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母女同悲
吳欣最近總覺的媽媽有什麼心事,總是默默地發獃甚至還會落淚。媽媽以前放學會和自己與姐姐一同回家,可現在老是說要去教補習班,可又不許自己和姐姐也去。所以這次趁下午課少就在校門口等著媽媽,果然媽媽在下班後急忙忙地走出了校門,媽媽帶著個大口罩,吳欣很奇怪:「媽媽早上還好好的呀,怎麼還要帶那麼大的口罩啊!媽媽是不是要去醫院呢?」吳欣好奇地跟著,可是媽媽卻進了一家很大卡拉OK歌廳,就再沒出來。等了很久,終於吳欣決定進去找找媽媽,吳欣挺了挺身子想使自己顯的更高點,便向歌廳走去。 在歌廳里有很多的包間,在過道上,吳欣頭都轉暈了也沒看到媽媽的影子,剛想放棄就在路過另一間貴賓房時,一位服務小姐正好從裡面出來,臉紅紅地關上門。就在她關門的那一瞬,吳欣看見裡面有三條一絲不掛的肉體正纏在一起,從側面看那熟悉的臉部輪廓讓吳欣心裡一顫。 吳欣等服務小姐走遠後,小心地把房門推開一條縫,向里瞧去。房間裡沒開頂燈,顯得有些幽暗,但也足夠吳欣看清裡面發生的事情了。 寬大的沙發上,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正把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肌膚雪白嬌嫩的漂亮少婦夾在中間,用「三明治」的姿勢瘋狂地交媾。而被夾在中間的漂亮少婦,正是自己的媽媽——張曉明! 在她身下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同學余聶,伏在她身體上的男人沒見過,兩個人兩條醜陋而粗硬的碩大雞巴正一前一後地分別插在媽媽的嫩屄里和肛門裡,激烈的做著活塞運動。媽媽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淫著的,櫻唇微張,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活的呻吟……「余聶,你他媽真有本事,搞到這樣極品的人妻,真是你的班主任嗎,她兒子真是你的同學嗎。真是爽得要命,皮膚又白又滑,嫩得能掐出水來,一點都看不出是個有像你一樣大的兒子的媽呢。真他媽是個尤物……最難得的,明明是個騷貨,偏看不出騷味來……難怪你余聶連外面魚缸里的美女都看不上眼……我才第一眼看到她,雞巴就脹得要命,就想按倒她好好乾她一炮……」伏在媽媽上面的男人邊姦淫著她,邊下流地說著。 「哈,莊哥,不瞞你說,要不是我抓到了張老師的把柄,這個漂亮騷貨才不會這麼老實的給我們肏呢。」 「是什麼把柄,能讓你這個漂亮的班主任乖乖地讓你肏啊!說給我聽聽。」 「我在我老爸的辦公室里安了5個針式的攝像頭。」 「你為什麼要在你老爸的辦公室里安裝那些玩意兒。」 「莊哥你不懂了吧。我老爸可是我偶像,在我們學校只要有點姿色的,不管是女老師,女學生,甚至是女家長,只要他看上的就沒幾個能逃的出他手心的,所以我在那裝的攝像頭就像是360度的現場直播呢。幾乎每天都有新鮮貨色,有時還能看到雙飛呢,甚至母女同床哩,絕對刺激,莊哥!」 「是不是有天給你看到了你老爸在肏你的班主任,你就也去吃你班主任的豆腐啊!」 「是啊,不過我可真沒想到這騷貨在學校了一付冷冰冰的死樣,裝聖潔。那天被我老爸肏的居然流了一地的水!」 「為什麼這騷貨會被你老爸肏,是強上的嗎?」 「哪裡,是這騷貨自己乖乖地脫了褲子,撅著白花花的大屁股,求我老爸肏她的。原來是要我老爸不要告發她老公貪污學校的錢。」 「莊哥,這騷貨弄上以後我就愛不釋手了……你知道,我玩女人的脾氣,再漂亮的女人我玩上一兩個月就玩膩了,看來這個小騷貨我怎麼干都干不膩……何況她還是我同學的媽媽,我的老師,現在我在學校里一看到她兒子和女兒我就爽哈哈,我可天天肏你們的媽啦!」 「極品,真是極品!喔!這小騷貨的屁眼太好乾了,裡面又軟又緊,夾得我的雞巴真他媽舒服……你說她還有個女兒嗎?要是能弄來玩個老師學妹母女雙飛哈哈,想想就爽啊。」 「莊哥,等會你射的時候就射在她的嘴裡吧!這小騷貨最喜歡吃男人的精液了!是不是啊,張老師,想不想吃莊哥和我的精液?說!」余聶說著兩手在媽媽的雪白嫩乳上用力抓了兩把,媽媽痛得叫了起來。 「啊……是……嗯……不要……放過我吧……」媽媽痛苦地哀求著,此時心裡的悲哀更是超過了肉體的蹂躪,想到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乖巧純潔的女兒,眼淚便奪眶而出,作為一個曾經在女兒面前端莊的母親外人面前矜持的教師,此時卻受盡男人對自己的姦淫和自己女兒被人用極盡下流的言語意淫著卻無法維護她是多麼的悲哀。 「喔……操……吃不消……好緊,好舒服的小屁眼……喔……不行……要射了!」莊濟突然從張曉明嫩肛里拔出雞巴,飛快地跑到張曉明前面,把雞巴插進她紅紅的誘人的小嘴,開始射精! 媽媽的喉嚨蠕動著,努力地吞咽男人射進來的精液。 「張老師,我的精液好不好喝?」男人輕輕拍著媽媽雪白嬌嫩的臉頰。 「喔……喔……」口裡還含著男人尚未軟化的雞巴的張曉明,根本不能開口回答。 「呆會,我要讓你給我舔屁眼,用你的小香舌好好舔我的肛門,把我的雞巴舔脹,讓我再爽爽的干你一炮!」余聶從卡拉OK庭出來滿意地哼著小調一路小跑的跑回自己家,徑直去了只屬於自己的小屋,迫不及待地打開自己那台讓老爸花了2萬元人民幣配置電腦,檢視起自己在老爸辦公室里安裝的監視錄像來,每到這時都是余聶最刺激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的發現。 在飛快地畫面中始終沒有什麼異常地情況出現,弄的余聶的情緒一落千丈,眼看老爸拎著包出去很久了時間也已到學校放學時間了。 「看來今天又沒什麼戲可看了。」余聶沮喪的想。 突然,校長辦公室的門開了,進來兩個人,一個當然是老爸,另一個是個穿著校服的小姑娘。 「咦,這是誰啊?沒見過。」余聶趕忙停止了快進鍵。 「哈,是她啊!吳欣的姐姐吳艿倩,她怎麼會來我老爸的辦公室,難道……難道也是……」余聶越想越口乾舌燥,不覺地深深咽下了一口口水,手快速地拉開校門釋放出已高高翹起的雞巴,看著這根1個多小時前還在這個比自己年級的小學姐的媽媽自己的班主任密穴里攪動的大雞巴,心裡不禁一陣狂喜。 只見老爸的手很自然的摟著吳艿倩的小香肩,就像個慈祥的長輩,兩人在校長辦公室里的那張加大的像床一般的沙發上座下來,老爸一直在說著什麼,小姑娘的表情從受寵若驚慢慢地變得吃驚起來。 余聶雖然不知道老爸在說什麼,但也猜到老爸一定又在用她老媽的招想來眼前的這個涉世不深的小蘿莉了。就在吳艿倩最後轉變為害怕與無助時,老爸突然站起來作出很無奈和痛苦的表情攤開雙手,向電話走去。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吳艿倩突然像受到雷擊一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把抱住老爸的腿跪在地上滿臉雨打梨花求著老爸,真是楚楚可憐。余聶一邊搓著雞巴一邊得意地想:「真有你的老爸,小妮子上鉤了!」老爸扶起吳艿倩又坐回大沙發,只是這次的手已經很自然地摟著吳艿倩的小蠻腰了。 就在老爸的上下其手,手法老道又熟練之下,吳艿倩在沒有任何反抗地情況下就像她老媽上次一樣,被老爸剝了個衣落筍出,背靠沙發雙手捧著自己玉腿羞恥地露出女人身上的3個孔洞來,除了腳上的鞋襪還在。 余聶趕忙調整機位,選了個最佳的來拉近好仔細比較一下小蘿莉和她老媽有啥不一樣。 吳艿倩長的當然要比她老媽清純,長發披肩,小臉因為羞恥而漲得通紅雙目緊閉,兩行淚泉潺潺,斷斷續續地滴落在胸前的淑乳上。奶子可要比她老媽小的多的多,但翹的厲害,不像她老媽張曉明的奶子碩大白晰自然下垂,顯得十分性感誘人。 乳房上的奶頭是兩人最像的地方,母女倆的乳頭都很大但乳暈卻都很小,在乳頭下幾乎看不出,直接頂在胸前的肉包上煞是誘人,只是她老媽的乳頭是深紅色的看上去就像頂著兩粒紅棗,小蘿莉的乳頭是淡粉色的,遠遠望去居然與雪白的肌膚渾然一體了。 最可惜的是因為機位、角度還有老爸的遮擋,尤其是她非常的濃密的呈倒三角形的黑森林把整個洞口隱藏起來,比起她老媽的薄薄的條形森林余聶無法看清吳艿倩的桃源禁地的樣子,只能拿出張曉明被逼叉腿撥陰的裸照去想像了。 老爸的頭在吳艿倩的胯間勞作了很久才意猶未盡的坐在沙發上用舌頭不停地舔著嘴唇,吳艿倩此時全身都已是汗水,看上去就像是從油里撈出來一般,尤其是胯間濃密的陰毛濕漉漉粘著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更顯油光發亮。 老爸讓她跪在地上,用兩條肥腿夾住,雙手抱住吳艿倩的頭拚命往自己的胯里按,好像遇到了抵抗,但沒多久又恢復正常了,余聶根本看不到吳艿倩的臉,余聶當然知道吳艿倩在幹什麼,嬌小的身軀與老爸肥碩的體型,老爸就像是一塊肉毯子把吳艿倩給裹了起來,余聶覺得老爸真像一個阿拉伯的奴隸主一般。 余聶只能通過老爸的臉部表情來體會老爸的愜意,但這幾乎如靜止的畫面給余聶莫大的刺激和想像。 終於,正戲要開羅了。老爸打開了肉毯,讓吳艿倩厥著瘦瘦的白臀趴在沙發上,余聶知道老爸想用玷污她母親貞節同樣的插入方法去奪取吳艿倩的處女,想到這裡,余聶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老爸插入的一剎那,余聶能感到少女生理和心理上的鑽心刺痛,也能感到父親的自豪,隨著老爸的耕耘鮮血從少女的桃源溢出順著雪白的大腿,老爸的抽插也越來越暢快,老爸的爆發終於把50多歲的老頭骯髒的液體噴進了少女純潔的子宮,軟化了的雞巴隨著精液和處子血滑出了少女的桃源。 就在此時,余聶精關一松,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點點落落地撒落在監視器上和旁邊班主任的裸照上。 天漸漸歸於暗淡,在初秋的黃昏已有一絲絲的涼意,幾片樹葉隨風而落,預示著明媚的夏季已成過往。 吳艿倩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了學校離開了那間以往讓自己敬畏如今則讓自己顫慄的校長辦公室,孤獨的走在街上,身邊沒有媽媽也沒有弟弟相伴,而下身疼痛讓少女原本應該輕快地腳步變得蹣跚,甚至不敢並緊自己的雙腿。在少女的臉上沒有悲哀也沒有痛苦卻寫滿了驚悚和茫然。 而原本腳上的那雙繡著一對可愛蝴蝶的白襪已不見蹤影,只剩下一雙瘦瘦的秀腳怯怯的套在媽媽在上周自己生日時給自己新買的搭扣式的皮鞋裡忍受著秋風瑟瑟的戲弄。 吳艿倩突然好想媽媽和弟弟,要是今天他們在該多好啊!可是,媽媽最近真的很忙,總是放了學要去教補習班,雖然還會趕回家為大家做晚飯,卻再也不能天天和自己與弟弟一同回家了,弟弟卻說今天要去同學家也不等自己一起回家了想到這些吳艿倩的眼前不禁又浮現出一家三人以前一同回家的溫馨畫面,只不過這次畫面已成灰色與舊憶了。 推開門,媽媽還像以前一樣在廚房忙碌著,弟弟已經回家在與自己同屋的小書桌上做著功課,吳艿倩不敢像往常一樣一進家門便和媽媽打招唿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換了拖鞋就趕緊進到和弟弟合住的小屋,從抽屜里取出一雙乾淨的襪子便往腳上套,生怕被媽媽發現自己光著的腳。 「姐姐,你怎麼沒穿襪子呀!」 「哦,我把襪子弄濕了!你不要跟媽媽說啊!」 「好!你怎麼這麼晚回來啊!媽媽都問我好幾次了。」 「今天……唔……今天我值日啦,你快做功課吧。」 「好,媽媽,姐姐回來了。」 「回來啦,倩倩,怎麼這麼晚啊!也不和媽媽打招唿。」從廚房裡傳來媽媽端莊而又充滿知性的聲音,這聲音在吳艿倩聽來充滿著安全與慈愛,似能替她遮擋與撫平任何風雨與創傷,一股暖流涌動,不禁就想撲入母親溫暖的懷抱痛哭一場以宣洩自己今天遭受的驚天巨變和委屈。 可是這可以嗎? 「不可以,不能讓媽媽知道的,否則爸爸和媽媽的工作,弟弟的學業,這個家……」想到這裡吳艿倩狠狠地擰了自己一下,平靜自己的情緒。 「今天……今天在學校做值日,所以……所以晚了。爸爸還沒有回來嗎?」 「是啊!你爸爸說今天要晚點回來學校有事。」 「媽媽,你今天怎麼做了那麼多菜啊!」 「是你爸爸說的,晚上要慶賀一下呢。等爸爸回來就開飯,倩倩來幫媽媽端菜。」 「啊……我要死了……爽死了……」余聶還在狠命地搓著自己那根已經再也擠不出什麼的雞巴低吼著,就像只紅了眼睛的幼獸。原以為已經整個人都像塊爛肉一樣癱在吳艿倩粉背上的老爸已經要鳴金收兵,寶劍入庫了,卻沒想到老爸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股腦的爬起來,親自為被奸得已經失神滿臉雨打的吳艿倩脫起了鞋子。 每脫一隻便放在鼻前做著深唿吸狀,完後便如拎小雞一般把吳艿倩原本趴身厥臀的身位給翻了過來,雙手搓揉著在少女胸骨若現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少肉小乳一邊說著什麼,從老爸一會指指自己的尚未完全軟下又帶在精液淫水還有少女初紅的雞巴,一會指指吳艿倩的小嘴又指指吳艿倩還穿著棉白小襪的玉足。 余聶實在沒搞懂老爸又要搞什麼飛機,而吳艿倩也是從抗拒哀求最後像是成交了什麼,銀牙咬唇扭頭應承,這個小樣簡直與今天下午自己帶她老媽張曉明去卡拉KO包房讓自己的大哥莊濟操時一模一樣。 「媽的,今天真的軟不下來了。」余聶不知覺地舔了一下嘴唇,急切地想知道老爸要幹嘛?同時也佩服自己這位老爸的花頭可真不少哩!就在余聶想入非非之際,吳艿倩已經坐在了老爸兩條叉開地老肥腿間,用還穿著媽媽特意為自己生日繡地兩隻可愛的小蝴蝶的棉白小襪的小腳,在老爸的胯間笨拙地搓拭著,因為雙腿騰空自然異常地吃力,從不停地停頓可以體會她的辛苦。 老爸的腿上因為過肥而有明顯的血管曲張,在兩條肥腿的皮膚下高高疊出曲曲彎彎,很有點恐怖,兩隻長滿蛻皮地老腳踩在吳艿倩瑩白的酥胸上,把少女青蘋果般的乳房整個都包在了自己的腳下,十個和尚頭般光禿禿的粗短腳趾還不時地去夾捏挑逗著少女奶包上粉色的肉粒和少女嘴上的紅唇。 很快地,吳艿倩腳上的那雙可愛的棉襪已是不堪目睹了,上面掛滿了老爸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和初紅,變的骯髒不堪。老爸滿意的看著這樣的變化,雙手托起了這雙為自己辛苦打掃的纖纖玉足,慢慢地剝下吳艿倩身上現在唯一的衣物,那樣子就像是打開一件希世的珍寶一般小心翼翼一絲不苟。不僅看了又看嗅了又嗅,還用舌頭舔便了上邊每一條縫,吮過了每一根指,這才罷休。 老爸的舉動一定是把這小妮子嚇唬壞了,她張著嘴吃驚看著這個平時很威嚴很嚴肅年紀比自己爸爸還要大的老頭為什麼會對自己平時都不在意的腳這麼變態甚至還用嘴去舔去吸呢?這多髒啊! 余聶當然能理解自己的老爸,要知道余聶最早意淫自己的班主任吳艿倩的老媽張曉明就是從她那雙稍微顯得有點清瘦但絕不露骨即使在夏天也不穿露趾涼鞋的美腳開始的,有時還會在沒人時熘進班主任的辦公室去聞一聞張曉明留在辦公桌下鞋子的味道。 而自己在吃老爸剩飯班主任的豆腐時,第一個要求就是看一看她老媽的美腳呢?雖然余聶沒法看清楚吳艿倩纖足的點點滴滴,但完好的輪廓,深凹的足弓,以及老爸的表現,還有她老媽的遺傳,一定也是個尤物啊! 終於結束了,吳艿倩離開了老爸的辦公室,但她的那雙可愛的小棉襪卻再也不屬於她了,而是屬於了這個第一個奪取她處貞的假道學,成為了他又一件珍稀的戰利品,需要好好地收藏。就在余聶疲憊的想關閉電腦時,老爸的辦公室的門又開了,這不是吳法嗎?學校的代後勤主任張曉明的丈夫,當然也就是吳艿倩的老爸了。 「他來幹嘛?難道……難道是老爸這次失手了,這吳法來為他老婆和女兒來興師問罪來了嗎?」余聶想到這不禁冷汗都冒了出來,當然大多數是為自己冒的。 「咦!不像,不像。」只見吳法相當客氣恭敬的樣子,甚至都有點受寵若驚的程度了,老爸讓他就坐在剛才還和她寶貝女兒顛鸞倒鳳過的加大的沙發上當然和他老婆也是,唯一的區別就是他老婆和女兒都是光著身子乖乖地厥著白花花的屁股讓我老爸從後面插她們而已。 想到這點余聶不禁得意起來,監視器上老爸也歪著個大肥禿頭看著這個還悶在鼓裡的大綠帽不懷好意的見笑著,用一隻剛才還在褲兜了把玩著剛從他女兒小腳上剝下來的混著自己精液和他女兒淫水初紅和玉足的香汗的味道手與他把手言歡呢。 「我回來了。」吳法從校長辦公室里出來,近幾個月的恐懼和悔恨全都被驚喜慶幸所取代,校長已經任命他為正式的後勤主任,原本擔心的新上任的主任會查到自己挪用公款去炒股票的事已經不會發生了,至少在一段時間裡不會了,想到這幾個月來自己的情緒覺得自己就像個傻瓜,白擔心了,還讓老婆孩子操心真是蠢啊!正該讓家人好好為我慶祝一下。 「回來了,怎麼這麼晚啊!」 「哦!老校長找我。」 「啊!」妻子和女兒不約而同地失聲驚叫起來。 「怎麼啦!你們大驚小怪的,我宣布一個好消息,我現在轉正了,今天讓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吧!呵呵!」 「好啊!恭喜你了。快吃飯吧,孩子都餓了。」在豐盛的飯桌上,吳法意氣風發地滔滔不絕,可他卻沒注意到就在他的歡宴上自己的妻子臉色越來越陰沉,自己的女兒已失去往日的活潑,只有自己的兒子把這一切默默地看在眼中。 吳法很快就在喜悅中匆匆醉去了。靜謐的深夜裡,吳艿倩輾轉在床,順著一縷擠進小屋的月光向外望去,只見如輪的圓月在淡淡的雲里顯得多麼皎潔,銀色的月光又是那麼聖潔,如此的一切仿佛平靜而圓滿。 「原來月夜是這樣美啊!」少女不禁為之讚嘆,只是她不知道月夜原本夜夜如此,只是過往的她此時已入夢鄉而已。 而今身體的種種不適讓吳艿倩驚恐不已,臨睡前仍像往常一般在狹窄的衛生間裡用與媽媽合用的木盆盛滿溫水清理下身,只是這一次吳艿倩脫去了全身的衣服,美麗待熟的裸體在狹小昏暗的衛生間裡益發顯得純潔美麗,吳艿倩用沾水的毛巾仔細清理著自己胸脯上那一對盈盈一握的小乳,雪白的奶包上已留下條條的指痕與塊塊的瘀青。 尤其是那原本與奶包幾乎渾然一色的乳頭,因為遭到下午瘋狂地吮吸啃噬和不停地搓捏拉拔,奶包的頂端已經紅腫不堪,原本頂立其上的圓圓乳頭居然也不知為什麼莫名突出,拚命地向上頂起,像是要逃離自己小小的乳房一般,其原本可愛的粉色也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淡淡的褐色籠罩著兩顆變形的肉粒,久久不退。 撥開與自己年齡頗不相稱的濃密森林,尿道下那個發紅腫脹的小洞裡已經不再流血,那裡曾經被灌滿的令人噁心的白色粘稠也已被清理乾淨,可是吳艿倩還是發瘋似地擦洗著、搓揉著、摳挖著這個已經不再屬於她一個人的桃源禁地了,在小木盆里不時飄落下少女根根油黑的羽毛。 「倩倩,你怎麼那麼久啊?沒出事吧?」 「沒……沒有,媽媽,我……我在用廁所呢,馬上……馬上就好了。」吳艿倩一邊結結巴巴地應付著門外擔心的媽媽,一邊用老絲瓜用力地搓著自己的一雙秀足,她要洗掉那個老魔鬼在自己腳上留下的口水和噁心。 「他真噁心啊!」吳艿倩看著自己的玉足百思不解,但見雙足白皙勝雪,隱隱地藍色靜脈若現其間,似真似幻,宛如青花瓷般,纖秀的十趾似若無骨,母趾以外的其他四趾以母趾為首緊緊排列依次遞減,還稍稍向里彎曲,可愛又害羞的樣子,十趾上的趾甲如玉似琉璃,泛著淡淡的肉色光澤,雙足並在一起狀如一把展開的精緻的檀香摺扇,優雅而迷人。 爸爸說過一看自己和媽媽的腳別人就會知道她們一定是母女。但直到此時為止吳艿倩自己還是沒明白那老魔鬼為什麼會對自己的腳那麼變態。 「好痛!」躺在床上的吳艿倩只覺雙乳與下身不時傳來熱辣辣的刺痛感,也許是充血的緣故,乳頭與下體給人一種濕滑的感覺,尤其是下身,充血的兩片陰唇不斷地摩擦擠壓著陰核,在疼痛中居然給吳艿倩帶來了一絲莫名的衝動,像是有液體流了出來,吳艿倩不覺用手壓住了自己的下身。 「好難受啊!」放在內褲上的小手,從褲腳里探了進去,碰到腫脹陰唇的疼痛讓吳艿倩不禁哆嗦起來! 「可是小洞裡好熱好癢啊!」就在吳艿倩想把自己的手指探入已潮水泛濫的桃源之際,突然從媽媽的房間裡傳出了媽媽的聲音來。 「你酒醒了,以後別喝那麼多,小心身子。」 「我今天高興嘛,明……」 「你不要搞了,天很晚了,快睡吧!」 「晚才好嘛!孩子都睡了,才沒人打擾,很久沒做了,明你不想嗎?」 「那……那你快點,今天……今天衣服就別脫了吧?」張曉明下一意識地用手護住乳房。 「好吧,明,你快把褲子脫了吧,你看我快憋不住了。」在一陣悉悉簌簌聲之後。 「啊……唔唔……」一聲如泣似訴的低沉呻吟聲從媽媽的臥室傳來,在吳艿倩聽來,這分明是媽媽在強忍著疼痛咬牙不讓自己大聲唿痛才會發出的聲音,但聽在吳法的耳里,簡直就像是天籟之聲,象徵著女性對自己雄性的臣服。 「明,你今天好濕好熱哦,太好了,好久沒做,你裡面越來越緊了,夾得我好痛哦!」聽著丈夫對自己的讚美,張曉明在暗夜裡扭過頭,兩行清淚迅速地划過美麗的臉龐,滴落枕邊,看著心愛的丈夫在自己的胯間自豪的耕耘,如果是以前那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對自己辛苦持家的慰勞,可而今自己已不在貞潔,自己的禁地篷門也不在為他一人而開,甚至在自己聖潔的子宮裡竟然還曾被羞恥地先後灌入過父子兩人的精液,而那個惡少竟與自己兒子同齡。 「好緊,好緊,明,我愛你。」 「撲哧……啪……撲哧……啪!」規律而又奇怪的聲音開始從媽媽的房裡傳來,不時還伴著媽媽哼哼聲,要是在以前,吳艿倩一定不知道爸爸媽媽在幹什麼,但是現在這聲音在吳艿倩聽來是那麼的熟悉,猶如可以親眼看見爸爸的肉棍是如何在媽媽的小穴里搗進搗出的,唯一讓吳艿倩不能接受的是為什麼連平時那麼端莊賢淑的媽媽也會做這樣在吳艿倩看來又痛苦又齷齪的事來,即使是和自己的爸爸。 丈夫愉悅地在行使著自己做丈夫的權利,絲毫沒有察覺到身下妻子的痛苦。 在丈夫越戰越勇地抽插下,張曉明不得不緊緊抱住丈夫,並用雙腿用力地夾緊丈夫的臀部,隨著丈夫的節奏挺動陰戶,以便讓自己的下體與丈夫儘可能的相合,這樣可以避免丈夫的肉棒在自己已經飽受創傷的陰道中肆意的亂撞以減輕下身傳來的陣陣鑽心的劇痛,也希望增加丈夫的快感,可以儘快地發泄。 吳法只覺得今天自己的妻子異常的主動,以前妻子從不會自動用腿纏住自己更不會自己去挺動陰戶主動去迎自己的雞巴,每次做愛都是那麼的害羞,在妻子新鮮地挑逗下,低吼一聲,一股濃精瞬間灌滿了妻子受盡屈辱的子宮深處。 「你快睡吧,我去收拾一下。」媽媽對爸爸溫柔地說道,便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裡,張曉明才放鬆自己陰部的肌肉,丈夫的精液過了很久才從腫得連小陰唇都看不到的肉壺裡斷斷續續地擠出桃縫來,可以想見在丈夫肉棒的莽撞地抽插下是多麼疼痛,也正是張曉明陰戶的充血腫脹陰道才讓吳法再次嘗到了宛如新婚第一次為妻子開苞時的銷魂。 只是那一次,張曉明的心裡充滿喜悅,而這次則身心俱痛。清理完下身,張曉明揭開衣領,又看了一下睡衣里的乳房,但見雪白的美乳上猶如開了雜貨店一般,五顏六色的傷痕比比皆是。 兩粒紅棗般的奶粒全都被咬破,在傷痕中猶以雙乳之間深陷乳溝的紅印最引人注目,紅印從下至上貫穿雙乳深深的峽谷,幾乎直抵自己的粉頸,紅印兩邊的乳肉,顯然上面的雪白嬌膚已然被磨破了,絲絲的血瘀和血印赫然在目。 此時吳艿倩小洞中的液體已流了一手,正在不知所措,媽媽走進了自己和弟弟的房來,為弟弟拉了拉被子然後來到自己床邊,吳艿倩緊張地一動都不敢動,好像時間都凝固一般,媽媽悠悠地嘆了口氣,突然,一滴鹹鹹的水珠滴入吳艿倩的唇間。 離開一雙兒女的屋子,丈夫已發出志得意滿的鼾聲。此時的張曉明再也無法抑制,如泉的淚水盡情地宣洩著自己遭受的屈辱。從未曾想到過自己的學生,一個和自己兒子同齡同學的孩子,居然會像別人出賣自己老師的身體,和陌生人一起像玩弄最下賤妓女一樣侮辱自己。 「我該怎麼辦,今天的男人不會放過自己,誰能救我啊!」回頭看著自己熟睡的丈夫,不禁又悲從中來,不能自已。 「我該不該告訴他爸爸,也許……也許校長會覺得我已依從了他,而不再讓他那個魔鬼一樣的兒子余聶來侮辱自己?」 「也許只做校長的情婦要比被人像妓女一樣侮辱要好,我一定要擺脫那個小魔鬼。」每當,那個如自己兒子一般大的自己的學生,猴急齷齪地趴在自己身上,用還沒發育完全的粗短陰莖肆意地插入一個可以做他母親的班主任的陰道里,做著只有自己丈夫才有權利做的事時,張曉明就會想到自己與他同齡同學的兒子,一股莫名的內疚悲哀與自責便會襲上心頭,這種感覺比被他父親姦淫甚至是被他出賣給陌生人侮辱都更強烈更無法讓自己釋懷。 迷迷煳煳間睡意襲來,對於這個家庭的悲哀的一天已過去,可是明天呢?明天又會有什麼等待著這對美麗的母女和無助的家庭呢? 夏末的天氣,明媚多變,不時的悶熱與偶爾飄落的枯葉又讓人感到一絲無明的失落,不知是為快要離去的夏天還是為快到來的秋季,紛紛擾擾若失若得恰似張曉明此時的心境。 自從那日在校長辦公室那張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發上被逼向一個年齡幾乎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猥褻老頭獻出了一個女人的貞操後,眼前的一切就都變成了茫茫的灰色了。尤其是對一個擁有著美滿婚姻家庭溫柔丈夫的妻子和哺育一雙可愛優秀兒女的母親來說就更無法接受了。 對校長不時傳出地桃色新聞,原本對這個學校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雖然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組來調查過,但也不了了之,從沒查出過什麼來,所以那些緋聞也就成了學校里私下傳播地小道消息,在茶餘飯後成為大家感興趣的談資,尤其是在男老師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樂道,添油加醋了。 張曉明以前也從同事中尤其是自己在學校後勤科的丈夫那兒耳聞,某某女老師和校長有染,哪個男同事被校長帶了綠帽,甚至哪個女學生或哪個學生的媽媽給校長上了等等。張曉明也從來把這當是空穴來風的男人們的意淫來聽,從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傳說中的邪惡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來,更沒想到的是現實會比傳言更齷齪更卑鄙。 「張老師,午飯吃好了嗎?我爸爸請您去一下哦!」 「啊!」張曉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學生校長的公子余聶驚醒,手中的紅筆滾落在辦公桌下,一旁的余聶不等自己的張老師俯身,便一骨碌地從與張曉明對面的辦公桌鑽了進去,還一邊喊著「張老師,你別動啊,我來給你撿,啊喲,好深啊!」 「找到了嗎?」張曉明關切地問著,兩隻素裙下原本併攏的膝蓋不由自主地滑向兩邊,腳尖點地的雙足,兩隻裹著青黑色短薄絲襪的腳跟俏皮地彈出了矮矮的鞋幫,圓潤無瑕,雪白的肌膚在襪色的映襯下更顯雅致。 「張老師,你再等等,不要動哦,否則會把光遮掉的。」余聶在桌下喘著粗氣說道。 張曉明自然不會知道,在自己桌下那個「幫」自己吃力得氣喘吁吁撿筆的,在自己眼裡平時木訥少言毫不引人注目的學生,這時正努力瞪著一對像他那個噁心老爸一樣的肉里小眼,盯著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潔小腿,努力地順著自己已敞開的雙膝向裙里窺視。 即使這樣做,余聶也無法使自己的視野再往裙里深入哪怕一丁點了,但這也足以使這個內心邪惡的小魔王感到口乾舌燥,開始急促地喘息了!因為他已經見過了在這條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對怎樣令男人噴血的玉腿,以及在這雙玉腿的盡頭,那片條狀輕薄的黑森林,甚至還見過男人粗大醜陋的肉棒怎樣地強行闖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倒海,只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時此刻那樣近在咫尺,雖然有衣裙掩蓋,但余聶足以用自己曾經見到過的去彌補、去想像、甚至去代入了,這怎麼能不令他獸血沸騰呢? 張曉明覺得自己一直保持著這個讓自己僵硬的姿勢已經讓自己腳都有些麻了,可下面除了余聶的喘氣聲就再沒什麼動靜了,便開始催促起來。 「恩……張老師,最好請把腳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腳邊上呢。」張曉明不知道該抬哪一隻,便把兩隻腳都微微地抬離地面,一雙玉足的後部整個都脫出矮矮的鞋幫,張曉明只得翹起腳趾勾住幾欲脫落的平底皮鞋,此時在余聶的眼前那一雙深深地足弓、一對削峭圓潤的後跟、八條露出鞋尖前緣性感的趾縫,幾乎完美地展現,散發一絲淡淡地混合著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了啊!」余聶恨不得一把撥掉吊在張曉明腳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幾次深唿吸才過癮。但這已經比以前自己熘進張曉明的辦公室去偷聞自己班主任放在辦公桌下換下的鞋子爽多了。 「找到了。」張曉明看著余聶肥肥的大餅臉漲得通紅,滿頭是汗地從桌下爬了出來,手裡拿著自己的筆「給,張老師。對了我爸爸讓您趕快去一下校長室,他說他下午還要去開會呢。」張曉明原本對余聶的感激隨著他的這幾句話,便蕩然無存了。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堆滿書籍和掛滿諸如「為人師表」、「園丁楷模」的校長辦公室里,那張格格不入的大沙發上,有個禿頭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裝革履,而下半身已是一絲不掛,胯襠里黑白相間的雜草又長又密,除了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靈獨立外,下面的兩個卵蛋都看不見了。 在他身邊是一個半蹲半坐著的衣衫凌亂的中年美婦,於其說其美倒不如說其端莊,平平常常的五官組合的卻淡雅脫俗,嬌小的身材卻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微豐腴的體態則更突顯出少女所沒有的神韻,配以過耳齊頸的秀髮樸素得體的裝束更給人以知性的氣質。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講台上,相信即使是最調皮搗蛋的學生也會被她的氣質所震懾,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會為她身上散發地濃濃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是現在,她那只在課堂上拿粉筆握教鞭的纖纖素手,此時正不可思議地握著身旁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擼動著。 「不對不對,張老師,你這樣可要把我的皮都擼下來了,太乾了。你把它弄濕了再擼啊!」張曉明對給男人手淫並不在行,就連丈夫也沒給弄過,平時的性生活也很傳統,一直是丈夫主動,如今要給一個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確實很難。 可是張曉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滿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離開這裡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幫他射精。當男人已經硬的幾乎連自己的手都握不滿的肉棍脫褲而出時,張曉明簡直驚訝眼前這根與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語的猙獰肉棒那天是怎麼被整個插進自己的陰道里去的,那天被校長用後入式插入時自己除了比平時做時更脹痛外根本沒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毀壞自己貞潔的兇器,滿腔的悲哀與羞恥占據著自己的意識,美麗的肉體仿佛變成了一具任人擺弄的臭皮囊。 張曉明茫然地抬頭用無措地看著校長:「張老師,用嘴含一下吧!弄濕了再擼,很快就會射的。」這怎麼可以,雖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過,每次都讓自己要丈夫尊重自己為由給頂了回去,有一次小兩口還為這不高興了好幾天,可如今對著這個老色鬼張曉明當然更不願意。但面對著兩隻手臂已經擼地都發脹了,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紅髮紫熱得發燙,可就是一點沒有要射的意思,張曉明真的快要絕望了。也許這老色鬼是對的,男人都喜歡這樣作踐女人吧!張曉明此時只想快些完事,現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許就是往肉棒上啐上點唾液作潤滑劑,而不必用嘴去觸碰這讓人噁心的東西。 下午的上課鈴響過了已有一段時間,學生們也已有些騷動,吳欣更是隱隱覺得媽媽可能有什麼不測,因為上課遲到這種事以前從沒有發生過,也不符合媽媽平時端莊穩重的性格。同樣有所感覺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聶,只是他的感覺比起吳欣來顯然更翔實清晰,下體還沒完全發育完的短肉棒已經都貼在了肥肥的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撥弄著褲襠,給那根不安分的東西騰出更多的空間。 「我媽媽怎麼還沒有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會,也許張老師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聶你真逗,媽媽是大人,當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來了,媽媽來了。」教師里原本的騷動霎時安靜下來,足見張曉明在學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對不起大家,今天我遲到了,因……因為一點……私事,好了,總之很對不起大家了,現在開始上課。」吳欣看到媽媽的到來滿心歡喜,原本隱隱地不安一掃而空,除了覺得媽媽從外面進來時,臉色有點紅彤彤的,頭髮也有點亂還有點氣喘吁吁外,沒覺得還有什麼不妥。 「媽媽一定是跑來的!」吳欣看著有點氣喘吁吁地媽媽毫不懷疑地脫口而出。可他卻不會知道自己的同桌的余聶的肉棒已經在向自己的媽媽高高地致敬了。因為余聶已在瘋狂地想像晚上通過偷裝在老爸辦公室里的攝影機在電腦上仔仔細細地欣賞眼前這位號稱全校最有味道也最嚴厲的班主任兼自己同桌老媽和自己老爸的精彩演出呢。 當然現在余聶也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近距離觀察張曉明的機會,因為他和吳欣個子都不高,所以兩人坐在第一排,不過不是當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從側面可以很好地欣賞到張曉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其他同學看不到的渾圓的臀部、豐腴的大腿還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覽無餘。 「媽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裡咬一口,咦……那是什麼?」在張曉明白花花的小腿內側隱約有一根細細的已結痂乾裂的白印,從裙子的深處一直延伸進青黑色的短絲襪里,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可是對一個尚在發育時期的男孩來說這個發現就如是一個超級春彈,立刻就變得狂躁起來,不能自已了,霎那間就有把張曉明推到在講台上插入的衝動,而肉棒里的炮彈也已經在褲襠里發射了,弄得余聶像尿了褲子一般狼狽不堪。吳欣被余聶的氣喘聲吸引,扭頭就看到正張著嘴喘粗氣的余聶,腦袋上青筋暴漲,雙眼血絲,嘴唇發乾,一隻手還死死地捏著褲襠,樣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哦,我……我覺得有點……有點氣悶。」 「要緊嗎?要不要跟我媽媽說一下?」 「不……不用了,現在好多了,對了,今天你放學後還和你媽媽一起回家嗎?」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媽媽說上次測驗的卷子還沒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這樣啊!」 「你真好點了嗎?怎麼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吳欣看著這個今天古怪的同桌,搖了搖頭,又專心致志上課了,只是他不知道余聶此時滿腦子想地就是怎樣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樣插進被自己視為女神般的媽媽生養自己的子宮裡。 黃昏的校園就像是另一個世界,安靜而神秘,全然沒有白天的嘈雜和窒息,在夕陽的照射下真如文藝筆下的象牙塔般知性聖潔。張曉明一個人獨自呆呆地坐在辦公室裡面對著一堆待批的試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無一點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餘輝斜斜地灑在這位氣質端莊的女教師的身上,泛起一層金黃色的光暈,如果在這世上真有惡魔的話,大概也會對她退避三舍吧! 雖然這世上不一定有惡魔,但張曉明此時此地一定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比惡魔更邪惡的人,就在這個在外人眼裡應該充滿陽光、歡樂、正義、知識與愛的神聖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長的那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就會顫慄噁心的辦公室里,自己用所有能夠用上的尊嚴和堅持,才換來了不被再次姦污的命運。 可是這樣自己就真的貞潔了嗎?真的就算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兒女還有這個家了嗎?這個問題張曉明在內心深處拷問了自己無數遍,那個精力足得讓自己吃驚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個多小時里把他的精液灌滿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個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腔道也被肉棒貫穿,而這居然都是在為保衛自己那早已遠去貞潔的理由下被自己軟弱地默認了。其間的難言、痛楚、羞恥還有鮮血,竟如新婚之夜般為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的猥瑣的假道學而滴落。 「張老師!」從門口傳來一聲顯然已經開始發育變聲的唿喊,在空蕩蕩的的迴廊里迴蕩不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張曉明不覺驀然一驚,一聲輕唿,端如坐臥蓮花的仙子跌落紅塵,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門掃去,一個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熘煙地從門外閃進屋來。 「是余聶啊,有事嗎?怎麼還不回家呢?」即使心中對余聶的父親充滿厭惡,但對自己的學生仍舊保持著師道的尊嚴與平易,說完又低頭批起手頭上的卷子來,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學生已經悄悄地別住了鎖閂。 進來的余聶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這讓張曉明覺得很奇怪,不覺又抬起頭想看個究竟。令張曉明吃驚的是這個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覺間赫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餘輝。張曉明只覺得眼前霎那陰暗了許多,陰影里的余聶五官已經模煳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齒泛著令人陰森的白光,繞得張曉明竟然也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 「余……余聶,你有事嗎?」張曉明話語間流入出心靈深處的恐懼,因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聶又來替他父親來通知她去「討論工作」。 「張老師!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嗎?」 「是吧!」直到此時,張曉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動了一下剛才僵硬的坐姿,換了舒服的姿勢。 「說吧,找老師有什麼事。」 「張老師,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了!」 「你……你說什麼?」 「我、是、在、說、張、老、師、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了!」余聶這次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一遍。 「你……你在……說什麼啊……」張曉明的腦海里馬上就聯想到了一件最讓自己害怕的事情,頓覺天旋地轉,但仍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兀自否認,希望只是眼前這個男孩的誤會。 「老師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愛?」余聶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下一下撞擊著張曉明的心臟,讓張曉明處在隨時都可能崩潰的邊緣,雖然對今天中午發生的事余聶也一無所知,但余聶還是想試一下,顯然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因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實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讓當事人就範,雖然自己有張曉明和老爸的照片,但不到最後余聶並不想動用,畢竟這樣會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險了。 「余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你班主任。」 「張老師,請你告訴我和我老爸做過愛的班主任,應該是我媽媽還是班主任呢?」余聶步步緊逼,知道不能讓對方有任何思考地機會,張曉明眼看自己無法用自己的身份去震懾住自己的學生,最後王牌的實效讓張曉明這個知性的女性喪失了最起碼的邏輯,竟然不斥問眼前的余聶是如何地「道聽途說」反而想用解釋來為自己辯解,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理解自己,並為自己嚴守這個秘密。 畢竟,對一個有家庭有丈夫有兒女的良家婦女知識女性來說,還有什麼比這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實證明這無疑是自投羅網,不打自招了。可是現在在張曉明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在支撐著她,那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不能讓自己的家人知道。」 「余聶,我……我今天中午沒和校長做……做那個事。」張曉明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男孩開口解釋這種事,只是竭力地否認男孩剛才認定的事。 張曉明的種種反應自然逃不過余聶的那雙綠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沒有底的心裡一下子就順暢起來,淫竅大開,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主動,眼前的這個曾經讓自己頗為忌憚的漂亮班主任自己同桌的老媽現在已經可說是自己的獵物了,而且還是一隻待宰的獵物,在臨死前戲耍自己的獵物,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已操勝券的獵手們都最感興趣的娛樂活動吧。 「那個事是什麼,老師?」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沒和校長做,余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麼事啊!老師?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愛。」 「老師真的沒和我爸爸做男女之愛嗎?」 「真的,今天沒有!余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啊!」張曉明從小家教很嚴,不擅長說謊,所以自然而然地強調「今天」而迴避了其他,即使這樣也讓她面紅耳赤,不敢正視余聶。 「那為什麼今天我會看到老師會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師!這不是男女之愛嗎?也就是做愛吧!張老師你不要再騙我了,我都懂。」這當然是余聶在胡謅,只是憑著上次看到的來誆騙自己的班主任,可在張曉明聽來已經是雙眼發黑,羞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才好。可如何對自己的學生解釋自己今天沒被姦污,子宮裡沒有再被灌進骯髒的精液呢?此時的滿腹委屈的張曉明只能用喃喃自語、粉頸輕搖、任有兩行清淚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憑著自己的經驗胖小子余聶當然知道對方的信心已經被自己打爆了,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老師不要哭,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事的。」說著湊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張曉明臉頰上的淚水,看到平日裡矜持的班主任毫無反應,余聶就更大膽了,兩隻豬手撫摸地範圍也更大了,從臉頰慢慢地延伸到張曉明的粉頸兩側。 突然,張曉明抬起原本低垂的雙眸,像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般看著眼前這個原本自己並不喜歡地學生道:「你真的不會讓別人知道嗎?」 「當然了,老師!」余聶已從桌旁轉到了張曉明的身前,長長的倒影已經完全籠罩了張曉明褪去矜持後軟弱的身軀。 「余聶,老師謝謝你了。」 「張老師!你真漂亮啊!」余聶的手此時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主任敞開的衣領里,這個舉動讓原本還滿懷感激的張曉明簡直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一個和自己兒子一般的孩子竟然會有猥褻一個可以做他媽媽的班主任的想法。 「你在幹什麼,余聶!」張曉明甩開余聶還想繼續深入地肥爪站了起來,由於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椅子也翻倒在地。 余聶翻了翻那對綠豆肉眼,看著站在眼前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班主任,已經全然沒有往昔的忌憚了,瞄著張曉明衣領敞開,從中隱約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肌膚,陰陽怪氣地說:「張老師!你不是說要謝謝我嗎?可你除了身子還有什麼我沒有的呢?張老師,你可想好了,不然到了明天學校里都會知道你在勾引我老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們學校最清高最正經的張老師會主動去勾引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呢?真是個假正經原來這麼賤這麼騷?哈哈……」 「你……你胡說。我沒有……」 「是嗎?沒有為什麼要和我老爸做愛,難道你老公不行了嗎?哈哈……」 「余聶,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長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張老師你自己脫了褲子撅著大大的屁股親手掰開你的騷屄求我老爸肏,這也叫,哈哈……」 「你……你……」張曉明此時的感覺猶如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殘陽依然勝血,只是在天邊已烏雲漫捲,長風逼人了。窗外的枝椏在風中搖曳,噼噼啪啪地拍打著窗戶,在一間明凈亮幾堆滿學生作業和試卷的教師辦公室里,一個14、5歲的矮胖男孩正摟抱著一位衣著樸素的少婦,少婦背對著窗戶,使人無法一睹其芳容,但妖嬈豐滿的背影仍舊散發著風姿卓絕的風采。 男孩雖然面對著窗戶,但整張臉都幾乎貼在那少婦的胸前,如果有路過的人,無疑會把他們視為一對向母親正撒嬌的母子,並為這個有位漂亮母親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間的事有時真的絕不能看外表,更不能憑想像的推理,往往絕不可能的事實就是被無知的用所謂的想像所打扮,由此骯髒的就變成了聖潔,齷齪的變成了高尚,淫穢的變成了高雅,人們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里的那個君子,去為虛幻的聖潔、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許這才是現實的悲哀,才是惡魔們的藏身之地。 在已漸顯陰暗的辦公室里所展現的一幕就絕非像窗外看到的那麼溫馨了,因為你會容易的發現那男孩的雙手此時絕對放在他那個年齡絕對不應該放著的地方。男孩的右手已從少婦的襯衣下擺伸入,左手在少婦的身後不斷地撩著裙子,少婦豐腴白膩的大腿和裡面樸素內褲若隱若現。 「夠了,余聶!」張曉明撥打著試圖伸進自己裙內和已經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咸爪,奮力地推開了自己的學生。正兀自興奮地余聶沒料到原以為已經就範的張曉明會突然發難,竟被推出數步遠方才站定,緋紅的肥腦門上滲出熱騰騰的汗氣,張著乾裂的嘴巴還不時地咽著口水。 「怎麼了,張老師,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你要反悔嗎?」張曉明雙手緊緊地往下拉著花格襯衣的下擺,手心裡已滿是汗液,一對白兔似的乳房在緊繃的襯衣里輪廓愈加分明。 「余聶!老師已……已經讓你抱過了,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以後老師一定會對你好的。」 「張老師,你會怎麼個對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對我老爸那樣好呢?嘿嘿……」 「余聶你還小,我是你老師,還是你同學吳欣的媽媽,你不能那樣對老師,老師是有丈夫的,不會對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負了老師,余聶你一定要相信,以後我會像對吳欣一樣對你好,好嗎?余聶!」張曉明還天真地以為眼前的這個男孩只是一個從小喪母又正處於青春期騷動地學生,只要自己曉之以理並動之以其從小就缺失的母愛便能讓他浪子回頭、懸崖勒馬,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喚起他與自己兒子的同學之誼,但張曉明錯就錯在看錯了眼前這個自己的學生在他那個假道學的老爸薰陶下早已蛻變為一個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齷齪、更自私也更變態的魔鬼,只是這個無比骯髒的靈魂隱藏在一個如此不起眼、不受人關注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訥的男孩身上。 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剛剛喪夫寡居的高老師為什麼會棄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去追隨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會在那樣的天真,如今在校園裡傳為美談讓多少男老師羨慕甚至讓張曉明也唏噓不已的高老師,又有誰知道這如傳說般悽美殉情故事的背後飽藏了多少無法對外人訴說的屈辱,當然也就更不會有人知道所有的這些都是有自己眼前這個自己從沒給過多少關注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錯的是張曉明還對這個小惡魔提到了自己的兒子,她不知道她的這個致命的錯誤會讓余聶原本已不可抑制地獸血更加沸騰,因為光是讓他想到吳欣就會讓他充滿一種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惡感。 「老師,你真的會對我像吳欣一樣好嗎?」 「會的,老師一定會的!」 「張老師,我想……我想……」余聶態度的突然轉變讓張曉明似乎看到了一線生機,看著余聶地扭捏迫切地想知道他想要什麼,也許現在的張曉明只要不碰觸她那已經布滿裂縫、傷痕的貞潔防線,她似乎什麼都願意去交換了。如果失去貞潔是悲哀,難道為貞潔失去尊嚴就是慶幸嗎?也許當時這是一道沒有答案的謎題,但事後一定會有客觀的解答,只是此時此地張曉明已身在此山中。 「張老師,我想看看你的腳,行嗎?」 「你說什麼?」 「我想看看張老師的腳,因為我沒媽媽了,上次老師不是說母親節回家可以給媽媽洗洗腳表示感恩嗎?可我沒媽媽了,老師你能幫我完成這個心愿嗎?」狡猾的余聶當然知道欲擒故縱的妙處,更知道怎麼利用自己年齡的優勢,對這些成熟的良家婦女同情與母性往往是她們共通的弱點。 余聶的要求讓張曉明很為難,倒不是不捨得給自己的學生看一下自己的美足,畢竟余聶把自己比作媽媽,這讓張曉明安心不少,為難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給他看,因為張曉明並不想赤腳站在地板上,對有潔癖的她來說實在是無法做到,一時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時呆立在當地不知所措。 「張老師,你坐在桌子上吧,這樣就不會把腳弄髒了。」余聶在一旁殷勤地建議著,張曉明也覺著這不失為個好辦法,便理了理桌上的試卷坐了上去,然後用兩隻腳後跟輕輕地撥下皮鞋的後幫,隨著兩聲輕響,兩隻皮鞋便完全脫離了張曉明的纖纖玉足落在了地板上。 張曉明裹著黑色細絲尼龍短襪的雙足已經毫無遮攔地呈現在余聶的眼前,黑襪里透著雪白肉色的雙足彼此相疊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緻的足尖自然地垂向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許是期待的太久,也許是超出自己的想像,總之餘聶覺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滿足地樹了起來,當然更不用說在褲襠里的那根正在發育的小肉棒了。 「張老師,你的腳好漂亮,我好妒忌吳欣啊!」 「為什麼?」 「因為吳欣能天天幫你洗腳啊。」 「吳欣他只給我洗過一次啊。」 「張老師,我要是吳欣我一定會天天給你洗腳的,張老師洗腳是不是要這樣把襪子脫下來啊?」余聶根本不容張曉明回答便開始去剝張曉明秀足上的絲襪,絲襪如腸衣般慢慢被褪下,充滿骨感的腳踝,圓潤柔軟的後跟,雪白細嫩的腳背,弧度柔和可愛的足弓,最後便是那最令人銷魂痴迷始終藏於深閨羞示人的纖纖玉趾,但見腳趾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銀匙四趾宛若如意,緊緊秘密,整整齊齊,肉色的趾甲更是閃爍著誘人光彩,在餘輝下班主任張曉明那雙曾經在余聶看來可望不可即的美腳現在正一一地呈現在余聶的眼前,纖毫立現,手感火燙,似乎還有細細的汗珠滲出,在自己手中仿佛升騰起若隱的熱氣,如夢如幻,余聶都不禁看呆了。 被自己的學生捧著自己的赤足讓張曉明渾身不自在,就連自己的丈夫都沒有這麼近地欣賞過自己的腳。張曉明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腳,但已是不可能了。余聶接下來的舉動著實讓張曉明大吃一驚,即使張曉明也對自己的腳非常自信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異性捧在手裡放在嘴裡又啃又舔,更何況這個異性還是自己都可以做他媽媽的學生。 「不要這樣,余聶,快停下來,很髒的,快點……停下……」張曉明開始掙扎,但卻無法和小男人的慾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驚之餘和霎那爆發地羞恥感中仍然夾雜著那麼一絲連自己都難以察覺到的快感和新奇的興奮。而余聶可不會去理會這些,如今占據他所有感官的只是口中淡淡咸澀的味道和超滑的口感,鼻中散發混合著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氣味,眼中潔白無瑕又瘦而無骨的視覺衝擊,手中滑膩溫軟而稍帶濕潤的手感享受。 時間仿佛凝固又仿佛當事的雙方達成了無言的契約,雖然還是很感羞恥,但張曉明已不再掙扎開始接受男孩對她的特別服務,腳上不時能感受到男孩口鼻中不斷唿出地滾燙的熱氣以及男孩柔軟靈巧的舌頭在自己的趾縫足尖上地遊動。 窗外已然烏雲遮蔽了天邊最後的一絲餘輝,昏暗的天際不時有閃電划過,就在此時,余聶毫無徵兆地站了起來,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緊緊捧著張曉明沾滿他唾液的濕漉漉的美腳,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張曉明猝不及防,原本還端坐在桌上的身子頓時失去了重心向後仰去。余聶趁勢往後一拉,把張曉明的臀部拉離了桌面,自己則趁機讓自己滾圓的身子巧妙地嵌進了張曉明的雙腿間。 當張曉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撐起上半身時,才發現自己的素裙因為重力的作用幾乎都滑落到了腹部,兩條渾圓肉感的大腿已然被余聶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裙子裡乳白老式的平角內褲也已經露出了大半。 「你要幹什麼?」張曉明驚恐地抬頭質問,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划過長空,把已經十分昏暗的辦公室照如白晝,閃電中的余聶如魔似魅,令張曉明不寒而慄,那邪惡、慾望、兇狠的眼光仿佛剛從十八層地獄逃出的魔王。 在張曉明感到害怕的時候,余聶可不會閒著,魔爪探入張曉明的臀下很順利地就把內褲剝離了它原本應該悉心呵護的地方。一陣涼風習習才讓張曉明意識到原來自己的下身已一絲不掛,自己的內褲此時竟然掛在了自己光熘熘的腳踝上,搖搖欲墜宛如戰敗一方掛出的白旗。「余聶,你快放老師下來,你要是再不停下,那就是犯罪,你會後悔的,快……」 「張老師,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後悔的,嘿嘿,張老師,這是不是就是吳欣出生的地方嗎?好美哦!哈哈……哈哈……」 「啊……你不要看……不要……」一個在被學生剝落內褲的班主任的警告是如此的無力,換來的只是自己學生下流的羞辱,如今的張曉明只能絕望地擺動赤裸的臀部,試圖擺脫余聶火辣辣的視奸,只是她沒料到這在余聶的眼裡簡直就像是誘惑的邀請。 余聶這麼近距離的面對自己班主任的陰戶,近的甚至都能感到一天下來成熟女性陰戶里那特有的氣味混合著尿酸的味道撲面而來,余聶情不自禁地便把自己的嘴拱了上去,用舌頭熟練地在張曉明的肉縫裡搜索著那個令男人銷魂的所在,余聶對女人的陰戶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個行家裡手了,雖然這和他的年齡與身份不符,但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畢竟他最得意的記錄是曾經一天五次把自己還沒發育完全的小肉棍送進了自己前任班主任高老師成熟的陰道里。 「媽的,真是美啊!這騷屄都可以做我媽了,還他媽的像個原裝貨,媽的,肉包上就一條縫,其他什麼都看不見呢!這屄可比那個姓高的娘們漂亮多了。」 「不要……不要碰那裡,那裡很髒啊……不要啊……余聶放過老師吧!」可憐的張曉明雙腿被余聶牢牢地夾在肩頭,雙腿與身體的角度顯然已經超過了九十度,此時張曉明在余聶面前早已沒有了師道的尊嚴和矜持,就像一個普通的良家婦人般苦苦哀求著侵犯自己的男人能夠可憐自己。 「啊……」隨著張曉明一聲如泣似訴地呻吟聲,生理上強烈的反應終於攻破了張曉明的心理防線,也正是隨著這聲呻吟余聶敏銳地感到一股鹹鹹的液體從肉縫中那個銷魂的肉洞中滲出,讓余聶滿口都是咸腥味道。 「是時候了,該肏了!」余聶一邊喃喃道,一邊一手解著褲子,隨著褲落棍出,一副連陰毛都沒怎麼長的光禿禿的卵蛋露了出來。如果說余聶的肉棍有什麼特點,那大概就是粗了,也正因為這樣他的肉棒看上去也就顯得更短了。 余聶這時已經把張曉明的兩條大腿夾在了腋下,正踮著腳用自己短粗的肉棒向張曉明已經濕潤的肉縫湊去,幾乎寸毛不長的男根與覆蓋黑色森林的成熟女陰形成了鮮明地對比,也讓這場即將開始的交媾充滿著一股邪惡而又悲哀的氣息。 張曉明一度在被余聶的舌奸中無法抗拒地竟然打開了生理上的極限,陰道深處噴涌而出的愛液就像是為迎接即將登基的君王鋪好了歡迎的紅地毯,但在女教師的心裡卻充滿著憤恨,這種憤恨已遠遠超過了羞恥與恐懼,因為這種憤恨不是來自與外部而是對自身的無比鄙視和無可藥救,張曉明現在甚至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是那個端莊的教師、慈愛的母親、賢惠的妻子了,自己竟然會在一個與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學生面前無可阻擋地湧出原本只該為自己丈夫才會奉獻上的愛液,即使自己被他那個人面獸心的父親時也不曾主動的流出過。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張曉明在內心深處不斷地吶喊著,這個把她幾乎與原來的自己完全要割裂的羞恥的問題,讓張曉明的整個大腦都一片空白,仿佛置身與虛幻之中,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直到余聶把他滾燙的小肉棍觸碰到自己散發著誘人濕潤光澤的陰唇時才從失神中驚醒過來。 就在余聶閉上眼,想美美感受一下插入這個號稱全校最有氣質的老師和自己同桌母親的小穴時,突然發覺自己的肉棒被一隻冰冷纖柔的手齊根握住,不得推進半分。 冰冷的感覺甚至讓余聶都打了個冷顫,才發覺張曉明已然艱難地支起了上半身,與自己近在咫尺地面對面,眼光憤怒地對視著自己,而右手則緊緊地握著自己的小弟弟,余聶顯然是吃驚不小,他根本沒有想到過一個柔弱的女老師會完成這樣高難度的體育動作,至少他自己要是被人把屁股拖離桌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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