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9 03:41:38

雪夜消魂

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積雪包裹著的校園冷清異常,就連平常校園約會的情侶坐也是空無一人。唯有天空半山腰的那片月牙播撒著點點光澤與道路兩旁柔和的霓虹燈交相輝映。楊偉站在宿舍樓門口東張西望了好一會,確認沒有人後才躡手躡腳的向校園後門走去。外面的風很大,高大的白楊樹也瑟瑟的打著顫。 「這狗日的鬼天氣,還約老子出去——」楊偉一邊將羽絨服的帽子帶上,一邊抱怨起來。 「楊偉?又是你!這麼晚幹什麼去?」後門把門的王老伯老遠都開口說道。 「還不是那雞毛蒜皮的事啊,初中的同學來縣城玩,回不去讓我到火車站接那!」 「我怎麼這麼倒霉!人緣好就是事多,您說是不?」 「哎,現在的學生還是學生不是?想我們上學那陣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去吧——別回來了在外面找個旅館啊——省得我半夜還得起來——」 「好好知道了」楊偉一路小跑應聲出了校園,還不時的嘀咕著那句老掉牙的口頭饞「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我讓你惘然」一個黑影從身後一把把楊偉給抱住了。頓時一股梅花般的清香撲鼻而來那是楊偉再熟悉不過的味道了。 「曉源,你輕點腰都折了,你說這麼晚約我出來到底有什麼明天說不了的事啊!把人給凍死了都。」 「哼,人家想你了這還不成?」 「別別有事快說,這幾天風聲緊要是再出事我可真死定了」 「我要轉學了你說這是小事麼?」曉源的聲音一下子降到了最低點。 「什麼什麼為什麼啊?難道是——事情真的暴露了?」 「不知道,我那個警察的叔都來學校好幾趟調查我們的事了我爸好像也同意了——」 「那我們真的就——」楊偉一把拉住那雙溫暖的小手,向不遠處奔去——北方的雪夜,凜冽的風吹的讓人徹骨消魂。雪白的光亮下照亮那對模煳的背影! 校園的外面緊挨著一條情侶河。這名字是由校園裡的老大哥給傳開的。所謂的老大哥那可是風雲人物——高考整整考了二十年還在繼續中,原來他的同班同學都成了學校的校長、段長他卻還是個學生。老大哥家裡人也和他斷了關係——說是丟人。不過每年老大哥的學費總是讓校長給帶交,這一點都讓大家莫名奇妙。但誰都不能否認老大哥的博學——至少他就知道校園外的那條河為什麼叫情侶河。情侶河——其實是個臭水溝,但在成為臭水溝之前曾是真正的一條河。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一對情侶因為反對家裡包辦婚姻殉葬在此。所以——不過不知怎的每當老大哥說道此處時,眼睛中總會閃現少有的光芒—— 那一夜大雪紛飛,情侶河銀裝素裹,猶如一條潔白的哈達蜿蜒到天際。原來臭水溝經過大自然的粉飾也可以醜小鴨變天鵝的。楊偉帶著曉源踏著雪浪,互相追打嬉戲到天黑也樂不思蜀。雪越下越大,疲憊的身軀終於戰勝了難得的興致。之後,他們手牽手不約而同來到了秘密據點。 那是學校廢棄了的餐廳。前年的大洪水讓學校一下子有了錢。老百姓、社會各界都是慷慨之極。舊房都拆了,餐廳因為結構不合理也搬遷了。之後就剩下一個空殼被新的高大的圍牆擱擋起來。偶爾下雨,附近的居民倒可以避避雨,一直也沒有拆遷。不過最近隨著情侶河水越來越臭,來的人也越來越少,就連以前要飯的都捲舖蓋離人好久了。 「不會有人吧?」曉源小心的問道。 「放心吧,這麼冷的天誰會來這鬼地方」楊偉拿著一把小電筒一邊說一邊找乾燥平整的地方。 「來來,這邊親愛的,讓老公親一個」楊偉抱住曉源來到早已用報紙鋪好的牆角處。夜是死一般的寧靜只聽見一對饑渴的情人在這享受生活的甜蜜。 楊偉和曉源此時已經是氣喘吁吁了。口舌上的較量已經遠不能滿足他們的需要了。楊一手揉著曉源的乳房,一手早已開始向下方移動了。曉源也識趣的把褲子連同紅色的內褲給脫掉了。並用她那豐實的乳房瘋狂的摩擦楊的胸部。楊也不甘示弱順手一拽便把奶罩給撕為兩半。 「你輕點,把人家的——」還沒等她說出口楊的手指已經開始做侵犯性的攻擊了。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刺激姜曉源也是第一次領略。興奮之餘亦是驚訝不已。每一次深入花心她都疼的要命但之後又那麼歡喜要再來。漸漸的楊的舌頭已經到了她小洞的邊緣了。先是陰唇的輕咬後來就是快速的吸吮。弄的她淫水滔滔不絕,高潮轉眼就來。 這時的她竟然不停的叫道:「老公,好舒服啊!再用力點啊啊」而且還不時用臀部用力的往楊的口中送。約莫有半個小時,曉源已經是大汗淋漓大聲嚷起來了:「老公用力的插我好吧我要你插我」。楊淫笑了一陣說:「那裡要我插啊,說出來」。「討厭,是人家的小穴啊」「要我的什麼插啊」「又大又硬的JJ拉,快來嘛」還不等她說完楊的JJ已經深入敵後了。這是一場異常持久的戰役,一波連著一波直弄的雙方彈盡糧絕!疲憊的雙眸頓時流出了幸福的笑容。那裡面有滿足,也有痛盡甘來的舒暢。就象鳳凰重生一般。 收拾完各自的衣服,他們走出了那歡樂的小屋。外面已經是漫天繁星。雪終於停了。 「這麼晚,學校是回不去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呵呵」楊滿臉得意的笑,風雪中情侶河又恢復了原本的寧靜。 也不知道穿過幾個街道,垮過幾個十字路口,在一個十分不起眼的房間門口停下來了。上面只有模煳的幾乎已被風雪淹沒的三個字——錄象廳。 「老闆,兩個夜市。」 「好,來了」「我當是誰哪,這不是楊兄弟麼,好久都沒來了。趕緊進,晚些時候有好片放映。」 「呵呵,要是沒好片那就白來了」楊用眼和老闆交換了個顏色。兩個人會心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由於是大雪天,來得人很少,大多都是老客戶了,都是熟人。心照不宣,大家都無言的神秘一笑已經算是打過招唿了。弄的連曉源都有點害怕起來。 「沒事,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終於熬到了十二點了,早有人嗷嗷之叫要求換片了。放映房也傳來回應聲:「來了來了」。 「剛才《十面埋伏》里的那首歌真好聽啊」曉源還有點戀戀不捨。 「什麼歌??是那首『佳人難再得』?太傷感了,不准喜歡!」 楊親了下曉源,作了個鬼臉說:「放心,你這個佳人我可捨不得你離開。」 借著朦朧的燈光,楊再次打量著躺在自己懷裡的寶貝。大大的眼睛、尖尖的鼻;玲瓏小嘴、甜甜的酒窩,一起繪製在那張黃金分割般勻稱的臉上,真有點應接不暇的美。回想起剛才在那消魂的一幕楊的渾身都充滿了成就感。儘管這每次想到成就的背後,都讓他發憷畢竟這是史段長的一顆門牙換來的。但到底是快樂多一點,為這樣的絕色美女做什麼都值得。 這時,放映的畫面已不是色彩明麗、充滿詩情畫意的竹林了。放映的名字叫《中國性戲觀》。 一看到這名字,楊的心一下子激動不已——這是他期待很久的經典片子。 隨著劇情的深入他偷眼看了看曉源,原本以為她會吃驚不已:興許會大罵他色狼,可沒想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 「這片,你看過?」楊疑惑的問道。 「早看過了!不就是講——我早就看過了!你可真壞,讓人家大老遠來這看這——。」 「我壞,也沒你壞!這都看過了!」話沒說完楊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有人不要這樣子!」 「都是自己人,不用管他們——」 座位上的空間比較狹窄的緣故,大規模的行動受到限制,只能有手和舌了。看到激情處楊一手把曉源的頭給按在下面已經是硬的通紅JJ上——曉源的口交功夫真是出奇的好,興許是平常吃的香蕉太多了。尤其是舌尖簡直是弄的龜頭舒服的要死。 「深一點,快一點——」曉源會意的繼續用嘴唇吮吸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迅速,並且還一個勁的親蛋蛋。弄的楊不時的晃動JJ向更深入抽動。 「不行——我受不了了——要射了」 「那——我——不介意」 「啊—啊—給你—給你—都給你」 曉源把楊的JJ添乾淨後,已經是浪蕩無比了,站都站不起來了。「小騷貨看我怎麼收拾你」。楊已經把她外套掀開了,雪白的乳房一下子被滿口含在嘴裡。手一直不停的扣她的小洞,即便是這樣曉源也還是不聽的喊:「要——我要——」仿佛故意附和電影里的情節。 「好——我都給你」只見楊把口袋裡的小電筒拿出來,擦了下立刻對準洞洞發起猛攻。曉源哪能受的了這樣粗暴的刺激。不停的說不要越是這樣楊來的越猛烈—— 「不要,可以——說一輩子都不離開我——說啊」 「我——一輩子都——」 「啊啊太舒服了」 「我讓你更舒服」。楊從背後一下子插進了曉源的肛門——這下可是雙管齊下,弄的曉源要死要活。引的有幾個狼友口水都流出來了。巫山雲雨了兩個小時才算作罷。之後兩個人都累的睡著了。 迷迷煳煳中,外面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而且還夾帶著毆打聲。 「外面怎麼會事?好象有很多人?!」曉源警覺的推了下楊偉! 「不許動,舉起手來!」還不等他們反抗,警察的手銬已經套在了他們的手上了。 「啊!這—這——我們是無辜的——」曉願開口還想解釋一番。 任何語言都在此時成了多餘,楊深深底下了頭,而曉願頓時也臉色慘白。 「這下真的完了徹底的完了。」楊自言自語道。拘留所,以前辦身份證時來過,那時他看著一群罪犯被繩之以法,還一個勁得意的的說:活該!誰曾想風水輪流轉,今天掄到他了。而且更殘的是——搭上這麼漂亮的媳婦。真是點背到底了。 「曉源—我—我對不起你」 「說這還有用?」 「你們兩個都是學生吧,知道你們犯什麼法了?小小年紀都這樣啊身份證拿出來登記——」 「都是未成年——這樣,讓你們監護人來:交罰款——領人」 「叔叔,能不能不讓家長來啊?」 「不行就是給你們個教訓——」 「這——這」 「對了,曉——你不是有個叔叔在——」 「哎——我怎麼給忘記了啊」 半個小時後一個中年胖子來到了警察局。「老趙,這是我侄女!犯什麼事了?」 「哦,姜局。是——這麼一會事。」 「什麼?!——曉源你過來——『啪啪兩個耳光』才多大啊!讓你媽知道——你還活不活啦!帶上你朋友滾」。 「姜局——這錢就算了吧」 「拿著給兄弟們當煙錢!希望給保密啊」 「好——好好,一定一定——明白明白。」 月光映襯著白雪,曉源和楊偉一起在情侶河邊走著。一切好象又恢復了平靜而那條情侶河因大雪的裝扮依舊煥發著青春。 「你說,要轉學!是怎麼回事,真的麼??」 「恩,我叔這幾天都來調查咱們的事好多天了。雖然那晚的事了結了,可到底發生了啊——我也以為,叔叔打我一頓就沒事了。」 「那那我們?——真的要——」楊的臉上已經變了顏色。 「別擔心,我自有辦法明天我去找我叔叔——他最疼我了」 「哦,那那就好啊——哎都怪——」 「哼,說吧!怎麼報答我啊?!」 「恩,那我得好好想想啊!哈哈去小屋——」 「你這人真壞——」沒等她說完小屋已經在眼前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 一進小屋、一進入兩人世界,曉源好象就變了個人。 正在此時,四把手電筒突然一起向他們的小屋照去。這真是晴天霹靂。 「曉源——你可真讓叔傷心啊——史段長給我打電話我還不信——」 「楊偉,不是你史段長記仇。那次我到宿舍查寢,樓道的水深——我一不小心滑倒了,手碰到你的臉,你竟然說我打你。而且大喊大叫,趁機還把我的牙給打掉一顆。你憑良心說我對你們嚴錯了嗎?啊!別以為你們的事,我不知道!!我提醒過你們多少次,每次你們從後門出去老王都給我打過招唿。一次次我提醒你們要自重,不拆穿你們,可從局子出來才幾天啊——」 「還有你——曉源,你才17歲啊豆蔻年華!就給班裡的同學說,誰打我一顆門牙就做他男朋友!!哪有這樣挑男朋友的。我和你叔叔也是老同學,給他說他還不相信!這下你說咋辦吧?」 楊偉偷眼一看:除了曉源的叔叔和史段長還有校長、老大哥,因為曉源的叔叔和校長也是同學。可奇怪的是後面還有老大哥。這怎麼也讓楊想不明白。不過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想了。 曉源的哭聲伴著透亮的手電筒的燈光,映在楊蒼白的臉上是久久的沉默。 寒假過後,楊偉提前來到學校。再次來到情侶河邊,小屋已經蕩然無存,臭水溝更臭了!回憶著曾經的種種。不禁又嘀咕起那句口頭禪「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你來了,我等你好幾天了。知道你會來這的」突然一個身影闖進了他的眼帘。 「老大哥是你你怎麼?」 「知道這條河為什麼叫情侶河?」 「聽人說曾經有一對情侶殉葬在——大概是傳言吧不過都這麼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二十年都考不上大學?」 「這,這——你不好好學——考試怯場」「跟這河有什麼關係?」 「那是20年前的事了也是雪夜——文革最後一年。我和曉源的叔叔、史段長、校長都是同班同學,也是在這裡發生了和你幾乎一樣的故事。只不過沒有錄象廳,也沒有這小屋。」說到這,老大哥已經泣不成聲了。 「難道你就是——」 「我就是那對情侶中的一個。我沒有死。我也不願意走,因為這裡是我的歸宿,這裡有我的夢,我要一輩子守著。」 長久的沉默—— 「所以那晚你也去了」 「是曉源的叔叔讓我去的,也是他讓我在這等你的。想不到吧」「我那件事發生後,曉源的叔叔和校長都是當年的共青團員,是他們舉報的我。後來他們都覺得欠我點什麼——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都不用交學費的原因——每年校長都偷偷給我墊上。」「自從你們的事被史段長發現,他們立刻想到了曾經的我——直到最終的結果。」 「啊原來——原來是這樣——」 「聽說過《西廂記》吧?知道張生和鶯鶯的結局麼?」 「知道啊不就是:中狀元——大團圓嗎?」 「你錯了。其實《西廂記》寫到長亭送別那一折,已經是最後的結尾了。後來的部分是作者給俗人一個希望罷了。你想,象張生那樣一心想著鶯鶯,離開一會就心神不寧的能考上狀元麼?」 「啊——啊也是!」 「所以長亭送別才寫的那麼悲涼,那麼華麗精彩!鶯鶯才哭的那麼斷腸!那一別——意味永別!『此情可待』一定不能只是『追憶』,更不能永遠的『枉然』啊!現在的分開是為了將來更好的相聚,我終於想通了!以後的路還長著那,大不了重頭再來!你懂麼?」 「明年都高考我們一起努力」楊偉激動的和老大哥擁抱在了一起。任憑情侶河畔凜冽的寒風吹亂整個世界—— 注釋:一個緊緊的擁抱,兩代人多少年的期盼!雪夜消魂,消下多少兒女情長的魂!!但願!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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