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妃傳
作者:torjjw轉自:(紫荊虐戀) 淫妃傳-趙敏元妃篇第一章正宮陰謀 話說張無忌建立小明朝之後,明教逐漸分裂為兩大派,一派以楊逍等教中高層為主,繼續唿嘯江湖,另一派則以明教義軍領袖為首,聯合士林,逐漸把持朝政。張無忌登基後,念及自己童年的坎坷,除了對武當派大加封賞之外,對其餘正派並無加封。五大派見到明教坐大,武當中立不問世事,惶恐不安。為了制約明教,五大派懇求由武當出面,一齊勸張無忌重新納周芷若為皇后,以峨嵋太上掌門的身份監察江湖教派。張無忌除了立皇后之外,還一同將趙敏納為元妃,不表。 周芷若立皇后之後,看到張無忌每日迷戀趙敏,想起往日趙敏奪夫之仇,對趙敏漸漸越發嫉恨,兩宮漸成水火。張無忌本來還想雨露均霑,可是每每臨幸周芷若時,都被周芷若以冷淡的態度相對,時間長了,縱然是由九陽功法相助,張無忌也很難在周芷若面前維持下身的勃起。反而在趙敏身邊的時候,不但性致大增,趙敏也相當的開放,各種花樣任君擺弄。張無忌本來就迷戀女子的鞋襪,周芷若的腳掌本來就出汗不多,加之周芷若喜愛潔凈,每日都用薄荷水洗腳數次,即使是換下的褻襪也只有淡淡的清新韻味。趙敏確是一雙汗腳,從前做郡主的時候,每日裡穿著皮靴闖蕩江湖,早就捂出了濃郁的襪韻味道,正合張無忌的味口。那趙敏還專門在內宮裡布置了一間調教刑房,正和昔日綠柳莊中的地牢布局一模一樣,讓張無忌可以在裡面重溫昔日不能盡興的舊夢。周芷若看到張無忌被趙敏的一雙腳掌迷的昏頭轉向,到後來連臨幸自己之前,也要先聞一聞趙敏換下的褻襪才能勃起,便對趙敏更加怨恨。 某日裡張無忌在朝堂上草草處理完一些奏章,便將餘下的奏章留給周皇后,稍作安慰幾句便急匆匆的奔向趙敏的內宮.周芷若看著張無忌的背影,氣得拔下了頭上的鳳釵丟在地上踐踏。正當她怒不可抑時,身邊一個年輕的太監一把扶住了她,並低頭對周芷若說道:「皇后若是氣不過那元妃,也千萬不要動怒,小的有計或可以解娘娘之憂.」 "嗯?有什麼辦法,那賤人如今把皇上迷惑的魂不守舍,連本宮也動不得她,你有什麼法子,如果有用,本宮必有重賞.「周芷若冷冷的問,隱約想起這個年輕太監是不久前入宮的,仔細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前夫「宋青書易容出現,若不是之前兩人曾經相處過一段時間,便是她也認不出此人。她知道宋青書迷戀自己,如今正是被冷落之刻,看到宋青書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便知道必有下文,當下帶著宋青書回到宮中,屏退左右。」宋青書,你來找本宮做什麼,不怕被人發現嗎?」 」娘娘請放心,小的是來給娘娘解悶的,如今張無忌不理會娘娘,想必娘娘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被男人插入的感覺了吧,青書雖然易容潛入宮,卻是沒有凈身,以後張無忌那廝不來,就由我來寬慰娘娘吧。「宋青書說完撩起下擺,粗大的陽具很快抬起了頭. 」別亂來!「週芷若看到宋青書下體的陽具居然挺起了帳篷,又驚又喜,她心中依然挂念著張無忌,也知道宋青書的品性。可是張無忌過去每次在她面前都是軟的,讓她已經很久沒有獲得歡快了。她又想到最近的幾次臨幸,張無忌每次吻過趙敏換下的褻襪之後,居然能立刻勃起,心中又羞又怒。」宋青書,本宮不管你怎麼來的,本宮也不可能把身……身體給你,不過只要幫助本宮剷除元妃,其餘的條件本宮都可以滿足你。「 」娘娘請放心,青書知道如今的身份,既然娘娘還怕羞,青書也不敢逼娘娘獻身。只是青書聽說那張無忌要靠趙敏那騷蹄子的褻襪才能勃起,真是讓娘娘備受羞辱了。青書有一個方法,那趙敏本是元蒙郡主,曾經設計陷害中原武林無數棟樑,娘娘為何不從此入手,發動朝中各派的官員彈劾趙敏?」 周芷若聽到宋青書獻計,仔細思考一陣之後,便覺得的確可行,便向宋青書道:」此計的確不錯,只是你無緣無故來獻計,所圖為何?」 」青書知道,芷若如今已經是皇后,既然娘娘不想讓青書安慰,青書只希望娘娘能賜下一些換下的鞋襪和內衣,讓青書也享受一下娘娘的韻味。「宋青書低頭懇求道。 」哦?本宮的襪子味道遠遠沒有趙敏的重,你也覺得本宮的褻襪很誘人嗎?」周芷若覺得奇怪,張無忌便是因為自己的褻襪味道太清淡,才被趙敏用重味的襪子給勾引去的,想不到自己的褻襪如今也能迷倒一個男人,令她很不解,甚至還有些驚喜。 」娘娘的襪子味道清新怡人,青書非常迷戀,若是娘娘肯恩賜,如今青書便為娘娘換襪.「宋青書說完,便爬到周芷若的座位邊上,用嘴輕輕咬住周芷若的軟鞋,將鞋子拉下來,再親吻了周芷若的絲綢雕花帛襪,用牙齒咬著襪口,將襪子也剝了下來。宋青書深深的吸著周芷若的腳掌,彷彿渴求甘露一般舔著周芷若的襪底,讓周芷若一陣心魂蕩漾。 」好吧,本宮就賜襪給你,本宮身邊正好缺少伺候本宮的人手,你就留下來,以後本宮換下的衣物和褻襪,都由你負責打理。「周芷若起身下詔,彷彿已經下了決心,」朝中彈劾趙敏的事情,本宮不宜直接出面,你享用過本宮的襪子之後,就負責此事罷.「 」謝皇后娘娘恩賜,奴婢遵命。「宋青書謝恩離開了皇后的寢宮,」張無忌啊張無忌,你想不到自己的正宮老婆已經被我舔過了襪子吧,不過好戲還在後面,芷若我要干,趙敏我也要干,你就等著瞧吧。「第二章追舊債佞臣間帝後,鑄鐵襪青書獻奇刑 次日張無忌早朝,便聽朝臣彙報北線軍務。那元蒙殘部在徐達等人的大軍驅逐下,敗勢雖是已定,但局部的反撲卻頗令張無忌煩惱。今日又聽得聞報,北元組編起數十股精銳襲殺隊,每股皆配有武林高手坐鎮,屢屢襲擊明軍難以顧及的薄弱之處,大軍圍剿不及,小隊的兵力遇到元蒙高手,卻往往無法抵擋,隱隱便有遲滯戰局之態.當下各位大臣紛紛議論,期間便有明教舊派之人,擦掌磨拳,請張無忌率明教眾高手應戰,將元蒙高手殺個片甲不留,卻又有人諫言阻止,很快朝堂便開了鍋。 「元蒙襲殺隊正需要武林高手才能抗衡,臣等一身微末功夫,還請陛下准許前去軍中,清剿元蒙餘孽,振我明教名威。」 「笑話,此處乃是朝堂,不是區區一教一派的堂口,周大人若是只想著明教,何不辭官去做你的堂主好了。況且軍機謀略,又豈是你們這些混江湖的人能掌控的好的,一個不好,為了出口氣反而失了戰局大勢,這責任就算一萬個周大人也擔待不起。」 「你……李大人,周某當年在義軍中統領隊伍的時候,李大人你還在逃難呢,周某雖然對軍略的確不如徐達徐將軍那樣嫻熟,但比李大人卻還是自認為更勝一籌的。元蒙將精銳分散,分明是又開始用他們草原部落機動襲擾的老套路,倘若現在沒有高手應對,將這些分散的精銳打掉,等元蒙的部隊熟悉了戰法,在野戰上便可與我軍相敵。到時候我軍要守成或許不難,要破敵就很難說了,眼下北方大片失地還急待光復,李大人莫不是想讓陛下學南宋偏安一隅,再等著元蒙恢復過來不成。」 「是啊,是啊,以陛下的神功,只要能率領群雄再度出戰,那些元蒙餘孽還不是土雞瓦狗一般,若是放任其肆虐,豈不是被天下人譏笑陛下一身神功,卻無法保護幾個百姓。」 「不可!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陛下乃萬金之軀,豈可輕易離開京城。若無陛下坐鎮朝中,萬一吳王等異性王爺中有人窺視神器,何大人莫非是暗地裡已經結交了哪位王爺不成。」 「混帳,我對陛下忠心耿耿,你敢汙衊本官,你可有證物,若有我當下便任憑陛下處置,若無確實證據,我便參你一個妖言惑亂朝堂的罪。」 張無忌很苦惱的看著底下爭吵的大臣,他知道自己縱有一身神功,卻對軍略了解甚少,甚至趙敏在這方面都比他要強的多,因此對於軍務他也往往都是讓徐達等人自行處理,他只要聽過他們的見解便會同意。可是如今徐達遠在北地,便讓他沒了可以諮詢的依靠,還好在徐達等人的過往講解中,張無忌起碼理解了一些基本的事情,知道武林人士與將領完全不同,萬萬不可以江湖經驗執掌軍務,這讓他對眼下的爭吵有了一些底線。正當張無忌煩惱如何讓大臣們給出一個解決方法之時,便聽到底下又有奏報。 「啟稟陛下,臣有一計,或許可以解眼下的困難,臣以為諸位同僚也會大致認同。」 「原來是鮮卿,既然如此,說來與眾位大臣聽聽。」張無忌仔細一看,奏報之人乃是正派聯盟遣在朝中的使者鮮自平。自從正派聯盟建立之後,便派遣數名使者在朝中為官,同時也負責向五大派傳遞皇帝和皇后的旨意,張無忌一直沒怎麼理會這些人,沒想到今天卻是此人有方法。 「陛下萬金之軀,的確不可輕動。然若是沒有武林高手抗衡,元蒙襲殺隊確實難以圍剿。武林人士雖然不宜領軍,但聽從軍令調度,只負責打鬥是沒問題的,那元蒙襲殺隊中的高手也往往都是副隊之職,我方也可仿效,以軍旅將領為首,派遣武林高手作為士卒,則不但軍務指揮無礙,也能擊敗對方的武力。」 「鮮大人此法雖好,只是真的實施起來,或許還有細節問題吧。你們武林人士,各個心高氣傲,在軍中大多只想著憑武力立功,上陣殺敵或許還算不錯,一些枯燥的調遣哪裡願意干。平時軍中一般的將校,若沒有軍功獎賞便想要指揮你們幾個得意的弟子,都要像請爺爺一般才願意給面子動一動。這圍剿襲殺隊的軍務,經常便是要設計埋伏,十餘日在貧苦之地空守,又或一日內反復連續行軍趕路,最後還是撲空一無所獲,都是常事。你們這些高手現在說的好聽,到時候牽著你們熘上一圈,吃幾天塵土之後,恐怕就是不幹了,本將在這裡便先說好,若是到時候調撥的高手指揮不動,還是不要請纓的好。另外到時候真出了問題,你們最好直接撂桃子不幹,我們也就是個圍剿失利,千萬不要用你們那些江湖經驗來帶隊,免得圍剿不成,反而被別人一鍋端了。」 「陛下,我們正派聯盟願意派出高手參加圍剿,所有人派出之前全部簽下狀書,在軍中不得以門派身份自居,任由軍令派遣,哪怕做誘餌也絕不二話,違背者便廢去武功逐出師門,如此各位將軍可以放心驅使他們了罷.」 「這……朕也曾經是武林中人,各位將軍的話雖然有些直白,但卻不無道理。只是若如鮮卿所言,的確可行,只是對五大派的人來說,是否有些嚴酷了。」張無忌聽到之後心下稍寬,如果真能如此,那元蒙襲殺隊的難題就可以解決了。只是這樣要求那些正派的高手,張無忌似乎有些難以相信,他們會自願無條件的聽從任何的調遣。「朕回去詢問一下元妃,她對軍務比較熟悉,也可作為參考。」 「萬萬不可,陛下,臣等便是有事請奏,那趙敏乃是元蒙的郡主,昔日設計殘害我中原正派無數,如今陛下納她為妃子,已經是冒了天下大不韙,如今元蒙餘孽反撲,還請陛下避嫌,嚴懲趙敏。」鮮自平伏地懇請,一半以上的大臣也紛紛跟隨,讓張無忌瞬間不知所措。 「這……諸位快起,先前朕不是已經和諸位說過了嗎,元妃她已經棄暗投明,過往的事情怎麼可以一再拿來責備她。」 「陛下,臣等原不願干涉天家事宜,但涉及社稷,不得不說了。先前陛下與眾門派商議那趙敏的事情,臣等不是不知,只是昔日陛下乃是教主身份,為江湖情意接納趙敏,臣等無話可說,各派也可以接受。只是如今陛下身份乃是涉及到社稷國器,實在不宜在後宮中專寵一名敵國的郡主。臣還聽聞,周皇后母儀天下,陛下卻臨幸甚少,日後若是正宮不出,這社稷難道要交予元蒙郡主的子嗣不成,那這各位義軍驅除韃虜為陛下打下的江山豈不是轉眼易手,此等留言已經在坊市間頗有流傳。臣等惶恐,知道陛下與元妃娘娘情深意重,但還請陛下以大局為重,請廢元妃。」 「你們,你們逼朕太甚了,元妃的過錯,她已經悔過了,當初她向義軍透露了如此多的元蒙軍力和密探的情報,幫助義軍數次取得大捷。後來你們說她要避嫌,不讓她參議事情,朕和元妃依了。如今卻又來說這種話,還把芷若扯進來,是什麼意思。」張無忌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沒料到,本來一場不大不小的軍務居然會有這樣突然的結局,如今他只能堅持著維護趙敏,但實在難以有足以服眾的說辭,趙敏昔日設計中原門派的經歷是鐵案,即使是他也不能掩蓋,儘管後來趙敏多次表明棄暗投明的立場,六大派因為武當和明教的關係,也沒有太過追究,但為了避嫌,趙敏在江湖事情了結之後還是不再參與任何政務和軍務,本來以為無牽無掛便可享受兩人世界,沒想到如今還是沒有逃離是非。張無忌暗示身邊的近侍速速去通知趙敏,希望趙敏能有一些準備。「你們不要忘了,朕的父母是怎麼被你們逼的自盡的,朕如今不計往事,倒是你們要想再來逼朕一回嗎。」 「陛下並不需要誅殺元妃,只是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即可,比如可以用通敵的名義廢了元妃的名號和身份,然後給其免除死罪的大赦……」「本宮也認為陛下需要服眾呢。」大臣剛剛回答,周芷若的聲音突然從背後的屏風裡傳出來,卻是皇后娘娘也來了。 「芷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張無忌看到周芷若也不幫著他說話,心中一片冰涼,按照明律,通敵這樣的屬於不赦的重罪,即使及其開恩可以免死,也絕不可以減輕活罪的,女犯會被打入教司坊調教成為官妓,用肉體服刑。「敏妹並無通敵的事實,怎麼可以用這個罪名強加給她,你難道不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嗎。」 「參見陛下,見過諸位大臣。陛下,臣妾只是說陛下應該有所作為以服眾,具體的方案,還可以商量的。臣妾知道陛下不捨得,也知道不可能讓陛下的寵愛淪落成官妓,那有損陛下的清譽.況且,就是真的罰元妃去做官妓,諸位大臣,你們又有誰敢去嘗鮮呢?」周芷若冷冷的看著張無忌,心中想到他果然還是向著趙敏的,「到時候還不是又一個李師師。」 「芷若,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難聽的話,為什麼你們就不能好好相處呢。這個鮮自平,對了,他是正道聯盟的人,難道你真的要向敏妹下手嗎?」張無忌幾乎要支持不住了,對著大臣他還可以用皇帝的身份硬頂著,對著周芷若,他從來就沒有用任何身份來和她對抗過,這個對自己漢水喂粥的人,他無法用任何形式來與她針鋒相對,只能苦苦的勸說. 「陛下,先聽周姐姐說罷.」說話間卻是趙敏到了,「敏妹,你來了,今天大臣們突然要對你不利,就是這個鮮自平弄的,芷若她……」張無忌焦慮的看著趙敏。「臣妾知道,陛下多想了,周姐姐是皇后,母儀天下,熟讀《女訓》,這嫉恨的惡習周姐姐自然是不會的。只是周姐姐掌管後宮,臣妾出身不正,也的確需要一些服眾的責罰,如今便請諸位大臣為證,臣妾聽由周姐姐處置便罷,相信周姐姐會公正處理的。」趙敏安慰了張無忌,隨後盈盈跪下,一副屈服認錯的姿態. 「芷若,敏妹她主動認錯了,你若是不能給一個公正的處理,朕……朕會很失望自己的皇后是非不分,你明白嗎。」張無忌看著周芷若,周芷若心裡也覺得有些動搖了,好吧,無忌哥哥,我不會殺你的情人的,但我也要她從此不能勾引你。 「這……本宮自然不是嫉恨之人,只是元妃你身份特殊,必須要做出一些處置。你的名號本宮可以做主不予剝奪,不過本宮要賜給你烙紋的懲罰.為了給天下正派一個交代,對你的懲罰需要讓別人能看到,以表示你永遠為過去的罪行懺悔和受戒。本宮給你一個恩賜,你可以自己選擇受刑的方式和部位,並且受罰之後,你過去的罪行便再不能作為對你的非議,你可甘願?」周芷若最終選擇了給趙敏烙紋刺印,既然是要讓別人看到,自然只有烙在臉上,這樣趙敏就失去了對張無忌的吸引力了吧。 「臣妾願意。」「怎麼,不是誅殺元妃嗎?」「不可啊,敏妹,女孩子家怎麼可以被烙印弄傷了臉。」「這已經是很輕的處置了,難道皇上還捨不得嗎?」朝堂之上又亂了起來。 「臣妾願意,就此領罰了。」趙敏盈盈拜謝了周芷若,自信的眼神令張無忌稍微安下了心。「周姐姐一言九鼎,臣妾既然可以自己選擇受刑的方式和部位,那就選烙在腳上吧。」周芷若鄒了鄒眉,「烙在腳上,如何讓眾人看到,陛下的妃子讓人看腳,成何體統,元妃你難道還想把你玩腳的功夫在眾人面前都展示一遍嗎?」 「周姐姐誤會了,我說烙在腳上,卻沒說要給別人看呢。」「本宮說過這懲罰必須要讓別人都能看到,方才表示出你認罪的態度,不讓人看腳,如何服眾?」 「諸位,臣妾既然認罪領罰,就說到做到。不知周姐姐還記得小昭妹妹嗎,當年在光明頂,小昭妹妹為了表示清白,便常年戴著一雙腳鐐自罰.我如今也願意效仿,在腳掌側上受了烙刑之後,便由周姐姐賜下一幅腳鐐,腳鐐的鑰匙便交給周姐姐保管,即使是陛下也不能私自打開.此後除了每日浣洗,這腳鐐我便永遠戴著,隔日便穿戴這刑具到朝堂上與姐姐那裡下跪請罪,讓天下的武林門派都看到我戴著腳鐐,如此便知道我真心贖罪了,此法可行?」 「好吧,就這樣,烙刑明日朕會親自執行。至於元妃佩戴的刑具,便有勞皇后安排,宮規有制,妃子領罰,不可以見血,否則有損天家威儀,還請皇后不要忘了。此事今日便永遠了結,再有以此非議元妃者,朕絕不輕饒。」張無忌狠狠的做了決定,轉身便走。周芷若看到張無忌的態度,心中再度不快起來。「張無忌,你還是如此偏護這個女人,你要親自給她的腳掌上烙印,那烙印怕是還沒有銅錢大小,不過趙敏,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周芷若回到後宮,便招來宋青書為自己舔襪子,看著宋青書趴在地上抓著自己的腳掌拚命的吻,周芷若便發問:「本宮在眾人面前不能顯得太過嫉恨,結果讓趙敏逃過一劫。如今烙刑是張無忌親自執行的,自然不會讓趙敏受苦太多。如今她自願戴腳鐐受罰,本宮卻對腳鐐這些刑具的了解不多,你卻是對女人腳有研究的男人,你可知道有什麼方法能讓本宮在腳鐐一事上泄恨的嗎?」 「娘娘請安心,趙敏未必就逃的開.如今既然要為趙敏打造腳鐐,這女人腳鐐可是有講究的,卻不一定就非得用普通的鐐銬。只要是鎖住腳掌的刑具,便可以作為腳鐐,至於其中再安排其他的機關,那就是娘娘的權力了。趙敏騷貨自以為聰明,卻是作繭自縛,到時候娘娘賜下刑具廢了她的雙腳,她卻是不能不戴的。」 「真的嗎?她畢竟是妃子,雖然要戴腳鐐服刑,可是卻不能見血的,你都有什麼管用的法子,不必忌諱,都說來給本宮聽聽。」周芷若聽到腳鐐還有如此的學問,不免好奇起來。她深知張無忌戀足的癖好深重,在她看來,趙敏便是靠著一雙汗腳將張無忌迷的神魂顛倒,若是能將趙敏的腳廢了,或許無忌哥哥的心便會回到自己身邊。周芷若看著持續在自己的襪底狂舔的宋青書,自己的玉腳看來雖然味道淡了些,但也並非對男人沒有吸引力,為何她的無忌哥哥偏偏喜歡味道重的口味呢,看來若是趙敏的事情辦好了,便賞賜給宋青書一些褻襪,在賜給他幾個美人讓他離開吧,自己的腳捂一捂,味道還是能出來一些的,或許還能讓無忌哥哥滿意。 「娘娘放心,在下就知道有一種針對腳掌的特殊刑法,乃是昔日蒙古霍都王子調教終南山小龍女發明的,若是娘娘允許在下操持此事,只要加以這般改進,便可打出一副合用的鐐具……」宋青書便開始對周芷若仔細的介紹起為趙敏準備的刑具來。原來那小龍女曾經被霍都所擒,霍都見小龍女容貌玉潔冰清,不忍用太慘烈的酷刑折磨她,便給她安排了一種名為珍珠靴的刑具,並且約定她如果穿戴著刑具逃脫成功,便不再糾纏,但若失敗,必須自覺接受一次調教。此刑具說來也簡單,乃是將鋼質的珠子夾在女犯的腳趾之間,用絲線扎牢,然後給其穿戴好鞋襪,那鞋子用的乃是小號的皮靴,腳掌穿進去之後,珠子便夾著腳趾骨,被靴子擠壓之後便有重力道加在腳趾關節上,平時或還可以忍受,倘若行走起來,腳掌一但受壓力,便如同拶指一般劇痛,時間一長痛苦便越大。那小龍女每日睡冰床,忍耐力不是一般的高,一身輕功更是高明,被戴上這鋼珠刑具之後,幾次逃走都因為刑具牽制而失敗。這刑具雖然殘酷,卻極其優雅,那小龍女穿戴著珍珠靴子,走起路來便如仙女踏塵一般,即使被折磨得全身濕透癱倒,乃至腳趾被生生夾廢,褻襪上也沒有半點血跡,如今用此法來懲罰趙敏,便是張無忌也挑不出半點紕漏。何況宋青書得知此法後,居然青出於藍,將珍珠靴加以改進,設計出一副一體式的鐐具來,名曰鐵襪,不但比那皮靴的方法更加夾趾,還增加了一道鬆緊夾具的機關,讓這刑具更加殘酷。 周芷若第一次聽到居然還有這等新奇的刑具,尤其是得知小龍女的腳趾居然被幾粒鋼珠生生的廢掉,便覺得宋青書的建議有些殘酷。但轉念一想到趙敏的專寵,便是靠著那雙汗腳,如今的機會一旦錯過,日後恐怕再也難以挽回自己的無忌哥哥了,便當下同意了宋青書的提議.那宋青書又說,這刑具要讓趙敏終日佩戴,雖然逃不過示眾的監督,私下裡張無忌卻必定會為趙敏想法卸下刑具,要打造一副無法私自卸下的鐵襪,須得用上非常的材料。周芷若聽罷,便讓侍女去內庫取來一物,用托盤盛著交予宋青書。宋青書仔細一看,托盤內乃是一副色澤深重的腳鐐,那鏈子卻是已經斷成了兩截。 「這副玄鐵腳鐐,便是小昭當年在光明頂佩戴的那副,除非是倚天劍和屠龍刀這樣的利器,天下間再也難找到可以損壞此物的工具,只是玄鐵熔煉不易,峨嵋派煉器內堂有一處地火,乃是峨嵋用來煉器的元陽純火。如今你便去給元妃量腳,隨後去峨嵋內堂打造你的鐵襪吧。」周芷若在宮女進來前便收起了玉腳,不再讓宋青書把玩,她內心也並不希望自己的一時放縱調戲男寵的事情被張無忌得知。 「娘娘請放心,半月之內,在下必會給娘娘呈上此物。」宋青書拿到了玄鐵腳鐐,退出了周芷若的寢宮,向趙敏的寢宮走去。 「元妃娘娘,小的奉皇后娘娘的懿旨,前來給元妃娘娘丈量腳型,以便打造鐐具,還請娘娘賜足一觀.」宋青書見到趙敏立刻下跪,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暫時還不敢大意。 「量腳?皇后娘娘究竟為本宮安排了何種刑具,不就是一副腳鐐嗎,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趙敏沒有絲毫髮覺眼前的人是宋青書,只是聽到周芷若的旨意,心中覺得奇怪。 「元妃娘娘,小的也不大清楚,只是皇后娘娘說元妃娘娘經常伴架左右,這腳鐐要為元妃娘娘量身打造,否則若是外觀不雅,有損陛下的形像。」 趙敏聽罷微微蹙眉,周芷若與她相嫉,若說要用腳鐐來羞辱她或許還可以理解,可是居然要量身為自己打造一副精美的腳鐐,卻讓她覺得有些耐人尋味,可惜她在宮中備受孤立,宮中都是周芷若從峨嵋帶來的人,無法得知周芷若那邊有什麼針對自己的行動。不過在如何在腳鐐上做文章,也無非就是終日戴著鐐銬罷了,除了些許不便和羞辱,想來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好,本宮說過甘願領罰,這便讓你丈量吧。」趙敏便坐在椅子上,將腳伸到宋青書的面前。宋青書熟練的將趙敏的宮鞋脫去,那包裹趙敏雙腳的褻襪很快便散發出一股腳韻,趙敏見狀略有些覺得不雅,卻被宋青書抓住腳踝不好抽回。宋青書取出一截皮條在趙敏的腳踝,腳心,腳掌幾處開始丈量,卻不是記錄尺碼,而是每次用一指寬的皮條將趙敏腳掌某處地方圈起來,如果困束一般,形成一個皮環束縛著趙敏的腳徑,然後便以魚膠固定皮環的大小,丈量過橫向的截面之後,宋青書又將皮條順著趙敏的腳掌前後纏繞起來,開始丈量趙敏腳掌的長度,不多時趙敏的襪子外就如同套著一副縱橫交錯的皮綁帶。趙敏見這宮人似乎在借著丈量把玩自己的雙腳,不由微怒。「這位公公,量完了麼,本宮的腳有些涼了,若是量完,就請退下吧。」 「還沒有呢,只是給元妃娘娘的腳掌做了丈量罷了。」宋青書見趙敏認不出他,愈發大膽,便借著周芷若的名義進一步對趙敏的腳上下其手,又開始脫下了趙敏的褻襪「還請元妃娘娘配合一下,小的還要給娘娘丈量一下腳趾的尺碼.」 「大膽,本宮雖然是戴罪之身,讓你隔著襪子量已經是額外開恩了,本宮的腳豈是你這樣的下作東西可以碰的。」趙敏越來越覺得眼前的人色迷迷的,雖然是個宮人,但卻讓她有種被輕薄占便宜的感覺.趙敏掙扎了一下雙腳,發現這個宮人居然敢抓著她的腳不放,還要脫她的帛襪,大怒之下一腳蹬在宋青書的臉上,將宋青書踢倒一邊。 「不敢,只是這是皇后娘娘吩咐的,元妃娘娘難道要違背皇后娘娘的懿旨嗎?」宋青書爬起來低著頭堅持要給趙敏脫襪,趙敏襪子上的韻味和剛才的手感已經讓他勃起了,剛才趙敏溫熱的腳掌印在他的臉上的時候,力道雖然大了點,但卻很讓他享受。回味著被趙敏襪子上的紋路重重按在臉上的感覺,嗅著空氣中瀰漫著的那股比周芷若的腳韻要濃郁的多的味道,宋青書心中暗暗想著,「果然是個騷貨,味道比芷若重多了,看來張無忌很會享受。現在先讓你這個騷貨威風一下,用不了多久,你的整個肉體都會被我好好的把玩的。」 在宋青書無賴一般的堅持下,趙敏終於迫於周芷若的懿旨,讓宋青書給自己脫下了褻襪,露出十隻蔥蔥玉趾,被宋青書一一綁上皮帶,丈量下腳趾的大小徑長.看著坐前有些興奮的宋青書,趙敏暗暗覺得這次周芷若給自己安排的那副腳鐐不會是普通的鐐具那麼簡單了。 片刻之後,宋青書帶著兩隻皮條紮成的足套走出了趙敏的寢宮,在無人處,他便將這副皮套湊到鼻子前深深的吸著上面殘留的趙敏襪韻。「芷若啊芷若,你在別人面前,還是有些放不開身份啊。不過用不了多久,你也可以擺脫張無忌的束縛,好好的盡情享用一番了。你送我的這副玄鐵鐐具可是純料的玄鐵,如果用作添料,其實可以打造出不止一副的器具呢。天真如你,現在還以為只有趙敏那個騷貨會被戴上鐵襪吧,你讓我去給趙敏量腳,卻不知道我這些日子已經把你的腳吻遍了十幾次,你的腳型尺碼早就被我熟記在心了。等你成為我的私寵,就能夠毫無牽掛的盡情為我表演了,你戴上鐵襪之後的悽美神情,會是多麼的動人啊。」 3烙罪印元妃表奴意佩鐵鐐郡主更添媚 「敏妹受苦了。」張無忌雙手捧著趙敏的一對架在刑架上的裸足,心痛的看著趙敏雙足內側那一對比銅幣略小的方形烙印,那是他剛才親手給趙敏打上的,烙印上分別刻著纖細清晰的字樣「淫害武林」「蒙恩為奴」。趙敏的身體還被束縛在一張刑椅上,額頭上的汗珠和尚未平靜的喘氣顯示出她剛才經受的痛苦。趙敏的雙手並沒有被捆綁起來,此刻她的手裡把玩著一塊拇指粗細的銅印,那本是由張無忌選出來的,原本只是一個梅花的圖章印子,後來卻被周芷若藉皇后處理後宮刑罰的理由要去,立刻就將原來的印子磨去,親自篆刻上了那兩方羞辱的字印。在刑房的火光照耀下,依舊能看到陽文的字體篆刻的很整齊,還用特製的藥水淬過了火,顯出烏黑的色澤,保證上烙之後不會因為肌膚的燒壞而讓字跡模煳。「看來,你的周家妹子這次可是用了不少心呢。」 「敏妹,芷若他脾氣就是這樣,朕不求你對她逆來順受,只是還希望你們不要鬧的太僵,等事情過了,朕會找太醫想辦法給你吧這印子洗掉。」張無忌拿起一條絲絹給趙敏擦去了額頭的汗水,轉身準備給趙敏的烙傷塗藥。 「我倒是沒什麼,就是怕周家妹子窮追猛打,到時候看你怎麼應付。」趙敏疲憊的笑了笑,露出了女人才能看出來的得意申請,她雖然在公堂之上輸給了周芷若,可是卻依舊抓住了眼前的男人。「這烙印倒也不用費心了,就留著吧,反正別人也沒多少機會看了,就我們自己看,當成裝飾也挺好的。要是哪天真的洗掉了,周家妹子再來鬧一次,我可又是成了犯婦,難不成你還想再給我烙一次?」 「好好,還是敏妹最有江湖經驗。」張無忌先用清水和絹帛把趙敏腳掌上的汗擦乾淨,又仔細的清理乾淨了趙敏烙傷周圍的壞死皮肉,才把藥膏塗抹在趙敏的傷患處。擦拭傷口時的疼痛再次讓趙敏不由自主的抽氣,張無忌關心的看去,卻見趙敏不泣反笑,「都痛成這樣你還笑什麼?」 「我在笑自己啊,跟了你這麼個又呆又厲害的大教主。」趙敏和張無忌目光相對,很快變得無限溫柔起來,「無忌哥哥,你還記得嗎,當年你和我也是在這麼一間刑房裡,你也是來捉弄人家的腳,就連當初你把我擺出來的姿勢,也和現在差不多呢。」張無忌看到趙敏開心,便順著她的心意逗著趙敏,「怎麼,小妖女又想嘗嘗湧泉穴受虐的滋味了。」 「是啊,本宮現在可是戴罪之身,自然是由張皇帝來懲罰一下我這個淫害武林的妖妃了。」趙敏調皮的轉動了一下還被束縛在刑椅支架上的腳掌,晶瑩的腳趾踏在張無忌的臉上,隨機香軟圓潤的趾頭便伸到了張無忌的嘴唇里.「只可惜本宮當年做妖女的時候,不知道你張教主儀表正派人物,暗地裡啊居然還愛好玩弄女孩子的腳掌,否則本郡主何必那麼辛苦的倒追你啊,只要把腳一勾,就把你這個明教教主給招來做駙馬了。」 「那可不一定哦,本教主向來公私分明,再說了,本教主大不了再仿效綠柳莊地牢那樣,再給你享用幾次九陽真氣沖腳底的酷刑,就不怕你不從。」「好好,邪不壓正,小女子已經被張教主馴服了,現在還要盛恩為奴。」趙敏盡情的感受著張無忌有力的雙手對自己腳掌的把握,「周家妹子這烙印,其實我一點也不覺得生氣呢,我本來就永生永世要做你的人了,自然就是你的奴婢。莫說要享用我換下的鞋襪什麼的,只要無忌哥哥你喜歡,在這刑房裡便隨便你怎麼擺弄我都行。敏敏也很喜歡體驗被無忌哥哥你施虐的滋味,也希望能多享受被無忌哥哥你征服的感覺呢。」 「恩,只要敏敏你需要就好。」張無忌撫摸著趙敏的玉足,看著本捆綁在刑椅上的趙敏,本來就有些興奮,聽得趙敏迎合著自己的調情,兩人自然是心有靈犀,當下張無忌也不解開趙敏的束縛,反而將趙敏的雙手反過背後困好,再將趙敏的褻襪小心的塞入趙敏嘴裡.趙敏很配合的發出了陣陣需求的呻吟聲,張無忌將趙敏下身的宮裝除去,在趙敏的腳心處吻了若干次,又將早已勃起的陽物抵著趙敏的腳心摩擦了幾下,便將此物送入了趙敏濕潤的花溪…… 十餘日後,宋青書秘密的回到宮中,將鐵襪呈給了皇后。當盛著鐵襪的木盒打開之後,周芷若才發現這件被宋青書描述的非常殘酷的刑具居然是如此的精美,一對足弓型的鐵殼用鏈子連結起來,上面被細密的鏤空雕刻上翠鳥鈿紋,鐵殼比趙敏的腳型大了一圈,腳面部分被打造成分段上下開合的結構,腳踝處乃是同樣開合的鐐環,兩個部分之間以柳接相連,形成可略微活動的關節,足弓側面與腳底的鐵殼乃是雙層,約有一指厚度,內中布置了機關鎖扣,鎖扣與腳踝處的鐐扣連成一體,扣合上腳面的蓋子與腳踝的鐐環之後,便嚴絲合縫.打開那鐵襪的蓋子,周芷若只見內中腳掌靠前的位置立著四根支架,每隻支架上機關連結著數片彎折的簧片,簧片與支架的高度比腳掌的厚度略厚,那上下鐵殼處還有對應容納空間.周芷若端詳了鐵襪片刻,便對宋青書道,「本宮看此物到是精緻,想來也是費了你不少心思,只是可真有你說的效用?」 「青書不敢讓娘娘失望,這鐵襪乃是按照趙敏那騷貨的腳型打造的,但倘若娘娘真的想知道這鐵襪的效果,卻也不難,青書斗膽,請娘娘親身一試便知。」宋青書伏在地上自信滿滿的介紹,「青書定會有所控制,不會傷了娘娘仙足,娘娘只需忍受些許的痛苦,日後便可放心的整治那騷貨了。」 「既然這樣,本宮就試試吧,你來給本宮戴上這鐵襪,有什麼關節所在,也一起說與本宮知道。」周芷若向宋青書伸出了雙腳,宋青書一臉惶恐的輕手輕腳給周芷若脫去了鞋襪,便將一隻鐵襪鎖扣打開,套在周芷若的單足上,那腳掌處的四隻支架連同簧片便嵌入了周芷若的腳趾縫中。周芷若的腳碼與趙敏相近,那白嫩的腳掌擠在鐵殼內,五隻腳指都被壓的並在了一起,貼著趾縫內的支架與簧片動彈不得。宋青書將鐵襪蓋子與鐐環扣上,只聽嗒的一聲,那鐵殼便牢牢的包裹住周芷若的那隻腳掌。宋青書取來一直金屬小錐子,將周芷若的腳掌抬到面前,從腳底處的一處鏤空花紋插了進去,卻是轉動夾層中的某個機簧齒輪,周芷若便覺得鐵襪中趾縫的支架慢慢的收緊,那簧片被壓的向兩側彎曲,便將自己的腳指死死的夾牢,並且力道越來越大。「皇后娘娘可覺得腳指處被夾的緊了?是否到了痛苦的程度?」宋青書小心的撥動著機簧,感受著上面越來越阻滯的力道。「是變緊了不少,啊,開始痛了。」周芷若已經感到腳指骨節被壓的開始受不了,便出聲讓宋青書停下,「這便是你這鐵襪的夾具機關嗎?」「未完,此乃是調整機簧。」宋青書不急不忙,將周芷若另一隻腳也如法炮製,周芷若的一雙腳掌便如同配上了一幅精美的鐵甲一般,只是那兩隻鐵襪之間,卻還有一根鏈子將雙腳鎖住,「娘娘請緩慢起身,嘗試著走一走,青書會扶著娘娘的。」周芷若聽罷便要起身,哪知腳掌剛踏在地上,身子正要前傾之時,那鐵襪中的簧片夾力便更加沉重,痛的周芷若也不由得呻吟了一聲,身子一歪便倒在宋青書懷中。周芷若方才發現自己的不雅,宋青書卻已經將自己扶正,「如今那機簧調節的還沒到最緊的程度,皇后娘娘可以多走幾步試試。這鐵襪中的機簧,乃是以佩戴之人腳掌的運動作為驅動機簧的動力,若是佩戴此物行走,只要腳掌與腳踝的角度略微變動,那關節處的機關便會帶動鐵襪中的支架,緩慢而反復的撐開簧片,這鐵襪乃是按照腳型大小打造的,毫無多餘的空間.娘娘只需讓那趙敏戴上這幅鐐據,只是平時行走便可以讓那騷貨體驗到欲死不得的折磨。況且娘娘掌管著鐵襪的鑰匙,那趙敏就是勾引到張無忌,他也別想把玩到趙敏的腳掌,只能隔著鐵籠子眼饞,娘娘以為這樣的效果是否滿意呢。」周芷若小心翼翼的走了幾步,便感到雙腳的腳指被夾的越來越生痛,那夾具有張有馳,卡到了極痛之時,便會稍微鬆開一陣,隨機再行加緊,只半盞茶的時間,便讓周芷若香汗溢出,卻是再也受不住那鎖夾的折磨。周芷若體驗過了鐵襪的滋味,果然大喜開外,讓宋青書卸下鐵襪,任由宋青書借著按摩散瘀的便利,享用了一番自己的腳掌,「你此番的確花了不少心思,本宮會好好用你的,如今這鐵襪既然已經打好了,便帶去傳元妃領刑罷.」 「謹尊娘娘懿旨。」宋青書便領了周芷若的令諭,便帶著鐵襪前往趙敏的寢宮,「皇后娘娘懿旨,元妃昔日為禍天下武林,雖亦有心從善,然鐵案已成。按宮規本應廢去妃號,賜鳩酒,今蒙聖上恩寵,赦元妃死罪,代以烙刺警訊,皇后娘娘亦深憫元妃之悔悟莫及,然罪不可不罰,今日特賜鐵襪腳鐐一副,著元妃終日佩戴,以表其贖罪之決然。」宋青書宣過了懿旨,得意的看著伏在面前的趙敏,「元妃娘娘,你可甘願領刑?」 「罪妾甘願領刑,謝陛下與皇后娘娘恩典。」趙敏第一次聽到鐵襪這種名字,卻是伏在地上,無法看到宋青書手中木盒內的刑具,只是既然叫這特別的名字,想來也不僅僅是一副普通的鐐銬這麼簡單,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有勞公公了,本宮自會佩戴這副腳鐐的。」趙敏禮畢起身,便要接過宋青書手中的木盒。「慢著,元妃娘娘,這鐵襪乃是皇后娘娘親自過問打造的,其中還有一些特別之處,故此皇后娘娘特別吩咐,由小人來給元妃佩戴著鐵襪.元妃娘娘既然領刑,還請脫去鞋襪,讓小人來給元妃娘娘戴鐐吧。來呀,給元妃娘娘搬椅子來。」宋青書不緊不慢的讓下人搬過來一張椅子,竟然不是普通的座椅,而是一張長條的拷問椅,此物卻是人人都認識,乃是在衙門中用來反折膝關節的刑椅,名喚老虎凳的正是。這刑椅在宮中乃是用於女刑,自然做的比衙門中的多了一份精美和雅致,名字也換了個溫和的稱號,叫做昇仙台,取的乃是用刑之時女犯腳掌被緩緩抬起,便比作平地昇仙一般。趙敏看到這昇仙台,聽得宋青書下令左右要服侍自己坐上,便知情形不妙,大驚之下便給了宋青書一個耳光,斥責道,「大膽,這昇仙台是刑具,抬來給本宮做什麼,閹奴,誰給你的膽子要折辱本宮的。」 宋青書挨了趙敏重重的一巴掌,卻也不敢反抗,仍是恭謙的回答道,「這是皇后娘娘的吩咐,這鐵襪乃是為元妃娘娘量身打造的,新佩戴的時候或會有些卡腳,讓若元妃娘娘受不住痛掙紮起來,這鐐具恐怕會傷了元妃娘娘的玉趾。故此皇后娘娘吩咐小人,需的先讓元妃娘娘上了昇仙台,再由小人親手為元妃娘娘戴鐐。還請元妃娘娘暫受些委屈,讓下人們給元妃娘娘固定好身子,小的也好及時辦了皇后娘娘的令喻回去復旨。若是娘娘拒絕領刑,小人也只能如實回報皇后娘娘了。」 趙敏怒眉瞪目對著宋青書,她知道這一關必然不會讓自己過的那麼舒服了,連佩戴腳鐐都需要用上昇仙台來束縛自己,那叫做鐵襪的東西肯定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折磨。然而她卻沒法抗拒皇后的令喻,倘若她堅持不戴那鐵襪,眼下的這個宮人雖然奈何不了她,可她的無忌哥哥必然會再次受到朝臣的非議,以趙敏的經驗一想便知,這件事情背後恐怕還有黑幕,為了靜觀其變,她不得不默默的承受起這些羞辱和折磨。趙敏遲疑片刻,終於在昇仙台上緩緩坐下,將雙腿抬放在長條的椅子面上。宋青書看到趙敏就範,得意之色不言而表,立刻吩咐左右,將趙敏的身軀和大腿用皮帶牢牢的束縛在刑椅上。宋青書自己捧著趙敏的雙腳,將腳掌的位置擺好,讓刑椅下方的一塊木塊正好墊在趙敏的腳踝附近,又用一條皮帶將趙敏的小腿鬆緊適中的並捆在一起。其他手下又將趙敏雙手背過後方,束縛在刑椅背後兩側的支架上,如此趙敏便被並捆雙腿端坐在刑椅上,動彈不得。趙敏看到自己被如此捆綁,心中雖有定計,卻也不免陣陣緊張,便喝問宋青書,「本宮已經任由捆縛,為何連本宮的雙手也一併捆這,這鐵襪究竟是什麼東西,需要如此大費周章。若是你這閹奴要佔本宮的便宜,絕不輕饒。」「元妃娘娘請放心,小人哪裡敢私下改動皇后娘娘的令喻,若有什麼疑問,元妃娘娘可以親自向皇后娘娘求證.」宋青書一邊說著,手中卻是沒有停留,便將趙敏的宮鞋與帛襪脫去,隨後慢慢的搖動那刑椅下的機關轉盤,趙敏只覺得足下的木塊漸漸頂起,將自己的小腿與腳掌緩慢的抬升起來。 「啊∼∼∼你,你們要做什麼,本宮只戴一副腳鐐,卻不是要用這抬腳的刑罰,還不快給本宮鬆開.啊∼∼∼」那趙敏眼看著自己的腳掌和小腿緩慢的抬高,可自己的大腿卻被皮帶牢牢的束縛在刑椅上,只覺得自己膝部的韌帶被這刑具一點點的繃緊,很快便傳來了牽心的痛苦。她萬萬想不到自己還沒戴好腳鐐,便遭受了抬腳拉筋的折磨,那韌帶被強行扯開不放的緊繃感覺猶如直接附在心頭上一般,任由如何唿喊也無法減輕分毫,趙敏只能靠深唿吸來抵禦綿綿不絕的痛苦。看到趙敏受虐的姿態,宋青書胯下立刻勃起的生硬,哪裡還肯放過,「元妃娘娘,這也是皇后娘娘的關照啊,這鐵襪佩戴時痛苦不小,必須要給元妃娘娘扶緊了腳才能戴好。元妃娘娘本來武藝也不俗,玉腳更是珍貴,哪裡是我們這樣的下人可以用力盡抓的,所以皇后娘娘才特地讓小人帶來這具昇仙台,用來繃緊元妃娘娘的雙腳.」宋青書繼續將手中的轉盤扳動了半圈,趙敏的腳掌便再度向上微微提升了一小段,「如今這高度還稍微欠缺了些,讓小人再給元妃娘娘緊上一緊.」雖然只是細微的抬升,卻是讓趙敏感到韌帶牽扯的痛苦彷彿加大了三成,趙敏終於忍受不住雙腿抽心裂脾的折磨,再次失聲叫喊起來,兩行晶瑩的淚珠從趙敏的眼角漫出,淚痕順著趙敏面頰的冰膚滑落而下,與趙敏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對了,皇后娘娘還特意賜下另一樣東西,關照小人若是元妃娘娘受不住痛,便用此物來給元妃娘娘鎮痛。」宋青書從托盤上拿出一雙帛襪,上面裝飾著翟鳥雕花,竟是周芷若的褻襪.宋青書不等趙敏再有反應,便將周芷若的褻襪塞入趙敏的口中,讓趙敏的叫喊變成了沉悶的嗚嗚之聲,「元妃娘娘只要咬著皇后娘娘賜下的口銜,便可稍稍緩解痛苦了,也不必叫的後宮皆知,有損娘娘的儀態.」 將趙敏用周芷若的褻襪堵好嘴之後,趙敏便再也無法出聲阻止宋青書對自己的施虐。宋青書借著各種藉口,又故意反復調整了數次轉盤,那趙敏便被折磨的全身香汗淋漓,加上她口中塞著褻襪阻礙著頻繁的深唿吸,幾乎讓她支持不住昏過去。宋青書看看差不多了,這才打開木盒,取出那副精美的鐵襪,將面頰靠近趙敏的腳掌,好好的感受了一下趙敏腳上的味道,這才將鐵襪打開,套在趙敏的雙足上。那鐵襪果然與趙敏的腳型吻合的一絲不差,趙敏的十隻腳趾併攏著擠在鐵殼中,已經被簧片壓的幾乎動彈不得。「元妃娘娘的腳趾果然誘人啊,只可惜既然領了刑罰,不久便要毀了。」宋青書也不急著扣上鎖扣,藉故觀摩了一下趙敏的玉足,親手將趙敏的十隻腳趾頭調整到最合適的角度,讓簧片正好夾著趙敏腳趾上最薄弱的骨節位置。看著趙敏圓潤如玉的腳趾,宋青書想到不久之後這美麗的尤物便會被自己打造的刑具緩慢的摧殘,施虐的興奮感讓他的陽具備受慾望的煎熬,馬眼處已經溢出了一絲滑液,「再忍耐一段時間,這騷貨很快便會完全由我來操練了。」宋青書忍耐住衝動,便用那金屬錐子開始上緊鐵襪中的機簧,慢慢的夾緊趙敏的腳趾。趙敏看到宋青書握著自己的腳掌,將那足弓形狀的鐵殼套在自己的腳上,其中還有硬物卡住了自己的腳趾,此時宋青書用小錐子插入鐵襪刑具的腳底反復扳動,自己的腳趾便越發被夾的生痛,便知這刑具還有夾具的機關在內。想到周芷若不但對自己用上昇仙台和褻襪的羞辱,還為自己設計了如此厲害的刑具,分明就是對自己用上了酷刑折磨了,趙敏心中對周芷若的嫉恨再也無法平淡相對,只是眼下腳趾和膝關節傳來的痛苦已經讓她再也無法多想。宋青書將機簧慢慢上緊,卻是比為周芷若戴鐵襪的時候還夾緊了幾分,趙敏早已顧不得口中的襪子還是周芷若換下的,兩排銀牙緊緊的咬住那團褻襪,大片的汗漬很快濕透了趙敏的宮裝.「好了,元妃娘娘可是要終日佩戴這鐵襪的,若是上的太緊,卻是不能讓元妃娘娘好好的享用多些日子了。」宋青書感受著手中的力道,知道夾具已經接近趙敏腳趾承受的能力了,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扣上了鐵襪的蓋子和鐐銬.鎖扣一閉合,趙敏的雙腳便再也無法脫開這精美的鐵殼刑具,看著趙敏香汗淋漓的喘氣模樣,宋青書愜意的撫摸和欣賞起著他的成果來。如今趙敏的雙腳外已經被套上了一雙精美的鐵殼,足弓形的鐵殼與趙敏的腳型幾無二致,只是稍稍大了一些,鐵殼上鏤空雕刻的翠鳥花紋使得趙敏的雙腳看上去更像戴著兩隻精巧金屬籠子,閃亮的鏈條將兩隻足型的鐵籠從腳踝處栓在一起,趙敏的腳韻已經開始漸漸從那些鏤空的雕飾孔洞裡散發出來。「將元妃娘娘解下來吧。」宋青書不顧趙敏憤怒的目光,又調戲一般的用那錐子在趙敏的鐵襪外殼上敲打了幾下。趙敏剛被眾人放低了昇仙台上的小腿,神識方才得到一絲緩解,卻被宋青書敲擊鐵襪,鐵襪內的腳趾本來就被死死夾住了骨節,這幾下敲擊從鐵殼上傳到夾具,便猶如直接敲打在趙敏腳趾的骨頭裡一般,那腳趾卻也是女子敏感的部位,毫無準備的趙敏只覺得自己猶如被突然鑿穿了趾骨一般,再次咬著嘴裡的褻襪哇的一聲哭叫出來,下身緊跟著失控失控噴出來一片尿液,濺的衣裙一片騷味。「元妃娘娘小心,初次戴這鐵襪,行動之間確實有些不便的。」宋青書看著趙敏出醜,卻不避諱,反而緊緊盯著趙敏的私處和腳掌,看的趙敏又羞又怒。「好個以下犯上的閹奴,本宮不能拿周芷若怎樣,還整治不了你這個下作嗎。」趙敏被眾人取出了口中的褻襪,方解下刑椅,她剛才一直被宋青書如此折辱,哪裡還忍得下這口氣,拼著腳趾被夾的生痛,一個上步便要狠狠的給宋青書一個耳光。哪裡知道腳掌剛踏上地面,身體一傾,那鐵襪中的夾具便猛的一緊,便從腳趾處再度傳來斷骨般的痛苦,趙敏哪裡還支撐的住,當下慘叫一聲,身子一晃便再度倒下,膀胱中先前勉強憋住的大半尿液也再度從下體噴了出來。「元妃娘娘,戴上了這鐵襪,行走時千萬要注意儀態,若是還像以前那樣風風火火的,可就要失態了。皇后娘娘吩咐,每周便有兩次開鐐的時候,請屆時前去跪謝.」宋青書俯下身子,在趙敏耳邊輕輕的規勸,他得意的不僅僅是名正言順的狠狠虐了一回趙敏的雙腳,並趁機過足了品味趙敏腳韻的癮,其實那雙用來給趙敏堵嘴的襪子上,也沾染過了他的精液。那周芷若賜下給他享用的褻襪,早在前來宣刑之前便讓他藉著調動刑椅的空餘,將褻襪套在陽具上自慰了一把。在給趙敏堵嘴的時候,他便先將褻襪團好,讓那被精液沾濕的襪頭藏在襪團的內部,周芷若的襪子味道和襪團的包裹掩蓋住了精液的氣味,加上趙敏此時正在拚命抵禦刑具的折磨,故而連趙敏也沒有察覺自己口中的襪團還被射上了男子的精液。待到鐵襪戴好,趙敏解下刑椅的時候,那襪團便已經吸了趙敏口中不少的津液,沾染了大片的濕跡,裡面的精液連帶周芷若的腳汗也被趙敏咽下了不少,哪裡還看得出其中有一塊乃是比較粘稠的精跡.看到趙敏不知不覺便被自己安排了一次吞精,讓宋青書再次體會到無比的興奮. 當晚張無忌才知道趙敏被戴了鐵襪,那鐵襪遠看如同藝術品一般,煞是好看,引得張無忌一陣心癢,知道趙敏跟前,看到佳人滿臉的淚痕,才發現趙敏走路步履艱難.了解到鐵襪原來還內藏腳趾的夾具,便知周芷若還沒放過趙敏。張無忌痛心無比,連夜到周芷若的寢宮去求情,卻是皇后寢宮大門緊閉,張無忌施展輕功闖入周芷若的寢殿,才質問了幾句,周芷若便冷冷的回答,「陛下希望趙敏戴那鐵襪受些苦呢,還是希望明日被眾位大臣逼得給她賜下鳩酒?那宮人是我派去的,陛下若是覺得過分,就先賜死本宮好了,屆時讓趙敏做你的皇后,遂了陛下的心意。」 「芷若,我說不過你,但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了。」張無忌再次毫無辦法,他擔心趙敏的腳傷,既然無法讓周芷若有所退讓,只好先回去照顧一下趙敏。周芷若看到張無忌不再繼續求他,心中也不知該歡喜還是該生氣,面子上卻依舊冷淡的回話,「本宮自然會按照約定處置的。現在腳鐐已經戴上了,只要她按時前來跪謝贖罪就行。這鐐子不會妨礙這陛下臨幸她,至於她還有什麼其他的愛好,那就不得而知了,本宮打理後宮,卻是不希望一些淫亂後宮的邪門東西太過張揚的。」 當晚,宋青書向天空放出一隻信鴿,回到房中取出了原來盛著鐵襪的木盒,那裡面放著趙敏白日裡換下的宮鞋和帛襪,卻是他趁著趙敏被折磨的出醜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收集回來的。木盒打開後趙敏襪子的味道很快彌散開來,宋青書將其中一隻襪子套在勃起的陽具上,興奮的把陽具反復插入趙敏的宮鞋裡,另一隻襪子鋪在他的臉上,盡情的吸聞著趙敏的腳味。「風騷女人的褻襪就是刺激,如今已經小有收穫了,現在就再忍一下,等待趙敏那個騷貨的反擊好了。這騷貨的心機還要勝過周芷若,如今已經將她逼到了底線,只要她動了……用不了多久這騷貨的肉體就會再次被本座盡興操玩的,當然,周芷若也是不能放過的。」 第四章慰愛妃天子強忍戀襪癮緩苦痛罪妾端坐鐵滑車 卻說趙敏被上了鐵襪,當夜裡張無忌便想盡千方百計,要給趙敏將鐵襪卸掉,那鐵襪乃是宋青書精心打造的,與趙敏的腳型吻合的極緊,如同貼足的褻襪一般,哪裡有那麼好脫,那材料里更是添加了玄鐵,任憑張無忌用各種利器想要強行破開,也無可奈何。趙敏的腳趾依舊被死死的夾著,稍微撞擊一下鐵襪的外殼便會連著腳趾痛的死去活來,張無忌卻也無法採取過於劇烈的拆卸方法,只得渡過些許真氣,幫助趙敏低於鐵襪的折磨,「敏妹,這喚作鐵襪的東西,夾的太痛罷.我明日便喚人給你弄一副抬轎,切莫再步行了。」 「虧你還曾經是個大教主,宮中騎馬坐轎那是功臣才有的恩賜,你那周家妹子如今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明擺了要把我往死里折磨。眼下我一個罪妃,要是坐了轎子,你怕她沒理由給我把腳趾頭夾斷不成。」趙敏趟在香塌上,還在大口的喘著氣,剛才張無忌擺弄了她腳上的這雙鐵籠子半個時辰,愣是一點拆卸下來的方法都沒有,平白的讓她痛的抽了好幾回冷氣。「無忌哥哥,我好奇怪,那鮮自平無端的自願驅遣正道武林高手去做這苦差事,隨後又用這事情來逼宮,周家妹子也一唱一和的。你想想,平時她就是再吃醋翻臉,最多也就是對我冷一冷,有時候還能說上幾句客套話,可如今卻突然發明了這麼一個刑具來整治我。」趙敏說完看了看自己腳掌上的那雙藝術品般的虐具,「這鐵襪設計的如此精巧,偏偏又打的這麼精美,裡面是刑具,外面看著卻是媚具。這一對女人足弓型的鐵籠子,還雕刻上這麼多漂亮的花紋,讓你們男人看到了個個都會胡思亂想。這東西若是周家妹子自己想出來的,我卻是不信,你說這裡面會不會還有別人在背後做手腳.」 「恩?敏妹這麼一說,的確其中疑點甚大。」張無忌聽著趙敏的分析,也皺起了眉頭,「芷若這次做的確實過分了,我相信她本性不是如此殘酷的女子。她每日裡不但要打理後宮,更要處理監察武林的事情,雖說後宮通傳事情大都是芷若的門人,但也難說沒有其他宵小混入,進讒言挑是非。」 「真是,你好沒有哄女孩子的心思唉,人家為了你,可是被捆上了昇仙椅,腳都要抬斷了。現在連這鐵襪都戴上了,還沒等換來幾句好話,你就開口要為你那周家妹子開脫,也不照顧人家還在心痛。」趙敏被張無忌弄的好氣好笑,嗔怒之下,腳掌抽離了張無忌的手中,左腳帶著沉重的玄鐵襪殼便往張無忌臉上戳去。「你是不是也被這東西給引了魂去了,巴不得我天天戴著它讓你擺布。剛才就色迷迷的盯人家的刑具看的眼直,現在弄了半天也弄不開,還抱著不放手。」「敏妹,我……我這是給你按摩療傷啊。」張無忌被趙敏說中了心理的慾望,窘得不知道怎麼說話,趙敏那雙鐵襪不但外觀性感漂亮,鐵殼與鏈子更對趙敏雙腳施加了束縛,看到趙敏被刑具束縛的姿態本來就讓他慾望大增。更何況這鐵襪一動起來便錚琮作響,配合一對足弓型的鐵籠子閃閃發光,極有情調,他一早遠遠看到了就有些興奮.如今被這趙敏戴著精美的虐具,將那玉足按向面來,腳掌未至,一股女人特有的腳韻便撲鼻而來,隨後質感沉厚的鐵殼帶著趙敏的腳溫便印在了他的口鼻上。那鐵襪雖是玄鐵打造,卻毫無半點鐵鏽的異味,張無忌透過鐵襪上的雕花鏤紋,一吸氣便引出一股趙敏的腳味,心神一陣恍惚,也顧不得其他,忙用手抓著這鏗鏘性感的肉殼,一陣狂吻。趙敏看到張無忌被這鐵襪迷的如此興奮,心中也泛起一陣滿足感,另一隻腳掌卻也不閒著,便探入張無忌胯下,輕輕一挑張無忌的陽物,便感到那東西早就又粗又硬,如同馬鞭一般磕碰在鐵襪外殼上。「被本宮說中了吧,你這色中惡鬼,人家戴了鐵襪,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你倒興奮的硬起來了。可惜又沒這本事打開,只能隔著鐵籠子看,急死你。」 「敏妹莫笑話了,我們相處這麼久,你也知道我的愛好不是一天兩天了。」張無忌被趙敏調侃得舉手投降,手中卻是不停下,「敏妹你不知道,你戴了這東西之後有多麼誘人。人說仙子踏塵,凌波微步,便是觀賞女子雙腳最美的情形,如今看這鐵襪刑具,束趾包足,銀鏈做飾,顯柔美而藏鏗鏘,卻是另一種不輸仙足的美景呢。雖然打不開,不過這樣的玩法卻也別有一番情調.敏妹你原諒我,說實話,我本來還想過幾日找些機關匠人來給你看看,是否可以用別的方法打開這東西的,結果被你這鐵襪誘惑了幾下,我都有些希望你多戴著它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為了這個讓你多受苦的。」張無忌捧著趙敏的鐵襪,任由趙敏的另一隻腳掂量晃動他勃起的陽具,「這鐵襪還有一個好處,敏妹戴著它,洗腳便不方便了,待朕每日用九陽功與你運氣暖腳,過得幾日,敏妹的腳韻怕是要飄香內院才罷.」 「死鬼還笑人家,我看是你自己怕吃虧,若是找匠人來看這鐵襪,你這色魔捨得讓別人沾光佔本宮的便宜不成。不過現在戴了鐵襪,本宮以後可沒有換下的褻襪讓你享受了,你這戀襪的呆子,沒了本宮穿過的襪子助興,你就忍得住光聞一聞味道。」趙敏此刻彷彿暫時忘了戴著鐵襪的痛苦,一顆心又回到了若干年前綠柳莊地牢那迤邐的風情。原來趙敏發現張無忌對女子腳掌迷戀至深之後,便好奇的用穿過的褻襪試著挑逗,同房之時,不但將褻襪送與張無忌把聞,還用來套裹著張無忌粗大的陽具,用玉手握住了來會揉搓助淫。趙敏的襪子本來就吸附了大量趙敏的腳掌氣息,襪子上的紋路又富於摩擦感,一試之下張無忌便大感刺激。後來趙敏手搓的不夠,乾脆便給張無忌的陽具套裹了褻襪,用嘴含著,不但變著法子吮吸輕咬,還用那香舌在陽具下暗暗施壓,再配合趙敏銷魂的呻吟,將張無忌伺候的連射數次不疲。此後趙敏的褻襪便成為了兩人不可或缺的淫具,無論調情,口交,張無忌都對趙敏的襪子愛不釋手,甚至插入趙敏花溪之餘,也將那趙敏褻襪在根部綁紮成羊眼圈,張無忌在趙敏體內衝擊一次,那襪圈便撞擊一回趙敏的陰門,折磨的趙敏欲仙欲死,大瀉數次。如今趙敏雙足被鐵襪鎖住,再也無法穿戴帛襪,張無忌失了愛物,卻是那周芷若卻錯有錯招,竟然也達成了幾分爭寵的目的。張無忌也知道趙敏說的屬實,但看到眼前的人還在為自己忍受著玉趾寸斷的折磨,哪裡還忍心再多提要求。「敏妹不用擔心,朕不會冷落你的,便是沒了你的褻襪,朕一樣喜歡敏妹的口技,大不了,朕用敏妹的新襪代替就成。」 「哼,言不由衷,沒了本宮襪子上的氣息,你呀能堅持八成的時間就不錯了,本宮犧牲了這麼多,可沒那麼容易滿足。」趙敏隔著鐵襪感受著張無忌龜頭的硬度,還算沒有消退。「無忌哥哥放心,既然你喜歡,這鐵襪我就算能脫下來,也會主動再戴上讓你好好把玩的。那褻襪的事情,我另有妙計,只希望到時候能讓你滿意,你便打起十二分的力道來干我就是。你也不必找什麼勞什子匠人了,這鐵機關精巧無比,又藏在玄鐵外殼裡無處下手,哪裡是這麼容易就能破開的,只要你……你多用各種法子來干我幾次,就當我是你的奴隸一樣拷打羞辱我,讓我好好享受被你蹂躪佔據的滋味,那鐵襪的折磨便能緩解了。」趙敏被張無忌抓著左腳,雖然是隔著那層鐵籠子親吻,卻也漸漸入了戲份,眼神迷離之下,便將自己受虐的慾望表達了出來。「可憐周家妹子,七竅玲瓏,卻是被俗禮束縛的太緊,明知道自己男人的愛好也放不下身段去滿足他。做情人的時候不去勾引,做妻子的時候也不去慰藉,若不是我的身份太刺眼,加上無忌哥哥念念不忘你對他的恩情,你卻哪裡搶的過我。好比如今你處心積慮給我戴上了這副鐵襪枷鎖,想必是以為他碰不著的東西,便會失去興趣和耐心了罷.你不去理解無忌哥哥的心思,怎麼會料到他吻不到我的腳掌,也會來吻這副鐵襪呢。不過,你雖然是正宮娘娘,我卻也不是一味忍讓的小妾,既然你剝奪了無忌哥哥享用我的褻襪的機會,那就用你的襪子來暫代一下吧。」 趙敏定下心機,便不再作聲,眼下兩人早已進入魚水相戲的狀態,卻是哪裡肯就此罷手,當下抬起雙腿,將腳掌朝著張無忌在他眼前晃了晃。張無忌眼熟,一看便知這是從前兩人私會時,趙敏主動求歡前的暗示,眼下看不到趙敏的腳掌,卻看得那誘人的腳型,趙敏的腳掌便藏在這對貼身的鐵殼之中,從雙層的雕孔內隱隱透露出幾分肉色,仔細看時卻又難以看的透徹,更是給趙敏的玉腳增添了無數的神秘感,看的張無忌一陣發獃。趙敏也不待張無忌有所反應,那銀白的鐵襪便向兩旁分開,拉起中間一段鐵鏈,繞過張無忌的頭頂搭在他的雙肩上,大腿一張將張無忌的身子夾在了自己兩腿之間.張無忌哪裡不知情趣,連忙將趙敏身上所剩無幾的褻衣剝光,掀開下擺直搗黃龍。張無忌抽拉衝撞之間,趙敏便連連呻吟,那鐵襪的鏈子也被搖晃的發出陣陣動人的響聲,更是將張無忌的慾望推進了一檔,看著趙敏搖晃的乳頭,張無忌便調戲道,「敏妹如今可爽,是否雙足還有痛苦,若是還有,朕便再加力為敏妹增加快感。」趙敏已經被乾上了興頭,彷彿處身快欲的波濤中,那衝擊一浪未平一浪又起,讓她迅速拋棄了所有的矜持,雙腿用力夾著張無忌,腳掌繃起,引動了鐵襪中的機關.趙敏的腳趾舊傷復迸,雙足的神經猛的一陣顫抖,下身正好被張無忌大力插入,那呻吟立刻高亢了幾分,下身同時陰精大瀉.趙敏此時神情已經陷入半迷失的狀態,再也分不出自己的呻吟究竟是來自性慾的快感還是鐵襪的痛苦,只是本能的在索求各種強烈的刺激,「無忌哥哥,爽死我了,你……你快把我抬到刑房裡去,快來拷打敏敏吧,敏敏真的需要了。」張無忌聽到趙敏的需求,也不拔出,便將趙敏的雙腳搭在肩上,摟腰抱著趙敏的酮體,真氣個空一發觸動了一個機關,將趙敏抬入了寢殿內一間隱蔽的暗室中。那房間乃是用夜明珠照明,內中布置著各種女刑淫具,大至拷問支架,小至皮鞭乳鈴,一應俱全,便是趙敏往常根據他的愛好精心準備的,連周芷若也毫不知情。「敏妹如今身負刑傷,恐怕是用不得反手懸吊這樣的虐刑了,如不就讓敏妹用臥姿受刑,坐一坐那鐵滑車罷.」張無忌環視四周,便選擇了一張刑台,將趙敏放在上面。那鐵滑車一詞傳入趙敏耳中,便立刻讓趙敏的唿吸加重了數分,張無忌方將她放下,便猶自飢渴的呻吟起來,雙腿也不合起,反而主原因,並無限制趙敏邁步與開腿的大小。張無忌從趙敏雙腿間鑽出來,擺脫了鐵鏈的纏繞,轉身開始將趙敏束縛在刑台上一個躺椅般的架子上。這鐵滑車也是一件構思巧妙的淫具,原來張無忌與趙敏在義軍中有一段時日,那時張無忌雖然為教主領軍之名,卻因為不熟軍務,大小事宜都交予常遇春徐達等副帥謀劃。趙敏不時也有巧謀妙計,張無忌自己卻是落得做個衝鋒肉盾的活計,時常便引來趙敏一陣調侃,言他堂堂主帥,卻成了大頭兵。張無忌知道自己不是領軍的料子,如今義軍用人得當,他對自家人也用不著不言苟笑,便用高祖將將,韓信將兵的事情給自己臉上貼金。趙敏一聽便笑,嗔道漢高祖謀算斷定,對那韓信許下三不殺,最後卻由得呂后用竹刀將其殺了,你張教主老好人一個,哪有這個魄力,也就是仗著一身神功做個猛將,整天衝殺在前的,也不怕哪天栽了跟頭,落得個高寵槍挑鐵滑車的命。趙敏說的順口,本想藉著機會暗中勸說張無忌莫要在戰場上事事當先,說完才想到自己話中那誅殺功臣的段子,卻是與張無忌的身份有所隱射,自覺說錯了話不再出言。張無忌看到冷了場,也不好再繼續原來的爭執,突然間便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安慰趙敏的法子。張無忌當下調笑趙敏道,高寵將軍戰馬不耐久力,挑了十一輛鐵滑車便遭了劫難,你當本座的神功還不如區區一匹馬不成,敏妹若是想放心卻也不難,回頭入了帳,敏妹可坐於小車上這般姿勢向本座沖一衝,看看本座的胯下金槍能挑你那鐵滑車幾次,便知道本座神功的能耐。趙敏登時被羞的滿面通紅,卻是記下了張無忌的無心之語.入宮之後不久,趙敏在性慾的催動下很快迷戀上了享受各種拷打刑虐,為求新奇刺激的拷打方法,便用心造出這件鐵滑車刑具。那鐵滑車本是軍中的衝車,用來從高處放開撞入敵軍陣型之中,乃是防守的利器,如今趙敏這鐵滑車刑具,便是一張傾斜的刑台,類似滑坡,上有縱向平行的滑軌,滑軌上放置一張滑車支架。滑車上除了設有捆綁軀幹和雙手的束縛皮帶之外,還特有分開固定雙腿的結構,用刑時趙敏便被分開雙腿,固定在那滑車支架上。滑車支架可以沿著滑軌上下滑動,逆行上至頂端有一鎖扣自動鎖住,若是鬆開鎖扣,滑車便可再度自由滑落衝下,載著趙敏沖向張無忌的陽具,讓趙敏的陰部在猛烈的衝擊中被狠狠的插入,這刑具的名字也便由這槍挑鐵滑車的場景而來。張無忌將全身癱軟的趙敏擺好姿勢固定在鐵滑車上,再將自己的陽具擺放在刑台下方的一個輔助支架上,給陰莖在根部套上一個戴著膠刺麻點的粗大羊眼圈調,並節好位置讓趙敏洞開的陰門正對著自己的陽具。隨後張無忌便用一根長棍將鐵滑車帶著趙敏頂到刑台的高處,「嗒」的一聲鎖扣扣住車體,趙敏的陰門便遙遙對著張無忌的龍頭,流淌的陰精從股間慢慢滴下,有如飢渴的小嘴流淌下一片口水。「無忌哥哥,我好空虛,快放閘……讓我衝下來被你插吧。」趙敏一時得不到張無忌的插入,連聲求干。張無忌將一手扳機關,那鐵滑車下的鎖扣便縮回了刑台內,車子失去了扣力,便開始向下滑動,數息時間便加速得飛快。此時那張無忌的陽具依然挺立在刑台上,若是位置偏差少許,沒有挑中趙敏的陰門,便是車扎人壓的慘事。張無忌卻如無事一般,他早已對這鐵滑車玩練的如臂使指,在趙敏的車子落至刑台滑坡底部剎那,身子一挺,粗大堅硬的陽具便瞬間整個沒入了趙敏的陰道。車上的趙敏突然陰門遭受重擊,全身一驚,雙腿不由自主想要合上保護自己,卻早已被皮帶分開固定的死死的,哪裡動彈的了,剎那間的功夫,趙敏便眼睜睜的感受到一根硬物不容阻礙的迅速充滿了自己的陰戶。若非張無忌的陰莖根部套著厚實的套環,尚有一截陽具保持在趙敏陰門之外,那巨大的龜頭便差點要狠狠的撞到趙敏的子宮頸.儘管如此,車上的趙敏陰道突然被張無忌的陽具衝擊插入,陰門更是猛烈的撞到了張無忌陰莖根部的羊眼圈環,柔軟的膠刺狠狠的扎入了趙敏充血的陰唇和勃起的陰蒂,巨大的衝擊力道和突然的強烈刺激使得趙敏啊的一聲全身繃緊,身子幾乎要反彈起來。趙敏只覺得陰道壁上一陣痙攣,這一次的衝擊便幾乎讓她有陰戶被摩擦的傷痕累累的錯覺,若非先前她的陰道已經分泌了大量的陰精,起到了充分潤滑的效果,恐怕即使這一下過後還能倖存,隨後幾次下來陰道便真的要血肉模煳了。趙敏的乳頭興奮的高高挺起,她大口大口的唿吸著,喃喃唿喚著張無忌對她進一步施加拷打,「啊∼∼∼受不了了,不,無忌哥哥別理會我,敏敏就是希望享受這樣的刺激呢,啊∼∼∼無忌哥哥快把敏敏堵好嘴,不用擔心敏敏的叫喊了,你……你拷打敏敏越刺激,敏敏就會越興奮的。快來,再接著插敏敏啊。」張無忌聽著趙敏的呻吟和驚叫,下體也開始加力抽插,唿吸也沉重起來。他卻沒有立刻把趙敏再推上高坡,而是就用陽具插著趙敏的陰戶,將趙敏連人帶車一起頂著來迴向上推,手上也不閒著,先依著趙敏,用撕開的褻衣將趙敏堵好嘴,隨後順手取來兩隻拇指大小的乳鈴,捏住趙敏發硬的乳頭,將乳鈴佩戴在趙敏胸前。趙敏就這樣張開雙腿,被固定在滑車上任由張無忌用一隻陽具頂著下身,隨著張無忌的發力上下蕩漾,乳頭上的銅鈴隨著晃動的雙峰發出羞辱的叮咚聲,口中嗚嗚不絕的鳴叫充分顯示出她正處在性慾衝擊的高潮。那張無忌頂著趙敏晃蕩了片刻,腰馬再次發力,猛的一震,便猶如霸王拋鼎,將趙敏與鐵滑車推出數丈,那鐵滑車便再次被推到滑坡的頂部,被機關扣住。趙敏受張無忌這猛力一推,便體驗到猶如升天一般的感受,張無忌粗大的陽具從她的陰戶中滑出,連帶著滋的一聲輕響,吸出了大片乳白的陰精,在那滑坡的導軌之間澆了一路,一股微微腥臊的淫靡氣味在刑房內漸漸瀰漫開來。趙敏隨著鐵滑車到得刑台頂部,便知很快下一次猛烈的衝擊就要降臨到自己敏感的陰戶中,剛才的劇烈衝擊已經讓她幾乎承受不住,然而強烈的性慾卻又使得她對接下來的衝擊隱隱渴望。又驚又怕的趙敏微微閉上了雙眼,盡情的享受著這種無法抵禦的刺激快感。自從被固定在刑台上之後,趙敏便覺得自己彷彿不再是高貴的郡主與妃子,而是一隻任由張無忌宰割的羔羊,她逐漸再度迷失的意識已經開始充滿興奮的幻想,趙敏彷彿感到自己並非僅僅是被固定在這張刑台上,她還同時感到了自己正被懸掛在萬丈高空,底下有無數個無忌哥哥的陽具對準了自己的陰門,隨著鎖扣再度鬆開,鐵滑車又開始加速下滑,她便彷彿從空中石頭一般的下墜,無數個無忌哥哥的陽具竟然集合成一隻巨大的柱子,又猶如粗大的鐵槍一般插入了她的陰戶,瞬間便插進她的子宮裡,再化成無數的陽具,鞭撻這她的每一條神經。隨著乳頭上的墜物一陣劇烈的搖晃,陰門和陰戶中的巨大衝擊再次讓趙敏下意識的挺著軀幹,那股衝擊的力道直抵趙敏的小腹,下體失控之下,一股清澈的尿液如同被鑿開的新泉一般,噗的一聲從趙敏復受摧殘的嫩穴中噴湧出來,這才讓趙敏從幻想中猛的驚醒,發覺自己再度被插在了張無忌的陽具之上。趙敏本是迷離的雙眼立刻睜大,她的腳趾儘管被鐵襪死死的夾著,卻依舊下意識的視圖收緊在一起,腳趾處的痛苦與陰門的刺激混在一起,原本還在勉強控制的趙敏再也無法絲毫阻止尿液的噴涌,鐵滑車下很快就流淌著一大片狼藉的清漬.張無忌意猶未盡的繼續對趙敏持續著或輕或重的刺激,在九陽神功的支持下,趙敏片刻之後便第三次絕望的體驗到了坐鐵滑車飛馳而下的感受,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哀鳴,希望透過堵嘴的破布向張無忌傳遞出求饒的訊息,然而她自己早已知道,按照兩人默契的約定,此時的拷問才剛剛進入狀態,身為胡青牛傳人的張無忌,早就把趙敏身體的各種承受極限檢查透徹。張無忌心中明白,此時趙敏雖然已經感到無法支持,但她內心依舊極度渴望被動去體驗重度的性虐拷打滋味,目前的感受僅僅是讓趙敏入了門檻。接下來張無忌便輕車熟路的操控著鐵滑車,在一次又一次的槍挑下,將趙敏身體內每一份潛力都慢慢發掘出來,中途還為趙敏餵了幾次清水補充趙敏的體力。趙敏在鐵滑車上先是痛苦的呻吟,然後漸漸的叫出了絕望的調子,片刻之後無力而持久的呻吟又帶著潛意識的渴求和不滿,她在拷打中充分體驗到身體完全被控制的無上快感。 第五章除奸佞趙敏朝堂獻腳技受讒言芷若暗求練足湯 次日清晨,幾乎無力動彈的趙敏被張無忌輕輕的抱出刑房,香汗淋漓的趙敏彷彿在地獄中度過了數個輪迴一般,只剩下了喘氣的力氣。她的全身除了一雙鐵襪,便再也一絲不掛,腫脹的陰戶不停的分泌著透明的淫液,兩條腿上全是大片大片的淫漬.儘管下體被折磨的幾乎不能合上腿,趙敏的眉目中卻帶著滿足和歡喜的神情,彷彿鐵襪的折磨已經煙消雲散一般。張無忌將趙敏擺放好,分開了趙敏的雙腿,轉身取來一粒丹藥,和著藥油研碎了,用絲綢沾著小心翼翼的塗在趙敏的陰門上,清涼的感覺很快衝淡了趙敏陰門的少許腫脹與疼痛感。「昨夜敏妹卻是太過放縱了,陰戶內可也傷了?這藥雖然效果極好,可一會你便要去朝堂上示眾謝罪,如今的狀態,哪裡走得了路。」張無忌握著趙敏的鐵襪,隔著刑具緩緩又給趙敏渡過去一道九陽真氣,幫助趙敏活絡腳掌和全身的經脈.趙敏輕唿一口氣,才覺得身子稍微有了些力道。「大色魔,現在才知道關心人家了,昨晚給人家用刑卻那麼興奮,足足比過去多挑了三次鐵滑車。如今再過一個時辰便是早朝,要是本宮受不了,在朝堂上有什麼失態,你可要負責。」張無忌唯唯是諾,自己昨晚的確太過興奮,他又看了一眼趙敏腳上的鐵襪,這件刑具依然令他暗中保持著興奮,經過一夜的醞釀,那鐵襪如今便如香爐一般,若是湊在近處,便可聞到趙敏的誘人腳味從雕孔內緩慢穩定的釋出。張無忌收攝心神,便取出一隻精巧的扁平鉗子,輕輕的半插入趙敏的陰戶內,慢慢用力張開,趙敏的陰道便被撐開了口,暴露出幽暗的秘道。張無忌將棉棍沾了藥液,探入趙敏的陰戶輕輕塗抹,「這藥乃是小昭給的,效果極好,只是敏妹你陰戶受虐太過刺激和持久,如今陰精不停分泌,恐怕一時難以控制。這陰精若是一會在朝堂上還是流個不停,恐怕會讓人聞到氣味來,卻是如何是好。」那藥一塗上,趙敏便覺得陰戶中略有了一絲清涼,「吃醋了罷,本宮不會讓你吃虧便是,你為本宮取雙乾淨的厚襪子來吧。」張無忌不解,便問「取襪子作甚,這鐵襪卻又打不開.」「呆子,那襪子又不是用來穿在腳上的,本宮是讓你用這襪子塗了傷藥,替本宮放進陰戶里,一來藉助藥油療傷,二來也能在陰戶里吸住淫水,免得失態.」張無忌聞言大悟,卻想不到趙敏的襪子還有這樣的用處,當下立刻取來一雙厚層的帛襪,選塗好了藥一齊捲成一條粗棒狀。「敏妹,我要放襪條了,你忍著些。」張無忌將趙敏的陰門撐開大了些,便輕輕的拿著襪條往趙敏陰戶內插入,卻是插的小半截便被夾阻在趙敏陰道內,不得全入,試了數次,刮的趙敏幾次咧嘴吸氣。「呆子,這襪條這麼軟,當然放不進去了。你插了本宮這麼久,多深的地方都探到了,卻連這點經驗都沒有,給那襪條加一個硬物,不就行了。」張無忌被訓的連連陪笑,「好好好,郡主娘娘見識廣,我這就去辦.」便找來一隻細燭台,將襪條打開重新包裹在那銅柱上,在對著趙敏的陰門慢慢的插進去,直到整段襪條幾乎都沒了入內,才用手按著抽出中間的銅柱。張無忌也不喚來宮女下人,自行為趙敏穿戴整齊,又輸送了一回真氣,便扶著趙敏慢慢站起來。趙敏陰戶中夾著粗大的襪條,受到刺激便再度興奮起來,她已經知曉了那鐵襪的厲害,走路儘量放輕,卻也痛的兩眼淚花盈盈,張無忌要前去抱起趙敏,卻被一把推開.「出了宮門,若是你來抱我,被周家妹子看到,我不知道還要再受多少苦。如今我陰戶中插著襪條,便可接著興奮稍微緩解這痛苦了,有襪條吸著淫水,卻也不怕失態.」張無忌無奈,便讓趙敏獨自緩慢的踱步前往朝堂。趙敏這一路自是交織著快欲與痛苦,其中滋味難以言表,來到朝堂時,趙敏的陰戶早已氾濫,全身也新出了一身淋漓香汗,卻是一副極其悽苦的姿態. 周芷若已經等在一旁,看到趙敏痛苦的申請,便哼了一聲。片刻帝後登堂,趙敏拖著鐵襪的鏈子緩緩艱難上前,諸位大臣看到趙敏,也都頂著趙敏裙下,猜測那腳鐐究竟是何模樣,竟然讓元妃行走時如此痛苦不堪的樣子。周芷若看到眾人到齊,便讓趙敏跪下,當眾訓斥了趙敏過去的罪責。趙敏一副主唱僕隨的姿態,任由周芷若百般責難,一概不予反對,只默默跪下聽訓。周芷若訓完了話,臉色溫和了些許,卻對趙敏說道,「如今你既然贖罪,戴上了本宮賜下的鐵襪,就在這朝堂上讓大家都看看你戴鐐的情形,也好服了眾口。」趙敏跪著應了一聲,也不起身,便要提起身後裙裾,露出鐵襪讓眾人上前觀摩檢視,卻被周芷若阻止。「慢!身為陛下妃子,大庭廣眾之下,舉止自要端莊,這掀裙現腳的動作,趙敏你怎可如此輕佻,況且鐵襪擺在你身後,如何讓眾人全部看到。」「皇后娘娘,臣妾非是不懂禮儀,只是這宮中的禮儀里,也沒有讓人看腳鐐的動作,還請皇后娘娘賜教。」「本宮也不怪你,既然如此,你站起來,面向朝臣,將單只腳抬起伸出來,讓大家看清楚,如是再換另一隻腳.」「芷若,敏妹她帶著刑具,行走便是艱難萬分了,如何單足站的了,不如讓她坐著再以鐵襪示眾罷.」「一名罪妾,哪裡有賜坐的資格,讓她站著,把腿抬高,直到所有人都仔細檢查過這鐵襪了,她才能放下腳.」周芷若不依不饒,「本宮賜下的刑具,本宮還不知道底細嗎,這鐵襪是有些夾趾,不過若是站穩了腿,不歪不斜的,那機簧便不會卡的太緊,除非是昨夜她才受的懲戒,便又私下勾引陛下做了什麼過分的淫戲,空虛了身子。」周芷若說完冷冷看了一眼張無忌,「否則以她昔日縱橫江湖遊戲正派的底子,怎麼會連站都站不住。」「皇后姐姐莫要猜忌,臣妾昨夜只是被陛下寬慰了一會,乃是日常的臨幸,卻是沒有什麼過分的淫戲的。」趙敏不吭不卑將周芷若頂了回去,「臣妾是真心贖罪,既然皇后娘娘要讓臣妾站著,臣妾便謝過皇后娘娘免跪的恩典了。」趙敏說完便慢慢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冠服飾,「罪妾雙腳已經戴著鐵襪,諸位大臣可以一一上前觀看,刑具加身,畢竟不雅,卻是罪妾自取其辱,還望諸位莫要怪罪陛下與皇后娘娘。」「元妃誠心動天,臣等但按約定冒昧一觀,絕不敢非議.」趙敏調整好了力道,暗暗咬緊銀牙,便用左足支地,右足緩緩的抬起,伸出了宮裝裙裾之外,足弓型的鐵襪暴露在眾人眼前,鐵襪上翠鳥鏤雕環繞,光照其上便彷彿無數銀色翠鳥縈繞在趙敏的腳掌周圍若隱若現一般,甚是美的不可方物,鐵襪的腳踝處還繫著一根銀光閃閃的鏈子,探入宮裝之內,引人遐想聯翩。一時之間群臣看得屏息凝視,竟然無人說話,周芷若看到趙敏戴著鐵襪果然非常合腳,又看到眾人的表現,心中又是一股暗恨。「諸位臣工,區區賤足有此榮幸,蒙皇后娘娘賜下如此貼身精美的鐵襪,也讓罪妾深感皇后娘娘的關心。還請諸位一一上前觀摩查看,此物卻是刑具無誤.」趙敏抬起右腳不久,便感到左腳的壓力越來越沉重,昨夜的拷打讓她體力不濟,稍微不可察覺的晃動了一下身體,那左腳的鐵襪便猛的收緊起來,嚇的趙敏連忙穩住身體.大臣們一個個的走上近前,查看了趙敏的鐵襪,隨後退下,短短時間趙敏便覺得腳掌變沉了數倍,值得用力咬緊牙關,那懸在半空的右足輕微的左右搖擺,藉著展示鐵襪的時機,讓自己的雙腿夾一夾插在陰戶中的襪條,激發出快欲苦苦抵抗著鐵襪的折磨。那襪條乃是趙敏選的一隻厚帛襪,襪紋紡織的又深又密,稍微一夾,便感到陰戶中異物的發脹感,那露出陰門的一小片襪條更是磨礪著趙敏敏感的陰唇,很快就讓趙敏興奮大增起來。趙敏此時簡直如同憋著一口快用盡的氣一般,渾身發熱看著大臣們一個個的從自己身邊走過,只想著儘快結束這羞辱的苦難.大臣們驚嘆與趙敏腳掌上鐵襪的精美,卻也都是明眼人,知道在皇帝面前不可過於放肆,礙於皇后在一旁看著,便匆匆觀摩一下隨即退下,免得捲入這天家紛爭。唯有那鮮自平,卻是好色之人,自持有周芷若關照,要教趙敏失態難看,待到他上前查看時,卻偏偏盯著趙敏性感的腳掌看了又看,拖延時間.趙敏被這人架著卻不能抗拒,那左足的腳趾漸漸感到加重的夾力,全身更是猶如萬蟻噬咬一般,乳溝處已經彙集了一渠清澈的汗水。看到此人明顯針對自己,便知是周芷若的安排,趙敏心中大怒,卻不形與色,反而強行對那鮮自平展眉一笑道,「先生看罪妾這鐵襪許久,想必也是看到鐵襪上雕鏤這些紋飾如此精美,同感皇后娘娘對罪妾的殷殷關切罷.這雕飾卻是在鐵襪內外兩層都有,卻不重疊,穿戴著便有著流光溢彩的效果,要打造出這樣精美的雕文,想必讓皇后娘娘費了不少心力罷.」趙敏說著便將右腳微微搖晃,那雕飾變幻之間,果然栩栩如生一般,引得鮮自平直嚥口水,「先生若是看不清,罪妾便再儘量抬一抬賤足,還有勞先生為罪妾行了公證.」鮮自平先前貪婪的欣賞趙敏的鐵襪,冷不防看到趙敏對自己嫵媚一笑,頓時失了心竅,被迷的神魂顛倒。那趙敏本來就善於此道,加上鮮自平第一次看到趙敏的鐵襪便臆想飛飛,賴著不走乃是在一邊幻想著如何褻玩這具誘人的足弓淫具,看到趙敏似乎有意撩撥自己,那鮮自平哪裡還來得及多想,本能驅使之下便入了道。鮮自平恍惚間只看到眼前圓潤的足弓鐵殼再度向上抬了抬,牽著那鐵襪腳踝上的鏈子也跟著悠悠搖晃,那雕飾的空洞越發看的清晰,透過其中還能隱約看到趙敏肉色的腳掌緊緊貼著內層的鐵殼。鮮自平慾火焚身,也顧不得許多,便假裝底下頭仔細查看趙敏的鐵襪,當他順著鏤空的孔洞艱難的用目光追逐到趙敏的腳趾部位,發現趙敏的腳趾還被裡面看不清的一些機簧緊緊鎖住時,正好也聞到了鐵襪的鏤孔里飄出來的一股誘人的腳韻。「元妃娘娘腳型可真誘人,連著味道也如此濃郁,這麼主動遞上來讓人觀賞,想來在床上也是個經得起狠操的浪貨。」鮮自平想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心中翻騰的獸慾,低身下去將臉頰幾乎貼著趙敏的鐵襪猛吸,那趙敏的腳韻離得遠了便是若有若無,若是靠近了卻是味道極重,從那鐵襪中飄散出來,更是讓他聞到之後下體迅速的勃起。眼看著趙敏抬起的右足似乎力道用盡,要往下沉去,鮮自平便本能的要用顫抖的雙手去抓握住這隻尤物,哪知耳邊突然一聲厲喝「先生卻是要做什麼!」,如同雷擊一般,那鮮自平方才猛的醒悟過來,發覺此刻自己身處朝堂,在眾目睽睽之下不但低頭去嗅聞元妃的腳韻,還要伸手將元妃的腳掌抓在手裡,更加不堪的是,他大驚之下急匆匆的收回了自己的祿山之爪,抬起頭來,卻將自己勃起的陽具暴露在眾人面前,那陽具雖然在朝服下沒有露頭,卻早已將朝服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大膽鮮自平,朕的妃子自罰罪責,戴了腳鐐在朝堂上示眾謝罪,你卻來趁機公然褻瀆,推出去斬了。」鮮自平聽得張無忌發怒,嚇得連連磕頭求饒,卻是哪裡有理由說的清楚,女子的腳本來便是一大隱私,趙敏戴著鐵襪,乃是腳型的刑具遮住了肉色,方才得以用謝罪的名義讓眾人一觀,即使這樣,上前的大臣也不宜里妃子的腳掌太過靠近。那鮮自平不但幾乎貼近了趙敏的腳掌,而且還出手試圖握持,光是偷聞妃子腳韻這一條,便等同與褻瀆帝妃,更讓他如墮深淵的是那勃起的陽具,將他內心喧淫趙敏的想法完全曝光出來,就算周芷若有心為他開脫那對趙敏聞腳的舉動,也脫不開這條死罪了。趙敏支撐到現在,便藉著受辱的機會將右足放下,她剛才為了抬起右腳勾引鮮自平失控,自己也幾乎快要到了崩潰的邊沿,雖然陰戶中的陣陣快感讓她在巨大的痛苦中尚能勉強保持外表的沉穩,但內心受到的雙重煎熬卻是有增無減,若是剛才鮮自平真的握住了她的鐵襪,自己會不會當眾呻吟出來都很難說,趙敏也顧不上全身汗水淋漓濕透了內衣,正順著身體流淌而下,卻是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隨著皇帝的動怒,鮮自平很快就被拉了出去,張無忌順勢一陣發泄,將那正道聯盟一陣訓斥,先是肯定了正道諸派送弟子參加圍剿行動的義舉,隨後便以鮮自平為例斥責正道聯盟在朝中事務閒雜,卻借瑣事奏報頻頻出入後宮,不懂規避之里.那鮮自平便是在後宮中窺見諸女妃姿色,便想入非非,今日元妃主動以腳鐐示眾受罰,此人便獸慾難耐犯下大罪,今日雖已經嚴懲,卻難保今後再無如此狂徒。張無忌乾脆免了正道聯盟其他幾名使者的官職,讓他們自回門派,但有江湖事務便以公文奏報皇后,聽侯皇后懿旨處理即可,不宜與後宮接觸過密。正道聯盟的諸人心中憋屈,卻是遇到理虧之時,哪裡還敢觸張無忌的霉頭,只在心中將被斬的鮮自平臭罵一番,怏怏離去。周芷若遇到如此變故,也不好再對趙敏多加為難,讓趙敏再換抬左足,由眾臣查驗過鐵襪的鐐具。眾臣看到張無忌眼中冒火,前面便已經斬了一個,哪裡還敢再貪看趙敏的鐵襪,個個都是距離三尺以上掃上一眼,便匆匆退下,卻是有不少人心中尋思著,回到府中便秘密找人打造一副類似的淫具,給家中的妻妾戴著讓自己好好把玩一番。趙敏現過了雙腳,腿已經是繃的幾乎麻木,那陰戶中的帛襪已經吸飽了趙敏的淫水,漲的粗大,趙敏兩腿一夾,幾乎便要擰出淫水來,再多些時辰便要自動外溢了,幸好張無忌一待事情了結,便吩咐後宮退下,這才免去了趙敏當堂失態. 周芷若回到寢宮,卻招來宋青書,說朝堂上趙敏如此這般。宋青書聽罷便跪下請罪,周芷若不解,便問宋青書何罪,卻是聽到一番新讒言。「娘娘,這趙敏賤貨不簡單,小人本想著打造鐵襪時用些妃子身份的紋飾,乃是顯得皇后娘娘賞罰分明,懲戒之餘還能對那賤人恩威並用,卻不料那騷貨利用她的腳韻,不動聲色的勾引了娘娘的人,害得娘娘在朝中的勢力被那賤人一舉剷除了去,請娘娘責罰.」周芷若皺眉「這話卻是如何說去,趙敏雖然是用了些小手段,可那鮮自平自己把持不住,本宮也救不得他。再說正道聯盟又沒有取締,陛下不是還誇獎了他們支援北線的義舉了嗎,只是幾個門派的人不能隨意出入後宮,這也是宮規。本宮依舊可以批閱文書監察武林。」「娘娘宅心仁厚,卻是不可不了解小人之道。」宋青書上前一步,「趙敏那賤人本來就是個蕩婦,勾引了張無忌讓皇后娘娘守活寡不說,卻還在朝堂上也如此輕佻,便是娘娘看不出。那鐵襪是娘娘親身體驗過的刑具,戴著單足便要忍受不小的折磨,小人給那賤貨上鐐的時候,還特意鎖緊了半圈機簧,看她步行到朝堂便弄的如此狼狽,便知那鐵襪對她的效果。可如今這趙敏不顧夾趾的懲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腳掌抬的高高的讓人仔細看,在眾人看來,這不是有心公然挑逗是什麼.趙敏那賤貨這麼以抬腳,那張無忌卻毫無訓斥,娘娘你也被蒙在鼓裡,別人看來,便是後宮中還是以趙敏為尊,張無忌放縱她在外面調戲男寵,皇后娘娘卻管不住她,日後若有勢力小人對其投懷送抱,恐怕便讓那賤貨裙下聚集起與娘娘分庭抗禮的勢力來,此其一也。那賤貨迷惑了娘娘的人,正道聯盟從此與娘娘遠離百里之遙,娘娘為那張無忌一心操持,一般的事務自然沒什麼問題,可那文書乃是從官面的渠道遞送的,內中的內容經過數人傳遞,娘娘若是有不願在明理處理的事情,確實一時半會找不到人了,將來與趙敏那賤貨較量,乃是吃了一個大虧,此期而也。有此兩誤,皆是因為青書考慮不周,想不到那騷蹄子沒了褻襪,卻還能用一對淫足戴著鐵襪去勾搭男人。」周芷若越想越是嫉恨,便聞宋青書「本宮也不怪你,那鐵襪雖是刑具,卻也的確精美的緊.趙敏的鐵襪本宮已經金口賜下,不便再變動了,既然你們男人都喜歡看這東西,那……那本宮若讓你為本宮量身再打一副沒有夾具的,你可願意。這副鐵襪也不需要用什麼玄鐵,為本宮選白銅打造便可,只是除了要貼腳,卻不能太過不舒服。本宮希望穿著帛襪之後,再套上這副鐵襪便依舊可舒適行走。」宋青書立刻大喜,「娘娘但有所求,青書無不盡力滿足。只是娘娘,青書還有一言,娘娘不可只知向那鍋中添水,卻忘了從那灶中抽柴啊。」「恩?不用忌諱,說與本宮知道。」「娘娘容稟,那趙敏賤貨為何能把張無忌迷的死死的,連娘娘這等天資國色也冷落一旁?」周芷若奇怪的看了一眼宋青書,隨即狠狠的說道,「哼。你們男人那個不是喜歡淫蕩女人的,那趙敏做郡主的時候,便是個見男人就勾引的盪貨。本宮聽說她們元蒙風俗開放,那趙敏怕是早就學了一身淫技,如今都用在無忌哥哥身上。」周芷若想起趙敏在朝堂上不動聲色誘惑鮮自平的場景,「就說她那玩腳的本事,本宮便是自愧不如。」週芷若又看了看宋青書「看你說的吞吞吐吐的,是否想說本宮的腳味道太過清淡了,不如那賤人的腳韻讓你們男人聞一聞便能勃起,因此綁不住皇上罷.」宋青書連忙告罪「娘娘息怒,青書一直便以娘娘的腳韻為上品,娘娘每賜一襪,青書便能以之自慰一夜啊。」「好了,你的事情本宮不想聽。本宮賜給你褻襪,只是應你的懇請以物代財,讓你留個紀念,也替宮中節省錢財用度,你拿了本宮的賞賜怎麼做是你的事情,與本宮無關.你也用不著裝了,你們男人的心思本宮還看不出來嗎。本宮也不會怪你,只是你盡然這麼說,可是有什麼方法?」「娘娘聖明,青書有方法可讓娘娘的腳韻也變得更加誘人,不過其中行事,還需要娘娘委屈一下行個方便。」宋青書拋出了魚餌.「什麼方法,卻是要本宮如何協助。」周芷若聽到居然有方法讓自己的腳韻變重,她心中早就認定了趙敏靠著腳韻引誘張無忌,卻是苦於自己腳汗清新,加上她自己也愛惜潔凈,因此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如今被宋青書一說,便急忙往下追問。「娘娘,青書當年事後,便四處游歷,機緣巧合之下,得了一些機關道術與針藥的密錄,其中有一藥劑,名為練足湯,女子長期用來洗腳之後,便可加大腳汗的分泌,更能增添襪韻。若是娘娘願意,青書願意為娘娘配置湯藥,侍奉娘娘浣足。」「這練足湯是何物,為何有如此效果?」「娘娘,這練足湯與那鐵襪,本是有關聯的。青書向娘娘介紹鐵襪時,便說過昔日那鍾南山小龍女被蒙古王子霍都俘獲,對她用了珍珠靴的虐足之刑,娘娘可還記得。」「自然是記得,你這鐵襪,更勝那珍珠靴數成功效,本宮看來你對機關和女刑的運用,也是個行家了。」周芷若平淡的評論著宋青書的鐵襪,不知是誇獎還是貶損,讓一直在探查周芷若性愛好的宋青書看不出端倪。「娘娘過獎了,青書繼續為娘娘講解,這珍珠靴是霍都發明給小龍女虐足的,只可惜刑具雖然困住了小龍女,卻還缺少了一道羞辱之效。」「此話怎講?一個女子被戴上這虐足的刑具,難道還不夠羞辱嗎?」「娘娘卻有所不知,那小龍女開始雖然受困與虐足的刑具,屢次被霍都調教,卻依舊堅貞不屈保守著最後的防線。」宋青書看了看周芷若,依舊面色如舊,「那小龍女冰清玉潔,卻與皇后娘娘一般也是超凡脫俗的仙子,一雙玉腳常年赤足不染半點泥塵,腳韻卻也極其清新。那霍都調戲小龍女時曾羞辱她說,女子的腳韻和淫液乃是表徵她內心淫蕩程度的標稱,那小龍女表面上是仙子一般,若被他調教一日,必然會暴露本性。小龍女便與霍都賭注,若是一日沒有敗給霍都的調教,便一日不許霍都破身。那霍都也是愛足之人,為了一聞小龍女濃烈的襪味,便讓小龍女穿著珍珠靴的刑具,套著厚厚的帛襪,與烈日下用馬匹拉著,到營地馬場奔跑,用那地熱為小龍女烘烤皮靴。結果傍晚下來,小龍女捂了一整天的腳,那帛襪換下來之時卻早已是汗津津的了,卻依舊是味道清新自然。霍都連著試了幾天,小龍女的褻襪都是如此味道,那小龍女便以此表明自身慾望清淡,一直拒絕霍都對自己實施姦淫。後來霍都無計可施之下,卻找到小龍女的師姐李莫愁,那李莫愁是個有過情慾的女人,對小龍女又知根知底,便交予霍都一個練足湯的秘方,霍都用此湯為小龍女每日洗腳數次,終於發現小龍女的慾望開始增長,稍作刺激便會開始流淌淫水,每日捂出的褻襪味道也漸漸變的濃烈起來,這才破了小龍女最後的抵抗。如今青書便用這練足湯獻給娘娘,為娘娘增添一些女人的魅力,用了這練足湯後,娘娘腳韻的味道雖然達不到趙敏那個騷蹄子的程度,卻是也應該能對張無忌有些吸引了。」周芷若冷笑道,「你如此捨己為人的為本宮出謀劃策,卻是為了什麼?莫說你對本宮沒有非分之想,你若是想藉著幫助本宮對付趙敏,在本宮身上佔些便宜,本宮尚且還可以理解。可是這次你為本宮獻出吸引張無忌的法子,你難道就不恨張無忌嗎?本宮得了寵幸,你卻是不能在這裡佔便宜了,白白便宜了你的仇人,卻是讓本宮不解呢。」「娘娘,青書對娘娘不撒謊,青書的確對娘娘有褻瀆之慾,可是也知道如今娘娘身份尊貴,不是青書可以隨便碰的。青書獻計,一來是希望娘娘憐憫青書對娘娘的想法,可以賜下一些貼身之物讓青書有所慰藉,而來也是希望也嘗嘗趙敏那騷貨的味道。娘娘的身子青書得不到,乃是天命,就算張無忌不寵幸娘娘,青書也毫無機會。」宋青書說到這,便看見周芷若眼裡隱現的怨恨,「若是娘娘能夠拉回張無忌,則娘娘的慾望獲得了滿足,趙敏也從此立足不穩。娘娘若是還垂憐青書,便賜下褻襪,青書自然高興,若是娘娘屆時不便有所牽連,青書請娘娘賜予拷打玩弄那趙敏的默許,青書必會助娘娘將那騷貨徹底搬到。倒時娘娘功德圓滿,無後顧之憂,青書也遂了小人的志向,過了一把褻玩那張無忌妃子的癮,趙敏這個騷貨非常耐干,小人便可樂在其中,再不來讓娘娘為難.娘娘認為青書的建議如何。」「在本宮的面前直言對本宮有非分之想,還要讓本宮助你褻玩皇上的妃子,這千古之中你也算是大膽了。」周芷若沉吟半響,終於把持不住將張無忌吸引回身邊的誘惑,「本宮暫且用用你那練足湯罷,你說需要本宮如何方便與你?」「這練足湯,乃是由引子催發效果的。這女子的腳韻,與其內心淫蕩的程度卻是聯繫緊閉,越是淫蕩欲盛,那體液中的一味微量成分含量便會增加,腳汗分泌受到此成分的影響,便越是量大,其中的味道也越重,如此便為那女子增添吸引男性的魅力。那趙敏腳韻如此濃郁,便是因為她本質及其淫蕩,慾望強盛持久,腳掌成日出汗,並跟著散發濃郁的特別韻味,用來吸引周圍的男人干她,鮮自平大人就是這樣著了那騷貨的道。練足湯乃是以用藥女子的性淫特質為引,用藥引發動藥力,刺激女子的腳掌,讓其腳掌的汗腺受到女子慾望極其強烈的假刺激,產生大量的腳汗,增加韻味。這女子的性淫特質,乃是因人而異,若非本人便不可用作藥引,皇后娘娘若要練出足夠的腳韻,也需要委屈一下,賜下引子便可。」「哦?說的似乎頗有道理,那引子究竟是什麼,不妨直說.」周芷若思量,既然已經連褻襪都賜下了,再委屈一下也無大礙.「這引子,便是需要皇后娘娘高潮時從陰戶內噴出的陰精,這陰精便包含了皇后娘娘性慾的各種特質,用來配置練足湯,方能成功。」「混帳!」周芷若聽罷一拍桌子,將案上的一方硯台砸向宋青書,那宋青書連忙伏地躲開,「本宮最貞潔的東西,豈是你能沾染的!本宮賜下褻襪給你,容忍你褻瀆本宮貼身之物的行徑,你卻不要認為便可吃定本宮了。本宮就是再嫉恨趙敏與張無忌,也絕不會讓你宋青書爬到本宮身上來。」「娘娘息怒,青書早已說過,此生已經不奢望能再觸碰娘娘玉體了。可是這藥引確是無可取代之物,娘娘也無需再小人面前取藥引的,只要娘娘你入寢殿內自慰一次,將噴射出的陰精收集出如此多的一小瓶,賜給青書做藥引便可。」「周芷若看到宋青書如此解釋,沉吟了約有一刻,讓宋青書等的心中直跳,才終於開口,「也罷,只是本宮已經許久沒有……沒有高潮過了,需要做些準備。」周芷若看到宋青書大喜,便又冷冷的說,「你拿了本宮的陰精,本宮便知道你不會全部用作藥引,不過本宮也不願管。只是你與本宮的事情,若是讓第三個人知道了,後果如何你該清楚。」「青書一心為娘娘鞍前馬後,未得賞賜便絕不敢逾越。」宋青書對周芷若五體投地,他知道周芷若這一關終於打開了一個缺口。「本宮以後不便直接對你加以賞賜了,免得被旁人看到猜測,如今本宮讓你負責打理尚衣局的特殊事務,此後本宮換下的褻襪,還有本宮……自慰後遺漏的東西,便都會原封不動的送去,你既然如此熱心為本宮做事,便去那裡罷.不過那些貼身之物若是你享用了,便不許再送回讓本宮沾染你那污物,你可知道怎麼做了嗎。」「謝皇后娘娘委任,小的一定將皇后娘娘的衣服打理的片塵不染。」「本宮再提醒你,不止是本宮的衣物,那趙敏的衣物,也是要送去尚衣局的,如此獎賞,你該為本宮一心辦事了罷.」「若是大計不成,青書拼著一身性命,將那趙敏姦殺了,也要圓了娘娘重握聖恩的願望。」宋青書聽罷,連連叩頭,當下給周芷若量過了腳,領了周芷若的令喻便迫不及待的前往尚衣局。 宋青書快步來到尚衣局的宮室,他全身都是冷汗,整個人興奮的發抖。剛才和周芷若的一番對話實在是太過驚險了,連他事後想想,都覺得有些恍惚,興奮書正在興奮,卻聽到前方隱隱有鐵鏈的聲音,輕輕走上去,發現竟然是趙敏。那趙敏下了朝堂,雖然沒有被鐵襪折磨的失態,卻也是支撐的極其艱苦,照理應該回到寢宮才是,為何卻跑來這尚衣局,宋青書大感疑惑,偷偷跟這趙敏。那趙敏步子邁的極慢,每抬一次腳,便要痛的輕聲呻吟一番,卻依然咬著牙堅持走入了宮室。如今周芷若打理後宮及其節儉,諾大的尚衣局宮室里還沒有其他的宮人,只是在架子上擺放了後宮個個女官妃子的衣物,要等待值日宮女午後前來清洗。趙敏在架子上一番尋找,竟然是找到了周芷若換下的褻襪,那皇后的帛襪與妃子不同,上面乃是紋飾著翟鳥與青鸞,紡織的極其精美,宋青書遠遠一看便認出與周芷若曾經賜給自己的褻襪乃是同一種紋飾。那趙敏將周芷若的褻襪取了出來,捂在鼻子上聞了聞,確認了上面的味道之後,將褻襪隨身收好,便從另一門口慢慢的移步而出。宋青書入內查看,的確是周芷若的褻襪被趙敏拿去了,仔細一看地面,卻還有那趙敏撒下的點點汗珠痕跡,想來是被鐵襪折磨,讓趙敏痛苦的汗珠不斷的滴落。「看來趙敏這個騷蹄子,自己出不了褻襪,便要用周芷若的褻襪來滿足張無忌的需求了,可真是一個額外的把柄啊。這騷蹄子也真是耐力驚人,上了鐵襪,還能堅持著走到這裡來取襪子。看來是低估了這騷貨的耐力了,日後拷打這騷貨的時候,需要再加些節目才好。」宋青書看著趙敏的背影,已經開始盤算著要如何對趙敏用刑了。 第六章迎羞辱郡主香舌品褻襪怨冷遇皇后宮中廢修行 朝堂觀鐐之後,兩宮各自竟然平靜了一段時日,周芷若再無對趙敏多加為難,張無忌也大感驚喜。趙敏卻悄悄那從尚衣局中拿來周芷若換下的褻襪,用玉匣存著,逕自帶回寢宮刑房藏好。 次日張無忌照例臨幸趙敏,一番愛撫之後,便又捧著趙敏的鐵襪親吻把玩。趙敏也不在意多那少許痛苦,斜躺在香榻上,將幾顆李子帶著枝條插在鐵襪的雕孔里,讓張無忌趴在自己榻前,便抬著一隻腳掌對著張無忌在半空中晃著,讓他來叼那鐵襪上的果子。看到趙敏戴著刑具為自己展現玩腳的功夫,那張無忌也順水推舟,他一身神功,儘管趴著動作卻也不算呆滯,卻也故意反復追逐著趙敏的鐵襪,卻不急著下口,鼻子一個勁的貪婪吸啜那鐵襪中散逸而出的腳味。趙敏晃著一雙柔鐵挑逗著張無忌,看到彷彿逗戲小狗一般追著自己的腳掌嗅,便嗔道:「聞了這麼久,還沒聞夠怎麼?」張無忌笑道,「敏妹戴著這鐵襪,沒有帛襪吸汗的方便,味道雖然淺了,韻味卻是更美。朕恨不得入睡之時,也枕著敏妹的鐵襪,這幾下卻哪裡滿足。」趙敏聽的心中一美,「可惜我說了不算,倘若我是周家妹子,便下令為這後宮中的宮女妃子每人都打造一副鐵襪,那宮中的香爐卻也可免了,每日裡許多宮女戴著這東西,就讓你聞個夠。」許久趙敏又嘆道,「可惜是本宮先戴的這鐵襪,讓周家妹子在朝堂上看了,恐怕又是一陣嫉妒。不然依著周家妹子省錢的性子,說不準她為了無忌哥哥還真會用鐵襪把香爐給換了,這宮中薰香的花銷,卻也不是小數呢。」片刻之後,趙敏突然又傻笑道,「卻是我胡思亂想了,不說這法子太過令人非議,單是周家妹子自己那褻襪的味道,怕用了鐵襪之後,最委屈的便是她自己,哈哈。」那趙敏這一番自言自語,腳上的動作緩下來,張無忌看準一撲,方才咬下一隻果子,「敏妹莫要多想了,這鐵襪便你戴著最誘人,便是芷若戴了,美觀雖然無二,那味道也比不上你。」趙敏開懷笑道,「喲喲喲,總算聽到了一句哄人的話了,你也不怕被周家妹子聽到了,再關你半年的門板。」張無忌大窘,「你們女人怎麼總是這樣,讚美了一個,另一個就受不了,若是不說些好話,卻又嫌沒情調.」趙敏卻也不反駁,「好了,大情聖,念在你學小狗學的可愛,剛才還咬下了一隻果子,本宮獎賞你,抱本宮入刑房,本宮給你看一樣你求之不得的東西。」「僅尊娘娘懿旨。」張無忌聞言便將趙敏抱起,「莫非敏妹前日還不滿足,近日來又造了什麼新的刑具不成。」「美死你,本宮戴著這鐵襪,動一下都困難,哪裡還來的力氣打造刑具。」入的刑房中,趙敏便緩緩踱步來到一個柜子旁,取下一個玉匣,「今天本宮特別恩賜,讓你用這個東西拷打本宮.」張無忌打開一看,裡面盛著的卻是一雙帛襪,上面乃是皇后專用的紋飾,「這是……芷若的襪子?你怎麼會有這個?」「本宮看到某人隔靴搔癢,知道他忍的難受,所以啊不知道倒了什麼霉運一時變笨了,明明是戴罪之身,又披枷帶鎖的,還冒著大不敬的罪去尚衣局給他找了皇后娘娘的褻襪,讓他過過癮呢。」趙敏狡猾的看著張無忌的申請,「怎麼,在本宮面前還打算裝好人不成,若是你不要,本宮這就送回去,免得惹禍上身。」「敏妹真好,朕哪裡會不要呢。」張無忌看到周芷若的褻襪,大為感動,他一直被周芷若拒絕同床很久了,雖然有趙敏為伴,可周芷若也是他喜歡的人,未免有些失意,如今佳人的褻襪在手,也算小小的安慰。張無忌看了看趙敏,「敏妹你要我用芷若的襪子,這……你不嫌棄?」「皇后娘娘的褻襪,本宮怎麼敢嫌棄,莫非陛下嫌棄不成?」趙敏的回答不著痕跡,讓張無忌有些匪夷所思,「朕不是這個意思,芷若的襪子自然也是極好的,只是若要用在你的身上,卻不是你的貼身氣味……敏妹你為了滿足朕,卻不用做如此犧牲的。」趙敏聽到關懷的話語,心下開懷,嘻笑著說,「周家妹子性子不好,可這襪子味道確是比我的清新了不少呢,只是有一股清淡的韻味。反正她也是你的人,本宮不會介意」,原來那趙敏也是大膽開放之人,此前佩戴鐵襪,便被宋青書用周芷若的褻襪堵過了嘴,如今對周芷若的襪味便毫無任何避諱.看到張無忌還有所遲疑,趙敏等的不耐,便搶過褻襪,拿享用這樣的玩法,周芷若許久沒有讓他進入寢宮過夜了,如今在趙敏的幫助下,自己套著芷若的褻襪去干趙敏,也算是一番齊人之樂,無比興奮.趙敏連吸帶吮,一條香舌在張無忌的陽具下反復的撩撥,揉搓著周芷若的褻襪.在周芷若褻襪的刺激下,張無忌的龜頭很快脹大發紫,噴出一股乳白的精液,將周芷若褻襪打濕了大片。幾場雲雨之後,趙敏已經將褻襪上周芷若的腳汗連同張無忌數次的射精一道吮吸乾淨,待到張無忌將陽具從趙敏嘴裡拔出是,那周芷若的褻襪已經濕透,上面卻是只有淡淡的腥味,再無半點周芷若腳汗的氣味了。「如何,周家妹子的襪子感覺大不一樣吧」趙敏洗漱了口,看到張無忌已經將周芷若另一隻褻襪捂在鼻子上吸啜,便笑著問張無忌感受。「想不到敏妹也喜歡品味芷若的襪子,如此便再讓敏妹好好品味一回。」張無忌也不待趙敏反對,便又將餘下那隻周芷若的褻襪套裹在陽具上,對著趙敏雙唇挺過去。卻不料趙敏這回拒不開口,任由那陽具戳在嘴唇上,趙敏把頭一偏,用側臉當著張無忌陽具的進犯,開口道,「色魔,本宮這回不開口了,看你如何羞辱本宮.」張無忌看到趙敏這般模樣,便是知道自己只顧著享用口交,卻沒有讓趙敏滿足,「要讓敏妹開口卻也不難.」張無忌當下找來麻繩,將趙敏手腳都反折到背後捆綁成駟馬倒攢的姿勢,那臻首也將發束用麻繩系住了,拉著抬起來。張無忌將捆綁好的趙敏懸吊在刑房中的一個雕樑上,自己挺著陽具貼著趙敏,讓趙敏的頭部正對著自己胯下,那鐵襪此時貼著趙敏的臀部豎立起來。「敏妹開不開口?」趙敏依舊是牙關緊閉,張無忌見趙敏依舊抗拒,眼神中卻一片渴望,便壞壞一笑,拿出一袋子鋼珠,在手裡扣住,暗勁一發朝著趙敏的鐵襪腳掌射去一枚。趙敏聽到「噹」的一聲響,那鐵襪腳心便受重擊,同時猶如被鋼珠敲擊在趾骨上一般,腳掌一陣顫抖,立刻忍不住啊的一聲吟叫。趙敏未及反應,牙關方才開啟,那唇外張無忌的巨物立刻塞了進來,將趙敏發出的一聲叫喊硬是半路堵進了喉嚨。趙敏被攻破了防線,自是也開始興奮起來,藉著腳趾處傳來的余痛,便含著張無忌的陽具呻吟不絕.趙敏腳心屢屢受到彈珠衝擊,張無忌控制著暗勁使出穿山炮的勁力,那勁力只有四成震盪在鐵襪的外殼上,卻有六成是打入了趙敏的敏感的腳心。那趙敏竟然便靠著鐵襪的拷打與腳心的刺激,生生達到了高潮,從尚未完全消腫的陰戶內噴湧出大片的淫水。張無忌再射了數次,讓趙敏將周芷若的褻襪吸得乾淨了,方才罷手,重新用真氣為趙敏療足。 回說皇后宮中,周芷若次日夜間便賜下了練足湯的藥引,讓宋青書如獲至寶,不日余便將一對白銅鐵襪與湯劑獻上。看到宋青書又來秘密僅見,周芷若也不再喧寒,便在鳳塌上抬起腳掌,示意宋青書為自己佩戴鐵襪.宋青書此回打造的鐵鐐幾乎與趙敏那副完全不同,除了乃是貼合周芷若的腳型之外,乃是去掉了機關夾具,增加了腳趾與腳掌處的活動關節。為求舒適美觀,白銅製的雙層薄殼幾乎靠在一起,中間只有紙片厚度的空隙,外部裹以膠皮,重量輕了不少。周芷若戴上之後毫無夾腳的感覺,那重量也只比普通的靴子重上少許,再試著將腳掌繃緊轉了幾圈,感覺腳掌與腳踝活動的幾處關節毫無阻滯,便如貼身軟襪一般,行路踏地無聲,讓她大為滿意。宋青書一旁仔細介紹,那鐵襪的雕飾乃是鏤空而成的青鸞與翟鳥,其位置正好與周芷若帛襪上的紋飾一一相對,一對鏈子也做成可以拆卸的方式,平時在宮中行走便可拆下,只穿著鐵襪藏於宮裙之內,隱蔽之極.周芷若試過了鐵襪,也不脫下,便又詢問宋青書練足湯的事情。宋青書伏地而拜,「娘娘,那藥劑已經配好,只是其中還有一道關隘。」周芷若聽的以為宋青書又來要挾自己提供淫漿與他,目光轉冷,柳眉微豎.宋青書看到周芷若面色不善,連忙解釋,「皇后娘娘且聽青書解釋,此次非是那藥引不足,而是娘娘體質太過特殊。本來那練足湯乃是陽和之性,利腳汗升情慾,對普通女子藥效已經足夠強烈,可娘娘修煉的乃是陰寒的功法九陰真經,便把這藥效壓製得無法生效了。」「還有這等事情,恩,本宮的九陰真經的確是陰寒之力,當初修煉時便時常有寒氣侵體的痛苦。」周芷若想起自己的功法,曾經修煉過激幾乎讓自己被寒氣凍死,幸虧張無忌以九陽神功陰陽調和,才搶救過來,如今這身功力如此深厚,怕是那練足湯也無濟於事了。周芷若大失所望,連著宋青書也一併責罵,「早知道本宮的功法用不得這藥,卻不早早說了,反而還問本宮要……要那淫物,居心何在?」「娘娘聖明,青書雖然知道娘娘功法,卻事先不知道此功法還能壓製藥效啊。若不是在配藥時,從娘娘賜下的陰精裡帶著娘娘功體的特質,青書也無從推斷得知這些的。」宋青書求饒了一陣,轉而又拋出了一個讓周芷若悲喜交加的消息,「娘娘不用太過失望,雖然這九陰真經的內力能壓製藥效,可青書也有解決的方法。這藥效本應是對娘娘極其有效的,只因陰陽相衝藥效中和。其實娘娘陰寒內力的情況,與那小龍女修煉玉女心的經情形差相似,自然娘娘內力更為深厚,可那小龍女既然能練出腳韻來,卻是因為被俘後霍都每日裡給她服食了一劑化功散,消去了小龍女的內力。青書此處便將這化功散也一併帶來了,娘娘只要洗腳前先服用一劑,便可在兩個時辰內暫時消去內力,讓藥性發作。」「大膽,宋青書,你屢屢要挾本宮,當本宮從前沒在江湖上行走過怎的。如今還要本宮自廢內力,是否等本宮服用了這化功散,你便要撲上來將本宮擒下凌辱了。」周芷若拍案大怒,那宋青書連連磕頭.「娘娘息怒,青書怎敢。這化功散只有兩個時辰的藥效,對娘娘的功力並無損傷,只是暫時讓勁力無法運行,藏於氣海丹田罷了。況且便是娘娘功力全失,也依然位高權重,青書哪裡動的了娘娘分毫,將來娘娘以趙敏成全青書淫慾,青書又何必兵行險招惹娘娘不快,還望娘娘明察。」「好,本宮暫且嘗試一下,若是有什麼損傷,唯你是問。」周芷若服下一顆化功散的藥丸,片刻便覺得周身內力全部消散,仔細一查,的確如宋青書所言,氣海等穴位真氣充盈,卻是一時無法調動,她自信判斷準確,這才放下心來。宋青書見又過了一關,心中石頭方才落了地,本要上前服侍周芷若洗腳用藥,周芷若此時沒了一身壓鎮群雄的內力,卻是再也不敢讓宋青書觸碰自己的雙腳,收了藥劑便令他退下。看著周芷若戴著一對精美絕倫的鐵襪在地上晃悠,宋青書飢渴的嚥了嚥口水,卻緊接著感受到上方周芷若猜疑的目光,便強忍著將眼前無力反抗的皇后娘娘擒下好好乾上一場的慾望,恭順的低頭退出了皇后寢宮. 第七章動亂起趙敏深宮遭陷落誣襪蠱周后刑房翻醋海 卻說宋青書獻上湯藥之後,兩宮表面上一往如初。周芷若一心要嘗試那練足湯的奇效,逕自在皇后寢宮之中劃出一片禁地,先自服下化功散,再以練足湯每日洗腳三次,那褻襪衣物由宮女交予尚衣局「著專人打理」。宋青書每日將周芷若褻襪換去,卻隱瞞了趙敏偶爾前來取走周芷若褻襪的消息,教周芷若蒙在鼓裡,只當是宋青書獨自享用去了。趙敏更是循規蹈矩,每日裡服侍張無忌,更要按時拖著痛苦不堪的鐵襪前往皇后寢宮跪謝,不敢持寵便有分毫懈怠。她的腳趾長期遭受鐵襪酷刑折磨,平日在寢宮修養尚還可以忍受,每次步行前去周芷若寢宮跪謝,卻被有意安排要走一遭地獄般的贖罪小徑,乃是宋青書特意將皇后寢宮內院的一條小徑鋪滿了卵石,趙敏僅見時便要踏過此路。那卵石凹凸不平,若是裸足踏上去便有按摩腳掌舒筋活絡的效果,趙敏戴著鐵襪,卻是哪裡還能保持邁步平緩,被卵石將腳掌一頂,那鐵襪立刻機簧鎖死,夾得趙敏痛不欲生,若是不支倒下,要爬起來卻是更加艱難.短短一截石子小徑,趙敏走完便要小半個時辰,等到跪謝完畢,周芷若賜下鑰匙,趙敏便已經再也無法站起了。每次張無忌將趙敏抱回寢宮,將那鐵襪打開後,便看到趙敏十隻腳趾早已被折磨的烏黑一片,內中骨節被一路上緩緩夾的幾乎全部爆裂開來。張無忌心痛趙敏受苦,便苦苦央求周芷若,方才讓趙敏每次跪謝後得以免去當日重新佩戴鐵襪的刑罰,讓張無忌用黑玉斷繼膏配合真氣為趙敏按摩足趾,結合起裂開的骨節,然後才重新佩戴好鐵襪刑具,再度接受夾趾折磨。看得兩宮暗鬥如此,張無忌卻毫無插手調解的辦法,只得儘量對趙敏多加慰藉,每晚施加各種淫具讓趙敏滿足。 十餘日之後,朝堂急奏來報,卻是波斯明教使團前來賀禮,令張無忌大喜過望。原來那小昭在波斯明教內做了聖女,漸漸施展手段,擺脫寶樹王的牽制掌控了教內的大勢,她得知張無忌臣服各路義軍登基在即,念主心切,便不惜動用了聖女的權柄,將波斯明教從西方得來的一應機密軍械技術與貴重珍寶一併辦作賀禮,打點好一切後便領團出使。那小昭深知此番離開波斯明教,自己在教內的勢力必有一番風險,但心中想得今後與張無忌恐怕聚少離多,也不顧屬下勸阻,領著親信一路迤邐而來,因那路途遙遠,到得中土時才知張無忌已經登基數月有餘,便派快馬急急來報。張無忌聽的奏報,那禮單中珍寶無數暫且不提,其中更是有火槍與弗朗機火砲的圖樣與成品若干,此時火槍乃是稀罕物,那弗朗機炮更是勝在換藥方便,射速奇快,如此兩物能在義軍中大量列裝,助力非同小可。張無忌感激小昭冒著風險親自前來,又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助力,便不願再辛苦小昭多費時日趕路前來,下詔準備御駕出宮,與小昭會與舊地光明頂。眾臣方做勸阻,張無忌卻以弗朗機炮事關重大為由,執意要親自前去相會,眾臣也不便多加阻攔,將張無忌稱頌一番,便商議明日由張無忌隨明教楊逍等眾人出城,朝中由皇后暫代監國。趙敏本應隨駕服侍,卻因戴著鐵襪,行不得崎嶇山路,便留在後宮.張無忌出行前夜,來到趙敏寢宮,兩人心意相通,知道分離之後難解淫慾,也不多說.一番前戲之後,趙敏便主動張開雙腿,任由張無忌剝去自己宮裝,伏在身上一陣抽插。幾番雲雨之後,兩人共蹋相擁,張無忌溫情看了趙敏片刻,隨手從床邊衣物內取出一物,放在趙敏雙峰之間.趙敏雙乳尚在堅挺,突然察覺異物,本以為又是什麼淫具將要佩戴在自己雙峰上,閉著眼許久卻不見進一步的動靜.睜眼一看,那張無忌對著自己似有嬉笑之意,才發現自己的雙峰夾著一塊兵符印信,便向張無忌詢問。原來張無忌盤算著此次出行時日頗多,況且路途遙遠,擔心趙敏孤身一人,朝堂中更是舊仇環伺,若再遇到什麼變故,恐怕毫無自保之力,便將一塊禁軍兵符印信交予趙敏,若是遇到變故,憑著此符退可請得皇恩自保,不至於多受折磨,進可調動宮外一衛兵馬相機行事。趙敏本是欲推託,卻禁不住張無忌一再堅持,便自收下了,當夜兩人數度纏綿,只聽的嬌喘不斷,鐵襪的鏈子更是晃的錚錝清脆,引人浮想聯翩。次日張無忌前去周芷若的寢宮,別過皇后。周芷若由得張無忌與自己見了一面,聽得張無忌依舊關心自己操持政務的勞累,心中也溫暖了些許.她的腳韻自從用了練足湯之後,已經逐漸有了些味道,自思過去的確對張無忌過於冷漠,此番別過也有些不捨。周芷若定下心思,待張無忌返回之後,便要對心上人多加慰藉,不再冷漠相對,如日後無忌哥哥能多在自己寢宮盤桓些時日,自己卻也不必對那趙敏相逼過緊,只當是體諒了無忌哥哥的需求便罷.卻無奈眼看冰霜逢春煥,卻遭寒潮復歸來,那周芷若若是早些時日便開了口,兩宮和睦,自然便免去了不日後一場劫難,如今周芷若尚在甜蜜之中,卻不知宋青書聽的張無忌前往光明頂的消息,即時秘密出了內宮,策劃其一場驚天動亂. 數日後,周芷若一派威儀,執掌金印坐鎮朝堂之上,她本就是峨嵋太上掌門,又一直協助張無忌處理監察武林派門事宜,這數日來在朝堂上坐鎮,也頗為得心應手。正待眾人議事間,突然傳來急報,不等周芷若宣召,那報信之人便跌跌撞撞闖將進來,報上驚天大變,「皇后娘娘,大事不妙,漢王陳友諒,吳王張士誠謀反,陳友諒率領二十萬大軍水路進發南昌,與吳王隱隱形成犄角之勢,逼近京城。陳友諒更派遣精銳高手設伏陛下,目前陛下生死不知,娘娘速速發兵援救。」周芷若聽的此話,便如耳邊天雷炸響一般,手中金印跌落地面,「怎會如此,就算那陳友諒要反,突襲南昌也就罷了。陛下一身神功,怎麼可能會一會功夫便下落不明?」「娘娘,那陳友諒等早有謀反準備,他派遣精銳軍士與高手,卻是先伏擊了那波斯使團,擒下波斯聖女。隨後將使團帶來的弗朗機炮伏擊陛下。一陣火砲轟將下來,明教眾人淬不及防之下便死傷慘重,陛下依仗神功掩護眾人方才攻出第一道伏擊圈,卻被對方以波斯聖女要挾,進退不得,幾次交鋒下來,眾人便被打散了。那敵方的高手以死相搏追著張無忌不放,才讓我等數人得以逃出報信。」周芷若芳容失色,心中擔憂張無忌太過重義,為了小昭安危不惜身陷危機,連忙下旨派遣數隊人馬前去尋駕,又恐救駕人馬缺乏高手,便將身邊峨嵋等正派聯盟的護衛全部派出。群臣聽的消息也是大驚失色,眼下最為緊要之事乃是陳友諒大軍壓境,朝中眾人一番商議,便一致推舉那吳國公朱元璋領兵相敵。周芷若知道軍務重大,便用印賜下了兵權,著朱元璋出城領軍。早早有消息傳到後宮,那趙敏聽的張無忌生死未蔔,當場便幾乎暈了過去。待到清醒過來時,突然憶起張無忌曾交予自己那兵符,趙敏關心則亂,又自負機敏過人,哪裡還願意在後宮等待消息,只希望速速調動兵馬,尋到張無忌為他化解危機.趙敏心意已決,便不再拖延,立刻換下宮裝,改穿了一身昔日郡主時的便服,只有那鐵襪卻是依舊卸不下來。趙敏本想事情突然,要去周芷若寢宮央求賜下鑰匙,暫時解開這鐵襪的束縛,方才邁步,轉念卻想,「不妥,周家妹子性子偏激,她如今監國大權在手,自然是認為兵權只由她操控,若是看我私下得了無忌哥哥的一道禁衛兵符,心中嫉恨又起,多加責罰且不說,困著我不放行就糟了。現在雖然戴著鐵襪,到得軍中,便可由馬匹代步,時間緊迫,先去給無忌哥哥解了圍困,些許後宮的麻煩日後再說.」趙敏打消了通報的念頭,忍著腳趾骨節的陣陣疼痛,緩慢的移步宮門.那宋青書當日已經回宮,在尚衣局看得趙敏徐徐經過,卻不入內,心下起疑便偷偷尾隨,看的趙敏走至宮門,被侍衛請住,「元妃娘娘這身打扮,來到宮門卻是何故,宮規有制,妃子無令喻不可輕出,還請元妃娘娘諒解。」趙敏見被攔住,當下取出兵符,「本宮有陛下所賜兵符信令,如今陛下有難,本宮要去相救,速速讓開.」「後宮乃是由皇后娘娘打理,元妃娘娘尚在戴鐐受罰,如今卻要出宮,可請示過皇后娘娘?」趙敏心急如火,自己戴著鐵襪,若回頭再去尋周芷若恩准,半天便沒了,何況能不能走便要受制與周芷若,如何願意,便呵斥道,「大膽,陛下信令在此,見令便如陛下降旨,難道皇后的懿旨還不如陛下旨意不成?」那禁衛原本也是小心查詢一番,如今哪裡還敢多嘴,便讓開了宮門任由趙敏移步上了一旁的馬車離開.宋青書看到趙敏出示兵符,心中便有毒計出爐,「趙敏,本來計劃著藉助漢王逼宮,要將你做人質尋機會拿下,如今卻是有了便宜,天助我也。」言罷立刻奔向周芷若寢宮. 此時周芷若授了兵權,已經退朝回宮,一顆芳心忐忑不安,卻聽的宋青書急急來告,以為又來佔自己便宜,便密室召見。周芷若方才坐下鳳蹋,宋青書便一頭僕倒,「娘娘,有大事,趙敏那賤貨私自出宮,卻是不知從何得來一枚兵符,前去調兵要來逼宮了。」「怎麼回事,你如何確認她要來逼宮,那兵符怎麼會到她手中的。」周芷若心亂如麻,聽的趙敏似乎要對自己不利,疑心大起。「娘娘,青書在尚衣局打理娘娘衣物,有數次未見娘娘褻襪送至,本來以為娘娘一時忘了。誰知昨日偶然發現,卻是趙敏那騷貨鬼鬼祟祟來到尚衣局,取走了娘娘的褻襪.青書本來想今日悄悄跟著那賤人,要待當場賊贓並獲,交予娘娘治罪,卻不料那騷蹄子聽的張無忌失蹤,立刻對娘娘要有所動作。青書跟著她走到宮門,親眼看見她拿出一塊兵符,喝退侍衛,已經出宮調兵去了。眼下四方動亂,兵馬大部已經由吳國公帶領南下對抗陳友諒,娘娘身邊的高手也調走了,京城已經是空虛至極.若是趙敏調了禁軍前來逼宮,恐怕娘娘安危不保。娘娘眼下為張無忌監國,理應掌管所有兵權,那騷貨私藏兵符,想必是靠色相迷倒張無忌偷來的。這騷貨最近被娘娘賜下的鐵襪折磨的死去活來,心中對娘娘怎可能還不嫉恨,如今便趁著打亂要對娘娘不利。她有張無忌寵著,便是編個藉口害死了娘娘,恐怕張無忌也不會深究。」周芷若聽的宋青書述說,嚇得面色白皙。宋青書見狀,繼續獻計道,「如今刻不容緩,娘娘乃是名正言順的監國,手中金印便可節制本朝一切兵符印信,還請娘娘果斷自衛,務必速速攔截住那賤人,便可趁著她失去張無忌庇護時一網打盡.若是慢了片刻,恐有殺身之禍。」周芷若聽的趙敏不經請示便私自攜兵符出宮調兵,心中只道趙敏如宋青書所說要謀害自己,她知此時不容遲疑,便將金印交予宋青書,教快馬出宮,務必要截下趙敏,押送回宮發落。那趙敏上的馬車,一路趕馬急奔,已經到得禁軍衛所。那一營軍士看得趙敏一身勁裝,卻足戴一對性感的鐵襪,得知眼前乃是宮中元妃娘娘,卻是看的呆了。趙敏出示兵符,便要軍營集結整編,那領軍將領不敢懈怠,卻問道,「元妃娘娘,我等禁軍乃是護衛禁城安危,如今敵軍雖然逼近,卻里城下還遠,不知娘娘調動兵馬卻是為何?」趙敏深知禁軍輕易不可調離京城,那張無忌的兵符雖然可以調動禁衛,卻只是想著預防後宮有變,並未想到趙敏會帶兵出城來救,也不願多說,「將軍只需要知道本宮手中兵符有權調動你營的兵馬便可,其餘的事情,便按照本宮的吩咐去做。」趙敏正要領兵出營,卻見一片煙塵滾滾而來,乃是一名宮人帶著數百禁衛趕來,想來是尋常的守城調令,正要出示兵符讓其退開.那宋青書趕到兵營,看到趙敏取出兵符,連忙喝令,「皇后娘娘懿旨,元妃盜取兵符,私自出宮暗調兵馬,妄圖圍攻內宮謀篡監國後位。特以監國金印節制各營,傳令衛所,將元妃拿下,交予本人押回後宮發落。」趙敏聽的大驚,上前去正要分辨,那宋青書卻不由分說,讓軍士將趙敏拿下了。趙敏急得大喊,「混帳,快放開我。我持陛下親賜兵符出宮,調動禁軍,哪裡是要逼什麼宮,卻是怕皇后阻我離宮,我要去……啊∼∼∼」原來宋青書看趙敏掙扎,擔心趙敏將帶兵去救張無忌的事情喊出來,再添麻煩,便走到被押著下跪的趙敏身後,用力狠狠一踏趙敏一雙鐵襪.那趙敏正要申辯,突然被鐵襪一夾,卻是宋青書唯恐事情有變,這一下踏的分外兇狠,將趙敏十隻腳趾生生再度夾斷,趙敏不及有所準備,哪裡受得住鑽心劇痛,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眾軍士看了本有些不忍,那宋青書卻拿出周芷若賜下的金印,見到皇后金印,軍士再也不敢有所懷疑。宋青書見得陰謀險險得逞,將趙敏帶上馬車,押回內宮女牢。可惜趙敏機敏過人,卻因一副鐵襪慢了行藏,終究落入魔掌之中。 周芷若在宮中聽的宋青書回報趙敏被擒,便前往女牢審視,看到趙敏被捆在刑房的一隻木樁上,那鐵襪依舊戴著,口中卻是塞入了一隻口銜。原來那宋青書一心便要將趙敏徹底搬到,此時雖然得了懿旨將她拿下,卻怕趙敏出聲解釋,讓周芷若再度搖擺不定,便特地用膠皮製成的口銜塞住趙敏的嘴。看到周芷若前來,宋青書心下擔憂,便主動將趙敏的兵符與金印獻上,「娘娘,這便是那賤人的兵符。」「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用了大刑一般,這事情本宮還沒清楚。」「娘娘,青書去時這賤人已經集合了軍士,正要攻打後宮,青書急忙之下出示皇后娘娘的金印壓住了兵變,可是這賤人依舊掙扎著要將領聽從兵符調動,還說娘娘的金印只管後宮不管軍務。青書怕再生變故,幸好娘娘事先便有遠見,給這騷貨戴了一副鐵襪,乃是她致命的弱點,青書便是藉著鐵襪將著騷貨制住。」宋青書看了看趙敏,卻還沒有轉醒的跡像,便又想出一個離間計來,「如今這賤人還在昏迷,娘娘不妨移駕那賤人的寢宮,青書曾向娘娘說過這賤人去尚衣局盜取娘娘褻襪的事情,如今正好可以清查。」周芷若哪裡知道宋青書的毒計,便下令搜查元妃寢宮,不多久便查出趙敏秘密布置的刑房。周芷若聽到趙敏寢宮內居然有刑房,吃驚之下親自來看,入得暗室,只看到室內各種淫虐的刑具一應俱全。想不到趙敏竟然背著自己和張無忌玩了許久的淫虐遊戲,再看這眼前一件件羞辱不堪的刑具,周芷若不由自主的想到趙敏在這刑房內被拷打的欲仙欲死的場景,再想到自己為張無忌辛苦操持國事,卻落的個冷宮般的下場,眼前這些暗暗讓她興奮的刑具,自己從來就沒有見識過,更別提被張無忌用來滿足自己了。周芷若哪裡還按奈的住心中的翻天醋意。此時宋青書正好從刑具架子上尋來一隻玉匣,其中裝著一對褻襪,上面紋飾著青鸞翟鳥,周芷若看到卻不是自己的褻襪為何,仔細一看,那褻襪上居然還被貼著兩道鬼氣森森的咒符,端的是巫蠱的詛咒之術.周芷若一把奪過褻襪,狠狠摔在地上,轉身盯著宋青書冷冷的說,「這本宮的褻襪,到底是你宋青書嫁禍的,還是真的被趙敏從尚衣局偷來的,如實說來,若是欺瞞本宮,立刻打死!」 宋青書感到脖子上一片寒意,周芷若是前所未有的盛怒,他將地上的襪子撿起來,捧在手上遞給周芷若,「青書承認心中有渴望早日褻玩趙敏這騷貨的慾望,但這雙娘娘換下的褻襪,乃是趙敏用來給張無忌承歡之後,貼下的巫咒。青書一直藏身尚衣局,近不得趙敏的寢宮,若是青書嫁禍,則褻襪上便只有娘娘的腳韻氣味,如今這褻襪已經被趙敏用來淫樂數次,上面除了極淡的娘娘腳韻氣味之外,仍殘留著一絲男子精液的氣味,娘娘委屈一聞便知。」周芷若臉色鐵青,顫抖的玉手拿起一隻褻襪,毫不猶豫的便捂在自己鼻子上。周芷若捂著自己的褻襪反復聞了一刻,向來愛惜潔凈的她有如身處毒霧,將手中的褻襪當作救命的解藥一般,瘋狂的聞著不放,悲傷的眼中淚花閃動。片刻後周芷若再次丟下了手中褻襪,面無表情緩緩下旨道,「淫妃趙敏,戴罪謀反,妄圖逼宮,更有以淫術迷惑陛下,施巫咒加害本宮的陰圖.本宮懿旨,將趙敏廢去妃號,打入後宮女牢,一切拷打刑訊,由你負責,務必要問出其全部陰謀.」周芷若俯下身去,又輕輕在宋青書耳邊囑咐道,「她本是妃子,按照宮規不可酷刑加身,更不能凌辱貞潔。只是本宮要操心四方動亂與陛下的下落,對後宮一時疏忽管理,便讓你著未閹之人混進了女牢。等本宮日後發現趙敏不幸遭到你施虐凌辱,為保全陛下顏面,本宮便會對外宣布趙敏畏罪自盡,私下裡讓你帶著這騷貨出宮,從此任由你處置她。如此賞賜,你可願意為本宮好好的刑訊這個賤人?」 「僅遵娘娘懿旨,青書必不負娘娘重任。」宋青書把頭埋在地上,幾乎是吻到了周芷若的腳趾,從周芷若的鐵襪內飄出來已經有些味道的韻味,讓他無比的興奮.刑房內略微有些悶熱,他一身的汗水此時浸濕了身上藏著的咒符,除卻兩張新貼在周芷若褻襪上的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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