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之戀系列之三邊陲腳事
腳之戀系列之三:邊陲腳事作者:冥界淫男(黑蠍子)一初始已經是凌晨四點了,整個城市都在睡夢當中。 位於市區的大富豪夜總會,兩個迎賓小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收拾著門前的 花燈,準備打烊。突然,一輛白色麵包車急駛而來,停在了夜總會的門口。六個穿著黑西裝, 帶著墨鏡的漢子從車上跳了下來,迎賓小姐趕緊跑過去拉開大門,六個人徑直走 了進去。這六個漢子是黑幫販毒集團的手下,剛剛進行的一場交易被突然而至的武警 戰士截獲,幾個人狼狽逃竄,好不容易甩開了追兵,回到了他們落腳的大富豪夜 總會。 「人呢?來開門!」六個人中一個年輕的喊叫著。 「來了來了!」應聲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服務生,個頭不高,長的很是健壯 敦實。「不長眼的狗東西,沒見我們回來了嗎?」那個打手伸手給了服務生一個嘴 巴。服務生不敢回嘴,趕緊給打開了房門。看見幾個人氣急敗壞的回來,劉華就 知道許軍他們一定又得手了,心裡不禁很是高興。他曉得這幫打手們弄丟了貨, 一定氣個半死,也不想招惹他們,開了門轉身就退了出來。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被打他的殷盛給叫住了。 「過來給我把鞋脫了。」說著,一仰身躺到了床上。「媽的!今天差點沒把 我腿跑斷了。」「真是。你說最近怎麼這麼邪門,幾次交易都他媽被武警逮個正著!」旁邊 的一個漢子道。劉華蹲到殷盛跟前,把他的鞋帶解開,將兩隻皮鞋逐一脫下來,放在地上。 立刻,一股酸臭的腳味沖鼻而來,劉華皺了皺眉頭,用雙手捧起殷盛的一隻腳, 用手指按摩著。殷盛穿著一雙黑色的棉襪子,此時已經被汗濕透了,捏在劉華的 手裡,滑膩膩的,非常難受。 「看你一臉的不願意,怎麼?欠揍了!」殷盛猛的抬身,揮起巴掌。劉華嚇的趕緊一捂臉,巴掌卻沒有落下來,旁邊的幾個人一陣鬨笑。「好不好聞?」殷盛舉著巴掌衝著劉華道。劉華連忙點頭道:「好聞!」 「好聞還不快聞!」殷盛抬腳踹在蹲在地上的劉華的胸口上,劉華站不穩, 倒在地上。他連忙爬起來,跪在殷盛跟前,將鼻子湊到那雙臭腳的腳掌上,做了幾個深 唿吸。「好了,現在把鞋都叼到外面去,明天我們起來之前,要都擦的乾乾淨淨。 不然,上次給你試過的刑罰你可就要再試一次了。」殷盛笑著道。劉華的身子震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有點不自然起來。他手腳著地,低頭銜 起殷盛的皮鞋,轉身爬到門外,放在門側的架子上。屋子裡其他幾個人也都開始脫去衣服鞋襪,幾個人還在抱怨著今天遇見的麻 煩。劉華在他們身邊爬來爬去,他們不時的踹一腳他的屁股,或者用皮帶抽他的 嵴背。他們中的老大張忠始終沉著臉,默不做聲,此刻才道:「大家以後都小心著 點,老闆說了,下個月還有一大批貨要交易,如果再出了紕漏,咱們不要說飯碗 了,只怕連小命都保不住。」 屋子裡的幾個人一時間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說不出話來。劉華將六個人的皮鞋依次用嘴叼到了門外,已經累的滿頭大漢。殷盛和其他三個人躺在床上,從衣服口袋裡摸出幾隻煙來,小心的叼在嘴上。「少抽點那東西!沒什麼好處!」張忠沒好氣的道。 殷盛撇了撇嘴,點燃了嘴角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啊!爽——!」看見 劉華爬過來,就將手裡的煙遞過去道:「看你今天聽話,賞你一棵!」 劉華陪著笑道:「我不要了謝謝!」「你說什麼?」殷盛把臉一沉。 「你倒挺聽我們老大的話啊。」旁邊的一個翻身坐起,揪住劉華的頭髮,將 他按在床上。「我真不要……啊……不要……啊啊……」煙捲被塞在劉華的嘴裡,他看著 旁邊幾個漢子嬉笑著的臉,心卻直沉了下去。他默默的吸了一口,再吸,再吸… …身邊的景像漸漸的模煳了,他沉醉在紫色的煙霧之中。 南方的初夏天氣悶熱潮濕,一大早空氣里就好像能擰出水來。劉華低著頭蹲在一排皮鞋跟前,皺著眉頭,用鞋刷依次往上面打著鞋油。 娛樂城的後台,狹長的通道里只有他一個人蹲在那裡,昏暗的燈光照著他地 上佝僂著的影子。空氣里瀰漫著物體發霉變質的氣味,混合著煙草和酒精,還有皮鞋裡灑發出 酸臭,劉華屏著唿吸把皮鞋一個個的擺放整齊。 旁邊的一扇門裡,傳來此起彼伏的鼾聲。 裡面睡著的漢子們都是這個城市裡販毒集團的爪牙,雖然劉華也是這個幫會 中的一分子,可他是屬於最底層的小人物,成天被人唿來喝去的。在自己的家鄉,雖說窮了些,可畢竟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在這裡,劉華有時 候覺得自己連豬狗都不如。沒人正眼瞧他,沒人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他在他們 的眼中,仿佛就只是一部機器而已。 「一群髒豬!」劉華嘴裡嘟囔著,將一隻刷好鞋油的皮鞋扔在了地上。二線人許軍昂首闊步走在城市的街道上。 這是南方邊陲的重鎮,隨著經濟的發展,繁華的都市因為靠近國境線而毒品 猖獗。戰爭結束後,軍隊裁兵改制,許軍來到這裡,成為武警稽毒大隊的一名武 警戰士。一晃兩年多的時間,二十二歲的他因為工作的努力和成效而得到了稽毒大隊 隊長和總隊領導的賞識和器重。昨天夜裡,他剛帶領自己的戰友們破獲了一宗毒品交易案。一夜沒睡,但他 卻一點也不覺得疲倦。劉華給他打傳唿約他出來,他知道,又有新情況了。他穿著一身整齊的武警制服,大沿帽下,那張英俊的臉上精神煥發,一雙烏 黑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在陽光下,那燦爛的橄欖綠引來了人們的側目,他能感覺 到大家對祖國衛士的敬意,並因此被歡欣鼓舞著。 兩個人約在一條僻靜的背街里,一個不起眼的茶座中。 許軍一進門,就看到面容有些憔悴的劉華一邊焦急的看著時鐘,一邊望著門 外。茶座里沒有其他人,老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正在嚷嚷著讓夥計去澆一 下門口的幾盆花。 許軍向劉華點了點頭,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 劉華側著頭,看著眼前這個英俊非凡的武警戰士,端正整齊的武警服裝讓他 羨慕和景仰,他從頭看下去,視線停留在那雙擦的光亮的皮鞋上。他忽然有一些 恍惚,定定的看了幾秒種。這才抬起頭來抱怨道:「你怎麼現在才來?還穿著這 身衣服……」劉華用嘴衝著許軍身上的武警制服努了努嘴。「你想讓我死啊?」 「抱歉抱歉,我剛執行完任務!」許軍脫下帽子,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短髮。「不過,你小子穿這身衣服可真神氣!」劉華有點羨慕的說。許軍笑了笑,隨即問道:「你這麼急找我又有新情況了?」 「看把你急的。」劉華剛要說話,見夥計過來,就改口道:「哎!你身上帶 煙了嗎?」許軍要了一壺茶和一包香煙,見劉華不住的打哈欠,皺眉道:「你是不是又 動碰那東西了?」煙送上來了,劉華迫不及待的抓過去,給自己點上一根。然後才道:「是他 們逼我的,我也沒有辦法。」他儘量掩飾著那種痛苦,他語氣里還是流露出他的 沮喪。「毒品不能沾的,本來請你做線人只是我個人的意見,不行的話就算了,我 幫你從找個工作吧!」許軍擔憂的道。「不!」劉華堅決的道。「這幫害人精,我一定要幫你把他們繩之於法!對 了,昨天晚上成果如何啊?」「不錯,毒品被我們截獲了,可就是幕後的老闆沒有露面。這幫人狡猾的很!」 許軍漂亮的眉毛皺著,有點憤恨的道。 「最近好像又有筆大買賣!」劉華低聲道。「哦!」許軍眼睛一亮。「快說!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劉華抽了口煙,苦笑道:「你當我是什麼角色,能知道那些。只是我聽他們 提起的,而且他們已經開始懷疑有內奸了。」 許軍沉吟道:「總之你自己多加小心,有情況及時通知我。」 「知道了。」青年點了點頭。「要不是為了我妹妹上大學,我也不會到這城 里來,原想著城裡什麼都好,沒想到什麼都不如我們那裡!」 許軍道:「為了錢的事情你就吭聲,我或許能幫上你……」「得了吧!」劉華打斷他道。「就你那點錢,還不夠有錢的老闆一瓶酒貴呢!」許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劉華看著面前比這個還要小兩歲的武警戰士,心裡油然而生一種羨慕和嚮往 的心情。他還記得那次自己從家鄉回到城裡,在火車站毒癮發作,跌倒在地。是許軍 將他救了回去,並幫助他戒掉了毒癮。可現在,他想起今天凌晨發生的一幕,心 里一陣酸澀。此時,仿佛他的嘴裡臉上還有襪子和鞋上那特有的氣味,他生怕別 人也聞見那古怪的酸臭味道,所以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一團團煙霧將他整個 臉都隱藏起來。 「你沒事吧?」許軍關切的望著他。 「還好。」劉華勉強的笑了笑。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武警戰士,心裡想,不 管是哪個女孩,也會希望這樣的人做自己的朋友,又有誰會喜歡自己這樣一個毒 窩裡的小馬仔呢!望著許軍那張健康陽光的臉,他忽然問:「你的腳臭嗎?」「哦!」這句突然的問話使許軍想起自己那些被塵封的往事,記憶中閃過的 快樂和痛苦讓他看上去不像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人,他一時間怔怔的看著劉華,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看著陷入沉思的許軍,劉華尷尬的笑道:「不方便說就算啦,我隨口問的。」 「沒什麼。」許軍展顏一笑,他忽然能感覺到自己的朋友那句問話里所隱含 的意味,忍不住問道:「你在那裡真的還好嗎?張忠那一伙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華忙道:「沒什麼,你就放心吧!」許軍伸手搭在劉華的肩上,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的安全可比什麼都重要!」 劉華重重的點了點頭,那隻手掌按在自己的肩上,他能感覺到一種從未體驗 過的溫暖。在這樣的時候,他忽然有種渴望,想去親吻這個年青武警戰士的腳。 這種渴望很快將他的血液沸騰了,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熱,燒的耳根子 都紅起來了。 三戲弄 還不到中午,天氣就開始熱起來,許軍從城裡步行回到武警總隊,走的滿頭 大汗。汗水把武警制服背上和掖窩的地方都印濕了。 一進屋,許軍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猛灌了幾口水。稽毒大隊的大隊長周志超和總隊派來的高幹事已經等他好一陣子了。 周志超二十七歲,一張國字臉,長的端正威嚴。他的妻子是武警醫院的一名 醫生,孩子周天已經兩歲了,長的聰明伶俐。許軍來到稽毒大隊就被大隊長周志超委以重任,平時做事更是精明幹練,許 軍常為有這樣一個好領導而感到驕傲。高幹事是總隊專門派來協管這起黑幫毒品走私案件的。三十出頭的年紀,身 材已經微微發福,但思維敏銳,被大家戲稱為「狐狸」。 許軍把聽到的消息大概的彙報了一下。 周志超道:「這件事情一定要慎密計劃,據公安機關的同事講,這個黑幫的 幕後老闆可是個神秘人物,抓回來的人都不知道這個老闆的真實身份,而且最近 黑幫毒品交易有上升的勢頭,看來我們要準備打場硬仗了。」許軍點頭道:「隊長,我們大傢伙都做好了準備,有信心揪出這個害人的毒 蟲!」 一直沉默著的高幹事忽然道:「提供消息的人可靠嗎?」許軍鄭重的點了點頭道:「請領導放心,絕對可靠。」 這個時候,許軍忽然想起與劉華見面的時候,對方憔悴的神情以及那句奇怪 的問話,不禁又為劉華的安全擔心起來。 劉華一路小跑的趕回大富豪夜總會。 中午的時候,夜總會裡沒有人,很安靜。他沒有走員工通道,而是直接走進 大堂,大堂里空蕩蕩的。剛從陽光明媚的外面進來,眼睛一時間無法適應,四周 黑乎乎的一片。 他正欲回自己的宿舍,忽然聽見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你去哪兒了?」劉華吃了一驚,他回頭一看,只見張忠他們六個人正坐在大堂一側的沙發里。「你們起來了。」劉華支吾道。「我剛去給家裡發了封信。」張忠沒有說話,一雙小眼睛生硬陰冷的注視著他,看的劉華直發毛。一邊的殷盛道:「你過來!」劉華遲疑了一下,還是走到幾個人的面前。「還想要煙嗎?」殷盛嘿嘿笑著道。劉華連忙陪起笑臉道:「想呀!都想死我了!」 「好啊!」好像貓捉老鼠一樣,殷盛悠閒的晃著翹起的二郎腿道:「你給我 舔腳,舔的舒服了我就賞給你!」劉華點頭哈腰的跪到殷盛的面前,用嘴咬下殷盛掛在腳趾上的拖鞋,同時用 眼睛獻媚的仰望著他。他捧起殷盛的腳,將白皙的腳指頭含進自己的嘴裡,他仔 細的舔著腳上面泛著黃色的汗漬和污垢,並不時的發出「孜孜」的響聲,好像正 在品嘗美味。張忠兇狠的眼神終於緩和下來,他不屑的看著劉華像一隻狗一樣的伏在殷盛 的腳下。「以後不要隨便外出,不然小心一點!」說著,他站起身衝著劉華的屁 股踹了一腳,劉華被踹的整個身子朝前一拱,殷盛的半隻腳幾乎都塞進了他的嘴 里。 劉華痛的呲牙裂嘴,一邊忙著「嗚嗚啊啊」的答應著張忠的訓話。 聽見身周眾人的鬨笑,劉華的一顆心才算放下,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繼續 舔著殷盛的腳,默默的將嘴裡的發鹹的唾沫艱難的咽下去。 黃昏的都市,華燈初上。悶熱了一整天的人們總算能感受到了些須的涼風。 許軍和戰士小謝在火車站廣場上執勤,看著湍急的人流,以及被霓虹燈覆蓋 著的城市,想起販毒團伙在人們正常的生活背後那些骯髒的交易,許軍心事重重。 但他的眼睛仍機警的四處巡視著。這些犯罪分子很可能就混跡在人群中,所以他 絕不能放過任何一處可疑的跡像。這裡是南方邊陲的重鎮,火車站位與城市的北區,人口密集,魚龍混雜。新 修的車站廣場剛剛竣工,北面是火車站,南面通往市中心。東西縱向延伸近兩公 里。四周是倉庫和一些工廠。在廣場的西口,許軍和小謝遇見了一個盲人老者,於是兩個戰士連忙走上前 去,在問清了老人的住址之後,決定先送老人回家。兩個戰士扶著老人走過車流 彙集的街道。 就在這時,許軍猛然發現在廣場一側的林蔭道上,正有幾個人在扭纏撕打。他囑咐小謝送老人回家,自己則快步向那幾個人跑去。 昏暗的林蔭道上,只見三個打扮古怪,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拉著一個少女橫拖 豎拽的往樹林裡面走。其中一個瘦高的孩子染著一頭黃色的頭髮,穿著花襯衫, 從身後拉腰將少女抱住,兩外兩人一個留著長發,一個屁股上掛著條長鏈子,兩 人拉著少女的胳膊不放。少女穿著一件素花的連衣裙,長長的髮辮已經凌亂了, 卻還是盡力掙扎著。 此時許軍如同神兵天降,大喝了一聲:「住手!」四搭救三個少年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英俊的武警戰士正怒視著他們。 其中一個黃毛和他的夥伴架著少女的胳膊鑽進樹林,那個長發少年則從腰裡 摸出一把匕首,擋住了武警戰士的去路。許軍挂念著少女的安危,幾次要繞過長發少年,卻都被對方手中明晃晃的匕 首逼住。眼看著兩外兩個人挾持著少女逐漸消失在黑暗裡,他一聲怒吼,沖向長 發少年。眼看著武警戰士在他的匕首前躲閃,長發少年正暗自得意。突然見武警戰士 向他衝來,嚇的他一怔,隨即持刀的手一痛,匕首已經被許軍飛起一腳踢飛了出 去。他沒了匕首,頓時慌了。許軍跟上去一拳擂在長發少年的肚子上。小流氓一 聲怪叫,痛的彎下腰去,許軍就勢一個擺拳擊中小流氓的下巴,將他打倒在地。 許軍來不及多想,飛身追進樹林裡。 天色已經逐漸的暗下來。樹林的另一邊是鐵路沿線的倉庫和貨台,許多地方 雜草叢生,連路都找不到了。許軍正在焦急的時候,忽然聽見一幢房屋後面的草叢裡傳來喘息唿救的聲音, 他精神一振,尋著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 果然,那兩個小流氓捂著少女的嘴躲在草叢中。 此時一見許軍一個人追來,兩個少年凶相畢露,撇下嚇的渾身顫抖的少女惡 狠狠的向許軍撲來。許軍看著兩個眼露凶光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氣,迎了上去。他展開擒拿功夫, 三五個回合,就將黃髮少年放翻在地。另一個見勢不妙,撒腿就跑。許軍回頭看 了一眼無助的少女,也不去追趕,擰著黃髮少年的胳膊來到少女的面前。只見那個少女嬌柔的臉上此刻沒有絲毫的血色,看著許軍走近,身體仍然忍 不住的發抖,一個勁的搖著頭哀求道:「……不要……不……請……請放了我… …」 「你不要怕!」許軍耐心的道。「我是來救你的。」 少女端詳著英俊的許軍,又上下打量著他身上的武警制服。終於,在許軍溫 柔誠懇的目光中,少女的心緒平靜了很多,但不管許軍問她什麼話,她卻總是低 著頭不說話。許軍考慮了一下,決定先把少女送到車站的派出所,請當地的公安機關幫忙 解決這件事。於是,他掏出手銬將那個黃毛反手銬住,一手扶著少女,一手拽著 小流氓的胳膊,尋著原路往車站方向走去。「哎呀!我的手破了……啊……在流血啊……」眼看著走進樹林,黃毛開始 不停的掙扎叫喚。「啊!你拽疼我了!」 「你給我放老實點!」許軍喝道。就在這時,許軍看見樹林裡有幾個人影朝這邊走了過來,他立刻提高了警惕。 身邊的黃毛突然怪叫道:「快來啊!這小子在這邊!」一邊叫一邊發瘋似的 掙紮起來。許軍擔心少女的安全,連忙扶著女孩向林子外面退去。身邊的黃髮少年猛的 掙脫了他的手,帶著手銬一扭一扭的跑進樹林裡。 許軍正在猶豫是否追趕,猛聽身後一陣風聲,他剛要回頭,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麻袋當頭將他套住,眼前一片漆黑,立刻,幾隻木棒雨點般的落在了武 警戰士的身上。許軍忍著疼,想要伸手取下頭上的麻袋,身後一棍掃在他的腿上。許軍一聲 悶哼,小腿一陣劇痛。他站立不住,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幾個人過來,七手八腳的將許軍按住,用繩索將許軍橫七豎八的捆了個結實。 頭上套著麻袋,什麼也看不見,許軍被幾個人用繩子拽著深一腳淺一腳的向 前走著。身邊有那幾個小青年得意的笑聲,還有那個少女無依的哭聲。不時的會 有人突然一棍打在他的背上,肩膀,小腹和腿肚子上,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很遠。 終於有一個聲音命令停下來。身上的捆綁被鬆開了,麻袋也被蠻橫的扯掉,幾道強光照的許軍掙不開眼睛。他向後退了幾步,四下打量著。 這是一個巨大的倉庫,裡面散落著一些貨物。四周的窗戶都有近三米高下, 玻璃大都殘破不全了。那個黃毛已經在許軍的身上摸走了手銬的鑰匙打開了手銬, 此刻他正費力的推上倉庫的大門,並用鐵鏈子栓住,又加上一把鐵鎖。此時自己站在倉庫的中央,剛才那幾個小流氓的身旁,還站著兩個身材壯實 的青年,都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想來是那個長發少年回去叫的幫手。頭上的麻袋被拉開的時候,頭上的警帽也被掛落,掉在一個穿著黑色皮背心 的青年的腳下。那青年長的一副兇相,敞開著皮背心的胸口露出一片黑色的胸毛,一條肥大 的褲子挽著褲腿,腳上穿著皮鞋,一雙尼龍襪子胡亂的套在腳上。他伸出刺有文 身的手臂,將警帽拿起來,在手裡玩弄著。 「又是武警戰士!」他不屑的笑道。「怎麼他媽的哪裡都有你們的事兒?!」 另一個光著膀子穿著件休閒西服,牛仔褲,運動鞋的斯文青年道:「活膩了 唄。」 長發少年附和著道:「對,大哥,做了這小子!」 皮背心的青年眼睛裡閃過一道凌厲的光,旁邊穿西服的青年道:「上頭髮話 了,最近有大買賣,犯不著惹事。」 許軍一聽,不禁心裡一動。 果然,皮背心道:「哼!本來我就說去把那姓許的武警做掉,可老闆卻說另 有安排。沒法子,只好讓那小子再囂張著了。」說著話的工夫,只聽那少女一聲尖叫,原來黃毛和旁邊一個同夥又已經將少 女圍在了一個柱子跟前,少女的辮子鬆了,長發披散下來,眼裡閃著無助的淚光。 「住手!」許軍怒喝道。「放開她!」五倉庫 看著武警戰士奮不顧身的沖向危機中的少女,皮背心哈哈大笑著擋住了他的 去路。「你不看看到了什麼地方?還發號施令!」皮背心說著話,突然將手裡的警 帽扔下許軍,一拳帶著強烈的風聲尾隨而至。許軍牙關一咬,左手接住帽子,又臂一推,擋開來拳。兩個人在倉庫的中央 比拼起來。皮背心顯然學過技擊術,招勢分明,且出拳更是兇猛大力。但許軍的 身手更是了得,幾十招下來,皮背心不僅奈何不了武警戰士,更被對方逼的手忙 腳亂,忍不住罵道:「向勤,你他媽的還不來幫手。」站在一邊的西裝青年不以為然的一笑,卻並不動手,反而側臉去看三個小青 年調戲那個少女。這時,武警戰士虛晃一拳,皮背心連忙舉手封架,被許軍瞅准了空子,一腳 瞪在皮背心的肚子上。「哎呦!」一聲,皮背心被踹翻在地,武警戰士提步跟上,圈肘箍住了皮背 心的喉嚨。 「放人!」許軍冷靜的喝道。 突生的變故把在場的人都嚇住了,只有向勤一臉的微笑道:「別激動嘛,有 話好說。」「快救我啊!」被勒著脖子的皮背心臉漲的通紅,仍然掙扎著道:「別…… 別怕他……他是武警……不……不敢殺我……」許軍冷笑道:「你要不要跟我打賭,看我到底敢不敢殺你?!」說著話,結 實有力的手肘一緊,皮背心立刻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被放開的少女驚慌的躲到許軍的身後。「這四面都是倉庫,你們跑也跑不掉啊。」向勤微笑著道。許軍不去理他,側身護著少女,一步步的退向牆邊。在向勤的示意下,三個小流氓手裡操著棍棒,慢慢的圍了上來。 許軍來到倉庫的一側,背靠著牆壁,抬頭看了一眼高處洞開的窗戶,然後慢 慢的蹲下身來。他的動作很緩慢,眼睛始終不離開那個叫向勤的斯文青年。他的手肘緊卡著皮背心的脖子,皮背心也不得不後仰著身子,隨著他一起蹲 到了地上。 許軍沉聲道:「站在我的肩膀上,從窗戶翻出去。」 少女一怔,隨即明白許軍的用意。這裡離大門最遠,何況倉庫的門上了鎖, 等他們派人追出來的時候,也要繞很遠的道,再有許軍與他們周旋,自己逃生的 機會就非常大了。但一想到這個素不相識的武警戰士竟然棄自己的安危而不顧, 她站在許軍的身側,望著這個英俊的武警戰士,不僅心裡充滿了感激。許軍注視著對手的一舉一動,眼睛的餘光發現少女站在那裡沒有動彈,怒道 :「快走啊!」這種危機時刻,少女反而鎮定了許多,她脫下腳上的涼鞋,扶著牆站到許軍 堅實的肩膀上,她光滑的小腿擦著許軍的臉頰,許軍卻完全沒有察覺。在這樣的 時候,他不能去想別的,他看見黃毛朝前靠近了點,立刻緊了緊手臂。 皮背心呻吟了一聲,跟著許軍一起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少女費力的用手摳住了窗沿,用右腿抵著牆壁,左腳在許軍的肩膀上一蹬, 整個身子就撐在了窗戶上,可窗戶上沒有可以支撐換手的地方,她努力的試圖騎 到窗戶上。 此時的許軍聽著頭頂上的動靜,心裡也暗暗著急。 他只好仰身舉起一隻胳膊在少女的足底用力一送,借著許軍的推力,少女終 於翻過了窗戶。但也就在許軍這一撐一送的功夫,鉗制住皮背心的手臂不由的松 了。皮背心看準時機,回肘猛撞許軍的小腹,同時,向勤一聲令下,幾個小流氓 一齊撲了上來。 在眾人瘋狂的圍攻下,許軍又落入了他們的手中。 長發少年和他的同伴押著許軍的兩條胳膊,回到倉庫中央的空地上。向勤走 到武警戰士身後,將一條木棍橫著擱置在許軍的肩膀上,黃毛用繩子將許軍的雙 臂捆綁在木棍上。皮背心揉著自己酸痛的脖子走到被捆綁成大字形的武警戰士面前,抬手一拳 打在許軍的小腹上,戰士的身體劇烈晃動了一下,但是捆著他手臂的木棍被身後 的兩個傢伙握著,皮背心的拳頭瘋狂的落在他的身上。劇烈的疼痛使武警戰士幾乎昏厥過去,身後的人在他的腿彎處狠踹了兩腳, 然後手一松,許軍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皮背心又抬腳在武警戰士的身上踢著。 許軍的雙臂被張開捆在木棍上,他連在地上滾動的可能都沒有。只有承受著 那兩隻皮鞋輪番的攻擊。 「好了好了!」一邊的向勤總算拉開了仍然不解氣的皮背心。 在他的吩咐下,三個小流氓拽著武警戰士的雙腿,將他的兩隻腳綁在一根間 隔不到一米的木棍上。然後,幾個人拽起被捆綁的無法動作的武警戰士,讓他大 字型的站在探照燈下。向勤取過許軍的警帽,拍了拍上面的塵土,然後帶在了他的頭上,並把大沿 帽上的帶子在許軍的脖子上系好。「你放走了姑娘,我們可就要寂寞了哦。」向勤煞有介事的說。「長夜漫漫, 我們沒有什麼玩,你說該怎麼辦呢?」 六長夜 向勤細長的眼睛裡閃露著邪惡的光,他狼一樣貪婪的盯著面前英俊年青的武 警戰士,獰笑著道:「看,我們這裡有一個小武警,長的又很漂亮,不如我們就 來玩他吧!」 旁邊的人立刻哄然叫好。向勤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伸向武警戰士的胸膛。許軍看著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只覺得渾身一冷,忍不住想向後退開。 看他的雙腿被綁在木棍上,完全無法移動,身後黃毛和他的同伴嬉笑著按住 捆著他胳膊的棍子,迫使他的健壯的胸膛一挺,反而迎向向勤的雙手。 許軍的武警制服被解開了扣子,襯衫也被拉開了,露出裡面的背心。他又掙動了一下,但是無濟於事。「茲拉!」一聲,他的背心被從中撕裂。 「小戰士的身材不錯嘛。瞧!胸肌這麼硬。」向勤用手握住了武警戰士健壯 的胸肌,用力的揉捏著。「讓我數數他有幾塊腹肌!」旁邊的長毛也湊過來,看 見許軍古銅色美麗結實的身體,忍不住伸手過去撫摩著。「靠!還很光滑呢!」向勤捏住武警戰士的乳頭拉扯著,許軍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他咬著牙 不出聲,向勤一看,手上更加使勁。「看!他的乳頭都挺起來了。」「看不出他還這麼下賤啊!」長毛用手指撥弄了一下許軍的乳頭,忽然靠近 武警戰士的胸膛,用舌頭舔了一下那黝黑色的乳頭。 「滾開!」掙扎著的許軍憤怒的吼道。 向勤貪婪的撫摩著武警戰士的身體,笑著道:「這麼大聲的說話,一定是在 告訴我們,你的嘴不想閒著,對嗎?」 他對旁邊的幾個人道:「你們誰願意讓我們的武警戰士先品嘗一下他的襪子?」 「我來我來!我的襪子最好味道!」皮背心哈哈大笑著脫下皮鞋,將腳上的 那雙滿是深淺汗漬的尼龍襪脫了下來,一股發酵的酸味撲鼻而來。 黃毛和他的同伴按住許軍的頭,皮背心將襪子捂在了許軍的口鼻上。 那雙粘濕的襪子散發出的氣味讓武警戰士作嘔,「嗚嗚……嗚嗚……咳!咳! ……」嗆人的味道被吸入肺里,他盡力的扭動著,想擺那個布團。皮背心卻執拗用襪子堵住他的唿吸,直到許軍的臉被憋的通紅,他才捏開戰 士的嘴,將那團酸臭潮濕的襪子塞進許軍的口腔。 看著英俊的武警戰士受到侮辱,身邊的幾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他們從天花板的鋼架上吊下繩索,扣住捆綁著武警戰士雙臂的木棍的兩端。 黃毛和長發少年一人一邊開始咂允許軍的乳頭,另一個則按住許軍的頭,親 吻著他的脖子。 向勤看著眾人的淫亂,自己則褪下了許軍的警褲。 「這麼結實的腿,以前一定是個運動員吧!」向勤撫摩著許軍多毛的粗腿, 手伸進軍綠色的底褲握住了戰士的陽具。「不錯的傢伙嘛!」他熟練的揉動著許 軍的陰莖,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許軍被大叉著捆在空地中央,五隻野獸瘋狂的玩弄著他的身體。不久,他那 根壯麗完美的陰莖逐漸的勃起了。向勤得意的笑著,拉下武警戰士的短褲,讓年青的戰士昂揚著陰莖暴露在幾 個惡魔的眼前。英俊的武警戰士雙臂張開被捆在橫木上,嘴裡堵著襪子,警服敞開著,露出 他古銅色的皮膚,隆起的胸膛上,兩顆乳頭的四周已經出現幾個人允吸出的血痕。 警褲被褪到了膝蓋下面,他那根茁壯的陰莖興奮的翹著,結實的屁股緊繃,體毛 濃密而勻稱的分布在性感地帶。 「感覺不錯吧!」向勤點著有一根香煙,欣賞被捆綁侮辱的武警戰士。 他們像在查看一個玩具那樣擺弄著被捆在木棍上的年青戰士,幾個小流氓用 手掐他身體上的敏感部位,讓他的身體在繩索間扭動。他們抓著戰士的漲紅的陰 莖,反覆的玩弄著,戰士帶著大沿帽的頭上滲出了汗水。向勤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武警戰士的臉上,看著許軍痛苦的表情,他感到 更加的興奮。他踢掉腳上穿的運動鞋,將腳上那雙運動襪脫了下來,那是一雙白色的運動 襪,卻因為粘滿了汗漬和污垢而變的骯髒不堪,襪子的底部分全是黃色和褐色的, 他把襪子送到武警戰士的鼻子跟前,讓他聞上面酸臭的氣味。嘴裡的襪子被唾液浸的濕滑,鼻子又唿吸著酸臭的運動襪的味道。許軍痛苦 的將頭扭向一邊,但隨即,向勤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扭轉過來,手指用力,將 他的嘴捏開。「尼龍襪子雖然臭,但太光滑了。換我的棉襪子嘗嘗吧?」他一邊說一邊從 武警戰士的嘴裡掏出已經被口水沾濕的尼龍襪子。「你們這幫人……嗚嗚……嗚嗚……」不等許軍說完,那雙咸澀的運動襪已 經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厚實的棉襪子堵住了他嘴裡所有的縫隙,舌頭沒有一點 轉動的餘地,被迫品嘗著襪子上咸膩的味道,因為口腔被完全塞住,他的鼻孔重 重喘著粗氣。向勤一邊不停的將香煙的煙霧噴在武警戰士的臉上,一邊拿著那雙被許軍口 水噙濕的尼龍襪子,在戰士的陰莖上蹭著。「……嗚嗚……嗚嗚……」許軍的身體因為下體的刺激而顫抖著,濕膩的襪 子摩擦著武警戰士的龜頭,那隻深黑色的陰莖更加的堅硬起來。同時,旁邊的幾個人一邊欣賞著向勤的把戲,一邊在武警戰士無助的身體上 繼續著淫亂。「你的身體原來如此淫蕩啊!」向勤將沾著年輕戰士唾液和前列腺液的尼龍 襪在許軍的臉上塗抹著。看著許軍的陰莖更加的堅硬挺直,他將一隻尼龍襪套在 了武警戰士的陰莖上。然後用另一隻擰成繩索狀,綑紮住戰士陰莖的根部。 「……嗯……嗯……嗚嗚……」武警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七姦淫武警戰士許軍被五個人綁在倉庫里盡情的戲弄著。 那幾雙手在他凌亂的武警制服里撫摩揉捏著,他的嘴被堵著,發出含煳不清 的呻吟。更讓許軍感到恥辱的是他在對方手淫下完全勃起的陰莖,此時被用兩隻 粘滿了自己唾液的尼龍襪綑紮著,向勤用手抽打著他堅硬的肉棍,讓那隻包裹著 襪子的陽具來回晃動著。「你看上去很興奮嘛。」向勤那張看上去斯文的臉上滿是陰險和淫蕩,他慢 慢的走到武警戰士的身後。許軍只覺得一隻粘濕的手伸進自己的屁股縫裡,他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那種感覺讓他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隨著一陣解皮帶,松褲子的聲響,向勤的身 體靠近了他的背後。向勤將一口唾沫抹在武警戰士那緊閉著的肛門上,一邊用手握著自己的陰莖 頂在許軍的背後,一邊笑著道:「別那麼緊張,被操的滋味很爽哦。」他的兩手 抓住武警戰士毫無贅肉的腰部,胸膛頂著許軍寬闊的後背,露在運動褲外面的那 只精壯的陰莖蠻橫的在許軍的股間擠壓。 許軍的身體不按的掙扎著,換來的卻是旁邊幾個人邪惡的笑聲。 「你剛才的威武跑哪裡去了?」皮背心用手抓住武警戰士套著襪子的陰莖, 繼續套弄著。黃毛和他的同伴則開始舔武警戰士結實粗壯的大腿,他們的舌頭在充滿了男 性體味的腿毛間搜索,讓許軍在慾望中絕望的下沉。 向勤在摩擦了一陣之後,猛的將自己的陰莖推入武警戰士的肛門。 「嗚嗚……唔!!」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對方的肉棍硬生生的插入許軍的 肛門,他疼的慘哼著。向勤扭動著屁股,將肉棍一直戳進武警戰士的身體,他不斷的挺進,蹂躪著 年青的肛門。他的身體白皙嬌嫩,和許軍豪壯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他卻 在瘋狂的侵入中剝奪著許軍男性的尊嚴。他肆意的凌辱著武警戰士,直到將一股 股精液射進許軍的體內。他抽出陰莖,上面還粘有許軍體腔內的分泌物和血跡,向勤走到一邊用衛生 紙擦拭著自己的下體,而皮背心已經看的血脈俱張,迫不及待的沖了上去。站在武警戰士的身後,他精練渾厚的肌肉雖然沒有許軍的那麼完美,但他胸 口上密布的胸毛卻也蘊涵著野蠻的力量。他將自己又黑又長的肉棍直挺挺的塞進 許軍已經滿是精液的肛門,然後瘋狂的抽送了起來。許軍只覺得下體疼的難受,只是身體被捆綁著,想叫又叫不出來,身邊還有 三個小流氓在他的身體上手口並用的淫亂,他只有咬著牙默默的忍受著。「操你的屁股真他媽的爽!」向勤又走過來,看著被皮背心撞擊的前後晃動 的武警戰士,他戲謔的道。「你一心要放走那個姑娘,多半是你自己想讓我們操 吧!」他一邊說一邊逗弄起武警戰士被綑紮著的陰莖,那隻被尼龍襪捆綁著的肉 棍在他的手中興奮的顫抖著。儘管包含著屈辱和興奮,武警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興奮 的呻吟。向勤加快了手淫的速度,隨著幾聲悶哼,武警戰士的身體僵直的抽動著,大 量的精液射進套在陰莖上的尼龍襪子裡。身後的皮背心也大叫著猛插了十幾下,他抽出自己的肉棍,將精液射在武警 戰士的屁股上,粘稠的液體順著許軍粗壯的大腿流了下來。許軍無力的垂著頭,精液從包裹在陰莖上的尼龍襪子裡滲出來,緩緩的滴在 腳下的磚地上。向勤將手上粘連的黏液在許軍的武警制服上擦了擦,回身赤腳套上運動鞋。 「襪子就送給你了,小兵。」他笑眯眯的道。「就當作是操你的小費吧。」皮背心撒著皮鞋走到武警戰士的面前,用手抬起許軍的下巴,「呸!」將一 口唾沫吐在戰士的臉上,威脅道:「下次再讓老子看到你,就把你操死!」 「好了,走吧!」一邊的向勤道。「那這小子留給兄弟們樂吧!」 想起剛才被許軍挾持,皮背心還不解恨,又在武警戰士的小腹狠狠的擂了一 拳,打的許軍悶哼了一聲,他這才和向勤兩個人轉身離去。三個小流氓打開倉庫的門送走了向勤和皮背心,又將被捆綁著手腳的武警戰 士圍在中間。黃毛第一個按捺不住,早將硬的不行的陰莖掏了出來站在許軍的身 後,可是他的身材要比許軍矮小很多,費力的掂著腳尖卻始終不能插入,情急起 來,三個人將吊在木棍兩頭的繩索鬆開,押著武警戰士跪在地上,抽去捆綁著許 軍雙臂的木棍,將他的雙臂反剪在身後。「想不到手銬會給你自己用上吧?!」黃毛從口袋裡掏出許軍的手銬,帶在 許軍的手腕上。一個同夥將武警戰士的身體下壓,迫使他的屁股抬起,他的雙腳還綁在另一 根棍子上,身後的人用手撫摩著他毛茸茸的大腿,他努力的反抗著,但無論使出 多大的力氣,都無法逃脫悲慘的命運。黃毛的陰莖插入了他的身體。「唔!嗚嗚……」他的身體掙扎顫抖著,那個黃毛卻仍然大叫著把精液射進 他的肛門。接下來換上黃毛的同伴,他在狠命抽送的時候,他褲子上掛著的鏈子發出清 脆的響聲,那小子的肉棍很短,卻肥大異常,戰士的身體遭受著巨大的折磨。黃毛取下許軍的警帽,帶在自己頭上。他站在武警戰士的正前方,長發少年 正接替他的同伴開始猛干戰士的屁眼。黃毛用鞋尖挑起武警戰士的下巴,看著他 那張在凌辱和折磨中仍威武不屈的臉。「怎麼,被我們乾的不爽嗎?」 「是不是也要聞聞我們的腳啊?」他的同夥也走過來,揪住武警戰士的短髮。黃毛笑嘻嘻的脫下自己的鞋子,將那一隻腳按在許軍挺直的鼻子上。「嗚嗚……」許軍使勁的掙扎著。 黃毛的同夥順手解下褲子上的鏈子,熟練的在許軍的脖子上繞了兩圈,使勁 一扯,武警戰士只得唿吸著黃毛襪子上的氣味。 八解脫 「哇!他鼻子裡的熱氣噴的我好舒服啊。」黃毛用腳掌在許軍英俊的臉上踐 踏著。三個小青年蹂躪著被捆綁在地的武警戰士,肛門裡流淌著精液,陰莖頻繁的 抽送已經逐漸的習慣,許軍在折磨中屈辱的呻吟,嘴裡塞著襪子,黃毛的腳又蠻 橫的按住他的鼻子,脖子上勒著鐵鏈,他艱難的唿吸著襪子上的氣味,下體又一 次堅硬起來。與此同時,長發青年在猛撞著他的屁股,將精液射入了他的體內。「看這個傢伙,被我們乾的挺爽的呢!」拉著鐵鏈的少年用力一拽,許軍的 身子仰起來,他跪在三個少年面前,包著尼龍襪的陰莖果然已經勃起了。 長發少年興奮的握著武警戰士勃起的肉棍,粗魯的玩弄起來。 黃毛脫下武警戰士的皮鞋,穿在自己的腳上。然後把自己的一隻泛著騷味的 皮鞋扣在許軍的鼻子上,扯下武警戰士脖子上的領帶將皮鞋綁在許軍的臉上。倉庫里,三個小流氓拽動鐵鏈,將武警戰士拖倒在地,他們爬在許軍的身上, 聯合起來蹂躪著許軍的胸膛,乳頭,小腹,大腿和生殖器。那隻骯髒的皮鞋綁在武警戰士的臉上,他被迫唿吸著鞋裡面酸臭的氣味,脖 子上栓的鐵鏈使他唿吸困難,同時,下體所遭受的折磨讓許軍的身體難過的顫抖 晃動著,全身的肌肉緊繃,青筋像蛇一般墳起。長發少年操起手邊的木棍,狠狠的塞進武警戰士的屁眼。「知道被強暴的滋 味了吧!」「唔!」許軍痛的整個身子繃成了弓形,同時,脖子上的鐵鏈猛的收緊,黃 毛大力快速的擄動著許軍的陰莖。武警戰士的身體抽搐著,健美的身材痛苦的扭動,他的陽具隨著黃毛的雙手 的抽動噴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許軍能感覺到一個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武警戰士的雙手被用手銬反鎖在身後,兩隻腳也用繩子捆著,嘴裡塞著襪子, 兩隻皮鞋一橫一豎被用繩子和領帶綁在他的眼睛和鼻孔上。他無力的動了動,下 體一陣疼痛,那隻木棍還插在他的肛門裡。他無法動彈,只好靜待著不知的命運。先是肛門上一陣撕裂的疼痛,那隻棍子被抽走了,陰莖上濕搭搭粘膩的尼龍 襪也被除下,一雙手輕柔的將戰士的短褲提了上來。臉上的皮鞋被去掉了,面前 是那個被自己用性命搭救的少女。此時,女孩羞紅著臉,低垂著頭,將襪子從許 軍的嘴裡掏了出來。「我對這裡不熟悉,一直沒有走遠,看見他們都出去了,我才進來。」少女 的聲音很輕柔,她的眼神里寫滿了仰慕和關愛。「我本來要去報警的,可看見你 的樣子……」想到自己被捆綁著遭受強姦的樣子被這個清醇如天使般的女孩子看到,心裡 有些尷尬。許軍看著眼前的少女,一時間有點說不出話來。「看見你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謝謝你救了我!」少女的眼裡閃爍 著動人的淚光,她慢慢的跪在了許軍的面前。「我叫劉青,是來這裡找我哥哥的。」 見到劉華的時候,劉青沒有把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告訴她的哥哥。 她想要為心目中的英雄永遠的隱藏那段恥辱的夜晚,也許在她的心中,許軍 那一夜是永遠屬於她一個人的。劉華顯得很高興,他也沒有想到高考剛結束,妹妹會到城裡找自己,並那麼 碰巧就先認識了許軍。看著眼前的英俊武警戰士和溫柔的少年,他心裡有一種「 金童玉女」的感覺,一個是自己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一個是自己最要好的朋 友,這個憨厚的青年覺得很滿足,並因此開心的笑個不停。趁著劉青去洗手間的工夫,他才連忙對許軍說起黑幫毒品交易的情況。他不 想讓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還有好幾天的功夫,這麼重大的消息,他們怎麼會提前做決定,而且讓你 知道了?」許軍隱約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皺眉道。劉華乾咳了一聲,笑道:「總之你相信我就對了。」想起自己在大富豪夜總 會裡所遭受到的種種,他的笑容不禁有些苦澀。許軍沉思了片刻道:「我幫劉青聯繫住在了我們武警招待所。既然這樣,消 息已經得到了。你也就搬來這邊,等我們結了這個案子再說。」劉華搖頭道:「離交易還有幾天的時間,萬一他們發現我失蹤而起了疑心, 那我們不就前功盡棄了?!」 許軍擔憂的道:「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劉華得意的笑了笑道:「你放心,他們不會在意我的。幫你辦完這件事情, 我就和妹妹回去了。她考上了大學,我也打算去他上學的地方找個正經的工作, 我們兄妹倆個也好有個照應。」頓了頓,劉華又道:「倒是你要提防著點,黑幫 里的人已經注意你了。」許軍拍了拍劉華的肩膀道:「這次多虧了你,等破獲了這個犯罪團伙,我好 好的請你喝一回!」 九暴露 告別的劉華兄妹,回到武警總隊,武警戰士許軍立刻將劉華提供給他的消息 向大隊長周志超和高幹事做了彙報。高幹事高興的走過來,在許軍寬闊的胸膛上捶了一拳,笑著道:「如果這條 線索確實可靠,那這次你可就立了大功了!」二十七歲的大隊長周志超站起身來,他的濃眉深鎖著,沉吟了一下道:「這 次行動你就不要參與了。」 「啊!為什麼?」許軍一聽就急了。 「上面對你另有安排。」周志超看了一眼身邊略微有些發福的高幹事,高幹 事也衝著許軍點了點頭。周志超鄭重的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黑幫的犯罪 分子已經注意到你了,並可能對你採取行動。為了避免犯罪分子狗急跳牆,我們 決定派你去邊陲哨所去。」 許軍還想說什麼。周志超把臉一板,威嚴的道:「這是命令!」 一邊的高幹事微笑著道:「這也是上級為了你的安全起見。等這次任務順利 完成,會再把你調回稽毒大隊來的。」周志超的眼神柔和的看著許軍,其實他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年青幹練的戰士 的。他粗壯的大手拍著許軍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我們等著你回來!」「我不是那個意思。」許軍的臉有些泛紅,他也凝視著大隊長周志超。「既 然組織上決定了,我服從安排!」 大富豪夜總會裡,張忠幾個人正在玩紙牌,房間裡烏煙瘴氣。只有殷盛一個人坐在旁邊,面前跪著穿著服務生制服的劉華。「去!把我的鞋叼過來!」殷盛指著剛被他扔到門口的皮鞋道。 跪在他面前的劉華連忙手忙腳亂的爬到門口,他爬的那樣笨拙難看,引得旁 邊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真他媽是條狗!」有人罵道。劉華的心裡一陣難過,他還是裝做很開心的樣子,用嘴叼著那隻皮鞋爬回到 殷盛的腳下。 殷盛笑眯眯的接過皮鞋,又甩手扔了出去。看見殷盛揚了揚下巴,劉華只得再次爬過去將鞋叼了回來。如此反覆了十幾次,劉華已經累的滿頭大汗,叼著皮鞋的嘴也酸麻的厲害。殷盛抬起那隻穿著皮鞋的腳,勾起劉華那張滿是汗水的臉問道:「好玩嗎?」「好玩!」劉華粗糙的臉上擠出些笑容,連忙回答著。 「真好玩?」殷盛的笑容看上去有一些異樣,他用手握著皮鞋的鞋跟,用鞋 尖在劉華的嘴上一下一下的戳著,劉華不得已張開嘴,讓那隻皮鞋的鞋尖插進自 己嘴裡。 他的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但還是點了點頭。 「有告密好玩嗎?」身後突然傳來張忠冰冷的話語。劉華斜眼一看,屋子裡 的幾個人此時都已經圍攏過來,將他困在中間。劉華的嘴裡還咬著那隻皮鞋的鞋尖,像一隻狗一樣爬在殷盛的腳下。自己的 行動顯然已經被識破了,他克制著心裡洶湧起來的恐懼,想要站起來唿救,可已 經來不及了。殷盛惡狠狠的將那隻皮鞋塞進他的嘴裡,身後的幾個大漢也伸手將他按住, 三下五除二把他的手腳用繩索反剪著捆綁在一起。皮鞋幾乎一半被塞進了他的嘴裡,劉華的嘴被撐的大張著,「呵!呵!」的 喘著粗氣,他驚恐的搖著頭,但是幾隻大腳無情的向他踢來。 許軍來到這個小小的邊防哨所,就發覺這裡的氣氛有些異常。 這裡是臨近國境線的一個武警哨所,地方偏僻,四周都是叢林和山陵。但因 為地理位置靠近金三角,這裡卻是毒品犯罪分子走私販毒經常經過的路線之一。 哨所里連帶新來報到的許軍,一共有六名武警戰士。 班長朱天賜把大家召集在一起開了個小型的會議,把許軍介紹給大家認識。 史俊和潘慶是新入伍的戰士,來到這個哨所還不到一年,史俊親熱的和許軍 握手,一張娃娃臉上露出很開心的樣子,畢竟這裡已經有一陣子沒有來過人了, 潘慶則很矜持的沖許軍點了點頭。劉廣和和孟西都是入伍三年的老兵了,他們好 像對於許軍的到來表現的並不友好,劉廣和斜依在牆邊,一邊擦拭著自己的槍械, 一邊撇眼看了看一身整齊的武警制服的許軍,鼻子裡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招唿, 孟西嘴裡叼著根香煙,披著軍裝一步三晃的來到許軍的面前,伸出手來淡淡的和 許軍握了握。「聽說你在總隊里可是個紅人哦,怎麼捨得來我們這樣偏僻的地方 啊?」 許軍微笑著道:「那是玩笑話,咱們當兵的到哪裡都是完成任務!」 「切!」孟西抽了口煙,將嘴角的煙蒂吸的通紅髮亮,煙霧從他的嘴角鼻孔 一起冒出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呆幾天你就知道這裡是什麼鳥地方了。」許軍看了一眼班長朱天賜,後者的臉上始終掛著諱莫如深的笑容。他心裡暗 暗注意著大家的神情,堅定的道:「我不是要呆幾天,而是和大家一直呆下去!」 十哨所會議結束,按照班長朱天賜的安排,許軍和孟西分到一個組。晚飯後在巡邏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更讓許軍的心裡蒙上了一曾陰影。 孟西一路上煙不離手,漫不經心的在路上轉悠著。看見許軍帶著鋼盔,昂首 挺胸的樣子他還好一陣的取笑。對於他的冷嘲熱諷,許軍一直沉默著不以為意。 不一會兒,孟西又摘下鋼盔讓許軍幫他拿著,自己跑到林子裡去解手。正巧這時,許軍看到遠處一個農夫打扮的人在朝這邊張望,許軍心裡起疑, 就舉步迎了上去。對方走的近了,看見許軍的樣子,卻好像吃了一驚,掉頭就走。 許軍喝道:「站住!」衝上去攔住了那個農夫。 他正要盤問,恰巧孟西一邊提褲子一邊從林子裡鑽出來,一見兩個人站在路 邊,慌忙跑了過來。「哎!這是附近的農戶,大家都是認識的。」許軍看了一眼孟西,孟西一改剛才的囂張情形,當許軍望向他的時候,他的 眼神也有些慌亂了。他一邊哄走了農夫,一邊拉著許軍繼續朝前走,一路上東拉 西扯的。許軍始終沉默著,憑著他的經驗,剛才那個農夫一定有問題,可孟西跟 那個人又會有什麼樣的關係呢?他一路上都在思考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而回到哨所後他看見的情形更讓他 大吃一驚。屋子裡亮著燈,四面的窗戶都大開著。儘管如此,屋子裡還是顯得悶熱異常, 夾雜著汗味,腳臭的污濁空氣撲面而來。朱天賜和劉廣和正靠在床上閒聊著,他們的褲子高高挽起,史俊和潘慶正跪 在他們的面前,捧著四隻赤裸著的大腳手嘴並用的按摩著。史俊用手握著劉廣和的一隻大腳,那腳又寬又厚,大的能整個遮住史俊的臉。 史俊正小心的用舌頭舔著他的腳掌。 劉廣和踹了一腳史俊,怒罵著:「狗東西連這個都學不會,乾脆吃屎去吧。」 史俊被踹的倒在地上,又連忙爬過去將嘴湊向劉廣和的腳。他的半邊臉紅腫 著,印著一個大大的手掌印,顯然是剛挨了一個耳光。看見許軍進來,班長朱天賜連忙撒著鞋站起來,笑著道:「你們回來了,來 來來,快坐下休息,跑了這一圈辛苦了吧。」劉廣和瞪了一眼許軍,不情願的從史俊的懷裡抽回雙腳,低頭穿上軍用膠鞋, 衝著一邊的潘慶道:「走!巡邏了!」 看著劉廣和和潘慶走出門,許軍疑惑的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哎!平時生活太單調了嘛,大家借這個機會聯絡一下感情!」朱天賜笑著 回答,又轉頭對史俊道:「過來給你許哥也按摩按摩,怎麼這麼沒眼色!」史俊低著頭答應了一聲,走到許軍的面前跪下就要替他卷褲腿,許軍連忙用 手擋住,將史俊從地上扶起來。他笑著說:「可別!大家都是兄弟,我身子骨可 沒那麼金貴。」史俊眼裡流露出感激的神情,緊緊握著許軍的手,他想說什麼,可看了一眼 身邊的朱天賜和孟西,卻又把話咽回了肚裡。見此情景,許軍就道:「不如你陪我在四處看看,天黑了我怕迷路呢。」一 邊說一邊拉著史俊朝外走。孟西想要阻攔,朱天賜咳嗽了一聲,向他使了個眼色,孟西把伸出的手又縮 了回來,兩個人嘀咕了幾句,朱天賜連忙也穿上鞋,跟著許軍出了哨所。外面清新的空氣讓許軍感到一陣舒爽,山林帶來的涼意讓暑氣消減了。抬頭 去看,天空上滿是繁星點點,將整個夜空裝點的分外熱鬧,遠處,重疊的山巒之 間,木葉隨著夜風陣陣起舞。許軍將手搭在史俊瘦小的肩膀上,兩個人默默的向 前走著。許軍寬闊的胸膛擦著史俊的肩膀,他能聞到許軍身上那種男性的氣息,半年 來,他第一次感覺到安心和溫暖的感覺。臉上的掌印還一陣陣的發燒,他下意識 的摸了摸紅腫著的臉頰。身體不由得向許軍的身上靠了靠。正當許軍想要向史俊打聽哨所的情況的時候,他忽然看見遠處的黑暗中,劉 廣和,潘慶正在和一個人站在路邊說著什麼。他立刻警惕起來,他讓史俊呆在原 地不要動,自己向著劉廣和他們站的地方走去。史俊也看到了前面的兩個戰友正在和一個人說話,那人把一大包東西交給了 潘慶。看見許軍走了過去,他的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慌亂的他猶豫了片刻,准 備跑過去攔住許軍。可身後一雙手拉住了他。「你要做什麼去?」班長朱天賜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他看了一眼走向劉廣 和的許軍,臉上露出一絲惡毒的微笑。此時劉廣和,潘慶和身邊的人也看見從遠處走過來的許軍,三個人也有些慌 張,劉廣和看了一眼潘慶,使了個眼色,潘慶連忙把手裡的紙包別進衣服後面的 皮帶上。身邊的那個人低聲說了句什麼,擰身就鑽進樹林裡去。 許軍一見那人想跑,腳下加快了步伐。喝道:「站住!」 劉廣和和潘慶迎了上來,一左一右擋住了許軍的去路。「我們盤查過了,是 迷路的老鄉。」劉廣和用手推住許軍的肩膀道。 看著那人越走越遠,許軍揮手推開了劉廣和和潘慶,健步如飛一路追了下去。十一突變 那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跑著,不提防腳下一拌,連滾帶爬的摔出去兩米遠。 許軍一個箭步衝上去,將那人扭著胳膊提小雞一樣從地上拽起來。 他在夜幕中仔細一看,正是下午巡邏時遇見的那個農夫。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農夫摸樣的人抱著頭一個勁兒 道。 「什麼都沒幹你跑什麼?」許軍厲聲質問道。 正在這時,朱天賜和史俊追了上來。「抓住了?!」朱天賜看了一眼許軍押 著的農夫,恨恨的說。「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史俊,你把這傢伙押回哨所去!」 「咱們一起回去!」許軍看了一眼班長朱天賜,問道:「劉廣和呢?」 朱天賜道:「我已經讓潘慶和孟西看著他了。」一邊說一邊和許軍等人一起 向哨所走去。三個武警戰士在黑夜裡押著農夫回到哨所,朱天賜一路上摟著許軍的肩膀, 不住口的誇他機智勇猛,走在他們前面的農夫也不再說話了,只顧低著頭前行。 回到哨所,史俊先把農夫推進屋子,許軍和朱天賜隨後走了進來。 只見劉廣和和潘慶坐在床邊,在潘慶的身邊,是那個農夫打扮的人交給他的 東西,那是一個報紙包著的小包。潘慶一見班長几個人回來,連忙站了起來。劉 廣和也慢慢的直起身子,他的臉陰沉的如一盆死水,武警制服敞開著,褲子高高 挽起,赤著腳踩在鞋上,手裡抓和他的那雙髒襪子在手裡團弄著。屋子裡卻不見 孟西的人影。許軍正在疑惑,身後的門突然「砰!」的一聲關上了,一條繩索從背後猛的 套住了他,就在這一剎那,他的胳膊被朱天賜狠狠的扭住,潘慶和劉廣和也同時 竄了過來。「啊……嗚嗚……」劉廣和手裡的襪子被蠻橫的塞進許軍的嘴裡,那是雙骯 髒的襪子,帶著些許的臭味,襪子上的沙礫讓許軍感到一陣發澀。他喊不出聲, 雙臂又被身後的人鉗制住了,潘慶一把將他粗壯的雙腿牢牢抱住。許軍被三個人 合力按住,劉廣和將許軍的嘴用自己的襪子填塞的結實,然後從床下取出一條麻 繩,先將許軍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兩隻手腕交叉著捆在一起,然後往上猛的一提, 繩索繞過脖子後,再回到後背上,將捆緊的雙手向頭部的位置固定住。這樣,他 的雙手不能像一般捆綁那樣左右掙動,而是被繩子緊緊的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 住。 「把這小子捆結實點!」孟西這才鬆開勒住許軍脖子的繩索。 劉廣和嘿嘿冷笑著,抬眼看了看嘴裡塞著襪子,被押在那裡掙扎著的許軍, 施展他的捆綁技術,把許軍的胸膛和腹部捆了個結實。繩子穿過屋頂的橫樑,將 許軍半掛在空中。孟西又用繩子將許軍的雙腿和雙腳用繩子捆綁起來。此時,那個農夫摸樣的漢子已經甩脫了史俊的手,他笑嘻嘻的看著幾個人將 武警戰士繩捆索綁起來,然後他走到被捆的如同粽子一樣的許軍面前,笑著道: 「早聽老闆說過你很難纏。今天一見,果真如此啊!」朱天賜笑著道:「本來按老闆的意思,是要過一段時間再收拾他,沒想到這 小子這麼不老實,才來就搞的大家不安寧。」孟西也笑著道:「這樣也好,不然整天這兩個小的,實在是沒什麼興趣了。」 他一邊說一邊撫摸著許軍被繩索綑紮著的身體。劉廣和拿出一條鞭子,那是種鋼絲纏著皮帶的鞭子。「好久都沒用過了哦。」 說著話,猛的一鞭向許軍抽去。「唔!」皮鞭劃破空氣,一鞭打在許軍的小腹上,衣服被抽裂開來,皮鞭落 在身上的剎那,一陣劇烈的疼痛使硬氣的年青武警戰士臉上肌肉也因這兇猛的鞭 打而扭曲著。皮鞭一下一下的抽著許軍的胸膛,小腹,屁股,大腿甚至他的襠部。他身上的武警制服很快就破碎了,強壯完美的身體在繩索的禁錮下,在空中 悽美的扭動著。身體上一道道灼熱的疼痛卻是面前幾個人的歡娛。他們欣賞著武警戰士被吊在空中晃動的身體,聽著他堵著襪子的嘴裡痛苦的 呻吟,而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刺激。這樣足足折騰了幾十分鐘,劉廣和才歇下手給自己點了根煙,他一邊抽著煙 一邊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一邊的孟西才又走了過來。他的手裡握著一根富有彈性的細藤條,站在被半吊在空中的許軍面前。他開 始用藤條抽打許軍兩腿間突出的地方,一下一下,藤條準確的打在許軍的陰莖和 睪丸上。慘烈的疼痛使許軍渾身都在顫抖,真箇身體不住的扭動著,他想叫卻叫 不出聲,嘴裡塞著的襪子骯髒不堪,口腔里全是沙礫和塵土的味道。孟西折磨著許軍的下體,自己的陰莖也逐漸的堅硬起來,看著眼前被蹂躪折 磨的許軍,他的褲襠處明顯的頂了起來。接下來換朱天賜走近許軍的身前,他撕開已經被鞭子抽碎了的武警制服,露 出許軍矯健的身體,古銅色的皮膚上滿是青紫的傷痕,他健壯的胸膛因為劉廣和 刻意的捆綁而更加的突出。朱天賜拿過幾個衣服夾子,夾住許軍黝黑高聳的乳頭, 然後彈動夾子,一陣酥麻的痛苦傳過全身。 「嗚嗚……嗚嗚……」許軍疼的嗚咽著…… 同時,朱天賜解開許軍的褲子,讓武警戰士那隻充血膨脹著的陰莖恥辱的懸 掛在空中。一邊的孟西除下鞋子,將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兩隻栓在一起,綁在許軍的鼻 孔上。「嗚嗚……」和劉廣和骯髒的襪子不同的是,孟西的襪子散發出一股酸臭咸 魚一樣的氣味,許軍搖擺著頭,但那味道卻直衝腦門,暴露在眾人面前的陰莖更 加的堅硬起來。手裡捏著夾子,朱天賜微笑著在許軍的身上找著合適的地方,不一會兒,武 警戰士的腋下,胸膛側面敏感的肌肉,陰莖,陰囊上都夾上了夾子。 十二折磨 許軍全身不住的顫抖著,英俊的臉也扭曲著,額頭上滲出了汗水,整個身子 前後擺動著,他被迫唿吸著鼻子上酸臭難當的襪子,一邊發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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