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種
序言 「你找到他了嗎?」 「是的,長老,我已確定是他。但他好像還沒覺醒……」 「這件事由我和元去辦。你回去吧,注意隱蔽。」 陰影中的女子喏了一聲,像一陣煙霧散去了,房間�發令的老者繼續陷入了沈思,身下的女子正努力將陽物含入口中,太長了,有與他年齡不符的長度和硬度。 「嘿嘿……三百五十年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他!」想到這�,他腰板猛然挺直,眼中的光芒熱切、自信。線上影片無法觀看可以試試1換流灠器多換幾個試試2下載其他撥放器推薦VLC播放器 十六、幫忙 又是熟悉的汽車喇叭和小販叫賣,熟悉的人來人往和街邊店面,許項站在熟悉的街道上,心裡掩不住的激動和興奮。馬上就要面對校園生活了,是以一個全新的、不凡的許項來面對這令人期待的生活。就在他一心嚮往著新生活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有什麼人悄然接近了自己——自從自己逐漸掌握了超腦的運用後,自己的整個人都變得伶俐起來。 他雖然感到了身後有人,卻已無法做出回身查看來人是誰的動作了,身後的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跳到他的面前大喊一聲:「大象!」許項定眼一看,是自己久違了的好友——肖東。兩個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肖東一邊笑,一邊上下左右四下打量他,嘴裡說道:「好啊大象,聽倪楊說你手術成功,也沒法去看你,你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找打!快讓我看看,腦袋上的洞呢?」 許項呵呵乾笑道:「哪有什麼洞啊,是用鐳射做的,說了你也不懂。哎,這些天你過得怎麼樣……」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起走向學校。 肖東提起了倪楊,這讓許項心裡有些惆悵,上學了,總要見面的,自己該怎樣找回自己說死的話呢?轉眼來到了學校里,兩人一同進了教室,許項的新生活正式拉開了帷幕。 各位同學見到一個多月不見的許項回來了,並沒有太多的激動,畢竟,他是一個對整個班級來說可有可無的人物。許項沒管那麼多,自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收拾書本,他的同桌輕輕的向他打招唿:「同位回來了?病看得怎麼樣?聽說你做手術了。」 許項的同桌女孩名字叫吳瀟瀟——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雖然名字很美。小小的眼睛,小小的模樣,沒有嬌人的身材,沒有動人的美貌,也沒有什麼過人的才氣。就是說,放到人群里你不會去注意她,對面路過你最多只看一眼的女孩,大家都叫她「吳小小」,或是「小小」。她是個很小心的女孩,小心的生活,總是小聲小氣的和人說話,小心的走路,生怕惹到什麼人。 許項從不會叫她「小小」,因為自己從不會和她說笑,他只叫她同位。不過許項還是很喜歡她的,因為她從來不會嘲笑自己,以前也總是在自己有麻煩的時候悄悄幫助自己。自己和她做成同桌,也是因為班裡女生只有她不對和自己在一起坐有意見,現在想想,也許是有也不會說出來。 許項笑著回答她說:「是呀,手術做好了,大夫說我現在沒事了。」小小朝他笑了笑,兩人便再不說話,一起開始上課。 許項現在對上課很感興趣,因為他發現自己對於老師講的東西掌握起來並不感到費力,汲取知識對於他來說已並不是一件難事了,他聚精會神而又全神貫注的聽講,這讓她的同桌感到十分意外。 就這樣,他十分興奮的渡過了一天的課程,放學的時候,他在樓梯上碰到了教物理的王碩老師,正提著好大一堆書上樓。王老師是一個很敬業的老師,對學生十分和善,對許項也是從未有過歧視和斥罵,不像有的年輕教師,許項急忙上去幫忙。王碩連忙說著「不用」,許項還是堅持著和他一起把書提上了樓。說真的,許項的力氣比他大多了。 兩人把書一起擡進了辦公室,許項臨走時王碩直朝他道謝,這讓他有點受寵若驚。許項禮貌的朝他說了句再見,轉身出了門,不料,就在他剛剛開門走出去的時候,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位女老師,教數學的於老師——王碩老師的妻子,許項還踩了她一腳。 許項連忙說對不起。於老師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心疼的掏出面巾紙擦拭著自己的名牌皮鞋,那可是她花了她一個月的工資買來的。她沒有理會許項的道歉,脫口呵斥道:「你怎麼走的路?這麼沒前沒後的!」 許項不敢多說,他一邊道歉一邊趕忙離開,就聽見於老師在背後說道:「什麼學生!腦子不好也來上學!」聲音不大,卻讓許項心頭一震,一股屈辱的憤怒湧上心頭,他停下了腳步。 於老師沒再理會他,逕自進屋去了,許項返回門口,他要給這個破壞自己上學的好心情、侮辱自己自尊的老師一點教訓,不過,王老師也在裡面,自己好歹也要看在他的面子,先看看情況再作打算。 就聽見裡面傳出於老師大聲的呵斥聲,許項細聽,弄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原來,王老師拿的書是他自己給學生買的輔導書,自己補貼進去一筆錢,作為妻子的於老師正數落他呢!王老師性格軟弱,是出了名的懼內,此時被老婆說得諾諾不敢放聲。「三八!」許項在門外聽得義憤填膺,心裡替王老師鳴不平,心中產生了一個主意,要替他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八婆女人。 許項來到暗處,四下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只見他的一隻眼球向外鼓,直鼓到自己自動掉了下來,許項伸手接住。令人驚奇的是,他的眼眶內不僅沒有流血,只見不一會,一隻新的眼球重新長了出來。而在他手裡的那隻眼球,正收縮成一個核桃狀的小珠子。許項將珠子小心收起,這時於老師一臉怒氣的走出門,許項在她身後跟著她,趁她不注意時,許項偷偷將珠子放到她的口袋裡。 晚上8點鐘,此時華燈初上,家家戶戶已是吃完了晚飯,在王碩和于海燕於老師的家中,一切還像往常一樣,王碩,男,自動刷碗。于海燕則小憩了一會,自己洗澡去了。任何人都沒注意到一個小圓球從於海燕的衣服口袋裡滾了出來。 待這個核桃形狀的小珠子停止了滾動,只見它圓不熘丟的外殼上裂開了一道細縫,殼由縫處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一個眼球狀的東西。那個眼球四下一轉,竟是活物。再見這個珠子一陣顫動,從它的身上伸出了八條蜘蛛般的腿來,它開始飛速移動,直向還在廚房洗碗的王碩爬去,悄悄的爬到了他的衣領上。 王碩正在洗碗,突然覺得有個蟲子從自己後項上飛快的鑽進了自己的耳朵,他連忙伸手去捉,可是來不及了,蟲子已經鑽了進去。只見他兩眼翻白,手裡的碗一下子落進盆里。 於老師從洗澡間出來,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穿著浴袍開始在鏡子下欣賞著自己。自己已經是30多歲,青春一去不復還,當年那個青春朝氣的女郎已經不在了。現在,自己變胖了,魚尾紋也悄悄長出來了,可是自己卻依然一無所有。 她知道,自己年少時是怎樣看待30多歲的女老師的,現在的學生看待她就像當年的自己看待自己的老師,一個老的,落伍的老女人,自己就要被時代丟到後面去了,可是自己的丈夫,就是個窩囊廢,沒有錢、沒有魄力,只會當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老師,連現在的夫妻生活都無法讓自己滿意——自己當年怎麼會看上他呢! 她走向臥室,上了床,自己今天有點累,想早點睡了。這時候,她丈夫來到床前,他看上去怪怪的,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眼睛,往日,他可不敢這麼看著自己。于海燕有點生氣了,她把頭一扭,生氣的對丈夫說:「我累了,想睡覺。」丈夫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討好她,而是脫了衣服上了床,依然一句話也不說。 也許他在為什麼生氣吧,不理他,誰讓今天本人不高興!想到這,于海燕把頭往枕頭裡一埋,就要睡去。誰知丈夫竟然伸手過來抓住她的乳房,還在有節奏的揉了起來!于海燕生氣了,她一把打掉丈夫的手,大聲說道:「我今天不想!我要睡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大出她意料之外,只見一向溫柔老實的丈夫粗魯地一把將她掀過來,他雙手扯開了于海燕的衣服,一下子騎在她的身上。 于海燕被丈夫反常的舉止嚇了一跳,王碩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猙獰,她有點害怕,但還是硬著聲音問他,只是聲音開始發顫:「你幹什麼?反了你了?」 王碩生硬的回答道:「不幹什麼,我今天想要!」 于海燕開始奮力掙扎,又打又抓,嘴裡威脅道:「你敢!我說過今天不想要了!王碩!你……你神經了?」 王碩左右開弓「啪啪」的搧了她兩個耳光,于海燕一下子被打懵了,她一愣神,隨即更加大力的掙扎,大聲叫罵道:「好你王碩,你學大膽了,敢打我!來呀,打呀!再打我和你離婚!」王碩的嘴角勾出一絲冷笑,他果真又反手重重的打了妻子四個巴掌。 于海燕被打得失去了所有的銳氣,不敢再掙扎了。王碩抓起她的頭髮,把她從床上拎下來,于海燕痛得「嗷嗷」直叫,大聲唿喊。王碩把她拎到床前,拉開窗戶,將妻子的身體赤裸裸的面對起整個街區。于海燕的身體對著整個大街,因為怕別人看見自己的身體,更怕丈夫失去理智把她推下去,她反而不敢叫了。 王碩趴在於海燕的耳邊說道:「叫啊,大聲叫啊!離婚?你以為我不敢?我們可以離婚,過了今夜就離婚。可是在離婚之前,我有兩件事。一、幾年來你無視我男人的自尊,對我又打又罵,今晚上,我一併討回來;二、夫妻生活你想怎樣就怎樣,今晚,一切按我說了辦!過了今晚,你我各走各路!聽見了沒?」 于海燕被嚇得嗚嗚的哭了,忙不疊的點頭,嘴裡小聲跟丈夫求情道:「求求你別在窗戶邊上,別讓人看見了,我穿得少……」 「你是怕我把你仍下去吧,你以為我不敢嗎?放心,我還不會那麼狠,一夜夫妻百日恩,可過了今晚……哼哼!」王碩一把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到衣架邊抽出腰帶,于海燕在那裡嚇得簌簌發抖。 「把那件破衣服脫了!」王碩命令道,于海燕抖抖嗦嗦的脫下了浴袍。王碩一皮帶抽在了于海燕的身上,「嗷」的一嗓子,平日溫文爾雅的丈夫今夜卻變成了一個凶神,于海燕不吃痛,大聲的哭了。 「再哭?再喊?我打死你!閉嘴!別惹我心煩!」王碩又狠狠抽了幾下,她的身上立刻凸現出幾道血痕,于海燕嚇得閉了嘴,可還是因疼痛嗚咽著。 王碩抽了幾鞭子,心裡舒服了不少,他開始不再沒頭沒腦的胡打,而是抱著一種娛樂的心情,有目標的抽打著妻子的身體,他不用力打,可于海燕還是被打得左右扭動躲避著。 王碩見她扭得自己心煩,就找了根帶子將她反手綁在身後,抄起皮帶,一皮帶抽在她飽滿的乳房上。乳房上立刻被抽出一道寬血痕,于海燕控制不住,又大聲的痛哭起來,王碩拿起自己的內褲,一把塞進她的嘴裡,又用于海燕的胸罩把她的嘴勒住,這樣子,她的聲音便再也大不起來了。 于海燕抖得更厲害了,她不知道王碩下一步要幹什麼,只見王碩掄起皮帶,專挑乳房、小腹,還有陰部這樣的敏感地帶打去,鑽心的疼痛從傷口傳來,自己被打得滿地亂滾,無奈嘴裡被堵,唿喊不出來,讓人感覺更難受。 王碩一邊打,一邊看著妻子笨拙的左右躲閃,可是皮帶像長了眼似的,將她雪白的肉體上畫上一條條紅色的痕跡,雪膚映襯紅印,悽慘的美感激發出他心中的虐待傾向。此時于海燕已徹底放棄了躲閃,因為她的力氣已用盡了,她認命似的隨著丈夫的鞭打發出越來越輕的呻吟。 王碩打累了,他停下來坐到床邊,一邊休息,一邊伸手抓揉著于海燕豐滿的屁股,自己幾年來都沒有好好抓過這個屁股了,想到這裡,他丟掉皮帶,抄起于海燕的兩條肥白的大腿扛在肩上,將肉棒一下子插進妻子乾燥的肉穴中。乾燥的肉穴被毫無準備地狠狠戳開,鑽心的疼痛使于海燕大聲地嘶叫哭號了起來,嘴裡「嗚嗚」的聲音更大了。 王碩絲毫不把妻子的哭叫放在心上,只是自顧自的進行活塞運動,抽插了一會後他驚奇的發現,妻子的秘穴里竟開始潤滑起來,細聽之下,于海燕發出的嗚咽聲裡面,竟然攙雜著少許性感的成份。 王碩拍拍妻子的臉,嘲諷的對她說:「得有一年多沒見你這麼濕過了,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挨頓打才能來感覺?聽說被強姦的女性很多都會生理上產生分泌,你算哪一種啊?」說完,他故意又加重了幾下運動。于海燕羞愧的閉上了眼睛,可是幾聲呻吟卻不自覺的隨著男人的動作從被堵住的嘴裡發出。 王碩見到妻子竟然對用強會產生快感,心下生氣,他伸手用力抓住于海燕的兩隻乳房,毫不憐惜的用力抓起來。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從他的指縫裡擠出,于海燕痛苦的發出沈悶的呻吟,可是王碩卻能感覺得到,她把自己夾得更緊了。 他雙手用力上提,于海燕的整個胸膛都被他提起,于海燕的臉上更扭屈了,可是嘴裡發出的聲音中,淫蕩的成份更大了。王碩低下頭,左右開弓咬起于海燕的乳房來,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牙痕,咬得于海燕不停地扭動著身子。 王碩提著兩個乳頭,一邊用力扭著,一邊恨恨說道:「賤人,這樣你都行,你說你是不是夠淫蕩?結婚五年,在床上你裝了五年淑女,呸!」他用力將乳頭轉了好幾圈,于海燕的嘴裡發出高聲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可是有一件事,那就是她的高潮來到了。 她的身體開始不停的篩抖,肉穴有節奏地開始一張一合,大量淫水流出了體外。伴隨著高潮,于海燕開始哭泣,一半是生理原因,另一半,更是因為自己竟然在鞭打虐待中會產生如此強烈的興奮,連她自己都為自己不知羞恥的身體感到恥辱。王碩看她哭得傷心,一呆之下,心也有些軟了,他抽出還發硬著的肉棒,離開了妻子的身體。 王碩坐在床邊,把內褲從妻子的嘴裡取出,于海燕忙大口喘著粗氣,卻不敢再大聲呵斥,只是小聲嗚咽著。王碩坐在一邊低低的嘟囔著:「五年,嘿嘿,五年了,就這樣的最後一晚!」 于海燕哽咽著說:「老公,老公你饒了我吧……我不離婚了……真的!」 一提離婚,王碩的火氣騰的又起來了,他轉身惡狠狠的看著于海燕,嚇得她連哭都不敢了。「離婚?」王碩大聲吼道:「你以為我怕嗎?跟你這種女人在一起五年,還不如找一隻雞!雞還知道裝笑臉,還知道哼唧兩聲,還知道假裝說兩句疼人的話,五年來,你都做了什麼?嗯!」 說完,王碩三兩把解開于海燕的繩子,一腳把她踢到床下:「滾滾,收拾衣服明天滾!給婦聯,給她們看看我打你的證據,明天離婚!這日子我也夠了!」 于海燕哭著爬了過來,她死死抱住王碩的腿哭著說:「別,別,老公,真的不離了。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懂疼你,你原諒我吧,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吧!」說完,她把頭緊緊貼著王碩的腿,放聲號哭起來。 王碩見她哭得可憐,掙又掙不開,心煩之餘,又有點心軟,他看著抽動的于海燕,聲音不禁低了:「那你說,都把你打成這樣,你怎麼倒還賴著不放了?」 于海燕聽出丈夫口氣有點鬆動,她整理了聲音哽咽著說:「以前是我不好,我覺得你不僅窮,還沒骨氣,軟,可……可今晚,你……你好有男子氣概……」說到這,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臉上也現出了緋紅。 王碩從妻子的口氣中明顯的聽出了一絲盪意,他心中一動,剛才的征服感和妻子在自己身下婉轉吟啼的樣子又湧上心頭,沒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對於被虐這麼有感覺,自己已漸漸軟下來的下身又硬了起來。 于海燕看見眼前的肉棒慢慢擡起了頭,她當然明白這是因為什麼,也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她擡起頭,用臉頰蹭著丈夫的腿,嬌聲的說:「咱們去浴室吧,洗洗……然後……然後再……」 王碩看到她發嗲的樣子,心中十分高興,不過現在他可沒有這麼好打發,他一把抓住于海燕的頭髮,嘴裡說道:「洗什麼?都是你的,我都不嫌髒,你還怎樣?要洗,你先給我用嘴弄乾凈了!」說完,把于海燕的頭向自己的肉棒靠去。 于海燕掙扎哀求著,希望丈夫能放了自己,可是一看到王碩兇狠的眼神,只好閉眼忍著噁心,張嘴把黏著自己體液的肉棒含進了嘴裡。那股腥鹹的騷味讓她一陣陣的反胃,她不禁緊皺起眉頭。 雖然心中不願,但她迫於丈夫的淫威,加上刻意的討好,她還是乖乖的替丈夫仔細的清理起肉棒來。漸漸的她的神情也越來越迷離,屈辱慢慢變成了一種快感讓她漸入其內,她又感到渾身發燒。自己真是個淫婦!這麼想著,于海燕的動作也漸漸由被迫到不情願,再到情願,直至樂此不疲,她的動作變得盪意十足起來。 王碩享受著妻子的口舌侍奉,感覺就像做了皇帝一般。他伸手摸著于海燕的乳房,于海燕被他碰到了傷口,痛得一哆嗦。王碩抓起她的乳房把她背朝上扔到床上,將堅硬的肉棒對準了于海燕的身體。于海燕以為丈夫又要開始了,這次她舒展著身體,呻吟著期待丈夫的進入,沒想到王碩對準的卻是她的後庭,他沒有打招唿,直接就向菊蕾進發。 于海燕從來未有過這種經驗,心慌的她大力扭動著屁股,邊搖便對丈夫說:「好老公,不要哪裡呀,髒死了!」說著,拚命躲閃丈夫的肉棒。 王碩被她幾次閃過,心頭火起,他抓起于海燕的屁股用巴掌狠狠抽著,雪白的屁股上漸漸布滿了赤紅的掌印,于海燕大聲的叫起來,實在痛不過了,終於開始向丈夫求饒起來。 王碩固定好她的屁股,將肉棒重新對準了菊眼,挺身鑽了進去。 雖然肉棒上有于海燕淫液的潤滑,但後庭的處女乍被開啟,于海燕還是長長的發出一聲悲鳴,好在丈夫不是太不顧及她的感受,王碩的動作並不是很快。 于海燕怕喊得丈夫心煩又會拿她出氣,只得拚命忍住疼痛。但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她的身體還真是有夠淫賤的,被丈夫抽插著後庭居然也漸漸來了性感,疼痛逐漸變成了快感,她也放開了矜持,配合著王碩的動作開始活動身體,那種排便的感覺正同前面焦灼的渴望一起侵蝕著她,她開始放開聲音,讓久違了好幾年的性的感覺全面地充斥著自己。 王碩也被妻子越來越放蕩的表現感染了,他開始全面放開了動作,一下下重重的撞擊著于海燕的屁股,于海燕已經完全不感到疼痛了,他更是享受了平日裡不敢奢望的快感,現在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中的男人。他的肉棒一麻,再也把持不住陽關,只聽他大吼一聲,用力頂住了于海燕的屁股,將一股股陽精深深的射入于海燕的旱道內。 于海燕也用力夾緊了王碩的分身,她回頭看著伏在自己背上的丈夫,輕輕扭腰用屁股摩擦著王碩的小腹,眼睛裡濕濕的露出盪意:「老公,等會咱們去洗一洗,讓我再好好的伺候你好嗎……」 …… 誰也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也在看著這夫妻的淫戲,此刻正捂著肚子笑到抽筋,他就是許項。 那個小球就是許項的宿主,王碩今晚種種不正常的表現都和許項宿主的附身有著聯繫。 許項利用宿主影響了王碩的思維方式,讓他由一個懦弱的「怕妻懦夫」變成了家庭暴力感十足的粗豪男子,在緊要的關頭許項更是直接控制著王碩的思維,當然是在王碩的潛意識內,王碩本人並無發覺。然而王碩的一切感受,包括聽、觸、看、味,都通過宿主直接同步的傳送給了許項,換句話說,相當於許項同時也在姦污著于海燕。 許項本來只想狠狠干一頓于海燕,讓自己和王碩都出一口惡氣,沒想到自己導演的「馴悍記」會變成這個樣子,看來他們的夫妻感情因為今夜大有改善。許項笑得肚子直痛,可是還有個問題他要首先解決,那就是剛才王碩射精的快感同時也傳到了他的身上,他剛斷開思維的聯接,可是晚了點,現在,一內褲的精液需要他趕緊處理一下。 第二天,許項在學校里看到了春風滿面的於老師,看著她一扭一扭的屁股,許項心裡直想笑,他知道昨天在自己與王老師的思維斷開後一定還有很多故事發生。他還看見當於老師和丈夫碰面時,於老師的眼裡有股嬌嗔的盪意,許項忍不住笑了出來。 今天有王老師的物理課,上課前許項一直在笑個不停。同桌吳瀟瀟好奇的問他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許項回答說,他昨晚做了一件很好玩的事。 正說著,精神煥發的王老師來上課了。在課上,王老師抓住了班上最調皮的男生偷看黃色小說。他一改往日的柔弱作風,狠狠批評了那個男生,並且規定以後再在課上看小說,就當場罰抄小說一遍,抄不完下節他的課繼續抄,直到抄完為止,今天他要抄完第一章,當堂抄不完自習抄!嚴厲的懲罰讓全班同學咋舌,心裡都想:王老師今天這是怎麼了? 答案只有許項知道。 十七、宿命?! 「許項,許項……醒醒……該回家了!」許項睜開朦朧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林麗的俏臉。 林姐……哦,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悄悄的又用精神力控制了媽媽,讓她以為自己在家裡睡的覺,事實上自己又跑到了林麗的家裡,自己回家後這幾天來總感到慾望特彆強,自己和林麗和寶兒瘋玩了大半宿,乾脆在她家裡留宿了。 許項擡頭看鐘,才五點鐘,還可以再睡兩個小時。 「林姐,再讓我睡一會……」 「不行!快回去吧,被你媽知道了怎麼辦?被鄰居看見怎麼辦?」 許項聽說她擔心這個,他略一思索,隨即笑道:「不要緊,這些我都安排好了,現在嘛──」許項低頭向下看去,林麗正一絲不掛的趴在他的身上,兩隻乳房沈甸甸的垂下,乳尖擠在他的胸膛上,許項感覺又痒痒了,不禁身上癢,心裡也癢。 「還有兩個小時,是不是再……」一邊說著,許項一邊伸手抓住了林麗的兩隻乳房,下身也高高的翹起,頂到了林麗的屁股上。 林麗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瞇瞇的說道:「小色鬼,昨晚還沒把你餵飽啊?想不想上學了?不怕腿軟嗎?」 「好啊,」許項用力一抓:「昨晚是誰餵飽的誰?說!是誰說的『還要』,又是誰說的『不行了』?」說完,許項伸手在林麗的腋下撓著。 林麗吃不住癢,嬌笑著一下子趴到許項身上,許項順勢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吻住了林麗的嘴唇,將舌頭伸進了林麗的嘴裡。林麗一邊忘情地吮吸,一邊騰出空來小聲說:「小聲點,寶兒還沒醒呢!」 許項歪頭看看躺在一邊的寶兒,寶兒年紀小,貪睡,加上昨晚她比誰鬧得都歡,此刻,正歪頭睡得香著呢!他分開林麗的腿,將分身一下子就插了進去,林麗的秘處早已是汪洋一片,自己的進入好不費力。 許項一邊奮力插著,一邊對林麗說:「醒不了的,昨晚這小妖精整整出來三次,一晚上前前後後忙個不停!昨晚你幾次呀?我數不清了,反正只多不少……怎麼這麼濕?是不是整晚都這樣?」 林麗很快就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她被許項說得羞得慌,一邊小聲的叫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他:「還不都是……是你弄的!你們兩個小壞蛋,靜會欺負我!我怎麼會記得那麼多……」 許項哈哈一笑,抽出肉棒,一把將她翻弄過來,林麗乖巧的屈腿跪了起來。許項伸手將她的蜜汁塗滿整個臀溝,將分身頂在了菊蕾和秘穴之間,嘴裡調笑她道:「欺負你?那我問你,寶兒昨晚第三次是誰把她弄出來的?說吧,前邊還是後邊?」 「……前面!你還要去上學,我還要給寶兒做早飯……」林麗瞇在那裡嬌嬌的說著,她擡高了屁股,將肉縫對準了許項的龍頭,前後輕搖著期待著許項。許項突然用力,分身一下子衝進了秘穴的最里端,林麗被撞得「嗯呀」一聲皺起了眉,也不知是痛還是快樂著。 許項開始一下下的大力衝擊,每次來都是全根沒入。林麗緊閉著嘴巴,但還是隨著許項的撞擊被擠出「嗯嗯」的聲音。 許項樂到興處,俯身抓住林麗的乳房,一使勁將她平著端起,林麗嚇得發出一聲短唿。許項將她倒著頭抱到寶兒上方,讓她的頭正對著寶兒的小穴。 林麗低頭看到女兒肉通通的小肉縫,不由得想起昨夜自己將舌頭伸進裡面的情景,寶兒被她靈巧的舌頭像勾魂一樣被弄得淫叫恍惚,將一股股淫液激射進自己的嘴裡,自己也像年輕了二十歲似的,頑皮地又把嘴裡的淫水送還到女兒的嘴裡,到最後女兒和自己忘情地深吻,甚至忘記了一邊被冷落的許項。當然,過後許項狠狠地「教訓」了一下她倆。現在又看到女兒的小身體,林麗的臉不由得一紅。 「咱們把寶兒叫醒一起玩吧,反正她也該起床上學去了。」許項在後面興奮的出主意。 「那可不行!」林麗回頭輕輕白了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麼有精神啊,寶兒小著呢,多睡覺好長身體。」林麗低頭憐惜的看著女兒,反著方向看著女兒發出沈重唿吸的樣子。 許項被她搶白了一通,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道:「好好,多睡覺長身體,將來長得和你一樣好身材。來,含著她的『小妹妹』!」說完,許項重重地抓著林麗的乳房向下揪,林麗吃痛,只好乖乖的俯身下去,許項騰手將她的頭壓向寶兒,林麗無奈,只好伸出舌頭輕輕的分開女兒的肉縫。 不敢吵醒女兒,林麗的動作輕柔得很,她品嘗著女兒秘穴里澀澀的味道。身後的許項又開始大力運動了,她的舌頭不時被頂得重重地掃著女兒的縫隙。不一會,寶兒的肉縫中又填滿了透明的汁液,人卻因昨夜過於疲勞,所以沒有醒來。 因為還要熘回家去,許項來得很快,他抓緊了林麗的雙肩用力扳起,將陽精深深的射入林麗的體內。林麗轉過頭來,頭髮凌亂的貼在臉上,雙頰因性奮變得通紅。她反手用力抓住許項的胳膊,屁股死死的頂著他,眼看著許項期待自己的高潮。 深知林麗身體秘密的許項從她的眼神里知道了她的渴望,他隔著頭髮吻住了林麗的嘴唇,兩手抓著她的雙乳用力揉著,很快的林麗的高潮也到了,她被許項堵住的嘴裡發出了哭泣般的叫聲,身體像電擊一樣的抖起來,不少體液順著許項的分身滴落在寶兒的臉上。 許項和林麗又抱著溫存了一會,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嘴唇,林麗離開了許項的身體,低頭含住了他的分身開始清理。事後林麗的口舌清理已成為了兩人間不成文的默契。 「我想吃完飯再走。」許項說道。 「那怎麼行!」林麗嚇了一跳:「你快回家吧,時間會來不及的。」 她話還沒說完,許項突然一把將她從腋下抱起來,口一下抓住了她的乳房:「這裡不是有現成的嗎?你這個小奶牛,榨汁機!」說完,許項含住乳頭開始吸了起來。「……我就是你的小奶牛、你的榨汁機!」林麗舒服地閉上眼睛,任由他的吸吮。 林麗像伺候丈夫一樣給他穿上衣服,然後依依不捨的將他送到門口:「快走吧,出門小心點啊!」林麗叮囑到。許項走了,林麗貼在門口聽了一會,好像沒有鄰居出門撞上,她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屋裡。 進屋後林麗躺在床上,她把手伸到下面,輕輕捻著一絲滑出體外的淫液,回味剛才的溫存,心中盪起無限漣漪。「把它們永遠留在自己裡面,讓自己給他生個孩子吧!」這個大膽的想法從心中滑過,連自己都嚇了好大一跳。不過,讓那個深深的留在身體里,感覺真好……想著想著,林麗從枕頭下面抽出偽具,緩緩插進了身體里,彷彿許項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突然,寶兒一個翻身壓在了林麗的身上,林麗嚇得一聲驚唿,她結結巴巴的問道:「寶兒,你、你什麼時候醒的?」寶兒笑嘻嘻的說道:「你和許項哥哥弄得床顛來倒去的像大海里的船,後來你又舔我的裡面,弄得裡面濕濕答答的,你們還弄了我一臉的水,這樣叫我怎麼能不醒?」林麗聽到女兒如此的說法,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 寶兒抓住留在林麗身外的一截偽具,一下子向林麗身體的更深處插去,林麗痛得大唿,寶兒卻絲毫不理會林麗的痛楚,自顧興奮的說道:「裡面還有許項哥哥的東西好多吧?媽媽再弄出些來吧,好想吃呀!」說著,她抽出了偽具,再一次深深的插入了母親的體內,嘴巴同時含住母親的乳頭開始吸吮起「早餐」來。 痛楚和被插入的快感同時折磨著林麗,她想掙扎,身上卻感覺一點力氣也沒有。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寶兒的面前,自己竟然一點抵抗的能力和勇氣也沒有。很快的,寶兒的抽插有一次把她帶到了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裡…… 許項熘回家的時候母親什麼也沒有說,這讓他心中長吁一口氣。看來自己以後只要控制好精神力,那樣自己的所作所為母親是決不會有什麼「意見」的。由於喝過了林麗的「鮮奶」,所以他並不是很餓,匆匆吃了點東西就出門下樓了。 出了樓門口,許項看到了對面出現的一個他盼望了好久的身影──倪楊。回來後好幾天裡都沒有看到她了,許項覺得有好多話想要和她說。他為自己在醫院裡的失言感到後悔萬分,自己那樣絕情的說法等於宣告了兩人友情的結束,雖然那友情並不是自己最終想要的。但不管怎樣,兩個人只要還能在一起,就表示還有可能的希望嘛! 倪楊好像沒有看見他,自己走了過去。許項決心追上他,把自己想說的話說清楚。「倪楊!」許項大步追了過去。 倪楊停下腳步,回頭看見了許項。許項感到很彆扭,因為倪楊的眼裡沒有了往日的笑意,而是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 她突然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這不是許項嗎?聽說你的手術做得很成功,恭喜你啦!」 許項聽出了其中的嘲諷,自己感到很沒有面子,他深吞了一口氣,低聲下氣的對倪楊說:「倪楊,不要再生我的氣了。以前是我不好,是我說錯話了。在我心裏面,你,肖東,你們一直說我笨,不會說話,真的,要不我怎麼住進醫院了嘛!」其實倪楊本來也沒真生他的氣,聽到許項最後這句笨拙的笑話,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許項看到倪楊被自己逗笑了,覺得自己又有了希望,他接著小心翼翼的說:「其實,也不能全怨我,你們做了那麼多,畫了那麼大一個套讓我鑽,把我騙得那麼慘,我怎麼能不義憤填膺呢……」 剛說到這,倪楊本來已有笑意的臉上頓時又寒霜一片:「你說什麼?我們騙你那麼慘?你說說,是誰讓你知道你真正自我的?又是誰讓你擁有了強大的能力的?是誰把你印引向人生新的起點的?騙你!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善意的欺騙?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你做了那麼多付出了多少?說到欺騙,你許項同志就沒有撒過謊嗎?那我問你,你昨晚睡在哪裡了?」 許項聽他提起昨晚,心裡咯登一下子。她幹嘛要提起昨晚?她知道我的事情嗎?許項的額頭冒出汗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還能睡哪,當然是在家裡!」 「是嗎?」倪楊的臉色更難看了:「那我再問你,你和誰一起睡的?」 聽到倪楊的第二個問題,許項的心跳明顯加快了,他勉強裝出鎮定的樣子,硬起聲音說:「還能和誰,當然自己睡了!」 倪楊的臉完全烏雲密布了,只聽她冷笑了一聲,開始說出了一串讓許項有如五雷轟頂的話來:「許項同學,你口口聲聲說你如何如何被欺騙,如何如何慘,可你呢?自己本身一句實話也沒有。你眼袋下面呈青黑色,分明是縱慾過多的結果;你說你在家裡,一個人,怎麼縱?而且據我所知,你家目前只有你和阿姨兩個人,你是怎麼『縱』的呢?」 許項聽她這麼說,臉一下子憋得通紅,聽倪楊如此分析的結果,竟是一口咬定自己和母親有不倫之事,心中被揭穿謊言的羞愧被憤怒所代替,他大聲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胡說呢!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母親!」 倪楊卻一點也沒有被他憤怒的樣子嚇倒,立刻接口道:「好!如果我分析錯了,我向你鄭重道歉!──因為許阿姨。那麼,剛才結論2是錯的,那結果只有你撒謊,你沒有在家過夜,對不對!」 許項被她一連串的分析搞昏了頭,但最後一句話清清楚楚的像一把劍一樣噼頭一下,許項的氣勢一下子沒了,他被嚇壞了,臉色變得蒼白。倪楊看到許項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別害怕,也不要生氣。」倪楊「安慰」著許項道:「有些事也許你不知道,你還是先聽我說吧!首先,關於剛才的分析。其實眼眶黑不一定代表縱慾過渡,晚上熬夜學習也會黑眼眶的。可你就是那麼不經詐,不能怪我喲!我猜的你有女人,完全因為一個人──關天,你可是關天的徒弟呀! 當初大長老要派人讓你恢復自我的時候,關天頭一個自告奮勇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和他的腦的結構太像了。關天的超腦也很大,屬於族人中比較異類的那種,很多年前,當他還是個突擊隊員的時候,在一次解救許多人質的任務中,他的超腦突然失去了控制,他不顧上級的作戰計劃,不僅一個人殺光了所有的綁匪,另外還誤殺了一個人質。等他清醒以後,發現了自己犯的嚴重錯誤,心裡後悔極了。 那次事故因為他解救人質成功,又只有一個誤傷──這是他們上級最後總結的,關天被判功過相抵,但他不能再執行任務了,他被改任做了教官。後來關天一直在找他那次失去理智的原因,經他長期的分析判斷,發現原因就是他腦部分泌的負物質,就是宿主的基礎太多引起的。 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為了不傷害無辜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就偷偷出去殺死那些黑社會、毒販等等游離在社會邊緣的人,後來他又發現,用發洩慾望也可以解決自己的失控問題,天知道他是怎樣發現的,反正他殺人的慾望是越來越小了,但對女人的慾望卻越來越重。不管怎樣,少殺人畢竟是好的,這樣不會引起太大的麻煩。 當我們發現你的時候,對你做過分析,你和關天的腦型很相似,甚至要比他的大一些,關天不想讓你犯他犯過的錯誤,所以主動提出要親自來幫助你。不過我們都知道,他肯定只會用那一招。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不會缺少女人的。」 說到這裡,倪楊故作老成的拍了拍許項的肩膀,像個長者關心晚輩般的說:「許項,不要難過,有些事情是你無法改變的,你天生就是色狼的命,這就是你無法改變的命運!」話還未說完,倪楊早已捂著肚子笑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許項完全傻眼了,自己完了,倪楊竟然拿這種事情來開自己的玩笑。自己在倪楊心中的形象到此為止了,自己和倪楊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許項再也沒有力氣生倪楊嘲笑自己的氣了,他覺得雙腳像纏了兩個沙袋,垂頭喪氣的跟著倪楊一步一步走向學校。 一路上倪楊沒有少拿許項開涮,許項只是虎著臉不去理她,心裡還在想著倪楊的話,關天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他做得對還是不對呢?那自己又是怎樣的人?自己做的對不對呢?許項覺得這些已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說清楚的事情了,他簡直是在考慮一些具有哲學水準的問題。 在學校樓梯拐角的地方,許項碰見了以前最瞧不起自己的同班同學李婷琳,這是個漂亮、傲氣的女孩,但許項心裡卻是十分討厭她,她總是時不時用陰狠惡毒的字眼挖苦許項,就是她讓許項明白了美女中也會有讓人討厭痛恨的那種人。許項不想搭理她,但男人的本能使他下意識的盯了一眼她漂亮的高高的胸脯──那可不在他討厭的範圍。 也許是他這一眼盯得太狠了,也許是他天生和李婷琳有仇,李婷琳一下子看見了他,一種厭惡的表情凝集在她的眉間,她停下腳步狠狠的瞪著許項,豪不客氣的說:「看什麼看?」 許項也覺得有點理虧,自己的行為是有點不檢點了點,他的臉一下子紅了,許項想,快點走過去就算了。但是,李婷琳顯然不是一個淑女型的女孩,她不依不饒:「站住!下流東西。」最後四個字聲音雖小,但就像一把帶火的刀子一樣砍在許項的心上,偏偏自己又無法反駁她,自己的確做的理虧。巨大的屈辱使他停下腳步,轉身憤怒的看著那個女孩。 李一點也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她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最看不起的男生,嘴裡繼續挖苦道:「喲!氣得臉都紅了。我說錯了嗎?聽說你治了病回來,我還以為會有什麼改善呢,不過看來你倒是學會了不少啊……真不知道你父母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浪費糧食的廢物──」 許項再也控制不下去了,他抓住了李婷琳的衣領,一下子把她頂到牆上,李婷琳的頭重重的撞在了牆上,許項的突然爆發嚇壞了她。 許項貼近了李婷琳的臉,用冰冷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她,許久,他說道:「你說我,我不在乎;可再要是牽扯到我父母身上,我要你後悔一輩子!」 十八、神打門 「許項動手打了校級班花李婷琳」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班級,同學們各式各樣的議論都有,有人說許項的腦子根本沒治好,而且還治瘋了;也有人說許項是色心未懲惱羞成怒;不過也有人說是李婷琳用話刺激許項,逼得許項動了手,弱智的神經是很脆弱的云云。倒是許項反而變得很平靜,打了就打了唄,既然已經打了,沒有必要再去解釋原因了。 肖東跑來找他,興奮的問他有關打人方面的細節問題,許項冷冷的回答他:「我不想提這件事了。她侮辱我的父母。」 肖東聽了後,頓時也嚴肅了下來,他離開前鄭重的握著許項的肩頭說道: 「大象,既然打了,有件事你一定要注意,李婷琳不是個好惹的女孩,她家在社會上很有背景,據說她爸是開夜總會的,就是黑社會的那種;她也經常和一些混社會的痞子有來往。如果事情惹大了,你們家這種小老闆型的未必能斗得過她們。你最近出門回家小心點,我不擔心她爸,我擔心她會找人對付你。你最近回家一定和我一起,有事告訴我,我家開武館的,師兄弟多。」 許項很感激肖東的人心,兄弟就是兄弟。不過他想事情可能還沒有走到這一步,但他還是向肖東道了謝。反而肖東倒急了,直說他和自己弟兄也見外。 該來的終究要來的,只是誰也沒想到來的會這麼快。放學後許項一個人往家走,走到一處稍微僻靜的地方時,一輛白色麵包車突然從旁邊沖了過來急停在他身邊。車門一開,從車上衝下來六個穿著黑色T恤的男子,氣勢洶洶的朝他撲過來。許項看到他們幾個心中一驚,立刻轉身就跑,六人也不說話,在身後緊緊追趕。 慌不擇路,許項不小心被他們逼到一條死胡同裡面,許項見已無路可走,他轉身看著幾個凶神惡剎,冷靜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認錯人了吧?」 一個看樣子是為首的男人冷冷的說:「許項!沒錯,我們辦事錯不了,錯了就算你倒楣。有人出錢買你的一條腿!」說完,這個男子一揮手,兩個人同時向他撲過來。 許項並沒有驚慌失措,他立刻用腦波制住衝過來最近的一個人,然後順手一拳將他打倒,接著側踢踢到了另一個衝過來的人,那人痛得抱住了肚子,許項接著一腿當胸把他踢倒。剩下的四個人沒想到許項這麼扎手,他們互相一看,立刻心照不宣的將他合圍起來,一起小心的靠近他。 許項再一次用精神力制住了最靠近他的男人,手一揚,一掌擊在他下巴上,那人立刻向後仰倒,可就在這時候,剩下的三個人同時撲了過來,當許項剛剛用精神力控制住其中一個人的時候,另兩個人的拳腳已經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劇烈的疼痛使他剛剛集中的精神一下子渙散開來,那個被他控制的人脫離了他的控制,在略微一發愣之後,立刻也加入了毆打許項的行列,被他打倒的兩人這時也爬了起來。 許項笨拙的抱著頭躲閃著,關天曾經教他的格鬥技巧此刻全都從他腦海里消失了,他有點麻木,不是因為肉體的打擊,而是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一直依賴一直以為驕傲的強大的精神力控制在幾個流氓面前失去了作用。怎麼會這樣?這時候他想起關天曾告訴他的一句話:精神力不是無敵的! 就在這時候,從他們的身後突然發出一聲大吼,一個人猛撲過來衝散了圍毆他的打手。只見他抱住箍著許項腰的男子一使勁,將他從許項的身上甩開。許項擡起頭,肖東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許項心中一熱,在自己千鈞一髮的危機時刻,肝膽相照的朋友為自己挺身而出。他直起身子,小聲對肖東說:「猴子,謝謝你!」肖東朝他一扁嘴,算是回應,他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眼前的六個人身上,通過剛才他們對許項的圍毆,他知道這幾個人都是經過一定訓練的職業打手。 剛才那個說話的為首的看到殺出個程咬金,而且看來不是很好對付,他出來衝著肖東說道:「小伙子,我們在教訓小弟,躲開點,別砰著一身血!」肖東只是回答了一句話:「他是我朋友,你們休想!」 話不投機,爭鬥又開始了。這次他們三個三個的圍著肖東和許項他們。許項完全放棄了運用精神力,他聚精會神的和對手周旋。憑著關天教給自己的格鬥術和自己現在敏銳的感覺,再加上自己強壯的身體,雖然在搏鬥中還處於下風,但他還是能應付過來眼前的三個人。 而在肖東那邊,另外的三個人卻倍感吃力。肖東不愧是家裡開武館的,一招一式都不白給,三個打手雖然也受過訓練,但和他也只是個平手。 圍住許項的三個人見無法速戰速決,他們馬上改變了方式,其中一個人放棄了攻擊許項,而是轉向另一旁的肖東,企圖打破那一邊的平衡,這樣好在打垮肖東以後好轉過身全力對付許項。 許項發現了他的企圖,他不顧另外兩個人的拳腳,死死拽著那個想要過去圍攻肖東的人,肖東看到許項吃了虧,他急退了幾步,雙手合十從頭到心口劃了一個弧線,口裡飛快的念了幾句話,就見他大喝一聲,突然勢如瘋虎,幾個打手幾乎有點擋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就聽的「啪」的一聲,一個圍攻許項的人一下子撲倒在地,在他的身後傳過一聲嬌喝:「都住手!」 很戲劇性的一幕,倪楊出現了,手裡提著一隻打碎了的酒瓶。現場的人因為她的出現,都停止了打鬥。 倪楊看了他們一眼,從懷裡掏出手機,對著那六個打手說:「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要麼繼續打下去,等著警察來;要麼你們馬上滾!」 離她最近的一個打手邪笑著靠近倪楊,嘴裡淫褻的說道:「小妹妹,嚇唬誰呀,先讓哥哥看看你的手機是什麼牌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倪楊已不可思議的速度一個反身旋踵踢,腳跟像一把斧子一樣砍在他的下巴上,在場的人清清楚楚的聽見了下巴被踢碎的聲音,那個人就像一棵被伐倒的樹一樣一下子栽倒在地,現場的人全愣了。 剩下的幾個打手互相一看,他們明白大勢已去了,眼前這個女孩更加危險,就算警察不來,局勢的優勢已不再向他們傾斜了。他們二話不說,立刻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伴匆匆離去,留下了許項他們。 許項他們長出了一口氣,總算躲過一劫!三個人趕緊離開這個僻靜的地方,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快嘴的肖東首先說了一句話:「真沒想到,倪楊你的功夫那麼好!」 倪楊立刻面有得色,她笑嘻嘻得說:「那當然了,我可是空手道黑帶呢,沒想到吧!」 肖東立刻反問她:「那我們挨打時,你怎麼不快點出現幫我們,還打什麼手機?」 「我根本就沒打什麼手機,那是嚇唬他們的,就算打了也沒用,他們早就跑了。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是不用出力的,只要動動腦子,就可以做得比你們兩個大男生強。你們可不要把我今天打人的事情說出去啊,會損壞我淑女的形象的。」倪楊驕傲的說道,一點也不顧及肖東變綠的臉色。 肖東看看一言不發的許項,以為他被嚇壞了,他想起那六個打手,嘴裡恨恨的說:「一定是李婷琳那個……賤人!我一男生不好教訓他,等我找到那六個傢伙,非和師兄弟們給他們好看!」他提議讓許項和倪楊先到他家裡搽點藥酒,他家的跌打藥酒很管用,為了安全晚上會讓他的師兄們送倪楊他倆回家。三人於是往肖東家走去。 肖東從來不在學校里提他家開武館的事,他覺得那樣會讓同學們笑話他家老土,這個秘密只有許項知道。街上掛著「振東武館」招牌的就是他家。他們一進屋,肖東的家人就被他們幾個的樣子嚇壞了,他們問清了事情的原委,趕緊找出來藥酒。 肖家三代單傳,肖東這根寶貝獨苗可是他們家的重要寶貝。肖東的爺爺聽說肖東被人家打傷了,老人家親自出來要給孫子治傷。許項是第一次看見肖東的爺爺,老人家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世外高人」的感覺,腰不彎、背不駝,鶴髮銀髯,當許項看著老人眼睛的時候,他心中一凜,老人家的眼中透著一種堅定的剛毅和空明。直覺告訴他,如果對老人運用精神力將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 肖東的爺爺看到了許項和倪楊,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種奇怪而又複雜的眼神,這眼神只是一轉,他馬上檢查起孫子的傷勢來。肖東傷的不重,只有一點瘀傷,老人家握著肖東的手腕把了把脈,突然問了他一句:「你用了神打?」 肖東恭敬的回答說:「對方有六個人,看樣子是經過訓練的職業打手,當時他們正在打我的同學許項,我怕許項出事,就用了神打……」 老人點了點頭:「心存俠義,情有可原。」說完轉身來到許項面前,說道:「小朋友,我也幫你把把脈如何?」 許項伸手讓老人抓住,老人的眼睛緊緊盯著許項,盯得許項覺得有點心虛。 過了一會,老人起身哈哈一笑,說道:「這位小朋友身體好的很,只有一點皮外瘀傷。你叫許項?」許項忙起身點頭答是。 老人示意他坐下,接著話題一轉,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我看你們兩個小朋友很有潛質,願不願意和我學武功?」 潛質?學武功?許項覺得有點搞笑。但礙於肖東的面子,他並沒有真的笑出來。倪楊也感覺匪夷所思。老人家看出兩個人的疑惑,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講起來一個有關肖家和武功的故事。 原來肖家是一個武林世家,肖家的功夫中最玄而不秘的一套叫做「神打」,以前江湖上也稱他們這一家做「神打門」、「神打」有點類似於茅山術中的請神上身。按現在科學的講法,人類平常只發揮自身能力的10%,「神打」其實就是一種自我催眠和自我刺激的方法,將人體剩餘的潛能儘量發揮出來。說起肖家這門功夫的由來,要追溯到唐朝時代。 唐朝時肖家遠祖肖遠山年輕時做過盜墓賊,後來一次機緣巧合,救下一位被官府追殺的世外高人,原來這位高人是密宗的高手。密宗是佛教一支,由印度傳入中國,在中國、日本發揚後形成三個流派,東密、藏密和唐密,東密主要指日本扶桑的忍者的忍術,藏密是指西藏的佛教,而唐密是指在中國唐朝的密宗。 由於密宗中有許多玄而未解的密術奇功,當時的皇帝怕他們利用密宗神術聚亂造反,顛覆朝廷,就悍然下令剿殺全國的密宗信徒,一時間血流成河,無數密宗高手慘遭屠戮,密宗在中國的歷史上從此失傳。 肖遠山救下的這位密宗前輩當時已身受重傷,經肖遠山的精心救治後勉強保得性命,可一身功力幾乎散盡。他為報答肖遠山的救命之恩,也為自己的一身玄術後繼有人,於是收了肖遠山為徒,傳授神功。 無奈肖遠山資質平平,老前輩一身的通天神功,他只學會「神打」一種,還只限於「內發」──就是自我激勵,至於「外放」──就是發功制人,還是師父用神功幫他打開天眼後才學會的。從此肖遠山在江湖上叱吒風雲,他創立的「神打門」也在江湖中獨樹一幟。 後來老前輩身故,加上木秀於林,神打門遭到來自江湖、朝廷的雙重擠壓後漸漸沒落,最後只落得隱姓埋名不傳外姓。但近千年來,肖家神打一直有一個問題,就是除了遠祖肖遠山曾受師尊開功學會外放神打,肖家歷來近百代人中,除一位不知怎麼學會了外放的前輩外,其餘的人無論怎樣都無法學會外放。 各代苦心研修外放的先輩高手中不是早逝就是瘋癲,「外放」成了肖家武功中一道不可逾越的龍門,各位先輩臨死前告誡後人的遺言中,無不有「解外放之密」一言,關於修行「外放」的筆記雖有數萬言,但無一不是失敗。 肖東的爺爺在古稀之年苦心鑽研先輩有關「外放」的筆記,想要解開這個傳世之謎,可是基本沒有什麼結果。當他今天看見了許項和倪楊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個年輕人絕對的與眾不同,那種眼神和定力在自家門中只有神打練到化境的高手才會出現,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麼年輕的兩個人身上呢?他認定,這兩個年輕人一定可以幫他解開縈繞肖家祖祖輩輩的神打外放問題。 許項和倪楊陷入沈思之中。許項心想,老人家講的故事的確讓他有點神往,可是如果在和他的學習中,老人會不會發現他的秘密呢?這位老人可是個高人異士啊! 正當他還在考慮的時候,倪楊說話了:「肖爺爺,您對我們的期望這麼高,讓我感到真是受寵若驚。但我想我不會和您學武功的。因為我不是一個能夠持之以恆吃苦的女孩子,學武那是男孩子的事情,我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的,你教他吧!再說,我現在已經是空手道黑帶了,不過學空手道完全是為了時髦。」 肖東在旁邊一聽,立刻在一旁不屑的說道:「空手道算什麼,花架子而已。俺家這可是正宗的中華武術,國粹!」 肖東的爺爺聽他這麼說,臉色一下子沈下來:「住口!你小小年紀懂個啥,就有門戶之見!不管什麼流派,練到深處最後都會殊途同歸,大道至簡。空手道中也有很多你我都不懂的修行方法。空手道就沒有高手啦?你這麼想,最後只會是井底之蛙!連我老頭子都不如!」 肖東被他爺爺說的臉紅脖子粗,倪楊在一旁對他直做鬼臉吐舌頭。肖爺爺轉頭期待的看著許項,顯然他把許項當成了唯一的希望。 許項紅著臉說:「我……我可以,但我要和父母商量商量。」老人顯然高興極了,他連說「好好好」,這讓許項心裡很過意不去,因為他沒有把握判定學肖家功夫到底是否可行。 許項和倪楊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提出該是回家的時候了。兩人謝絕了肖東提出來要找師兄弟護送他倆的建議,堅決要自己回去。臨走時候,肖東的爺爺捧出一個厚筆記本叫住了他倆。老人家說這是神打的心法和他十年來研究祖輩的筆記和一些自己的心得,希望兩人能夠認真看一看,試著練一練,提出一點心得來。許項和倪楊收下了筆記。 兩人走後,肖東的父親對肖爺爺的做法提出質疑,他認為這樣會有違祖制,會將神打傳與外姓。 肖爺爺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長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咱們肖家祖祖輩輩沒有解開外放之謎,為什麼?就因為咱們都錯了!祖祖輩輩守著『不傳外姓』這句話,走著不同的錯路。咱們太需要新的東西了……」老人家通過窗戶,目送著離去的倪楊和許項。 許項和倪楊走在回家的路上。許項還在苦苦思考,為什麼自己的精神力控制竟然在幾個流氓打手面前不堪一擊? 倪楊首先開了腔:「大象啊,那本筆記你先看吧,看完後你給我,我把它交給彼得,他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 聽到她的回答,許項問她:「你真的不學老人家的功夫嗎?」 「是的。」倪楊回答道:「其實我練的不是空手道,我是學『忍術』的,就是爺爺說過的『東密』,空手道只是個幌子。因為如果真如老人家說的那樣,神打和忍術都屬密宗一支,兩者可能會有些聯繫吧,我怕學習神打會露出餡來。」 許項不禁佩服倪楊的心思縝密。他想起關天走時曾囑咐他說有問題也可以請教倪楊,於是他把自己的疑問告訴了倪楊。 倪楊聽到許項的疑問後,笑著回答他說:「那是因為你太注重精神力的『控制』而忽略了精神力的『影響』,『控制』要求的是『同步』,而『影響』則沒有這個問題。在戰鬥中尤其是混戰中使用『控制』無異於自殺。你以後應該多多練習精神力影響,就是將你要傳達的信息提前寫入對方大腦里,寫完後信息會自動被執行的。」 許項聽完了倪楊的建議,若有所思。 倪楊忽然話鋒一轉:「哎對了,我問你,如果今天這六個人真是李婷琳找來的,你會怎麼報復她呢?不會又是關天教你的那些吧?」說完,倪楊用狡詰的眼神看著許項。 許項臉一紅,知道倪楊指的是什麼,他連忙辯解道:「才不會呢!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但是我不會用那種方法的,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真的?你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倪楊哈哈大笑。許項看到倪楊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忙繼續解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向家裡走去。 十九、日記 8月16日: 我完全被那些筆記吸引住了,在現代人看來古人的想法真是很幼稚,以神怪的觀點來解釋精神以及人體自身潛能的問題,但他們從膚淺幼稚出發的闡述到後來卻是如此的深刻,以至於連我幾乎都要相信神鬼了。 不過,也許當初那位高人傳授肖遠山功夫時,故意以神鬼示之,也許是為了讓那個粗人儘早接受吧! 8月17日: 我看了一下神打的心法,都是一些關於培養精神的方法,我試著練了一下,沒想到第一層心法根本不必練,以我目前的情況遠遠超過了它的要求,第二層我練了一次就達到了,第二層就已經接觸到自我激勵了,我的精神力足夠大,所以也不用練。 原來神打也分階段的,初級階段,就是心法第二層,練者要像電影里那樣擺姿勢、唸咒語,請什麼孫悟空二郎神三太子之類的上身,其實就是自我欺騙和自我催眠;高級階段用不著這些,它只要一運心法就能達到。 原來我們這樣先天擁有強大精神力的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對外上,全都忽視了自我的培養,真是暴殄天物。 8月18日: 為什麼我練心法時感覺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呢?按照筆記的說法,我應該感到整個人的力量提高好幾倍,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才對呀! 我明白了,其實像我們這種人,本身身體的運用率就比普通人高多了,就是說,我們的身體被開發的幾乎沒有潛力了。 我決定去向老人家學功夫,只有提高自身基礎,才可能獲得整體的超水平發揮。媽媽不會不答應的,又不花錢。 8月19日: 老人家看到我來和他學功夫,高興極了,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向老人稍稍展示了我練習心法的成績,不敢全展示,怕嚇著他們。 沒想到還是嚇著他們了,肖爺爺和肖東的爸爸目瞪口呆,肖東更是氣得躺在了地上。他們說,照我的能力,是只有練了幾十年神打心法的人才能做到的『法由心發』的高級狀態,而我才練了兩天!肖東練了四年了,半年前才達到初級階段,據說這已是很天才了。 不過,據說肖家歷史上那位唯一練成外放的前輩也是用了不到一年就達到高級階段的超級天才。等等!難道說,他和我們一樣都是具有超腦的? 8月20日: 自己練和跟高人學就是不一樣。在肖東爺爺的指導下,我終於找到了練功時脫胎換骨的感覺。那感覺好極了,我感到我的精神力一下子提高了一倍多,看來我要跟老人家好好學學。 8月21日: 我在跟著他們學格鬥,不過,還是打不過肖東。不過我的身體比他壯,比他抗打。 8月22日: 我在考慮那次遇襲,難道說『控制』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昨天我一整天都在練習心法,那種超水平發揮的感覺太爽了,但是問題出現了,今天早上我累的實在醒不來了,錯過了上學時間。我控制了一下媽媽,讓她幫我請了病假。這樣可不行啊,我可不能練一天休一天的。 我突然想到,彼得說過我們是同時擁有『腦』和『超腦』的。我為什麼不在訓練時讓我的『超腦』暫時休息,等晚上『腦』休息時再讓『超腦』訓練呢?這樣,再來回想一下那次遇襲,如果我在用一個腦做精神力控制時讓另一個腦來做其它事情,這樣不就不會在戰鬥中被打散注意力了嗎?前提是兩個腦都具有思維能力和相同的能力,當然可能互有強弱,只要我加強一下訓練不就可以了嗎? 太好了!就這麼辦! 8月26日: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幾天我讓兩個腦輪流訓練休息,雖然得到了強大的力量,但是出現了副作用,就是兩個腦都開始有了自己的思維方式,都控制我的身體,已經有爭奪的傾向了。看來這條路不能再走下去了。 最近我很煩躁,經常和人吵架,甚至有打人的衝動。我想起倪楊曾說過的關天的事情。這也許就是我的『副作用』吧! 8月28日: 我突然明白神打外發的道理了,其實,就是沒有超腦的普通人通過訓練以強大的力量在腦部中虛擬出一部份,或是改變一部份,把這部份變成類似我們『超腦』的物質,從而做到運用精神力。 肖遠山老前輩是被他師父用外邊的能量強行做到這一點的,肖家那位自行修成外放的前輩根本就是我們的族人,也許,以肖家祖傳的武功,做到自我修煉外放是不可能的。 8月31日: 我停止了兩個腦一起訓練的方法,但可能已經有點晚了,它們都已初具了自己的意識,我現在也搞不清到底哪個是我的最初,哪個才是真正的我了。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也許會具有雙重人格了。訓練在悄悄進行著,我知道,『他』存在著。就像一輛剎不住的火車,無法阻擋了。 宿主也隨著精神力的強大超量的產生,我只有把它們儘可能的分散在身體之中。可還是有很多殘留在腦里的。 9月2日: 我的性格變得更加狂躁了,而且,肉慾也在我的心中不斷滋長著。 今天上課時我受不了了,下課後我去找了李雪。她看見我時並沒有太多害怕和驚恐,這讓我意外。她把我帶進她的辦公室,順手反鎖了門…… 真勁!幾天的煩悶一掃而空。李雪的順從真是太爽了!看來以後在學校里我不會再壓抑了,哈哈! 最好笑的是,大家還以為我又被她訓導了一頓。哈哈,大家一定沒看到我用雞巴『訓導』她的樣子吧! 9月3日: 今天我洗澡時,從鏡子裡看見了我自己,在我的身後還有一面鏡子。兩面鏡子裡都有鏡子,鏡子裡又都有鏡子,鏡子裡又都有鏡子,每個鏡子裡都有我,真好玩…… 我想到了! 如果每個鏡子都代表一個腦,鏡子的反映代表腦和腦的相互影響,鏡子裡的『我』代表一個被控制對象,那麼,是不是說,我只要讓腦和腦之間互相影響時再劃分──還是虛擬、映射出一塊新的區域,再讓這塊新的區域再去影響它們,再出現一個新區……只要我能力足夠,就可以出現無數塊『超腦』! 多重性格?不可能的,因為每一個『腦』都不足以代表『我』,因為──如果──它想單獨影響我,那其它區的腦就會反制它,阻止它的專制;每一個腦都有自己的一份性格和思維,每一個腦又都受制約於其它的腦,那麼,誰也無法獨立行事,只有所有的腦都在一起,才是『我』。 就像議會裡面的議員,每個人都有事情做,但他們都是平等的,他們在一起才是整個國家權力的中心。 『我』就是它們的『國家』。 一定要試試! 9月7日: 今天李婷琳那個婊子養的又找我的麻煩。哼,我現在正處於關鍵階段,等我事情完了,我就要她生不如死! 9月9日: 我成功了。我分出了很多塊區域,我也數不清多少塊。現在每一塊都在成長成熟,卻不能對我產生性格分裂般的影響。原先雙重人格的危險也消失了,我又找到了全新的自我。今天我去試了一下自己的新能力。 我來到一座建築工地旁邊。對著在工地上忙忙碌碌的工人,我運用了剛學會的嶄新的精神力──所有的工人都在我發出的命令下停止了工作,他們齊齊的朝我走來,在我面前排成整齊的隊列。就像一個軍隊。對,把他們變成我的第一支軍隊! 9月13日: 今天肖爺爺誇我了,誇我進步快。現在肖東想要打倒我可要費一番工夫了。 我的脾氣還是很狂燥,而且慾望也越來越強。李雪快要招架不住了。看來我還要再找個更好的玩具。可怕的是,晚上在家裡看到母親,有時也會產生邪惡的念頭。看來我要常去找林麗和寶兒解決一下精神壓力。 明天吧,明天星期日。 …… 二十、關天的難題 星期天的早上,許項和母親打了個招唿,說是要去跑步。但他並沒有到街上去,而是來到了林麗家。 許項有林麗家的鑰匙,他打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廚房裡有人,是林麗,正在做早餐。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小小的圍裙,光滑的嵴背整個的暴露著,發出絲綢般的光澤。許項看著她圓潤的屁股,心中想起它的妙處,下身不由得高高翹起。 許項悄悄來到她的身後,從後面伸手抓住了林麗的乳房。兩隻鼓脹的乳房不論何時都是飽滿而溫暖,頂立著兩粒硬硬的紅葡萄。許項一下子捏住了它們,開始輕揉著。 林麗被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他,心中略一寬,她停下手中的活,身子整個後倒在他的懷裡,嘴裡幽怨的說:「那麼長時間了,也不來看我,你知道我有多苦嗎……」說完,眼圈紅了起來。 許項溫柔的咬著她的耳垂,小聲的說:「我這不是來了嗎?」說完,又重重揉了幾下林麗的雙乳。林麗在他懷裡發出嬌弱的呻吟,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許項幾下脫掉了自己的衣物,將怒漲的分身伸進了林麗的臀溝中,讓兩片豐滿的臀肉輕夾著自己的肉棒。他的手沿著林麗的小腹向下滑去,探向那快樂的幽谷。 林麗的秘道內此刻正夾著一支按摩棒,不過這次是支電動的。許項剛想要笑話她用上了「現代化」,突然他驚訝的發現,林麗柔軟的陰唇上面居然穿了兩個金屬環!當他的手指夾住兩個圓環時,林麗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許項驚訝的問道。 林麗聽他問起,竟開始嗚咽起來,隨即變成了痛哭。她一邊哭,一邊說起事情的原委。原來,在許項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寶兒變成了性愛遊戲中的支配者。除了上學,她幾乎天天都會纏著林麗。由於不能被插入,寶兒在性愛中變得越來越焦躁,對林麗的支配也越來越暴虐。林麗在她面前已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嚴。 當寶兒厭倦了普通的方式後,她開始找尋了新的刺激。她把林麗帶到了附近的一家成人用品商店,當著老闆的面為林麗和自己挑了一大堆成人用品,幾乎把整個店翻了個遍。而且,她還逼迫林麗當著面試用了那些成人用品,她把林麗試用的過程拍成錄相留給老闆當抵押,讓老闆把那些東西全部都給了她們。而且許諾,過一段時間林麗用熟了那些東西後,她會讓林麗好好「伺候」一下老闆作為那些東西的報酬。 說到這裡,林麗抽泣著說:「她讓我當著老闆的面,試用了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她……她還和那個男人一起給我灌腸,把那麼多東西插進我的身體里……她給我餵下了春藥,讓我當著那人的面自慰,然後給還給我錄相,臨走時我們帶著幾乎所有的東西,我還被迫給那人乳交……他把他那個噁心的東西讓我夾著,然後……然後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我以為,回家後,惡夢就會結束了,可是她卻說,以後等我把這些東西用熟了,她就要帶我去那個老闆那裡讓我陪他……說是做為這麼多東西的報酬。我說咱們家還有錢,買下來不行嗎?她說她就要不花錢的,還說要帶我去做舞女。天哪,我是她的媽媽呀!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說著說著,林麗再也說不下去了,她向後癱倒在許項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許項的心中雖然義憤填膺,但卻也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親身的經歷了對林麗的淫虐。但是,當他一想到林麗被迫在別的男人面前違心承歡,甚至用她雪白美妙的身體做為抵押品去討好那些猥瑣低賤的男人時,他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氣。正在這時候,林麗的下身傳來了一陣「嗡嗡」聲,在她身體里的電動偽具響了。 林麗頓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她喘息嗚咽著說:「這是寶兒醒了,她在叫我準備早餐……要我高潮出來後給她鮮奶……」 許項的臉色沈了下來,他大吼了一聲:「寶兒!過來!」 過了一會,寶兒揉著朦朧的睡眼從她的臥室里走出來,見到了許項,高興的說道:「許項哥哥也在呀!太好了,等會和我一起吃飯吧!」 許項虎著臉,冷冷的對她說道:「過來!」當寶兒帶著一臉的天真和迷茫走到許項跟前的時候,許項抓起她的頭髮一把把她按在地上,他跪下身子,揚手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許項的手勁很大,兩下過後,寶兒的屁股上已泛出了紫印。 寶兒疼得大哭著喊著求饒。林麗見許項如此手狠,女兒的哭聲使她忘記了女兒以前對她的種種,母愛驅使她衝過去護住寶兒的身體,哭著哀求許項:「別,別打了。都是她還小,她還不懂事,我以後教育她……」 許項看見林麗如此,心中也是替林麗不忍,另一方面他又心恨寶兒的無情,便一腳踢在寶兒的屁股上,狠狠的說:「起來!你記著,你和你媽媽都是我一個人的,不許你們被別的男人亂碰!以後不許再對你媽這樣!滾回去!」寶兒聽他這麼說,嚇得哭著跑回了房間。 許項轉過來摟住林麗,溫柔的安慰著她。林麗突然跪在地上,哀求許項道:「小項,還記得姐姐這麼叫你的嗎?姐姐求你件事了,你一定要幫幫姐姐!這一切……這一切都是那個叫關天的男人出現以後改變的,是他出現後寶兒變成這個樣子的,寶兒以前是個好孩子的。姐姐知道你認識那個關天,求求你,替姐姐說說情,求他放過我們娘倆,要多少錢姐姐都給你們。只要……只要放過寶兒,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淚水煳住了林麗的眼睛,林麗再也說不下去了。 聽她這麼一說,許項想起在寶兒的腦子裡關天的那道精神禁錮來。 看來寶兒的一切都是由此而起,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固然可以強行將其抹去,但是一,這樣強行改變的結果很有可能會將寶兒的其它記憶一併消掉,就是說寶兒會變成一個白痴;二,寶兒現在這樣子也不錯,很有趣,就是太過了一點,消掉了就沒意思了;三,如果一點一點的消去倒也可行,只是時間上長了一點。不如……他打定了主意。 「林姐,」許項誠懇的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寶兒一定是被人催眠了。我也會催眠術的,關天教的,也可以解開寶兒的催眠。但是有個問題,寶兒的催眠已經太深入了,強行抹掉催眠會讓寶兒失掉部份記憶,就是說她很可能變成一個白痴。不如這樣……」 他伸手摟過林麗,輕輕的撫摸她的後背,柔聲又說:「其實寶兒除了對你太不像話,把你帶到外面讓那些臭男人肆意玩弄外,其它的倒也不太過份。記不記得咱們一起玩的時候,你是多麼興奮嗎?她只是記憶中負面的東西太多了,以至於後來她本身的意識也會自動的接受那些負面的東西以保護她的自我。如果現在強解開催眠,讓她知道自己曾有過這麼一段陰暗的經歷,你說她會怎樣想?她以後的人生怎麼辦?」 林麗已經被許項說得六神無主,完全不知該怎樣好了。許項趁熱打鐵,接著說:「以我現有的能力,只能做到適當的影響她,讓她儘可能的正常一點,不會再把你帶到外邊,不會對你太過份。但她對性的做法可能無法改變。放心,我會做的讓她在外人面前絕對和正常人一樣的,她的秘密只有你我知道。而且,我還會和關天說,讓他放過你們,他的任何條件我都會答應。」 林麗被許項的話感動了,她含著淚水,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許項。許項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她一點也不以為意,她現在覺得願意用一切來報答許項。 許項捏住了還在嗡嗡轉動的按摩棒,林麗隨著他手指的移動開始扭動身體。許項咬住她的耳垂輕聲說:「林姐,其實自從關天出現後,我的生活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我最不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了你。現在我覺得我已經忘不掉你,離不開你了,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 「一輩子的女人……」林麗嘴裡重復著這句話。許項突然發現,林麗的眼神有點怪。 「你終於說出這句話了。」林麗的聲音嚇了許項一跳,許項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因為林麗的語氣變得生硬而且怪異。 「這裡是關天留言系統,祝賀你找到了密碼。哈哈哈……」林麗突然發出了怪笑。 「關天?」許項心裡感到怪極了。 只聽林麗接著說道:「你好,許項,這些是我的留言,我是關天。我知道一個男人對於他的第一個女人一般都很難忘懷,我也是,所以,我在她的腦子裡設了一個密碼,只要你說出『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密碼解除,她就會把我預先錄好的話說出來。如果你永遠都不說這句話,那我這段『錄音』就只有永遠被封存啦。怎麼樣,厲害吧?」 「好啦,先說說那個小傢伙吧,當初我可是差一點上了她的,是老葛這個傢伙讓我把她留給你的。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我們在她的腦子裡設了一道精神指令,很複雜的喲,不知道你會不會光顧著乾女人沒注意它,要是你真的沒發現,我會生氣的。那道指令既是我們送你的一點小禮物,又是給你出的一道題,解解看吧,很有難度的呀!」 「我在這個女人的腦子裡留了一個宿主,就是它控制著現在這些話。而且,我還悄悄的留了個指令,就是她不能對你和她的女兒說『不』。怎麼樣?是不是玩的很爽?你如果真想要她,消除宿主的辦法就是把你自己的宿主放進去,而且你的要比我的強才行。做不做的到?」 「現在的我也許正在日本戰鬥呢,也許死了,也許還活著,很難說。你一定要努力鍛鍊,和倪楊和彼得學點東西防身吧!也許不久以後我們的敵人會來找你的。」 「好啦,就說這麼多吧,說完後錄音自己會消掉,我做的很棒吧?再見!」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相信,你一定會變成『史上最強!』」 說完這些,林麗的眼神又恢復了正常,她看著許項,突然問道:「小項你剛才說什麼?做你一輩子的女人?」 許項沒有回答她,他在想關天的留言。關天還留著這麼一手,他還有什麼意外留給自己呢?許項暗下決定,一定要解開寶兒和林麗身上的禁錮,把她們真正變成自己的女人。想到這裡,許項笑著吻了一下林麗,說道:「是的,一輩子的女人。對於我的任何要求你要完全順從,不能說不。等叔叔回來,你們就離婚,他那方面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林麗大驚,她連忙搖頭:「不,不能那樣!我已經對不起我的男人了,不能再離婚了……」 許項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不離?那你要他回來後,看到自己的妻子變成了一個小蕩婦,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了一個小淫娃?看到你的身體變成這樣,看到家裡這麼多可愛的小玩具,他會怎麼想?」許項毫不留情的說著,手上的動作更大了。林麗的淚水嘩嘩的流出來,她停止了抵抗,無限哀傷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許項分開她的臀肉,將自己的分身挺進了林麗的菊穴里,傷心中的林麗還是發出了一聲混合著悲傷的呻吟。 許項見她已經全然放棄,他伸出一隻手指勾起林麗的陰環,用牙齒深深的在她的肩上留下一個牙印。他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興奮的說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奴隸,將來寶兒大了,就叫她和我們一起!那個成人用品店的老闆就交給我啦,我甚至可以要他從地球上消失!不過我要看看你錄的錄像,還有,那些東西你用熟了嗎?表演給我看……」 林麗的臉上漸漸不見了悲戚,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濃的淫媚,已經完全放開包袱的她一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握住秘穴里的按摩棒,飛快地扭動著身子,嘴裡斷斷續續的邊大聲呻吟邊說:「好!……做你的女人和奴隸!……使勁干我吧,干我這個淫蕩的蕩婦!……做你的蕩婦……」 寶兒這時候也悄悄來到了他們的身後,她無限羨慕的看著許項和母親,伸手從後面抱住許項的腰腿,把舌頭伸進了許項的臀縫之中。 「你會迷上我的遊戲的……」許項扯著林麗的乳頭和陰環,喃喃的說道。 十六、幫忙 又是熟悉的汽車喇叭和小販叫賣,熟悉的人來人往和街邊店面,許項站在熟悉的街道上,心裡掩不住的激動和興奮。馬上就要面對校園生活了,是以一個全新的、不凡的許項來面對這令人期待的生活。就在他一心嚮往著新生活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有什麼人悄然接近了自己——自從自己逐漸掌握了超腦的運用後,自己的整個人都變得伶俐起來。 他雖然感到了身後有人,卻已無法做出回身查看來人是誰的動作了,身後的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跳到他的面前大喊一聲:「大象!」許項定眼一看,是自己久違了的好友——肖東。兩個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肖東一邊笑,一邊上下左右四下打量他,嘴裡說道:「好啊大象,聽倪楊說你手術成功,也沒法去看你,你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找打!快讓我看看,腦袋上的洞呢?」 許項呵呵乾笑道:「哪有什麼洞啊,是用鐳射做的,說了你也不懂。哎,這些天你過得怎麼樣……」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起走向學校。 肖東提起了倪楊,這讓許項心裡有些惆悵,上學了,總要見面的,自己該怎樣找回自己說死的話呢?轉眼來到了學校里,兩人一同進了教室,許項的新生活正式拉開了帷幕。 各位同學見到一個多月不見的許項回來了,並沒有太多的激動,畢竟,他是一個對整個班級來說可有可無的人物。許項沒管那麼多,自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收拾書本,他的同桌輕輕的向他打招唿:「同位回來了?病看得怎麼樣?聽說你做手術了。」 許項的同桌女孩名字叫吳瀟瀟——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雖然名字很美。小小的眼睛,小小的模樣,沒有嬌人的身材,沒有動人的美貌,也沒有什麼過人的才氣。就是說,放到人群里你不會去注意她,對面路過你最多只看一眼的女孩,大家都叫她「吳小小」,或是「小小」。她是個很小心的女孩,小心的生活,總是小聲小氣的和人說話,小心的走路,生怕惹到什麼人。 許項從不會叫她「小小」,因為自己從不會和她說笑,他只叫她同位。不過許項還是很喜歡她的,因為她從來不會嘲笑自己,以前也總是在自己有麻煩的時候悄悄幫助自己。自己和她做成同桌,也是因為班裡女生只有她不對和自己在一起坐有意見,現在想想,也許是有也不會說出來。 許項笑著回答她說:「是呀,手術做好了,大夫說我現在沒事了。」小小朝他笑了笑,兩人便再不說話,一起開始上課。 許項現在對上課很感興趣,因為他發現自己對於老師講的東西掌握起來並不感到費力,汲取知識對於他來說已並不是一件難事了,他聚精會神而又全神貫注的聽講,這讓她的同桌感到十分意外。 就這樣,他十分興奮的渡過了一天的課程,放學的時候,他在樓梯上碰到了教物理的王碩老師,正提著好大一堆書上樓。王老師是一個很敬業的老師,對學生十分和善,對許項也是從未有過歧視和斥罵,不像有的年輕教師,許項急忙上去幫忙。王碩連忙說著「不用」,許項還是堅持著和他一起把書提上了樓。說真的,許項的力氣比他大多了。 兩人把書一起擡進了辦公室,許項臨走時王碩直朝他道謝,這讓他有點受寵若驚。許項禮貌的朝他說了句再見,轉身出了門,不料,就在他剛剛開門走出去的時候,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位女老師,教數學的於老師——王碩老師的妻子,許項還踩了她一腳。 許項連忙說對不起。於老師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心疼的掏出面巾紙擦拭著自己的名牌皮鞋,那可是她花了她一個月的工資買來的。她沒有理會許項的道歉,脫口呵斥道:「你怎麼走的路?這麼沒前沒後的!」 許項不敢多說,他一邊道歉一邊趕忙離開,就聽見於老師在背後說道:「什麼學生!腦子不好也來上學!」聲音不大,卻讓許項心頭一震,一股屈辱的憤怒湧上心頭,他停下了腳步。 於老師沒再理會他,逕自進屋去了,許項返回門口,他要給這個破壞自己上學的好心情、侮辱自己自尊的老師一點教訓,不過,王老師也在裡面,自己好歹也要看在他的面子,先看看情況再作打算。 就聽見裡面傳出於老師大聲的呵斥聲,許項細聽,弄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原來,王老師拿的書是他自己給學生買的輔導書,自己補貼進去一筆錢,作為妻子的於老師正數落他呢!王老師性格軟弱,是出了名的懼內,此時被老婆說得諾諾不敢放聲。「三八!」許項在門外聽得義憤填膺,心裡替王老師鳴不平,心中產生了一個主意,要替他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八婆女人。 許項來到暗處,四下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只見他的一隻眼球向外鼓,直鼓到自己自動掉了下來,許項伸手接住。令人驚奇的是,他的眼眶內不僅沒有流血,只見不一會,一隻新的眼球重新長了出來。而在他手裡的那隻眼球,正收縮成一個核桃狀的小珠子。許項將珠子小心收起,這時於老師一臉怒氣的走出門,許項在她身後跟著她,趁她不注意時,許項偷偷將珠子放到她的口袋裡。 晚上8點鐘,此時華燈初上,家家戶戶已是吃完了晚飯,在王碩和于海燕於老師的家中,一切還像往常一樣,王碩,男,自動刷碗。于海燕則小憩了一會,自己洗澡去了。任何人都沒注意到一個小圓球從於海燕的衣服口袋裡滾了出來。 待這個核桃形狀的小珠子停止了滾動,只見它圓不熘丟的外殼上裂開了一道細縫,殼由縫處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一個眼球狀的東西。那個眼球四下一轉,竟是活物。再見這個珠子一陣顫動,從它的身上伸出了八條蜘蛛般的腿來,它開始飛速移動,直向還在廚房洗碗的王碩爬去,悄悄的爬到了他的衣領上。 王碩正在洗碗,突然覺得有個蟲子從自己後項上飛快的鑽進了自己的耳朵,他連忙伸手去捉,可是來不及了,蟲子已經鑽了進去。只見他兩眼翻白,手裡的碗一下子落進盆里。 於老師從洗澡間出來,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穿著浴袍開始在鏡子下欣賞著自己。自己已經是30多歲,青春一去不復還,當年那個青春朝氣的女郎已經不在了。現在,自己變胖了,魚尾紋也悄悄長出來了,可是自己卻依然一無所有。 她知道,自己年少時是怎樣看待30多歲的女老師的,現在的學生看待她就像當年的自己看待自己的老師,一個老的,落伍的老女人,自己就要被時代丟到後面去了,可是自己的丈夫,就是個窩囊廢,沒有錢、沒有魄力,只會當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老師,連現在的夫妻生活都無法讓自己滿意——自己當年怎麼會看上他呢! 她走向臥室,上了床,自己今天有點累,想早點睡了。這時候,她丈夫來到床前,他看上去怪怪的,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眼睛,往日,他可不敢這麼看著自己。于海燕有點生氣了,她把頭一扭,生氣的對丈夫說:「我累了,想睡覺。」丈夫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討好她,而是脫了衣服上了床,依然一句話也不說。 也許他在為什麼生氣吧,不理他,誰讓今天本人不高興!想到這,于海燕把頭往枕頭裡一埋,就要睡去。誰知丈夫竟然伸手過來抓住她的乳房,還在有節奏的揉了起來!于海燕生氣了,她一把打掉丈夫的手,大聲說道:「我今天不想!我要睡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大出她意料之外,只見一向溫柔老實的丈夫粗魯地一把將她掀過來,他雙手扯開了于海燕的衣服,一下子騎在她的身上。 于海燕被丈夫反常的舉止嚇了一跳,王碩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猙獰,她有點害怕,但還是硬著聲音問他,只是聲音開始發顫:「你幹什麼?反了你了?」 王碩生硬的回答道:「不幹什麼,我今天想要!」 于海燕開始奮力掙扎,又打又抓,嘴裡威脅道:「你敢!我說過今天不想要了!王碩!你……你神經了?」 王碩左右開弓「啪啪」的搧了她兩個耳光,于海燕一下子被打懵了,她一愣神,隨即更加大力的掙扎,大聲叫罵道:「好你王碩,你學大膽了,敢打我!來呀,打呀!再打我和你離婚!」王碩的嘴角勾出一絲冷笑,他果真又反手重重的打了妻子四個巴掌。 于海燕被打得失去了所有的銳氣,不敢再掙扎了。王碩抓起她的頭髮,把她從床上拎下來,于海燕痛得「嗷嗷」直叫,大聲唿喊。王碩把她拎到床前,拉開窗戶,將妻子的身體赤裸裸的面對起整個街區。于海燕的身體對著整個大街,因為怕別人看見自己的身體,更怕丈夫失去理智把她推下去,她反而不敢叫了。 王碩趴在於海燕的耳邊說道:「叫啊,大聲叫啊!離婚?你以為我不敢?我們可以離婚,過了今夜就離婚。可是在離婚之前,我有兩件事。一、幾年來你無視我男人的自尊,對我又打又罵,今晚上,我一併討回來;二、夫妻生活你想怎樣就怎樣,今晚,一切按我說了辦!過了今晚,你我各走各路!聽見了沒?」 于海燕被嚇得嗚嗚的哭了,忙不疊的點頭,嘴裡小聲跟丈夫求情道:「求求你別在窗戶邊上,別讓人看見了,我穿得少……」 「你是怕我把你仍下去吧,你以為我不敢嗎?放心,我還不會那麼狠,一夜夫妻百日恩,可過了今晚……哼哼!」王碩一把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到衣架邊抽出腰帶,于海燕在那裡嚇得簌簌發抖。 「把那件破衣服脫了!」王碩命令道,于海燕抖抖嗦嗦的脫下了浴袍。王碩一皮帶抽在了于海燕的身上,「嗷」的一嗓子,平日溫文爾雅的丈夫今夜卻變成了一個凶神,于海燕不吃痛,大聲的哭了。 「再哭?再喊?我打死你!閉嘴!別惹我心煩!」王碩又狠狠抽了幾下,她的身上立刻凸現出幾道血痕,于海燕嚇得閉了嘴,可還是因疼痛嗚咽著。 王碩抽了幾鞭子,心裡舒服了不少,他開始不再沒頭沒腦的胡打,而是抱著一種娛樂的心情,有目標的抽打著妻子的身體,他不用力打,可于海燕還是被打得左右扭動躲避著。 王碩見她扭得自己心煩,就找了根帶子將她反手綁在身後,抄起皮帶,一皮帶抽在她飽滿的乳房上。乳房上立刻被抽出一道寬血痕,于海燕控制不住,又大聲的痛哭起來,王碩拿起自己的內褲,一把塞進她的嘴裡,又用于海燕的胸罩把她的嘴勒住,這樣子,她的聲音便再也大不起來了。 于海燕抖得更厲害了,她不知道王碩下一步要幹什麼,只見王碩掄起皮帶,專挑乳房、小腹,還有陰部這樣的敏感地帶打去,鑽心的疼痛從傷口傳來,自己被打得滿地亂滾,無奈嘴裡被堵,唿喊不出來,讓人感覺更難受。 王碩一邊打,一邊看著妻子笨拙的左右躲閃,可是皮帶像長了眼似的,將她雪白的肉體上畫上一條條紅色的痕跡,雪膚映襯紅印,悽慘的美感激發出他心中的虐待傾向。此時于海燕已徹底放棄了躲閃,因為她的力氣已用盡了,她認命似的隨著丈夫的鞭打發出越來越輕的呻吟。 王碩打累了,他停下來坐到床邊,一邊休息,一邊伸手抓揉著于海燕豐滿的屁股,自己幾年來都沒有好好抓過這個屁股了,想到這裡,他丟掉皮帶,抄起于海燕的兩條肥白的大腿扛在肩上,將肉棒一下子插進妻子乾燥的肉穴中。乾燥的肉穴被毫無準備地狠狠戳開,鑽心的疼痛使于海燕大聲地嘶叫哭號了起來,嘴裡「嗚嗚」的聲音更大了。 王碩絲毫不把妻子的哭叫放在心上,只是自顧自的進行活塞運動,抽插了一會後他驚奇的發現,妻子的秘穴里竟開始潤滑起來,細聽之下,于海燕發出的嗚咽聲裡面,竟然攙雜著少許性感的成份。 王碩拍拍妻子的臉,嘲諷的對她說:「得有一年多沒見你這麼濕過了,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挨頓打才能來感覺?聽說被強姦的女性很多都會生理上產生分泌,你算哪一種啊?」說完,他故意又加重了幾下運動。于海燕羞愧的閉上了眼睛,可是幾聲呻吟卻不自覺的隨著男人的動作從被堵住的嘴裡發出。 王碩見到妻子竟然對用強會產生快感,心下生氣,他伸手用力抓住于海燕的兩隻乳房,毫不憐惜的用力抓起來。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從他的指縫裡擠出,于海燕痛苦的發出沈悶的呻吟,可是王碩卻能感覺得到,她把自己夾得更緊了。 他雙手用力上提,于海燕的整個胸膛都被他提起,于海燕的臉上更扭屈了,可是嘴裡發出的聲音中,淫蕩的成份更大了。王碩低下頭,左右開弓咬起于海燕的乳房來,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牙痕,咬得于海燕不停地扭動著身子。 王碩提著兩個乳頭,一邊用力扭著,一邊恨恨說道:「賤人,這樣你都行,你說你是不是夠淫蕩?結婚五年,在床上你裝了五年淑女,呸!」他用力將乳頭轉了好幾圈,于海燕的嘴裡發出高聲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可是有一件事,那就是她的高潮來到了。 她的身體開始不停的篩抖,肉穴有節奏地開始一張一合,大量淫水流出了體外。伴隨著高潮,于海燕開始哭泣,一半是生理原因,另一半,更是因為自己竟然在鞭打虐待中會產生如此強烈的興奮,連她自己都為自己不知羞恥的身體感到恥辱。王碩看她哭得傷心,一呆之下,心也有些軟了,他抽出還發硬著的肉棒,離開了妻子的身體。 王碩坐在床邊,把內褲從妻子的嘴裡取出,于海燕忙大口喘著粗氣,卻不敢再大聲呵斥,只是小聲嗚咽著。王碩坐在一邊低低的嘟囔著:「五年,嘿嘿,五年了,就這樣的最後一晚!」 于海燕哽咽著說:「老公,老公你饒了我吧……我不離婚了……真的!」 一提離婚,王碩的火氣騰的又起來了,他轉身惡狠狠的看著于海燕,嚇得她連哭都不敢了。「離婚?」王碩大聲吼道:「你以為我怕嗎?跟你這種女人在一起五年,還不如找一隻雞!雞還知道裝笑臉,還知道哼唧兩聲,還知道假裝說兩句疼人的話,五年來,你都做了什麼?嗯!」 說完,王碩三兩把解開于海燕的繩子,一腳把她踢到床下:「滾滾,收拾衣服明天滾!給婦聯,給她們看看我打你的證據,明天離婚!這日子我也夠了!」 于海燕哭著爬了過來,她死死抱住王碩的腿哭著說:「別,別,老公,真的不離了。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懂疼你,你原諒我吧,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吧!」說完,她把頭緊緊貼著王碩的腿,放聲號哭起來。 王碩見她哭得可憐,掙又掙不開,心煩之餘,又有點心軟,他看著抽動的于海燕,聲音不禁低了:「那你說,都把你打成這樣,你怎麼倒還賴著不放了?」 于海燕聽出丈夫口氣有點鬆動,她整理了聲音哽咽著說:「以前是我不好,我覺得你不僅窮,還沒骨氣,軟,可……可今晚,你……你好有男子氣概……」說到這,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臉上也現出了緋紅。 王碩從妻子的口氣中明顯的聽出了一絲盪意,他心中一動,剛才的征服感和妻子在自己身下婉轉吟啼的樣子又湧上心頭,沒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對於被虐這麼有感覺,自己已漸漸軟下來的下身又硬了起來。 于海燕看見眼前的肉棒慢慢擡起了頭,她當然明白這是因為什麼,也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她擡起頭,用臉頰蹭著丈夫的腿,嬌聲的說:「咱們去浴室吧,洗洗……然後……然後再……」 王碩看到她發嗲的樣子,心中十分高興,不過現在他可沒有這麼好打發,他一把抓住于海燕的頭髮,嘴裡說道:「洗什麼?都是你的,我都不嫌髒,你還怎樣?要洗,你先給我用嘴弄乾凈了!」說完,把于海燕的頭向自己的肉棒靠去。 于海燕掙扎哀求著,希望丈夫能放了自己,可是一看到王碩兇狠的眼神,只好閉眼忍著噁心,張嘴把黏著自己體液的肉棒含進了嘴裡。那股腥鹹的騷味讓她一陣陣的反胃,她不禁緊皺起眉頭。 雖然心中不願,但她迫於丈夫的淫威,加上刻意的討好,她還是乖乖的替丈夫仔細的清理起肉棒來。漸漸的她的神情也越來越迷離,屈辱慢慢變成了一種快感讓她漸入其內,她又感到渾身發燒。自己真是個淫婦!這麼想著,于海燕的動作也漸漸由被迫到不情願,再到情願,直至樂此不疲,她的動作變得盪意十足起來。 王碩享受著妻子的口舌侍奉,感覺就像做了皇帝一般。他伸手摸著于海燕的乳房,于海燕被他碰到了傷口,痛得一哆嗦。王碩抓起她的乳房把她背朝上扔到床上,將堅硬的肉棒對準了于海燕的身體。于海燕以為丈夫又要開始了,這次她舒展著身體,呻吟著期待丈夫的進入,沒想到王碩對準的卻是她的後庭,他沒有打招唿,直接就向菊蕾進發。 于海燕從來未有過這種經驗,心慌的她大力扭動著屁股,邊搖便對丈夫說:「好老公,不要哪裡呀,髒死了!」說著,拚命躲閃丈夫的肉棒。 王碩被她幾次閃過,心頭火起,他抓起于海燕的屁股用巴掌狠狠抽著,雪白的屁股上漸漸布滿了赤紅的掌印,于海燕大聲的叫起來,實在痛不過了,終於開始向丈夫求饒起來。 王碩固定好她的屁股,將肉棒重新對準了菊眼,挺身鑽了進去。 雖然肉棒上有于海燕淫液的潤滑,但後庭的處女乍被開啟,于海燕還是長長的發出一聲悲鳴,好在丈夫不是太不顧及她的感受,王碩的動作並不是很快。 于海燕怕喊得丈夫心煩又會拿她出氣,只得拚命忍住疼痛。但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她的身體還真是有夠淫賤的,被丈夫抽插著後庭居然也漸漸來了性感,疼痛逐漸變成了快感,她也放開了矜持,配合著王碩的動作開始活動身體,那種排便的感覺正同前面焦灼的渴望一起侵蝕著她,她開始放開聲音,讓久違了好幾年的性的感覺全面地充斥著自己。 王碩也被妻子越來越放蕩的表現感染了,他開始全面放開了動作,一下下重重的撞擊著于海燕的屁股,于海燕已經完全不感到疼痛了,他更是享受了平日裡不敢奢望的快感,現在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中的男人。他的肉棒一麻,再也把持不住陽關,只聽他大吼一聲,用力頂住了于海燕的屁股,將一股股陽精深深的射入于海燕的旱道內。 于海燕也用力夾緊了王碩的分身,她回頭看著伏在自己背上的丈夫,輕輕扭腰用屁股摩擦著王碩的小腹,眼睛裡濕濕的露出盪意:「老公,等會咱們去洗一洗,讓我再好好的伺候你好嗎……」 …… 誰也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也在看著這夫妻的淫戲,此刻正捂著肚子笑到抽筋,他就是許項。 那個小球就是許項的宿主,王碩今晚種種不正常的表現都和許項宿主的附身有著聯繫。 許項利用宿主影響了王碩的思維方式,讓他由一個懦弱的「怕妻懦夫」變成了家庭暴力感十足的粗豪男子,在緊要的關頭許項更是直接控制著王碩的思維,當然是在王碩的潛意識內,王碩本人並無發覺。然而王碩的一切感受,包括聽、觸、看、味,都通過宿主直接同步的傳送給了許項,換句話說,相當於許項同時也在姦污著于海燕。 許項本來只想狠狠干一頓于海燕,讓自己和王碩都出一口惡氣,沒想到自己導演的「馴悍記」會變成這個樣子,看來他們的夫妻感情因為今夜大有改善。許項笑得肚子直痛,可是還有個問題他要首先解決,那就是剛才王碩射精的快感同時也傳到了他的身上,他剛斷開思維的聯接,可是晚了點,現在,一內褲的精液需要他趕緊處理一下。 第二天,許項在學校里看到了春風滿面的於老師,看著她一扭一扭的屁股,許項心裡直想笑,他知道昨天在自己與王老師的思維斷開後一定還有很多故事發生。他還看見當於老師和丈夫碰面時,於老師的眼裡有股嬌嗔的盪意,許項忍不住笑了出來。 今天有王老師的物理課,上課前許項一直在笑個不停。同桌吳瀟瀟好奇的問他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許項回答說,他昨晚做了一件很好玩的事。 正說著,精神煥發的王老師來上課了。在課上,王老師抓住了班上最調皮的男生偷看黃色小說。他一改往日的柔弱作風,狠狠批評了那個男生,並且規定以後再在課上看小說,就當場罰抄小說一遍,抄不完下節他的課繼續抄,直到抄完為止,今天他要抄完第一章,當堂抄不完自習抄!嚴厲的懲罰讓全班同學咋舌,心裡都想:王老師今天這是怎麼了? 答案只有許項知道。 十七、宿命?! 「許項,許項……醒醒……該回家了!」許項睜開朦朧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林麗的俏臉。 林姐……哦,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悄悄的又用精神力控制了媽媽,讓她以為自己在家裡睡的覺,事實上自己又跑到了林麗的家裡,自己回家後這幾天來總感到慾望特彆強,自己和林麗和寶兒瘋玩了大半宿,乾脆在她家裡留宿了。 許項擡頭看鐘,才五點鐘,還可以再睡兩個小時。 「林姐,再讓我睡一會……」 「不行!快回去吧,被你媽知道了怎麼辦?被鄰居看見怎麼辦?」 許項聽說她擔心這個,他略一思索,隨即笑道:「不要緊,這些我都安排好了,現在嘛──」許項低頭向下看去,林麗正一絲不掛的趴在他的身上,兩隻乳房沈甸甸的垂下,乳尖擠在他的胸膛上,許項感覺又痒痒了,不禁身上癢,心裡也癢。 「還有兩個小時,是不是再……」一邊說著,許項一邊伸手抓住了林麗的兩隻乳房,下身也高高的翹起,頂到了林麗的屁股上。 林麗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瞇瞇的說道:「小色鬼,昨晚還沒把你餵飽啊?想不想上學了?不怕腿軟嗎?」 「好啊,」許項用力一抓:「昨晚是誰餵飽的誰?說!是誰說的『還要』,又是誰說的『不行了』?」說完,許項伸手在林麗的腋下撓著。 林麗吃不住癢,嬌笑著一下子趴到許項身上,許項順勢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吻住了林麗的嘴唇,將舌頭伸進了林麗的嘴裡。林麗一邊忘情地吮吸,一邊騰出空來小聲說:「小聲點,寶兒還沒醒呢!」 許項歪頭看看躺在一邊的寶兒,寶兒年紀小,貪睡,加上昨晚她比誰鬧得都歡,此刻,正歪頭睡得香著呢!他分開林麗的腿,將分身一下子就插了進去,林麗的秘處早已是汪洋一片,自己的進入好不費力。 許項一邊奮力插著,一邊對林麗說:「醒不了的,昨晚這小妖精整整出來三次,一晚上前前後後忙個不停!昨晚你幾次呀?我數不清了,反正只多不少……怎麼這麼濕?是不是整晚都這樣?」 林麗很快就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她被許項說得羞得慌,一邊小聲的叫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他:「還不都是……是你弄的!你們兩個小壞蛋,靜會欺負我!我怎麼會記得那麼多……」 許項哈哈一笑,抽出肉棒,一把將她翻弄過來,林麗乖巧的屈腿跪了起來。許項伸手將她的蜜汁塗滿整個臀溝,將分身頂在了菊蕾和秘穴之間,嘴裡調笑她道:「欺負你?那我問你,寶兒昨晚第三次是誰把她弄出來的?說吧,前邊還是後邊?」 「……前面!你還要去上學,我還要給寶兒做早飯……」林麗瞇在那裡嬌嬌的說著,她擡高了屁股,將肉縫對準了許項的龍頭,前後輕搖著期待著許項。許項突然用力,分身一下子衝進了秘穴的最里端,林麗被撞得「嗯呀」一聲皺起了眉,也不知是痛還是快樂著。 許項開始一下下的大力衝擊,每次來都是全根沒入。林麗緊閉著嘴巴,但還是隨著許項的撞擊被擠出「嗯嗯」的聲音。 許項樂到興處,俯身抓住林麗的乳房,一使勁將她平著端起,林麗嚇得發出一聲短唿。許項將她倒著頭抱到寶兒上方,讓她的頭正對著寶兒的小穴。 林麗低頭看到女兒肉通通的小肉縫,不由得想起昨夜自己將舌頭伸進裡面的情景,寶兒被她靈巧的舌頭像勾魂一樣被弄得淫叫恍惚,將一股股淫液激射進自己的嘴裡,自己也像年輕了二十歲似的,頑皮地又把嘴裡的淫水送還到女兒的嘴裡,到最後女兒和自己忘情地深吻,甚至忘記了一邊被冷落的許項。當然,過後許項狠狠地「教訓」了一下她倆。現在又看到女兒的小身體,林麗的臉不由得一紅。 「咱們把寶兒叫醒一起玩吧,反正她也該起床上學去了。」許項在後面興奮的出主意。 「那可不行!」林麗回頭輕輕白了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麼有精神啊,寶兒小著呢,多睡覺好長身體。」林麗低頭憐惜的看著女兒,反著方向看著女兒發出沈重唿吸的樣子。 許項被她搶白了一通,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道:「好好,多睡覺長身體,將來長得和你一樣好身材。來,含著她的『小妹妹』!」說完,許項重重地抓著林麗的乳房向下揪,林麗吃痛,只好乖乖的俯身下去,許項騰手將她的頭壓向寶兒,林麗無奈,只好伸出舌頭輕輕的分開女兒的肉縫。 不敢吵醒女兒,林麗的動作輕柔得很,她品嘗著女兒秘穴里澀澀的味道。身後的許項又開始大力運動了,她的舌頭不時被頂得重重地掃著女兒的縫隙。不一會,寶兒的肉縫中又填滿了透明的汁液,人卻因昨夜過於疲勞,所以沒有醒來。 因為還要熘回家去,許項來得很快,他抓緊了林麗的雙肩用力扳起,將陽精深深的射入林麗的體內。林麗轉過頭來,頭髮凌亂的貼在臉上,雙頰因性奮變得通紅。她反手用力抓住許項的胳膊,屁股死死的頂著他,眼看著許項期待自己的高潮。 深知林麗身體秘密的許項從她的眼神里知道了她的渴望,他隔著頭髮吻住了林麗的嘴唇,兩手抓著她的雙乳用力揉著,很快的林麗的高潮也到了,她被許項堵住的嘴裡發出了哭泣般的叫聲,身體像電擊一樣的抖起來,不少體液順著許項的分身滴落在寶兒的臉上。 許項和林麗又抱著溫存了一會,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嘴唇,林麗離開了許項的身體,低頭含住了他的分身開始清理。事後林麗的口舌清理已成為了兩人間不成文的默契。 「我想吃完飯再走。」許項說道。 「那怎麼行!」林麗嚇了一跳:「你快回家吧,時間會來不及的。」 她話還沒說完,許項突然一把將她從腋下抱起來,口一下抓住了她的乳房:「這裡不是有現成的嗎?你這個小奶牛,榨汁機!」說完,許項含住乳頭開始吸了起來。「……我就是你的小奶牛、你的榨汁機!」林麗舒服地閉上眼睛,任由他的吸吮。 林麗像伺候丈夫一樣給他穿上衣服,然後依依不捨的將他送到門口:「快走吧,出門小心點啊!」林麗叮囑到。許項走了,林麗貼在門口聽了一會,好像沒有鄰居出門撞上,她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屋裡。 進屋後林麗躺在床上,她把手伸到下面,輕輕捻著一絲滑出體外的淫液,回味剛才的溫存,心中盪起無限漣漪。「把它們永遠留在自己裡面,讓自己給他生個孩子吧!」這個大膽的想法從心中滑過,連自己都嚇了好大一跳。不過,讓那個深深的留在身體里,感覺真好……想著想著,林麗從枕頭下面抽出偽具,緩緩插進了身體里,彷彿許項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突然,寶兒一個翻身壓在了林麗的身上,林麗嚇得一聲驚唿,她結結巴巴的問道:「寶兒,你、你什麼時候醒的?」寶兒笑嘻嘻的說道:「你和許項哥哥弄得床顛來倒去的像大海里的船,後來你又舔我的裡面,弄得裡面濕濕答答的,你們還弄了我一臉的水,這樣叫我怎麼能不醒?」林麗聽到女兒如此的說法,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 寶兒抓住留在林麗身外的一截偽具,一下子向林麗身體的更深處插去,林麗痛得大唿,寶兒卻絲毫不理會林麗的痛楚,自顧興奮的說道:「裡面還有許項哥哥的東西好多吧?媽媽再弄出些來吧,好想吃呀!」說著,她抽出了偽具,再一次深深的插入了母親的體內,嘴巴同時含住母親的乳頭開始吸吮起「早餐」來。 痛楚和被插入的快感同時折磨著林麗,她想掙扎,身上卻感覺一點力氣也沒有。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寶兒的面前,自己竟然一點抵抗的能力和勇氣也沒有。很快的,寶兒的抽插有一次把她帶到了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裡…… 許項熘回家的時候母親什麼也沒有說,這讓他心中長吁一口氣。看來自己以後只要控制好精神力,那樣自己的所作所為母親是決不會有什麼「意見」的。由於喝過了林麗的「鮮奶」,所以他並不是很餓,匆匆吃了點東西就出門下樓了。 出了樓門口,許項看到了對面出現的一個他盼望了好久的身影──倪楊。回來後好幾天裡都沒有看到她了,許項覺得有好多話想要和她說。他為自己在醫院裡的失言感到後悔萬分,自己那樣絕情的說法等於宣告了兩人友情的結束,雖然那友情並不是自己最終想要的。但不管怎樣,兩個人只要還能在一起,就表示還有可能的希望嘛! 倪楊好像沒有看見他,自己走了過去。許項決心追上他,把自己想說的話說清楚。「倪楊!」許項大步追了過去。 倪楊停下腳步,回頭看見了許項。許項感到很彆扭,因為倪楊的眼裡沒有了往日的笑意,而是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 她突然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這不是許項嗎?聽說你的手術做得很成功,恭喜你啦!」 許項聽出了其中的嘲諷,自己感到很沒有面子,他深吞了一口氣,低聲下氣的對倪楊說:「倪楊,不要再生我的氣了。以前是我不好,是我說錯話了。在我心裏面,你,肖東,你們一直說我笨,不會說話,真的,要不我怎麼住進醫院了嘛!」其實倪楊本來也沒真生他的氣,聽到許項最後這句笨拙的笑話,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許項看到倪楊被自己逗笑了,覺得自己又有了希望,他接著小心翼翼的說:「其實,也不能全怨我,你們做了那麼多,畫了那麼大一個套讓我鑽,把我騙得那麼慘,我怎麼能不義憤填膺呢……」 剛說到這,倪楊本來已有笑意的臉上頓時又寒霜一片:「你說什麼?我們騙你那麼慘?你說說,是誰讓你知道你真正自我的?又是誰讓你擁有了強大的能力的?是誰把你印引向人生新的起點的?騙你!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善意的欺騙?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你做了那麼多付出了多少?說到欺騙,你許項同志就沒有撒過謊嗎?那我問你,你昨晚睡在哪裡了?」 許項聽他提起昨晚,心裡咯登一下子。她幹嘛要提起昨晚?她知道我的事情嗎?許項的額頭冒出汗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還能睡哪,當然是在家裡!」 「是嗎?」倪楊的臉色更難看了:「那我再問你,你和誰一起睡的?」 聽到倪楊的第二個問題,許項的心跳明顯加快了,他勉強裝出鎮定的樣子,硬起聲音說:「還能和誰,當然自己睡了!」 倪楊的臉完全烏雲密布了,只聽她冷笑了一聲,開始說出了一串讓許項有如五雷轟頂的話來:「許項同學,你口口聲聲說你如何如何被欺騙,如何如何慘,可你呢?自己本身一句實話也沒有。你眼袋下面呈青黑色,分明是縱慾過多的結果;你說你在家裡,一個人,怎麼縱?而且據我所知,你家目前只有你和阿姨兩個人,你是怎麼『縱』的呢?」 許項聽她這麼說,臉一下子憋得通紅,聽倪楊如此分析的結果,竟是一口咬定自己和母親有不倫之事,心中被揭穿謊言的羞愧被憤怒所代替,他大聲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胡說呢!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母親!」 倪楊卻一點也沒有被他憤怒的樣子嚇倒,立刻接口道:「好!如果我分析錯了,我向你鄭重道歉!──因為許阿姨。那麼,剛才結論2是錯的,那結果只有你撒謊,你沒有在家過夜,對不對!」 許項被她一連串的分析搞昏了頭,但最後一句話清清楚楚的像一把劍一樣噼頭一下,許項的氣勢一下子沒了,他被嚇壞了,臉色變得蒼白。倪楊看到許項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別害怕,也不要生氣。」倪楊「安慰」著許項道:「有些事也許你不知道,你還是先聽我說吧!首先,關於剛才的分析。其實眼眶黑不一定代表縱慾過渡,晚上熬夜學習也會黑眼眶的。可你就是那麼不經詐,不能怪我喲!我猜的你有女人,完全因為一個人──關天,你可是關天的徒弟呀! 當初大長老要派人讓你恢復自我的時候,關天頭一個自告奮勇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和他的腦的結構太像了。關天的超腦也很大,屬於族人中比較異類的那種,很多年前,當他還是個突擊隊員的時候,在一次解救許多人質的任務中,他的超腦突然失去了控制,他不顧上級的作戰計劃,不僅一個人殺光了所有的綁匪,另外還誤殺了一個人質。等他清醒以後,發現了自己犯的嚴重錯誤,心裡後悔極了。 那次事故因為他解救人質成功,又只有一個誤傷──這是他們上級最後總結的,關天被判功過相抵,但他不能再執行任務了,他被改任做了教官。後來關天一直在找他那次失去理智的原因,經他長期的分析判斷,發現原因就是他腦部分泌的負物質,就是宿主的基礎太多引起的。 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為了不傷害無辜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就偷偷出去殺死那些黑社會、毒販等等游離在社會邊緣的人,後來他又發現,用發洩慾望也可以解決自己的失控問題,天知道他是怎樣發現的,反正他殺人的慾望是越來越小了,但對女人的慾望卻越來越重。不管怎樣,少殺人畢竟是好的,這樣不會引起太大的麻煩。 當我們發現你的時候,對你做過分析,你和關天的腦型很相似,甚至要比他的大一些,關天不想讓你犯他犯過的錯誤,所以主動提出要親自來幫助你。不過我們都知道,他肯定只會用那一招。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不會缺少女人的。」 說到這裡,倪楊故作老成的拍了拍許項的肩膀,像個長者關心晚輩般的說:「許項,不要難過,有些事情是你無法改變的,你天生就是色狼的命,這就是你無法改變的命運!」話還未說完,倪楊早已捂著肚子笑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許項完全傻眼了,自己完了,倪楊竟然拿這種事情來開自己的玩笑。自己在倪楊心中的形象到此為止了,自己和倪楊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許項再也沒有力氣生倪楊嘲笑自己的氣了,他覺得雙腳像纏了兩個沙袋,垂頭喪氣的跟著倪楊一步一步走向學校。 一路上倪楊沒有少拿許項開涮,許項只是虎著臉不去理她,心裡還在想著倪楊的話,關天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他做得對還是不對呢?那自己又是怎樣的人?自己做的對不對呢?許項覺得這些已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說清楚的事情了,他簡直是在考慮一些具有哲學水準的問題。 在學校樓梯拐角的地方,許項碰見了以前最瞧不起自己的同班同學李婷琳,這是個漂亮、傲氣的女孩,但許項心裡卻是十分討厭她,她總是時不時用陰狠惡毒的字眼挖苦許項,就是她讓許項明白了美女中也會有讓人討厭痛恨的那種人。許項不想搭理她,但男人的本能使他下意識的盯了一眼她漂亮的高高的胸脯──那可不在他討厭的範圍。 也許是他這一眼盯得太狠了,也許是他天生和李婷琳有仇,李婷琳一下子看見了他,一種厭惡的表情凝集在她的眉間,她停下腳步狠狠的瞪著許項,豪不客氣的說:「看什麼看?」 許項也覺得有點理虧,自己的行為是有點不檢點了點,他的臉一下子紅了,許項想,快點走過去就算了。但是,李婷琳顯然不是一個淑女型的女孩,她不依不饒:「站住!下流東西。」最後四個字聲音雖小,但就像一把帶火的刀子一樣砍在許項的心上,偏偏自己又無法反駁她,自己的確做的理虧。巨大的屈辱使他停下腳步,轉身憤怒的看著那個女孩。 李一點也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她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最看不起的男生,嘴裡繼續挖苦道:「喲!氣得臉都紅了。我說錯了嗎?聽說你治了病回來,我還以為會有什麼改善呢,不過看來你倒是學會了不少啊……真不知道你父母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浪費糧食的廢物──」 許項再也控制不下去了,他抓住了李婷琳的衣領,一下子把她頂到牆上,李婷琳的頭重重的撞在了牆上,許項的突然爆發嚇壞了她。 許項貼近了李婷琳的臉,用冰冷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她,許久,他說道:「你說我,我不在乎;可再要是牽扯到我父母身上,我要你後悔一輩子!」 十八、神打門 「許項動手打了校級班花李婷琳」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班級,同學們各式各樣的議論都有,有人說許項的腦子根本沒治好,而且還治瘋了;也有人說許項是色心未懲惱羞成怒;不過也有人說是李婷琳用話刺激許項,逼得許項動了手,弱智的神經是很脆弱的云云。倒是許項反而變得很平靜,打了就打了唄,既然已經打了,沒有必要再去解釋原因了。 肖東跑來找他,興奮的問他有關打人方面的細節問題,許項冷冷的回答他:「我不想提這件事了。她侮辱我的父母。」 肖東聽了後,頓時也嚴肅了下來,他離開前鄭重的握著許項的肩頭說道: 「大象,既然打了,有件事你一定要注意,李婷琳不是個好惹的女孩,她家在社會上很有背景,據說她爸是開夜總會的,就是黑社會的那種;她也經常和一些混社會的痞子有來往。如果事情惹大了,你們家這種小老闆型的未必能斗得過她們。你最近出門回家小心點,我不擔心她爸,我擔心她會找人對付你。你最近回家一定和我一起,有事告訴我,我家開武館的,師兄弟多。」 許項很感激肖東的人心,兄弟就是兄弟。不過他想事情可能還沒有走到這一步,但他還是向肖東道了謝。反而肖東倒急了,直說他和自己弟兄也見外。 該來的終究要來的,只是誰也沒想到來的會這麼快。放學後許項一個人往家走,走到一處稍微僻靜的地方時,一輛白色麵包車突然從旁邊沖了過來急停在他身邊。車門一開,從車上衝下來六個穿著黑色T恤的男子,氣勢洶洶的朝他撲過來。許項看到他們幾個心中一驚,立刻轉身就跑,六人也不說話,在身後緊緊追趕。 慌不擇路,許項不小心被他們逼到一條死胡同裡面,許項見已無路可走,他轉身看著幾個凶神惡剎,冷靜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認錯人了吧?」 一個看樣子是為首的男人冷冷的說:「許項!沒錯,我們辦事錯不了,錯了就算你倒楣。有人出錢買你的一條腿!」說完,這個男子一揮手,兩個人同時向他撲過來。 許項並沒有驚慌失措,他立刻用腦波制住衝過來最近的一個人,然後順手一拳將他打倒,接著側踢踢到了另一個衝過來的人,那人痛得抱住了肚子,許項接著一腿當胸把他踢倒。剩下的四個人沒想到許項這麼扎手,他們互相一看,立刻心照不宣的將他合圍起來,一起小心的靠近他。 許項再一次用精神力制住了最靠近他的男人,手一揚,一掌擊在他下巴上,那人立刻向後仰倒,可就在這時候,剩下的三個人同時撲了過來,當許項剛剛用精神力控制住其中一個人的時候,另兩個人的拳腳已經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劇烈的疼痛使他剛剛集中的精神一下子渙散開來,那個被他控制的人脫離了他的控制,在略微一發愣之後,立刻也加入了毆打許項的行列,被他打倒的兩人這時也爬了起來。 許項笨拙的抱著頭躲閃著,關天曾經教他的格鬥技巧此刻全都從他腦海里消失了,他有點麻木,不是因為肉體的打擊,而是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一直依賴一直以為驕傲的強大的精神力控制在幾個流氓面前失去了作用。怎麼會這樣?這時候他想起關天曾告訴他的一句話:精神力不是無敵的! 就在這時候,從他們的身後突然發出一聲大吼,一個人猛撲過來衝散了圍毆他的打手。只見他抱住箍著許項腰的男子一使勁,將他從許項的身上甩開。許項擡起頭,肖東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許項心中一熱,在自己千鈞一髮的危機時刻,肝膽相照的朋友為自己挺身而出。他直起身子,小聲對肖東說:「猴子,謝謝你!」肖東朝他一扁嘴,算是回應,他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眼前的六個人身上,通過剛才他們對許項的圍毆,他知道這幾個人都是經過一定訓練的職業打手。 剛才那個說話的為首的看到殺出個程咬金,而且看來不是很好對付,他出來衝著肖東說道:「小伙子,我們在教訓小弟,躲開點,別砰著一身血!」肖東只是回答了一句話:「他是我朋友,你們休想!」 話不投機,爭鬥又開始了。這次他們三個三個的圍著肖東和許項他們。許項完全放棄了運用精神力,他聚精會神的和對手周旋。憑著關天教給自己的格鬥術和自己現在敏銳的感覺,再加上自己強壯的身體,雖然在搏鬥中還處於下風,但他還是能應付過來眼前的三個人。 而在肖東那邊,另外的三個人卻倍感吃力。肖東不愧是家裡開武館的,一招一式都不白給,三個打手雖然也受過訓練,但和他也只是個平手。 圍住許項的三個人見無法速戰速決,他們馬上改變了方式,其中一個人放棄了攻擊許項,而是轉向另一旁的肖東,企圖打破那一邊的平衡,這樣好在打垮肖東以後好轉過身全力對付許項。 許項發現了他的企圖,他不顧另外兩個人的拳腳,死死拽著那個想要過去圍攻肖東的人,肖東看到許項吃了虧,他急退了幾步,雙手合十從頭到心口劃了一個弧線,口裡飛快的念了幾句話,就見他大喝一聲,突然勢如瘋虎,幾個打手幾乎有點擋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就聽的「啪」的一聲,一個圍攻許項的人一下子撲倒在地,在他的身後傳過一聲嬌喝:「都住手!」 很戲劇性的一幕,倪楊出現了,手裡提著一隻打碎了的酒瓶。現場的人因為她的出現,都停止了打鬥。 倪楊看了他們一眼,從懷裡掏出手機,對著那六個打手說:「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要麼繼續打下去,等著警察來;要麼你們馬上滾!」 離她最近的一個打手邪笑著靠近倪楊,嘴裡淫褻的說道:「小妹妹,嚇唬誰呀,先讓哥哥看看你的手機是什麼牌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倪楊已不可思議的速度一個反身旋踵踢,腳跟像一把斧子一樣砍在他的下巴上,在場的人清清楚楚的聽見了下巴被踢碎的聲音,那個人就像一棵被伐倒的樹一樣一下子栽倒在地,現場的人全愣了。 剩下的幾個打手互相一看,他們明白大勢已去了,眼前這個女孩更加危險,就算警察不來,局勢的優勢已不再向他們傾斜了。他們二話不說,立刻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伴匆匆離去,留下了許項他們。 許項他們長出了一口氣,總算躲過一劫!三個人趕緊離開這個僻靜的地方,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快嘴的肖東首先說了一句話:「真沒想到,倪楊你的功夫那麼好!」 倪楊立刻面有得色,她笑嘻嘻得說:「那當然了,我可是空手道黑帶呢,沒想到吧!」 肖東立刻反問她:「那我們挨打時,你怎麼不快點出現幫我們,還打什麼手機?」 「我根本就沒打什麼手機,那是嚇唬他們的,就算打了也沒用,他們早就跑了。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是不用出力的,只要動動腦子,就可以做得比你們兩個大男生強。你們可不要把我今天打人的事情說出去啊,會損壞我淑女的形象的。」倪楊驕傲的說道,一點也不顧及肖東變綠的臉色。 肖東看看一言不發的許項,以為他被嚇壞了,他想起那六個打手,嘴裡恨恨的說:「一定是李婷琳那個……賤人!我一男生不好教訓他,等我找到那六個傢伙,非和師兄弟們給他們好看!」他提議讓許項和倪楊先到他家裡搽點藥酒,他家的跌打藥酒很管用,為了安全晚上會讓他的師兄們送倪楊他倆回家。三人於是往肖東家走去。 肖東從來不在學校里提他家開武館的事,他覺得那樣會讓同學們笑話他家老土,這個秘密只有許項知道。街上掛著「振東武館」招牌的就是他家。他們一進屋,肖東的家人就被他們幾個的樣子嚇壞了,他們問清了事情的原委,趕緊找出來藥酒。 肖家三代單傳,肖東這根寶貝獨苗可是他們家的重要寶貝。肖東的爺爺聽說肖東被人家打傷了,老人家親自出來要給孫子治傷。許項是第一次看見肖東的爺爺,老人家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世外高人」的感覺,腰不彎、背不駝,鶴髮銀髯,當許項看著老人眼睛的時候,他心中一凜,老人家的眼中透著一種堅定的剛毅和空明。直覺告訴他,如果對老人運用精神力將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 肖東的爺爺看到了許項和倪楊,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種奇怪而又複雜的眼神,這眼神只是一轉,他馬上檢查起孫子的傷勢來。肖東傷的不重,只有一點瘀傷,老人家握著肖東的手腕把了把脈,突然問了他一句:「你用了神打?」 肖東恭敬的回答說:「對方有六個人,看樣子是經過訓練的職業打手,當時他們正在打我的同學許項,我怕許項出事,就用了神打……」 老人點了點頭:「心存俠義,情有可原。」說完轉身來到許項面前,說道:「小朋友,我也幫你把把脈如何?」 許項伸手讓老人抓住,老人的眼睛緊緊盯著許項,盯得許項覺得有點心虛。 過了一會,老人起身哈哈一笑,說道:「這位小朋友身體好的很,只有一點皮外瘀傷。你叫許項?」許項忙起身點頭答是。 老人示意他坐下,接著話題一轉,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我看你們兩個小朋友很有潛質,願不願意和我學武功?」 潛質?學武功?許項覺得有點搞笑。但礙於肖東的面子,他並沒有真的笑出來。倪楊也感覺匪夷所思。老人家看出兩個人的疑惑,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講起來一個有關肖家和武功的故事。 原來肖家是一個武林世家,肖家的功夫中最玄而不秘的一套叫做「神打」,以前江湖上也稱他們這一家做「神打門」、「神打」有點類似於茅山術中的請神上身。按現在科學的講法,人類平常只發揮自身能力的10%,「神打」其實就是一種自我催眠和自我刺激的方法,將人體剩餘的潛能儘量發揮出來。說起肖家這門功夫的由來,要追溯到唐朝時代。 唐朝時肖家遠祖肖遠山年輕時做過盜墓賊,後來一次機緣巧合,救下一位被官府追殺的世外高人,原來這位高人是密宗的高手。密宗是佛教一支,由印度傳入中國,在中國、日本發揚後形成三個流派,東密、藏密和唐密,東密主要指日本扶桑的忍者的忍術,藏密是指西藏的佛教,而唐密是指在中國唐朝的密宗。 由於密宗中有許多玄而未解的密術奇功,當時的皇帝怕他們利用密宗神術聚亂造反,顛覆朝廷,就悍然下令剿殺全國的密宗信徒,一時間血流成河,無數密宗高手慘遭屠戮,密宗在中國的歷史上從此失傳。 肖遠山救下的這位密宗前輩當時已身受重傷,經肖遠山的精心救治後勉強保得性命,可一身功力幾乎散盡。他為報答肖遠山的救命之恩,也為自己的一身玄術後繼有人,於是收了肖遠山為徒,傳授神功。 無奈肖遠山資質平平,老前輩一身的通天神功,他只學會「神打」一種,還只限於「內發」──就是自我激勵,至於「外放」──就是發功制人,還是師父用神功幫他打開天眼後才學會的。從此肖遠山在江湖上叱吒風雲,他創立的「神打門」也在江湖中獨樹一幟。 後來老前輩身故,加上木秀於林,神打門遭到來自江湖、朝廷的雙重擠壓後漸漸沒落,最後只落得隱姓埋名不傳外姓。但近千年來,肖家神打一直有一個問題,就是除了遠祖肖遠山曾受師尊開功學會外放神打,肖家歷來近百代人中,除一位不知怎麼學會了外放的前輩外,其餘的人無論怎樣都無法學會外放。 各代苦心研修外放的先輩高手中不是早逝就是瘋癲,「外放」成了肖家武功中一道不可逾越的龍門,各位先輩臨死前告誡後人的遺言中,無不有「解外放之密」一言,關於修行「外放」的筆記雖有數萬言,但無一不是失敗。 肖東的爺爺在古稀之年苦心鑽研先輩有關「外放」的筆記,想要解開這個傳世之謎,可是基本沒有什麼結果。當他今天看見了許項和倪楊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個年輕人絕對的與眾不同,那種眼神和定力在自家門中只有神打練到化境的高手才會出現,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麼年輕的兩個人身上呢?他認定,這兩個年輕人一定可以幫他解開縈繞肖家祖祖輩輩的神打外放問題。 許項和倪楊陷入沈思之中。許項心想,老人家講的故事的確讓他有點神往,可是如果在和他的學習中,老人會不會發現他的秘密呢?這位老人可是個高人異士啊! 正當他還在考慮的時候,倪楊說話了:「肖爺爺,您對我們的期望這麼高,讓我感到真是受寵若驚。但我想我不會和您學武功的。因為我不是一個能夠持之以恆吃苦的女孩子,學武那是男孩子的事情,我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的,你教他吧!再說,我現在已經是空手道黑帶了,不過學空手道完全是為了時髦。」 肖東在旁邊一聽,立刻在一旁不屑的說道:「空手道算什麼,花架子而已。俺家這可是正宗的中華武術,國粹!」 肖東的爺爺聽他這麼說,臉色一下子沈下來:「住口!你小小年紀懂個啥,就有門戶之見!不管什麼流派,練到深處最後都會殊途同歸,大道至簡。空手道中也有很多你我都不懂的修行方法。空手道就沒有高手啦?你這麼想,最後只會是井底之蛙!連我老頭子都不如!」 肖東被他爺爺說的臉紅脖子粗,倪楊在一旁對他直做鬼臉吐舌頭。肖爺爺轉頭期待的看著許項,顯然他把許項當成了唯一的希望。 許項紅著臉說:「我……我可以,但我要和父母商量商量。」老人顯然高興極了,他連說「好好好」,這讓許項心裡很過意不去,因為他沒有把握判定學肖家功夫到底是否可行。 許項和倪楊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提出該是回家的時候了。兩人謝絕了肖東提出來要找師兄弟護送他倆的建議,堅決要自己回去。臨走時候,肖東的爺爺捧出一個厚筆記本叫住了他倆。老人家說這是神打的心法和他十年來研究祖輩的筆記和一些自己的心得,希望兩人能夠認真看一看,試著練一練,提出一點心得來。許項和倪楊收下了筆記。 兩人走後,肖東的父親對肖爺爺的做法提出質疑,他認為這樣會有違祖制,會將神打傳與外姓。 肖爺爺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長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咱們肖家祖祖輩輩沒有解開外放之謎,為什麼?就因為咱們都錯了!祖祖輩輩守著『不傳外姓』這句話,走著不同的錯路。咱們太需要新的東西了……」老人家通過窗戶,目送著離去的倪楊和許項。 許項和倪楊走在回家的路上。許項還在苦苦思考,為什麼自己的精神力控制竟然在幾個流氓打手面前不堪一擊? 倪楊首先開了腔:「大象啊,那本筆記你先看吧,看完後你給我,我把它交給彼得,他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 聽到她的回答,許項問她:「你真的不學老人家的功夫嗎?」 「是的。」倪楊回答道:「其實我練的不是空手道,我是學『忍術』的,就是爺爺說過的『東密』,空手道只是個幌子。因為如果真如老人家說的那樣,神打和忍術都屬密宗一支,兩者可能會有些聯繫吧,我怕學習神打會露出餡來。」 許項不禁佩服倪楊的心思縝密。他想起關天走時曾囑咐他說有問題也可以請教倪楊,於是他把自己的疑問告訴了倪楊。 倪楊聽到許項的疑問後,笑著回答他說:「那是因為你太注重精神力的『控制』而忽略了精神力的『影響』,『控制』要求的是『同步』,而『影響』則沒有這個問題。在戰鬥中尤其是混戰中使用『控制』無異於自殺。你以後應該多多練習精神力影響,就是將你要傳達的信息提前寫入對方大腦里,寫完後信息會自動被執行的。」 許項聽完了倪楊的建議,若有所思。 倪楊忽然話鋒一轉:「哎對了,我問你,如果今天這六個人真是李婷琳找來的,你會怎麼報復她呢?不會又是關天教你的那些吧?」說完,倪楊用狡詰的眼神看著許項。 許項臉一紅,知道倪楊指的是什麼,他連忙辯解道:「才不會呢!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但是我不會用那種方法的,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真的?你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倪楊哈哈大笑。許項看到倪楊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忙繼續解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向家裡走去。 十九、日記 8月16日: 我完全被那些筆記吸引住了,在現代人看來古人的想法真是很幼稚,以神怪的觀點來解釋精神以及人體自身潛能的問題,但他們從膚淺幼稚出發的闡述到後來卻是如此的深刻,以至於連我幾乎都要相信神鬼了。 不過,也許當初那位高人傳授肖遠山功夫時,故意以神鬼示之,也許是為了讓那個粗人儘早接受吧! 8月17日: 我看了一下神打的心法,都是一些關於培養精神的方法,我試著練了一下,沒想到第一層心法根本不必練,以我目前的情況遠遠超過了它的要求,第二層我練了一次就達到了,第二層就已經接觸到自我激勵了,我的精神力足夠大,所以也不用練。 原來神打也分階段的,初級階段,就是心法第二層,練者要像電影里那樣擺姿勢、唸咒語,請什麼孫悟空二郎神三太子之類的上身,其實就是自我欺騙和自我催眠;高級階段用不著這些,它只要一運心法就能達到。 原來我們這樣先天擁有強大精神力的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對外上,全都忽視了自我的培養,真是暴殄天物。 8月18日: 為什麼我練心法時感覺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呢?按照筆記的說法,我應該感到整個人的力量提高好幾倍,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才對呀! 我明白了,其實像我們這種人,本身身體的運用率就比普通人高多了,就是說,我們的身體被開發的幾乎沒有潛力了。 我決定去向老人家學功夫,只有提高自身基礎,才可能獲得整體的超水平發揮。媽媽不會不答應的,又不花錢。 8月19日: 老人家看到我來和他學功夫,高興極了,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向老人稍稍展示了我練習心法的成績,不敢全展示,怕嚇著他們。 沒想到還是嚇著他們了,肖爺爺和肖東的爸爸目瞪口呆,肖東更是氣得躺在了地上。他們說,照我的能力,是只有練了幾十年神打心法的人才能做到的『法由心發』的高級狀態,而我才練了兩天!肖東練了四年了,半年前才達到初級階段,據說這已是很天才了。 不過,據說肖家歷史上那位唯一練成外放的前輩也是用了不到一年就達到高級階段的超級天才。等等!難道說,他和我們一樣都是具有超腦的? 8月20日: 自己練和跟高人學就是不一樣。在肖東爺爺的指導下,我終於找到了練功時脫胎換骨的感覺。那感覺好極了,我感到我的精神力一下子提高了一倍多,看來我要跟老人家好好學學。 8月21日: 我在跟著他們學格鬥,不過,還是打不過肖東。不過我的身體比他壯,比他抗打。 8月22日: 我在考慮那次遇襲,難道說『控制』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昨天我一整天都在練習心法,那種超水平發揮的感覺太爽了,但是問題出現了,今天早上我累的實在醒不來了,錯過了上學時間。我控制了一下媽媽,讓她幫我請了病假。這樣可不行啊,我可不能練一天休一天的。 我突然想到,彼得說過我們是同時擁有『腦』和『超腦』的。我為什麼不在訓練時讓我的『超腦』暫時休息,等晚上『腦』休息時再讓『超腦』訓練呢?這樣,再來回想一下那次遇襲,如果我在用一個腦做精神力控制時讓另一個腦來做其它事情,這樣不就不會在戰鬥中被打散注意力了嗎?前提是兩個腦都具有思維能力和相同的能力,當然可能互有強弱,只要我加強一下訓練不就可以了嗎? 太好了!就這麼辦! 8月26日: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幾天我讓兩個腦輪流訓練休息,雖然得到了強大的力量,但是出現了副作用,就是兩個腦都開始有了自己的思維方式,都控制我的身體,已經有爭奪的傾向了。看來這條路不能再走下去了。 最近我很煩躁,經常和人吵架,甚至有打人的衝動。我想起倪楊曾說過的關天的事情。這也許就是我的『副作用』吧! 8月28日: 我突然明白神打外發的道理了,其實,就是沒有超腦的普通人通過訓練以強大的力量在腦部中虛擬出一部份,或是改變一部份,把這部份變成類似我們『超腦』的物質,從而做到運用精神力。 肖遠山老前輩是被他師父用外邊的能量強行做到這一點的,肖家那位自行修成外放的前輩根本就是我們的族人,也許,以肖家祖傳的武功,做到自我修煉外放是不可能的。 8月31日: 我停止了兩個腦一起訓練的方法,但可能已經有點晚了,它們都已初具了自己的意識,我現在也搞不清到底哪個是我的最初,哪個才是真正的我了。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也許會具有雙重人格了。訓練在悄悄進行著,我知道,『他』存在著。就像一輛剎不住的火車,無法阻擋了。 宿主也隨著精神力的強大超量的產生,我只有把它們儘可能的分散在身體之中。可還是有很多殘留在腦里的。 9月2日: 我的性格變得更加狂躁了,而且,肉慾也在我的心中不斷滋長著。 今天上課時我受不了了,下課後我去找了李雪。她看見我時並沒有太多害怕和驚恐,這讓我意外。她把我帶進她的辦公室,順手反鎖了門…… 真勁!幾天的煩悶一掃而空。李雪的順從真是太爽了!看來以後在學校里我不會再壓抑了,哈哈! 最好笑的是,大家還以為我又被她訓導了一頓。哈哈,大家一定沒看到我用雞巴『訓導』她的樣子吧! 9月3日: 今天我洗澡時,從鏡子裡看見了我自己,在我的身後還有一面鏡子。兩面鏡子裡都有鏡子,鏡子裡又都有鏡子,鏡子裡又都有鏡子,每個鏡子裡都有我,真好玩…… 我想到了! 如果每個鏡子都代表一個腦,鏡子的反映代表腦和腦的相互影響,鏡子裡的『我』代表一個被控制對象,那麼,是不是說,我只要讓腦和腦之間互相影響時再劃分──還是虛擬、映射出一塊新的區域,再讓這塊新的區域再去影響它們,再出現一個新區……只要我能力足夠,就可以出現無數塊『超腦』! 多重性格?不可能的,因為每一個『腦』都不足以代表『我』,因為──如果──它想單獨影響我,那其它區的腦就會反制它,阻止它的專制;每一個腦都有自己的一份性格和思維,每一個腦又都受制約於其它的腦,那麼,誰也無法獨立行事,只有所有的腦都在一起,才是『我』。 就像議會裡面的議員,每個人都有事情做,但他們都是平等的,他們在一起才是整個國家權力的中心。 『我』就是它們的『國家』。 一定要試試! 9月7日: 今天李婷琳那個婊子養的又找我的麻煩。哼,我現在正處於關鍵階段,等我事情完了,我就要她生不如死! 9月9日: 我成功了。我分出了很多塊區域,我也數不清多少塊。現在每一塊都在成長成熟,卻不能對我產生性格分裂般的影響。原先雙重人格的危險也消失了,我又找到了全新的自我。今天我去試了一下自己的新能力。 我來到一座建築工地旁邊。對著在工地上忙忙碌碌的工人,我運用了剛學會的嶄新的精神力──所有的工人都在我發出的命令下停止了工作,他們齊齊的朝我走來,在我面前排成整齊的隊列。就像一個軍隊。對,把他們變成我的第一支軍隊! 9月13日: 今天肖爺爺誇我了,誇我進步快。現在肖東想要打倒我可要費一番工夫了。 我的脾氣還是很狂燥,而且慾望也越來越強。李雪快要招架不住了。看來我還要再找個更好的玩具。可怕的是,晚上在家裡看到母親,有時也會產生邪惡的念頭。看來我要常去找林麗和寶兒解決一下精神壓力。 明天吧,明天星期日。 …… 二十、關天的難題 星期天的早上,許項和母親打了個招唿,說是要去跑步。但他並沒有到街上去,而是來到了林麗家。 許項有林麗家的鑰匙,他打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廚房裡有人,是林麗,正在做早餐。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小小的圍裙,光滑的嵴背整個的暴露著,發出絲綢般的光澤。許項看著她圓潤的屁股,心中想起它的妙處,下身不由得高高翹起。 許項悄悄來到她的身後,從後面伸手抓住了林麗的乳房。兩隻鼓脹的乳房不論何時都是飽滿而溫暖,頂立著兩粒硬硬的紅葡萄。許項一下子捏住了它們,開始輕揉著。 林麗被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他,心中略一寬,她停下手中的活,身子整個後倒在他的懷裡,嘴裡幽怨的說:「那麼長時間了,也不來看我,你知道我有多苦嗎……」說完,眼圈紅了起來。 許項溫柔的咬著她的耳垂,小聲的說:「我這不是來了嗎?」說完,又重重揉了幾下林麗的雙乳。林麗在他懷裡發出嬌弱的呻吟,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許項幾下脫掉了自己的衣物,將怒漲的分身伸進了林麗的臀溝中,讓兩片豐滿的臀肉輕夾著自己的肉棒。他的手沿著林麗的小腹向下滑去,探向那快樂的幽谷。 林麗的秘道內此刻正夾著一支按摩棒,不過這次是支電動的。許項剛想要笑話她用上了「現代化」,突然他驚訝的發現,林麗柔軟的陰唇上面居然穿了兩個金屬環!當他的手指夾住兩個圓環時,林麗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許項驚訝的問道。 林麗聽他問起,竟開始嗚咽起來,隨即變成了痛哭。她一邊哭,一邊說起事情的原委。原來,在許項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寶兒變成了性愛遊戲中的支配者。除了上學,她幾乎天天都會纏著林麗。由於不能被插入,寶兒在性愛中變得越來越焦躁,對林麗的支配也越來越暴虐。林麗在她面前已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嚴。 當寶兒厭倦了普通的方式後,她開始找尋了新的刺激。她把林麗帶到了附近的一家成人用品商店,當著老闆的面為林麗和自己挑了一大堆成人用品,幾乎把整個店翻了個遍。而且,她還逼迫林麗當著面試用了那些成人用品,她把林麗試用的過程拍成錄相留給老闆當抵押,讓老闆把那些東西全部都給了她們。而且許諾,過一段時間林麗用熟了那些東西後,她會讓林麗好好「伺候」一下老闆作為那些東西的報酬。 說到這裡,林麗抽泣著說:「她讓我當著老闆的面,試用了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她……她還和那個男人一起給我灌腸,把那麼多東西插進我的身體里……她給我餵下了春藥,讓我當著那人的面自慰,然後給還給我錄相,臨走時我們帶著幾乎所有的東西,我還被迫給那人乳交……他把他那個噁心的東西讓我夾著,然後……然後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我以為,回家後,惡夢就會結束了,可是她卻說,以後等我把這些東西用熟了,她就要帶我去那個老闆那裡讓我陪他……說是做為這麼多東西的報酬。我說咱們家還有錢,買下來不行嗎?她說她就要不花錢的,還說要帶我去做舞女。天哪,我是她的媽媽呀!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說著說著,林麗再也說不下去了,她向後癱倒在許項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許項的心中雖然義憤填膺,但卻也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親身的經歷了對林麗的淫虐。但是,當他一想到林麗被迫在別的男人面前違心承歡,甚至用她雪白美妙的身體做為抵押品去討好那些猥瑣低賤的男人時,他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氣。正在這時候,林麗的下身傳來了一陣「嗡嗡」聲,在她身體里的電動偽具響了。 林麗頓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她喘息嗚咽著說:「這是寶兒醒了,她在叫我準備早餐……要我高潮出來後給她鮮奶……」 許項的臉色沈了下來,他大吼了一聲:「寶兒!過來!」 過了一會,寶兒揉著朦朧的睡眼從她的臥室里走出來,見到了許項,高興的說道:「許項哥哥也在呀!太好了,等會和我一起吃飯吧!」 許項虎著臉,冷冷的對她說道:「過來!」當寶兒帶著一臉的天真和迷茫走到許項跟前的時候,許項抓起她的頭髮一把把她按在地上,他跪下身子,揚手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許項的手勁很大,兩下過後,寶兒的屁股上已泛出了紫印。 寶兒疼得大哭著喊著求饒。林麗見許項如此手狠,女兒的哭聲使她忘記了女兒以前對她的種種,母愛驅使她衝過去護住寶兒的身體,哭著哀求許項:「別,別打了。都是她還小,她還不懂事,我以後教育她……」 許項看見林麗如此,心中也是替林麗不忍,另一方面他又心恨寶兒的無情,便一腳踢在寶兒的屁股上,狠狠的說:「起來!你記著,你和你媽媽都是我一個人的,不許你們被別的男人亂碰!以後不許再對你媽這樣!滾回去!」寶兒聽他這麼說,嚇得哭著跑回了房間。 許項轉過來摟住林麗,溫柔的安慰著她。林麗突然跪在地上,哀求許項道:「小項,還記得姐姐這麼叫你的嗎?姐姐求你件事了,你一定要幫幫姐姐!這一切……這一切都是那個叫關天的男人出現以後改變的,是他出現後寶兒變成這個樣子的,寶兒以前是個好孩子的。姐姐知道你認識那個關天,求求你,替姐姐說說情,求他放過我們娘倆,要多少錢姐姐都給你們。只要……只要放過寶兒,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淚水煳住了林麗的眼睛,林麗再也說不下去了。 聽她這麼一說,許項想起在寶兒的腦子裡關天的那道精神禁錮來。 看來寶兒的一切都是由此而起,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固然可以強行將其抹去,但是一,這樣強行改變的結果很有可能會將寶兒的其它記憶一併消掉,就是說寶兒會變成一個白痴;二,寶兒現在這樣子也不錯,很有趣,就是太過了一點,消掉了就沒意思了;三,如果一點一點的消去倒也可行,只是時間上長了一點。不如……他打定了主意。 「林姐,」許項誠懇的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寶兒一定是被人催眠了。我也會催眠術的,關天教的,也可以解開寶兒的催眠。但是有個問題,寶兒的催眠已經太深入了,強行抹掉催眠會讓寶兒失掉部份記憶,就是說她很可能變成一個白痴。不如這樣……」 他伸手摟過林麗,輕輕的撫摸她的後背,柔聲又說:「其實寶兒除了對你太不像話,把你帶到外面讓那些臭男人肆意玩弄外,其它的倒也不太過份。記不記得咱們一起玩的時候,你是多麼興奮嗎?她只是記憶中負面的東西太多了,以至於後來她本身的意識也會自動的接受那些負面的東西以保護她的自我。如果現在強解開催眠,讓她知道自己曾有過這麼一段陰暗的經歷,你說她會怎樣想?她以後的人生怎麼辦?」 林麗已經被許項說得六神無主,完全不知該怎樣好了。許項趁熱打鐵,接著說:「以我現有的能力,只能做到適當的影響她,讓她儘可能的正常一點,不會再把你帶到外邊,不會對你太過份。但她對性的做法可能無法改變。放心,我會做的讓她在外人面前絕對和正常人一樣的,她的秘密只有你我知道。而且,我還會和關天說,讓他放過你們,他的任何條件我都會答應。」 林麗被許項的話感動了,她含著淚水,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許項。許項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她一點也不以為意,她現在覺得願意用一切來報答許項。 許項捏住了還在嗡嗡轉動的按摩棒,林麗隨著他手指的移動開始扭動身體。許項咬住她的耳垂輕聲說:「林姐,其實自從關天出現後,我的生活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我最不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了你。現在我覺得我已經忘不掉你,離不開你了,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 「一輩子的女人……」林麗嘴裡重復著這句話。許項突然發現,林麗的眼神有點怪。 「你終於說出這句話了。」林麗的聲音嚇了許項一跳,許項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因為林麗的語氣變得生硬而且怪異。 「這裡是關天留言系統,祝賀你找到了密碼。哈哈哈……」林麗突然發出了怪笑。 「關天?」許項心裡感到怪極了。 只聽林麗接著說道:「你好,許項,這些是我的留言,我是關天。我知道一個男人對於他的第一個女人一般都很難忘懷,我也是,所以,我在她的腦子裡設了一個密碼,只要你說出『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密碼解除,她就會把我預先錄好的話說出來。如果你永遠都不說這句話,那我這段『錄音』就只有永遠被封存啦。怎麼樣,厲害吧?」 「好啦,先說說那個小傢伙吧,當初我可是差一點上了她的,是老葛這個傢伙讓我把她留給你的。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我們在她的腦子裡設了一道精神指令,很複雜的喲,不知道你會不會光顧著乾女人沒注意它,要是你真的沒發現,我會生氣的。那道指令既是我們送你的一點小禮物,又是給你出的一道題,解解看吧,很有難度的呀!」 「我在這個女人的腦子裡留了一個宿主,就是它控制著現在這些話。而且,我還悄悄的留了個指令,就是她不能對你和她的女兒說『不』。怎麼樣?是不是玩的很爽?你如果真想要她,消除宿主的辦法就是把你自己的宿主放進去,而且你的要比我的強才行。做不做的到?」 「現在的我也許正在日本戰鬥呢,也許死了,也許還活著,很難說。你一定要努力鍛鍊,和倪楊和彼得學點東西防身吧!也許不久以後我們的敵人會來找你的。」 「好啦,就說這麼多吧,說完後錄音自己會消掉,我做的很棒吧?再見!」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相信,你一定會變成『史上最強!』」 說完這些,林麗的眼神又恢復了正常,她看著許項,突然問道:「小項你剛才說什麼?做你一輩子的女人?」 許項沒有回答她,他在想關天的留言。關天還留著這麼一手,他還有什麼意外留給自己呢?許項暗下決定,一定要解開寶兒和林麗身上的禁錮,把她們真正變成自己的女人。想到這裡,許項笑著吻了一下林麗,說道:「是的,一輩子的女人。對於我的任何要求你要完全順從,不能說不。等叔叔回來,你們就離婚,他那方面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林麗大驚,她連忙搖頭:「不,不能那樣!我已經對不起我的男人了,不能再離婚了……」 許項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不離?那你要他回來後,看到自己的妻子變成了一個小蕩婦,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了一個小淫娃?看到你的身體變成這樣,看到家裡這麼多可愛的小玩具,他會怎麼想?」許項毫不留情的說著,手上的動作更大了。林麗的淚水嘩嘩的流出來,她停止了抵抗,無限哀傷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許項分開她的臀肉,將自己的分身挺進了林麗的菊穴里,傷心中的林麗還是發出了一聲混合著悲傷的呻吟。 許項見她已經全然放棄,他伸出一隻手指勾起林麗的陰環,用牙齒深深的在她的肩上留下一個牙印。他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興奮的說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奴隸,將來寶兒大了,就叫她和我們一起!那個成人用品店的老闆就交給我啦,我甚至可以要他從地球上消失!不過我要看看你錄的錄像,還有,那些東西你用熟了嗎?表演給我看……」 林麗的臉上漸漸不見了悲戚,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濃的淫媚,已經完全放開包袱的她一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握住秘穴里的按摩棒,飛快地扭動著身子,嘴裡斷斷續續的邊大聲呻吟邊說:「好!……做你的女人和奴隸!……使勁干我吧,干我這個淫蕩的蕩婦!……做你的蕩婦……」 寶兒這時候也悄悄來到了他們的身後,她無限羨慕的看著許項和母親,伸手從後面抱住許項的腰腿,把舌頭伸進了許項的臀縫之中。 「你會迷上我的遊戲的……」許項扯著林麗的乳頭和陰環,喃喃的說道。二十一、綁架 還有什麼還能讓自己興奮一下的呢? 許項看著已經有了脫胎換骨般變化的同位——吳瀟瀟。現在的她一改以前那種怯怯的澀感,變得成熟、自信,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靈秀的魅力,全班的男孩子都喜歡和她相處交往。許項心�暗笑,昨夜她還在自己的身上像只小船般的顛簸了一夜,直至昏厥,現在正在拿著那面自己送她的鏡子,小心的暗示他是否記得什麼——比如,和「糖人」有關…… 傻丫頭,那分明就是自己的一個遊戲!算了,就讓她生活在自己的幸福幻想中吧。 正當許項心�還在偷笑的時候,李婷琳進了教室。許項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她的身體吸了過去。雖然他在心�十分的討厭她的傲慢的臭脾氣,但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身材的確是棒的沒的說,尤其是在遍嘗性愛的美妙滋味之後,那種身體更是能引起他的無限遐想。 但是現在,這丫頭顯然已經也注意到了許項咄咄的目光,一股厭惡的鄙夷凝結在她的眉頭,她沒有想到許項竟是如此地肆無忌憚,她怒氣沖沖的走向自己的座位,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一個自己平素最瞧不起,鄙視的廢物的侮辱。 真想有一天把這個美妙的身體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看著這個尤物翻來滾去哀聲求饒的樣子一定會極其有趣。許項心想。該是進行自己的新遊戲的時候了。他開始在心中盤算著。 一周後,警察李婷琳父親經營的夜總會�發現了毒品和搖頭丸,雖然數量不大,但警方還是對她父親進行了拘押。李家通過重金買通的警方人員得到消息說,毒品的事是李婷琳父親的手下乾的,按照他的社會關係和地位,這件事本可以大事化小,但是不知其什麼,據說「上層」有專門的指示,「要重察此案」,他以前那些違法的事情很可能會被翻弄出來。 她的母親覺得事情有點大不妙,丈夫的發家她很清楚,他是從來不碰毒品的,會不會是丈夫的仇家搞得?她心力憔悴,不想自己和女兒再有什麼事。她現在每天都親自接送女兒上下學。 這一天放學後,李婷琳和母親一起坐車回家。開車的是父親的忠實手下,其了防止意外,李母特意又安排了一個保鏢與她們同行。車子向家的方向駛去,但漸漸李母發現有點不對勁,這並不是回家的路。 當車子拐進一個建築工地的時候,李母終於明白了一直忠心的司機和保鏢已經背叛了她們家。車門被自動鎖上了,她一邊大聲呵斥他們兩人,一邊悄悄掏出手機想要報警,但是那個保鏢顯然知道她的意圖,他輕易制服了她,奪走了手機。而李婷琳,此時已被嚇得不知所措。 車子拐進了一家還沒有徹底蓋好的大樓�。司機和保鏢停好車,強行把母女二人帶下車子。兩人尖叫唿救,但是周圍沒有人理會她們。男人的力氣很大,但是,從他們的眼神�卻找不到什麼生氣。 令李婷琳母女吃驚的還有,就是大樓內部的裝修已經完成的非常好了。兩人被電梯帶到了大樓的最高層,那�的裝修更是豪華的驚人,整個一層樓就是一個大房間,就像一個封閉的大廣場,中間甚至有一個游泳池,四面都已被密封著,燈光昏暗,顯得詭異和陰森。 整個大廣場�擺放著很多東西,最令母女二人感到恐懼的就是在角落�擺放著一些只有在電影�才能見到的各式刑具,牆上也有好多,旁邊,一層半透明的輕紗將一塊地方與廣場隔絕,隱隱能看見�面有一張很大的床,旁邊影影綽綽有幾個人影。 突然之間,不知從哪裡冒出大量的男人來,他們全都是赤裸著上身,穿著髒兮兮的褲子,帶著安全帽,足有一百多人,看樣子是這個建築工地上的工人。他們一聲不響的向李婷琳母女靠近,李婷琳實在受不了這種詭異恐怖的氣氛,她抱著頭尖叫著,母親連忙把她抱在懷�。其了女兒,李母強忍住害怕,保持著一絲鎮靜和堅強。 輕紗一挑,�面的光景展現在兩人面前。�面是一張足以承下二十個人的超大的豪華睡床,在睡床的旁邊,一個赤裸的男子正坐在一張「凳子」上——一張由幾個女人組合成的肉凳,那個男人正優哉的坐在凳子上,享受著身下女人皮膚的觸感,在他的身後,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正用手仔細的托起碩大的胸部,小心翼翼的摩擦著男子的頭部,將自己的身體變成這張淫糜肉凳的靠背。 當李婷琳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禁呆住了,那個舒服的享受著變態服務,正在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男人,不就是自己非常討厭的同伴同學許項嗎?而在他身後,正在用乳房做按摩的一臉淫像的女人,竟然會是自己學校的教務主任李雪!意想不到的人物,駭人的情景,奇怪的組合,一時間,她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許項看到李婷琳驚的傻傻的樣子,心�受用極了,待會他要好好的「招唿」一下這個平素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令他驚奇的是,李婷琳的母親竟是一位出奇的美女,雖然自己從其了這次遊戲準備的資料情報中知道,李母在年輕時是一位全市聞名的美女模特,很早就嫁給了李婷琳那個當時就是個著名流氓的父親,但他沒想到時隔近二十年,這個女人的美麗依然能讓年輕挑剔的自己怦然一動。 看來要修改一下事先排好的劇本了。本來,他是想要把這個人老珠黃的中年女人仍給那幫受自己控制的民工們,讓他們當著李婷琳的面狠狠強姦她的母親,好好給她點顏色看看,但現在,自己很想要先嘗嘗這個成熟風韻的女人,然後,在比較一下她和她的年輕女兒有什麼異同…… 想到這�,許項笑呵呵的從人椅上站起身,身後立刻有一個女人給他披上睡衣。許項沖著李婷琳招唿到:「怎麼回事?李婷琳同學,見到我很吃驚嗎?怎樣,對於這個地方,有什麼意見嗎?」他轉而又向李母彬彬有禮的說道:「你好,李阿姨。我叫許項,是李婷琳的同學,這次請你們來,讓阿姨受驚了吧,我和李婷琳之間,有一點小小的矛盾,今天我是找她來解決問題的,如果有牽扯到阿姨的地方,還請阿姨多多包涵啊,要怪罪,就怪你生了一個非常不懂事的女兒吧。」 「許項你這個弱智、變態!搞這種手段,你,你混蛋……」 還沒等許項說完,李婷琳在旁邊大聲叫嚷著,李母連忙制止住了激動的女兒,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年輕的半大孩子是個很危險的人,從他的眼睛�,李母看的出在那殘酷的笑意下面的瘋狂,她不想自己不懂事的女兒激怒他,她要和他講條件,儘可能的保護女兒和自己。 「你是小琳的同學,這些事都是你做的?把我們帶到這�來,這叫『綁架』,你知道嗎?是犯法的。小琳不懂事,要是得罪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請你放我們離開,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我會儘可能的辦到的。」 「哦,大人說話就是不一樣。李婷琳如果也像阿姨一樣明白事理,也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可是,晚了!」說著,許項朝李婷琳母女走近了幾步,他的臉上掛著令人戰慄的微笑,李婷琳母女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許項繼續說道「我知道李婷琳對我的印象很不好,但我不會放在心上。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惹著了我,讓我想不注意她都難,況且,她又是這麼漂亮……」說著,許項伸手在李婷琳的臉上輕輕摸了一把,立刻引得女孩一聲尖叫。 「住手!」李婷琳的母親擋在女兒的身前,憤怒和害怕漸漸從心底竄生出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小琳的同學,你不能作出傷害她的事!」李婷琳的母親希望自己的懇求能最後喚起這個瘋狂男孩的一絲良知。 「是嗎?」只見許項一陣大笑,他一揮手,周圍的那些大漢沖了過來,將她們母女分隔開來,一群人開始不斷的推搡著李婷琳,隨著她的一聲聲尖叫,衣帛撕裂的聲音開始傳出來;而另一群人則死死的按住李母,讓她動不得絲毫。 許項來到李母面前,他輕輕捋順著她額前的頭髮,將臉貼到女人的耳邊說到:「傷害了又能怎樣?」許項得意的朝著李母的耳朵�吹著氣。李婷琳的母親狠狠的掙扎著,但是背後的男人把她按得死死得。她徒勞得掙扎著,嘴�恨恨得說道:「你到底要怎樣?先放開小琳!」 許項得意得哼笑著,他輕輕得對著李母得耳邊說著,熱氣弄得她的耳朵很難受:「當然會有點條件啊。我突然發現,阿姨你原來是這麼漂亮,這麼迷人啊……」說著,許項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直接伸進胸罩之中,肆無忌憚的抓揉著飽滿的乳房。 李婷琳的母親現在很清楚這個邪惡少年的想法,她無力再反抗,一想到要被和女兒一般大小的男孩侮辱,一股莫名的羞恥感湧上心頭,讓她還害怕的是這種感覺在瞬間轉化成一種淫諱的動力,她的內心底處中一種原始的渴望在盤旋著,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就是傳言中的那種欲求不滿的怨婦。 就在學校的那一邊,倪楊正煩悶的踢著地上的小石頭。最近好一陣子,放學後都見不著許項的人,按肖東的說法,許項在最近和他的對練中總是輸方,他一定是在偷偷找個什麼地方練習呢。每次說到這�,肖東總是一臉的得意相。 倪楊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吧,最近許項性格上有點變化,經常一個人——發獃,又不像,那種樣子倒更像是思考。最近很多同學在提到許項的時候,都說他變得成熟多了,但倪楊覺得,在他眼�的那種深邃的眼光下面,含有一種迷亂的的成分。倪楊很替自己的朋友擔心,同時她也擔心著另一件事情,許項的潛力實在是太強,他會不會成其那個惡夢一般的人物?想到這�,她決定馬上聯繫一下彼得。 彼得對倪楊的擔心給予了肯定。許項的精神潛力很強,但他畢竟是個初學者,對自我的控制可能會差一些。他囑咐倪楊多注意一下許項的情緒,同時加緊了對倪楊和許項從肖東家帶回來的神打門筆記副本的研究。他發現神打門的很多練功法門能夠很好的提高個人的精神控制能力和開發自身的潛力,這很可能對今後國內族人能力的普遍提高有重大的幫助。 倪楊只能先按照彼得的意見去做了。她同時懷疑,這其間有沒有彼得想拿許項做實驗的成分。族�其他的重要人物都去了日本,看來很多事情都要自己應變了,好在國內事情不多,也相對平靜。但這個該死的許項,他現在會躲在哪裡呢?××××××××××××××××××××××××××××××××× 「求求你,你想做什麼都行,但你先放了小琳……」還在地獄中掙扎的李母放底了姿態,她一邊喘息著迎合著許項的動作,一邊試圖其營救女兒做最終努力。「什麼都行?這遠遠不夠。阿姨你誤會了,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些,我要的,是一種『皇帝般的感覺』,對,皇帝般的,高高在上的,統治一切,操縱一切的感覺!阿姨啊,僅僅是順從是不夠的。我要你給我——皇、帝、般、的、感、覺!這樣,我不僅會讓他們放開你女兒……」說到這,許項湊到她的耳邊說到,「我還會讓你的丈夫從局子�出來,你們一家人團聚,多好啊!」 聽到他這麼說,李母的心沈到了谷底,這個看起來平平常常的男孩子竟然就是讓自己丈夫出事的禍首。一個男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自己該怎樣對付他?這時候,女兒的哭叫聲又在她耳邊想起,她心中刺痛,終於下決心把心一橫,強裝出諺媚的笑臉來,儘量發出溫柔的聲音對許項說: 「你不會嫌我又老又丑嗎?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會做的,但是,小琳……」 許項一招手,那群圍著李婷琳取樂的工人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他們退後了幾步,但還是把李婷琳圍在了中間。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從他們�面穿了出來。 抓住了李母的男人此時也鬆開了手,李母剛想揉一揉發酸的胳膊,只見許項走上前來有後面抓住她的胳膊,像拎一隻小雞一樣把她提起,然後重重扔到那張大床上。李母的身體在半空中滑了一個弧線,當她落到床面上時,一時間嚇得渾身酥軟。年輕時候也是李叔叔手下的當紅舞小姐,讓我小孩子也見識一下嘛。不過我警告你,不要玩什麼花樣喲,要不然,你和你的小琳……」 李母強忍住心中的厭惡和恐懼,強作媚態,慢慢爬向床那邊的許項,當她剛剛爬到許項的腳邊是,許項突然伸出腳來,腳趾由李母的乳房一直撫弄到她的臉頰,李母只好假裝陶醉一樣伸出舌頭舔著許項的腳。這時候,一旁乖乖守立的李雪走向被包圍著的李婷琳,她把李婷琳帶到離床不遠的地方,一邊把她用繩子綁好,一邊強迫她看著母親的淫行。 李母一邊吮著許項的腳趾頭,一邊伸手解開了身上的衣扣,緩緩脫掉了衣服。兩隻飽滿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當她脫的一絲不掛的時候,她的舌頭沿著許項的腿干向上,把許項早已高高翹起的肉棒吞進了嘴�,她閉上眼睛,儘量仔細的吸吮著男孩強壯的分身。 「不行不行,這樣可是不及格啊,阿姨你的眼睛其什麼要閉上呢?看著我!」說完,許項朝著李雪一招唿,李雪立刻拿起皮鞭,對著李婷琳幾乎沒有什麼遮掩的屁股狠狠的來了一下。隨著李婷琳的一聲慘叫,李母立刻渾身一震,她連忙睜開眼睛,妖媚的看著許項,在她的眼睛�深深含著一點濕潤,但她嘴上的動作絲毫不敢停頓,反而更加努力了。 許項很滿意身下女人的表演。他覺得,被迫強顏歡笑比自己用意念製造一個淫娃要有意思多了。李婷琳的母親很懂得吹簫,她明顯要比自己經歷過得其他女人要技巧的多。許項一邊享受著專業級別的服務,一邊盤算著接下來該怎樣進行。 許項的一隻腳已經伸到了李母的秘處,他的腳趾開始伸進秘穴�面,不停的勾拉撥弄著李母肥厚的花瓣,另一隻腳盤到她的胸前,兩隻腳趾夾弄著李母的乳頭。李母立刻乖巧的伸出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雙乳努力配合著許項的行動。 許項伸出手來抓住了李母的頭髮,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控制著口交的節奏和深度。當他將肉棒頂到李母喉嚨深處的時候,他故意將自己的精神一放鬆,陽精噴薄而出。李母沒有防備,猛地被第一波噴射嗆住了。她反射性的一低頭,肉棒從嘴�滑了出來,第二波、第三波陽精打在了她的臉上。而她卻只能猛烈地咳嗽著,精液從嘴角流了出來。 「你又犯錯誤了。我有允許你吐出來嗎?」許項冷笑著,不顧李母的哀求,朝著李雪做了個手勢。李雪掄起鞭子朝著李婷琳的身上狠狠抽了兩鞭。隨著李婷琳的慘叫,李母連忙向許項認錯求饒。其了女兒少受點苦,她已經完全放下了自尊。 「再犯錯誤,三下。」許項微笑著說到。「繼續啊,十分鐘內要讓我再興奮起來,否則,有你們好看!」李母俯下身,想伸手擦去臉上的精液,許項制止了她:「就留在上面吧,挺好看的。」他那嘲諷的眼神深深刺著李母的自尊,但她別無選擇,反而要露出嫵媚的神情,用雙乳摩擦著許項的鼠蹊,用舌尖舔弄著許項的肚臍,希望他能快點再次雄起。 許項看著她不得不裝出的淫態,他能感受出她心中的悲苦,這正是自己快樂的源泉。在一旁,李雪正強迫李婷琳看著這邊她母親的表演,她威脅自己的學生不許叫喊,並且不停的把玩著李婷琳的敏感部位,說真的,她還真有點羨慕李婷琳母女兩人,因其,這已經是她生活的全部了。 臉上粘乎乎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受,尤其是女兒還在一旁觀看著。李母感覺許項的分身再一次硬挺,她坐起身,將自己的秘處對準了它。她看見許項正用調侃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臉,她知道那是在盯著自己臉上的粘液,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淫蕩,快讓這一切趕緊結束吧。李母呻吟著將許項的東西吞入身體,她不停的搖擺著身體,施出渾身的解數取悅眼前的這個男孩。早一點把他榨乾,讓他滿意,他也能少一點精力去對付女兒。 對於李母的如此乖覺,許項倒是並沒有忘形,他把眼前的這個中年女人和自己以前的女人們做了一下對比,李母的胸部很大,可以說是自己所有女人中最大的,非常的性感,可是彈性就稍微遜點,她的皮膚也很細嫩,容貌也是很不錯的,依然動人。但畢竟歲月的痕跡在那�擺著,與年輕女人比起來還是差多了。許項心中暗叫可惜,可惜相遇甚晚。 最讓許項動心的其實不是李母的身體,而是她內心中那種不屈的精神。許項知道,雖然她現在溫順乖巧,可以隨意支使,甚至表現的比最低賤的娼妓還要淫蕩下賤,但在內心之中,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順服過。就像眼前,雖然現在她在自己的身上鶯聲燕啼,乳波蕩漾,但秘道�那微微的乾澀將她的演技暴露無疑。 許項對這些並不在意,稍微干一點反而讓他覺得更刺激。他伸手扭住李母的乳頭隨意的揪著,由於動作太大,李母的喘息隨著許項的動作發出不規則的間斷,幾根頭髮在她的甩浪中粘在了臉上,陷進了乳白的粘液中。 許項有點玩厭了,他抓著李母的乳房猛地將她轉了個身,李母被他的動作弄得發出一聲呻吟。許項掏出了一個安全套戴上,然後毫無預警的插進了李母的後庭。猛然的入侵和劇烈的疼痛讓李母發出了尖叫。而這一切全部都落進了李婷琳的眼中。 李婷琳被迫看著自己的母親受到自己最討厭同學的姦淫,但她現在感受最多的還是恐懼。李老師還在身後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如果自己稍有不配合,她便會狠狠在敏感的部位掐上一把。她只好嗚咽著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母親臉上的白色粘液,看著母親明明是一臉的痛苦但還要裝出愉快的聲音,看著許項的肉棒在母親的菊蕾中進進出出。這時李雪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到:「刺激嗎?很快就會輪到你的,保證比你的媽媽還要刺激!」聽到這,李婷琳絕望的開始小聲哭泣起來。 那邊的許項已經到了快樂的極點,他抓住李母的頭髮將她強行轉過身來,李母顧不上髒臭,用嘴將將污穢的安全套取下,然後就在女兒無奈的注視中,張開嘴接住了許項的一輪輪噴射。然後,又伸長了舌頭將射出後的龍頭舔乾淨。 許項伸手拍了拍李母的臉,將新舊噴在她臉上的精液抹了幾下,笑著問道:「怎麼樣,吃飽了嗎?」李母強忍住心中的厭惡和羞憤,擺出一副滿足的樣子嬌嗔到:「好,好棒!可我還沒吃飽,再來狠狠的干我吧,我還想要!」許項聽後哈哈大笑,他一邊笑著一邊朝她說:「再來?再來就沒有精力了,那……李婷琳那�怎麼辦?」 李母聞言一愣,她連忙擺出一副諂媚的笑臉說到:「可你答應我的,放過我女兒……你想玩,就玩我吧,我什麼都行的……」說完,她連忙坐起身來,向著許項緊爬了幾步。 許項一腳踩在她的肩上,巨大的力氣讓李母動不得分毫。他彎下腰笑嘻嘻的對李母說:「我是答應過你,但那是答應要我的人放過你女兒啊,不包括我自己的。再說,你知道這件事遲早是要發生的,對不對?至於你剛才說,你什麼都行,這個我很感興趣。待會我的手下你要好好的伺候他們,要是有一個不滿意的,就讓你女兒來做!你知道後果的!」說完,許項丟下聞言後呆若木雞的李母,自顧走向李婷琳。 李母被許項的話抽空了力氣,沒想到自己賠盡尊嚴和屈辱換來的竟是這種結果,她的腦子�一片空白。直到背後數個大漢把她從地上架起,開始在她身上任意肆虐的時候,她才如夢方醒的掙紮起來,但她現在哪是這些彪形大漢的對手,不一會,幾條肉棒就同時插進了她的身體,她想張嘴唿叫,可是又有一條髒兮兮的散著異味的肉棒鑽進了她的嘴�,直直的插入她的喉嚨。一時間,怪笑呻吟此起彼伏。 許項對於事情發展到此比較滿意,尤其是剛才李母呆住了的樣子,那個女人的防線一下子就被自己撕碎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很有點像是關天的作風,關天曾說他們兩人有很多相象的地方,現在看來,關天對於自己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但他並不知道,關天和他有一點最大的也是根本的不同,那就是理智的控制。 當許項走到李婷琳面前的時候,李婷琳尖叫著想要躲開,但她已被李雪捆的結結實實,李雪其了不讓她的唿叫攪了許項的興致,她找出一根陽具橫著堵住了李婷琳的嘴。許項很滿意李婷琳現在悽慘的樣子,他伸出雙手夾住李婷琳的臉頰,湊近說到:「恨我是不是?不要緊,很快就該你了。你媽媽表現的很不錯哦,你不能輸給她,知道嗎?要不然,這�這麼多的哥哥姐姐,他們都會很樂意教你怎麼被操的!」說完,許項狠狠打了李婷琳兩個嘴巴,然後命令一旁的李雪:「給她解開!」 當李婷琳一恢復自由的時候,她一下子就癱在地上大哭起來。許項不喜歡她哭哭啼啼的樣子,他一把抓住李婷琳的頭髮,把她往床上脫去。許項的手勁很大,李婷琳就覺得頭皮都快要被扯掉了,疼的大聲尖叫。她的母親正在那�被一干壯漢圍住強暴,聽到女兒的尖叫,忙掙扎著想要看個究竟,怎奈她的頭正被眼前的一個壯漢抓住固定著,那壯漢的肉棒飛快的在她的嘴�進出著,頂的她一陣陣的反胃和窒息。李母又急又怒,她狠心一口狠狠咬在嘴�的肉棒上,幾乎將肉棒咬成兩段。 趁著嘴�的東西變軟的時候,她用舌頭頂出了汩汩冒血的肉棒,顧不得鮮血噴的她一臉一嘴,她哭叫著女兒的名字。沒想到那個被咬的男人根本就像是沒事一樣,不顧自己殘廢的下體,還依然一臉興奮往她的嘴�送。當那血肉模煳的肉條一次次擦著自己嘴唇的時候,李母的心理徹底崩潰了,她閉上眼睛發出絕望的尖叫,但馬上又一根肉棒堵住了她的嘴。 許項把李婷琳扔到了床上,抓住了她的兩條腿把她拖到適合自己的位置。現在的李婷琳已經嚇得渾身僵硬,瑟瑟發抖,臉色蒼白的看著許項。許項爬上去拍拍她的臉,說到:「女孩子的第一次就是應該躺著的,你是不是第一次呢?待會我要是發現你不是處女,看著沒有——」許項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她正在被幾條肉棒強暴的母親,然後低頭在她耳邊說到:「就像你媽一樣,我不會讓你身上的棍子少於三只!」 李婷琳嚇得哭得更厲害了,許項反而開心極了,他本來就是嚇唬嚇唬她的,畢竟自己還不想過早的玩厭這具年輕誘人的胴體。但是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女崩潰痛哭的樣子實在是太開心的一件事。 許項幾下撕碎了李婷琳身上的破布,他對準了李婷琳的秘穴,毫無前戲的就狠狠插了進去。李婷琳疼的一聲慘唿,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來。原來她還真的是個處女,鮮血已經從兩人膠合的秘處流了出來。李婷琳疼的張大了嘴,像一條離水的魚一樣一開一合,不過許項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本來他就想給這個小賤人留下一個難忘的夜晚的。 許項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抽插,處子的緊湊和乾澀讓他覺得非常舒服,他不在乎對於李婷琳來說那是不是痛苦,而且李婷琳那悽慘的姣好面容也讓他的心理得到極大滿足。他狠狠抓著李婷琳的胸乳,比起她的母親的要有彈性的多,雖然沒有她的那麼大,但在同齡人中已算不小了。許項忍不住低頭吮咬起來,李婷琳痛苦的呻吟著,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許項離開了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乳房,他突然狠狠的扇了兩個肉團幾下,李婷琳疼的叫了起來,驚恐的看著許項。 「像個死人似的,不會動一動啊。給我趴好,像狗一樣!」許項用自己儘可能想到的污言穢語侮辱著她,要在平時,哪怕是和自己其他的女人一起時,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但當他狠狠奸虐著這個平時和自己很對不來的嬌柔校花的時候,髒話就像一劑春藥,讓他覺得無比的刺激。 許項對準了李婷琳的肛穴,這次他沒有帶安全套,他想好好嘗一嘗校花後面的滋味,反正髒了就讓她給舔乾淨。但當許項試圖進入她的菊蕾的時候,這個驚恐的小女孩開始左右搖擺著臀部躲避起來,剛才母親被肛交的痛苦表情深深印入她的腦海,恐懼讓她不顧一切的躲避著許項的進入。 許項終於失去了耐心,他騰出手狠狠拍打著李婷琳的屁股,然後抓起她的頭髮讓她看著自己母親的方向,嘴�威脅著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是不是想讓我把你扔給他們去?」這個威脅果然有效,李婷琳頓時停止了躲避,她顫抖著身體,任由許項將肉棒緩緩插入菊蕾。 巨大的疼痛折磨著李婷琳,但她緊咬著嘴唇不敢出聲,因其許項已經厭煩了她的尖叫。菊肛被撕裂而流出的血跡多少起了一點潤滑的作用,疼痛開始漸漸麻木。當許項的高潮快要來臨的時候,他加緊了抽動,新的疼痛沖開了李婷琳的忍耐,她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萬幸的是許項沒有計較這些,他抽出肉棒,強迫李婷琳用嘴含著——兩處處子的鮮血和各種污穢,但李婷琳被嚇得顧不得這些了,她閉上眼睛開始含住髒臭的肉棒。 許項就在李婷琳的嘴�射出了,他儘量頂在了喉嚨的深處,大量的精液嗆的李婷琳直咳嗽,但她卻不敢吐出來。她強忍住自己的反胃,小心翼翼的舔乾淨了髒兮兮的肉棒。 許項看著眼睛哭得紅腫的李婷琳,三次瀉出讓他有了一點累意。看到李婷琳下身的紅腫和一片狼藉,尤其是菊蕾處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合攏,他得意的坐在李婷琳的身邊,一把把她抱在懷�。李婷琳嚇得像只兔子一樣一動不動。 李母那邊,姦淫還在繼續著,李母已經被乾得像一塊軟泥,渾身到處是青紫和精液的痕跡,下身的兩個洞更是被插弄成兩個失去了彈性的肉洞。李婷琳看著奄奄一息的母親,壯著膽子向許項求饒,求他放了母親。但許項只是興致勃勃的把玩著她的乳房,小聲的回答李婷琳: 「當然可以,只要你過去替她啊。」 李婷琳看著母親,她的眼淚大顆的滑落出來。她的內心中掙扎著,但她實在沒有勇氣說出犧牲自己的話來。許項看著矛盾悔恨的她哈哈大笑,他一把把她推進了人群,然後命令到: 「抱著你的母親!」然後許項用意念命令著男人,將最後的精液全部都淋撒在驚恐中的母女身上。他聆聽著李婷琳無助的尖叫,心中的鬱結一掃而過。 該是送她們回去的時候了,許項讓人找來一直鐵籠,大小剛好讓這母女二人緊緊的擁抱著蜷在�面。他用鐵棒敲打著鐵籠,不時戳著李婷琳母女的身體,笑呵呵的指揮著男人把她們低上一輛平日用來運牲口的卡車,卡車的後箱是封閉的,李雪自告奮勇的要押送她們回去,她還帶著一隻攝像機和幾乎一車的壯男。 看來路上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了,許項心想。 後來的錄相顯示,一路上,所有的男人都沒有消停過,他們一波輪著一波的在母女身上射精著,直到她們兩人辨不清你我,然後李雪又強迫著李婷琳和她那稍微恢復一點的母親互相用舌頭清理著對方的身體,兩個女人已經毫無反抗的意志了,她們哭泣的按照李雪的意願,舔吃著她們那晚唯一的晚餐。 二十二、牧場 「你到底還想要怎樣?我丈夫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在一輛高級的中型客車的后座前,李婷琳的母親強忍住憤怒和害怕,鼓起勇氣擡頭面對著許項。此時的她正被迫跪在許項的跟前,李婷琳的老師李雪赤裸著身體由後面抱住了她。李雪的力氣很大,李母根本動不得分毫;她的女兒跪在許項的身邊,蜷縮著身子不敢亂動。 許項並沒有急著回答李母的問題,而是把手伸進李婷琳的衣服裡面,李婷琳的身體像觸電般的抖了一下。他隨便抓了幾下,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不錯,很聽話,沒有穿內衣。阿姨你呢?不准違抗命令啊!」 李母氣得緊咬著嘴唇,身後李雪的手像蛇一樣滑進了她的衣襟,並很溫柔也很技巧地揉著她的乳房。來自同性的侮辱讓李母的身上一陣發涼,距離上次的姦辱已經過去了兩天,兩天來,母女二人都像傻了一樣呆在房間裡面,沒有說一句話。是為了女兒和丈夫的平安一直支撐著她,她強忍著身心的疼痛為女兒做飯,並且一口一口的餵進她的嘴裡。就在她們還沒有從驚恐中完全擺脫出來的時候,這天早上,幾個大漢,有的還是丈夫的手下,他們闖入家中,強行把她們帶上了這輛汽車。 許項曾經給她們下過命令,不許她們穿著內衣。李家母女雖然心中憤恨,但卻不得不按著許項的說法,平時只敢穿著外衫。李雪的手毫無阻攔的在李母的身上遊走著,許項看到李母羞憤的樣子,心中十分的受用。看得出這個堅強的中年女性還沒有屈服,他決定繼續打擊她那不屈的自尊。 「上次阿姨又軟又大的胸部一直讓我特別的想念,尤其是它們夾住我得東西的時候,那種感覺真是美好呀!怎麼樣,李阿姨,拜託你讓我再『有幸』回味一下那種感覺好嗎?」 面對這個這個男孩的無恥要求,李母氣的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許項說完這些話後直接剝開李婷琳的衣服開始玩弄起來,他抓過李婷琳的頭髮,強行吻著她的小嘴,用嘴唇吸吮著她的舌頭。李婷琳被他吻的唿吸困難卻又不敢躲避,只得艱難的利用間隙大口的喘著氣。 李母看著女兒的窘態,狠心伸手脫掉了罩衫,兩個乳球一下子隨著衣服跳了出來。她懷著極大的屈辱,雙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分開許項身上的睡衣,開始為許項做起乳交服務來。她做得非常賣力,不僅用力擠著自己的雙乳,還不時低頭用含住頭部吸吮著,希望能把許項的注意力從女兒那邊轉移過來。 許項果然暫時放開了李婷琳,轉過頭來開始享受李母的服務。但沒過多久,他眉頭一皺,伸手揪住李母的乳房開始挑剔起來,嫌李母的乳房沒有彈性,不夠力度。他不知從哪裡翻出一些釣魚線來,三兩下纏繞在李母的胸前,使得她的兩個乳房驚人的向前凸出,然後他又用魚線繫住了她的乳頭,線的另一頭就由許項自己控制著,隨著許項的牽拉,鑽心的疼痛由乳頭傳出,李母痛得微微呻吟著。 由於充血,兩隻乳房開始變得發紅,許項用手捏了捏,感覺彈性好了一些,便示意李母繼續,一旦感覺稍有不爽,就毫無徵兆的拉扯魚線。幾次下來,李母的雙乳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了。 對於李婷琳,這次許項卻是非常的溫柔了。主要是因為他覺得一個硬梆梆嚇壞了的美女玩起來毫無樂趣,這次他儘量施展自己的技巧,並且不時的用意念稍稍刺激一下已被嚇得有點傻氣的少女。果然,沒有多會李婷琳就開始唿吸急促,兩頰透紅,眼神也變得迷離性感起來,那個學校里的成熟迷人的美麗少女又回來了。 李婷琳的變化盡落入許項的眼中,他感到是應該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具美好身體的時候了。上次在自己的宮殿所作的主要是為了給這個女孩一點教訓,現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畢竟自己還不想整天玩著一個嚇得像殭屍似的毫無性趣的活人偶。 他除下了李婷琳的衣服,把她拉到身邊讓她騎跨到自己的身上,堅挺的分身分開蚌門一下子滑了進去。李婷琳的秘處早已是一片泥濘,許項的進入沒有遇到什麼阻礙。當他一進去的時候,李婷琳就讓被按下了開關一樣本能的忍不住想要活動身體,許項微笑著把她按住,急什麼!他把繫在李母乳頭上的魚線由兩邊拉過來,分別繫在李婷琳的乳頭上面。由於怕疼痛影響李婷琳的性感,許項特意在她的腦子裡暫時下了一道指示,讓她對把敏感地帶的疼痛全部轉化為性的快感。果然,繫上魚線的李婷琳扭得更厲害了。 由於魚線被許項連得很緊,所以,當李婷琳因為興奮胡亂扭動的時候,魚線另一頭的李母卻正在遭受著劇烈的疼痛,充血的乳房和乳頭被女兒不斷拉扯著。痛苦的呻吟聲稍稍喚醒了李婷琳的一點理智,她努力控制著情緒,緊緊抱住許項的脖子已減少活動的頻率,然後喘息著哀求著許項:「求求你,把媽媽的那頭解開吧,她很辛苦的!」 「到現在才知道孝順呀?」許項扭著她的乳頭嘲笑道。由於許項事先對她做的影響,這種刺激使得李婷琳渾身發顫,由於擔心劇烈活動會拖累身後的母親,她只好緊緊抱著許項的脖子呻吟著。 許項外頭對疼痛難忍的李母說道:「瞧你女兒多知道心疼你。雪狗,把最裡面的魚線解開吧。喂,你要好好報答你的女兒喲,舔她的後面!」 李雪聞言連忙解開了纏著李母乳房的魚線,繫住乳頭的那根她沒敢動,因為沒有得到命令。饒是如此,李母已經感到舒服很多了。女兒的關心讓她心中溫暖了不少,但許項提出的報答方式卻是讓她面紅耳赤。女兒和許項交合的私處此時就在她的眼前,甚至許項的肉棒進進出出帶出的淫液有的還被擠濺到她的臉上。自己要用舌頭……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李雪從後面把她的頭按在了李婷琳的屁股上。 下意識間,李母伸出了舌頭,不僅舔刺著女兒的菊蕾,連同女兒和許項的交合之處,甚至許項的肉袋都被她仔細地一一舔到。母親的舌頭給了李婷琳無限的刺激,她的高潮一下子迸發出來,她再也不顧忌魚線還連著身後的母親,大力的在許項的身上起伏著,發出了高聲的淫叫。 許久,一切都變得平靜,李婷琳偎在許項身旁,頭枕著許項的大腿,無意識地含著許項的分身。李母則依然跪在許項的跟前,身後的李雪還在不停的撫弄著她,不過她卻一點也沒有興奮起來,因為乳頭上的魚線還沒有被解下。 *** *** *** *** 當汽車停下的時候,許項用指尖掐斷了纏在兩人乳頭上的魚線,指揮著車上的人下了車。李家母女下車一看,原來是到了一個莊園裡面。這裡的地方很大,而且群山環繞,遠處還有一片湖泊。李婷琳對於來到這個地方有點迷茫,而李母卻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她聽說有一些有錢的變態富翁會建造自己的後宮樂園,經歷過許項的手段的她認定這裡就是一個。 許項命令李雪道:「你先帶咱們的李婷琳去『勞動』,我會在大堂等你的。就按照我原先交待好的。」李雪聞言便帶走了驚恐的李婷琳。李母急忙起來想要抓住女兒,結果被許項輕易的就按住了。 李母不顧乳尖上尚殘留的疼痛,抓住許項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放過小琳吧,她還小,也不懂事,你就讓我來替她還罪吧……」 許項沒有完全弄懂李母的意思,不過他理解了李母的焦急的心情。看到李母焦急哀求的樣子,許項顯然心情很好,他揮手散去了身邊的傀儡手下,面帶微笑的對李母說道:「阿姨放心,我不會做出弄傷李婷琳的事情的,畢竟──」許項湊近到李母的面前:「這麼漂亮的女孩,我怎麼捨得這麼快把她弄壞呢──我還沒玩夠呢!」說完,他一下子把李母按到在地上,冷冷的命令道:「還有,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你只能爬著走路!」 李母聽到許項許諾不傷害李婷琳,起先是心中一松,但當許項把話全部說完的時候,她頓時又感到了那種全身無力的感覺,自己就好像面對一個岩石做成的魔鬼,那麼的冷酷無情而且力量強大,並且以摧殘人的性格為樂事。自己該怎麼辦?就算自己犧牲掉,就會換來女兒和丈夫的好結果嗎?她想反抗,至少起身爭取自己行走的權利,但一想到被帶走的女兒和不知生死的丈夫,她甚至連爬行的力氣也沒有了。 沒有了那些被自己控制了的保鏢,許項走得不緊不慢,李母在他身邊艱難的爬行著,倒不是因為地面崎嶇不平,而是因為爬著的姿勢實在是太過羞恥;而且兩隻乳房因為下垂而顯得更加碩大,充血讓先前被綁著的地方又開始疼痛起來。 「很難受嗎?你習慣就會好了。」許項一邊走,一邊閒聊似的和李母說起話來:「這裡是我剛剛買到的一塊牧場,很便宜的。據人說這裡的風水特別好,由明、清一直到解放前這裡都是一些人丁興旺的大戶人家,解放後這裡變成了一座牧場,在這裡生活的人基本上都是健康長壽。知道現在這裡盛產什麼嗎?是種牛和種馬。」 「這裡的風水的確是很不錯的,那片山半包圍著這塊地方,形成一種特殊的『場』,動物在這種特殊的『場』里極易產生性興奮,而在那些水裡的負離子又有恢復精力的獨特作用,這就是為什麼這裡曾經人丁興旺而又極適合做牧場的原因。不過我到這裡來,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至少並不全是,我是為了做一種實驗。」 「在擔心你的女兒嗎?放心,我對她不會不顧死活的,我會好好的去『疼』她,至少我是這樣認為。你也不要恨李雪,她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很意外吧?當初她也是要死要活的,和她被整的手段比起來,你所遭遇的緊緊算些皮外傷痛而已。現在你看,她比狗還要聽話。」 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一間很別緻的大廳里,裡面的裝璜非常高級,而且現代化,與田園式的鄉間風格格格不入。通過整面牆那麼大的透明玻璃,可以看見遠處美麗的湖泊。 許項坐在屋當中的一張轉椅上,繼續說道:「讓我們來看看你女兒現在在幹什麼吧!」他拿起一隻遙控器朝著旁邊牆上的大銀幕一按,大銀幕上立刻顯示出讓李母傷心泣血的畫面來。 二十三、實驗 此時的李婷琳正面容悽慘的跪在一隻壯碩公牛的腹下,兩手抓住公牛勃起的陰莖費力上下搓弄著,公牛不時發出不知是不是快樂的哞叫。 在一旁監督李婷琳的李雪卻不滿意李婷琳的表現,大聲斥責她「偷懶」,說著用一根帶電的直鞭捅了李婷琳幾下。 隨著幾聲尖叫,李婷琳哭著把公牛的陰莖抱到胸前,用兩隻乳房夾起來摩擦著,可能李雪覺得還是不夠,她蹲下抓住李婷琳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到兩隻碩大的睪丸上,李婷琳張開口儘可能的含住了一隻,嗚嗚的開始舔了起來。 李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痛苦的大喊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向許項撲去:「你答應我不傷害她的!你這個魔鬼——」 許項輕輕擡起了一條腿,輕鬆的壓在李母的肩上,李母不知怎麼感到渾身乏力,再也動彈不得了。 許項將兩隻腿都架在李母的肩膀上,看著掙扎的李母笑著說道:「這怎麼會是傷害她呢?這只是對她的一堂勞動教育課。你看她傷著什麼地方了嗎?當然,做的不好受到李老師的懲戒是在所難免的,相信她得到了教訓,下次一定會做的很好的。」 說完,許項歪頭看了螢幕里的李婷琳一會,忽然轉頭看著李母道:「阿姨,你說寂寞是什麼?你有沒有過——有些事情藏在心裡,卻找不到合適的人去說的那種感覺呢?不能對父母說,不能對外人說,他們會不理解你,會嘲笑你。而你的朋友,你又會怕他們擔心。李雪,還有那些木樁一樣的手下,他們對我來說,只是一些活動的玩具人,也許你不相信,比起他們,我更喜歡和狗在一起。」 「你這個變態的魔鬼!」李母咬牙切齒的說道。 「也許吧。」許項並不生氣,「我也喜歡和阿姨你在一起,聊天,散步,折磨虐待。知道嗎,這一切都是源於我有一種特殊的超能力。真的,我沒瘋。你不信嗎?那就讓我證明給你看吧。」 當許項說完的時候,李母面前的肉棒開始勃起變大,令她驚訝的是那根肉條變得足有它平時的兩倍粗細,長度也增加了一半,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她竟然會主動的擡頭把那根看起來有點變異的肉棒含進嘴裡。她自己也不理解怎麼會這樣,只是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慾望就像被點燃的煙花一樣綻放開來。 但同時,恐懼也像滴在清水中的墨汁,在她的心中擴散,因為她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體,自己就像一個最淫蕩的妓女一樣連根吞吐著許項的肉棒,雖然喉嚨被強撐的生疼,但這卻一點也不影響自己吞吐的速度,自己的舌頭反而纏的更緊了。她很想用大聲尖叫來發洩自己的恐懼,但聲音被肉棒堵的死死的。 許項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繼續說著:「該明白一點什麼了吧?我的能力主要就是『控制』,我可以控制別人的行為,也可以控制別人的思想,你家的那些手下就是這樣的,至於你,我可捨不得讓你變成一個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怎麼樣,自己被別人擺弄,感覺如何?」 「我的能力越來越強了,可以同時控制數百人,但現在還只能做到控制著做同一件事。至於做到控制著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現在還不行,我一做頭就疼,而且還常常失去對自我的控制。不過,有一種方法可以彌補現在的問題。」 只見許項下身的陰毛忽然間變長,有一些像蟲子一樣脫離許項的身體,沿著李母的臉上爬著。它們互相糾纏結合,逕直鑽進了李母的耳朵里。 李母嚇得雙目圓睜,但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怪異的蟲子鑽進自己的耳朵,忽然,她覺得一種異常的疼痛從耳鼓傳到腦子裡面,她疼的渾身亂抖,唿吸幾乎停滯,如果可以開口的話,現在她甚至願意跪在許項腳下吻他的腳,哀求他解除這種疼痛。 好在這種疼痛沒有持續太久,否則李母認為自己隨時會崩潰掉。她用乞求的目光看著許項,希望這個魔鬼一樣的男孩能放過她。果然,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她的腦子裡瞬間一閃,李母發現,她又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李母艱難的從喉嚨里褪出碩大的肉棒,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她有氣無力的對許項說到:「求求你饒了我吧……」說完,她便底下頭放聲痛哭起來。 「嘖嘖嘖,」許項伸手托起李母的下巴,「這就受不了了嗎?更強的還在後面呢,來,給我含著,要含到底!」 李母聞言,哭泣著擡頭將許項的肉棒含進嘴裡。這次與剛才不同,由於自己要在完全自我的意願下完成口交,李母需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把許項的肉棒吞進喉嚨。 許項抓著她的頭髮轉了個角度,說道:「看看你女兒現在在幹什麼?」 李母不敢停頓嘴上的動作,只好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大螢幕上的女兒。這時李婷琳正把一隻公牛的陰莖放在小腹上摩擦,並不時用嘴上下舔弄長長的莖身。 忽然,公牛開始不斷抖動,李婷琳連忙倒過身子用胸乳緊緊夾住長莖,嘴巴將頭部的管狀物含進嘴裡吸吮著,不一會,只見一股白漿從李婷琳的嘴裡溢出,她連忙將噴射的陰莖對準一個盛了大半桶乳白色液體的塑料桶。 公牛噴射的很多,射完之後,李婷琳又仔細的把頭部上殘餘的液體仔細的舔乾淨。 看著女兒「嫻熟」的動作,李母的心一下子涼到了最底,女兒並沒有受到什麼控制,但她已經被潛移默化成一個小淫女,一個活的玩具了。深深的恨意湧上心頭,她決定,就算犧牲自己,就算今後下半生全要生活在地獄之中,自己也要除掉眼前這個惡魔。 想到這裡,她暗暗運勁,忽然,她趁許項不注意的時候張嘴向許項的分身狠狠咬下,但是,不知是自己的嘴巴沒有力氣了,還是許項的分身像鐵一樣堅硬,自己的這一下全力之咬竟然毫無結果,只是留在許項莖身上一個淺淺的牙印。 李母不甘心失敗,她連忙又用力咬了一口,許項還是毫無痛苦的反應,當她看到許項眼中那嘲笑的眼神的時候,她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落入了這個年輕男孩的圈套之中,自己的後半生將完全生活在精液的地獄裡面,不管是人,還是牲畜,自己的身體隨時都會被他們穿入,李母的身體又開始了顫抖。 「沒想到吧?你猜是你的力氣太小,還是我的東西太硬?答案是『都有』。剛才進入你耳朵的東西叫『宿主』,它們是我在用運用精神力控制的附屬品,有了那個東西在控制你,你根本無法做出傷害我的事,而且,我的東西這麼雄武堅硬,也是它的功勞喲!你還是乖乖的做你的工作吧。」 說到這,許項長長嘆了一口氣:「最近我的宿主分泌的太多了,我已經把它們分散在全身各個部位,但還是有太多留在我的腦子裡了,這樣對我的身體和情緒都很不好。我曾經試驗將它們轉移到別人的身上,但沒用,被轉移的人成了我的精神傀儡,他們的思想多少對我有不好的影響。我現在主要研究的是精神影響與實體的關係,簡單的說,就是用精神改變身體的變化,比如說——」 許項低頭抓住了李母的乳房,分身因為身體的前頃深深的頂進了她的喉嚨,李母被插的兩眼翻白。許項接著說道:「用催眠療法可以減肥,自我加強意識的氣功會治癒一些人的癌症,如果你一直用意念注意著豐胸,那麼過一段時間胸部可能真的會變大一些。這些宿主就是我的精神與肉體的傳媒,它們把我的精神力轉化為生物能量,有了它們,我就可以超人的控制我的身體。可是,這些宿主只能用在我自己身上。我一直在考慮,既然我的精神力這麼強大,如果是我把意念注入別人的腦子裡,是不是也讓他們做到這一點呢?」 「我做過一些實驗,但那些實驗的人精神力太弱了,注入後幾乎都變成了沒有思想的白痴玩具人,更有的變成了瘋子。通過實驗說明,單純的影響是行不通的,要想做到這點可能需要兩個條件:一、被注入的人意志力要非常的強,二、要將被注入者的原有意識初始化,在進行重組。就像把玻璃窗變成花瓶,先要打碎,才能用爐子融化。 「我一直想要尋找意志力堅強的人,直到我看見了阿姨你,」說到這裡,許項忽然表現出一種極度的興奮,那是一種不同於常人的,甚至說已經接近瘋狂的興奮,但現在的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轉變了。 他抓住李母的頭髮飛快的搖動著,繼續說道:「李老師其實是的第一個半成品,她的意識曾被我摧垮後再被重新組合過,雖然結果沒有變成白痴,但是她的意志力實在不怎樣,擁有新的意志的她選擇了逃避,她在潛意識裡變成了一個逆來順受並且助紂為虐的賤婦,我無法用意識控制她的身體變化;李婷琳,那更是一個心理素質軟弱的嬌嬌女,更不能用來作為實驗材料。 「但阿姨你就不同了,我查過你的資料,阿姨你年輕時就是一個意志剛強的人,而且現在,為了你的女兒,你表現出極大的頑強意志。目前看,你是最好的實驗人選。當然,實驗可能會有點小小的痛苦,但是,阿姨,我保證,我一定會補償你的,我可以讓你的機體年輕十歲,甚至二十歲!是真的年輕!變得和二十幾歲的人一樣,不管是外貌還是內部器官。我還會把你變得更加美麗,想想吧,恢復青春,延長生命,重塑美麗!請你一定相信我!」 說到這,許項狡黠的一笑:「我還發現阿姨你有點性冷淡啊。是不是叔叔長時間冷落你呀?作為報酬的一部分,我會讓你享受到快樂的頂峰的。」 說完,許項把腳趾伸到李母的秘處,輕輕的撓著李母的花瓣。李母忽然覺得一股快感直衝腦門,她遏制不住的想要,她使勁向下用花瓣摩擦著許項的腳趾,把自己的尊嚴和女兒的仇恨拋到了腦後。 極度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從花瓣傳來,李母喘息的坐低身體,想要夾緊許項的腳趾。慢慢的,腳趾頭被一個一個的吞進花瓣,而上邊,李母也努力的含著許項的陽物吞吐著,希望許項的動作能夠再激烈一些。當五個腳趾全被伸進花瓣的時候,李母依然沒有停止運動,她在努力尋找著疼痛和快樂的最終分界線。 這時,李雪帶著「勞動」結束的李婷琳回來了,李婷琳費力的提著一隻粗口的透明塑料桶,裡面裝著慢慢的乳白液體,這應該是她今天的勞動成果吧。 她的嘴邊、下巴上全是白色的牛精,那些東西稀稀拉拉的沿著乳間一直流到小腹下面,陰毛上也被弄得稀稀唿唿的。 李母斜眼看了一眼女兒,但她並沒有停止動作,她像依賴毒品一樣需要著眼前的快樂。李婷琳也是默然的看著淫蕩的母親,她不知道與母親的遭遇相比,自己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這時,李雪走到李母的身後,忽然一腳狠狠踩在李母的臀部上。李母沒有防備,秘穴一下子深深的吞進了許項的大半隻腳,疼的她一聲慘叫,李婷琳忍不住歪過頭去。 李母感到自己得骨縫都被撐開了,那感覺就像是分娩一般的痛苦,但同時,那種撓人心府的騷癢也好受了許多。她低聲呻吟著,努力適應著疼痛,慢慢擡起身體想要讓許項的腳褪出來,但那種內心的奇癢也隨之又回到身體裡面,這使她忍不住又坐了回去,撐裂的痛苦與那種騷癢比起來已算不得什麼了。 她就在女兒的注視下,不知羞恥的瘋狂活動起來,嘴裡大聲的淫叫著,直到她的高潮來臨。 許項看著癱倒在地不時抽搐著的李母,嘴裡冷笑著說道:「還沒有結束,地獄還沒有開始呢!第一步,『首先打碎玻璃窗』!」只見他一招手,幾個人領著一群公牛進了大廳。李婷琳見到又來了一些公牛,嚇得腿一軟坐在地上。 許項笑著對她說道:「怕什麼,這些都是次品的公牛,我找了獸醫為他們做了手術,使它們非常適合和人性交。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我看你剛才做的很好嗎!」 李婷琳嚇得向後退著,哀求著許項不要再折磨她了。李母掙扎著爬起來,她抱住許項的腿,雖然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但她還是搖著頭希望許項能明白她的意思。許項看著泥一樣的李母,裝作大度的說道:「好吧,我就放過她,但你要替她啊。先把你女兒的勞動成果全部喝下去!」 李母看著那一桶牛精,自己的命運已經完全由不得自己掌握了,她不禁悲從中來。但這時候許項用意念操縱了她的身體,她不由自主的朝那一桶乳白的牛精爬去。算啦,就讓自己認命吧。 她僅存的意識使她能夠張開嘴,忍住了濃重的腥氣,低頭開始喝著桶里的精液。當她喝到一半的時候,她實在撐的喝不下去了,但許項的一句話讓她不得不調整唿吸,低頭繼續努力下去。 「喝不上了嗎?你女兒的胃口還空著呢,她勞動了這麼多,一定很餓吧。」 自己的身體已經腐爛了,何必還讓女兒一起呢?李母低下頭,又努力的喝掉一些。但她實在是到了極限,她連連打著飽嗝,最後一下甚至咳出了一些精液。 李婷琳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哭著撲了過來:「不要了,媽媽,你不要了,讓我來吧。」李母抱著女兒,努力裝出一副不要緊的笑臉,但眼淚不自覺的已經流了出來,母女二人抱頭大哭。 許項朝李雪做了一個手勢,李雪立刻走上前去,對著二人一人用電鞭捅了一下,隨著慘叫,兩人倒在地上抽搐著。許項說道:「你不要著急,會讓你全都喝下去的。來,給她灌腸!」 李雪找來一隻大號的獸用注射器,她把李婷琳的屁股高高擡起來,將桶里剩下的一些精液注射到李婷琳的菊蕾里。李婷琳難受的扭動呻吟著,但李雪冷酷的又找來一隻塞子給她堵上,李婷琳難受的哭了出來。 李雪做完了這些,她拎起打著飽嗝的李母,把她帶到一隻矮架上。李雪把她的雙手綁到身後,用一根棍子穿起來擔在架子上,然後把她的兩腳捆在架子的腳上。調整高度後,李雪牽著一頭公牛來到李母的身後。 「開始也許會很痛苦,但阿姨一定要挺住喲!否則,等會兒的意識重組會失敗的。」許項來到李母面前蹲下來,疼愛般的撫摸著李母的頭髮。 「千萬記住,失敗了會變白痴的!你也不想讓李婷琳來接替吧?加油啊!」說完,他站起身朝著李婷琳一招手:「過來幫幫你母親!」 …… 噩夢般的獸奸結束了。 李母沒有意識的趴在架子上,下身已經被撐開成一個鬆弛的大洞,鮮血混著濃濃的牛精往外淌著。她的嘴裡已經開始倒氣,一口口白色的粘液順著嘴角汩出來。 在一邊,同樣精疲力竭的李婷琳一邊痛哭著,一邊哀求著許項:「救救我媽媽吧,她要死了……」說完,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一下子昏了過去。 「不會死的,傻瓜。你們,把這個女人沖洗一下,一小時內趕緊送到彼得大夫那裡去,要洗的乾淨些。順便把她女兒也一起洗洗。」許項指揮著那些毫無自我的手下,開始為下一步的實驗準備起來。 二十四、走火 令人莫名其妙的短假結束了,今天是上學的時間。 許項一個人走在上學的路上。對於這次短假的起因,他再熟悉不過了,這本身就是他一手策劃的。因為要調教李婷琳母女,因為要把「買下」的牧場布置一下,因為要準備實驗,還要檢驗實驗的結果……這些都是很費時間的事。 所以許項直接給了學校高層的腦子裡面下了命令,要他們以種種理由讓整個學校放了七天假。畢竟,如果只有自己休息七天的話,倪楊和肖東一定會來問這問那,到時候會有大麻煩。而且,這樣李婷琳也可以順理成章的被自己調教了七天。還有,讓全校同學也因為他的私人原因好好的Happy了一次。 對於李母的實驗總的來說不算成功。許項還是無法控制李母身體上的變化;但至少,李母的身體已經可以明顯感應許項的精神力了,也許,成功的日子已經為期不遠了。 對於李婷琳,許項現在回頭想想,自己對她根本就沒真正意義上的「恨」,那種自以為是的膚淺女孩怎麼會讓自己放在心上呢!她只能說非常非常的不幸罷了,誰讓她偏偏來招惹自己呢!但最主要的是,誰讓她又長得那麼漂亮呢…… 還有一個漂亮的母親。 哈哈! 許項看見了走在前面的倪楊和肖東,同時的,他們倆也看見了許項。這幾天因為許項的原因,他們幾個一直都沒見面。肖東首先撲過來狠狠給了許項一下,他掐住許項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死相,你這幾天都去哪啦?也不來找我練功,被我打怕了是不是?」 許項無力掰開肖東的胳膊,但他的嘴巴上一點也不吃虧:「想美事啊,你這臭猴子。今晚我就找你算帳去!」兩個人又揉打了一會,這才笑嘻嘻的分開。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一路走著,肖東問許項這幾天躲哪兒去了,許項胡編了個理由,說自己陪家人旅遊去了。這時候,旁邊過來一個和許項他們相熟的同學,忽然,這個同學很熱情的拉著肖東要一起先走。肖東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但礙於面子,他還是和許項還有倪楊打了個招唿,就和那個同學一起快走到前面去了。 許項轉過頭看著一臉壞笑的倪楊:「你搞的鬼?」他已經感覺到,倪楊對剛才的那個同學用了一點點精神控制。 「當然,不然怎麼支開肖東呢!我有話問你。」倪楊拉著許項的胳膊拐到了另一條小路上,一邊走,倪楊一邊問他:「聽彼得說你弄到了一家牧場?」 許項早料到倪楊可能會知道牧場的事情,他並沒有顯出吃驚的樣子,平靜的回答道:「是呀,就離彼得的醫院不遠。那個地方又一種很特殊的『場』,對於提高咱們的精神力有非常大的幫助,所以我就找到了牧場的老闆,然後把他……就那樣啦。我按照關天教過的,完全按照『內部正常手續』做的。」 倪楊點了一點頭,說:「我知道,我昨天去過那裡了。真是一個好地方。但是,你有沒有覺得,在那裡超常運用了精神力以後,一旦離開了那個『場』,會感到疲勞得很?我昨天在那裡玩得太瘋了,結果今天起床後,頭痛得厲害,渾身也痛!」 「我當然知道。」許項笑著看著倪楊:「而且剛剛離開那裡的時候,你還會有一種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對不對?這幾天我一直都是在那裡超負荷的發揮,我比你更清楚那種痛楚,但是,我忍了過來,還漸漸適應了它。那裡真是個好地方,我相信我會有意外的收穫的。一起來吧?」 「但是,你這樣對自己的傷害太大了,你至少……」倪楊急了起來,正當她要繼續說服許項暫時放緩鍛鍊的速度時,路走到了盡頭,身旁的同學開始多了起來。倪楊不方便再多說,她留下一句「小心一些」,便跟著相熟的同學一起走進了學校。 今天大多數的課程許項都不太感興趣。利用上課的時候,他仔細回憶著這幾天鍛鍊和實驗的收穫和不足,一邊想,他一邊在腦子裡默默的運用著力量。他發現自己的能力果然提高了很多,但是,控制的穩定性可能會稍差一些。想起倪楊剛才的話,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點到為止,一個人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還是只做些恢復運動的好。 過了中午,許項覺得精力充沛得很。第一節課是物理的實驗課。中學的實驗課對於大多數學生來說就是上自習,課堂上教的東西基本沒用。許項覺得無聊得很,他決定找點樂事做做。 他找出手機,撥通了李婷琳的號碼。這個號碼是他專門買給李婷琳的,是為了方便隨時把她召來胡鬧用的。這幾天他沒少調教李婷琳和她的母親,她的母親還是那個樣子,雖然還是頑冥不屈,但她的身體卻和她的精神完全背離了。自己最喜歡做的,就是把她從昂頭不屈收拾到吟聲求饒。至於李婷琳,在自己的開發調教下,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七天來李婷琳幾乎都是爬著生活的,但是每天許項都會帶著她去外面逛街、散步。他要她像狗一樣的生活,但隨時還要記住,自己是一個,至少曾經是一個被人寵著的少女。這種矛盾的生活和心理已經完全磨平了李婷琳的驕傲。這些已經是許項最好的消遣之一了。 手機號撥通了,許項故意讓它多響了一會,他不必擔心鈴聲會打擾到別人。 因為手機也是許項特地買給李婷琳的,那隻精挑細選來的細長手機一直都是放置在李婷琳的秘處的,為了防水,他還特地在外麵包了一層安全套。那隻手機被開在震動上,許項相信,由於這幾天來對李婷琳身體的開發,這幾下震動一定會讓李婷琳很有反應的。 果然,李婷琳通紅著臉,步履蹣跚的來到許項旁邊。趁著別人不注意,她小聲的問道:「您有什麼吩咐嗎?」 如果不是在學校,許項一定會把她摟過來剝掉衣服,然後按在身下狠狠折騰一番的。不過現在,她那溫順而且還害怕別人發現的樣子也實在是讓人心動。許項很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他小聲說道:「待會實驗課,你和我坐在一起。」說完,許項就離開了。 上課的時候,許項故意挑了一個角落裡的座位坐下。同學們陸陸續續進了教室。李婷琳是最後一個走進來的,任何人看到她那緋紅的雙頰,粗重的唿吸,還有艱難的腳步,準會以為她是得了什麼病了。誰也不會知道,此時在她的下面,一隻手機正在不停的震動著,她必須高度集中精神才能抑制住不讓呻吟發出來;而且每走一步,秘處嫩肉的摩擦都會讓她接近高潮。 進入教室以後,她裝著前排已經坐滿,便徑直來到許項的旁邊。一坐下,她便長出一口氣,夾緊雙腿,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呻吟。許項冷冷的說道:「為什麼來得這麼晚?坐在我身邊很丟人嗎?」 「不,不是,我是因為……對不起,請……請原諒……」李婷琳嚇得聲音發顫。 開始上課了,教物理的王老師認真的講著課,許項聽得無聊,他的手伸進了李婷琳的裙子裡。這丫頭很聽話的沒有穿內褲,許項的手伸到了光潔的秘處,這是他昨晚剛剛給她刮的毛,現在,那裡早已是一片泥濘。許項的手勾了勾插在裡面的手機,李婷琳發出了滿足的聲音來。 「很爽是不是?你現在倒是很會享受嘛!」許項的嘲諷讓李婷琳從快感中驚醒過來,她只顧自己的快樂去了。 李婷琳連忙深吸了一口氣,以平復一下情緒,然後緊張的環顧了一下週圍,並沒有人注意她,於是她顫顫巍巍的伸手放在許項的褲子上,隔著衣服撫摸著許項的分身,她在考慮是否應該拉開拉鏈把手伸進去。 這時許項又說話了:「這樣你會讓我弄在褲子上的。」李婷琳一下子停住了動作,她有點不知所措了。總不能讓她當著這麼多人坐在他身上或是跪在地上給他用口吧! 「來,坐到我身上。」許項終於說出來讓李婷琳幾乎昏厥的話。 「求求你,不要讓我當著這麼多人……」李婷琳害怕極了,此時的她寧願去死,也實在做不了這麼淫猥的事情來。 「你想我讓你坐到講桌上去嗎?」這句話,許項直接用的是惡狠狠的威脅口氣。 李婷琳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只好慢慢準備靠近許項,她實在沒有勇氣去反抗他。其實,就是許項真的讓她坐到講桌上,也許她也只有乖乖照辦吧! 正當她心如死灰的時候,許項一句話又讓她看到了希望:「不過人多實在不好辦,這事再說吧。我現在還有點問題。」 「請您吩咐。」李婷琳抑制住狂跳的心,儘量用被調教的已經習慣的柔媚語調小聲說道。 「剛才我沒上廁所,現在尿急,過來給我接著。」 李婷琳又一次陷入地獄的深淵之中,她欲哭無淚。「會被人看到的……」她不敢再多說了,只是小聲的呢喃著。 「快一點就不會有事。又不是沒做過,我看你是故意躲避吧!」許項冷笑著道,這笑容讓李婷琳的心更結上了一層冰霜。 「對……對不起,請您稍等。」李婷琳看了看前排的同學和老師,她往地上丟了一支筆,假裝伏身去撿,然後飛快的爬到許項的身前。她用顫抖的雙手拉開許項的拉鏈,掏出許項的分身含進嘴裡,心裡焦急的希望許項能夠快點結束。 但許項故意多忍了一會,當急促的水流沖進李婷琳嘴裡的時候,雖然她早有準備,但還是被狠狠的嗆了一下。但她不敢立刻咳嗽,她強忍著疼痛抑制住想要咳嗽的慾望,大口大口的吞下口裡的尿液。儘管她很努力的吞著,但最後還是有一點來不及吞下的順著許項的肉棒流下了。李婷琳連忙匆匆咽下了最後一口,然後趕緊扶著許項的分身啜了兩口。她擡頭緊張的看著許項,希望他沒有發現這個細節。 不幸的是一切都沒有逃過許項的眼睛,許項抓著她的頭髮把她從桌下拎到一邊,示意她起身坐好,然後說道:「你又漏在外面了,想讓我出醜是不是?這次該怎麼罰你?」 李婷琳緊張的看著同學們和老師有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異常。她小聲的哀求著許項:「求您現在放過我吧,回去您怎麼罰我都行!」 「你又學會了一個壞毛病,討價還價!看來該對你進行點特殊的教育了。跪到椅子上,自己手淫!」 李婷琳感覺自己就要瘋了,她甚至希望自己馬上瘋過去。但她還是很聽話的慢慢跪在椅子上,她的手悄悄伸到裙子下面,抓起手機開始抽插起來。很快她又進入了迷離狀態,不過她儘量保持著一絲清醒,努力遏制著呻吟的發出。 這時候,許項忽然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意外的驚嚇使她發出一聲低唿,她連忙低下了身體。前排的幾個同學回頭奇怪的看了看她,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許項的手撫摸著李婷琳圓滑的臀部,指頭伸進了她的菊蕾里。李婷琳很聽話的每天都會灌腸,許項的手指很輕易的便滑進了裡面。李婷琳開始有了小聲的呻吟,不過聲音低得連他都幾乎聽不清楚。但她臉上的表情卻已經摻雜了迷離的快樂。 許項看著李婷琳,心中突然產生一種無奈的悲哀,這個女孩完了,她的一生都將在屈辱的快樂中渡過,成為了一個性奴。許項有點後悔了,當初自己選擇了她,多少有點因為她那驕傲的壞脾氣,現在看來,這種脾氣或多或少的吸引了自己。 但現在,這個女孩最閃亮的地方沒有了,是被自己一手壞掉的。她現在變成了一個肉玩具,雖然是個可愛的玩具。可惜呀!許項覺得惋惜極了,他發現自己總還是有些不成熟的。 不過,只要是玩具,總還是好玩的。許項突然有了一個惡毒的惡作劇,他猛地一戳李婷琳的菊蕾,沒有準備的李婷琳一下子直起了身子,當她想趕緊坐低的時候,許項的手牢牢的托住了她。現在她的下身一下子暴露在課桌上面。 王老師已經看見了她,看見了她正在秘處被夾緊的手機,看到了她抓住手機的手。他看了一眼李婷琳,並沒有聲張,和平常一樣的講著課。李婷琳的腦子裡「嘩」的一下子一片空白。許項小聲的說了一句:「誰讓你停的?」李婷琳這才反應過來,她略一思考,馬上就有了決定。 她的手又開始活動了起來。她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樣,就算自己今後一輩子都生活在別人的指指戳戳下,就算一輩子被別人叫成「淫女」,自己是不能也無法違抗許項的命令的。由於有人的觀看,李婷琳的快感來得更加強烈了,她甚至認為過不了一會,自己很可能會不顧一切的叫出來。 許項悄悄湊到李婷琳的耳邊說道:「很過癮,是不是?放心,我和王老師有協定,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弄給他看。把你的高潮也給他看看吧!」 話剛說完,李婷琳的高潮已經波濤洶湧般的涌了上來,她繃直了身體,咬住一隻手不發出聲音來,身體猛地抽搐著,秘處的手機被她夾得更緊了。幾個顫抖之後,她一下子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歪到在許項的身上。此時,她已經毫無顧忌了。 許項看著高潮餘韻中的李婷琳,他的手抓著她的乳房,並沒有因此而打算放過她。他小聲的問她:「當著全班同學和老師洩出來爽不爽?夠不夠刺激?那讓全班同學還有王老師一起干你,你高不高興呢?」 李婷琳被許項的話從迷離中驚醒,她剛要乞求許項的饒恕,但許項已經抓起她,把衣冠不整的她推到了前面。看到了半裸的李婷琳的同學發出驚愕的唿叫,頓時,所有同學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李婷琳的身上。李婷琳看著露出各種表情的同學們,她一下子哭了出來。要來的終於來了,自己完了。 與此同時,許項對同學們發出了精神力控制,全班同學和王老師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呆滯起來。但許項馬上發現有一個人並沒有被他的精神力完全影響,他就是肖東。他正用自己頑強的意志對抗著,並且開始環顧四週想要發現是誰做的。 許項眉頭一皺,雖然他很不願意,但他還是馬上對肖東加強了精神力,於是肖東也漸漸平靜下來。許項不想自己的好友破壞了自己的遊戲。 還有一個人也沒有被許項所控制,李婷琳。不過許項是故意漏下她的,因為他不想錯過李婷琳驚慌的面孔。 在許項的控制下,幾個較靠近的男同學立刻撲了過來,他們不顧李婷琳的哀求,剝掉了李婷琳最後的遮掩,然後開始了對她的肆虐。 李婷琳的唿聲很快就會被掩住了。許項看著剩下的同學們,無事可做是不是很悶呢?他拉過身邊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同學,剝掉了她的衣服,把自己勃發的分身插進了她的身體,那個同學立刻發出了高潮的呻吟。許項看著她流血的秘處,「還是個處女。」他想。 順便也讓其他同學一起狂歡吧!許項施用起他獨特的能力來。他分別控制著每一個人,使他們同時做著不同的事情。他讓空閒的男同學抱著身邊的女生開始做愛,還有些空下來的女生,他就讓她們互相開始調情。 許項故意做到控制細化到每個細節、每個動作,因為他知道控制的成功好壞不完全在於力量的強大,還要特別注意技巧。這種控制看似簡單,但是要求施術者精神在為不同目的而分散的同時,還要要求每一股精神要保持高度集中。要不是自己以前經常練習,現在的他是無法做到一邊性愛,同時還要一邊操縱這麼一些人的。 但是對於肖東,許項還是不想做過多的事情,畢竟那是自己的最好的朋友,他只是讓肖東陷入了沈睡狀態。還有被幾個男同學抱著的吳瀟瀟,他想了想,就讓那幾個人放開了她,轉而把她投入一群女生之間了。 正當全班都陷入了瘋狂的性宴之中的時候,門一下子開了,就聽見一個聲音吃驚的喊道:「天哪,許項你在做什麼?快停住!」 進來的是倪楊。她在旁邊的班裡忽然感覺到一種奇異的精神力量,那是一種自己以前從未感受到的精神力,好像是由多種不同方式組合而成的。倪楊稍微一分析,就發現這種精神力很可能就是族內很多頂級人員一直追求的,傳說中的那種可以同時控制不同人做不同的事的那種神奇能力。在學校里有可能做到這種能力的只有許項。 倪楊興奮極了,她早就知道許項一定會做出什麼驚人的成就的,但他是怎麼做到的呢?倪楊抑制不住自己好奇,她稍微操縱了一下班上其他人的注意力,便悄悄跑出來看看動靜了。 但當她一打開這間教室大門的時候,裡面淫靡的場景讓她驚呆了,雖然她或多或少知道許項曾和關天他們做的事,但那也許有利誘的成份,而現在……許項有點過份了。她還從許項的身上感到了一絲邪氣,倪楊開始害怕了,她不知許項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力量是不能阻止許項做什麼事的。 「許項,你這樣做太過份了!」倪楊進屋反手關上了門,她有點小心的靠近了許項,全身做好了準備,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 許項正處於高度的精神集中狀態,這是他的遊戲,同時也是他自我鍛鍊的一種方法。倪楊的突然闖入讓他嚇了一跳,尤其是他已經感受到倪楊精神力的戒備狀態。他被剛才倪楊的猛然沖入搞得思維有點混亂。 「這有什麼呢?」許項努力地整理了一下被擾亂的腦波,滿不在乎的回答倪楊。對於倪楊的戒備,他毫不在乎:「倪楊你來得正好,你看我,現在的能力怎麼樣?我還能做得更厲害!我……我……」不知怎麼,許項感覺腦子裡有點亂,腦波有一些失控的意像,有一種又失重般的感覺。而且那邊,肖東也有要醒過來的動靜,許項連忙打起精神,加強了腦波的能量。 倪楊感到事情大不妙了,許項像是有點兒失控。她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人來——大衛•佛蘭克林,就是很久以前那個英國自稱「神的兄弟」的同族,那個強大的、危險的、瘋狂的人。許項現在就像極了那個人。但也許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糕,倪楊打算做最後的嘗試。 「許項,你做得很棒……好極了。啊,你累不累?有沒有覺得怪怪的?要不你先休息一會?」倪楊小心的說著。 「不,這感覺好極了!我可以教你。」 「不不不……許項你快停下來吧!」倪楊有些急了。 「為什麼?啊,我現在終於理解佛蘭克林為什麼會自稱是『神的兄弟』了。強大!強大的感覺的確是好極了,你說他和我誰更強一些?我覺得是我。你知道嗎?這感覺……就像神一樣!我甚至可以讓整個學校的人都成為我的傀儡!如果在牧場裡用心鍛鍊上幾年,我覺得,讓整個城市在我的腳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倪楊,你為我高興嗎?」 完了,許項徹底瘋了,倪楊想。他已經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還是把他毀掉吧!雖然這樣做自己會很難過,但不能再有一個新的惡夢了! 倪楊下定決心,她立刻換做一副高興的面孔,一邊靠近許項一邊說:「高興高興!許項你真的……很棒!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當接近許項的時候,她忽然以迅雷般的速度出手,掌似快刀,切向許項的頸部。 許項飛快的向後一閃,但倪楊的手刀還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那條血痕很快就收縮直至癒合,同時,倪楊感到一種強大的精神力將自己籠罩,她頓時動不得分毫。儘管她嘗試著全力抗爭,但自己的力量就像洶湧的大海上的一葉偏舟,是那麼的脆弱無力。倪楊感到一陣絕望。 「你想殺了我?為什麼?嫉妒,還是害怕?我們曾是那麼要好的朋友……但你知道,我並不想做朋友!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喜歡你!……你是那麼可愛,那麼優秀,而我,曾經只是一個人見人厭的弱智!在你眼裡,我是什麼呢?即使現在我這麼強大,這麼超人,在你眼裡,我是不是還是那個可憐的男孩呢? 倪楊,我喜歡你。即使你想殺了我,我也知道你是逼不得已的。是的,這種強大讓人恐懼,但我不會讓你受傷害的。你討厭我現在這樣做,好,我讓他們停止! 這個城市就要是我的了。倪楊,和我在一起吧,還有肖東,我們一起。什麼都不會讓我恐懼退縮,除了一樣……我害怕孤獨……」 倪楊一陣心痛。但她無法接受許項的告白,她搖著頭,緩緩的說道:「停止吧,許項,別再小孩子了。我們永遠都是朋友,只能是朋友,你知道的!快讓這一切恢復原樣吧……」 「不!」許項大聲吼道:「不是!你為什麼對我這樣殘忍……」正說著,肖東突然一躍而起,他在半空一個轉身,一腳踢飛了暴怒中的許項。剛才他趁許項稍有放鬆的機會,掙脫了許項的精神控制。他落地站穩,連忙擺好防禦姿勢,問道:「許項,你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對不起!」許項的回答讓肖東一愣:「對不起,肖東。我不該把你弄昏,可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所以我就對你做了一點手腳。我錯了,你原諒我吧!」許項很誠懇的說道。 肖東有點莫名奇妙,他暫時緩解了一下憤怒,對許項說道:「你知道錯了就好……但,知錯就改,也還是要為自己做的錯事負責的……我是這樣認為的。這些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不該這樣的。」 「不,對他們我沒有錯!」許項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強者,強者就是該高高再上,他們被支配是應該的,歷史書上這種例子到處都是。你看,成吉思汗威震世界,他殺了那麼多人,可是書上怎麼說的?英雄!我是說你,咱們還是好朋友對吧?咱們以後一起吧,也像成吉思汗那樣征戰天下,我會告訴你我對他們是怎麼做的,我還發現了一種可以讓你學會神打外放的方法,我甚至可能讓你也有像我一樣的能力……」 「住口!」肖東這次真的火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真的奇怪你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你趕快停止這一切,否則我們不是朋友!」 許項的臉色冷了下來,他沈默了一會,說道:「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狠狠教訓你一頓!」 許項活動了一下全身的骨節,對肖東說道:「教訓我?現在的我可不是你輕易能對付得了的。不過我們打個賭吧,我們早上還約定過的,今天好好乾一架,對嗎?現在讓我們好好比一場,用功夫,就在這!你贏了,我的命你拿去,這裡的事自然會變回原樣;我贏了,我要你和我一起征服天下——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都有辦法的。還有——」許項一指倪楊,幾個一旁的女生爬過來抱住了倪楊,她們開始解著倪楊的衣服,不停的撫摸親吻她的敏感部位,而倪楊卻毫無力氣掙扎。 「我會給這場決鬥加個時間限制,就以倪楊的忍耐時間為限吧。如果她忍不住動了情,那個時候我就要用你根本無法阻擋的力量征服你,而且,我還要倪楊做我的新娘!來吧,本來是今晚的對決,讓我們現在就開始!」 說完,許項衝到肖東的旁邊,兩個人就在教室里踩著桌椅板凳開始了打鬥。許項用精神力量提高了自己的速度,並且將自己的神經變得遲鈍,而肖東也用家傳的神打術讓自己的力量提高了一倍。兩人對彼此的招數基本上都已經熟悉了,現在不顧一切的拚命搏殺起來顯得更加兇險。漸漸的,兩個人都放棄了防守,開始變成了完全進攻的拚命架式。 倪楊焦急地看著他倆不要命的決鬥,她悄悄試圖解開精神控制,但根本無法奏效。許項就是在與肖東格鬥的狀態下還能在抽出精力對她進行控制。更何況,旁邊幾位同學的行為開始讓她唿吸漸漸急促,她好不容易集中的精力常常被挑起的慾念所擊碎。 就在她還在徒勞地做著嘗試的時候,打鬥中的肖東同樣焦急起來,時間越來越少了。雖然論功夫實力,他要比許項強些,但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他一狠心,忽然運足功力,以超越自身數倍的潛力開始攻擊,完全不顧這樣做會給自己的身體帶來巨大的傷害。果然,許項漸漸開始處於下風。 許項一個不小心,被肖東的一記膝蓋頂在頭上,肖東馬上趁著許項後仰的空擋,用盡全身力氣將許項向前撞了過去。但他沒有注意到,在許項的身後有一個實驗用的管架,當許項被他撞出的時候,正好被不偏不倚的釘在了上面! 「許項!」肖東大吼一聲,他想撲過去搶救,但剛一發力,他就一下子摔在地上,他的力氣在剛才完全用盡了。但他還是努力撐起身體爬到許項身邊,他的心裡充滿了懊悔,本來他希望的結果不是這樣的呀!自己最好的朋友…… 這時,倪楊在一邊用她所有的力氣朝肖東喊道:「小心,他沒有事!」因為她發現,壓在自己精神上的禁制並沒有一點解除。 「她說的對,我沒有事!」被釘住的許項忽然開口說話了。就在肖東驚愕的目光下,許項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從架子上掙脫出來。在他的前胸,一個杯口大的血洞迅速的癒合著,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他不是人!」肖東傻傻的看著。) (「怎麼回事,這麼大的傷口他都可以用宿主癒合……太強了……」倪楊的心中驚詫不已。) 「沒想到這麼大量的宿主分泌居然派上了用處……」許項看了看自己已經癒合了的傷口,苦笑著說道:「原來我還以為這些分泌物只是給我帶來痛苦的垃圾呢!」 「你沒有嬴,雖然你把我打成這樣子。你沒有力氣了吧?但還是謝謝你,肖東。謝謝你為我關心,我會讓你睡去的,當你醒來,你會發現你已經擁有了神打外放的能力,至於和我一起……算了,就讓你忘掉這一切,醒來後你自己決定你的生活吧!」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由許項發出,一下子讓肖東陷入了沈睡中。 「許項恢復正常了!」倪楊欣喜若狂,但許項接下來的話,讓她幾乎昏了過去。 「我沒忘記我剛才說的話,倪楊,做我的新娘吧!」許項一步一步的走向倪楊,他的眼、鼻、耳開始流血,步子也有些艱難起來。「我也許就要死了,剛才肖東那一下不輕。嘿嘿,可死之前我還要做件事情,我要留一個後代,你的和我的!我要留一個百分百超腦的後代,要讓他成為全人類的領袖!來吧倪楊,我想通了,不管你是不是喜歡我,我一定要為你留下什麼,來吧,倪楊……」 許項來到倪楊的面前,此時倪楊的身體已經幾乎赤裸,幾個女生還在不停的撫摸親吻著倪楊,倪楊開始感到身體有點悖離她的意願而變得敏感起來,想到就要被姦淫的命運,她忍不住哭了出來,她開始哀求許項:「不要,許項,求求你住手……」 許項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勃發的分身。倪楊看到了許項的下體,更加悲傷的哭了,不是因為脆弱,而是因為將要來自好友的蹂躪。許項捏開倪楊的下巴,將自己的分身送了進去,倪楊很想一口將它咬掉,但她發現自己的牙齒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相反的,她開始用舌頭用力地捲著嘴裡的肉棒,就像個下賤的妓女。 「被人控制的感覺怎麼樣?第一次吧?以前你這樣控制過別人嗎?恨我吧,如果恨也可以永遠,我情願你將我一直憎恨下去。」許項的唿吸開始急促起來,他猛地活動了幾下,終於達到了高潮,一汩汩陽精噴了出來。「不!……」倪楊的內心發出了痛苦的悲鳴。 忽然,許項渾身猛地一顫,只見他頭也不回的向後發出了一股異常強大的精神力,這股力量非常的強悍,以至於它的餘波迅速地席捲著週圍,倪楊就覺得渾身像有無數根鋼針,說不出的痛楚;而那些同學,此刻都被這股強大的精神震盪弄得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許項慢慢的倒下了,在他的身後,赫然站著一個人——彼得。 「你怎麼在這裡?」倪楊掙脫了環抱著她的女生,她想站起身來,卻因為渾身無力癱倒在地,她甚至連衣服都無力提起。「你把他殺了?」倪楊問道。 「當然不是,他只是暫時昏了過去。我怎麼會捨得殺他呢?我很想看看他的實驗的成果,所以這幾天一直悄悄跟著他。他的力量很強大,但是明顯缺乏使用的技巧。你怎麼樣?要不要緊?」彼得俯身撥開許項的眼皮看了看,然後歪頭問倪楊。 「一直跟著他?那你為什麼現在才出來?你這傢伙!」倪楊氣壞了。 「嘴巴,嘴巴!」彼得示意道:「嘴巴上還有一滴。」 (「混蛋!」倪楊不顧形象的罵道。) 「一,我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強;二,你也看到了他有多強,我提早出現也是白搭,還不如我趁他最脆弱的時候給他一擊。再說,你們這麼在屋裡鬧,不都是靠我在外面把那些麻煩的人搞定?現在你趕緊恢復,把這些人搞定,我來搞定許項。」說完,彼得咳嗽了幾聲,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剛才許項的最後一擊對他的傷害著實不輕。 正當他扶著牆壁準備想坐下來休息的時候,那裡躺著的許項忽然開始活動起來。「該死,這麼快就恢復了?」彼得心叫不妙,他的頭上開始出汗了。現在他的力量也是所剩無幾了,該怎麼辦? 殺,絕對不可以的。幾百年來新的超人出現在自己這方,這是絕好的研究機會,相信無論是大長老還是自己都不願放棄這個千年的機會;不殺,自己現在能控制得了他嗎? 彼得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手指全部角質化成利刃的模樣,渾身繃得緊緊的做好防禦的準備。一陣陣疼痛從根根神經里滲出,但他一點也不敢放鬆大意。 許項終於慢慢的站了起來。 二十五、結局的開始 "好不容易呀,都結束了!"許項喃喃的說到。他坐在樓頂的邊緣上,靠著煙囪,一邊喝著手裡的可樂,一邊看著對面樓上點點窗燈。 在他身邊,彼得手裡拿著一瓶精緻的洋酒小啜著,他微笑著看著身邊這個眼睛迷離的男孩。"你那個同學,叫肖東的那個,搞定了吧?"彼得問許項。 "嗯。那天,我己經將怎樣引發神打外放的方法植入了他的記憶,還按照你的主意,給他寫入了一套新的回憶,讓他已經完全不記得先前的事了。他以為那時我們在一塊練功對打,在無意中我們因為過於投入引發了他的精神的劇烈震盪,讓他做到了神打外放。他因為一時間還無法完全掌握外放而暈倒了。那天,你讓我把他背到學校樓頂平台的建議也是很正確的,這樣他的確沒有什麼懷疑。他的爸爸和爺爺也高興的很呢!" "是呀,十幾代的夙願終於實現了嘛。"彼得插嘴道。"那天你向我發出的那股強大的精神力足以引起全市的具有超能力的人的注意,你必須找一個替身來解決這個問題。哦對了,有個問題我一直耿耿於懷,就是那天你是怎麼做到的?那麼短的時間就恢復了精神力。我的精神攻擊就一點作用都沒有?" 許項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下午。彼得那幾乎聚集全身能量的一擊並非一點作用都沒有,恰恰正是那有力的一擊將他強大的精神力的新組合擊碎,讓他恢復了理智的思維。當時他回憶起自己曾經做過的種種,一種恐懼籠罩在他的心中,幾乎讓他停止了思維,自己竟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另一個人。那時是彼得果斷的指揮著他完成了種種布置,儘量將紛亂的局面處理好。否則,現在的他所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好友離去那樣簡單的事情了,他可能要面對全校,甚至是全市普通人的驚疑和恐懼了。 對於彼得的問題,許項找到了一個儘量讓自己和彼得都接受的答案。他說道:"你的那一擊很強,也很管用,我還應該謝謝呢。正是那一下,讓我恢復了理智。就像……你只是擊碎了那個新的組合,讓它又馬上回復到舊的相對平穩的組合狀態。但現在我很難再積聚起那種強大的力量了,每次它一被積聚的時候,我總會感覺自己幾乎又要不受控制了,而且,我也能感到它愈發脆弱。都是拜你所賜!" 許項在說最後一件事的時候,並沒有埋怨的意思,對於那種超級力量的消失,他一點也不覺得可惜,自己並不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但是他很有些懷念自己擁有那種力量的日子,自己做了很多很多自己平日不敢想甚至是想不到的事情…… "強大但又脆弱……完美但不穩定……"彼得皺著眉頭費力思索著,他對於這種新的力量還不能被許項自如的控制感到惋惜,他開始考慮是否該進行新的研究和實驗好讓許項再次以更加穩定的形式擁有那種力量。同時,他也對許項關於怎樣掌握那種力量的方法很感興趣,在他看來,只要對那種方法加以改進,那麼,像他這種級別的族人很可能都會擁有那種力量的雛形。他已隱隱的感到,這一切,都和許項帶回的肖家神打的功夫有關。 "我也有問題要問你的,就是……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那天,你會殺了我嗎?其實那天你原本可以做到的,為什麼你沒有下手?"許項認真的看著彼得。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自從他恢復理智以來,他一直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掙扎著。他痛恨自己的不受控制,卻又受著自己任性胡為所帶來的那種快感的誘惑。有時候他覺得,就算彼得把他殺死,他也絲毫不會恨他的,也許死是自己最好的歸宿吧。 彼得看著許項,他能夠感受到他的迷茫。他在考慮怎樣回答這個問題。也許這個年輕人未來人生的方向將會因自己的回答而決定。 考慮了好一會,彼得擡起頭,他拍拍許項的肩膀,微笑著說到:"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問過我自己,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不會,我做不到的。不是我不忍心,而是我捨不得。 "首先我來說說咱們這一族的現狀吧。我偷襲你之前,你曾經說過,要統治世界——那時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強的人了?我說,你最多算的上是我們這一族中最強的。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具有特殊能力的異人,他們中有的所具有的能力是我們天生的剋星。就連普通的人類,他們其實很早就知道我們的存在。 他們還知道很多其他特異人種的存在。應該說他們才是這世界的真正主宰,他們的力量雖然弱小,但他們無比的數量和頑強的意志、靈活的頭腦是他們不可戰勝的武器。 "你怎麼統治世界?去控制國家主席?在他的周圍,有一個隱秘的,幾乎不為人知的機構在保護他,那裡面既有我們的族人,也有我們的剋星,但在那裡他們沒有爭鬥,只有服從。每個國家幾乎都有個類似的機構。我們這一族之所以如此低調,就是因為不想被太多人所瞭解,不想成為別人手裡的武器和工具,更不想成為別人的試驗材料。 "不說別的,就說本族人之內,也有些難以調和的矛盾存在著。你知道嗎,每個國家都有我們的族人,中國大約有1200多人,美國約有300多人,印度有700多,其它國家人數不等。而我們的鄰居日本,你猜的到嗎,他們有900多人! 與大多數國家族人不同,日本的族人有嚴格的組織,他們是氏族制的。每一個族人自出生以來,都要在同姓族人的培養下鍛鍊自己的精神力,而族人的大量個人都算的上具有不錯能力的超能力者。" "那日本政府不管嗎?還是他們不知道?聽你這麼說來,日本人應該是咱們的潛在敵人,為什麼大長老和關天還要去幫助他們?"許項聽得有些入了迷,他提出了新的疑問。 "哈哈,"彼得笑道,"日本政府?沒有政府的幫助,他們怎麼可能做到這麼強大?事實上政府是日本所有異能力者的後台,因為它需要各種人為它服務。 至於我們為什麼會幫助他們,這裡面有一個歷史典故。 "我們在日本的族人,祖祖輩輩主要效忠的是日本的皇權,日本所有的異能者都是效忠皇室的,包括他們的敵人。雖然他們是同一個主子,但是,打架爭寵相互攻擊卻也是常事。而且日子久了,所謂效忠就只剩一個面子問題了。只要不危及皇室的權威,當權者對於私下的爭鬥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直到後來,日本發動了針對亞洲的侵略戰爭,當時的軍政府徵用了以我們的對頭為主組建的超能部隊。我們當時的對頭,主要以修習仙道術為主的超能者就利用這個機會開始排擠消滅日本的同族。由於遭受的重大的打擊,日本的同族分裂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保守派的老睿,主張以倚靠天皇來解決危機;一小部分對戰爭不感冒的,同時還有些激進的同族,他們則直接反抗仙道流的打擊,但他們人數極少;還有一部分,投降派,他們採取的辦法就是向仙道流投降稱臣,而且隨軍進入到了亞洲各地。 "抵抗派成了不入主流的少數派,他們受到了來自各個方面的打壓和追殺,一部分人躲到深山老林,和一個叫"赤黨"的反戰組織一起戰鬥,還有一部分來到中國,和中國的抗戰異人們一起專門針對來自日本的仙道流和一些投降派作戰。 咱們的大長老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現在的日本族人最大氏族族長的父親,當時是抵抗派第一高手的滕源鶴。 "當時的日子呀,真是……日本的超能異人不愧是受過系統訓練的,能力、素質、戰鬥技巧都不是國內普通異能者所能匹敵的,好在我們中華大地能人輩出,再加上來自日本的族人和異能者的幫助,咱們這一方面倒也是不落下風。後來隨著戰爭結束,日本政府慘敗,當時參戰的各主要流派的重要人員紛紛自殺謝罪,我們日本的抵抗派族人自然成了日本異能者的主要流派。我們和日本方面的關係就是這樣形成的。""那他們的對頭仙道流呢?"許項聽得血脈激昂,他已經隨著彼得的講述漸漸進入了角色,提問道。 "呵呵,那是個例外。仙道流的人不僅沒有被要求切腹,還被日本政府方面仔細的保護起來。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其它異能者,包括我們,能力多是由先天遺傳得到,而仙道流卻完完全全是後天培養修煉得到力量的,就是說,仙道流的人,是和普通人類最接近的人,所以,他們也是最被普通人類信任的人。" "那我們的敵人也是他們嘍?"許項繼續問到。 "NO,NO你太天真了。"彼得微笑著搖著頭,他感到許項還是個小孩。繼續解釋給他說:"敵人不是絕對和唯一的,甚至可能不是永遠的。仙道流確實是我們的威脅,但他們也因為太過招搖,為自己樹立了世界各地各勢力的敵人,所以,他們並不是最可怕的。 "現在最大最潛在的威脅,其實是來自我們的朋友。咱們日本朋友的力量現在強了,滕源鶴也已經病故多年,他的兒子滕源一郎,現在的滕源氏族長,可是個雄心勃勃的年輕人啊,要不是這次遇到麻煩不得不向他的中國大叔求助,我想,他不會把我們這些閒雲野鶴放在眼裡吧,說不定還會時不時的過來找找麻煩呢。這次大長老率精銳東去,一是還死去的老滕源一個人情,再一個就是看看日本各個流派的情況和態度,還有一點,就是讓日本各流尤其是那個野心勃勃的小一郎看看,中國的力量也不是可以隨意小覷的!" 說到這,彼得一把摟住許項的肩膀,語重心長鄭重的說到:"當我們剛開始發現你的時候,你不知道當時我們是多麼的高興啊,我們終於有了一件自己的秘密武器。但我們當時想的,主要就是能以你的力量能夠提高我們中國的族人質和量,呵呵,是不是聽來有點像種馬?但是,後來你找到的肖家功夫的筆記,讓我有了新的發現。肖家的功夫可以提高我們這一族人的力量!怪不得日本族人的力量普遍要高呢,還有印度的、咱們西藏佛教的族人都是這樣。看來密宗的功夫對我們的提高有很大幫助。 "而且你有自己找到了一種全新的提高族人能力的方法,雖然那個方法還有危險的副作用,不過我覺得,經過進一步的研究和改進,是可以清除這些不良副作用的。而這一切,都需要你這樣能力高超的族人的幫助。 "你問我那天會不會殺了你,我說不會的——但是,你也可以說那天我已經殺死你了,我殺死的是另一個你,另一個人格分裂的你。但現在看來,從你還記得很多那個你所作的一些事來看,你很可能於另一個你還有些藕斷絲連。 建議你要不斷的鍛鍊你的意志,鍛鍊你想要成為的那個人的意志。 "還有,我覺得最可怕的並不是你的強大,我們歡迎你的強大,甚至強大到讓我們俯首稱臣也沒關係,我們最擔心的,還是你的失控,擔心你會做出不利於族人的瘋狂事情來。但就算你真的失控了,我也下不去手的,相信大長老也不會。 因為,我相信,就算你失控了,你也是我們這一方的,你的一切第一手資料都是幾百年可遇不可求的,我真是捨不得這個研究的機會呀。再者,如果你能引得其他異能者對你追殺而引得兩敗俱傷的話,那也是為族人所作的貢獻,就算當時你殺了我,我也願意!(許項聽到這句話,汗寒!)不過,也不是人人都有這種想法,要是關天和倪楊那種熱血的人,我想他們會不顧一切的殺了你的。" 聽到彼得提起倪楊,許項沈默了下來。自己做出了那樣傷害她的事情,雖然自己可以以不能自控來為自己稍稍脫罪。自己也不能也像對肖東那樣,為她寫一段記憶了事,因為倪楊的能力也不弱,她會自然的對外界的精神入侵產生抵抗的。而且,許項也覺得,對朋友的傷害,不是用一兩段杜撰的記憶就能撫平的,許項為肖東和倪楊的事一直在深深自責著。他知道倪楊不想面對他,前天倪楊辦了轉學手續,她要出國去了。看來自己短暫的友情結束了。 彼得看到許項落寞的樣子,知道他為倪楊的事難過。他拍拍許項的肩膀,安慰他道:"總是因為過去自責是沒出息的行為,沒有人要求說你該怎樣不該怎樣,生活是你自己的,應該由你自己來決定你喜歡的生活。善也罷,惡也好,太在乎別人,不累嗎?但求無愧於心!你還年輕呢。你現在應該為你的將來考慮一下。怎麼樣,要不要和我一起進行研究?我發現這方面你很有潛力喲!" 聽到彼得的安慰,許項心中的重負減輕了不少,是該自己決定自己的生活,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怎樣,就怎樣!許項打定了主意。未來的生活,他已隱隱有了個方向。 但還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做一個了結。××××××××××××××××××××××××××××××××××××××× 幾天後,吳瀟瀟的書包里突然出現了一封信,落款是"糖人"在信裡面,糖人要她在週六的下午兩點鐘,到一棟高級寫字公寓樓里見他。瀟瀟覺得這封信是真的,因為糖人的事她誰也沒說。而且,那封信是緊挨著鏡子放著的。 瀟瀟的心裡激動極了,自己失蹤已久的奇幻男友又給自己來了消息,怎麼會不讓她高興呢?不知道這次又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驚喜。一連幾天,吳瀟瀟都沈浸在幸福的激動之中。到了星期六,她好好的梳妝打扮了一番,一個人來到了糖人跟她說到的那幢大樓里。 這是一棟高層的高級建築,進去後瀟瀟發現,裡面的人並不多,倒是有一些面無表情的凶神惡煞在各個樓層轉悠,她看的心驚膽寒。但是,到了最高層的時候,就再也看不到一個人了。靜悄悄的大樓內部讓瀟瀟的心裡直發毛。空曠安靜的走廊里,只有她一個人的高跟鞋的咯嗒聲。她按照糖人給她的門牌號,來到位於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 她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門自己開了,沒關,瀟瀟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隨著深入,一聲聲時隱時現的呻吟傳入她的耳中。瀟瀟不是小孩子了,她聽得出那混合著痛苦和快樂的呻吟的意義,恐懼在緊緊的抓住她的心,但強烈的好奇和想要見到糖人的慾望催動著她的腳步,她繼續向屋裡走去。 隨著她的進入,呻吟的源頭逐漸在她的眼前展開,她的眼前是一幅淫靡到恐怖的景象:一個少女被雙手反綁著倒吊在屋中央,她的嘴裡被一個穿孔的高爾夫球堵住了,唾液隨著她的嗚嗚聲流出嘴外,她的腳尖勉強的踩在地上,足弓崩的緊緊的,已經開始顫抖。在她的身後,一個具有恐怖胸部的光頭女人正在不停的撞擊著少女的屁股,隨著兩人的動作,一根黑色的橡膠棒忽隱忽現,在少女的秘處和菊蕾中抽插著,少女隨著女人的動作發出一聲聲聽不出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 女人籃球般大小的雙乳上下跳動著,看的出她很吃力,她的頭皮沁著一層油亮的汗漬。她的嘴和後面的菊穴里分別插著一根粗大的黑色偽具……瀟瀟認得那東西,她自己就有一根,是糖人給她的。露在外面的偽具還在不停的扭動著,是電動的。 在這個賣力的光頭女人的背後,還有一個丰韻的女人。她穿著暴露性感的黑色緊身衣,胸部和性器裸露在外面。她手裡拿著一隻皮鞭,時不時的抽打在光頭女的背上,引起女人的聲聲哀鳴。她光滑的背上已經凸出條條鮮紅的鞭痕。在她的身上,同樣也插滿了稀奇古怪的玩具。 瀟瀟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屋裡淫靡的氣氛讓她的思維變得有點混亂,更讓她吃驚的是,這三個女人有兩個是她認識的:那個倒吊著的少女,正是同班同學李婷琳;那個拿鞭子的,不正是學校里被人稱作是"老處女"的訓導主任李雪嗎? "很吃驚嗎?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看到了熟人?"突然響起的男聲嚇得吳瀟瀟渾身一震,她這才注意到屋角的陰暗處還有人的存在。在那裡,一個男子正赤裸著身體看著她,在男子的身前,一個裸女正跪伏在地上給他用嘴侍奉著,看著女人的背部,吳瀟瀟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而當看清那個男子的時候,吳瀟瀟大吃了一驚,那不是自己的同位許項嗎? 突然看到了赤裸的許項,還有眼前這麼荒淫的景象,瀟瀟感到害怕極了。糖人呢?不是他讓自己來的嗎?他們怎麼會在這裡?她慌張的從懷裡掏出鏡子,把它緊緊的貼在胸口,嘴裡開始默念著"candyman"她相信,她的情人一定會來的。 "找誰呢?他來了,不過也可以說,他沒有來。"許項微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碩大的分身昂首挺立,上面沾滿了唾液的油光,讓吳瀟瀟一陣臉紅。她看到了剛才跪伏的女人,赫然也是自己認識的人——孫曉萍!吳瀟瀟從孫曉萍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難以捉摸的溫柔,那溫柔一閃而過,馬上就被消失不見了。 許項緩緩向她走來,吳瀟瀟嚇得直往後退。"糖人呢?他上哪裡去了?"她想。 走到李婷琳面前時許項停住了,他伸手愛撫著李婷琳的頭髮,李婷琳的眼裡流露處哀求的神色。忽然,許項說到:"你是在找我吧?"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吳瀟瀟眼前的許項瞬間發生了變化:一個黑色的眼罩突然出現在許項的臉上,她的同桌,許項,一下子變成了那個神秘的糖人! 這也許是今天最讓瀟瀟驚訝的事情了,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唿。這是怎麼回事?吳瀟瀟嚇得一下子坐到地上。兩手摀住了大張的嘴。 糖人,或是說許項,他不慌不忙的拿開李婷琳嘴上的鉗口球,還沒等李婷琳大口的唿吸幾下,許項便將自己的分身一下子插了進去,然後就在吳瀟瀟的驚愕下開始活動。李婷琳被插的兩眼翻白,喉嚨里發出被噎住的聲音,但她馬上不顧難受的感覺,開始努力活動起頭部來。 許項沒有看吳瀟瀟,他伸手抓住光頭女人的乳頭,把它揪向自己,女人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了模煳的聲音。"沒錯,我就是糖人,糖人就是我,你所遭遇的曾只是我的一個遊戲。我承認這一切是我的錯,我曾想找些樂子,於是就找到了你。 但那是的我和現在的我不一樣,那時的我是個狂妄的,危險的,做事不計後果的。 我做了許多錯事。" 許項一招手,跪在那邊的孫曉萍站起了身,優雅的來到許項的身後,開始性感的扭動著身體,用舌頭和嘴唇舔吻著許項的後背,由上向下,連許項的臀縫也不放過。她的眼神不時的偷瞄著吳瀟瀟,看的瀟瀟心中泛起陣陣蕩漾。 "但是,我不是那種做錯了事就自怨自艾的那種,"許項繼續說道,身體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而且,我覺得也許我的內心深處就是想要做那些的,的確,我沈浸於此,樂在其中。你看,這是咱們的同學李婷琳,她現在的狀況是源自於一個錯誤,可現在我不想糾正它。這樣也不錯,我很喜歡。這個巨乳的光頭女人是她的母親,你能想像她是一個40歲的女人嗎?我對她的身體做了點小手腳,現在她看起來就像是李婷琳的姐姐,是不是?李老師,現在是我的頭號調教師,她對新的職業很敬業的,而且,她也是非常熱愛她的兼職的,是吧?"許項說完的時候,朝李雪一示意,李雪心領神會的舉起鞭子,朝著李婷琳的母親狠狠就是一鞭,隨著李母一聲模煳的慘叫,一條粗大的鞭痕出現在李母的臀部上。 吳瀟瀟不相信眼前的事實,淚水從她的眼睛裡湧出,她緊閉著嘴,不讓哭聲從嘴裡發出。心存著最後一絲希望,她向許項大聲的喊著:"不是!我的糖人是我的正義的保護神,不是你這種邪惡的魔鬼!你……你別想冒充他!"許項看著倔強的吳瀟瀟,心中發出一聲嘆息,有時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併不是一件美好的事,也許美麗的謊言可能要比殘酷的事實更能讓人接受。但是,應該讓她知道事實,應讓她自己選擇願不願意接受它。許項早已打定主意。 "冒充……不該是這樣說,應該說我創造了糖人這個角色,或是說,他多少是我性格的一點反應。你看到的很多都是幻覺,是我用一種超能力在你腦子裡的一點反應,比如,你看到的我的外貌;還有我會瞬間移動到另一個地方,那只是打了一個時間差。我還能夠直接控制別人的思維,比如,咱們在你父母房間時,你的父母,還有那個迪廳里和你跳舞的人。不過,我沒有控制過你,因為,當時我為了遊戲…… "我告訴你這些,只是希望你知道真相,你有權知道,也有權選擇。但,遊戲還沒有完全結束,至於你會怎樣選擇結局,由你決定。我很寂寞,有些事,我想不出該向誰說,所以我很希望有一個人能和我一起分享秘密——一些晦澀的,永遠應該藏在陰影里的秘密。想來想去,我想到了你。我為我曾欺騙你感到內疚,讓你知道真相、自己選擇是我能想到的對你的補償。 "願意留下和我一起,繼續黑色的遊戲嗎?我可以保證不會讓你受到李婷琳這樣的境遇,我可以讓你成為一個公主,一個女王。你也可以有其它選擇的;你也可以繼續你的糖人童話,我會讓你忘掉今天的一切,但我想,你可能不喜歡這樣;如果你厭惡這一切,恨我,那還有個選擇,只要你走出去,走出那扇門,你就會永遠的忘掉一切,忘掉糖人,忘掉那面鏡子,忘掉這裡,忘掉我對你做的一切。你自己決定吧。"說完,許項離開了李婷琳的身體,他走到窗戶跟前,眼睛望著窗外。在他的心中涌動著另一種激動,他在為不可預製的結果期待著。 吳瀟瀟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事實對她的打擊有些大。她擡眼看著眼前,李婷琳和她母親的動作沒有停止過,老師李雪還在那裡認真的尋找著李母的破綻,只有孫曉萍看她的目光中,多少的有一絲哀楚,瀟瀟看不出那是慫恿還是提醒。 她下意識的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門口,那段童話時期的美好種種又浮現在眼前,和剛才黑色的淫靡混在了一起,交織著,孫曉萍的淒楚的樣子也在她的眼前晃動著,就著樣離開?就著樣遺忘?就著樣回到從前? 不!瀟瀟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青澀的害羞女孩了,她已離不開那種自信和銳氣的生活,即使是將它徹底遺忘。還有一步,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就要離開這段記憶了,猛地,瀟瀟下定了決心。她扭頭撲向了許項,一下子倒在他的懷裡。 "我不要離開,我也不要遺忘!哪怕是我自己也沈寂在黑色的地獄裡!但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你永遠都是我的糖人……"吳瀟瀟的眼淚泉水一般的湧出,她小聲的哭泣著,緊緊抓住許項的胳膊,生怕他會離開似的。 許項撫摸著懷裡瘦削的女孩,心裡長出了一口氣。他突然隱隱覺得,這正是自己最想要的結果。一切都有了個結果,自己的那些女人們,自己的友情,該是一個結束了!未來會是怎樣的呢?許項想起彼得說過的話。是呀,未來在自己的手中,自己的喜歡的生活應是由自己決定!路過看看。。。推一下。。。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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