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蛇(1
第一章:慾望之都 蛇,古老的生物,本是在人類起源以前就存在的物種,然而被某些宗教的亞當與夏娃中,被曲解成邪惡貪婪狡詐的生物,被視爲撒旦的化身。 午夜的倫敦城,大霧籠罩,普通平民早已入睡,然而對於那些特殊需求的人來說,午夜才是剛剛開始。小偷遊走於漆黑陰暗濕臭的下水道溝,英國士兵在酒吧和大街上大吵大鬧,更多的是僱傭兵和富豪們則爲了發洩更特殊的慾望,來到了倫敦城內出名的妓院-月光花園。 院外一條不太寬敞的石街,已經是車水馬龍,一些富豪在妓女們的簇擁下送上馬上,兜里的硬幣依然快空了,但他還是情不自禁的掏出幾枚硬幣,挨個放到每個女人的乳溝內,不遠處一輛雙馬的馬車急速奔馳過來,停在了院大門大門的門口,車門被打開,下來一位衣著不整的年輕侍女,臉上印滿紅暈,侍女下來以後輕聲對著車內喊道:「少爺,月光花園到了」車內的人輕聲應了一聲「哦,我馬上就好」。不一會,少爺下車了,可見這位少爺手腕帶銀,雖然貴氣滿滿,可總覺得有點不太正常,當然,來月光花園的人,又有幾個是正常的呢?這位少爺右手一擡,仔細一看,右手指甲居然染成紅色了,纖細修長的手指,手背上那顆寶石戒指雖然不大,但是極能奪人眼球,這個寶石顔色深紅,光彩照人,特別是寶石的形狀,被切成了蛇頭的模樣!侍女迎上前去,問道:「少爺?」,少爺想說什麼但沒有回應,徑直向院門口走去。 院門口的侍衛,一見這戒指,趕忙喊道:「啊!歡迎凱里公子!」吵吵嚷嚷的院外聲音頓時小了好幾倍,可在院外攬客的女孩們不敢上前,那些準備離開的富豪們也不敢在外面耍酒瘋了,收起錢袋,小聲的讓車夫趕車離開。院外的這些人的目光集中在這位衣著華麗的少爺身上,這位少爺穿著連帽黑披風披風后的紅色蛇頭徽章刺繡已經象徵著其社會地位,臉部用金色面紗蓋著,但仍可見艷紅的嘴唇。腳下的皮靴踩在石路上,腳步聲扣人心弦。 新顧客見氣氛如此詭異,也不敢造次,然而一些初來乍到的新土豪,覺得好奇,問他周圍的人「這人是誰啊?怎麼都這麼安靜了?」那周圍的人見這新人如此不識泰山,瞥了他好幾眼,幽幽道「這人是大英帝國紅蛇家族的大少爺!這你都不知道?」土豪一聽是帝國級別的家族,絕不簡單,但又不知道紅蛇家族是什麼,又問道「那這紅蛇家族是?」,他周圍的人看不下去了,告訴他「你的黑奴,你的寶石,你的咖啡都是從紅蛇家族買來的!」這土豪一聽這家族竟然如此不簡單,雙眼瞪大,卻不敢再多說一句。 花園內一片寂靜,偶爾能聽到一些人低語,傳話的招待早就進去傳話了,不一會兒,一位衣著艷麗的熟婦人跑了出來,大聲的歡迎凱里公子「凱里公子,又是一個月沒見了,啊呀,我們真的好想您啊!」凱里公子掀起斗篷,盤好的金髮與這位公子的性別嚴重不符,但是又特別符合他的氣質,少爺揭開面紗,面容白皙,唇紅齒白,美如冠玉,雖然很多人都知道這位少爺的身份,但是見過凱里少爺的面容的,還是少數,今日少爺當衆揭開面紗,著實讓人驚訝,如此美艷,到底是男是女? 言語間,已經走進室內,少爺輕聲道:「安娜姐,我也想你啊,今天我還想玩點特別的呢。」這位叫安娜的老鴇一聽少爺還想玩點特別的,雙手輕顫了一下,勉強露出笑容,說道:「少爺,您上次玩的還沒盡興啊,只怕是您的母親,凱里夫人知道後,我們沒好果子吃啊」少爺笑了笑,眉間帶著一絲憤恨,回道:「沒事,你我不說,自然無事,若是您這月光花園裡有人說出去,我也相信你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少爺向侍女伸手,侍女掏出一絲綢的錢袋,給予老鴇,袋內的金幣叮叮作響,與剛才門口送金幣的那位富豪的口袋比,相差太遠。侍女說道:「安娜姐,時候不早了,這些您先拿著,讓姑娘們在房間裡準備吧」。安娜一看,這錢袋這麼大,這周的營業都是有著落了,安娜用手一接,喝,真真沈!安娜答應了一聲,急忙跑上樓,把那些漂亮姑娘招唿進了房間。 不一會兒,安娜出來了,安娜招唿少爺上樓進了房間,房間內各式各樣花枝招展不同人種的姑娘,已經在房間裡等著少爺,少爺回頭對著安娜和侍女說:「行了,你們離開吧」侍女和安娜應了一聲,下了樓。安娜雖然不太了解紅色家族的事情,但是也聽說過一些,雖然她也想了解爲什麼凱里少爺的性僻如此奇怪,但也是沒辦法知道更多,從侍女嘴裡問更是不可能的,她只知道,凱里的紅蛇家族是母性家族,男的是沒有權利的。 凱里少爺雙眼環視房間內的女人,耳邊已經響起樂器之聲,女人們衣著暴露,來自中國的絲綢經過剪裁,讓女人們的身材更加迷人,更加性感,婀娜多姿,風韻的身體簇擁在凱里少爺旁,一聲一聲的「少爺」叫的少爺迷醉,女人們的身體的香味夾雜起來仿佛添加了一絲淫迷的味道。人群中,一位成熟的熟婦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雖然也穿絲綢,但沒有年輕女人那般暴露,但明顯的是,她的絲綢更加名貴,精細的剪裁想必是從倫敦精英裁縫師之比,豐臀細腰,纖細的高挑的美腿,足下的天鵝絨高跟拖鞋在肉色絲襪的雕琢下,更加凸顯了她優美的身材曲線。凱里少爺一陣興奮,雖然他每天都在家裡看母親和其他人的身材,但是這種近距離更加直觀的體驗讓他胯下的黑色更加興奮,只見這位熟女小瓜子臉黑色盤發,艷麗的紅唇和深邃的眼睛,細長烏黑的睫毛上如絲絨般的眉毛更加讓人迷醉,少爺單手摟住熟婦,在人群的簇擁下坐在了沙發上。 凱里喜歡熟婦,在他的這個年齡,在他的這個家庭,熟婦絕對是吸引少年的迷藥,她們如同鴉片一般,吸食著男孩們的精力,凱里雙眼注視著那雙會發亮的眼睛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熟婦實在受不了,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凱里少爺今天只是來看我的眼睛的麼?」凱里有些羞澀,回答道:「瑪利亞,你今天看起來比上個月更騷了,看看你那身材,你到底在吃什麼東西?嗯?」熟婦瑪利亞被他逗笑了:「少爺又開玩笑,我這三十多歲的人了,身材越來越差,我的屁股現在都沒以前那麼翹了,至於吃了什麼,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我已經吃這個東西有十多年了呢。」瑪利亞似乎想撇開話題,想讓這位少爺趕緊行動起來,可是少爺似乎無動於衷,繼續追問道:「吃什麼東西?」瑪利亞扭扭捏捏的似乎有些難以啓齒,旁邊一位年輕大膽的女孩替她回了:「哎呀,就是男人的精液啦,但是也不能亂吃的,有些太髒的男人吃了會生病的,幾個月前我們的蕾娜姐就不小心吃壞了肚子,一天去好幾次廁所呢,我們都是吃一些身體健康的人的」 少爺聽完,心情甚是激動,胯下的黑色又挺了好幾度,少爺興奮的不行,脫掉了瑪利亞的絲綢衣,玲瓏有緻身材顯露出來,絲襪的弔帶襯托的纖腰更是盈盈可握,妓院裡的女人爲了方便顧客,很多都是不願意穿著塑腰的,更別提在這種世界頂級的妓院裡了,當然這種穿法更是刺激了男性的感官,少爺看到瑪利亞如此暴露,性情激動,瑪利亞胸前兩座山峰更是雄偉無比,絲毫沒有下垂的痕跡,山峰上的山頂更是粉嫩的如同鮮花一樣,凱里一手環腰,一手捏起乳房,用塗滿口紅的雙唇去親吻那兩片巨肉,鼻子不停在乳溝間嗅來嗅去,一股奶香迎到腦門。瑪利亞從沒有遇到過這麼瘋狂的凱里少爺,之前光顧的時候,凱里都是面無表情的,都是這些姑娘們千方百計的調戲他,而且今天確實大反轉。這是瑪利亞高興的,因爲這樣,凱里少爺給的賞錢也就越多,之前凱里就對瑪利亞青睞有加,給的賞錢都抵得上她一個月的花銷了,這次肯定更多。瑪利亞想到這裡,身體自然的迎上前去,雙手撫摸著少爺的秀髮,發質絲滑,如同女人一般。順著秀髮往下摸,發現少爺居然還沒脫衣服,她提醒周圍的妹妹,讓她們趕緊幫少爺脫衣服。因爲房間內的人太多了,根本不需要這麼多人服侍,一些喜歡跳舞的便走到舞台上,挑起舞來,姿色動人,樂聲撩撩。 衣服脫罷,少爺潔白消瘦的如果象白牙,與雙腿間的黑色的如同長蛇一樣的東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引人注意的是,長蛇下面的卵袋上有顆小拇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血瘤。姑娘們閱鳥無數,如此奇怪的血瘤倒是第一次見,但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些比小的、丑的、髒的、丑的陰莖她們見得多了,能這種乾淨的美少年已經很是欣慰了。她們湊上前去,雙手或撫摸少爺的身體,或兩個姑娘互相調情,一時間,房間內淫聲悅耳,肉色迎目。 瑪利亞的乳頭被少爺蹂躪的又疼又癢,嬌嬌的對少爺說道:「少爺,我的騎士少爺,快上馬吧!」少爺雖然來過很多次了,但是對性這種事,還是不太懂,只顧欣賞美峰無法自拔,瑪利亞的香語點醒了他,二話不多說,用手扶住那條黑蛇,刺進那香香濕濕的蜜穴當中,瑪利亞今天第一次接客,卻碰到了這麼莽撞的小少年,也罷,那些經常光顧的富翁們,身體多半早已虛弱的不行,自己用嘴含個一分鐘變要插進來,這個小少爺也不用她們幫他吹,卻依然這麼硬了。蜜穴被填滿,少爺壓著瑪利亞瘋狂的抽插起來,瑪利亞胸前的雙峰隨著震盪波動,瑪利亞一邊嬌喘著一邊說道:「少爺,太快了,我這身子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少爺此時早已精蟲上腦,哪裡聽得進去,只顧著往兩片肥鮑里插送,黝黑炙熱的陽具如同剛從火爐里拿出來的巨劍一樣,捅入這個又黑又濕的窯洞裡,「啊——啊——啊——啊——」瑪利亞不想讓少爺射的太早,少爺沖刺的這麼快,怕是撐不了多久,爲了讓少爺玩的盡興,說道「少爺,啊——,少爺——啊,少爺——您慢點啊,您抽插的那麼快,我的小穴受不了了,啊——啊——啊——」瑪利亞被少爺壓著,雙腿盤在凱里的腰上,爲了不讓少爺射的太快,修長風韻的大腿大開,旁邊服侍的幾位小姐也陪了瑪利亞這麼久了,自然懂得怎麼做了,兩邊兩人扶住瑪利亞的雙腿,雙手撫摸著瑪利亞的纖細的絲襪。 一熟一少在一抽一插中享受這份快感,然而時間在不知不覺已過快半個小時,凱里仿佛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啊——啊——啊啊啊——啊,少爺您輕點操啊」體位的變化讓瑪利亞被插入的更深,黑長的陰莖如同火蛇一樣,抽插著,凱里的大腿與瑪利亞豐滿的翹臀碰撞的聲音如同鼓點般的想起,「啊,啊,啊,啊,啊,少爺慢點,啊,啊,爽死我了,少爺」少爺的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瑪利亞的陰道感覺到少爺陰莖好像又大了一些,怕是快要射了,要是別的顧客,射就是了,但是爲了讓少爺玩的盡興,瑪利亞趕忙給侍從們使了個眼色,侍從們放下已經被香汗浸濕的絲襪的大腿,一名侍從從後面掐住了少爺的陰囊,瑪利亞同時也從沙發床上坐了起來,抱住少爺,少爺年紀還小,體力不夠,見瑪利亞坐到他身體上,也頓時停止了抽插,瑪利亞香汗直流,她好久沒有見過這麼瘋狂的人了,來這裡玩的,都是故意慢抽慢插的,生怕射早了,她嬌喘到:「啊——少爺您慢點,我這身子受不了您這麼激烈的抽插,我們換個玩法吧」這陣翻雲覆雨著實把少爺累的不行,少爺也是喘了好久才休息過來,「好!換個玩法!」說罷,少爺講黑蛇從肥鮑里拔了出來,帶出了好多絲綢的粘液,瑪利亞也是一陣奇怪。因爲平時做的時候,流的不是精液就是淫水,這粘液到底是什麼情況,絕對不是精液,她再看了看少爺的陰莖,發現這少爺依然壯挺,但已經不是黑色的了,而是黑紅色的陰莖,再仔細一看,陰囊上的那個血瘤也不是黑色的了,而變得透明起來,伴隨著少爺的喘氣,血瘤里的血仿佛流水一般流轉。瑪利亞出生了三十二年了,從來沒見過這種奇像。 少爺見瑪利亞和這些女人盯著他的陰囊,說道:「哈哈哈,我小時候出生就有了,別害怕,醫生說只是普通的瘤而已。」衆人見少爺解釋了,也就打算罷了,畢竟又不是毒瘤,但人群中,一位一直在跳舞的膚色偏黑印度女郎,用著比較撇腳的英語說道:「我在印度寺廟裡見過,寺廟裡有一幅就有一位類似的神,卵袋上有一個東西的」這女郎印度口音太重,而且解釋的又不清楚,一個印度的神怎麼和英國的凱里扯上關係了呢?當時凱里不以爲意,沒有仔細打聽。 休息了一會,凱里發現今天玩的時間太久了,若是母親發現了,會被責罰,說道:「行了,今天很盡興,時間不早了,我要是回去晚了,母親會罵我的。」瑪利亞見少爺性趣不大了,也沒有強留,只是沒有喝道少年的精液,有些可惜。瑪利亞說道:「快,給少爺穿衣。」幾個女郎見少爺要離開了,也沒有強留,畢竟少爺喜歡不是年輕的姑娘,但還是不滿的說道:「少爺,這就走了?我們剩下的這些姑娘,您可是一個都沒碰過呢!」少爺回頭,見姑娘姿色也是不錯,只是瘦了些,說道:「哈哈哈,下次再來的時候,一定要你。」 下樓,凱里吩咐了自己的侍女幾句怎麼賞給這些女郎,自己便先離開了月光花園,上了馬車。 不一會兒,侍女回來了,吩咐馬夫駕車離開,路上,侍女一臉不滿的說道:「少爺,您再這麼下去,夫人早晚會生氣的,到時候告訴您外祖母,外祖母可不是輕易就能放過您的,到時候又要那樣懲罰您,您受得了麼?」說完,侍女眼淚汪汪的流了出來,「阿芙拉,你怎麼又哭了?」說完,想起外祖母在莊園內的淫亂的胡作非爲,自己的下體又硬了起來,又氣憤的說道:「她愛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這老不死的東西,自己做的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確實,他的外祖母是個非常淫亂的女人,不是非常而是極度淫亂,尤其是最近這些年,已經不避讓凱里和家族裡的其他小輩了,肆意的在莊園裡招攬壯丁,不管是非洲黑奴還是印度男人。家族裡的母親或者姨母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因爲外祖母才是家族的領袖,尤其是對大不列顛帝國來說,除了女王就是外祖母。 想到這裡,凱里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摟住阿芙拉,說道:「阿芙拉,放心吧,你我一起長大的,你應該是最了解我的,對嗎?我是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說完,輕吻了一下阿芙拉的額頭,阿芙拉頓時一陣羞紅,又假裝不屑的說道:「我哪裡了解你了?你不也是去妓院了麼?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凱里笑了笑,挑逗到:「好啊,那我不去妓院了,那你來滿足我?」說完,阿芙拉頓時臉色更紅了,頭低的更深了,說道:「少爺,我還沒有成年,等我再過兩年之後,我定將我的貞操先給您。」凱里驚訝,低頭見阿芙拉雖然臉色羞紅,但目光堅定,凱里想了想,認真的說道:「你我雖地位差距懸殊,但等我能主管家族後,我定會給你一個家族位置的。」說完,又把阿芙拉抱得更緊了一些。 交談片刻,已經到了莊園,二人打開莊園大門,裡面的景色卻讓凱里和阿芙拉目瞪口呆,只見父親和祖母在樺木絨布的宮廷沙發上瘋狂的交姌,祖母似母狗一樣爬在沙發上,肥白的臀部和柳腰成巨大的反差,肉體碰撞聲音在碩大的房間裡格外的刺耳,祖母那瘋狂的唿喊聲讓凱里下體硬了起來…… 第二章:淫亂的一家 祖母瘋狂的舉動讓凱里和阿芙拉大吃一驚,他們驚訝爲什麼父親居然也和祖母媾合了起來,實在讓人難以接受,推開大門的聲響已經驚動了神經緊繃的父親,但似乎父親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了一眼他們便又轉過去了,下體依然劇烈的抽插著。 父親滿頭大漢,臉上的青筋暴起,大聲的喘著粗氣,骨節粗大的雙手握著祖母那個緊緊被束腰束縛的細腰,下體不停的抽插著,祖母被父親操的滿臉紅光散發,每次有力又特別迅速的抽插讓祖母雙腿抖動的不停,祖母年輕的時候就是紅遍英國的美女,風韻的身體和成熟的臉蛋,使得追求者數不勝數,現在50多歲的祖母仍然風韻依存,豐滿的臀部和被束腰加緊的細腰,讓祖母的下體更加緊緻,父親粗壯的陽具插進去後仿佛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花芯,花芯底部,更是緊緻又刺激,陰部的肉芽刺激的父親更想往深處遊走。 大廳除了幾個還在爲祖母服侍的侍女還在,其他人仿佛不見了蹤影,這也算是習以爲常了,因爲祖母年紀越大性慾不知爲何也是越來越強,剛開始祖母還是有所忌憚的,但是後來越來越隨便,白天就能和別人做愛,也不介意其他人的感受,畢竟她現在是家族的掌權人,其他年紀較老的不是家庭等級不夠,就是男性,剩餘的一些能夠競爭的老人,在年輕的時候早就被祖母制裁的服服帖帖了。 侍女見少爺在門口站了良久,也覺得有些不妥,畢竟凱里是直系的親孫,而且凱里現在年齡還小,侍女附耳過去,輕聲的告訴了正在被父親狠狠地操著的祖母。祖母聽罷,表情微微一變,一隻腳頂在了父親大腿上,祖母說道:「停!」父親現在正在性頭上,依然瘋傳的抽插,並且說道:「啊,等會,馬上就射了,啊啊,啊啊。」 祖母見父親還不停下來,眉頭一皺,罵道:「你他嗎的個狗東西,我讓你停!」說罷,乳白的大腿用力一踢,父親雖然身強力壯,但是被祖母這一腳踢的,頓時停了下來,惶恐從沙發上下來,站到了旁邊,粗壯的陽具上透明的液體不停的低落在地毯上,陽具依然堅挺著,侍女們湊過去,想要幫老爺射出來,一名侍女用嘴含起了父親的陽具,祖母見狀,眉頭緊皺,滿面怒容,大罵道:「狗畜生還想射?不許給他舔,誰再舔我把她的嘴撕爛!」,侍女聽罷,急忙停手,跪在祖母面前。 祖母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皮質的沙發上淫水奕奕,祖母跪下來的地方兩個膝蓋印已經彰顯了戰情的激烈,侍女給祖母披上了睡袍,祖母面帶笑容的走向凱里,身體汗水琳琳,祖母年邁,體力明顯不夠,現在依然喘著粗氣,對凱里說道:「哎呦,我的乖孫子喲,你這是去哪裡玩了?」凱里見祖母穿著如此性感,他還是第一次離祖母的裸體這麼進,現在都能聞到祖母身上的香汗。祖母見凱里對自己的肉體如此痴迷,有些不太滿意,眉頭又皺了下來,旁邊的阿芙拉用手偷偷的提醒了一下少爺,少爺回過神來,說道:「祖母,我去城裡的裁縫店取衣服去了。」笑眯眯的回頭對阿芙拉說道:「衣服呢?快讓祖母看看。」 阿芙拉拿出疊好的鮮紅色服裝,祖母見到這顔色,眉眼瞬間舒緩了下來,說道:「好好好,我知道你喜歡服裝,行了,時候不早了,阿芙,快,去侍候少爺睡覺,明天還得要去見國王呢,別忘了。」說罷,祖母打了個哈欠,又說道:「啊,我也睏了,我也要去睡了。」 凱里跟祖母道了晚安後,便上樓睡覺去了,沒過一會,又便聽到了祖母的陣陣嬌喘,怕是又是父親的一場惡戰啊。 凱里想到父親,又覺得噁心不已,紅蛇家族世代爲英國國王服務,專門負責海外的交易和掠奪,在國內的名聲數一數二,好多名門貴族趨之若鶩,紛紛想將自己的兒子嫁到紅蛇家族,因爲只要嫁到紅蛇家族,雖然紅蛇是女性家族,但是在國外的勢力還是多多少少會分過去一點的,其中所得到的經濟利潤和權利,更是不可多說。 現在好多的貴族雖然稱作貴族,但是能接近國王的少之又少,如果男方能夠和紅蛇的女方生出個女兒,以後所得到的權力,更是難以想像。父親就是經過種種選拔過來的一名來自愛爾蘭貴族的次子,每個女婿的選拔,都是經過家族掌權人選擇的。幾乎每一位嫁到紅蛇家族的女婿都是身體十分健壯,長相俊秀。 但是不幸的是,父親和母親結婚後生下來的確是男孩,而且剩下凱里之後,母親的肚子再也沒有大過,按照家規,男性是不能繼承家族的,而且母親是祖母唯一的親生骨肉,所以按照家規,祖母后的繼承者是凱里母親,但是凱里母親死後,會由其他家室的女性族人繼承。所以說現在母親和祖母對父親都是極有偏見的,父親也沒有辦法,只能夜夜笙歌,母親也是想過了各種辦法,但母親的肚子也沒有任何起色。 想到這裡,凱里嘆了一口氣,想了想明天還要去見國王,便睡著了。 睡夢中,凱里感覺到下體一陣溫熱,凱里頓覺有人在他被子裡舔他的陰莖,他一驚,從穿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由於夜色漆黑,凱里瞪大雙眼仔細一看,一名面帶黑色面具的金髮紅唇裸體熟女正在認真的舔舐著自己紅的發燙的陰莖,她的長舌粉紅,舌頭靈巧無比,粉舌時而輕舔,時而包裹住陰莖,凱里從來沒有這麼被人口交過,陰莖被刺激的有些發麻,從來沒有過的感受,讓凱里直吸冷汗。 但凱里突然覺得不對,宮廷外圍戒備森嚴,哪裡來的女人敢進來給我口交?還有這熟婦的身材和髮型和嘴唇,爲什麼看著這麼眼熟?好像從陰莖中來的麻麻的感覺通過血液遊走到了大腦,大腦昏昏沈沈的,凱里又刺激又模煳,仿佛在雲間行走。 凱里迷迷煳煳地問道:「你是誰?!」金髮熟女聽後紅唇輕笑,對他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知道這種感覺就好了。」說罷,金髮熟女爬上凱里的身體,凱里注視著熟女的雙眼,金髮女的雙眼異與常人,瞳孔在夜間閃著紅色,金髮女輕輕的吻著凱里的雙唇,紅唇的輕觸絲滑,熟女身上的香氣陣陣傳入凱里的鼻中,香氣奇特,是凱里從來沒有聞過的香味,香味醇厚,似紅酒更似鮮花,刺激的凱里下體又硬了起來。 凱里晚上就因爲和瑪利亞做愛沒射而鬱悶呢,現在又有這麼個尤物趴在自己的身體上,自然是忍耐不住,說道:「快!」說完凱里緊握陰莖,想要找洞口插進去,可是房間太黑,哪裡找到陰道口?插了好久,熟女輕笑說道:「小鬼,這麼著急幹嘛」說完,熟女輕握著凱里的陰莖,引導到了陰道口,熟女深深的坐了上去,凱里頓感一陣舒爽,熟女大叫一聲:「啊……」 凱里一聽戰號已響,挺起自己的陰莖,瘋狂的向上挺著,熟女也耗不示弱,「啊,啊,啊,啊,啊,好爽」兩個一挺一頓,肉體的碰撞,插的熟女陰道直冒淫水,「啊,啊,啊,啊,你這小鬼,操的我直冒水。」熟女坐在凱里的身體上,潔白圓滑的豐臀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豐臀瘋狂的起蹲,「啊,啊,啊,你這大屁股,真的騷。」凱里罵道,雙手緊握住翹臀,雙手把握著這翹臀,讓抽插的速度更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小鬼,你慢點,我,啊,啊,啊,受不了,啊,你,太快,了啊,啊,啊」凱里絲毫不管熟女的說了什麼,雙手用力捏著豐臀,又把玩了起來,用力的托起,又用力的讓熟女坐下來,就這麼瘋狂的抽插了幾分鐘,熟女的體力有點吃不消了,但是淫叫聲依然不停:「啊,啊,啊,啊,你這個臭東西,怎麼這麼硬,插的我好痛,啊,啊。」 凱里年紀較小,雙手托著熟女的屁股也有些累,說道:「你個騷逼真的緊,水也多,少爺我在裡面磨了這麼久,居然還又這麼多水,你看,我大腿根都是你的淫水。」熟女被操的,嬌喘不停,低頭一看,被淫水濕透的凱里的下體仿佛剛出浴的嬰兒的肉體,晶瑩剔透,熟女嘆息到:「唉,多美好的肉體啊。」 凱里以爲說的是熟女的身體,附和到:「你這老騷貨,吃了多少男人的精子了?說!皮膚居然這麼好。」說完,又捏了捏熟女的大屁股,屁股被汗液浸透,香汗都流到了股溝里。熟女其實說的是凱里的身體,但是也沒有解釋,又說道:「小鬼,我們換個姿勢。我要把你的陰莖榨乾!」 說完,熟女將陰莖從陰道里拔了出來,發現陰莖上自己的淫水很快的就消失了,而且陰莖貌似也越來越硬,陰莖上仿佛注有肌肉一般,摸起來又硬又熱。熱氣翻騰的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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