔改,為師 只能狠下心來清理門戶了……」 滅絕師太剛欲落掌下去,就聽有人大喊一聲,「師太住手!」 滅絕師太抬頭,看到朱子陵飄身趕過來,朱子陵老遠就看到滅絕師太與紀曉 芙的動作,心中忽悠一下子,心道:「世事瞬息萬變,因為我的出現,居然起了 這樣大的變化,滅絕老尼真要對紀姐姐下毒手?」 趕至近前,攔住滅絕師太,問道:「師太,你想幹什麼?」 丁敏君道:「朱少俠,你還是少要插手我們的家事!」 朱子陵哼了一聲,道:「少要插手你們的家事?還句話還輪不到你來說,六 小派齊聚忠宇堂的時候,怎不見丁女俠說這話?」一句話說的丁敏君滿面通紅, 但是當著師父之面,又不敢放肆和朱子陵拌嘴,只好怏怏退下。 看到楊不悔和紀曉芙抱頭痛哭的場面,朱子陵隱隱猜到不悔的身份已經暴露 了,滅絕師太就將紀曉芙與楊不悔的母女之實情說給朱子陵聽,隨後道:「小芙 犯了我峨眉門規,又不肯說出原委,現在殷六俠又在面前,我只能清理門戶了。」「殷六俠?」朱子陵這才注意到,一旁仰面站立的殷梨亭,不由道:「師太, 你究竟想紀師姐說什麼?」 滅絕師太道:「我想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朱子陵看看紀曉芙,道:「紀師姐,你沒有告訴你師父嗎?」 紀曉芙流淚搖頭,朱子陵知道她是決不肯說的,因為現在情況不同,她首先 顧及的不悔的安危,而不是自己的名聲,再看滅絕師太,正陰著臉等著紀曉芙回 答。 見到紀曉芙依舊保持沉默。 朱子陵突然開口道:「師太!紀師姐一心想要維護那個男人就是我。」 一語說出,驚動在場眾人,就連紀曉芙也吃驚不小,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迷 惑地看著朱子陵。 朱子陵將她扶起來,正色道:「師太,我知道紀師姐這樣做,是為了保全我 的名聲,但是師太強逼她說出隱情,我必須講出真相。」 滅絕師太更為震驚,顫聲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紀曉芙剛要說話,被朱子陵暗中制止,並將她抱在懷中,朱子陵大聲道: 「列位峨眉同門,九年前,金毛獅王與武當張五俠連同屠龍寶刀一同神秘失蹤, 師太派峨嵋七劍往四處打探金毛獅王及屠龍寶刀的下落,紀師姐向西行到川西大 樹堡,在道上遇到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約莫有四十來歲年紀。她走到哪裡, 那人便跟到哪裡。紀師姐投客店,他也投客店,紀師姐打尖,他也打尖。紀師姐 初時不去理他,後來實在瞧不過眼,便出言斥責。那人說話瘋瘋顛顛,紀師姐忍 耐不住,便出劍刺他。那人身上也沒兵刃,武功卻是絕高,三招兩式,便將紀師 姐手中長劍奪了過去。紀師姐心中驚慌,連忙逃走。那人也不追來。第二天早晨, 紀師姐在店房中醒來,見自己的長劍好端端地放在枕頭邊。就大吃一驚,出得客 店時,只見那人又跟上了。心想跟他動武是沒用的了,只有向他好言求懇,說道 大家非親非故,素不相識,何況男女有別,你老是跟著我有何用意。紀師姐又說, 我的武功雖不及你,但我們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那人笑了笑,說道:一個人的 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著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 學中別有天地。紀師姐婉言謝絕,又千方百計,躲避於他,可是始終擺脫不掉, 終於為他所擒。師太你可知道,那個男子是誰?」 滅絕師太道:「我怎會知道?」 朱子陵冷笑道:「他便是明教的光明左使楊逍!」 滅絕師太聞聽楊逍二字,頓時眉毛倒豎,怒火衝天,「居然是這個妖孽?」 說完之後,覺得不對勁,又問道:「這與小芙的女兒有何關係?」 朱子陵道:「當然有關係了,紀師姐被楊逍生擒,因為楊逍與峨嵋派結怨頗 深,孤鴻子前輩的死,就與他有直接關係。」 滅絕師太,咬牙切齒道:「我恨不能親手斬了這個妖孽,之恨他平日不敢走 出坐忘峰……」 朱子陵又道:「那楊逍貪戀紀師姐美貌,就想占為己有,但是紀師姐至死不 從,楊逍就將紀師姐軟禁起來,打算慢慢俘獲她,那時候,我正好途徑坐忘峰, 碰巧又與楊逍打了一仗,十年前,在下功夫還不能斬殺那個惡賊,與他打了個平 手,楊逍愛惜我得功夫,就有意拉攏我到明教幫他做事。」 滅絕問道:「你有沒有同意?」 朱子陵道:「我當然沒有同意,師太應該知道,我們古墓派的門規比峨眉還 要嚴格。」 滅絕師太點頭道:「這倒是!」 朱子陵接著說:「我當時也想探聽一下明教的虛實,就假意答應,與楊逍同 上光明頂,不料無意中發現紀師姐被囚困與此,我假意與楊逍煮酒論天下,趁他 酒醉,就營救出紀師姐,帶她下山。不料楊逍從後面追上來,經過一番浴血奮戰, 因為明教人多示眾,加上他們善於使用暗器,我不小心中了一記有毒的暗器。」滅絕師太同情道:「明教的妖孽,向來都是不敢與我們光明正大交手的,暗 器傷人實在可惡。」 朱子陵接著說道:「我與紀師姐,浴血奮戰,終於殺出重圍,但是我因為毒 氣攻心,就暈倒了,紀師姐並沒有丟下我獨自逃命而去。而是背著我一步步走出 了崑崙山。」 滅絕有些臉上生光,道:「小芙回報朱少俠,也是應該的。」 朱子陵又道:「毒傷嚴重,紀師姐悉心照料了我整整十天,這十天裡面,我 們因為相互感激對方的救命之恩,結果產生了愛慕之情,也終於……偷吃了禁果。」滅絕師太臉上一紅,嘆道:「你們……有些失態了。」 朱子陵嘆道:「還望師太原諒。」 滅絕師太道:「男情女愛本是人之正常,我祖師婆婆郭襄女俠曾經留有遺訓, 凡是我峨眉弟子,不分男女,也不分門派,只要愛侶不是魔道中人,都可以自由 結合,恩愛一生,你們既然恩愛對方,為何不回來稟明為師?」滅絕師太直視著 紀曉芙問道。 紀曉芙聽了朱子陵這一通新編故事之後,既是吃驚,又是羞愧,吃驚的是, 自己被楊逍俘獲的事情,他居然描述的與實際情況那般吻合,羞愧的是,他居然 說……與自己有了私情,還偷了禁果,這……實在是……紀曉芙心亂如麻,朱子 陵暗中捅了她一下,目光俯視下來,低聲道:「紀師姐,事到如今,你就都承認 了吧,不然的話,不悔就麻煩了!」 紀曉芙這才明白,朱子陵為自己開脫,目的在營救不悔,一旦師父知道不悔 是楊逍的女兒,一定不會放過她,眼下自己也只好暫時默認,想到不悔終可以避 過此劫,不由感激的望向朱子陵。 滅絕師太看到他倆情投意合的樣子,熄了怒火,道:「小芙,這件事,你應 該早些告訴為師,讓為師為你做主。」 滅絕師太話音剛落,殷梨亭氣唿唿上來道:「師太,你這樣做,未免有些過 分了吧?」-------------105 滅絕師太悠然一怔,這才想起紀曉芙的未婚夫在場,自己這樣袒護紀曉芙有 些丟失一代掌門的尊嚴了,於是道:「殷六俠,雖然說小芙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可是這位朱少俠,卻是不悔的生父啊,你們真讓我無法做主了。」 丁敏君一直氣不過,眼看師父一氣之下,就要將紀曉芙解決掉,誰料朱子陵 突然出現,竟講出來這麼一個大秘密,自己垂手可得掌門之位,還有絕世神兵倚 天劍,看來又沒有指望了。可是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道:「朱少俠,你分 明是在替紀師妹隱瞞真相,不要欺騙我們什麼都不懂,你看看你才多大年紀?二 十歲不到年紀,就能在九年前與我紀師妹夫妻恩愛,還將孩子生下來?這真是天 大的笑話。」 丁敏君這一說,旁人頓時警覺起來,都意識到朱子陵說的話有問題,誰料朱 子陵哈哈大笑道,「丁師姐,你未免有些強詞奪理了吧?你說我二十歲,我就二 十歲嗎?」 丁敏君急道:「那你多少歲?」 朱子陵呵呵笑道:「我雖然是長得年輕了一些,但是絕不會像你想像的那種 年齡,我有過告訴你我的年齡嗎?有些人就是天生長得年輕了一些,比如師太, 她看上去不過三十多一些年紀,實際上已經不止了吧?」 滅絕師太連忙道:「朱少俠玩笑了,貧尼已經四旬出頭了。」聽朱子陵誇獎 自己年輕滅絕師太自然心中有些舒服,朱子陵呵呵一笑,又道:「當然,有些人 面相年輕,自然就有些人面相老一些,比如丁師姐你……你就和你師父正好相反, 我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已經年過四十了。」 丁敏君氣的鼻子都歪了,「你……你胡說!」 一旁的蘇夢清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丁敏君生氣的瞪了她一眼,朱子陵又道: 「丁師姐,你要是不不生氣還好,這一生氣,又老了十歲。」 「你……」丁敏君氣的說不出話來。 朱子陵又道:「師太,紀師姐之所以替我隱瞞真情,完全是因為受我所託, 因為你老人家也知道,我們古墓派弟子,不分男女,都不許擅自言談婚嫁,必須 經得掌門同意,才能與心愛之人在一起,我當時犯了門規,再說……也不知道紀 師姐為此……有了身孕,說起來實在愧疚,我只想著要紀師姐要守秘密,我好繼 承古墓派掌門之位……」 滅絕師太驚訝道:「古墓派掌門?」 朱子陵點點頭,將帶著古墓派掌門戒指的左手抬起來,道:「我現在已經是, 古墓派第五代掌門人。」 滅絕師太並沒有見過古墓派掌門人信物為何物,但是朱子陵小小年紀,就有 這樣高的內功修為,實在是有這個實力,勝任古墓派的掌門,加上他確實動的古 墓派武功,也就深信不疑。 殷梨亭突然一陣苦笑,道:「朱少俠,你身為一派掌門人,又豈能搶人所愛?」朱子陵嘆道:「殷六俠,當時我並不知道你與紀師姐有婚約在先,要是知道 的話,這件事情另當別論。現在是以至此,不悔都有了,你就趁人之美,成全我 吧。不悔!給你殷六叔磕頭。」 楊不悔就跪下來給殷梨亭施禮,殷梨亭仰天一聲長嘆,問道:「小芙,這是 你的本意嗎?」 「我……」紀曉芙無言語對,她內心中,對殷梨亭有太多的愧疚,真不想騙 他,可是不騙他,又有什麼辦法圓說目前的情景?於是狠下心來點了點頭。殷梨亭淒楚一笑,道:「小芙,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之人,你們真若是兩 情相悅,我就……就無話可說了。」殷梨亭說著,鼻子一酸,險些掉下眼淚來, 他強忍著悲痛,對滅絕師太說:「師太,弟子殷梨亭,奉家師之命,送上請柬。 再過一些日子,明年的四月初九,乃是家師的百歲壽誕,因為峨眉路途遙遠,所 以恩師命我和青書提前動身下請柬,還請師太賞光。」說著從懷中掏出請柬至上。滅絕師太接過請柬,道:「張真人百歲壽誕,我一定到場,剛才剿滅六小派 之事,還多些殷六俠出手相助,就請峨眉山上一敘,明日你再返回武當。」殷梨亭卻道:「不用了,我懷中還有幾份請柬,需要馬上趕赴崑崙、崆峒, 就不上山了。」說罷,沖滅絕師太一拱手,有意無意間,又扭頭看了紀曉芙一眼, 卻看到紀曉芙也正在看他,紀曉芙眼睛中滿是愧疚,殷梨亭暗中暗中嘆口氣,道: 「青書,我們上路。」 看著殷梨亭遠去的身影,紀曉芙心中百感交集,朱子凌勸慰道:「小芙,不 要難過了。師太……我已經將芷若救回來,神龍使被他逃掉了,只是貝師妹受了 點小傷。」 滅絕師太驚道:「貝錦儀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朱子陵道:「不太要緊,我已經替她處理過了。」 滅絕師太對諸弟子道:「我們馬上回去。」 回到峨眉,天都差不多要亮了。 靜玄已經帶領諸弟子將戰場清掃乾淨,滅絕師太先看過了貝錦儀的傷勢,雖 然貝錦儀身體尚在虛弱當中,但是已無大礙,滅絕師太又送給她一粒清毒的丹藥, 然後吩咐明霞帶她下去休息。 之後,滅絕師太又對朱子陵道:「這次峨眉遭難,多蒙朱少俠鼎力相助,少 俠年紀輕輕,就勝任古墓派掌門,貧尼心中十分佩服,小芙能夠得到朱少俠的厚 愛,我也就為她放心了,既然你們早已經有了夫妻之事,我就把靜航齋的一號房 給你們夫婦騰出來住,一夜勞累,就請朱少俠去休息吧。」 朱子陵心中暗喜,「這老滅絕想不到還比較通情達理,忽然安排我和紀師姐 同居,我真感激你啊。」 紀曉芙聽罷,急道:「師父,我們怎能住在一起,這有損我們峨眉的聲譽啊。」滅絕師太把臉一沉,道:「你以前做的事情,就不損峨眉聲譽了?為師都不 跟你計較了,回頭你們兩個好好商量一下,我把婚事給你們補上,回頭,你若是 還想做峨眉弟子,就只管留在峨眉,若想跟朱少俠回古墓,我也不會強留你。」紀曉芙心中暗道:「雖然說,子陵這樣做,是為了保護我的聲譽,可是現在 按照事態發展下去,簡直是太荒唐了。」 滅絕又道:「時候不早了,你帶朱少俠下去休息吧。」 紀曉芙無奈地點點頭,低聲問:「師父,那不悔呢?」 滅絕師太道:「周芷若和楊不悔已經是峨眉弟子了,做峨眉弟子必須要有做 峨眉弟子的樣子,我會讓靜玄好好安排她們兩個的,你不必操心。」 紀曉芙恩了一聲,心中卻是有些害怕,蘇夢清領著她和朱子陵來到靜航齋客 房,蘇夢清道:「紀師姐,恭喜你啊。」 紀曉芙苦笑問:「恭喜我什麼?」 蘇夢清道:「恭喜你給我們找到一位好姐夫啊。」 「小清,你胡說什麼?」紀曉芙臉上一紅。 蘇夢清笑著道:「我哪裡又胡說啊,朱大哥今天的表現可是有目共睹啊,我 們師姐妹們對你可是羨慕死了。」 繼續愛哦福暗自嘆息一聲,道:「好了,小清,你不要取笑我了。」 蘇夢清擠擠眼睛,道:「是!師姐,師父交代了,今天你們可以好好團圓一 下,白天不用去練功和巡防了。」 蘇夢清說完,快步離開房間。 朱子陵走過來道:「紀師姐,我這樣做,你不會怪我吧?」 紀曉芙轉過身來,幽幽說道:「子陵,我知道你是成心為我好,為了救不悔, 迫不得已才這樣說的。只是,我們現在這種局面,我……你讓我該怎麼辦啊?」朱子陵沒有說話,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嘴巴,坐到床上,「紀師姐, 以後怎麼辦,全在你自己,你想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我全聽你的就是。」紀曉芙不解問道:「子陵,這是什麼意思啊?」 朱子陵道:「紀師姐,現在峨眉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不會是我們的 孩子,我即使對你怎樣,都是名正言順,理所應當的吧?」 紀曉芙一驚,退後一步,驚恐地看著朱子陵道:「子陵,你想幹什麼?」朱子陵擺擺手道:「紀師姐,你不要害怕啊,我的意思是,我會尊重你的選 擇,你要是喜歡我,我們就做真正的夫妻,你要是不喜歡我,我絕不會強迫你, 但我還會繼續幫你遮掩這個秘密。」 紀曉芙哦了一聲,放下心來,低聲道:「子陵,這樣對你有些不公平啊,今 後你怎麼辦?你總不能這樣與我有名無份的過一輩子啊?」 朱子陵笑道:「那是自然,我也是凡夫俗子,我也有七情六慾,我今後自然 也會結婚生子,等我找到心愛之人共度一生的時候,我會把你介紹給她,再把我 們的故事講給她聽,恩……一個美麗的謊言,欺騙了整個峨眉,但是這絕對是一 個絕無惡意的謊言,紀師姐,就這樣嘍。」 朱子陵說完,就上床睡覺。 紀曉芙輕輕嘆口氣,做到了朱子陵身邊,道:「子陵,你真是個好心人,可 惜!我乃是殘花敗柳之身,我配不上你啊。」朱子陵合著眼睛,道:「紀師姐, 你心地善良,尤其是俠肝義膽,在峨嵋七劍中,沒有人比得上你。在我心中,你 更是出水芙蓉,一塵不染,美艷不可方物。」 紀曉芙幽幽嘆道:「可是,我和楊逍……」 朱子陵睜開眼睛問:「紀師姐,你還想著楊逍嗎?」 紀曉芙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又搖搖頭,看出她內心的矛盾,朱子陵伸出手 來,抓住紀曉芙的一雙柔荑,放在自己胸前,道:「紀師姐心地善良,楊逍對你 不仁不義,你非但不記恨於他,而且還幫他照料不悔這麼多年,你為他吃的苦實 在夠多了,我對你,只有敬佩。」說罷,用深邃的目光凝視著紀曉芙柔美的眼睛。紀曉芙默默無語,朱子陵拉了她一把,道:「紀師姐,上床休息吧,天都要 亮了。」 紀曉芙羞怯中那好意思與朱子陵同居一床,朱子陵馬上開導道:「紀師姐, 你放心好了,沒有你的命令,我絕不會對你做出不規矩之事來,現在非常時期, 尤其你那個丁師姐,對我們的關係一直持有懷疑態度,不要讓她看出破綻來,我 們還需要繼續做戲啊。」 紀曉芙恩了一聲,朱子陵揮手用掌力將屋內的油燈熄滅,然後順手將紀曉芙 柔軟的嬌軀拉到懷中,紀曉芙嚇了一跳,趕緊道:「子陵,你要幹什麼?」朱子陵抱著她嬌軟的香軀,道:「紀師姐,在營救貝師妹的時候,我用口幫 她吸出了暗器上的毒液,很有可能是中毒了,我現在渾身發冷啊。」 紀曉芙信以為真,趕緊將錦被拉過來,蓋到朱子陵身上,問:「子陵,要不 要緊?要不我去師父那裡給你要一些上好的清毒丹藥來?」--------------107-110 朱子陵卻道:「不用了,紀師姐,我內功深厚,調息休養一刻就沒事了,之 事身上冷得厲害,讓我抱著你,行不行?」 紀曉芙嬌羞地恩了一聲,朱子陵大喜,又將她往懷中抱緊了一些,紀曉芙身 上衣衫單薄,幽幽的體香直接透過衣衫,鑽入朱子陵的鼻孔里,朱子陵感到無限 溫馨,柔聲道:「紀師姐,這樣子,我好舒服啊。」 聽著紀曉芙略加激烈的喘息,朱子陵猜到她心中一定是非常緊張,儘管自己 現在十分期望盡情地占有紀曉芙的身體,但好事多磨,最好還是慢慢將她俘獲的 好。加上連夜的打鬥,身體已是十分疲憊,就這樣抱著紀曉芙進入夢鄉。 一覺睡醒之後,紀曉芙微笑著拍朱子陵起來吃午飯。 滅絕師太已經責令峨眉弟子加強警戒,凡是峨眉弟子,近期內都不許擅自離 開雲秀峰,因為昨日金花婆婆戰敗離去,滅絕師太估計神龍教的爪牙,還會來峨 眉滋事,所以傳下令來,凡是本派應用的飲用水,都要經過反覆的檢查,確定沒 有問題後,才能飲用。 因為峨眉上未能徹底擺脫危險,滅絕師太也感到有些身單勢孤,就懇請朱子 陵多住一些日子。朱子陵當然樂意,尤其是峨眉山上美女如雲,峨嵋七劍除了丁 敏君那個三八婆,其餘六劍都與朱子陵感情要好,朱子陵閒來無事,就與這幾位 師妹切磋武功。 除了明霞之外,其餘幾個師妹,口上姐夫姐夫教的熱火朝天,唯有明霞有些 悶悶不樂,這天中午在雲秀峰頂上的松樹林內,趁只有明霞一個人在身邊,朱子 陵就問她:「明霞妹妹,這幾天看你一直不怎麼高興,是不是有心事啊?」明霞搖頭道:「沒有啊。」 朱子陵走近前來,拉住明霞的手道:「還說沒有,你的心事都已經寫在臉上 了,是不是不願意告訴朱大哥?」 明霞咬著嘴唇,默不作聲,朱子陵微微一笑,道:「明霞妹妹,其實你不說, 我也知道,你是不是因為他們都管我叫姐夫,叫的你不高興了?」 明霞被朱子陵說中心事,頗感吃驚,抬起臻首,看著朱子陵,朱子陵又道: 「其實,有件事情,我早就想告訴明霞妹妹,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時間。」明霞問道:「什麼事啊?」 朱子陵含情默默地道:「明霞,我喜歡你!」 明霞嚇了一跳,還不等她開口說話,朱子陵就將她攔腰抱住,順勢朝明霞的 柔唇吻來。明霞被突如其來的熱吻驚呆,吃驚之際,竟忘了反抗,直到朱子陵吻 過之後,才醒過神來,「朱大哥,你?」 看著明霞嬌羞的眼神,朱子陵道:「明霞妹妹,我說的都是真話,我是真的 喜歡你,自從那一次分離之後,就是睡夢的時候,也時常會想起你來。」 明霞推開朱子陵道:「你騙人,誰都知道,你和紀師姐……」 朱子陵笑道:「明霞妹妹,其實我和紀師姐是在合演一場雙簧,我們之間根 本就沒有那種關係,正如丁敏君說的那樣,九年前,我還不到十歲,怎能和紀師 姐生出娃娃來?」 明霞聞聽,驚道:「你們是在騙我們?」 朱子陵低聲道:「這件事,切記不要張揚,否則會害了你紀師姐的。」 明霞點點頭,又問:「為什麼啊?」 朱子陵拉著明霞坐下來。 朱子陵道:「紀師姐的不悔,實際上那是明教光明左使楊逍的女兒……」「啊!」明霞驚道:「楊逍,那可是師父的頭號死敵。」 朱子陵點頭道:「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更要保守秘密,不然的話,滅絕 師太是不會放過紀師姐和她女兒的。」名下還是不解地問:「紀師姐,為什麼會 與楊逍那個妖孽好?」 朱子陵道:「紀師姐是被迫的。」 明霞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可是,朱大哥……你可是與紀師姐住在一起 啊。」 朱子陵壞壞地一笑,將明霞往自己身上一拽,明霞又是恩的一聲,朱子陵讓 她橫陳在自己的腿面上,低頭看著明霞含羞帶怯的玉臉,又吻了下來,明霞伸手 推辭著,卻是有氣無力,被朱子陵穩住她的兩片櫻唇,含在口中,輕輕吸吮。朱子陵道:「小丫頭,我就知道你胡思亂想了,我和你紀師姐至今可是清清 白白,我們雖然同居一室,但是絕無越軌之事,我對紀師姐也十分敬重,儘管我 也十分喜歡她。」 明霞點了點頭,倚在朱子陵懷中,道:「紀師姐好可憐啊。」 朱子陵道:「所以,她更需要有人關心,更需要有人愛,明霞妹妹,你不反 對我今後也像對你這般對待紀師姐吧?」明霞嬌羞道:「朱大哥,你又在取笑人 家了,我問你,洛冰姐姐可知道,你現在的情況?」 朱子陵道:「她雖然不知道,但她若是知道,也一定會支持我的。」 明霞哼了一聲,道:「我不信!」 朱子陵道:「洛冰的父親死在蒙古人的手中,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殺光蒙古韃 子,光復大漢江山,我這次來峨眉,也是為了聯絡下天下英豪,共同反元,振興 大漢。我現在神功告成,唯獨手中缺少兵馬,而你爹爹和你表哥現在手上已經有 了數千兵馬,我們倆交好之後,對我們的反元計劃會有很大的幫助,只要是反元 興漢,洛冰一定會支持我的。」 明霞點頭,「原來是這樣,朱大哥你放心,我爹爹和我表哥,最恨那些官府 的韃子狗官了,他們一定會幫助你和洛冰姐姐推到韃子江山的。」 朱子陵笑盈盈點頭,抱著明霞又吻下去,這一次明霞有了配合,雙手捧住朱 子陵的頭,與她專心致志親熱交吻。 朱子陵以便吻著明霞,勾引著小姑娘內心炙熱的熱情,一邊動手解開明霞的 薄衫,一片嫩白的酥胸展現在朱子陵的眼前,柳眉星眸,瑤鼻櫻口,膚如凝脂, 此時胸前繩結已經被朱子陵解開,只見淡藍色肚兜下雙峰微顫,有如成熟的水蜜 桃。 朱子陵輕輕掀起那淡藍色的肚兜,讓一對傲人的雙峰頓挺立在空氣中,雪白 的酥胸美麗而驕傲,乳峰頂的紅櫻桃誘人之極。明霞嬌羞地道:「朱大哥,不要 啊,會被人看到的。」 朱子陵道:「這幾天我已經注意到了,這裡除了你們幾個,很少有人來,現 在趙靈珠和蘇夢清兩個師妹去北山巡山了、方碧琳和丁敏君去東面山口巡查,紀 師姐和貝錦儀被你師父安排檢查飲用水和監督晚飯。」 明霞道:「朱大哥,原來你早有預謀啊?」 朱子陵微微一笑,道:「這不是預謀,而是巧合,明霞妹妹,難道你不想和 你朱大哥天荒地老,至死不渝?」 明霞不說話,羞紅著臉,用手撫摸著朱子陵的肩頭,火辣辣的眼睛卻是直視 著朱子陵,那撩人的目光,讓朱子陵吞了一口口水,柔聲說道:「明霞妹妹,你 真美啊。」說著,又吻了過去,一邊輕吻著明霞,一邊動手解開她的腰中的絲帶, 淡青色的絲綢長褲已經扯下,一條薄綾的淡粉色褻褲展現在眼前,上面繡了一隻 嬌小的鳳凰。柔情中,明霞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任由朱子陵將自己將最後的 褻褲也脫退下去,青春、健美、雪白的玉體完全裸露出來。 朱子陵有些激情澎湃,但是還是下決心紅著臉將明霞摟入懷中,熟練的吻了 起來,只覺明霞性感的軀體充滿活力,充滿質感,真正的羞花閉月,朱子陵用他 靈活老練的舌頭梳遍明霞的雪白的酥胸。明霞突然感到渾身一陣燥熱,一陣熱流 湧出。 朱子陵也感覺到了明霞身體的變化,用雙手在她的雪白粉嫩的酥胸上來回撫 摸著。明霞已經受不了心中慾火的焚燒,櫻唇里嬌哼著,兩條雪白豐潤的玉腿不 住的張合,朱子陵將一隻手探入她的腿心,溫柔地撫摸著那一片淒淒的芳草,那 里開始濕潤起來。朱子陵將頭貼上酥胸吸吮,眼看明霞已經把持不住,嬌吟中下 半身有了輕微的顫動,朱子陵知道時機成熟,蜜桃可以採擷了。 剛想脫了衣服,與明霞成就那番美好的事情,卻聽到下面的石徑上傳來腳步 聲,「壞了!有人來了。」 明霞耳朵也聽到底下的腳步聲,想到自己衣衫盡褪的羞人樣子,馬上驚坐起 來,趕緊將褲子提好,口中催促道:「朱大哥,快點啊,被人發現了,就麻煩了。」朱子陵不慌不忙,又在櫻桃上面吃了一口,道:「明霞妹妹莫怕,是你貝師 姐,她還沒有爬上來呢。」 明霞匆匆系好肚兜的帶子,俯身順著朱子陵手指往下看去,這裡正好居高臨 下,看到彎曲的是石徑上,貝錦儀正往上來,大約還有五十步的樣子,明霞舒了 口氣,紅著臉將衣衫整理好,道:「我還是迴避一下的好,師父本來是命我巡查 後山的,我卻與你在這裡幽會,被貝師姐看到了,她又會笑話我的,我還是躲一 下的好。」說著,明霞就順著另一邊的小路,往雲秀峰後山方向去了。 看著明霞慢慢消失的背影,朱子陵搖頭一笑,心道:「明霞妹妹真是可愛。 只是可惜,今天差一點就將她采了。」 正回味著明霞的韻道,貝錦儀已經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上來,轉過那棵磐石松, 看到朱子陵敞開著胸懷,半躺半坐在青石之上,正眯著眼睛看自己,貝錦儀雙頰 一紅,笑盈盈走上來,將手中的茶壺放下,問道:「姐夫,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 奇怪了?」貝錦儀說著,烏熘熘的大眼睛朝四下里看看。 朱子陵道:「今天啊,她們幾個都有任務在身,正好都沒有空閒,不過這也 正好,我也難得清閒,在這裡居高臨下,涼涼爽爽休息一下,貝師妹,峨眉的風 景真是不錯啊。」 貝錦儀曖昧地笑道:「姐夫,想必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們峨眉的女子 是不是比風景更惹你喜歡?」 朱子陵吸了口氣,看了看貝錦儀甜膩的笑容,道:「貝師妹,你暗有所指吧?」貝錦儀哼了一聲嗎,道:「這還用問嗎,人家都喊你姐夫了,你還不明白嗎? 紀師姐在我們峨嵋七劍之中,可是最漂亮的一個,另外武功也是最好的,尤其還 是師父最為器重的,將來她一定能夠繼承師父的衣缽,你們倆個可真是郎才女貌, 珠聯璧合,尤其還老謀深算,隱藏了這麼久……」 朱子陵道:「貝師妹,你這最後一句話可就不好聽了,什麼叫老謀深算?」貝錦儀道:「不是嗎,你現在已經得到了古墓派的掌門之位,雖然古墓派不 是什麼大門派,但畢竟也是一派之主啊,這不正好與紀師姐門當戶對了嗎?」朱子陵這才明白,她的寓意,心道:「古墓派還不算大門派?」 貝錦儀倒了一杯水,遞給朱子陵,道:「這是紀師姐親手泡的龍井茶,我自 報奮勇給你送來了,就算是借花獻佛,以報前天姐夫對我的救命之恩。」說罷, 貝錦儀風情萬種的一笑,將茶杯遞過來。 朱子陵點點頭,接過茶杯,道:「貝師妹,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對了,你 的毒傷痊癒了嗎?」 貝錦儀聽朱子陵問起自己的傷勢,悠然想起那天晚上,他為自己療毒的情景, 雖然當時傷重,但是神志清醒,那被朱子陵口含自己秀峰的情景,一想起來,頓 時雙頰布滿紅雲。 朱子陵猜到她心中所想,也會想起當時香艷的情景,憶起貝錦儀那雪白豐滿 的嬌挺雙峰,不僅邪念叢生,剛才自己的慾火沒有在明霞那裡得到平息,都是因 為貝錦儀的突然出現,現在那股子邪火上升的速度很快,已經燃燒了朱子陵的全 身,讓他有些口中發乾,「貝師妹,那天晚上冒犯了貝師妹你的身體,實在是迫 不得已,多有得罪。」 一提及那檔子事,貝錦儀頓時羞紅了雙頰,低聲道:「朱大哥,你那樣做是 為了救我的命,我怎麼能記恨你?」 朱子陵嘆道:「雖說如此,但是男女授受不親,我終究還是看了你的身體, 貝師妹你又是清純無暇,雲英未嫁,我總覺得這樣會影響你日後的婚嫁……」貝錦儀幽幽說道:「我此生,身體再不會給第二個男人看,也誓將終老峨眉 山。」 朱子陵又道:「你越是這樣說,我越是覺得對不住你,貝師妹……我有句心 里話,想對你說。」 貝錦儀抬起臉來,望著朱子陵誠懇的目光,問道:「朱大哥有什麼話說,盡 管說來。」 朱子陵點點頭,一伸手,抓住貝錦儀的一雙柔荑,放到自己胸前,道:「貝 師妹,我雖然是無意看了你的身體,但是,我總覺得我應該為我的這一舉動負責 任,貝師妹,你要是不嫌朱大哥品質低虐,我就娶你為妻。」 貝錦儀萬沒想到朱子陵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咯噔一下,既是吃驚,又是 美好,見她嬌羞的說不出話來,朱子陵又問道:「貝師妹,你不願意嗎?」貝錦儀低聲道:「朱大哥,小妹哪裡配得上你啊。」 朱子陵知道她心中對自己愛慕已久,於是順手一帶,將貝錦儀拉到懷中, 「貝師妹,我不要你說這種話,其實我自從一見到你,就發自內心的新歡你了, 只是我生性放達不羈,只怕貝師妹不喜歡我這種性格。」 貝錦儀柔聲道:「朱大哥,小妹有什麼好,讓你對我生了愛慕之情啊?我可 沒有紀師姐那般美麗溫柔,尤其是沒有她那般聰慧,師父多次教訓我,說我練功 不認真,頭腦不開竅……」 朱子陵呵呵一笑,道:「一個優秀的女子,能夠善解人意,能夠為夫分憂就 足夠了,幹嘛非要做個女強人出來?那樣的話,我們男人還有什麼意義?貝師妹, 我就喜歡你說話這樣直接,喜歡你敢愛敢恨的性格。其實,我早就看出你對對我 的真情來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那般為你療毒了。」 貝錦儀驚訝道:「你怎麼會知道?」 朱子陵笑了笑,說道:「看你的眼睛啊,你的眼睛天真無暇,沒有一絲隱藏 的玄機,通過你的眼睛我能夠讀懂你的內心。」 貝錦儀羞答答道:「朱大哥,人家的心思,真的被你看穿了。」 朱子陵微笑著,湊過嘴巴,在貝錦儀的香腮上面吻了一下,道:「貝師妹, 你知道朱大哥還喜歡你什麼呢?」 貝錦儀嬌羞地問:「喜歡我什麼?」 朱子陵將手放到她的胸脯上面,道:「我喜歡你這兒的豐滿啊。」 貝錦儀雙頰通紅,為難地道:「朱大哥,你又在取笑我了。」 朱子陵正色道:「貝師妹,我欣賞女人的時候,首先看相貌,然後就是胸部, 最後才是身材,你的相貌雖然及不上你紀師姐那般俊雅脫俗,但是另外兩個地方 比她可是強多了。」 聽到朱子陵誇獎自己比紀曉芙還要出色,貝錦儀喜出望外,「是真的?」朱子陵一本正經道:「那當然,男人嘛,不但喜歡女人的性格,更加喜歡女 人的身體。」說著,他就把手掌順著貝錦儀那件明黃色外衫的衣襟穿進去,隔著 面料柔軟的絲綢肚兜,輕輕揉動著裡面緊繃繃的那一雙肉峰,貝錦儀從未被異性 碰過這裡,經朱子陵一摸,頓時忍不住輕聲呻吟出來。 看著貝錦儀的俏臉,朱子陵說道:「貝師妹,我想親親你可以嗎? 貝錦儀先是一陣羞澀,轉而輕輕點頭道:「朱大哥,你想怎麼樣都行。反正 我都是你的人了,這輩子也只有跟著你了。」說話時,幸福的淚水源源不絕地從 貝錦儀雙眸溢出。她將小臉緊緊地依偎在朱子陵寬闊的胸膛上。 熱情亦從朱子陵眼裡流出,他點頭道:「我的貝師妹。」說完他雙手托起貝 錦儀精緻的瓜子臉,火熱的嘴唇印了上去。貝錦儀沒有拒絕,享受著朱子陵的愛 吻。情到深處,一切水到渠成。 貝錦儀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跟異性這麼親密的接觸,接吻也是第一次, 朱子陵一吻上她時,貝錦儀只覺得渾身一震,一種異樣的陽剛氣息從朱子陵嘴裡 吐入,渾身酥麻得厲害,身子很快火燙起來,唿吸也變得急促。 在朱子陵的熱吻下,還是處子的貝錦儀如何受得了,片刻已是全身癱軟,不 分東西了。 貝錦儀並不反抗,只是羞紅著臉任由朱子陵為所欲為。朱子陵一邊吻著他, 魔手一邊在貝錦儀修長的身體上撫摸著。 隨著朱子陵的動作,貝錦儀只機覺得陣陣從未有過的感覺傳遍全身,不由嬌 聲呻吟起來了。朱子陵看著美麗師妹在自己的挑逗下浪蕩呻吟,心中無比暢快。 當下橫腰,將貝錦儀抱起,放在身旁的石面上。 見到朱子陵一臉的真誠流露,因情而動,這種衝動將格外的強大。貝錦儀久 蓄的激情如泛濫的黃河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完全被朱子陵融化了,她只覺得 渾身酥軟,似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整張臉,連耳根子都紅了,眼裡滿是 羞意,別過頭去,不敢看朱子陵。看此,朱子陵心中感嘆,貝錦儀果然是純情少 女情懷。 不過,朱子陵卻不如她的願,躺在貝錦儀身邊,將她的臉轉了過來,深情地 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道:「貝師妹,如果我就要了你,你願意嗎?」 貝錦儀臉紅地點點頭,道:「朱大哥,我願意。」因為激動,她的胸部也跟 著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朱子陵將貝錦儀摟了過來,與她親吻著,一陣子的功夫,朱子陵就感到身上 好像著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貝錦儀纖腰上的絲帶,將她身上的 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貝錦儀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條細小的褻褲,光潔柔軟的小腹,纖細如 柳的小蠻腰,修長潔白無瑕的玉腿,組成了讓人心動神搖,不能自持的絕美曲線。 朱子陵望著白櫻雪的玉腿,裸露在他眼前的這一雙玉腿,白嫩無瑕,豐滿挺拔, 滑膩得似乎可以捏出水來,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膩溫潤。 貝錦儀緊閉雙目,兩腮桃紅,酥胸起伏有致。她貝齒間發出似是痛苦,又象 歡樂的嬌哼,朱子陵解開褻衣的系帶,褻衣下竟還有一鮮紅抹胸,緊緊縛住那一 對豐滿的雪白雙峰,不由驚喜萬分,鬆開抹胸,白玉般的雙丸魔術般地蹦跳而出, 胸前兩點嫣紅兀自跳動不已。 朱子陵心中歡喜無限,低頭含住了貝錦儀的一顆玉珠,用舌尖快速撥動,一 面揉捏柔軟而充滿彈性的玉峰。嬌羞的呻吟若有若無的在貝錦儀喉間響起,朱子 陵環住她的纖纖細腰,用力將她拉了起來。 貝錦儀睜開眼來,見愛人笑吟吟的注視著自己,大羞埋首入朱子陵懷中。朱子陵摟住她的香肩,用胸前豐隆堅實的肌肉重重擠壓她滑膩的酥胸,只覺 一片溫柔中兩顆櫻桃逐漸堅硬,令人心顫。貝錦儀又是緊張,又是激盪,灼熱的 肌膚上滲出粒粒晶瑩的汗珠。 朱子陵緩緩把她放倒在石上,溫柔的舔過她的酥胸玉臂,手卻偷偷滑入她的 褻褲,指尖輕輕划過她腿間那兩片神秘蜜唇。觸手已是一片溫暖濕潤,朱子陵只 覺口乾舌燥,心中不由撲撲狂跳。 貝錦儀渾身一顫,輕吟一聲,結實的玉腿緊緊夾了起來。 朱子陵輕輕抬起纖腰,扶住她的玉腿褪下褻褲。貝錦儀霞飛雙靨,小小貝齒 咬住鮮艷的下唇,死活不肯睜開眼來。 或許是經過剛才自己粗暴的滋潤,貝錦儀此刻更加的充滿迷人的光澤,身子 也變得更加的敏感,潤澤。 感覺到朱子陵正在看自己,貝錦儀緊張地喘著粗氣,傲挺的胸部上下劇烈地 起伏著,如雪般的玉體有如染了一層紅霞,嬌艷欲滴。 或許貝錦儀現在太迷人了,朱子陵看著都有點呆住了。貝錦儀良久之後,都 沒有感覺到朱子陵口有所行動,不由轉睛看了一下朱子陵,這一看,直看得她更 加羞澀,只見朱子陵眼大如銅鈴緊看著她的身體,那神好像要將她吃下肚子裡去 似的,不覺道:「朱大哥,你……那麼用力看人家幹什麼?」 朱子陵手痴痴地貝錦儀的身體撫摸著,道:「貝師妹,你真豐滿!」 貝錦儀得到愛人讚許的欣喜,羞道:「朱大哥,現在的人家是你的,所有的 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喜歡就好。」說完又轉過頭去,不敢再看朱子陵。 朱子陵喜道:「喜歡,我當然喜歡了。」邊說急沖沖地脫下了自己所有的衣 服。剛才與明霞調情的時候,朱子陵就有些按耐不住,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得到 過生理上的解脫,本打算與明霞共赴巫山,恕不料被貝錦儀突然來到攪了局,還 好,貝錦儀自願奉獻自己的身體,說起來,明霞雖然外表英姿颯爽,卻不及貝錦 儀這一身豐滿白嫩讓人心潮澎湃。 知道貝錦儀是第一次,朱子陵並不心急,只是坐在貝錦儀的身邊,右手溫柔 地在她在身體摸撫上,嘴伸到櫻唇面前與她吸吮著。 吻了一會兒,朱子陵興趣索然,將嘴慢慢吻向貝錦儀的酥胸上面。 朱子陵的手抱在貝錦儀的腰上,亦能感覺到一股女性的溫香,還有充滿彈性 的皮膚,細而不膩,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自己的鼻子中發散開來, 熟悉而刺激的感覺油然而生。貝錦儀似乎不堪刺激,「嗯」的一聲倒在朱子陵的 身上。朱子陵輕輕的用身體摩擦著貝錦儀,感受著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峰,在 全面的刺激下,朱子陵能感受到貝錦儀漸漸加速的心跳聲,心底不由的燃燒起一 股烘烘慾火。 貝錦儀的唿吸漸漸急促起來,雙手摟住她的細腰,把她壓在已經沒有蓆子光 滑的大石床上,臉頰和她貼在一起互相摩擦著,貝錦儀的小口中發出輕而舒服的 呻吟聲,朱子陵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頓時兩篇嘴唇毫無縫隙的合在一 起。 吸著貝錦儀的香甜,舌頭親扣著她潔白的牙齒,順利的滑進她的口腔,挑逗 著她的香舌。二人的舌頭不斷的糾纏在一起,樂此不疲的互相吞噬著對方的口水, 當朱子陵把舌頭從她的嘴裡退出來時,貝錦儀的香舌卻突然如靈蛇一般鑽入朱子 陵的口中,學著朱子陵剛才的做法在他的嘴裡不停地攪動,很快又和朱子陵的舌 頭糾纏起來。朱子陵用身子頂住貝錦儀的嬌軀,防止她滑落地上,雙手慢慢上移, 握住了她傲人的雙峰,手掌來回的揉動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玉峰,貝錦儀的唿吸 更為急促,嬌軀拚命的扭動著和朱子陵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朱子陵的嘴裡抵死 纏綿。 朱子陵勉強控制住自己暫時放開貝錦儀,看著貝錦儀充滿慾望的眼睛和一張 紅得像蘋果似地俏臉,不禁憐愛萬分的低聲問道:「貝師妹,喜歡嗎?」 「喜歡……」貝錦儀的聲音輕細如蚊語,臉上竟然呈現少女才有的嬌羞,她 羞澀地將頭埋入朱子陵的懷裡,雙手卻緊緊貼在朱子陵的後背上。 朱子陵將臉頰貼在她柔軟而富有質感的髮絲上,聞著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 感覺著她急促的唿吸和劇烈的心跳,自己的體溫似乎隨之不斷上升,渾身被一種 燥熱感所包圍著。 「我愛你,朱大哥!愛我吧!」貝錦儀喃喃的在朱子陵的懷中道。 朱子陵再難抑制內心的情動,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慾火。 貝錦儀那樣說,朱子陵知道她已經忍不住了,當下跪在貝錦儀身前,將她修 長的雙腿架在肩上,胯下的火熱頂在貝錦儀濕漉漉的桃源聖地,道:「我的貝師 妹,我要來了。」 貝錦儀眼光向一瞟,正眼見到朱子陵的大東西頂住自己,他真的要進入自己 的身體了,自己真的要給他了,此刻謝緊張之餘,尚有一絲期待,當下道:「嗯, 朱大哥,你來吧。」 朱子陵一把抱起貝錦儀,整個身軀壓了上去,一手蓋住她的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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